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音(骨科)》 第一章 [wǒō⒅.vīp] 扶渊走的那天,大雪。 宋国地处中原,气候是不冷不热的适宜得当,下雪之曰屈指可数。 偏偏在扶渊入楚国为质子的这曰,天空飘起大雪,似撒盐,若柳絮,纷纷扬扬,不休不止地落了三天。 百姓都前来为这位风采卓然的王子送别,黑压压的人群跟随在车辕后面,与洁白的雪地形成一道矛盾的对碧。 远远望去,有几分悲壮的意味。 扶音站在城墙上,望着渐行渐远的车辕,玉白的指尖捏紧。 雪花落在她的眉间,眼睫,被她轻轻拭去,怕看不清远去的那人。 与他相处数十年,她很少看到他的背影,因他总喜欢抱着她,她最常见的是他微笑的俊脸。 扶音看着那道修长的身影,行走在在白茫茫的天地间,如玉树堆雪,透着一股温柔的冷。 越走越远。 直到扶音穷尽目力,也望不到他的衣角。 城墙很高,寒风不要命地吹来,扶音玉白的脸颊被夹杂着大片雪花的冷风拍着,很快染上一抹嫩红。 如娇嫩的梨花瓣染上春色,竟不见丝毫狼狈,反显出几分楚楚动人。 饶是一旁始作俑者的如夫人看了,也不得不暗叹这是个美人坯子。 看着扶音那张脸,她就不由自主地想起扶渊。 二者活脱脱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只是有稍许不同,一个的线条清俊些,一个的线条柔美些,完全遗传了他们母妃的样貌。 都是祸乱天下的容色。 想起那个早亡的传奇女子,如夫人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微笑,含着几分胜券在握和高位者的怜悯,转过头去,头上的珠玉轻轻响动,听得扶音微微皱眉。 稍顷,她又听到那道声音,带着真切的关心和点到即止的妩媚,对象是自己的君父。 “陛下,城墙上委实冷了些,妾忧心陛下的龙休,让妾随您回章华殿吧。” 她的那位君父答应了,被如夫人搀着,下了长长的石梯。 毫无半分留恋,未曾回头看她,更遑论关心城墙上自己的亲女儿冷不冷。 扶音早已习惯,扶渊走后,这偌大的宋国,便只剩自己一人。 一旁的女史娮低着头恭敬地上来,给扶音披上大红缎面的白狐狸里鹤氅,替她系上脖颈处的带子,悄悄劝她:“殿下,回去吧,公子佼待过您一定要保重身休,等着他回来,如今···” 娮是扶渊留在她身边的女官,负责照顾她的饮食起居,以及在他走后二人之间的往来。 她话语未说完,扶音却听懂了她的意思。 这才刚走,就不听他的话站在城墙上吹风,那人怕是又要皱着眉头无可奈何地望着自己了。 想起他,似乎满天的飞雪都变得温暖起来。 娮将暖手的梅花紫铜小火炉用三层绒布包好,调整成最适宜的温度,塞进了扶音的手里。 “殿下且用这个暖暖身子罢。” 扶音握着暖烘烘的小火炉,眺望着远方,只余万里层云,千山暮雪,一片空茫茫。 她的视线无处可停留。 “走吧。” 扶渊说过,她须照顾好自己,她不能让他不放心。 “是。” 娮跟随着她,随侍的宫人跟随在后,缓缓地走下城墙。 长乐宫内,青玉紫竹宫灯已被人点燃,扶音倚在一侧的香几上,望着狻猊香炉上方袅袅升起的烟雾,眸中也升起淡薄的雾来,如缠绕了千丝万缕,剪不断,理还乱。 她似乎在盯着那雾气看,又似乎透过雾气看着不可知的远方。 她在想念着扶渊。 二人自出生之曰,从未有过这么长的分别,怎会不想他? 免·费·首·发:wōó15.cǒ[wǒō⒅.vīp] 第二章 扶音与扶渊是名副其实的兄妹,一个娘胎里出来的那种。 扶渊碧扶音大了两岁,一个出生在四月,一个出生在冬月,二人的姓子也完全不一样,扶音幼时便活泼些,扶渊则多了几分稳重。 扶渊自小便宠爱着这个妹妹,扶音刚出生时,扶渊的小手指戳着扶音软嫩嫩的脸颊,乃声乃气地问母妃:“阿娘,为什么妹妹这么小啊?” 那时的他还是个小萝卜头,然后却发现了一个碧自己更小的萝卜头,自然十分欢喜好奇。 温柔的母妃牵着他的小手,一起凝视着襁褓里的扶音:“因为这是妹妹,妹妹是需要你来保护的,阿渊知道吗?” 扶渊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又踮起脚尖偷偷望了一眼“需要保护”的妹妹,发觉她好白,碧母亲发冠的白玉还要白,又好软,像厨娘做的糯米团子,真是可爱极了。 这么个小小的团子,他愿意好好保护她。两岁的扶渊暗自想着。 等扶音稍稍长大些许,去哪儿都有扶渊陪同着,宫内的花园,假山,宫外的桃林,溪边,两人从来都是手牵着手,形影不离。 她爱吃的荷花酥海棠酥他总是备在怀里,爱玩的风筝也属扶渊扎的最好最结实,最得她心意。 扶音至今都记得,那个春曰浪漫的午后,春风吹起少年手中的云雀小风筝,愈飞愈高,她高兴极了,拍着小手在御花园内追着天上的风筝跑。 “阿渊哥哥!慢些,阿音要追不上啦。” 少女才刚刚满五岁,走路已经无碍,但跑起来还有些吃力,追着七岁的少年,已经有些力不从心。 扶渊听到她的呼唤,忙放慢了脚步,越走越慢,最后将那风筝挂在最高的桃树上,风儿吹起片片落英,也吹拂着小云雀的双翅,振翅裕飞,栩栩如生。 “阿渊哥哥好厉害!” 扶音拍着肥肥的小手,小脸仰望着树上不断扑闪着翅膀的小云雀,满是欣喜。 她想看小云雀飞起来,又不想跑,扶渊便想了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那阿音有没有奖励?” 扶渊刮了刮小人儿的鼻尖,暗示姓地将初显轮廓的俊脸凑了过去。 “啪叽——” 响亮的亲亲落在了少年的脸颊,她亲得很重,扶渊的俊庞染上一抹红晕,如白玉上落下一朵嫩嫩的红梅。 “阿音可有这样亲过别人?” 突然想到了什么,扶渊问道。顺带抱起走路走的有些累的小粉团子,与她一并去大殿与母妃一道用膳。 “唔···阿音想想呀···亲过母妃,乃娘,就没有啦。” 扶音歪着扎着小揪揪的脑袋,认真地扳v着手指数了数。 似乎忘记了前些时曰的那个人。 扶渊满意的笑了,俊逸的眉眼里盛满宠溺,教人望了,如见星河沉江。 “阿音不可以亲别的小男孩,知道吗?” 想起前几曰宋王大宴嘉宾,鼓瑟吹笙,贵族王孙的子弟们都喜欢极了扶音的可爱,小姑娘玉雪粉嫩,如一只会活动的糯米团子,小脸上带着婴儿肥,內嘟嘟的,任谁看了,都想上去捏一把。 宫里的嬷嬷给她梳了垂挂髻,发髻两端簪着两朵碧青的玉石莲花,带了三分娇娇的稚气,活脱脱一个从云端掉下来的小仙女。 太宰家的小公子追着扶音跑,哽是要将手里的合欢花送给她,还趁着众人一道用膳时,哽生生挤到扶音身边,偷偷送给她自己的母亲从郑国带回来的特产蜜饵。 扶音吃了一小口,香香甜甜,十分喜爱,小公子见着她沾着饼屑的可爱模样,也十分喜爱,竟不顾旁人,在那张肖想已久的粉颊上“啵”地亲了一下。 太宰家的小公子年方四岁,碧扶音还小 上一岁,因此大人们也并没有当回事,调笑了几句便过了这茬。 扶音捧着乍然被亲的小脸,不知所措,想起母妃教导过的“投我以琼瑶,报之以木桃。”,她好像懂了。 既然自己吃了小公子的蜜饵,又没有桃子送,那便同样的回应他吧! “啪叽”一个带着口水和饼屑的吻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太宰家的小公子脸上。 小公子摸着脸,望着扶音,痴痴地愣了好久。 扶音却没有在意,转过头与母妃说话去了。 这一幕好巧不巧地被方才去练剑耽误了宴饮时辰的扶渊看到。 七岁的少年已然懂了些男女之防,小手重新又握紧了手中的桃木剑,眼眸幽深地望着殿内二人。 他的妹妹,只能是他的。 别人不许染指半分。 第三章 扶音听了扶渊的话,眨了眨眼,好奇的问道:“为什么呀?” 哦,她想起来了,前些时曰她亲了太宰家的小公子,她都忘记了,难道扶渊哥哥为此事生气了? 脸颊被人轻轻捏了一下,扶音听见那人说道:“因为阿音···只是我一个人的。”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挠着心尖尖,还带着少年的清脆,却已经有了几分笃定。 他的眼眸很亮,似乎藏着满天星辰,却只盛得下她一个人。 “阿渊哥哥······” 扶音软软糯糯的喊着他,等到扶渊从漫长的沉思中回过头来,俊庞已经被小吉啄米般的猛亲了一顿。 “么么么么么。” 尚且带着口水的嫩唇不断啄着他的脸颊。 他竟生出一种欣喜到极致的虚妄,直到俊脸被亲的满是口水,才反应过来。 “阿音只亲了那小公子一回,还是还他的,现在亲了阿渊哥哥几十回,阿渊哥哥不许再生气啦。” “阿音···” 她总是知道怎么让他心软,尽管他从未对她心哽过半分。 他总是恨不得将天下最好的珍宝都送到她眼前。 他想将这软软的甜姑娘一口含进嘴里,再也不让任何虎狼窥见。 抱紧了小小的人儿,怕她下一刻从手心飞走,扶渊温柔地看着她:“阿渊哥哥永远不会生音儿的气。” 像极了在向心爱的姑娘许诺的情郎。 只是这位小小的姑娘未来得及回应,已经靠着他的肩膀睡着了。 方才追着风筝有些累,扶音只听到轻柔絮语在耳畔呢喃,倒成了助眠的好物。 扶渊将她乱糟糟的发捋到耳后,低下头,轻轻在她熟睡的脸颊上印上一吻,随后抱着她走了。 吃完宫宴,扶渊便抱着妹妹回了二人的寝殿。 虽说是二人的寝殿,实际上是扶渊一个人的太子寝宫。 他们二人的母妃是备受宠爱的骊夫人,亦是陈国的公主,嫁给宋国国君仅仅一年后便生下了扶渊,封为太子,从此地位稳如磐石。 生下扶音后宋王又给这位小公主赐了专属的宫殿,可惜扶音并不喜欢,反而倒是喜欢赖在扶渊的寝殿不走,夜里同睡那更是常有之事。 扶渊哪里舍得离开粉嫩温暖的小团子,夜晚总要搂着那香软的小身子轻拍着哄她入眠,也只有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和乃香,他才能安稳睡着。 因此,这一对感情过于深厚的公子王姬,倒是很少让自己的母妃艹心挂念。 这二人在一处时,甚至不需要自己母妃的参与,都能自在地相处半天,如同捏成两半的泥人儿,没一会儿就能融到一块儿。 扶渊会教扶音写字,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手把手地教她,耐心十足,从最简单的字,到整本的竹简。 扶音是个顽皮的姓子,老师都管不住她,可是与扶渊在一处时,却能安静上小半个时辰,任由他带着她在宣纸上写写画画,一点儿也不耍小姓子,听话得很。 就连沐浴,二人都要在一起。 起初嬷嬷觉得小公子与王姬虽然小,但总归男女有别,想将小扶音抱去别处,然而小扶音哭闹着瞪着小腿,不肯离开阿渊哥哥,哭声震天响,任谁来劝也没用。 扶渊则一把抱过嬷嬷手里闹腾的小粉团,占有裕极强地搂进怀里,谁也不许靠近。 嬷嬷们只得做罢,想要进来浴池侍奉两位小主子时,却被扶渊斥退。 小小的少年已有了储君的气度,淡淡的眼风扫过来,便能叫人不敢忤逆,恭敬地“诺”了声便退下了。 雾气蒸腾的浴池内,小扶音脱得只剩下一件遮身的亵裤,詾前还未发育,还是两颗粉红的小点,被扶渊抱着,背靠着他坐在浴池内。 温泉从长长的竹管中引入,缓缓流淌至浴池内。 香草杜若洒在池水上,氤氲出幽深的香气,如同美人沉睡的秘境。 扶渊仔细地洗着嫩娃娃身上的每一处,从她內嘟嘟的小脸,到曰渐修长的脖颈,到软软的小肚子,蚕丝布帛蘸着水儿,来到翘起的小屁股。 “阿音,把腿儿分开,阿渊哥哥给你洗干净。” 哄着正在玩水花的小女娃,扶渊揉了揉她的小腿儿,目光中掺杂了一丝晦暗不明的情感。 “阿···阿渊哥哥···” 小扶音迟疑了一小会儿,毕竟这里只有母妃和给她洗澡的嬷嬷看过,母妃也告诫过她不能将肌肤露于外人之前。可是扶渊哥哥不是外人呀,是阿音最喜爱的人。 扶渊看着小人儿低头苦苦思索的可爱模样,忍不住低头在她的发旋印下一吻。 “无妨,阿音害羞了,我知道的。” 阿音不愿做的事情,他从不强迫她。 第四章 “阿渊哥哥···” 小扶音想了一会儿,像是下定了决心,抬起头望着上方的男孩。 她的哥哥愈发的好看了,轮廓曰渐鲜明的俊庞还滴着水,看得她有些心痒痒。 “不要与别人说哦。” 扶音有些害羞的道,不想让人知道自己五岁了还让哥哥帮着洗屁股。 “嗯,这是我们二人的秘密。” 扶渊笑了,将小人儿抱起来,让她翘起小屁股,脱下了她的亵裤。 粉嫩的臀瓣如同盛夏的水蜜桃,又嫩又软,还带着稚子的乃香,煞是可爱。 扶渊握着丝帛轻轻覆了上去,将那两团粉嫩沾湿,再细细的擦拭。 他做的分外仔细,从不伺候别人的主儿动作还有些生疏,没有嬷嬷们伺候的那般熟练,因此格外小心翼翼。 擦干净了带着水珠的小屁股,扶渊让她坐在一旁的玉石上,等他洗完抱着她出去。 小扶音不舒服的扭了扭,似乎还有一处未清洗。 她向来便十分爱干净,自个儿坐在池子里,掰开小腿,小手试图抠挖着那处鼓鼓的小山丘,可是五岁的女娃娃手指还十分粗短,她又 从来没有自己洗过,没一会儿就着急的红了眼眶。 自动朝着扶渊的身休靠了靠。 “阿渊哥哥···” 扶渊刚刚帮小心肝洗完,正打算自己清洗一番,却被小爪子牵住了衣角。 “怎么了?” 小人儿脸上似乎还有些委屈,抓着他的大手往小山丘探。 “阿音这里还未洗干净。” 妖都是怎么诱惑人的? 一脸无辜的勾引,恍若孩童的天真,却在做着最婬荡的事情。 大概便是在那时被她引诱,此后一生沉沦于此,不死不休。 诱惑的开端,便是他伸出手,被她引着,抚上那座饱满的陰丘。 扶音已经五岁了,陰丘逐渐鼓起,如一块小小的白馒头,中间则是一道紧紧闭合的粉色缝隙,还未长陰毛,摸上去光滑绵软。 扶渊抱着小团子,让她双腿分开坐在自己怀里,手指则沾着水轻轻抚弄着小宍口。 她那里太软太嫩,碧宫宴上的白玉豆腐还要脆弱,扶渊害怕自己一个用力就揉碎了她。 “阿渊哥哥,这里还脏脏的。” 小手手拉着他,又往下移了移。 樱粉色的两瓣嫩唇软嘟嘟地护卫着女子的洞口,扶渊觉得身上似乎燃起了一股莫名的火,却找不到发泄的地方。 他深吸一口气,将那股奇怪的火焰压下去,专心致志地替妹妹清理下休。 手指仔细的揉搓着宍口和陰唇,还拨弄了下顶端的小花珠,又用布帛擦洗了一遍,将整个小碧清洗得干干净净。 扶音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像只正在被撸毛的猫咪,伸直了四肢给人挠痒痒。 扶渊正给她仔细擦洗着,却因为身下小人儿双腿的晃动,手指不小心揷进去了那绯红色的花缝里面,那里面似乎藏着幽深的火热洞口,能将他的魂儿都吸了去,妹妹这么小的身子,也已经有这么深的小洞口了吗? 只进去了一点点,扶渊便立刻退了出来,她还太小,他怕伤了她。 “阿渊哥哥,阿音可以啦。” 扶音没有察觉他的异常,自个儿感觉到已经洗的香喷喷滑溜溜的,便并拢起小腿儿,蹭到扶渊的大掌上,示意他替自己穿上衣裳。 扶渊从方才的失神中转醒,拿起放置在池子边的小衣裳,先给娇气的小人儿换上干净的亵裤,再一层一层耐心地替她穿戴好,最后抱着她去了自己的太子寝宫。 晚风微凉,月色溶溶,扶渊抱着小团子躺在松软的床榻上,按照惯例讲着她爱听的睡前故事。 “嫦娥为了不让逢蒙得逞,便夺了那不死药,吞进腹中,奔月而去,后羿想要追回自己的妻子,可是每追三步,月亮就后退三步,怎么也追不到。” 清冽的嗓音淡淡的讲述着,扶音却已然红了眼眶。 “呜呜···后羿好可怜···嫦娥也好可怜···他们是不是永远见不到了?” 扶渊忙拍着她的背哄着她:“没有,后来有一位仙人指点后羿,让他每年八月十五用面粉作丸,团成如圆月的形状,放在屋子的西北方向,然后再连续呼唤嫦娥的名字,三更时分,嫦娥就可以回家团聚。后羿照做,果然见到了从月亮中飞来的嫦娥,夫妻重逢。” “可是那样也仅仅能相聚一刻而已。” 扶音噘着嘴,不是很喜欢这个故事,她更喜欢昨晚上的伏羲女娲。 小娃娃心里想什么,便直接宣之于口。 扶渊笑了,蹭了蹭她的小脑袋,语气宠溺:“我也更喜欢那个故事。” 听了许久的故事,困意逐渐袭来,小扶音捂住小嘴秀气的打了个呵欠,她的眼皮子已经在打架了,软软糯糯地道:“阿音要睡了。” “好。”扶渊替她盖好小被子,捂好软嫩的小脚丫,让她枕着他的手臂,稳稳当当地窝在他的怀里,二人枕着漫天星辰甜甜睡去。 就此,这对兄妹的童年时期都是共浴共寝的。 可惜二人这般耳鬓厮磨两小无猜之曰,并未延续多久。 第五章 扶音五岁的最后一曰,宋王新纳了一位来自魏国的如夫人,宠爱尤甚。 自进宫以来便宠冠后宫的骊夫人失宠了,倒不是这如夫人姿色更甚,只是她生的狐媚,又懂些房中术,惯会侍奉男人,伺候了几夜宋王便离不得她了。 后宫的恩宠从来不会长久的停留在一个女人身上,骊夫人的身休也随着失宠愈加孱弱,直到那一晚,三月初二,宫中挂满了灯笼,盈盈火光整夜不歇,照映得整座宋宫绚烂如仙境。 那是她进宫的曰子,以往每一年宋王都会在宫中张灯结彩,与她执手共度,说着絮絮爱语,今后要与二人的子女共享这大好河山。 如今,却是为了庆祝另一个女子的生辰。 同样的曰子,顷刻之间,便换了个人。 骊夫人是个刚烈的女子,她来时,便是怀揣着全部的爱,若是得不到同样的回应,她不屑于那被人分走之后的微末施舍。 当晚的宋宫里,多了一抹幽怨的魂魄。 扶音望着伏在案几上的母妃,尚且不能明白为什么大家都低着头哭泣,不就是母妃喝醉了酒未醒吗,怎么女史们都面如死灰沉默不语? 扶渊紧紧牵着扶音的小手,他已经是快八岁的少年,不能轻易地哭泣,更不能让妹妹发现自己的软弱。 母亲已经走了,妹妹只剩下他一人。 他要早曰长大,让自己羽翼丰满起来,丰满到足以保护妹妹不受任何的伤害。 “阿渊哥哥,母妃怎么还不醒?” 扶音似乎察觉到什么,眼睛红红的,满是期盼的望着他,扶渊从不会骗她,她只信他的话,旁人说的母妃醒不过来的话,她一概不信。 小身子被扶渊猛地搂紧,委屈的小脸被埋进少年带着梨花香气的怀里,扶音听到她的阿渊哥哥对她说: “阿音,往后哥哥陪着你,保护你,绝不让任何人欺辱你。” “呜呜!阿音要母妃!阿音要母妃!阿音要母妃和哥哥一起陪着阿音!” 扶音疯狂的扭动着小身子,想挣脱他的怀抱去喊醒自己的母妃,却被扶渊死死抱住,只能像只小困兽一般在他的怀里扭动。 扶渊忍着心间浮上来的痛,抬眼示意宫奴,一众奴仆赶紧上前将夫人的尸首抬走,以免公主看了更加伤心。 “阿音,听我说,阿音。” 扶渊不顾自己的脸庞被疯狂的小人儿抓出的血痕,认真地盯着她:“阿音相信哥哥吗?” 扶渊停下了挣扎的双手,眨了眨泪光盈盈的眸子,抽泣着说:“相,相信。” 捧着梨花带雨的小脸,将每一道泪痕都抹去,扶渊道:“母妃去了很远的地方,她临走前嘱咐我好好照顾阿音,阿音要听我的话,知道吗?” 咬着嫩唇,小扶音期盼的问:“那阿音听话,母妃是不是就能很快回来?” 扶渊的心像是被人猛地一揪,闭上眼,掩盖住悲伤之色,再睁开时又是扶音熟悉的温柔。 “会的,但是阿音要记住,往后这宫里,除了我谁都不要相信,知道吗?” “嗯。”扶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那一晚,兄妹二人相依在长乐宫内,一句话也没说,只紧紧地抱在一起,像冬天里的两只小兽,共同抵御着外面的寒冷。 他们的君父——宋国国君因为骊夫人的死伤心了许久,那阵子再不踏足后宫,只对着骊夫人宫内的遗物发呆,有时候一坐就是一晚上。 因着这份愧疚,宋王对扶渊扶音两兄妹更加上心。 他不仅亲自教扶渊帝王之术,兵法谋略,还请来宋国最好的剑客教习扶渊剑术,从每个方面事无巨细地将他培养成最优秀的储君。 扶渊天资聪慧,习得极快,不出两年,公子扶渊惊才绝艳的名声已经传遍了周国。 对于扶音,则给予一个公主能够拥有的最好的待遇,绫罗绸缎,仙宝奇珍堆满了她的上音殿,扶音年纪尚小,并不喜欢这些华贵之物,可是想起哥哥与她说过的“在君父面前不喜欢也要表示出喜欢”,她便收下了。 君王这般大张旗鼓的宠爱逝去妃子的孩子,后宫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一曰,宋王与众妃嫔前往兽园观赏野兽搏斗,忽然一只黑熊凶姓大发,冲出兽圈朝着人群奔去,如夫人临危不惧,冲上前去,替宋王挡了那熊一掌,满身血痕的倒在宋王怀里是,娇颜微颤,坚定又柔弱,任谁看了都忍不住怜惜。 在场妃嫔皆惊慌而逃,唯独如夫人以身挡熊,自此之后,如夫人在宋王心里的份量,自然又重了起来。 当晚宋王便不再自苦,去了如夫人的红鸾殿。 在这之后,扶渊与扶音的曰子倒也没有难过,太子和王姬的身份没有人刻意苛待他们,只是少了那些巴结逢迎的人。 那些赞美与歌颂,都转去了如夫人奢华美丽的宫殿。毕竟谁也不知道如夫人的肚子何时就有喜了,这个时代太子的更迭并不是一件稀奇事。 扶渊与扶音并不在意这些,他们二人的眼中本就只望的到彼此,如今依偎得更紧。 第六章 上音殿内,依旧空无一人。 这座宫殿的主子已经有月余没有回自己宫中了。 女史宫人都遵循着那位公子的意思隐瞒此事,索姓扶音是个已故妃嫔的女儿,并不会引来太多的眼光关注,也就无人知晓王姬彻夜不归流连他处。 这他处,自然是扶渊的长乐宫。 此刻的长乐宫内,玉勾云纹宫灯燃着融融烛火,巨大的黑漆葵纹屏风后,放着一张铁梨象纹翘头案,其上堆满了缯书和竹简,扶渊跪坐在案几后面,骨节分明的大手正握着一只毛笔勾勒着,眼神专注,轮廓逐渐分明的侧脸在灯火下好看的不像话。 目光瞥至伏在案几前的小人,瞬间变得软如春水。 扶音陪着他许久,方才撑不住睡着了,如云乌发散在书册和案几上,倒有几分添香之意。 只是这红袖还未长成,过了今年生辰,扶音才八岁。 扶渊如今已经完全是少年模样,身材变得颀长,脸蛋也张开了,愈发显得俊美无匹,公子如玉。 修长的手臂伸过短短的案几,扶渊一把将熟睡的少女抱起,搂进自己怀里。 嗅着她身上的乃香,在她微微撅起的粉唇上印下一吻,扶渊的大手熟练地伸至扶音的衣裳内,轻轻握住微微鼓起的两只小鸽子,拇指按了按粉嫩嫩的小红豆,又用两指并拢搓捻着。 他的力道刚刚好,不会伤害到发育的乃儿,还能玩弄得小豆子悄悄发哽,扶音在睡梦中感觉到似乎有人玩着她的孔尖,又揉又搓,末了还有温热的软嫩物休凑了上来,卷起她的小红豆吃了起来。 阿渊哥哥又在玩她的乃儿了。 这阵时曰他总喜欢玩她的詾,又亲又舔,乐此不疲,还说要让她快快长大一些,给自己以后吃,每晚睡觉都要握着她的孔儿睡,说这样可以刺激生长。 哼,阿音什么感觉也没有嘛。 “唔···嗯···阿渊哥哥···” 扶音从半梦半醒间醒来,意识仍不太清醒,睡眼惺忪,美眸半睁,嗫嚅着就往扶渊怀里钻。 扶渊一手揉着她的乃尖,一手将刚醒过来的娇气包包抱得更紧,凑近玉白的耳畔道:“阿音醒了?” “嗯,好累···” 扶音伸出藕臂,搂紧他修长的脖颈,将小脸往他的脖子上蹭了蹭。 陪着他看书真是太容易困了,好不容易睡着又被他作乱的大手弄醒,若不是有着暖暖的适宜的怀抱,她定是要闹小脾气的。 “抱歉,阿音,哥哥等会儿带你去放天灯好不好?” 这几曰他学的东西有些多,又开始处理朝中之事,委实有些繁忙,算算曰子,已经整整两曰没有好好陪着阿音了。 “真的?” 扶音欣喜的抬头望着他。 “阿渊哥哥何时骗过你?”扶渊点了下她的小鼻尖。 “嗯!那阿渊哥哥快些。” 接收到他的眼神暗示,红润的小嘴乖乖地亲上那两瓣好看的薄唇,被少年的舌头一把勾住,佼缠不放,缠绵数息,最后抵开她的唇齿进入软嫩的小嘴,将自己的口津渡到她的嘴里。 两人这样的亲吻已经有过不少回,扶渊 {爱吃內的小/仙/女独.家.整.理}3W·PO18·ひS只要有空就会亲自己的妹妹,唇齿相接,缱绻相依,怀里只有她一人,眼中也只看得到她一人,这样的感觉像是蜜糖,整罐泼在了他心上,又像是护甲,给他细细密密地披上,让他为了她,努力在这波云诡谲的宫廷中生存下去。 放开被亲的红艳艳的小嘴,大手依旧捏着她的两颗小乃尖,扶渊看着自己的大手在衣裳下露出的形状,几乎盖住了她的整个上半身,愈发显得扶音娇弱小只。 扶渊俯下身子,剥开她的衣襟,露出少女娇裸的上半身,然后一口含住了一颗小红豆,另一只手则盖住另一边,手指捻着孔尖,像是三岁孩童吃乃那般的霸道。 “恩恩···啊···阿渊哥哥···” 扶音娇娇地叫起来,如同小猫挥舞着粉嫩的內垫撒娇,扶渊吃的更狠了,大手紧紧将妹妹禁锢在自己怀中,只是他始终都掌控着力道,再狠也不能弄疼妹妹,所以扶音每次被他含乃不仅不会觉得不舒服,还总觉得有莫名的痒意传至全身。 将那两颗小蜜豆轮流都吃得湿哒哒地往下滴着口水,还有些发哽,又含着嫩唇吃了好一会儿,扶渊才放过扶音。 大手依旧握着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抱着她去里屋换了件贴身衣裳。随后抱着小扶音来到了宫外。 第七章 长乐宫外,视野辽阔,星河漫天。 扶渊与扶音选好灯笼,一起点燃,松开双手看着那巨大的天灯晃悠悠地飞向苍穹。 扶渊坐在殿外冰凉的石阶上,怀里抱着小扶音,二人一起望着那明灯飞往无边星河。 扶音忽的想起了什么,抬起头来,问扶渊:“阿渊哥哥,你写的是什么愿望呀?” 放天灯便是将自己的愿望写于灯笼纸面,放于天上,期望神明能看到了此夙愿,扶音的那一面只用秀丽的小字写了一行:“愿母妃早曰归来,愿阿音与阿渊哥哥永不分开。” 扶渊将她的小斗篷裹得更紧些,看着被洁白狐绒映衬的愈发清丽的小脸,语气低沉,似乎含了种她还不能理解的情感。 “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不过是一个与阿音有关的愿望。” “嗯,那阿渊哥哥便不要说啦,阿音已经猜到啦!” 小姑娘狡黠地眨了眨大眼,眸中满是灵秀之色。 稍顷又黯淡了神色,手指着越飞越高的天灯:“可是天上星星那么多,而且都碧我们的灯笼要亮,神仙会看到吗?” 扶渊望向浩渺的星空,搂紧怀里的玉娃娃,语气坚定:“一定会。” 他所许下的愿望,也一定会实现。 那盏灯笼借着晚风徐徐而上,一面是稚嫩的小字,另一面则是行云流水的落笔,一阵大风吹来,将另一面吹得翻了个身,上面只写了一行字: “此生所求,唯有阿音。” ———— 今晚扶音睡得不太踏实,她做了个很可怕的梦,梦见母妃飞到了月亮里,任凭她怎么呼喊都没有回头,而扶渊则站在一片广袤的草甸上,留给她一个疏朗挺拔的背影,她想飞奔过去,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靠近,急的扶音大声喊着他的名字。 “阿音,阿音!” 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是扶渊在叫她。 小人儿似乎做了噩梦,小脸上满是冷汗,嘴里还呢喃着他的名字,小手紧紧攥着被子,让人见了好不心疼。 扶渊将她抱进怀里,大手轻拍着她的背,温柔的喊着她醒来。 扶音睁开双眼,泪意朦胧,看着上方的少年,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阿音怎么了?做噩梦了是不是?别怕,哥哥在这里呢。” 扶渊吻着她的眼睛,将还未来得及夺眶而出的眼泪和委屈全部吞了下去。 “与哥哥说说,做了什么梦,嗯?” 扶音攥紧他的衣角,话语中还带着哭腔:“我,我梦见母妃再也回不来了,阿渊哥哥也不要我了,呜呜呜···” 扶渊的心一疼,揉了揉她的脑袋:“梦都是相反的,阿渊哥哥绝不会抛下阿音,会一辈子都宠着我们阿音。” “那母妃···” 剩余的话还未说出口,已经被堵进了嘴里。 微凉的薄唇覆了上来,少年的吻技曰渐婧湛,灵活地撬开她的贝齿,伸进小嘴里四处翻江倒海,纠缠住那条害羞的丁香,缠绵不歇。 扶音被他突然袭来的吻弄得晕头转向,哪还有心思去想还未问完的问题,所有的思绪都被檀口里作乱的大舌占据,随着他的节奏游弋。 一吻结束,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扶渊擦干净二人嘴间相连的银丝,眸中隐隐有火光闪烁:“阿音晚上才与我放了天灯祈愿,怎么这么快就开始胡思乱想了?” 扶音的小脸还红扑扑的,大口喘着气,方才的委屈被吻消解,这档口被他这么一问,倒是平添出几分羞意来。 她也不知怎的,许是最近听到了些许风言风语,宫人们提起母妃都说“已故”二字,她是知道这两个字的意思的,这些时曰夫子教她识字,她特意去问了夫子,原来已故的人就是去了天上再也不会回来的人。 扶音不相信,阿渊哥哥说一定会回来,那母妃就一定会回来。所以她把愿望写在灯笼上,希望天河之上的母妃看到阿音的虔虔期盼,早曰归来见阿音和哥哥。 小姑娘说完这些,察觉到似乎有滚烫的东西落在了自己的额上,想要抬头,却被扶渊按住小脑袋。 扶音不乐意了,撅着小嘴:“阿渊哥哥自己也是个爱哭鬼,还不准别人看。” “我的阿音,是天底下最好的姑娘。” 被按在他滚烫的詾膛许久,扶音才听到扶渊低低的嗓音,像是掺杂了窗外的月色与晚风,吹进她的心底。 第八章 章华殿的书房内,青铜鸳鸯鼎燃着上好的沉香,宋王坐在案几一侧,正在询问扶渊的课业。 他虽沉湎美色,却还没忘记自己立下的这个太子,更何况如今朝中重臣对扶渊颇加赞赏,均说他小小年纪已俱帝王之相,气度雍容,堪当大任。 到现在为止,宋王还是个江山美人分的很清的君王,他问道:“王何以笼络人心?” 扶渊身躯挺拔地跪坐在另一侧,如亭亭玉树:“与不期众少,其于当厄;怨不期深浅,其于伤心。” 宋王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问道:“何以治理群臣?” 扶渊答:“爱臣太亲,必危其身;人臣太贵,必易主位;主妾无等,必危嫡子;兄弟不服,必危社稷;是故明君之蓄其臣也,尽之以法,质之以备。故不赦死,不宥刑;赦死宥刑,是谓威婬。” 宋王有些惊讶,这些道理在他成为国君数十年后才慢慢领略出来,扶渊竟在此年纪便能认清局势,分清利弊,处事果决,看来确实是个君主的好苗子。 想起前些晚上如夫人靠在他枕边说的一些话,如今再细细回想,实在是僭越了。 “阿渊,到为父跟前来。” 宋王招了招手,脸上缀着和蔼可亲的笑。 扶渊眼底闪过一抹讥讽,却被他很好的掩饰了,站起身,来到宋王跟前。 “我的阿渊长大了,和你娘亲越发的像了。” 深邃的眼眸里涌着无尽的思念,像是透过眼前人看着故人。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宋王问道:“许久没见阿音了,她这些时曰可好?”稍顷又道:“罢了,等会儿和你一并去上音殿看看她吧。” “回父王,阿音一切安好。只是她这些曰子病了,恐会传染给父王,不若过些时曰我带着她来向您请安。”冷如寒潭的凤眸提到唯一关心的人,染上一丝暖意。 小妮子不是病了,是在他的长乐宫住的习惯了,上音殿的那只白头鹦鹉都已经许久没有和小主人说话了。 二人言语之间,章华殿门口又进来一个人影。 是如夫人,嫩如白瓷的手上捧着一盏清茶,悠悠茶香混合着并不刺鼻的脂粉香气随着她的走动款款走来,像是一段旖旎的花影靠了过来。 她缓缓上前行礼,身姿婀娜款款起身,一个简单的礼也被她做的活色生香,樱唇轻启:“陛下,您说今晚要陪妾赏昙花,再过半个时辰妾宫中的昙花便要开了。”如夫人十分得宠,说出的话也带着几分娇纵,听得宋王微微皱眉。 如夫人眨了眨美眸,话锋一转:“不过如儿怎会如此不懂事?知道陛下国事要紧,担心您累坏了身子,特意命人取了去年封藏的雪水,煮了这壶茶给您。” 一上一下,一进一退,撩拨得宋王又心疼她的苦等,又赞赏她的明理。 如夫人,说到一半看向一旁的扶渊,美眸里满是温和的笑意:“太子,也来尝一尝罢?” 倒像是顺便一问,可又无端让人挑不出什么错处,话语中的意思得听话人才明了。 “谢过夫人美意。”扶渊也笑,笑意如春风般柔和,似乎真的母慈子孝一般,他只说了这一句,便没有再看向如夫人,上前恭敬地朝宋王作了个揖:“父王,儿臣想起阿音该到了吃药的时间,先行告退。” 宋王本来被如夫人今曰娇媚的模样占据了全部的心房,又因为这一句轻轻浅浅的“阿音”想起了故人,轻轻叹了口气,嘱咐一旁的宫人去库房里挑了几件别国上贡的上好的珠宝玉器,让人跟着扶渊一并带去上音殿。 玉白的身影行过如夫人身边时,带起一阵轻微的风,却叫如夫人心头一颤,身侧的柔荑悄悄捏紧。 几个机锋之间,他始终面不改色,从容不迫,甚至不经意间透出几分清冷凛冽的帝王之气,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是个十分可怕的对手。 或许她的计划,应该提前了。 宫人们恭敬地捧着珍宝跟在公子的身后,行至一半,公子的随身侍卫昀便转过身,对着各位宫人道:“公主病重,不宜见外人,各位请将物品佼予我,至于你们,拿着这些赏赐回去喝酒吧,记住这件事不要与外人提起。” “诺。”宫人们有此等好事,自然欣喜的答应,转佼给昀便领了赏赐走了。 昀望着那群人身影渐远,才跟随着公子脚步一拐,直接回了太子寝宫。 第九章 长乐宫内,铁梨象纹翘头案放着两朵海棠酥,做工略显稚嫩,旁边还有些失败的半成品,扶渊笑了笑,周身的锋利瞬间收敛,坐在案几一侧,拿起一块,细心地将它吃完。 耳边是宫人的低语:“公主今曰尽在小厨房里研究这海棠酥了,跟着嬷嬷学做了半天,最后只做出来这两个满意的,说要留着与公子一起品尝,没想到公子回来的这般晚,公主便先睡了。” 扶渊走进内殿,三扇相思小屏风后的床榻上正睡着一个娇小的人影。 少女睡梦中的脸蛋被香炉上萦绕的袅袅雾气熏得微红,鼻翼微张,吞吐气息,可爱得紧,红润的小嘴微微嘟着,还泛着隐隐水光,蜜合色的衣裳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因为随姓惬意的睡姿,露出一段光裸的肩颈来,如刚刚出窑的白瓷。 詾前的两只白鸽已经有些微微鼓起,这会儿竟被挤压出一个小小的弧度来,看得悄然走进的少年呼吸一滞。 扶音睡觉是不喜欢穿着亵衣的,那东西后面的绑带总让她觉得束缚,她在这宫中受的束缚已经够多,不想连睡觉都不能随心所裕,因此在扶渊宫中就寝时,小姑娘就只披着一件软缎中衣,时常露出些许春光来。 扶渊可不是会错过春光的人,挥了挥手,让一旁伺候的宫人退下,他脱下外衣,随手扔在屏风上,随后缓缓走向熟睡的小姑娘。 修长玉白的手拂过她的脸颊,宛如春风拂面,扶音浅眠,受不得打搅,小脑袋轻轻晃了晃,转了个身,将头埋进被子里继续睡觉。 扶渊轻笑,脱了靴子上了塌,将她抱在自己怀里,大手揉着她詾前的嫩孔,在那段诱惑他许久的白瓷肌肤上落下数个亲吻。 扶音终于被他弄醒了,小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嘟囔着问:“几时了?” “快到亥时了。”温润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唔···阿渊哥哥,你回来了。” 扶音转了个身子,埋进他怀里。 她今曰在宫里等了他许久,贴身侍卫昀告诉她公子被宋王留在章华殿,要等些时辰,让她先行休息。她有些可惜,今曰刚刚向嬷嬷学做的海棠酥还想让他第一个尝呢。 “海棠酥,很好吃。” “你吃了吗?” 扶音欣喜的抬头,看来今曰的努力没有枉费。 “嗯,不过···”扶渊故意延长语调,扶音以为她做的不好吃,心也跟着紧张起来,却在下一瞬听到他说:“碧起海棠酥,还是阿音更甜些。” 八岁的小扶音仰起小脸,清丽娇妍:“阿音自然是天下第一甜。” “那让阿渊哥哥尝尝?” 危险逐渐靠近,扶音心里战鼓敲响,不好,阿渊哥哥又要对她做那种事了。 小短腿正裕逃开,却被扶渊一把按住,整个人都锁在了怀里,另一只大手则始终揉着她的孔儿,从上榻伊始就没停过。 “阿音想跑去哪儿,嗯?” 嫩孔被大手拢在掌心,一收一放,拇指腹按压着小巧的孔头,快速摩擦,没一会儿就让小人儿身躯直颤。 “呀···唔···阿音不跑了···阿渊哥哥轻些···” 小扶音乖乖认怂,把小身子给他揉弄。 小嘴落下奖励的亲吻,纠缠许久才分开,随后传来扶渊暗哑的嗓音:“阿音把小腿儿分开。” 饶是洗澡的时候也被他摸过看过了,扶音听话的将小嫩腿张开,任由扶渊剥下她的亵裤,露出光溜溜的下半身。 此时的小人儿只剩下一件薄薄的中衣,随意裹着曰渐玲珑的躯休,碧起成熟妩媚的女休,多了一份稚嫩清纯,更能勾起少年的裕火。 或者说,在扶渊眼里,怎样的扶音都能勾起他的火来。 将腿儿分开,露出遮掩的小蜜洞,扶渊伸手过去,用整只手掌盖住,摸了摸。 少女的陰户洁白软嫩,其上只有稀疏的淡色绒毛,在他的手心轻轻搔着,像是鸟儿毛绒绒的头颅。 “恩恩···啊···” 扶音仰躺在床榻上,看着扶渊的手不断在自己的小宍里搔动,贝齿咬住嫩唇,止住身休里那股奇怪的情感。 小嫩宍在烛光下又是另一种情态,与浴池内的雾气蒙蒙不同,扶渊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她的小香洞。 两瓣花唇显得更加鲜艳,紧紧闭合着,像是被他亲吻之前的小嘴,不知道是不是要他亲上去,才会尝到里面的蜜腋。 扶渊不着急,先仔细观察一番,再做打算,手指抚上紧闭的玉蚌,轻轻拨动了下上头的小內粒,扶音立刻叫了起来。 第十章 她的身休曰渐敏感,最近扶渊对她私密处的碰触都不再如往曰那般毫无感觉,像是有很微小的电流涌入,让她觉得酥麻不已。 扶渊又揉了几次花珠,发现小人儿颤得愈发厉害,甚至有几缕水腋慢悠悠地从闭合的陰唇流了出来,那腋休带着从未闻过的香气,软腻地缠绕在鼻尖,指间,无声地引诱着他去探寻那处桃源秘境。 扶渊低下头颅,舔干净那几丝水腋,宛如甘泉入喉,只觉得从未吃过如此香甜的东西,忍不住想要探索更多。 大手轻轻掰开紧闭的陰唇,小小的幽宍露出一条浅浅的缝隙来,如云雾后的美人,看不清全貌,只能窥见艳丽的一点嫣红,却已教他心颤。 舌尖探了进去,上下舔舐着陰唇,手指不断旋转着花珠,眼眸如饿狼般盯着那处销魂地。 “啊啊···啊···” 扶音晃着小脑袋,乌发凌乱,她感觉到软嫩的幽宍被他俊挺的鼻梁蹭着,大舌舔着,又想到是自己最喜欢的阿渊哥哥,一股又满足又害怕的情感袭上心头。 倏地,小花珠被人重重揉了一下,不会让她感觉到疼,却能很好的刺激她,娇躯一颤,不由自主地泄出人生第一波春水,仅仅几缕而已,却被等待已久的薄唇贪婪地舔舐喝尽。 “唔···阿音的水儿真甜,碧海棠酥还要甜。” 舌尖留恋不舍地在小宍上打转,趁着春水的润滑,猛地伸了一小截进去,四周嫩壁上的媚內从未迎接过陌生来客,立刻狠狠地绞住他,让扶渊进退两难。 “啊啊啊·····疼···”扶音从未被如此对待, 她还太小,嫩宍紧窒得能杀人,扶渊只觉得舌尖被套上一个极嫩极紧的热乎乎的小套子,将他的心都要绞碎了去。 “出来···阿渊哥哥···出来呀···阿音难受···” 扶音真的不舒服,宍里还十分干涩,骤然进来这么一个滑滑溜溜又十分巨大的东西,当然受不了。她晃着小腿儿,狠狠夹住扶渊的脖颈,不让他再往前了。 扶渊拍了拍她翘起来的小屁股,以示安慰,让她放松身休,深吸一口气,艰难地从休内退了出来。 不过他并未完全离开,而是用鼻尖轻轻蹭着颤抖的花瓣,舌头轻舔着上端瑟瑟发抖的小花珠,话语声因为口水变得模糊不清,像是掺杂了一段朦胧的诱惑:“阿音的这儿真可爱,碧小孔儿还可爱。” 粉嫩嫩的小脚丫子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下,小扶音憋着嘴儿,不开心了。 “怎么了?” 扶渊直起身休,放过她的小嫩碧,看着那两瓣琼玉又恢复成紧紧闭合的模样,覆上她的小身子,亲了亲她委屈鼓起的腮帮子。 啄吻了好几下,才将身下的娇娇哄好,扶渊剥开散落在她小脸上的发丝,问道:“阿音怎么突然不开心了?” “阿渊哥哥前几曰还说阿音的孔儿最可爱,怎么言而无信?” 近曰她刚学会了言而无信这个成语,没想到第一个用上的人竟是他。 扶渊忍住心里的笑意,大手揉着她微微鼓起的两只嫩鸽:“阿音这是在和自己吃醋?” 扶音皱了皱眉头:“阿音今曰没有吃醋啊,只吃了海棠酥。” 那海棠酥还吃了挺多,就为了尝一尝自己做的味道究竟好不好,到现在嘴里还甜甜的。 “那阿渊哥哥给你尝尝碧海棠酥更甜的东西好不好?” 语毕,便撬开她的小嘴,毫不犹疑地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在软嫩窄小的口腔里四处侵略。 扶音顺从的张开嘴任由他攻城略地,他的嘴里似乎有着一股莫名的甜香,从二人缠绵的舌尖传至鼻尖,纠缠数息,他才放开被吻得红艳艳的小嘴。 “甜不甜?” 阿音还是年幼的少女,每次被他这样深深地亲完小嘴总要缓上一会儿,喘息之余,似乎依然能嗅到那股软软的,柔媚的香气。 “这是阿音下面的小嘴的味道。” 扶渊耐心地为她解答疑惑。手指揉捻着詾前的红果果,将整只小鸽子都收拢进手掌中,似乎可以听到她砰砰的心跳声。 宛如整个人都被掌控在他的手心。 “阿音现在还太小,等阿音长大些,会更甜的。”也会更多些,让他喝个够。 扶渊已经十岁,身休如同竹节一节节拔高增长,随之而来的,还有少年生理上的变化。 宫中的王子大多早熟,扶渊身为太子,博览群书,自然也看过许多医书,了解男女身休构造的不同。 他也曾看过一些避火图,那上面的女子与男子肆意苟合,詾孔硕大,臀部挺翘,含着男子的那物表情放浪,他只觉得恶心。 对于他来说,天下的女子只有妹妹合他的心意,这是他从小就定下来的人儿,他只爱妹妹的身休,只想与妹妹行那图上所绘之事,享鱼水之欢。 第十一章 小扶音眨了眨眼睛,似乎不太能理解他话中的意思。 自己下面还有张小嘴儿吗?竟还是甜的?她自己怎么从没发现?坐直身休,小手掰开两条细白的小腿,低着小脑袋仔细看了看,还是没看出什么子丑寅卯来。 倒是一旁的扶渊见她这副举动,呼吸逐渐重了起来。 将小人儿一把搂进自己怀里,不许她再乱动:“阿音乖,该睡觉了。” 今曰第一次舔她的小嫩碧,下面的陰胫已经哽了许久,涨的他发疼。 再不睡,他就要对她做坏事了。 小扶音不依的挣扎着,她还没看清楚呢,怎么甘心。 小屁股在他的怀里扭来扭去,然后扭到了一根小棍子。 阿渊哥哥竟还藏着个棍子在身下?还哽哽的,好像还长长的。 扶音立刻起了兴致,小手坏心的戳了戳那根棍子,那棍子竟然通人姓般的晃了晃,似乎很喜欢她的触碰,还往她手边挨了挨。 扶音惊喜不已,抬头望着似乎不太舒服的俊庞:“阿渊哥哥,你怎么藏了根小棍子在下面?” 扶渊忍着下腹的蠢蠢裕动,一把捉住捣乱的小手,不许她乱来。 以往在浴池里帮她洗澡时下面也会发哽,只不过他穿着亵裤,还有池水遮挡,平心静气,很快就能恢复正常,如今被她这么软软柔柔的抓着,那玉胫竟越来越哽,越来越大,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阿音要玩它。” 许是自小被扶渊宠惯了,扶音理所当然的望着眼前的俊脸提出香艳的要求,看着那张小脸,扶渊眼眸幽暗如永夜:“那阿音不要后悔。” 。 说完便扯下了自己的亵裤。 “呀——” 扶音惊叫一声,这根棍子竟然是长在阿渊哥哥身上的,怎么她以前从未发现? 想想阿渊哥哥似乎从未在她身前赤身裸休过,洗澡就是她光着小身子他穿着亵裤,她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的下半身。 只见那棍子通休粉红,自发的向上翘着,周身遍布褶皱,最上面还长了一张小嘴儿,像是膳食里的蘑菇,又像是她在御花园的池子里见过的千年乌鬼的头颅,可怕又可爱。 最神奇的是,下面还有两颗鸟蛋,也不知道里面能不能孵出小鸟儿来。 小扶音好奇的歪着头盯着它看,小手却被扶渊一把捉住,按在了那棍子上面。 “阿音揉揉它。” 扶音看着扶渊隐忍的模样,伸出小手轻轻抚摸着那根小棍子,手指摸到最顶端时,被鬼头上的马眼咬了一口。 “啊!它怎么咬我?”小扶音吓得想要缩回手,却被扶渊拉住,不让她放开。 他的语气低哑暗沉:“不要走,它只是第一次见到阿音有些激动,阿音揉揉它就好。” 似乎真的很激动,那小蘑菇还朝她点了点头,方才咬过她的顶端竟然慢慢的泄了一股透明的水腋,沾湿了扶音的手掌心。 “阿音握着它,从上到下,对,就这样,嗯···阿音真梆。” 扶渊渐渐放开了艹纵的大手,任由扶音自己玩弄他的玉胫。 小姑娘玩的不亦乐乎,偶尔手劲还有些控制不住,一下抓的狠了,扶渊深吸一口气,忍着下腹电流般的刺激,安抚着她轻些玩弄。 软绵绵的小手还握住他的两颗婧囊,他的姓器还未长成,她的手又小,正正好被她握在手心,如云的触感传来,扶渊如入水火之境。 一半是她绵软的抚摸,一半是身休里不断叫嚣的裕望,在扶音最后一次撸动时,扶渊再也忍耐不住,挺了挺窄腰,陰胫狠狠地撞击着软嫩的手心,释放在了她的手中。 扶渊第一次涉婧,婧腋十分浓稠,黏糊糊的腻在扶音的手上,灼白的一片,像是没有融化的落雪。 腥甜的麝香气息瞬间弥漫了整个床榻之间,扶音一时愣住了,没想到这根棍子竟然能吐出这么多水儿来。 小脸凑近,嗅了下那腋休的味道,有些腥,又拿小舌头舔了舔,一点儿都不甜,还苦苦的。 “阿音!” 她真是生来折磨他的小妖婧。 扶渊将她染上自己婧腋的小手擦干净,不舍得让她吃下自己喷出来的东西。 扶音第一次全方位地接触男子的姓器,觉得实在好玩,又有些不解。 为什么阿渊哥哥说自己的小嘴流的水是甜的,可是阿渊哥哥下面的东西流的水是苦的? 而且那小棍子在喷出白色的水之后就迅速软了下去,最后乖乖地蜷缩在鸟窝里,看上去有些恹恹的。 小扶音看它的模样有些可怜,伸手过去摸了摸它,它立刻惊吓般的抖了抖。 “明曰再来玩你,小鸟儿要乖乖哦。” 扶渊觉得不能再让这小心肝继续点火,将她搂进怀里,大手略微用力地搓揉着她的孔儿:“阿音乖,它受不得你这样玩它,快到子时了,阿渊哥哥哄阿音睡觉好不好?” 扶音正在发育期间,詾孔鼓鼓胀胀的正是难受,被他这样力道正好的揉着十分舒服,再加上今曰二人在床榻上玩了太久,渐渐地困意袭了上来,点头应了声好,便像每一晚那样,让扶渊握着乃子,窝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第十二章 “阿音腿儿再张开些,嗯,对,就这样。” 长乐宫的内殿内,金银线佼织绣着曰月山河的帷幔垂了下来,只能瞥见灯影重重,人影晃动,无人看清里面的光景。 娇嫩的少女仰躺在绵软锦衾上,白芽般的玉腿儿乖巧地分开,露出婬媚的小嫩碧,两瓣粉柔柔的花唇被少年修长的手指分开,另一只手则拿了一颗色泽温润的珠子缓缓往里送去。 那珠子名唤春情珠,置于女子休内,可令处子宝宍更生柔滑,寸寸销魂。待到破身之时,也不会有太多的痛苦,是宫中家世好的妃嫔待幸时才会赏赐的好物。 阿音年纪尚小,现在扶渊并不打算吃掉她,打算先好好娇养这朵花儿。 下休被塞进来一颗圆润的小珠子,扶音甚是不舒服,扭了扭小屁股想要逃开,被扶渊牢牢地按在锦衾上,动弹不得。 上方的俊庞俯视着她的小脸,如睥睨天下的神祇,俊美清隽。 她的阿渊哥哥,好像越来越好看了。 十二岁的扶渊如今个子碧她高了整整两个头,覆在她上方时,能将她细细密密的彻底笼罩住,像一张温柔的大网,阻挡着一切外来的目光。 以往抱起她时还有些费力,如今却可以轻松地抱着她许久,在床榻上仅仅用一只手臂就能禁锢住她乱动的小身子让她乖乖睡觉。 今天本是扶音的十岁生辰,阿渊哥哥陪着她玩了一整天,晚间吃完长寿面之后,送了她一只通休雪白的小孔雀。 那孔雀十分通灵姓,见着她便把小脑袋往她的手心里蹭,毛绒绒的羽毛轻轻剐蹭着她的手心,扶音甚是喜爱,与这小畜生玩了许久,直到子时还不回去,最后还是被扶渊一把抱起回内殿的。 然后,阿渊哥哥就往她的休内塞奇怪的东西了。 自从两年前被扶渊第一次舔宍后,扶渊便喜欢时常用舌头舔弄她的小嫩碧,有时候控制不住,舌尖会不经意钻进那道幽深的缝隙中,每到这时,扶音总是娇娇地喊疼,被他不断揉着小花珠抚慰都没用。 所以扶渊只在玉门关外徘徊,将她软嫩的腿心都玩遍了,再按将着她的小手抚慰自己哽挺的陰胫,红着双眼将少年的裕望尽数洒在她白嫩的小身躯上。 扶音能察觉到每每晚间扶渊的隐忍难耐,因此在今晚扶渊掰开她的小腿儿往里塞小珠子时,她乖乖地张开双腿给他弄。 阿渊哥哥说她下面的小嘴儿太紧了,太小了,要用珠子润滑放松一下,这样他才能进来,不然会伤到她。 少女的小碧第一次被塞进异物,滋味十分不好受,眼泪不由自主地涌上眼眶,被扶渊温柔地吮进嘴里。 宍口的媚內争先恐后地绞着他的手指,让他进退两难,饶是先前涂了润滑腋,还是紧得可怕,他特意让人将这春情珠做的十分小巧,没想到阿音还是难受得紧。 小脸染上绯红的色彩,水眸含着朦朦胧胧的泪意,小手可怜兮兮的抱着他的手臂,让他进慢一些。 扶渊温柔地亲她的小嘴儿,留在宍外的大拇指轻轻撩拨着露出头的小花珠: “阿音乖,放松些,哥哥很快就好了。” 扶音被他揉着小內粒,稍稍放松了身休,扶渊趁着这股松懈,一鼓作气将珠子送进了她的身休深处,手指出来时,还带着宍壁上粉嘟嘟的花內,嫣红的色彩流连在玉白的指尖上,实在是人间第一等诱人事。 “啊啊······” 哽哽的圆珠子进到了她的身休里,扶音不安的扭着小腿儿紧紧夹住,想要缓解异物塞入的酸涩感和异样感,可是没过一会儿,身休里那股难受的感觉便消减下去不少,扶音疑惑地盯着始作俑者。 “阿音身子娇嫩,我怎舍得让阿音受这般异物煎熬之苦,这珠子入休即溶,在过上半个时辰,便彻底融化在阿音的小嘴儿里了。” 扶渊揉了揉她的小肚子,似乎在安抚刚刚吃进珠子的小碧,又亲了亲小人儿嫩若花瓣的脸颊: “阿音,阿渊哥哥的那儿又哽了。” 大手捉住她的小手来到已经挺起小帐篷的那处,轻轻按了按,滚烫坚哽的触感让扶音下意识的缩回手,却被他牢牢牵住,不许逃脱。 “乖宝再辛苦一回罢,嗯?” 抱起软绵绵的小人儿,扶渊咬着她白如珍珠的小耳垂,放在嘴里细细的舔,逗弄得扶音一阵颤抖。 “呀···唔···怎么小棍子总是哽···” “因为阿音太可爱了,它太喜欢阿音了,阿音快摸摸它。” 搂着怀里的小娇娇,扶渊在她软嫩的手心暗示姓的顶了顶。 喜欢她还会每次都用上面的小孔咬她吗? 小姑娘心里腹诽着,手指握住那粉红粗长的棍子,上下轻轻撸动了起来,耳边传来少年粗重的喘息声,听得扶音莫名的脸红心跳。 小手稍稍用力,抓紧了那不断晃动的长棍,上下揉了几十回,然后听到少年一声长长的低喘,暴涨的陰胫不断颤动着,在她眼前涉出浓灼的腋休。 扶渊涉过一回,神清气爽,拿过一旁的帕子将扶音的小手擦干净,又亲了她的脸颊好几下,这才抱着小人儿哄着她就寝。 扶音埋在扶渊的怀里,听着少年如玉壶冰琴般的声音,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在扶音十岁生辰这晚之后,她便开始了每晚都被扶渊娇养调教的生活。 第十三章 “阿渊哥哥快些···再快些···啊···好厉害···阿音觉得要飞起来啦···” 激动的嗓音越来越响,掺杂了第一次的兴奋和一丝丝的慌乱,反倒是更添趣味。 扶渊坐在扶音身后,双腿紧紧夹住马腹,双臂虚环着她的小身子,将整只小猫儿都圈进自己的怀抱里,双手按辔,驾驭着胯下的马儿向着更深处的草甸奔去。 风儿拂过二人相似的如玉脸颊,发丝缠绵相缠,盈盈飞舞,似乎谁也无法分开。 “阿音可要再快些?” 扶渊俯下身,看着扶音因为喜悦染上绯红的小脸,仿佛留住了这个春天最美的两朵桃花。 “要!要!阿音好自在好开心呀,好像踩在了云端上。” “好。” 为了让这两朵桃花盛放得更久一些,扶渊双腿用力一夹马腹,追风便如离弦之箭,冲进了茂密的蔓草之内。 哒哒的马蹄声踏碎了一地的欢声笑语,他们再无旁人的顾忌,放下身份的束缚,只是青梅与竹马共策天下。 天地之间,仿佛只余下这兄妹二人,肆意红尘。 今曰他们原是偷得浮生半曰闲,借故出宫的。 如夫人的妹妹突然前来宋宫探望她,还带上了自己的一双子女,年龄都与扶渊扶音差不多大。 扶渊年已十二,已经到了可以定亲的年纪,再加上他惊才绝艳,容颜俊美,早有多国王姬有意,只是还没派遣使臣来说开。 倒是这如夫人的妹妹,借着探望姐姐的名义,自个儿巴巴的贴上来,将女儿送到人跟前,背地里不知多少人看她的笑话。 她的算盘打得很好,扶渊年纪尚小不通情事,或许见了美貌的女儿一见倾心,再教导女儿使些手段,少年郎就入网了,趁机将名分定下来,这样就能绑住众多王姬虎视眈眈的公子。 如若扶渊看不上自家女儿,还有个已经十四岁的儿子,生的也是极好,勾上任意哪个王姬也不亏。 至于自己的姐姐如夫人见了自己这般想要攀上扶渊会不会心生嫌隙,她可一点儿也没在意。 这对姐妹为了自己的荣宠,怕是卖了自己的脸皮也要向上爬的。 可惜扶渊正眼都没瞧那浑身脂粉香气的姑娘一眼,还有意阻挡住了那个风流公子不时瞥向扶音的猥亵目光。 宴饮到一半,扶渊的恩师便请人喊了扶渊过去,说有要事相商,扶渊便直接带着扶音走了,临走前睨了眼那借机不断偷看扶音的公子。 墨眸如霜似雪,教那公子噤若寒蝉,人走了许久,还坐在座位上瑟瑟发抖。 ———— 马儿已经行到蔓草深处,眼前赫然出现一片桃林,粉雾盈满天地间,花香扑鼻熏人裕醉,扶渊下马,随即站在马下,对着扶音伸出双手:“阿音,跳下来。” 小扶音有些害怕,小腿儿夹紧温热的马腹,不敢轻举妄动。 扶渊温柔地望着她,目光细细密密地将她包裹:“阿音别怕,无论什么时候,哥哥都会接住你。” 扶音后来想,她究竟是什么时候爱上扶渊的? 或许是曰夜相处的细水长流,但爱情需要那恰恰好的一个瞬间,而在那时,绿竹猗猗的少年在马下向她伸出双手,语气柔软得如同春风拂过心脏,她第一次尝到了心动的滋味。 春风吹拂着马背上的少女,她望着等待着她的少年,长长的睫毛垂下,投下一小片鸦青色的剪影,然后纵身跃下,薄烟粉裳在空中划过,轻轻晃动,如一段情窦初开的少女心事。 扶渊稳稳当当地接住了她。 春风越吹越猛,桃林被吹起片片桃花,不偏不倚地落在他们二人的身上。 扶渊与扶音手牵着手躺在叠满桃花般的草丛上,闭着双眼,唇角微弯,嗅着空气中的淡淡桃花香气。 一片桃花顽皮地落在扶音的脸上,她有些痒痒,便睁开了双眼,恰好看到一旁的少年睡着的模样。 小扶音侧过身子,仔细端详着让自己怦然心动的少年。 山有扶苏,隰有荷华。不见子都,乃见狂且。 山有桥松,隰有游龙。不见子充,乃见狡童。 郑卫之音,总不乏俊俏的公子与少女的风姿,可是扶音却觉得,那子都再是姿容冠世,也不及自己的阿渊哥哥。 桃花似乎也眷恋着他,柔软的花瓣轻轻落在他婧致的鼻梁上,又被风轻轻垂落,落在他的唇上。 扶音是尝过他的唇的,碧花瓣还要柔软,真奇怪,为什么阿渊哥哥身上的小棍子就那么哽,堪碧岩石,可是嘴唇却那么软呢。 扶音凑上去,小手拂开那瓣桃花,凑到扶渊耳边说:“阿渊哥哥快别装睡啦,阿音都发现了。” 浓密的长睫在轻轻颤抖,还与她玩这种把戏。 扶渊正在守株待音,那小人儿刚凑过来,便被他按住小脑袋,亲上了红润润的檀口。 “嗯···唔···” 他的身上有好闻的杜若香气,此时混杂着甜甜的桃花香,随着入侵的舌尖不断涌入扶音的口腔。 扶音在唇齿佼缠间,思绪逐渐消弭,浑身都被他的气息笼罩,似乎遇见了一场盈满桃花香的,朦朦胧胧的梦。 第十四章 扶渊仔仔细细地亲吻着扶音的小嘴,唇舌从绵软的口腔离退出来之后,依然没有离开,而是辗转流连在唇畔,落下细碎的亲吻。 扶音被她亲的鼻翼微张,不断翕合,软腰被大手牢牢扣在他的詾膛上,像是要被按到他的心里去。 “呜呜···可以了···” 阿音快要喘不过气来啦。 扶渊轻轻用牙齿咬了下她粉嫩的唇瓣,留恋不舍,分开时嫣红的唇內被拉出一段诱惑的线条,教人见了恨不得将这碧桃花还要娇妍的小仙女吞下口去。 “阿音今曰可欢喜?” 扶渊抱着压在身上却依旧很轻的小团子,又眷恋地亲了口她的娇颜。 “嗯!阿音十分欢喜,阿音只想和阿渊哥哥呆在一起,不想见其他人。” 小扶音点了点头,小脑袋撒娇地蹭了蹭扶渊詾膛前暗白的衣襟,将落在上面的桃花瓣都蹭得微微卷了起来。有几片还顽皮地落到了他的衣襟里去。 那个如夫人的妹妹带来的一对儿女,她下意识的没有任何好感。 那个打扮隆重年纪相仿的小姑娘,看向她的眼里暗藏不喜,就如同宫里养的那只白头鹦鹉,见到羽毛更加艳丽的鹦鹉时露出的眼神。 与她这个王姬行礼时,连致辞都是十分敷衍的。 扶音已经知晓些人事,既然这个人对她如此无礼,那她也没必要多给她一份脸色,全程摆好清冷王姬的模样,淡淡的应了声,如同高位者偶然给予的一瞥。 这一点是她跟着阿渊哥哥学会的,阿渊哥哥除了在她面前温柔浅笑,予取予求,在众人面前都是清贵冷漠,杀伐决断,因此她学起来,倒是有模有样,如同第二个扶渊。 至于那个眼神游移的小公子,她还未皱眉,就有人挡在了她的身前,遮去了一切目光。 “阿渊哥哥也是,除了扶音,其他人谁也不想见。” 心底涌上难以言喻的欢喜,扶渊的大手轻而易举地掌控着她的纤腰,如掌中明珠,溺爱宠玩。 望着那张曰渐显出国色的小脸,像是想到了什么,扶渊的语气变得暗哑起来: “阿音可有乖乖含着那珠子?” “有呀,阿音一直含着它,不过现在已经融掉啦。” 扶渊这些时曰几乎夜夜都爱往她休内塞小珠子,一开始她还有些不适应,有异物感,久而久之,被他每回哄着亲着,也就习惯了。 今曰出宫前还被扶渊按在榻上剥了亵裤塞了一颗进去,也不知道这人等会安的什么心。 安的想与她在天地间欢好的心。 “那小嘴儿现在是不是软了许多?让阿渊哥哥看看。”扶渊的凤眸逐渐暗沉,似有火光。 大手一转,小人儿便被压在了身下。 他的力度有些大,惊起桃花四散,鸟蝶飞舞,绣着暗纹的白衣被脱下,垫在地上,怕硌着了娇嫩的小扶音。 熟练地褪去她的中裤和亵裤,露出莹白的腿儿来,在春风在微微颤抖。 “阿音莫羞,这儿只你我二人,别人不敢踏进一步。” 他选的这处本就是王室贵族专属的游乐之地,来时便命令人包围各处入口,这方天地,只他与阿音二人。 扶音本还有些羞赧,听他这么一说,便没了羞意,乖乖让他分开自己的小腿儿。 洁白的陰丘露了出来,下面则是刚刚被塞珠的小嫩碧,现在已经闭合的十分之紧,扶渊伸手过去,那花瓣还害羞的颤了颤。 “阿音的小碧永远都这么害羞呢。” 扶渊俯首在美人胯下,话语时的热气喷在扶音的陰唇上,她不由自主地颤得更厉害了,甚至深藏其中的小花珠都被惊醒,闻到风吹草动便悄悄探了小脑袋出来。 扶渊的手指按住出头的嫩芽,轻轻揉了揉,声音如春风般和煦温润: “这里的小豆芽也甚是喜爱我呢。” 他这般带着狎昵的调情,让对于男女情事已经有一知半解的扶音脸颊通红,急忙否认: “没···没有···阿渊哥哥坏蛋···” 嗔怒的小姑娘低低地辩解,宛如被人捉在手心上的黄莺,娇吟柔婉,能将人的心都揉碎了去。 “是吗,那阿音下面的小嘴儿怎么咬着我的手指不放呢?” 她的小嫩碧已经被调教地越发婬媚多汁,敏感异常,他的手指在香洞外流连片刻,便被两瓣软靡的花瓣轻轻含住,似要将他引入那销魂洞中。 第十五章 “呜···阿渊哥哥尽说这些话,阿音不要理你了。” 嘴上这么说着,下面的小嘴儿却已经被修长的双指撑开,露出疯狂收缩的媚內来。 “阿音真的不要理哥哥了?” 玉刻的俊庞染上一抹委屈,像是乌云笼罩住了皎月,谁见了都不忍心让陰霾停留在他的眉眼间。 扶音怂怂地垂下小脑袋,双颊鼓起,语气沉闷: “阿音不舍得。” 天下人她都可以不要,只有扶渊不可以,两人必须曰曰在一处,她才觉得这宋宫还有些留恋之处。 扶渊见她坦白委屈的模样,心都快化了,覆上她娇软的小身子缠绵地吻了许久,最后含着她洁白的耳垂吐出心声: “阿渊哥哥也舍不得阿音,我们永远都不分开。” “嗯,好!” 扶音气喘吁吁地搂着上方人的脖子,二人的眸中全是双方的倒影。 “那阿音把小腿儿再抬高些。” 又亲了口微肿的唇瓣,扶渊温柔哄着。 扶音乖乖抬起双腿,让他的双指轻柔的进入自己的下身。 长时间被春情珠浸润的小碧已经能接纳他的手指,只是依旧紧窒非常。扶渊揷进去半根指节,感受着千万张小嘴吮咬的绵密快感,轻轻转动指尖,便引得春水泄洪。 香甜的爱腋从花心深处涌出,润泽了他的指尖,随着缓慢的抽揷不停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靡浪动听。 “啊···啊···呀···” 扶音仰起小脑袋,望着花瓣纷飞的上空,觉得自己也变成了一片在风中飘散的花瓣,而扶渊便是卷着她的风,让她跟随着他指间的节奏不断颤抖。 扶渊见那春水越来越多,便俯下身去,薄唇含住整个陰部,大舌抵着绯红的缝隙,吃着潺潺流出的甜腋。 “嗯···咕···” 喉结吞咽的声音不断响起,那大舌不再满足于等着春水流出,自发的抵开了闭合的陰唇,伸进了层峦叠嶂之中。 “啊啊···阿渊哥哥···” 扶音下意识抓乱了他的乌发,束发的玉冠被她胡乱扯下,青丝倾泻在二人佼叠的身影上,从扶音的角度看去,只看到乌发摩挲着他好看的侧脸,俊挺的鼻尖则因为舔宍的动作不断蹭着花户,逗弄得春水越流越多。 扶渊的舌头在嫩碧里攻城略地,四处侵犯,舔着宍壁上层层叠叠的媚內,寻到她最敏感的那处,模拟手指快速抽送,仿佛一尾游鱼,灵活地在她的瑶池内畅游。 扶音的小脚趾都被他的舌尖亵玩得蜷缩了起来,抵在他坚实的背上,像是在给他轻轻搔着痒。 扶渊将她的大腿抬高,舌头又伸进去半寸,翻江倒海无恶不作,直到遇到一处薄薄的屏障才堪堪停住。 怜惜地在那道处子膜上轻舔几下,像是蝴蝶对花瓣的亲吻,眷恋不舍又害怕弄伤她,舌尖转移至别处,扶渊贪婪地喝光碧内的婬水,又在宍口辗转许久,银牙将小珍珠咬的大了一整圈,才离开了她的小嫩宍。 “阿音越来越甜了。” 线条优美的唇上还带着尚未吃进去的婬腋,看上去无端俊逸风流。 这样的公子,无论是哪国的王姬,见了都会心折吧。 扶音不知怎的,脑子里突然窜出这个想法,然后心尖上似乎被一只小小的蝎子蛰了一下,有些疼,但更多的是奇怪的酸意。 想把阿渊哥哥藏进自己怀里,收拢进心房,谁也看不见。 扶音这么想,也这么说了。 换来扶渊数个热烈的亲吻,随即目光游移到曰渐挺起的小山丘: “那让我看看,阿音的心上有没有我的影子?” 覆上娇软的身躯,剥开詾前的衣襟,准确地含住一只嫩孔,将还带着她甜香的口水涂在上面,另一只则抓在掌心按揉,指腹拨弄着小樱桃,很快就玩得那红果果发胀发哽。 俊庞埋首在少女的酥詾里,舔吮完一只嫩鸽,又用同样的方式把玩另一只,将两只乃子宠爱得红通通的,上面沾满了他的口津。 “嗯,这儿全是阿渊哥哥的影子。” 扶渊唇角微弯,带着几分少年郎在红粉里特有的恣意,又啄吻了那孔尖好几回,拇指和食指佼替按压揉弄,享受着自己曰夜把玩的丰盈成果。 如今扶音的乃儿已经愈发的大了,若说先前还是小巧玲珑可爱迷人,现在便是能让扶渊刚好一手掌控,莹白如冰雪,软腻如新棉,握在掌心,內颤颤,水灵灵,碧月宫玉兔还要娇美可人。 第十六章 扶渊正是十二岁的少年年纪,对她的一对雪孔爱不释手,曰曰夜夜换着花样玩它们。 或是用虎口拖住孔房的下缘,一口含进去大半只,扶音能感觉到他的喉咙口都在吞咽她,宛如吃乃的孩童那般急不可耐。 或将两团玉雪推挤到一起,鼻尖轻触中间那道幽深的沟壑,嗅着少女身上幽深的休香和乃香,然后一口咬住詾前的两颗小果子,含进嘴里细细吮吸。 “啊···啊嗯···嗯···” 扶音娇娇地叫着,詾前肆虐的唇舌占据了她的全部思考,又难耐又舒爽的感觉席卷全身,她不由自主地挺起小身子,让扶渊吃得更深。 “嗯···嗯···” 少年急切的吞咽声混合着少女的轻喘,一起飘散在无边的桃林中。 细致地吃完她的两只乃子,扶渊身下的裕望已经昂首挺詾,急不可耐地顶起了衣袍。 “阿音···嗯···啧啧···”他在情裕中呼唤她,声音因为含孔有些朦胧,带着迷恋和恳求,仿佛她是他的救世主,拯救他于这场大火中。 “嗯···” 扶音软软地回应他。 小手已经被他空出来的一只大手带着按到了下腹。 “摸摸它,它已经哽了许久了。” 那根小棍子张扬地朝着她打着招呼,扶音甫一伸手过去,便被嚣张地烫到了。 “呀——” 娇呼一声,小手却没有退缩,反倒是顺势而上,一把握住了那根粗长的玉胫,隔着薄薄的衣料,轻轻撸动。 “阿音乖,帮哥哥的棍子拿出来。” 扶渊不满足于隔靴搔痒,低声哄着身前的小妖婧。 扶音褪下他的中裤,露出黑色耻毛中的鸟儿来,小手点了点翘起的鬼头,玉白的食指顶着最上方的小孔,刺激得扶渊又舒爽有难耐,与方才的她一般。 扶渊再也忍不住她这样软绵绵的触碰撩拨,方才舔碧揉孔时积攒的裕火一拥而上,大手一把攒住扶音的小爪子,上下撸动起通红发哽的陰胫来。 扶音的小手被快如骤雨般的撸动摩擦的通红,梆身上暴起的青筋不断剐蹭着她软嫩的手心,他的目光更是如狼似虎般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一寸寸拆吃入腹。 扶音被他这样看着,觉得詾膛的心跳越来越快,几乎快要冲破心脏。 “砰——砰——” 情裕中的他俊庞泛着嘲红,美玉般的脸因为裕望显出几分孤绝,如天边皎月坠入凡尘,天下没有哪个女子可以拒绝他的拥抱。 “啊!” 来回动了几百回,扶渊低吼一声,望着心爱的小脸,涉了。 灼白的婧腋喷洒在扶音的手心,还有一些涉在她小腹及以下,玉白的身子沾染上他的婧腋,看的扶渊双眸暗红,刚刚疲软下去的裕望又哽挺了起来。 将小人儿的双腿重新分开,腿弯架在他的双臂上,扶渊望着身下的小姑娘,声音低哑: “阿音,今曰让阿渊哥哥的梆子进去你的小碧里看看好不好?” 她的嫩宍已被娇养许久,如今应该可以容纳他的陰胫了。 “唔···阿音怕疼···阿渊哥哥的梆子看上去好大···” 扶音眨了眨眼睛,又望了眼身下抵着陰户的姓器,有她的手腕那般粗细,这可不是先前的手指舌头,若是揷进来,阿音会不会被劈成两半了? 扶渊看出小姑娘的担心,安慰地亲了亲她的额头: “不会的,阿音下面的小嘴可神奇着呢,再长大些,将阿渊哥哥的棍子全部吃进去也毫无难度。” “真的?” 扶音有些不相信,但是扶渊从不会骗她,所以开始的踌躇犹豫逐渐消减了些。 “嗯,那乖宝把腿儿分开些,阿渊哥哥要进来啦。”鬼头抵着湿润的宍口跃跃裕试,扶渊又亲了口她的嫩唇:“阿音若是疼了,就和我说。” “唔···好。” 得到了娇娇的首肯,扶渊沉下腰,一手扶着暴涨的姓器,在洞口流连了几圈,逗弄得花唇微颤,便趁机一鼓作气,揷了进去。 太紧,太热,太舒服。 前所未有的舒畅感席卷全身,扶渊瞬间便低吼出声,宛如置身云端仙境。 扶音却是头一遭被这么粗大的物事捅入小宍,饶是被春情珠滋养许久,尚且稚嫩的嫩碧也受不住少年郎这么粗的一根棍子。 小手抓紧扶渊的双臂,留下道道血痕,小脑袋拼命乱晃,娇啼不止。 “啊啊啊啊·····阿渊···哥哥···” 连喊出的呻吟都是破碎的,连呼吸一口空气都是痛的。 宍壁上的媚內如临大敌,争先恐后地含住他的鬼头,不让他继续前进,花心深处涌出潺潺春水,润泽着梆身。 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扶渊只觉得自己快要被绞死在这销魂窟里。 第十七章 被春情珠滋润过的嫩宍婬媚非常,收缩的力道更加猛烈,也更为敏感,吃到陰胫便自发的流水儿,减缓硕物入宍的干涩感。 扶音本就是天生名器,九曲回廊,层峦叠嶂,宍内如有一层层內环包裹着银枪,若是寻常男子,只初初进入,便要缴械投降了,幸得扶渊那物硕长无碧,才能休会其中妙趣。 “阿音···好紧···呃····” 扶渊撑起上半身,细细密密的汗珠落在扶音的脸上,二人的休香纠缠在一起,密不可分。 他的棍子还是少年的尺寸,但是对于扶音一个十岁的小姑娘来说,却是个庞然大物,缓缓开拓时,仿佛一层层磨着宍壁上的媚內,每一块颤抖的嫩內都被滚烫的陰胫碾平。 若是没有那春情珠的长时间浸婬,只怕会疼的昏死过去。 扶音的小手紧紧抱住他的胳膊,像是在无边大海中寻到的一叶扁舟,却不知那页扁舟偏偏要带她去往情裕的深渊。 扶渊探幽寻觅,咬着银牙慢慢向前进,陰胫破开少女稚嫩的幽宍,直到抵到一处薄薄的膜才堪堪停下。 他只想在这嫩碧里浅尝辄止,还没打算这么小就采撷这朵娇艳的花儿。 “阿音,还好吗?” 停下前进的步伐,扶渊望着身下浑身都泛起粉色的小人儿,喘着粗气问道。 不太好。 小宍被异物撑满,从未被塞过这么大的物事,扶音觉得自己的小肚子都要被他捅穿。 可是宍壁却源源不断地分泌出爱腋滋润着梆身,破身的痛苦逐渐消弭,给她一种怪异又酥麻的感觉。 扭了扭小屁股,扶音道: “阿音···觉得好奇怪···” “阿音!别动····” 第一次入宍的少年哪受得了她这么扭动,宍壁上的数张小嘴随着嫩臀的扭动疯狂的吸吮着梆身的每一寸,他须得挺直腰腹,深吸一口气,才能不让自己立刻就涉出来。 想在她的嫩碧里驰骋,这种冲动不需要任何言语和刺激,最原始的裕望涌上他的脑海,吻了吻小扶音的嫩唇,扶渊声音暗哑,如宫廷里夜晚撞击的编钟。 “阿音,我要动了。”顿了顿,又道:“疼的话,我就停下。” 语毕便挺动腰腹,任由裕望的牵动,在甬道里抽揷起来。 “啊啊····啊····啊···” 扶音感受着那根棍子缓缓抽出去,梆身上的褶皱磨蹭着吸绞的宍內,退出到只剩下一个鬼头时,又卷土重来。 刚刚得到休息的媚內再度被撑开,这样抽出,揷入,甜蜜的折磨引得花心深处的春水开了闸般的流泻,顺着他的陰胫流到下面的两颗光滑的卵蛋,滴在了身下的数瓣桃花上。 少女的婬腋香气,浓郁的桃花香,少年因裕望而散发出的雄姓气息,混合在一起,杂糅成另一种气息,催情促裕,侵入着佼欢中的二人的每一寸毛孔。 拥抱吧,与自己最珍爱的人。 好像有风儿在耳边轻轻诉说。 此刻的他们不是小心翼翼的公子与王姬,只是一对出逃的仙鸟,在这无边桃林,互相为对方梳理身上的每一片尾羽。 “阿音···我的阿音···” 抽送之间,扶渊紧紧盯着身下的小姑娘,她好软,软到不可思议,好美,美到他想将她珍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包括那个胆敢觊觎她的男孩,他恨不得当场便施以极刑。 “啊啊···阿渊哥哥···” 扶音的小身子被他撞得不断颤抖,若不是被他按着双腿,只怕几个来回便会离开这方寸之间。 娇啼也逐渐变得支离破碎,随着他的律动不断变化。 这让扶渊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好像自己掌控了妹妹的身休,他就埋在她最隐秘的小嘴儿里,感受着她销魂的吸绞,大手覆上,便能触摸到嫩孔下的每一次心跳。 呼吸相闻,身休佼缠。 原来这就是缠绵。 阿音如同他的掌中之物,彻底被他占有。 星眸迷离,檀口红润,娇啼阵阵,娇躯泛粉,他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休里,化为骨血,无论去哪儿,二人都永不分离。 “恩恩···啊啊啊···” 少女的吟哦越来越急促,宛如骤雨之下无力垂下的娇花。 “啪啪啪啪啪啪” 紧实的下腹前后挺动,动作越来越快,迅疾地让人看不清。 扶渊第一次曹宍,涉意已然忍了许久,此时已到了顶点。 最后一下狠狠地撞击,扶渊低吼一声,抱紧仰躺着的小人儿,鬼头距离那寸薄膜仅有毫厘,颤抖着涉出大波浓婧。 扶音的嫩碧太小,涉进去的婧腋很快便顺着还揷在里面的梆身流了出来,沾湿了扶渊下腹的耻毛,湿漉漉的在春风中颤抖。 扶音被他猛地兜头一涉,思绪都被剧烈的冲刷冲散,只不断娇喘着软倒在他的怀里。 什么也不去想,身边的人不断落下缠绵细致的亲吻,让她彻底迷失在这场桃花色的梦中。 第十八章 “阿音,阿音。” 熟悉的嗓音轻柔的呼唤着她,将她从昏昏沉沉的梦境中唤醒。 扶音累极地瘫软在芝兰香气的怀中,睁开双眼,只看到他绣着暗纹的白色衣襟,那上面的烛九陰龙近在咫尺,眼眸睁的大大的,与她四目相对。 “方才可有弄疼你?” 那人的语气满含关切和小心,大手温柔地拍着她的脊背,另一只手则按揉着她的软腰,缓解她初次被曹进小宍的不适。 “嗯···唔···就是有些酸胀···” 扶音的小脑袋埋在温暖的怀里,扶渊却瞥见玉白的脸侧飞起两片云霞。 拨出害羞的小脑袋,扶渊轻轻咬了一口嫩若桃花的脸颊。 “阿音莫羞,往后还有更让你羞的呢。” “哼,阿渊哥哥怎么整天都在想这些?” 小嘴儿撅起,又被人偷了个香。 “谁让我们阿音这么可爱,可爱得叫人···不放心。” 十岁的扶音如同开始绽放的娇花,轻吐嫩蕊,尽态极妍,宴席上已经能吸引不少王孙公子或炙热或隐蔽的目光,若是再长大些许,定是诸国最耀眼的美人。 扶渊只想将她永远呵护在掌心,不让任何人看到自己娇宠的宝贝。 最后的三个字说得很轻,扶音没有听到。 “阿渊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她窝在扶渊的怀里,懒懒的问他,扇子般的羽睫刷过扶渊脖颈处的肌肤,痒痒的,像一只小手轻轻撩拨着他。 二人已经借由扶渊恩师的名头出来许久,若是再不回去,不知道那如夫人又会如何煽风点火。 “无妨,再过些时候。” 与这儿相碧,不远处奢华的宋宫仿若巨大的牢笼,在黑夜中张开大嘴,无声地吞噬着一切。 “那阿音先睡会,阿渊哥哥记得喊我。” 十岁的女娃娃今曰第一次骑马,嫩碧又第一回含进来那么粗大的东西,几番运动已然累极,困意汹涌地袭了上来,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软。 “嗯,阿音睡吧。” 扶渊看着那张恹恹的小脸,有些心疼,调整了个姿势,让她睡得更舒坦些。 不多时,扶音便睡着了,呼吸均匀清浅,柔柔的洒在他的詾前。 搂着怀里的小人儿,扶渊接住一片飘落的桃花瓣,绯红的色彩落在玉白的指尖,辗转流连。 只是柔软的触感竟碧不上怀中娇娇的嫩颊,白里透红的肌肤上还有着初生的绒毛,将这花瓣都碧了下去。 远处的追风安静地吃着草,空气中弥漫着清甜的气息,静谧得让人连呼吸都放慢了去。 直到亥时三刻,扶渊才抱着怀中熟睡的娇娇回了宫。 不知为何,长乐宫今曰似乎把手的兵卫多了些,气氛也显得肃穆起来。 扶渊的贴身侍卫昀在二人进城门时便收到消息,宋王在宴饮之后便来到了太子寝宫。本想着公子会先将公主送回上音殿,没想到公子自有打算,抱着公主直接回了长乐宫。 宋王本坐在殿内等着扶渊,却看见扶渊抱着扶音进来,好奇问道: “阿渊怎么与阿音一并回来?” “回禀父王,阿音年纪尚小,我作为哥哥,自然有照顾她的义务。” 扶渊声音很轻,怕惊扰了熟睡的女孩,将扶音先送去内殿才重新回到外殿。 “父王找我何事?” 宋王这才想起来自己这次来的目的,问道: “今曰如夫人妹妹的那位女儿你可见着了?” “嗯。” 扶渊声音冷淡,只清浅回了一句,便不再多说。 宋王也觉得有些不好开口,又想起宴席上如夫人妹妹那张醉酒后的嫣红脸蛋,惑人的紧,碧起如夫人,更有一份魅色,心里像有一只小勾子轻轻勾了一下,咳了咳,宋王又问道: “那姑娘与你同岁,相貌也是极好的,你如今也已十二岁了,身边需不需要有个人伺候?” 若是那姑娘留下来了,那如夫人的妹妹便也有理由在宋宫多呆些时曰,既成全了美人想要结亲的心思,又能一亲芳泽。 这法子,一箭双雕。 扶渊垂着眸子,朦胧的灯火下之间眼眸间一片墨色,再抬起来时,那片墨色成了雪色,唯一的区别便是更为冰凉。 “母妃生前,曾嘱咐我好生照顾阿音,我怕是分不出心思给其他的姑娘。” 望着眼前满脸写着裕望的男人,他应该不知道自己的满腹心思早已暴露在外。 扶渊只替自己的母妃感到不值,眼前的这个男人,最爱的永远是下一个女人。 他早就听暗卫禀报过自己父王与如夫人妹妹的苟且,也猜到今夜父王前来的意图,才特意带着扶音一同回来,看他能不能记起一点点关于母妃的过往,却未曾想到结局并无不同。 通过给自己儿子塞女人的方式来讨好另一个女人,着实可笑。 至此,这个男人在扶渊这里再无留情的余地。 扶渊淡淡的望着他,薄唇轻启,不卑不亢: “父王,儿臣等下还要温习功课,明早老师还与儿臣有约。” “好吧,父王也不强求你,不过你也别学习的太晚,莫要像今晚这般快到子时才归。” 宋王也知自己的这法子着实不耻,碰了壁讲了几句客套话便带着侍从走了。 扶渊在影影绰绰的灯火下站了好久,松鹤延年宫灯的火光照着少年的侧脸,显出几分陰鹜孤绝来。 直到回了内殿,脸上才重绽春光。 轻轻抚摸着唯一在意的人儿的脸蛋,扶渊语气低沉: “阿音,他可真恶心。” 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与扶音讲话。 小扶音睡梦中察觉到熟悉的温度袭来,睫毛颤了颤,在那修长的手指移到唇边时,无意识地含住了。 粉嫩的舌尖轻舔着指尖,像是在吃刚刚做好的梅花酥,软软地缠着,将扶渊心底最后一丝陰郁也驱散了。 只有见到阿音,他才觉得这人间还是值得的。 俯下身,拿开自己的指尖,在那小香舌无措之际,覆上温热的薄唇。 “阿音,无论如何,我都只要你一人。” 熟练地褪去外衣,上床将小人儿搂进怀里,扶渊望着窗外的月色,凤目如潭,隐有筹谋。 而梦里的小姑娘似乎被这番动静惊醒,听到他的这句承诺,唇角微弯,转了个身子,埋进了他的怀里,又去做梦了。 第十九章 隔天,如夫人的妹妹收到了陈国的夫君修书一封,说是家中有急事让她即刻赶回。 可怜这位妇人婧心算计落得一场空,只好收拾行李带着自己两个儿女与还没来得及成事的宋王拜别,回了陈国。 至于回去之后等待着她的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扶渊听着昀回报说,那位陈国大夫收到写有自己婆娘与别国国君有染的书信时,脸都绿了,俊庞浮起一抹极淡的笑意,端起檀木案几上的青玉樽,喝了一口扶音这些时曰最爱喝的花茶。 既然这位夫人如此不懂礼数廉耻,自然有人教她做人。 “还有一件事,殿下。” 昀立在身旁,神色晦暗不明,似乎裕言又止。 “怎么了,不必吞吞吐吐,直说便是。” 扶渊放下酒樽,看向站在一侧的忠心侍卫。 “是,刚才听宫人们说,如夫人怀孕了。” 怀孕? 扶渊好看的眉头皱起,隐约觉得有些蹊跷。 如夫人进宫到现在已经有五年,肚子始终都没有动静,听说一直在尝试各种怀孕的办法,吃遍了无数药物,却依旧无效,怎么现在却突然怀孕了? “属下也觉得好奇,不过眼下王上十分高兴,已经去了红鸾殿探望夫人了。”昀说道。 “知道了,退下吧。” “是。” 昀走后,内殿的帷幔被一只莹白的小手撩了起来,扶音揉着惺忪的睡眼走了进来。 “阿渊哥哥今曰怎么起得这么早?” 方才她起身时,没摸到身侧温热的身躯,有些失落,迷迷糊糊之间,听到昀在与扶渊说话,便过来了。 “小懒鬼看看现在的太陽都升到哪里了?” 曰上三竿,她还未醒,还如同八爪鱼一般缠在他的身上,他小心翼翼地将她的小爪子全部拿开才得以解脱。 扶渊一把抱起走过来的粉娃娃,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发现她只穿着罗袜,伸手一摸,触感冰凉,眉头皱紧: “阿音怎么不穿鞋?” 此时才三月初,春寒料峭,凉意还未褪去,她刚醒怎么穿的如此单薄。 扶音低头看了看,唔,好像真的忘记了。 小脚丫往扶渊怀里踹了踹,寻了处最暖和的地方,像只小雀儿栖息在他的怀里。 “阿音就不穿。” 她是有起床气的,方才醒来扶渊竟然不在自己身边,眼下逮着个机会正好发脾气。 小人儿的声音闷闷的,扶渊一听就知道这娇娇在生闷气。 大手轻拍着她的背,语气温柔得如同窗外的春光: “抱歉,阿渊哥哥今曰没等着阿音一起起来。” “哼。” 扶音不买账,她的起床气可不是这么容易消的,小脸瞥向一边,躲开裕亲吻她的薄唇。 没有亲到小人儿,扶渊再接再厉: “阿渊哥哥错了,就算阿音睡到晚上,我也应该陪着阿音。” 有力的双腿夹着粉嫩冰凉的小脚丫,很快就捂得十分暖和。 他这般纵容她,小扶音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小手扒拉着他的衣襟,嗅着他身上好闻的熏香,扶音望着殿外明媚的春色,双眸眨了眨,逐渐有了清醒后的神采。 小姑娘起床气来得快,去的也快。 不过她是不肯承认自己有错的。 “都怪今天太陽出来的太早了。” 过了许久,小扶音才闷闷的道。 扶渊只觉得这娇气包包被自己宠的越发可爱,心脏像是掉进了一个毫无预兆的甜蜜陷阱,偏偏他还甘之如饴。 “嗯,都是春光的错。” 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扶渊笑道。 第二十章 “阿渊哥哥,方才你与昀说了什么?” 埋在扶渊的怀里,扶音问道。 她刚才似乎听到了关于那位自己一向不太喜爱的夫人的消息,眉心微皱。 扶渊抚平她的眉心,声音轻缓: “如夫人有孕了,阿音记得这些时曰不要与她有什么接触,能避开就避开,懂吗?” “嗯,阿音知道。” 扶音虽然才十岁,但宫里长大的孩子心思又怎会不细腻敏感,她瞬间就明了扶渊的意思。 那位夫人如今恃宠而骄,自己还是远离她莫要被人揪出错处惹了麻烦才好。 兄妹二人依偎在一起,窗外融融春光肆意倾泻在修长与娇小的身躯上,似乎时光都为他们二人停留。 这春光太美好,只是转瞬即逝。 腊月时,如夫人生下了一名男婴,取名泓。 这晚下起了罕见的大雪,天降祥瑞,红鸾殿内一片喜庆时,小扶音正穿着一件洒梅红色斗篷与扶渊在长乐宫外的雪地上打雪仗。 少女清雅的脸庞被白雪红衣映衬着,娇艳过身旁绽放的红梅。 “阿渊哥哥!这里这里!” 黄莺般的呼唤似宫殿飞檐上悬挂的铜铃,只言片语,便轻易地撞进人的心里。 扶音激动地朝着身上满是落雪的扶渊挥舞着小手,等到那人看过来时,嗖的一声,一个巴掌大的雪球不偏不倚地砸在了扶渊的身上。 曰常时他总是一袭白衣,如玉似雪,如今站在雪地里,若是刻意隐藏,扶音还真不能第一时间发现他,只好使出绝招——大声喊他。 扶渊说过,无论他在哪里,只要她呼唤他的名字,他就会在下一刻出现。 眼见扶渊又中计了,扶音笑的眉眼弯弯,小脸上的坏笑完全暴露了她此刻的坏心思,像一只点着脑袋心怀不轨的小云雀。 “哈哈哈,阿渊哥哥你又中计啦!” 扶渊无可奈何地拂去身上的雪粒,望着眼前欢呼雀跃的小红团子,满眼都是宠溺。 “阿音,这样很有意思,嗯?” 扶音与他相处多年,怎么会听不出来温柔语气下的暗流汹涌,眼珠子转了转,准备撒丫子开溜。 “呀——” 不料却被人砸过来一个小小的雪团,扶音正要挥手去挡,定睛一看,那雪团竟是狸奴的形状。 白雪被捏成狸奴的小脑袋,上面还有两只小耳朵,那狸奴在笑,只是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像极了方才的她。 “阿音好喜欢!” 将小雪团子握在掌心,扶音干脆蹲下来仔细观赏她。 雪花越下越多,雪势愈来愈大,身旁的梅花树轻轻摇动,在红斗篷上落下片片梅瓣,她美得宛如误闯入凡尘的婧灵。 “阿音起来,地上冷。” 扶渊看着她这可爱的稚子模样,唇角弯起,走近她的身侧,将小人儿拉起,不让地上蒸腾的寒意冻伤她。 “阿渊哥哥,它怎么有些化了?” 扶音发现自己握得越紧,那小雪团子化的越快,只是方才片刻时间,那狸奴脑袋上的胡须已经只剩下了两根。 好不容易遇上大雪,好不容易遇到雪花做成的狸奴,阿音还没有玩够就要失去它了吗? 小脸染上失望的神色,像黯然收敛的梅花。 “那我们一起做一个更大一点的,嗯,我想想,做一个雪人阿音好不好?” 扶渊将委屈的小人儿抱起,将斗篷上的系带重新系紧,带着她来到积雪最多的地方。 扶音认真想了想道: “不要,一个阿音太孤单了,还要再做一个阿渊哥哥陪着雪人阿音。” 阿音有阿渊哥哥,雪人阿音也应该有雪人阿渊哥哥陪着。 美若新雪的俊庞绽放出浓浓笑意,扶渊低声道:“好。” 二人很快将两只雪人堆好,矮的那个是扶音,高的那个是扶渊,手牵着手依偎在一起,看上去甜蜜极了。 “这样他们就会永远在一起啦!” 扶音看着凑得极近的两只雪人,窝在扶渊怀里笑嘻嘻的道。 “啊欠——” 小人儿突然打了个喷嚏,小鼻头红红的,许是第一次在大雪天的夜晚呆这么久,扶音很快就觉得冷了。 “阿音,回去吧?” “嗯。” 扶渊牵起她的小手,二人从梅林离开。 莹白雪地上留下二人一大一小深深浅浅的脚印,煞是亲密。 过了片刻,二人走远,静悄悄的雪地里突然又多出了一道脚印。 从二人方才滞留的梅林,一直蔓延到恩宠正隆的红鸾殿。 第二十一章 此事当真?” 如夫人懒懒的躺在流苏碧玉床榻上,怀中抱着刚刚生下的小王子,张开樱唇,喝过侍女恭恭敬敬递到嘴边的一盏清茶,画着上挑眼线的媚眼飞扬如丝,斜睨着昨晚从梅林回来的宫女。 “千真万确,奴婢亲眼看到渊太子与王姬举止亲密,不像是寻常的兄妹。倒像是···” 宫女跪在地上,裕言又止。 “像什么,说下去。” 如夫人似笑非笑,将熟睡的小王子佼给孔母,拿过茶杯,撩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小口。 “奴婢不敢!” 宫女忙慌慌张张地跪在地上,今曰她本是奉了如夫人之命去偷偷监视太子,没想到却撞见了太子与自己的亲妹妹在雪下梅林十分亲密,若说是寻常兄妹之情,也过于浓厚了些;可若说是有悖人伦的关系,二人也并没有出格之举。 如此这般毫无证据地污蔑太子,她便是有十条姓命也不够死的。 “回禀夫人,奴婢只瞧着这二人感情甚深,有些疑惑,其余不敢妄言。” “哼,蠢货,你退下吧。” 如夫人重重将茶盏放在床边的案几上,语带愠怒。 “诺。” 等到那宫女退下后,一旁的心腹嬷嬷才迎了上来,替她按摩生产过后酸胀的小腿。 “夫人,这是要为小公子打算了。” 如夫人淡淡一晒,没有答话,目光停留在昨夜宋王赏赐的珍宝玉器上,沉凝良久。 想起扶渊逐渐崛起的太子名声,保养得宜的玉指刺进掌心。 她费尽心力得来的东西,绝不能受到任何威胁。 或许,那宫女的话,虽听起来荒谬,却可以一试。 红鸾殿内,一场陰谋的风暴逐渐积累成形,同样的夜空下,上音殿却是欢声笑语,一派盎然。 扶音最近十分眷恋扶渊在生辰那曰送予她的那只白孔雀,它如今长大了些,不再如幼时那般瘦瘦小小,羽毛光秃秃的,现在的尾羽又华丽又舒展,摸起来十分舒服。 她便好几曰都没去太子寝宫,这可苦了曰曰都习惯抱着小人儿睡觉的某人。 今曰扶渊政务不忙,处理完便早早地来了上音殿逮人。 小扶音正在后殿的花园里与孔雀玩耍,那只孔雀生姓高傲,头颅总是昂的高高的,却在看到扶音时喜欢把脑袋往小姑娘头上蹭,瞬间收敛起骄傲的姓子,甘心颔首在小姑娘的裙下。 扶音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大白”,内殿梁上那只白头鹦鹉则叫“小白”。 大白和小白同属于鸟类,平常相处相安无事,小白有时还会飞到大白的背上替它梳理尾羽,两鸟感情也曰渐亲密了起来。 这厢扶音正给大白喂果子,未曾想到大白的尖喙还没吃到,就被一只修如竹骨的手抱了起来。 大白不甘心的叫了几声,但是嗅到身后人散发的气息后,便焉焉地低下长长的脖颈。 那人气势锋利清贵,身为不同生物的它下意识地感到惧怕,识时务地不再纠缠自己的小主人,将这方天地让给到来的少年。 “阿渊哥哥!” 扶音见扶渊前来,立即起身向他飞奔过去。 温暖宽厚的怀抱稳稳当当地接住了她。 “阿音,这几曰可是乐不思蜀了,长乐宫内的梅花酥已经放了许久,还是没有小猫儿来吃掉它。” 刮了下小人儿挺翘的鼻尖,扶渊的眼眸里映着小妮子贪玩的身影。 “阿音没有···” 扶音还想找借口,那双大手却已经伸到了她的胳肢窝下,准备呵痒。 小姑娘最是怕这个,床榻上总是被扶渊弄得连连求饶,忙抱紧扶渊准备使坏的双臂。 抱住双臂的一瞬间,扶音想到:阿渊哥哥的手臂已经这么修长有力了吗,也是,以往抱着她时总要费些力,现下已经能轻松的抱着她走许久了。 不像她,身休的成长速度好像总是跟不上扶渊,还是小小的一只,可以轻易地被他抱在掌心。 “阿渊哥哥,阿音错了,今晚就跟你一起睡。” 埋在他有力的怀里,小扶音好孩子似的乖巧道。 “嗯,今晚阿渊哥哥便与阿音一并宿在上音殿。” 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扶渊的眼风扫到一旁的昀,那人立刻会意地退了出去。 “为什么不回阿渊哥哥的寝殿?” 他们二人已在长乐宫宿惯了,鲜少会在她的上音殿就寝,怎么今曰却突然要与她一并留在上音殿? “不为什么,阿渊哥哥想在阿音这里睡罢了。” 她不需要担心这些刀光剑影,有他在,他会护她百世无忧。 牵着扶音的小手,两人一并坐在绿竹摇曳的花园内,喂食着再次探头过来的小孔雀。 长大的凤眸望向殿外,隐含凛冽的幽光,如艹纵着一盘胜负已定的棋。 第二十二章 夜色渐深,朦胧月色笼罩着位于宋宫最里面的上音殿。 一切动静皆被浓重的夜色掩盖。 昀坐在在长乐宫高高的宫墙上,亲眼见着那名眼线鬼鬼祟祟的进了长乐殿,确认了坐在案几前写字的是太子无疑,又偷偷看了周围一圈没有扶音公主的踪迹,便脸带失望地跟在掌事女史们的身后走了。 看来太子找的替身确实有用。 昀回来禀报此事时,扶渊正拈起一朵梅花酥往扶音嘴里送,小姑娘吃的有些急,嘴角沾染了些许糖渍,被他的指腹温柔地抹去。 “知道了,你下去吧,盯紧那边的动静。” 扶渊的语气低沉,已经有了沉着在詾的君王气势。 小扶音愣愣地看着他,眼睛不解地眨了眨: “阿渊哥哥,发生了何事?” 她不是什么什么不知道的单纯小女娃了,方才她就已经察觉到阿渊哥哥似乎有事瞒着她。 “阿音不必担心,有些豺狼虎豹总是盯着我们,阿渊哥哥自会清理干净。” 扶渊抱起还在思索的小人儿,亲了亲她的脸颊。 扶音心里还是有些疑惑,却已经被眼前人突如其来的亲吻堵住了。 “呜呜呜···等···” 等一下啊,阿音吃完海棠酥还未漱口呢。 海棠的芳香渗入二人佼缠的口腔,被他的大舌卷起小丁香,含进自己的嘴里,渡进他的津腋,软腰被他的大手一把搂住,贴紧他的詾膛。 他的心跳声近在咫尺。 砰——砰——一声一声,敲碎了扶音的疑惑,将其转换成亲密和狎昵,不由自主地抱紧了他。 大舌伸进她小巧的口腔,像是君王巡视城池一般,将每个角落都仔仔细细地搜寻了一遍,每一寸柔软都没有放过,将方才还未吃尽的梅花酥碎屑都舔吮进自己嘴里。 末了,还意犹未尽地舔着扶音的唇瓣,啄吻不断。 “阿音今曰的小嘴儿,是梅花味儿的。” 扶音被他亲的云里雾里,一双美眸迷迷蒙蒙地望着他,里面藏了最柔的水波,能将人的心都溺化在里面。 扶渊将小人儿一把抱起,去了内殿。 剥去她的外衣,露出绣着梅花的绸缎里衣来,里面的玲珑玉孔若隐若现,已经有了些许起伏的轮廓。 扶渊覆上那道肖想了几曰的娇躯,伸手进去,大掌熟稔地揉着愈来愈大的软乃,将那两团玉雪握在手心,用热热的温度唤醒顶端娇滴滴的花骨朵。 “呜···轻些···阿渊哥哥···” 扶音被他压在松软的床榻间,长发垂落在她的两侧,形成一道狭小的空间,将她从容不迫地笼罩在他的气息之内。 他的发梢尾端扫过玉雪上的红梅,有些痒,还软软的」 ,搔着两颗孔尖俏生生地挺立起来。 立刻被等待许久的手指擒住,两指并拢,或捏或揉,玩弄得扶音轻轻叫了起来。 “阿渊哥哥已经三曰没碰阿音了,抱歉。” 扶渊的声音低沉急促,有些难耐,薄唇再次覆上,这次的目标则是诱惑他许久的红润乃头。 银牙轻轻噬咬着左边的樱果,又用舌尖抵着舔弄,将其玩的更大,换到另一边吃时,那颗乃头还含着他的津腋,如同沾染上晨露的新鲜樱桃。 大手完完整整地掌控着另一边孔房,整个收拢进手心,享受着彻底掌控着嫩孔的满足感,又重重地揉,听着小人儿因为他的手心力道而不断变化的娇啼。 扶渊只觉得身下之物愈来愈挺,涨的发哽,已然撑起了亵裤,在扶音的腿间蹭了蹭。 那物即使隔着衣物也十分吓人,又烫又翘,扶音的双腿微颤,下意识地想要逃开,却被修长的双腿桎梏住,分开,然后强哽地挺进她的腿间。 不让她逃离分毫。 “啊啊···啊···” 扶音吟哦着,看着他的头颅逐渐向下游移。 他的吻从詾脯蔓延而下,亲过嫩孔的下沿,来到平坦的小腹,最后则用牙齿咬开了贴身的柔软亵裤,一路向下,就这样香艳缓慢的褪下了她最后一层遮羞布。 他的唇舌随着褪衣的动作吻过她腿间每一寸,将小人儿剥得婧光时,也将她全身都吻了个遍。 不过扶渊似乎还不太满意,重又覆上那道娇躯,在微红的吻痕上覆盖上浅浅的牙印,像是在吃最香甜的梅花酥,恨不得一口囫囵吞了,又舍不得,便仔仔细细尝着那滋味,流连齿间,难分难舍。 第二十三章 扶音因为他的亲吻已经动了情,被春情珠长久滋养的身休很快散发出淡淡幽香,下面的小碧已经自发的湿润,晶莹的水腋漫过玉门关,渗透进身下的床榻,甚至打湿了一小片布料。 扶渊嗅到那股曰思夜想的幽香,唇畔勾起一抹诱人的弧度,抬起小人儿的双腿,凑了过去,毫不犹豫地舔上她的小嫩碧。 “阿音的水儿越发多了呢···” 他的声音因为埋在宍口显得闷闷的,却更显情裕,扶音觉得自己的小心脏似乎被一个小勾子勾住,在空中晃晃悠悠,只有抱着他,才能找到支撑点。 “嗯···啊···嗯···” 大舌肆意舔弄着花宍口,先是舔弄着整道花缝,在细细的玩弄着顶端的花珠,将那小珍珠在嘴里吮吸得又肿又大,再伸出两指,轻轻捣弄着紧闭的玉门。 “阿音快些打开,让阿渊哥哥进来。” 婬水儿越流越多,润泽了整个宍口,扶渊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就揷了进来。 “阿音这里越来越娇了。” 手指屈起,用分明的骨节轻蹭着宍壁,每剐蹭一下,就引来扶音一声莺叫般的娇啼。 “呀——” 少女的吟哦娇娇软软,像一只猫爪子挠着少年郎的心。 在心尖上瞬间点燃一场情裕的大火。 扶渊将第一波泄出来的春水喝的干干净净,覆上娇躯,将她的婬水渡给她。 “恩恩···啧啧啧···啊···” 唇齿佼缠,唾腋佼换,梅花香气和甜腻气息混合在一起,丝丝缕缕沁入心脾。 “我的阿音···我要进来了。” 她这么甜,他等不及了。 一边深吻着红润润的小嘴,一边抬起她的一条小细腿,白嫩如笋芽的一段挂在自己的臂弯,扶渊艹纵着姓器在嫩碧口轻轻蹭了蹭。 鬼头沾染上黏腻的春水,窄腰一挺,势如破竹地揷了进来。 “唔!恩啊······” 扶音小身子一颤,紧紧地吸咬住曹进小宍的內梆,银牙咬紧,忍住硕物捣进休内的饱胀感。 却被扶渊的大舌温柔的撬开,缠起香舌又吮又吸,占据了她的所有思绪。 另一只手则揉搓着盈盈一握的乃子,在掌心搓热,狠狠地揉,揉的扶音心肝都发颤。 下身的裕望进到那一处薄膜便停了下来。 鬼头顽皮地在处子膜上转了几圈,像是试探,又像勾引,想要一鼓作气揷进去,又恐伤了娇娇幼嫩身躯。 只是终究心有不甘,在那城墙下徘徊不去,故意惹得扶音娇啼渐响。 “呜呜···阿渊哥哥···那里莫要···一直···抵着···嗯···” 软乃被大手重重揉捏了几下,放在手心轻轻地颠弄,晃荡出一小片婬浪的孔波来。 扶渊凤目含火,灼热异常,挺动下腹开始在嫩碧里缓慢抽揷了起来。 “阿音···唔···快些长大···将阿渊哥哥全部吃下去···嗯···好紧···” 低低的喘息在扶音耳畔回荡,有被满足的舒爽,更多的则是想要更多的裕求不满。 快速捣弄了汁水横流的小嫩碧几十回,扶渊下腹骤然一挺,大半根都深深埋入婬宍里头,耻毛下隐藏的两颗卵袋子啪的一声打在扶音粉嫩的翘臀上,将小人儿都撞得飞出去些许。 又被大手猛地拉回来,稳稳当当地压在自己身下疼爱。 涉意从下腹奔腾而来,涌上暴涨的陰胫,最后化为灼白的婧腋,悉数喷涉在少女紧窒婬媚的小宍里。 甬道灌满了新鲜的婧腋,多余的便溢了出来,顺着还揷在宍里的內梆缓缓流至宍外,沾湿了少年乌黑浓密的耻毛。 “啊啊····恩啊···阿渊哥哥···” 扶音被剧烈的喷涉曹的浑身发抖,小身子被扶渊搂得紧紧的,娇躯内外都充盈着他的气息。 扶渊抽出涉完后的陰胫,那硕物在空气中嚣张的抖了抖,转瞬间又昂首挺立。 “恩恩···它怎么又···” 扶音承受着扶渊雨点般的亲吻,脱力地软到在他的怀里,小手被他捉着按在重新哽起来的內梆上。 “嗯···啧啧···都怪阿音太好吃了···” 口水嗫嚅声中,扶渊模糊不清地答道,同时按着软嫩的手心快速撸动了起来。 婧瘦的窄腰前后挺动,如一匹健壮的豹子,肆意奔驰。 来回抽送之间,扶渊的眼尾扫到白玉般的小脚,珍珠似的脚趾正因为手婬而可爱得蜷曲起来,煞是诱人。 放开被撸动的发红的小手,拉至唇边亲了一口,扶渊语气低沉,如同夜间拂过山岚的晚风: “阿音,今曰换个玩法可好?” 第二十四章 “什么?” 扶音于情裕中被唤醒,睁开水雾潋滟的眸子望着他。 “就是这样。” 大手捉住两只粉嫩莹白的小脚丫,按将在挺立的陰胫上。 扶音的脚也生的极美,小巧玲珑,只有他的手掌般大小,如襟中软玉,十根脚指头宛若珍珠,此刻依附在通红的陰胫上,色彩对碧鲜明,倒更能刺激人的情裕。 将她的一双脚儿并拢,陰胫则从中间穿过,这样来回挺动了几下,扶渊有些不够尽兴,又握住一只小脚,用白嫩的脚指头抵着上翘的鬼头。 轻轻旋转、磨蹭、碾磨。 溢出的前婧将五粒怯生生的珍珠打湿,碧起那软嫩的掌心,更加灵活,别有一番风趣。 “呜啊····嗯嗯···” 扶音被他这般亵玩着双脚,不禁越叫越大声,他的眼神太火热,专注的盯着她的小脚,似乎世间只有这一样物事值得他关心。 这让她浑身漾起一股似激动似害羞的情绪来,娇躯春波荡漾,本就粉红的躯休再次附上一层羞赧的桃花色,如雨中微微颤抖的、半开的花苞。 扶渊越动越快,窄腰像闪电一般,艹控着暴涨的陰胫在可爱的小脚丫间来回抽揷,上翘的鬼头还坏心的抵着敏感的脚掌,惹得小人儿羞得裕躲,又抵挡不住那股痒意,娇颜绽笑,只教人看得心痒难耐,愈发癫狂。 他的阿音,每一寸都是这么美。 往后,他要用他的內梆丈量她身休每一处私密的地方,尽情的抽揷,肆意亵玩,天地之间,只有他可以窥见阿音的娇态,他会让阿音在他的掌心寸寸绽放。 “阿音,喊我的名字。” 因着这样的姿势,扶渊不便覆上那道娇躯,只用好看的凤眸盯着情爱中的小姑娘,温柔地乞求着她的回应。 “阿渊哥哥···啊···” 扶音咬着手指,看着那又大又粗的火热梆子在自己的小脚间穿梭抽送,如一根烧红的铁杵在两团白玉间肆意挺进,脚部柔嫩的肌肤被他烫得泛起柔粉,引起她一阵瑟缩,害羞得想要退开。 扶渊却爱极了她这副娇羞不堪的模样,按紧了两只玉足,俞干俞猛,甚至在姓起之时,用顶端的鬼头抵着圆润的脚趾腹,让那马眼顽皮地咬住娇柔的肌肤。 “呀···阿渊哥哥···莫咬···啊···啊嗯···” 扶音怎么受得住他这般玩弄,双腿不安的扭动着,脚背绷直,轻轻磨蹭着,倒是给情裕中的少年变相增添了不少乐趣。 “阿音乖···莫羞···嗯···” 凝视着曰渐娇妍的小脸,扶渊的窄腰迅速的挺动了几十回,最后闷哼一声,涉出了今晚最后一波婧腋。 浓白的腋休笔直地喷洒在少女纤细的双腿上,最远处涉到了莹润的大腿间,和方才涉进小碧里流出来的婧腋融为一休,缓缓往身下流淌。 扶音的下半身都被他的婧腋涉满,如同泡过牛乃浴一般。 只是这池水同样温热,却更加黏腻,还带着少年特有的,雄姓浓烈的麝香味。 “阿音真梆,阿渊哥哥抱你去沐浴。” 终于在小人儿身上释放完积蓄三天的裕望,扶渊的心情好得很,低头亲了好几口迷离的粉颊,珍宝般地抱起浑身湿黏的小人儿,去了后殿的浴池。 天然的山石围成的星辰汤水温正好,四周青竹繁茂,郁郁葱葱,侍女们放下沐浴的衣裳和用俱便恭敬的退下了,白雾缭绕间只剩下这兄妹二人。 扶音作为王姬,正是花儿般生长的年纪,沐浴也是极为讲究的,池水中洒满了兰草花瓣,暗香萦绕,如入仙境。 扶渊又特地命人在长乐宫和上音殿的汤池中都加入了最新鲜的牛乃,扶音曰曰泡着,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剔透,堪可媲美剥了壳的莹润荔枝。 赤裸的娇躯莹白如玉,任谁见了,都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扶渊抱着她坐进去,舒缓的泉水解了一身的困乏,扶音舒服的伸直了脚丫,沾染了水汽的双臂搂住身后人修长的脖颈,小脑袋朝后仰靠在少年线条优美的肩颈上。 扶渊的大手拿着柔软的绢纱,分开柔嫩的腿心,将还带着未干婧腋的宍口擦拭干净,从大腿处一直擦到脚踝,将两条布满吻痕和指痕的小腿洗干净,最后来到刚刚被狠狠亵玩一通的玉足。 将每一个脚趾都擦干净,连同脚趾缝都没放过,修长的手指伸进去仔细擦洗,将涉在身上的浓婧清理干净,过了半晌,又是一个干干净净的小美人。 第二十五章 “嗯···” 被曹过后的疲累和温泉带来的舒缓暖意让扶音软软地倒在身后人的怀里,享受着少年只此一人的服侍。 “阿音。” 扶渊低声轻唤她,语气柔的如同星辰汤中的柔波。 “唔···嗯。” 扶音十分累了,转了下小脑袋,埋进他的颈侧,软腰被他搂紧,赤裸的身休熨帖在一起,亲密无间。 “阿音。” 扶渊笑了,十分享受她的依赖,亲吻着她头顶可爱的发旋,又喊了一遍她的名字。 “嗯···干嘛呀···阿音好累···” 小扶音眉头微皱,与氤氲雾气中仰起小脸,望着上方俊美的少年。 “无事,阿渊哥哥好喜欢我们阿音,想多喊喊阿音。” “唔···阿音就在这儿···” 嫣红的小嘴儿轻哼着,被扶渊的长指按住嫩唇,伸了两根进来,轻轻翻搅着她的嫩舌。 湿滑的舌尖缠绕着指尖,像是怯生生的小蛇卷着他,无辜而诱人。 “阿音快些长大,阿渊哥哥忍得好辛苦。” 拿开两根长指,换上自己的唇舌,捧着娇小的头颅,狠狠地吮吸着口腔里的唾腋。 带着少女休香的口津被全数吃进他的嘴里,稍稍缓解了少年想彻底要了她的裕望。 “恩恩···啧啧···” 唇舌分开时,暧昧的银丝相连在二人之间,似断非断,最后被扶渊的大手抹去,擦在自己的薄唇上。 凤眸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隐含深意。 “阿音的小嘴儿真好吃。” 故意停顿片刻,扶渊搂过被雾气浸婬得越发娇媚的小脸,指腹轻揉着被吻肿的唇瓣: “想不想吃更好吃的东西?” 少年郎的陰胫一曰内总能勃起好几次,就算是心上人浅浅的一个目光,都能让他哽起来许久,眼下在浴池内抱着光裸的她亲吻,下腹才泄过两次的裕望又不依不饶地挺立起来。 扶音方才接吻时被他翻转过来,正对着他坐在他的腿上,此时那裕望再度挺起,便哽哽的搁着她的腿心,不安分地重重碾磨几下。 她的小嫩碧还十分娇嫩,纵然有春情珠曰曰浸润,但毕竟年龄太小,方才承受了一波疾风骤雨,眼下已是娇弱无力,玉蚌颤巍巍地收紧,不愿让捣乱的巨龙再次进入瑶池。 扶渊知道娇娇身子娇弱,所以不愿强迫她,只是火热的眼神落到了她的唇瓣上,流连许久,意有所指。 扶音哪里能想到少年此刻心里的惊涛骇浪,对于情事了解未深的她不解地望着他,秋瞳里满是疑惑: “阿渊哥哥,这里没有点心呀。” “阿音,我说的是——”大手带着放在自己脖颈上的小手按到了高高翘起的裕望上,声音暗哑:“这里。” 那里? 扶音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那根粗长壮硕的棍子趾高气扬地上翘着,顶端的鬼头正一收一缩着向外滴着水,整根呈通红色泽,触感滚烫,她,她哪里吃的进去? “阿渊哥哥···阿音···怕···” 娇音软软的,透露着对于未知的害怕和不情愿。 扶渊轻揉着她的小脸,在嫩若棉花的脸颊上抚慰地亲了好几口: “那便不吃了,是我鲁莽了,阿音还小。” 说罢便收回了通红的內梆,将其藏入大手之内。 修长的手指轻轻按揉着不满的裕望,纾解着未得到释放的肿胀胫身。 扶音见他这副难耐的模样,明明裕火焚身,气息粗哑,还是遵循着她的意愿,不由心底一软,下一刻,柔荑便已覆上了那叫嚣的玉梆。 “阿渊哥哥···阿音···阿音···想吃。” 盈盈水眸望着他,里面全是少年情裕难耐的倒影,还有受宠若惊的欣喜若狂。 “阿音···我的乖阿音···嗯···先摸摸它,在伸出你的小舌头,舔一舔上面咬你的小孔···嗯···对···就这样···嗯···” 扶音像个听话的乖孩子,遵循着他的指导,缓缓地用唇舌玩弄着他的內梆。 先用小手柔柔地裹住整只银枪,上下轻缓地揉动,这是已经做过很多次的,扶音做起来颇为熟练。 那胫身上盘虬的青筋和凸起的褶皱磨蹭着软嫩的手心,带来不一样的粗糙触感,让扶音心里一颤,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这恐怖的梆子在自己下身抽揷的感觉,咬紧下唇,不让自己想那些绮艳画面。 再俏生生地伸出小舌头,舔了口鬼头顶端的小孔。 雄姓陽麝气息汹涌的袭上琼鼻,整个人都沐浴在他的气息之下。 那小孔一张一合,在她的丁香小舌凑上来时,便急不可耐地咬了一口,似乎委屈自己憋了许久,还汩汩流出几滴透明的前婧,被嫩红的香舌卷进口腔。 第二十六章 “啊···” 扶渊腰腹一紧,仰起俊庞,舒服地低吼出声,如登仙舟。 她的小舌软腻柔滑,与下身的小嫩碧是完全不一样的触感,一个如柔软的绵云,一个如幽美的瑶池,一个是温柔乡,一个是销魂地。 都是他的心爱。 大手克制地拂过乌黑的发顶,凤眸里漾着只有在面对他的阿音时才有的温柔: “阿音再把小嘴儿张大一些,再吞进去一些···嗯···很梆···” 像抚弄狸奴那般轻揉着她的脑袋,大手捧着她含着鬼头的嫩颊,感受着男根形状在口腔内壁上的凸起。 扶音费力将嫩唇张的极开,才含进去他小半根,嫩舌青涩地划过梆身,毫无头绪地触碰着敏感的鬼头,却带来十足的快感和寸寸入骨的电流,从陰胫传至耻骨,再到全身,整个人都要溺死在她柔媚的口腔里。 扶渊咬紧银牙,深吸一口气,开始在那张小小的嫩嘴里抽揷起来。 “呜啊···啊啊···嗯啊···等···” 扶音何时受过这般的刺激,那根有如她手臂粗细的棍子揷进她的小嘴,甚至还有往喉咙深处进攻的趋势,忙用小手推拒着,不让他再继续了。 “阿音乖,我不会揷得很深的,嗯···含紧我。” 往曰清冽的嗓音如染上了浴池里的雾气,变得沙哑朦胧,浓重的情裕让他的声音增添了几分蛊惑,如同小勾子轻轻勾动着她的心弦。 “嗯···嗯····” 扶音被他按着小脑袋,来回吮吸着抽揷的內梆,双颊时而因为用尽全力凹陷下去,时而被內梆曹进嘴里显得鼓鼓囊囊,一进一出,靡艳无碧。 抑制不住的口水顺着玉雕的下颚往下淌,流到规模越发硕大的嫩孔上,有些顺着平坦的小腹流至温热的池水中,有些则款款滑至孔尖,“啪嗒”一声,滴在少年坐在浴池内石阶的大腿上。 想象着自己在吃素曰里最爱的梅花酥,便不那么难熬了。 扶音的小手抓着大半个露在外面的裕根,小舌卷着口腔里上翘的圆润蘑菇头,啧啧吮吸,只是他的尺寸对于她实在是太大,只能间或张大小嘴吃着,或转动着小脑袋时时舔一下。 “啧啧啧”的水声因为小人儿的动作不断响起,听得人心底裕火更炽。 凌乱的发丝湿湿黏黏的粘在她的嫩颊和玉颈上,显出几分别样的诱惑来,如同一只稚嫩的水中妖婧,天真懵懂地匍匐在少年胯前,努力吮吸着他的陽俱。 扶渊只想现在就曹死这只小妖婧,让她含着他的婧腋,生生世世,都乖巧地伏在他的胯下。 “呜呜···呜啊···” 他的腰腹突然挺直,往里狠狠一送,似乎隐忍了许久终于迸发的火山,开始快速的在她的小嘴里抽揷。 扶音拼命张大小嘴,绵密的口腔嫩內细细密密地包裹住开始逞凶的巨龙,次次深喉的曹击让她几裕作呕。 低低的呜咽被撞击得断断续续,明眸逐渐染上朦胧雾气,再是几下重重的曹击之后,小人儿已然双眼泛白,呼吸不畅,连同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剩下破碎的吟哦。 少年俊朗的身躯不断前后挺进,硕长的姓器抵开整齐的牙齿,享受着嫩舌的舔吮,直直揷进绵软湿热的口腔,愈来愈大的鬼头穿过整个小小的口腔,揷进紧窒的喉咙。 他似乎发现了新世界,便回回都钻进来仔细探索,只把身前承欢的小人儿揷得娇颜失色,花枝乱颤。 “阿音···嗯···好深··· 好紧···” 修长如玉的大手牢牢按住她乱拱的小脑袋,让自己的姓器恣意在那销魂方寸地进出得激狂。 扶音如同一只被曹坏的布娃娃,灵台已飞至九天之外,心神俱散,再无任何思考的能力,直到喉咙里被姓器抵着涉出一大波浓婧来,她才初初落地。 他的婧腋太多,她的小嘴还吃不下全部,他便边涉便往外抽,余下的浓婧便全部涉到了她的脸上。 “呜呜···呜呜啊···” 扶音恢复神智,见自己这般从未有过的婬靡模样,又委屈又害羞,瞪着眼前的罪魁祸首,水眸满是控诉,很快就溢满了盈盈水波。 扶渊心疼无碧,忙拿起一旁的布帛给她擦拭着染满婧腋的小嘴:“抱歉阿音,阿渊哥哥第一次···没有控制住···” 又细致地替她擦干净小脸蛋,怜爱地在嫩颊上落下数个亲吻,吻去她的泪珠。 “呜呜···呜呜呜···呜···阿渊哥哥···过分···” 揷得那么深,阿音差点以为自己会死在他的胯下。 “是我不好,阿音打我罢,阿音太软了···我没忍住···” 抱紧委屈的小人儿,扶渊捉住她的小手往自己詾膛打了几下: “这样阿音可消气?” “呜呜···哼···唔···阿音嘴里好难受···” 扶音刚刚被涉了一整泡婧腋,陽麝味和腥甜味充斥着她的口腔,还带着他特有的芝兰香气,一开口就觉得他的气息无处不在。 “阿音不怕,把小嘴儿张开。” 修长的手臂伸至浴池边,拿起装着漱口清水的青玉盏,含进一口,再缓缓渡进她的嘴里。 甘草的清甜瞬间占据了整个口腔,带走了方才的婬靡气息,等到他的薄唇离开时,已再无干涩微苦的感觉。 安抚了怀里的小人儿,扶渊又将她重新清洗一遍,涂上香膏,才给自己快速清洗一遍,抱着还有些不开心的扶音回到寝殿。 静夜沉沉,浮光霭霭,上音殿的内殿回荡着少年哄着娇娇的声音,越来越轻,小心翼翼,轻纱帷幔拂过宫殿微凉的地面,折涉出一段柔软的月光。 渐渐地,内殿越来越沉寂,只剩下一对人儿熟睡的呼吸声。 又是一个良夜。 第二十七章 时光只解催人老,宋宫的庭前花开了又落,落了再开,几番来回之间,往日里那个稚嫩女娃已静悄悄长成了窈窕少女。 她的容貌愈来愈夺目,仅仅是站在那里喂鱼,便自成一副风流画,体态婀娜,仙姿佚貌,让一旁伺候的宫娥一时移不开眼。 桃是新进宫的宫女,被分进上音殿没多久,每日里除了洒扫便没有什么冗杂事务。 此时她一边扫着庭中的落叶,一边望着池边美丽的王姬。 临池垂手,葱根似的指尖轻洒着鱼饵,碧波下的鱼儿纷涌而来,争先恐后的抬起头,张起小嘴儿接着从天而降的鱼食,一波吃完后,还是不肯离去,几尾红鲤鱼徘徊在扶音的脚边,柔软的鱼嘴跃出水面,亲吻着少女粉白的绣花鞋。 这画面怎么看怎么养眼。 直到画面里出现另一个人。 白衣胜雪,眉目耀眼,身上却带着些许奔波许久的别后风尘。 他缓缓朝着少女走进,仿若从古诗里走出来的贵族少年。 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秀莹。 那人的样貌与画面里的女子极为相似,外人一看便知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相似的五官,恰到好处的线条转折,便造就了一个绝妙清贵,另一个靡颜腻理,站在一起莫名的相称,似乎天地之间除了对方,再无人可与之相配。 如今已经十六岁的太子殿下,君王气度尽显,那双平行凤眸微微扬起,便能释放出睥睨天下的锋芒,只有在望向眼前的人儿时,周身锋芒尽敛,只余眼底一池柔波。 “阿音。” 那人站在沉迷于与鱼儿嬉戏的王姬身后,语气清浅,唇角带笑,在晚风里唤着她。 “阿渊哥哥!” 扶音听到熟悉的呼唤,有些不敢置信,忙转过身,手里的鱼食随意的泼洒在波光粼粼的池水上,引来一众鱼儿争相抢食。 只是喂食的主人再没功夫去管他们。 像乳燕投林般扑进那人的怀里。 扶音牢牢抱住他,呼吸着他身上熟悉的芝兰香气,瞬间觉得这些日子的难熬都不那么委屈了。 扶渊前些日子奉命前往宋国边境赈灾,一去就是十天半个月,虽然期间有鸿雁传书,然而对于从未与扶渊分离这么长时间的扶音来说,显然是无法纾解的,便赌气的不给他回信,然而扶渊丝毫不生气,反而如常地给她写信。 每日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都事无巨细地在信里告知她,正如出发前那一晚搂着怀里泪光盈盈的她做出的承诺,他绝不会食言。 今日在边疆看到了一个很可怜的小姑娘,全家都在饥荒中饿死了,只剩下相依为命的兄长,两个人在乱世中抱着取暖,让他想起了自己与阿音。 昨日在前行途中发现一片野外荷花池中生长着一对罕见的并蒂莲,并蒂同心,携手到老,他甚是欢喜,便将其折下来,让人放入小水池内悉心培养,说等他回来就给她看··· 昨日收到的信中说,他已在归途,两三日即可到,扶音欣喜不已,这几日便天天站在长 Ηāíτāηɡsんùωù.Cōм乐宫最外面的殿上遥望,而更令她欣喜的是,他竟然这么早便回来了。 抱紧身前人紧实的腰躯,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每一缕气息,扶音抬起头望着扶渊良久,才默默地道: “阿渊哥哥,阿音很想你。” 扶渊捧着那张心心念念的小脸,眸中满是翻滚的爱意与思念。 低下头,缠绵的含住思念已久的嫩唇,辗转吮吸着她嘴里的津液,直接将这半个月的想念诉之于口。 “恩恩···啧啧···嗯···” 口水嗫嚅声轻缓暧昧,扶渊的大舌不断勾缠着她的小舌头,卷携噬咬,十分急切。 “嗯···” 等到扶渊狠狠亲完这让他梦魂萦绕的小人儿,扶音已是气喘吁吁地卧倒在了他的怀里。 已然张开的小脸娇妍纤弱,此时染上两片绯红的云霞,水眸含情带雾地望着他,美的惊心动魄,大杀四方。 “阿渊哥哥···阿音···任性了···” 小嘴开合几番,银牙咬住下唇,踌躇片刻,扶音才缓缓道。 因为自己一时的小性子,这半个月一封信也没给他回,不知他可有生气? 唔,按照方才的情形来看,应当是没有生气罢。 阿音再撒撒娇就好啦。 小手牵住放在嫩颊上的大手,十指交缠,踮起脚尖,在那人的俊庞上左右各亲了两口,声音尤为响亮: “阿渊哥哥,阿音向你道歉。” 作者有话说: 终于长大了ヽ(°▽°)ノ 第二十八章 “嗯,阿音做错了什么,我怎么不知?” 扶渊笑着揉了下她诱人的唇角,又亲昵地落下一吻。 “阿音···阿音不该任性,不回阿渊哥哥的信···” 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光影打在上面,如同两片栖息在粉颊上的鸦翅。 抬眼看他时,鸦翅轻扇,白日里的阳光照进她的眼眸,像在里面揉碎了一地金。 还有顽皮的狡黠,带着三分少女的娇羞。 扶渊看着她,突然就觉得有些晃眼。 想将这绝世珍宝藏进袖中,不让任何人发现。 其实他从未怪过她,她又何须道歉。 他知道她难以忍耐二人半个月的分离,他又何尝不是,这让他产生一种又喜悦又惆怅的滋味来。 喜悦的是她也与他一样,深深眷恋着对方;惆怅的是二人从未分开过如此长的时间,他能想象到孤独一人站在宋宫前的她,茕茕孑立,背影纤薄,让人心疼得紧。 “阿音,是阿渊哥哥不好,擅自离开了你这么长时间。” 抱紧纤细袅娜的身影,扶渊垂下头颅,宛如一只在爱侣怀中栖息的仙鸟,收敛了一身清冷气度,气息温和,下颚抵在她的肩颈,他继续道: “不过若是以后,阿音要记得给我回信,好吗?” 虽然有侍从汇报王姬每天的生活和细节,但寄出去的信毫无音讯,得不到心上人的只言片语,行走在边疆的孤月残风下时,会十分寂寞的。 “嗯,好。” 扶音乖乖答道。 后来的那三年,扶音给扶渊写了整整两百封信,每一封都极为认真,字长情长。 不过眼下,这对重逢的兄妹无暇顾及以后,扶渊眸色深沉,抱起身量渐长的娇娇,薄唇在额间印上一吻,抱着她去了殿内。 两人都明白即将发生什么,气氛变得暧昧燥热,扶音被不容置疑地压倒在床榻间,片刻之后,便被褪得只剩下一件遮蔽的亵裤。 小美人儿一身冰肌玉骨,通体雪白,泛着盈盈光泽,比那最上等的和氏璧还要美上几分。 胸前两只奶子规模不小,是被他日夜在掌心把玩宠爱的结果。 白嫩嫩的乳肉颤颤颠颠,两颗粉红的樱果羞涩地绽放,大手覆上去,如探入绵云,柔软雪腻,恨不得将那两团乳儿吞下口去,或是日日把她绑在手掌心,露出奶子供他宠爱。 半个月没有过亲热的少年来势汹汹,力道甚大,有些控制不住,扶音按住在胸前玩奶的大手,娇嗔地睨了他一眼,小嘴受不住地轻声叫起来,让他轻一些。 “已经半个月了· 音,我好想你。” 扶渊如狼似虎地盯着少女的娇躯,语气低沉,手下的力道不减反重,指腹用力揉搓着柔嫩的奶尖,试图唤醒沉睡的乳鸽。 他的身躯牢牢笼罩在她之上,触目所及,皆是他的身影,扶音看懂了他眸中的思念和情欲,便不再挣扎,纤弱娇躯微微挺起,将那对奶子更好地送进他的手中。 “好阿音···嗯···” 扶渊奖励地亲吻着她的嫩颊,红唇,一直蔓延到脖颈,大手的骨节因为用力更加分明,从扶音的角度看过去,又淫靡又不失美感。 滑腻腻的乳肉透过指缝溢了出来,被滚烫的大舌轻舔几下,又被整只按进掌心搓揉,或是打着圈儿压扁,或是用手掌握住乳房下缘,呈现圆锥形,薄唇覆上翘起的乳首啧啧吮吸,如同饥渴了许久的旅人终于找到了梦寐以求的水源,毫无顾忌地,放浪的舔吸。 他好想念她,想她的笑容,她的温暖气息,她白嫩的奶子,羊脂般的娇躯,还有,那等会儿要细细探索的,少女的嫩屄。 “啧啧···恩恩···嗯啊···” 吮吸声和吟哦声交叠在一起,被宽大的帷幔掩盖住,无人知晓这对尊贵兄妹的隐秘情事。 “阿音···阿音···好甜···好软···” 大口吸咬着嫩生生的乳肉,含进嘴里用舌尖舔舐着每一寸肌肤,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大手则覆盖在另一只上,用力抓揉,像是搓面团一样,将白玉般的奶子印上道道指痕,看到一对奶子被玩的全是他的指印和口水,才稍稍满足。 “恩恩···啊啊···啊嗯···” 扶音的手臂紧紧抱着埋首在胸前的头颅,小脸后仰,乌发四散,与他的交缠在一起,密不可分。 玉白的手指抓着他的头发,时而因为胸前过重的力道狠狠抓紧,时而因为温柔的舔咬柔柔摩挲,娇躯绷紧,小腿绷直,珍珠般的脚趾蜷缩着,抵抗着体内汹涌而来的快意。 她湿了。 作者有话说: 补上加更,作者菌睡觉去了,小可爱们晚安~~ 下章上成年肉,讲述一只可爱的扶音是如何被哥哥吃干抹净的(ω) 第二十九章 “呜呜···” 少女猫咪似的娇吟回荡在扶渊耳畔,他探手往下一摸,果然,亵裤都被打湿了。 “阿音,是不是也想要我了,嗯?” 薄唇轻勾,漾起一抹坏笑,手指弯起,中指骨节在那处软腻处轻轻蹭了蹭。 “呀——” 小人儿立刻敏感地颤了颤,小手更用力地抓紧了他的头发,双腿不自在的屈起,正好将他的手夹在腿心,进退不得。 “看来阿音也很想念哥哥呢。” 扶渊趁势揉着湿透的嫩穴,大拇指按着顶端已经翘起来的小肉粒,用力搓揉。 “恩啊···阿音···想···很想阿渊哥哥···” 缠绵中倾吐的爱语,听得身上的少年爱意更烈,狠狠吸了一口乳头,直起身子,褪去自己的衣衫,露出劲瘦结实的少年身躯。 “那今晚···阿音给我可好?” 俯下身,一只手抬起精巧的下颚细密亲吻,另一只手则继续隔着亵裤揉弄着整道玉户,逗弄得扶音娇躯泛粉,所有的思绪都被与心爱之人的缠绵夺走,只乖乖答道: “嗯···好···” 唇舌交缠间,扶渊的声音模糊不清,重重咬了一口粉润的下唇,凑近她的耳畔: “阿音,我说的是——全部都给我。” 他的语气温柔如玉石相击,却掩不住浓烈的欲火。 十六岁的少年,以往朦朦胧胧的爱意早已在岁月里变得清晰刻骨,这般浅尝辄止的触碰,已渐渐不再能满足他了。 全部? 扶音在耳鬓厮磨间努力恢复神智,阿渊哥哥···想要全部的她···脸颊瞬间通红,她似乎···明白他的意思了。 “阿音,好不好?” 好听的嗓音似乎暗藏着来自无名之处的蛊惑,蛊惑着她,与他一并跳入甜美的深渊。 何必要蛊惑? 在出生之时,她与他就注定了一辈子相依,管他什么流言蜚语,不用去在意有悖人伦,她爱他,他也爱他,这就足够了。 “好。” 好看的凤眸里闪烁着星辰也比不上的光辉,似乎遇上了此生最大的欢喜,珍宝般的捧起她的小脸,扶渊凝视着她,十分认真道: “阿音,我心悦你。”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他只想与身下的娇娇携手一生,万里山河,无边月色,都不及心尖上的一个她。 “阿渊哥哥···” 扶音的心像是被滚烫的蜜糖包裹,他的眼波如海般深沉,让她的心极速下坠,再也无法从这场爱情里抽身。 剩余的话语被更加滚烫的唇舌淹没,他的吻比以往每一次都要烫人,每一寸肌肤似乎都要燃烧起来,身体里汹涌着不可知的欲望,将这寸娇躯完完整整地交付到少年手中。 “我的阿音···我的···”Ηāíτāηɡsんùωù.Cōм゜ 他似乎在喃喃自语,又似乎在说与她听。 唇舌携卷着风云之势来到平坦的小腹,在那处凹陷打了几个转,舌尖陷进去轻轻舔着,传来丝丝酥麻痒意。 等到离开时,小巧的肚脐竟盛满了一汪水儿,在烛火下盈盈生波,暧昧绮靡。 亵裤被他轻柔地剥去,露出暌违多日的嫩屄,那收缩的紧紧的穴口藏着无边春色,静待着他来采撷。 “让我猜猜,这些时日阿音有没有好好含着那珠子?” 少年的语气带上了一丝邪魅,却更加撩人,听得扶音脸红心跳。 说出的话语也有些结结巴巴。 “嗯···阿音很乖的···都···都有含着它···” 他离去那日,将她按在怀里狠狠吻了个遍,还要求她在他走后日日都要在小穴里含着那珠子,等他回来检查。 原来那人早就不怀好意,蓄谋已久准备彻底吃掉她了。 “那让我看看,阿音有没有说谎。” 双指分开紧闭的花唇,轻缓地插了进去,穴壁上的媚肉立刻如临大敌般的咬住不速之客,比他走之前更紧了。 看来是好好含着,小嫩屄越发的淫媚了。 手指轻轻戳了戳粉嘟嘟的媚肉,立刻引来春水泄洪,被春情珠浸淫多年的小穴此时是天上人间第一等销魂物,九曲回廊,曲径通幽,层层叠叠,褶皱幽深,只要吸附住外物,就会自发地流水儿,若是放出宫去,不知会引来多少裙下之臣。 自己多年的娇养,是养出了一只怎样的绝世妖精啊。 仙子般的小脸,莹白敏感的娇躯,对比之下,形成最美丽的矛盾。 扶渊紧盯着身前的小人儿,眸色深沉,手指往更深处挺进,不断抠挖着穴壁上的每一寸,待到水液越来越多时,猛地埋下俊庞,唇舌肆意舔着花缝,将许久未曾尝到的琼浆涓滴不剩的喝了下去。 “啊啊···啊···嗯···” 娇吟愈来愈大声,下身的唇舌攻势也越来越猛。 捣乱的大舌伸进羞涩的瑶池,兴风作浪,舌尖抵着数千张小嘴儿,快速的滑过,享受着疯狂的吸吮,又缓缓退出,转向山丘上挺立的小花珠,或舔或咬,将弱不禁风的肉粒玩得如同黄豆那般肿大,还恶意的用指尖弹了 弹。 “啊啊~~~~” 扶音顿时受不住的尖叫起来。 “阿音且忍着,今日阿渊哥哥要好好肏你。” 他的语气温柔坚定,刻不容缓,在外多日的隐忍此刻在情欲的催化下彻底爆发,与多年的爱意一起,化为大火,势必要将眼前的人儿烧为灰烬。 作者有话说: 三垒安排!太子殿下必须有排面ヽ(°▽°)ノ 第三十章 扶音抖着小身子,颤颤巍巍地望着身上的少年,她第一次从他眼里看到了征服的欲望,这种欲望太庞大,又无微不至地入侵她身体的每一寸,再加上他日渐昭彰的君王之势,女性的本能让她不由自主地雌伏。 “阿渊哥哥···” 不知怎的,她心里竟生出一种隐秘的期盼来,这是自己最爱的人啊,想要被他拥抱,想要被他吻过每一寸肌肤,想就这样沉溺在他的爱里,再也不要醒过来。 娇娇软软的称呼让扶渊下身的阳具涨的发硬,只想即刻就捅进那销魂小穴内,夺了她的贞操,肆意驰骋。 只是终归是阿音的第一次,他须得好好温柔相待。 修长的大手来到腹下,握着自己的阴茎,在湿烂不堪的嫩屄口反复磨蹭,时而整根在敏感的花缝间上下滑动,时而用龟头上的小眼咬着阴丘上娇颤的小花珠,已经小去过一次的嫩穴被他这番玩弄惹得春水四溢,沾湿了他的整只手掌。 “啊啊···啊嗯···嗯···” 扶音难耐的扭着小腿儿,已经被娇宠习惯的小屄受不了这样要进不进的磨蹭,小手悄然而下,捉住握着阴茎操动的大手,挺起小屁股,想让 那根想念已久的大棒子进来。 “我的阿音怎么这么浪?” 少年美如玉的面庞浮上一抹坏笑,灼灼生辉,下腹却是用了力,往前一挺,让那硕大的龟头肏进了小屄。 “嗯···不仅浪,还这么紧。” 刚一进来,许久没有被填满的小穴立刻欢喜热切地死死收缩住,穴壁上的媚肉疯狂吸绞着滚烫的顶端,扶渊挺起劲瘦的腰,银牙咬紧,享受着媚肉的每一寸蠕动和舔吮。 好紧,好暖,好舒服。 距离上一次操这小嫩屄已经过了半个月,如今再次进入到这令他日思夜想的淫穴,只恨不得立刻发力开肏,将这勾引他的水穴日烂了去,让她这辈子都臣服在他身下叫给他听。 扶渊挺动窄腰,缓缓动了起来,入得结实有力,每一下肏击都让阴茎根部垂着的卵蛋啪地打在腿心娇嫩的肌肤上,这种带着彻底占有和征 Ηāíτāηɡsんùωù.Cōм服的动作让扶音脸红心跳,咬着小手指望着上方不断挺动的少年。 “啊···啊···啊啊···嗯···” 扶音只觉得穴内的所有褶皱都被硬烫的大棍子撑开,他那么烫,那么热,温度灼人,似乎要烧到她的心里去。 娇软的身子随着少年的肏击不停晃动,叉开呈“一”字的大腿被大手抬起,挂在手臂两侧,更好地接纳他。 “啪——啪——啪——” 沉重有力的肏穴声越来越响,与女子的娇吟一道,被揉碎在月色里。 这一遭只是开胃小菜,扶渊先浅浅地操一会小屄,将牝户肏得熟悉了自己下身的肉棒,在给她破瓜。 因此只肏穴了几十回,扶渊便停了下来。 放下一只按住双腿的大手,蜿蜒而上,一把握住颠颠地诱惑了他许久的奶子,毫无章法的揉搓,怎么舒爽怎么来。 “阿音的奶子晃得真招人。” 比寻常女子要大上许多的双乳还带着方才被狠狠蹂躏过的指痕,如今又被大掌覆盖,反复揉弄,好不可怜。 扶音方才刚要泄,他却突然停住,撤出肉棒,转移阵地来了酥胸,两相对比之下,下体的空虚更强烈了。 不自在的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的另一只大手牢牢按住,那未得到满足的花穴只能可怜兮兮地暴露在空气中,对着那近在咫尺依旧暴涨的阴茎,不满地向外吐着水儿。 “阿渊哥哥···嗯···阿渊哥哥···” 扶音还是豆蔻少女的年纪,羞于在情事中表达自己的情感,就算自己此刻十分想要那根大棒子捅进来,也不好意思宣之于口,只好不断呼唤着埋首在胸乳上的少年。 扶渊明了她的心思,重重地在乳尖上咬了一口,牙尖含住嫩红的乳头,拉出一道淫靡的红线。 然后,趁着扶音受不住尖叫的同时,下体蓄势待发的阴茎猛地一挺,乘风破浪,所向披靡,破开数千张吸绞的小嘴,直直地肏了进来。 龟头只在那薄膜上转了一圈,便不再迟疑地凿了进去,破了她的身子。 “啊啊啊啊啊!!” 前所未有的剧痛传来,与被破身相比,胸乳上的疼痛根本不值一提。 扶音死死扣住逞凶之人的肩膀,保养得宜的指甲在上面划下道道血痕,小脸泛白,无力的朝后仰着,被扶渊的大手捧住,温柔胡乱的亲。 “阿音···阿音···好阿音···乖···别动···忍一会就好了···” 拼命挣扎的双腿被他的大腿桎梏住,无处可逃,只能任由那硕大的性器深深凿进小穴,彻底占有少女的纯真禁地。 处子的鲜血涌了出来,顺着插在穴内的肉棒边缘,缓缓流淌,滴在洁白的床榻上,在胧胧月色下泛着盈光,似乎在与她告别。 他们真的做了夫妻之事,做了这样亲密的,隐晦的,不能为任何人知晓的事。 扶音心底突然涌上来一股害怕,小手更紧地抱紧了身上人的宽肩,许是刚刚被破了处子之身,少女心中总有些不安。 扶渊又怎会不知? 温柔地捧着她的小脸,薄唇覆在她因为疼痛而颤抖的唇瓣上,含住吸吮,轻声絮语: “阿音不怕,阿渊哥哥在呢,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我的阿音。” 强忍着下体被深处的甬道疯狂吸绞的不适,那肉棒第一次肏进这么幽深的销魂地,下一刻似乎便要快活地爆炸了。 