《未央公主(父女 骨科 NP)》 第一章 未央其实脾气颇为古怪,不是很讨人喜欢,索性还有一个不错的身份,赵国最受宠的公主殿下,就连皇子都对其退避叁舍,不敢轻易招惹。 所以当宴会开启之后,在重重帘幕密遮的红帐内,她的身影立起又逐渐消失,哪怕容贵妃还念着祝酒词,如此大不敬之事,也没有那个不长眼的胆敢多嘴。 养心殿外传来一阵喧嚣声,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榻上的人想要撑起身子,太监急忙上前服侍,垫上一块软黄色的靠枕。 一切就绪,外面的太监才进来通报,榻上的人摆了摆手说到: “是..咳咳,是未央来了吧?” “回圣上,是。” 话音未落一阵急促的脚步,伴随着珠钗金磬之声响起,人未到声先至。 “父皇”未央进屋后,低头不悦的坐在了榻上,一副小孩子脾气,男人低声笑了两声,又是一阵止不住的咳喘,她急忙上前用小手帮着顺气。 男人逐渐止住了咳喘,一把抓住了那柔夷,放在掌心揉搓几下,耐心的问道:“又是谁惹你不快了?” 未央拧着眉头盯着父皇,“还能有谁,当然是你,今年端午佳节却受了风寒。”让人一直担心着。 “父皇错了,今年不能陪莹莹过节。”说着另一只手从枕头,底下摸索着什么?旁边机灵的太监急忙上前,“圣上” 说着手里递出一条五色丝绳。 他信手捏起丝绳,攥着的柔夷小手,袖口被撸起,露出莹润洁白的手腕,套上五色丝绳衬得皮肤更好了。 在抬头看到女儿,一扫刚才的低落,露出难得的笑脸,自己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发笑,伸手扭了扭娇小的翘鼻 ,笑着说道:“真是小孩脾气,这么多年也不见长进。” “父皇”未央娇气的扑进他怀里,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这时侍女端来一碗中药,未央急忙殷勤的说道:“我来给父皇喂药吧!”,说着伸手端起描金边瓷碗,还像模像样的盛了一口,放在嘴边吹了吹。 想拦没拦住的太监,一脸紧张的看着,这位锦衣玉食的主伺候人,生怕对方一不留神把药扣在圣上的脸上,不过他觉得,就算真的扣了,圣上也只会大笑着擦干净脸。 圣上对未央公主的宠爱简直罕见,外面盛传的所谓受宠,根本不足他们亲眼目睹的万分之一。 未央就没做过伺候人的活,喂了几口,就开始好奇的想要尝尝汤药的味道,被父皇一把拦住。“我喝的药与你喝的能有什么区别?” “我不信,父皇是皇上,万一太医院的人,害怕你觉得汤药苦,一刀咔嚓了他们,偷偷给你开的药方,就比我的甜呢?” 每次喝中药真的苦死人了,但见父皇喝药从不皱眉,就觉得对方的药一定不苦。 幼稚的想法直让人想笑,又是一阵咳喘声,他强压着笑意说道:“那莹莹试试看?父皇的中药是不是比你喝的甜,要是太医偷瞒着不给你开甜药,我就治他们罪。” 太监一听顿时觉得,太医院真是无妄之灾。 只见未央那带着五彩绳的小手,盛了一口汤药,伸出一点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勺子上的汤药,在父皇憋笑的观察下,皱紧了小脸,不开心的说道:“不对,怎么比我的还苦。” “哈哈哈...哈哈哈...咳咳,你从小就不爱喝药,一喝药便是哭闹耍止不住,我每次都是命太医院,给你开甜药的,现在居然还怀疑上父皇私藏,你个小没良心的。” 每次未央公主的到来,都能令圣上容颜大悦,他们这些奴才也能跟着松心,比如其实圣上自己也不爱喝药,但是又不好意思让太医院,给跟自己女儿一样开甜药。 所以每次圣上喝完药,多少都有些不开心,他们也战战兢兢的怕被迁怒,现在有未央公主陪着,酷刑变乐趣了。 哎,所以这人呀!不管多大的权利与身份,都逃不了天伦之乐。 第二章 端午之后便是夏至,伴随着绵绵细雨,带来的丝丝凉爽,未央换上了轻薄的宫装。 “公主,宫内来人了。”里屋外,侍女的声音隔着轻纱,层层迭迭的传进来,未央昏昏欲睡听的并不真切,只觉得烦躁难安,转了个头继续睡了过去。 侍女众人面面相觑,无人敢在呼叫第二声。 一觉睡到晌午,侍女如鱼贯出从外间端来铜盆清水,微凉的白帕子扣在脸上,让人瞬间清醒,未央这才想起什么,忙问侍女“刚才你说了什么?” “回禀公主,宫内方才来人,赏赐香囊彩扇,还问公主今日是否有空,宫内夏至尝新面。”未央听罢后,有些兴致淡淡,“是容贵妃派来的?” 侍女“应当是的。”宫内赏赐都有惯例,现在容贵妃执掌叁宫,人自然也算是她派来的。 “不去。”两个字,又翻身躺在了床上,背着身子沉默不语,侍女不敢再打扰,只能退了下去,来到屋外商谈。 “前头宫内太监们还在等着呢?” 如玉是公主的贴身侍女,她撇了一眼急躁不安的小侍女,面色淡淡的说道“急什么?这种杂事还要让公主出面接见不成,赏赐收了,人给点钱打发了。” 侍女总觉得不太好,但是如玉说的也对,这种杂事还值得公主出面不成?于是低头快步,像前头复命去。 容贵妃对待未央公主,向来都是慎重对待,所以今日派来赐赏的,也是身边贴身奴才连城。他虽然比上大太监风光,但是平日里出宫外出办事, 别人看在容贵妃面上,也都是吹捧,生怕惹得不快。 今日是他第一次来到公主府办事,面色僵硬的喝了第叁杯茶,才等到一个小侍女姗姗来迟,随手丢下几块碎银子,说了句公公辛苦了,就要把他打发走。 手里拿着银子出了公主府,左右咽不下这口气,旁边的干儿子,更是气的淬了一口唾沫“什么东西。”却被他一巴掌扇了个满脸花,“你又算什么东西?”不就是容贵妃身边,有点得宠的小太监。 他明白的真切,今日这份罪,就算是大太监来了也要受着,怪不得这份美差落在了他头上。 回到了永安殿,大太监连赢一脸关切的走了过来,“怎么回来的这么晚。”连城知道是他故意整治自己,僵笑着扯出一个谄媚的笑脸,“赢公公,回来的路上耽搁了,我先去回话,怕贵妃已经等急了。”