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莉莉兰》 1 我是魔女莉莉兰,是黑大陆黑魔王麾下第一干将,今天我追随我家老大去逮他的第一情人,据传她特别想不开勾搭了黑大陆第二魔王紫魔王,这可不是往枪口上撞嘛。 黑魔王大人很不高兴,做起事情来就比较莽撞,他一个魔法轰开了紫魔王的宫殿大门,然后唉呀妈呀,跟在老大身后的我忍不住别开了头,不忍看宫殿正中那宽敞冰冷的紫色魔座上,老大的第一情正趴在一个紫色家伙的身下,头仰得高高的,一声一声,叫得正欢。 老大那个气啊,眼看着紫色的家伙朝这边扬起手,他抢先一个魔决打过去,直接把人轰趴下,然后仿佛从天而降的魔神那样,劈手把第一情抢到怀里,接着就朝我招招手,再指指紫魔王,道:“干他!” 作为老大手下第一干将,我立马拱拱手,道:“得嘞。” 老大挟持着第一情往宫殿后面去了,我左右看看,整个魔宫上下空荡荡的,据传这位紫魔王没有手下,没想到居然是真的,难怪他只能做黑大陆的老二。 我记着老大的吩咐,计算了一下自己的魔量,感觉直接造个假xx出来有些不经济,幸好我一向清楚老大的行事作风,重要道具都随身携带,这时便取出一个尺寸正常的假xx出来,想了想刚刚老大的怒气值,又换了一个尺寸不正常的,然后组装到魔导小裤裤上,朝魔座上瘫成一团的紫魔王走去。 鉴于我一向坚信魔女都是娇小可人的,因而我并不高,虽然身材比例爆炸完美,但这种娇小的身材站到那位显然腿长脚长的紫魔王面前,便显得有些不够看。 我左左右右绕着紫王走了两圈,最后还是没法节省魔力,只能施法挪动他沉重的身体,摆成一个方便让我完成任务的姿势。这个过程中我终于看清了紫魔王的长相,传说他是黑大陆第一美男子,没想到竟是真的,长得比第一情比我都还要标致动人。 我看了几眼就收回了目光,心想:长得再好看,有用吗?武力值不行啊。 让紫魔王面朝下趴好之后,我也爬上了魔座,然后,提枪上阵。 完成任务的过程中,我想澄清几件事,虽然我是我家魔王的忠心干将,但并不是说我就喜欢做这档子事。大家普遍认为魔物是淫乱的物种,这也有些误会。实际上除了少数脑子不清楚的家伙,比如第一情,剩下的人包括我家情人无数的黑魔王殿下,我们做这些事,主要还是为了魔力。 比如为啥今天出门老大带我而不是带其他手下呢,除了想要在精神上打击紫魔王之外,便是为了让我这个第一干将能够得到些好处。就我个人来说,当然无所谓紫魔王到底怎么想,黑大陆是实力至上的世界,做老大的黑魔王可以搞他,他搞不了我。 当然这任务还是有些残忍,我为了让老大满意(为什么我是老大手下第一干将呢,因为我总能完美揣摩老大的心思和意图),选了尺寸不正常的xx,对于紫魔王的身体毕竟会造成伤害。不过想想他好歹也是黑大陆的老二,施个治愈魔法什么的应该不在话下。 后殿那边渐渐传来高高低低的喊叫,光听声音,显然第一情还是更加满意我家老大的。同为女人,我很清楚她那些小心思,她虽然已经是黑大陆第一魔王的第一情人了,可人的野心和欲望大概是没有穷尽的,她还是想做唯一的一个。 我感到全身的魔力渐渐充盈,果然身为魔王的家伙等级确实不一样,我这人一向也不贪多,等到魔力充满,这次任务也就结束了。 从前面的表述中,大家想必已经看出,我是一个有智慧有操守,思想还很理性的魔女,作为这样一个魔女,我没有想过原来我的人生,也会走向某些完全不可知的未来。后来想想整个悲剧的开始,大体是我错估了某些家伙的魔性,又或者总的来说,我就是太天真了。 2 退出游戏系统后,我瞅了眼成就列表,果然拿到了一个极稀有的“魔王征服者”成就,这也算是魔力补充之外的意外收获吧。 我把全套vr装备脱下来,随意扔在地上,却忽然觉得脐下三寸隐隐有些异样,忍不住低下头往那里看,恍惚中仿佛还能看到一个尺寸巨大的假xx,心道: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幻肢痛?真是玄妙。 真要说起来,我对《魔王》这款游戏并没有过多的执着,在玩这款游戏之前,我甚至对魔法世界的兴趣也很普通。只不过在这个时代,作为一个社会人,每个人都会进行游戏,你不玩,那也太另类了。 当然其实可选的游戏有很多,我把大部分热门的游戏都试了试,最后阴差阳错只坚持玩了这一款。现在想来,大概是因为很早就认识了老大的缘故,才会一路跟着他打到了黑大陆第一魔王的位置。 看看时间,我简单沐浴,换上宽松舒适的睡衣,然后接入睡眠设备休息了一个小时,精力大概恢复了一些,就开始进行今天的工作。 戴上vr头盔和手套,眼前出现了虚拟的屏幕和各种信息,我挑选了一项就开始在屏幕上操作起来。 与此同时,各类社交信息也充塞进来,家人、朋友的问候或者闲聊,新闻,广告种种,多到让人眼花。我耐着性子一类一类处理,先关掉广告,然后浏览新闻,最后才是回复信息。结果在一大堆拉拉杂杂的短消息中,忽然蹦出了让人意外的一条。 “莉儿,那个紫色的家伙不简单,你小心点儿。” 我把手上的动作停下来,盯着这条信息发怔。 从信息的内容,以及信息发送人的标注来看,这是老大发来的,毕竟上面清清楚楚写着“黑老大”三个字。可我还是没有料到,老大居然会发私人通信给我,而且是这样古怪的内容。 这个时代由于vr设备的普及,整个网络世界逐渐形成一个与现实世界相对独立的体系,这种独立倒不是说抛弃网络,而是指网络身份的区隔。 比如我的真实身份基本上只有在现实世界中实际有接触的人才会知道,而属于网络世界的身份,比如《魔王》世界中的魔女莉莉兰,她就只是莉莉兰而已。作为黑魔王最忠心的手下们,我们跟老大当然也有除游戏内容以外的接触,但那也全部是以虚拟身份进行的,比如我们会组团去别的游戏打副本,去虚拟电影院看电影,去虚拟甜品店喝个饮料,都是这样的事。 既然接触的时间以及形式都充分,在这个身份以外的接触就显得没有什么必要,再加上如今游戏的自由度,大家都默认保持这种虚拟身份的交往是最安全最恰当的。 当然,出于某种不明原因,当虚拟身份的交往达到某种程度之后,大家就会交换除这个虚拟身份之外的联络方式,用以随时联系。我一直认为这种行为的形式大于实际,因为自此几年前跟老大加了好友之后,在这个私人频道内,我们一句话也没说过。 没想到在今天破了例。 我换了个姿势,继续盯着这条信息琢磨,脑子里完全没有回复或者询问的念头。毕竟前一刻我还在应付母亲大人的例行唠叨,下一刻就面对这种现实外的信息交流,一时转不过来。 事后回想起来,我要是脑子转得再快点儿就好了。 在虚拟世界中,人对时间的感知会变得迟钝而模糊,而在虚拟世界中停留时间越长,这种模糊就越会延续到现实世界中。因此当我逐渐变得神智恍惚时,我还以为是过去那种熟悉的感觉突然而来,而没有引起任何警觉心,而接下来我就确实的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则是因为身下的一阵剧痛,那种痛并不停止,而是反复的持续的,以某种恶狠狠的节律,生生将我从模糊中拉扯着醒过来。 我急切的张开眼,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让我痛成这样,然后就看到了那个男人。 前面我说过,紫魔王是黑大陆第一美男子,其实这种说法并不准确。毕竟这是一个虚拟身份大行其道的年代,所有人都致力于将这种虚幻的表象打造到极致,要么美到登峰造极,要么怪到无人能及。 因而如果哪个形象能在游戏里拿到个第一美男子的称号,那么他就真是极美的。只是我也没有料到,原来这种美,还能够延续到现实里。 如果不是那男人的面孔太狰狞,我大概会继续迷惑于这种不应该出现在现实世界里的美貌中,甚至能够暂时忽略他正在强x我这个残酷的事实。 或许是我的迷惑显得太平静,并不足以匹配眼下这个情况,那个同紫魔王一样美貌的男子看起来越发凶了,他抓起我狠狠地翻了个身,让我暂时能够看清我还在自己家里,然后就被一阵让人天昏地暗的剧痛再度贯穿,险些又昏了过去。 这下,即使他没有长着一张同紫魔王一样的脸,我也能判断出他到底是为了什么,会突然这样闯到别人家里,然后正着反着的强x我。正所谓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想必是我选的那根假xx的尺寸,对他造成了难以磨灭的伤害,让他恨到了极致。 3 只是…… 我一边忍耐那难以言说的剧痛,一边努力抽离思绪,去厘清眼下的情况。 前面我也说过,游戏的自由度加上虚拟身份的独立,慢慢形成了一套只属于虚拟世界的规则。比如在《魔王》这款游戏里,每个人都可以为所欲为,只要不怕被人打死,你完全可以坏出天际,飞向宇宙。 因此,只要你进入这个游戏,就默认遵守游戏的规则,所有为非作歹爱恨情仇也都只存在于游戏中。正常的情况下,紫魔王就算恨极了我,正确的报复方式,是在游戏里想办法打倒第一魔王的势力,然后囚禁我,然后再做眼下这样的事。 呃,听起来是挺麻烦的,正如之前我的有恃无恐就在于我家老大的势力,他如果要在游戏里报复我,确实不如眼下这样来得痛快直接。 只是,这里面就涉及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即他是如何找出我的真实身份的。 这时,我才终于明白老大为何会破例给我发信息,提醒我要小心这个人。能够在如今的时代突破虚拟世界的限制,并且在现实世界也不准备遵纪守法的人,想来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想到这里,我便更加地平静下来,虽然那种痛确实让人难以忍受,但除此之外,这也不是什么太过严重的问题,相比之下,男人的自尊所受到的伤害,恐怕更加难以弥补。 也就是说,我接下来面对的,可能不只是痛而已。 可惜眼下我的身体状况只允许我思考到这个地步,疼痛虚耗了大量脑力和体力,让我没法做出更英明的判断,比如眼下正确的做法,应该是痛哭流涕加痛苦嘶嚎,再加上大声求饶,就是怎么卑贱怎么来才对,而不是,嗯,一脸淡定只是皱着眉忍痛。 这位先生,请别怀疑你对我造成的巨大伤害,我是真的很痛苦,我只是不挂相而已。 等我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时为时已晚,现实里的紫魔王气急败坏的停下了动作,显然我的反应完全不能满足他凌虐我的需求,他用那张俊美至极的面孔阴森森地望着我,然后朝我的脖子伸出了手。 