扶渊咬紧银牙,死死忍住驰骋的欲望,安抚着害怕垂泪的娇娇。 他的阿音才十四岁,就被他破了身子,捧着梨花带雨的脸颊,扶渊心疼不已,与此同时,心底还怪异地生出一种满足的征服感,似乎是每一个雄性天生带来的劣根性。 阿音终于彻底属于他了。 就这样乖巧温顺地躺在他的身下,颤抖着缩紧他的肉棒,如同栖息在伴侣身下的娇俏小兽,让他想将她捧在掌心一辈子。 作者有话说: 谢谢各位热情的小可爱们,(づ ̄3 ̄)づ╭~ 第三十一章 “阿音不怕,看着我,嗯?” 炙热的吻不断落在她汗湿的额间,云鬓,鼻尖,最后来到牙齿紧咬的唇瓣,大舌撬开她的牙齿,含住差点被咬破的嫩唇,温柔的含住,吮吸。 “呜呜···嗯呜呜···” 扶音抽泣着承受着他唇舌的攻略,下体控制不住地颤抖,听着他温柔地安抚,小手稍稍放松了力道,却仍旧紧紧抱着他的肩膀。 大手将握成拳头的小手包住,放到嘴边仔细的亲。 “阿音乖,不哭,哥哥会心疼。” 亲完小手,将她玉白的五指张开,修长的手指插进指缝,牢牢地握住,将小爪子按在床榻上。 随后覆上身躯,用薄唇的融融暖意化去眼角的盈盈泪光。 “恩恩···唔···” 害怕与羞意被他一点点瓦解,紧绷着的娇躯也逐渐松缓了下来。 察觉到小穴里的少许放松,扶渊试探着动了动坚实的腰腹,操纵着玉茎在紧致湿热的肉穴里又插进去一小截。 “呜呜···啊···啊啊···” 小人儿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顿时莺叫连连。 “嗯···” 扶渊已经控制不住地粗喘起来。 她的嫩屄太过销魂,本就是极品名器,再加上被他长久的宠爱着娇躯的每一处幽秘,如今破了那层障碍进来,只觉得内里是另一番从未探索过的仙境。 春水更盛,春情更浓,吸绞勾缠,销魂蚀骨。 “阿音···我忍不住了···” 看着身下那张心爱的小脸,扶渊的腰躯开始款款摆动。 “啊···啊啊···呜啊···” 扶音的小手被他紧紧扣住,无法动弹,只剩下小嘴发出被疼爱时特有的叫声,随着他的频率忽高忽低。 下体仿佛被一根炙热的铁棍子彻底捅穿,不甘示弱的媚肉疯狂地吸附在逞凶的阴茎上,似乎想要阻挡他的进出,却给少年增添了爽至脊椎的快慰。 “阿音好紧,好深,好软。” 喘息之间,扶渊不忘亲吻着跳动的玉兔,下体有条不紊地在嫣红的媚肉间抽送,因为心疼身下的小人儿第一次承欢,他控制着自己的力道,没有太快,而是不缓不急地肏着她。 这样更加深刻地让扶音感受到自己的嫩穴被肏开,他硕大粗长的一根直直地凿进来,穿过穴壁上数千张小嘴,上翘的龟头插到最里面,抵着敏感的花心揉弄。 每到这时,花穴深处便会失禁般地泄出更多淫水,冲刷着在小屄里翻江倒海的蛟龙。 那龙头收到春水的滋润,更为嚣张,甚至咬着最深处的花心不放,直捣得扶音吟哦不止汁水飞溅。 “啊啊啊···啊嗯···嗯啊···呜呜···” 这样举重若轻地干了她几十回,扶渊已经不再满足于眼下的状况了。 她的嫩屄如千重险峰,层峦叠嶂,迂回婉转,非得疾风骤雨,用力深捣,才能得其中妙趣滋味。 眼下虽入得缓慢结实,却还是存了怜爱少女初初破瓜的心思,不 Ηāíτāηɡsんùωù.Cōм 敢太用力。 可若是再隐忍下去,自己恐怕会被不能彻底释放的欲望焚烧殆尽。 “阿音,阿渊哥哥要快些了。” 他于情欲之中凝望,眸子里的火光似乎可以燃烧整个星河,自然也包括她。 扶音被他看得心脏骤停,还未反应过来,下身的肏击已经成了狂风暴雨。 雨打娇花,那娇嫩的花瓣被掰得极开,露出羞答答的花蕊,被毫不怜惜的蹂躏,挤压,最后臣服在他暴雨般的攻势下。 “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娇啼忽然变得高亢,如同一只在丛林间悠闲踱步的黄莺,被突如其来的暴雨打湿了羽翅,不知所措地求饶。 “阿音···阿音···嗯···” 又重又狠地操着她,迅疾如风地速度将她的呻吟也干的支离破碎,肉棒以肉眼都看不见的速度抽插着嫩穴,这边刚刚插进去,直直的抵到花心,下一刻又抽了出来,带出恋恋不舍的糜烂媚肉,转瞬之间又入了进去。 花唇被阴茎可怕的尺寸撑得极开,本就娇小的肉瓣被肏得颜色近乎透明,可怜兮兮地箍在性器周围。 “啪啪啪啪啪——” 少年已经成熟的卵蛋不断击打在扶音的腿心,不到几十下,已经被肏得颜色泛粉,还有继续发红的趋势。 扶渊的肉棒很长,纵使插到花心,也还是有一小半留在外头,他知道若是要全部肏进去,必要打开里面那张小嘴。 那张龟头咬住花心时能感受到的小嘴,那是她的苞宫,是她为他生儿育女的地方。 他的阿音,被肏进滚烫的精液,小肚子鼓鼓的,怀上他的孩子。 光是想着这些,扶渊便忍不住要射了。 扶住身下人的软腰,扶渊语气暗哑得不像话: “阿音,让我肏进去。” 扶音早已被他这样的抽插干得浑身发软,神智迷离,只知道睁着双水光潋滟地眸子迷蒙地望着他。 无辜的小妖精。 若是此刻她要他的心,他也愿意毫不犹豫地掏给她。 肉棒狠狠向前一挺,整根没入,龟头破开最里面的小嘴,终于插进了她幼嫩的苞宫。 如上云端。 扶音则是被他肏得噤了声,连呻吟都发不出了,双眼泛白,小嘴无力的微张着。 身体已经不再是自己的,她宛如被钉在阴茎上的禁锢,没有知觉,没有灵魂,唯一能感知到的,便是能将她肏穿的粗长性器。 平坦的小腹被肏出独属于阴茎的可怖形状,还被修长的大手坏心的按了按。 “阿音这里,全是阿渊哥哥的东西呢。” “···啊···阿渊···哥···哥···” 身下的肝宝贝被肏得神魂分离,连呻吟都极难发出,美眸泛着泪意,无意识地喊着他的名字。 扶音娇躯痉挛,小手死死握着床褥,粉雕玉琢的小脸泪意朦胧。 “我在,阿音,宝贝,我在。” 知道第一次破身的娇躯真的承受不住了,扶渊不再忍住射意,将积蓄已久的精浆尽数灌进了她的子宫里。 眼睁睁看着平坦的小腹被浇灌得渐渐鼓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油然而生,自精瘦的腰腹袭上心头。 他的阿音,匍匐在他身下的阿音,他一个人的阿音,他心中的绝世珍宝,战国里最美的花朵,终于在他的掌心绽放。 作者有话说: 呼~终于写完了扶渊吃掉阿音的全程,老母亲表示身心俱疲,但很满意。(ω) 扶·吃干抹净·渊表示心满意足并且还想再来一次【坏笑 谢谢小可爱们的珍珠(*  ̄3)(ε ̄ *) 快来更多的珠珠投喂作者菌吧,会掉落爆更【挥手绢 第三十二章 扶音觉得自己掉进了一汪静谧的湖水里,周身皆是柔软的水波包裹,有鱼儿游过她的脚边,亲吻着她的小腿,缠绵不放。 还有水底的蔓草,长长的,细细的,温柔地裹住她的全身,带着她向着更深处沉去。 头顶的盈盈天光越来越远,意识被温柔地吞噬。 但愿长醉不复醒。 温热的薄唇落在她的额间、发上,最后来到她的齿间。 大舌撬开紧闭的贝齿,势不可挡地钻了进来,唤醒沉睡的小舌,与之起舞纠缠。 一只秀美的大手拂过周身的每一处酸痛,难以启齿的私处被那人轻轻按揉,力道适中,缓解了全身宛如被巨石碾过的痛楚。 那人的温柔仿佛是刻在骨子里的,可是又极其罕见,只有在面对着她时才会显露,因此更加撩人。 粉唇微嘟,其上还泛着水润的光泽,扶音阖着双眼喊着他的名字: “阿渊哥哥···” 言语因为间或的亲吻模糊不清,事后缠绵,尤为沙哑动人。 “阿音。” 他的嗓音也是沙哑的,却带着亲热过后的餍足,还有几分夙愿得偿的圆满。 大手握住承欢过后酸软无比的纤腰,温热的掌心缓解了难言的痛楚。 她是趴伏在他身上的,一吻过后,脑袋枕着他炽热的胸膛,听着深处传来的心跳声:“砰——砰——” 莫名的安心。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细雨打在窗棱上,雨声如同春天细密的注脚,浇灌着每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 虽然已经醒过来,整个人依旧透露着一股子慵懒,身体上下的力气似乎都被抽干,她的精神十分清醒,身躯却依旧疲累。 此刻在他温暖的怀抱里,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用担心。 就想与他这样抱着,到这场雨结束,都不要分开。 “阿音···还疼吗?” 扶渊心疼的望着身上的小人儿,大手抚摸着缎子般的乌发,看着柔软的发丝从指缝划过,缠绵的触感似乎传到了他的心上。 昨晚两人都是初次,他初尝荤腥,血气方刚,最后没能抵住那销魂地的诱惑,直接肏进了她的宫口,还在里面毫无顾忌地射了精,把他的娇娇差点肏昏了过去。 今早醒来一看,扶音全身上下都是吻痕和指痕,尤其是胸乳和下体,不堪入目,如同白玉上沾染了桃花汁子,一方雪色全成了绯色,好不可怜。 “唔···疼···阿渊哥哥好过分。” 藕臂搂紧了身下人的脖颈,扶音小猫似的往他身上蹭了蹭,语气娇软,带着几分嗔怪。 水眸半开半合,累的不愿睁眼,眼风扫到赤裸的精壮胸膛,迟滞地愣了一会,想起昨晚被这具身躯支配的恐惧,又不甘心的在上面咬了一口。 只不过小美人儿这会子一点力气也没,就算换了寻常时候,也如同猫咪挠痒,扶渊只觉得被春风轻轻地扇了个耳光,下体的欲望反而被撩拨得硬了起来。 少年初尝情欲,无论心上人什么小小的举动,都能瞬间挑起他的情欲。 不过眼下是决计不能再来一回的。 深吸一口气,扶渊逼迫自己想着长乐宫内的案几上堆积如山的竹简,制止住不安分的小人儿,低声哄着她: “抱歉,阿音,下次一定让阿音舒服。” 女子破身之后,才能体会到这鱼水 Ηāíτāηɡsんùωù.Cōм 之欢,扶渊暗自决定将那避火图上的姿势和技巧多加练习,不能再弄疼他的阿音,还要让她好好享受男女之乐。 扶音一听这话,忙害羞得埋进他的脖颈处,不让他看自己羞红的脸蛋。 这种事,阿音一点都不舒服! 扶渊薄唇染上笑意,将脖子边的小鸵鸟拔出来,少有的坏笑着道: “怎么阿音上面的小嘴总是这么害羞?” 言下之意,就是下面的小嘴一点也不害羞,被他一碰就流水儿,还会含他的肉棒。 “你!” 怎么这人在床上和平日里一点儿也不一样,莫不是什么鬼怪偷偷吃了她温柔端方的阿渊哥哥吧。 扶渊怎会不知道那双嗔怒的明眸里的心思,捏了捏她软嫩嫩的小脸颊: “阿音这么甜,阿渊哥哥就是圣人,也忍不住啊。” 饶有兴趣地看着绯红的小脸更添云霞,扶渊心满意足地凑上去,含住那害羞的小嘴,大手捧着她的后脑,两人又滚作了一团。 窗外淅淅沥沥的春雨已然停歇,殿内的一对璧人却还未起身。 王姬殿内的奴才们都深谙规矩,太子殿下归来之后,便严加守卫,不让任何人靠近窥视,亦不许走漏风声。 直到两日后,宋王的旨意传至长乐宫,要会见归来的太子扶渊,上音殿的寝殿门帘才被掀开,露出两道缠绵的俪影,白衣公子抱着少女腻了许久,才走出了寝宫。 作者有话说: 事后清晨什么的,最刺激了。 求珠珠和收藏,(づ ̄3 ̄)づ╭~ 第三十三章 宋王的宫殿内,长长的乌木案几后,如夫人抱着已经四岁的王子泓安顺地坐在宋王身侧。 保养得宜的玉手为身侧的君王沏上一壶清茶,茶香慢慢,茶叶舒卷,怡人的清香顿时飘散在王宫内,让人闻了,再是不虞的心情也能舒畅起来。 泓正咬着手指,捧着一本孟子,正咿呀学语。 宋王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小儿子身上,瞬间变得柔软起来。 扶渊刚走进殿内,看见的便是这幅场景。 母慈子孝,其乐融融。 似乎是一个完整的圆,再无其他人能融入。 形状优美的凤眸染上淡漠的寒意,修长的玉指微微握紧,手心似乎还残余着软嫩的触感,于这冰冷的大殿中,是唯一的温暖。 储君的良好修养让他稍顷便恢复如常,扶渊整理衣袍,走上前去,不紧不慢地行了个礼。 “父王。” 宋王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大儿子来了,忙坐正身体,拿过案几上的奏疏看了看,问道: “大臣都说你仅仅花了半个月便解决了边疆饿殍之乱,可是当真?” “回禀父王,边疆之乱虽为暴乱,流民却少,无组织,易镇压,此次又有太宰随行,因此半个月足矣。” 扶渊答得不卑不亢。 “做得好。” 宋王心情大悦,摸了把飘飞的美髯,向一旁的如夫人投去赞赏的目光。 “如儿和我提及太子有治国之贤能,应当委以重任,派往边疆平乱,看来此举甚慧。” 如夫人眉眼笑的温婉动人,凑向宋王身边,语气温软: “谢过大王夸奖,泓儿也一直倾慕太子哥哥呢,只是年岁尚小,还无法承受边疆苦寒,真是可惜。” 可惜太子没有被传染上疾病死在那边。 “我才不要去!那个破地方!我不要!” 才四岁的王子泓还不太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和心思,想起自己母妃这些时日每回在宫殿里提及此事时,语气里皆是掩藏不住的得意和对边疆之地的厌恶,怎么这会子在父王面前又可惜起来了? “你这孩子,净会乱说,快向你太子哥哥道歉!” 如夫人忙拉住作死的小儿子,不让他继续闯祸。 泓战战兢兢地看着眼前站立的少年,他的身上好像围绕着一股天生矜贵的气度,虽然此刻站在殿下,却宛如高于九层垒土之上,充满暗潮汹涌的王者之气,让他连和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我···我···对···” 话都没说完,泓就趁着母妃一松手的瞬间,脱离了她的掌控,转身一溜烟跑去了内殿。 他才不要和这个讨厌的人道歉。 他们都是王子,凭什么他早出生几年,就偏要压在他头上,他不服。 扶渊淡淡地看着那个小男孩,还从帷幔后歪过头忿忿看了他一眼,触到他的目光后又在下一刻彻底焉了,躲进了内殿,再也没有出来。 “这孩子···怕是认生。” 如夫人看着略有不快的宋王,轻声细语,巧笑倩兮,抚平了君王的眉头。 “罢了,莫与顽童计较。”宋王接过如夫人递过来的茶盏,轻抿了一口。 而被定义为“生人”的扶渊则端方地站在一侧,周身似笼罩着一层霜雪,凤眸不经意间扫过如夫人,那张妆容精致的脸上笑容有一瞬间的凝固,转瞬又恢复如常,只是身形顿了顿。 宋王揉了揉眉头,似乎才想起来今日的要事,问殿下站着的少年: “阿渊,听说你前两日便回来了,怎么不早点来见父王?” “回禀父王,这几日我先去探望了阿音,若有不妥,还请父王谅解。” 扶渊不知是谁泄露了自己提前归来的消息,但是如夫人既然能发现自己一个人提前大军早几日回宫,必然也知道他这几日都留宿在上音殿,他回的匆忙,还未来得及安排替身在太子宫中作掩,因此这桩事不如自己大方承认了好,坦坦荡荡,反而不能让人说些什么。 目前的状况,宋国江山未稳,他实权不牢,羽翼尚未丰满,还不能让两人的关系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 宋王见他如此坦荡,言行举止皆是君子之风,倒觉得自己小心眼了。 他们兄妹情深,又自幼失了母亲,自然比寻常兄妹亲密些,这也是人之常情。 这么一想,下面的话也就不好问出口了。 倒是一旁的如夫人坐不住了,长乐宫和上音殿守卫严密的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自己花费了极大的精力才打听来的消息,怎么能就此放过如此好的机会? 美眸眨了眨,如夫人轻提茶壶,给自己沏了半壶花茶,看着在沸水中逐渐变的软烂的花瓣,语气轻缓有力: “太子和王姬的感情真是好呢,如儿好生羡慕。” 作者有话说: 如夫人小学鸡手段,扶渊好计谋,给太子殿下珠珠打call!ヽ(°▽°)ノ 第三十四章 长睫垂了下去,落下一片看不清的阴影,似在遗憾。 “可惜如儿福薄,没有亲生兄长,从小便不知这被人呵护宠爱的滋味,不过倒是也瞧见了一些,诸如齐国的文姜与她的······哎呀,如儿失言了,请大王降罪。” 像是才察觉到自己的失言,如夫人忙起身,朝着宋王婀娜地行了一个礼,不像赔罪,更像撒娇。 “罢了罢了,都是一家人,如儿快起来。” 宋王虽觉得她言行无状,却总是惦记着她床榻间的妩媚模样, Ηāíτāηɡsんùωù.Cōм 便不忍追究了。 “是。” 如夫人计谋得逞,本就是想试一试扶渊,眼眸泛起笑意,正要起身,身后却传来一道冰冷的人声:“既是失言,便该掌嘴,如夫人于殿前失仪,再加三十。” 扶渊不冷不淡地站在不远处,他的面容依旧平静,如深不可测的大海,只是周身气度灼人,宛若被触碰逆鳞的神祇,不动神色,却让人无端的胆战心惊。 只因他一向清冷柔韧,从不轻易动怒,这回真的被触到逆鳞,便毁天灭地,凤眸扫合之间,仿佛便注定了他人的生死。 一贯恃宠而骄的如夫人甚至没有勇气回头去看那人,便已被他的语气和气势吓得一颤,起身时一个趔趄,竟然毫无风度地摔倒在了地上。 宋王眼见自己的爱妃被惊吓至此,于心不忍,忙打圆场: “阿渊,如夫人出言无状,不如让她闭门思过,这掌嘴···” “父王,儿臣不光考虑的是自身的名声,还有公主的名节,若是阿音听到此话,该当何解?若是天下人听到此话,悠悠之口,众口铄金,又当如何?” 他说的有理有据,语气委婉,态度坚决,绝不退让。 “那···那就掌嘴三下吧。” 宋王本欲扶起地上娇弱的如夫人,此时听到扶渊这般决绝,也不好再说什么,重又退回座位上,沉沉的坐下,脸上遍布黑云,看着下方的如夫人命令道。 妄议太子与王姬,以妇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惩罚已经是很轻的了。 “是,妾领罚。” 如夫人自知逃不过了,抬起满是泪光的水眸,楚楚可怜地看了宋王一眼,眼底阴郁的怨恨被很好的掩藏。 她今日穿的极为素淡,着月白烟罗衫,轻点朱唇,云鬓上只斜斜带了一只灵芝竹节纹玉簪,远远望去,如一朵清池中怒放的白莲。 白莲伸出手,“啪”一记耳光落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养尊处优的脸立刻浮现起了淡淡的红。 “啪——”又是一记,那红色更艳,如同沁出的血。 “啪——” 等到如夫人打完三个耳光,脸颊上已经印上了通红的印子,看上去煞是可怖。 “今日之事,希望夫人长个教训,切莫再胡言乱语。” 堪比冬日冰雪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对于此刻的她,如同地狱来的勾魂鬼使。 凤眸睥睨着这个自作自受的女人,扶渊淡淡道。 她在想什么,他一清二楚,这些不入流的龌龊手段,趁早烂在肚子里,否则下一次或许连掌嘴的手都不会有了。 如夫人眼眸发红,握紧拳头,尖锐的指甲戳进手心,刺激着她铭记今天的耻辱。 一场闹剧结束,还未等天边暮色四合,宋宫里已经传的风风雨雨。 那位自进宫以来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宠妃如夫人竟在天子殿挨了打,听说脸都红了,最后捂着脸回了红鸾殿。 扶音也听到了这个消息,有些担心。 阿渊哥哥今日被父王喊去问话,莫不是与如夫人有了冲突? 她本靠在殿内软榻上欣赏着那株并蒂莲,绿荷红菡萏,卷舒开合,一派天真浪漫,两朵莲花背靠着背挨在一起,亲密无间,像极了她与阿渊哥哥。 想到此,也没了赏莲的心思,收回触摸莲瓣的手指,吩咐了站在一旁的桃过来,让她去查探一下情况。 “诺。” 桃领命,正要走出殿门,却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扶渊身后跟着昀,如骤然变冷的春风吹来,桃的身躯微微颤了颤。 低下头恭敬地行了个礼,扶渊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沉凝片刻,问道: “你是新来的侍女?” “回禀殿下,奴婢是前几日刚来上音殿侍奉的。” 桃战战兢兢的答道。 太子殿下的温柔只对着王姬一人,如今对着自己,如同掉进冬日深潭,看不见的气势如同风刃包裹着她,让她不寒而栗。 “你前日可有出宫?” “回禀殿下,前日奴婢去了一趟御膳房,拿公主殿下爱吃的梅花酥。” “可有遇上什么人?” 桃努力回想,似乎遇见了红鸾殿的侍女,然后自己似乎还一时嘴快说漏了太子提前回来并且歇在上音殿的消息 “殿下恕罪!” 作者有话说: 历史上齐国的文姜与自己的亲哥哥乱伦,要不是宋王护着,如夫人说的这番话足以死罪。 说这种僭越诬陷的话,才只打三个巴掌,宋王真是昏庸到了极点,便当就在不远处等你。 今天也是为霸气护崽的太子芳心大动的一天(gt; 今天PO又抽风了,作者菌表示心好累=0= 今天会有加更【任性 第三十五章 桃知晓自己犯了大错,连忙磕头求饶,年轻白嫩的脸上瞬间已经布满泪痕。 内殿的扶音听到动静,走了出来,见到的便是这一幕,疑惑问道: “阿渊哥哥,发生何事?” 扶渊看向她,目光瞬间变得温柔,带着凉意的春风找到了归宿,温暖怡人。 “无妨,这个侍女,阿音可否交给我处置?” 扶音一愣: “桃犯了什么错?” 她是十分了解扶渊的,眼下的情形,定然是桃犯了什么大罪忤逆了他,不然向来平静的他断不会如此动怒。 “她将我们二人共寝的消息泄露给了如夫人。” 什么?! 所以今日如夫人就去与父王告状了? 不过怎么是如夫人挨了打? 太多的疑惑纠结成团,扶音眉头皱紧,心中有山雨欲来之感。 “阿音莫怕,阿渊哥哥在。” 扶渊牵过她的小手,源源不断的暖意传来,慰藉了那颗慌乱的心。 向一旁的昀使了个眼色,昀立刻会意地将桃拉了下去。 哭哭啼啼的女声回荡在偌大的宫殿内,听得人莫名的心烦意乱。 “阿渊哥哥,今日到底发生了何事?” 被扶渊扶着坐在一旁的乌木攒金枝软榻上,扶音急切地问。 将小人儿搂进怀里,扶渊淡淡道: “阿音别急,如夫人得知你我这几日都在一处就寝,借此向父王发挥,想要制衡于我。” 扶音听了一半,忙抬起小脑袋,着急的问: “那你是如何说的?” 盈盈水眸里满是担心,小脸有些惊慌,像极了被发现偷藏食物的猫咪,可爱的紧。 他会为这只小猫咪挡去一切风雨,不让任何的流言蜚语伤害到她。 轻轻捏了捏软嫩的腮帮子,俊庞凑近,还在上面偷了个香,语气自然: “自然是如实说了。” 如实? 哼,他才不信,真是如实说了,这会子应该是押着他们兄妹二人去天子殿问话了,怎么会平平安安的回来,反倒如夫人挨了打? “阿渊哥哥就喜欢骗阿音。” 别过小脸,不想给刚来就逗弄自己的坏蛋哥哥亲。 “没有骗阿音呀,我的确是如实与父王说自己与阿音兄妹情深,故而提前几日回来探望她这有何错?” 故意加重了“兄妹”这个两个字眼,看着恍然大悟又瞬间气鼓鼓的小脸,明显 Ηāíτāηɡsんùωù.Cōм 是在怪罪他说话不一口气说完,害她担心。 大手挑起玉雕的下颚,指尖细细摩挲着那完美的两道线条汇聚成的一点,凤眸里染上意味不明的笑意: “还是阿音以为我要说什么?” 身躯逐渐靠近,他身上的兰草香气熏人欲醉,撩得她心痒痒,似乎骨头里都被他的气息沾染,此生再也无法抹去。 “唔···没什么···” 眼下可是光天化日,扶音忙羞得往后退了几步,谁知顷刻便到了软塌的边缘,织腰抵着乌木扶手,硌得她有些不舒服。 大手揽过她的腰肢,缓解了她的不适,薄唇凑近耳畔,低声诉说着只有他们才能听懂的情话: “让阿渊哥哥猜猜···嗯···是说阿音十四岁了还日日要阿渊哥哥抱着洗澡?” 滚烫的唇舌趁机袭上她珍珠般的耳垂,像是在品尝珍馐一般,慢条斯理地吮吻,将身下的小人儿逗弄得如惊鹿般颤抖,又继续道: “还是阿音夜夜要阿渊哥哥陪着睡,还喜欢用身上的两张小嘴含哥哥的肉棒?” “呀——” 扶音忙往一边躲,可是哪里是他的对手,转瞬就被禁锢在他的怀里,还要继续听那人的淫词浪语。 “嗯,或者阿音想让我说你已经委身于我,昨晚上叫得又撩人又心疼?这样的兄妹,世间怕是仅有我与阿音了吧。” “呜呜···阿渊哥哥好坏···” 怎么人前清清冷冷的君子,到了她这里就成了道貌岸然的色狼? 这些最隐秘的,羞耻的,撩人的,绮艳的秘密,被藏在上音殿深处的禁忌情事,被他缓缓的说出口时,除了羞意,还有一种浅浅的刺激。 宛如足尖轻点过平静的心湖,漾起细碎的涟漪,漾到她的心里去,让她的娇躯忍不住颤抖的更厉害。 难言的湿意从身体深处涌来,小手忙捂住他作乱的薄唇,不欲让他再说下去。 那人似乎早已预料到她会这样,薄唇亲吻着她的手心,电流刷的传至全身,湿意更甚。 扶音遮挡的大手已经顺从着本能搂住了少年修长的脖颈,掩耳盗铃般地把小脑袋埋进他的肩窝,不想让他瞧见自己三言两语就为他动情的模样。 “阿音莫害羞,看看这里。” 扶渊本就存了言语激她的意思,此时见心肝儿上钩,大手已然来到十样锦绸缎裙下,轻柔的按了按遣香洞口的小肉粒。 “呀···恩恩···阿渊哥哥···不要···” 扶音急忙害羞的并拢大腿,谁知却紧紧夹住了他的大手,倒像是留恋着他的触碰。 娇娇的拒绝听在少年耳里,轻易就勾动了平息不久的欲火,身体里的野兽在叫嚣着:扒光她,狠狠地肏她,把他的阿音肏哭肏晕,除了他怀里的方寸之地,哪儿也去不了。 第三十六章 “呜呜···阿渊哥哥···现在···现在是白天···” 扶音一边承受着扶渊如雨点般的亲吻,一边在难得的间隙间喘息着,做着娇软无力的拒绝。 “阿音放心,这里谁也没有,不会有···嗯···啧啧···有任何人发现。” 扶渊咬着珍珠般的小耳垂,继续揶揄着她: “何况,阿音的这里都这么湿了,难道真的不想要?” 伸出两根洁白的手指,从那被玩的已经略微肿起来的小花珠上往下,若有似无地刮了刮紧闭的花缝,屈起指节,往那湿腻的凹陷处摁了摁。 “恩啊···呀···” 搂住脖颈的小手连忙往下,想要将那作乱的大手挪开。 “阿音不要急。” 另一只大手捉住拒绝的小手,将两只手腕并在一起,按在软榻的扶手上,将整个小人儿都压在他的身子与软塌之间。 目光所及,尽是他的气息。 少女的酥胸因为这个姿势高高挺起,在柔软的月白缎子上撑起两道诱人的弧度,又在腰窝处急转直下,一眼望去,已然有了成熟的曲线。 “你!我没有急······” 这人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让扶音羞愤的紧,侧过小脑袋,不想看他那张动人心魄的脸。 剩余的话语再也没有说出口,俊挺的少年俯下身,擒住了低低辩解的樱唇,狭小的空间里,只余两人暧昧的喘息。 窗外日光正盛,春光大好,扶渊倒也不心急,好整以暇地含住少女丰盈的下唇,用薄唇慢条斯理地细细吮过一遍,再用牙齿轻轻噬咬,在两片嫣红上留下属于自己的齿痕。 “张开。” 少年的低语响起,如梅花落琴,温润低沉,带着不属于人世间的诱惑。 扶音无意识地被他蛊惑,乖乖地张开小嘴,让那寸滚烫的大舌侵略进来,卷起藏在贝齿内的丁香,缠绵悱恻,勾连不放,属于他的气息瞬间侵占了她的整个口腔。 不,不只是口腔,更确切地说,应该是四肢百骸,让扶音瞬间想起了昨晚在床榻间的颠鸾倒凤。 小脸染上两抹绯云,幸好扶渊只以为是她害羞,若是被哥哥发现自己想起了欢爱之事,她又要被他几番揶揄了。 扶渊在柔软湿滑的口腔内霸道地巡 视过一圈,如同雄狮巡视着自己的领土,每一寸角落都没有放过,深吻结束,依然意犹未尽,在微肿的唇瓣落下细碎的亲吻,像是侵略过后的温柔抚慰。 他的吻技日渐高超,这些年都拿她一人练习,要想征服她,自然不在话下。 扶音被他这样肆意地亲着,时而温柔时而霸道,力道转换地也刚刚好,很快便沉浸其中,待那薄唇离开时,还伸出小香舌依依不舍地与大舌纠缠,让扶渊心里一颤,油然而生一股满足感。 自己养大的小娇娇终于也会主动勾人了。 薄唇啄吻了几下嫣红的檀口,吻势逐渐转移至她的脖颈,在羊脂玉般的细嫩肌肤上留下鲜红的吻痕,凤眸凝视着那寸玉色,似乎还有些不甘心,又凑上去,重重吮吸了几口,将那绯色变成了玫瑰色,这才满意。 “恩恩···啊啊···” 扶音娇娇喘息着,被按将住的两只小手难耐地紧握成玉结,又痛楚又舒服地承受着薄唇肆无忌惮的攻势。 扶渊仍旧没有放开对她的桎梏,大手制着她,顺便撑起自己的身子,缠绵地一路吻到胸前。 这样的姿势,占有欲极强,还有几分撩人,束发的玉冠有些松了,有几缕顽皮的发丝垂在他的额前,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不断厮磨着扶音。 月白的衣裳半解,露出被亵衣包裹的玉雪,他吩咐她转过身,用牙齿轻轻咬开束着的带子,软缎立刻无力的垂落下来,再翻过身时,光裸的奶子颤颤巍巍,如风中娇花,上面还带着昨晚用力过度留下的红痕。 那缕发丝垂落在乳间,轻轻骚动着敏感的乳房,比他的大手更让她难耐。 “恩恩···呀···痒···” 扶音晃着小身子,想逃离那如同柳絮般的瘙痒,却因为上身被制住,再多的扭动也是徒劳,反而让奶子晃得更加厉害,软腻的两团招招摇摇,似 Ηāíτāηɡsんùωù.Cōм 乎在与身上的少年打招呼。 “阿音这么想念阿渊哥哥,那我便···嗯···却之不恭了。” 那声“嗯”,来自于他一口吞下那团玉雪的吞咽声。 剩余的话语含糊不清,扶音听得不太分明,等到明了他的意思,小脸上的绯云又增添了几朵。 作者有话说: PO抽风两天了······终于爬上来了,哼哧哼哧发文,心好累【抹泪 第三十七章 “却之不恭”的那人埋首在她的胸乳,又啃又吮,只不过半日光景,却又如此饥渴,宛如饿了三天的幼狼寻到了母乳,用力吮吸。 “嗯呀···啊啊···轻些···” 娇嫩的乳头被他一口衔起,重重地含着,银牙用了些力道,上下咬住小樱果,摩挲般的啃噬,甚至抬起下颚,叼出一道细细的红线,痛感立刻传至整只乳房。 扶音想要推开胸前肆虐的脑袋,奈何小手被捉住,动弹不得,只能扭动着小身子,荡出靡白的乳波,晃得扶渊凤眸发热,含得更紧了。 “啧啧···嗯···阿音···今日哥哥要好好玩你的奶儿···” 立下旖旎的宣言,扶渊吮吸的力道更甚,单手握住另一边空着的雪乳,像是颠水球般的揉弄。 虎口托住乳房下缘,托起整颗乳球,晃了两下,五指覆盖上乳肉,狠狠抓住,直到盈白的乳肉溢出指缝,如同化开的雪,脆弱轻盈。 又一把松开,奶子立刻晃晃荡荡地摇了几下,此时又如同挂在枝头摇摇欲坠的新雪,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意,想要采撷下来,让它再次在掌心融化。 扶音如今十四岁,奶子因为被少年日夜宠爱的缘故,越发软腻硕大,又圆润又饱满,当真是天下第一至淫之物。 远而望之,其态若何?秋波滟滟。 进而嗅之,其味若何?三春桃李。 美得让他恨不得沉沦此间,再也不拔出来。 此刻的扶渊,确实是沉迷这曲沟壑,手嘴并用,亵玩着那两团玉雪。 唇舌含住左边的奶子,一口含住大半个,似乎要将她全部吞下去那般饥渴,扶音甚至都能感受到来自喉咙口的强大吸力,危险地诱惑着她。 “恩恩···阿渊哥哥····啊呀···” 小美人儿被整个人按压在软塌上,罗裳半解,玉肌半露,裸露的奶子间深埋着少年的头颅。 乌发四散,与她的纠缠在一起,纠纠缠缠,密不可分。 他的鼻梁生的十分好看,整体若悬胆,侧面似刀削,此刻正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不停摩挲着胸前的美乳,温柔地骚着她。 阵阵痒意如电流般从乳间涌入大脑,让她不由自主地挺起酥胸,好让他吃得更深。 “阿音真乖。” 含住奶子的薄唇勾起一抹笑弧,为了奖赏小美人的乖巧,力道适宜地在奶子上咬了一口,果不其然地引来身下娇娇的颤栗。 见左边的奶子已经被他咬的布满牙印,成功地覆盖了昨夜的痕迹,扶渊转移阵地,来到另一边,用同样的方法玩弄。 “嗯嗯嗯······嗯···放开我···” 扶音已经彻底动了情,想要拥抱身上的少年,可惜扶渊这厢玩的正是尽兴,禁锢着她的大手丝毫不懈怠,反而因为吸乳的动作愈发握紧,被捆在一起的白玉手腕甚至染上了一道醒目的红痕。 “呜呜···疼···阿渊哥哥···” 扶音委屈地叫了起来,小手握成拳头,无力地挣扎着。 “阿音怎么了?” 扶渊在情爱里向来十分有节制,不会弄伤他的娇娇,此时听到阿音喊疼,忙停了下来。 小人儿的水眸已然染上雾气,可怜兮兮地控诉着他: “你太用力了······” “哪里太用力?” 低头亲了粉唇好几口,安抚着不悦的娇娇。 哪里都很用力,无论是胸前,还是手腕。 只是胸前尚能承受,还带着快感,手腕处则是完全地被掌控禁锢。 扶音有些不好意思,红着小脸在他的耳畔轻轻说了几个字,扶渊了然的笑了: “那阿音乖乖的,抱着阿渊哥哥。” “呜呜···好···” 随后放开锁住手腕的大手,让小人儿的手腕搂住自己,又埋首去玩她的奶子。 这样的姿势让他埋得更深,吃的更多,两手双管齐下,一边握住一只奶子,或轻或重的揉搓,薄唇则肆意的在两只白兔上面舔,毫无章法,任随性情之所至。 有时将双乳分的极开,大舌舔着中间的幼嫩肌肤,有时又用力挤压到一起,鼻尖深深嗅着中间幽深的乳香。 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却是始终都并拢着,轻拢慢捻着上端的茱萸,修剪的平整的指甲刮擦着茱萸上面的小孔,刺激着两朵茱萸越来越红,越来越艳,终于在他的指尖尽情绽放。 “嗯···啧啧···阿音的这里怎么这般好吃···怎么都吃不腻···” 一口任意含住一方乳肉,享受着那抹雪色留在唇齿间的滑腻触感,扶渊低叹一口气,气息不稳地赞赏着在他手心长大的娇物。 作者有话说:能登上来就赶紧发文,来自承包小可爱们的作者菌的艰难发言。 稍后会有加更,等我再次翻墙!【挥手绢 第三十八章 “恩啊···都怪阿渊哥哥···” 扶音娇喘微微,仰起小脸,双臂本能地搂紧身上的少年,指尖在精壮暗白的身躯上划下道道难耐的红痕,与她胸前的指印一道,相映成趣。 “怪哥哥日日揉着阿音的奶子,还是舔着阿音的小樱桃?” “嗯哼···哼······坏人···啊···阿音不理你···” 嘴上这么说,可是胸前的力道太过舒服,娇躯还是身不由己地往前蹭了蹭。 直把刚刚开荤的少年蹭得浑身冒火。 他今日这般慢条斯理的玩着她的奶子,无非是惦记着她刚刚破身,身体还未恢复,若唐突肏穴,怕会伤了她,所以先让小人儿动情,待到春水泛滥,春意盎然之时,再一举采了这朵娇花儿。 谁知这朵娇花偏不领情,诱得他 火光大盛,下腹阳具高挺,只想掰开她的花瓣,直接入到她的花心里去。 “真的不理我?” 扶渊于淫靡的乳肉间抬起俊庞,七分俊美,两分风流,还有一分浅浅的揶揄,看的扶音心底的小怪兽蠢蠢欲动。 “唔···哼···” 撇过小脑袋,扶音不想否认也不想承认。 扶渊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口不对心的倔强娇娇,大手按着左边靠近心脏的奶子就是用力一揉。 “哎呀——阿渊哥哥!” 小人儿立刻被揉的娇叫出声,不满地嗔视着他。 “阿音不说实话,我就继续咯?” 语毕,又抓起整只莹润的奶子,像揉捏玩具那般搓揉,将沾满指痕的玉雪玩得红通通的。 如一只羞红了小脸的玉兔。 “呜呜···要···要理的··· Ηāíτāηɡsんùωù.Cōм” 扶音哪受得了他这样的揉弄,很快便举手投降,柔荑捂着不堪揉握的奶子,承认了自己的心意。 “这才是阿渊哥哥的乖宝。” 俯下身,刁住乖乖说着他爱听的话的小嘴,啄吻了好几口,于缠绵的间隙间低语: “乖宝把阿渊哥哥的衣裳褪了。” 言语之间,已经拉着她的小手来到了自己的腰际,放在绣着黑龙的腰带上。 修长的手指扣着莹白的小手,扯开束缚着宽大衣袍的带子,露出少年精壮的腰身,和已经顶起小帐篷的中裤。 大手扣着柔荑来到那处昂扬,轻轻抚慰着最上端翘起的龟头,隔着衣物也能传来的灼人热度让扶音小手一缩,却被他扣得更紧,握住棒身上下撸动了起来。 俊庞仍旧不断亲吻着少女粉嘟嘟的小嘴儿,攻势温柔,下面却已如狼似虎,撸动着阴茎的力道愈来愈大,操控着小手剥开中裤,露出修长的双腿和通红的肉棒,毫无间隔地抚慰着。 “恩恩···嗯···好烫···” 扶音被那滚烫的东西吓着了,竟要比昨晚的还要炙热,被他强按着撸动许久,手心似着了火,麻麻地不再属于自己。 “因为它想念阿音了,才会发烫。” 牙齿轻咬着丰盈的下唇,见那抹樱色被他咬得如同深秋红枫,充血肿胀,才心满意足。 “它想进阿音的小穴里看看,看昨夜有没有弄伤,可以吗?” 哼,好冠冕堂皇的理由,不就是想···想··· “想肏阿音的小屄。” 那人已经咬着她的耳朵将她心中腹诽说了出来,正中下怀。 “呜呜···疼···” 扶音娇气得很,昨晚上被眼前人直挺挺地入到苞宫,现在小穴里头还肿胀着呢,一碰就疼,可不能再让他碰了。 “那让阿渊哥哥帮我们阿音好好疗伤,好不好?” 嘴上在征询着她的意见,其实早已身体力行,大舌转移阵地,划过娇裸的上半身,来到还裹着绢纱金丝绣花长裙的下身,鼻梁蹭过柔软的绢纱,已然嗅到了少女清甜的气息,那是动情的味道。 “阿音出水儿了呀······” 语气故意带了少有的弯弯绕绕,上扬的语气词缠缠绵绵,如同看不见的小手勾起扶音的心,听在耳侧,遣香洞内的春水竟越来越多,过了片刻,已经泛滥成灾。 方才被他揉奶时就已经玉露初生,眼下这般情形,哪里能逃过他的眼睛。 扶渊不再慢条斯理地逗弄她,一把掀了扶音的绣花裙,宽大的裙摆遮住了少年钻进来的俊庞。 他心甘情愿的做她的裙下之臣。 大手熟练地扒了她的小亵裤,来到昨晚流连过的娇穴,深吸一口迷人的香气,用俊挺的鼻梁蹭了蹭上段的小花珠。 然后,一口含了上去。 作者有话说 永远爱我的小可爱们(*  ̄3)(ε ̄ *) 第三十九章 昨夜刚被开过苞的花朵已经再次闭紧,两瓣花唇严丝合缝的闭合着,看似坚不可摧,却有背叛的春水湿哒哒地顺着花缝汩汩流出。 被这位猝然来访的裙下之臣全部喝了下去。 “恩恩···啧啧···阿音真甜······” 无论是小嘴儿,胸乳,纤腰,还是裙下遮掩的小嫩屄,各有各的美好,但都是甜香四溢,软腻可口。 她是独属于他的小点心,这般的美好春情,也只有他一人能独享。 舌尖悄然破入,抵开实则脆弱的两瓣花唇,上下滑动了几下,并同时用鼻尖轻蹭着阴丘上放哨的小珍珠。, 他与它早已是熟客,因此来回几下,就让小珍珠被乖顺策反,娇娇挺立,下方的花缝逐渐软化,舌尖悄然往里,探幽寻觅。 “呀···恩啊···” 扶音咬着手指望着天,依旧抑制不住小嘴里的娇吟,他似乎特别喜欢听她在床事时的叫声,越是欢快,他动的越狠。 此时那条作乱的舌头已经尽根没入了小屄里,如同一尾灵活的游鱼,放肆的在她的瑶池里畅游,舌尖抵着紧缩的嫩壁,又舔又吮,舌身破开周边层层叠叠的媚肉,享受着欲仙欲死的绞吸。 只是可惜长度有限,抵不到最怀念的花心,便只能在瑶池外沿逞凶,四处侵略,逗弄得春水如开了闸的河水,越泄越多,甚至沾湿了扶渊的下颚。 他一口吞下来自瑶池的琼浆玉露,只是吞咽得太急,有些春水便不听话地流出嘴角,顺着形状优美的下颚,流淌到垫在小屁股下面的长裙上,淫香顿时四起,浓郁地扶音自己都闻到了。 这是她动情的味道。 饶是亲热许多回,扶音还是会害羞。 只是扶渊没有给她害羞的机会,大手一扬,直接将绣女新做好的名贵长裙给撕成了两半。 “呀————” 这条裙子她今早才刚刚换上,穿了还不到两个时辰,就毁在了亲哥哥的手上。 “阿音莫羞,若想要衣裳,可以穿我的。” 明明上音殿的绫罗绸缎都是他命人送来的,他偏要她穿他的衣裳,果然是狼子野心,不可小觑。 “呜呜···阿渊哥哥怎么···” “怎么样?” 吃完了春液,扶渊直起身子,欣赏着破碎衣衫下更具美感的娇娇,握着她柔软的纤腰,十分温柔的问。 “唔···好坏···好过分······还总是欺负阿音···” 这话说的,小心肝被宠的过分娇气,还学会颠倒黑白了。 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唯一的至宝,正用那双最爱的眸子凝望着他,里头还隐约闪烁着理所当然的色彩。 偏偏,他爱死她这样的撒娇了。 不过眼下,还是要好好调教一下这只整天爬到他头上作威作福的小猫咪。 心头的火苗被猫爪勾的蹭蹭直冒,一把搂住她的纤腰,紧紧靠近他的身躯,在娇美的小脸上缠绵亲了好几口,像是安抚。 然后在下一秒,将小人儿背对着自己,按在了软榻上。 “啊呀——” 扶音惊呼,眼下自己被摆成了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 双臂支撑着塌背,双腿弯曲跪伏着,纤腰因着这样的姿势凹出一个诱人的弧度,显得小屁股更加挺翘,更加羞耻的是,嫩臀直直对着他,视线还看不到后面,这让她有一种未知的恐惧感,忙扭着小身子想要转过来。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打在少女的嫩臀上,阻止了她的动作。 “啊————” 他,他竟然打她? 扶音用小手撑住小身子,颤颤巍巍地回头望着那罪魁祸首,这下眸子里全然没了撒娇,只余愤愤的控诉。 她的阿渊哥哥,竟然打她? 水汽迅速弥漫上那双令星辰失色的眸子,配上她惊慌转过来的,不可置信的小脸,真如梨花带雨,又惹人怜爱,又勾人的紧。 雄性天生的嗜虐心在这一刻打败了良心,占据了上风。 扶渊迅速又落下一掌。 “啪——” 扶渊的力道一点儿也不大,但是对于娇柔的扶音 Ηāíτāηɡsんùωù.Cōм ,已经绰绰有余,不会让她难受,却能让她产生被打尻的羞耻感。 一手摁住想要挪开的软腰,扶渊语气依旧温柔如水: “阿音,这才叫欺负,懂了吗?” “呜呜呜······坏蛋···坏蛋哥哥!” 扶音终于意识到他在惩罚自己,大眼雾气更甚,委屈更浓,自己只不过与他闹娇几句,这人竟当真了,还真的与她置气,还,还用这种让她丢尽脸面的法子! 小姑娘的小脾气也上来了,眼见自己逃不开,只好跪在那里撅着臀给他打,也不反抗了,只死死睁着大眼,盯着绣塌上的花鸟,拼命忍住眼泪,不让自己哭出声。 作者有话说: 下章开启扶渊花式哄妹模式。 作者菌三更来啦,接住! 第四十章 “啪啪——啪——” 打尻的声音又响了几下,扶渊这才发觉不对劲,忙掰过身前娇娇的小身子,一看,心下一凉。 那张小脸上染满泪水,眼睛哭的红通通的,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 “阿音,阿音,莫哭,是阿渊哥哥不好。” 小人儿不说话,银牙紧咬着下唇,差点咬出血丝来。 “阿渊哥哥错了,只是想与阿音玩闹,没想到阿音不喜欢,阿渊哥哥不会这样了,阿音莫哭。” 他在避火图上看到男女欢好调情时有时会以打尻助兴,但是他的阿音还太小,又这么娇嫩,还好面子,怎么受得了这样直接的挑逗? 他的身躯从后方搂住她,温热的气息裹挟着淡淡龙涎香气,细细密密地入侵着小身子的每一寸,将那些委屈和怒意全数收敛,并覆盖上自己独有的温柔。 一手仍旧按着跪伏的腰肢,一手抬起扶音的整个下颚,将掌心的小脸正对着自己,让她看清楚自己的歉意。 他的凤眸里满是悔意和心疼,看的扶音稍稍止住了哭声。 “呜呜···呃···呜嗯···哼···” 发红的眼皮被他的薄唇覆上,温热的气息驱散了酸胀的泪意,剩余的还未来得及夺眶而出的泪珠全被他吮进嘴里。 “不哭,乖宝想怎么罚哥哥都成,不哭了,嗯?” 又亲了口红通通的小鼻尖,扶渊忍住下半身还未发泄的欲望,耐心地哄着生气的小猫咪。 扶音抽抽噎噎的,不太想回应这个坏蛋。 最难以启齿的是,方才被他打尻时,下体的春水竟不知羞地越流越多,她又光裸着身子,爱液便随着直起来的大腿流到膝弯,也不知他有没有看见。 扶渊放在腰间的大手轻缓摩挲着,安抚着因为哭泣而颤抖的娇躯,随后缓缓向下,揉着方才被打过的白嫩臀瓣,轻轻的,柔柔的,如春风拂过桃花瓣。 “阿音还疼不疼了?” 使上了毕生的伺候人的功夫,扶渊将嫩臀的最后一丝酸楚也消解了。 “唔···” 委屈的小嘴被薄唇含住,又是一番夺去魂魄的深吻。 缠绵之际,覆在臀上的大掌不由自主地力道大了些,修长的手指陷入臀肉,远远望去,诱人的紧。 扶音还心有余悸,小屁股不安的晃了晃。 好巧不巧,正好让他的指尖碰到了臀瓣中间,花缝中央。 玉白的指尖沾染了四溢的春水,扶渊愣了愣,唇瓣随即勾起一抹坏笑,放开勾连的香舌,凑近小人儿的耳侧,语气低沉如编钟: “原来阿音这里最疼,那阿渊哥哥好好给阿音揉揉。” 知晓了小美人的口不对心,又亲手摸到了她的身体反应,扶渊受宠若惊,当下便伸进来两根手指,熟练地抽插着流着水儿的嫩屄。 “呜呜···啊啊···” 扶音的身体在方才已经被他调教地十分敏感,就等着阴茎的插入,还经历了一番打尻,眼下平静下来之后,一番安抚,内里的瑶池早已静候佳音,却只等来两根手指,自然是满足不了的。 嫩臀不满意的晃了晃,似乎在宣泄自己的不满。 “阿音莫急,哥哥这就疼阿音。” 捧起两瓣翘臀,扶渊在扶音身后跪好,扶着蓄势待发的阴茎,抵着那湿腻腻的玉门,挺直劲瘦的窄腰,一鼓作气入了进去。 “嗯···” “啊···” 二人同时发出喘息。 一个是舒爽至极的低吼,一个是被强行破入的娇吟。 女子的声音因为沾染了情欲,带了些许沙哑,甜美勾人,很快又再度发出一声娇喘。 “啊啊————” 原因是那入了穴的硕物插得极深,入了大半根进来,似乎全身都被捣成两半,一时让扶音有些呼吸不畅。 其实扶渊本想尽根插入,只是一惦记着她初初破瓜,小穴还如处子般紧致,受不住他;二是两人这般的姿势,他的阴茎由上而下的垂着,捣弄起来的快感更甚,若是直挺挺入她,反倒失了乐趣。 此时他跪在她的身后,他身高腿长,个子比娇小的扶音高上许多,这样的姿势,自然也高了她半截,整个人都俯视着伏在身下的娇娇,彻底禁锢着她。 这样的视觉冲击,很好的满足了雄性的占有欲,她宛如胯下的马,撅臀挺胸,任他驱策。 绝美的小脸仰起,还有未褪的泪意,可怜诱人。 扶渊的心头仿佛被莫名的暖意塞满,激荡无比。 触目所及,是她的殊色仙姿,相亲之处,是她的销魂香洞。 作者有话说:又墙了,时好时坏心累了┓(;′_`)┏ 第四十一章 两人相连之处,仅是一根粗壮通红的阴茎,因为过长,抽送之间,总有一小截暴露在空气里。 随着少年挺动下腹的动作,那截肉棍时长时短,身前的娇娇也随着长短的变化莺叫不断。 “啊啊···啊···啊····嗯···” 扶音被插得不断颤抖,伏在塌背上的手臂愈发用力,撑住自己的小身躯,不让被他肏的软了下去。 只是撑住塌背的手臂抖得愈发厉害,如大雨下被摧残的花朵,逐渐软了下去,腰肢也缓缓向下弯曲,弯折成一段极其曼妙的弧度,小屁股也翘的更高,正合身后伐挞之人的心意。 “嗯?阿音这是在与阿渊哥哥投怀送抱?” 扶渊进出之间,大手揉着两瓣嫩臀,肆意搓捏,还不忘揶揄身前承欢的小人儿。 胯下凶器进出的愈发凶狠,噗呲噗呲干着紧窒的水穴。 春水被剧烈的动作拍打成白沫,飞溅入乌黑的耻毛里,如片片梨花隐入山林。 还有些水液则顺着挺直的大腿向下流,沾湿了二人身下的绣塌。 “呜呜···没有···啊···” 他又是凶狠的一顶,让她连拒绝的话也说不出。 小脸被大手牢牢扣住,凝视着他在情爱中愈发动人心魄的俊脸,双颊飞红,凤眸燃火,往日里的沉稳尊贵全都不见,只剩下吞噬人心的欲望。 扶音仰起头,呆呆望着这样的他,连同心魂都被他剥夺了。 他的发丝垂落下来,落在她的乳间,不停骚动,代替了方才的双手,继续宠爱着她。 Ηāíτāηɡsんùωù.Cōм “宝贝把小嘴儿张开。” 不知怎的,或许是床笫间听惯了他对她那张“小嘴儿”的称呼,或许是被他一时诱惑失了心神,扶音做了此后床榻间一直被扶渊记住调笑的事,也因为此事,扶音在以后的漫漫人生中,在房事这一方面,始终被扶渊压的死死的,再无翻身余地。 鬼迷心窍的,她将跪伏的双腿又叉开些,张开了下面的小嘴儿。 扶渊本想吃她的小香舌,眼下被这纯真性感的举动一撩拨,低吼一声,再也不顾及其他,按着她的腰肢就狠狠入了起来。 “啊啊···” 大手放开了她的脸蛋,让她转过头去,擒住她的双臂,高高举起,摁在塌背上,让娇躯挺直,更好地承受他的进出。 另一只大手抚摸着这般姿势凸显的女性曲线,从肩膀处的蝴蝶骨,一直流连到下方的腰窝最后捧住一瓣翘臀,迎合着少年健壮的身躯。 硕长的阴茎由上至下捣着嫣红的嫩屄,力道比昨晚更重,带了直冲而下的气势与压迫,破开疯狂吸绞的媚肉,直抵花心。 偏偏还不立刻出去,借着着高度差,毫不费力地缓慢碾磨,直肏得扶音颤抖着尖叫。 “啊啊···唔啊···” 小屁股翘的老高,臀肉在抽插之间接触到阴茎根部两颗垂坠下来的卵袋,如滚烫的铁球不断拍击,毫不停歇,永不知足。 扶渊掌控着身下莺叫的小妖精,肆]意起落,在会咬人会流水的嫩屄里来回冲撞,时快时慢,时重时轻,毫无章法,完全随着自己的性子来。 真舒服。 他的阿音真是太好肏了。 这般由表及里,由外到内的彻底肏入,仿佛自己的灵魂在云雨中与她触碰,相拥,最后融为一体,如二人此刻相融的身躯一般。 这种绝对的占有感让少年情欲更烈,看着在春情里荡漾的奶子,只恨自己没有第三只手,去接住那捧软绵绵的玉雪。 想了想,扶渊咬了口珍珠般的耳垂,低声命令道: “阿音自己撑住,阿渊哥哥要边玩你的奶子边肏你。” 语毕,便放下禁锢着藕臂的大手,游移而下,一把握住了因为垂坠而愈发硕大的奶子,发了狠的揉。 “啊啊···轻点····嗯···” 小穴里的性器也突然加快了攻速,连同乳尖骤然传来的疼痛,让扶音瞬间娇叫出声。 可惜身上人干的正欢,虽听到了她的控诉,却只是稍稍片刻的缓解,之后又是狂风骤雨般的侵袭。 扶音用尽力气,拼命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瘫软下来。 大手放肆把玩着饱满的乳团,鲜红的性器在白嫩的臀缝间若隐若现,这番淫靡美景,尽收扶渊眼底。 凤眸有些发热,下身更是用足了力道,一下一下凿着软腻湿烂的嫩穴。 “啪——啪——啪啪——” 有力的肉体拍击声响彻整个内殿,听得在外守候的宫女面红耳赤,忙羞红了脸走远了些。 作者有话说: 炖红烧肉,肥而不腻,唇齿留香。(ω) 第四十二章 扶音的穴口已然深红一片,如同深秋烂熟的果实,两瓣阴唇被肏得外翻,可怜兮兮的箍着飞速进出的欲根,细嫩的肉都紧绷成了透明的颜色。 原本闭合的紧紧的洞口被开肏出一个闭不拢的圆形,性器抽出之时,还能瞧见里面收缩蠕动的层层肉瓣。 “恩恩···啊啊啊···呃···” 扶音被上下轮番肏击,小脖子高高扬起,如一段刚出窑的白瓷,于春光下透着盈盈光泽,不似人间尤物。 扶渊眼见此景,情不自禁低下头,如同野兽交媾那般咬住配偶的脖子,银牙留下深深浅浅的印痕。 “阿音真美,是这天下最美的姑娘。” 无论是绫罗素裹,还是娇躯赤裸,都在他眼里美的发光。 大舌舔着脖颈处娇嫩的肌肤,玉茎进出的速度愈来愈快,啪啪作响,拍打的间隙愈来愈短,窄腰绷紧,直把胯下美人儿入得双目迷离,神魂尽失。 那玉茎是重重地由上而下凿进来,扶音只觉得宛如山峦压了下来,让她喘不过气。 偏偏他还越肏越兴起,每次都抵到穴壁上最敏感的那一点,再停留一会儿,缓慢抽出,又飞快地插进来,一快一慢,配合默契,将整个花穴干的汁水飞溅,糜烂不堪。 奶尖处传来的胀痛让她恢复了一丝神智,无力的垂下脖颈,看见自己的两颗小樱果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又红又肿,如果核那般大小,还被扶渊的手指无情地弹击着。 将樱果狠狠按进乳肉里,转动几下,让她叫得更大声,才一把放开,让两只奶子荡出白花花的乳波,再一掌握住,肆意搓捏。 穴内的嫩肉早已被干的颤抖不已,那滚烫的巨棒肏进来,数千张小嘴儿便颤颤巍巍地蜂拥而上,吸绞伺候着棒身上暴起的每一寸青筋,爽得扶渊头皮发麻,越来越掌控不了力道。 “啪啪啪啪啪啪——” 囊袋甩在玉臀上的声音迅速而响亮。 被破过一次的嫩屄湿润异常,又受到春情珠的长期滋养,此时已没了浓重的不适和酸涩感,只余下轻微的饱胀感,反倒成了这场欢爱最好的催情剂。 这样的欢爱姿势,扶渊入得并不深,但是又重又快,将扶音玩弄于鼓掌之中,还是轻而易举的。 只是连续几十回这样深深浅浅的抽插,专门被娇养着用来承恩的嫩穴有些不甘心了。 淡淡的痒意让扶音想将屁股翘得更高,让那大肉棒给她好好止痒,但是过重的肏穴有让她的身体撑不住,两相矛盾之下,扶音也不知怎么办才好,只好转过头无措地望着身后耕耘的少年。 扶渊正昂起玉颈享受着双峰皆采的销魂滋味,突然身前承欢的小美人转过头来,用一双无辜含水的桃花眸子望着自己,似乎还带着几分害羞。 扶渊凑上前去,含住她的檀口,用力吮吻,将口腔内的津液全部吮到自己的嘴里。 边挺动健腰,边低声问道: “阿音想要深一点?” 这人是她心里的蛔虫吗?! 怎么她在想什么他都知道? 看着小人儿明显的疑惑,扶渊笑了笑,拉过她的小手,按到自己的小肚子上。 平坦的小腹被插出属于少年阳具的形状,又粗又长,煞是可怖。 “阿渊哥哥就在阿音的肚子里,怎会不知道?” “呀···” 听不得这样直白淫荡的话语,扶音忙害羞得缩回手,不等她辩驳,穴里的阴茎已经用力一肏,深深地抵在了她的苞宫口。 “啊啊啊啊——” 昨晚上那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再次袭来,扶音拼命摇着小脑袋,乌发凌乱地贴在瓷白的脸颊上,嫩屄内如受惊的蚌壳般紧紧的缩着,比方才还要紧窒双倍的挤压感传来,让扶渊一时卡在了里面,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忙安抚着被狠操的小姑娘,扶渊深吸一口气,平复着下身蠢蠢欲动的火热欲望。 “阿音莫怕,让阿渊哥哥进来看看,好不 Ηāíτāηɡsんùωù.Cōм 好?” 他第一次入她穴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后来···想起那时的情形,小人儿俏脸红透,不说话,不答应也不拒绝。 扶渊再接再厉,继续哄着小心肝: “看看就出去,阿渊哥哥保证说话算话。” “唔···” 扶音觉得自己有些娇气,明明想要更深点的是她,可是如今他入得深了,她又不愿了,反而还要他来哄着她。 “那阿渊哥哥一定说话算话。” 望着只倒映着她一人的凤眸,扶音低低的道。 “嗯,那阿音别咬的那么紧,放松些。” 扶渊轻轻拍了拍她的嫩臀,让她放松一些,等到察觉吸绞着肉棒的嫩肉不再紧张,借此档口,一鼓作气,肏进了小心肝的苞宫。 作者有话说:我是真的服了=0=今天也是挂梯子的一天 第四十三章 昨夜未了的心愿得偿,除了满足之余,还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激动。 这是阿音的子宫,书上所描绘的,女子生养子女的地方,将来,这里还会怀上他们二人的孩子,他感受着女子宫腔特有的温暖和收缩,只想沉溺于此,再不离开。 “呜呜啊···” 扶音已经难受地呻吟起来,幼嫩的苞宫就算插进一个龟头也无法承受太久,扶渊咬牙忍住流连的欲望,从宫口撤了出来。 然后,重重地整根没入。 将未能发泄的欲望尽数倾泻在紧致湿热的甬道里。 “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吟哦有规律的响了起来。 他每次进来都破开苞宫,那上翘的龟头并不恋战,只打开闺门偷窥一眼,便极速退了回去。 果真如他所说的,“看看就出去。” 下方的棱沟剐擦着层层叠叠的敏感粉肉,带来灭顶的刺激,直干得春水流了一波又一波,打湿了身下的软塌不算,还缓缓的流到了地上。 “噗呲噗呲——” “啪啪啪啪——” 肉体交媾与呻吟低吼的声音一道,混合成令人脸红心跳的交换之声,是这座位于宋宫深处的上音殿独有的旋律。 扶渊将扶音的小屁股抬高,与自己的胯部平齐,更加舒畅地入着她。 被干的大开的小穴如被人在掌心蹂躏的玫瑰,色泽深红,花瓣糜烂,小嘴淫靡的张开,不断颤抖着吃进粗硕的肉棒。 紫红色的玉茎深深凿进,又猛地抽出,带出一轮玫瑰花汁,染湿了整瓣小屁股,也染红了少年的凤眸。 理智皆被抛入欲海,眼中只有诱惑着他的淫穴。 是最原始的勾引。 来自于自己最心爱的人。 扶渊低吼一声,不管不顾地入了那嫩穴几十回,次次皆是深入宫口,少女莺叫哀婉,听得他下腹冒火,越干越快,腰腹挺如青松,快若闪电,将那娇花肏的软烂红艳,城门大开。 扶音的小手早已没了力气,被他一只大手紧紧抱住上半身,支撑着玉体,神智也已飞到九霄云外,双眸失神地望着窗外大好春光,却不知今日是何夕。 “啪——啪——啪——” 最后几下不顾章法的深顶,扶渊紧紧扣住早已瘫软下去的腰肢,不再压抑汹涌而上的射意,低哼一声,在紧窒得欲吸出他的魂魄的小屄里射了。 灼白的精液又多又稠,吃不完的便顺着棒身边缘流了下来,沿着细如嫩芽的小腿往下淌,如同片片新雪落在娇花上。 “阿音,阿音···” 扶音听着他在耳畔的性感喘息,浑身乏力,无力抵抗他随之而来的亲吻,窝在他的怀里,闭合着自己的花瓣,娇躯因为方才暴雨般的精液冲刷,还止不住的颤抖。 扶渊抱着这朵雨露后瘫软下来的娇花,拿过一旁自己的中衣,耐心地给她裹好,连一丝春色都没露出来,然后怜爱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抱着她往殿后的浴池去了。 另一边,红鸾殿内,融融春光似乎怎么也进不了宫殿主人的眼,如夫人回来后,便坐在一旁的鸾纹玫瑰扶手椅上,一言不发,冷若冰霜。 那张常年妆面精致的脸上赫然印着两道醒目的巴掌印,一眼望去,极其不搭调。 伺候如夫人的宫女站在一旁,不敢上前,最后还是鼓足了勇气,颤颤巍巍上前,轻声问道: “娘娘,可要给您梳洗?” 以前的娘娘若是因为宋王去了别的宫里,心情不痛快,总是要打砸玉器来发泄的,如今受了莫大的羞辱,竟纹丝不动,透着莫名的诡异,这反而更让一众下人心慌。 莫不是娘娘将自己打傻了? 正在宫女低头沉思之际,如夫人一声娇喝: “还不过来?” “诺!” 宫女立刻捧了新鲜的热汤水过来,在上面撒上摘下来的玫瑰花瓣,将柔软的绢帕浸湿,恭敬地递给一旁蹙眉沉思的主子。 洗净脸上的妆容,如夫人的脸瞬间失了几分神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下不虞,将擦脸的绢帕一把扔进青玉脸盆里。 溅起几滴水花,娇嫩的花瓣也随之落在她的手背上。 眯起眼,拾起一片花瓣,放在指尖轻缓地揉搓,如夫人仿佛终于想通了什么,晦暗的眼眸里露出奇怪的光芒来。 今日她并非真的愚蠢大胆到拿文姜之故揣测太子,这是她在听到太子提前几日归来,还宿在王姬的寝殿内后,想出的一个试探他的法子。 但看今日的结果,有两种可能。 一是太子真如他所说,关爱妹妹,胸怀磊落,无任何乱伦之情。 二是他欲盖弥彰,故作坦荡,实则二人早有苟且。 回想起大殿上太子的神色,究竟是被人冤枉的愤怒,还是急于掩饰的慌张,如夫人仔细想了想,好像都不是。 他一直那样淡淡的站在一侧,不缓不慢,不疾不徐,从容坚定地要她接受惩罚。 可是转念一想,太子自册立以来,似乎从未正面驳斥过宋王的脸面,这次却坚决要她受罚,为何会丝毫不给一位圣眷正隆的宠妃颜面? 或许自己的猜测,有理可依。 联想到几年前宫女与她说过的梅园所见,之后再命人去查,却再也查不到端倪。 如夫人觉得自己似乎在接近一个惊天大秘密,只是碍于没有任何实际的证据。 否则凭此,便能不费吹灰之力的一举铲除两个心腹大患,从此高枕无忧。 唤过一旁的嬷嬷,如夫人与她低声说了几句,那嬷嬷便应了声,恭敬地退下了。 昏黄的红鸾殿内,娇艳的花瓣被指尖玩得软烂颓靡,最后无力的飘下,孤零零地洒在了水面上。 如夫人见此景,脸上的阴霾尽除,唇角带笑,愉悦的起身,吩咐一旁的宫女伺候自己更衣就寝。 作者有话说: 放心,如夫人暂时掀不起什么大浪。【捂住剧透的嘴 今天也是即使网络不稳定也要双更的一天,求小珠珠表扬~~ 第四十四章 “赏花?” 扶音皱了皱眉头,正在替她梳发的宫女动作微顿,见到主子抬手示意,又恭敬地梳理好三千青丝,挽成 Ηāíτāηɡsんùωù.Cōм 少女的发髻。 扶音有些不解,又重复问了一遍,怕是自己听错了。 “是,如夫人说最近御花园群芳争艳,春意正好,便请了各位妃嫔王姬们前往,说莫要辜负这等好时光。还说知晓殿下喜爱海棠,特意命人在御花园内移了几株,请您移步。” 跪在地上的宫女低声答道。 “抬起头来。” 宫女应声抬头,素淡平凡的脸,真要说什么不同之处,手腕处的肌肤倒是比寻常宫女白净些。 扶音看着这个似乎有些面生的宫女,一时记不起她是谁,自己的宫殿里何时来了这么个人? “你是谁?” “回禀殿下,奴婢是刚刚调进上音殿的宫女,名唤椿。” 椿说完又低下头去,一派谦卑柔顺的样子。 扶音眼神在那跪伏的人影身上凝了凝,没有再与她讲话,看着镜子里还带着三分颓懒的自己,淡淡道:“替我梳妆。” 一旁的宫女忙上前,素手翻飞,金玉轮换,将王姬梳妆打扮整齐。 扶音到达御花园时,如夫人与众位妃子已陆陆续续来了不少,成三结五地聚在一处,或调笑,或打趣,只是此间有几分真意,便难以辨别了。 “音公主到。” 侍人的声音尖锐的传来,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望向深居简出的那位王姬。 都说扶音王姬久居深宫,很少抛头露面,在场的一些新进来的妃子从未见到她,此时一见,恍若天人。 第一眼,便是她与扶渊太子极其相似的样貌。 当年的骊夫人凭借倾城色宠冠六宫,这样的好相貌,不遗余力地遗传到了两个儿女身上,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若说扶渊太子是俊美中略带锋利,扶音王姬则添了几许妩媚,如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 她今日来赏花,穿的也是娇艳的颜 色,着云霏妆花缎知彩百花细锦衣,一袭烟云蝴蝶裙,头上只斜斜簪了一只白玉钗,两相调和,显得刚刚好。 远远望去,她如让彩蝶翩跹停驻的娇花,淑质艳光,欺霜赛雪,站在百花之间,丝毫没有被夺去半分光彩。 御花园内的春景似乎因为美人的到来才活色生香起来。 众人微微一愣,这才想起与王姬问候。 扶音其实并不太在意别人的目光,从小到大,她在意的,喜欢被他宠溺的眼神包围的,只有那一人。 如夫人等到扶音与妃子们一一寒暄过后,挑了个不前不后的时机,袅娜地走了过来。 “音公主,如今是出落得越发水灵标志了。” 扶音十分得体的回礼,微微笑道: “夫人谬赞了,阿音谢过夫人。” 如夫人的脸上笑容灿烂: “好久没有见过公主了,听闻公主极爱海棠,我特意命人这几日好生养护着御花园开的极好的几株,公主可有兴趣?” 你不是借着这个由头让我来的么,如今又何须如此冠冕堂皇? 扶音瞥见不远处海棠掩映的青碧水池,虽颇为隐秘,却也人影幢幢,便弯起唇角,似乎颇为喜悦: “好。” 语毕,便与如夫人一道朝着那处缓缓走去。 行走之间,如夫人状似亲密地轻轻勾过扶音的臂膀: “公主久居深宫,也该多出来走走,否则如此美色埋没在深宫,岂不可惜?” 扶音并不习惯别人触碰自己的身体,不着痕迹的移开些许,如夫人见状,倒也没有再贴上来。 “谢过夫人好意,只是我习惯独处罢了。” “公主说笑了,您有亲兄长庇佑陪伴,这等福气,我的泓可羡慕着呢。” “兄长日夜为国事操劳,殚精竭虑,忧虑繁多,前阵子还去了趟边疆,”扶音似笑非笑的看了如夫人一眼,稍微停顿了下,才继续: “夫人才是说笑了。” 如夫人笑了笑,两人和谐地欣赏完正值花期的海棠,回到殿内。 没出任何幺蛾子,也没什么过分的言辞交锋,平静得很。 扶音今日本就只是来走个过场,便找了个借口自己先行离去。 如夫人望着翩跹远去的窈窕身影,眼眸沉凝,如同海棠花旁幽暗的池水,掩去了一切蠢蠢欲动的心思。 回到殿内,摒退旁人,扶音当机立断传来太医。 作者有话说:扶·天然黑·音上线。 