连赢双眼一眯笑着说道:“不急,圣上来了。” 里屋容贵妃听到外面传来的动静,望向坐在塌上看书的男人,眉眼含情的端过去一杯清茶,柔声说道:“应当是去公主府送赏赐的太监回来了。”圣上伸手翻了一页书“未央?嗯,今日夏至了。” “对了,圣上。”容贵妃轻捂住嘴角,笑着说道:“本该这事不应当我问的,只是觉得,圣上虽然疼爱未央,毕竟是男人多有疏忽。”圣上听到她提起未央,抬起头来,只见贵妃继续说道:“今年未央已经芳龄十五岁,不算小了。” “不知陛下可有驸马人选?” 圣上只见贵妃嘴巴一张一合,吐出了自己从未想过的问题,驸马?人选。 他一时间,只觉得书上的文字,完全看不进去,烦躁的让人难安,“倒是未曾想过,贵妃可有人选。”合上书籍,端起清茶,食不知味的抿了一口。 容贵妃提起此事,只是想显示自己的贤惠,根本不敢接这个烫手山芋,毕竟圣上宠爱未央,俗话说‘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生气’,就算她找个文曲星下凡,圣上都能挑出毛病来。 于是委婉的说道:“我毕竟是女人家,懂得也都是后宅之事,见到的青年才俊哪里有圣上多,所以还是您觉得满意的。” 圣上放下清茶,“一时间,竟也没有人选,不过贵妃倒是提醒的颇为及时,未央的确不小了。”说完又继续看书,但这张纸许久没有翻篇,容贵妃见圣上不想多聊,也就继续安静的陪衬着。 二人便在永安殿,不知不自觉的看了一下午的书,晚饭也就顺理成章的留了下来,新麦做成的凉面,被侍女们端上,莹莹剔透看得人胃口大开。 “这是臣妾家人,前几日送进来的新麦,产自肃北甘宁县,圣上尝尝?” “甘宁县?前两年荒灾,我还派你父亲前去治理,今年就丰收了。”他感叹的挑起凉面尝了一口,容贵妃与有荣焉的说道:“是那些村民收割新麦之后,自发派村里的壮汉送来的。” “肃北距离京城可不近,少说要走个十几天,有心了。”微酸的醋意甚是开胃,他一连吃了两碗,容贵妃急忙劝阻,晚上莫要贪食。 “没事,朕晚上还要批阅奏折,不多吃点可扛不住。”说着便起身打算离开,容贵妃面色一紧,急忙低头恭送圣上离开,待人走后看着满桌子的残羹剩宴,叹了口气。 今日圣上又未留宿,虽然家族的目的达成了,但是她微微抚摸上肚子,这里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动静。 前往养心殿的圣鸾内,圣上正在静静冥思,侍卫一步一挪的跟在后面,行走间盔甲撞击声不绝于耳,突然总管太监宦贤,听到鸾轿内传来一声低沉的询问:“现在几时了?”他抬头看了眼天,又四处咂摸了下,瞧着宫灯还为挂上,急忙回禀道:“圣上,卯时了” “嗯,今年户部呈上来的新麦,你让御膳房做成凉面,送去公主府。”随后又叮嘱道:“务必今天送去,这事你去盯着。” 啊?宦贤像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却也只能带着随从,急忙去安排。 他急匆匆的来到御膳房,询问厨娘,什么时间能做出来,厨娘拍了拍胸脯:“公公您就放心吧,冬至饺子夏至面,这每年御膳房夏至之前,都会备好了新麦面粉,给宫里的贵人们准备着。” 夏至吃凉面是节日传统,只是不知道那些不受宠的妃子们,有没有这运气吃得上。 宦贤又急忙询问,“那你这里有户部呈上来的新麦,做成的面粉吗?”厨娘一愣,只见总管太监从怀里抱出一个盒子,打开之后上面放着簇簇硕果累累的大麦穗。 厨娘眨了眨眼,寻思这不是在逗我?户部呈送给圣上的麦穗,都是精心挑选做政绩讨好的,怎么可能磨成面粉送到御膳房来。 却也只能耐着心思的解释道:“这。。麦子磨成面,少说也要个把时辰,延误您的时辰不说,再者宫内的麦子,不都是户部粮仓送进来的,没多少区别吧?” 宦贤急的抓了抓束发,只能点头应下,“先赶紧做凉面。”当奴才的就这样,上面随口一个旨意,不管多离谱,下面也只能硬头去做,还要变着法子的猜测心意。 御膳房的人手脚勤快,做个面条还不是伸手就来,叮叮当当不到半个时辰,就端出来一碗色香味俱全的凉面,厨娘还贴心的说道:“未央公主的口味我是知道的,不爱吃酸,放的是甜醋。” 宦贤拿出筷子,轻挑出一根尝了尝,的确甜甜的带着新麦的微香,而且做得比较偏硬,自己从宫内端过去,一路上也不会变坨了,喜笑颜开的说道:“赏!”急忙装进膳食箱内,向宫外赶去。 第三章 公主府内灯火通明,玉堂金光闪闪,未央公主端坐正堂,侍女垂手而立,远比白日里热闹多了,她是白日里补足了觉,没有丝毫困意,打算瞧宦贤能从怀里掏出什么宝贝。 “嘿嘿,公主您瞧!”宦贤谄媚的从膳食箱里面掏出一碗凉面,小步捧上前去,未央接过筷子低头吃了一口,凉甜微酸的沁人心脾。 宦贤急忙说道:“这是户部送上来的新麦,连夜磨成的面粉,又赶制的凉面,所以送来的晚了些。”他挥了挥手,谴使随从送上木盒,伸手向下拉开描红的木盖,露出金灿灿的麦穗,这大麦穗一看就是精挑细选,颗颗饱满圆润惹人喜欢。 瞧瞧抬头见公主脸色舒展,但神色淡淡,他便摸不着头脑,趁着公主吃面,给如玉递了个眼色,二人眼神交替心照不宣。 未央醒了之后一直没吃饭,着实有点饿了,几口就挑干净了面碗,宦贤见状笑着请安,小声询问:“公主要是没有其他的吩咐,奴才就回宫复命了。”从他来到快走,一声未吭的未央才淡淡的回了句“替我向父皇问安。” “喏” 如玉快步送出众人,宦贤挥退随从急忙问道:“今日未央公主怎么了?” 如玉低头仔细思索一番,摇了摇头“这几日都不开心,而且睡觉黑白颠倒,你是知道公主脾气的,我们也不敢多劝”,反而疑惑的说“是不是苦夏了?” 宦贤瞧着院子内的花草,满眼翠绿欣欣向荣,“可,这还没入伏呢?”如玉又皱着眉的答道:“也可能是太过无聊,最近日子的确着实无趣。” 行吧,他苦笑者想到,至少有个由头,回去给圣上交差了,于是告辞如玉后,又急忙忙的奔回宫里。 