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野事》 第一章(微微H,刷刷铺垫) 植物研究基地的植物林场场地圈建得极大,除了山里本来就有的动物,基地很会因地制宜养了些猪,猪都是散养,但大多数这些猪都不喜欢靠近场地边缘,喜欢在林子里游荡。 ??姚漉很喜欢这个远离热闹嘈杂的地方。 ??时间还早,沿路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要去耕作的工人。日头越来越高,她不想耽搁时间,压紧草帽快速走到山那边的林场。 ?工作量并不大,动物都是半自主觅食,基地少量喂食饲水,都是机械化传送到分布在林子各处的喂食点。她的工作大多数是巡查植物林的环境以及生长的状态。 没有人监督,姚漉一般就在工作服里面穿上私服,到了林场就脱下,也舒服自在。 远远的,姚漉看见一头猪在场地边缘开阔地带晃悠,貌似也不怕人和噪音,极为惬意。 姚漉很意外,但很快想明白了,毕竟不同动物习性不一样嘛,不过这头猪品相真不错,就算用人的眼光也能称一声好看。 ?不同于常见的猪,这头猪的体型健硕流畅全身粉白,四肢修长强壮,目光有神,身上也很干净。而且看起来其他的猪貌似都躲着它,有点马首是瞻的意思。 哟,看来是首领,姚漉下了判断,就是不知道好不好相处。看样子要打好交道,毕竟她的工作也是需要助力的。 她知道动物有头领意识,会服从领头的命令,不知道猪这种动物是不是这样,不过她也不担心,就算不成,以猪的聪明想必也不会太让她头疼。 ?在姚漉走进猪林,打量这头领猪的同时,那头猪也在打量她。女人娇俏的笑容引得白猪不住吸了吸鼻子,眼睛黢黑明亮盯着姚漉许久,慢慢地向她靠近。 当猪鼻子轻轻抵住自己手掌的时候,姚漉才晃过神,惊诧不已,这猪莫不是太好客了。 手心里温热湿漉漉的感觉,痒痒的,却不惹人厌,鼻息带着青草的气味。放下戒心抚摸上白猪细顺的毛,没有常见的猪那样刺硬的的触感,比软毛刷更硬一些,刺刺的痒痒的,她忍不住多摸了几下。 心里感慨,这猪一定不止伙食不错,还注意养生吧。 很快,白猪就和姚漉熟悉了,亲昵地跟着姚漉在林子里巡查。 一天下来,姚漉还没把林子逛全,想着明天继续,白猪把她送到门口,还有点不舍。姚漉蹲下来,拍拍白猪。白猪向前拱向她的胸口蹭了蹭,很有点求安慰的意味。 ?“司白,明天来看你哦,哎呦,别撒娇!”胸口一阵温热,估计有些湿,姚漉没在意。 这是她见过最通人性的猪,一时兴起给它起了个“司白”的名字,看起来它还挺喜欢。 ?走在回去的路上,回想今天的经历,姚漉心情不错。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空气中姚漉的气息渐渐消散,司白吸着鼻子微眯着双眼,颇有些餍足的样子,转身走回林子里。 ?工作了一段时间,姚漉了解到更多。除了定期的植物生长检查和繁殖季调换猪群,林子很少有人进来。没有新品种的出现,巡视她一个人就足够了,毕竟他们现在的任务主要是维持本地区生态环境。司白算是个意外,听说是因为司白不是猪场的,而是外面山里跑来的,不像野猪也不太像家猪,反正也没人抓得住它。之前基地还调查过野猪的情况,后来貌似没有发现相关行踪,不犯事,基地的人也不去管它,只当它是仅有的幸运幸存的野猪和家猪的后代。 ?几天的工作,姚漉很满足现在的状态,每天司白会在她休息的时候,来和她窝在一处晒晒太阳,听她说说话,晚上再送她到门口。 真正让姚漉对司白放下心防,平等看待全心接纳,还是在那天受伤之后。 那天报道有暴雨,姚漉不放心山里的情况,怕有滑坡坍塌,就趁雨来之前跑去查看,想着遇着雨大不了在林场的竹房避一下。哪成想在上坡时没踏稳滑了下去,膝盖擦伤,还扭了脚踝,不算太严重也走不回竹屋。当时她心里咯噔一下,天色越发不太好,连带着信号也不好电话也打不出去,她只好大声呼救,抱着一丝希望想着有人可能会来看一眼听到。几声下来,人没看到,倒是看见熟悉的白色身影。后来司白把她驼回屋子,还跑出去带回几颗草,让姚漉捣碎敷伤口上。 ?姚漉就基本觉得这猪已经不是聪明了,简直要成精了。这以后她也就很平等地看待司白了。 ?在司白愈发体贴地陪伴下,姚漉不可自制地更依赖起司白了。 ?说实话要不是司白是头猪,她都觉得比男朋友还贴心。她开玩笑地说给司白听,闭着眼晒太阳的司白半睁开漆黑的眸子,看向姚漉哼哼几声,又蹭着她的腿闭上了眼。 姚漉乐了,这是听懂了,要不是眼前是头猪,她都要觉得这是谁家的少爷了,这慵懒的调啊。 “司白,不许舔,痒!” 腿上一阵热腾麻痒,她一手拍过去,无奈极了,不知道从哪带来的习惯,这丫的就喜欢舔她。想着脸一红,上次这混蛋还舔她胸口了,真是个小坏蛋。 ?感觉到拍在鼻子上的手掌,司白又伸出舌头在女人白皙柔软的手心舔过去。像是故意的,轻扫过一圈。 ?“呀”酥痒得姚漉立刻收回手,嗔怒地瞪了司白一眼,“大坏猪!” ?耳边的声音里带着少女的娇媚,司白动了动身体,蹭了蹭有些异样的地方。 ?这天姚漉里面穿着一条连衣长裙,嫩绿色,衬得她皮肤更白皙,飘逸的裙摆凸显了女人的妩媚。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司白看见她时明显眼睛亮了一下,巡查时跟得更紧了,还赶跑了附近的动物。不过想想她心里还很开心,女人都有虚荣心,异性的反应对她们来说是最大的赞赏。 走了一段时间,姚漉在一片干净的大树叶上歇了下来,司白也忍不住上前对着她舔舔蹭蹭。 这段时间姚漉已经习惯司白这些算得上出格的行为,习以为常放纵了它的行为。 她将这个当做司白对自己喜欢的方式,心底也喜欢上了这种麻麻的新奇感受。轻轻推了推又从手臂舔到胸口,甚至舌尖已经陷入她双乳间的坏猪。粗糙的舌面带来的酥麻触感让她呼吸有些急促。 ?被推离下来的司白也不生气,换了个方向从女人细白的脚踝向上舔着,舔到小腿的时候,它停了下来,往姚漉的腿心嗅去,那里气味带着些血液的腥甜味。 ?注意到司白的反应,姚漉一下脸红起来。 ?“哎呀,司白,离远点背对着我。” 这么长时间的接触,姚漉知道司白完全听得懂她说什么,想到司白是头公猪,她的脸更红了。这样想着她收好旧的姨妈巾,心不在焉地换新的时候,没留意到司白向她靠近。 ?突然的力道,姚漉仰坐到叶子上,裙子随动作翻了上去,大开的私处就显现到司白面前。被这一情况造懵了,姚漉没反应过来。 ?直到司白嗅着气味舔舐过去,她才急了起来,黑色花丛里的花唇被粗糙的舌面扫过,姚漉一阵战栗。 ?“司白,不可以,呃……嗯,放开我!” 可司白像是极被吸引,并不停下来,身后抵着树,姚漉被司白圈定住,舔过花心的触感让她抑制不住地细碎呻吟出来。不能让司白再好奇下去,想着,花蒂被重重按了一下。 “呀……嗯啊……,司,司白,不行,快停下来!” ?似是不满姚漉的拒绝,司白坏心眼顶了下饱满的花唇中颤巍巍半闭的花心,突然的快感从花心炸开,酥酥麻麻直达头顶。 ?“呀……” 嫩红的花穴瑟缩着吐出几滴透明花液,两边乌黑的草丛被唾液浸湿,软软地贴在花唇周围,淫靡得不成样子。司白兴奋地吸吮,舌头又顶向花穴,顶开了一丝微小的缝隙。原本不太长的,略尖向外凸起的獠牙也随着动作的深入,一下一下划擦过周边的嫩肉,花穴一颤,混着血丝的涓涓细流流得更充沛。 细微的酸痛,意识到司白的兴奋,姚漉紧张起来,抓住裙子下一顶一顶的脑袋,颤颤索索打着商量。 ?“司白,嗯呃……,那里不行的,”结果司白并不理会,姚漉只好打着商量,“今,今天不行,等过几天让,让你舔,呀……嗯……,行吗?” ?初次接触的快感刺激得姚漉不知所措,呻吟里带着丝哭腔,零零碎碎从嘴边溢出。 ?像是被说服了,司白动作停顿了,轻轻又舔扫过花穴几次,脑袋从裙子里伸出来,餍足地哼哧几声表示接受。 ?最后浑身无力的姚漉又被司白驮了回去,这次没有感激,她在心里狠狠地骂了这个混蛋猪一顿。 第二章(微H) 经历了之前的事,一连几天姚漉都不敢去林区,她心里害怕,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控制不住了,又慌乱又忍不住好奇。混乱的想法打乱了她的思维,只好称身体不适,拜托了同事代去。第三天同事有事才只好自己去,约定傍晚一起回宿舍。 ?路上姚漉心不在焉,止不住想起之前的事,姚漉脸一下红起来,不自觉心底有点燥热。她捂住脸,哀嚎着天啊! 一早的阳光并不燥热,经期刚好过了,姚漉挑了一身阔腿牛仔背带短裤,内搭灰色体恤,套上工作服,省得给那混蛋占便宜。走在山路上,清爽的风扫过,舒服极了。?? ?没敢往林子深处走,粗粗看过一圈,姚漉脱了外套,搬了个垫子在大门边上的竹屋外晒太阳。一个上午安静地过去,没看见那个白色的身影,她松口气。暖洋洋的阳光晒得人乏乏,放松下来的姚漉不知觉地睡了过去。 “唔……” ?睡梦里的姚漉并不安宁,酥麻的电流感在身体里流窜,有点熟悉的难耐空虚从心底溢发开来。突然的刺激感激得花心窜涌出一股花液,空虚感更甚,姚漉迷迷糊糊中感觉不对,想摩擦腿心减缓不适,却夹到阻碍物,刺刺麻麻的触感让她惊醒。 ?低头果然看见司白在对着她舔舐,红晕瞬时染上脸腮,细细碎碎的呻吟着,这色猪,伸出无力的手推拒着埋首在自己下体的头颅,却被这坏蛋重重地顶弄到花心,许是气愤自己这几天躲着它,这混蛋一下下隔着布料直击花心。 ??“唔……嗯呃……咿呀……” ??裤子不像裙子那样省事,却因为是阔腿裤,司白坚韧柔长的舌头依旧可以通过裤筒很方便地舔到花心,被抵开大咧咧张着的大腿更给个司白机会。 ?棉白内裤在花液和唾液的双重夹击下,早已湿漉一片,滴滴落着透明的花液,乌黑的毛发从内裤两边悄悄探出。越来越多的清甜花液刺激得司白更兴奋,舌头的力度也更加重。 ?姚漉咿咿呀呀的声音,娇娇软软地停不下来。 ?不满几层布料阻碍,司白拱着姚漉的腿心,掩藏在唇边的獠牙钩扯腿跟的裤缝。几下后,看向姚漉的眼里漆黑一片,微眯的眸子深沉幽邃,不知在想着什么。 姚漉看出了司白的不满,自己这几天躲着它已经让它生气,知道现在自己根本反抗不了司白,怕它直接撕坏自己的衣服,那样自己就不要见人了。这时也不敢逆着它,娇软地攀过司白的头。 ?“乖司白,别……别在这,到林子里,我脱下来……” ?伏在白猪身上的女人,皮肤在阳光下泛着粉红色,偶有颠簸便抑制不住娇喘连连。 ?姚漉懊恼地发现虽然没有东西撞击花心了,但她自身仍处于敏感状态,蹭在腿跟部的细硬猪毛刺激得她阵阵发麻,特别是土路有些陡峭,花心的汁液一下一下潺潺涌出,有些甚至顺着司白的毛发滴落到地上。 刚有些清明的思绪又陷入迷幻,整个人像是不受控制地沉迷进去。 ?停下来时,她惊讶地看清身下是一些叶子垫着松软的干草,好像一张床,不过姚漉没去想司白是怎么做到的,她一贯知道司白聪慧。 ?在那双幽深眸子的注视下,姚漉红着脸羞涩地撑起身子,努力将背带裤从脚踝褪下,之前的情动消耗了她太多力气,扔下裤子就趴在草垫子上急促娇喘。 司白却并不满意,鼻子顶撞姚漉丰满白皙的臀部,伸出獠牙向下扯着她的内裤。 ?“别,别扯裂了……我来……” 颤巍巍地脱下湿成一团的内裤,混着一滴滴流落的花液放在一旁。怕司白的粗鲁划破衣服,姚漉还脱了体恤。 ?没了内裤的遮掩,大量的花液争先恐后从丛林里流出,很快胯下的叶子上就汇集成一小滩,沿着缝隙渗进底下的干草堆里。 ?软成一滩的女子趴在碧绿的叶子上,白嫩的皮肤泛着粉色,蕾丝内衣包裹着丰满的乳肉随着女子的喘息一下一下抖动着。未经历过情欲的身体有些兴奋也有些紧张。 在树间洒落的阳光,映得下面几乎全裸的躯体熠熠发光。 司白的眼神隐隐有些发红,胯下的物什发紧。上前舌头从女人的脚踝向上舔吮,修长白皙的双腿,挺巧的臀瓣,延着臀缝对着花心浅尝辄止,又向前探向姚漉小巧的肚脐。 ?“唔……啊嗯……” 粗糙的舌面引着姚漉娇吟着,身上通着电流般蹿遍全身,没想过反抗的思维陷入情欲不可自拔,任凭司白摆弄。 被翻摆过来的身子,仰躺在绿叶上,双腿从垫子上微微耷下来,司白前蹄搭在这具曼妙的躯体两侧,眷恋贪婪地埋在丰满的双乳间,獠牙一拉,胸衣被扯上去,一对饱满的乳球跳出来,颤颤地挺立着,嫣红的乳头在司白越发急促的鼻息中硬挺起来。 ?没多停歇,灵活的舌头就卷着乳头揉捏着,香软细腻的乳肉在粉红粗糙的舌头摩擦下磨红一片。 可快感堆积越多,在未经情事的身子里层层叠叠,姚漉越说不出的难受。 ?“嗯……痒,舔……舔舔下面” 无力攀着胸前头颅,姚漉哆哆嗦嗦娇叫,花蕊里一簇簇花液冒出,腹下的空虚让她难耐地弓起腿弯,内侧不停磨蹭身上的硬毛,想寻求一些缓解。 卖力工作的白猪眼里精光一闪,用力舔过几下嘴边香软的乳肉,终于移到酥痒难耐的花丛,对着吸引自己许久的花心舔吮,吞咽着潺潺不断的花液。 “呀呀……嗯……呀……”姚漉软绵绵地抓着司白宽大的耳朵,檀口微张,双目迷离地吐出一串串呻吟。 胯下的大舌上下扫着微闭的花瓣,伸进去舔弄着凸起的花蒂,激得姚漉大声娇吟起来,可怎么都觉得不得点子上。抬起手伸到腹下抓拉那个不着重点的舌头,使不上劲的手几次抓脱,那根舌头像他主人一样不听话,四处流窜点火,在花心周围打圈圈。 “呜呜……嗯啊……,坏司白,唔呃……” 几次下来,带着哭腔的小女人愤怒地控诉,挂着泪珠的脸上委屈极了。 余光瞅见女人的样子,司白弯着眸子哼哧两声,听起来像是嘲笑,低头在姚漉手心舔舔,向着露着缝隙的花心行进。 ?“呼……嗯……” ?带着些力道的舌尖挤进半掩半开的花穴,顶弄在花核上,初次经受的酸软的酥麻从腰间传来,姚漉缓解几分难耐,呻吟的尾音翘起春意,听得司白腰间一紧,舌头撞击的力度失控,生生撞进细缝尚小,也从未被侵入的花穴几分。 ?姚漉被这突然的酸疼力道刺激得浑身发颤,“呀嗯……唔……”,一股花液窜进司白舌头里。 ?女人紧皱着眉头,难受着扭着身子,软软地叫着疼。 ?感受到姚漉的紧绷,司白示好般舔舐剐蹭着花穴层层褶皱的内壁,小心安抚着姚漉的不适。 ?“不要往里,疼,嗯啊……” ?很快燃起的酥麻快感掩盖了之前的痛感,但也让姚漉反应过来,因疼痛有些发白的小脸消散了脸上的潮红。常识告诉她不能纵容司白继续,可潜意识里又不排斥。 第三章破晓(微H) 强忍着下体传来诱人沉迷的快感,挣扎地想支起身,但有司白健硕身躯的压制,只能半支着上身,甚至没有力气再去推开还在花心作乱的舌头。 ?一幅淫靡的画面就展现在姚漉眼前,她睁大眼睛,脑海里像有阵阵烟花炸开,炸得她有些晕眩。 ?粉白的大舌顶进略略张开的花心,进入花穴内部,堵不住的浓浓花液在舌头四周的空隙流出,花唇周边的乌黑毛发被花液浸湿得泥泞不堪,上面覆着一层盈盈水光,充沛的花液还在顺着股缝,大腿内侧,啪嗒啪嗒滴进干草,泥土地里。 看着这场景,姚漉舔舔干涩的嘴唇,觉得喉咙堵住一般,粉唇张开却说不出话。从没有过这么羞耻,又无比渴望。 ?察觉到身下女人的挣扎,司白恋恋不舍地抽出舌头,一路从花穴舔过花蒂,肚脐,在白嫩的乳肉上打个转,最终趁机挤进还在呆滞的小女人的口中。 它的舌头太大了,几乎塞满了女人的小嘴,舌尖灵活地绕着女人的小舌打转,吸吮缠绵。 “唔唔……” 最初的惊诧转变为接受,姚漉试着转动着小舌,跟上了司白的动作,两个舌头在一起你追我赶。 这行为已经超越了普通人宠的界限,她没想到司白居然对她有了这样的欲望。她闭上眼调整呼吸,脑海里闪现的是司白的眸子,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她竟然看到了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 圈住司白的头颅,姚漉放松了身体的紧张,疯狂就疯狂吧,谁让她心里竟是欢喜呢。 即使没什么实践,她也知道自己这是情动了,额,还身子敏感得惊人。同时她很明白这样她也不排斥司白的亲近,还隐隐有些兴奋。 姚漉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跟司白接触过的人就不会把它当成普通的畜生,她更觉得司白似友似宠,而且你还无法抵抗它的亲近。 情欲是动物的本能。 而且她身体里的欲望,让她渴望司白的触碰,经历过扩张的小穴有些瘙痒难耐,两腿摩擦着腿心。 ?想明白的姚漉,决定顺遂司白的意愿。她抽出自己的舌头,舌尖拉扯出的银白丝液,靡乱得让她羞红到脖子。 吻吻司白的嘴角,姚漉红着脸躺回垫子上,弓起的腿弯向两侧张开,私处清晰摊开在司白面前,在司白灼热地注视下,花心颤巍巍吐出一包花液。澄澈的眸子里满是接受柔顺,话语也是怯怯软软的。 “司,司白,你轻些!” 刚还有些沮丧的司白,猛得看向姚漉,眼睛漆黑油亮,像是止不住惊喜,哼哧几声,低头轻舔过女人娇嫩的脸颊表示欢喜,才开始“为所欲为”。 姚漉身体很敏感,在司白新一轮卖力进攻下,再次陷入情潮。 胸口舔舔揉揉的舌头很快又回到花唇的包裹,向小可怜一般的花心探索。 吸取上次的经验,怕再伤着姚漉,舌头这次的探进很温柔,几进揉捻花核,在姚漉的放松下,狭小的花穴渐渐允许舌尖多几分进入,花液汩汩流出,打湿司白嘴边的毛发。 ?“嗯……唔呀……”姚漉弓起的腿难耐地夹住司白的头,脚指无意识蜷缩划动着脚下的叶子,双手软绵绵地抓着司白头上的毛发。 ?那灵活的舌尖在花穴处舔舔蹭蹭,越来越深入,无法抑制的酸胀感混着酥麻刺激姚漉呻吟声也大了起来。 “嗯……司白,慢,慢点……呃啊……,对,好舒服……唔……” ?司白的舌头挤进一个层层褶皱的温热洞穴,湿热的内壁紧紧挤压着这个外来入侵者,可又在舌尖有退出的趋势时包裹吸附着它。姚漉的花穴里曲折深幽,满满分布着褶皱样柔软的穴肉,挤压裹蹭吸得舌尖发麻,新奇的感受,司白忍不住又向里顶了点,直到触到一层薄膜,舌尖好奇地舔了一下。 “啊……,不要动,疼……呜……” 急促的刺痛,姚漉大叫起来,眼泪顺着眼眶流下来,脸色发白,一瞬间弓起身体,抓扯司白的力道也重了,紧紧绷住身子。 感知到姚漉的反应,司白紧张地一动不动,等着小女人缓过疼痛。 ??过了不久,姚漉才感觉好些,拍着司白的耳朵回应道:“司白,好疼,不许往里了,只能这样,”顿了一下,又听见细弱的声音,“你可以抽动一下!” 听出女人话语里力气的恢复,司白松口气,开始前前后后抽动划蹭起来,并不触到处女膜。 第一次经历情事,姚漉咿咿呀呀在司白越来越快地抽动下,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泄了几次身,司白面颊上也都是喷涌出来的花液。在极致的快感刺激中,她浑身的力气都要被抽走,手指也抬不起来。 倒是司白很乐在其中,速度不见得慢下来,不过坏心眼的猪时常用獠牙剐蹭边缘的花蒂,让姚漉一阵一阵颤抖,叫得更娇软。 日头的温度降下来,手机的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了这场不知停歇的疯狂。 “喂,嗯啊……”姚漉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都嘶哑了,身下的混蛋还故意重顶她,差点让她走了音。