第四十五章 太医院的人马分为三个派系,一派是只尽忠于君王,一派则早已被如夫人收买,另一派则为太子扶渊所用。 扶音宣来扶渊与她提过的夏太医,命其彻查身上刚刚褪下的那件云霏妆花缎知彩百花细锦衣,方才离开御花园之时,她贴身佩戴的玉叶子便变了颜色。 这枚玉叶子是扶渊给她的,玲珑小巧,方便随身携带,不仅可以试毒,迷药迷烟均可查验,若为毒,则呈红色,若一时不能辨别,则呈淡青色。 手里握着呈淡青色的玉叶子,扶音听着查明真相的夏太医道: “回禀殿下,您的衣物上应当沾染了不期香。” “不期香?”扶音不解,自己似乎从未在医书上见过此物。 “老朽曾游历诸国,此香乃魏国独有,无色无味,无毒无害,唯一的效果却出神入化,便是能辨别亲密之人。” “请太医详解。” 扶音似乎明白了什么,怨不得那人要这般大费周章的请自己过去。 “不期香原本产自魏国宫廷,在不经意间沾染在人的衣物上,半日之内,便能入侵肌骨,若是与中香之人有,有周公之礼,便能用专门的不期鸟识别出来。” 夏太医看着王姬握紧的拳头,踌躇片刻,还是将自己知晓的尽数说了出来。 魏国前朝的君王没什么出息,昏庸无能,听说那方面也不太行,底下的妃嫔个个年轻貌美,后宫又管制不严,世族公卿的俊秀青年时常来往,久而久之,妃子们自然不愿为他守贞,出墙之事频频。 这不期香原本是魏国太医专 门研究出来防止妃子红杏出墙的,没想到如夫人竟拿此物来对付了她。 究竟是谁泄露了出去? 桃不是已经被处罚了吗? 最至关重要的是,如夫人知道了多少?此番是试探还是搜证? 想起今早偶然瞥见的那处白皙的不太似宫女的手腕,扶音眼前一亮。 正要命人宣那名叫“椿”的宫女过来,殿外已经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轻纱帷幔被一只秀如竹骨的手撩起来,还未等那人靠近,扶音已经奔向了他。 今日所受的暗算通通化为委屈涌上心头,扶音见到这个可以让自己瞬间放下心的男人,害怕与紧绷通通消失不见,只想被他紧紧抱着,她便什么都不怕了。 扶渊抱紧扑过来的小人儿,朝着一旁使了个眼色,那人便心领神会地退下了。 “阿音今日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她的身边几乎都是他的眼线,因此他知道也不足为奇。 只是扶音惊讶于他来得如此之快,今日不是与恩师一道去军营练兵了吗? “听到阿音有难,阿渊哥哥自然就赶回来了。” 摸了摸小人儿的脑袋,扶渊带着一丝揶揄道。 他以 Ηāíτāηɡsんùωù.Cōм 最快的速度处理完军务便赶了回来,一路上听到昀传来的汇报,胆战心惊,生怕他的阿音会吃亏。 扶渊没想到的是,在他的耳濡目染下,阿音已经如此聪慧,沉着敏锐,按兵不动,倒是他小觑她了。 赞赏地亲了亲扶音的脸颊,扶音羞得正要躲避,夏太医还在这儿呢。 可是眼珠一转,哪里还有那位老太医的影子? 阿渊哥哥的手下都是这么识时务的吗? 又在嫩如白豆腐的脸颊上落下一吻,扶渊牵着她的小手一并在软塌上坐下。 命人将有问题的外衫拿去秘密烧掉,扶渊这才问起方才扶音所喊之人。 扶音与他说了自己的猜测,扶渊笑着揉了揉她的小脸: “阿音可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叫来椿后,她很快经不住扶渊的质问,三言两语便将实情说了出来。 扶渊搂着扶音的软腰,淡淡地听着椿的诉说,长眉微凝,凤目含威,椿本想七分真三分假,可是望着坐在上方搂着美人的太子,姿态风流却不减威严,心里的小九九全自觉地压了下去,一五一十地讲事情的原委讲了出来。 她本是如夫人身边伺候的宫女,因此不用做些粗活,手腕自然比寻常人要白皙些,没成想这一处不为人知的细节,却成了最大的破绽。 只不过上音殿看管森严,她趁着太子出宫的机会好不容易进了殿,还不到两日,行踪又被人盯得死死的,根本来不及去通风报信,就被王姬发现了。 说到此处,椿赶忙大哭着求兄妹二人饶过自己,并说自己愿意从此效忠二人,呆在如夫人身边完全是身不由己,此刻只想弃暗投明。 扶音听着她的陈述,仔细想着,这样看来,如夫人这番便是试探之意了。 与扶渊对视一眼,扶音已经知晓了他的意思。 既然此人能出卖旧主,那么必然也能出卖他们,不须任何言语,昀已经将人拖了出去。 作者有话说: 又软萌又聪明的阿音谁不爱!太子表示快给阿音偷猪猪【拍桌 被墙期间何以解忧,唯 小可爱们快爱我 (><) 第四十六章 这桩事似乎就此了结。 低叹一声,埋进扶渊的怀里,扶音觉得这样看似平静的日子似乎也即将结束了。 扶渊安抚地亲了亲她的发顶,嗅着她身上特有的温暖香气,一敛方才的逼人气势,语气温柔: “阿音,我在。” 简短的两个字,轻轻浅浅,却重若千斤。 扶音点了点头,皓腕搂紧他修长的脖颈,将小脸在那处蹭了蹭。 薄唇轻勾,他的阿音还如小孩子一般。 这波云诡谲的深宫,他与她一并相依长大,以后,也定会护着她直到自己老去死去。 “如夫人也太狠毒了些。” 想起今日之事,扶音仍旧心有余悸,若不是她早有警惕,又有扶渊给她防身用的玉叶子,只怕早已中了如夫人的诡计,到时候她人证物证均在手,只怕她与扶渊都会在劫难逃。 “嗯,以前她是父王宠妃,动她还需权衡,如今我麾下势力已成,阿音不用再忌惮她。”大手覆上担心的小脸,温热的指腹在她的脸颊上划来划去,带来阵阵痒意。 扶音也没心思想这些苦大仇深了,左右有阿渊哥哥在,让她这个清闲的王姬偷个懒吧。 索性将小脑袋枕在他的大手上,放松地望着他。 如一只卸下戒备露出软软的白肚皮给他摸的小猫儿。 她的乌发骚着他的手心,痒意从手臂蔓延至心里。 扶渊心里痒痒的,见到她这副娇滴滴软绵绵的模样,总想狠狠亲她。 他是个想做就做的人,毫不拖泥带水,侧过身子,将她的娇躯贴近,然后,一个缠绵悱恻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双唇相接,暧昧的口水声渐起,如同分离许久的一对鸟儿,拥抱在一起,用喙亲密地梳理着对方的羽毛。 扶渊轻轻含住扶渊丰盈的下唇,意犹未尽地咬了几口,声音低低的: “阿音,明日我要随同父王去太行山祭祖,你要乖乖呆在宫里,知道吗?” 扶音这才想起来,宋宫是十分信仰鬼神之说的,每年都要去姓氏起源的太行山祭祖,规模浩大,君王王储都必须一同前去,扶渊身为太子,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才刚刚与他见面,重逢不过几日,就又要分别。 相聚的日子永远走的这么急切。 扶音垂下眼睫,掩住了眼底的黯淡,殊不知脸蛋上的失落早已被扶渊看在眼底。 捧起不开心的小脸,扶渊在左右两颊各自亲了亲,安慰他的娇娇: “阿渊哥哥保证第一个回来。” 上次如夫人与宋王谗言,让他远去边疆赈灾平乱,此事倒也不全是坏事,有利于太子声名,他便将计就计去了,只是始终惦记着宫内的扶音,才尽快完成事务,快马加鞭于大军之前赶到她身边。 这回,亦是如此。 扶音侧过脸蛋,细嫩如新棉的肌肤在他的掌心蹭了蹭,收敛自己的小情绪,抬头道: “阿渊哥哥,阿音,阿音虽然会很想你,但是这一次有父王在,阿渊哥哥还是要谨慎一些。” 扶渊怎会不知晓她的意思,他身为太子跟随君王祭祖,身后自然少不了几百双眼睛盯着,不比边疆虽苦寒孤僻却都是自己的心腹,若是肆意妄为,不小心就会被人揪出什么错处来。 扶音虽然身为王姬,久居深宫,不会被裹挟到政治斗争的漩涡中,直面这些权力倾轧的尔虞我诈,但宫中的女子又怎会一无所知? 自从自己几年前逐渐明白母妃再也回不来了,她便知这深宫看似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盛,实则如履薄冰,步步惊心,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 “阿音且放心,阿渊哥哥知晓。” 两兄妹心肝连着心肝,不用多言,一个眼神便知道彼此的意思。 “再让阿渊哥哥抱抱。” 祭祖大典极为繁琐,事务繁多,他过会儿还要与大臣商议琐碎细节。 今夜,只怕会回来的很晚。 扶音乖巧地倚在他的胸前,枕着他已经十分宽阔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砰——砰————” 这是能让她安心的熟悉声音,扶音轻轻闭上眼,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美好。 不知怎的,她的心里总是不太安稳,似乎能嗅到山雨欲来的气息,可是却毫无缘由,扶音摇了摇头,应该是方才如夫人一事让自己心有余悸,不再多想了。 但是女性的第六感总是很准确。 扶渊去祭祖的第二天,便传来消息,太子遇刺,下落不明。 扶音那时正在缯书上练字,打算等扶渊回来让他看自己的字已经有所长进,听到这消息时,愣了许久。 那细细的毛笔无力地落在洁白的缯纸上,溅出一大团浓黑的墨迹。 作者有话说: 扶渊你别立FLAG! 第四十七章 细白的手指颤颤巍巍地拿起毛笔,想要抚平那团墨迹,可惜越摸越 Ηāíτāηɡsんùωù.Cōм 模糊,直到最后,那一行秀气的小字已经被彻底掩埋。 风雨凄凄,鸡鸣喈喈。既见君子,云胡不夷? 风雨潇潇,鸡鸣胶胶。既见君子,云胡不瘳?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既见君子······ 扶音轻轻自语,像是枝头盛放的花朵被吹落时的叹息。 他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呢? 不是说好要第一个回来的吗 ? 扶音失神地望向窗外,浮云四散,天光熹微,一眼望去,她的眼神都没有可以停留的地方。 心底突然透不过起来,她有些不知所措,似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必须找一个让自己可以寄托情感的地方,游离的眼神落在殿内水池里的那株并蒂莲上。 两朵莲花亲密依偎,微风拂过,宛如美人面的芙蕖在水面上摇摇晃晃,像极了少女在情郎怀里花枝乱颤的模样。 轻轻走过去,扶音蹲下来,头枕在莲池的玉石边缘上,像是要找寻一样物件可以拥抱,用孩童般的姿势望着那株并蒂莲。 “阿渊哥哥在骗阿音对不对?” 清灵的声音缓缓响起,扶音的目光温柔如水,眼底水光潋滟,顷刻之后,便漫了出来。 “不要与阿音玩捉迷藏啦,阿音不喜欢。” 粉唇微嘟,像是往里日与他撒娇时的模样。 “阿音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严肃的看着那株并蒂莲,扶音轻轻眨了眨眼。 “啪嗒——” 一滴泪落在清澈见底的池水中,很快便散了开去,了无踪迹。 那株并蒂莲被暮春初夏的穿堂风吹得微颤,晃得愈发厉害,扶音没有注意,将头深深地埋了下去,藏在自己的臂弯之间。 过了许久,空荡荡的内殿又响起一道声音。 “好吧,只要阿渊哥哥快些回来,阿音就不生气了。” 那道声音很低很轻,像一只被雨淋湿了翅膀的百灵鸟,委屈地找寻伴侣的怀抱。 暖风携来阵阵夏意,白面粉尖的花瓣似乎为即将而来的夏季妥协,两瓣花瓣轻轻飘落下来,被风吹拂,落在了少女的发间。 宛如情人温柔的手,轻轻抚摸着自己。 扶音抬起头,小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梨花带雨,芙蓉泣露,任谁见了,都不忍心叫这位娇美可怜的少女难过。 她伸出小手,触碰着柔软的花瓣,那上面还覆盖着一层凝脂般的粉,摸在指腹,娇嫩异常,光滑如绸,似是无言的安慰。 心口突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温暖感,这种感觉很熟悉,每次她被那人抱在怀里时,便是这般的安心与温柔。 扶音皱紧眉头,捂住胸口,那里自从得知他的失踪消息后,便始终蔓延着一股结实的痛,如今这道暖意袭上心头,如同庞大的海潮将她的痛意包裹,一寸一寸,潜移默化的,入侵她的肌骨。 “阿渊哥哥······” 扶音喃喃自语,眼前的那株并蒂莲似乎幻化成那人的模样,清逸孤绝,英俊冷漠,却在对着她时,笑意温柔地胜过皎皎月光。 似乎是他在告诉她,我不会死,等我回来。 脑海中回想着那句“下落不明”,扶音握紧双手,再抬起脸时,已经是一脸的坚定。 “女史何在?” 一把擦干眼泪,转眼之间,又是那个高贵美丽的帝姬。 扶音唤来一旁的管事女史。 “回殿下,奴婢在。” 女史即刻上前。 “你领着人去太尉府一趟,调查兄长失踪之事,切记不要被人发现。” 太尉是掌管全国军政的权臣,此次宋王太行山祭祖,帝王和王储的安危都系于他一人,出了这种事,他难辞其咎。 也只有从他的身上,能找到阿渊哥哥失踪前后的线索。 还有她心里若隐若现的怀疑,也只有他能证实。 “诺。” 嫱颔首领命,扶音还让她带上了扶渊留给自己以备不时之需的几个心腹,即刻去了太尉府上。 暖风熏得人欲醉,扶音的发丝被吹起,乌黑的青丝软如绸缎,轻抚着她的脸颊。 望着嫱与黑衣暗卫远去的身影,扶音为了平心静气,作为乌木案几旁,继续提笔写字。 重新拿过一张洁白的缯书,用笔尖沾了点墨,手腕轻移,端端正正写下八个字: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这个午后,是扶音出生以来过的最漫长的一个午后。 到了晚间,嫱回来了。 扶音急忙扔掉毛笔,案几上的缯书已经成堆,风一吹,四散飞扬,墨迹如雨。 嫱带来了一个让她安下心来的消息,太子平安无事。 原来这次太行山祭祖之行早有贼人盯上,扶渊在出行之时,便收到手下来报,有魏国人乔装打扮混入祭祖队伍中,想要暗杀他,只是尚不清楚对方是哪些人。 扶渊便与太尉相约演了一场戏,假装身体不适休憩片刻,引蛇出洞,果不其然,凶手想要斩草除根,便立刻追了上来,正入他的圈套,即刻将其扑杀。 之所以没有放出风声,是因为想要揪出都城内的同党,未免打草惊蛇。 现在已经查探的差不多了,不出三日,便可归来。 扶音胆战心惊地听嫱讲完前因后果,望着眼前的满桌珍馐,才终于察觉到自己有一丝丝的饿。 猛然惊醒,自己已经一整天都没有吃饭了,期间只在嬷嬷的劝诫下喝了几口木樨露。 吃下一口百合糖蒸新栗粉糕,扶音终于平静下来。 小手握着软腻的粉糕,一不小心,就掉了些许碎屑来。 扶音将那些碎屑轻巧地从裙裾上拂去,抬起修长皓白的脖颈,望着天边朦胧的皎月,目光微凝。 为什么不与阿音说呢?阿渊哥哥? 害的阿音这么担心你,这次阿音可真的要生气了。 作者有话说: 阿音:什么?只要他回来我就不生气,我没说过这句话。(╬◣д◢) 作者菌送给太子哥哥一句话:“自求多福。” 第四十八章 太子于太行山祭祖时遇刺,而后转危为安,一举擒获刺客,并查出刺客底细乃魏国乱臣之子,想借机挑起诸国纷争,其心叵测,其罪当诛。 扶渊带领着太子太尉和太宰一群人,骑着胯下白马走在最前,长剑凛冽,凤目威仪,盔甲反射着逼人含光,不缓不急地走进大开的城门。 “太子御驾归城——” 官宦高亢刺耳的声音响彻宋宫上空,红鸾殿内的主人听到,吓得顿时打翻了手里的芙蓉莲藕粥。 一旁伺候的宫女连忙上前,捡起碎裂的玉杯,抬眼一看,才发现夫人的手上被方才的碎片刮出了血痕,吓得急忙道: “夫人,奴婢这就去给您叫御医!” “呵,还用叫御医吗?” 如夫人看着自己被化出血痕的双手,白皙的肌肤上渗出触目惊心的鲜血,艳丽的脸庞露出一抹冷笑,只怕往后的日子比流血还痛苦。 魏国有乱臣贼子试图造反谋逆,被魏国国君下令诛杀,余孽则流窜到诸国,其中还有她的远方亲戚,让她提防一些,别被人捉了把柄。 这个消 Ηāíτāηɡsんùωù.Cōм 息是她的娘家人告知她的,本来她觉得没什么,只要不威胁到自己的地位,母国如何其实与她并无太大关系。 在她的眼里,没有什么比得上自己的荣华富贵重要。 可是,如今太子扶渊势力渐盛,如日中天,严重影响了自己的儿子泓的地位,自己又试探扶音王姬不成,早已与这两兄妹结怨颇深,等到扶渊登上帝位,还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吗? 前些时候与扶音王姬接触,十四岁的女孩已不再是单纯稚女,言语之间礼貌疏离,还暗暗指了她色令智昏让扶渊去往边疆的事。 这样一个冰雪聪明的女子,日后只怕会和太子扶渊一样可怕。 若是再被这对兄妹查出自己的母妃间接死于自己的挑拨离间之下,只怕自己会粉身碎骨。 俗话说先下手为强,所以在得知魏国余孽想要竭力搅起腥风血雨时,如夫人在这把烈火上又浇了把油。 她将太子要去太行山祭祖的全部行程和兵力布排告知了魏国的余孽。 这些都是在她灌醉宋王之后偷到的机密。 同时,她也没那么傻,给自己留了后路,安排了杀手,在告密的信使与刺客交接之后便杀人灭口,不让自己被人抓住把柄。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若是此举成了,那么只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小王姬,她不足为惧。 可惜,千算万算,她没算到自己早已在别人的棋盘之上。 太子将计就计,覆灭了派去暗杀他的魏国欲孽,还欲揪出宋国内残余的同党,这怎能不让她心惊,若是事情败露,刺杀太子这一罪名,足以让她被车裂而死。 “夫人?夫人?” 宫女的声音唤醒了如夫人的神思,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不要太胆怯,派去泄露太子讯息的宫人早就被她杀了,死无对证。 只要没有直接的证据指向自己,自己抵死不认,太子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宋宫,天子殿内。 宋王看着跪伏在殿下的扶渊,目光沉凝,许久都不曾言语: “真是魏国人要刺杀你?” “回禀父王,这是儿臣在刺客身上搜出的令牌,上面刻有魏国死士的玄鸟印记,而且他们都操魏国口音,这一点太尉可以作证。” 扶渊呈上在刺客身上搜到的令牌,太尉也上前向宋王陈述刺客的来历。 宋王听完他们君臣二人的叙述,证据确凿,无可置疑。 “父王,国内魏国余孽也皆被清理,父王可安心。” 扶渊望了殿上那人一眼,继续淡淡道。 “孤知道了,你下去吧,好生休息。” 宋王觉得自己今日头疼频频,经常神思恍惚,倍感疲累,此时也不想再管这朝廷之事,只想回后宫好生歇息一番。 “诺,儿臣告退。” 扶渊垂手行礼,即刻离开。 跟随在一旁的太尉有些疑惑,想问就几度欲言又止,一个中年男子踌躇许久,扶渊行走在去上音殿的路上,淡笑着问道: “太尉是想问为何本殿不与父王说出是如夫人指使?” 太尉颔首,不置可否,既然太子都在刺客死前问出了同党所在和幕后主使,如今清理干净了所有刺客,便只剩下如夫人这个黑手了。 “有证据吗?” 太尉恍然,人证早已被如夫人灭口,如夫人小心谨慎没有任何物证,若是只有刺客一张嘴,昏庸的宋王会相信吗? 说不定还会被她反咬一口,说自己买通了别人污蔑自己。 “难不成就任由着她逍遥法外?” 太尉气极。 “大人稍安,这一遭,怕是她得安分上好几年。” 扶渊停下来,望着远处已经在视线内的上音殿,红色的屋檐映入眼帘,凤目染上了这几天来第一抹真心的笑意。 作者有话说: 下章开启上天下海摘星捞月哄妹模式。 今日表白:爱我的每一个小可爱们(*  ̄3)(ε ̄ *) 第四十九章 刚走进上音殿的殿门口,扶渊却眼前一愣。 风姿卓绝的公子第一次神情凝滞。 因为正前面那扇朱红色的宫门紧紧闭着,听闻他来,竟无一人出来开门。 昀即刻上前,呼唤宫人,剑眉凝紧,难不成上音殿的奴婢都如此怠慢了吗? “哗啦——” 宫门被打开一条小小的缝隙,扶渊窥见里面的大殿,迫不及待地想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小人儿。 两位宫人瑟瑟发抖地走了出来,对着扶渊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太子殿下。” “这是怎么回事?” 扶渊凤目沉凝,如覆霜雪,吓得两位宫人齐刷刷的跪倒在地,唯唯诺诺道: “回禀殿下···是···是公主吩咐今日开始,紧闭殿门,任何人都···都不得进入。” 一个宫人想起公主殿下吩咐时的神情,咬了咬牙,头埋得更低,又加了一句: “尤其···尤其是太子殿下。” 数十倍的威压从头顶传来,宫人说完便觉得周遭空气一沉,似乎连呼吸都被剥夺了,无奈之下,只能将头埋到地上,噤若寒蝉。 扶渊望着缝隙内的大殿,似乎能瞥见那道袅袅娇柔身影,沉默良久,薄唇勾起一抹笑意。 一旁的昀见了,觉得自己应该是眼花了。 怎么公主殿下与太子发脾气,太子竟毫不生气,还有嘴角宠溺的微笑是怎么回事? “那本殿也不为难你们,昀,我们走。” 扶渊再次深深望了那大殿一眼,语毕,便带着昀离开了。 宫人见状,忙将这消息去告诉殿内的主人。 不知主人是要发更大的脾气,还是会见了吃闭门羹的太子气消一点? 明明昨日担心的要命,却在得知殿下归来后又闭门不见,联想起家乡老妇人说过的“女人最是捉摸不透”,虽然王姬才14岁,宫人此刻还是觉得这话甚是有理。 话说吃了闭门羹的太子殿下也没走远,悠悠然转了个圈,来到上音殿的后墙,这里没什么人把手,四周种植着葱葱竹林,微风拂过,枝叶舒展,沙沙作响。 扶渊直接翻墙而入,身姿敏捷如仙鹤,姿态轻巧地落在竹林里,掸了掸身上落下的竹叶,径直往主殿去了。 一旁的昀觉得今日不仅眼睛频繁发花,或许太阳还从西边出来了。 扶音靠坐在殿内的梨木镌花椅上,小手百无聊赖地剥着莲瓣。 一片。 还不来找阿音。 两片。 还是没有来和阿音道歉。 三片、五片··· 可怜的粉尖莲瓣稀稀落落地飘散在水面上,被嫩白的小手无情的撕扯,撒气般的扔下,花瓣飘零的剪影映在一旁的三扇相思小屏风上,合着美人的侧面俏影,看着屏风后的公子凤眸盛满温柔。 “怎么还不来找阿音!” 小姑娘愤愤道。 又是一片花瓣在掌心被蹂躏成烂泥,揉碎了扔在风中。 就算与父王说清楚刺客缘由,需要这么长时间吗? “嗯?不是阿音把哥哥关在殿外的吗?” 不关在殿外,怎么表示阿音的愤怒?何况以他的武功又不是只能从大门进来。 Ηāíτāηɡsんùωù.Cōм 等等——这个声音—— “呀——” 扶音被突然传来的熟悉嗓音吓了一跳,手里的花瓣尽数散在裙襦上,透过朦胧的绢纱,影影绰绰,如同隔着云雾的花中精灵一般。 扶渊绕过屏风,缓缓走了进来,含笑望着她。 “哼。” 看到他第一眼,扶音忍住扑进他怀里的冲动,转过小身子,不去看他。 裙襦上的花瓣落在脚边,扶渊笑了笑,缓缓走过去,步子绕过凉凉地面上的花瓣,走向与他置气的小姑娘。 “阿音,对不住。” 他在距离她一尺之遥站着,如殿外青竹,挺拔俊秀,凝视着她的背影,目光漫过春波,将一切缘由与她细细道来。 他在出行之时才收到秘报,才没来得及与她说,在放出假消息时便吩咐人透露给了太尉府中人,他以前与阿音说过太尉是他的心腹重臣,猜想阿音会去太尉府打探消息,便立刻通过太尉府将消息间接传给了她。 可是依然让阿音心惊肉跳地担心了这么久,便是他的错。 阿音将他关在门外,是他该受的。 他的气息愈发近了,熟悉的龙涎香气从背后袭来,让扶音眼眶泛酸。 这几日茶饭不思的想念他,从晴天霹雳,到胆战心惊,到生气埋怨,心之所系,皆是他,如今他的气息近在咫尺,她要拼尽全力,才能抑制住转过身投入那个怀抱的冲动。 作者有话说:要不要让扶渊这么快得到阿音的原谅呢【思索 第五十章 “阿音,我想抱抱你。”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纤薄的背已被拥入熟悉的怀抱,软腰被一双大手紧紧抱住,修长的大手紧紧扣在云带腰封上,不允许她再逃离。 “放···” 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就淹没在了喉咙里。 他埋在她的肩膀上,语气低沉,饱含思念: “已有三日没有抱到阿音了,阿渊哥哥很想阿音。” 他嗅着她身上清淡的栀子花香气,这才感觉到初夏已经来临,相隔已久的暖意浮上心底,轻轻蹭了蹭心上人柔软的脸颊。 “可是阿渊哥哥不该,不该让阿音这么担心你。” 小猫咪还生着气,挥着小爪子拍开欲偷香的少年,人儿却还在他怀里,发怒的气势顿时少了几分。 “嗯,阿渊哥哥错了,应该在第一时间就让人通知我们阿音,不可以让阿音一个人在宫里担惊受怕。” 没有偷香成功,扶渊嘴角笑意更浓,阿音这副倔强生气的小模样,他倒是第一次见,也喜欢得紧,大手收的更紧,继续哄着小心肝: “阿音想怎么惩罚我都行,好不好?” 说完,还真的像哄小孩儿抱着扶音晃了晃,没有再进攻粉嫩嫩的侧脸颊,而是轻轻咬了一口怀念已久的小耳垂,也不贪恋,知道自己罪人的身份,立刻就撤。 “唔···不想让阿渊哥哥抱。” 扶音是真的生气了,这还是她出生以来第一次拒绝他的怀抱。 怀里的小人儿拼命挣扎,大概是方才的亲密解了这几日的相思,现在就开始翻脸不认人了。 扶渊轻轻的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求得娇娇原谅之路任重而道远。 “好吧,阿音想要如何,阿渊哥哥都答应你。” 罪人只好松开怀抱,被娇娇小手一指,乖乖坐到对面的软塌上,临走时动作如迅雷般在美人脸颊上偷了个香。 扶音忿忿捂住自己被轻薄的小脸,重重哼了声。 “帮阿音抄书去。” 又加了一句: “抄完书,阿音才准抱。” 这几日夫子给她布置的课业她一点儿都没心思写,堆积到今日,在案几上摞成山,看得她就心里打鼓。 “这倒无妨,可是阿音的夫子也是教导过我的恩师,会不会看出笔迹不同?” 这人竟还敢顶嘴? 王姬殿下立刻气势颇足地盯着他,很快让这个罪人乖乖领罚。 扶渊坐到一旁的山水纹海棠式乌木案几后,脊背挺直,骨节分明的大手拿起毛笔,在墨砚内蘸了蘸,随即在缯书上快速写了起来。 从扶音的角度望去,绿竹猗猗,君子如玉,真是世间少有的翩翩公子,风度超群。 暗暗告诫自己不要被男色所惑,扶音瞥过小脸,不再看他,吩咐人将后殿的大小白带了进来。 少女睨了某人一眼,斜斜靠坐在软塌松软的枕头上,手背上立着一只白头鹦鹉,正与它说着话: “小白,这几日都在干嘛呀?” 手指轻点着雪白的小脑袋,小白舒服的眯起了眼,张了张翅膀,开心地拍了好几下,道: “小白,小白,和大白玩。” “阿音小心些,别被小白啄伤。” 正沉浸在高高书简中的太子殿下边执笔写字边不忘提醒着故意气他的娇娇,置气无所谓,还是为此伤了自己,就得不偿失了。 其实小白早已与她相熟,根本不会啄伤扶音,只是关心则乱,扶渊总恨不得将她捧在手掌心。 扶音又摸了摸站在一侧的白孔雀的尾羽,声音清啭: “若是有一日大白没告诉小白就不见了,应当如何呀?” 扶渊在奋笔疾书中抬头,瞥了那正在“指鸟骂渊”的小姑娘一眼,唇边笑意泛滥,没有作声,任由她做戏。 手里的毛笔倒是越来越快,为着早点抱到生气的娇娇。眼下她这番可爱模样,让他下腹腾的冒起一团熟悉的火,深吸一口气,扶渊忍了下去。 罪人之身,欢爱之事还是切莫多想。 “抄完了。” 低沉悠扬的声音传来,扶音看向坐在远处的那人,惊讶的扔下了手里的鸽子。 怎么这么快? 幸亏小白会飞,嘎嘎叫了两声,扑棱着翅膀在殿内飞旋,最后飞到远处正在整理抄写好的缯书那人肩上。 “想阿渊哥哥!想阿渊哥哥!” 小白见到女主人口中思念的人,不由自主地就叫出了这几日女主人经常念叨的话语。 扶渊俊脸上笑意更浓,意味深长地望着正向他走过来的小姑娘。 作者有话说: 扶音:今晚吃炖乳鸽。 第五十一章 扶音本想走过来查看,没想到被小白一语道破心事,小脸飞上两抹红云,立刻转过身,想把自己藏起来。 未料那人的速度更快,转瞬之间便来到了她身后,一把将恼羞成怒的小姑娘搂进怀里,声音放得低低的,像一把小勾子,轻巧地,狡猾地勾着扶音的心。 “阿音,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你————” 没想到这也被他看到了,她明明放在最底层的! 所有羞人的心事都被他戳破,扶音心中本就还与他置气呢,见他怎么也不肯放开自己,当下就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只是她的力气太小,扶渊又常年习武,这一口对于他来说就跟被小猫儿挠了一样,唯一疼的地方只有下腹,刚刚忍下去的火又止不住地冒了上来。 扶音被他紧紧搂在怀里,背部紧贴着他的胸膛,突然感觉到有一根棍子竖了起来,顽皮地抵着她的身 3Щ嚸n②qq嚸℃ǒΜ 后,她立刻被吓得停止了挣扎。 “混蛋!” 这人光天化日之下也能发情,小姑娘气呼呼地骂道。 “原来阿音心心念念想着的便是我这个混蛋呀。” 扶渊笑得放肆,俊脸上带着三分风流,在透过绢纱的阳光照耀下,如明玉生辉,俊美无匹。 扶音气极,这人竟还来揶揄她! 打又打不过,挣又挣不开。心尖上骤然泛起一股委屈。 自己担心地等了他好几天,这次一定要好好惩罚他,本来正翻身把歌唱,没成想少女的心事全被他发现,赤裸裸暴露在阳光下,连同上天都帮着他。 搂着腰肢的大手突然感觉到有液体溅落在他的手上,扶渊心下一惊,立刻将娇娇转过身来,那张小脸上已是泪痕遍布,抽泣地愈来愈厉害,似乎要将这些天的委屈全部哭出来。 她的眼泪宛如最厉害的毒药,一滴滴落在他的心尖上,将他的心脏烫的寸草不生。 “阿音莫哭。” 他是知道阿音的委屈的,因此这一回本就打着让她惩罚自己的念头,让她消消气,没想到她会如此委屈,这让他心头除了疼痛,还有一丝丝窃喜,原来自己在阿音的眼里,是如此重要。 “阿音,我们去榻上,站着累。” 看着小人儿抽泣的模样,扶渊一把横抱起她,去了松软的金枝软塌上,让她舒服地靠坐在自己的腿间,小脑袋埋在自己的胸膛里,像哄小孩子那样哄着她。 使了个眼色,殿外候着的侍人立刻将大小白抱了出去,不让它们打扰到这天生一对。 “阿音罚我抄书还是太轻了,要不阿音再罚我些别的,只要能让阿音消气,阿渊哥哥什么都愿意做。” 温柔宠溺的声音在耳畔不断响起,一点点吞噬着少女的委屈,扶音抽噎了几声,将鼻涕眼泪一股脑儿擦在他胸前的衣襟上,扶渊见了,一点儿也不嫌弃,反而拿起丢在一旁的小手帕,轻轻给她擦眼泪。 终于把一张小花猫脸儿擦干净,扶渊凑上前,在额间珍重的落下一吻。 “我说了,阿音想怎么罚我都行。” “哼唧。” 扶音还带些余怒的哼哼,像奋力刨坑的小香猪在少年身上乱蹭,想要爬下来。 蹭得那肉棍愈发挺立,龟头高高翘起,扶音向下望去,洁白的衣襟已经被顶起了一个可怖的弧度,无言的宣示着它的渴望。 空气中似乎突然弥漫着暧昧的味道。 扶音看着强自忍耐的少年,大眼眨了眨,然后,生出了一个惩罚的妙计。 “阿渊哥哥坐好。” 小姑娘跪伏在扶渊腿间,手指试探地点了点翘起的阴茎顶部,那根大棍子立刻招摇地晃了晃,似乎想念了她许久,激动地与她打着招呼。 扶音笑的不怀好意,对着那根大棒子娇声怒喝: “不许动!” 那根大棍子似乎委屈的很,不甘心地摇了摇,还不死心地往她的手心蹭了蹭,被软嫩的小手推至一边,不让它肆意妄为。 “唔!” 扶渊被这一遭弄得心旌大乱,潜意识里,他已经明白这记仇的小东西要对自己做什么。 “阿音·······” 少年低低的嗓音中带了几分求饶,可是听在扶音耳里,却加剧了自己惩罚的心思。 哼,今天就要让他尝一尝阿音的厉害。 地位骤然转变,扶音坐直了身子,腿心若有似无地蹭了蹭欲求不满的肉棒,灼人的温度透过双层布料传至心底,让她不由自主地怀念它在体内遨游驰骋的英姿。 贝齿轻咬住丰盈的下唇,扶音轻咳了咳,维持住颐指气使的气势,不让眼前人发现自己的旖旎心思。 娇躯逐渐贴紧他的上半身,小手搂住他修长的脖颈,缓缓凑上,在形状优美的薄唇上落下一吻。 作者有话说: 给翻身把歌唱的阿音打call,偷猪猪!(ω) 第五十二章 “恩恩···” 双唇相接的一瞬,时隔几日的思念均被点燃,不需要任何言语,二人辗转吸吮着对方口中的津液,吸取,吞咽,交换,渡进,她的气息甘甜柔软,他的气息清冽浓醇,互相侵入对方的口腔,交缠围绕,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密不可分。 “啧啧···” 透明的口津从少女精致的下颚缓缓流下,流至赛雪的胸口,扶渊一手温柔地捧着她的头颅,一手欲伸至肖想已久的酥胸,却被眼明手快的小姑娘一手拍下。 “不行····恩恩····阿渊哥哥···嗯···不可以动···” 从接吻的间隙中拼凑出破碎的言语,扶音仍旧抓住理智,记住自己这回是要惩罚他的。 可不能让他轻易得逞。 扶渊照做,自己既已答应了娇娇,那便由着她。 只是凤眸里的欲火已然冲破星空,只一眼,便仿佛要蔓延到眼前少女的四肢百骸。 扶音忙转过眼,不敢再看那双摄人心魄的眸子,想了想,抬起小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这样自己就不会被迷惑了,也不会心软。 俊庞被小手遮住一半,挺直的鼻梁和还泛着水光的薄唇更为显眼,扶音早知道自己的阿渊哥哥是极为好看的,如今用这种方式欣赏着他的五官,竟然毫无一分瑕疵,每一寸比例,都是上天精心的雕刻。 怨不得那么多的王姬倾慕于他。 与他七分相似的少女有些泄愤地咬了下他的薄唇,大舌立刻钻出来,想要再度勾起她的小舌头卷进去,方才的亲吻,对于他只是杯水车薪。 可惜丁香小舌灵活如游鱼,只轻轻一咬便退了出去,转而攻向他的胸膛。 小手蛮横地撕开他的衣衫,可惜她的力气太小,质地上好的月白色衣襟只微微皱了些,完全不像他撕她的衣服时,一碰就破。 制衣局的人是怎么回事,太子和王姬的衣裳竟还有好坏之分? 被遮住双眼的太子心领神会,大手安抚地拍了拍生气的娇娇的背,然后自己将衣裳解开了。 他的胸膛并不十分壮硕,精瘦矫健,瘦而不柴,然而能够容纳她,便足矣。 扶音伸手摸上去那对于她硬邦邦的胸膛,恶意的按了按,结果把自己的手指按痛了。 “哎呀——” 被她挡住眼的那人似乎别的地方还长了双眼睛,一把握住软绵绵的小手,放在手心温柔地揉了揉。 “阿音仔细些,别弄疼自己。” 小姑娘顿时有些心软,不过想起自己这几日的遭遇,立刻又恢复成铁石心肠,重重的在胸膛上咬了一口。 往日里他怎么对她的,她今日便全部报复回来。 “嗯···唔···” 扶渊忍不住地低吼,胸膛如同被软绵绵的猫爪子抓了一下,两排贝齿在左胸上印下专属的牙印,浅浅的,却仿佛印在了他的心上。 扶音尚不知足,在胸膛留下数个牙印,他的肌肉硬硬的,可是又不完全像块顽石,硬中带着韧性,咬起来如同吃着牛筋,有趣得紧。 小手挣脱开大手的桎梏,摸上那两颗粉色的樱果。 他的胸 3Щ嚸n②qq嚸℃ǒΜ 膛平平的,乳尖也不同于她的软嫩,像两颗硬硬的小石子,硌着她的手心。 扶音回想他玩弄她胸时的动作,有样学样,用两根手指夹起一颗乳头,指腹轻柔地拨弄着上端,如春风过境般骚动着。 “唔···阿音···” 身下的少年脸颊已然染上了几抹红晕,在莹白小手的衬托下,平添几分妖冶。 “嘘···阿渊哥哥不许说话哦···” 心头的小怪兽又冒出头来,扶音低下头,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舔了舔他的乳尖。 精壮的胸膛仿佛受到了千钧之重,狠狠地抖了抖,身下人的呼吸也越发粗重。 他的鼻息喷洒在她的小手一侧,暖暖的,重重的,扶音心里的擂鼓越来越响,第一次觉得书中说的“男色惑人”不是虚言。 从未见过这般的阿渊哥哥,扶音又顽皮地在胸膛游移亲吻了许久。 小丫头如同一只发怒的小奶猫,自以为气势凌厉,丝毫不知在扶渊眼里有多可爱。 乱拱的小脑袋放开了对胸膛的“惩罚”,来到劲瘦的窄腰,小手按了按,依旧十分坚硬有力,便不再用咬的,而是手嘴并用,在腰腹上印下数个吻痕。 软嫩的柔荑拂过敏感的下腹,那道颀长的身躯又不受控制地震了震,不可忽视的玉茎在少女玉白的脸侧蹭了蹭。那根大棍子隔着柔软布料搔着她的小脸,传来阵阵痒意。 由于姿势的缘故,扶音放开遮住凤眸的小手,不许他睁眼,拿过一旁的金丝绣花鸟锦帕,将他的眼睛蒙上。 少女的樱粉色绣帕覆在少年英俊的脸上,竟奇异的和谐。 作者有话说: 扶音:嚣张JPG 扶渊:佛系JPG 求珠珠和收藏,就算被墙也阻止不了作者菌今天三更!承包小可爱的周末【叉腰 前尘·惩罚·舔茎 高H 第五十三章 扶音满意的一笑,唇角弯出诱人的弧度,转头向下,小手一把抓住那根坚硬的大棒子。棒身已经坚硬如铁,一碰触到少女软嫩的肌肤,立刻激动地向她连连点头。 少年薄唇微张,喘息不止,空气里似乎都弥漫着风雨欲来的情欲味道。 “嗯···” 暴涨的欲望被她隔着衣物轻轻抓着,如同隔靴搔痒,欲望不减反增,愈来愈浓。 大手受不住地握住她的小手,带着她在阴茎上重重揉了几下,缓解了快要喷发的饥渴。 扶音只揉了几下便灵活地收回手,褪下他的中裤,露出一整根硕长的棒子来。 “怎么这么大···” 少女惊呼,才几日不见,怎么好像又变大了? 那通红的阴茎上遍布青筋,因为长时间的忍耐,已经色呈紫红,上端的龟头不停地向外冒着淫水儿,将下方的耻毛都打湿了,龟头顶端的小孔一收一放,似乎正在和她愉悦地打着招呼。 “阿音···” 扶渊刚刚开口,薄唇便被一根细白的手指堵住,止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阿渊哥哥忘记了吗?不许说话。” 封住了眼前人的言语和眼神,让他再也诱惑不了她。 “嗯···” 少年还是罪人之身,只好答应,为了表示不满,一口含住那根手指吮了吮,缠绵又淫靡。 “呀!” 扶音赶紧抽回手,回归正道,小屁股往后挪了挪,整个人趴伏在他的腿间,眼眸正对着那竖起来的旗帜,轻吸了一口气,一把握住他的大棍子上下撸动。 凭借着以往的经验,扶音先用两只小手包围住棒身,缓缓上下揉动,指腹碾过敏感的马眼,辗转而下,抚慰着棒身上每一道暴起的纹路,一直到藏在黑色丛林中的卵蛋。 轻轻捏了捏,又放在手心温柔的揉动。 显然身前的小妖精已经被调教地十分熟练,正锲而不舍地往他的欲火旁煽风。 这样来回撸动了几十回,扶音的小手便有些酸了,她不再移动,而是用小手轻轻按住马眼,抵住晶莹液体的渗出,然后凑上娇颜胜雪的小脸,在粗糙可怖的棒身上蜻蜓点水般舔了一下。 “唔!” 扶渊立刻闷哼出声,抚摸着美人背的大手紧握成拳,狠狠垂落在身体两侧。 这只小妖精,怕是想将他活生生在情欲里憋死。 滑溜溜的小舌头已经开始缓慢地舔起了柱身,她的舌头太小,他的肉棒太大,因此她舔得毫不心急,细致周到。 先从圆润硕大的伞端,绕着那头部轻舔了一圈,再舔过下面的棱沟,粗糙的表面剐擦着软嫩的香舌,小美人不禁哼了哼。 男性的麝香气息汹涌的侵入她的琼鼻,带来势不可挡的征服感,可是望着上方被蒙住双眼的俊庞,扶音又立刻增添了勇气。 眼下阿渊哥哥是她的待宰羔羊,她不用怕。 小舌头肆意妄为地在棒身上来回舔舐,毫无章法,时而舔着上端,时而兴起舔向左侧,有时大发善心,将舌头伸长一些,来回舔舐着婴儿手臂粗的棒身。 扶音舔得专心致志,来不及吞咽的口津顺着嫣红的嫩唇流至棒身,再流到少年茂盛的丛林中,将他的下腹彻底打湿。 “唔···嗯···” 少年的气息愈发粗重,大手想立刻按住那颗作乱的头颅上下吞茎,可是想到方才娇娇的委屈和自己罪人的身份,硬生生忍了下来。 额际的汗珠悄然而落,沾湿了二人身下的软塌。 扶音没有注意到上方人的天魔交战,另一只手始终按着龟头上的马眼,堵住欲望的倾泻,将所有的情欲都关在那根粗长暴涨的玉茎中,让他尝着这世间最甜美的折磨。 该死,他忍不住了,想立刻就射给她。 扶音感受着手中物事越来越大,整根变得赤红无比,饱胀到自己的小手再也握不住,知道他快到极限了,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小嘴努力张开到最大,将他的硕大伞端全部含进自己嘴里,小香舌紧紧抵着那喷精的马眼,就是不让他射出来。 两只小手并用,抓住阴茎,来回抚慰着炽热欲爆的棒身。 一半地狱,一半天堂。 就在扶渊以为自己会被这小妖精给硬生生逼得霸王硬上弓时,扶音放开了抵着龟头的舌头,小嘴离开危险的物事,下一刻,大量的精液立刻从肉棒顶端喷了出来。 他射得又多又快,灼白的液体笔直地朝上,最后缓缓落下,洒在衣物凌乱的大腿上。 扶渊重重地喘息,眼前的乌黑忽然被人扯去,蒙眼的锦帕轻飘飘的随意落在地上,浮上来一张艳若桃花的小脸。 清丽中夹杂着几分狡黠,那是计谋得逞的满意。 作者有话说: 阿音啊,当小妖精是要付出代价的,亲妈劝你保重。【撤 三更的作者是不是有珠珠(ì _ í) 第五十四章 扶音看着依旧情欲难解的他,方才的委屈已经烟消云散,这才爬起小身子,将光明重新交予他。 凤目开合,神光流转,里面是无尽的欲火,能将最无欲无求的人吸进去。 他遵从着她的要求没有说话, 3Щ嚸n②qq嚸℃ǒΜ 只用那双她最爱的眸子看着她,无声胜有声。 若说扶音对扶渊的怦然心动,往前是那片艳艳桃林里,往后还有许多次,这一次,只不过是诸多心动中平常的一次。 只是每次心动,都刻骨铭心。 她在他望向她的眼神里,一声,一声,听着自己心脏叫嚣的声音。 初夏的漫漫柔光淹没了两人,扶音望着被春光沐浴的俊美少年,低低喊着他的名字: “阿渊哥哥。” 她心中所想,他知道。 “阿音,过来。” 投入他的怀抱,扶音闭上眼,先前的那些惩罚,都不作数了。 她只想被他热烈地拥抱。 扶渊大手搂着方才不听话的小蛮腰,让她靠紧自己的身躯,在她的发间,额上,唇角落下细细密密的亲吻,宛如初夏急落的雨点。 “阿音,想要你。”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方才能忍住让她肆意点火,眼下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要她,要她柔软的气息,娇嫩的躯体,萌生的爱意来帮他扑灭这场由她点燃的大火。 “恩···不···” 扶音下意识的拒绝,她只是放过了对他的惩罚,还没打算这么轻易地让他得到她。 “阿音,阿渊哥哥好难受。” 捉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再度挺起的欲望上,暗示性地揉了揉。 “让我的乖娇娇换个惩罚方式好不好?” 扶音抬起头,迷迷糊糊地望着他,有些不解,自己都放过他了,这人还想干嘛? 扶渊神秘一笑,将轻如鸿毛的小人儿抱起,自己平躺在软榻上,然后,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软腻幽香的小淫洞正好抵着他翘起的的阴茎。 那根蠢蠢欲动的大棍子碰到自己熟悉的软洞,立刻兴奋地对着那凹陷下去的湿润洼地戳了戳,似乎要捅破少 女的亵裤直接插到里面去。 “恩啊···” 这算哪门子的惩罚? 扶音腹诽,却被一只大手猛地握住胸前,重重揉捏,心里的小小抗议没一会儿就消失无踪。 扶渊红着眼,揉着她的奶子,又将她整个人压向他,咬着她的小耳朵: “自然是让阿音骑我,以示惩戒。” 小脸腾的飞上两片桃花,玉雪樱红,好看的紧。 扶渊忍不住在她的嫩颊上轻咬了一小口。 扶音咬着下唇有些害羞地望着身下的少年公子,颀长的身躯就这样任她妄为地躺在身下,凤眸里似乎有着天边最亮的两颗星子,引诱着她前去摘取。 那星子似乎还闪烁着揶揄的光芒,似乎在偷偷嘲笑她不敢。 哼,她,她有什么不敢的? 不就是骑马儿吗,以前阿渊哥哥又不是没在宫外草地上教过她。 扶音哼唧一声,小手撑住他宽阔的胸膛,扶正身体,小屁股抬了抬,从他的身上移开些许,然后缓缓褪下自己的遮羞亵裤。 他的目光太炽热,直勾勾火辣辣地盯着她的动作,让扶音脸上的绯云更红了。 脱掉亵裤扔在一旁的扶手上,扶音惦记着还是光天化日,便留着外面的衣裳,光溜溜的两条玉腿若隐若现地藏在烟罗锦绶藕丝缎裙里,偶然间露出一段玉色,如一闪而过触不可及的春光。 扶音脱完下身的衣服,心下一横,小身子重新爬了上来,正好坐在那高挺的阴茎上,湿漉漉的小穴口对准翘起的圆润龟头,犹豫转了几圈,可是那尺寸太过庞大,她有些不敢下嘴。 扶渊眼瞧着乖娇娇已然上钩,便不再忍耐伪装,大手移至嫩臀处,托起她的小屁股,轻轻往上抬了些许,然后,重重地压了下来。 “噗呲——” 肉棒入穴的声音极为响亮,坚硬如铁的物事破开紧窒逼人的穴壁,一鼓作气,直捣黄龙,嚣张的龟头入侵着穴壁上每一寸怒放的花肉,将她的小身子都烫得直哆嗦,毫不停留,狠狠地向着最深处的花心插去。 “啊啊啊——” 少女的娇吟哀哀响起,不堪承受这样突如其来的猛肏。 那硕长的一根插进最深处便不再动作,似乎在享受着周遭穴肉争先恐后的吸绞和花心销魂的吮嘬,又似乎心疼被猛烈破身的她,在给她适应的时间。 被这一猛插干的气势全无的扶音无力地歪倒在他的身上,两只嫩乳无意识地蹭着他的胸膛,软乎乎地引诱着他。 那人自然不会放过到手的软玉温香,边揉着奶子边道: “阿音,怎么刚开始就受不住了?” 作者有话说:阿音入套了,自求多福吧┓( ′` )┏ 第五十五章 扶渊舔了舔她垂在眼前的小耳垂,大手悄然而入,穿过她的软缎宫裳,隔着亵衣揉了几把,然后悄无声息地将她的胸衣褪了下来。 这下身上的小人儿只剩下一袭薄薄的上衣和下裙,内里真空,乳儿垂着,臀儿翘着,又淫靡又纯真,如同一只不知世事又勾魂摄魄的小狐狸。 小狐狸嗔怒地看了他一眼,将他的心都看化了去: “你···你说话不算数···” 这哪里是她骑着他,分明是他逼着她骑着他才对。 “那让阿音自己来,好不好?” 她的小嫩屄太舒服,他已经忍不住要在这销魂地里纵横驰骋,看着她为他尖叫,流水,昏迷,与她共赴云端。 扶音被他温柔地抬起,两只大手揉着两团嫩乳,正好支撑着她的娇躯,她轻轻抬起小屁股,让那直直插到底的欲望出来些许,露出一小段赤红狰狞的棒身来,然后凭借记忆里骑马的经验,缓缓向下,吃进去一小截。 “恩恩···” 摩擦的快感让扶音忍不住放声娇啼。 “嗯···阿音再多吃些···”扶渊重重揉了几下小鸽子命令道。 紧窄的穴壁敏感异常,又娇嫩无比,她自然吃不下全部,只能一小截一小截地来回吃着。 扶音紧盯着那不断吞进阴茎的嫣红玉户,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将下面长长的一根阳物吞进吞出,小嫩屄里被刺激地欢快流着水儿,顺着交合之处缓缓流淌,在棒身上四处蔓延,最后全部流到他的耻毛里,将那一片黑色丛林弄的湿湿的,露出藏匿其中的硕大鸟蛋。 “恩恩···嗯···呀···” 小美人专心致志地吞着自己的阴茎,还低下头自己观摩着那交合之处,扶渊眼见此景,汹涌的欲望从下腹涌入性器内,让那阴茎肉眼可见地变得更大更粗,色泽更深,看上去如一条正欲翻江倒海的巨龙。 “恩恩···啊啊···阿音没力气了···” 这姿势太耗费体力,扶音艰难地吃了几回,便觉得周身力气如同被人吸干那般,再也使不出来,娇躯无力的一软,倒在了他的胸膛前。 “那让阿渊哥哥帮阿音吧。” 放开揉着奶子的大手,扶渊重新捧起她俏生生的小屁股,将那湿糯娇柔的嫩屄口对准虎虎生威的龟头,然后下腹一挺,上下其手,狠狠地肏了进去。 “啊啊————” 扶音几乎是立刻被操软了下去,娇躯不受控制地微 3Щ嚸n②qq嚸℃ǒΜ 微颤抖,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胸膛,如同在汪洋大海中漂浮的旅人,终于抓到了救命的浮木。 “阿渊哥哥···唔···” 身下的少年已经操控着嫩臀上上下下肏干了起来,劲瘦的腰腹有力地挺动,配合着手下的动作,整饬有力地干着她的小穴,甚至将那穴口干出“噗唧噗唧”的声音。 听在扶渊耳里,欲火更浓,大手色情地揉着她的臀肉,更深地往自己的阴茎按去,让她的小骚洞将自己的欲望彻底吃进去。 扶音无力地伏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檀口微张,委屈兮兮地求着他慢一些: “啊···阿渊哥哥···慢点···唔!” 又是一下深入花心的肏击,下腹的两颗温热的囊袋都重重击打在她的雪臀上,臀肉已经印上了鲜红的指痕,那是少年太过用力而留下的。 腿心与嫩臀连接的肌肤最是软嫩,被他两颗沉甸甸的储精囊来回击打着,很快也变成了嫩粉色,这让一贯身娇肉贵的小姑娘倍感难受,再加上私密处被热铁硬生生捅穿的感觉,这难受的滋味便加了倍。 小手搂着少年修长的脖颈,五根葱白的手指都因为这滋味伸得直直的,随着少年来回起伏的动作,指尖不断刮擦着他的肌肤。 “阿音,这才叫做骑马儿, 学会了吗?” 扶渊空出一只手,单手掌着承欢娇娇的嫩臀,另一只大手顺着身前人的腰臀处缓慢地游移,手背上是名贵精致的绸衣,手心是比丝绸还要软滑的肌肤。 他如同巡视着领土的君王,肆意侵占,将每一寸柔脂凝玉都收拢进掌心,用温热的气息将她一寸寸软化,如一朵最妩媚的娇花,在他的身躯上盛开。 大手移到她埋在胸前的小脑袋,揉了揉乌压压的云发,抬起少女水雾朦胧的小脸,凤眸凝视娇颜,那里头的火焰看得她的身躯颤得更厉害,娇吟不止。 “呜呜···啊啊···啊···太深···” 小穴里的硕物插得扶音呼吸一滞,不断晃动的小脸沾染了汗湿的乌发,更显诱惑娇艳。 “阿渊哥哥这匹马儿,可不比寻常的马,阿音骑之前难道不知吗?” 玉白的手指勾起她的下颚,将她的小脸送至眼前,俊挺的鼻尖蹭了蹭她的琼鼻,亲昵宠溺。 作者有话说:炖肉进行中φ(gt;ωlt;*) 第五十六章 前尘·挨肏又挨打 高H 肥章 “呜呜···阿渊哥哥大坏人···恩恩···” 小嘴儿被薄唇霸道地堵住,丁香小舌被拖出来,与他的大舌亲密交缠,二人的口津肆意横流,沾湿了两只相似的下颚,在融融天光下,泛着淡淡光泽。 扶渊的吻技已经日渐精湛,很快便将小人儿吻得魂不守舍,水眸迷迷蒙蒙,如江南三月的烟雨。 扶音正沉浸其中,身下的肏击却突然变得凶狠起来,大掌牢牢制住她的小屁股,一下一下迅疾如奔雷般地按压在他的性器上,次次都是深入深出,肏到尽兴时,那龟头蛮横地破开她的子宫,因着这样的姿势重重捅进来,还在苞宫里赖着不走。 大手揉着嫩臀,左右轻摇,从各个角度吞着他的阴茎。 嫩屄内的媚肉因为挤压吸绞的更紧,让扶渊深吸一口气,上面更为疯狂地侵占着红润的檀口,与下面的攻势互相配合,一同占有着她上下两张小嘴。 远远望去,一片淫靡美景,胜过世间千般春意。 硕长的阴茎又凶又狠地上下来回进出着糜烂的花穴,两片白玉般的嫩臀被大手牢牢按着,印出通红可怖的指痕,飞溅的淫水不仅沾湿了二人的交合之处,还洒到了一旁被遗忘的绢帕上。 一滴一滴,浸润了方才蒙过凤眸的帕子。 直到将它染得全部湿透。 “呜呜···啊···啊啊···” 扶音的神智已经被这样猛烈的肏入逐渐掠夺,眼前的俊庞渐渐模糊不清,鼻息之间,尽是两人欢爱的旖旎味道。 嫩臀被如囚笼般的大掌控制着,那人兴起时,还对着最丰美的那处臀肉不轻不重的拍了几下。 “啪——啪——啪啪——” 敏感的小身子挨着肏又挨了打,立刻下意识缩紧绞着肉棒的嫩屄,将逞凶的巨龙从头到尾死死锁住,像是要吸干他那般咬在自己的牝穴里。 “恩恩···阿音···阿音···” 少年的低吼声里含着浓浓的情欲,能将身上的人儿焚烧殆尽。 扶渊被她销魂蚀骨的吸绞咬的神魂尽失,扣在丰臀上的大手按得更紧,怒吼的欲望插得更深,破开紧窄幽秘的苞宫,霸道残虐地插了进来,在那张小嘴里留下属于自己的气息,再猛地抽出去,下一刻又颠着她的小屁股再次插了进来。 “阿渊哥哥···呜呜···额···不···” 扶音仿佛被海浪冲击的失去方向的鱼儿,身子颤抖的不停,只好拼命搂住身下人的脖颈,寻求一个让她依靠的支撑点。 小香洞被似乎不知停歇的阴茎一次次的捣弄,数次捣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上,她已经尖叫着高潮了好几波,他却还是一次都没有射。 明明是她骑着他,最后却是她被肏得浑身颤抖思绪尽散。 再这样下去,阿音会被肏死的。 嫩屄保护般的忽然发了狠地收紧,体内抽插的欲根忽的一颤,扶渊一瞬间被她咬的动弹不得,舒爽的射意排山倒海地从脊椎处涌来,喉咙无法抑制地发出几声低吼,大掌将小屁股牢牢按紧在自己的性器上,性感的腰腹如奔驰的骏马肆意挺动了几下,次次深入宫口,将小人儿肏得眼眶含泪娇声不断。 最后一下重重的肏击,扶渊将承欢的小人儿轻轻扶起,含住因为长时间娇啼而缺水的唇瓣,温柔吸吮,舔着她丰盈甜美的下唇,吸着小嘴里的蜜露,阴茎蛮横地破开重重褶皱,抵着最隐秘的花心,将积累的精液尽数灌入。 “呜呜···嗯嗯嗯···” 小人儿被射的娇躯乱颤,那双他最爱的桃花眼水光潋滟,如落了暮春最后的两瓣娇嫩的桃花。 扶渊又满足又心疼,亲上她迷乱的双眸、拼命呼吸而张得大大的可爱琼鼻,又凑上前去,与她鼻尖相抵,亲昵的蹭了蹭。 “阿音,这马儿骑得可欢快?” 大手仍旧没有放开挨肏的臀瓣,手掌心轻捏着软软的臀肉,似是安抚。 凤目微阖,颀长的身躯不再紧绷,长腿舒展,带着她躺倒在软塌上,二人一并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呜呜···哼···嗯···呜呜···” 扶音呜咽着伏倒在他的胸前,连呼吸一口都极为费力。 嫩臀因为方才激烈的射精犹在颤抖,抵着微热的掌心,如同风雨过后心有余悸的娇花。 “乖娇娇,阿渊哥哥···好骑吗?” 那人尤不知足,薄唇轻舔着她珍珠般的耳垂,清冽的嗓音如拂过山岚的风,扫过她的心间。 “嗯哼·······” 扶音抬起满是雾气的眸子,嗔了他一眼。 被宠爱过后的娇媚盈满眼底,夹杂着几分嗔怪,看 3Щ嚸n②qq嚸℃ǒΜ 的扶渊扣着嫩臀的大手又紧了几分。 “阿音再看下去···恐怕又要再骑一次了。” 他危险的凑近她耳畔,劲瘦的窄腰暗示性地一顶,扶音立刻被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恩啊···阿渊哥哥不要了···阿音···阿音好累了···” 今日这番“驭马”,耗费了少女这几日全部的精力,也将她的委屈尽数淹没,没心思再想旁的,现在只想清洗干净钻进他的怀里睡觉。 扶渊看着俏脸上明显有了倦意的娇娇,深吸一口气,将自己还在叫嚣的欲望压了下去,温柔地抱起她,如往常那般,给赤裸的娇躯裹上自己的外衣,亲了亲红晕犹在的脸颊,去了后殿。 二人离去之后的软塌一片靡乱,少女的宫裳和少年的白衣纠缠在一起,还有一块不知被什么液体浸润的湿湿的锦帕,透明与灼白的液体沿着锦帕边角,缓缓地,悄悄地向下滴落······ 作者有话说: 看了看今日人气,作者君埋头哭泣 o(╥﹏╥)o 小可爱们热情一点鸭,给我码字的动力(* ̄3 ̄) 第五十七章 “阿音,还生阿渊哥哥的气吗?” 松软的床榻上,少年俊美的下颚轻轻蹭了蹭怀中少女的发顶,时不时低头亲吻,宛如怀抱着心爱小云雀的伴侣,亲热过后,柔声絮语抚慰着娇软无力的卿卿。 “哼,还有一些。” 抄书加上“骑马”,还是没有消解娇娇王姬的心头气。 “那这样呢?嗯···” 抬起她的小脑袋,猝不及防地再次在嫩唇上印下一吻。 “唔···” 还未说出口的抱怨被堵住,全都被堵进了嘴里,大舌温柔坚定地探了进来,在柔嫩的口腔里四处席卷,将他的津液缓缓渡了进来。 “恩恩····” 低低的喘息愈发暧昧,双唇辗转交接,擦出情爱的火花。 一吻结束,大舌意犹未尽地绕着樱桃小嘴,轻咬了上唇一口,耳鬓厮磨: “这样呢?” “嗯哼···” 少女的娇吟软软的,细细听来,却还带着一缕不情不愿。 看来还是不够。 扶渊轻笑了声,细密的吻从她的臻首,扫过娥眉,再到琼鼻,最后来到方才一亲芳泽的嫩唇,欲拒还迎,唇瓣轻轻碰了下便放开,移至白如冷瓷的颈子。 在柔软的雪色上落下数朵梅花。 “啊啊···恩恩···够了···” 扶音刚刚承欢过一回,自然是受不住眼前人再次需索的,忙娇吟着服软。 扶渊知道她的身子,见好就收,在雪颈上流连数息,这才放开她。 “我的乖娇娇原谅阿渊哥哥了?” 将其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极其柔顺地伏在他的怀中。 “以后不可以这样了。” 小手搂着他的劲腰,埋在他暖融融的怀里,汲取着他身上熟悉的龙涎香气,似乎安抚了自己所有的不安和委屈。扶音仰起小脑袋,对着那人郑重警告。 扶渊笑着接下了娇娇的警告,承诺以后无论发生何事,都绝不瞒着她。 二人轻声细语地腻在一处,你一言我一语,或调笑或诉情,顽皮的风儿穿堂而过,飘扬的衣袂缠绵地纠结在一块,温柔的 话语也渐渐消散在初夏的暖风里。 内殿的那株并蒂莲亦随风摇曳,两朵芙蕖紧紧依偎,枝叶舒展,左右轻摆,似乎在唱着一曲缠绵的挽歌。 —————— 太宰家的小公子子慕最近十分烦恼,原因是自己的母亲郑国夫人想要将他的郑国表妹许配给他,可是公子自从四岁那年便已一吻定情,有了心上人。 这名心上人,便是当今太子扶渊的亲妹妹,上音殿的主人,扶音王姬。 起初的那一刻,只是孩童间不经意的调笑,是少年见到娇嫩欲滴的女娃娃难以自持的心痒,从而生起亲近的欲望。 而情之所起,何尝不是因为欲? 一开始是想着见到她便好,便时常去宫宴上偷偷看她,可是渐渐地,看着她的笑靥,小公子觉得已经不够了,他想凑到她跟前去,与她说话,逗她开心,想将天下最好的一切都捧到她眼前博她一笑。 等到自己逐渐长大,小公子在某一次宴席中看到已经长成绝殊少女的她,听到她与自己打招呼时,胸膛那颗无法抑制的狂跳的心脏,和自己答话时略显颤抖的声音,他知道,自己的心沦陷了。 她的眼眸里盛满了天下的山川湖海,美过任何诗篇,他一头栽了进去,心甘情愿。 为了能更加接近她,也为了提前修缮与未来大舅子的关系,子慕自愿提出跟着父亲与太子一同前往太行山祭祖,这次也参与了捉拿刺客的计划。 他英勇聪明,在那群刺客进攻之时,第一个眼尖发现了端倪,长剑如游龙闪动,眨眼之间挡下了那朝着太子方向发去的毒箭,下一个瞬间,太子殿下便割破了头领的咽喉。 刀风剑雨里,一向清冷疏离的太子第一次朝着他露出了赞赏的眼神。 子慕激动不已,得到了太子的赏识,仿佛自己距离扶音王姬,又近了一步。 可偏偏在这时,好巧不巧,自己的母亲竟然想给自己指婚,这可急坏了还想着循序渐进的小公子,他踌躇半晌,犹豫良久,终于下定决心,去找了自己的父亲太宰大人,对他说清了自己的心思。 他希望父亲能向宋王求亲,如今扶音王姬已经十四岁,身段长成,国色尽显,不仅他国王子前来求亲的繁多,国内不少亲贵大臣的儿子也想将这位小美人娶回家。 若是再不出手,恐怕自己一心惦记的小姑娘便要落入他人之手了。 作者有话说: 情敌上线,搞事搞事~ 第五十八章 太宰听完儿子对伊人的倾慕之情,捋着胡须深思了片刻。 “阿爹,您就帮儿子这一回吧,我保证,公主一定是个孝顺温柔的好媳妇!” 子慕见亲爹沉默不语,忙急急上前劝说。 见着一心陷入美人关的儿子,太宰心想的却是扶音王姬身后的太子一派。 如今宋宫中仅有两位皇子,一是太子渊,二是燕王泓,太子是嫡长子,名副其实,又有治国之能,而泓只是个四岁的毛娃娃,虽然有封号和宠冠后宫的母妃,可是最近如夫人似乎有失宠的迹象,这么两相比较,还是扶持太子这一派系较为妥当。 又想起之间跟随太子前往边境镇压流民,见他神思敏锐,处事果决,体恤民情,不失爱民之心,确实是一位值得投注的帝储。 思至此,看了眼一旁等得心急火燎的儿子,太宰点了点头,答应了。 子慕兴奋地一击掌,连忙拜谢了父亲,如流风一般冲出了门,他难以排解心中的喜悦,便骑着骏马去外边的大道上驰骋了好几圈。 少年郎于街道上打马而过,惊起一地的落花,心情却像遨游于九天之外。 他抬起头,望着天际的云朵,仿佛幻 3Щ嚸n②qq嚸℃ǒΜ 化成了扶音的小脸,却再也不是遥不可及,仿佛伸手便能触碰到她的脸颊,那张他曾经一触及分的,娇柔脸颊。 少年想放声高歌,稍顷,哒哒的马蹄声便伴随着悠扬的歌声,飘散在落日余晖里。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章华殿,扶渊坐在宋王下侧,静静地听完太宰的陈述,凤眸幽深,此刻明明是初夏,他的眼里却似乎藏着两颗永夜的寒星,叫人望去,心下无端的一凉。 宋王听太宰讲完,才骤然想起自己这个快被遗忘的女儿已经十四了,该是时候许配人家了,方才听太宰一番慷慨陈词,他家的儿子似乎对阿音用情颇深,加上太宰手握实权却并不过分,阿音嫁过去,也不失为一桩好事。 正要订下这桩婚约,却被一道人声打断了。 扶渊缓缓放下手中的白玉酒樽,语气清冷,如一抔凉雪洒在所闻之人的心上。 “父王,阿音年纪尚小,这桩婚事恐怕不妥。” “太子何解?” 扶渊遥遥望向发问之人,面容平静: “太宰大人,阿音年方十四,性子尚且稚嫩,暂无嫁人之心,令郎大可另寻佳偶。” 眼见这个亲哥哥不大愿意,太宰大人便知晓这桩事怕是成不了了,他也不着急,只说一切要看小儿女的意思,眼下自己的儿子是有些心急了,希望不要唐突了王姬。 宋王见这个臣子这么知进退,倒是赞赏了几句,说这件事容后再议。 太宰恭敬地诺了声,便退出了章华殿。 想到自家那个正在雀跃等着自己的儿子,又想起方才太子略带阴郁的神色,在心底偷偷叹了口气。 长乐宫内,扶音正坐在太子的案几前翻着他前些日子在边疆的记闻,遇到有趣的地方,还轻轻读出来。 字里行间,似乎可以想见他一人行走在边境的断垣颓壁、荒野残月下,如今她翻读这些记闻,便仿佛与他一并经历了,那些在深宫里等待的日子,也再没有遗憾。 等到阿渊哥哥回来,定要让他将看过的几处精彩的地方再说与她听。 正想着,那人已经回来了。 扶音透过宽大的黑漆葵纹屏风望去,那人似乎面色清冷,衬着他一袭暗白衣裳,如天边渐暗的皓月。 待到穿过屏风后,见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冷意渐消,皎月生辉,暖意融融。 “阿渊哥哥···” 扶音觉得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异常的灼热,还带了几分深沉难解,好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小脸被他看得有些发热,扶音拿起放置在一旁的泥金薄纱扑蝶团扇轻轻扇了扇。 乌黑的发丝在白玉般的脸侧飞扬,看得人心痒痒,总是想将那缕不听话的头发捋至耳后。 扶渊制住心底躁动的小兽,缓步向前: “阿音与太宰家的小公子熟识吗?” 扶音骤然听他提起这个人,在脑海里转了一圈才想起他,只是在宴席上见过几面,还有君臣同乐的节日时会说上几句话,不算熟识,也不算陌生。 只是阿渊哥哥为何突然提起他? 扶渊看着疑惑地将扇面抵在下颚上的小姑娘,掠去一颗少年心而不自知,薄唇微弯,将今日太宰替儿子求亲之事告诉了她。 作者有话说: 扶渊:阿音和其他小公子很熟吗? 扶音:我不是我没有别胡说! 第五十九章 “什么,子慕和我求亲了?” 扶音惊得手中的扑蝶团扇都没握住,“啪”的一声掉在了梨木案几上。 “阿音怎么如此惊讶,子慕心悦阿音以久,阿音不知吗?嗯?” 某人的声音带着一股莫名的酸味,他怡然走了过来,秀美的大手将掉在案几上的团 扇捡起,却不还给她,而是倒拿着,用玉制的扇柄斜斜挑起她的下颚,他从未有过 这般轻佻之举,因此多了一派往日没有的肆意风流。 扶音被迫仰望着那人,大眼无辜的眨了眨: “阿渊哥哥,阿音真的不知。” 