亥时,人已经站在养心殿前,喘着粗气了,锤了锤肩膀,总觉今晚的差事搭进去半条命,跟徒弟抱怨道:“多来这么几次,我这老身子骨可扛不住折腾。”稍作休整稳住气息,便提步进入殿内复命。 “未央今日瞧着如何?”圣上批阅奏折,头也不抬的问道,宦贤想了想措词,谨慎的说“面全吃了,瞧着胃口不错,奴才自作主张一同送去了些,户部献上来的新麦,公主收到时也甚是欢喜,只是。。” 他语言稍有停顿,引来圣上抬头注视,又继续说道:“只是,瞧着不大精神,侍女说这几日公主太过无聊,睡觉也黑白颠倒。” 想要当好奴才,不能愚忠什么事都说,遮遮掩掩的捡着一些,圣上爱听的话回了,重要的事也没落下,比如近日公主心情不好。 “哼~”圣上低头继续批阅奏折,过了一会说道:“闲的。”声音不温不怒,倒像是随口抱怨,宦贤讪讪的不敢应声。 直至深夜,批阅奏章的红笔才停止耕耘,他伸了伸懒腰准备休息,奴才们又是一阵忙碌,铜盆清水洁面净脚。 这时谁也没注意屋内一个小太监,悄悄的退了出去,在夜幕之中,与人低头说了几句,那人又低头奔走逐渐消失。 永安殿内,只见素色帷帐内,容贵妃如同烙饼,左翻右翻的睡不着觉。 待侍女上前轻声唤起,她假装镇定的询问“可是有了消息?”双手紧紧攥住被子,想听又不敢听。 外间跪着的连城轻声回复:“禀贵妃,圣上今晚哪也没去,就休在了养心殿。”蓉贵妃急躁的思绪,被这句话安稳下来,却又听见奴才说:“还有一件事,似乎圣上命宦贤做了一碗面,连夜送出宫外。” 宦贤上半夜是一顿乱跑,折腾出不小的动静。 容贵妃不自觉地皱了下眉头“今日你去公主府,未央公主如何回复。” 圣上七个子嗣,叁个女儿,未央最为受宠,她进宫偏晚,又没有子嗣,一路升上贵妃之位,靠的是父亲与哥哥精明能干,颇受圣上器重,所以本想借过节,好讨亲近一些,圣上宠爱未央,这样做总没有坏处。 却不想连城说:“奴才没见到未央公主,赏赐送到就给打发回来了,至于邀约..侍女说公主知道了。”话音落下屋内寂然无声。 容贵妃今年芳龄二十有四,也就比未央大个九岁,当今圣上已经叁十有五,二人也正好相差九岁,但是她年纪轻轻却已经夜夜无眠。 躺在床上,止不住的胡思乱想着。 未央公主被圣上宠的是无法无天,上次端午节她替受了寒风的圣上主持,竟然在宴会上不告而辞也就算了,这次贵妃相邀,连句推辞的表面功夫都懒得做,好歹也是名义上的长辈。 谁不是父母宠大的,想她十四岁的时候,就已随母亲学习处理后宅事物,未央公主这种脾气秉性,日后嫁人怕有的折磨。 又想起了一些儿时的手帕之交,不知现在过得如何?但...总比她夜夜独守空房来的好吧?而且其中有几位已经生育子嗣,忍不住再次抚摸上肚子。 。。圣上已经..半月未临幸后宫,也不憋得慌?思索至此容贵妃是面颊粉红。 第四章初见端倪马车绮梦 清晨,太阳刚刚露出点尖,未央就马车拉出了城,她双眼迷瞪的瞧着前面,阵容庞大的队伍有些不解“这是去哪?”侍女如玉:“禀公主,圣上今早决定要去夏猎。” 春猎为搜,夏猎为苗,秋猎为狝,冬猎为狩,夏天捕猎寓意保护良田,不遭受野兽的侵害,圣上贵为天子,一举一动都要合乎天意,虽然事情决定的突然,却也没人提出质疑。 黄色的旗帜在风中被吹得作响,骏马不耐烦地打响鼻,被身上的侍卫微微踢了下肚子,不开心的用蹄子刨了刨地面。 “还没睡醒?” 未央迷迷瞪瞪的从马车上下来,又翻身上了圣鸾,整个人窝在夏簟上一动不动,含糊的抱怨道“父皇也不早点告诉儿臣。”糯糯的口音让人听的心都化了。 因为贪凉,她只穿了轻薄的宫装,圣上连忙拿起薄毯,盖在她身上,恐担忧路上颠簸,在受了凉风,后又伸手捋了捋女儿的碎发,浅笑着摇了摇头。 定是上辈子欠了她的,这辈子投胎做女儿,来折磨自己。 因为决定突然,夏猎没选太远的地方,再者圣上本意就是外出游玩几天,距离京城不远的灵山猎场,山上还有一处行宫,有山有水又不需要露宿住帐篷,不可谓不是游玩的好地方。 虽然离得近,但是行驶的队伍,为了减少圣鸾颠簸,一行人只能慢悠悠的前行着,未央的脑袋也跟着马车左右摇晃,扰人清梦,闹得她手脚并用,哼哼唧唧的爬进父皇怀里。 圣上叹了口气,把书放下,将人抱在怀里“怎么这么爱撒娇。”怀中的小人传出均匀的呼吸声,他低头看见那樱桃小嘴微微张口,忍不住伸手抚摸上女儿,睡得粉嫩的脸庞,思绪却飘远。 昨日容贵妃提起未央的婚事,他不知为何彻夜难免,早上匆忙决定夏猎,内心却是只想把她带了出来。 也许未央还没有,在男女之事上开窍,只是太过无聊,既然如此,日后便多带她散散心。 可是...女儿总是要嫁人的,就算懂得情爱,渴望佳婿良人,也是人之长情,总有一天,莹莹会离开自己,找到一个可以相守一生的人,之后便是生儿育女。 但是男人有几个好的,要是对方寻花问柳,还会挺着大肚子,怀着别的孩子,来找父皇哭诉。 莹莹那么爱撒娇,那些人肯定不会耐烦的,像他一样去哄,就算一开始甜蜜,后面也就腻了,如果自己仙去,新帝上位,谁还会疼她? 思及此处,他是心如刀绞,手下没忍住用了力,光滑细腻的触感让人心神陶醉,小人似乎在梦中被人打扰,发出一声旋旎。 如同绮丽的梦语将他罩住,恍惚间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宽大的手掌继续向下划去,绕过薄纱笼罩的肩膀,覆上细带缠绕的腰间。 突然传来一道请示,打破了这似梦般诡异的局面,“圣上,距离灵山还有十里地,恐怕天黑才能到,现在已经中午,是否停车用膳。” 御前侍卫林泽坐在马上抱拳半晌,才听到里面传出圣上微微沙哑的声音,似乎刚睡醒,他心脏提起,恐怕自己打扰了圣上休息。 “前面停车,让将士们休息吧!至于朕有些乏累,你告诉宦贤不需要备膳,不要打扰朕。”话语的最后,带着轻微的恼意,林泽急忙回复“是,属下遵命。”汗津津的去找宦贤总管传达圣意。 