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np h)》 001被堵得难受极了 承庆三年,春。 权势煊赫的安王府一夕之间倒了。 安王府门口的石狮子被撤走,门头先帝亲赐的描金大匾被卸下来砸成两半。王府的主子们都被带走下狱,下人被撵到院子里关起来。 婢女们都被关在王妃的正院里。 “娇娘,幸好世子没有收你到房里……不然,不然现在肯定会被带走了。” 就像带走王爷的那些侍妾一样。 同在世子院子里伺候的婢女燕儿紧张地握住娇娘的手,身边却传来另一声冷嗤。 “娇娘早被世子破了身子,你以为她还能讨到什么好!燕儿你瞧着,马上有老嬷嬷给我们检查身子,就她那样的啊,只会被发配到最低劣的军营去当万人骑的军妓!” 说话的婢女年长一些,一张俏脸因为紧张而扭曲,大约是知道自己即将沦为官妓的命运,只能用越发恶毒的语言去诅咒娇娘才能缓一缓心中的恐惧。 燕儿一瞬间也忘记害怕生气极了,“你别胡说!娇娘和世子之间是清白的,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想爬主子床?” ……在娇娘的感受里,四周混沌、嘈杂、令人心慌意乱。 她站不住了,隔几个须臾,就要换个姿势,可即便这样她也站不住了。 好涨……好满好涨…… 她的面色极其苍白,两靥却被糜糜娇红侵染,额角有轻微的水汽蒸起。如果旁人细心一点,就可以发现她隐在宽松衣袍里的身子在不自觉颤抖。 可是周围的几个婢女都在斗嘴,谁也没注意到她的不妥。 直到她被一根手指怼到鼻尖前—— “娇娘你敢说,自己跟世子之间是清白的?” 娇娘长睫簌簌,清白……她此刻的裙摆之下,就藏着一样极其龌龊下作的玩意。她怎么敢说,她不敢的。 今晨世子醒来,照例是把她按在床上,用她细嫩的腿根疏解一番,却没有如往常一般起身。 世子的手指伸了一点到她的小花穴,摩挲抠弄,又曲起手指把花穴口圆溜溜撑开,然后低头对着里头吹了口热气。看到她一个激灵娇白的身躯都在轻颤,世子就得意地笑,带着十七八岁少年独有的意气。 “娇娇被爷养熟了。” 他嘴里说着混不吝的话,目光却是志在必得,熟了——自然就可以吞噬入腹了。 “爷早就给你备上了好东西。” 他从柜里取出两样事物,兴致高昂,容不得床榻上的娇女半分退缩…… 弄好之后,娇娘已经躺在床榻上只剩嘤咛声,身下被褥上是大片大片的水渍。她坐不起来,腿合不拢,被堵得难受极了。只能微微仰着梨花带雨的小脸,哀求着,“世子……” 世子把精致的铜质小钥匙收入香囊里,随身携带。对上她这副娇怜不堪的样子,顿时心底火热,又压上去抱住她狠狠啃吮一阵子,口中黏黏糊糊唤“好娇娇、好乖乖、爷的宝贝心肝儿”。 娇娘被他磨得没脾气。 世子吮吸她的小舌,活像是不知满足的饕餮,要把她的一切娇嫩都吞食进腹。娇娘推让不开,直到她喘不过气眼角沁出泪滴,世子才放开她。 也仅仅是放开她的小舌。世子依然压在她身上,一下一下亲她已经红肿的唇瓣。 “娇娇怎么这么甜啊,勾着爷。” “娇娇小舌酸溜溜的,爷就喜欢吃。” 没头没尾说一些叫人发羞的话,世子最后抵着她的额头说,“乖乖在府里给爷温酒,等爷从宫宴回来,跟你解开……爷让你当中真正的女人。” ——然而他没能从宫宴回来。 安王府变了天。她没有钥匙,解不开那折磨人的物件,跟着一群婢女被关到王妃的院子里,等待接下来嬷嬷的验身检查。 待到被嬷嬷看见那等物件……娇娘觉得先前有婢女说对了,她一定会被发配到边疆最低等的军营中。 娇娘身上冷一阵热一阵。来自身心双重的折磨不得疏解,让她眼前都出现重影。她慢慢靠着院墙站,不这样,她就要跌坐下去了。 “娇娘,娇娘你怎么了?”燕儿终于发现她不适,抬手摸摸她额头,不由大惊,“娇娘你发热了!” 这可如何是好,现在这种情境她们根本没有机会找大夫。 “没事。”娇娘闭着眼睛,声音轻轻的,“原本便是一条贱命,熬不过去也无妨。” 燕儿哭起来,旁边的婢女亦神情复杂收了声。 “谁是阮娇娘?” 一道尖利的、划耳膜的声音从院口传来—— 院口嬷嬷身边,多了个面白无须的大太监站着。 人群静了一静,独留大太监目光逡巡。 娇娘恍惚了一下,才从人群中深一脚浅一脚走出。 “奴婢是娇娘。” 太久了。 她几乎忘记自己姓阮。自打被卖入王府,她就不再有姓。 那大太监露出一个堪称和蔼的笑。 “阮娇娘是吧。带好你的东西,跟杂家走吧,你兄长把你赎回家了。” 002她被贞操带锁了花穴 哪有什么东西可带——却是有一些在从前的屋子里,但眼下娇娘是绝对走不到那里去取的。 她甚至无法走出院子。 她的小腹被灌的满满,又戴了那么样磨人的物件,只能两条腿张得大大一点点走路。所幸裙摆阔大,倒是无人发现她这副被人蹂躏惨了的姿态。 只是到底溢出嘤咛。脚下一动,花穴就被那个大东西一顶。一股酸软的泻意蔓延开,偏偏满腹精华被堵得严实,越发酸胀。 走在前面的大太监不阴不阳回头看她几眼,嘿嘿而笑。 娇娘心惊胆战,脚下被破碎的青石一绊,一声轻呼人就跌下去。堵得满满的小腹猝不及防往地上一压,娇娘闭着眼发出带着颤声的呻吟,两侧眼角已经染上胭脂色。 “阮姑娘,起身啊。” 大太监靠近她,带来一股子熏人的香粉味。他就要往娇娘身上伸手。 娇娘心中害怕极了,以往世子跟她说过太监喜欢做的那些恶心事。她好想立刻起身,可她起不来! 她还在颤抖,无力地等着刚刚那一瞬迸发的战栗平息。此时她又无比庆幸那样物件锁的严实,不然的话……她的裙摆一定湿透了。 又是恐惧,又是羞耻,不过才十四岁的稚嫩少女蜷在地上,如受伤的小鹿一般惊惶绝望。 就在这是,有不紧不慢的步伐传来,伴随男子清润的声线—— “舍妹让公公费心了。” 说话间,一道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 娇娘根本不敢抬头看。 那大太监讪讪收回往少女腰肢上靠的手,尖细的声音中居然带起几分莫名的恭敬。 “林大公子客气了,阮姑娘是您的妹子,杂家自然要上心。” 妹子吗。 娇娘却是知道的,她并没有什么兄长。她娘是个瘦马,唯一养在身边的孩子就是她——指望这个漂亮的小女儿女承母业给自己养老。后来她娘染上赌瘾,就把十岁的娇娘卖到了安王府。 想起旧事,娇娘已经不再难过。她撑着地,试着自己起身。身子却陡然一轻,被人打横抱起来。 娇娘一怔,对上一张清风朗月般的面容。男子容颜清隽深秀,但却然是陌生的。 林致远抱着小姑娘,比从前长大了,但是一样软,一样嫩,还很轻巧。 他的黑眸里漾开亲和的笑意,看着她泛红的眼角,“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爱哭。你七岁时躲在街角破墙后哭,要用三根糖葫芦才能哄住。” 娇娘睁大黑白分明的眼儿,记起这么一件事。她七岁那年有一日,自己正哭得好好的,来了个半大少年,自称她的哥哥,非得给她买糖葫芦吃。 他不知道,她才不是爱哭,而是那个时候,她娘总逼她喝一种让身体不舒服的药。她不敢回家,她不想喝药。 但如此一提,娇娘倒没那么忐忑了。即便不是兄长,也算是故人,会给她买糖葫芦的故人。 林致远看小姑娘朝他感激一笑,他牵起唇角表情更加真诚温和。穿过娇娘膝弯的手臂用力收紧。 不曾想小姑娘旋即发出战栗迭起的娇吟! 男人眸底陡然一暗,闪过若有所思,手上却一点也不放松,甚至越发收紧,只把娇娘藏在裙摆里的两只茭白幼腿紧紧收拢合起,不留一丝缝隙! 娇娘早已偏过脸去。她自觉羞耻见不得人,哪里还敢再看这位兄长大人,只能由着他弄不敢做声。那抵着穴口的物件仿佛活了过来,不要命地往里头挤。她死死咬着唇,默默隐忍,不让自己再发出丢人的声音。 这一路都仿佛在熬酷刑。 待见到路尽头马车时,娇娘鬓发已湿透,人仿佛经过水中蹂躏。但是终于可以松一口气,到终点了。 若是她自己走,不见得能走到这,说不准半途就酸软昏倒了。 她心底刚一轻,不曾想变故又生。林致远抱着她上马车,她裙摆碍事,不知道勾到哪里,只听得“刺啦”一声—— 她的裙摆被勾了条大口子! 露出来茭白的嫩腿,根本没有穿亵裤! 世子不让她穿,更因为她被贞操带锁了花穴。那物件太大,她穿不了! 003帮妹妹解贞操带 娇娘娇躯尽在男人把弄之中,当下避无可避。林致远原本拴在她膝弯的大掌,不知怎的就顺着那到破口钻进她的裙摆,直接托住她的大腿! 他的手掌携带微凉气息,娇娘的一身雪嫩皮肉都被那磨人的虐事弄上燃意。