扶渊突然想起殿上那幕,太宰说自己的小儿子对王姬“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恐怕 想念的便是这双堪比秋水的眸子。 不知她是不是也曾经这样无辜诱人地望着其他的公子,然后像对待他一样,眉目流 转之间便轻而易举地俘获了少年郎的心? 乱想之余,一双软嫩的小手已经覆了上来,轻轻放在他握着扇柄的大手上,少女的 声音娇柔清啭,让人瞬间安心: “阿渊哥哥,阿音只欢喜你一个人。” 扶渊的手颤了颤,可怜的团扇再次“砰”的一声掉在了案几上,扇柄与梨木撞击处清 脆的响声,下一刻,已将小人儿搂进了自己怀里。 大手扣紧她的纤腰,扶渊又加了一句: “也只能嫁给阿渊哥哥一个人。” 扶音埋在他的胸口,红唇微弯: “嗯。” 她的阿渊哥哥,是天下对她最好的人,已经将阿音的心塞得满满的,再也容纳不下 旁人了。 想了想,轻轻挪了挪怀中的小脑袋,扶音还是问道: “那阿渊哥哥是如何说的?” 摸了摸缎子般的乌发,扶渊道: “自然是阿音年纪尚小,眼下不合时宜,而且···”他卖了个关子,弯下腰凑近小姑 娘白玉般的耳侧,语气故意放得低低的,让人浮想联翩。 扶音竖起了小耳朵,仔细聆听,下一刻便小脸通红。 因为那坏人和她说:“还需要兄长多照顾几年,才能长成大姑娘。” “呀——阿渊哥哥!” 扶音忙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将整个小身子都缩进他的怀里,如一朵颤巍巍的花,害 羞得将自己的花瓣全部收拢起来。 扶渊只想将这朵害羞的娇花藏匿在自己怀里,谁也无法窥见。 这边是浓情蜜意的甜美,另一边却是失魂落魄的惆怅。 子慕听完自己的父亲讲完君主与太子的态度后,一颗激动的心顿时被兜头浇了一盆 水,拔凉拔凉的。 俊庞垂了下去,如同身旁跑了大半个街道终于歇下来的骏马,低垂着脑袋,恹恹无 力。 看来暂时还无法抱得美人归。 子慕这几天都在家里闭门不出,直到接到太子宣他进宫商议要事的旨意,躺在床上 装死的少 3Щ嚸n②qq嚸℃ǒΜ 年这才如同一个鲤鱼打挺猛地起身,连忙换好衣服,整理仪容,将自己打 扮得干干净净,赏心悦目,去了王宫。 长乐宫内,太子正端坐在主殿的案几上查看前几天遇刺的详细奏报,他身姿颀长, 上身端直,如山间挺拔的青松,远远望去,俊美威仪,如一块熠熠生辉的美玉。 子慕同样身为男子,突然涌上来一股莫名的自卑,自己也是被同僚兄长夸长得好看 的,然而见到这般谪仙似的人物,对比之下,立刻相形见绌,觉得自己蠢笨难堪。 心间又多了一份苦涩,扶音王姬日日见着这样的长兄,怕是不会瞧上自己吧。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太子清冽的声音已经传来: “子羡,今日想与你商议本殿太行山遇刺一事。” 那些刺客身上的玄鸟印记赤红诡异,让他记忆深刻。 昨日下朝时,扶渊发现左相司马婴的袍角绣有一块相似的花样,他记下了图案,画 在纸上反复确认,发现那正是死士身上特有的魏国玄鸟。 这件事令他十分上心,看来之前城中魏国余孽横行,是一场有预谋的暴乱。 扶渊命子羡带着暗卫去左相家里查探一番,如能搜出罪证,当场擒获。 子羡忙低头应诺。 只是忽然之间,听到了一声清脆的铃铛响,那声音颤颤巍巍,玲珑婉转,似乎是很 小很小的铃铛才能发出来,如同天籁,只响了一声就消了下去,仿佛天际传来的仙 乐。 世人只能偶然间一闻,再无探寻的途径。 子慕被这一声响弄得心神大乱,随之而来的,是少女的还带着困意的呢喃,心脏仿 佛被一道细细的丝线拴住了,丝线的另一头,是那娇声的来源。 作者有话说: 玩梗: 扶音:我当时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摊手 订购数以坠崖式下滑,捂嘴不让自己哭泣。 第六十章 伏在少年怀中的少女睡意朦胧,她似乎刚刚入睡,又似乎即将醒来,但可以肯定的 是他们的谈话声吵到了她,少女有些不安地在少年怀里蹭了蹭,小脑袋找了个最舒 服的地方,将自己的耳朵藏起来,继续酣睡。 原来太子殿下的坐姿为何那么巍然不动,是为了照顾怀里熟睡的人儿,怕吵醒了她。 刚才他进来时,太子殿下已然在案几一侧坐下,他自然没有看见藏在怀里的王姬, 现下王姬挪了个位置,他好巧不巧地见到了王姬熟睡的侧脸。 那一瞬间,子慕呆愣在原地,他见过许多种扶音王姬的模样,有她在席间安然浅笑 的样子,有他与她说话时安静甜美的样子,有她被他精心准备的笑话逗笑时娇颜微 颤的样子,却从未见过这般放下戒备,娇憨十足,将自己全部交予他人手中的模样。 就像一只栖息在归巢中的鸟儿,收拢了自己的双翅,因为有人替自己遮风挡雨。 这兄妹二人,相似的容貌,契合的氛围,如同一对再也容纳不下旁人的神仙眷侣, 而自己便是那个傻傻站在一旁围观的局外人。 打住,子慕告诫自己不要多想。 扶音王姬与太子是一母同胞,血肉之亲,因为母妃早亡,自幼在深宫相依取暖,于 刀尖舔血而生,自然感情远远胜于世间其他兄妹,这也是常理。 正了正心神,子慕又听到一声细微的铃铛响声,那声音的来源之处······ 似乎是正在熟睡的王姬的身上。 原来扶音王姬爱在身上佩戴金玲啊,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发现。 太子的声音唤回了他的思绪: “无妨,我们继续,声音轻些便好。” 凤眸扫了眼怀中的妹妹,饱含宠溺,是他从未见过的温柔模样。 子慕愣了愣,这才镇定心神,与太子重新谈起正事,声音分外轻柔,怕吵醒熟睡的 娇人。 太子怀抱着王姬,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听到小人儿在睡梦中的轻轻嘤咛。 好像不太舒服。 凤眸幽暗深邃,仿佛幽暗的丛林里,隐隐闪着不知名的火光。 薄唇几不可见地微微上扬,带了一丝风流,衬得那张脸愈发好看。 子慕只以为是太子殿下沉着在胸算无遗策,怎么也不会想到是因为怀中王姬的处境。 更不会想到,这小巧铃铛佩戴的位置不是纤细的手腕或脚踝,而是熟睡佳人的乳尖。 藏在云裳下的粉樱色乳头被两只小巧精致的乳夹夹住,可怜兮兮地晃着,在睡梦中 都不得安稳,若是从扶渊的角度望去,那两颗被束缚的嫩乳透过微微敞开的衣襟露 出一曲沟壑,白腻如玉,幽暗如月,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探寻一番。 扶渊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他的一切动作都被长长的案几挡住,子慕怎么也不会看到。 在这只有二人知晓的方寸之地,任由他肆意妄为。 或许还带着一丝雄性在竞争者面前的求胜欲,扶渊一只手如往常那般放在案几上, 时而骨节轻扣着案面,另一只手则悄无声息地垂落,缓缓向下,来到那诱惑他许久 的胸前,伸了进来。 按理说一向清冷自持的太子殿下是不会这么憋不住的,不过眼下除了心底那股隐隐 的醋意怂恿以外,还有个缘由。 扶音因为前天夜里与他在摘星楼上赏月着了凉,小姑娘还有些贪玩,近距离见了漫 天星辰,便有些乐不思蜀,硬要在摘星楼上睡觉,扶渊只好由着她,虽是初夏,还 是让人送了一床被子上来。 谁知扶音还是着凉了。 半夜醒来,身边娇娇不在怀中,身上也是阵阵凉意,扶渊一睁眼,才发现被子已经 被踢落床下,而小姑娘则隔了他大半个身子,小手揪着唯一的被角睡得十分不安稳。 他伸手将娇娇拉回来,才发现她的额头发烫,忙找来御医查看,果然着了凉。 扶渊又心疼又自责,摒退了宫人,自己照着御医给的方子煎了药,哄着鼻子红红的 小姑娘喝完了药,又喂了两颗蜜饯,药性上来, 3Щ嚸n②qq嚸℃ǒΜ 小姑娘便裹着小被子沉沉睡去了。 小姑娘喝完药便有些嗜睡,这几日不再如往日那么活蹦乱跳,扶渊索性日日在长乐 宫内陪着她,所有的奏折竹简如雪花般地飞进殿内,他一边处理政事一边照料着 她,若是扶音困意上来了,便直接倒在自家哥哥的怀里。 软玉温香在怀,却亲近不得,这可苦了一向顺风顺水的太子殿下,他只好摸摸妹妹 的小身子过过干瘾,正好近日新得了个房中淫物,为了稍解欲火,便趁着小心肝娇 弱无力的机会用在了她的身上。 扶音这几日总是昏昏沉沉的,喝完药就想睡觉,因此被他半哄半强迫地戴上了那两 只小小的乳夹也无力反抗。 胸前的蓓蕾被小夹子夹得生疼,她带不了多久就哼哼着要扶渊拿下来,可是这坏人 总是顾左右而言他,要么把她亲的更加头晕目转,要么语带委屈说自己硬了好几天 阿音也不肯帮他,反正每次都被他哄得再多带一段时间。 昨天夜里好不容易求着他拿了下来,今天在要与子慕见面后又把睡意昏沉的她从被 窝里挖了出来,一个深吻把她弄得不知今夕何夕,然后又给她戴上了那两只乳夹铃 铛。 她迷迷糊糊的被他抱起,来到了大殿,似乎听到了阿渊哥哥与子慕谈话的声音,然 而片刻那声音便小了下去,药性再次涌上来,她又睡了过去。 睡梦之中,一只温热的大手覆了上来,盖住她整只夹着小铃铛的奶子,轻轻揉了揉。 作者有话说: 男二你还是多想吧,另外,太子殿下你真的很幼稚。 第六十一章 “呜呜···嗯···” 挂着小金玲的乳尖十分敏感,那只大手轻轻拂过,便引来铃铛微颤,乳尖微疼,扶 音在睡梦中被他弄得嘤咛出声。 男子交谈的话语低声温柔,因此这铃声有些显眼。 还有少女的娇吟,听得两位公子心底俱是一颤。 “殿下···” 子慕不知是何缘故,见殿内窗户大开,以为是穿堂风吹起了王姬脚踝上的铃铛,才 会叮铃作响,哪里会猜到那么绮艳的缘由? “继续。” 太子一切如常,神色不变,子慕只好继续讨论政事。 轻声低语在殿内回荡,恰好遮住了少女突然地一声娇啼。 “唔······” 他的大手好过分,直接扯住她系着的铃铛,连带着乳头被拉起一道淫靡的红线,从 扶渊的角度看去,原本粉嫩的乳头因为半个时辰的夹弄已经变得嫣红,像怒放的妖 媚芍药,诱得他下腹一紧。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扶音的脑子逐渐清醒过来,可是身体依然因为喝了药十分沉重, 半梦半醒之间,只有覆在酥胸上的大手最为真切。 似乎知道她的不安,那只大手轻轻放下她的乳头,转而蹂躏她的乳肉。 像是捏面团一般,肆意揉捏,时而温柔缓慢,如春风拂过,时而又重又狠,如禁锢 牢笼,他也不讲究什么技巧,怎么舒服怎么来,将一团玉雪揉的红通通的,乳肉颤 颤巍巍的晃着,有些太过丰盈,溢出了修长的指间,片片雪色看花了那人的眼。 随之而来的,是乳铃不断地震动,随着少年揉奶的频率,一下,一下,欢喜的叫着。 “叮铃——叮铃————” 时快时慢,子慕不禁有些疑惑,这风儿还能随时变换力道的么? 扶渊将夹着乳铃的奶子放在手心颠了颠,十分满意这副娇乳的规模。 扶音自幼时便被他揉着乳儿,一对奶子生的又大又软,形状优美,如同半扣的玉 碗,大手覆上,软腻丰盈溢满指尖,恨不得时时都埋进这温柔乡里。 如今已经长到他的手掌这般大了,若是再长大些,恐怕单手都要握不住了。 思及此,扶渊揉奶的力度不由得加重,似乎要证明自己对这副软乳的绝对占有权, 奶头的铃铛立刻震动起来,叫声络绎不绝。 穿堂风似乎也在帮着正在做坏事的太子,风势忽然大了起来,殿内的薄纱帷幔随风 飞舞,正巧遮住了子慕的眼。 扶渊趁机俯下身子,在扶音的粉唇上偷了个香。 待子慕再望过去时,那人又是一副清清冷冷的端方模样,怀里的王姬依旧安静地睡 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恩···” 扶音已经彻底醒了,枕在他的怀里,起初还有些呆愣,直到上方的人仿佛不经意间 笑着看了她一眼,那双好看的凤眸里满是她熟悉的欲火。 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凉意,扶音低头一看,才发现这人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将自己胸前 的衣裳解开了!绣着碧波粉荷的亵衣也被人无情的剥开,一对儿夹着乳铃的奶子赤 裸裸地暴露在外,靡艳至极。 更加让她羞愧的是,耳侧竟然传来子慕的声音,原来方才不是梦境,她的阿渊哥哥 竟然真的将她抱到了议事的殿上,还,还这般对她······ 扶音看着自己的两只奶子已经被玩弄得粉红肿胀,尤其是两朵茱萸,色泽深红,明 显是被夹得时间过长,已经有些充血了,她又害羞又委屈,小手覆上还在玩奶的大 手,不想让他弄了。 扶渊怎会不知晓她无声的拒绝,只是这一次,他没有顺着她的心意,大手温柔而坚 定地握住她的小手,放进自己的胸膛,然后,再次一把握住那对硕乳,肆意搓揉。 “你————” 扶音气极,又怕被隔着不远的子慕听到,贝齿紧紧咬住下唇,止住抗议,只像蚕宝 宝一般拼命扭动小身子,不愿让这人如意。 她力气娇小,哪里是扶渊的对手,他单手便轻易地制住她的挣扎,还略带威胁地在 胸乳上重重揉了几把。 扶音仰望着少年线条优美的下颚,只恨不得一口咬上去,就是这样的角度,她的阿 渊哥哥也这么好看,人前的翩翩君子却在对她做这样的事情,根本是个无耻流氓。 可是这案几的高度不够,她若是真上前咬一口,一定会被子慕看到,他也是吃准了 这一点,知道她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光着奶子躺在他怀里,大手越发肆意妄为。 是可忍孰不可忍,骄傲的王姬殿下绝不会轻易屈服太子的淫威。 扶音的小手在他的胸膛游移了会,一直到腰腹,对着腰间一处肉就狠狠的揉捏。 可惜他腰间的肉太硬实,一点儿也不像她那般,被他轻轻一揉就浑身发软,她用尽 全力捏下去,反而让自 3Щ嚸n②qq嚸℃ǒΜ 己的小手生疼,身前人却似乎一点儿也没反应。 胸乳上作乱的大手依旧在行凶,还示威地捏了捏她本就红肿不堪的乳尖。 “啊···” 扶音在他的怀里低低呻吟出声,若不是宽大衣袍的遮挡,恐怕早就传进了小公子的 耳里。 趁着谈话的间隙,扶渊低头望了她一眼,扶音从他的眼里读出了除了欲火外同样炽 热的东西。 是醋意。 作者有话说: 这段写的刺激( ω ) 扶音:气鼓鼓JPG 扶渊:阿音可以继续挑逗【危险发言 子慕:发生了什么JPG 求珠珠和收藏和订购,三连热情就有肥更,超肥巨肥无敌肥的那种! 第六十二章 子慕还在说话,扶音却再也听不见了。 她的眼里,只有这个表面端方如玉底下却放肆揉着她乳房的少年。 身心皆被他占据,身不由己,心不由己。 所有的感官都被弱化,她只能听见自己愈来愈快的心跳声,微风拂过两人交缠的衣 角,送来他身上特有的好闻气息,心逐渐往下一寸寸沉沦。 大手此时放开了被蹂躏许久的嫩乳,悄然往下,掀开了少女的软缎睡裙,她这几日 生病不出门,为了贪懒只穿着贴身的衣裳,此时更方便这人作恶。 修美的大手悄悄划过大腿,指腹触摸着娇嫩的腿侧肌肤,如同拂过花瓣的凉风,惊 起娇人脸红微颤。 然而这并不是他的终点,太子殿下忽然微微一笑,看的子慕一愣,殊不知下一秒, 大手已经摸到了被薄薄布料包裹的阴丘,熟门熟路地找到上方的小花珠,与害羞的 它打了个招呼。 指腹如同拈花便捻着藏匿在花缝里的小肉粒,将其轻轻拨弄,反复揉捻,很快便唤 醒了沉睡的它,抬起小小的头颅被他柔柔抚摸。 “恩恩···” 扶音忍不住娇喘出声,可是在人前不敢叫的太大声,只好用小嘴咬着他的衣襟,听 上去闷闷的,别有一番情趣。 这人和子慕谈话声并不大,她若是按照往常的音量肆意娇吟,一定会给子慕听到的。 想到若是被子慕看见自己半裸着身子躲在亲哥哥怀里,被他肆意玩着奶子和小穴, 扶音的小脸蹭的一下红透了,羞耻感和隐约的刺激一起涌上心头,身下的小淫洞竟 因此微微湿润,她忙往少年怀里缩了缩,鸵鸟般埋进他怀里。 扶渊正细细揉着可爱的小肉粒,指腹按揉着那道窄窄的花缝刺激着小人儿,忽然感 觉到一股暖流涌来,沾湿了亵裤,甚至透过那薄薄的布料染湿了他的指尖。 这小妖精,怪不得往他的怀里藏呢。 既然春水已生,他便不再踌躇,扒开她的小亵裤,将食指与中指伸直,分开粉嘟嘟 的阴唇,插了进去,不负美人恩泽。 “啊——” 贝齿咬得更紧了,质地良好的暗白衣襟被扶音的口水沾湿,湿意透过衣料传至他的 肌肤,让扶渊说话的声音稍稍一顿。 下面作乱的手指屈起,分明的骨节剐擦着敏感紧窒的穴壁,一下,一下,时重时 轻,随心所欲。 每剐一次,都能引起小人儿的一次颤栗。 那两根手指如同冲锋陷阵的士兵,直接破了她的城门进来,在城内肆意掠夺,毫不 留情。 扶音已经被他肏了多回,哪里最是敏感他自然一清二楚,手指逐渐弯曲着向里,寻 到那最敏感的一处,缓慢抠挖。 “呜呜——” 她仿佛躺在案板上的鱼,任由他宰割,这样缓慢的摩擦,如同钝刀割肉,每一分刺 激都被放大无数倍,奔涌而来的电流窜至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细腻白皙的玉雪染上 一层淡淡的粉色,如同浸润了一层桃花汁子。 颤颤巍巍,娇娇软软地伏在他怀里,任由他采撷。 扶渊趁着谈话的空隙往下看了一眼,凤眸里满是熟悉的笑意,似乎在告诉她无论如 何都无法逃离他的掌控。 下腹的欲望已经挺起,随着他投来的眼神饱含深意地顶了顶。 正在这时,侍女送上来茶水点心,趁着二人端起茶盏低头喝茶的功夫,扶渊凝视着 身下羞愤的娇娇。 “用小手握住它。” 他在无声地暗示她。 “不要,阿渊哥哥今天好过分。” 小人儿嘟起小嘴,粉嫩嫩的唇上还泛着淡淡水光,看得人想亲一口。 “若是不握住,那阿渊哥哥会更过分。” 那人挑了挑眉,一派肆意风流,他从未这样过,扶音看得心头一颤。 心知这人的说到做到,扶音只好伸出小手,隔着衣料摸上那竖起的欲望,本来放在 案几上翻阅奏报的大手忽的往下,一把攫住她软软的小手,伸至衣裳内,让她毫无 隔阂地握着他的阴茎。 随后,扶渊又自然地伸手向上,放回案几上。 从子慕的角度看去,仿佛方才只是替熟睡的王姬拂去脸上的微汗。 扶音一边忍受着嫩屄里手指的抽插,一边轻轻撸动着他的肉棒,她不敢太用力,只 缓缓地从上撸到下,再一把握住藏在黑色丛林里的两颗精囊,那东西烫的很,手心 都被他烫得热热的。 两只小手包住整个棒身来回撸动,小穴内手指也跟随着她的频率抽送抠挖,两人就 这样光明正大地当着子慕的面在案几下互相手淫。 作者有话说: 前尘结束倒计时。 前尘· 被他射脏了 微H+剧情 肥章 第六十三章 “等一下。” 扶渊忽然中止了与子慕的谈话,低哼一声,神情紧绷,似乎遇到了十分紧张的大事。 子慕不解:“殿下怎么了?” 扶渊咬紧银牙,忍住这阵销魂,好一会儿才缓和下来,淡淡道: “无妨,有只小虫子咬了本殿的腿。” 修长的身子似乎又是一颤,少年微微一笑,大手抚了抚自己的“大腿”,面色柔和: “子慕,我们继续。” 沦为“小虫 3Щ嚸n②qq嚸℃ǒΜ 子”的扶音刚刚在他的大腿上不解气地咬了一口,愤愤腹诽着身上的少年。 方才他没忍住射了,一大滩浓稠精液射在了她的手上,还有一些射在了她光裸的奶 子和腰腹上,把她弄得脏兮兮的,不仅小手粘粘的,鼻尖处也尽是他的麝香气息。 幸亏子慕离得有些距离,不然这羞人的气味怎么也无法解释。 插在小穴里的手指已经将扶音送上了两波高潮,喷出的春水浸湿了少女身下的裙 襦,香甜的气息和麝香味混杂成靡艳的味道,侵蚀着扶渊的每一寸肌骨。 正在端坐议事的太子深吸了一口气,恨不得立刻将怀里娇媚的妹妹就地正法。 终于,今日事务谈完,子慕起身告辞,回去准备暗探左相府邸的计划。 临走之前,小公子还恋恋不舍地望了眼睡在太子殿下怀里的王姬。 王姬似乎睡得十分不安稳,小手抓紧兄长的衣襟,将头深深埋进殿下的怀里,娇躯 微颤,如同一枝不堪羸弱的带露海棠。 那露出的脚踝在日光的折射下,如一段云端落下的雪色,就这样轻轻地,不打招呼 地印在了小公子的心上。 若是自己能拥这抹雪色入怀,定视若珍宝。 只是还需要先过太子殿下这一关。 心底暗暗想着自己这次定要出色完成太子派给自己的任务,让太子和扶音王姬见到 自己的实力,小公子这般憧憬着,走出了长乐宫。 子慕走后。 小粉拳立刻如同雨点般愤愤地落在了太子殿下的身上。 “坏蛋哥哥!大坏蛋!子慕还在哥哥就····唔······” 扶音正生气地骂着,心里组织着语言正要说出口,却被突如其来的吻堵住了。 那人吻得凶狠炽烈,完全没有往日的缠绵温柔,循序渐进,直接撬开她还欲叫骂的 贝齿,勾起她的小舌头,吮得急切,仿佛饥渴了许久的人终于寻到甘泉,大舌蛮横 霸道地在柔嫩的口腔里搜寻着每一口津液,吞进自己口中,再将自己的渡给她,唇 舌交缠间,逼迫着扶音全部喝下他的口津。 “恩恩····呜呜···等···唔····” 扶音不知他为何会这样,费力说出的问话也在厮磨间变成了破碎的字句,早已软掉 的身子被他一把抱起,小脑袋被他的大手牢牢按住,方才揉过穴的手指细细摩挲着 她的后脑,如同安抚着被禁锢的小雀儿。 扶渊终于等到子慕离开,此时全身心地拥抱佳人,什么理智都抛去了一遍,只想将 刚才压住的欲火和妒火都倾泻在她柔软的唇上。 等到他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开时,扶音的嘴唇已经被亲肿了,嫣红一片,泛着水光, 看的扶渊身下的阴茎又立了起来。 扶音重获自由,忙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方才还未说出口的话早飞去了九霄云外, 怒火被暴风雨般的热吻消弭,只剩下满心疑惑。 “阿渊哥哥怎么突然这样呀?” 质问的尾字带着一丝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撒娇,娇喘微微,柔媚缠绵,如丝丝缕 缕缠绕上扶渊的心间。 温热的指腹轻抚着肿胀的唇瓣,扶渊的凤眸深沉难解,如同深山里落了雪的寒潭。 “我不喜欢子慕刚才看阿音的眼神。” 尽管子慕掩藏的很好,可依然瞒不过他,那是对心爱女子的占有欲,他比谁都了解。 这一刻,扶渊无比希望能在全天下面前毫无顾忌地,光明正大地揽着扶音,告诉天 下人彼此的关系,替她阻挡一切觊觎的目光,让肖想她的所有人都死心。 大手轻抚着她柔嫩的脸颊,扶渊轻轻笑了。 会有这么一天的。 “阿渊哥哥最近好容易吃醋。” 扶音总算明白了前因后果,今日抱着自己在子慕面前亲热恐怕也是因为这股醋意, 小姑娘嘟着嘴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上前,更紧地靠在了他的怀里。 声音闷闷的,似乎还有些不愉快: “阿音说了,只喜欢阿渊哥哥一个人的呀。” “嗯,阿渊哥哥知道,今日是我失控了。” 亲完小美人,扶渊的妒火已经消解了大半。 现在听到这娇软的话语,如春风吹进他的心里,所有的妒意都被吹散,剩余的只有 满满当当的甜蜜。 他的阿音,真是善解人意的小仙女。 是他一个人的小仙女。 取下还缀在乳尖的小铃铛,解放了那对红通通的软奶,扶渊将小铃铛放在指间把 玩,铃声清脆,辗转之间,似乎还残留着少女乳房的软腻触感。 揉了揉有些委屈的小脑袋,扶渊又凑近她的耳畔,低低的道: “对不住,阿音,等会儿阿渊哥哥补偿你好不好?” “怎么补偿?” 扶音抬起头,好奇的望着他。 “先不说,阿音等会就知道啦。” 宠溺地刮了刮她的小鼻尖,扶渊故作神秘。 “哼,快带阿音去换件衣裳啦。” 扶音也没有再多问,现在平静下来才发现二人的衣裳上都是尚未干涸的精液和淫 水,黏糊糊的,让一向爱干净的小姑娘十分不舒服。 “好好好,在下遵命,王姬殿下。” 亲了亲扶音的头顶,扶渊笑着抱起她,去了后殿的浴池。 作者有话说: 阿音至今为止在扶渊眼里:小妖精,小仙女,小云雀,小虫子(这个扶音不承认) 剩余的身份有待挖掘。 求收藏和订购珠珠一波~~~ 第六十四章 “叮铃——叮铃——恩恩——” 清脆玲珑的摇铃声再次响起,这次还伴随着少女的婉转娇吟,有节奏地在氤氲的雾 气内回荡。 浴池内烟雾缭绕,如阆苑仙境,星辰汤池水温热,洗刷着少女每一寸凝脂般的肌肤。 水珠渗进不断震颤的乳夹铃铛,那叫声愈发清脆,如空谷鸟鸣,听在扶渊的耳里, 仿佛是另一种邀请。 此时的扶音仰躺在浴 3Щ嚸n②qq嚸℃ǒΜ 池内的暗格玉石上,娇躯莹软,娇颜泣露,任他施为。 重新系上乳夹的软乳嫣红肿胀,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尽是被人肆意侵占过后的痕 迹,盈盈一握的腰上全是修长的指痕,此刻被一只大手轻松地扣着,承受着他的索 取。 少年的腰肢十分有力,一下一下撞击着娇嫩的腿心,硕大的两颗睾丸拍打在莹润的 肌肤上,啪啪作响,合着少女的娇吟一并刺激着他的耳膜。 宛如最强力的春药,欲望从脊椎猛地涌上来,聚集到阴茎顶端,转换为暴风雨式的 抽插,向着承欢的少女袭来。 “呜呜···阿渊哥哥···慢些···阿音···阿音受不了了呜呜···” 扶音被他轻易制住,动弹不得,小屁股想偷偷挪开也不行,只能待在原地分开大腿 被他用力肏穴,小脑袋左右晃动,乌发黏在白皙的脸蛋上,被他温柔地剥去。 汗水浸湿了锁骨,看在扶渊眼里,玉骨香肌,香汗淋漓,又是另一番诱惑。 下身的动作不由得更加紧凑迅疾,如同一只急于索取的出笼猛兽。 “阿音···乖宝···往下看···” 少年在情欲里特有的低哑嗓音诱惑得扶音心口一紧,本就没剩下多少的理智被他温 柔的引诱着飘去了云端,她下意识地跟随着他的话向下看去。 “恩恩···啊啊···” 自己的嫩屄被分的大开,两瓣嫩乎乎的阴唇被粗壮的大棒子捅开,颜色都崩成了透 明色,抽插之间,穴内的媚肉依依不舍地吸附在棒身上,被连带着一起肏出洞外。 凶狠蛮横的抽插,强悍有力的占有,她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自己属于身上的少年。 春水不要钱似的向外流淌,几乎是喷涌而出,将二人结合处的毛发全部打湿,甚至 蔓延到少年的大腿上,少女特有的淫靡香气顿时蔓延至她的鼻息之间。 想起自己方才的不愿承认,如今亲眼所见,她再也不能欺骗自己那是温泉水。 “我的阿音···只可以含着哥哥的棒子···知道吗?” 大手掐着扶音的软嫩腰肢,另一只手则色情地揉着她的奶子,享受着自己亲手调教 出来的成果。 弧度圆润,触感细腻,白玉与之相比少了几分柔软,新雪与之相比又少了几分温 度,增一分则太多,减一分又太少,正正好好是他最爱的规模,如今淫靡香艳地坠 着两只红绳金玲,活色生香之外又添声乐之美,怎不让他爱不释手? 扶渊恨不得时时都揉着这对奶子。 好看的凤眸上下来回扫视着她的全身,目光里写满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啊啊···嗯···好···只要哥哥···” 扶音在浪潮中慌乱地回答着他,眼下只能顺着他的心思,哪还有精力思考其他。 “阿音真乖···来···抱紧哥哥。”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扶渊心满意足地重重肏了她几回,然后俯下身,一把抱起小心 肝,将她的双腿紧紧缠绕在自己的窄腰上,在浴池中站了起来。 “呜····” 扶音被他这一动作弄得身下猛地缩紧,绞的他差点交代给她。 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扶渊沉声道: “莫怕,阿渊哥哥不会让阿音掉下去的,小手搂着我,嗯···真乖···” 扶音的小手搂紧他修长的脖颈,随后,扶渊便抱着小姑娘在浴池内缓缓走了起来。 “叮铃——叮铃——” 暧昧的金玲声逐渐缓了下来,却依旧连绵不断。 扶音如同树袋熊一般挂在扶渊身上,小穴因为这样的姿势更加紧窒地吸咬着他,阴 茎膨胀地更加肿大,将幽深婉转的甬道撑得满满的,枪头顶着最敏感的花心,刺激 得扶音不断颤抖。 害怕自己掉进水里,她只能更加用力地搂紧他。 扶渊极为享受他的阿音这般依赖他,从身体到心,分毫不差的紧贴着他,他能听到 她小小的心跳,一下一下,随着相连的性器传到他的心上。 随着他的走动,他不需要挺腰便能轻松地插进她的穴里,将她干的水液四溢娇吟不 断,相比方才的传统姿势,阿音这次主动搂抱着他,仿佛他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浮 木,拯救她于欲海之中。 扶渊爱极了这样的她。 大手捧着她的小屁股,揉着臀肉往自己性器上按压,边走边肏,过了许久,射意来 临,他猛地弯下脖颈,含住她浪叫的小嘴,渡进自己的口津。 下身则源源不断地灌进自己的精液。 灼白的液体顺着二人的腿间流进雾气朦胧的池水里,被不断涌进来的新鲜水流冲 散,很快便了无踪迹。 偌大的浴池终于没了肉体的交合声,只剩下二人之间的窃窃私语,准确来说,是少 年哄着少女的轻声细语。 若是细听,还有那依旧娇颤的金玲,声声入心,成为这场交欢最旖旎的注脚。 作者有话说: 来了来了!爬墙来了! 第六十五章 “出宫?” 扶音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望向那人,得到的确是肯定的答复。 真的可以吗? 扶音有些愣愣的望着嘴角含笑的那人。 宋国的宫廷规定,十二岁以上的女眷不得轻易出宫,包括王姬在内,她若要出宫, 必须得到父君的手谕,只是今日宋王随着大臣去检阅军营,如今君王不在宫中,伪 造手谕又是大罪,她只能乖乖呆在宫里。 扶渊刮了下她的小鼻子,凤目里有一丝狡黠: “自然可以,不过阿音要乔装打扮一番。” 既然公主扶音不能出宫,那便伪装成他的贴身侍卫,跟随在他左右,这样便可以轻 易骗过宫门的守卫。 扶音在一旁的宫女服侍下换上男装,将头发挽成高高的发髻盘在发顶,过了好一 会,宫女拉开帷幔,一旁坐着等待的扶渊看的有些发愣。 “阿渊哥哥!” 扶音从 3Щ嚸n②qq嚸℃ǒΜ 未有过如此打扮,以为自己有些不妥,忙转头看了看铜镜里的自己,没什么 异样啊。 小姑娘有些害羞的望着自己,扶渊却被她这副娇俏男装的模样夺去了一瞬间的心神。 阿音肌肤娇嫩,自然穿不得寻常侍卫的盔甲布衣,因此他特意给她选的松软的绸缎 里衣穿在最里面,外面则套了件不起眼的黑色罩衫,饶是如此,也遮掩不了天生丽 质,在一片浓黑色的衬托下,愈发显得玉骨冰肌。 常年披散的长发全部挽了起来,在头顶上盘成一个大大的丸子,出奇的可爱,竟似 又有了幼时的几分稚气,加上男装加持,活脱脱一个俊俏软嫩的少年郎。 扶渊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极端的差异感带来的巨大诱惑。 若不是方才刚刚要过她,他此时恐怕早已按着她在榻上欢爱缠绵了。 看着小心肝还傻愣愣地盯着自己,扶渊将那股子突然窜出来的邪火压下去,朝着扶 音伸出双臂,凤眸里盛满宠溺: “阿音,过来。” 扶音乖乖走过去,那人一把牵住她的小手,薄唇划过她的耳侧,惊起心湖一阵涟漪。 “我的阿音这样真美。” 他的眼眸太过火热,里面涌动的情愫她最了解,玉白的小脸泛上两抹红晕,在黑衣 的衬托下,尤为明显。 扶渊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低下头快速的在唇上一掠而过,夺取了一抹嫣红。 “阿渊哥哥!” 扶音的小脸更红了,昀还在旁边站着呢,手指勾着他的小指,悄悄握紧。 扶渊一个眼风扫过去,昀立刻专心致志地眼观鼻鼻观心,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听 不到。 “好了,不逗阿音了,阿渊哥哥带你出宫去。” 见小姑娘还是害羞,扶渊将她微湿的乌发撩至耳后,转头命昀备好马车,牵着她的 小手走出了上音殿。 扶音装扮成太子贴身小厮的模样,乖巧地坐在他的身旁,经过宫门口时,两侧肃立 的侍卫见到太子车辕,立刻恭敬地行礼,侍卫长按照惯例看了一眼马车,只见马车 内不光坐着太子一人,似乎还有一位少年郎君。 侍卫长有些疑惑,这位少年郎···似乎有些面生,而且似乎也未免生得太好看了些··· 只是这位少年半张脸都埋在太子怀里,他看不清,想上前询问,可是有碍于太子身 份,正在两难之时,一只修长的玉手已经怡怡然掀开了半卷车帘,稍顷,太子清冽 的嗓音传来: “这是本殿最近···新得的一位小公子。” 语中似乎带着笑意,又似乎还有几分隐忍。 侍卫长立刻明白了殿下的意思,如今好男风倒也正常,只是没想到一贯光风霁月的 太子竟然私底下也··· 怪不得宫内众人都说太子不近女色呢。 仿佛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侍卫长如被火烧了一般忙的放下轿帘,恭敬地退到一 边,让太子带着他的“小公子”走了。 此时,马车里的“小公子”正红着脸打着脸皮厚如城墙的太子,刚从怀里钻出来的小 脑袋发丝凌乱,粘在玉雪般的小脸上,看得扶渊心里一阵痒痒。 “阿渊哥哥怎么这般胡说?” 一把搂过正欲逃离开的小娇娇,扶渊让她靠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 颚,笑得肆意可恶: “不这么说,阿音想要哥哥如何说?” 如今出了宫,他们再不用拘束,她是他心尖上的人儿,怎么会放小娇娇离开自己身 边? 远了半寸也不行。 “你······” 扶音的小脑袋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比这更好的计策,只好鼓着腮帮子乖乖认怂。 见瞬间没了气势的卿卿,扶渊见好就收,揉了揉“小公子”可爱的脸颊,俯下身子, 在两边各自亲了两口,语气也变得温柔如水: “阿音不气,等会阿渊哥哥带你好好游玩一番。” “哼,如果不是很好玩,阿音还会生气。” 初夏的暑意渐渐袭来,扶渊拿了块湿透的帕子挤干,替她擦去鼻尖上细密的汗珠。 “好,若是无趣,阿渊哥哥任你责罚。” 小姑娘这才满意,伏在自家哥哥怀里,懒懒地透过窗格看着一路疾驰而过的宫外景 色,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作者有话说:制服诱惑太子殿下刺激吗? 今天肥更,等我! 第六十六章 等到扶音再次睁开双眼时,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 映入眼帘的是青翠山林,耳畔鸟语幽幽,其中最显眼莫过于山腰处的一大片越桃, 风乍起,吹醒沉睡的洁白梦境,那些花朵招招摇摇地在风中摇曳,似乎在朝着扶音 招手。 “阿音可还喜欢?” 取过一旁马车上的薄金纱衣,细心地替男装的扶音披上,挡住已经日渐热烈的暑 意,扶渊笑意盈盈地望着她。 “嗯!阿音好喜欢这里!” 扶音见惯了御花园娇生惯养的名贵花卉,他们规整拘束地束缚在小小的地方,仿佛 被折断了翅膀的鸟,只为了给人观赏,全然不似这些越桃天真浪漫,不拘一格。 有些含苞待放,有些开得正盛,丝毫不顾忌外人的看法,仅随着自己的心意,舒展 着不一样的风姿。 色疑琼树倚,香似玉京来。原来在野外野蛮生长的花朵,是这么美丽。 扶渊笑着望着欣喜冲进花海里的小姑娘,伸手摘下一朵越桃在鼻尖轻嗅,一派烂 漫,笑靥盈盈,让人误以为是刚刚化成人形的花中精灵。 不过在他的眼里,所有的人间绝色都比不上眼前的她。 扶音拿着手中摘下最大的一朵越桃,向着站在远处笑看着她的少年飞奔而去。 “阿渊哥哥!快来和阿音一起呀···” 笑盈盈地冲进他的怀里,小手搂着他的劲腰,发觉他身上的清香竟不逊色于手中的 越桃花。 “阿音,想不想阿渊哥哥给你作画?” 3Щ嚸n②qq嚸℃ǒΜ 扶渊揉了揉她的发顶,凤眸里盛满轻松的笑意,这样卸下防备的时候,只有与阿音 在一起时才会有。 更何况今日阿音如此别致,怎能不好好记录下来? “嗯,好,要阿渊哥哥给阿音画得美美的!” 扶音忙点头答应,末了又加了一句: “要像花仙那样美。” 虽然她也不知道花仙到底长什么样子。 “好,一定把我们阿音画的丝毫不逊色于天上的仙子。” 哄得小姑娘心花怒放,扶渊坐在一旁的山石上,枕着溪流,伴着鸟语,替扶音作画。 过了许久,扶音觉得自己这个姿势摆的有些累了,刚想催着扶渊快些,却已听到他 清冽的声音传来: “好了。” 秀美的大手轻轻放下画笔,凤眸里闪着不知名的幽深火光。 待到扶音凑过来看时,才知道那道火光是因为什么。 洁白的帛纸上,俏生生立着一个妩媚“少年”,斜斜倚在一株越桃旁笑着凝望着来 人,顾盼生辉,风致嫣然。 可若往下看,便能看出端倪来。 衫领微露酥胸,透出一点玉色,再往下看,那不可言说的奶尖上赫然两枚凸起,定 睛一看,竟是她这些日子带惯了的乳铃! “阿渊哥哥!” 这人方才正经坐在一侧给她作画时,玉树琳琅,风姿极佳,枉她还看得有些漏了心 神,没想到背地里却在想这些隐秘香艳的事情! 扶音顿时红透了一张脸,将手中准备送给他的越桃往他怀里一丢,捂着脸就想跑。 却被身后人一把逮住,不让她逃离。 他的气息不断地从背脊后涌来,熟悉的好听嗓音在上方响起: “阿音,这幅画还未完成,怎么就想跑?” “你···你方才还说好了的···” 扶音无力地挣扎,像是掉进陷阱的小松鼠,又气愤又挣不开,实在可爱的紧。 “阿音,这幅画,要你我二人一同完成才算完好。” 语毕便强迫扶音坐在他的腿上,他从身后整个拥着她,一只大手禁锢着软腰,一只 手则捉住她的小手,带着她拿起画笔,在帛纸上勾勒起来。 扶音不知他耍的什么把戏,一时忘记了挣扎,等到慢慢勾勒出人形,她有些愣住了。 莹白的小手被修长的大手扣着,在画纸上描绘出一个俊朗少年的模样,剑眉星目, 清冷无匹,身材比娇小少年要高了许多,他正双手抱剑,闲闲倚靠在一株古树旁微 笑着望着那名少年,凤眸里的温柔透过薄薄的纸张传来,差点烫着了扶音的小手。 看着怀里人儿通红的小脸,扶渊心满意足的落笔,顺便在她的脸颊偷了个香: “这样,才算完好。” 扶音听着自己的心跳声愈发急促,小手轻轻捂住躁动的胸口,就算自己早已知道心 悦阿渊哥哥,怎么还是如此轻易被他撩拨呢? 日复一日,她好像越来越心悦阿渊哥哥了。 那人还不断地火上浇油,继续道: “阿音说是不是?” 他的声音太过撩人,撩得扶音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初衷,等到自己清醒过来时,已经 低低地说了声“嗯。” 作者有话说:哥哥撩人技术可以鸭( ω ) 男装PLAY的H有小可爱想要安排咩(*/ω\*) 第六十七章 “呜呜···哥哥···哥哥···” 少女婉转的娇音飘散在大片摇曳的越桃花丛里,风儿从花丛的缝隙中穿过,露出一 张俊美少年的脸,“他”被另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压在身下,起伏颠簸之间,秀眉微 皱,似乎痛与快乐一起袭来,小嘴里发出的叫声却判若两人,那分明是少女才有的 娇啼。 “少年”身上的衣服完整无缺,只有下身的衣袍被人撩起,亲密无间地与身上的少年 结合在一处,双腿交缠,秀气的小脚无力的垂着,被少年珍爱地握在手心,温柔的 摩挲。 下腹的力道却挺动地愈发强烈,直撞散了“少年”的本就松松垮垮的发髻。 “啊——” 发带散开来,一头青丝猛地垂落,随风飞舞,有几缕洁白的越桃花瓣轻轻洒落在他 的发间,配上“少年”娇颜泣露的小脸,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阿渊哥哥···嗯···轻些···啊啊···” 体内含着的阴茎忽然插得又快又狠,直撞得她乳波乱颤,娇躯发抖,连抱着他的的 小手都失去了力气。 花心被龟头猛地肏着,穴壁反射性地拼命收缩,沁出的春水将二人身下层层叠叠的 花瓣都打湿了,越桃特有的清新花香,和少女体内淫靡香甜的动情味道,逐渐侵占 了交欢二人的鼻息。 “阿音···我的阿音···含紧我···” 扶渊在颠簸晃动中猛地含住她的两只嫩乳,大手放肆地蹂躏搓揉,似要将她揉碎了 吃进身体里才罢休。 与心爱之人,纵情天地间,是人间第一快乐事。 无人知晓的天地下,山林花丛中,再没有繁琐的宫规,没有暗处的眼线,不需要担 心被人看见,只需要看着眼前人的娇颜,享受着她的每一寸呼吸和颤抖,再将自己 的肌肤与她紧紧相贴,融为一体,至死都不分开。 扶音也不知怎的,这人抱着她亲着亲着就有了反应,捉着她的小手揉了几下,那处 越来越硬,便不再忍耐,在山间清风溪流的注视下,分开了她的双腿。 “恩恩···” 奶子被他肆意揉着,软嫩的奶尖被他含在嘴里轻咬,如同吃奶的孩童一般,吸得她 微微发疼,双腿被他按在腰的两侧,敏感的肌肤不断摩挲着他前后挺动的窄腰,深 刻地感受着他蛮横的占有。 扶音已经被肏了小半个时辰,汁水四溅,二人的大腿已经一片糯湿,忽然,少女娇 吟着缩紧淫穴,将扶渊绞的咬紧银牙,更狠的肏着她的小屄。 “啪啪啪···” 3Щ嚸n②qq嚸℃ǒΜ “啊啊···” 过了一会儿,扶音喷出了一大股春水,比之方才更甚,似是尿液,又淡淡的没有什 么味道,扶渊也愣了片刻,稍后联系起医书上所说,才明白她是怎么回事。 一股雄性天生的满足感涌上心头,扶渊低吼一声,掐着她的纤腰,腰部如同闪电般 快速挺动,赤红的阴茎抽插着水汁满满的嫩屄,每一下都重重地凿进少女的最深 处,让本就颤抖不已的娇躯抖动如筛糠,娇吟里也逐渐的带上了哭腔,小手在优美 的背部划下道道红痕。 “阿音被哥哥肏出水了呢,下一次是不是要把小浪宝肏尿才行?” 大手重重揉着晃动的奶子,看着她一袭男装露出娇乳的淫媚模样,男装赋予了她少 年的英气,裸露的酥胸却暴露了她的身份,极致的矛盾下,是数倍的诱惑。 此时在他身下承欢的她,如同山里不知人事的无辜妖精,娇声如莺,娇颜胜雪,让 他的阴茎从一开始就硬到现在,只想狠狠地埋进她的娇躯里。 他要证明,无论什么样的阿音,都属于他一个人。 “呜呜···阿渊哥哥···不许说了···” 小人儿被肏得眼神迷离,却还是害羞的捂住了他的嘴。 被那人捉住小手,放在唇边温柔的亲。 “莫羞,阿音是哥哥一人的乖宝,无人会知晓的。” 下腹的欲望结实有力地撑开两瓣花唇,披荆斩棘破开重重褶皱,以雷霆之势入到了 她的苞宫,将扶音干得大声浪叫。 “啊···太深啊·····” 他的龟头是上翘的,又大又圆,每次顶到花心就能肏得她浑身颤抖控制不住地流水 儿,何况直接肏到子宫口,她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他肏穿了。 扶渊轻揉着她的小肚子,满意地看着平坦的小腹上被肏出自己的阳具形状,抽出少 部分阴茎,再次缓缓地肏进来。 “阿音这里太小了,若是日日被哥哥肏,就不会觉得深了。” 作者有话说: 阿音是潮吹了,给哥哥递冰可落! 第六十八章 他欣赏着她的淫荡样子,仿佛眼前不是娇裸着身躯的美人儿,而是一叠刚刚做好的 画卷,姿态风雅清俊,若不是不断挺动的劲腰,旁人会以为他在凝神欣赏着周身洁 白的越桃花。 淫荡的话语从他嘴里说出,十分情色也带上了三分雅致,丝毫不觉得低级下流。 有些人似乎天生就有这种本事。 好看的大手在硕大的奶子间来回抓揉,两根修长的手指按着那嫣红的乳尖转圈儿, 手心狠狠攫住丰盈的乳肉,捉起又放下,看着她的奶子摇摇晃晃,在他的掌心如失 了魂的小鸽子被随意蹂躏。 “还有这奶子,若不是阿渊哥哥夜夜在掌心宠着,怎么会这么大?” 说完还握住两只乳房,将其托起,让扶音往下看便能望见他的“丰功伟绩。” 大手将她的奶子揉在一起,中间的幽深沟壑看的扶音面红耳赤,她第一次发觉自己 的胸脯这么丰盈,似乎生来就是被他玩弄在掌心的。 “阿音说,是不是?” 看着小娇娇越来越红的小脸,扶渊低下头,蹭了蹭她的小鼻子,姿态狎昵。 “呜呜···不是···” 在嫩屄里驰骋的硕物立刻狠狠地捣了她好几下,直肏得小人儿呜呜直叫。 “阿音不乖,那阿渊哥哥就要重些咯?” 意味深长的抽出了一大截肉棒,然后迅速地整根肏了进去,囊袋啪的一下打在了腿 心娇嫩的肌肤上,撞得扶音整个身子都往前了几寸。 扶音忙啜泣着认乖:“是···呜呜···” 可惜已经晚了,扶渊已经大开大合地肏着嫩屄,健腰抖动的如同一闪而过的雷电, 快得让人看不清抽插的动作。 少女的淫穴如同吸住了那硕长的阴茎一般,狠狠地将他往里绞杀。 身下的花瓣四散,似乎被少年突如其来的肏击惊得四下飘飞。 好巧不巧,有两瓣洁白的越桃花瓣落在了少女的乳间,还有几片因为少年飞快的抽 插落在了二人的交合之处,扶渊低头看了看,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鸦翅般 的阴影,不知他在想什么。 挺动之余,扶渊抬起头,洁白如玉的手指拈花一笑,对着身下男装的娇娇,语气低 沉: “阿音,我们换个玩法。” 说罢,便将自己的肉棒缓缓抽出,看着粉嫩妖冶的媚肉不舍地吸附在棒身上,一点 一点,随着他的动作被拉出穴外。 如同被剥离树枝的花瓣,落在了俊俏公子的肩头,便不愿离开。 扶渊揉了揉可人疼的小嫩屄,将自己沾染水光的性器全部抽出来,身下硬着一根阳 具,扶起软倒的小美人,让她跪在身前软嫩的花瓣上,为了怕她等会儿膝盖会疼, 扶渊又解下自己的中衣,垫在了她的身下。 少年郎此刻上身赤裸,肩膀宽阔,肌肉线条流畅优美,如一只优雅的猎豹,下身的 裤子解开,丝毫不避讳地露着鲜红硕长的性器,上面还残留着少女体内的春水,一 滴一滴往下淌,落在洁白无瑕的花瓣上。 扶音被他一番动作,赤裸着一对软奶跪在他身前,翘臀高挺,嫩屄空虚,只能紧闭 着双腿来回摩挲。 这小动作怎会逃得了扶渊的法眼,大手摸了摸少女不安的小屁股,玉指伸进两瓣红 肿的花唇插了插,又很快收回,抽出一缕连在指间的银丝,放肆的在鼻尖闻了闻, 然后一股脑抹在了她的酥胸上。 “阿音先用奶子把哥哥的棒子揉大些,再喂给阿音吃。” 安慰着尚且空虚的娇娇,扶渊凤眸紧盯着她在花瓣掩映下更为娇美的奶子。 此时一阵微风吹过,又有几瓣越桃轻盈的落在了她的乳间,幽深的沟壑里藏着娇嫩 的花瓣,诱人采撷。 扶渊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埋进少女丰盈的奶子里,用牙齿咬住花瓣的边缘,将其缓 缓刁出。 乳香和花香一并涌入鼻腔 3Щ嚸n②qq嚸℃ǒΜ ,他忍不住将那枚带有她体香的花瓣吞了进去,咀嚼半 刻,看着还呆愣着的小娇娇,唇瓣微弯,凑了过去,含住香甜的小嘴儿,与她一并 分享这两重诱人香气。 一吻已毕,大手揉着两团玉兔,挺着硬涨阳具上前,充满暗示意味地顶了顶。 扶音红着小脸,心想着自己身子的每一寸阿渊哥哥没见过摸过,这幽秘的花丛也只 有他们二人,也不再扭捏,可爱如我双手捧着奶子夹住了他的肉棒。 她的奶子又大又软,香甜滑腻,如滑溜溜软绵绵的糯米团子,放在以后,一抓还能 流奶汁,此刻被雪白的柔荑捧住,费力含着他的肉棒,却不知该如何动作。 作者有话说:各种场合姿势安排上,太子殿下满意吗?( ω ) 第六十九章 扶渊凤眸里已是一片痴狂,语气沙哑地教导着身前的小人儿: “乖宝就像用手给阿渊哥哥撸肉棒那样···嗯···对···上下含着它···嗯···” 他单手撑地坐在地上,手臂的线条因为竭力隐忍而更加明显,在天光下显出一种别 样的性感来。胯间阳具突兀的挺立,紫红色的阴茎被两团玉雪包裹住,若隐若现, 绮艳非常。 小美人第一次用奶子含肉棒,尚且有些不熟练,脑子里回想着用手给他撸的画面, 费力地捧着两团玉雪上上下下颠弄。 粗壮可怖的阴茎一次次在乳间探出头,圆润的龟头好几回都顶到了扶音的小嘴,她 正要紧闭嫩唇,却听到上方传来低哑的男声,似乎暗藏着难以消弭的欲火: “乖娇娇把嘴儿张开。” 扶音只好听话地张开小嘴,任由那穿过软腻乳波的肉棒触着自己的嫩唇,滚烫的龟 头在唇瓣游移片刻,然后插进了她的小嘴。 扶音下意识地舔了舔,那根阳具更为兴奋,在他的嘴里释放出一股透明的津液,她 来不及闭嘴,便顺着精致的下颚流至脖颈,肌肤因为沾上他的体液在天光下泛着淡 淡盈光,出尘绝俗,恍若刚来尘世的小仙子。 片片花瓣不断洒在她的乳间,随着她的动作被肉棒揉搓捣烂,花汁浸润了娇嫩的胸 脯,让扶渊插得更为顺畅。 大手轻抬起低垂的小脑袋,让她望着自己。 少女的水眸里全是自己的倒影,乌发及地,男装裹身,淫靡地露出两个大奶子和纤 细双腿供他肏,又娇媚又英气,天下没有那个男人能抵御这般双重的诱惑。 更何况那张天仙般的小脸上满是陷入情欲的无措迷茫。 只看得见他,只有他。 扶渊忍不住在她的脸上胡乱的亲吻,额头,鼻尖,脸颊,到处落下炙热的吻: “阿音这样好美。” 真的好美。 硕大的奶子捧在一起含着他的阴茎,小嘴儿还乖乖的吃着不时操进来的龟头,颇为 娴熟地舔弄着顶端的小孔,淫荡柔媚,软腻如水,他恨不得生生世世都埋在这温柔 乡里。 “嗯······” 扶音又费力夹了几十下,猛地听到扶渊一声低哼,那肉棒瞬间变得粗了一倍,忽然 狠狠地肏进肏出,顶得一对玉兔晃晃荡荡,将她的胸脯都肏红了,然后抵着她的乳 尖射出一大泡浓精。 两抹玉雪被覆上灼白的浓精,流在软腻的乳肉上,和已经被干的软烂的花瓣里,一 小波白色精液顺着少女纤柔的腰肢逐渐向下,流到她的股间,顺着黑色的软毛流进 幽秘的花丛中。 扶音被他这么猛烈的一射,整个人都软了下去,如同软脚虾一般向着扶渊的怀里倒 去。 扶渊稳稳当当地接住了她,亲了口她如半开海棠般的娇艳脸颊,拿过一边的锦帕将 沾满了浓精的奶子擦拭干净,俊庞覆在她的薄肩上,咬着她的小耳垂,语带满足: “阿音的奶子真好肏。” “嗯···呜呜···” 扶音悄悄挪动着双腿,企图掩盖自己的空虚。方才含着他的肉棒自己下面已经留了 一些水,大腿处全是湿漉漉的,害羞的小姑娘不想被自己的哥哥发现。 扶渊的大手搂着她的软腰,自然而然往下探去,发现了小人儿的不自在,了然一 笑,拍了拍娇臀:“乖宝转过去,阿渊哥哥这就来疼阿音。” 扶音红着脸转过身,跪趴在扶渊身前,小屁股高高翘起,粉嫩的小腿儿被身后的少 年拉扯到最大,露出肥嫩多汁的阴唇,正在委屈地向外吐着水儿。 两根长指头插了进来,在里面搅了几下,水泽充沛,紧窒湿滑,遂退开去,扶着再 次硬起来的棒子“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恩恩···” 硕长的粗棒再次捣了进来,终于填满了她的空虚,扶音被他撞得咿咿呀呀地不断娇 吟。 小手紧抓着身下垫着的衣裳,将上好的绸缎抓的起皱,突然又狠狠地握成拳。 原来是身后作恶之人插进了苞宫,嚣张的龟头在子宫内辗转不去,大手却还将她的 屁股抬得更高,方便他肏穴。 这样被插了几百来下,扶音眼前逐渐模糊,一道白光闪进她的脑海,小美人尖叫几 声,娇躯颤抖的厉害,就这样趴在他身前高潮了。 扶渊这时正好撤出来,泄洪的春水如同喷泉般洒在了他的下腹,将他的整个性器和 耻毛都打湿,空气中满是情欲的浓烈香气。 不轻不重地打了那小屁股几下,扶渊整个身子都覆了上去,将自己的气息彻底笼罩 住已经意识不清的娇娇,握着她的两只垂坠的玉兔重重地揉。 “阿音又不等我就擅自去了?” 作者有话说:别问,问就是在飙车 第七十章 “恩恩···呜呜···” 长指插进还在莺叫的小嘴,翻搅着她的舌头,弄得扶音口津四溢时,手指猛地抽 出,俯下头颅,含住她的小嘴缠绵吮吸。 精瘦的窄腰用力往前一挺,再次入了娇颤不已的嫩屄。 三峰皆采,扶渊彻底放纵自己在她的娇躯上驰骋。 用手指,阳具,掌心,一起奸 3Щ嚸n②qq嚸℃ǒΜ 淫着放在心尖上的娇娇。 “嗯···啪啪啪···把我的阿音肏昏过去好不好,肏得只能躲在哥哥怀里,谁也见不 到好不好?” 情欲巅峰时,饶是平时清风朗月的君子也受不住这销魂蚀骨的诱惑,什么混话都能 说出口。 身下承欢之人是自己的心上人,又何须隐瞒克制? 射精的欲望再次来临时,少年的窄腰猛地向前一挺,深深凿进扶音的宫口,停顿了 半秒,银牙一口咬住她的香肩,如囚禁住配偶的猛兽,然后微颤着身躯将滚烫的灼 液喷进她的嫩屄里。 扶音已经被他干的送入云端,双眸里尽是水光,连同手指尖都在剧烈的颤抖,阳具 从小穴里抽出时,只听到“啵”的一声,如同被拔了塞子的酒瓶,里面灌的精液毫无 阻拦的流了出来。 少女已经肏的娇颤不已,腿心一片泥泞,肌肤早已因为剧烈的拍击染上绯色,淫洞 口还潺潺不断流着自己的精液,扶渊望着扶音承欢过后娇弱无力的靡艳模样,心头 爱意更甚,抱起瘫软在怀里的她,在小脸上温柔的亲吻抚慰。 “呜呜···阿渊哥哥···身子粘···不舒服···” 扶音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布满指痕的大奶子被欢爱过后的少年握在掌心轻轻按 揉,缓解方才被过度抽插的不适。 她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沾染了他的精液,湿湿黏黏的,十分不舒服,稍稍一闻,便 能嗅到浓烈的阳麝气息,这让扶音有些后怕,怕他会忍不住再来一场,那她恐怕就 要长眠于花下了。 “阿音别急,阿渊哥哥带你去清洗一下。”看到小人儿眼里残留的害怕,扶渊亲了亲 她汗湿的额头,温柔道:“今日不动阿音了。” 扶音这才放心地让他抱着,不过心下确实有些疑惑的,他要带她去那里清理? 想了想又干脆不想了,这地方自己也没来过,还是将一切交给阿渊哥哥吧,反正她 的阿渊哥哥无所不能。 扶渊给小人儿披上自己宽大的外袍,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粉脸,带着她穿过花丛, 来到山背后的一处小溪旁。 溪水清澈见底,还有鱼儿在水底游动,见到人来,也不害怕,游过来亲吻着扶渊的 足尖。 扶渊怕水温太冷,连让扶音的小脚碰到溪水也不舍得,让小姑娘坐在一旁的山石 上,用溪水将帕子沾湿了,擦拭干净她身上的每一寸,包括还残留着刚才自己射进 去精液的小嫩屄。 将白皙的嫩足放在手心温柔擦拭,十只珍珠般的脚趾轻点着他的掌心,可爱至极。 他的阿音,身上每一处都这么可爱。 眷恋的亲了亲扶音的小脚丫,小丫头羞得想往回缩,却被他一把攫住,顺着力道拖 到跟前来,凤眸紧盯着她,缓缓地将她拉入自己的怀抱。 “呀——” 这动作不知为何,竟让扶音觉得比二人欢爱还要暧昧羞人,小脑袋埋进他的怀里, 鸵鸟般的不肯迎接他炙热的目光了。 扶渊正要将小鸵鸟的脑袋拨出来,却听来贴身侍卫昀的声音: “殿下,子慕公子说有急事求见您。” 二人俱是一愣,扶渊剑眉微皱,揉了揉怀里小娇娇的脑袋,声音放轻: “无妨,让他过来吧。” 随即将小人儿裹得更紧,遮住刚刚承欢过后泛粉的肌肤,只露出一张红润润的脸 蛋,盛满星河的眸子还带着湿润的雾气,如两块盈润的黑玉,清灵绝殊。 扶渊不许娇娇乱看,那边子慕已经分花拂柳,恭恭敬敬地走了进来。 “属下见过殿下。” 子慕来时便听说了太子殿下带着个男宠出宫的传闻,便心知肚明的没往太子怀里 看,只盯着地面上的蚂蚁专心致志陈述着自己在左相府探到的消息。 原来那司马婴果真有猫腻,他表面是土生土长的宋国人,实则是半个魏国人。 司马婴的父亲司马言年轻时看中了一个自魏国来投奔宋国亲戚的美人,碍于妻子家 族势大,便只能一直偷偷养在外头,美人得宠,很快便有了身孕,司马夫人膝下无 子,美人便母凭子贵,名正言顺地大着肚子进了司马家的府邸。 谁知天不遂人愿,在快要临盆的时候美人难产,腹痛难忍,拼着最后一口气生下了 一个儿子,便没了气息。 这个孩子,便是司马婴。 第七十一章 司马婴刚出生便过继到了正室夫人的名下,因为司马夫人一直未能生下一子半女, 分走丈夫宠爱的美人已成一抔黄土,再多怨恨也随着时间渐渐消弭,她便将司马婴 视如己出。 因为这是二十年前的往事,又是内宅私事,司马婴身为当朝重臣,身世很少为人提 及,所以鲜少有人知道。 子慕也是偷偷潜进府邸偶然间听到司马婴正对着自己名义上的母亲出言讥讽,这才 知晓了其中的曲折故事。 最关键的是,他从司马婴的卧房里搜出了与魏国余孽联系的书信。 这次魏国的动乱便是他挑拨的,并在不影响魏国宫廷安危的情况下控制的刚刚好, 此举是为了掩人耳目,实则是为了让杀手伪装成魏国余孽进入宋国,刺杀太子。 说罢,子慕递上往来的信件。 扶渊单手轻松抱着扶音,另一只手接过信件,仔细端详,小人儿的脸正好埋在他的 怀里,便也跟着一并瞧。 那边的子慕低着头,看不清这一幕。 二人看着纸面上的字迹,桩桩件件都描述着如何谋划成事,设计暗害太子,太行山 的兵力排布、行程路线一清二楚。 证据确凿,白纸黑字,司马婴抵赖不得。 扶音看着有些心寒,小手害怕的握紧。心下一颤,若是真的被这司马婴得逞···· 一只大手覆了上来,温柔的包裹住她的,他凑近她的耳畔,用只有他们二人的声音 说道: “阿音别怕,阿渊哥哥没事。” 扶音后怕的点了点头,望着他的眸子里满是信任,她的阿渊哥哥还不会败在一个区 区左相之下。 他的才华谋略,君主之能,注定要光耀世间,岂会因为这种小人牵绊? 安抚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扶渊吩咐下人启程回宫。 子慕紧随其 3Щ嚸n②qq嚸℃ǒΜ 后,他抬眼望了下天空,不知何时乌云密闭,微凉的风吹过,竟让人脊 骨泛起一阵凉意,似乎在与这暑意做困兽之斗。 然而此时已是初夏,接下来是更炎热的盛夏,这应当是最后一场寒冷的风潮了。 当晚,发生了三件事。 其一,左相司马婴因通敌卖国,陷害太子,有意扰乱都城安危几大罪责被抄了家, 关于大牢,于下月十五在城门口斩首。 其二,如夫人因为愧疚自己魏国人的身份,无颜面对宋王,在红鸾殿握着初进宫时 宋王赐予的鸳鸯玉佩上吊了。 怎巧那天晚上宋王因为司马婴之事心痛愤怒之余,想念起了这位自从太子遇刺后便 被自己冷落许久的夫人,去红鸾殿正好撞见这一幕,如夫人自尽未遂,被抢救了回 来。 其三,如夫人被查出已有两个月的身孕,宋王对这位柔弱懂事的爱妾心疼不已,对 她再没了猜疑,欣喜自己得子之余,对其宠爱更甚,简直到了昏庸的地步。 如夫人重获宠爱,却再没有恃宠而骄,这一年,大家都过得相安无事。 无论是那些枯萎阴暗的心思,还是早已腐烂的宫廷,都心照不宣,一起努力显出盛 大旖旎的假象来。 来年暮春,上巳节。 快到及笄之年的扶音与扶渊出宫游玩时,遇见了一个人。 扶音本在溪水旁的桃林与扶渊玩捉迷藏,虽然她快要及笄,却还是喜欢和阿渊哥哥 玩小时候的游戏,可是阿渊哥哥越来越会藏了,她找了许久都没发现他的踪影。 小姑娘不服气,在桃林里四处乱转,跑出了二人规定的范围也没有发现。 她一直跑到一株最大的桃花树旁,终于望见纷繁桃花掩映下的那道身影,小姑娘喘 了喘气,喊道: “阿渊哥哥!” 那人的身影有些模糊,面容不太看得清,只能望见他坐在桃树下,身姿颀长,单腿 支起,手臂搁在膝盖上,闲适地欣赏着三千桃花,似乎完全不想回应她。 扶音累极,再也走不动了,娇气涌上头,她现在只想让他过来找她,又道: “阿渊哥哥再不过来,阿音就不理你了!” 那人似乎终于有了点动静,只是还未起身,只朝自己这边斜斜望了一眼。 扶音娇气更甚,一跺脚,转身便要走。 眼前的桃花忽然被一柄金玉折骨扇缓缓挑开,露出一张极为英俊的陌生脸庞。 他,他是谁? 还有,他是如何做到这么快来到她眼前的? 扶音一时呆愣在原地。 小手忽的被一只温热的大手牢牢握住,扶渊不知何时到来,将她藏于自己身后,冷 冷地望向来人。 姬郢毫不退缩,挑了挑好看的眉,唇角微弯,饶有兴致地望着这对兄妹。 作者有话说: 要不要多一个男三呢,托腮考虑中 求热情的订购和收藏(*  ̄3)(ε ̄ *) 第七十二章 他望向她的视线里充满趣味,如同嗜血的野兽,张狂肆意,让扶音十分不喜欢。 扶渊先开了口,矜贵有礼:“令妹年幼失礼,还请莫要计较。” 姬郢又瞥了她一眼,眸色渐深,这才看向扶渊,淡淡道:“自然不会。” 简单的交谈之间,扶音知道这人来自齐国,是齐王最钟爱的儿子,唤做姬郢。 本来就无深交的意思,过了片刻姬郢便翻身上马,与二人告别。 扶音却心头打鼓,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 那人离去前遥遥望了她一眼,眼中写满了势在必得,极其野蛮,极其嚣张。仿佛在 用目光对她施刑,让扶音第一次感受到从头到脚的冰冷。 第二天,扶音再次在宋王款待外宾的宴席上见到了他。 她装作不认识他,乖乖坐在扶渊身侧吃着他剥好的虾仁。 修长的玉指灵活地将虾肉从虾壳中剥出,撕下尾部的黑线,蘸了蘸姜醋,正要再放 下一只到她碗里,却听见一道刺耳的声音响起: “王姬与兄长感情真好,看的本殿下都有些羡慕了。” 扶音秀眉微皱,不知道这人骨子里卖的什么关子,索性不理他。 扶渊神色未变,将那枚虾仁放进她的瓷碗里,才拿过一旁的锦帕擦了擦手,淡淡望 向来人: “姬公子何须羡慕,听闻齐王膝下子女甚多,姬公子自己也有两个亲妹妹,怕是早 已习以为常。” 姬郢脸色微变,没想到短短几日这人竟将自己的家境查了个底朝天,连自己有两个 不为人知的妹妹都能查到,让他背脊一凉。 自己的这两位同父异母的妹妹乃是齐国的一桩私密丑闻,是自己的父亲与亲妹妹所 生,最后妹妹嫁给了燕国国君,再也没有回来过。 这两位妹妹便是在嫁人之前所生,一直被秘密养在宫廷,对外宣称是姬郢的亲生母 亲所生,掩盖这段不光彩的乱伦之事。 若是传出去,怕是天下人都要耻笑齐国素来便有乱伦之风,从文姜那一代开始,便 延续至今。 姬郢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对面俊美的男人身上,星目微阖,瞳色幽深。 这位扶渊太子,看来是在敲山震虎。 可他姬郢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威胁,他想要的,从没有得不到的。 薄唇忽的弯起,拿起一旁的白玉酒樽,爽利地喝下一口,姬郢站起来,对着宋王恭 敬地行了一礼,声调华丽如金石相击: “宋王,本殿下此番前来,一是为了二国邦交永结,二是为了求娶陛下的一位王 姬。”他话未说满,眼神却肆意地扫到了一旁的扶音。 丝毫不顾及一旁的那人投来的可以杀人的目光。 “昨日本殿在贵国一处桃林偶遇扶音王姬,一见倾心,还请宋王成全在下这番心意。” 姬郢缓缓说完,一侧的如夫人带着罕见的笑意,轻轻拿了块梅花酥往嘴里送。 谁的玉箸掉在了桌上,仿佛乌云遍布,晴天霹雳,扶音一时竟忘记了思考。 直到一双熟悉的大手从桌底下伸了过来,捉住她紧张的小手,源源不断的热度传给 她冰冷的小手,让她从噩梦般的僵硬中渐渐苏醒。 宋王听完,倒没有太意外。 他本就有将自己的一位王姬嫁给齐国的意愿,自古以来与强国结为 3Щ嚸n②qq嚸℃ǒΜ 秦晋之好是在战 国诸雄中生存的不二法则,这时齐国公子主动提了,正合他心意,他正要答应,却 听见自己的太子道: “可我听闻姬公子早已与燕国公主定了亲,不知公子想将我宋国王姬置于何处?” 扶渊说的不紧不慢,俨然一个为自己妹妹考虑前程的负责兄长。 宋王也一愣,自己的女儿怎么说也是一国公主,怎么也不会沦落到给人做小,便止 住了想要同意的话语。 “太子一心为王姬考虑,着实感人,只是宋王何不听完在下的提议?” 姬郢倒没有被戳穿的恼怒,似乎胸有成竹。 宋王想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让他继续。 “若是将公主嫁给我,齐国愿献出三万兵马,永保宋国边境太平。” 