马车内,圣上伸手支住额头,另一只手却还放女儿肚子上,心道,自己真是魔怔了。 他急忙想要抽回手掌,却被人一把攥住,心脏猛地颤动,只见女儿一脸睡意的睁开了眼睛,“父皇到哪里了? 望着女儿纯洁的脸庞,却心思杂乱 “盈盈先接着睡,到了父皇叫你。”未央低声应了一声,又贴心的问道:“父皇腿麻吗?”圣上动了动大腿,的确有些发麻,“不打紧。” 是不打紧,不是不麻,她孩子气的笑着,用手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我不困了。”大手抚摸上她的脑袋,低声道:“盈盈真乖,这么心疼父皇?” 未央双眼迷离眉头皱起,“父皇问话好生奇怪,你是我的父皇,我不心疼你心疼谁,再者要是把你腿枕坏了,可就没人疼我了。” 他轻声笑起,原来打的是这个心思,“父皇喜欢莹莹睡在怀里。”,未央却觉得父皇在撒谎,哪有人有这种奇怪的癖好,一个大活人杵在自己怀里,多么不舒服。 只是心疼女儿,想要让她多睡会罢了。 但是今日,早早被侍女吵醒,急急忙忙的收拾好行李,就被拉出了城,的确让人脑袋昏昏沉沉。 她勾起嘴角,娇俏的假装勉强的说道:“既然父皇喜欢,那我就在多睡会。” 未央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衫,一把扑进父皇怀里,在男人的帮助下,找到了一个好位置,便蜷缩的睡了起来。 将士们休息好后,宦贤顾及圣上的话,没有敢前去打扰,便命令队伍,一路奔上灵山,直至傍晚才堪堪赶到。 却不知这一路,他如抱炙炉,静也不动也不是,简直给自己找罪受,下车后腿脚针扎一般酥麻,扶着太监缓了半天。 未央又是黑白颠倒,白日里睡的足足的,一下圣鸾就撒了欢的,带着侍女四处闲逛,圣上面带着笑的叫来宦贤。 “我有些疲倦,你一会给未央备好饭菜。”时时刻刻关心女儿的老父。 接着就叫人烧好热水,准备洗漱睡觉,宦贤总觉得这几日脑子不够用的,他抬头眼巴巴的看看天,提醒道:“皇上您一天未用膳了。”却被轻飘飘的瞥了一眼,便不敢再多嘴。 稍后,宦贤听着屋内的动静,才反应过来,圣上这是。。肝火旺盛,着急泻火呢。 屋内,正在倒水的宫女,被人一把攥住,她害怕却带着雀跃,娇羞的喊道:“圣上。”宫女样貌并不算绝色,相比宫中妃嫔,差的甚远,但是杏圆的大眼,娇俏的鼻尖,眉眼之间有些像未央。 圣上喘着粗气,绝望的把人拉到床上,内心在无比的唾弃自己,真跟个畜生一样!竟然因为女儿起了心思。 一边又为自己开脱,不是这样的,只不过半月来忙于政事,没有招妃嫔侍寝,所以急躁了些,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毕竟盈盈也十五岁了,男女有别,就算是她父皇也一样,以后切莫在做这等亲密之事。 他发了狠的一把扯裂宫女的衣服,吓得女人缩了缩身子,似乎想要远离他。 雪白的肌肤充斥着感官,通红的眼直叫人害怕,却不知这个细微的动作,似乎触及到了男人敏感的神经。 难道,以后要与盈盈拉开距离? “父皇?”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呼喊。 第五章淫欲?兽欲? “父皇”未央的声音从屋外想起,紧接着便是宦贤阻拦的声音,“哎呀~我的小祖宗,您可不能进去。” 她自是不信,从小到大,父皇的宫殿都是进出无阻,前头跟大臣讨论国策,未央在屏风后的塌上,呼呼睡大觉的事都做过。 第一次见宦贤焦急的阻拦,未央玩心大起,在院子内不停的躲避着,想要突破防线,笑声从屋外传到屋内,他冷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瑟瑟发抖的宫女,“滚。” “吱~”门被打开,人从里面走了出,“莹莹莫要胡闹,你前来找我何事?”难得的对着女儿,没了笑脸。 未央却不怕这些,蹬蹬几步跑上去“父皇今天还未用膳,儿臣带了些糕点来。”贴心的话语烫的人心暖暖,他详装板起的脸,一时间难以维持,就被女儿拉进殿内。 宦贤抹了一把汗,强打起精神问道:“那女的呢?”小太监们急忙找了起来,这时宫殿拐角落处,传出含泪幽怨的声音“宦公公,奴婢在这里。”女人用手捂住破碎的衣服,紧紧地缩在一起,估计是被从后门赶出来的。 他啧了一口牙花,上前问道“事成了吗?”宫女迷茫的点了点头,又急忙又摇摇头,深吸一口气“到底成没成?”她双脸通红的低头不语,小徒孙傻笑“宦爷,圣上身体好着呢,估计没来得及。”宦贤一拍脑门,暗想自己这是忙昏了。 那宫女呜呜的哭了起来“我这可怎么办呀!”小徒孙又说道:“赶紧回屋去收拾下自个,反正这么光着不行。”宦贤打了下小徒孙的脑袋“话多!”又转头对宫女说“我呢,能问就问,至于圣上什么旨意....唉,今儿算你倒霉,听天由命吧!” 不怪他心狠,这要是上了床,便是正经的主子,宫内皆有流程章法,毕竟体内含了龙精,要是福气大怀上龙种,啧啧啧...可现在这算什么事! 随后不顾宫女的哭喊,急忙带着人回到殿前值班。 原本准备洗浴后做些事情,所以殿内一个奴仆也没有,未央丝毫未察觉到异样,一屁股坐在床上,从怀中拿出几块糕点,只是打开之后,才发现,竟然在刚才的嬉闹中碎了。 “父皇,儿臣。。”未央捏起碎块糕点,有些不开心的低着头“我唤侍女在备些糕点,送上来吧。”说话间,眼中已经泛起了水光,似乎在埋怨自己的没用,什么都做不好。 一直沉默的男人,终于挪动了自己的脚步,他走到床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女儿娇嫩的容颜,伸手抹掉眼角的水光,声音沙哑“不用。”低头吃掉指尖上的糕点。 手指被人含进嘴里,一阵异样的触感,让未央觉得难受,她挪了挪屁股,想要拉开些距离,却被人一把抱住肩膀。 望着刚才女人白花花的身体,在看到女儿流泪,他心如刀割,突然想明白了,自己的反应不是因为淫欲。 