生命受到威胁终于让我清醒一点了,我开始哭泣,挣扎,扭动身体想要逃脱他的钳制,而这种反抗似乎终于让他得了趣,身下反而进攻得更快更凶猛。我被上下夹击,呼吸渐渐停止,恍惚中脑力只有一个念头:md这就是传说中的窒息play吗?! 从刚刚到现在,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紫王终于将一腔精气泄了出来,那种快感也终于让他松了手,把我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 我捂着脖子,拼命忍住了咳嗽,因为那根巨杵还停在我体内没有出来,我不想再刺激到他。 紫王再度用那张俊美的脸孔盯住我,就像行将咬死猎物的猛兽:“你还是个处女,我tm被一个处女给强x了,你tmd脑子是不是有病?!” 我小心翼翼地盯着他,不太明白他关注的重点在哪儿,如果我是个万人斩女王,他心里就能好受点儿啦? 这年头,现实里的处,跟虚拟世界里的女王,完全可以是同一个人啊。 您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马上去练一下啊。 或许是我终于表现出了恐惧的样子,让紫王感到了一些满足,他伸手撕破了我的睡衣,让我的身体完全袒露,身下的巨杵也重新跳动起来。 “你敢强x别人,就该有被x到死的觉悟!” 等到剧痛重新袭来,我甚至能感到身下有血液在缓缓流失,心里反反复复只剩下一句话。 呜呼!老大误我! 4 对于时间的感知再度模糊起来,痛到晕过去,再痛到醒,一直等到大概失血到了一定数量,我终于彻底昏了过去。 这样的恍惚中,也再不想死不死生不生的问题,只希望那种痛可以停下来,让我重新得到安宁。 因为那种痛即使在昏迷中也折磨着我,所以当那片疼痛突然覆上一片清凉,得到极大缓解的时候,我反而因为那种反常的愉悦,逐渐清醒过来。 睁开眼,视野一片模糊,我知道我还在自己家中,屋里也还有其他人,只是那人看起来并没有紫魔王那样的压迫感,我努力眨眨眼,看清了屋里的人,是一个清瘦的少年。 少年的眼中有疼痛与怜惜,他伸出手,似乎想要摸摸我的头,中途却又收了回去。 “莉儿,是我。” 我疲惫极了,面对少年既感到意外,又觉得一切似乎都在情理之中。我点点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帮你上了药,抱歉……你需要休息,我帮你接上设备好吗?其他的等你醒来再说。” 我想了想,还是朝他打了一个手势,一个简单的手势而已,却几乎让全身都痛起来。 就像我们在游戏里搞偷袭的时候,我用手势问他:现在安全吗? 少年眼里的痛色更深,朝我回了一个肯定的手势,那个手势通常还有另一个意思。 “跟着我,放心。” 看到那个手势,我终于放松下来,接入睡眠设备之后,立刻陷入了深眠。 经过四个小时的深眠,我的身体状况好了很多,脖子和下身也都用了膏药,也不知道老大哪里搞来的,均有奇效。虽然眼下是在现实中,游戏里高大威猛冷若冰霜的老大实际上是个青葱少年,但我还是莫名地对他予以信任。 经过老大的解释,我大概对这次的无妄之灾有了一些了解。简单总结一下,无论老大还是紫魔王,他们都是现实中的网络高手,只不过老大专注于游戏,而紫魔王则完全是另外一种段位的存在,本来对于他们来说是遥不可及的存在,也绝不会在游戏里产生交集。 只是紫魔王,应该说,只在魔女莉莉兰提枪上阵前,才被接入设备成为紫魔王的那个人,他完全被人阴了,彻彻底底栽了个大跟头,昏迷中被人开了后庭,对方还是个女人,还有个巨大的xx,只有醒来后撕裂的菊花提醒着他发生的一切。 从高高在上的云端被拉到泥地里,还被狠狠的踩上好几脚,再加上紫魔王的形象本就是照着他的模样做的,阴他的人还把当时的情形录起来剪辑成小片子,四处散发……说实话,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他会飙到这个程度。 只是整个事情想下来,我又觉得自己有些无辜。可后来老大说,他在游戏里的行事风格,也被人算计了,否则不会刚刚好找上他们。那么我作为老大的忠实狗腿,便也不能说没有过错。 说到这个,我瞅瞅老大那张稚嫩的面孔,忍不住别开头叹了口气。 好好的孩子,咋在游戏里就飙成那个样儿了呢? 老大有些炸毛:“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笑我啊,你瞅瞅你自个儿,这么高个子,瘦得没几两肉,跟你游戏里那肉弹萝莉的形象有半点像嘛,笑我?!” 我想了想,老大说得也没错,或多或少,每个人都是在虚拟世界里,补偿自己现实世界的匮乏。 可是那老大的匮乏…… 我又瞅了瞅他,叹了口气。 怎么就喜欢给男人开后庭呢…… 老大的脸憋红了:“你别想歪哈,我又不是喜欢那个事,只不过我知道男的最怕这个,所以就拿这个治他,这才叫真狠,懂不懂?!” 可不是嘛,把人治狠了,报应也来得很快。 说到这个,其实狠角色是一起查得我俩,但老大毕竟不是省油的灯,不仅避开了搜查还给我发了警示信息,但那时候他也没料到对方厉害成这样,所以等他查个大概赶来救我的时候,已经晚了。 不过正因如此,老大刚好避开了那人下一步的反扑,可以想见,如果老大这种少年被抓住,下场大概比我还要惨上一些。 “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我问他。有老大在的场合,我一向不是出主意的,我听话。 老大笑起来,少年人的笑说起来明媚,却又带着丝丝狡黠:“那当然是要,反击啦!” 5 对于一个遥远得摸不到的人要怎么反击,这种困难的事就交给老大去想。我只是按照他的吩咐,跟家人和朋友说有公事要出趟远门,暂时无法联络,然后切断了一切与网络世界的联系。 当时我问老大,鉴于我的家乡是个落后偏远的地方,甚至可以说是被如今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所抛弃的小角落,我是不是可以直接回家避难。 老大说虽然那个人的势力主要是在网络世界,但并非无法影响到现实世界,因而像是我家那样没有任何安全系数的地方,他找到那里去,就跟今天闯进我这个家一样容易。 “那我们去哪儿?” “去我家。” “啊?” 虽然很想吐槽一下老大看起来明明只是个平凡普通的高中生,为啥去你家就比较安全,但作为一个忠心的干将,我还是闭紧嘴巴顺从了老大的安排。 然后等到我坐车经过一扇巨大的黑色铁门,经过有着细心修剪的灌木丛的青草地,然后停在一座恢弘的城堡前面时,我就变成了囧的模样。 事后我逐渐了解到,虽然老大看来是个平凡普通的中学生,但实际上那是因为他厌倦了原本的身份和生活,所以躲了起来,让整个家族的人都找不到,然后等到遇到眼下这个大麻烦时,就立刻明智地回归了。 并且老大虽然年纪不大,但也并不是什么少爷的身份,而是这个悠久的大贵族家庭的当家人,是已经成为老爷的人。所以在很多意义上来讲,他有胡作非为的权利。 眼下这片广袤的土地都是老大家的领地,因而这里应该算是最安全的地方了,更何况老大还特意加强了安防,增加了各种巡逻人员以及监视设备。以前我就觉得老大财大气粗,对钱财有种特别的漫不经心,如今我终于知道了背后的原因。 晚上躺在有着雕花木柱的大床上,望着头顶的纱幔,虽然身心都很疲惫,没有睡眠设备的帮助,我却感到难以入睡。 老大说他从不低估那个人的网络实力,任何电子设备都存在被他侵入的可能,我们回到这个原始的城堡,也是为了尽量减少这种可能性。我看着老大说这话时并不那么自信的样子,就知道他对这件事本身,也没有十足的确信。 可我本身并不是特别忧心再被找到,经历过白天那样的磨难,或许再怎么也不会更坏了。我毕竟还活着,虽然对方并不那么在乎我的生死,但他自尊所受的伤害,确实还没有到必须用我的命去填补的程度。 那时的我,或者说从前的我,大概还是那种认为活着最重要,尊严什么的,差不多就可以了的程度。 如果没有遇到那个人,没有经历后面的所有事,或许我的这种想法,永远也不会发生改变。 胡思乱想了一阵,我终于慢慢睡了过去。习惯了设备的帮助,此刻的我即便睡着,似乎也没办法睡实。朦胧之中,我感觉身上有些痒,先是肩膀,然后是胳膊,接着又来到胸前。 我想着自己或许是不习惯丝绸睡衣的凉滑,便翻了个身,刚刚感觉那些痒意消失了,它们又忽然出现,从背脊的位置一路滑下去,滑下去,然后落到某个敏感的位置。 在黑暗中,我睁开了眼,并感到一股寒意从头顶径直灌了下去,让全身都冰凉起来。 有人就在我身后。 “你用的药很好,跟我带来的差不多,不过这个时间了,可以再上一次药了。” 我听见这个声音,身体更加僵硬了,只能侧着身体,任他将冰凉软滑的膏药,慢慢涂到那些被他弄伤的地方。 “来,把腿打开一些,我帮你涂前面。” 我的呼吸忍不住细微了,身体仍旧不能动,他略一用力掰开我的腿,这身体便仿佛不再是我的,听从了他的摆布。 他的动作轻柔缓慢,与白天的那个人没有丝毫相似,可我却怕得更厉害。伴随他手指的动作,我的呼吸又渐渐急促起来,眼下的这具身体,确实并不像是我原来的。 6 他的脸就在我脑后,呼吸吐在耳边,说话的声音低沉悦耳。我听到他说:“对,就是这样,再打开一些,让我再往里去。” 我真的没有移动身体,可身体显然受他操使,任他的手指长驱直入,将那药膏,或是别的什么,慢慢填满了那隐秘之处的每一寸。 我再也压抑不住,浅浅喘息。 他的声音平静,与他的行为似乎并不相关,我听到他继续说道:“白天我太心急,你在游戏里再怎么混蛋流氓,现实里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雏儿,我对你做得那些事,除了让你疼,显然不能起到其他作用。” 他一面说,手指的律动慢慢加快,我禁不住伸出手想要推他,却被他一把抓进怀里,铁臂锁得死紧。 他继续用那种平静的,不带波动的声音说道:“但是你看,我一向是个学习能力很强的人,想到了新的办法,便立刻来找你了。眼下你觉得如何,这里,是不是很舒服?” 他的手指配合他的话语,将我抛上从未企及的高峰,我不懂这具身体带来的快感,那些全然是陌生的。