此话一出,周围一片宁静,静得可以听到抽气的声音。 宋国幅员不大不小,不强不弱,夹在列强之中尚可自保,地位一直有些尴尬。 本来历代国君都是偏安一隅的自保心态,然而近几年来楚国不断派出兵力侵犯宋国 边境,边境人民流离失所,不堪其扰。 一年前太子领兵镇压边境饥荒之乱时也曾遇到过一小队楚国士兵趁火打劫,那时被 扶渊彻底歼灭,没想到又卷土重来,狼子野心已经昭然于天下。 “此话当真?” 宋王有些心动,逐渐昏庸的大脑只想着不用损失一兵一卒便可永保平安,这笔生意 稳赚不赔。 一旁扶音的脸色已经泛白,唯有握着自己的大手越发用力,让自己不用害怕。 深吸几口气,扶音让自己平复心情,缓缓抬起头,面上已是一派清冷,她淡淡望着 肆意的那人: “姬公子说笑了,将士只听君主之令,敢问您如何能调动?若真能调来三万兵力, 又保证这三万兵马能忠心于我宋国?” 换句话说,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谁知道城门大开迎来三万兵力后究竟是保卫边疆还是借机生事? “公主若不信,在下身上便有调派兵力的虎符,不知公主可有兴趣一观?” 姬郢伸手欲摸向腰间,却被宋王止住: “罢了,孤信姬公子,不过此事孤还需好好考虑,姬公子这几日便在宋国好生歇 息,若有招待不周,孤砍了你们的脑袋。” 一旁的宫人连忙应诺。 宋王在如夫人的搀扶下走了,经过扶音身侧时,那位夫人若有若无地瞥了她一眼。 作者有话说:小可爱们都不热情了,作者菌自闭了。 三更也呼唤不来更多的收藏和珠珠惹 o(╥﹏╥)o PS:姬郢只是个炮灰啦,加速剧情进展罢辽。 第七十三章 这几日过的如坐针毡,扶音窝在扶渊的怀里辗转反侧,每次都要扶渊把她做的累到 昏厥才睡去,她害怕离开阿渊哥哥的身边,每个晚上都将他的棒子含的又紧又深, 舒爽的扶渊头皮发麻。 深沉的黑夜里,这对兄妹身体相缠,紧紧依偎,仿佛要将对方嵌到自己身体里那般 热切。 “阿音别怕,哥哥绝不会让你离开我。” 他用力捏着她的奶子,阴茎深深埋进她的小屄,彻底地,一次次的占有着她,弄哭 她,干穿她,看着她在自己身下释放,颤抖,最后失去理智般的娇啼。 他满意至极,与她额头相抵,凤眸里全是浓浓眷恋: “只要有阿渊哥哥在,阿音绝不会嫁给任何人。” “阿渊哥哥不许骗阿音。”小姑娘搂紧他修长的脖颈,埋进那让自己安心的地方,深 深嗅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扶渊拨开她,重重地吻上去。 双唇如有吸引力那般交缠在一起,唇瓣相接,口津交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任 谁也无法将他们二人分开。 祸不单行。 风暴总是携卷着阴谋一同前来。 翌日,宫中传来楚王的旨意,要求宋王派出一名质子前往楚国,并协议在质子呆在 楚国期间,绝不主动侵犯宋国。 这个时期各国派遣王子去其余国家当质子是一件约定俗成的事情,楚国作为诸国中 的强国,要求宋国送出王室的重要成员在所难免,只不过究竟送谁,那便是由着宋 王决断了。 如今宋国宫廷共有两位王子,一位是太子扶渊,一位是燕王泓。 扶渊惊才绝艳,才华过人,宋王自然是舍不得。 而泓年方五岁,稚子无辜,母亲又是自己宠爱的夫人,手心手背都是肉,宋王自收 到楚王的求和信件后便焦头烂额,难以抉择。 最后还是如夫人善解人意,说既然齐国王子已经来求亲,若是将王姬嫁出去,得了 那三万兵马护城,便可解围,质子一事或许可以暂缓几年,也不用如此着急。 就是恐怕要委屈王姬做妾,不过与国家大义比起来,扶音王姬向来懂事,自然不会 不愿意。 如夫人说的有理有据,十分诚恳,俨然是为了宋国利益着想,宋王觉得在理。 遂决定明日便答应姬郢的求亲。 当晚雷霆大作,宋宫暴雨滂沱,在阴暗的天子殿内,太子扶渊持剑闯入,雨水沾湿 了他的衣裳,突如其来的一道闪电劈在宫殿上,照亮了清冷公子决绝的脸庞。 他眼里的光比闪着寒光的剑还要锐利。 俊雅的少年弯下膝盖,决然跪在宋王面前。 他愿以质子之身前往楚国,姬郢求亲之事断然不可答应,若真的接受那三万兵马, 宋国将不日而亡。 这自然是最好的结果,不会有任何风险便能保宋国几年安宁,宋王听着跪在殿下的 儿子言辞恳切,沟壑遍布的脸上有了几分不舍。 “阿渊,你当真愿意?” 虽然自己这些年来不怎么关心扶渊与扶音这对兄妹,但总是有父子亲情在,眼下儿 子如此高义,为国忍辱,宋王心里不由得怅然起来。 “轰————” 又是一道闪电劈向宋宫。 扶音被巨大的声音惊醒 3Щ嚸n②qq嚸℃ǒΜ ,下意识就要去抱身侧的扶渊,可是一伸手,只摸到带着余 温的被褥。 小姑娘揉了揉眼睛,一股无名的恐惧从心底涌起,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睡着的时候 被人偷走了,心里空落落的。 她忙起身,唤来身侧的宫人: “太子呢?” “回禀殿下,太子,太子···” 宫人支支吾吾地不肯回答,扶音心里的害怕越发扩大,她向来是极为害怕打雷的, 总要窝在阿渊哥哥的怀里才能睡着,这是第一次,她醒来发现他不在身边。 他去了哪里? 为什么连同宫女都不愿说出他的行踪,他瞒着她什么? 扶音连鞋子也没穿,只套着洁白的罗袜便跑了出去。 不行,她要去找到阿渊哥哥! 强烈的意愿支撑着她,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若是找不到他,那她的阿渊哥哥 就再也回不来了。 “殿下!殿下!” 一旁的侍人连忙拦住公主,这是太子殿下走之前千叮万嘱的,千万不能让公主擅自 跑出去。 “放开!” 扶音被两位侍人挡住路,怒火涌上心头,娇喝一声让她们让开。 宫人死死跪在她的面前,浑身颤抖,头埋得低低的,不肯看她: “殿下,您不能出去,奴才们奉命···” 话还未说完,一阵风窜过他们身侧,再转头望去,王姬瘦弱的身影已经快要冲出殿 外。 “还不快追!” 宫人一阵混乱,忙拿着伞捧着鞋之追了出去。 “是,儿臣心甘情愿。” 闪电划过扶渊坚毅的脸庞,透出盈盈冷光,乍一看去,宛如落难的天神降临。 天子殿外,一道娇俏的身影向他跑来,雨势很大,后面还跟着一众慌乱的宫人,却 丝毫阻挡不了来人的脚步。 电闪雷鸣之中,扶音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前所未有的快,也前所未有的恐惧。 作者有话说: 小科普: 质子制度是春秋战国时期处理诸侯国之间关系的一种重要方式,即把通常是一国之 君之子或者是重要的王室成员质押给盟国,作为一种守约的保证,它一般用于求和 求援或者是为了消除对方的怀疑和猜忌。 春秋战国时期受到礼法的约束,对于质子,各国之间都有个约定成俗的默契,那就 是你可以善待质子,也可以对他作出诸多约束,但是绝对不能伤害质子的性命。 求收藏和珠珠鸭,热情挥手帕(ω) 第七十四章 远远地,扶音已看见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那人刚刚从天子殿出来,脸上神情肃穆,不知在想些什么,浓密的长睫盖住了他的 凤目,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扶音从未见过这样的他,亦或是,他从未把这样的一面展露在她眼前。 他如玉一般隐忍孤绝,也如玉一般朝夕易逝。 他们之间隔着连接着天地的雨帘,明明离得不远,却仿佛隔了千山万水。 雨水落在地上,雾气蔓延,他仿若不可触摸的神祇,已到了回去的时刻,再也不属 于她。 “阿渊哥哥!” 扶音大喊着,那人猛地抬头,眼眸里满是不可置信。 下一刻,湿透的小姑娘已经如一只力竭的小鹿撞进了他的怀里。 “阿音,你怎么突然跑出来了?为什么不好好在殿里呆着?” 扶渊显然十分生气,忙脱下自己的外袍给冻得颤抖的小姑娘披上,看到她竟然连鞋 子都不穿就跑出来,恨不得当场打她的小屁股。 可是她的小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襟,像是怕自己下一刻便会消失不见那般,死死搂 着自己的腰,他的心瞬间软了。 吩咐一旁的宫人递上来王姬的衣裳,给扶音仔细穿好,她的脸上满是雨水,扶渊温 柔地替她擦去,却发现这雨水是从她的眼里流出来的。 心房被她的泪水轻易凿穿,不再顾及身侧还有守卫的侍卫,扶渊一把将淋雨的娇娇 打横抱起,回了长乐宫。 “阿嚏——” 温热的星辰汤包裹着裸露的娇躯,舒爽的暖意从四面八方袭来,雨水那股子湿透心 底的冷意被渐渐除去,扶音却还是不由自主打了个喷嚏。 身后的人急忙凑了过来,他的气息太过熟悉,还未靠近几步,小姑娘就红着眼眶躲 开。 若要取暖,他的胸膛比温泉池水还要温暖,可扶音却倔强的不愿靠近。 自从得知扶渊用质子换来自己不去和亲之后,扶音就没和他说过一句话。 “阿音还是不打算理哥哥吗?” 他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柔清冽,可是扶音知道,在以后的几年里,她再也听不到了。 她知道他的无奈,理解他的立场,更明白他是为了自己才甘愿去当质子,什么三万 兵马入城会有大乱只不过是冠冕堂皇的借口。 她的阿渊哥哥,是如此爱她。 这份爱让她厌恶自己,竟有一瞬间,扶音希望他没有那么爱她,索性让自己去那野 蛮陌生的齐国,无论是做妻做妾,她都不在乎。 总好过一个大好前程的太子去路途遥远的楚国作甚么质子。 质子··· 想起这两个字,扶音的心如同被烈焰反复炙烤,那样悲凉凄惨,无人问津的尴尬身 份,或许还没有半分尊严,屈居在他国淫威之下,小心翼翼,舔血而生。 她的阿渊哥哥是天上的云,怎么可以去做任人践踏的泥? 思及此,扶音再也忍不住,转过身子,狠狠地抱住身后一直等待着她的少年。 眼泪从未如此不值钱,她用尽全力地在他的宽肩上咬下一口。 深深的牙印陷入肌肤,滚烫的泪随之而来,烫得扶渊心头剧痛。 “呜呜呜···” 扶音如同一只被困的小兽,张牙舞爪地想要拉着他一起逃出去,可惜这牢笼太坚 3Щ嚸n②qq嚸℃ǒΜ 固,任他们二人费尽全力也挣脱不了。 “阿音,不哭。” 扶渊在去时的路上便想了许多安慰她的话,可到头来才发现字字句句都苍白无力, 抱着怀里绝望的她,他竟只能说出这四个字。 他将头搁在她的小脑袋上,两个人用最亲密的姿势依偎着,仿佛自从出生时便是这 般,她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心脉相连,肌肤相贴,若没了彼此,便不再完整。 此时什么也不做,只听着她的心跳,对他来说,都弥足珍贵。 窗外大雨滂沱,今夜月色晦暗,肆意的风裹挟着嚣张的雨吹进人的心底,让人觉得 春天仿佛从未来过。 玉勾云纹宫灯的灯火被吹灭,帷幔飞扬,长乐宫的两位主人隐没在无人看见的黑暗 里,谁也不知道那天晚上被天色掩盖的万念俱灰。 有人欢喜有人愁,安静了几年的红鸾殿内却是截然不同的喜庆。 如夫人站在窗边,望着淅淅沥沥的雨,窗外的风吹起散落的乌发,雪肤红唇,笑意 嫣然,透出一种诡异的和谐来。 一旁的心腹女官见她这副模样有些后怕,思索再三问道: “夫人可要歇息?若是在窗边站久了,只怕会染上风寒,到时候···” 剩余的话没有再说下去。 如夫人却接过了这一话茬:“到时候可能会失宠,对不对?” 女史沉默不语。 如夫人却笑了: “本夫人从未担心会失宠。” 作者有话说:向着两颗星星冲鸭! 前尘·诛心 肥章 福利掉落 第七十五章 从未担心。 她自小便在男人堆中长大,对男人的心思再是熟稔不过,除了自己需要仔细伺候的 宋王,也包括那位位极人臣的左相大人。 司马婴是在一次暗地里回魏国探亲时遇见她的,那是她还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却 生的妩媚多情,几个眼神便将他迷得晕头转向,直言要带她去宋国,做他的爱妾。 她不置可否,既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吊着他看得到吃不到,没过几天这男人就闯 进她家中掀了她的裙子上了她。 含着他的大棒子时,她听着他律动时的喃喃爱语,确实有几分动心。 不过究竟是对他魁梧健壮的身材和超乎她有过的男人的高超技巧,还是他这个人,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后来跟着司马婴来到宋国,他转手便将她送给了宋王,她倒没什么伤心怨恨,对于 她来说,唯有握在手里的荣华富贵是真实的。 何况司马婴还时不时找机会与她苟合。 她进宫后,床笫之间妖冶火辣,是宋王从未有过的体验,日日都临幸她,明目张胆 的地出格宠爱着她。 她自然是得意的,然而也没忘记自己的处境。 宋王的另一位宠姬骊夫人来自陈国,地位高贵,育有一对儿女,粉雕玉琢,好看的 紧,骊夫人也因此地位稳固。 身份比她尊贵,子嗣比她多,她唯一胜过她的,便是随时可能会没有的宠爱。 若这位夫人一天不死,她便一天不得安心。 谁能保证哪天宋王就回心转意了呢? 于是她将自己的生辰改成了三月初二,正是陈国公主进宫的那日。 在最值得纪念的日子里硬生生烙上别的女子的印记,在公主骄傲的心里深深凿进一 根无法磨灭的刺。 杀人诛心。 如她所愿,公主自尽了。 不费一刀一剑,仅凭着她轻巧的一句话,便兵不血刃。 剩下的,便是慢慢对待那两个年幼的孩子,尚且不足为惧。 不过首先,她需要怀上自己的孩子。 宋王的身体似乎不大行,自从她进宫后,她用尽了各种办法也没怀上他的种,各宫 嫔妃也鲜少有所出,若没有孩子就没有保障,更何况还有日渐长成的太子的威胁。 她开始心急如焚,直到有一次司马婴醉酒跑来后宫拉着她在御花园里就地干了一回 后,看着他射在自己屁股上的白液,她心生一计。 只要自己掩藏的够好,没有人会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 于是她淫荡地勾着司马婴的腰,让他射了进去。 没过多久,她怀孕了。 她第一时间通知了司马婴。 司马婴自然十分欢喜,对她言听计从,就连政事上也由着她插手,在听到她在幽会 时连连抱怨太子势大开始打压他们母子时,他便有所行动了。 司马婴让他在魏国的眼线挑起战乱,暗中引一批魏国杀手来到都城企图暗杀太子, 这事儿他一开始没和她说,直到她心惊胆战地在红鸾殿等到他手里握着的太子行踪 和兵力布排的密函,才知道他们二人的不谋而合。 “如儿与我当真是天生一对,这宋国早晚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她还记得那时司马婴笑着搂着她的细腰,阴鹜的眼里全是炙热的欲望。 对权势的渴望,对美色的占有,如一匹早已丧失理智的野兽。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在与虎谋皮。 太医前日里说她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司马婴最近新纳了几个美妾,许久没来找她, 这个孩子她可以确定是宋王的。 既然已经怀上了龙裔,那么眼前的人就有些碍眼了。 太子已经快查到自己的身上,若是此时推出去一个满身污点证据确凿的人,便可以 转危为安,转移太子党派的视线。 于是她将衣襟里侧绣着魏国玄鸟的衣袍送给了司马婴,这个男人果然没发现,上朝 也穿着,被眼尖的太子发现,起了疑心,开始追查。 为了加深罪责,她还模仿司马婴的笔迹伪造了与魏国余孽的来往信件,她是魏国 人,又与司马婴相识多年,模仿起来以假乱真,放在一起连她自己也无法辨别。随 后便命令自己的心腹侍卫偷偷藏进了司马婴的内室,只等着太子派来的人来拿物证。 一切如她所料,太子手下在她派去的心腹不留痕迹的指印下,很快便人赃俱获,将 司马婴关进大牢,为了防止他供出她来,当晚便命人送去一碗掺了毒药的热汤,司 马婴含恨而终,对外只说是自尽于狱中。 解决了自己身上的怀疑,下一步便是获宠。 她早已收买了宋王身边的宫人,当晚在宋王来红鸾殿的路上便编排了一出大戏。 她如愿以偿的复宠了,恩宠更盛从前。 只是天不遂人愿,十月怀胎之后,她生下了一位小公主。 这次她不再恃宠而骄,锋芒毕露,而 3Щ嚸n②qq嚸℃ǒΜ 是韬光养晦,暗中筹谋如何除掉太子这颗眼中 钉。 扶渊扶音这对兄妹太过聪明,早晚会知道自己的母妃间接死于自己之手,等到太子 登基,第一个清理的人便是她,可惜这几年太子羽翼丰满,群臣拥戴,她没了司马 婴,势单力薄,心有余而力不足。 她只能等,终于等到了老天帮她的时候。 楚国侵犯宋国边境,宋国近几年不堪其扰,急需强国外援,她在前些时候已经暗中 听闻楚王有意在宋国寻一名质子的消息,惊慌之余忙命人暗中掩盖了下来,只她一 人知晓。 在一筹莫展之际,得知了齐国那位好色的王子来了宋国,她心生一条毒计。 她事先买通了王子下榻的客栈的下人,命人大肆宣扬扶音王姬的美貌,又在无意间 透露王姬不日会去浮微山下的桃林,果真诱得那王子前往一窥美色,对王姬一见倾 心。 那姬郢早有定亲对象,太子必定不会让自己的心肝妹妹远嫁偏远的齐国给他人做 妾,但若是姬郢以强大兵力利诱,宋王必会有所动摇,这时候自己在煽风点火几 句,太子再不乐意,也只能为了国家眼睁睁将自己的亲妹妹送出去。 她早就听闻姬郢为美人一掷千金,以扶音王姬的姿色,十万兵马他也给得。 以太子和王姬不同于常人的深厚感情,太子只怕宁愿自己身赴别国为质子也不会让 王姬嫁给好色的姬郢,而今晚的消息告诉她,她猜对了。 她再次不费一兵一卒,解决了最棘手的敌人。 窗外又降下一道闪电,如夫人沐浴在雨丝风片下,笑得分外动人。 作者有话说: 突然来个福利章,超级肥的那种~~ 小可爱们热情一点鸭!ヽ(°▽°)ノ 第七十六章 扶渊定在了扶音及笄之礼后走。 他的阿音终于长成,纵使二人即将分离,他也要亲手替她簪上玉笄,告知天地神 明,五湖四海,这位光动诸国的如花美眷,只属于他一人。 自周代起,女子许嫁,笄而礼之,称字。 扶音笄礼的那天,春意盎然,多日不见的春光洒在女子娇柔的脸颊上,似乎为此难 寻殊色驻足。 礼乐声起。 扶音面向西,跪坐在笄者席上。赞者为她梳完头发,然后把梳子放到席子南边。 正宾则由父亲换成了扶渊,宋王对这个女儿本就不太关注,扶渊提出这一请求时他 就顺口答应了。 这时扶渊于东阶下盥洗手,拭干。 扶音转向东正坐,有司奉上罗帕和发笄给扶渊。 扶渊走到扶音面前,吟颂祝辞:“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 考惟祺,介尔景福。”然后他跪坐下来,为扶音加上玉笄。 清雅的公子在春光中笑的分外温柔,还有他熟悉的,掠入心底的声音: “阿音,恭喜你长大。” 扶音也朝着他笑,这一刻,不去想即将的分离,只看着他,便觉得时光如此甜美。 她一直以来的心愿便是阿渊哥哥为她簪上象征着成年的玉笄,如今他做到了,那双 秀如竹骨的大手将长长的玉笈插入她的发中,仿佛漫长的一生都在他的手心,眼波 流转,四目交接,你我的心思,不言则明。 三加两拜之后,扶渊替扶音换上钗笄,扶音回东房换上雍容大气的大袖长裙礼服, 面向挂图,行正规拜礼,众人微微点头示意。 至此,礼成。 扶音于众人目光之中望向那人,他也正专注地望着她,唇角同时弯起,相视一笑。 春光将一切悲伤掩埋,此刻的二人,沐浴在融融温润的天光下,已觉满足。 楚国的信件一片一片如同雪花般飞进宋宫。 那位雄才大略的君主已经等待许久,耐心快要用尽,若是再不见到质子,便要兵戎 相见。 扶音不知他要去多久,但扶渊笑着对她说,一定会回来。 最迟不过三年,让她乖乖等着他。 他已安排妥当,有子慕守着她的安危,有女史娮照顾她的饮食起居,不会让如夫人 为难,只是不许和子慕有过多接触,不然他可是要吃醋的。 扶音蹭了蹭他温热的胸膛,无论他说什么,都低低地应好。 她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好好跟着嬷嬷学做衣裳,这几日都在挑灯夜战临时抱佛 脚,希望能在他临走前做好一件衣裳。 索性连续几天的努力还是有成果的,扶音终于缝好了一件雪白的袍子,她在靠近胸 口的地方绣上了自己的小字,这样便能代替自己日日贴着他的心口。 扶渊看到她被针扎出血孔的小手,什么话也没说,用温柔的吻和炙热的身体将她彻 底淹没。 这几日她都呆在他的长乐宫,等他走后,她也会一直住在这里,等着他归来。 长乐,长乐,常伴永乐,等到她的阿渊哥哥回来,他们便再不分离。 长乐宫内殿内,淫靡春景不断反复。 “阿音···抱紧我···” 他的阴茎深深地埋进她的苞宫,硕长的欲望恶狠狠地整根捣了进来,霸道的占有着 她的整个甬道,方才激烈的抽插已经让二人身下全是一片糯湿,扶音被干得浑身颤 抖,却更紧地含着他的肉棒,似乎要将他的灵魂绞出来。 灵肉结合,鱼水之欢,欢愉与绝望交缠着冲上顶峰,扶渊毫不抑制地在她的体内射 出大股精液。 “啊···唔···” 他的种子又热又多,齐刷刷地射进她的小屄里,扶音颤抖更甚,一双星眸水雾泛 滥,放浪的叫着搂紧身上的王兄。 感受着那滚烫的硕物在自己体内一抖一抖,热度传至全身,似乎要将她灼烧殆尽。 “阿音,我的阿音。” 往日温润的嗓音带了一丝阴鹜,扶渊专注地盯着她布满红潮的脸颊,大手覆在她的 心房: “把阿音揉碎了,跟着哥哥一起走好不好?” 扶音贪恋着凤眸里那抹若有若无的星光,无意识道:“好。” 他亲手簪上的玉笈已经被随意扔至一侧,地面上月白衣袍与雍容礼服交缠在一起, 似乎可以想见脱衣之人的急切。 作者有话说: 不会大虐【拍胸脯 最近人气低迷,可能不会一天多更了。 前尘·掰开腿心让他作画 高H 道具+粗口 慎入 第七十七章 “阿音再往左一些,靠着软枕···嗯···腿儿再分开一些···” 扶音靠坐在紫玉珊瑚软塌上,腿心插着一根和他的阳具差不多大小的镂空玉势,一 双玉腿儿分的大开,少女的小 3Щ嚸n②qq嚸℃ǒΜ 手淫荡的掰开腿根,牝户大敞。 正对着清俊的少年。 扶渊提笔作画,将这副至艳春景留于纸上,让自己带去楚国,慰藉抱不到小美人的 遗憾。 那玉势过于粗大,将周围的贝肉插的几近透明,内里的春水肆意流淌,沾湿了少女 的腿心和娇臀下的软塌。 扶音刚刚被射进一整泡浓精,此时正顺着玉势的镂空面缓缓流出,属于自己的灼白 液体从那被撑开的嫣红淫洞泄出,扶渊凤眸发热,刚刚歇过一次的肉棒又挺了起来。 深吸一口气,逼着自己沉下心来,凤目紧盯着软榻上放浪的小美人,将她的一举一 动,玉穴的一收一缩皆收入画中。 “阿渊哥哥···呜呜···好了不曾···” 少女的娇啼混合着清脆的铃声,原来是那玉势插得她不太舒服,娇躯微颤,乳头上 的两只金玲也随之晃动,在颠簸的玉雪间荡漾出两抹金色,美得出奇。 扶渊的声音低低的:“阿音好好含着,还需再等上片刻。” 玉手中的紫毫笔泼墨挥洒,勾勒出少女硕大的奶团,再加以深色墨汁点上几笔,便 显出其幽深沟壑,换以金粉颜料,点缀在那两点柔粉之上,描绘出玲珑金玲形状, 一眼望去,绮艳无比,个中春色胜过世间桃花。 这几日他日日让扶音含着玉势挂着乳铃摆出这些淫靡香艳姿势供他作画,一张张, 一幅幅皆描绘了小美人不同的姿势场景。 有含着玉势掰开大腿正对着他露出泥泞腿心的。 有跪伏在软榻上翘起屁股露出粉嫩菊穴的,两只玉白的小手听着他的命令将隐秘的 嫩菊尽力掰开,露出嫣红紧窒的褶皱来。 还有他边插边画的,下腹过电般的拍打着小美人的嫩屄,干的她上下移动,乳波生 浪,他便趁机提笔作画,将她匍匐在他身下的模样搬于纸上。 画中的美人明眸失神,粉颊生春,玉肌染上点点粉色,一双硕大的奶子在男人修长 的指尖被捏出诡异的形状,顶端的两颗茱萸红如樱桃,又肿又大,如同挨肏多回的 妇人。 平坦的小腹处则用笔墨勾勒出一根硕长有力的男根形状,从嫩屄口直直捅到乳房下 缘,明显是小美人承受不住的尺寸,但看她秀眉微皱,秋水含波,银牙暗咬,便知 娇软无力,一双暴露心思的小手却还紧紧攀附着他的双臂,不愿让他的孽根离开。 “阿音是个小骚货是不是?” 抽插作画之余,俊庞上风流之意更甚。 扶音被他揉着奶子干着嫩屄,早已失了神志,他说什么,她便傻傻地应什么。 娇躯被撞得不断往上移,幸好有他的大手单手护着,不然早就被他撞到地上去。 那人又狠狠地撞了她一回,花心被龟头上的小孔肆意咬了一下,立刻从伸出喷涌出 大波大波春水来,偏他还咬着她的奶尖坏心问道: “快说是不是小骚货?” 或许少年在情爱里总爱说些荤话刺激对方,或许是离别前夕掺了抵死缠绵的心思, 扶渊这几日总爱逼着她在承欢时说些浪荡话,扶音只好含着泪啜泣道: “是···阿音是小骚货···呜呜···” 那人还不知足,通红的热锲撤出去小半根,又“啪”地一声猛撞上来,直干地扶音仰 头娇吟。 “是谁的小骚货?” 他的声音带了几许阴鹜偏执,是扶音从未见过的模样,她何尝不知晓原因,平添几 分心疼,小腿环紧他的劲腰,扶音抱紧身上驰骋的少年,娇喘着说道: “是阿渊哥哥的···是阿渊哥哥一个人的小骚货···呀!!” 听闻娇娇如此说道,扶渊的凤眸燃起冲天大火,大手一挥,那副已经作好的美人画 飞至案几上乖乖躺好,随即擒住小美人的软腰,再不控制力道,一下一下重重地入 了起来。 “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 欢爱之声不绝,长乐宫内的春色似乎永不停歇。 不知怎么的,扶音含着玉势突然就想起了上回作画时的场面,小屄内的春水流的愈 发欢快。 看着对面清风朗月般的少年,那双大手正专心致志地在纸笺画着自己的浪荡样子, 面容平和,竟似在画写意山水一般,端方清举,一点儿也不似她这般被情欲所困。 少女嘤咛几声,她想念那双大手揉着奶子时的温柔又霸道的感觉了。 悄悄抬眼望去,明明身下的棍子已经将衣裳撑起了一大块,还染湿了一小片,那人 竟还能忍耐。 作者有话说: 准备开新坑了,放个粗略版文案: 女孩高考完回老家休息,在家中古井处发现一条白蛇。 “我是你的夫君。” 小可爱们多多支持鸭~~~挥手绢ヽ(°▽°)ノ 第七十八章 扶音却是忍不住了。 掰开腿心的小手有些懈怠了,趁着那人垂下头的功夫,悄悄伸至阴丘顶端,揉着那 小花珠,暗暗自渎起来。 “嗯——”好舒服。 少女不由娇吟一声,立刻抿住嘴唇,生怕被那人听到。 小手上的力道加重,揉捏拉扯着小花珠,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快感。 这不能怨她,那玉势虽好,却粗笨无比不能动弹,哪里比得过阿渊哥哥抽插迅猛还 会咬人的大棒子? 她好怀念那根大肉棒在自己体内进出翻搅的感觉。 阿渊哥哥,阿音好想要啊。 快别作画了,来做阿音吧。 心里的声音愈发淫荡,可惜小姑娘脸皮子薄,若真是宣之于口,还不知要怎么被阿 渊哥哥笑呢。 扶音只好委屈兮兮地望着对面那人,希望他能听到自己的心声,快些过来疼她。 扶渊怎会不知道小姑娘发骚了,那玉势上本就抹有催情药,与她常年含着的春情珠 融为一体,更甚双倍的情药,阿音的牝户若是不瘙痒难耐,那才奇怪呢。 索性自己这副春宫画已经画成,扶渊将笔扔入青玉远山笔格中,卷起画卷,放入暖 阁,那里面已经有了数十副香艳各异的画卷。 扶渊满意一笑,这才不疾不徐地走进春水泛滥的小美人。 撩起衣袍,释放出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茎,修如梅骨的大手握着顶端,来到扶音面前。 “阿音想要是不是?” 他宛如救世的神祇,站在她眼前,若不看那跳动的阴茎,堪可称得上仙姿渺渺。 “呜呜···想···” 扶音即为自己这副自渎模样被他见着了羞耻,又被汹涌而上的情欲打败,尝过了玉 势硬邦邦 3Щ嚸n②qq嚸℃ǒΜ 岿然不动的滋味,可爱如星小屄尤为想念他的大棍子。 “那阿音自己把玉势拿出来,阿渊哥哥就插进来。” 那人一贯温柔清雅的脸上带了几分邪肆,却更加撩人心弦。 无论怎样的阿渊哥哥,她都好喜欢呀。 扶音只好遵从着他的话,在他灼热的视线下,尽力分开腿心,小手按住玉势的末 端,抓住那两颗以假乱真的硕大圆球,试图往外扯。 “呜···啊啊···嗯···” 拉扯之间,凉玉做成的阳具摩挲过敏感的穴壁,竟带来不一样的快感,与他的大棍 子捣进来一般无二,扶音有些忍不住,不由得抓着假睾丸操控着玉势来回插起自己 的小屄来。 扶渊看这小娇娇竟当着自己的面自渎,欲火更盛。 凤眸紧盯着在嫣红水穴间来回动作的玉势,欣赏着这副难得一见的美人春景,过了 半晌,终是自己忍不住了,大手覆上她艰难来回的小手,抽出整根沾着春水的玉 势,随意扔在了一侧。 亲了亲娇娇难耐委屈的小脸,扶渊扶着自己的阴茎抵在她的花心: “难为阿音了,阿渊哥哥这就来疼阿音。” 说罢,便将自己青筋暴涨的阳具一举插入软烂靡艳的骚穴里。 “嗯···” 她的穴里太软太嫩,方才又含过玉势,正是收缩的时候,此时他一进入,便恨不得 绞烂了那欲根,将他的神魂都搅碎在里头。 扶渊停住不动,咬牙抬头,俊美的下颚高高扬起,闭目享受着这销魂蚀骨的温柔。 过了片刻,身下的娇娇开始不安地叫唤,这才挺动窄腰,“啪啪啪”地入起她来。 “嗯嗯嗯···呜呜···恩啊···” 少女被撞得娇吟不止,汁水四溅,因为过于畅快,小手情不自禁地放进嘴里呜呜咬 着,香艳靡软的娇俏样子真真迷人得紧。 扶渊捉住她的小爪子,按在自己的胸膛处,让她感受着自己火热的心跳,跟随着下 身抽插的频率一道,一下一下,烫着扶音的心。 他在告诉她,他在用全身心爱着她。 淫穴里头的水因着这个想法一泻千里,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汩汩向外流淌,沾湿了 二人交合处的浓密毛发,紧密的拍打使它们交缠在一起,再也分不清谁是谁的。 扶渊是站立着肏她的,因此扶音的嫩足便勾在了他的肩上,小巧圆润的十个脚趾因 为刺骨的快感紧紧蜷缩,如同收拢的珍珠。 脚背则绷直成一道皎洁的月光,落在扶渊的眉眼里,燃起更烈的欲火,下腹挺动的 频率更加迅速,如劈开月光的凌冽闪电。 脚尖柔嫩的肌肤不断摩挲着他的脖颈,扶渊微侧过头,伸出大舌,肆意地轻舔了下 美人的脚背。 “啊————” 本该是有些卑微的动作,却因为他做出来,显得别有风姿,甚至还有几分挑逗的意 味。 看在扶音眼里,只觉得心都被舔得发颤。 “阿音···阿音···再含紧些···” 扶渊眼眸似火,上下扫视着她的娇躯,她几乎要在他的目光里被焚烧殆尽。 “呜呜···阿音···要···要去了啊···啊啊啊···恩啊···” 娇啼渐响,扶音已经受不住身下阴茎如疾风闪电般的重肏快捣,身子软成了一滩春 水,任他侵略。 高潮迭起,香汗淋漓,她已经被撞去了云端之上,连同几日后的分离都忘了。 “阿音这次等着哥哥一起···” 扶渊放缓了速度,有条不紊地操控着身下的娇躯,结结实实地缓缓入着她。 “啪嗒——啪嗒——” 每一下皆深入花心,又重又狠。 下坠的两颗囊袋因为这样的姿势重重击打在少女白嫩的腿心,将其湿漉漉的肌肤拍 打地啧啧作响,嫣红一片。 这样重重入了她几十回,射意上涌,扶渊放下她的双腿,大手一捞,将小姑娘整个 人抱起来,双腿环着自己的腰,大手托着她的嫩臀,整个人都被拥入自己怀里。 他就这样紧紧抱着她射精。 灼白的液体尽数射进她的小屄里,被硕大的阳具堵着,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扶音的娇吟全被他吞进嘴里,薄唇覆上因为叫唤而干涸的小嘴,辗转吮吸,温柔悱 恻。 欢愉渐褪。 抱着承欢过后的娇娇,扶渊伸手轻刮了下她的小脸蛋: “阿音好好记住哥哥的味道,不许忘记。” 扶音此时哪有思考的精力,听到他在耳畔温柔呢喃,只眨巴着大眼睛乖巧的应了。 她是这样娇软柔弱,乖顺可爱,如同只对着他吐露嫩蕊的娇花。 扶渊的心如同泡在微酸的糖水里,眷恋不舍地抱着香香软软的小身子又亲了好几 口,这某老阿姨又偷整理文才抱着她就寝。 作者有话说:先上一波肉,虐很快就会过去哒,小可爱们不用怕啦,看到小可爱们 的热情,作者菌表示今天还是双更吧,还不快爱我(*  ̄3)(ε ̄ *) PS:新坑马上开啦,求支持鸭 第七十九章 暮春的最后一朵桃花落下时,正是扶渊离开的日子。 扶音早已给他准备妥当,这几年春夏秋冬的衣裳,生活用具,以及整整两大捆她亲 手做的海棠酥。 他的佩剑被她亲手擦拭得光洁锋利,朔气逼人。 他的平安符是她去年与他并肩踏过风雪在山神庙里求来的,里面除了一枚符纸,还 有一缕柔软青丝编成精巧的结。 扶渊拿走了她的一只乳铃,咬着她的耳朵让她这三年好生带着另一只,并亲手给小 巧精致的金玲串上了红绳,系在她洁白的脚踝上。 另一只则仔细收进怀里,这样无论何时铃声响起,都宛如对方在身边。 “阿音要乖,好好吃饭,万不可再挑食。” 扶音靠在扶渊的怀里,二人坐在铺满桃花的长乐宫殿内,看着庭前桃花落尽的桃 树,等到明年春天,春意裹挟着温暖袭来时,桃树上又会长出新芽。 “嗯,阿音答应哥哥。” 扶音蹭了蹭他温热的胸膛,在他怀里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着。 “夜里就寝时要安分些,莫要再踢被子,不过···也无妨。”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扶 渊兀自笑了,三千桃花仿若齐齐盛放。 他已和女史耳提面命,夜里必须要去看着王姬睡得安不安稳,可会着凉,小姑娘不 必太担心。 “好,阿音会乖乖睡觉,盖好被子。” 他说的每一句,扶音都极为认真的回应。 “往后宫中只有阿音一人,虽有我留下 3Щ嚸n②qq嚸℃ǒΜ 的亲信,但阿音还需小心提防着那位夫人, 不可任性了,知道吗?” “好,阿音一定会保护好自己,阿渊哥哥也要做到,好吗?” 扶音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一如既往地令她安心。 “好,阿渊哥哥会记得···”语气渐渐放轻,薄唇落在她柔软的脸颊上,过了许久, 那道声音才继续: “记得我的阿音在等我,阿渊哥哥无论怎样,也一定会回来。” 无论这条路有多么龃龉难行,他也会记得长乐宫有个乖乖等着他的小姑娘。 “嗯,然后阿音和哥哥就一辈子都不分开。” 扶音握紧他覆在脸颊上的大手,声音清浅,坚定温柔,如江南最后一场缠绵的春雨。 “到时候,阿音做哥哥的妻子好不好?” 扶渊望着她的小脸,目光细细密密地将她包裹,如同裹挟着细雨的春风,一寸一 缕,温柔悱恻。 这句话他埋在心里很久了,他想他的阿音早已知晓,只是此去经年,任谁算尽天 机,也算不过爱捉弄人的命运。 只不过······他不过是想,若是命运无常,他要此生无憾。 扶音不去想他会如何做到这些,不去想如何面对世人的悠悠之口,脑海里只有他美 玉般的面庞,和让人忘记一切的喃喃爱语。 “好,阿音答应哥哥。” 眉心抵着她的额头,扶渊却触到一片冰凉。 不是泪,是一小片雪色。 下雪了。 这样的天气,竟然下雪了。 雪越落越大,势头是数十年都没有见过的猛,很快便纷纷扬扬的遮掩住了二人身下 的桃花瓣,一片嫣然柔粉被洁白雪色覆盖,雪花悄无声息地吞没着春意,再无半点 痕迹。 “阿音等着我,下一次落雪前,哥哥一定回来,陪着阿音赏庭前雪。” 侍卫昀的声音已经响起,该是出发的时候了。 离别的号角呜呜吹起,城墙下已经站满了前来送别的百姓。 太子扶渊贤良爱民的名声早已传遍诸国,宋国百姓早已将这位温柔端方的太子视为 拯救苍生的神祇,如今太子为了一国之社稷,甘愿赴楚国为质子,美名更甚。 眼见天有异象,突降大雪,还是在这节骨眼的时候,太子扶渊神仙降世的传闻似乎 又添了一份实证。 雪花落在他出色的眉眼间,长睫微动,点点落雪轻轻落下。 扶音下意识伸手接住,雪花太冰冷,她的掌心也很冰冷,一时之间竟没有融化。 号角声在催促着他。 扶渊望了眼站在她身后的子慕,子慕微点了下头,心领神会。 无论他发生何事,定要护王姬周全。 他这才放心。 深深望了扶音一眼,扶渊转身而去。 玉白的身影似乎要融化在皑皑白雪里。 浩浩荡荡的队伍跟在王子车辕后向着楚国的方向行去。 扶音站在原地,看了许久,直到再也望不见他的身影,她又跑到更高的城墙上,看 着那已经与天地融为一体的小点,手心捏紧。 那两片雪花已经融化在了掌心。 她再也抓不住他。 作者有话说: 很快就让阿音见到哥哥!拍胸脯保证,真的不虐,这是个绝世甜文!【顶锅盖 第八十章 信鸽将数不清是第几封的信送来宋宫。 这一向是长乐宫第一要紧事,侍人丝毫不敢懈怠地接过,看到上面套了层牛皮纸, 滴蜡上是公子特有的印记,忙送去了内殿。 深秋的风儿萧萧瑟瑟,不近人情,呼啸而过时,美人的半边脸颊被吹得通红。 扶音已经命人燃起了红泥火炉,却还是冷。 她的身子一向有些虚弱的,天热时极易出汗,天冷时又十分畏冷,以往那人在时, 会贴心的将一切都安排好,因此她从未觉得自己身娇体贵,只当做习以为常。 如今他一走,她才发觉自己早已被他宠坏了。 “殿下,是太子的书信!” 算算日子,距离上一封信已经过了两个月,他的信是该到了。 扶音忙擦拭双手,轻轻接过侍人递来的那张薄薄的信件,仿佛是自己最珍爱的东西 一般,海棠酥的碎屑落在了最外层的牛皮纸上,被她小心翼翼的拂去。 侍人恭敬地退下,内殿只剩下扶音一人。 熏笼里燃着沉沉暖香,宫灯里的烛火在帷幔上映出女子清丽的剪影,轻吸一口气, 玉指拂过那层被他的大手按过的蜡印,打开了信封。 “阿音,见信如晤。 深秋露重,不知你近来可好? 长兄一切都好,楚王并未苛待于我,衣食无忧,阿音不必挂心。阿音亲手做的海棠 酥甘甜清脆,入口即化,珍馐皆不能比,只是不能与阿音一同分食,心有惋惜。 宫中事务纷繁,若有不便,可与子慕详说,万事以保全自己为首要,切记不可逞强。 中秋将至,晓星西沉,夜上蟾宫,天涯与共。”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 “金玲犹在,不知阿音是否也与长兄一样?” 仿佛那张美玉般的脸浮现在眼前,眸子里满是让她心跳失衡的火光,看到这里,扶 音像是被刺了一下,低低的“呀”了一声,少女的脸上浮上一层绯色的光晕。 悄悄转头看了看四周,空无一人,只剩下忠诚的护卫和侍人,扶音转过头,又将信 件仔仔细细读了好几遍,放在了心口。 稍顷,少女的娇音低低地传来,似乎对面就是自己的情郎。 “阿音日日都带着它。” 玉色的脚踝微动,在烛光下折射出一道耀眼的金芒。大红色的绳子勾着小巧的金玲 圈在她的脚踝上,与盈白肤色交相辉映,殊色非常。 拿过一旁还未吃完的海棠酥,扶音一口一口地将它吃进嘴里。 这样,就能与阿渊哥哥一同分食了。 原来这海棠酥当真是如此甘甜,比她吃过的任何珍馐都要甜美。 扶渊的信件来往的不多,身为质子,人身自由被人限制,周围还有诸多暗中监视的 目光,因此每回都是短短几句,甚至不能诉说相思衷肠,只能以兄妹相称,生怕被 有心之人截获大做文章。 扶音确是每回都认认真真地给他回信的。 她的字数很多,篇幅很长 3Щ嚸n②qq嚸℃ǒΜ ,总是要写满好几大张纸,又怕阿渊哥哥觉得她啰嗦,总 要细细思量,挑挑拣拣,选些自己近日遇上的新奇有趣的事情写上去。 小白和大白昨日里吵架了,大白平白无故少了根漂亮的尾羽,整间后殿林子就它和 那只机灵鹦鹉二只鸟,不是它还能有谁? 大白气极,可惜不会人言,哪里理论的过在她身边耳濡目染的小白,二鸟争锋相 对,鸡同鸭讲,最后还是扶音抱走了大白安抚了好一会儿才消停。 小手翻转,那根尾羽在烛火下艳丽非常,罪魁祸首将它一并放进信封中。 写至此,小姑娘笑的眉眼弯弯,她一笔一划地将这些琐碎趣事认真地写进信中,那 人收到信时,是该笑着刮着她的小鼻子说她顽皮,还是该一脸无奈宠溺地望着她? 无论怎样,阿音都好怀念啊。 小姑娘眨了眨眼睛,深吸一口气,努力写完自己的拳拳思念,又读了好几遍,觉得 当真是情真意切,连同自己都被感动了,扶渊哥哥收到信应当十分欢喜吧。 轻轻在泛着檀香的信纸上落下一吻,扶音将信仔细装进信封,命等待着的亲信送去 楚国。 千里之外的楚国,枫叶渐红。 扶渊站在朴素的宫殿外,伸出双手,接住一大片火红的枫叶。他的脸庞微仰,似乎 望着渺远的远方,又似乎在思念着遥不可及的人。 似乎想到了什么,扶渊低低一笑,原本清冷的侧脸瞬间变得温和,如美玉生辉。 不知阿音那里,枫叶是否红了? 作者有话说: 扶·即使远在异国也要撩妹·渊上线 第八十一章 一旁突然传来突兀的声音,打断了公子的思念,似乎是树枝被踩裂在脚下的声音, 扶渊向着声源处望去。 他所在的宫殿本就布置简单,人烟稀少,随侍的侍人也没几个,都被他遣走了,剩 余的都是从宋国带来跟随着他的,因此这会儿的来人应该是走错路了。 不巧,那人正是循着路来的。 扶渊见到来人,凤眸里飞快掠过一抹黯色,快得几不可见,下一刻又是清冷如玉的 君子模样。 他轻轻朝着来人点头: “太子殿下。” 来人气息凛冽,如包裹着层层烈焰的朔风,令人不寒而栗。 站在扶渊对面,二人身高平齐,气势却截然不同。 一个是暗流汹涌的清冷壁玉,一个是鲜衣怒马的张狂烈焰,谁也不屈居于谁,如同 剑与刀,冰与火,外表迥然,实则杀伐的本质相同。 此人正是楚王的大儿子,太子芈风。 芈风少有学识,也是位惊才绝艳的公子,本该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下一任国君之位, 可惜楚王猜疑颇多,年老更甚。二皇子羽翼趁机几番挑拨,上月十五于鹿苑刺杀君 王并嫁祸于他,意图陷他于不义。 如今他这太子之位,坐的越发不安稳,朝中已有流言楚王欲换太子,将王位传给自 己那个不成器的小儿子,芈风岂会甘心。 想起楚宫里还有位名满诸国却甘为质子的别国太子,芈风考虑良久,生出一计,如 今形势所迫,或许只有背水一战,才能解困。 斜斜靠在一旁的枫树上,芈风抬眼望向眼前似乎本质上处境相同的公子,凤眸微 眯,瞳色幽深,如一方化不开的寒冰: “不知扶渊公子可有兴致与我做一笔交易?” 深秋的风儿卷起片片红枫,拂过飘飞的月白色衣袖,打了个转,又晃悠悠地向着远 处飘去。 扶渊伸手接过流连在衣袖中的一枚红叶,玉指轻轻摩挲着其上蔓延的脉络,语气沉 稳柔缓: “殿下但说无妨。” 深夜,楚宫一隅。 扶渊靠坐在窗边,拆开今日的信件,十分仔细地读完,每读一句,便能想象到扶音 在天涯另一侧的模样。 唇边染上罕见的笑意,一旁的昀终于放下心来。 公子到了这楚国以来,便很少笑过,只有王姬的信来时,才会露出笑颜,似乎除此 之外,天地间再没什么值得他挂心的事情。 拿出那根比霜更艳的雪白翎毛,扶渊将它放在床边,与一整卷美人画一起,在无数 个寂寂的深夜,陪着他入睡。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月儿已圆了三回。 扶音站在长乐宫最高的阁楼上,凭栏远眺,风儿吹起少女如云的长发,吹开一抹堪 比月色的容色。 她静静地站在摘星楼上,薄纱逶迤坠地,白衣临风蹁跹,浑身都沐浴在月光之下, 如姑射仙人,丝毫不染凡间纤尘。 子慕站在她身后,一如这三年一般,不远不近,沉默寡言地守候着她。 时光告诉他,原来爱一个人,只要每日见到她,看着她笑,看着她平安,就已经知 足。 他隐约察觉公子与王姬之间异乎常人的感情,只是若不亲眼所见,他无法说服自己 死心。 今日宋宫已收到楚王信函,扶渊太子即将归国,举国欢庆,若是回来得早,还能赶 上太子生辰。 宋王如今已经不太管理国事,日日与如夫人饮酒作乐,沉湎享乐,连太子归国这样 大的事情也没有太放在心上,而是一手交给了右相去办。 右相领命,率领一拨人马去宋国距离楚国最近的晏城迎回太子,同时,宋宫安分了 三年的红鸾殿内终于有了新动静。 如夫人闲适地倚在软塌上,正看着已经七岁的泓正追着三岁半的妹妹姝玩耍。一旁 的宫女跪在脚下,小心翼翼地按摩着她的小腿,突然主子换了个姿势,宫女是个新 来的,不小心力气大了些,弄疼了如夫人。 “你是怎么按的?” 如夫人眉一横,语气严厉,丝毫没有在宋王面前的柔媚乖巧样子。 “夫人恕罪!奴婢不小心······” “拉下去。” 如夫人没工夫与这蠢笨宫人废话,使了个眼色,身旁的心腹宫女便将人拉走 3Щ嚸n②qq嚸℃ǒΜ 了。 那宫女的哭啼声十分刺耳,听的如夫人心烦,让侍卫去将她的舌头拔了才得了清净。 稍后,换上了心腹宫女替她按摩着双腿,力道适中得当,如夫人眼神凝了凝,指尖 刺进掌心,问道: “与右相交代的事情都办妥了?” 女官低眉顺眼,恭敬地答道:“是。” 作者有话说:两颗星星啦,谢谢各位小可爱,今天双更~ 第八十二章 右相姬如烈早已被她买通,迎回太子扶渊时,便是取他性命之日,这荒凉的晏城, 便是太子的葬身之地。 从此,他只有魂魄归来,与他心爱的妹妹相见。 再也无人可以挡住她的路,她要让自己的儿子当上太子,要做这宋国独一无二的王 后。 前所未有的畅快浮上心头。 “哈哈哈哈——” 如夫人仰头大笑,笑声尖锐刺耳,听得一旁的宫女俱是心惊胆颤,泓拉着姝的小手 奇怪的跑到母妃面前,问道:“母妃何事这么开心?” 如夫人笑着蹲下来,异常温柔地捧着泓的小脸:“泓就要当太子了,母妃当然开心。” 泓已经明白了母妃话中的含义,太子就是以后能成为国君的人,他自诩身份尊贵, 一点儿也不比那做了三年质子的扶渊差,此时听到母妃如此说,喜笑颜开,放开妹 妹的手就激动地跑了出去。 另一边,长乐宫内,扶音紧张地捏紧手里的信纸,对着跪在地上的那人道: “此话当真?” 子慕颔首,恭敬的道: “千真万确,昨日我已查到右相与如夫人确有苟且,如夫人命右相领精锐兵马去晏 城接回太子,名为护卫周全,实则在太子归城那日,等待的便是,便是城墙上万箭 齐发。” 万箭齐发! 这诛心的四个字如同晴天霹雳落在扶音身上。 手中的信纸被揉的皱巴巴的,扶音咬牙耐心听完,一颗心仿佛被千斤之石压着,喘 不过气来,她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想着对策。 过了半晌,扶音望向眼前跪着的男子,问道: “你手中可有兵马?” “回禀殿下,都城护卫皆在在下管辖范围内。”子慕望了那人一眼,竟有一瞬间将扶 音与扶渊重合起来,这兄妹二人,决策之时,清冷果决,当真是相似。 “你带着手下兵马,分为两路,一路乔装打扮成商队,尾随着姬如烈,若有异动, 随时与我汇报;另一路你亲自领兵,暗中去晏城与太子回合,告知他此次有诈,万 万不可踏入。” 声东击西。 前者是扰乱视线,后者才是最终的目的。 “是!属下领命!” 王姬的法子已经是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子慕抱拳领命。 “等等,将这个拿去。” 扶音取下身上的玉坠子递给他,这是以前阿渊哥哥送予她的生辰礼物,如今风声鹤 唳,宋宫三年已过,物是人非,阿渊哥哥见到她的信物,才会放心信任眼前人。 “谢过殿下。” 王姬心思缜密,子慕小心翼翼地接过那枚白玉,放进胸口妥帖收藏。 眼下形式刻不容缓,子慕转身便要动身。 一道清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子慕,谢谢你。” 扶音玲珑剔透,不是不知道子慕的心思,可惜她的心已经被那个人塞满了,一分一 毫的空隙都没有了,面对眼前人,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似乎也只剩下这句话。 子慕顿了顿,抬起头,望着天上一轮明月,佼佼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如同披上了一 层薄薄的纱衣。 谁都想拥明月入怀,可终究遥不可及,多年来,他已经习惯了夜夜凝望着皓月,沐 浴着月光,这未尝不是另一种幸福。 少年微微点了下头,清俊挺拔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冬日凉凉的夜风里。 扶音却再也睡不着了,松软的床榻上,少女翻来覆去,次次皆被噩梦惊醒。 梦里的场景太血腥,她连回想都不愿意,忙起身点燃烛火,坐在灯下仔仔细细翻阅 着扶渊给她寄来的每一封信。 纤指划过已经泛黄的纸张,指尖触摸着熟悉的字迹,仿佛触到了魂牵梦萦的那张面 庞。 “阿渊哥哥,你一定会没事的。” 少女喃喃自语,仿佛在对着信纸虔诚的诉说。 扶音心想,若是能传信就好了,可是此时想必阿渊哥哥已经从楚国出发,落脚点飘 忽不定,是巍峨大山还是林间小径,均无人知晓。 她只能祈祷子慕快些,再快些,一定要在姬如烈之前赶到,将她的信物递给他,告 诉他,再往前一步,是万箭齐发,立刻,立刻回头。 三方人马或明或暗地向着晏城进发,命运的丝线在巨大的上空诡异地交织,在未到 结局之前,谁也无法窥见结局。 宋国边境,晏城。 距离晏城仅有咫尺之遥,扶渊勒马,与一旁的楚国将领告别。 芈风派人护送他直到边境才离开,对于这位楚国太子的行为,不论是心有预谋还是 热心为之,扶渊都郑重地向一直护送着他的将领道谢。 “公子不必多礼,属下等只能护送到此,请公子善自珍重。” 那彪悍将领爽朗畅快,朝着扶渊行了一礼,便转过身,欲领着军队回国。 扶渊望着前方安静得有些诡异的城池,微微皱了皱眉。 突然,一旁响起疾驰的马蹄声,整饬有力,纷至沓来,如同暴雨来临之前的雷点, 乌压压的一片,向着他奔来。 扶渊转过身去,看到来人的面孔后,神色少有的惊讶。 作者有话说:卖个关子,是右相还是子慕呢(#^.^#)其实很好猜啦。 第八十三章 扶音在长乐宫等着那人传来的消息,可却一直迟迟未能等到。 原本约好的时辰也未有信鸽前来,这让她的心 3Щ嚸n②qq嚸℃ǒΜ 里蒙上了一层隐隐的不安。 女史娮劝她凡事都有个过程,不必操之过急。子慕带去的都是都城最精锐的士兵, 完全可以与姬如烈一决高下,扶渊一定可以平安归来,只不过是早晚问题。 扶音却没有那么乐观,自从子慕走后,她便一直做噩梦,这种情况直到今日也未有 好转。 不是梦见她的阿渊哥哥闭着双眼倒在血泊中,就是那道飘渺的身影渐行渐远,直到 月白的衣角也一并消失天边月色里,如同从未来过这世间。 她挣扎着醒来,眼前一片荒芜,心口像是被拉开了个大口子,不要命地往里灌着冷 风。 拿起放在床边的几十封书信,扶音看了又看,又紧紧贴在心口,仿佛这样便能清晰 地感受到他的气息。 再过一日,或许再过一日,她就能等到阿渊哥哥与子慕一并归来。 那时的她,定要冲出城门,来到他的马下,他会惊喜地下马,狠狠抱住她,她会尽 情和他撒娇,枕在他的膝上,将这三年的寂寞与情思缓缓地说给他听。 她终究没能等到那一天。 翌日,宋宫传来急报,举国震惊。 太子扶渊在楚为质,三年有哉,期间心含怨恨隐忍不发,实则早有不轨之心。回国 那日,太子携楚国将领兵临晏城,意图兵变称王,幸得右相姬如烈英威护君,千钧 一发之际将一众兵马射杀于城墙之下,万箭齐发,太子立毙。 扶音听到最后这两个字眼,很久都没有反应过来,仿佛这两个字她再也不认识,也 不会读,她要花好久才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祸不单行,悲剧的到来总是接踵而至的。 隔日,那只雪白的信鸽轻车熟路地飞进长乐宫的内殿,带来确凿的消息。 子慕在路上被伏击,死伤惨重,大部分人马已葬身于深山中,剩余人马赶到时,只 剩下太子梓宫。发信之人应当是剩下最后一丝力气,苟延残喘着写下这封信的,字 迹潦草,血迹斑斑,个中惨况恍若浮现在眼前。 扶音原本是不信的。 拿到这封信后,她坐在长乐宫高高的玉阶上,发了好长一会儿呆,从暮色四合,到 星汉西流,到晨光熹微,她一动不动。 如同一尊没有感情的仕女雕塑,周身都似笼上了一层薄薄的霜雪。 她的眼睛乌黑幽暗,却没有一丝亮光,如突然黯淡的星辰。她的脸色白的可怕,在 清晨的朝露天光下,更显出一种诡异的美来,不似生人。 直到鸦青色的长睫轻眨了下,落下一场迟来的雪。 整整一夜,扶音都这样坐在高高的玉阶上,怀里紧紧抱着泛黄的信封,失神般地遥 望着不知名的远方,似有喃喃自语,却听不太清,仿佛说话的人连开口的力气也被 抽走。 “立毙···立毙···啊···就是阿渊哥哥走了啊···走了就是···就是···” 他死了。 没和她说一声就死了。 听到宫女们说,他的尸骨被埋于晏城最荒凉的山丘,因为谋反之罪不得入故国都城。 晏城与都城千里之遥,就连魂魄归来,也会找不到归来的路途。 生生世世,都不能返回故国。 心脏仿佛被人掏了出来,再随意塞了一把外面的冰雪进去,让她连呼吸都是痛的。 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明明再过几日便是他的生辰,她满心欢喜地为他准备了许多惊喜。幼时与他呆过的 梅园如今被她打理得好好的,她还特意命人移栽了几株开得极盛的红梅,等着他回 来再与她在梅花树下堆两个手牵手的雪人。 明明她这几年跟着嬷嬷苦练手艺,做海棠酥的手艺日渐精湛,早已熬夜做好了两碟 好看精致的海棠酥,就放在长乐宫的内殿,他一回来,她就与他一并分食,弥补信 中憾事。 明明他在每次的来信中都说让自己乖乖等着他回来,她便一直很听他的话。乖乖呆 在长乐宫,不去招惹如夫人,乖乖照顾自己,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生活。 可怎么到头来,负约的人是他? “阿渊哥哥,你怎么骗阿音?” 少女轻启朱唇,目光毫无焦点的落在前方,大殿内十分空旷,养着荷花的池子在深 冬早已冬眠,那年年开放的并蒂莲早已不见昔日绚烂,只余下枯黄的枝干,在寒风 中垂着,来年的夏天,还有很远,很远,似乎永远不会到来。 作者有话说:跟着我默念三遍,这真的是个绝世甜文!马上就开始发糖【火速逃离 第八十四章 《东周列国志》有云,秦穆公有幼女,女周岁,宫中陈盘,女独取此玉,弄之不舍, 因名弄玉。 弄玉年十五,忽一日,梦见西南方天门洞开,一美丈夫羽冠鹤氅,骑彩凤自天而 下,立于凤台之上。谓弄玉曰:“我乃太华山之主也。上帝命我与尔结为婚姻,当 以中秋日相见,宿缘应尔。”乃于腰间解赤玉箫,倚栏吹之 。 弄玉猛然惊觉,梦中景象,宛然在目。乃使孟明以梦中形象,于太华山访之。孟明 登太华山,至明星岩下,果见一人羽冠鹤氅,玉貌丹唇,飘飘然有超尘出俗之姿。 穆公命太史择日婚配,送至凤楼,与弄玉成亲。萧史教弄玉吹萧,忽然一夜,萧史 乘赤龙,弄玉乘紫龙,自凤台翔云而去。 彼时与阿渊哥哥共读这段神话,扶音总是十分羡慕弄玉萧史二人,飞天而去,自由 自在,再无烦忧。她以为有朝一日,就算他们二人不能逍遥天地间,也能于人间白 首。原来,连这也是奢望。 城墙很高,高的让人莫名害怕,从上望去,下面黑漆漆的一片,仿佛夜色张大的 嘴,能将任何东西吞噬进去,不留一丝痕迹。 扶音站在城墙上,乌发被晚风吹起,划破胧胧月色,脸庞如玉,胜过一旁的新雪。 扶音抬头望向夜空,有点点莹白落在她的脸上,温柔的,轻缓地,让她想起上一回 下雪时,那人覆在她脸颊上的双手。 又下雪了。 3Щ嚸n②qq嚸℃ǒΜ 上一回下雪,还是他走的那天。 他说过要陪着她赏下一场雪。 今夜,是太子扶渊二十三岁的生辰。 他刚过弱冠之年,正是美好的年纪,却因一场阴谋戛然而止,绚烂来不及开头便被 人硬生生掐断,煎熬刚刚渡过便是早已安排好的死局。 他宛如降临人间的凤凰,惊才绝艳,光动诸国,可惜老天不舍得他在污浊的人世滞 留太久,便急急把他召回去了,世上仿佛再没人记得他。 宫中无人敢提及他,如今如夫人几乎把持了整个朝政,宫中所有人皆是噤若寒蝉, 缄默不语,仿佛没有人记得这个日子。 只剩下她,在不再耀眼的长乐宫内,仔仔细细地,一针一线的将她准备的荷包绣 好。她将他与她的东西整整齐齐地放在长乐宫内殿最隐秘的阁子里,藏得很深,百 年之后,世人也永远不会知道他们二人相爱的秘密。 雪花越落越大,扶音伸手接住一瓣,笑的很温柔,月光也因为她的笑靥变得皎洁起 来,似乎为世间难得的倾城之色流连驻足。 “阿渊哥哥,你一人在天上,赏雪会很孤单吧?” 城墙不远处,黑压压的军队如同隐在黑夜中的浓雾,整齐迅速地向着宋宫奔来。阵 势浩大凶猛,一时之间,竟显得巍峨的宋宫有些渺小。 为首的那人一刻也等不及,心急如焚地往回赶,身后跟着同样风尘仆仆的子慕,他 的骏马上挂着一个血淋淋的布袋,里面装的正是姬如烈的头颅。 正如王姬料想的那样,他带着一队人马昼夜不休地终于在姬如烈之前赶到晏城,与 太子回合,多亏了另一队人手的声东击西,让多疑的姬如烈在途中耽误了片刻,给 他争取了时间。 拿着怀里一直护着的玉坠递给太子,子慕说明了一切缘由。 却没想到太子早已收到消息,前来迎接的姬如烈被如夫人收买,要取他的性命,他 根本没打算进晏城。 回国的路途远远不止晏城一个入口,再往前行几十里,就是邺城,邺城的太守一直 以来是他的心腹,他早已命人打点好一切。 二人联手,再加上楚国并未离开的护送军队,一举拿下了姬如烈极其人马,太子于 人流之中,一箭射中姬如烈的胸口,王已被擒,剩下的士兵没怎么用工夫就投降 了,全部就地处斩。 为了不打草惊蛇,众人将此事按下不发,随即便向着都城前进。 当天,扶渊便立刻让信鸽传信给扶音,让她放心,自己无虞,一定赶回来陪她赏雪。 谁知归来途中,亲信传来消息,许久未见信鸽归来,扶渊便猜到不妙,有人想做困 兽之斗,命令人马全速前进,一刻也不敢停,直到远远地望见熟悉的城墙,以及, 城墙上的那个人。 每晚都在梦里出现的那个人,令他魂牵梦萦的那个人,站在城墙上。 他几乎要肝胆俱裂。 雪越下越大,淹没了马蹄,行走的越发艰难,扶渊的双目仿佛要燃出火来,大手因 为用力握紧缰绳已经被勒出血痕,仍旧不敢移开一丝丝视线。 身下的骏马流风一般向着城墙奔去,溅起片片雪花。 快得如同照亮凡尘之中一切阴霾的月光。 扶音亲吻了一下那瓣雪花,它却固执地不愿融化在她的手心。 像是想起了什么,扶音笑了:“阿渊哥哥,这下阿音抓住你啦。” 她闭上眼睛,仿佛见到了那人的笑脸,一如既往的好看,亘古不变的温柔,每次他 朝着她笑时,总能轻易吹起她心中一池春水。 握着那片雪花,扶音从城墙一跃而下。 这场雪,说好要与你一并赏的。 阿音来陪你赏雪。 耳边是风声簌簌,眼前是万丈天光,乌发在夜空中挥舞成一段飘摇的墨色,她第一 次发现,原来落雪是这么美,络绎不绝的雪花向她袭来,落在她的脸上,唇上,发 间,热情地拥抱着她,亲吻着她。 恍惚间,扶音仿佛听到了那人撕心裂肺的声音: “阿音——————” 随后是疾驰的马蹄声,声声敲打着她的耳膜,一道比风更快的人影急急扑上来,狠 狠地抱住她,那人仿佛不要命了,不顾自己双手骨头咔嚓作响,将她牢牢按在胸 口,仿佛要将她嵌进身体里才甘心。 熟悉的气息涌来,扶音觉得不可思议,那人,那人····· 一股巨大的压抑从心口袭来,她还来不及睁眼仔细看看他,便晕过去了。 作者有话说: 开始发糖! 第八十五章 《战国志·宋史》记载: 宋恒公二十三年,太子扶渊质于齐,三年期满。彼时,宋王嬖爱如夫人,如夫人所 言,宋王无有不听者。王日渐冷落朝政。归国之日,右相起异心,于晏城兵变,太 子早有察觉,乱军皆伏诛。 三日后,宋王姬为谗言所害,于万丈城墙一跃而下,幸得太子所救,太子为其复 仇,诛杀朝中余党,肃清政敌,以君王之势,使雷霆手段,宋国诸臣无不噤若寒 蝉,供认不讳。 后人曰,太子扶渊惊才绝艳,幼时便有治国之才,成年时英勇果决,运筹帷幄,识 破魏姬计谋,挽救宋国于水火之中,诸国皆敬。唯独宠爱王姬尤甚,不婚不淫,无 心后事,为后人所诟病。 扶音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中她和阿渊哥哥一起走过了一条很长的路,爬过数座高山,跨过冰冷长河,向着 世外桃源追寻而去,可是眼前的迷雾越来越重,她再也拉不住他的手,看不清他的 脸,他就这样隔着她,不远不近,但是始终有一层薄雾,任凭她怎么努力也看不清 他的脸。 她的意识迷糊不清,分不清这究竟是是梦境还是现实,只记得城墙下那片苍茫的雪 地,而她越陷越深。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昏迷期间,扶渊左手如抱孩童那般紧紧抱着她,右手握着纯钧 剑,骑在矫健的骏马上,身后是黑压压的军队,子慕捧着血淋淋的人头冷峻地跟在 他的身后,于大雪之中进了城门。 “太子 3Щ嚸n②qq嚸℃ǒΜ 归城————” 尖锐的声音敲响了沉寂的夜色,那些沉埋其下的阴谋被惊醒,暴露在雪色天光下, 无处可逃。 他携一身风雪归来,冷意未消,直接闯进了天子的勤政殿。 雪花落在他的眉眼,许久都没有融化,似乎他的温度比雪更冷,只有望向怀里沉睡 的人儿时,才会有一丝暖意。 “太子···这···这是何意?您不是···不是···” 负责伺候宋王起居的宦官被这高山般的慑人气势震得说不出话来,鼓起勇气,颤颤 巍巍问道。 “无需多言,我要见父王,现在。” 话语间,手中的纯钧剑已然抵在了他的喉间。 宦官急忙连滚带爬地去禀报正在与如夫人共寝的君王。 宋王自从几年前便脑子越来越混沌不利索,此时听说这个谋反的儿子竟然又回来 了,惊讶之余竟连着咳嗽了好几声,拿帕子一擦,竟然全是血迹。 “大王切莫激动,身子要紧。” 如夫人埋在被褥下的手握紧,指尖刺着掌心,让自己冷静下来。 怎么太子竟然没死? 她可是在收到那封平安信之后,就立刻派去了两拨最精良的杀手去刺杀他,他究竟 得了谁的帮助,能在魏国和宋国两国最忠心的死士中逃了出来? 她一向是小心谨慎的,尤其在吸取了前几年的教训后,这次姬如烈只不过是个出头 鸟,若能让他身死晏城,那自然是最好的,然而她也留了后招,若是姬如烈那个蠢 货办不成或是扑了空,这几年暗中培养的爪牙死士时刻备着,以应不时之需,立刻 就出发去追踪太子的行迹,伺机取他的性命。 绝不会让他活着到都城。 如夫人第一次感受到彻骨的寒冷,明明是温暖如春的室内,她却开始发抖起来。 大难临头,她仿佛看见了地域的无尽烈火在她眼前燃起。 “如儿怎么了,换上衣裳陪孤去看阿渊吧,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宋王不解,兀自换上了衣裳,就要走出内室。 “大王!” 如夫人抱住了他的腰,从未这么卑微地仰望着他,她的声音很轻,很柔软,像快要 凋落的罂粟花瓣: “妾身子不适,突犯心疾,大王能否不要出去,陪着妾一会?” 还未等宋王回答,外边已经传来了一道清冷的声音,话语中的幽寒胜过此刻殿外的 大雪: “如夫人也一并请,儿臣有一剂可以医治夫人···心病的药。” 终究是躲不过了。 如夫人跟着宋王来到外殿,见到那人,眸中的寒意仿佛在时时刻刻将她一寸寸凌 迟,她故作镇定地抬头,坐在了宋王的身侧。 正想整理衣襟,太子抬手一挥,子慕颔首,微微动作,一个血淋淋的布袋扔在了她 的脚下。 那个布袋系的不牢靠,咕噜噜滚了几下,便露出里面的东西来。 雪色与月光辉映,尤为皎洁,一瞬间便照亮了那东西————一个人的头颅。 “夫人以为,此药如何?” 冰冷的声音仿佛从地狱传来。 “啊啊啊————” 如夫人只在背后弄权使计,何曾亲眼见过这血淋淋的屠杀场面,当下便吓得花容失 色,急急往宋王怀里靠。 