记起早晨的约定,她才意识到天色暗了,自己的确被沉迷了,伸手堵住花穴的震动,她再次开口。 “嗯,好,好,你等我十几分钟。” ?放下手机,姚漉调整着呼吸,软下声音对司白解释。 “司白,我同事找我,我先回去,明天来找你好不好!” 司白情绪低沉了,继续狠狠撞击着花穴,姚漉咿呀呻吟着,努力撑起身子,余光瞥见司白胯下硬挺的的物什,窘得呆滞住,半晌在抽插的摇晃中,姚漉下定心意搂着司白的头颅,贴着耳朵断断续续承诺道:“今天让我回去,明,明天我帮你疏解。” 手掌略略触到司白的“棍子”,手里灼热的触感,她低头咬着唇瓣,羞怯得耳尖都要红得滴血。 司白在柔软的小手碰到自己时就愣住了,酥麻的感觉让他急促喘着粗气,停住一会儿,委屈地又顶弄几下,抽出了舌头。 伏在司白身上,姚漉羞恼地埋在臂弯中,私处花液未尽,湿漉漉的滴在才干的内裤上,让她不太舒服。回想今天的淫靡她双颊更红,对于自己的承诺,明天绝对要带换洗衣物。 ?走在山下,姚漉腿还有些发软。 ?同事笑着打趣她:“今天干什么了这么累。” 姚漉镇定地编着“爬山累得!” 没多想,同事就又扯到别的地方,几句下来眨着眼揶揄她:“姚漉,你这么漂亮,怎么不交男朋友啊,话说咱基地还有人喜欢你呢!” 她听这话,愣了下,脑海里是司白漂亮的眸子和里面炙热的情感。想哪去了,甩甩头,认真地敷衍道:“可能是没遇到心动的。” 夜晚再回忆同事的话,姚漉捂住脸嘤咛着,她这是对司白动心了吧!要不怎么解释自己的放纵呢。 ————————————————————————————— 输出很艰难,凑合看吧,其实我还是擅长写议论文吧_ 第四章进行时开始(微H) 昨天听同事说基地里要去外省开会,一大部分人被召走。看来这几天像她这样的常驻人口要锐减啊。想着这事,姚漉整理衣服不留神多拿了几套衣服。 看着鼓鼓的背包,她觉得自己没救了。 ?换衣服时,她又闪过昨天的经历,看着镜子里压不下的红晕,她叹着气选了一套蕾丝内衣,想着司白的兴致,她最后穿了一套不过膝的连衣裙。 ??到了林场,在竹屋里整理一天的物品。姚漉听见开门的声音,下一秒就有个健硕的躯体贴上来,亲昵地蹭着她的大腿。 ?姚漉还是羞涩,但笑意溢满脸上,像是蜜恋的小女人一样。很快下体的感觉直接让她滞住笑容,潮红遍布全身。 这头色猪借着短裙的便利,轻易将头伸进去,不紧不慢地舔舐起她的私处。很快蕾丝内裤就湿淋淋的,花液也一点点渗出。她几乎能想象到浸湿的蕾丝内裤变得透明,已经能够清晰地看见她私处的一切。这样一想,她明显察觉花心的花液吐得更欢快。 ?坐在司白背上,姚漉羞耻地发现,那些细硬的毛发可以直接透过薄薄的蕾丝,扎蹭在花唇上,刮刺着花蒂,撩拨着花心边缘。刺麻带起一层层难耐的快感,感受着一波波花液流涌,她紧紧咬住唇,压下齿间即将破出的呻吟,忍不住趴在司白背上急促喘息。没发现腿心流淌的花液将身下白色的毛发染湿一片。 感觉到树木飞快后退,姚漉奇怪司白步伐怎么更快了,但她感受得到他似乎很兴奋。 摊在草垫子上时,姚漉终于松了口气,那种头皮发麻的感觉简直要疯。深呼吸着,攒回力气。 司白温热急促的鼻息打在她脸上,哼哼地催促她。 小色猪,心里骂着,还是爬起身跪坐着,在司白定定的注视下,潮红着脸脱下连衣裙,露出半透明的花边蕾丝内衣。面前的目光倏地一亮,灼热得像是把她放在火上烤。 姚漉清楚自己穿这套是有多魅惑,只是没想到对司白也如此有吸引力。同时留意到司白胯下的肉棍逐渐仰起头,她刷得耳朵发烫,心底却有种满足的熨帖。先前的羞涩矜持一下子放开,玩心大起。 ?跪坐在司白面前,笑得妩媚婉转,抬起司白的头,檀口微张凑上前。 司白心里一动,舌头灵活地钻进小嘴,追逐着里面的小舌。 ?不过片刻,小舌就抽离它的舌头,扯出淫靡的银丝,在阳光下反着光丝。司白带着疑惑的不满。 ?姚漉眼角带着红晕,眨着春意横生的眸子,手慢慢伸到后背解下文胸的扣子,圆润饱满的乳肉一点一点跳出来,一侧嫣红的朱果蹦到它嘴边。司白不做多想,长舌一卷,舔舐吸吮着这红颤颤的诱惑。 ?粗糙的舌面在白嫩光滑的皮肤上,带起一阵阵战栗,姚漉抑制不住呻吟娇喘出来“嗯……啊……”,急切地将另一侧乳球递过去。司白心领神会舔到另一边。 ?花心一缩一缩地喷吐出股股花液,姚漉空虚感升腾上来,无法疏解,难耐地将私处蹭着下面的叶子。长吸一口气,仰坐下去,乳肉顺势脱离热灼的舌头。 ?看着司白向前探进,想要追赶离嘴的滑腻,她挑着眉抬起秀气的脚轻轻揣在那个白色的脑袋上。 ?司白看出小女人在戏弄它,漆黑的眸子一眯,意味深长地瞅着姚漉,退回去时还不忘舔了一口小巧的秀足。 ?姚漉一个哆嗦,有点异样的感觉在心里转过,但很快溜走。身体的空虚让她无法考虑更多。 拿起事先准备好的枕头,垫在腰下,对着司白支起岔开的细腿,浸湿变得透明的内裤将私处的美好一览无余地呈现在司白面前。 ?看见那根肉棍跳了跳,颜色变深,姚漉娇俏地笑着,伸手轻轻褪下湿得一塌糊涂的内裤,伸手揉捏着花蒂的凸起,激得她娇吟一声“哦……”,花液一下喷在忍受不了靠近的司白脸上。 这一场景,司白再也忍不住,向前拱倒女人,大舌急切地舔吸着潺潺不止的花液,咕咚咕咚吞咽下去,不甚温柔地揉摁充血的花蒂。 “呀……呃嗯……啊……,司白,唔……” 姚漉仰卧着,深深碎碎娇吟着,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小手在自己乳肉上揉捏着,双眼迷离。 ?下面的舌尖卷成筒状浅浅刺入几经涌喷而小开洞门的穴口,舔舔蹭蹭挤进层叠褶皱的小穴,旋转前后剐蹭着,不知道是不是昨日的熟悉,很快小穴适应了外来异物的开拓探索,开始密密麻麻释放酥麻,在舌头柔韧的抽动下,花蕊深处连绵不断喷涌出清甜的花液。酸疼的感觉被一波波攻势打散,只剩下酸麻,犹如佳酿千杯,让人醉成一滩。 碧绿叶子上的白皙的胴体已经潮红遍布,清丽的小脸上粉口微张,咿咿呀呀的吟叫,魅得能逼疯人。 姚漉在阵阵快感中,一遍遍酥麻的余韵中,却隐隐有种不得劲,那是一种来自最低层的无力空虚挠得她心尖发痒。 “司,司白,嗯……呀,难受啊……,深一些,唔……” 就在身体不上不下的悬浮一般时,她感受到穴里的柔韧在毫不犹豫的抽离,一个带着湿意的东西弹在自己脸颊上,迷茫地睁开眼,一个粗长的肉棍竖在她眼前,惊得她愣在那。 ?就算没有经验,结合“某些片子”里的男性,她也知眼前的肉棍尺寸不算小,前段是螺旋状膨大,带着略微弯曲的弧度,不比成人手臂小多少的肉茎粉白上缠绕着青紫色的筋和红色的血管。姚漉不知所措地看向司白,却被它眼里发红的灼热欲望吓得收回视线。 身体里的叫嚣的渴望磨得她难受地哼哼唧唧,可此刻司白并不允许她做些别的。 嘟着小嘴看向肉棍,颤抖地抬手握上去,上下滑动试了试。 司白一个颤抖,低吼着,像是很难耐,尖端的小孔里分泌出不算难闻的乳白色液体。看着姚漉只顾看,又不动了,司白用鼻子拱着她的额头。 ?她只好继续上下套弄,耳边是司白急促的低吼嘶喘,姚漉觉得自己的穴口又在流出花液,两腿磨蹭着,难耐不堪的感觉快要把她逼疯,可司白的物什却不见变化,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仿佛更硬更粗了。心底的空虚,委屈得她嘤咛抽泣起来,“臭司白,难受……” ?也在欲火难耐的司白听见这娇娇的哭声,僵住了,长长低吼一声,抽出胀得难受的物什,移动身体,开始舔蹭娇气的小女人的乳上朱果,揉搓白嫩的乳肉,继续向小穴探进,被扩张得弹性十足的穴肉急切地吸着再次进来的舌肉,包裹挤压。 ?酥麻的快感又一次冲击着姚漉的神经,大量的难受排解出来,明显更用力的抽动,舒爽得她叫得更大声,可穴肉更深处的渴望越来越难以忽视,她挺身抱住司白的头颅,期望会好受些。 第五章初次上路,无证需谨慎(H) 眼角余光看见的是司白发红的的眼睛,她呻吟声扼在喉咙里,汗滴从司白头上滑落在她手臂上。 姚漉心里堵堵的,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自私,明明司白也很难受了,却愿意去迁就着她。 低头吻着司白的眼睛,抬头长吸一口气,她定下心思,她受不了司白难受,她很心疼。身体深处抓不住的空虚感也让她有些猜测,既然都不舒服,她更对司白心软。 “嗯……司白,停下……,靠上一点,嗯,舔我乳肉” ?拍着司白的头,让它停下向前,直到能够到司白的肉棍,在自己的大胆淫荡的想法刺激下,一大股花蜜喷涌而出,“啊……”姚漉颤抖地娇吟出来。 看着手里的肉茎,她知道自己的小穴足够湿润了,可是还是恐惧能不能吞下这个庞大的物件,稳下心绪抖着手将分泌着液体的尖端抵到自己穴口。 ?听话舔着乳肉的司白,在这一刻的触感下还有什么不明白,它唰得看向红得发烫的女人,眼睛里都是震惊和要燃烧了眼前人的腾腾爱意。 ?姚漉咬着唇,她就知道以司白聪明知道自己的意思,头一仰阖着还在发颤的眼睫。 “司白,你,你进来吧。”声音颤得几乎带着哭音。 司白染着红晕的眸子一弯,兴奋地将舌头窜进姚漉的小嘴,亲吻吸吮得女人喘息不断才停下。感觉到身下躯体的紧张,司白开始又一轮的安抚,等了这么久的结果,它不着急。 仰躺下的姚漉,将枕头向腰更下部移去,这样她腰下面就抬高几分。唾弃自己还在想怎么让这色猪更方便的想法,脑海里一闪而过司白刚刚的眼神,怎么感觉有种得偿所愿的意味…… 洞穴里点起的火渐渐将她思考的意识烧得寸片不留。 ?“唔……,呃嗯……” 几连的刺激,花穴里的蜜液像是无尽般源源不断。 