而是不能忍受,将来莹莹会离开他身边,结婚生子,然后在节日时,疏远的叫上一句“父皇。” 十五年的疼爱已经刻进骨髓,早已习惯了小人陪伴在身边,所以就算孩子气、爱撒娇、发脾气都好,他会一直宠下去,所以莹莹不需要变得知事懂礼。 如现在懵懂着就好,一直这样懵懂下去吧!然后陪在他身边。 所以更亲近一些, 把之前克制的情感补回来。 “父皇?”未央被父皇突然抱在怀里,还是一副笑意莹莹的样子,圣上从丝帕上捏起一块碎糕点,在她耳边说道:“瞧瞧你给父皇拿来的什么东西,自己也尝尝。” 未央却毫无顾忌的,低头吃掉糕点,因为太过粉碎,水润的粉唇,只能被迫含进手指,舌尖要命的舔舐着指尖,场面是如此的暧昧色气。 “我觉得还好。”少女倚在男人怀中,抬起小脸,眼神中闪烁着狡猾,嘴硬的拒不承认,下一秒鼻尖被人捏住,“那就给全吃了。” 未央瞧着手上的糕点,撅起了嘴,然后糕点就被人拿走,全部放在了手心,递到嘴边,她只能硬着头皮,一口咬了下去。 今天的父皇非常难缠,掌心被她舔的湿润,已经干干净净了,嘴巴还是被捏住,粗大的手指塞了进去,呜呜的发出不适的声音,“窝..真的咽下去了。” “莹莹就是个小骗子,一直爱骗父皇,今天我不能在轻饶你,让我瞧个仔细。”说着手指在嘴中上下抽动. “啊~啊..”扫过上牙膛,又抵上舌尖,未央摊在父皇怀中,双颊泛红,嘴巴控制不住的流下口水。 “嗯..父皇..”嘴唇猛地被人亲上,替代手指的是舌尖,唇齿相依舌尖缠绕,未央控制不住的,抓住父皇微潮的头发,散发的想到,原来刚才是在沐浴吗? 最后双唇分离的时候,扯出一道银丝,她喘着粗气问道:“父皇检查好了吗?儿臣真的咽下去了。” 圣上看着被搞到一团糟的未央,擦了擦她嘴角的咽液,“检查完了,是父皇错怪莹莹了。”未央的衣服在方才的挣扎中,已经凌乱,薄纱滑下露出圆润的肩膀,夜色射进泛着莹光。 “已经这么晚了。”她惊呼一声,想要下床,男人喉结滑动,似乎觉得自己已经神魂剥离,身体不受控制的说道:“莹莹今晚留下来陪父皇吧?” 未央惊喜的回头,甚是开心,“可以吗?上次父皇还说儿臣大了,以后不能在一起睡觉。” 虽说是上次,也是五六年前,那次她突发高烧不退,吓得自己怒斩了叁个没用的太医,还被群臣上折抨击无道昏君。 想到此处轻笑一声,如果现在这一幕,被他们知道,自己这昏君的头衔,怕是要坐实了。 他双眼深邃的注视着女儿,嘴角勾着浅笑:“以后莹莹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如果不喜欢一个人住,就搬回宫内吧!” “真的吗?”未央惊喜的搂住父皇的脖子,“可以跟小时候一样,天天见到父皇?”“可以。”“骑大马呢?”“额...父皇现在应该驮不动你了。”“我可瘦了,不信父皇颠颠我多重。”双手被拉住放在腰间,却让他作了难,是不是该锻炼了? 接着,未央突然哭了起来,“呜呜..我不喜欢一个人在宫外住,那些侍女什么都不敢管我,做什么她们都只知道夸。” “去参加宴会,那些人也是阿谀奉承。” “她们都是怕父皇,所以讨好我而已。” “莹莹。”圣上伸手扶起女儿的小脸,一啄一啄的把眼泪亲吻,吞下进身体内,“以后父皇会一直陪着你,不会再赶你走了。” 他恍惚间想起叁年前,因为宫中惯例,给她开了公主府,莹莹出宫之前,也是抱住他一顿痛哭,当初自己怎么说来着,想父皇了可以随时回来。 可这些年,不管怎么耍脾气,却从未听她提过这些事,更别提回宫住了,本以为在宫外,离了长辈的管教,会更开心,她是喜欢的。 可听她今日诉苦,却觉得心如刀割,更是恍然间发现,从小疼到大,舍不得受一丝苦的宝贝,竟然在看不见的地方,也学会憋着委屈了。 但是心中,更多的竟然是惊喜,如烟花一般炸裂,原来莹莹也舍不得离开自己身边。 回过神来,才发现身体竟然在微微发颤,他双臂如铜钳,将人紧紧搂在怀中,恨不得再也不撒手,“莹莹这些年受委屈了,以后父皇定会天天陪你,把之前的补回来。” 虽然很好奇,为什么该掌灯了,父皇还不唤侍女进来,但是未央娇气却不做作,偏殿的水还未撤下,趁着留有余温,快速的洗干净,然后一溜烟的钻进被窝,生怕慢一步被父皇赶走。 圣上端着蜡烛插在了烛台上,趁着烛光,看到未央已经洗漱完,只着亵衣躺在床上,双眼发亮的静静的注视着他,烛光的暖意应进眼底。 他上床后将人搂进怀中,一种充实的满足感贯彻全身,未央顽皮的将双脚,放进对方温热的手心,小动作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假意怒斥道“胡闹!”手却一点点的揉捏着女儿的脚脖,还有玲珑小脚,豆芷般的脚趾,一番胡闹之后,未央渐渐地有了困意。 半晌后,空旷的宫殿内,想起一道温柔的声音。 “莹莹,睡吧。”轻柔的话,拂过少女的思绪,平日里黑白颠倒的睡眠,这一刻竟然失效了,她安心的窝在父皇的怀中,嗅着熟悉的龙涎香味,仿佛回到了幼儿时,每次哭闹不止,父皇就是这样哄她的。 将孩儿抱在怀中,柔声细语的哄道:“睡吧,睡吧,睡着了莹莹就不难受了。” 宫中很多人都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九五之尊,竟如同女人般,哄孩子。 PS:未央真的是被全心全意宠大的,至少十五岁之前,父爱从未变质,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捂脸痛哭!) 本来想在铺垫几张,把老父亲心路历程剖析出来,但是太想吃肉了!所以加快了进度,之后就是开心吃肉了。 最后在多说一句,现在的父皇思想很混乱,就是各种意义上的混乱。 莹莹一直都是只想躺在老父亲怀里 第六章破瓜被父皇抬起来艹(高H) 半夜时分,圣上还未唤人掌灯,未央公主也未离开,宦贤站在门外,脑袋混乱不堪,心里有个猜测一直在盘旋,又觉得不至于会变成那样,不过说到底,跟奴才们也没什么关系。 