身体的颤抖与其说是愉悦,不如更像是恐惧。只是我实在想不通,若是害怕,又怎会愉悦?难不成我的隐藏属性是个死m?! 我整个人在他怀里颤抖,不管如何,都希望眼下这种情况尽快结束。无论是白天的他还是眼下的他,我对这个人是真的怕了。 可那个人显然并不这样想,他实际想要的大约就是我的惧怕和抗拒,白天的我尚且是无知无畏,现在的我却没法再那么坚强。我想跑,可力量对比实在悬殊,现实里的我并不矮小,但他显然更加高大有力。 他把我的身体死死压在床上,头微微偏开,月色透进窗子,刚刚好打在他的脸上,那近乎完美的侧颜,让我呼吸顿止。 这一刻,我决定放下矜持,做一件一辈子没做过,也没想过会去做的事。 我要高喊救命! 老大救命!谁来也好,快来救命啊!! 但我那不成熟的呼救技巧,瞬间夭折在他的唇舌之下,感到嘴巴里填入某种陌生的柔软,我更加慌了,想着应该狠狠地咬下去,却颤抖着使不上力。 他的唇舌肆意,而我却越发软弱无力,等到他放开我时,全身上下更是半点力气也无。 “这药是极好的,能够让人放松,你要放松一些,才能好得更快。” 他一面说,一面慢慢下滑,唇舌也跟着一路蜿蜒,行过我的胸前,肚腹,以及私处。他缓缓舔过,滑着湿意的地方又像着了火,将我寸寸燃尽,片甲不留。 我受够了,好像又想要更多,这种矛盾让我想哭,我也没想着要刚烈,所以就哭起来,嘤嘤地请他停下,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真的错了,求你…… 这一次,我哭着达到了顶峰,而他的动作竟没有停,仍旧在那处温柔地缠绵,缓慢的,反复的,固执的,流连。 我哭得更厉害了,不顾一切地想要从他的唇下逃离,可瘫软的身体只能微微晃动,反倒像是与他迎合。 这时我们的眼光撞到一起,他眼中那种冷静的甚至是冰冷的嘲讽确实刺到了我,让我不再存有任何幻想,我想说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感觉到你自尊所受到的伤害了,我们不来了行吗,我tm也就强了你一次啊!! 我一面哭着,一面在心里吐槽着,一面再次攀上了欢愉的高峰。 7 我浑身汗如雨下,恍惚中终于觉得那磨人的欢愉来源远离了我,因为周围的空气一下子清静起来。 我虚弱地瘫在那里,感到有人打开了灯,睁开迷蒙的视线,看到了我想要求救的对象。 太,太晚了啦。 我一面想着,眼泪落得越发凶了。 老大的神色很难看,他扯过单子将浑身赤裸的我裹起来,想要摸摸我的脸,却又作罢,咬着牙道:“我还是低估了他!等我的人发现不对,我立时就赶了过来,却没想到早就让他闯了进来。” 除了哭,我还是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这时老大也终于发现我的不对,他抓起我的手,然后任它无力的垂落,明白我被下了药,老大的脸色,这一回真的阴沉下来。 “除了虚,你还觉得哪里难受,我是说那方面的。” 我给老大一个羞愤交加的眼神儿。 “我没有别的意思,根据你的情况,我才能去拿合适的解药。” 我想了想,实在分不清身上那种咬人的痒意到底消退没有,只觉得全身上下哪儿都不对。 我先是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然后觉得不对,只好眼巴巴地瞅着老大,继续流眼泪儿。 “我靠你考我啊,身上痒,就点头,不痒,就摇头。” 我想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 老大像是松了口气,说你等会儿哈,马上回来,然后就跑出去了。 我想喊他不要走,我现在怕了一个人待着,那人真像魔王,神出鬼没,说不定待会儿就又回来了,我怂,我怕。 老大毕竟是体贴的,他跑着去跑着回来,也不过很短的功夫,就拿着一小瓶透明的液体回转来。 我身上没有力气,老大似乎犹豫了片刻,才坐到我身边,想要把我扶起来。他力量倒是够大了,可惜没有顾着我的情况,等我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身上的单子也滑脱了一半,该遮的地方都露得差不多了。 虚弱地软在老大怀里,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觉得背后的身躯有些僵硬,我倒是想让老大再帮我把单子拉拉整齐,无奈说不出话,只好忍着羞,乖乖让他把小药瓶凑到我嘴边。 老大就是老大,天生不是照顾人的料,喂个药倒是洒了不少,顺着我的下巴流淌下去。我感到那湿湿冷冷的液体顺着脖子往下淌,身后的人依旧是僵硬的,莫名的,我感觉他在看。 这下我就更羞了,羞得想要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可偏偏既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反而只能靠在他怀里,任他……任他怎么样呢? 我们这样僵僵的待了不知多久,老大终于恢复正常,沉默地把我放回去,单子重新盖好。他说:“你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我点点头,眼睛不敢看他,总觉得不知道会在他脸上看到什么样的神情。不管是什么样的,总之大概都不是我熟悉的那个人。 或许是太累了,这次我长长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老大守在我屋里,但接入了vr设备,似乎正在操作什么。 我试着动了动身体,果然恢复了力气,便哑着嗓子唤了他一声。老大似乎同时观察着现实的情况,见我醒了便退出了设备。 我问他在做什么,老大说既然怎么都躲不过那个人,不如放开来在游戏里做手脚。这时候我才弄明白,老大之前说要反击,倒不是针对那个人,而是想要找到那个幕后黑手算账。毕竟相比被算计的紫魔王,原先就在游戏里的人,才会留下更多可供追踪的痕迹。 “我早把人都发动起来了,也有了一些眉目,在这个游戏里,我才是no.1,搞我,哼哼。” 这方面我倒是相信老大,但在现实里的情况还是不乐观,那个人似乎已经把我视作某种挑战对象,大约不会轻易放弃。老大也看出我的忧心,安慰我说他已经有了解决办法,让我安心。 结果这天晚上,我好不容易恢复了力气,也好好吃了两顿丰盛的宴席,难得感到心满意足的时候,睡前就看见老大穿着睡衣,拿着铺盖,进了我的屋子。 8 我瞅着老大,眨了眨眼。 老大倒是泰然,他把枕头和被子随意扔到床上,道:“既然外面防不住他,只好近身防守,这是战术。” 我想了想,觉得老大说得也有道理,相比与老大同床共枕,我真的更怕紫魔再度不请自来。 “你先睡吧,我再看看情况。”老大说着就戴上vr头盔和手套,对着空气操作起来。我松了口气,不用一起躺在床上的话,好歹没有那么尴尬。 前面说过,没有设备的帮助,我睡不沉,再加上早上刚刚睡了一觉,这会儿躺在床上真是半点儿不困。可我也不敢睁眼,万一老大待会儿就上床来呢,还是假装睡着更自在。 我躺了一会儿,感觉渐渐有些迷糊,然后觉得旁边有动静,心里立时又清醒过来,知道是老大上床来了。 我不自觉地转了个身,背对那边,接着又觉得这样岂不是说明我还醒着,心里纠结一阵,又觉得背后有些不同寻常的热感,忐忑地等了片刻,到底什么也没发生。就这样,我脑子乱糟糟的,还是进入了梦乡。 或许因为这种紧张,这一晚入睡前我不再怕了,顾不上,所以实际上我真的没有料到,再度醒来的时候,我会再次看到那个男人。 紫魔王依旧那么俊美,他对着我露出笑容,让我一时分不清是梦是真。 “你今天睡得好沉,是因为身边有人陪伴吗?” 他压在我身上,虽然笑容蛊惑,但身体的压制不容反抗。我逐渐清醒,感觉他的一只手往下伸,然后故技重施,又把某种温凉的膏体抹在我的下面。 我试图挣扎,可力量的差距悬殊,我转头想要求救,这才发现老大竟然是醒着的,只是全身上下似乎除了头部,别处都僵直不动。 他正对着紫魔怒目而视,但似乎除此之外无能为力。 我望着老大,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全身上下立时凉透了。 他是想,是想在老大面前…… 这件事超出了我的思考阈值,仿佛只是想都让人难以忍受,可它很可能马上就要成真,这种临界感逼出了我的潜力,我必须要反抗! 可惜一切挣扎都是蚂蚁撼树!羞愤让我全身发热,但很快我就发现那种热十分不对,我开始轻微的颤抖,感到紫魔每一次轻抚都像羽毛搔过,那种痒就烙刻在皮肤上,无法消除。 紫魔轻笑起来,似乎感到十分愉悦。他伸出右手,修长的手指轻飘飘地拨开我的睡裙领口,然后用食指慢慢从脖子往下滑,他的指腹像燃着火焰,所过之处都灼热起来。 然后他转头盯着老大,手上猛得用力,领口就被扯开来,露出了大半肩膀和胸部,我闭上眼,忍不住想哭,可身体的感受却与意志相反,兴奋地颤抖。 紫魔对老大说:“你不觉得她太瘦了些嘛,这里也没肉。”他点了点我的胸前,然后手指开始绕着那已经挺立的一点打转,“颜色不错,而且我想这是天生的,毕竟她看起来实在不像是会做身体美容那种人。” 他的手指绕啊绕啊,让人心焦,我闭上眼,又睁开,闭眼时的感受太鲜明,睁开时又不知看向哪里,煎熬。 然后我仿佛看见紫魔低下头,柔顺的黑发垂下来,扫到皮肤上。我还顾不上那阵痒,更大的愉悦就从胸前涌起,让我忍不住惊喘出声,呼吸立时急促起来。 我伸出手去推他,却被他抓住,强迫我摊开手掌,然后他伸出舌头,从掌根的位置一路舔到指尖,我羞至极点,眼泪止不住涌了出来。 紫魔看来更愉悦了,他看看我,又看看老大,脸上露出从未见过的愉悦笑容,极美,也极恶。我终于确定这人根本是个超级虐待狂,我tm到底哪里想不开,要去强一个超级虐待狂,老大你说啊,我们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9 想是这样想,我是一眼也不敢扫到老大那边的。然而你跟一个虐待狂比变态,那你就太想不开了。 紫魔王用左手按着我的头,逼我把脸转向老大那边,我赶紧闭上眼,可是所有感受都被放大了。