肉棒的螺旋顶端一点一点蹭进小穴,即使有舌头扩张过,可尺寸大了几圈的肉棍要进来还是很吃力。 ?“别,慢点……” ?姚漉感觉到穴口满满被塞住,酸胀得扭动身体。 ?卡在穴口的肉棒在这一扭动下绷得更紧,司白忍住头皮的发麻,赶紧用头颅压制女人的动作,努力舔吸着乳肉让她更放松。 紫红的肉棍在几股花液的润滑下,有往里蹭动几寸。 ?“啊……不要了,疼啊……” ?一种要撕裂的痛感传遍全身,小穴因为疼痛努力挤压着这个不熟悉的入侵者,紧皱眉头姚漉心里后悔起来,但司白前肢死死扣在她肩膀前面,钳制着她不能逃离。眼前司白红着眼睛低吼着,她又心软了,尽力大张腿心,揉捏着花蒂,让身体里的快感缓解疼痛,不断放轻松身体。 ?渐渐在司白和她共同努力下,小穴湿润松弹更多,开始帮助吸拉包裹的棍子。姚漉深吸着气,继续手里的动作。 ?越往里层叠的褶皱团团裹着肉棒,无数张小嘴亲吸的感觉更甚,蠕动缠绕,紧紧粘着肉棒。 ?司白粗喘着气,感受到顶端隐隐要触到薄膜,稳住心神,狠狠啃噬几下胸前的乳肉,惹得女人张嘴嗯嗯啊啊叫得更大声时,舌头快速溜进去,卷吸着小舌,腰间发力一鼓作气冲了进去。司白的肉茎太长了,顶入穴内的最尽端,仍有一小段留在穴外,但即使这样,也让司白感受到极致的快感。 ?“唔……唔……”混蛋啊 ?嘴里的填充得满满的喊不出来,姚漉猛得睁大眼,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刻骨的疼痛让她僵直不敢动。 ?司白也不敢动,抽出舌头心疼地舔着小女人的泪水。 ?姚漉抽着气哭泣,煞白的小脸可劲惹人怜,抽抽噎噎,“混蛋,疼死了,呜呜……,你怎么能这样……” ?冲过层层叠叠的壁肉,胯下紧致的包裹让肉棒又大了些,密密麻麻的小嘴吸在肉茎壁上,灭顶的快感从四肢百骸窜进胯下。 ?司白为讨好卖力地舔弄硬挺翘起的朱果,白嫩饱满的乳肉。粗糙磨人舌头点起片片酥麻,一段时间后,姚漉脸色红润开来,身体也渐渐软下来。花蕊深处被螺旋尖端顶住的地方,不知羞得颤抖吐出更多的花液,湿润着变得干涩的甬道,疼痛闲散了很多。姚漉心底又勾出那丝丝缕缕的空虚渴望。弓腿蹭着内侧刺痒的毛发,她似嗔似怒地催促道:“你动动呀!” 司白哼哼几声,发红的眼里像是嘲笑。 本来浓烫的花蜜喷在马眼上,刺激得一抖一抖还强忍不动的肉棍大力冲撞起来。 ?强健的胯像是撞了马达,抽开,撞击,比一般人要粗长的肉茎一次次发狠得撞击在花蕊深处,带出的花液四处飞溅,“噗嗤噗嗤”不断进出。 ?“啊呀……嗯嗯……啊……,别那么重,呀……” ?疼痛刚过后的姚漉,被这棍子撞击搅得刺激得一下高潮,喷射的花液还没出来就被塞得满满的肉棒顶了回去。脚指无力蜷缩着,愈发敏感的的身体,在这狂风暴雨的抽插下颤颤巍巍战栗着。 ?? 咿咿呀呀不成句子,她只能向后缩,妄想缓解一下。 像是察觉到她的意图,压制在她肩前的两根前蹄向后收紧,牢牢地将女人的身子固定在身下。 ?这样一来,肉茎可以深深地插入最深处,姚漉就能感觉到那根肉棍重重地捣碎着花穴深处的花蕊,花液撞击得像失禁般不停涌出,尖叫着哭泣着也得不到一丝停歇。 螺旋顶端的缠缠转转的地方蹭遍所有空隙,穴肉上的敏感点一遍一遍被按压,抽出时又缠着穴肉,依依不舍紧紧蹭着内壁。 ?姚漉像是坐过山车一般,上撞俯冲,脑海里炸成一片,眼前发白,只剩下嗯嗯呀呀掺了桃花蜜的娇吟。 ?无人的树林里,空旷安静,只有几声鸟叫,和无事闲逛的清风悄悄拨动树叶的沙沙作响。 ?从远处看只能看见一个前前后后剧烈撞动的白猪,矫健壮硕的身躯摇摆有力,会让人以为是普通发情行为而已,靠近才会清楚地看见这头漂亮的白猪身下压的竟然是一个全裸的女人,清丽小巧的脸上是陷入情欲而有些承受不住的难耐。一声又一声地娇唱能让人酥了身子。白皙美丽的胴体上两个丰满的乳球在撞击下强烈的震动,一侧鲜红的朱果在一个大舌头的舔吸下微微发肿,水光粼粼。 ?一人一猪下体紧紧结合在一起,因为过于巨大的阴茎,将花穴撑得难以想象的大,近乎透明,两个大大的卵袋啪啪拍击在女人弹性十足的臀肉上,拍击处红成一片,混着白色十分刺眼。 ?白猪红着眼臀部大开大合,由于阴茎过长,惊人的肉茎难以尽数没入,尽数拔出,但每次都能将穴肉翻拉出来。带出的花液混着血丝已经被捣成液沫。?? ?淫靡混乱,疯狂不堪的场景简直能刺激得人心底饥痒难耐,欲火焚身。 ?姚漉也不记得自己到底泄了几次身,司白仿佛不知累得还在她身上卖力耕耘,嗯嗯咿咿的呻吟声变得嘶哑,她直觉得小穴要被捅坏了,花蕊都麻木得只知吐水,感觉不到酸痛,浑身力气被抽光,她呜咽着无意识加紧腿内侧矫健的身躯,小穴一阵紧缩,箍紧的穴肉紧紧压迫着肉茎。 突然司白绷紧身子,红着眼沉沉吼叫着,抽出肉棒狠狠得又一击。 姚漉被撞得思维纷飞,感觉到那个肉茎的顶端弧度竟直直插进花蕊根部的子宫小口,勾在口茎出,浓厚精液就开始喷射而出。 “呀……” 不同于之前的力道,撞击得她全身颤抖,口水流出嘴边,足足十几分钟才停止。软软的棍子从她体内拔了出去。 女人白嫩胴体上红痕遍布,眉眼紧紧蹙起,紧促喘息着,没力气支起的腿弯无力耷拉在叶子上。腰下的软趴趴的枕头可以挤出水来,经过激烈蹂躏的穴肉红肿可怜地外翻着,微微颤抖着,阖不上缝隙,一股一股白浊浓厚的精液从穴内流出,顺着身下的草叶,白皙的大腿缓缓流淌。隆起的小肚子像是怀孕几个月。 ?餍足的司白拖来姚漉的背包,给她叼出食物和水。一人一猪才填饱肚子,恢复些体力。 ?懒懒无力地瘫坐在垫子上,有气无力地用小手一下下向下捋着肚子,疏解肚子的酸胀。看着精液一束束排出,姚漉忍不住感慨,难怪猪的生产率高,资源也太丰富了,幸好自己和司白有生殖隔离不用担心怀孕。 ?想到这,她脸一羞,心里唾弃着自己,看看你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竟然心甘情愿地被猪上,简直不要脸啦,哎呀,她捂着脸在心里哀嚎着。 司白叼着几颗不太认识的草,以及衣物和背包向她走过来,澄澈的眼里犹如盛着一湾星辉,亲昵地走到她面前趴下身子。她扬唇笑着,将懒得动的身子靠上去,趴在司白背上,晃晃悠悠中想,看吧,没办法,谁让司白这么温柔,额,还很厉害呢。 好吧,她不仅后悔甚至还很开心。 ———————————————————————————————— 交通委提醒:道路就一条,行车需谨慎。 第六章返程竹屋(H) 光裸的的身子无骨般紧贴在司白背上,直到此时,姚漉才意识到她的失策。 毫无屏障地相贴简直是一种煎熬。? ?不太软的猪毛,蹭着她娇嫩的肌肤,刺刺麻麻得。时间越长感觉越清晰。 ?随着司白的走动颠簸,细硬的毛发扫过她仍挺翘的乳头,细腻的皮肤,细细扎着她茂密花丛中的花心洞穴,不久前经历过靡乱情事的身子仍处于敏感中,这样的触碰下,身体诚实地燃起火苗,酥酥麻麻的快感四面八方汇聚起来。 移动着恢复着体力的身体,姚漉微眯着眼舔着嘴唇,她觉得自己又想要了。羞耻地埋下头,之前没有过这方面的需求,可现在明明刚开苞的小嘴入了魔得食髓知味,怎么倒像个不知饥饱的淫娃娃呢。 几次下来,发现强压下欲望并不管用,“哎……啊……”小声轻呼喘着粗气,她也不委屈自己了。抱紧司白,感受到身下肌体的矫健,姚漉心里的渴望更甚,轻轻弓起腰找好着力点,开始前后将私处蹭着它脊背上的毛发。毛发一根根刮刺着花穴口的软肉,有些甚至钻进小穴里面,刺到内壁穴肉。刺痒的感觉带像电流般击刺着花穴,“啊……唔唔……嗯啊……”舒爽的淫叫声俏魅地从齿间泄出。 不到二十分钟的路程,姚漉已经泄了一次身,从司白身上下来时,充涌的清甜蜜液湿了司白背上一大片地方,淅淅沥沥滴落着。 趴在竹屋的床边,姚漉难耐地想要解决花穴的空虚,红着脸拉着司白。 “司白,我,我难受……” 说不出接下来的话,她对着司白张开腿心,湿泞不堪的私处水光一片,红嫩的小穴微微张着,还在吐着淫水。 ?司白凑上去嗅着,深深沉沉看她一眼,夹杂着急切和窜起的欲望。 ?大舌向前吞咽仍在流出的花蜜,抚摸揉舔着花唇花蒂,然后挺进诱惑的花心。有了之前完全的开拓,花穴很容易接受舌头的友好交流,不吝啬地奉献上一波波花蜜。 感觉到甬道足够湿润,司白急急地往床上拱着姚漉。 ?上身刚爬上床,姚漉就感觉到坚硬抵着她的臀缝,搭上床的前蹄禁锢在她身体两侧。一上来,肉茎马上戳着她的穴口。 ?姚漉差点腿软,抿着唇喘息,对着司白的后入式让她感觉自己更像一头母猪,她突然有种禁忌的刺激感,显然司白很满意这个姿势,她只好拖来一个枕头垫在肚腹下。 ??“呃嗯……啊……呀……,轻,轻点啊……” 还没准备好,司白便开始攻城略地,肉棒戳撞着想要进入小穴。尽管有过进入的经历,小穴依旧难以立刻接受肉棒的尺寸,即使它也很渴望。 ?意识到这个,司白很快转换战略,轻轻柔柔舔着姚漉的脊椎,小巧的耳朵。 异样的触感,姚漉头皮一阵发紧发麻,大大小小的火花在脑海里噼里啪啦炸开,连嘴边的呻吟都变了调子,急促强烈,花蕊深处突然喷涌几大股蜜液。 发觉变化,司白像得着玩具一样,兴奋地舔着那处耳后的敏感区,在姚漉急促的呻吟里,就着充沛的花液一冲到底。 肉棒顶过层叠富有弹性的褶皱内壁,直达花蕊深处,后入式比前面入得更深。酥爽的感觉让司白满足的喟叹。 ?姚漉脑子里的弦啪得断开,花蕊一个哆嗦,花蜜缠缠绵绵喷了一串,娇吟细碎身体颤嗦她又高潮了。花穴中的肉棍不做停顿,抽插钻研起来,她发软溜下去的身体直面迎上冲击狠烈的肉棒。 “啊……”深得要捣入子宫般,来自花蕊的狂风暴雨要将她淹没般,尖叫出声。 ?