小徒孙关心的问道:“宦爷,要不您先回去休息,里面有了动静,我立马叫您去。”宦贤吸了一口凉气跺了跺脚,这六月份的夜还是有些冷。 摇了摇头,“今晚我守夜。”,又觉得没动静总比有动静好,有动静才吓人。 一夜无话。 在京内时,圣上多为卯时起,如今来了行宫自然不用上朝,到了辰时天大亮,宦贤喝退奴才,一个人小心翼翼的走入殿中,眼睛盯着地面不敢抬头,站在五米远处,轻声说道:“圣上,已经辰时了。” “嗯?”先是传来娇柔的女声,紧接着是圣上带着微怒吼道:“退下!” “是,是,奴才这就退下。”宦贤脑袋嗡的一声炸了,一时间连滚带爬的退了出去。 小太监急忙上前,满脸哀愁的问道:“宦爷,圣上...如何?”未央公主竟然真的夜宿圣上屋内,知道了这等皇家秘事...他们这些命贱的奴才,会被如何处理。 宦贤深知此时的利害,稳了稳心神,发狠的说道:“今日之事是福也是祸,但是昨晚当差的就你们几个,在祸转福运之前,都给我管好了自己的嘴,要是走漏了一点风声,把你们净身房的子孙根,全都安回嘴里去!” “喏~” 未央只觉得,她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一睁眼便是父皇带笑的深邃双眸,“莹莹在多睡一会。”她翻身将自己埋入温暖的怀中,撒娇的说道:“已经辰时,父皇不是还要夏猎。” “行宫中不比宫内规矩严,想躺到几时都可。”声音从耳边传来,接着便是一阵耳语厮磨,她双迷离的微微望着帐子上的双鱼扣,父皇亲吻了她的脸颊。 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还是变了,与小时不一样。 “嗯~”双唇分离,圣上心脏跳个不停,居高临下观察着女儿的神色,“莹莹?”手指发颤的将脸掰过来,二人双目相视,她看见了一双充满欲望的眼睛。 可是现在的她还不懂,这是一种属于男人的情欲,它霸道且充满占有欲,完全区别于父爱。 紧接着炙热的身子俯上,烫的她微微抽搐,似乎听到父皇叹息着,将头埋入未央的双乳间。 未央不知道,现在的她有多美,衣服被父皇轻轻褪去,雪白肌肤的身体蜷缩在一起,乌黑的长发散开,“嗯~”嘴被人粗暴的撬开,液体从合不拢的嘴角滑下,亲吻从脖颈一路向下滑去。 粉红的樱桃颤颤巍巍等人采摘,一口含住后,白嫩的乳肉将人淹没,另一处乳尖被轻轻捏住,细细的揉捻着,她控制不住的叫出了声:“父皇~”声音带着哭腔。 粘稠的思绪将人困住,如同被蜘蛛网缠住的猎物,挣脱不开,“嗯..啊~疼。”父皇没有停手,他手掌一路向下,拂过平坦的小腹,进入了从未被人涉猎的涩谷,粘液纠缠着手指,鼓起的山丘不舍得它离开。 未央被斜抱起,乳房被蜜色的手臂勒紧,坐在了父亲的双腿上,炙热的双唇亲吻后背,点燃一簌簌火焰,吻痕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在白皙的皮肤上泛起朵朵微红。 大脑逐渐变得混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音符,“啊~嗯,我..不要..嗯嗯..父皇.啊哈~啊哈..”,在身下作祟的手指微微用力,未央便控制不住的,发出高昂的声音,含着愉悦的尾音在耳边环绕,越发粘稠的触感,似乎反馈着感情,他受到了鼓舞。 剥开粉嫩的阴唇,试探性的摁在花蕊上,女孩的腰猛地挺起,“嗯~”似乎想要躲避陌生的愉悦,又被从新回摁在怀中,含住她的耳朵,试探性的深入一根手指。 未央的表情从眉毛皱紧,又逐渐放松,似乎接受了这个异物,将人放在床上,一口含住乳头,用力的吮吸,身下的手指也没有闲着,慢慢的抽插,穴口流出更多透明的液体。 从没有体验过的青涩少女,根本受不了哪怕这么轻微性爱,她紧紧夹住双腿间的手臂,搂住父皇的脖子拱起软腰,将自己的柔软的乳房递上去,“呜呜..好难受。” “再等一下,不然会疼的。”他双眼柔情的注视着女儿,面对她哭闹的所求,不知该怎么办,只能小心翼翼的在插入一根手指,必须要做好扩充,不然会疼的。 两跟手指已经将小穴边缘撑得发白,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深红色嫩肉,想要推出插入身体的异物,但又紧咬住不想让它离去,以所求更大的快感,这一幕刺激到了男人,低头哄骗的说道:“在吃一根好不好。” “呜呜,不要,好疼,父皇我好疼。”他亲了亲女儿的鼻尖,轻易就看破了她的谎话,“小骗子。”俯下高傲的身体,亲吻上女儿的花穴,“嗯?父皇好脏。”“不脏,莹莹这里是甜的,会流出甜甜的水。” 含住小小的阴蒂,用舌尖轻柔的抚摸着,未央控制不住的,发出愉悦的声音。 “嗯...嗯啊..好舒服,嗯嗯...父皇为什么不早点,让儿臣这么舒服。”未央躺在床上双眼迷离,嘴巴湿漉漉的含着一根手指,唾液从微微张开的嘴角留下,圣上则被这句话彻底刺激到,他赤红着双目,一把抱起软腰。 未央像是没有骨头的鱼,腿无力的悬在空中,小穴紧贴着父皇的肉棒,淫液打湿了腿间,有些不解的望过去,似乎在埋怨男人为什么不在继续,但是马上吃惊的望着父皇腿间,那个丑陋的大肉棒,那是什么东西? “父皇给你更舒服的,”深红色的肉棒慢慢推进,挤开粉嫩的阴唇,摩擦着阴蒂,温柔却有力的缓缓插入,他臀部紧绷着,拼命克制自身的欲望,想要给女儿一个温柔的开端。 “有点涨涨的,好热,那是什么东西?”未央有些好奇的,盯着下面的动静,一刻也不想错过,望着她纯真的表情,圣上只觉得内心涌出一股罪恶感。 紧接着未央却说道:“父皇它太大了,放不进去的,那里是尿尿的地方。”小手抚摸上肉棒,试探性的戳了戳二人相交的地方,嘴里发出呻吟声。 