我能感觉到紫魔的头发扫过我的肌肤,痒得让人发狂,然后又感到他的舌头柔软温热,一下,又一下,缓慢扫过我的胸前,这还不算,他的另一只手重新覆到我最敏感的地方,也是一下,又一下,缓慢而耐心地打扫他的领地。 我想我闭着眼的脸孔一定是扭曲了,眼泪也止不住地淌,可是身体的愉悦又是实实在在的,这种分裂的感觉能够把人逼疯。尤其面对这一切,你无能为力。 等到紫魔再度挺进我的身体,那种冲击反而有些麻木了。我的身体宛如一具柔软的玩偶,任人摆布,恐怖或是喜悦,皆不由我。 我一直闭着眼,想着这黑暗的时刻何时才会结束。等啊等啊,忽然身体上的挞伐停止了,我有些迟疑,害怕这又是什么新招术,但接下来就感觉浑身一轻,四周有些不同寻常的动静。 我忍不住睁开了眼。 我看见老大一脚把紫魔踹下了床,然后追上去踩了几脚,而刚才还在我身上逞凶的人一动也不动,仿佛他和老大的立场完全掉了个儿。 来不及感觉解脱的喜悦,老大又跳回床上,满脸焦急:“你怎么样?抱歉我等得太久了,解开他下的药用了一些时间。” 我还是没有力气,但心情终于放松下来,恍惚中有些不敢置信,又有些想哭。我感到老大抚上我的脸,轻柔地擦去我的泪水,然后望着我,那眼神让人有些看不懂。 “一切都安排好了,我们现在必须进到游戏里。” 我并不知道这些事,正如我没料到刚才的反转,不过正如前文所说,我一向习惯服从老大的安排,所以我只是看着老大先去给紫魔换上vr装备,接着又拿着我的那一套回转来。 这时我身体中又泛起了异样的感觉,现在我大约知道这是紫魔所用的药的缘故。我对老大说:“我需要解药……” 开口说出的声音破碎无比,而且带着难以言说的喑哑,我看见老大的神色再度古怪起来,然后说道:“来不及了,我们要先进游戏去,你先忍一忍。” 说完他就跳上床,任我浑身赤裸,直接将vr设备帮我穿上。那一刻无论是设备还是老大的碰触,都是一种折磨,我只好按照老大说的,忍了。 等到我们三个人终于都接入《魔王》,我发现场景是在黑魔王的魔宫中,只是在后宫,平时很热闹的装满女人的宫殿里,这时空荡荡的,只有一群npc侍女整整齐齐跪在地上等待。 我依旧浑身无力瘫软在地,只不过这时换成了魔女莉莉兰的形象,让我意外的是,我平常所穿的那套黑色紧身皮衣不见了,反而换上了轻飘飘遮不了多少的后宫女人的衣服。 老大把我抱到一张巨大的卧床上,然后朝侍女们吩咐道:“你们,带着他去吧。” 我瞧着那群女人恭敬地称是,然后齐刷刷地站起来,每一个都穿得很稀少,因而很容易看清在她们肚脐下的位置,本该平坦的位置,全都撑起了小帐篷。 我的眼睛瞪圆了,瞧着她们合力将紫魔王抬起来,仿佛献祭牺牲那样,抬出了大门。 老大则解开了他的黑色大披风,随手扔到一边,里面也穿着他平时在后宫里的衣服,那种很宽松很好脱的黑色长袍。 照理说这是我无比熟悉的形象,远比现实里那个少年更熟悉,可眼下看着他的样子,却只觉得十分陌生。 我试图说正经事。 “你这样做,不是会更加触怒他吗?” 老大这时躺到我身边,居高临下占据了我的空间,他盯着我:“这样才对,搞他的人是我,为什么总是针对你?这回干他的女人都是npc,总不能再找别人当替罪羊了。” 10 听到老大这样说,我有些感动,但眼下的情形实在有些不对,我试图分散精神,但眼神总是忍不住飘到老大敞开的领口,看到那一片光洁的健硕的胸膛…… ohno,我在干什么,虽说是中了药,但精神不能堕落,这是不可以的啊! 我咽了口唾沫,继续试图说正经事。 “你刚才说来不及了,是什么事?” 老大继续维持那种很有压迫感的姿势,虽然一动不动,但我总觉得他的眼神越来越危险,像是要吃人似的。 “我之前定位了那个幕后人的小号,紫魔王的账号启动后,他应该会知道,即便不知道,等到我把跟上次一样的片子散到全网,他应该也会注意到。接下来,就等他的反应了。” “哦……听起来,这事不是很急啊?” 老大依旧盯住了我,眼神幽深。 “不,我急得很!” 刚刚说完,他就猛得压下头,仿佛要吞噬人的,狠狠地吻住了我。 一个长长长长的吻过后,我几乎就要晕过去,还没缓过神来,他又像咬人似的,狠狠亲在我脖子上,不,不对,他真的在咬,又舔又咬,让人又疼又痒。他就那样狂乱的粗暴的一路吻下去,直到狠狠啄上我的胸口,仿佛啃果子似的,碾着那敏感的一点反复辗转。 我受不住了,有种激越的情绪猛得冲击大脑,让一切都跟着混乱起来。我知道老大在干嘛,甚至刚才我就隐隐感觉到了,我只是没法思考到底为什么会变成眼下这种情形。我们刚刚明明就像平常一样,在说正经事啊! 我有些想要推拒,但伸出去的手根本用不上力,反而被老大抓住了,狠狠压到一边,然后沿着我的胳膊一路舔上去。没想到这条路线格外让人痒得难耐,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原来这是你的敏感带啊。” 老大笑了起来,我瞅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上,露出一种妖异却又致命的吸引力,忍不住又想哭了。 这,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啊。 “你,你别,我们说说话,说话——呜——” 他狠狠地咬在我的痒痒肉上,反复舔咬。我不行了,想要挣扎又动弹不了,只能生生受着,这种感觉比之前所有的感受都要磨人,我又哭了起来。 感受到我的颤抖,老大似乎很满意,他又欺身上来吻住我的唇,脸孔,耳朵,没有哪处不是他的猎物。等到在这里每一处都留下他的烙印,他又重新一路向下,一直吻到脐下那处幽密。 这时我已完全无法思考,只能无力瘫软在他的热情之下,我并不知道原来这件事还可以这样进行。之前紫魔或者粗暴或者让人羞耻,纵然有身体上的欢愉,但精神一直是冰冷的,与眼下的一切实在不同。 我的大脑里仿佛着了火,正在一寸一寸融化。 等到他在我身上的每一处都烙了下痕迹,老大终于直起身,扯掉长袍,露出强壮的身体,包括某处伟岸的所在。我有些直眼,这个尺寸,有些不同寻常啊…… 我想起之前被撕裂时的疼,有些退缩,但老大一把扯住我的右脚,高高抬起来,又顺着一路亲下来,然后顺势让我侧过身,巨大的尺寸顶在那个位置,蓄势待发。 “这个位置入得浅些,咱们先试试。” 轮不到我说什么,那巨大就挤了进来,果然有些勉强。我感到又痛又痒,但或许是药物的作用,下面并没想象中的那样难以忍受。 老大见我的容纳度似乎还可以,便放心大胆起来,挺进的动作越来越猛,而我竟然也慢慢适应起来,随着他的动作感到另一种痒,并有种难言的羞耻与愉悦。 11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右腿忍不住颤抖起来,肌肉的承受度达到极限,老大见状就放开了我的腿,还是维持着进入的姿势,让我躺平,把我的双腿合并起来,然后跟着他的身体一起压下来,继续狠狠挺进。 我全身不知道是酸还是痒,只能无奈地呻吟,想要让他停下,却几乎说不出话。可同时体内的那种痒也在攀升,时间模糊了,只剩下那种磨人的愉悦。直到慢慢攀上高峰,却又像没有尽头似的,仿佛会永远继续下去。 后来我便什么都不记得了。与老大突如其来的第一次,是在我的昏迷中结束的。 醒来的时候,我只觉得浑身酸软,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的还是后宫高大的纱帐,朦胧的白纱间,我看见老大跪在我脚边的位置,看着我,神情专注。 他依旧裸着身,宽阔的肩膀像山一样,一直让人觉得很可靠。可他这会儿望着我,眼神竟然显得有些哀伤。 “对不起!” 那么老大一个人,不,一座山,忽然猛得往前扑下去,声势实在惊人。 我吓了一跳,正不知如何反应,便听到老大连珠炮似的告白起来。 “我是一直喜欢你的!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反正就一直喜欢你了!我从没想过会在游戏里喜欢一个人,连对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不过后来知道了,我也还是喜欢你。我本来以为我喜欢有肉的,可有时候偷偷看着现实的你,就越来越觉得喜欢得不行。” 我眨么眨么眼,傻了。 老大也不看我,只是把头抵在床上,继续告白。矫健的背部紧绷着,好像有些紧张。 “可是我知道你比我大,而且不论我找多少情人,你都表现得不疼不痒,我,我竟然也会觉得没信心。我还怕如果被现实的你拒绝,连在游戏里的朋友也做不成。就这么想东想西的,就一直拖到了现在。” 他忽然直起身,膝盖往前蹭,长腿挨到我同样光裸的身体,肌肤接触,引发我一阵颤栗。 “我实在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之前赶去找你,看到你被伤成那样,我真是……本来想要好好保护你,结果事情越来越失控,你都不知道,每次看到你……就是,反正看着你,我就想得不行,虽然觉得自己禽兽,觉得不能像紫魔那个混蛋似的伤害你,可我还是……” 我还处在震惊之中,总觉得需要消化的信息有些多。大致来说,老大说他喜欢我,而且是一直喜欢我?所以从前,我总是在魔宫中撞到他跟某位情人xx,那些其实都不是意外? 老大,你这个脑回路…… 或许是看我一直不说话,神情也比较呆滞,老大有些急了,他猛得冲过来抱住我,坚硬的胸膛压得人喘不过气,脑袋顶上听到他很大声的继续说着。 “我喜欢你,我真的特别喜欢你。只是这么抱着你,我就忍不住觉得特别幸福。做我的女人吧,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此时此刻,要说一点儿触动也没有,那肯定是假话。只不过事情实在太突然,而老大又太热情,就好像他刚刚…… 对啊,我才想起来,老大你这个做事的前后顺序貌似有些问题啊,难道不应该是先告白,然后再做某些事吗?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放开一些,或许是多年相处的经验,老大与我的默契一向很好。或许是太习惯这种关系,再加上他情人遍地,我还背地里吐槽过老大莫不是个色情狂,所以就没往其他方向考虑过。 老大放开我一些,坚毅的面庞上竟然显出一点儿求恳似的可怜。看着那个样子的他,我忽然就心软了,只是转念一想,这里面还有一些事情需要搞清楚。 “所以,你安排了今天的一切,然后才……嗯,我想知道你这样做是否有什么特别的理由。” 老大强壮的身躯好似僵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也凝固了,他想了一阵,身体挫败地往后坐,道:“我是怕……还是怕你会拒绝我,可我忍不住了,看着你被他……无论从哪个层面来说,我都忍不住了……所以我想至少在游戏里,在游戏里……” 我又问他:“如果我还是拒绝你呢?” 老大更颓废了,整个人都蔫下来,无论如何也不像黑大陆叱咤风云的第一魔王,而更像现实里那个消瘦的少年:“如果……我不知道,不知道,只是——” 他忽然抬起头,眼神紧紧盯着我,那种仿佛噬人的目光看着有些熟悉:“只要还在这个游戏里的话,我没办法放弃,因为在这里我是魔王,你是我的魔女,这一点永远也不会变!” 喂喂,我心里吐槽,你这个意思,差不多就是强取豪夺的强盗逻辑喽。只是在《魔王》中,这确实是通行的逻辑,强者为王。 话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要放弃挣扎,无论怎么说,这些年我只有在老大身边,才能在一个游戏里坚持了这么久,我没法否认老大对我来说是特别的存在。如果他希望这份关系发生转变,虽然方式有些粗暴,但我想我是没法拒绝的。 我清了清喉咙,开口的时候竟然有些害羞:“那么——” 话刚开了头,异变徒生。 12 眼前所见的黑色宫殿正在缓慢变化,渐渐过渡到一种奢靡的珠光粉,高大的立柱上不再是冷冰冰的黑色石头,而是镶嵌着各色璀璨的宝石,缠绕着细长的珍珠链子。 这种闪瞎眼的亮色也延续到其他地方,老大在这时已经警觉地护到我身前,两件袍子从天而降把我们重新裹好,然后我就发现刚才的大床变成了一块宽阔的圆形石台,上面铺着厚厚的粉色绒毯,我们正处于石台的一角。 而整座宫殿中,忽然之间到处是人,准确的说,是光溜溜的人体。无论是男女,女女还是男男,还是女男男,女女男以及再多人数的交合,每个人都如痴如醉地投入其中,尽情地交缠着,叫喊着,此起彼伏。 而我们眼前这张石台上,情况有些不同,一个显然形貌出众的高个儿女性,正十分享受地躺在一张矮榻上,在她前后左右围绕着十几个风格迥异的男女,每一位都格外吸引眼球,而此刻,他们全都十分专注地在做一件事:取悦矮榻上的女性。 有的站在床头,轻柔地帮她按摩头部,有的则拿着长长的羽毛,时不时扫过她身上的敏感部位,其余的多半占据某个位置,针对某个可心的部位,费力的侍候。还有一位身材娇小的美人儿,身上油光亮润,正覆在那女性身上,反反复复地贴滑。 而那位女性像是十分愉悦,却又没有什么失态的兴奋,只是很坦然自若地享受着。 我和老大呆呆地看了片刻,然后异口同声。 “我靠!” 这一句只惊动了石台上的人,那娇小的美人儿探出身子朝我们看了一眼,能够看到胸前两团挺翘的椒乳颤微微的,然后她又缩了回去,身子滑到那女性耳边,说了几句话。 而老大这时则放出了一团魔火,直接朝石台周围的帘子烧去,等到现场微微有些乱了,他便又施了一个隐身的法诀,悄无声息地带我飞上大殿顶部躲了起来。 我俩屏气凝神,仔细瞧着殿里的动静,看到众人有条不紊的灭火,而宫殿外冲入大量士兵,在那位女性的命令下开始搜查我们。我对发生的一切感到一头雾水,但老大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正在皱眉沉思。 等到殿内收拾妥当,所有人仿佛像刚才没发生什么似的,再度享乐起来。我看得瞠目结舌,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黑大陆有这么一座宫吗?如果有的话我怎么可能没听过? 老大想了片刻,接着便带我悄无声息地飞出了大殿,外面看来是一座繁华的古代都市,无论从建筑风格还是环境都与黑大陆迥异。老大大概观察了一下环境,然后就带我朝着灯火稀少的郊野飞去。 我们一直飞到一座荒无人烟的高山上,老大才设下防御魔法,然后取出随身帐篷,带着我钻了进去。 面对异变,老大虽然看来有些严肃,倒也并不慌乱,他有条不紊地调好两杯爱尔兰咖啡,是我俩都很喜欢的口味,然后很自然地坐在我身边,开始说明他的猜测。 “我们大概遇上麻烦了。眼下这情况,多半是串戏了。只不过并不是经由官方开放的渠道,而是某些人使用很厉害的手段,强行将我们扔了进来。” “串戏?这是另外一款游戏吗,还有这样的游戏?” 前面我说过,这时候还有一种流行的玩法,是某两个游戏联合举行活动,打开通道,让a游戏的人带身份能力和装备,到b游戏里去作妖,当然b游戏的玩家也可以反过来去a游戏兴风作浪,大家一般把这种玩法叫串戏。 老大继续说道:“如果我没猜错,这大概是15禁排行榜上吊车尾的那款《女淫魔的日常》,咳,之前我因为好奇,曾经来逛过几天,后来觉得无聊就卸载了。” 我瞅着老大,用眼神说明一切。 “你别误会啊,我就是好奇,因为这游戏实在无聊的很,大概只适合那些整天想着xx的人。我才不是那种色情狂。” 不,你就是。 我在心里吐槽完毕,思绪不禁有些飘:“所以这个游戏,就是大家争做女淫魔,然后每天变着花样xxx?那还真是挺无聊的。” “没错,我就说嘛。” 我总觉得老大的表情有点儿心虚,但也跟他计较不着,毕竟他曾经是个时不时就要在我面前秀xx的存在。就算他过去在这个游戏里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儿,我也没啥可介意的。 13 我又想了想,问道:“这个世界似乎不是魔法背景,而我们的魔力还在,这种情况下,那个把我们扔进来的人,到底图什么呢?” 老大说:“你忘了我们的魔力来源是什么啦?” 啊,我这才忽然想起来,赶紧检查自己的魔力值,竟然少了大半,难怪我从刚才开始就觉得有些力不从心。 我对老大怒目而视,他倒坦然得很,只是忽然倾身过来,又狠狠吻住了我,一股柔和的力量自他口中慢慢渡过来。 等到我感觉魔力渐渐充盈,他却吻得越发深入,仿佛忘了初衷似的,一只大手很自然地钻进我的袍子里,恣意地揉捏着。 经过之前一场酣畅的欢爱,此刻我对这吻竟也有些沉迷和贪恋。等到迷迷糊糊发现已被他放倒,袍子也不知道掀到哪儿去了,虽然并不抗拒,可眼下难道不是还有正经事? 我推推他埋在下面的头:“喂,现在做这种事,真的好吗?” 他头都不抬,一边细细地轻舔,一边道:“我看好得很。” 我被他舔得情动,撑不住身体倒了回去。心想老大果然是个一点儿好处都不放过的人,他大概来不及深想为何我此刻竟不抗拒他,而只是抓住眼前的机会充分享乐罢了。 所以就说他是个色情狂啦。 接下来,我无法继续思考,昏头昏脑再度坠入他热情的狂洋中。 第二日,老大搞来几套这里的服装,我们换好后就重新进入都市打探消息。因为可以使用魔力,所以这其实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不过我们之前也商量过,因为这里没有魔力的来源,或许幕后人就是等着我们魔力枯竭的时候,因此还是要能省则省。 直到这时,我们都并没有考虑过是不是要退出游戏的问题。所以之后发生的意外,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我们一直以来太过顺风顺水,狂妄自大的缘故。 我们在市集转了一圈,看到很多稀奇古怪的人和事,当然每一件都围绕着xx进行,比如当街秀xx技巧算卖艺,比如舔xx计时大赛,更别提满街琳琅满目各种突破想象底限的商品。老大特别喜欢指着某样商品然后给我详细介绍它的用法,最后再问要不要买回去试试,我那脸皮真没老大厚,只好当作没听见。 逛了一阵,挑了几样没有催情效果的风俗小吃和饮料吃吃喝喝,我忽然觉得有些不同寻常的喜悦。从前虽然也跟老大以及其他人一起出去玩耍,但都跟眼下的感觉不同。有时候我会忍不住盯着老大的侧脸瞧,结果被他逮住了,立时把我扯到路旁的小巷子里,压在墙上狠狠地亲吻起来。 那一刻我竟异常的有些情动,而老大就更别说了,手和身体的动作都在表达一个意思。后来之所以没有继续下去是因为巷子里已经太拥挤,一对一对的已经有群p的意思,看到我们显然也想拉入伙,我赶紧拉着老大落荒而逃。 等到重新回到最繁华的那条大街上,天空中忽然响起盛大的乐曲,四周的人群自动散开让出宽敞的大道,并且高举双手,狂呼乱叫起来。 我正奇怪发生了什么事,结果老大看来也有些高兴似的,把我圈进他怀里牢牢锁住,让我等着看热闹。 远远的,先是空中飞来两队小仙子,个个都是仙姿玉貌,轻飘飘的纱衣堪堪遮住重点部位,背后扇着闪亮的翅膀,她们一面飞舞,一面娇笑着洒下漫天花朵,绚丽的花海中点点闪光的荧粉,落在人们身上,地上,很快就都变成闪亮的一片。 然后这些小仙子开始齐声唱诵:“恭贺新城主登位!恭贺新城主登位!” 接着,一辆巨大的花车缓慢出现在视野中,漫天盖地的鲜花中,到处点缀着鲜妍的美人儿,他们或坐或卧,笑着,斜着视线,露出各种勾人的神态,身体自然也是最美丽魅惑的姿态,动人心魄。人群的气氛立时更加高涨了,纷纷将手中的鲜花往花车上抛去。 得到鲜花最多的美人儿,就将纤纤玉手往人群里一指,被选中的人立马飞身上去,接着,很自然的,干柴烈火,啪啪啪。 于是很快的,整辆花车变成了香艳的现场直播,一对对赤裸交缠的肉体之上,则是高高的宝座,上面安然坐着两个人。等到我和老大看清上面的情形,立时变了脸色。 宝座之上头戴花冠,穿着最为华丽的那一个,就是昨夜伏在原城主身上的小美人儿,一夜过后,不知怎么她就成了新城主。 而此时这位娇小的新城主正坐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一只手探入他袍子下面鼓动着,一边意乱情迷地亲那男子的脸孔。 而那男人,赫然正是紫魔。 14 老大和我合作多年,默契和反应都算一等的,否则也不能混成黑大陆的第一势力。因而我们立刻将兜帽戴上,然后拼命从向前拥的人群里往外撤。 无论是何缘由,看见紫魔出现在此时此地,想来都不是什么好事。 然而很快的,我俩就被一股力量抓住了,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天上飘。我和老大立时施展魔力与那力量对抗,而老大还多分出一股力量朝宝座上攻去,即便如此,双方之间竟是僵持的状态。 