这样更深的感觉,司白僵住一瞬,很快得了趣,次次剧烈地动作,大摇大摆中将姚漉滑下来的身体用力顶上去,顶出去的姚漉又被它搭在肩前的蹄肢压回来。 ?姚漉觉得她就像儿时玩得连了线黏黏球,拉线的玩得不亦乐乎。咿咿呀呀地求着饶。 “嗯……啊啊啊……好,唔……好司白,呀……轻,轻一点,呜呜……,呃啊……好深……” 事实告诉她,在床上求饶只会让男人更猛烈,公猪也不例外。 ?听见娇媚抽泣的求饶声,司白眼睛发红,胯下动作更快。 ?“啊啊啊啊……呀啊……” 灯光下,两条修长的大腿无力外展着,夹在中间的健硕的白猪前后快速猛烈地甩着胯,粗长的肉茎染着水光,在乌黑毛发和肥厚花唇掩盖下的嫣红小嘴中大入大抽,相接处的水液泛滥滴滴答答落在竹制地板上聚成一小滩,灯光下盈盈泛着亮光。硕大的卵蛋啪啪击打着白皙的大腿根部。 趴在床边的裸露女子快被壮硕的猪身包藏住,后入式的姿势让她像一头母猪承欢胯下,视觉冲击上淫乱极了。散落一半的秀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上,脸颊,嘴边,眼睛微眯,轻仰着脖颈,娇艳的小嘴唔唔啊啊不断。柔软的身子在大力抽插下滑下去,甩上去,像是风暴中的小舟,不停沉浮摇摆。 ?竹床在一人一猪的疯狂下,也吱吱呀呀作响,混进这月夜下的靡乱。此时若有人在林场外走过就可以听见里面让人脸红耳赤的声音了。 ?不知过了多久才结束了这场狂欢,姚漉晕了又醒,肚子在司白几次射精下鼓得更大。她手指都抬不动,迷迷糊糊中中察觉司白将她拱上床,鼻子轻轻帮她捋着胀得难受的肚子,后来半睡半醒中闻见一股草药的味道,腰间的力道舒服得她直哼唧。光裸的的身子无骨般紧贴在司白背上,直到此时,姚漉才意识到她的失策。 毫无屏障地相贴简直是一种煎熬。? ?不太软的猪毛,蹭着她娇嫩的肌肤,刺刺麻麻得。时间越长感觉越清晰。 随着司白的走动颠簸,细硬的毛发扫过她仍挺翘的乳头,细腻的皮肤,细细扎着她茂密花丛中的花心洞穴,不久前经历过靡乱情事的身子仍处于敏感中,这样的触碰下,身体诚实地燃起火苗,酥酥麻麻的快感四面八方汇聚起来。 ?移动着恢复着体力的身体,姚漉微眯着眼舔着嘴唇,她觉得自己又想要了。羞耻地埋下头,之前没有过这方面的需求,可现在明明刚开苞的小嘴入了魔得食髓知味,怎么倒像个不知饥饱的淫娃娃呢。 几次下来,发现强压下欲望并不管用,“哎……啊……”小声轻呼喘着粗气,她也不委屈自己了。抱紧司白,感受到身下肌体的矫健,姚漉心里的渴望更甚,轻轻弓起腰找好着力点,开始前后将私处蹭着它脊背上的毛发。毛发一根根刮刺着花穴口的软肉,有些甚至钻进小穴里面,刺到内壁穴肉。刺痒的感觉带像电流般击刺着花穴,“啊……唔唔……嗯啊……”舒爽的淫叫声俏魅地从齿间泄出。 ?不到二十分钟的路程,姚漉已经泄了一次身,从司白身上下来时,充涌的清甜蜜液湿了司白背上一大片地方,淅淅沥沥滴落着。 ?趴在竹屋的床边,姚漉难耐地想要解决花穴的空虚,红着脸拉着司白。 “司白,我,我难受……” 说不出接下来的话,她对着司白张开腿心,湿泞不堪的私处水光一片,红嫩的小穴微微张着,还在吐着淫水。 ?司白凑上去嗅着,深深沉沉看她一眼,夹杂着急切和窜起的欲望。 ?大舌向前吞咽仍在流出的花蜜,抚摸揉舔着花唇花蒂,然后挺进诱惑的花心。有了之前完全的开拓,花穴很容易接受舌头的友好交流,不吝啬地奉献上一波波花蜜。 ??感觉到甬道足够湿润,司白急急地往床上拱着姚漉。 上身刚爬上床,姚漉就感觉到坚硬抵着她的臀缝,搭上床的前蹄禁锢在她身体两侧。一上来,肉茎马上戳着她的穴口。 ?姚漉差点腿软,抿着唇喘息,对着司白的后入式让她感觉自己更像一头母猪,她突然有种禁忌的刺激感,显然司白很满意这个姿势,她只好拖来一个枕头垫在肚腹下。 ?“呃嗯……啊……呀……,轻,轻点啊……” ?还没准备好,司白便开始攻城略地,肉棒戳撞着想要进入小穴。尽管有过进入的经历,小穴依旧难以立刻接受肉棒的尺寸,即使它也很渴望。 ?意识到这个,司白很快转换战略,轻轻柔柔舔着姚漉的脊椎,小巧的耳朵。 ?异样的触感,姚漉头皮一阵发紧发麻,大大小小的火花在脑海里噼里啪啦炸开,连嘴边的呻吟都变了调子,急促强烈,花蕊深处突然喷涌几大股蜜液。 ?发觉变化,司白像得着玩具一样,兴奋地舔着那处耳后的敏感区,在姚漉急促的呻吟里,就着充沛的花液一冲到底。 ??肉棒顶过层叠富有弹性的褶皱内壁,直达花蕊深处,后入式比前面入得更深。酥爽的感觉让司白满足的喟叹。 姚漉脑子里的弦啪得断开,花蕊一个哆嗦,花蜜缠缠绵绵喷了一串,娇吟细碎身体颤嗦她又高潮了。花穴中的肉棍不做停顿,抽插钻研起来,她发软溜下去的身体直面迎上冲击狠烈的肉棒。 “啊……”深得要捣入子宫般,来自花蕊的狂风暴雨要将她淹没般,尖叫出声。 ?这样更深的感觉,司白僵住一瞬,很快得了趣,次次剧烈地动作,大摇大摆中将姚漉滑下来的身体用力顶上去,顶出去的姚漉又被它搭在肩前的蹄肢压回来。 姚漉觉得她就像儿时玩得连了线黏黏球,拉线的玩得不亦乐乎。咿咿呀呀地求着饶。 ?“嗯……啊啊啊……好,唔……好司白,呀……轻,轻一点,呜呜……,呃啊……好深……” 事实告诉她,在床上求饶只会让男人更猛烈,公猪也不例外。 ?听见娇媚抽泣的求饶声,司白眼睛发红,胯下动作更快。 ?“啊啊啊啊……呀啊……” 灯光下,两条修长的大腿无力外展着,夹在中间的健硕的白猪前后快速猛烈地甩着胯,粗长的肉茎染着水光,在乌黑毛发和肥厚花唇掩盖下的嫣红小嘴中大入大抽,相接处的水液泛滥滴滴答答落在竹制地板上聚成一小滩,灯光下盈盈泛着亮光。硕大的卵蛋啪啪击打着白皙的大腿根部。 趴在床边的裸露女子快被壮硕的猪身包藏住,后入式的姿势让她像一头母猪承欢胯下,视觉冲击上淫乱极了。散落一半的秀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上,脸颊,嘴边,眼睛微眯,轻仰着脖颈,娇艳的小嘴唔唔啊啊不断。柔软的身子在大力抽插下滑下去,甩上去,像是风暴中的小舟,不停沉浮摇摆。 ?竹床在一人一猪的疯狂下,也吱吱呀呀作响,混进这月夜下的靡乱。此时若有人在林场外走过就可以听见里面让人脸红耳赤的声音了。 ?不知过了多久才结束了这场狂欢,姚漉晕了又醒,肚子在司白几次射精下鼓得更大。她手指都抬不动,迷迷糊糊中中察觉司白将她拱上床,鼻子轻轻帮她捋着胀得难受的肚子,后来半睡半醒中闻见一股草药的味道,腰间的力道舒服得她直哼唧。 ———————————————————————————————— 编的脑瓜疼啊,脑瓜疼,幸亏还是无剧情瞎嗨模式!!?w?hiahiahia 第七章塘间嬉闹(H) 昨日过度的狂欢,直到午时姚漉才悠悠转醒,坐起来惊奇地发现身体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难受。 ?只腰间还有些酸胀,小穴有点肿麻。 ??想到昨夜的草药味,伸手在腰侧一抹,果不其然摸了一手药渣,带着苦味的草香。心里一动,蹭了蹭堵得胀胀的私处,张开腿就看见半掩花唇下的小穴被堵了一层干涸的深绿色的草浆,同时腿跟部的景象也让她红霞窜上脸颊。 斑斑精液干涸在乌黑的阴毛上,大腿根也是一片白浊,腥麝的味道萦在鼻端。 红着脸扣下小穴表面的草浆块,一大股未排出的白色精液混着绿色草浆温热地从甬道里涌出,淫乱的液体流动着,顿时姚漉觉得她头上要冒热气了。 竟然里面也上了药,无法想象司白是怎么做到的也太贴心了吧。 ?屋外响起哒哒的蹄声,进门的司白嘴边背包里装着新鲜的野果和几株让她脸红的草药。 接下来,姚漉就体验到了司白是如何上的药。 灼热温湿的舌头扫过她大张的腿心,看见草浆被扣出,灵活的大舌挤进去又往外带出穴内残余的汁液。然后将嚼烂的药浆卷在舌头上,钻进还在微微抖动的小穴,慢慢将药浆涂蹭在穴壁,最后将余下的药浆顶到花蕊深处,被刺激到的花蕊喷出一股花液,将草浆喷掉了些,司白不赞成似得狠狠向深处顶去,直到草浆压实才满意地抽出湿淋淋的舌头。 后来,姚漉就趴在床上低喘着享受司白高超的按摩技术,还不忘考虑要不要带几株草药回去给基地的同事,还挺好用的。 待一切完成后,一人一猪就着果子吃了些干粮,解决了迟来的早午饭,填饱了肚子。 懒散地躺在外面晒着太阳,吃饱喝足的姚漉恢复了精神和体力,摸着不太清爽的身体,想着可以洗个澡就好。 跟司白一念叨,就看见卧在脚边的猪支起耳朵,慵懒地起身。 明白有戏,姚漉愉悦地套上一件宽大尚未过膝的大体恤,腿心是堵得有些不适酸胀的小穴,想了想决定不穿内裤了。 坐在司白背上,穿梭过一片片树林,是些不熟悉的景象,又走了一段时间,草丛掩映中,一个小河映入眼帘。 经过午间阳光暴晒过的溪流从山上汇集成的河流,带着阳光温度的河水暖洋洋抚在皮肤上,舒服得姚漉轻叹一声。 河床是软绵细腻的河泥,她坐在上面轻撩着河水冲洗着身体,整个人无比放松自在。 相比之下,花穴处的堵胀的难受不适就更明显了,姚漉蹲起身体轻轻扣除穴口处的药浆,清澈可见底的河水,让她可以直观地看见草浆混着花液渐渐露出来,手指伸进去扣除剩余的一些药渣,指甲的刮蹭着穴壁酥酥麻麻,花蕊不由自主吐出潺潺花蜜。似是被这清甜的味道吸引,几条小鱼大胆地游过来,像是好奇般,竟然对着她的穴壁轻啄。 “啊呀……” 酸疼过电的感觉一下子顺着尾椎窜向头皮,她一个腿软趴坐在河床上。 刹那间,清晰听见耳边忽转急促的喘息,媚眼一扫看见司白胯下的物什肉眼可见肿胀了一圈。几只不知羞的小鱼想发现好玩的,追上来啄击姚漉的花唇。 “唔啊……,呀嗯……” 一阵阵空虚难耐感被驱逐出来,伸手挥赶淘气的小鱼,她心里发渴,渴望地望向司白。 可司白像是不懂一样一动不动,唯有眼里泛着光的灼热和欲望彰显它的恶劣。 尝试几次都未能压下心底的欲火,姚漉索性不管了,反正疯狂的开端都开启了。放开心里大胆淫荡的想法,媚眼微抛,向前献上她的香唇,勾起司白的大舌吸吮游晃,即刻响起咕嘟咕嘟吞咽口水的声音,一阵追逐后,她拖出自己的舌头。 娇媚地笑着,起身将她湿润丰满的花唇磨蹭着喷着短促粗喘鼻息的猪鼻镜,然后继续将私处向下移去,贪心地用突出来的獠牙划着花唇,接着又在凸起充血的花蒂上轻轻打着转,刺麻酥爽激得姚漉花液纷涌。 “嗯啊……” 稳住颤抖的身子,将花穴送到司白嘴边,终于灵活的舌头舔了上来,但只是在花穴口浅浅探索。姚漉难耐地只哼唧,抽噎着。 “呜呜……,好司白,难受,呜,深一点嘛,嗯,白哥哥,啊……” 听到这样的称呼,司白浑身僵了一瞬,下一秒红着眼用力冲撞着。 察觉到司白的状态,姚漉大喜,卖力浪叫着。 “嗯啊……,白哥哥,漉漉好舒服,唔……” 腰间的力度逐渐加大,姚漉被抵到一块光滑的大石头,石壁上长着松软的苔藓,并不疼,察觉到背后的石头,她还是脸红得更厉害。 心领神会地抽出套着大舌的花穴,转身趴上石头,大张着腿心,背后司白迅速地将前蹄攀向姚漉肩前,肉茎顶着她的股缝,柔韧的大舌胡乱捻揉她的耳后敏感处,没多久就立马提枪上阵。 “嗯啊……,猪哥哥……” 突然的深入,姚漉大叫一声,一个抽搐泄了身。 之前完全的开拓,花穴紧致不减却更有弹性,经过最初的推拒后很快就吞咽下熟悉渴望的的粗长肉茎。紧窄温热的花穴紧紧包裹着肉棒,接近儿臂粗的肉棍将花穴撑成近透明的薄薄一层,可怜地吐出点点花蜜。 没给她缓口气的时间,肉棒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深深地抽出,重重地顶入,捣入花蕊,翻出穴肉,一下一下狂勇得几乎要插进子宫口的深度,卵蛋狂烈拍打在腿跟。 剧烈摇摆的动作将河水搅动开来,向四周啪啪飞溅,一波波水晕震荡着,在穴口动晃着,本就充血的穴肉更加敏感。 “嗯……呀,白哥哥,好深,啊……” 姚漉抱着石头,指甲划蹭着旁边的草叶,饱满的乳肉被狠狠按压在微凉的石头上,白嫩的乳肉挤压外溢在胸侧,白得刺眼,嫣红的小嘴咿呀乱叫,透明稀薄的口水无意识从嘴角流出。双腿在猪身两侧胡乱蹬着,击起“呼啦呼啦”的水声。 ??这粗长的肉棒不知累得,“噗呲噗呲”抽插到太阳快落山,才又狠烈顶撞几下,在女人激爽的尖叫中将浓精噗噗都射进姚漉被迫略张的子宫里。 司白向后退去,松软的肉茎“啵”得一声从小穴里拔出,超大量奶白色浊液前仆后继从穴口大滩大滩掉落,修长的大腿还在射精的余潮里哆嗦抽搐,大咧咧拉开的花唇里的那张殷红小嘴在接连不断的性事中十分凄惨,充血红肿已然闭不上撑得圆张的缝隙,短期内再承受不了那猛烈的操弄。 第八章(H) 第二天回基地宿舍的姚漉,腿心仍旧合不拢。开苞滋润过,整个人更加艳丽妩媚,路上打招呼的同事都夸她气色好。姚漉羞娆地回应几句,匆匆迈着略微怪异的步子回到宿舍。 私处该死地摩擦让她一阵阵发麻。 身体并不累,脖颈上却香汗淋漓,不敢坐下只能倚在桌边,要一路上她紧张死了,要知道她裙下几乎中空。伸手向下摸进腿心,小穴被撑起微张,她咬着下唇,颤颤巍巍地摸着穴口滑腻的蕾丝布料。那是司白逼着她穿上的,她脸就红得烫人,里面盛满了司白的浊白腥麝的精液和自己喷涌的淫液。 那是昨夜上药时流出的蜜汁和司白当晚抵着她腿心抽插射出东西。 走回来时,她努力端着步伐生怕液体顺着内裤缝隙从裙子里流出来,这个人都刺激得发软。 撩起裙子,颤巍巍拉出内裤,白色混着透明的液体不可避免地顺着腿跟落下来,姚漉眼带春潮迷离地看着这淫靡一幕,“呃……”一声娇喘咬着的嘴角溢出,花穴里也紧随其后吐露一潮花液。 “色猪!”身体的反应让姚漉心里忍不住骂起罪魁祸首。 接下来几天,来了例假的姚漉终于歇了班,去林场时司白嗅到了血液的腥气,乖乖地扮起了贴心保镖,吃起了素。 恢复了工作认真,姚漉还记得找了那几种草药给同事研究。 四五天退休老干部的遛弯赏花看草的生活,反而姚漉不自在了,夜晚在宿舍饥渴难耐,只能靠着磨腿心来舒缓难受。 经期一过,她就打包着行李跟同事说好到林场待一阵。夏季是植物观察比较重要的季节,众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姚漉有些兴奋地拎着背包走在山路上,没人知道山风吹拂,裙摆纷纷飞舞的及膝丝裙下,竟然是真空没有穿内裤的,小穴被凉风一吹,瑟瑟颤缩,穴口处吐着透明花液。胸前同样没穿内衣的圆润饱满乳肉频频乳波荡漾。 进入林场,看见司白,她摩擦着大腿,花液明显吞吐得更欢,她想念司白的大肉棒了。 像往常一样,司白陪着她巡视树林,一路上也没有别的动作,姚漉偷偷往它胯下看,失望地发现那物什也没抬头的迹象。 走了一段时间,一人一猪找了一片平坦的地方铺上大蒲叶,坐下休息。 ?一坐下敞开更大的裙摆,嗖嗖进着凉风,一股股花液淌淌流得更欢,加上姚漉本就渴望,身体深处的空虚越发难熬。 急促娇喘着,她覆向老僧入定般侧卧的健硕白猪,搂着它颈部,香舌入洞,勾引那大舌进入檀香小口,气呼呼地大力吸吮勾缠,亲吻急切的口水声咕唧咕唧,延着她嘴角泛滥出。 下面细腻白皙的秀足,温柔蹭着猪胯下的卵蛋和细软的阴茎,很快那处就恐怖膨大,甚至顶端能隔着裙子蹭到她的花心。 姚漉激吻中,腾出一只手将裙摆拉到腰间,使两私密性器可以将将亲吻。 沉迷情欲的她不久就发现,司白并无行为,躺在她身下颇有种岿然不动,任君采撷的无赖。 她委屈地从司白黑亮惊人的眼里看出一丝兴味,像是故意的。 无论她怎么挑逗,那猪就是不上钩,嗔怒道:“你是要我自己来嘛?” 羞愤地看见司白饶有兴趣点了点头,姚漉也激起挑战欲。起身向猪胯靠近,侧身将紫红色儿臂粗肉茎往小穴里压,可这个方位不对,怎么也不得劲。 “你靠坐在那老树旁嘛!”快被体内的空虚逼疯,她娇嗔指挥着。 司白这倒听话,走到老树旁后肢一卧,将壮大的身躯支坐起来,因四肢尤为修长,下面直指天空的肉棍也大敞在姚漉身前。 她走过去,钻进司白怀里,两前肢恰好能固持住她的后背,不致摔倒,两手掰开湿漉不堪,花液泛滥的滑腻小穴,她咽着口水,紧张对着坚韧的狰狞肉茎缓缓坐上去。 几天未操干的小穴恢复如初,含羞带怯堪堪开了个小缝,仅仅才能含住那个粗大的一个顶端几寸,再往下就有些困难。姚漉没办法努力放松身体,用肉棒顶端在花缝滑动,等到花穴分泌更泛滥的蜜液时,狠心坐了下去。 “啊啊……,好棒呀……” ??一顶而下的爽快刺激,叫她忍不住叫出来。这种重力下的深刺撞击要撞碎她的灵魂,然后她开始擎着纤细腰肢上下摇晃起来,美得大喘大叫。之前蹭开的前襟,两个比之前鼓胀的乳房随着动作大摇大荡,上面的两点朱红娇娇挺立绽放。 ?“啊……,白哥哥插得漉漉好深,好舒服,嗯啊……” ?几十下下来,姚漉就一个抽搐喷涌出滚烫的花液,高潮泄了身。有气无力地靠在司白身上,歇着气,累得不再动了。 她是舒爽了,可苦了司白,身体和耳朵的双重刺激下,眼睛红得吓人,肉茎不仅没有射的意思,更是涨大了一大圈,死死撑着紧窄温热的花穴,青筋蹦动,在穴里一鼓一鼓刺着花蕊口茎根部。 忽然身前的庞大身躯一个翻身,前肢搭在树干,将她后背贴着树干,猛烈操干起来。 ?没有合适的工具,司白又怕伤着她,使得在这种姿势下姚漉腿心无法大张,四分之一的肉棒只能露在外面,即使插入身体里的肉棒较其他动物和人已经很深,但一人一猪都有些难耐。 ?“啵”,司白突然抽出肿胀发疼的肉茎,下了树。 在姚漉一下子没了支点,身体惯性前倾下滑时,她慌乱地抱着司白的头,岔开的大腿发软打颤。 ?就在不上不下的快感中,迷茫不知所措时,她发觉司白又一次搭上树干,只是这次竟然将她的右腿腿弯挂在自己与树干垂直的左前肢上,这次大张无余的腿心,可以清晰看见娟娟吐着花液的嫣红花穴,在姚漉花容失色得大叫中,肉茎噗呲一声一插到底,随即大操大干起来。 咿咿呀呀的呻吟声夹杂着雄性粗气低吼在树林里荡漾开来。 ——————————————————————————————————— 发觉写小黄文真是很容易发泄郁气,编完一发,又是善良乖宝宝づ ̄?3 ̄づ 第九章失策的qj游戏(H) 姚漉长得清丽漂亮,又性格好,很多同事都喜欢跟她聊几句,其中就有男同事很喜欢她。知道姚漉这些天待在林场很忙,就时不时来找她一起巡场,帮她采样,晚上又体贴地送她回去。没人发现林子里有双眼睛一直远远望着女人对着别的男人巧笑倩兮,心里怒火中烧。正值汇报日,大家去了镇上开会,姚漉终于又是一个人来林场了。 林场里有些宁静,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并不见平常闲逛的动物身影,姚漉伸了个懒腰,心想今天应该是个轻松的一天,闲庭信步巡起了林子。 她背好背包,大步向林子中走去。过臀的牛仔短裙随着臀部的动作一开一合。哼着歌,慢悠悠地赏起了风景。 一路上都很安静,姚漉乐得清闲,弯弯绕绕,居然发现了一条清澈的小溪在不远处出现。 溪水叮咚,她忍不住跪趴在小溪旁的软泥上,伸手在小溪里洗着手。屁股随着女子的弯腰动作翘得高高的,一晃一晃。 林子里的野兽倏得呼吸滞了一瞬,牛仔短裙里露出白皙挺翘的屁股,细细的布料穿过两腿心,松散在腰窝处系住,几乎一拉就会脱落。这般细散的东西完全遮挡不住春光,岔开的腿心处一览无余,嫩粉色的花穴在黑色阴毛里掩映可见,羞怯怯的挂着晶莹的花液。 