他再也控制不住,掐住女儿的软腰,一用力捅进去了龟头,未央立刻喊道:“呜呜,疼,都说进不去了,父皇是个大坏蛋。”垂在空中双腿,绷得直直的。 圣上急忙亲吻未央的娇乳,伸手缓慢的按摩阴蒂,以求缓解痛苦,不一会身下又发出淫荡的叫声“啊~啊~啊恩...我不要在玩这个了,嗯嗯~~嗯嗯~~嗯嗯嗯,不要揉,好奇怪,我不要玩嗯嗯嗯嗯~啊啊啊~嗯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嗯...呜呜.....。”一阵颤音。 未央在父亲的手淫中攀上了高潮,小穴一抽一搐,眼神迷离的望着床帐,身下喷出大量淫水,高潮之后是无力的虚弱,她被父皇随意的摆弄着。 借着淫水与高潮后的余温,圣上抱起女儿坐在怀中,一个挺身将肉棒深深的全根没入,“嗯~”破瓜之痛,就算有前戏,也顶多是缓解一些,未央脚趾忍不住蜷缩,手指死死地扣住父皇的后背。 缓了一阵之后,女儿的第一反应,却惊呆了他,“呜呜...呜呜...父皇好讨厌,把我都揉尿了呜呜...” 他急忙亲了亲女儿嘴唇,“啊呜~嗯啊~~” “莹莹这不是尿,是太舒服了,喷出来的甜水。”未央红着脸,瘫在父皇怀中,身下的花穴死死地含住龙根,噘嘴不满的说道:“不舒服,一点也不舒服。” 完全忘了,自己刚才是怎么求欢的。 好吧...他知道未央的脾气,也不再辩解,只是将小人抱在怀中,开始用力的顶撞小穴,雪白的乳房被撞到上下颠簸,低头大口的含住,吮吸的滋滋作响,听的人是面红耳赤。 “嗯嗯,太快了,好舒服,父皇再快一点,呜呜,求求父皇了。啊啊~~嗯嗯~啊啊啊~~不要,太快了...哈~啊哈~好舒服。” 被女儿不知羞耻的,淫荡叫声鼓舞着,他卖力地耕耘,这片从未被人踏足的土地。 换了个姿势将人放在身上,未央已经从这个游戏中,得到了乐趣,她急忙自己上下套弄“啊~嗯嗯,父皇这是不是骑大马?” “啊?”圣上一愣,看到女儿双手撑着自己的胸膛,下面含着龙根,不停地吞吐,晶莹的液体黏黏的,拉扯出一道道银丝,淫荡的乳房在空中左右摇晃。 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复,这个游戏跟小时候常玩的骑大马,不一样....不过也差不多。 “嗯...”就在他没想好之前,未央已经累得不想太动了,她趴在父皇的怀中,懒懒的说道:“之前骑大马,都是父皇背我自己动。” 好吧!他认命的扶住女儿的腰,躺着拱起公狗腰,像打桩机一样,‘碰~碰~碰..’猛烈地撞击着柔软的小穴,将身上的人撞的是花枝乱颤,乳房上点颠簸,被他一把死死攥住,乳肉从指尖溢出。 “呜呜..父皇太大了,疼,我不要了....啊嗯,嗯嗯,嗯嗯嗯~”一听女儿又哭了,他急忙亲吻对方的嘴唇,将抱怨声,全都吞进去。 女儿哪里都好,奶子也大,小穴也好艹,就是太爱撒娇。 算了,谁让上辈子欠她的。 第七章被舔到高潮,喷了父皇一脸 在父皇猛烈的撞击下,未央颤抖着攀上了,人生第一个性爱的高潮,她杏圆的眼角充满泪水,虚弱的瘫在父皇怀里,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迷茫。 第一次以种陌生的心态,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伸手摸上那高挺的鼻梁,看到他英俊的五官染上了,以前从未见过的情欲,眼神内敛着柔情,与未知的深思。 静静的注视着女儿,却带着莫名的悲伤。 “莹莹开心吗?”他轻声的问道,顾及女儿是初次,怜惜她娇嫩只是点到为止,那怕下身坚硬如铁,也不在做任何动作。 双手慢慢揉捏着,身体上的嫩肉,想要给她快感后的余温。 “开心。”她有些累了,身下肿胀的难受,肉棒还未从小穴抽出,没有了高潮时的兴奋,稍微动下就会带来,之前被隐藏起来的丝丝痛感。 小穴还是太稚嫩了,不足以吃下去,那么大的肉棒。 未央撑着父皇雄厚的胸膛,坐了起来,低头看着二人结合的地方,撞的嫩红的穴肉,淫水闪亮着裹挟肉棒。 双腿屈膝跪在地上,手抱着乳房,微微抬起屁股,“嗯..”,痛苦的露出肉棒的根部,又无力的坐了下去,“啊..又插进去了。”懊悔的抱怨道。 圣上抬手擦掉她眼角水光,被未央一把抱住放在胸前,双乳挤压着关心问道:“父皇开心吗?” “开心,非常开心。”毫无迟疑的快速回答。 其实男人做这事的快感,主要在最后射出来的一刻,但是现在那怕身下涨的难受,他心中也充斥着异样的满足感。 抱起未央转了个身,将女儿放在身下,与她唇齿相缠,舌头攻城略地,扫过牙齿又缠上了舌头,轻咬着粉嫩的嘴唇,双手又抚摸上小穴,轻柔的按摩着。 肉棒慢慢在里面又抽插起来,发出黏腻的水声,但他并非想要发泄出来,只想先把小穴操的透烂,好将肉棒抽出。 未央盯着父皇沉迷的神色,一时看得入迷,哪怕身下疼痛,也不会觉得父皇想要伤害她,安心的将一切交与父皇。 “嗯..嗯”她没有在喊疼,只是抽着鼻子,紧皱眉头,情欲与疼痛一同涌上,一把搂住男人的脖子,将乳房亲自递上,“父皇在亲亲它好不好。” 女儿的请求,他从来不舍得拒绝,低头想要含住乳头,却又被躲了过去,没有多想以为是女儿怕疼,温柔的亲了亲乳肉,慢慢的吮吸舔舐着。 乳房的主人却被私欲驱使,慢慢的把乳头,低到男人唇边,又用它摩擦着男人俊挺的鼻子。 伸出舌尖舔了舔,口水沾惹上乳头变的晶莹剔透,像是冬日里嵌在薄冰里的红果子。 他馋瘾犯了上来,眼睛通红的想要一口吞下去,但是红果子却左闪右闪,时而又微微弓起,蹭蹭他的嘴唇。 “唉~”叹了口气,脸被女儿扶起,只见她眼睛闪烁着,脸上露出狡猾的笑容,忍不住重重的顶了几下,身下泥泞的小穴,“啊嗯~嗯嗯嗯...父皇。” 未央扶着父皇英俊的脸颊,在权利的常年熏陶下,有着不怒则威的气势,现在被人戏耍,他却没办法发脾气,只能无奈的看着女儿。 “父皇真是不知羞,这么大了还要喝奶。” 