宝座之上,紫魔一面回应小美人的热情,一面轻描淡写地挡开了老大的攻击。 四周的人群依旧迷乱,那些小仙子撒下的荧粉似乎有催情作用,人们纷纷各找伴侣,就地办起事来。 紫魔用牙齿啃开小美人胸前的扣子,有些粗鲁地含吃她的椒乳,仿佛并没与我俩进行如火如荼的魔力对抗。这种轻蔑的举动激怒了老大,他默默蓄势,准备发大招。 这时我脑海里突然隐隐有个念头,还没抓住,就发现紫魔似乎瞥了我一眼,远远隔着,我也不知怎么就捕捉到那道视线。 然后等到一道巨大的光弧从老大身上发出,朝着宝座上轰击过去,我忽然醍醐灌顶,猛得抓住了刚刚那个一闪而逝的念头,接着几乎想也不想,猛得挣开身上的魔力控制,飞身扑到了老大身前。 猛然间,一股巨大的冲力自背后击中了我,我使出全部魔力在背后防御着,在老大满脸错愕中,向他抱歉的一笑,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至此,这算是第一次,我在游戏里死了。或者换个说法,我掉线了。 最早的时候,因为对每款游戏都浅尝辄止,因此等不到被人干掉我就退出不玩了。等到进入《魔王》没多久,我就遇到了老大,那时他已很强,在他的庇护下,我从新人一路磨成高手,还是一条命也没掉过。 当然这并不是说我们都没遇到过危险,而是作为游戏里的高手,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保命的手段,等级越高,越舍不得死,保命的手段也越多。某种程度上来说,做到老大和我这个级别,我们在游戏里是不会死的。 因而只有在刚刚,我们在别的游戏里和人交手,并且胜负难料的情况下,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即当我们离开《魔王》之后,那些保命手段还会起作用吗? 也是在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我们为什么被拉到别的游戏里,如果要在《魔王》里打倒我们,显然费时费力。相比之下,强行把我们拉到别的游戏里,说来是件更困难的事,但不知为何想到紫魔那个人,就觉得这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只是话说回来,宝座上的那个人,当真是紫魔王吗? 带着这样那样的疑惑,我醒过来的时候,或许早有心理准备,发现自己并没有在熟悉的房间中,而是在一个宽敞的金属空间中,就有一种果然如此的了然。 只是等到下一刻,我就发现自己的情况并不太秒。我的四肢被抻开,分别固定在一个金属圆球里,手脚还有知觉,却只能轻微晃动,无法收回。 这时我是躺着的,感觉后背抵在某种冰冷的金属之上,似乎很光滑,往四面看,都是一片冰冷的金属空间。 很快,我听到某种金属门在滑动的声音,然后一阵轻震,我感到背后的金属平台开始升高,然后慢慢直立起来,我的四肢被牵拉,一阵疼痛。 这种姿势实在难拿,我勉强分散精神抬头去看,看到一个和紫魔一模一样的人站在我前方。之所以确定他不是紫魔,在于他身旁还有一张夸张的柔软大床,而紫魔,他还穿着先前那身灰色的西装,此刻正皱着眉头,睡在那张大床上。 那个和紫魔一模一样的,啊,暂且称他紫魔二吧,他与紫魔一样英俊,但身上的气势却截然不同。这并不是说我对紫魔有多熟悉,而是那种差距是显而易见的。 紫魔二脸上挂着轻柔的笑,与紫魔那种看来总是有些愤世嫉俗的神情大不相同。他轻笑着坐到床上,伸手抚过紫魔的脸孔,神情温柔又怜惜。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在对我说话。 “此刻我的心情很复杂。他被你们折腾惨了,惨得不能再惨了,我实在心疼得很。可是换个角度想,又觉得你们干得漂亮,比我大胆,比我狠得下心。” 他停顿一会儿,接着说道:“当然了,”他回过头看着我,依旧在笑,可我忽然有些害怕,“你们又不是他的双胞兄弟,自然不会怜悯他。一切,说来都是他咎由自取。” 15 我闭上眼,忍不住感到绝望:完啦,紫魔二原来是紫魔弟,还是双胞胎,长这么像那情分能跟一般人一样吗?我们散发紫魔被x的小黄片,就等于散发他的小黄片啊—— 等等,我又想起来,根据老大之前的安排,还有紫魔弟的说法,之前设计紫魔进游戏被x,还把小黄片散得到处都是的幕后黑手,原来就是这位吗? 我那按捺不住的吐槽心又起:紫魔弟啊,您两位长得一模一样,您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才会选择这样设计他啊? 吐槽归吐槽,表面上我的神情要多严肃有多严肃,甚至还有一些沉痛。我不太肯定这位紫魔弟是不是和他兄弟有着类似的嗜好,但是考虑到他事先把我以这种特异的姿态架好了这种情况,我绝不会犯和上次一样的错误! 当我充分地准备后在遭受虐待的伊始就大声哭嚎求饶的情况下,紫魔弟忽然起身,他从床底下拉出一个抽屉,里面全是各种闪瞎眼的xx玩具,其中有几样还有些眼熟,依稀就是《女淫魔的日常》里的出品,记得老大说现实里确实有周边出售,我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能亲眼看到…… 紫魔弟一样一样细细检视、把玩儿那些玩具,看来对每一样的用法都十分熟稔,我忍不住有些瑟瑟发抖,不太能想象那些东西用在身上到底会是什么感觉。 然而意外再次发生了。 我看着紫魔弟拿着一个两头连的粗大xx,然后把床上的紫魔翻了个个儿,接着十分顺手地趴下他的裤子,露出一个挺翘的屁股,然后拿那个玩具比了比。 接着紫魔弟回头看我,转了转手上的东西,表情有些疑惑地问道:“居然不是一边粗,你想用哪一边?” 我目瞪口呆。 大概是我呆得太久了,紫魔弟举着那个玩具走到我面前,把两个尺寸分别向我展示了一下(应该把它们区别为一般夸张和过分夸张!),接着他又按动了某个开关,那个东西欢快地颤动起来。 “你看,我哥哥他还没醒,我让你先挑。” 至此,我终于消化了眼前的情况,大概明白了紫魔弟的诉求。只是我可不可以不选?不管是得罪您,还是得罪他,都非在下所愿啊! 不管我如何想,紫魔弟显然都有他的想法。他叹了口气,再次按动了某个装置,玩具比较粗的那一头开始渗出滑溜溜的液体,然后没有任何前奏,更别提什么预告,紫魔弟猛得一抬手,将那一头朝我身下戳去。 那种巨大的痛劈在身上,仿佛一道闪电把你劈上云霄,然后再来一声雷把你震昏了头脑,让你狠狠地坠下地来。我痛得无法呼吸,思想空白,迷迷茫茫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恍惚中我又听到紫魔弟的声音:“怎么这么紧?哎呀我忘了你刚刚破处没多久,这种的对你来说确实太夸张了。是我不好,你等等哦。” 他似乎走开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将某种凉凉的膏体灌进我嘴里,然后又抹了一些在下面。很快的,刚刚那种让人窒息的痛觉慢慢变得麻木,甚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热,像火一样从胸腹,从下面,缓慢灼烧开来。 “是不是好一些了?所以你刚刚好好的选,我就不会犯这种错误啦。” 紫魔弟所用的药格外猛烈,很快就连头脑都跟着昏沉起来,脑子里乱糟糟的转着很多念头,最多的都是前两日和老大交欢的场景,偶尔会闪现一些与紫魔有关的事。可是或许这药太强烈了,很快就超出了我的忍耐阈值,它没激发什么澎湃的情欲,只会让人痛苦。 前后两重苦,我也没有什么硬扛的精神,很快就昏死过去。 我并没有昏太久,事实上这药强烈到即使在昏迷中,也在不断干扰你的神经,让你的脑海中全是各种光怪陆离的情欲景象,发生过的,没发生过的,现实的,魔幻的,全都交杂在一起,信息繁杂到让人头脑爆炸,甚至让你忍不住想要醒过来,以便逃离。 醒来的时候忽然发现很舒服地躺在床上,手脚重获自由,只是一抬眼,紫魔弟那张俊美的含笑的脸孔就在头顶上,他这时又用那种很怜惜的神情看着我,喃喃道:“原来普通人都是这样脆弱嘛?可是你看,这些都是我从前常用的,我都快忘了,原来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些原是受不住的。” 我的头脑还是一团风暴,听到他的话,却不太明白他的意思。看着那张可怕的俊美的脸,竟有冲上去狂吻一通的冲动。幸好我身上没力气,想法再癫狂,动不了也是白搭。 “没关系的,慢慢来,这药持久的很,等你适应了,会发现一切都很美妙。真的,难以想象的美妙~” 这话我听懂了,懂得我很想哭,内心忍不住呐喊:夭寿哦,老大哦,你退没退出游戏啊,快来救命哦! 16 所谓最美妙的体验,我想因人而异。 在此之前,我也没想过我这人放浪起来,会是那样一种形态。 据说老大带人闯进来的时候,我正披着一截被单,想象自己是维纳斯,踏着海浪到处嬉戏。这个形容引起我一阵恶寒,但老大甚至在那种危急时刻还不忘抓拍了一张照片,作为证据向我展示。 照片里我带着歪歪扭扭的长假发,被单从左边肩膀披下来,露出大半身体,笑得很放浪。 据说那让人放浪的药一直持续到老大把我带回家,压着我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才终于消退。难怪事后我累得昏睡一天一夜,醒来的时候,饿得仿佛能吞下整头牛。 至于在那间金属屋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了。那种药似乎同时带有很强的治愈功能,先前那种巨大的痛苦仿佛都是假的,我身上一点儿伤都没有,否则老大也不会禽兽到那个地步,会对一个伤者下手。 至于紫魔兄弟俩,据说在老大闯进来之前就已经消失不见了。那个金属空间其实在一架飞机上,这才导致老大用了比较多的时间来找我。之前当我在游戏里死亡消失后,老大立时就要退出,当他发现正常的退出通道被锁死后,想都没想就给了自己一下子,然后回到了现实中。 我听后十分感动,虽然对着现实里的少年人还是有些下不去嘴,但这并不妨碍我对老大的热情给予充分的回应,让他整天都满足得很。 至于紫魔弟和紫魔的故事,其实俗套的很。