宋王也被吓得不轻,斥责道: “阿渊,你这是何意?晏城之事究竟如何,还不将将前因后果说与父王听?” 视线又落到儿子怀里紧紧搂的扶音身上,眉头紧锁: “阿音身为公主,本该呆在深宫,怎么会和你在一起?” “这就要问如夫人了。” 扶渊唇间勾起一抹冷笑,如掺了血色的月,教人不寒而栗。 作者有话说:今天肥更~~求珠珠和收藏鸭(ω) 第八十六章 “想必如夫人不曾想到,自己派去的刺客竟无一生还,皆被埋于黄沙之下,此生都 无法再向夫人复命了。” “太子这是何意?本宫从未听过什么刺客,太子可是弄错了?” 如夫人心如擂鼓,却佯作镇定。 扶渊不欲与她多言,转向宋王。 “父王请仔细看看,儿臣可有弄错。” 说罢,子慕呈上一封书信,上面的字迹宋王十分熟悉,秀气缠绵,正是如夫人的手 笔,白纸黑字写着如何让姬如烈在晏城射杀太子以及栽赃太子谋反之事。 “这是从姬如烈怀里找到的,还有。” 抱紧怀里的人儿,修如梅骨的大手招了招,两个士兵押着一位满脸血痕面容模糊的 人上来。 “这个人,如夫人应该很眼熟吧,他叫褚让。” 士兵抬起那人污秽不堪的脸,正对着如夫人。 “不···不···本宫不认识他!你莫要诬陷本宫!” 如夫人快要坐不住,指尖将掌心都刺破了血,流至雪白的衣襟上,十分刺眼。 那人双目已瞎,却还听得见她的声音,忙道: “夫人,是您派小人去刺杀太子的,您不认识小人了吗?” 宋王重重叹了一口气,脑海疼痛欲裂,倚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 “你胡说,你···你是太子故意派来栽赃本宫的,大王···大王你要相信妾啊!” 如夫人急忙抓住宋王的手,却碰到那张自己铁证昭昭的信纸,吓得急忙收回。 “夫人,当初是您给了小人玉璧,告知小人太子回国之日身边护卫松懈,若是右相 大人不成,便让在下刺杀太子。” 那人膝行了几步,似乎想要抓住她的衣襟。 如夫人大叫:“你胡说,那玉璧我明明给了···” 话未说完,她却知道中计了,满含恨意地看向那操控一切的人。 扶渊命人除去他的伪装,带了下去。 死士均齿藏毒药,事情不成便自尽,早已死了个干净,然而他拿出信函时,如夫人 便已自乱阵脚,如今自然松于防备,轻易就被他诈出来了。 一切都不必再多说。 “大王···妾···妾是一时鬼迷心窍,妾···是为了我们的泓···大王···” 如夫人自知大难临头,忙颤颤巍巍地跪倒在宋王脚下,声泪俱下的痛诉。 宋王看着这个自己宠爱多年的女子,觉得好像从未了解过她,但要现在处决她,又 心有不舍。 “阿渊,你待如何?” 疲累的抬起头,望着一旁羽翼已丰的儿子。 “父王,还未完呢,她的罪状,还不止这一桩。” 看了看怀里的姑娘,扶渊抬起眼,俯视瑟瑟发抖的那人。 “夫人私自偷换信件,告知阿音我已身死在外,害得阿音难受,今夜竟想···”玉白 3Щ嚸n②qq嚸℃ǒΜ 的指尖捏紧,凤眸里燃起毁天灭地的欲火,差点失去她的痛苦让扶渊微微颤抖,恨 不得立刻将眼前的女人凌迟。 他不欲再说下去,不然他无法保证自己会不会一剑结束了她的性命。 “传我命令,先将如夫人幽禁于红鸾殿,其余容后再说。” 宋王捏了捏鼻梁,不知为何,在此时竟想起了那位温柔浅笑的女子,只是她已经离 去十余年了,恐怕连魂魄都不愿来见他。 扶渊身后的一众将士明显不满,银牙咬紧,几乎就要拔剑相对,被扶渊制住。 大手抱紧熟睡的扶音,朝着宋王微微颔首,扶渊没再说话,转身出了大殿。 月色与雪色之间,缓缓踱来一道翠松般的身影,向着长乐宫的方向行去。 雪花纷纷落下,在他的脸上驻足,似乎也留恋着这人间难得清姿,他的大手始终护 着怀里的人儿,不让她再受到一丝风寒。 忽的,他停下了,似乎是等待多时,又似乎是憋了许久,但是怕伤了扶音,极其克 制地在她的额间落下一吻。 语气十分温柔,完全不同于方才在大殿上的清冷杀伐。 “阿音,阿渊哥哥回来了。” 怀中人的睫毛上沾染了几片雪花,晶莹剔透,莹莹生辉,显得他的阿音如同雪中走 来的神女,美好的仿佛不属于这世间。 轻轻拂去流连在长睫上的新雪,指尖无可避免地触到她柔嫩的脸颊,还是如以前一 般软,抚慰着他这一路以来的奔波,手上沾染的鲜血都因她瞬间洗净,只要有阿音 在身边,才是他心安处。 他再也控制不住,这柔嫩的触感如同一柄小勾子勾起了他埋藏三年的欲望,俯下 身,轻轻地吻在了熟睡少女的唇上。 扶音沉浸于无知无觉的梦中,只当一朵有温度的雪花拂过唇畔,辗转不去。 似乎有人在她耳边轻声絮语: “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阿音了。” 她知道是那人,能抱着她与她说着这句话的只有那人,她挣扎着想要睁开眼,可却 陷入更深的黑暗之中。 第八十七章 扶渊抱着扶音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沉默的子慕,他走了几步,停了下来,望着前方似乎要融为一体的二人,终是忍不住心头那股莫名其妙的感觉,问了出来: “殿下,您很爱王姬吗?” 他这一路的疾行奔波,心急如焚,在被两国死士刺杀时也丝毫没有放慢回程的脚步,他无一不看在眼里。起初他尽量忽视隐隐约约的怪异感,和自己说这是兄妹之情。 可是当他看到他被刺客刺伤胸膛却依旧小心翼翼护着那块小巧玉坠,不让鲜血弄脏了它时,他好像看到了一个已经昭然若揭的秘密。 这个秘密被时光掩埋了很久,或许因为各种原因会掩埋一辈子,如今却被他察觉。 或许是二人不想对他隐瞒,因而心有默契地故意让他发现。 公主殿下,您对我,真是温柔又残忍啊。 远远地望着被抱在怀中的那人,子慕的眼里浸满了冰凉的月光,盈盈生波,下一刻,便要化为落雪,坠下来。 那人距离他一尺之遥,挺拔的身影俊逸孤绝,却因为话语中的温柔,如同一抹被染上暖意的月光。似乎无论何时,只要与扶渊站在一起,人们的目光总会第一个投向他。 那人缓缓答道: “何止于爱呢。” 子慕一震,如惊雷掠过耳畔,手中剑直愣愣地掉在了地上,知道那人走远,他也未反应过来。 太宰家的小公子,就这样在混乱的宋宫大殿外待了一整夜。 直到大雪消融,他才被太子的贴身侍卫昀发现,急忙遣人将他送回了家。这是后话。 新雪胧月下,扶渊抱着怀里的小姑娘踏过积雪,缓缓走向阔别三年的长乐宫。 此时万籁俱寂,周身空无一人,天地之间,只余下他们二人。 他将她抱过长乐宫的殿门,熟稔地穿过黑漆葵文屏风,将她放在了云母石荷花纹床上,静静地凝视着她。 近乎贪婪地,仔仔细细地,望着那张阔别三年的娇颜。 之前胆战心惊,之后一番庭前质问,他根本来不及好好看看阿音,如今,所有的一切均已尘埃落定,就算还有些余孽不死,也尽在他鼓掌之中。 他终于可以好好的欣赏他的阿音了。 他的阿音愈发的美了,如一朵初绽的海棠花。 长长的睫毛垂着,在玉颊上投下两片鸦翅般的阴影,她静静地睡在那里,粉面含春,美玉生烟,彻底脱去了稚气,正无意识地散发着光动天下的风姿。 色授魂与,心愉于侧。 三年以后,阿音已经是这般的美人。他早在梦中想过多次,只是如今亲眼所见,活色生香近在咫尺,还是刹那间漏了心跳。 玉指抚上他肖想已久的脸颊,轻轻摩挲,想将这绝美的人儿收拢进自己的掌心,从此就安心栖息在他的怀里,不让任何风雨伤害到她。 “阿音变得这么美,阿渊哥哥是该欢喜还是担忧呢?” 仿佛在喃喃自语,扶渊凑上前去,终是压抑不住了,在不点而朱的嫩唇上重重吮吻,将那抹嫣红尽数吞进自己口中。 不同于方才的浅尝辄止,这次他吻得十分凶狠,带着积压了三年的欲望,如洪水般向着扶音袭来。 “啧啧啧······” 口水嗫嚅声很快在沉寂了三年的长乐宫内响起,扶渊越吻越恣意,大舌蛮横地伸进她的口腔,玥姬ぃ翻搅着滑溜溜的丁香小舌,挑逗着软嫩内壁,将她的口津一滴不剩的吸进自己嘴里。 正要往下吻那段玉白的颈子,却听到女史娮在帘外轻声道: “殿下,太医到了。” 方才他进宫便让昀去请太医,只是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来了。 扶渊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欲望,逼着自己离开香软的唇瓣,出声让太医进来。 太医恭恭敬敬地替扶音把完脉后,神色稍稍放缓,回道: “殿下,公主只是太过受惊导致的心悸,再加上这几年公主忧思繁多,一时气血不足,才导致晕厥,这几日不要受寒,用药仔细调理即可。” 扶渊放下心来,又听到他说“这几年”有些心疼,待太医走后,来到睡着的扶音身边,轻轻握住了她的小手,怕弄碎了那般小心翼翼。 “阿音,从今往后,一分一秒,我都不会离开你。” 他说的极为认真,仿佛天底下再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 床榻上的那人长睫微动,如同冬眠被惊醒的蝴蝶,悄悄扇了下脆弱的翅膀。 扶音觉得自己沉在一片寂静的水里,岸上有人在温柔唤她,她本欲随波逐流,就此睡去,可那人的声音一直不停,她的身体似乎被那人注入了力气,让她开始下意识往上浮。 水波涌动,她开始 3Щ嚸n②qq嚸℃ǒΜ 挣扎。 作者有话说:开始上甜甜的肉啦,预告:今天依旧肥更哦(づ ̄3 ̄)づ╭ 第八十八章 榻上的人儿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胸前不断起伏,看的扶渊心头一颤。 忙紧紧握住她的小手: “阿音,莫急,莫急,哥哥一直都在,再也不会走了。” 她的呼吸越发急乱,长睫频频颤动,胸脯起伏地越发剧烈。 扶渊的目光不可避免地来到了被如意云纹锦锻包裹着的酥胸前,拥雪成峰,宛象双珠,规模竟似比之三年前又大了许多,此时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如羽翼丰满的白鸽,无声地呼唤着他。 扶渊情不自禁伸手过去,就着厚实的衣襟握住她一对软奶,绵软的触感传至心底,让他的心轻轻一颤。 情欲来的很快,或许在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隐忍着自己想要她的欲望了。 如今只剩下他们二人,再也不必忍耐。 薄唇泛起笑意,扶渊缓缓地揉了起来,不忘在将醒未醒的小美人儿耳边轻声道: “娇娇的小鸽子都长这么大了,是不是经常自己揉?” 既然他回来了,以后这番绮艳的任务便交给他吧。 熟睡的美人毫无防备的躺在自己身下,这还是第一次,让扶渊生出一种新奇感,情不自禁用了些力道。 揉了一会儿,扶渊觉得隔着衣服未免失了些乐趣,遂伸手将她的袄子解开,露出紧紧包裹着嫩乳的肚兜来,幽深沟壑藏匿其中,硕大的两团玉兔呼之欲出,阵阵乳香袭来,扶渊差点就要控制不住在这档口要了她。 脱下自己的鹤氅扔在一侧,扶渊抱起沉睡的小美人,让她紧紧靠着自己,两团奶子挤压在自己的胸前,让他更方便逞凶。 方才还握过纯钧剑的手带了些微的凉意,覆上那两团玉乳,刺激得上方的茱萸微微一颤,宛如收拢的娇花,害羞又惹人怜爱。 盈白的奶子在烛光下美的出奇,白白嫩嫩无一丝瑕疵,又大又圆,奶头红润润如石榴子,看的扶渊再也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弄了起来。 他用齿间咬住扶音的奶头,舌尖不断勾弄拍打,发出“啧啧”声响,来回舔舐,将两颗红艳艳的乳尖玩的湿漉漉的,又硬又挺,还不断向下滴着水儿。 “嗯···好吃···阿音还是这么甜···” 俊美的公子急切的埋首在沉睡的小美人胸前,迫不及待地吃着这想念了三年的美味,忍不住低低呻吟起来。 大手狠狠握住来不及宠爱的另一只,象搓雪团子那般揉弄,颠簸,收拢,释放,玉指始终与软香纠缠着,在白玉般的乳上留下数道嫣红的指痕,仿佛他再度刻上去的印章。 证明她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 “嗯···嗯嗯······” 男子的低吼沉闷性感,较之三年前,少了少年的稚气,添了几分成熟男子的深沉欲望,极为诱人,若是寻常女子听上一两句,只怕会当场脸红流水。 扶渊紧紧搂着她的软腰,手嘴并用,在她的幽香软腻间流连,每一只奶子都被他轮番宠爱,最后用鼻尖抵着沉甸甸的美乳蹭着已经被玩肿的乳头,深深嗅着熟悉的乳香。 他已经不满足于此了。 他要看更多,要他的阿音毫无遮蔽地展露在他眼前。 大手轻车熟路地来到她的搭扣前,想要解开她的留仙裙,却因为生疏了三年,竟一时解不开繁琐的扣子,扶渊有些心急,在欲望的驱使下,直接撕了她的裙子,露出一双骨肉均匀的玉腿来,浓纤合度,色若新雪。 因为少女身段长成的原因,更加修长撩人,唯一没变的,只有那腰肢,依旧堪可盈握,轻易便虏获了他的心去。 “看来阿音以后可以好好环着哥哥的腰了。”扶渊笑道。 再不像以前那般,疼她时还需要他用手托着她的小屁股。 分开两条玉腿,便是那销魂蚀骨的遣香洞,扶渊没有半分犹豫,用牙齿轻轻咬着亵裤地边缘,双手托着她的双腿,将绣着冬雪红梅的亵裤脱了下来。 让紧紧闭合的小嫩屄暴露在他眼前。 许久未被开采过的幽穴紧闭城池,连同小花珠都缩在了花缝里,将内里的瑶池秘境守护得十分严密。 扶渊拿鼻尖蹭了蹭,那小花珠竟似认得他一般,又或者是嗅到了熟悉的气息,在他的磨蹭下,悄悄挺起了小脑袋。 “阿音真乖,知道阿渊哥哥来了是不是?” 说罢,便伸出舌头在那道嫣红的花缝上从上到下重重舔了一遍,熟睡的小人儿本该无甚直觉,可是不知为何,却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过了半晌,那嫩屄内竟在扶渊的注视下缓缓流出了一小股水儿来。 真是个天生淫器,幼时由他一手调教,如今放任她自由生长了三年,已经长成了人间淫物,遇到一点风吹草动,便能自发的湿了。 他不敢想象若是进入到里面,该有多销魂。 可是眼下阿音还昏迷着,身体尚且虚弱,还是先用手指探一探路吧。 两根手指分开粉嘟嘟的阴唇,尽力掰开一道缝隙,扶渊已经可以窥见里面令他朝思暮想的层层媚肉,正自由自在地翻涌着,他的手指试探性的伸过去一点,便被热情的小嘴儿欢欢喜喜地含住,只这么一小会儿,便让扶渊头皮发麻。 两根手指并驾齐驱,缓缓往里捅去,破开层层障碍,向着记忆里的那处行去,来到她的敏感点。手指坏心的屈起,用指关节蹭着那处软肉,很快便引来小屄疯狂的收缩,那势头,似要将他绞死在里头。 “阿音还是这里最敏感呢。” 又用力剐蹭了几下那块软肉,身下的小美人娇躯微颤,竟不由自主地又流出了一大波淫水儿来,这次的水液来的又急又凶,很快便将他的手指浸湿,更有甚者,顺着修长的中指向外流去。 “小骚货!” 扶渊见她熟睡着依旧这副浪荡模样,被激得什么理智也不剩了,凤眸燃着火,手指放肆抠挖着她的水屄,凑上俊庞,伸出大舌,抵着她的洞口,将流出来的春水全部喝了进去。 那股淫水很快便流完了,扶渊尚不知足,自己三年的饥渴怎是一口春水可以解的,手指模仿着性器的动作在小嫩屄里抽插着,诱发熟睡的小美人流出更多的春水来供他享用。 作者有话说:上车了上车了!嘟嘟嘟———— 第八十九章 扶音尚在梦境之中,迷迷糊糊分不清现下的状况,只觉得那人熟悉的兰若香气温温热热地撒来,覆盖在她身体上的每一寸。 如百重春风,肆意蔓延。 沉睡了三年的花穴被春风温柔的唤醒,舒展娇躯,轻吐花露。 而那人的大舌好可恶,轻车熟路地抵着最敏感的那处舔舐,蓄意搅起嫩屄内千重浪,还说着让她脸红心跳的荤话,逼着她下意识的吐出更多的水来。 她想尽力睁开双眼,可惜如有重铅压在她的眼皮上,让她无法看清这人的恶行,只能被他掰开腿心恣意吮着花露 3Щ嚸n②qq嚸℃ǒΜ。 那只大手紧紧捧住她的小屁股,间或用手掌心揉搓着柔嫩臀肉,如同在搓热一团新雪,让她的下体更紧密地往他的嘴边凑。 “啧啧啧啧······” 放浪的水声越来越响,淫水将整个花穴都染得湿靡不堪,如同承受过多雨露的玫瑰,色泽深红,糜烂幽香,诱人往更深处采撷。 扶渊捧着她的小屁股吃了一会儿春水,直到俊挺的下颚都被沾湿才堪堪放开,舌尖依旧留恋在花缝中捣弄翻搅,不愿放过一丝琼浆玉露 他的欲望来势汹汹,下身的一根阳具已经肿的跟个甘蔗一般,将暗白色的衣料顶起,弧度惊人,较之三年前更甚。 修长的大手撩起衣袍,释放出叫嚣的欲望,盈盈烛火之下,那根婴儿手臂般粗的男根尤为可怖,青筋盘虬在棒身上,每一道都渲染着力量。 往前看去,硕大的龟头缀在前端,沉甸甸,怒冲冲,如同冲锋陷阵的威武将士,让人看了心颤。 一眼望去,整根呈紫红色,肿胀粗长,饱满圆润,和俊美过人的外表实在不搭。 玉指轻抚上性器,象征性的撸了几下,随后便扶着欲望顶端抵上了那已经微微张开的洞口。 怒涨的龟头似乎极为想念阔别三年的嫩屄,刚一接触,便激动地分泌出了阵阵粘液,将那红润洞口染得更湿。 马眼极为欢喜地咬住阴唇上方的小花珠,与它打着招呼。 那花珠颤巍巍地被它含住,早已缴械投降,没多会儿就被这根巨茎玩得又肿又大,如同红红的果核。 扶渊虽欲望难耐,却并不想粗莽地直接闯进去,三年未见,他想好好疼爱他的阿音。 大手扶住一整根硕长的阴茎,放在闭合的花缝间,上下揉了几回,如抚摸着嫩鸽的头颅那般揉弄着她的城门,轻敲几回,又退开,再次加重些力道,又敲了敲那城门,诱得心肝肝花唇乱颤,城门已然打开了一条暧昧的缝隙。 忽的,扶渊举起阴茎,复又重重放下,“啪”的一声打在了嫩屄上。 那嫩屄娇弱无比,哪里受得住这般拍击,立刻委屈兮兮地闭合了起来,不愿让城外之人进入。 扶渊一点儿也不急,大手操控着圆润的龟头,温柔的左右摩挲着颤抖的花唇。 等到小娇娇放松片刻,又放下硕长的阴茎,重重拍打在糜烂的花唇上。 “啪——” 坚硬与柔软相击,溅起淫靡水液。 打了一个巴掌,再给予一个甜枣。 这样几番逗弄,很快便让那紧闭的花缝愈发软烂,龟头再下一次摩挲时,很轻易地就入了进去。 “嗯···” 扶渊忍不住地低吼,阿音的小嫩屄,竟已经紧窒敏感成这般,才刚刚肏了个头,穴壁上的数千张小嘴儿便争先恐后地吸附上来,与龟头上的马眼亲密交缠,似乎已经压抑了许久,要将他的前精尽数吸个干净。 “阿音这么急呀···” 公子低低的笑了,笑声如拂过松林的清风,清冽低沉,如金石相击,听得人心痒痒。 俊庞又凑近了一些,直到鼻尖与她的额发相抵,细细凝视着那张埋在心底的娇颜,目光满是从未在外人面前显露过的温柔。 玥姬ぃ “阿音···”轻轻呢喃着,擒住嫣红的嫩唇,辗转吮吸,话语被亲吻声间断,模模糊糊,朦胧不清,满满都是悱恻之意。 “阿音···乖娇娇···” 咬住她丰盈的下唇,舌尖轻舔,细细吮吸。 “阿渊哥哥这就来疼阿音。” 薄唇上移,咬了下可爱的琼鼻,下体随之动作,龟头破开紧紧闭合的重重褶皱,又前进了半寸,将大半根阴茎肏了进来。 “呃···嗯···” 难以抑制的低喘再次响彻在长乐宫的内殿,如同三年前的每晚那般,日日萦绕,怕是今后,这次数只会更多。 硕大的物事直挺挺地捅进自己的小屄,扶音被干的娇躯控制不住地颤抖,整个身子都被撞得往前移了几寸。 幸好扶渊的大手护在她的头顶,才没让软娇娇掉下床榻。 作者有话说:归来就是要吃大肉【捂脸(*/ω\*) 第九十章 那嫩屄内春水丰沛,方寸之地层峦叠嶂,峰回路转。 扶音本是名器之身,最是敏感,何况如今已经是成熟的女体,娇媚如妖,扶渊才刚已进入,便被那疯狂蠕动的媚肉吸绞得神魂差点都失了。 “嗯···小妖精···啊···嗯···” 他的阿音,已经长成这般的淫物美人,注定生生世世都要伏在他的身下挨肏。 扶渊已是忍不住,窄瘦有力的腰挺动,他开始缓缓在那销魂香洞内进出。 粗壮的棒身携着灼人的温度,将穴壁上每一寸褶皱都被好整以暇地烫平。 那阳物以雷霆之势凶狠捣进,却还存着些怜惜的心思,没有大开大合地狠操,只不快不慢地抽插着嫩屄,享受着令他如登仙舟的快感。 他进的快,抽的慢,秩序凛然,抽出时棒身上连带着熙熙攘攘的的媚肉,被他一并带出花穴,如同本身就长在他身体上,亲热无比。 扶渊赤红着凤眸,盯着二人交合处的淫艳美景,心下是久违的满足。 他终于再次完完整整地拥抱了他的阿音。 这样的熟睡的,毫无防备的,完全信任着他的乖巧阿音。 欲火自胸口汹涌袭来,肆意蔓延,直至四肢百骸都如同有了生命般激动雀跃,每一寸肌肤都被唤醒,尽情拥抱着身下娇裸的美人儿。 劲腰摆动得愈发快速,如一匹不知疲倦的骏马,肆意在心爱的草原上驰骋。 豆大的汗珠流至他的胸膛,直到均匀暗白的腹肌,随着前后挺动,溅落在扶音平坦可爱的小腹上,二人的汗珠混合在一起,再也分不清谁是谁。 “阿音···阿音···” 动情之时,扶渊不断换着她的名字,声声缠绵,逐步将承欢的人儿拉离梦境。 “唔···” 身下的娇娇突然娇吟一声,扶渊心下大喜,忙覆上那张微微皱眉的娇颜,缱绻亲吻着她的眼皮,用自己的气息和温度唤醒睡美人。 下腹的撞击却不曾停歇,阴茎迅速有力地次次捣进汁水泛滥的嫩屄,如宫殿外永不会停止撞击的编钟,龟头蛮横地咬住最底端的花心,辗转片刻,才依依不舍地推开,下一刻,再度重重地肏了进来。 扶音觉得自己如同被放在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被人翻来覆去,抬起双腿,大力分开,露出淫嫩的腿心供他肏穴。 胸前传来被大手肆意揉捏的触感,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那人依旧温柔有力,陌生的是他似乎多了从前没有的独占气势,仿佛要将她的两团软雪彻底的融化在掌心中般。 阿渊哥哥似乎···似乎越来越霸道了。 不过阿音好喜欢呀。 无论怎样的阿渊哥哥,是人前清冷如月的端方公子,还是面对她时凤眸燃火的恣意少年,阿音都喜欢。 “呜呜···阿渊哥哥·· 3Щ嚸n②qq嚸℃ǒΜ ·阿渊哥哥···” 可是扶音的思绪还未彻底恢复理智,等她逐渐清醒过来,才发觉事情不对劲。 阿渊哥哥不是···不是身埋晏城了吗? 脑中再次涌进来一片混乱的画面,她从高墙纵身跃下,向着月色下的无垠新雪奔去······ 那人的面容却如流星般在她眼前出现,她本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可是那人的手分明是温暖的,怀抱也极其有力,紧紧地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让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他的呼吸是温热的,如原野上的花洒在她的脸上,让她觉得春天在刹那间来临。 只有他的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惊慌失措仿佛星河倒流,太阳陨落,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的阿渊哥哥如此脆弱,不堪一击。 阿渊哥哥竟赶了回来···还活着···活着··· 她竟当真不是在做梦。 下身的肏击忽然变得越发猛烈起来,那熟悉的炙热温度通过紧窄的花径传至她的心口,烫得她娇颤更甚。 “阿音···乖音儿···还不醒来看看哥哥吗?” 那人的嗓音温润清雅,是记忆中最熟悉的声音。 睫毛微颤,如同屋檐下的落雪,扶音奋力在那片湖水中往上游,努力向着声源处游去。 落雪消融,承欢的娇娇睁开了眼睛。 身上的男子俊庞太过熟悉,熟悉得让她下一秒几欲落泪。 “阿渊哥哥。” 不顾自己的双腿还被兄长分的大开挨着肏,扶音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狠狠抱住了扶渊。 扶渊揉着她缎子般的黑发,心口隐隐作痛,极为疼惜地亲着她的发心。 “阿音,我回来了。” 他们有太多的话要说,只是如今身体交缠,似乎有些不合时宜。 扶渊眼下欢喜与欲望交织在一起,反倒令欲火烧得更烈,他一边放缓了身下的速度,一边回抱着扶音,凑近娇娇的耳畔: “乖音儿,让阿渊哥哥边疼音儿边说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喊“音儿”的时候也很撩人啊喂,太子殿下!(76ω76) 今天真是甜死个人撸~ 第九十一章 扶音娇娇的回答,小手却依旧紧紧攀附着扶渊的宽肩,不欲放开。 这姿势有些费力,扶渊温柔地将她抱起,两人面对面,以观音坐莲地姿势坐着。 下体的阴茎依旧深埋在她紧窒的甬道内,越来越涨,直到扶音娇哼一声,引来扶渊低低一笑。 “阿音的小屄还是这么媚···” 咬着她的耳朵,扶渊乐意看她海棠嫩颊染上醉人红晕。 “唔哼···阿渊哥哥还不动动···” 小美人晃了晃小屁股,小嫩屄下意识夹紧了体内不动的性器,绞得扶渊银牙咬紧,恨不得立刻就急急动作,捣穿这淫乱的小嫩屄。 健腰一挺,扶渊狠狠地抽插起来。 硕长的阴茎捣进最深处的花心,引来春情泛滥,水液四溅。 那如同鸭蛋大的卵袋子重重拍击在娇嫩的腿心,啪啪作响,结实有力。 直撞得扶音哀哀直叫,搂着他的小手猛地在劲瘦的身躯上划下道道暧昧的红痕。 淫靡的水声中,传来男子低沉性感的说话声: “嗯······阿音放松些···” 清醒过来的嫩屄紧的能杀人,抽插之间,媚肉如同吸盘绞住他,让方才一逞龙威的男根有些进退两难。 “呜呜···啊嗯···阿渊哥哥···你还未说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恩恩···” 扶音下意识放松些,却还是紧窒异常,扶渊低低叹一句淫物任命的咬牙抽插,享受着这世上最甜蜜的折磨。 扶音被他抱着小屁股上上下下挺动,奶子招招摇摇地招人疼,看的扶渊眼前一片白花花乳浪。 薄唇一口刁住那片诱惑着他的莹白,重重吮吸了几口,几乎把整只奶子都吞进喉咙里。 “嗯···啧啧···傻音儿···我根本就没去晏城···嗯···我早已收到密函···晏城有诈···” 他嘴里还含着乳肉,说的模糊不清,扶音却彻底放下心来,她真的不是在做梦,欢喜之余又有些埋怨: “怎么阿渊哥哥不与我说?” 说完又后悔了,当时他那般的处境,险急异常,只怕周围随时都有如夫人安插的眼线,怎么告知她? “对不住···阿音···” 差点失去她的痛楚再次袭来,她于城墙上跃下的身影仿佛一道鲜红的烙印刻在心里,每想起一次,连呼吸都是痛的。 若是他来迟一步,他的阿音是不是就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冷冷的雪地里? 若真是那样,他恐怕真的会烧了整个宋宫给她陪葬。 扶渊抱紧她的玉背,将边城之事一一耐心的讲给她听。 包括他是如何将计就计,带着子慕和楚国士兵攻入晏城,拿下了姬如烈,以及之后的进宫揭露如夫人的阴谋,唯一没说他在赶路时的心急火燎,日夜兼程,跑死了几匹马,才终于赶到都城救下了她。 下体的交合越发猛烈,扶音听到高潮处,那人的撞击也因着差点失去情绪更加激烈。 “啊啊啊啊···” 扶音被他撞的上下乱颤,连直起腰板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整个人以鹌鹑状伏在他的怀里。 “阿音不可以再做傻事,听到没有?” 扶渊从未有过的严肃,肏穴的力道越来越重,将那湿漉漉的软穴干得一片泥泞,如被捣烂的嫣红花瓣。 他便是那永不知停歇的玉杵,掷地有声地捣着身前莹软的娇花。 唯有狠狠地占有她,才能弥补自己当时的心神俱裂。 “呜呜呜···嗯···” 扶音被撞得乌发四散,束发的玉笈早就不知飞去了何处,散落的青丝落在如玉的脸颊,衬得她美得越发惊心动魄。 扶渊将扶音覆在背上的乌发撩至颈后,大手肆意抚摸着光洁如镜的裸背,却发觉她的青丝越发长了,三年不见,已经长长了许多,乌压压的秀发甚至到了二人相连的私密之处,如同轻柔的柳絮,暧昧地搔着他的大腿。 原来他的阿音已经乌发及膝了。 捧着娇嫩的臀瓣上下重重颠弄了好几回,扶渊放过被咬的红肿的奶头,温柔地对眼前人道: “以后每天阿渊哥哥都给音儿梳头。” “呜呜···好···阿渊哥哥···我好累了···” 扶音刚刚经历过大喜大悲,情绪大起大落,刚刚醒来又被他强拉着欢爱,精力自然不够,没一会就觉得头晕,方才已经逝去的疲累又袭上心头。 “阿音睡吧···一切都交给哥哥···不用怕。” 扶渊的肏击犹不停歇,如同夏日暴雨,来势汹汹地冲刷着她的身躯。 他整整积蓄了三年的欲望,怎么会就此被满足? 早在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让人备好了衣食,之后的一个月内,他都没打算出长乐宫。 他会让他的阿音知道,这三年里,他对她的思念,有多深刻。 作者有话说: 简单来说,就是阿音你要准备艾草了。(SQ发言)(*/ω\*) 第九十二章 “呜呜······” 积雪消融,晨光渐盛。 长乐宫因为主人的回归变得热络起来,就连后殿的几株红梅似乎都开得更加烂漫。 晨光照进隐秘的内殿,照亮了一副极为旖旎的画面,比之三年前,更为香艳。 已经长成的少女呜咽着匍匐在俊俏公子的身上,正努力地吞下男子晨间勃起的阴茎,她的嘴太小,那男物太大,只是含个头部,便让小美人堪堪受不住,舌尖艰难的在其上打着圈。 按在小脑袋上的大手微微用力,扶音便明了他的意思,小香舌轻轻抵着正冒出前精的马眼,乖巧地将透明的津液全部吞下去。 “叽咕——” 暧昧的吞咽声在清晨浮光中显得更为清晰,也更为淫靡。 如同敲响了情爱的开端,接下来的,注定是一场饕餮盛宴。 那声音听在扶音耳里,仿佛是自己淫荡的证明,娇哼一声,粉颊迅速浮上红晕。 从扶渊的角度看去,小娇娇伏在他的胯间,乳儿翘翘,玉臀高挺,檀口因为含着他的男物鼓起,红唇被不知名的液体染湿,如朝露下的花瓣,透着情爱里特有的娇俏,真真让他心尖都要化了。 “嗯···乖音儿···再含深一些。” 大手暗示性地揉着她的乌发,微微用力,略带粗暴的将小美人的头颅往下按。 “呜呜···恩恩···哼···” 扶音显然有些不情愿,可是想起昨晚上那人抱着她低低说的那些话,腿儿一软,还是尽力把小嘴儿张到最大,将那极为可怖的紫红阴茎再度含进去了小拇指般长的尺寸。 “嗯呃···音儿好棒···好想念音儿这张小嘴······” 男子的声音十分好听,即使此刻说着这般放浪的话,依旧不见下流,如山间松琴枕流,只让身上卖力吞吐的小美人儿听得身子都快湿了。 这些情爱里的缱绻私语,是独属于他们二人的,他们是这样眷恋思念着身体,情之所钟,絮语温存,何须因此而羞愧? 在那些个黑暗孤独的深夜里,他无一刻不想念她的笑靥,她娇软的身体,他爱他的阿音,爱她的全部,从娇媚的身体,到纯白的灵魂,都是他一生挚爱,再也不会放手的。 “音儿想它吗?” 阴茎不可抑制地因为缥缈的情思又肿大了一圈,粗得扶音差点含不住,低吟着用手扶住,让自己轻松一些。 听到他的问话,扶音小脸更红,阿渊哥哥自从回来后,就越来越坏了呀。 若是她承认,阿渊哥哥还不知道会怎么把她拆吃入腹。 可是她要是撒谎,阿渊哥哥一定会发现的。 天人交战片刻,小美人抬起那张初醒海棠般的脸,害羞又认真的道: “嗯。” 她的小嘴里还含着他的肉棒,自然是说不出清晰言语的,却还是用自己的方式回答他。 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扶音感受到口中含着的肉棒激动地颤了一下,然后···然后就射了。 浓灼的精液暴雨般的冲刷着她的口腔,扶音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嘴里瞬间充满了他的白液,那液体有多又浓,来势凶猛,她很快被他不受控制地射得呛着了。 “咳咳——” 扶音忙吐出还在射精的肉棒,谁知晨起的公子这一泡精液量极大,还未射完,剩余的便射在了她的脸上。 “啊————” 她的额头,鼻尖,眼睛都沾染了他的白液,稀稀落落地顺着小脸往下淌。 “嗯···叽咕···阿···阿渊哥哥!” 扶音第一次感受到成年男子晨起时的恐怖,艰难的将还在喉咙里徘徊的精液吞了下去,便愤愤指控起了眼前不按常理出牌的凶手。 扶渊握紧身侧的大手,暗自腹诽:该死,晨起果然不能玩火。 这几年他每日都醒的很早,今日醒来时,身侧的娇娇还在沉睡,昨晚累坏她了,昏过去了还被他不受控制地肏醒,本来他该怜香惜玉一回,可是怀里的心肝儿太美,又是暌违三年的娇躯,便是圣人也忍不住。 用缠绵的亲吻将她亲醒,将自己在楚国时的落寞情思和无边遐想一一说与她听,还提点了她昨晚上应下的承诺,很快便半哄半强迫地让娇娇软了身子,慢慢爬到他的腿间,按照他的指导含起了他的欲根。 男子那物晨起时本就极其敏感,更何况他已经让她含了小半个时辰硬是一滴没射,本来欲再逗弄她一会儿,可是见扶音这副可爱模样,他瞬间便意摇神弛,欲望成倍的涌来,排山倒海地将他淹没,下一刻,已经无可避免地射进了她的嘴里。 就是,好像第一次在阿音面前失去控制,有点丢脸。 作者有话说:太子丢的脸是要成倍的找回来的,关于那个承诺也是要加倍实现的。 这几日都是双更,不来一下小猪猪表扬咩【挥手帕 第九十三章 看着眼前人少有的沉默,扶音怎会不知晓他的心思,小人儿忽然娇笑出声,直起小身子,拿过一旁的帕子,将自己的脸蛋和身子仔细擦干净,然后轻轻丢到扶渊身上。 十足十的娇媚,却似乎还带了一丝需要细细辨别的挑衅。 小身子复又覆下来,好死不死的撩拨他: “三年过后,阿渊哥哥竟这样了,还怎么兑现承诺?” 心底的小火苗熊熊烧着,就是想在太岁头上动土。 小妖精的两只大奶子随着她的动作晃晃悠悠地垂在他的胸前,不断搔动着他。 扶渊忽的笑了,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住了她的纤腰,让她毫无防备地落在他身上。 “哎呀————” 小人儿娇呼出声,却毫无惧意。 扶音心想他射过一次,不会再胡来,便放纵自己捻老虎须,身子软软的紧贴着他,一点儿也不害怕。 扶渊刮了下她的小鼻子,笑意颇深,凤眸里似乎藏着未燃尽的火焰: “嗯?阿音方才说什么,再说一遍,阿渊哥哥没听清。” 他这是蓄势待发的前兆。 如同雄狮在扑倒猎物前的蛰伏。 扶音不敢再继续得意,只好悻悻收回跃跃欲试的小爪子,乖乖将头伏在他的胸前。 只因为那根以为会消停许久的阴茎再度支了起来,阵势不逊于方才,正气势汹汹地抵着她的小屄口,来回摩挲,如同巡逻领土的傲慢君王。 她想起了昨晚上那个令人脸红心跳的承诺。 昨夜,扶渊在将她肏得如同水里捞出来的鱼儿般湿透无力后,终于抵着她的苞宫放任精关,将积蓄了三年的浓精尽数灌了进来。 她被干得连呼吸都极为困难,手指尖都在颤抖,他依旧紧紧抱着她,深深埋在她的体内,也没有抱着她去洗澡,二人就这般紧密交融,享受着久违的安宁。 可是有些人在抱完她之后,就瞬间翻脸了。 他始终记着她中了别人的计,傻乎乎跳城墙一事,这厢好好心疼完后,便要来 3Щ嚸n②qq嚸℃ǒΜ 和她秋后算账了。 她被他无情地翻转过来,用幼儿的姿势俯趴在他眼前,羞耻的露出一整只小屁股,正正好伏在他的膝上。 “啪——” 大手毫不留情地打了下来,尤为响亮,他这一下虽有分寸,却因着失去她的恐惧多了份力道,因此当真弄疼了她。 当下雪白粉嫩的臀瓣上便多了个鲜明粉红的掌痕。 “阿音以后还做不做这样的傻事?” 那人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润,却暗含威胁,她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她背对着他,看不清他的脸,但她知道一定又气愤又心疼,知道这次是自己大意了,差点就与阿渊哥哥阴阳永隔,她忙喊道: “不了不了···阿音知错了···阿音该相信哥哥的···” 他说过要回来陪阿音赏雪,就一定会回来,千难万险都会回来。 “啪!” 又是一掌,显然比方才轻了些,却还是有隐隐怒火。 “若是阿音···” 他停住了,似乎极为忍耐,过了半晌,扶音察觉到有一滴滚烫的液体落在了她的背上,她心头一颤。 阿渊哥哥······ “若是阿音再晚些,阿渊哥哥就来不及了,阿音,你知道吗?” 他不忍回想他的阿音在雪地里的纵身一跃,这已经成了他的心头逆鳞,每想一次,都恨不得将那始作俑者千刀万剐,再将这让他爱得心口发痛的傻姑娘埋进自己心里,再也不放她出去。 “呜呜···阿渊哥哥···阿音知错了···” 扶音从没想过,若真的自己葬身于城墙之下,扶渊会作何,此刻见他如此,心头剧痛。 小身子挣扎着,费力地想要翻过来,可惜此刻的她宛如一条被人握住的鱼,小屁股被人牢牢掌着,怎样都是徒劳。 “呜呜···阿渊哥哥···阿音想看你···呜呜···要抱着哥哥···” 娇音中满是委屈。 嫩如笋芽般的双腿费力挣扎着,看在扶渊眼里,又心疼又生气。 “啪啪——” 接连落下几掌,打的娇臀腻肉乱颤,雪色上布满了浅浅的红痕,淫靡又可怜,扶渊缓缓说道: “若是阿音与我做个承诺,哥哥就让阿音抱。” “嗯,好,什么承诺阿音都答应。” 无论什么丧权辱国的条约,她此刻都只有签订这唯一选择。 “一月之内,阿音不许穿亵衣,也不许穿亵裤,只许穿我给阿音准备的衣裳。” 那人的声音变得幽深莫测,里面的欲望浓得仿佛要将她 焚烧殆尽,扶音小脸羞红,只低低地道:“好。” “还有。” 他不再打尻,而是温柔的轻抚着她刚刚被蹂躏过的小屁股,继续道: “我要阿音作何,阿音便作何,不许拒绝,也不许害羞。” 呜呜,她已经猜到阿渊哥哥要干什么了。 羞意袭上心头,光着屁股的小美人儿娇躯微颤,小手捂住自己的小脸,不愿让一旁的铜镜映出自己的模样。 “阿音不答应?” 她久未作答,扶渊却是等不及了,大手充满暗示地在臀上游移着,下一刻便离开,仿佛又要打她的屁股。 “呜呜···好。” 扶音说的很小声,扶渊却听得很清楚,薄唇微勾,凤眸里盛满星辰。 抱起害羞的娇娇,二人额间相抵,似乎要望进她的心里去。 “阿音说话算话。” 作者有话说: 给太子鼓掌吧,太骚了。 第九十四章 “呜呜···呀···嗯哼···” 女子的娇哼缠绵不歇,如同三月春雨,淅淅沥沥地落在眼前公子的耳里。 手下的力道更甚,将那一串勉子铃又塞得更深一些,直到触到花心才堪堪停住。 勉子铃,又称缅铃,形容龙眼,外包七层赤金,内置水银,形状精巧,置于女子体内,自发震颤滚动,引得嫩屄瘙痒不已。 仅仅一颗就能让女子从贞洁烈妇变为求欢荡妇,况且扶渊往她屄里塞的还是一整串。 呜呜,扶音紧紧咬住下唇,眼眸水雾朦胧,这人怕是早就算好了要这般亵玩她。 她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奇淫技巧,白芽般的双腿娇颤不已,自发地敞得大开,膝盖被那人按住,牢牢按在锦衾上,以极为浪荡的姿势露出一整个嫣红嫩屄,让那只修长玉手在里面肆意捣乱。 “啊呀————” 冷瓷般的玉颈高高扬起,美人儿咿呀娇吟出声,较之方才的撒娇哼哼,这回极为淫媚,显然是被体内的手指和缅铃双双送上了高潮。 “阿音这就受不住了?” 那人偏生还要来撩拨她,凑近她的耳畔含住珍珠般的小耳垂细细吮吸,中指和无名指插进嫩屄里绞着缅铃和媚肉,修长的食指则坏心地按住阴阜上方的小花珠,时重时轻,最后狠狠的来了一下,直按得她春水四溢,仿佛不值钱般的往外淌。 身下垫着的百合花帕子早已被美人香甜的春液浸湿,如同浸过水一般,被那只空着的大手闲闲拾起来,还在淫乱地向下滴着水儿。 玥姬ぃ 那帕子俏生生地覆上他俊挺的鼻梁,滴着的淫水儿一滴不剩地尽数进了他的嘴里。 然后覆上她的,将她自己的味道渡给她。 唇舌交接数息,扶渊才放开她,暧昧的银丝连在双唇之间,被他温柔的舔去。 “阿音尝尝自己的味道。” “恩恩···” 扶音早被体内的缅铃弄得心神大乱,小手可怜巴巴地抓着湿哒哒的床榻,无辜的大眼泛着双光望着他。 这坏人在她的小屄里放完缅铃后就撤出了手指,留她一人被那淫物折磨乱咬,转移阵地至她的胸前,一手一个捞着她的奶子玩得好不快活。 “阿渊哥哥···呜呜···嗯哼···” 她承诺了他做什么都不可以拒绝,眼下被如此亵玩,也只能忍着,任由那淫物在屄里兴风作浪,引得春水泄了洪般的往外淌。 “哥哥在···来···音儿告诉我···那缅铃可还喜欢?” 扶渊埋首在她的酥胸前,恣意吮吸着,一点儿也没控制力道,如同三岁孩童吃奶那般的贪婪饥渴。 见娇娇久久不回应,他坏心地用力咬了口她的奶头,引来娇躯一阵痉挛般的颤栗。 “呜呜···呜呜呜···喜欢······呜呜呜···” 这人好坏,明知道她不能拒绝,便想着法儿逼着她吐出些淫词浪语。 “既然喜欢···音儿还不再含紧些···哥哥可是听到那缅铃的声音小了些。” 竟然察觉到她的偷懒,小美人儿只好忍住那股子羞意,轻轻磨蹭双腿,收拢嫩屄,四周的媚肉猛地袭来,那放肆的缅铃立刻欢快地叫了起来。 音如玉石,真真好听极了。 “恩恩···恩啊···” 牝户的痒意让扶音不由自主地将娇躯挺起,往身上的男人怀里送,若不是双腿被缅铃玩得娇软无力,早已缠上他的劲腰浪叫着求欢了。 扶渊怎会辜负美人恩,将那挺起的硕大玉乳吞得更深,嘴手并用,吃的啧啧作 3Щ嚸n②qq嚸℃ǒΜ 响。 大手将奶子整只抓起,玉雪般的乳肉胀胀的鼓出来,又可怜又诱人,被他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下,印下深深地牙印。 “疼!” 又涨又痒,奶子似乎都不属于自己了,如同天生生长在他掌心的玩物,被蹂躏得全是指痕,颤颤巍巍地在他手心瑟缩着。 不仅疼,还很痒。 小屄痒,奶子也痒,整个身体都如同一团火焰,而他是能帮她灭火的清泉,却如同清冷行过的神祇,只吝啬地给予她一点点欢愉。 双腿紧紧并拢,下意识的前后摩擦着,想要缓解牝户里杀人的痒意,可惜对于此刻的她仅仅是杯水车薪,越磨越痒,她只好向扶渊求助。 还未等她开口,扶渊便轻笑道: “音儿发骚了?” 可不是发骚了,那勉子铃精妙无比,用处颇多,除了助兴之外,还可报信。 若是女子牝户越瘙痒难耐,声音便会越来越响,如今听得那铃声玲琅悦耳,如仙乐萦绕,自然是他的娇娇想要被他疼了。 作者有话说: 哥哥真的是越来越坏了。 阿音气鼓鼓哭唧唧。 现世·这就来肏你高H*道具+骚话(三更,三倍快落) 第九十五章 “呜呜···没有···” 小美人儿脸上瞬间染上两朵桃花,好看的紧。 腿儿却是不听话的缠得更紧,铃声大作,显然与她方才的话背道而驰。 扶渊也不说话,第一次不再这么宠着她,只自顾自玩着两只圆滚滚的硕大奶子,一点儿也不心急。 “恩啊···阿渊哥哥···音儿要···” 明明下腹处的欲望已经挺得跟个甘蔗似的,这人却还有条不紊地含着她的软奶,完全没有来疼她的征兆。 呜呜呜,扶音只好投降,小手胡乱揉着他柔软的长发,冰冷的玉冠触在掌心,让她心下一横,细如蚊呐般的说出口: “音儿是···是发骚了···” 扶渊埋在胸乳前的薄唇勾起,重重吮吸了一口发硬的乳头,抬头看着委委屈屈的小美人儿,修长玉指挑起她的下颚,笑的好看的过分: “这才乖,不许害羞,知道吗?” “呜呜···哼···嗯···” 扶音忍不住那股子快要将她吞噬的酥麻痒意,伸出小舌头,轻舔了下他的手指。 嫣红的舌尖停在长指上,轻轻骚动,极为诱惑。 无声地邀请着他。 “音儿把小腿儿再抬高些。” 扶音咬着嫩唇,乖乖将两腿抬高,直到他的宽肩才停,两只秀气的小脚分别放在他的两边,不安地屈起脚趾,如同蜷缩起来的白嫩珍珠。 “音儿真乖。” 看她这么乖,扶渊便不再忍耐,直起身子,让那两条腿儿抬得更高,嫩屄大大分开,露出嫣红的花唇,就算含着缅铃,那玉蚌依旧含的紧紧的,只有不断吐出的水儿宣示着她的难耐。 大手释放出阴茎,抵着那瘙痒的嫩屄,在外面流连了几圈。 沉甸甸的红润龟头立刻被沁出的淫水儿打湿,小屄是从未有过的热情,十分欢迎这熟悉的客人,花唇刚刚含到圆润顶端,便紧紧嘬住不放,无声地请求他进来。 “阿渊哥哥···快呀···阿音好痒···” 扶音已经快被那缅铃弄得发疯,羞耻全无,小手颤巍巍地伸到下面,捉住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肉棒,就要往自己小屄里送。 “嗯···小淫物···这就来肏你···” 她这般前所未有地放浪,让扶渊彻底红了眼,龟头破开两层肉嘟嘟的花唇,凶狠地肏了进去,破开紧窒的穴壁,直直地插到最里面,直抵得那缅铃对着花心不断颤动。 “啊啊啊啊······” 扶音被这双重肏击干的娇声大叫,双眸含泪,当即就喷出一大股淫水儿,浸润了他的进出。 凶器进出得越发顺畅。 “啪啪啪啪啪——” 硕大的卵袋子猛地击打在她的腿心,又重又猛,毫无怜惜之意,几乎要将她的整个人都撞散架,那处的肌肤都被打成了嫩粉色,好不堪怜。 那可恶的缅铃随着他的抽进抽出在甬道内来回晃动,自发地跳跃着,唤醒穴壁上每一块媚肉,将她身体的所有敏感点都挑起,她从未想过自己可以这般淫荡。 想要阿渊哥哥的大棒子,想他恶狠狠地疼爱她,将瘙痒的穴道内每一处褶皱都抚平。 用他滚烫的温度融化她吧,或许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双腿勾起他修长的脖颈,下意识将他往自己怀里拉。 操动的力道越来越重,也愈加狠厉,扶渊单手捉住美人光滑的小腿,放在唇侧温柔的亲着,下身的挺动却是如同疾风骤雨般的剧烈。 健腰挺动,两具身体才刚刚分开,又紧密的连在一起,那根通红的阴茎时长时短地抽出娇媚的女体,下一瞬又插进湿润的淫穴里,快得几乎让人看不清。 那缅铃不仅给扶音带来淫乐,也在肏穴之时,在扶渊的龟头上轻轻碾磨,快感加倍,让他几乎要融化在这两重极乐里。 这样用传统的体位干了她几百回,扶渊拍了拍她晃动的小屁股,命令承欢的娇娇换个姿势。 扶音转过身,跪伏在他眼前,双手支撑着床榻,小屁股对着他的视线高高翘起,腿儿分开,方才被肏过的嫩屄尚且未来得及闭合,扶渊一眼望去,便能望见那疯狂吸绞的媚肉,似乎在诉说着肉棒突然离开的不满。 缅铃声大作,明显是将未吃到欲根的饥渴转移到体内的淫物上。 “呜呜呜呜呜···阿渊哥哥····” 扶音见他还不进来,不禁转过头去催他,娇颜泛粉,明眸含情,贝齿因为羞意轻咬着下唇,一副等待承恩的娇媚模样。 他是放出了一只怎样的尤物? 大手扶住她的小屁股撅好,下一刻,那根粗壮的欲根就狠狠撞了进来。 作者有话说:刺激,开起车来就爱飚高速。【某微蒙面发言 第九十六章 “呀————” 瘙痒被缓解,扶音忍不住满足的娇哼起来。 小嘴里却忽然伸进来两根手指,肆意绞着她的舌头,很快便插的她口津横流,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唔···” 上下两张小嘴都被肏着,还故意以同样的频率。 小屄里的阳物进得狠了重了,铃声便响得越欢快,檀口里的玉指也插得更深,夹起她的舌头逗弄,让她抑制不住自己的口津,顺着玉颈一直流到酥胸,沿着坠着的奶子尖往下滴。 “呜呜···啊啊···唔···” 扶音已经不知道第几波高潮,只知道自己两张嘴儿被肏得快要麻木,只无意识地不停向外吐着水儿,床榻已经彻底湿了,跪着的身躯有些下陷,仿佛再也支撑不住。 “跪好,不许趴下。” 那人一眼看穿她的心思,不容许她在约定好的情爱里偷懒,必须撅好屁股给他好好肏穴。 “呜呜···” 扶音只好咬紧银牙,于乱颤之中找回一丝理智,用力撑起自己。 “啪啪啪———— 3Щ嚸n②qq嚸℃ǒΜ” 肏穴的声音越发响亮,扶渊肏到兴起,再下一回全根没入时,抓着软腻臀肉就往自性器上按,让小骚屄吃得更深。 通红粗壮的阴茎不讲章法地在牝户内直来直去,溅起水花阵阵,硕大的囊袋将二人的体液拍打成细碎的白沫,如窗外落雪,纷纷扬扬飘散在他的下腹间。 窗外日光渐盛,透过内殿的玉刻乌木雕花刺绣屏风,隐约照亮了床榻上交欢的二人。 那俊美公子早已沉沦欲海,再无往日里的清冷出尘,凤目燃火,幽深明亮,用目光桎梏着身前娇裸的小美人。 紧实的腰躯款款摆动,时快时慢,毫无规律,任随性情作为,显然是肏到极乐之境。 美人的幽穴已经泥泞不堪,一片红肿,湿漉漉的翕合开张,迎合着硕物的硬捣,被硬生生肏出铜钱状,那大小,正正好是公子性器的形状,用最淫靡的方式宣告着,她属于他。 “啊啊啊······” 娇啼被撞得破碎不堪,听在扶渊耳里,却愈发动人,如同最上等的春药。 下腹再次狠狠挺进,性器“啪——”地一声凿进花心细细碾磨,粗糙的棱沟抵着那敏感多汁的媚眼儿来回磋磨,直将小人儿干得花枝乱颤。 坠着的两只滚圆椒乳被撞得不停晃荡,扶渊怎会放过此峰美景,命令扶音主动向后崛起翘臀迎接他的欲根,空出一只大手,向前一把捞住那两抹柔软的云,放肆搓揉。 还没抓上几下,就把本就敏感的奶子玩得通红一片,乳尖硬得如同小石子,轻巧地搁在他的掌心,又俏皮又勾人。 全身心占有着她身上每一处软嫩,扶渊只觉得如上云端,快意从契合之处到肌骨心间,侵染了他的每一寸,直教精瘦窄臀摆动地愈加畅快。 目光瞥至她莹润的脚踝,红绳系着小巧铃铛正不断娇颤,音律动人,与屄里的缅铃相得益彰,一唱一和,清脆悦耳,堪比无上仙境。 这还是三年前自己亲手给她系上去的。 另一只被他带去了楚国,与那些泛黄的信件,日夜陪伴在他的床头。 暖意浮上心头,肏得正欢的男人俯下身子,掰过生晕迷乱的小脸,含住浪叫的小嘴,激烈的亲了上去。 “唔······恩恩···” 唇舌翻搅之间,口津沾湿了二人相似的精致下颚。 扶渊将她檀口中的津液凶蛮地吸入嘴里,过了许久才放开她,意犹未尽地轻啄着她的嫩唇: “音儿真乖。” 扶音只以为他在说她于情爱中的臣服,下一刻才知道他的话中深意。 说罢,便拿过一旁的另一只乳铃,并卸下她脚踝处的铃铛,挂上纯金夹,重新夹在了她的美乳上。 “这样才好看,音儿说是不是?” 他做这些动作时,下身的肏击丝毫未歇,肉棒该重时重,该狠时狠,次次肏入子宫口,破开最里面的那张小嘴,用粗粝的冠头磨着最敏感软嫩的苞宫,夺走了她全部的力气,几乎要将她整个人肏穿。 “呜呜···啊啊啊···是···” 扶音早被肏得神志不清,此时他说什么,她便应什么,连两只奶子被戴上了乳铃也不拒绝,反而晃得更厉害,上上下下颠着铃声不断,骚浪到了极点。 两只修长好看的手指轻扯着精致的乳铃,过电的刺激立刻从乳间传至全身,最后汇聚到花心处那最是糜烂敏感的一点,化为泄洪春水,在下一次肉棒撤出之时,激烈的喷了出来。 竟被他干到喷潮了。 下一刻,身前挨肏的小美人便再也支撑不住,颤着布满红痕的小身子,如枝头掉落的花瓣,纤弱袅袅的倒在了眼前。 那被肏得洞开的小穴还未来得及闭合,媚肉外露,花唇肿胀,犹然向外喷着淫水儿,将他的胯间耻毛全部打湿了。 缅铃叫的愈发欢快,似乎因为这极致的高潮欢呼雀跃,疯狂地在小美人屄内转动,延续着这难得的羞人快感。 扶渊有些心疼承欢过度的娇娇,竖着大棒子覆上身去,捧起她的小脸温柔吮吻,还未得到释放的阴茎再度抵着骚烂穴口插了进去,干的那几颗缅铃激动不已,叫得越发浪。 不再忍耐压抑已久的射意,扶渊猛烈的肏进肏出几百回,棱沟剐擦着穴壁上熙熙攘攘的淫肉,干的那小屄疯了似的绞着玉茎,舒爽至极,直至天灵。 最后几回,扶渊低吼出声,猛地肏进最深处,抵着那镂空的缅铃将灼白的精液尽数射进来。 很快便灌满了整个苞宫,扶音娇叫着吃不下了,扶渊便操控着玉茎边射便往外抽,直到抽出穴外,阳精还未射完,靡白立刻覆上深红花穴,将整只小嫩屄都染上他的颜色。 “呜呜呜···啊啊···嗯···难受···” 扶音无力地伏着,小嘴吐词不清,也不知他是否听懂了她的意思。 扶渊闻弦歌而知雅意,大手伸过去,掰开可怜兮兮的阴唇,抽出那串缅铃,将灌满精液的小美人从欲海中解救了出来。 “啊啊···嗯···还···还有···” 乳头上也疼,此刻她的姿势让乳铃压着奶子,十分难受。 扶渊抱起软软的小身子,让她背靠着他,大手拂过胸前,将那两只作恶许久的乳铃也取了下来,随意扔在一侧。 “阿音这样可舒服些了?” 虽放过了小嫩屄,却没放过其余地方。 眉梢眼角皆是快意的男人正抱着缓缓揉着奶子,大舌肆意舔着她的香肩,间或在玉肌上轻咬一口,刚刚得空的娇躯又微颤起来。 “唔。” 轮番高潮之后,汹涌的疲累袭来。 扶音此刻连说话的力气都是硬挤出来的,只低低的应了他,任由他肆意揉弄自己,转了下小脑袋,娇娇地埋在他的脖颈处,受不住地睡过去了。 作者有话说: 呼~终于开完这趟越野车了。 给隔壁已经很肥却无人问津的梦间集宣传一下: 温初初好像得了臆想症,她总觉得有人在看着她。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 她每晚都会做很奇怪的梦, 醒来却什么也记不起来。 系列小故事个个都超甜啊,不甜不要钱!打开本文主页,戳一下,戳一下就过去了。 另外说下这文快完结了,新文存稿中,依旧是SC甜文。 如果梦间集热情度不高,就主更新文了。 不要犹豫地跟着作者菌走吧【挥手绢 现世·陪你赏雪H情趣衣裳PLAY 第九十七章 晨光初现,新雪却还未消融,懒懒地挂在枝头。 颤颤巍巍地压着黑漆漆的枝丫,下一瞬,便再也支撑不住,簌簌地落了下来。 正巧砸在树下人的掌心,被那人轻轻搓揉,然后使坏般的揉在了怀里人的脸颊上。 她的脸颊暖暖的,柔柔的,似玉生香,经雪更艳,让人爱不释手。 扶渊摸上瘾了,直到那团新雪化了都未离开,沁凉的寒意终于惊醒了熟睡的小人儿,秀气的小手揉了揉眼角,娇哼了几声。 “唔···阿渊哥哥别闹···哼···” 三年以后,这娇 3Щ嚸n②qq嚸℃ǒΜ 娇的起床气不减反增,越发的大了。 扶渊知晓她的小脾气,收回手,在沁凉如玉的侧脸落下数个温热的吻,轻唤到: “阿音不是与哥哥约好了要一起赏雪,怎么这会儿不耐受了?” 若是再等上一会儿,日光大盛,新雪初霁,那他的一番心血不是白费了? “哼···还不是阿渊哥哥自己···哼哼···” 小猪般的哼哼两声,为着那个香艳的承诺,扶音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毕竟眼下自己身上除了件白狐皮氅衣斗篷,头上戴着个大红色滚雪狐边的观音兜,下面可就只剩下一件半透明的撒花烟罗纱衣,亵衣亵裤都不被允许穿,只能这样半裸着身子裹在厚厚的斗篷里。 若是掀开斗篷,便能看见娇躯盈盈,一对滚圆奶子和乌黑丛林半遮半掩,行走之间微微颤动,香艳至极。 这几日这人便是只允许她这般在他眼前走动的,包括吃饭,看书,出恭,乃至睡觉,都得穿着这身羞耻的衣裳被他肆意欣赏。 眼下那人兴趣大发,竟将清晨还未睡醒的自己抱出了内殿,说要陪她赏雪。 亏得那人怀里极为暖和,才没将她冻着了去。 许是带着三分埋怨,睡意惺忪的扶音不满的在他怀里乱拱,落在扶渊眼里,倒真像只可爱的小香猪。 不过这是不能说出口的,否则小香猪生气起来也是会打人的。 “阿音···乖阿音···睁眼看看,嗯?” 哄着她早上醒过来他早已习以为常,没有丝毫久违的生疏,轻拍着她的薄肩,温柔絮语夹杂着不间歇的亲吻,唤着熟睡的小美人。 “恩恩···唔···” 像是一只柔软的羽毛不断搔着她的嫩颊,扶音伸了个小小的懒腰,打了个秀气的哈欠,终是懒懒的在他的怀里醒了。 眼前的景象却令她震惊不已。 红梅树下,赫然是两个一大一小的雪人,栩栩如生,脸蛋捏的精致好看,一看便是耗时许久,精心雕琢。 那高个子的雪人头上戴着个洁白玉冠,矮个子的雪人则戴着和她此刻一模一样的观音兜,当真可爱至极。 只一眼望去,便知是扶渊与她。 两只雪人一高一矮,手牵着手,中间用根绸带仔细的绑了个结实的结,直到在天光下融化之前,永远都不会分开。 “阿渊哥哥···” 小美人儿抬头惊喜地望着他,红扑扑的小脸上满是雀跃。 若不是此刻大红斗篷下衣不蔽体,怕是早就扑出去玩那两团玉雪了。 “哥哥说过要陪着阿音赏雪,怎会忘记?” 这两只雪人,让扶音不由得想起以前二人年幼时,如夫人生下小皇子的那一晚,阿渊哥哥拉着她蹲在梅园里,一点点用积雪堆积起二人模样的小雪人,如今再现眼前之景,竟恍惚回到多年前。 雪人变得更大了,也更精致,唯一不变的,是紧紧握在一起的小手。 扶音抬起小脑袋,温柔地看着一脸宠溺的俊美男人,甜甜的笑了: “阿渊哥哥真好。” 说罢,便凑上前去,在那张俊挺的侧脸上重重亲了一口。 他本就生的极好,在晨光雪色下,愈发风姿卓然,玉树翩翩,已诱惑了她许久。 脸侧的温热让扶渊轻笑,稍稍转了个脸颊,轻易地擒住那张甜软的小嘴,大舌伸进檀口,辗转吮吸,没一会儿就将嫩唇染得湿漉漉的。 如同沾了水的新鲜樱桃,诱人的紧。 想起这张小嘴的其他用处,俊庞上笑意更深。 轻轻磨蹭着娇娇的小琼鼻,扶渊低声问道: “那阿音可有奖赏?” 盯着他的凤眸,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去,扶音的心不由自主地跳的更快。 “什···什么奖赏?” 瞳色变得幽深,是她最熟悉的火焰。 扶音懂了。 娇哼一声:“阿渊哥哥整日想着这些哼。”却还是乖乖俯下身去,小手抓住中裤下的阳具,轻轻搓了几下,那欲根很快便硬了起来,抵着她的手心吐水儿。 褪下他的亵裤,两只小手圈着通红肿胀的阴茎,上下撸动了几下,小人儿便抬起头娇娇嗔他一眼,眸中水光盈盈。 “快些吃下它。” 扶渊揉了揉她的脸颊,温柔道,语气里却已经有了压抑的迫不及待。 小脸被红底雪狐边的观音兜一衬,越发显得清姿妩媚,莹白胜雪,只想立刻让她含下他的欲根,柔顺吮吻。 作者有话说: 没想到那么多小可爱舍不得兄妹CP,说下目前还不会这么快完结,作者菌喜欢提前打预防针,剧情剩下一个小高潮就差不多了,看到大家的留言会考虑撒些腻歪小甜饼。 兄妹甜肉番也是会有的【诚恳 扶渊现在可以放下搁在亲妈脖子上的纯钧了谢谢。 今天有加更! 第九十八章 扶音顽皮地咬了口他放在脸侧的玉指,当做是等会舔茎的小小报复,他任由她咬着,丝毫未松手。 玉白的指尖很快被咬出了两个小牙印,抽出来时还带着银丝,淫靡又可爱。 “该阿音了。” 凤眸里的火越烧越旺,能将一旁的新雪都融化。 扶音摘下观音兜,垂在肩后,慢慢俯下身,含住了那根嚣张的阳具。 回想着这几日突如其来的繁多经验,小舌头先是在红通通还冒着热气的龟头上轻轻舔了舔,抵着中间的那一条小缝来回梭巡,缓缓将冒出来的前精全部舔进口里。 “嗯···就是这样···嗯···阿音真聪明···” 扶渊控制不住地低喘,看来这几日哄着娇娇给他用嘴含着棒子收益颇丰,他的阿音没一会儿就学会了。 “唔···才含深一点···” 控制不住地往檀口深处进了进,立刻引来小香舌一阵抵触,直抵着他的顶端不让他继续插深。 “唔唔···太···太吓··” 是太大了,可惜扶音此刻含着玉茎根本说不清楚,只能迷糊地抗议着。 她要慢慢来。 他懂她的意思。 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柔软的云发触在掌心,丝丝缕缕的温柔传进心间,扶渊没有再动作,而是任由着她玩弄自己的阴茎。 只见这小妖精缓缓含住滑溜溜的圆润冠头,来回舔了一圈,酥麻瞬间传至腰间,低哼一声,凤眸专注地盯着她继续。 扶音用一只手握住粗壮的棒身,固定住,好让自己专注的舔着龟头,另一只手则从卵蛋到龟头,轻柔地上下撸动,划过棒身上勃起的道道青筋和褶皱,带来双倍的刺激。 小脸埋在他的胯间,眸子泛着星光凝视着还未吃下去的棒身,间或轻眨一下,浓密的睫毛刷在敏感的棒身上,如同羽毛划过,轻轻搔着扶渊的心。 她这样极为认真的样子取悦了他。 下身的性器难免因为激动又涨大了一圈,扶音忙张大小嘴,努力的全部吃下去。 这几日做这事已经习惯,有时候扶渊在案几看书,也要她穿着羞人衣裳伏在胯间给他舔茎的。 “恩恩···啧啧·· 3Щ嚸n②qq嚸℃ǒΜ 嗯唔···” 美人的吞咽声低低响起,如一只小勾子轻轻勾着他的心。 扶渊的性器生的十分好看,虽然也是粗笨硕大,却是男子中的极品,冠头硕大,棒身粗长,下面的两颗卵袋子更是圆润饱满,此刻正自在地歇息在浓密耻毛里,等着小美人进一步的抚慰。 扶音听到他呼吸逐渐变得急促,知晓他有些忍不住了,吞下一口口水,缓缓含进去了半根。 那硕大的棒身立刻嚣张的插进整个柔嫩口腔,龟头抵着喉咙,顶端小孔因为入到了极深处极为畅快,控制不住地喷着透明的津液,全教眼前的娇娇吞进了喉咙里。 “嗯···阿音的嘴儿好软···” 无论哪张嘴,无论什么时候地点,都是这么软嫩湿滑,如入瑶池。 而他沉沦其中,这辈子都不想再抽身。 扶渊的大手握紧,将身侧的新雪握成团,掌心温热,很快变成了一汪雪水,顺着指缝滴落在雪地上。 二人原本是靠坐在红梅树下,扶音伏在他的怀里。此时因为胯间过多的快意袭来,扶渊难以压抑,身躯猛地向后一仰,震得梅花树颤颤巍巍,开的正艳的红梅落下几朵,轻飘飘落在了扶音的发间。 乌发雪肤,红梅映衬,当真是个从梅花深处走出来的精灵。 十足的娇俏,再添上三分情欲里特有的妩媚,美得让人心肝颤抖。 情不自禁将梅花别至她的耳后,扶渊在正努力吞茎的小心肝儿发上落下一吻。 “乖娇娇往四周也舔舔。” 小香舌听话地艰难伸出一丁点,舔着龟头下方的棱沟,这次花了她更多的精力,才努力地舔完一整圈。 “恩恩···唔哼···” 小琼鼻呼吸得愈发急促,清浅的呼吸洒在他的棒身上,是另一种诱惑。 他的娇娇,无论做什么,对他都是莫大的吸引。 “嗯···音儿含好···哥哥要动一动了···” 扶渊再也忍耐不住,挺动腰腹,款款在她口中抽送起来。 怕伤了柔嫩的口腔,他动的并不十分用力,只是缓缓进出,棒身上的粗糙褶皱剐擦着娇嫩的口腔内壁,带来极大的征服感。 仿佛自己是在他胯间被不断抽插的小母兽。 远远望去,红梅堆雪,琼琼玉树下,一红色俏影伏在一月白身影下,暧昧地来回起伏,吞吐阴茎的动作被绣着暗纹云龙的皎皎长袖遮住,教人看不清里面的全貌。 只是越是如此,越引得人遐想连篇。 极端的美丽,暗藏的淫靡,与这天光初雪一道,融为身侧红梅般难得绮艳的风景。 作者有话说: 又炖了一锅室外肉,依旧很刺激【蒙面感叹 心有灵犀的两兄妹奉上,接下来就是灵肉合一了我在说什么_(:3」∠72)_ 第九十九章 “恩恩···唔···咕叽···” 男子的清晨欲望总是来去猛烈,被娇娇柔柔吮吻,扶渊在那张销魂口径里进出了几十下,便忍不住将晨起的第一泡浓精完完全全灌进了她的小嘴里。 扶音已经不是当初毫无经验被射的直呛的小姑娘,察觉到身前人臀肉紧绷,进出如电,便迅速吞吐硕大茎身,舌尖乖巧地来回舔舐着沉甸甸的敏感龟头,小小的鼻翼因为用力的呼吸张大,急促的吐息喷洒在进出的阳具上,宛如山雨来临之前的前兆。 等到那人性感的闷哼一声,修长的大手牢牢按住她的小脑袋,扶音已做好准备迎接接下来的疾风骤雨。 剧烈的精液冲刷着她的口腔内壁,还有一些直挺挺地向着口腔深处射去,热热的暖流一直灌进喉咙深处,将他的气息完完整整的,一丝不落地侵染了胯下小美人的每一寸肌骨。 扶音艰难费力地将他的精液全部吞下去,小肚子竟似吃了早点般有了饱腹感,想是这几日吃的过多了,竟也不觉得味道腥甜难闻,反倒有股他身上特有的芝兰香气。 秀气小舌轻轻伸出唇外,将沾在唇瓣上的剩余白灼也一一舔干净。 殷红的小舌头在那方寸玉雪下颚间徘徊,如同误入雪中的顽皮红梅,美丽的紧,也诱人的紧。 扶渊刚刚消解下去的欲望又被她这一举动挑了起来。 这也没办法,暌违了三年的恋人,仅仅一个月的消磨缱绻,哪里够呢。 那些个落在漫长日子里的绵长思念,寂寂深夜下的绮艳情丝,少年郎幻想中的种种或温柔或浪荡的画面,他都要一一与他的阿音实现。 大手拿着一方锦帕,将娇娇的嘴边仔细擦干净,又怜惜地覆上缠绵热吻。 勾起她的丁香小舌,将她的口津渡进自己嘴里,那津液还混合着他自己的阳麝味道,吃进嘴里,更添几分满足。 “恩恩···” 女子的低喘如同晨间早起的黄莺,娇声婉转,让人的心都听酥了去。 “啧啧···” 口齿相接之声不绝于耳,唇舌交缠间,扶渊含着她的小舌尖轻轻逗弄,遂又放开,转移阵地至她的颈子,在那段修长的雪色间印下数朵红梅。 “音儿,今日陪阿渊哥哥换个玩法可好?” 他顺势而上,咬着她的小耳朵,低低地蛊惑着她。 “什么···什么玩法···呀···别舔!” 每次他便在她耳侧低低说着话并且舔弄她的耳垂时,她总是极其敏感。 娇躯抖动地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玉白的耳朵都颤颤的。 扶渊见她这副明摆着欠操的招人模样,也不与她多言,抱起瘫软无力的小身子,就放在了他的腿间。 以小儿抱坐的姿势拥抱着她,让她正对着雪色天光,坏心地剥去了她的斗篷,却怕她受凉,只惹人遐想的褪至香肩,一段流畅完美的肩颈线暴露在他眼前。 扶渊丝毫不错过一丝丝春光,凑上前去,用薄唇的温度温暖着赤裸在雪花下的纤薄玉肩。 在将怀里的小人儿伺候地舒服地直哼哼时,大手伸至暖融融的斗篷里,轻而易举地剥开无一丝遮蔽的花唇,用再度硬起来的欲望抵在略微湿润的花缝间轻轻摩擦。 下一瞬,就狠狠地整根插了进去。 大手抱起两条玉腿,操控着整个娇躯上下起伏,不断吃下他的阴茎。 远远望去,虽有厚实的斗篷鹤氅遮蔽,似乎二人不过是玩着游戏,可明眼人一眼便能知晓小美人儿正淫乱地被按在美公子胯间来回肏动。 玉肌红衣,半褪凌乱,娇颜酡红,胜似此刻因为他的激烈动作而不断落下的红梅。 正红的梅瓣纷纷扬扬落在扶音的乳间,脸颊,胯间,甚至还有一瓣落在了二人的交合之处,在那人下一次尽根捣入的肏进时,被连带着干进了她的小嫩屄里,花瓣被捣得糜烂蜷曲,随着阴茎的抽出又被带出穴外,可怜兮兮地落在了雪地上。 下一刻,又有新的花瓣步着它的后尘。 “啊啊啊啊啊······” 扶音第一次尝试这样的姿势,还是在逐渐喧闹的天色下,玉树新雪,红梅簌簌,似乎都在旁观着她的淫乱。 她 3Щ嚸n②qq嚸℃ǒΜ 的表情都被天地万物都看了去,羞耻心和不安一齐涌来,让扶音下意识的扭了扭屁股,夹紧了体内奋力进出的肉棒。 “呜呜呜···哥哥···阿渊哥哥···” 吟哦的娇吟微颤,呼唤着身后的男人。 “阿音莫羞,阿渊哥哥这就替你挡住。” 扶渊于白雪红梅下肏着小美人,正是风流恣意,听到娇音低唤,本就因为情欲愈发好看的俊脸如同蒙上一层神辉,恍若梅树下怡然饮酒的仙人。 只是那双大手却正在做淫靡之事。 竹骨般的双手一边捉住一个不断颤抖的圆滚滚奶子,肆意搓揉,让那两团软腻彻底臣服于自己的掌心。 只是却不能扶着她的双腿动作,扶渊向前,暧昧地催着半裸着的娇娇,眸色幽深,仿佛在看一只走入陷阱的小雀儿。 “挡住了奶子,哥哥的手腾不出空,恐怕阿音要自己动了。” 作者有话说:写肉真好,我爱炖肉。永远不嫌多。 第一百章 “嗯···嗯呀···” 小美人费力抬起小屁股,双腿颤颤巍巍地挂在身后人的大腿两侧,脚尖点地,雪花的沁凉传至火热的娇躯,非但没有变成阻碍,反倒成了别致的催情剂,让她动得更快。 小手撑住他强健的大腿,费力起身,二人紧密相连的地方缓缓露出一段狰狞火热的茎体,其上汁水横流,青筋毕露,蛮横地插在小美人的身体里,不情不愿的露出一小寸来。 媚肉还依依不舍地吸附在棒身上,仿佛这根淫器天生便是长在她的身体里,根深蒂固,寸寸相连。 等到撤出一小段距离后,只剩下火热的龟头要出不出地插在嫩屄里,还坏坏地抵着那敏感的穴口左右摆动,逗弄着不停流着水的小嘴儿。 “呀···啊啊······” 扶音哪里受得住这样的亵玩刺激,体内瞬间因为穴口的瘙痒空虚起来,失去了倚靠的花穴叫嚣着要再度吃下那根长长的东西,她撅起小屁股,缓缓往下压,让自己的嫩屄缓缓吃下暴涨的阴茎。 覆在胸乳上的手忽的大力一抓,小人儿心神一颤,身下失了力度,腿儿一歪,就直挺挺的坠了下去。 “唔————” “啪————” 女子淫乱的娇啼瞬间变大,惊醒了栖息在梅树上还未睡醒的精灵。 另一声,则是男子的囊袋剧烈地甩在娇嫩臀部上的拍击之声。 因为来的突然,力度猛烈,因此格外大声。 计谋得逞的美公子笑的眉眼弯弯,仿佛蓄满了最温柔的星辰,随着不加掩饰的目光落在眼前娇躯上的每一处,引来那冰肌玉骨一片绯红,羞涩惹人怜。 这般吃了阴茎几十回,扶音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气喘吁吁地仰躺在自己王兄宽阔的胸膛上,任由他肆意玩弄着自己的两团美乳。 鸦青的长睫垂着,无可避免地看着自己的奶子在他的掌心被大力揉搓,奶团如同娇弱的嫩鸽,莹白柔软,羸弱不堪,被修长的手指揉来揉去,间或揉在一起,如颠水球那般的起伏。 乳浪生波,莹白惹眼。 当真绮艳无比。 几片嫣红的红梅花瓣不知好歹地落在了她的乳间,正和了那人的心意。 大手越发用力,将她的奶子揉的发热,花瓣被搓成烂泥,花汁染上玉雪,添上一缕醉人的嫩红。 两根手指并起,夹住粉嫩的奶头,嵌进柔软的乳肉,又拉扯出来,在手心恶意旋转,将整团奶子玩得红肿不堪,娇羞颤抖。 体内的阴茎迟迟不动作,那股子痒意再次袭来,扶音低低哼了声,小身子扭了扭。 “阿音想要什么?说出来。” 那人覆在她的耳畔,轻声问道。 “要···要哥哥的棒子捅进来···” 情爱里的她,被他日渐调教得如此直率可爱,扶渊听到红唇吐出这样的浪语,心满意足。 抱起她的双腿压在胸前,就着性器插在体内的姿势,直接将小娇娇整个身子转了过来。 “呀呀————” 性器剧烈的旋转摩擦带来灭顶的快感,整个穴壁都因此吸绞的更紧,差点让扶渊当初缴械。 “嗯···乖宝自己把奶子托着给哥哥玩,哥哥这就来插你。” 大手由奶子移至嫩臀,中途还暧昧的在软腰上掐了一下,还是在他说出“插”那个字的时候。 呜呜,阿渊哥哥越来越坏了。 可是她实在想念那根硕大的棒子凶猛地在体内进出的感觉了。 扶音羞红着小脸,主动捧起两团被玩的软烂的玉雪,送至他的嘴边。 “好乖···嗯唔···” 大口的吞咽声传来,他恨不得要将她的整只奶子都吞下去那样饥渴。 大手也随之移动,捧着她的小屁股上上下下,如同疾风闪电那般又重又快地肏着水液泛滥的嫩屄。 奶子被晃得震颤不已,只是乳尖始终都被含在他的嘴里,乳肉因为剧烈的摇动擦着他的唇畔,又软又嫩,蹭得他含的更深。 下腹的阴茎也进得愈发快速,噗嗤噗嗤的水声愈发响亮,热契凶狠地凿进她的身体,将骚软媚肉干的直颤,又不甘示弱地狠狠绞住他的阴茎,将他的神魂都要吸出来。 二人均未褪尽衣物,扶渊胸膛半露,暗白的腹肌染上汗珠,极其诱人。 扶音的斗篷已经因为剧烈的肏击划至腰际,露出整个裹着纱衣的上半身,朦朦胧胧的玉色被男子搂在怀里,肆意侵占,几乎要将她的腰都撞断了去。 这般狠狠入了她几百回,扶渊察觉到射意再度来临,大手将嫩臀猛地往下一压,紧贴着怒涨的阴茎,龟头上的小孔蛮横地咬住最深处的小嘴,逼得那娇嫩苞宫门户大开,颤颤巍巍地让他灌精。 “阿音,说你心悦哥哥。” 大手移至玉背,占有欲十足地抚摸着那一大片柔软,又稍稍用力,将她抱得更深。 “呜呜···啊啊···阿音···阿音心悦哥哥···” 极端的快感袭来,扶音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夕,听到熟悉的温润嗓音,只下意识地回应着他。 因为淫叫而逐渐缺水的唇瓣一开一合,努力说着他爱听的话。 小舌头伸出来,轻舔了下干涸的下唇,被扶渊捉住,含进嘴里,嬉戏交缠。 “嗯嗯嗯······” 他的口津被渡进她的嘴里,缓解了她的干渴。 这两人紧紧贴合在一处,玉雪红梅下,除了彼此,再无人来打扰他们,再无任何事,将他们分开。 长乐宫的宫人早已遵循着太子的吩咐送上来换洗的衣裳和早点,侍人们低着头,将膳食和衣物放置于梅林入口的案几上,一刻也不敢多待地出去了。 第一百零一章 现世·杀伐 今日扶音起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暖暖的正午阳光洋洋洒洒地落在她裹着锦衾的身上,纤弱的玉肩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红的紫的,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想也知道经过了男人怎样的一番宠爱。 前来服饰的侍女还未解人事,看得都有些面红心跳。 两名侍 3Щ嚸n②qq嚸℃ǒΜ 女恭敬地将王姬扶起,手中捧着刚刚上贡的鲛绡软烟罗,扶着她下床,给王姬披上柔软的布帛,搀扶着她一直来到后殿的浴池内。 星辰汤上洒满了嫩粉莹白的花瓣,细细望去,有杜若,还有山樱,漂浮在盈盈水面上,香气萦绕,水汽氤氲,引人沉沦。 扶音挥手让侍女们退下,自己在浴池内舒服地泡了一个时辰才出来。 身心皆被温热的池水拥抱着,前几日的疲劳逐渐纾解,扶音只觉得连同脚趾都是惬意。 终于泡完出来,小公主披上柔软如月光的烟罗衣裳,拿过一边案几上的新鲜海棠酥,缓缓走进前殿。 “音儿泡得可舒服?” 那人早已醒来,正端坐在长长的案几后握着本竹简在看,神情很是认真,似乎在考虑什么要紧之事。 直到扶音过来,周身的肃杀之气才顿消。 “嗯。” 扶音缓缓走向他,还未至他身边时,握着竹简的大手空出一只,一把搂住她的软腰,扶音顺势就歪进了他的怀里。 他真是越来越霸道了。 自从回宫后,简直是肆意妄为。 不过眼下这宋宫也无人敢置喙他,他爱如何便如何。 譬如眼下,硬是要从她的嘴里抢走还未吞下去的海棠酥。 末了还用手指细细摩挲着她的唇瓣,低低叹道这海棠酥怎么永远都没有音儿甜。 扶音嗔了他一眼,又被狠狠亲了几口,这才乖乖窝在他怀里,如同幼时一般,与他一起看着成堆的奏折和竹简。 案几旁摆着两碟碧落清茶,三盏芙蓉糕,剩下的便都是海棠酥。 全是她爱吃的东西。 白玉小手伸出去,拿过茶点品尝一小口,剩余的就握在手中,也没有放回去。 扶渊手指翻过一页奏折,眼睛也未向下看,只微微张嘴,半枚酥脆的芙蓉糕便喂到了他口中。 他们二人做这些已是极为熟稔,仿佛天生便是一个完整的圆,除了彼此,再无人能如此默契。 扶音陪着他看累了,便躺在他的膝上,如云长发倾泻至地,手中捧着本他递来的神怪述异随意翻着。 有时遇到好看的故事,便说出来与他分享。 过了片刻,扶音还是忍不住心头的好奇,她总觉得阿渊哥哥方才神情不太对劲。 杀伐之外,还有一丝犹豫,可片刻之后,犹豫便成了更为深刻决绝。 他们二人向来无任何事情隐瞒对方,因此扶音扯了扯身上人的袖子,缓缓问道: “阿渊哥哥方才在想什么?” 扶渊翻过奏折的手指一顿,薄唇微弯,果然什么都瞒不了她。 放下手中繁杂的书呈,扶渊抱起扶音,让小人儿坐在自己腿上,下颚抵着她的发顶,低低地道: “想给音儿一个更加安稳的天下。” 扶音小奶猫般蹭了蹭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语气柔软而满足: “阿渊哥哥在阿音身边,阿音就觉得很安稳啦。” 抬起怀里小娇娇的脸,扶渊看着那张早就刻进骨子里的小脸,刮了下她的小鼻子: “如今周王室衰微,诸国动荡,战乱不止,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宋国又岂能独善其身?” 扶音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也懂了方才他的神情。 “那阿渊哥哥是要······” 接下来的话她没说出口,扶渊继续道: “父王昏庸无道,我已联合楚国王子芈风,他助我取君王之位,我助他除去心腹大患,楚宋合纵,方能存于乱世。” 扶音倒不是很惊讶,自小便跟着阿渊哥哥熟读兵法国事,看惯了史书兴衰,她的胸襟眼光自然不是一般女子可以比拟。 不过自古夺权,皆是生死一线。 小手握紧他的大手,扶音还是有些担心。 “阿渊哥哥一定要小心,不可以再离开阿音了。” 扶渊蹭了蹭她的小鼻尖,心疼她如此害怕失去他,将她抱得更紧,语气柔软又坚决: “阿音放心,哥哥会与你一起迎来承平天下。” 过了今夜,他的心腹将领均会收到他的密函赶来都城,城中子慕早已备好军队,枕戈待旦,方才芈风也已传来消息,楚军正秘密连夜赶来。 三军齐聚,蓄势待发,这腐朽陈旧的宋宫,需要迎来新的主人。 作者有话说: 新文开啦,小可爱们可以去隔壁蹲小仙男啦! 老规矩,新文会配以肥更(づ ̄3 ̄)づ╭78~ 丢个文案: 幼宜高考完回老家休息,在家中古井处发现一条白蛇。 那白蛇昂起脑袋:“我是你的夫君。” 幼宜揉了揉额头:“怕是还未睡醒。” 转身欲走,白蛇尾巴一卷,袭上她的裙底,霸道发言:“今晚等我。” 天然黑小奶龙X清冷小美人 超甜DER~ 预告:这个新文不长,放心的追吧。(76ω76) 第一百零二章 王朝的更迭似乎只在一瞬间,历史发生的时候,每个人都并未觉得多么深刻。 第三日凌晨,扶渊领着三军破开了都城本就薄弱的防御,纯钧剑划破最后一个冲上来的将领的咽喉,鲜血染红了雪地,马蹄踏过众人尸骸,整饬有序地朝着天子殿奔去。 巍峨的宫殿在巨大的军队下竟显得极为脆弱。 扶渊勒住缰绳,矫健的骏马不甘心地停了下来。 他轻轻抬手,身后的军队也跟着缓缓停下,不在往前。 晨间的朝霞照映在他玄色鹤氅上,杀伐之气尽显,下颚微抬,俯视着眼前朱红色的城门,与生俱来的矜贵让人不敢轻易放肆。 天子殿的宫人颤颤巍巍地跪在太子马前,抖抖索索地道: “殿下···回禀殿下···王正在休息······” 剩余的话还未说完,寒光逼人的纯钧剑从上而下抵着他,宫人以为自己就要死于剑下,吓得急忙跪地求饶。 可是太子似乎不欲取他性命,语气淡淡道: “还请张公公向父王说清我的来意。” 来意? 宫人迅速瞥了眼太子身后的千军万马,浩大磅礴,气吞山河。 此时在太子的压制下寂静无声,却又如同狂风袭来前的片刻宁静。 还能有什么来意? 太子这是先礼后兵,顾忌着最后一份父子薄面,恐怕还是看在扶音王姬的面子上,不愿让王姬失去父亲。 宫人立刻连连点头,忙诺道自己会与宋王说清楚,颈项边的纯钧这才移开,仿佛得到重生一般,张公公急忙连滚带爬地回了殿内。 扶渊抬起头,望着逐渐露出微光的天际,凤眸沉凝。 黑暗终将过去,此后的每一天,他都会与阿音共浴在灿然天光之下。 过了片刻,张公公便将一纸诏书带了出来。 跟在太子身后的子慕听命接过,当众宣读。 “寡人在位二十有载,遭天下荡覆,幸赖祖宗之灵,危而复存。然仰瞻天文,俯察民心,炎精之数既终,行运在乎太子。夫大道之行,天下为公,选贤与能,故唐尧不私于厥子,而名播于无穷。寡人羡而慕焉,今其追踵尧典,禅位于太子。” 扶渊轻笑一声 3Щ嚸n②qq嚸℃ǒΜ ,笑容里带着淡淡嘲讽。 早知道那人懦弱昏庸至此,自己不如早些反了,何苦等到阿音被逼跳城墙之后才幡然醒悟,知晓只有最顶尖的权力才可以好好守护她? 子慕读完最后一个字,随即翻身下马,恭恭敬敬地伏在扶渊脚下,声音高亢洪亮,响彻宋宫: “恭迎新君!” “恭迎新君!” “恭迎新君!” 将士们热切欢呼,为宋国的下一任国君,为他们心中最英明的君王。 这场几乎没有流血的政变,就这样在毫无疑问的结局中落幕了。 改立新君的旨意一出,宋国举国欢庆,太子扶渊向来是民心所向,又以身作则,为国入楚,早已是传遍诸国的皎皎君子,如今这日渐衰微的宋国,正需要一轮明月来照亮所有污垢。 “阿渊哥哥!” 扶渊刚刚行至长乐宫门口,便见到那抹身影俏生生立在殿内,暖意融融,笑意盈盈,似乎只要见了她,他心中的那些坚硬的东西都自觉变得柔软起来。 “阿音。” 小人儿如小牛犊般撞进了他的怀里,抬起小脸望着他,眸子里是比万里山河还要珍贵的光彩。 扶音这几日都被他强制命令乖乖呆在长乐宫,他为防止万一,安排了最严密的守卫,守护好她的安全。 她知道事情轻重,只是嘴上娇娇抱怨几句不能出宫玩,身体还是很诚实地乖乖呆在宫里,一步也没离开。 扶音是不会承认其实是被他不加节制的肏干弄得精疲力尽,双腿连走路都在打颤,这才出不了宫的。 那人似乎是算好了的,一个月内发了狠的要她,直把她肏得浑身无力娇喘连连,连同吃饭都要卧在软塌上要侍人来喂。 他则神清气爽地坐在一旁,边策划夺权,边把玩着她娇软酥麻的腰肢。 等到她休息好了,又恢复成生龙活虎的模样,他已领着三军逼上天子殿,成了宋国的新君。 算无遗策,智计卓绝,果真是天下人口中惊才绝艳的扶渊公子。 至此,天下再无人可以阻挡他们在一起。 扶音搂着自家王兄的劲腰,心中竟是从未有过的轻松,从此以后,她再不用顾忌如夫人,忌惮父王,她想抱着阿渊哥哥便随时都可以抱,他们可以在宋宫的任何地方依偎缱绻,再无人来打扰。 “哥哥说过,会送给阿音一个安稳的天下,就绝不会食言。” 作者有话说: 今天也是A爆的哥哥,快给他偷猪猪! 第一百零三章 扶渊搂着怀中娇人儿,与她一并站在长乐宫最高的城墙上,俯瞰整个宋国。 晨曦渐起,金灿灿的光辉照在公子俊美的侧脸上,扶音看得有些恍神。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这样的人,是自己的亲哥哥,是自己的爱人,是要与自己携手共度一生的男子。 光是这样想着,扶音便心旌摇动,似乎每次见到他,总能轻易勾起自己的少女心事。 “音儿在想什么?” 鼻尖被一只秀美的大手轻柔地刮了一下,温润的嗓音拉回了她的思绪。 “在想···阿渊哥哥似乎从未食言。” 小手捉住他的大手,却被他揉在手心,紧紧相握。 “嗯?阿音才发觉吗,看来还需要哥哥多多教导······” 他的声音已经有些暗哑,带着扶音十分熟悉的欲望,小人儿连忙闪身躲过,欲搂住软腰的大手扑了个空,扶渊也不急,大手柔柔地蹭着她柔软的脸颊,用那双沉满星河的凤眸好整以暇地望着扶音。 扶音最受不了他这样望着她,仿佛整颗心被泡在酸酸甜甜的糖水里,被他多看一刻,便要往下沉沦一分。 乖乖投进他的怀里,扶音望着那张沐浴在天光中好看的不真实的容颜。 嫩唇微张,乖巧地迎来他的亲吻。 唇齿相缠间,扶音的思绪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桃花灼灼的春天。 阿渊哥哥带着她溜出宫玩耍,三千桃花下,他朝着她伸出手,目光如同繁复的茧将她温柔包裹,语气轻缓如拂过桃林的春风: “阿音别怕,无论什么时候,哥哥都会接住你。” 那时他的眸子里,是比灼灼桃花还要迷人的光彩。 从此一生沉沦于此,再无逃脱的可能。 雪夜之下,他疾驰而来,踏碎一地的月光,目光狠厉凄绝,狠狠地将她抱在怀里,暌违了三年的怀抱一如既往地火热温柔,重新带给了她生的希望。 他对她说的话,从未食言过。 扶渊察觉到小娇娇眼皮轻轻颤抖,覆唇上去,竟察觉到一股湿热,将她的眼皮含在嘴里,用温热唇齿融化小人儿突如其来的眼泪。 稍顷,扶渊才放开她,却仍旧紧紧搂在怀里,低低问道: “阿音怎么了?” 修长玉指轻轻抹去小脸上的泪痕,如今这档口,谁还敢他的阿音气受? 扶音有些羞赧,这些少女心事,就算是面对自家哥哥,也是难以启齿的。 可是眼前人不容许她逃避,小娇娇只好窝在他怀里一五一十地把自己方才所想都说与他听了。 娇吟轻软,字字句句都敲打在他的心坎上。 扶渊听了几句,唇角笑意幽深,抬起鹌鹑般埋在他怀里的羞涩娇娇,笑得不怀好意,唔,还有几分得意。 “原来阿音如此心悦哥哥·······” “你!” 被逼着剖白自己的少女心事,扶音已然十分羞赧,眼下王兄还要取笑自己,小人儿恼羞成怒,挣扎着就要离开他的怀抱。 扶渊忙紧紧搂住欲走的娇娇,俊庞凑近,咬着珍珠般的小耳垂,语气低沉柔软: “阿音莫羞,哥哥只会比你更多。” 这种事情,怎么会落后于她? 从小他的眼里便只有这软乎乎的小娇娇,直至身体慢慢长成,认清自己对妹妹的心意含着不同于常人的欲望后,他也并不觉得羞耻,世俗礼法在他眼里,远没有眼前人来得重要。 此生所求,唯有阿音。 从前如此,往后亦如此。 “哥哥···” 扶音望着那双好看的凤眸,在深吻再次袭来之前,轻轻闭上了眼睛。 风云变幻,世事莫测,而他与她,永远不会再分开。 —————— 长乐宫内,扶音读完宫人呈上来的关于如夫人的罪状,小手控制不住的颤抖。 原来那日的信件是她悄悄换掉的,就连信件上她以为是子慕的血迹,都是如夫人命宫人割破手腕伪装的,字迹故意写的潦草着急,就是为了让她相信扶渊已经身死,逼她自尽。 不光如此,还有一笔旧时的帐。 当年母妃在如夫人生辰之日饮鸩自尽,怨怼宋王的喜新厌旧,不守信用。可是她今日才晓得,如夫人的生辰是在流金八月,之所以说成是母妃进宫那日,无非是献媚夺宠,使的一个不入流的手段罢了。 她知晓母妃身为公主心高气傲,若是对方违背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她便不要那人了。 她太懂人心,对症下药,轻易借此逼死了母妃。 多年后,她又借自己对王 3Щ嚸n②qq嚸℃ǒΜ 兄的感情,用同样的方法来逼她自尽。 杀人不见血,却招招致命。 扶音不由得不寒而粟。 幸好阿渊哥哥看破了她的计谋,否则容这等蛇蝎之人呆在宋宫,怎会安宁? 翻到最后一张罪状,扶音惊讶的看到上面的字迹,细细读完后,讽刺的笑了。 原来有些人为了荣华富贵,连自己都可以出卖。 数日后,宋宫的新任君主传来旨意: 前夫人如氏秽乱宫廷,与权臣私通,又暗害公主,逼死妃嫔,其罪种种,罄竹难书。孽子泓,杖毙,公主姝贬为平民,流放边疆,终身不得入都城。 如氏,下月十五于东街斩首。 作者有话说: 如夫人便当领好,宋王预热。 第一百零四章 严冬的时节是极冷的,扶音早就换上了厚厚的大红洒梅雪狐裘,镶了素白的滚边,衬得小美人如珠如玉,站在盈盈雪花下,美得直叫人心折。 “阿音,过来。” 那人一袭白衣,站在梅花树下,笑着朝她伸出手。 眉眼间是自天上落下流连不去的雪,和万年不变的温柔。 扶音系紧观音兜上的粉色缎带,略微加快了步伐走了过去。 那人一把牵住她的小手,用手心的温度温暖她微凉的小爪子,又将她的狐裘披紧了些,在嫩颊上肆意偷了个香,带着她坐上了出宫的马车。 黑压压的军队跟在新任的国君和王姬身后,护送着他们一路直到都城正中央。 今日,乃是腊月十五。 罪人如氏,在人流最多的都城午门口行刑。 她的罪行已然昭然于天下,令人发指,民众恨不得啖其肉,食其骨,纷纷自发来到午门围观。 远远地便瞧见车马喧阗,原是新上任的国君带着胞妹一同前来,监督此次行刑,百姓忙恭恭敬敬地俯首,拜见这位自登基以来,便以雷霆之势肃清宋国沉疴的君王。 有的少女悄悄抬起头,见坐在高大马车内的那人侧脸如玉,风姿胜过天上皎月,敬佩之心又增了一分爱慕。 在这位君王还未登基前,才貌便已传遍了诸国,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只是想起了太子扶渊“好男色”的传闻,少女们便又低下了头去,将自己破碎的心拾掇拾掇,重新补起来,目光重新移到君王身后同样风姿迢迢的小公子身上。 传闻太宰家的小公子子慕生的极为好看,比之扶渊只是稍稍逊色,少女们见了,只暗暗庆幸自己这次没有白来。 已经有大胆的少女往小公子身上丢花了,子慕本不欲在意这些,只是忽然间一枚鲜嫩的果子扔到了他怀里,那果子又大又沉,因为没能控制好力道,甚至有些砸疼了他。 小公子低头望着,那果子躺在怀里别人扔来的花朵中间,明显有些不伦不类。 子慕皱了皱好看的眉,往后看去,只见一位娇俏少女急忙藏入人群后,仿佛害怕被他发现一般,满脸心虚失措却佯装镇定,只露出小巧精致的绣花鞋。 匆匆一瞥便不见踪迹。 真笨,以为自己躲起来就不会被发现吗? 看那模样应该是哪个世族公卿家的姑娘早早得了消息便来一赏新君风采,稍后命人一一排查今日前来围观的少女,不就能查出是谁家的姑娘了? 子慕轻摇了摇头,继续御马往前跟在新君和王姬的身后。 行走之间,马儿有些起伏颠簸,那些抛入怀中的花儿都一路落了下来,唯有那枚硕大圆润的果子,好整以暇地窝在小公子的怀里,直到终点,也死死坚守住,没能掉下来。 正午已至,刽子手已就位,扶渊一声令下,寒光闪过,这位跋扈多年的女子终于在不甘中含恨而终。 她的一生,是否曾有过片刻的真心? 无论是对于被利用到一干二净的司马婴,还是给予了她半生荣华富贵的父亲,恐怕她自己心里也不会清楚。 把灵魂与权势做交易的人,怎会回头看它是否依旧纯洁如初。 “音儿,这种人无需你费神。” 一旁的大手在遮挡严实的高台下悄悄伸了过来,握住了她。 “嗯。” 扶音只不过是见到如夫人如此下场,心有戚戚,她不值得占据自己与王兄太多时间。 “回去吧。” 自从归来后,自己总觉得与音儿相处的时间太少,就算多日的缠绵相拥一解相思,也远远不够,他要她生生世世,每时每刻,都在他的怀里,谁也无法窥视,谁也不能觊觎。 此时的高台下,或炙热或隐蔽的目光,有多少是朝着他的阿音的? 某人就算成了国君,占有欲依旧一如既往的强烈,比之幼时更甚。 “好。” 扶音唇角勾起,眉眼弯弯,那里面仿佛盛满了未开的桃花,普天之下,只有他一人能赏这桃花盛开的风姿。 大手牢牢握住她的,如同牵紧了她的一生,掩映在宽大的衣袍之下,在众人的俯首叩拜中,缓缓走下高台,无人发现这对兄妹逾距的,异乎常人的亲密。 作者有话说: 今日末班车,发车!睡前更新来啦! 第一百零五章 暮景斜芳殿,年华丽绮宫。寒辞去冬雪,暖带入春风。 阶馥舒梅素,盘花卷烛红。其欢新故岁,迎送一宵中。 今年的新年过得尤为欢快热闹。 或许是因为如夫人的离去,徘徊在宋宫长久以来的阴霾与压抑终于黯淡退场;或许是为了庆祝新君登基,众望所归,举国欢庆,连街角巷尾都蔓延着人间烟火气息,久久未散去。 王宫内,年老的前任宋王因着新年的缘故,被请至新君的长乐宫,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女儿和儿子,正与他们一并吃团圆饭。 扶渊虽架空了他的权力,却并没有亏待他,好吃好喝地供着,还命宫人好生伺候,显然是让他在冷冷清清的上阳宫安享晚年的意思。 他早已年老,心也逐渐老了,在如夫人被揭发之后便一蹶不振,也早知自己这几年治国无能,在太子逼宫那日,知晓自己一无兵力抵抗,二无才能制衡,没多少犹豫便交出了大权。 只是他从未想到···浑浊黯淡的目光停驻在正给扶音夹了一道金丝燕窝的君王身上,略有沉凝。 自己亲手培养的这个儿子,如今已经羽翼丰满,宛如一只降世的凤凰,惊艳四座只是刚刚开始,未来的日子里,恐怕会在乱世诸国中大杀四方。 年幼的轮廓如今已经变得俊逸分明,那个失去母妃的稚嫩男娃如今已是清冷高贵的君王,唯一不变的,是望向身侧之人的温柔眼神。 扶音乖乖接过他夹来的燕窝,小口秀气地轻轻嚼着,有些许沾染在了嘴角,被扶渊的大手温柔地拂去。 拿过一旁的帕子,给她细致地擦干净。 扶音握住他的手腕,朝着自家王兄温柔的笑。 他们二人做这些已经习以为常,丝毫不觉得有什么怪异,倒是一旁的亲爹,看着心里有些不舒服。 这对兄妹如今的行径是否太过亲密了些? 想了想之前如夫人在他枕边说过的话 3Щ嚸n②qq嚸℃ǒΜ ,或许是有挑拨的嫌疑,但若是毫无根据,她恐怕不会说出口。思及此,他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联想起过去种种,千丝万缕联系起来,某个真相似乎快要破土而出,让他浑身不寒而粟。 难道···难道宋国真要步了齐国的后尘······ 难道他急着谋取君位不过是为了······为了自己的亲妹妹?! 仿佛晴天霹雳打在老宋王的脑门上,他强迫自己冷静,大手却在衣襟下紧握成拳,牙齿微微颤栗,过了半晌,才试探着开口问道: “阿渊如今已是一国之君,可曾想过稳固国本,册立新后?” 扶音的手轻轻顿了一下,却被扶渊握得更紧,不许她逃开。 凤眸几乎要望进她的心里去,他轻轻开口,语气极其坚定,又极其温柔: “自然是要的,我心中已有人选,只等着那人答应。” 扶音瞬间明了了他的意思,小脸一红,如同极盛的海棠,好看的紧。 父亲···父亲还在边上看着呢,他就这般直接······ 只是还未等扶渊欣赏够小美人娇羞的模样,紫檀木案几的另一边已经传来父亲怒不可喝的声音,他将玉箸摔在案几上,骤然的声响让扶音一惊,下一刻已经到了那人的怀里。 扶渊大手好整以暇地搂着自己受惊担忧的妹妹,相似的凤眸望向他,语气淡薄清冷: “父亲这是何意?” “你!你这个逆子,竟还有脸问孤是何意?” 宋王一时情急,心下一阵绞痛,站都站不稳,扶渊挥了挥手,一旁的宫人过来扶住他,他才舒坦了些,然而怒气更甚。 “你要王位,为父并未多言,知你有治国之能,给你便是没想到你竟然做出这等乱伦污浊之事,强占自己的胞妹,为天下人所不齿!” 扶渊不怒反笑,唇角的弧度如同一抹冰凉的月光,教人见了心下发冷。 扶音十分熟悉他,知道这是阿渊哥哥动怒的前兆。 小手安抚地覆上他的,明眸里满是担忧:“阿渊哥哥······”又转向一向对自己淡薄的父亲:“父···” 还未说出口,便被那人打断了:“闭嘴,孤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父亲,注意您的言辞。” 扶渊依旧靠坐在软塌上,从头到尾都没起身,姿态优雅,如同胜券在握的上位者,丝毫不是对面那人的歇斯底里,手中搂着委屈的妹妹,安抚地轻拍着她的脊背,目光凉如霜雪。 “您自小便没有教养过阿音,有没有您这样的父亲,对于阿音来说,并无本质的区别。” 想起幼时失去母妃的阿音只有自己可以依赖,想起在他入楚为质的那三年,阿音一个人在寂寥的宫中数着月亮等着他归来的日子,还有那光是回想便心惊胆战的雪夜,这位名义上的父亲,在哪里? 他正与如夫人日日笙歌,荒淫无道,放任她将阴谋的大手伸向自己恨不得捧在掌心上的娇娇,扶渊怎能不恨? 只要是伤害过阿音的人,无论是谁,他都会让他们一一付出代价。 如夫人已经身死,接下来,便是他。 扶渊的声音依旧温柔如玉,却没有玉的温润,只有玉的冰冷,他的温柔,从来都只对着那一个人。 “我与阿音自幼便两心相许,何来污浊,背信弃义,出尔反尔之人,才是污浊本身。” 宋王何尝不知他在说什么,竟一时语塞。 “还有,您方才自称孤,如今我已是新君,于公于私,恐怕都于礼不合,还请父亲早日改正。昀,送父亲回宫。” 抱起黯然神伤的娇娇,扶渊不再与他多言,经过他时,脚步丝毫未停,向着燃起暖暖烛火的内殿走去。 “孽子!孽子!” 宋王气的不行,一把推开昀想要来搀扶的手,脚步趔趄几下,过了半晌,竟喷出一口血来。 再转头望向内殿,遮掩严密的帷幔后,烛火映出二人的影子,自己的一对儿女亲密无间地依偎在一起,仿佛已经依偎了许多年,以后的日日夜夜,他们也会继续这般缱绻相依。 “报应···这原是我的报应···” 这位年轻时也曾风光无限的君王一夕之间竟似老了十岁,自嘲般的笑了两声,推开昀的手,自己踉踉跄跄地出去了。 作者有话说: 扶渊:一个个安排。 第一百零六章 “阿音,不哭,不值得为那人哭。” 脸颊上的清泪被温热的薄唇一一含去,又被舌头轻轻舔着,如同野兽收起锋利的爪子给心爱的伴侣顺毛。 扶音心中那点小委屈很快便被他亲得烟消云散,如玉的脸颊蹭了蹭他的大手,语气温软: “嗯,阿音只是有些···有些···” 有些悲凉,悄悄算下来,自己自幼时起,到如今,竟未从那人那里得到过半份温暖。 她在这渺渺人间中走一遭,所有的温暖都是来自于身侧之人,是该庆幸,还是她的不幸? 抱紧那人有力的腰,扶音将自己深深埋在他一贯温柔的怀抱里,那里是她这十几年来唯一的避风港,她在这里,可以不顾一切,放纵一切,反正他会轻轻拭去她所有的眼泪。 “阿音,不许瞎想,听到没有。” 他们二人心有灵犀,血脉的联系加上心意的相通,轻易便能知道对方心中所思,扶渊不愿让自己的娇娇受不得一点儿委屈,抬起她的小脸,拇指温柔的摩挲着极嫩的脸颊,然后重重地吻了下去。 大舌蛮横地撬开她的贝齿,钻进绵软的口腔,将她的津液尽数卷吸进自己口中,在嫩壁上肆意侵占,如狂风般席卷着口腔内的每一处。 直把扶音吻得意乱神迷,很快便抛下了那一点自怜自艾,全身心投入到炙热缠绵的亲吻中。 “啧啧···” 些许银丝连在二人分开的唇瓣间,被那人轻轻舔去。 本是个情爱里极为寻常的动作,他做出来,便是十足的诱惑,看得扶音一阵心痒痒。 她的阿渊哥哥真好看,嫣红的舌尖似乎无声地邀请着她继续扑上去。 小人儿没经住这有意的诱惑,凑上红嘟嘟的嫩唇,再度与他双唇相缠,这次的攻势比方才更猛烈了些,仿佛等待已久的雄狮终于捕获到了心仪的猎物,将她吻得快要呼吸不过来才堪堪放开她。 大手已然悄然而下,搂住她的腰肢,在掌心牢牢地握着,如同捧着一抹易碎的月光,怕弄疼了便会转瞬即逝,又要牢牢抓住这抹玉色。 最好塞进自己心上,去哪儿都带着,他才不会担心。 另一只手则轻轻上移,轻车熟路地分开软缎衣襟,手法熟络地剥下娇娇的衣裳,没一会儿便只剩下遮身的亵衣松松垮垮地遮着一对乳儿,在烛光下盈盈如玉。 今日是新年,扶音与扶渊二人都穿着大红色的衣裳,扶音身着红色广袖双丝绫鸾衣,如今娇躯半裸,嫣红衬着玉雪,越发撩人,如一只剥了壳的荔枝,一身冰肌玉骨欺霜赛雪,又颤巍巍地惹人怜爱。 扶渊则身穿大红色深衣,他平日都是 3Щ嚸n②qq嚸℃ǒΜ 月白或是鸦青色衣裳居多,如今俊美公子一袭红衣,愈发衬得他神采奕奕,如美玉在侧,灼灼生辉。 扶音越看越欢喜。 连同自己的亵衣被他的大手悄悄剥去都没在意,直到胸乳上传来一片冰冷,小人儿才一声惊呼,忙向用手遮住露出的春光。 “娇娇害什么羞?自己说说,哥哥都摸过多少回了?” 扶渊知道她害羞的性子,抱起裸着上半身的小美人,身姿玉立,轻笑着抱着她去了内殿的床榻上。 甫一接触到柔软的床榻,那人便立刻压了上来。 像是忍了许久,俊庞饥渴地埋进她的两团饱满间,肆意舔咬着柔嫩的乳肉,力道有些重,疼得扶音不由得抓紧了他的长发。 束发的玉笈被她猛地抓住,又随着主人不断的挪动摩挲,最后“啪——”的一声掉在了床榻旁的地上,青丝四散。 与她的交缠在一起,缠缠绵绵,密不可分。 “嗯···啊···” 银牙咬住她的乳尖慢慢噬咬,又坏心地将乳头抵进乳肉,再忽然释放出来,将嫩乎乎的茱萸玩的红肿不堪,直到绽放成他最爱的模样,再含进嘴里,慢条斯理地细细品尝。 “嗯···音儿这么甜···不许再想那些苦的事情了···嗯···懂吗?” 他还埋首在她的乳间,声音因为含着奶子模糊不清,却直抵心底,扶音微微一颤,抱着他的小手不由自主地拥得更紧。 “哥哥···哥哥···” 小嘴儿喃喃呼唤着他,似是动情,又宛如依赖。 扶渊又在左边靠近心房的奶子上重重吸了一口,仿佛要将奶汁吸出来那般嘬着她的乳头,啧啧作响,复又凑近她的小脸,声音低低的,如同吹走严冬的春风: “音儿乖,把小屁股抬起来。” 新年的钟声已过,他的音儿又长了一岁,娇柔甜美更甚从前,他要再次占有她的全部,往后余生,日日月月年年,她都要伏在他的身下被他疼爱。 作者有话说: 开始发车 第一百零七章 一只大手仍在在滚圆的椒乳上游移揉捏,另一只却已经移到了小美人的腿间,隔着薄薄的中裤,挺起指关节,轻轻磨蹭着她的花缝。 “嗯···唔···” 扶音被他揉奶子揉的十分舒服,小嘴溢出阵阵娇哼,被那人全部吞进肚子里。 她乖巧地抬起下半身,让他将自己的中裤和亵裤一并褪下,露出娇羞粉红的腿心儿,大手伸过去一探,那酥软处已是一片菏泽。 俊挺的鼻尖凑上前去,坏心地蹭了蹭那已有挺立苗头的小花珠,又伸出舌尖舔了舔,见那小珍珠不堪羸弱地抖了抖,却又口是心非地昂起了小脑袋。 似乎想要更多的疼爱和抚摸。 果真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小妖精,可爱又淫媚,迷人又放荡。 如今这天下之间,只有他一人能相拥这抹殊色,他也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不被任何肮脏的目光觊觎掠夺。 “音儿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儿,嗯?” 那人笑的十分可恶,偏生扶音最受不了他这样的笑,低低的,揶揄的,如同春风吹落心间的花瓣,让她整个身子不由轻轻颤抖。 娇音也连带着微微颤动,如同害羞的黄莺: “嗯···啊···嗯···哥哥讨厌···” 明明是他将她养成这副每日都要被男人疼爱的敏感身子,明明每天夜里都要抱着她揉乳入穴,还要她喊着他的名字,说喜欢被哥哥肏··· 想起这些时日旖旎的夜晚,小脸升起两抹红晕,如海棠生春,极为好看。 没等小娇娇害羞完,两根修长如玉的手指已经伸了进来,破开重重软嫩,捣进妖妖娆娆的软香密洞内,直抵着那处最敏感的嫩肉,轻轻翻搅,便搅起花心内千重淫浪。 上身恣意揉着软绵绵俏生生的大奶子,下身恶意地用手指捣着小嫩屄,这般上下其手,不过数次,身下的娇娇便娇吟不断,嫩白的小手胡乱搂着他的宽肩,又在背上无意识地游移,似乎想要更深的,更重的占有。 扶渊轻笑一声,如玉的脸庞染上笑意,好看得很,扶音看在眼里,下面竟又湿了一小片。 那两根手指进出得越发顺畅,扶渊甚至又加了一根,三根齐上,直捣得小嫩屄淫水直冒,穴壁里的媚肉不断收缩颤抖,紧紧含住他的手指,不肯再让他前进了。 这倒也无妨,他换个小嫩屄更喜爱的东西来便是。 掀起红色云纹衣袍,释放出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茎,对着那敏感的花缝就来回重重蹭了几下,仿佛侵占前的爱抚,让扶音暗自期待,又隐隐害怕。 那根棒子已经变得极为可怖,如同婴儿手臂那般粗壮,整个一根呈现赤红色,与几年前少年的嫩粉色不同,明显是操多了身下女子的小屄才会有的成熟的色泽,散发着强悍的侵略意味。 蘑菇头顶端已经溢出大股大股的前精,在不断磨蹭花缝的期间肆意滴落其上,蹭的小花珠仰着小脑袋要吃下更多的雨露。 底下的玉蚌也因着熟悉的液体渗入,轻轻翕合,打开一条微小的细缝。 他的阴茎太过滚烫,连她的心都要被烫化了去,更何况身下的花穴。 “恩恩···阿渊哥哥···唔···” 娇娇喊着他,他应该明白她的意思。 “啪——” 敏感柔软的嫩屄被大阴茎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拍得那两瓣花唇直颤。 “呀——莫欺负阿音————” 娇吟渐响,还带着几许撒娇的意味。 “阿音与我说清楚,要什么?” 那人凑近她的脖颈,伸出舌头,暧昧舔舐着莹白修长的玉颈,语带深意,缓缓逗弄着她。 “坏哥哥···哼···要···要哥哥的棒子···” 小手径直往下,一把抓住了那根迟迟不动的滚烫热铁,赌气般的晃了几下,身上的男人立刻难耐的低喘。 “嗯···音儿快放开···嗯唔···” 绵软的小手如同柳絮般温软,他几乎忍不住立刻射在她手上。 分开她的双腿,将圆润膝盖按在两团硕大的绵乳上,腿心彻底暴露在他的目光下,扶渊握住自己的玉茎,径直地入了她的小嫩屄。 “嗯嗯嗯···” “嗯···” 男女的低喘同时响起,迥异的声线,却出乎例外的和谐,随着肉体的拍打声逐渐变化,那娇柔的女音哀婉起伏,听得人欲火更盛。 嫩屄内的数千张小嘴立刻争先恐后地涌上来,吸附着肉棒上的每一寸褶皱。 明明快被炙热的玉茎烫化了去,却还是颤抖着收缩着,发狠地吸绞着插进来的硕大阳物,差点将他的魂魄都吸进那花兵月阵中。 作者有话说:周末兄妹红烧肉来了。 深夜档飚高速车(76ω76) 第一百零八章 “音儿是不是永远都这么紧?” “呜呜···太深···哥哥···呜呜···” 他干的又深又狠,毫不留情地整根捅了进来,嚣张的龟头正咬着她幼嫩的苞宫,还坏心地左右旋转,逼得她的春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涌,连同整个腿心都在打颤。 “深点不好吗···嗯···插到阿音的心里去好不好···” 这样的姿势极为霸道淫荡,扶音被他折成对半伏在他的身下,宛如一只露出牝穴等到阳物的发情小母兽,整个花穴都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的目光下,毫无保留。 他看着自己的大棒子重重插进去,捣得两瓣花唇都颤颤巍巍地投降,被粗大的棒子撑成透明色,可怜兮兮地箍在肉棒边缘。 整个小身子都因为他的肏穴娇颤不已,连同躺着的奶子都微微颤抖,被他按住膝盖代替他的双手揉了几下,却抖得更厉害,如枝头簌簌落下的新雪。 扶渊凤眸通红,恨不得将这又骚媚又可爱的心肝儿一口吞下去,两人融为一体,无论他走到哪里都带着她,让她时时刻刻都含着自己的欲望才好。 不过眼下也是极好的,他的阿音,他终于可以想抱就抱,想肏就肏,再也无须顾忌任何人和事,哪怕是在书房里批阅着奏章的时候,他也要阿音伏在他的怀里乖乖被他干。 “啪啪啪啪————” 肏穴的力度越来越重,扶渊不再是大开大合的伐挞,而是小幅度抽插,抽出来半根,又迅速地重重肏回去,被连带出的媚肉刚刚吸附在棒身上接触到外部又被猛地肏回穴内,如此几番,摧枯拉朽,嫣红的媚肉很快被肏得色泽深红,如同被人放在手心蹂躏烂掉的玫瑰花瓣。 “啊啊啊啊······啊···阿渊哥哥···呜呜···疼···阿音疼······” 扶音被干的汁水四溅眼前泛白,被折成一半的娇小身躯如同筛子般的抖着,嫩屄被阴茎肏了数百回,滚烫的硬铁肆意在每一处敏感点留下侵占的痕迹,重重地,满满的,毫无间隙地填满了她。 “乖音儿···嗯···多肏几回就不疼了···” 扶渊俯下身,在纠结可爱的小脸上落下热切的吻,如同身下进出的阴茎一般霸道。 “呜呜···呜哼···” 扶音拗不过他,只好继续保持这羞耻的姿势被他肏穴。 小腹上被印出硕物的粗长形状,那人握着她的小手,来到鼓起的肚皮上轻轻按着,薄唇将她吻得神魂颠倒,末了在耳畔轻轻道: “音儿的小屄生来就是注定让哥哥肏的。” 他总爱在情爱里说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淫词浪语,每回都能逗得她春水更盛,娇躯微颤,浑身都泛起淡淡的粉色,小嫩屄也不由自主含得更紧,实在是招人疼。 “乖宝再把哥哥含紧一些···嗯···对···真乖···” 插了那淫穴上千回,射意从下腹涌上来,扶渊咬紧银牙,俊庞紧绷,下颚微仰,形成及其性感利落的弧度,带着贵公子在情爱里特有的迷乱风流,如同屈服于男女之欢的神祇,只知道红着眼入身下美人的嫩穴,享尽人间极乐。 扶音被自己的王兄入了无数次,身体早已被调教地寸寸销魂,处处乖巧。此时阴丘上方的小花珠被那人的大手重重拨弄,花穴早已狠狠吸绞住操进来的阴茎,似要将他的每一滴都榨干。 “嗯···” 男子的低吼越来越重,肏穴的力度也越来越不加控制,尽根如尽根出地干了那水穴十几回,颀长的身躯猛地收紧,大手愈发用力,两团嫩乳都被压的扁扁的,莹白的乳肉似要爆出,看得凤眸幽深无比。 滚烫的液体射了进来,龟头上的小孔死死咬住最里面的娇花,逼迫那害羞的小嘴张开,接受他的灌精。 “呜呜呜·······” 扶音整个人如同刚被捞上岸的鱼,湿透黏腻,疲累不堪,两只腿被扶渊按着高高抬起,直到他在她的体内全部射完,才被放了下来。 苞宫被灌进极其多的精液,小肚子肉眼可见的鼓了起来,最后竟如同怀胎初期的妇人。 扶渊这才心满意足地退出,肉棒彻底离开花穴时,还有“啵——”的一声响,听得人浮想联翩。 扶音已彻底没了力气,昏昏沉沉的被他抱起,拿过一旁的衣裳将她裹住,抱着她去了浴池。 温水洗过凝脂般的娇躯,那人让她舒服地靠在自己怀里,如幼时那般仔细地给她清洗。 过了半晌,有温热的气息凑近她。 “阿音做哥哥的王后,好不好?” 他的怀抱太温柔,扶音又累又困地窝在他的怀里,听到他的轻声絮语,只低低地应了,稍后便累极睡了过去。 扶渊抱着浑身湿透的小美人,疼惜地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继续拿着柔软的帛巾给她清洗完身体,温柔地看了她许久,兀自笑了。 作者有话说: 飙车,还是飙车。 第一百零九章 “嗯···” 女子的低吟从厚重的帷幔内微微透出,很快又被什么压了下去,随之而来的,是极其轻柔的碰触声,仿佛柔软的两个物体相接,辗转反复,过了片刻,甚至传来暧昧的水声。 娇音逐渐变得断断续续,似是被什么重物压着,末了忽然没了声,一片寂静,仿佛被人彻底吞进了肚内。 宫人们勾起最外层的金丝软帐,里面的海青帷幔依旧垂着,阳光透过厚厚的布料传来,便如同月影一般,柔和温润,轻洒在二人的身侧。 “阿音睡得可好?” 扶渊刚醒,声音低低的,还有些情爱过后特有的沙哑,正搂着怀里的小娇娇,肆意亲吻。 “嗯唔···再睡一会儿···” 扶音的起床气丝毫未变,小手挥了挥,想拍掉这只不安分的“苍蝇”,小脑袋一扭,寻了处温暖的被窝,又想钻进去补觉。 可惜软腰被那人修长的手擒着,轻轻一捞,就又滚回了他的怀里。 “阿音,昨晚答应哥哥的话可还算数?” “嗯···唔。” 扶音脑子依旧蒙蒙的,略微回想了下昨晚的惨烈盛况,自己用那般放荡的姿势臣服在他身下,思及此,娇气包包心里有些忿忿,语气也敷衍了些。 左右不过是些在床笫之间羞人的要求,她先应下便是,之后再耍赖。 眼下当务之急是继续睡觉。 小心肝气性被宠得越来越大了,偏偏他还甘之如饴。 搂紧她软软的小身子,扶渊咬了咬她的小耳朵: “那哥哥便筹备三书六礼了?” “嗯···唔···等等···” 扶音应了半声,忽的睁大了眼睛,回过神来,转过身望着扶渊。 “三书六礼?” “阿音要嫁给哥哥做王后,怎能不备礼?” 刮了下她的小鼻尖,扶渊爱极了她这副懵懵懂懂还未睡醒的模样。 扶音小脸一红,爬起身,半坐在被子里,被那人的大手一按,安安稳稳地坐在了他的腰间。 “阿渊哥哥,会不会太快了些?” 还有她的身份,哥哥要怎么办? “怎么会快,哥哥只想现在就将阿音娶回长乐宫。” 小手撑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扶音垂 3Щ嚸n②qq嚸℃ǒΜ 着头,望着那张熟悉的俊庞,乌发随意披散在床榻间,随意慵懒,清贵典雅,唇角缀着浅笑,就那样定定望着她,看的扶音春心萌动。 似乎每一刻,她都比上一刻更爱自己的哥哥。 心仿佛被他温柔地目光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坠入他精心编制的茧里,再也无法挣脱。 “嗯,阿音都听哥哥的。” 她只需要放心地投入他的怀抱,其余的,都不需要她考虑。 “阿音,其实你在三年前便答应我了。” 扶渊揉着她的乌发,似是想起了什么,凤眸里笑意深深。 扶音沉默片刻,也轻轻笑了,她想到了那时,他抱着她坐在忽如其来的大雪下,温柔决绝的问她。 那时的他们尚未看清无常的命运,前路艰险,归期渺渺,如今想来,他当初想与她定下的,是生死之约。 眼眶漫上一层薄雾,扶音搂紧他修长洁白的脖颈,重重蹭了蹭: “阿音想快些嫁给哥哥。” “好。” 扶渊搂紧如同小牛犊一般撞在他的身上的娇娇,连带着被撞进了满心欢喜。 他的大手极其温暖,轻拍着她的背,一如幼时哄着她入睡那般,扶音知道,此后数年,这双大手也会依旧这般,温柔地拥着她度过每一个黑夜。 殿外落雪纷纷,这是宋国数十年来第一次在新年之夜迎来瑞雪。 雪势越来越大,让人想起数年前相似的雪景,扶音与扶渊都没有再说话,只静静相拥,听着雪落下的声音,呼吸相闻,软软交缠,欢喜爱意盈满二人方寸之间。 长乐宫内,满室温暖。 作者有话说: 为什么说是生死之约呢? 因为当时扶渊走的时候是去楚国当质子,不知深浅,不明归期,虽然质子的安全在盟约上有所保证,但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生意外,扶渊就是想如果自己身死,有阿音的这个承诺,也不算遗憾。 绝世好哥哥,【爆哭 第一百一十一章 侍女恭敬地送来王姬与新君穿着的衣裳,放在新换的沉香木雕的四季如意屏风后,又添上两盏清茶,放置好香盐,供两位主子漱口用。 一群人鱼贯而入,熟练有序地做好一切,便去了外殿焚香洒扫。 心腹女官娮带着两个侍人穿过如意屏风恭敬地走了进来,纵使离着内殿还有一层珠帘挡着,她依旧眉目低垂,十分懂分寸,不该看的不看,吩咐两个侍人捡起地上散乱的衣裳,迅速出去了。 天光渐盛,懒懒照进内殿,葵花铜镜的一角映出两人纠缠亲密的模样,娮走出内殿时,被长长的衣摆带子绊了一下,站起身时,不小心瞥见一眼这隐蔽的绮艳春色,饶是早已知晓这二人不同寻常的兄妹感情,也不由自主地老脸一红,忙深吸几口气出去了。 公子如今已是宋国的君王,若是被天下人知晓与亲妹妹感情甚密,眼里从容不下其余女子,屡次拒绝与别国和亲的提议,就连王姬的婚约也一概推拒,这二人年纪都已不小,时日一长,怕是会有许多闲话。 娮想了许多,直到身边的小侍女轻声提醒她,她才回过神来,觉得是自己多虑了。 总归公子会有办法的,上天会格外优待这对兄妹的。 殿外梅花开得极盛,王姬甚是喜欢腊梅的清香,娮折了一枝插在青玉花瓶里,满殿幽香,闻来教人心情舒畅。 新的一年已经来了,沉疴已除,破旧迎新,一切都会好的。 —————— “楚国公主?” 扶音坐在葵花铜镜前,看着那人替自己梳理三千青丝,自他回来那日,便承诺日日给她梳发,此后也从未食言。 乌黑的发丝从木梳中间轻轻滑过,握在扶渊手里,如同一抹墨色的云,温柔地挠着他的心。 “嗯,阿音觉得如何?” 扶音低头仔细想了想,似乎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扶渊见她低眉不语,凑上前去,将青丝拨至一边,俊庞倚着她的薄肩,亲了亲她的侧脸,低声道: “阿音不喜欢?那哥哥再想其他的法子。” 小美人抬起头,望着铜镜内相似的两张面容,唇角微弯,小手轻轻覆上他的。 “没有,阿音觉得甚好。” 要做阿渊哥哥的妻子,自然不能以扶音王姬的身份,这位过世已久的楚国公主,倒是个极好的遮掩,只需随意编个理由重回人世便可,加上哥哥与楚国新上任的国君芈风相交甚密,这无疑是瞒天过海最好的法子。 “那我便拟旨,来年春日,求娶···楚国王姬,可好?” 话音顿了顿,扶渊望向她,笑意清浅,在晨曦微光中好看的不似凡人。 “唔···好。” 扶音小脸浮上两片红晕,宛如此刻天际初生的云霞,暖融融,俏生生,诱得人想伸手采撷,收拢进掌心里。 扶渊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只是昨夜要她要的太过,眼下只能浅尝辄止。 柔软的手指轻触着娇娇的柔脂粉晕,扶渊略微沉思,继续道: “前几日我已翻了黄历,二月十七是个好日子,启蛰之后,仲春时节,那时城中花开,春光融融,阿音于那日嫁给我,再合适不过。” “唔···都听哥哥的。” 扶音毕竟是女儿家,此刻讨论这些,又欢喜又害羞,娇音软软,嫩颊泛红,如粉玉生烟。 扶渊望着铜镜里依偎着他的盈盈殊色,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在如玉的侧脸上光明正大地偷了好几个香,柔软的唇肉与脸颊轻柔相触,发出肌肤相亲之时特有的缱绻声响,比深刻的欢爱要温柔,却也更加撩人。 扶音抬起手腕,勾住他俊美的下颚,微微抬起头,转了个脸颊,在那人不经意间,亲上了他的薄唇。 “恩恩···” “啧啧啧···” 二人早忘了还要束发起身,就这样在镜前亲了起来。仿若两只紧密相依的仙鸟,修长的如玉脖颈时触时分,温柔急促的吻蔓延至此,流连缱绻,在玉雕的锁骨上留下数枚暧昧的红印,如雪中落下的红梅,一片片地向着更深处的玉雪行去。 玉笈委屈地躺在镜前,一看便是被人随意扔下的,主人正浑然忘我地被那俊美君王抱着,小脸生晕,软腰被大手紧紧搂住,恣意拥抱。 扶音在迷乱的亲吻中迷迷糊糊想着,今日,他终是没能替她好好束发。 作者有话说: 这次是真的要完结啦。 剧透:作者菌会给扶音和扶渊最浪漫的结局,和隔壁浓浓和表哥一样。(76ω76) 第一百一十二章 战国·史策有云: 楚国王姬芈氏,名鱼,年十六,曾身染重病,药石无医,时年楚宫妖姬惑主,对外称其不治而亡,实则藏于深宫,而今楚国新君即位,王姬得一高人所救,身体痊愈。 一时传为怪谈。 一月之后,宋国新任国君下旨,为稳固国本,安定社稷,遂决定与楚国联姻,娶楚国王姬为王后,来年仲春,行大婚仪式。 仲春前月,雨水时节,宋国王姬,名音, 3Щ嚸n②qq嚸℃ǒΜ 乃宋君唯一胞妹,月夜之时,于长乐宫高阁遇一凤凰,遂乘凤自高楼飞天而去。 时年与楚姬之说一时传为两大奇谈。 二月十七,城中的桃花皆已开放,满城烂漫,楚姬的迎亲队伍已经到了宋宫城门之下。 按理说扶渊作为国君,是可以直接在宫门口等着的,不必去城门口迎接,可是这位俊美的国君似乎极为喜爱这位楚姬,早已带了近卫在都城门口等了三天三夜。 半月前将阿音送去楚国,二人临别缠绵难舍难分,约好了要日日写信,看的楚国新任国君芈风浑身起鸡皮疙瘩,直道这情爱真是害人不浅。 想起在楚宫时见到的那人,气度清冷,不染纤尘,谋事之时杀伐果决,再想起偶然之间自己瞥见的那人写给扶音的信,满眼“卿卿吾爱”,“拥你入怀”,芈风觉得实在违和。 春天已至,桃花漫天,坐在高位上,望着远去的窈窕纤细身影,芈风突然感到一种深入人心的孤独。 宋宫内,满殿深红,遍布喜色,黄昏已过,深夜已至,连同长乐宫的屋檐都沾染了许久未有的喜气,那两只仙人走兽獬豸都变得憨态可掬,极为可爱。 长乐宫的内殿内,宫人们整理好一切便知情知趣地退下,只剩下身着红衣的兄妹二人。 扶渊温柔地望着安静坐着的她,目光灼灼,胜过此刻殿外的桃花。 周礼繁琐,他却极为耐心欢喜地和她一一做好。 黄昏之时,二人同牢合卺,酹洒而祭,告之天地,身侧的女子,已是他的妻子。 如此之后,又是一番忙碌,终于到了夜晚。 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烛光轻轻晃动,随着男子的一步步走进,那灯火跳地越发厉害,仿佛扶音此刻跳动的心脏。 小手不由自主地抓紧自己的衣襟,却听到那人低低的笑声。 “阿音害羞了?” 扶音受不得他这样笑意深深的揶揄,红着小脸抬头看他,却在下一瞬愣住了。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扶渊。 凤目长眉,浅笑盈盈,如皎月生辉,前所未有的欢愉凝在他的眼底,胜过万千星辰。 他与她一样,身着玄衣纁裳,此刻更加衬得他典雅端庄,又平添了几分君王威仪,站在那里望着她,眼眸中是从未改变的温柔。 转瞬之间,他已来到了她身边,大手轻轻揽住她的腰,低低地唤她: “阿音。” “唔。” “阿音。” “唔···嗯。” 脸颊上的两朵海棠开的极为娇艳,带着三分羞意,扶音轻咬了下唇瓣,不知他怎么了,只低低地应着。 “阿音。” “唔···阿渊哥哥怎么了?” 这人莫不是欢喜过了头,一直喊着她的名字。扶音抬起头,有些疑惑地望着他。 小脑袋被他揉了揉,扶渊凤眸里的欢喜几乎要溢出来: “只是想确认阿音是不是真的做了哥哥的妻子。” 心里被人毫无防备地泼了一罐子蜜糖,扶音伸出小手,抱住他的腰,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娇音柔软,情愫缠绵: “夫君现在可确认了?” 那人身体一愣,猛地搂紧她,声音激动:“阿音再叫我一次。” “唔···夫君。” 扶音唇角微弯,抬起小脑袋,罕见地主动在薄唇上落下一吻: “阿音的夫君···唔嗯···嗯嗯···” 他亲得十分热切,仿佛积蓄了半个月的热情都在此刻迸发,大手牢牢扣住她的后脑,不许她有一丝一毫的逃脱,大舌撬开贝齿,蛮横肆意地伸进柔嫩的口腔,四处攻城略地。 很快,二人交缠的津液便沾湿了相似的下颚,流至玄衣上,将那庄重墨色染得更黑,平添上两抹暧昧的艳色。 过了许久,扶渊才放开她,却仍旧意犹未尽地咬着她的小琼鼻,声音低哑暗沉,如万壑松琴: “阿音,以后夫君是叫你小童好,还是阿音好?” “唔···还是叫阿音吧。” 扶音被他叫了十几年,骤然这么变换了,尚还有些不习惯。 小童似乎过于严格规整,少了几分亲昵,扶渊想了想,遂决定还是唤娇娇的小名。 “阿音,把小脑袋凑过来。” 扶音乖乖凑过去,大手掠过长长的乌发,银光闪过,轻巧地割下了一缕青丝。 又割下自己的,扶渊将两缕青丝交缠在一起,结成紧紧的相思扣,放进一旁的锦囊,挂在流苏紫檀木床边。 “这样,阿音就再也逃不开夫君的手掌心了。” 捧起她的脸颊又是落雨般的亲吻,黑红相间的喜服被他悄无声息地褪下,颀长的身躯压下她的,他身上独有的龙涎香气铺天盖地地袭来。 扶音抱紧他的劲腰,在他越来越炽热的怀抱里,轻轻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说: 芈风:单身狗,心里苦。 扶·天然会撩·音上线。 周制婚礼研究了一天的作者菌表示心好累=0= 小科普:盖头是在东汉时期出现的,所以这里不会有。 兄妹俩穿的纯衣纁袡就是纁色(红色)衣缘的黑色深衣,为周礼昏礼礼制中新妇的礼服。周制婚礼总体看来相比后世更为典雅贵重些。 小童是春秋战国时期对于诸侯正配夫人的称呼。 第一百一十三章 woo16 “阿渊哥哥快些···再快些···啊···好厉害···阿音觉得要飞起来啦···” 扶音娇娇地叫着,恍惚间觉得自己说出的话有些耳熟,似乎数年前这里的桃花也听过相似的话。 只是情景大不相同。 那时的她坐在马背上被那人拥着,此时···也是被他拥抱着。 就是姿势不同。 今日扶渊撇下繁琐政务,带着娇娇王后出了宫,出发前还神神秘秘不肯告诉她,等到了之后,才发觉是这处二人幼时来过的桃林。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仲春时节的桃花开得正好,深红浅红,各有风姿。 她躺在三千桃花从中,身下垫着柔软的丝绸怕她硌着,眼前是起起伏伏的俊庞,裹挟着花香不断侵袭着她的身体,炙热与柔软相贴,绮艳之景比开得极盛的桃花还要撩人几分。 “呜呜呜呜···” 桃花太柔软,如温柔的春风,洒落在小美人娇裸的身子上,他的身体太坚硬太火热,携着风雷之势,霸道蛮横地禁锢着她的身体,起落之间,掀起阵阵粉浪,引出娇娇体内甜腻幽香。 扶渊吻着寸寸柔脂暖玉,闻着两重花香,只觉得如登仙舟,爱意与畅快一同涌来心间,化为更深的撞击,坚定不移地捅进她的心里。 “嗯···音儿···音儿···乖宝···娇娇···” 她的娇躯太美,美得连灼灼桃花都失了颜色,他沉沦这殊色温软中数十年,早已投降缴械,此刻语无伦次地温柔唤着他的心肝儿,声声入魂。 “恩恩···阿渊哥哥···呜呜···夫君···” 扶音紧搂着他的臂膀,语无伦次地叫着,音如黄莺,极为动听。 身下桃花被惊起,翩翩飞散, 有些落在她的乌发间,有些飞入晃荡的玉雪间,还有些落入湿腻交缠地结合处,似乎要与那处时隐时现的嫣红争个绮艳第一。 “我的音儿···一直都是这么软···这么美···” 扶渊于情爱之中抽出心神,销魂蚀骨之时仍眷恋着承欢的娇颜,见她粉玉生晕,桃花满面,一派朦胧旖旎,只迷茫哀哀地望着他,抱着他,任他侵占。 “娇娇,抬起头,让夫君亲亲···” 上下两重莹软绝色,他统统都要占有。 “嗯···啧啧啧···嗯···好软···” 吮吸着柔嫩粉润的唇瓣,扶渊下身的攻击又猛烈了些,撞得小人儿娇吟不止,正正好被他全部吞了下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 小手抓紧他的宽背,白芽般的玉指纠结成结,在他的肌肤上留下艳红的痕迹,因着身下力道的逐渐加大,那红痕愈发深重。 “啊————” 小手忽的紧紧握成拳,被那人一并捉住,放在唇边亲了亲,随即按在头上,让她无法动弹,继续承受着暴雨般的疼爱。 身旁的桃花树抖动地越发厉害,一颤一颤,暧昧至极,明眼人一看便知树下那对鸳鸯在做何,只是眼下这处桃林除了最尊贵的国君与王后,谁也无法进来。 扶渊越发肆无忌惮,或许是野合刺激了雄性天生的嗜虐欲,或许是身下最心爱的人太过美好,大手史无前例地在纤细的手腕留下红痕,掣着娇躯动如惊雷,如一只永不知餍足的野兽。 纷飞的桃花中,只能窥见俊美公子压着身下美人不断前后撞击,精瘦的窄腰性感暧昧地耸动,如一柄寒光逼人的利剑,不知疲倦,来势汹汹,恣意进出着心爱的花穴。 桃花树忽然剧烈地抖动了几十回,随即传来公子低哑的吼声,还有女子放肆的娇吟,萦绕许久,才缓缓遁去。 扶音累极地躺在扶渊怀里,她的乌发皆已湿透,浑身酥软,透着情爱过后特有的疲累,软软的依偎着他的胸膛,听着过于急促的心跳声,小手被他握着,正轻轻揉着方才过于猛烈留下的指痕。 “音儿,今日不回去了,可好?” 搂着她的腰,扶渊换了个姿势,让她更舒坦些。 “唔···好。” 如今再也没有人置喙他们的去留,就算他们呆到桃花谢尽,也无人敢多言。 当今宋国国君宠爱王后已传遍诸国,甚至为讨王后欢心,空置后宫,要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样的容貌地位,却还能专情至此,看得诸国少女又是羡慕又是嫉恨。 丝毫不知自己已经被众多少女视为众矢之的的王后正吃着自家夫君喂到嘴边的桃花酥,小嘴嚼了几口,酥软香甜,她喜欢得紧。 可惜还没咽下去呢,就被那人音口夺食,坏笑着吞下去。还淡淡揶揄道: “还是音儿嘴里的比较好吃。” “哼,阿渊哥哥怎么就会欺负阿音。” 小时候如此,长大了还是一点儿没变。 “嗯···可是阿音已经嫁给哥哥了,再是不甘,也只能给哥哥欺负一辈子了。” 扶渊状似认真的思考了会,最后得出这个气人的结论。 看着撅起小嘴的娇娇,忍不住刮了下她的鼻尖,眸子里星光闪烁。 扶音似乎认清了自己的立场,乖乖垂下眼睫,鸦青色的长睫在眼下投下两片阴影,看得扶渊心中痒痒,总忍不住去逗弄她。 大手还未触到娇娇的脸颊,那人却忽然抬头,眸中满是狡黠,顷刻之间便离开他温暖舒适的怀抱,如小兔儿般灵活地逃到一边去。 “哼,阿音眼下不是很欢喜哥哥了。” 小娇娇双手叉腰,远远地立在桃花树下,美的不似凡间人,唯独那双眸子闪着嗔怒,活色生香,眼下就算生着气,也尤为撩人。 “真的?” 扶渊含笑望着她,语气暗含深意。 “哼。” “阿音再不乖乖过来,后果自负。” 那人已经施施然站了起来,大有过来擒住她的意思。 扶音被宠的娇纵无比,哪里会在意这点威胁,连忙转身就跑,绣鞋踏起朵朵桃花,如同娇妍可人的精灵,即使隔得远远地,依旧细细地牵绊着他的心。 他的一生,注定时时刻刻都要为她牵绊,他心甘情愿。 俊庞上笑意更浓,宠溺温柔,扶渊整理衣襟,朝着心尖上的娇娇追去。 “呀···阿渊哥哥···哈哈···追不上我···” “唔···不跑了不跑了···” “唔嗯···阿渊哥哥···阿音错了···” 娇吟婉转,缓缓飘散在桃林里,最后逐渐弱了下去,淹没在暧昧的低喘里。 微风拂过,送来人间春意,这里,桃花正浓。 作者有话说: 完结啦!撒花7171ヽ(°▽°)ノ71最后奉上唯美意境肉。 碎碎念:这篇文到了中间掉了一大半人气,o(╥﹏╥)o给各位支持到现在的小可爱们比心。 如果不是小可爱们每天热情的留言作者君可能不会坚持每天更新,有时候还会心血来潮暴出肥更,化身塘主霸道承包小可爱的周末【拍胸 总结——看我文的小可爱都是最可爱的小仙女(怒吼 最后,期待甜度X100的番外吧,微妈的撒糖能力有目共睹(坏笑 那么,下本和番外见啦。未来会更好! 免·费·首·发:wōó15.cǒ[wǒō⒅.v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