他双眼闪过一丝炙热,猛地抱住女儿,将头颅迈进盈满的双乳间,一口狠狠地咬住,垂涎已久的红果子,用牙齿细细的研磨着。“嗯嗯,不行了,父皇我错了..嗯嗯...啊嗯...放过我,啊嗯~嗯嗯。” 嘴巴“啧啧~啧”的做响,微微咬住乳头提起,又一大口的含住乳肉,用力的吮吸,似乎应了她刚才的话,要嘬出奶水来。 “嗯啊啊~嗯嗯...嗯嗯..我受不了了,呜呜啊嗯...啊嗯...啊嗯...父皇...嗯嗯嗯...嗯嗯嗯”未央疯狂的摇着脑袋,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发丝沾连一身的淫乱。 眼见女儿快要崩溃,他猛地拔出肉棒,“啊~”小穴已经被操的熟透了,红色的嫩肉都被带了出来。 攀爬的欲望被突然打断,她失望的看向父皇,难受的吭吭唧唧,表情恳求对方,再如刚才那般,疯狂的操她。 但是父皇却表情懊悔,责怪自己没有经住诱惑,担心女儿稚嫩的小穴,不肯让她受伤。 未央被一把推在锦被中,双腿被高高架起,男人俯身亲吻上,沾满淫液的腿根,一路向上舔舐淫水,柔软的双唇一时间,带来了绮丽的触感,让人暂时忘却了烦恼。 鼻息的热气扑上泥泞的小穴,穴肉已经被操的跟个小馒头一样,肿胀的鼓起老高,还在微微抽搐着,恐被这呼出的热浪灼伤。 但是来犯之人,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它,一口含住了脆弱充血的阴蒂,用舌头拨开层层嫩肉,舔舐着花蕾。 “嗯...父皇。”温柔的触感抚摸着,身下的肿疼,未央双腿加紧,像是不想放跑它,后又被父皇抬起压在胸前。 将身下的红肿泥泞的淫穴,彻底露出在空气中,原本禁闭的粉嫩花苞,已经被人操,淫荡的绽放着,点缀着水莹的露珠,肿胀的阴蒂,从饱满的阴唇中探出了头,勾引着看客。 耐心的把玩一番后,舌尖又谨慎的探入更深,触碰充血的穴口,因为过分粗大肉棒的插入,已经发酸发疼的厉害,未央浑身不受控制的微颤。 “嗯...嗯啊..嗯” 但是温柔的动作,并没有带来更多的疼痛,她眼神涣散,双手攥着身下的锦被,拧出一圈圈波纹。 忽然舌头猛烈地进出,舔舐着更深处的穴肉,阴蒂被人用手指捏住,快速的摩擦着,刚刚断开的快感,又层层迭加。 双腿猛烈的挣扎开束缚,夹住父皇的头颅,似乎想让他停止,不要在有别的动作,又似乎是想让二人更加贴近,做的更过分。 “啊嗯..父皇不要吸了,嗯嗯嗯嗯,嗯嗯要尿了,要尿了..啊啊~嗯嗯,要被揉坏了,不行我不行了...啊啊啊~父皇~父皇呜呜,父皇。” “啊~~~~”小穴抽搐喷出大量的淫水,喷溅了父皇一脸,穴口一张一合,阴蒂也充血变得更加红肿,舌头仔细的舔舐着,这泥泞淫乱的极乐之地。 湿透了的腿根,被舌头掠过带起水花,卷入口中,红肉抽搐的小穴,被一口含住,啧啧~作响,鼻尖抵住阴蒂,嗅着淫乱的味道,父皇将脸整个埋了进去。 直到吞咽声响起的时候,未央终于憋不住的哭了出来,“呜呜..又尿了,父皇不要在吃它了。” 父皇无奈的,从极乐之处抬起了头,整张脸沾满了女儿的淫水,他上前让二人鼻尖触碰,未央嫌弃的躲闪着。 男人大笑,一把抱住未央的脸,将自己的脸贴了上去,蹭了个满脸湿,“不要,儿臣不要,太脏了。”他笑着说道:“自己都嫌弃,嗯?”。 又亲吻上粉唇,舌尖缠绕津液交换,未央口中的空气,被一点点剥夺,坚持不一会,就喘上了粗气。 头晕乎乎的听到父皇说:“自己尝尝是不是甜甜的,一点也不脏,父皇最爱吃了。” 她探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父皇的嘴角,淫液无色无味,总觉得没有父皇说的那么好,虽然也不是她想的那么差。 “那我,也想吃父皇的。”虽然尝自己的没有味道,但也许父皇的会好吃。 他暗叫一声小妖精,只觉得下面更加肿胀了,肉棒直挺挺的,跟棍子一样硬,但却摇了摇头,还是不舍得女儿做这等事,“父皇下面是肉棒,没有甜水。” 她不解的见父皇说“男女下面是不一样的,但是又互补,二人结合你中由我,我中有你。”接着语气严肃的警告道:“莹莹今天玩的游戏,不可以跟别人说,不然以后你再也不能,见到父皇了。” 未央只觉呼吸一窒,心脏都骤停了,随后又砰砰砰的跳动,小心翼翼的问道:“什么时候,都不可以找父皇吗?”,父皇脸上的严肃,不似以前那样板着脸伪装,甚至暗含警告。 “不可以,什么时候,什么事情,我也不会见你了。” 未央咬着下唇抑制着哭欲,委屈的抱上父皇,纯欲惹人的小脸,埋入男人胸膛中,赌气的说道:“那我也不理父皇了。” 男人只是笑了笑,胸膛带起了闷闷的共振声。 “宦贤?” “奴才在。” 宦贤被叫进去的时候,是提着脑袋迈的脚,紧低着头,余光瞟见凌乱的床榻,两只小巧的玉足,从锦被中露出。 只瞧到这里,是死活不敢在往上看了,急忙询问:“圣上有什么吩咐。” “备些水来。” 一句简单的话,曾经听过无数次,现在乍一听,只觉得荒唐无稽的要命。 但是,又关奴才们什么事呢?他要是现在胆敢说个不字,下一秒人头落地。 脑袋转了一圈,又回到了脖子上,他眼神狠毒的扫了下,身前瑟瑟发抖的太监们,“勇力,圣上要水。” 被点名出来的哪位,抖得更厉害了,小徒孙倒是笑嘻嘻的问道:“宦爷,要不要在拿些衣服进去。”宦贤想不愧是自己调教的徒弟,“那如玉姑娘那里,就派你去了。” 随后他又冷哼一声,“有些话,不用我说二遍吧!” “宦爷放心,小的们都明白厉害。” PS:不是作者君短小,这是女儿第一次,老父亲很心疼,不舍得折腾她。 稍微走点剧情,在吃吃老父亲的大肉,保证叁章腻死你们,惹人嫌的男2就要上场了,提前预警一下,男2与父皇截然不同,老父亲骚话都不舍得说,但是男2毫无顾忌。老父亲的肉是感情充沛,男2的是色欲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