在有钱人家出生,外貌绝美的双胞胎,从小都呵护备至的长大,直到少年时因被仇家暗算,紫魔弟被拐卖,至此兄弟俩的生活开始走向完全不同的方向。 对于紫魔弟来说,他从前的生活有多幸福,后来的日子就有多凄惨。但或许是天资出色,他最终还是从深渊里挣脱出来,成为黑市上说一不二的赏金杀手。这几年突然销声匿迹,没想到再次出现,竟是因为这样的事。 “从前没听说他对网络的事有特别的了解,而能把我们拉进其他游戏这种本事,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所以我估计他背后还有人。” 这会儿我躺在老大腿上,张嘴吃掉他喂给我的葡萄,含糊地问:“他是为了整他哥,他背后的人图什么?” “鬼知道。不过我本来以为这次会大干一场,没想到他们却做了缩头乌龟,估计我们能清静一阵了。” 我却没老大这么乐观,那天的事我虽然不记得了,但紫魔弟比紫魔还要变态这事,我已经有了深刻清醒的认识。 后来呢,正如我一开始就没正确认识到紫魔这个人的危险性,对于从深渊的底层长起来的紫魔他弟,我的那些浅薄的认识,还远远的,远远的不够。 晚上与老大畅快的欢爱之后,我满足地睡了过去,这几天几乎日日如此。对于这种频率,老大自然乐得没话说,而对于我来说,以为自己尚处于刚刚开发了新天地,对此事乐此不疲的阶段,所以并没多想。 可就在这天夜里,往常朦胧的梦境忽然清晰起来。我梦到了那个金属房间,我看到紫魔兄弟俩仿佛神祗那般光裸着身体,包围在我身边。 梦境里的一切都显得那样真实,我的手放在紫魔那挺翘好看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又一下,而紫魔像是很享受似的,紧紧贴在我身上。我的背后则紧紧贴着另一具身体,没有紫魔那么柔韧炽热,仿佛有些凉似的,肌肤与肌肤相互贴滑,我滚烫的肌肤得到慰藉,忍不住发出舒畅的叹息。 接着我就发现并不只有肌肤相触的喜悦,那有些微凉的手覆在我的左乳上,缓慢细致地辗转挑逗,而从背后伸出的另一只手则从我下面伸出来,让我仿佛乘在那只手臂上,随着他的动作浮沉起伏。 而我身下竟还有另一重激越的来源,我迷迷糊糊地低头去看,看见那尺寸夸张的双头玩具一半插进我的身体里,一半则没进紫魔的后面,我们俩仿佛都跟随紫魔弟的操纵,为他每一下轻抚与鼓动,欢畅地游弋于欲海之中。 17 也不知紫魔弟用了什么法门,无论我的前面还是后面,两重高潮竟然一同来临。在那庞大的喜乐冲击下,我仿佛承受不住似的,使劲儿仰着头,弓起身体,头颈与身后的人儿相依,我仿佛感到紫魔弟那并不灼热的嘴唇轻舔我的耳朵,好像还听到轻缓压抑的喘息声。 我知道那并不属于我或是紫魔,因为我正高亢地发出呻吟,而紫魔也在压抑的低吼,因而那十分克制的声音,只能来自紫魔弟。 或许是为梦中那位丝毫没有廉耻的女性感到惊诧,我惊醒过来,而身体竟还隐隐残余梦中那种无比激越的快感。我不由伸手去摸,果然下面已经湿湿凉凉的一片。 刚刚经历过满足的欢爱,马上又做了春梦,md竟然还是3p情节,我不由为自己的状况感到一丝忧虑。我依稀记得紫魔弟说过那药不同寻常,但总不至于能够超长待机一直影响至今。 对于这些药的事情老大远比我懂,事实上他的精通程度甚至超过了紫魔。按照老大之前的说法,这是因为紫魔说到底还是高高在上的那一类人,而他通过游戏则切实地混入了那群人的世界。 那么相比之下,紫魔弟才是那个真正从深渊里爬出来的人,他用的药…… 我不由皱眉,又觉得不能这么黏糊糊地继续入睡,只好偷偷爬起来,想去浴室清洗一下。 可是刚刚下床,我就觉得身体越发的不对,那种先前我以为自睡梦中带来的痒意,仿佛越来越盛,而变得像是现实中存在的。 我有些慌张地跑进浴室,锁好门,然后直接用冷水冲洗下面。没想到这样的刺激反而让我瞬间腿软,同时咬住了口里即将溢出的呻吟。我有些颤抖地坐到浴盆里,盯着那洒出温柔水珠的蓬蓬头看了一会儿,忍不住红着脸,调高了水温,然后生涩地曲起腿,将那莲蓬凑到下面的幽门处。 啊…… 这是另一种隐秘的愉悦,带着一丝让人羞恼的冲动,我努力地忍住呻吟,完全不想惊醒屋外的人,如果被老大发现,那场面真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这种完全由自身引导的刺激,在我的害羞紧张下很快结束,我慌慌张张地擦干身体,重新找出一件睡衣换上,打开门,看到大床上那个安静的身影,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这夜我睡得有些不安稳,隐隐担心那些梦再找上我。等到第二日,我早早就把老大哄上床,并且主动热情地梅开二度,在这件事上,老大一向热衷得很,我想要多少,他就能给多少。 激情过后,老大抱着我,左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过我的胸部,然后忽然道:“你发现没有,你这里变大了。” 啊?我低头看胸,依稀、仿佛、似乎是大了那么一些。 然后老大的手又移到下面,手指缓缓拨过那片密丛,引得我又是一阵颤栗。 “还有这里,似乎也更柔软了,总是紧紧地吸着——” 不行不行,我转身捂着他的嘴,别的都好说,最受不了口头调戏啦。 老大于是顺势舔起我的手掌,很自然的,接下来就变成了梅开四度。 这之后我终于疲倦起来,本来以为可以放心入眠。然而那种梦境却又不依不饶的找上了我,等到再次惊醒过来,感到下面还是那样湿,我开始害怕了。 我哭哭啼啼地推醒老大,而他仿佛并没睡着,明明是个少年人,看人的眼神却是深沉平静的。 “我还准备看你能忍几天呢。” “呜呜,你什么意思啊。” 老大叹口气,坐起来把我揽进怀里,温柔地抚着我的背。 “我本来也想着,是不是能有例外……” 后来老大慢慢告诉我,其实紫魔弟用的那种药,他之前听说过,但也只是听说过。说起来是黑市里很难得、很金贵的一种媚药,只有特定的人才能拥有。 18 所以一开始老大不愿意相信,紫魔弟会随便就把这种药拿出来用掉。 而这种药的传奇之处,就像紫魔弟说的,它真的很持久……或者说,可以使人患上类似“性瘾”的症状。 更传奇的是,这种药据说不会伤身。因为强大的治愈能力,它能在持续刺激人的情况下,又不会让人太过疲劳,因而在某些人眼中,这简直是千金难求的情爱圣品。 而紫魔弟偏偏就把它用在了我身上。 “因为它持久又不伤身,带来的最大问题就是会让人不知疲倦,反复求索,而且边际效应你听过吧,放在这事上也是一样的,你只会越来越不满足。” 听完老大的话,我呆了一会儿,然后眼泪哗得一下,落得更欢了。 我扑进老大怀里,使劲搂着他,哭道:“那怎么办啊。我,我会变成什么样啊?” 少年也狠狠拥着我,手臂十分用力,他停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我能想到两个办法,一个是我们两个进游戏,就那个什么《女淫魔的日常》,我陪你建一座城,想怎么淫乱就怎么淫乱,然后看看这药效究竟能持续到什么时候。实在不行,这个游戏打腻了,我们再换一个!” 老大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咬牙切齿,可我不愿意,我回想起那个高座上的女人,想起她身旁那一群努力取悦她的人,一点儿取代她的兴趣也没有。我早就觉得这游戏无聊的很,人生之中我可从没有过整天淫乱的理想啊! 老大接下来的话,就更显得有些艰难:“如果不愿意,那我们只能去找紫魔弟……是他的药,他或许有办法。毕竟相比于从黑市其他渠道想办法,可能找他还更稳妥一些。” 我从老大怀里抬起头,有些震惊地瞧着他,和前面那个想法一样,我觉得这主意也糟得很,但是真让我自己重新想一个,又确实想不出。 老头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眼里全是深深的怜惜。 “你别担心,既然去找他,就是做好利益交换的准备,不可能只让他占便宜。如果谈不拢,大不了一拍两散。” 听到老大这样说,我大概有些安心,情不自禁投到他的怀里。我心想,不管是在游戏里那个高大冷酷的魔王,还是现实中这个看着有些瘦弱的少年,他都是我最可靠的老大。 我们静静相拥了片刻,然后老大的手开始往我睡袍里伸,他那灼热的手掌一接触到我的肌肤,我就忍不住颤抖起来。 “不过我也得说说你,如果想要,为什么不直接找我。不管你想要多少,我都给得起。” 他的头凑到我耳边,柔软的头发与我厮磨,我渐渐有些受不住,一只手紧紧抓住他手臂,手指用力扣下去。 “你知道昨夜我有多想嘛,以为我不会发现嘛,嗯?小东西,我多想看看你,看你在浴室里做了什么——” “别……” 我叹息出声,大脑瞬间燃烧起来,不想让他继续说下去。可他显然颇爱这种逗弄我的感觉,不依不挠地将嘴唇贴近我的耳朵,嗓音沙哑。 “好不好,让我看看,来,就是这里,把手放在这里,自己摸摸看,会很舒服的……” 他抓着我的一只手,伸进睡袍下面,天知道我到底有没有试图反抗,反正就跟随他的动作,与他一起去探寻那些幽密的欢愉。 我渐渐有些控制不住,头往后仰,身体弓起来,而老大就托拥着我的身体,狂乱地吻我的全身。 一时间,我分不清哪些才是欢愉的尽头,或许这极顶的享乐本就不会有尽头。我渐渐抛开理智,用和老大一样的痴狂投入到这无止境的爱欲汪洋中。 19 等过几天,老大说和紫魔弟联系上的时候,我小心翼翼地观察老大的脸色,看他眼底隐隐浮现的黑眼圈,心里真是五味杂陈。 他那本就不太宽阔的身板,此时看来更显得有些憔悴,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我真的没有想到,有一天我真的会成为食人精髓的魔女,就在这现实里。 与老大的憔悴相比,镜子里那个容光焕发的女子,简直让人不忍直视。不得不说这种药真的很神奇,不仅不会让人感到疲累,显然还有滋阴养颜的功效,正像老大之前说过的那样,我的皮肤越发细腻光滑,胸部变大,腰身反倒更加纤细柔韧,以及某些难以言说的部位,也都变得更加适用于某些特殊运动。 听起来像是中大奖似的改变,却都是因为某种危险的药物,实在让人高兴不起来。 与紫魔弟的会面最后定在另一架他的私人飞机上,就像他上次随手抛弃的那架一样。