胯下的紧绷一瞬间冲击大脑,忍不住冲了过去。 姚漉听见林子里的声音,疑惑地望去,眼见林子里有身影在向她逼近。 定睛看清来者的巨大,竟是一头威猛的白色野猪,她惊慌地爬起来往林子里跑去,“谁,走开别过来!”,边跑边回头叫喊,像是被吓坏了。 后面的白猪身躯矫健很快就离她不远了,女子跑得踉踉跄跄,在一片草垫子处绊倒摔了上去,白猪也追了上来。 身躯庞大的猪身覆上来,獠牙一掀,姚漉身上的背包被扯了下来,女子惊恐地望着身前体积是她三倍的白猪,颤抖地往后退。 “啊,别过来……” 白猪红着双眼,看着小女人仰坐在垫子上往后移着,大腿咧开,诱惑它的花穴又若隐若现。它头向前拱去,深深地鼻息喷在花穴上,就在女子不知所措中,长舌伸进裙中狠狠一顶。 “嗯……”酥麻的感觉遍及全身,女人遏制不住呻吟出。 姚漉大惊失色,翻身要跑,下一刻就听见~撕拉~一声,下身更清凉了。那獠牙竟是撕碎了她的裙子。碎片连着小巧的丁字裤一起飘落。 “不要啊!” 裙子被白猪咬住,将女子脱了回来,几下拉扯,就被脱下,下身完全失守,上身的宽松t恤也也大张,露出里面少得可怜的红色的布料,丰乳半露。 气势汹汹的白猪一鼓作气也扯裂了t恤,里面的美景完全显露。 只有红色的两片三角布料掩住红色的乳头,被红绳子系住。一手握不住的圆润丰满的巨乳翘挺挺地微颤,在红色的对比下,白花花地刺激着视觉。 被困在白猪庞大的身躯下,小腹处抵着手臂粗的紫红棍子,女人到吸冷气,隐约猜到要发生什么,姚漉睁大了眼睛,十分害怕,修长的手臂推搡着身上的身躯,阻止公猪的行为,乱动的大腿不小心磨蹭到肉茎后的肉囊,就看见肉棒以惊人的态势膨胀起来,女人发丝凌乱,眼神里透出绝望小嘴更慌张地喊叫着。 “放过我,别,别动我……” 她感觉白猪的动作更重了,没有一丝停顿,粉红色长舌狠狠地将她胸上的布料舔开,肆无忌惮地揉搓着沉甸甸的白色乳肉,力度之大,两颗朱果很快胀肿起来。 “嗯,啊…,别啊,嗯…” 女子不受控制动情地娇吟起来,思绪被这情潮冲得细细碎碎。 长舌又顺着乳肉向下划去,在肚脐处打个旋,激得女人娇吟地更大声了。女人身上白皙光滑,猪鼻子一拱,娇软无力的身躯就被翻了个个,像一滩水趴在草垫子上。 长舌袭上另一个它喜欢的地方,弹翘的臀肉被舔得水光一片。在女人毫无觉察下,肥厚的舌顺着股缝突然顶向已吐出大量淫液的花穴,居然部分插进花穴里。 “啊…” 姚漉惊醒,大力挣扎起来,不能这样。 仿佛知道她的反应,肥大的猪舌没给她机会,按下女人,大力抽插起来,姚漉挣扎几下就被翻涌的酥麻刺激到,咿咿呀呀皱着眉头呻吟起来。 花液随着情欲分泌的更多,似是觉得味道不错,长舌不停地深入,摄取更多。刚开始小穴还没适应异物的入侵,有些酸疼,几下下来花穴就蓬门大开,毫无阻碍。 大舌越来越深入,女人陷入情欲中,推阻也无力了。 不久,不知为何长舌突然拔出,姚漉又被翻过来,身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察觉到白猪离去。 她迷茫地睁开眼,凉风一吹,清醒过来,看到猪身离去,窃喜这猪应该是不懂的要做什么。她想可能只是这猪到了发情期而已,但是并不会人类的交合。 急急撑起身子,想要爬走,结果腰一软。 “哎呦”忍不住呻吟一声,虽没完全被插到底,但小穴还是酸软不已。 混蛋,心里暗骂着,还没爬出几步,就被咬住脚拖了回来。 慌张回头,公猪又返了回来,被撞翻在垫子上,腰身一仰,抬头就看见紫红色的肉棒雄赳赳气昂昂,悬在眼前,白猪眼睛红的可怕,明显情欲高盛。 难道她真得要被一头猪奸淫了吗? 张大嘴,急切地想呼救,长舌灵活地闯入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舌尖被吸允得发麻。 脑子缺氧,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感受到那棍子在不成章法地撞她的腿心,不同于舌头的柔韧,肉棒粗硬,腿心已经被撞的酸痛。 姚漉心里大骇,她没想到会被一头畜牲这样对待。下一秒就由不得她乱想。 好不容易撞到松动的花穴口,白猪似是不耐烦了,生生地要往里面捅。 姚漉疼得大叫,眼泪流得更多,她推开面前的猪头,大口喘着气。双手胡乱抓,手边竟碰到包。 “嗯,等,等等…”怯怯哀求着,她想起包里有枕头。 既然躲不过,她不能坐以待毙。这猪的肉棒要比人大得多,又粗又硬这么强来,她会死的。 没想到她喊完,猪真停了下来,看着她,炙热的眼神盯得她发热。 “我让你插我,你让我准备一下。” 回头想要找背包,结果满眼都是撕裂的布料散乱在碧绿的草上,淫乱的场景刺激得姚漉花穴又一股液体流出。 经历过高潮的女人浑身无力,颤抖地取出枕头,用枕头将腰臀部高高垫起,尽力大张着两腿,上身撑坐起,一手哆嗦地抬起握不住的紫红肉棒,将顶端慢慢向花穴移去,另一只手揉捏着阴蒂,刺激花穴分泌更多的花液,之前舌头已经将花穴扩张得足够松软,也许能够适应异物的入侵。 女人小脸烧得通红,入戏太深,她现在真的有一种被公猪强暴的感觉,惊慌中更多是禁忌的刺激,神经突突跳动,头脑一阵发昏。 她要被一只公兽压在身下,即将被它的肉棒操干,这种想法一出,小穴更是花液泛滥。 事到如此,她也不想再玩什么qj游戏了,身体本来就动情了,她渴望被插入。 以往就算来例假,司白都不会乖乖的,舌头也会进来挑逗,这次姚漉的花穴一段时间没被插过,又恢复到之前的大小,很难一下接受如此庞大的物什。 她努力放松身体,手指将花穴撑大,扶着还稍细的龟头插进去。几下尝试终于将龟头完整的插了进去,姚漉大口吸着气,花穴胀得酸麻。 好酸好涨啊~ 嫩粉色的小穴狰狞大张,紫红肉棒只有头部将将插入,剩下的部分横亘在外面,一人一猪下体以这样的方式连在一起,这种视觉冲击,姚漉抑制不住泄了身,从花心喷涌出淫液,“嗯,啊…”身体哆嗦着倒下。 接下来有些难,即使猪鞭的龟头部不算大,也有婴儿拳头粗,看到下面成人手臂粗的茎身,姚漉紧张不已,花穴也接受到身体的感觉,忍不住收缩,身体已经动情,穴肉不知羞耻地紧紧吸着进来的异物。 这突然收缩像一种勾引,使许久不动的白猪抑制不住猛地发力,粗长的肉棒竟直直插入了一半。 “啊啊啊啊啊…”这一下疼得姚漉叫喊起来,抱住司白的头惨兮兮哀嚎,又有些异样的麻痒从那处升腾。 花穴像无数个小嘴密密麻麻吸覆在闯入的阴茎上,姚漉不敢置信地看见那插入蜜穴的东西生生涨大了一圈,这是之前从没有的粗度和长度。 也就半个月,司白显然被憋狠了,疼痛中她心里有些甜蜜。 但姚漉还是死死握着肉棒不让它再有动作。将乳肉伸到司白嘴边,司白心领神会开始舔舐。姚漉也继续揉捏着阴蒂,放松着身体。 或许是长时间未深入接触,又或许是之前的氛围太让神经亢奋,一人一猪都过分动情,在两者的共同努力下,司白一个猛插,近三十厘米长的肉棒勇猛地一插到底,撞开花心,势如破竹,竟直插入子宫口。 “啊啊啊啊…”姚漉一个白眼差点晕过去,喘着粗重的呼吸,疼得她一动也不敢动。她没想到司白会将肉棒完全没根插入,剧烈的刺激让她一阵发昏。 司白也没动,本来小穴就紧致,上面那个口竟还紧,害的它差点精关失守。 缓了片刻,酥酥麻麻的渴望从花穴传出,肉棒上一颗颗鼓起的小粒随着阴茎的跳动一下一下蹭着花穴的肉壁。 缓过来的姚漉抱着司白亲了亲,她看见自己的肚子被顶起一块,花穴被撑到不可思议的大小,一人一猪就这样毫无缝隙地通过私处紧紧相连,两个大大的卵袋贴在花穴外,她忍不住抬起臀,肉棒退出几寸,小穴不舍地收缩挽留着。 司白鼻息急促,没等姚漉反应过来就大力抽插起来。 姚漉被撞倒在垫子上,像是加了马达的肉茎重重地撞进去,迅猛地抽出。 “嗯…呃,哎呀,司白,嗯呀…” 小嘴里的呻吟不成句子的细细碎碎吟唱出。 异常凶猛的肉棒次次都像要捣碎花心,直插入子宫口,将女人平滑的小肚子撞出凸起。 “嗯,啊,好司白,慢,慢点…” 司白哪肯慢,半个月的欲望让它发疯地想插死身下的小女人,敢跟其他男人走那么近,难得今天一个人还刺激它。 像是故意的,几百下不停地抽插,司白将姚漉撞击到一堆草垫子旁,使姚漉能背靠着支起身,慢慢停了下来。 眼前的小女人发丝凌乱,艳红的小脸情迷意乱,微张的檀口胡乱哼吟,咿咿呀呀不成调子。 姚漉本就像一叶小舟被海浪打得摇摇欲坠。突然风平浪静,她皱着眉头睁开眼,司白看着她,像是要把她吃掉,不对,它已经在吃了,可为什么停了下来。 司白舔着她的小脸,狠狠抽动了几下。 “呃,嗯~啊…” 姚漉咬碎口里的呻吟,疑惑地看向司白,“动一动,司白”,甜腻地索求着。司白还是不动,只是紧紧地将她压向草垫子,牢固的禁锢。 姚漉的小穴食髓知味,含着粗长的肉棒不停地吸吮想它动,空虚从花心深处升起。 她难耐地低头望去,就这时司白又开始用力大抽大插,结果在姚漉移开视线时又停了,几次下来,姚漉知道了司白的意思。 媚眼一扫,撅着小嘴怒嗔“混蛋司白!” 没办法,她只好羞涩地望着她俩交合处。 比手臂还粗的紫红色肉棒,青筋凸起,在自己的花穴里大冲大撞,花穴被撑得巨大,每次抽出都能看见穴肉被拉扯翻出,流出一些被捣成白色泡沫地花液。这样的视觉冲击,姚漉地花穴收缩得更快,紧紧裹在冲撞它的肉棒上,花心喷射出更多的淫液,更多的液体从交合处流出,乌黑的毛发湿塌塌一片,水光粼粼,底下是一摊水液。 淫靡的场景,太能刺激人的感官,姚漉口中的浪叫也不成章法。 “好司白,嗯啊,白,白哥哥,漉漉要被插死了,嗯,呀呀呀,别,别那么用力,啊…” 司白被这感染,更卖力,尽数抽出的阴茎拉扯出粘稠的水丝,又重重地插进去,打桩一般,丝毫不给姚漉喘息的机会。 这场性爱持续的时间前所未有的长,从前一天到第二天,要说前面也许是姚漉自愿的,后面就可以算是司白单方面的奸淫了。正着反着趴着,姚漉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身,又被做晕了多少次,哭的嗓音已经沙哑,几乎不成声。只知道司白几乎没离开她的小穴,连让她喝水吃东西都是插在她的里面。 司白每次射完精,也只是让她有空闲排出一些,不到一刻就又硬起来。 等到司白饱餐餍足了,姚漉已经散了魂似的。 她就像一个被插坏的破布娃娃,没有生机一般横陈在碧绿色的草垫子上,双眼空洞发直,小嘴张启口水横流,白皙的身体上遍身都是红痕,乳头破皮发紫,肚子圆鼓鼓得吓人,像是即将临盆。 趴在女人身上的庞大公猪哼哧着后退身体,露出公猪覆盖下的场景,刺目的紧紧相连的下体随着动作,紫红色有些疲软的粗长肉茎缓缓从女人私密洞穴的最深处拔出,“啵~”,花穴早就不能合拢,张开的圆孔几乎能塞进一个鸭蛋,阴唇被磨得红肿出血,疼痛不已,更不用说里面了,粘稠的淫液沾满大腿,肚子,大量的混着血丝,粘液泡沫的白浊液体不断从孔里大股大股流出,像是不能流尽一样。 要是有人看见,一定会惊恐这是多么丧心病狂的一场强奸淫虐。 等姚漉再醒过来,发现自己在一个山洞里,小穴,乳房,腿跟都被裹得厚厚的药浆。 她发了短信请假,之后都呆在山洞里,感受着司白殷勤体贴的照顾,姚漉也没给司白一个好脸色,这个混蛋差点操死她。 不过等姚漉修养得差不多的时候,她也就原谅司白了,谁让男朋友太温柔了呢,何况她也放纵了司白的行为了呢。 或许是草药的效用太好,再加上司白的按摩,三天姚漉就能下床了,四天基本各处的伤也好了,甚至感觉身体各机能都更好了。 ———————————————————————— 编完这章,真是要虚脱了,思维枯竭,决定休息大作战了! 第十章情趣勾引(H) 后来几天,姚漉去林场,司白都没怎么敢放肆,大多数只是用舌头让她舒服一下,偶尔忍不住才会提枪上阵,不过都很温柔。 想起那场景,姚漉脸微红,貌似司白很喜欢她穿那种布料微少的内衣,这头色猪。 心里还在想着,手中就已经在淘宝上输入了情趣内衣,整个人碳烤般下了单。 结果她还翻到了其他相关的东西,订单成功的提示音不断响起。 最后她在一件商品前沉思许久,默默买下布料,决定自己做一下。 考虑到快入秋,天气凉又多雨,巡林时多不方便,姚漉顺便把之前的山洞摆设了一番。 那个山洞也不知道是谁弄得,规模还不小,位置隐蔽,颇有些冬暖夏凉的功效。她放了一些厚厚的草垫子和司白不知从哪找来的厚毛皮,以及一些电灯蜡烛,这样一番收拾,就算被堵在山里也有地方歇脚了。 最主要的是,像她和司白的家。 姚漉是孤儿,大学毕业了就到了这边的植物研究基地,人不多但胜在都是纯朴踏实的,她之前就想过一直在这干到退休,现在念头更深。 每次夏末,大家都有不到一个月假期,姚漉也没地方去,就在基地驻扎着。这时候应该是最惬意的时候,看书或是干些其他放松的事情也最畅快了。 姚漉拿好东西就长驻林场了。 一大清早,她就到了,放好日常用品,给自己做了早餐,饱食一番。忍不住荡漾的心情,换了衣服,坐在外面的躺椅上看起了书。 乖了很久的司白,一来到竹屋前,就兴奋地舔上姚漉露出的大白腿。 姚漉娇嗔地踢司白的头,动作有些大,身上披着的衣服从肩头滑落。 司白一瞬间呼吸粗重起来。 衣服里面的姚漉,光裸着身体,愈发丰满的乳球被几根黑色丝绳勒出痕迹,小巧的红色乳头在半透明的黑色丝纱布料中挺立。下身三角小布料将耻骨处遮住,从耻骨到股缝里只有一根丝绳勒进去,下面的阴毛被剃光,仰躺着的姚漉,可以让司白清晰的看到那根黑色陷进淡粉可爱的花穴中,已经被大量淫液浸湿,一滴一滴嘀嗒下来。 长发盘起,几缕发丝散落在明媚的小脸旁,姚漉娇柔地站起来,紧紧将光裸的身体贴上司白矫健的猪身。 这种风景,任哪一个雄性都不能忍住,何况兽性十足的公猪。刚还疲软的肉棍直挺挺长大,悬在腹下,螺旋端的马眼微吐清液。 姚漉亲吻着司白,肥厚的长舌吸吮得她满脸嫣红,抽出舌头,用乳房摩擦着司白的嘴边,被长舌一阵大力舔揉按压。 “嗯,嗯…啊呀…”魅惑的呻吟出来。 司白的急迫让姚漉压下,她抓起司白的尾巴轻擦着花穴,粗糙的刺激让她娇吟不已,又伸手揉起司白两个大大的卵袋。 猛烈的鼻息下,司白终于忍不住将姚漉摔在躺椅上,长舌从细绳旁不管不顾的插进去,撞向花心,不管女人强忍住的尖叫,前前后后抽插起来,几百下后双蹄搭上女人身体两侧,用硬得青筋迸发的肉茎狠狠撞击她的花穴。 丝绳被压了进去,露出的部分也紧紧压在了敏感的小花珠上,“啊,呃…” 伴随着尖叫,一股淫液喷射出来。 姚漉知道司白等不下去了,喘着起将本就没什么布料的内裤脱下,还准备去扯开胸上的布料,刚解了一半,酥胸半露,就被凶狠地插到底,捣碎花心撞开宫口,直喇喇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尖叫声让姚漉惊慌,捞起一边的手巾塞进嘴里,将呻吟堵住。白天又是林子边,不能让人听见。 强健有力的胯部大幅度前后摆动,将女人的腿摆成m型大张,充分深入温热的甬道的最深部,舌头也没闲的,用力舔舐吸吮着白嫩圆滑的乳肉。 肉棒噗呲噗呲操干着身下的小穴,滑腻的淫水打湿一人一猪的下体,在阳光下闪着光亮。身下的躺椅也吱吱嘎嘎作响,混着噗嗤的性器撞击声,在大早晨谱成一首淫靡的曲子。 “唔…”姚漉闭着美目,呜咽地承受身体里的狂风骤雨,细腰被撞得摇摇摆摆,双乳在胸前被力道带动四次甩动,双手无意思抓住司白的耳朵,她感觉自己要被撞散了架。 阴唇向两边翻起,没有阴毛的遮挡,娇弱的花穴扩张到极致,可怜地含着手臂粗的紫红肉棒进进出出。 温暖的穴道已经适应了这样一根肉茎的闯入,紧紧包裹着这粗长,吸蹭着带给它无限舒爽的东西,花液不知收敛地喷涌,将甬道不断润滑,使肉棍能更顺利地抽插。 可能抽插了几百下,或是几千下,姚漉感觉身体里的棍子胀热扩张,猛地撞进子宫口,螺旋顶端牢牢扣住宫颈,一大股精液如火山喷发窜了出来,将平坦的小腹塞满撑起来。 这样的刺激下,她的小穴也剧烈收缩,淫液层层泛滥,“呜呜…”,堵住的小嘴口齿不清,极致的快感几乎淹没了她。 直到五六分钟后,体内的肉刃才停止泄精,稍显疲软的肉茎也不抽出来,紧紧堵着女人的下体,轻轻舔着身下的小女人情欲潮红的脸庞。 姚漉好一阵才缓过来,小肚子涨的满满的,她吐掉毛巾,有些难受地呜咽着。眼前司白深情宠溺地看着她,让她一阵羞涩,扭头躲着这炙热的目光,大白桃似的奶子随着她的动作一跳跳的,更凸显出肚子的饱涨。 见司白没有要拔出的架势,姚漉忍不住难受,只好向上移动身体,咬着唇想要慢慢将穴里的肉茎拔出来。尽管泄了精的肉棒略微疲软,可大小依旧不是她能轻松承受的,胀胀地撑满穴道。 躺椅上被淫水浸湿,滑腻不堪,使不上力气,姚漉支起酸痛散架的腰身,咬咬牙,一个使劲,终于将这紫红色棒子拖出大半,只剩下一个膨大的龟头堪堪卡在穴口。 激烈的性事过后,女人本就没多少力气,这一下后就瘫在椅子上,大口喘着粗气,无力去管那还挂在穴口,拉长穴肉的肉茎。不过小穴因失去大部分堵塞,卡在宫口的淫液混着腥麝的精液也得以空隙里往外流出来。 身体好受多了,小女人舒服地嗯了声,妖媚的尾音使身上的猪身抖了抖。 女人震惊地睁大眼,看向司白,她觉得身下的肉棒跳动着又硬了起来。 “别,司白,我好累,让我歇一会儿!”可怜地哀求着。 司白哼哼几声也没再插进去,只是长舌报复性地狠狠按压揉捏着女人胸前的两个沉甸甸的奶子,牙齿啃咬拉扯着上面傲立的朱果,把女人撩拨得情迷欲乱,半晌拔出猪鞭,放过了被操得软瘫无力的女人。 姚漉爱死了司白的体贴,抱着猪头一阵深吻,挑着媚眼在司白耳边承诺:“这几天,我都是你的,我还准备了其他的东西,只有你可以随便…干…我,只给你…嗯,干。” 司白许是被这话语刺激到了,摇动下胯,粗硬的肉棒在花蒂上凶暴地顶了两下,引得女人惊呼淫叫,才离开姚漉的身体,只是那双眼睛的暗沉幽深让姚漉下意识咽下口水,总觉得自己会坑了自己。 开个脑洞,假设司白能说话 夜晚风起,轻柔地吹开女人额鬓汗水浸湿的发丝。 女人身体被激烈颠簸着,声音委屈抱怨道:“司,司白,嗯…呀,你怎么总是要不够呢,嗯啊…” 温热的气息喷射在娇嫩的耳尖,酥麻得让女人颤抖,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尾音轻翘,低沉又挠人。 “不满足你,你去找别人怎么办?” 女人腰振得要散架一般,听了这话,赌气反驳,“就不要你了,我,我就要找别…,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更猛烈地顶弄撞击将话音捣碎。 “呵,找别人,有了我之后,别人还满足得了你吗,嗯?看来真是我做的不够啊!” 突如其来的力道,身体几乎要被撞飞,咿咿呀呀呀连求饶都喊不出来。 女人恨不得掐死半分钟前的自己,让你嘴贱,真的是太重太快了啊。 淫靡的欢爱场景羞得月亮隐入云层,夜还很长呢。 ———————————————————————————— 作者深知自己笔力不足,可架不住内心小宇宙间歇癫狂,承蒙观看,大家当做乐子就好!脑洞不定期撞轨,作者不定期抽风,感谢大家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