老大没有带太多人,都是精锐好手,大家不可免俗的穿上一式的黑色西装。而我在满屋的连衣裙里挑了半天,为每一件衬托出的前凸后翘的好身材叹气,最后也跟老大讨了一身宽松的西装,以壮胆色。 就像上次的金属房间一样,紫魔弟似乎非常偏爱空旷的场所,这次的飞机也是一样的布置,像是把整个舱体掏空了,连成一个巨大的空间。 我们一行人黑压压地走进大厅,看起来龙行虎步,沉稳淡定,别人或许真的是那样,而我内心全是胆怯。那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挥之不去,我满脑子都是老大憔悴的神色,和想象中被一众裸男围绕、淫乱荒唐的魔女,也即是我本人的形象,每次想象都忍不住哆嗦。 紫魔弟穿着一件看来极其舒适的亚麻长袍,随意地靠在一张软塌上,神情和姿态都很慵懒,仿佛对我们的到来丝毫不在意。 老大开始与紫魔弟谈判,我试图集中注意力去听他们在说什么,但眼神和心思都忍不住飘向另一边,那里有一座巨大的木架,装饰得极华丽,可内涵与上次捆我的那个金属架子没啥区别,而现在上面吊着的人,不出意外,正是紫魔。 他,他现在是个什么状态呢?我真的形容不出。我印象里的紫魔,是一开始那个被我干反过来又干了我的粗暴的家伙,后来又是一个冷静折磨人的恶魔,再后来就是那些迷乱的性爱场面,他那张脸…… 我不由吞了口唾沫,平心而论,咱们私下说说不叫老大知道哈,他那张脸,无论是把他压在下面还是被他压在下面,随便看上一眼,都只有一个词来形容:赏心悦目。 更何况上一次,前面一个,后面一个,妈呀不管我往哪儿看,都是那张动人心魄的美人脸,这真的很难让人保持冷静啊。 不由的,我抿了抿嘴,又把满嘴的口水咽了下去。 现在的紫魔依旧是那张脸,却是满面迷乱的神色,脸颊透出诱惑人的粉色,额头微汗,气息促促,他身上裹着和紫魔弟一样的袍子,只是领口扯开了,露出大片胸膛,下面也扯开了,一直扯到大腿根,某样可疑的硕大若隐若现,遮了跟没遮一样。 他的意识似乎不太清醒,一边呓语,一边缓慢地扭动身体,偶尔朝我们看上一眼,发出的呻吟声简直让人肝颤,除了老大尚能保持镇定之外,我看其他一本正经的西装大汉们,或多或少都有些动摇。 诚实地讲,我也很动摇,这样的紫魔说多诱人有多诱人,但想到他如今的处境其实和我并无两样,我便对他多了一丝同病相怜之感。 “你说的条件听来都不错,这里只有一个小问题,你说的那种解药,我并没有啊。”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正好听到紫魔弟说出这句话。我赶忙去看老大,他没有生气,虽然外表看来是少年,但这时他的神态语气都无比接近游戏里的黑魔王,让我不由的安心。 “你或许没有,但你身后的那个人,他有,对吗?” 20 老大说完这句,紫魔弟第一回正眼看他,嘴角那丝笑意也扩大了,模样又美又吓人。 “原来你想见我们老板啊,这可怎么好,他一向不爱见外人的。” 老大这时看了眼手表,我以为他在看时间,接着,老大忽然笑了起来,那种笑容我也很熟悉,是在游戏里打完一场战役,即将迎来胜利的那一刻。 “他会见我的,而且是主动来。” 话音刚落,飞机突然震动起来,仿佛是某种信号,老大和几个黑衣人举起手臂朝紫魔弟发射了什么,紫魔弟躲掉了大部分,还是被其中两支扎到了,他同时按下了榻上的某个机关,各种陷阱机关瞬间发动起来,而他终于抵不过那两支镖的威力,软倒下去。 同一时间,我被其余的黑衣人带到安全的地方,他们变戏法似的拿出降落伞包帮我穿上,我有些慌乱,详细的计划老大没说,但我知道如果谈判不顺利,老大就会使出别的手段。 这时大门被人撞开,有另外一批人冲了进来,他们和我方打了个招呼,就都冲向了绑在架子上的紫魔。我这时才明白,老大居然和紫魔的人联合了起来。 等到所有人包括昏迷的紫魔弟都穿上了降落伞,老大抱着我,也有人抱着那两兄弟,大家一起从即将坠落的飞机上跳了下去。 事后老大说,事情顺利过了头,他本来是怕没把握,才联络了紫魔那边的人。结果紫魔弟那边的防备远远低于他的想象,仿佛并不在乎被人威胁似的。 说这段话时,我俩正在游戏里,自从上次双双掉线之后,我们在《魔王》里损失了一批顶级装备和物品,魔力值变零,还多了一项少有的成就“非正常死亡”。幸好我们第一魔王组织是个大势力,底子厚,成员多,我俩重新打了两天,把魔力补回来,装备就没办法了,先把从前的换上。 “你说的那个幕后人,真有那么厉害?” 我一面喘气,一面问老大。 老大则从后面拥着我,或者更准确地说,因为游戏里的身材差距,我们可以玩些新花样,算是他把我抱在怀里,掐着我的腰上下起伏。 “喂,可不可以专心点儿,你这样很打击人诶。” 老大说着,一边更加卖力地挺动起来。 “明明是你先说起来的,啊——” 他刻意去顶某个敏感的位置,我再也说不出话,伴随他的动作,发出短促的呻吟。 会从现实里变成在游戏里尽情xx,是我主动提出的,相比之下,在游戏里时间长了,精神会疲惫,但有睡眠装置帮助,可以很快回复。而在现实里都是老大真刀实枪的精气,我可不敢再压榨下去了。 这里就涉及到当初vr发展到一定程度后,关于虚拟与现实的界限问题之争,当时纷纷扬扬的闹了一阵子,后来分成了两派各行其道,一派专注于刺激或者说是欺骗大脑,无论你在游戏里玩得多凶,对于现实里的损害只局限于精神领域(当然这种模式也不是没出过问题),另一派则是专注于vr设备的开发,力求全方位让游戏玩家拥有近乎真实的体验。 后来的发展证明两派各有拥扈,而且也不妨碍花心的玩家同时参与两种模样,一般情况下我们都是设备派,但在这件事上都换到了精神派,幸好这种药带来的影响,至少是管理欲望那一边,还是归大脑管的。 这时的我,虽然不想承认,但几乎进化到全天想着这件事的程度,xx之后能够踏实上一会儿,但如果一直憋着,累积越深,后面就越失控。老大和我都有意无意地暂时回避了“找人帮忙”这件事,我理解老大主要是出于自尊心,而我则是不愿承认或者是想要尽量拖延变成浪女的那一刻,总觉得一旦开了闸,后面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就这样忐忑地等待了几天,我们衷心企盼的那位幕后人终于出现了,虽然是以某种意料之外的方式。 21 本尼·王是传说中的人物。他是那种因为成名太久远,以至于我们年轻一代并不熟悉的老一辈人物。因此在我的想象中,这位幕后人大半是个胡子爷爷的形象。 因此当一个身穿米色圆领长袍,气质儒雅,让人见着了,如浸润在春风里的帅大叔出现在眼前时,我压根儿没意识到他是谁。 而这人就是本尼·王。是老大口中那个成名久远到已经不为人知的传奇人物,是暗处的王者,没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大本事,因为他已很久不出现在人前,直到现在。 “布莱恩最近有些淘气,我已把他带回去了,想来有段时间他不会再难为你们。至于你们的诉求我也了解了,那种解药,我会给你们。” 这人出现那会儿,我正跨坐在老大身上,仰着头,卖力地摇摆着。因此他忽然就出现,忽然就冒出来这句话,我若是个男的怕不得吓出个ed。 而实际的情况是,我因为太震惊,只能张着嘴,裸着身体呆望着他。幸好老大反应快,他翻身起来,拿被单把我裹了拉到身后,然后自己裸着站到前面。 我偷偷从后面探头张望,这才发现那人有些不对,仔细看的话,那不是一个人的真身,而是一个全息投影。 “我需要一些时间配制解药,三天后在f城,恭候你们的到来。” 说完这句话,那个人影就像他突然出现时那样,突然消失了。 我裹着被单蹭到老大身旁:“他用的是全息技术吗?我以为随着vr的发展,这种技术已经没人做了。” 老大耸耸肩:“因为他是个老家伙啊,大概比较怀旧吧。” 看表情,老大似乎有些不爽,他先前虽然有猜测早晚会被这个人找到,紫魔弟大约也留不住,但没想到会以这么,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gameover了。 “我不太明白,他看来稳操胜券,人也救走了,为什么还要答应给我们解药?” 老大表情更加严肃,道:“从前我有个猜测,现在更确定了一些。”他把我搂进怀里,亲了亲我的耳朵,痒得我直躲。 “等去了f城,我们就知道了。” 老大掀开了我的被单,吻在我的胸口上。 “他为什么一点儿也不老,难道不该是个老爷爷——啊,你咬我!” 老大一只手用力捏我的屁股,恶狠狠地咬牙道:“再提别的男人试试,给我专心一点儿!” 说完,他又亲到我的痒处,逗得我咯咯笑了出来。 好啦好啦,你说了算。 我用力回搂住他,神智渐渐昏沉起来。 f城有些偏僻,但远比我的家乡要位置好,但它却一直很低调,不为人注意。等到我们来到这里,看到异常繁华的景象,才明白或许这座城之所以不显山露水,乃是有些特别的原因。 那个原因,或许就是本尼·王。 这是他的城市。 不需要特别打听,大家都知道本尼的所在。当然这或许因为他的住所实在有些夸张,和初见他时的印象不太一致。他住在一座古老的石头城堡里,并且很夸张地位于城市的中心。那里地势很高,所以即便处于繁华的都市群里,整座城堡一样显得鹤立鸡群。 我们正经登门,城堡的守卫——幸好不是中世纪骑士——而是一帮荷枪实弹的雇佣兵,带领我们找到城堡管家,管家再带领我们穿过美丽的中庭,在后花园的一处优美的小房子里,看到正处于一堆现代实验仪器中的那个人。 本尼很亲切,比上次看来更显得温和从容,老大与他对谈时,也显得不卑不亢。我有些不自然地让自己落在后面,仔细观察他们。 一会儿我好像觉察出某种特别的视线,抬头往旁边看,那个脸上挂笑的身影趴在二层的石头护栏上,整个身体仿佛没有骨头似的,懒洋洋地挂在那里。 他无声地朝我打招呼,然后大概是示意我脱离队伍,上去找他说话。我回他一个莫名的眼神,表达了一个简单的意思:我们很熟吗? 出于某种原因,我不像从前那样畏惧紫魔弟,但显然他的性子并不真的像本尼所说的那样,会有所收敛。这天简单的家宴之后,我听老大和本尼谈话听得脑仁疼,身上的真丝连衣裙也让人诸多不适,所以就借口离席,走到阳台上透气。 等我刚刚长长吸进一口气,紫魔弟就忽然倒吊着出现在我眼前,吓得我一口气梗在胸口,差点儿背过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