两厢一触,娇娘幼兽一般发出“呜呜”声,全身战栗起。 在她不敢看的时候,她的兄长大人眯着黑眸,慢条斯理用手掌揉弄一把。 ——还是那么敏感,果然没叫他失望。 幼嫩的肌肤香腻细润,软得仿佛一捏就化。 他沉浸在这种滑嫩娇软又饱满的触感里,连小姑娘哀求的唤他“哥哥”都置若罔闻。隔了数载,终于将这块觊觎已久的小嫩肉纳入口中,他的手掌顺从他的心意,顺着大腿往上走…… ——结果摸到一样坚硬冰冷的事物! 林致远猛然清醒,漆黑眸底一片阴翳! 他的小嫩肉,已经被其他牲口纳入碗中过! 娇娘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一声惊叫掩住了自己的脸。 完了,他发现了,他知道她做下的丑事了!证据确凿!他会不会嫌她脏,觉得她恶心?如果他不要她,那她只剩下被发配边疆做军妓这一条路了…… 她颤着声,小声地、带哭腔地发出破碎的音,“求你、求你……” 剩下的就说不出口,娇娘依然掩着面。 终于听见男人发出一声轻叹,重新抱好她,将她送入马车内的小塌上,像对待珍宝一样将她放好。 娇娘心底一热,暖意如春水流经她心田。他真是一个温柔宽和的男人啊……她如果有日后,一定会好好孝敬这位兄长。 缓了过来,娇娘便不自觉感到马车内太安静。顿了一顿,她鼓足勇气松开掩面的衣袖,瞳孔不由一颤。 只见男人就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躯隔开从马车口游入的天光,使得娇娘只能触到阴影且被阴影吞噬。娇娘脑袋蒙蒙的,不敢说话,也不敢动,躺在小塌上不知道如何是好。 下一个瞬间,林致远已经捏住她下巴,抬起她的小脸,用一种让她不舒服的眸光游走在她脸上。 “看着还是未经事的娇嫩幼花。” 娇娘已经迷惑了。男人的动作满是赤裸裸侵略性,言语之间却含着说不明白的怜惜之意。她能听懂男人的用词……就是说她经历过人事啊,可是…… 她忍不住轻轻道:“娇娘没有……啊!” 话没说完,尾音陡然一转一扬—— 只因在这个节骨眼,林致远猝不及防把她裙摆掀了起来! 掀开的一瞬间,林致远微垂着眸,阴晦的风云在他眼底翻天覆地! 小姑娘从大腿到腰肢,白嫩的皮肉上布满了指印!显然是被某个不知节制不知怜惜的牲口掐的! 那藏在贞操里的滑嫩可口小臀儿只怕更加惨不忍睹,男人怎么可能放过那样诱人的桃源地。林致远突然理解了那个牲口,换做是他只会用更大的力道掐的更狠。这么漂亮的小嫩臀,天生就是给人蹂躏的,必然要掐的她指印遍布红肿到不能穿衣裳,光着娇软的身躯由着他梳理。 这样想着,下腹越发热,巨蟒硬邦邦地站起来。但林致远依然是温和的表情,他的手掌贴在娇娘的贞操带上,细致地感受、摩挲,然后抬眸看她,语气充满怜爱,“娇娘,若我未曾发觉,你就打算一直瞒着我?” 娇娘原本差不多要羞耻到昏过去,又不明白林致远为何这般对她。听闻此言,脑中却是峰回路转想明白了。 原来林致远是在关心她。 幼小的意识瞬间长成参天大树,娇娘突然想哭。她再一次掩面,松开手时眼睫沾泪,“……我不知道,我不想这样的。” 林致远揉揉她发顶,温情脉脉,“钥匙呢。” 娇娘低着头,“……在世子那里。” 至于世子在哪——也许在皇家暗牢,也许人已经下了黄泉,此时奈何桥都走完了。 林致远抬起她一条腿,分开仔细查看她的腿心物件,因为认真还需要不住上手推弄。 “娇娘乖。哥哥是大夫,有办法帮你打开。” 作者酱与这个坑目前处于热恋期,你们要不要夸夸我^^ 004花穴毫无遮掩地暴露 这兄长大人道是有法子解开她身下的贞操锁,但在马车上显然施展不开。 娇娘只能老老实实歪靠在塌上,随着马车一路颠颠颤颤回林府去。 马车颠一下,她的娇躯就随着一颤,惹得底下贞操带上的物件往她稚嫩不堪的小花穴一捣,整个人都在哆嗦。 林致远作为温柔可亲的兄长,出于怜惜妹妹的心态,当仁不让把这口小嫩肉揽入怀中,横抱着坐于他大腿上。从头到尾,他仿佛忘记了把妹妹的裙摆放下,只如此大喇喇收到纤细的腰肢处,让娇娘裸露的下半身只有贞操带遮蔽。 他白皙如玉的双手一只圈住娇娘身躯,一只则从她茭白的两腿缝中插入,停留在她的贞操带中心地…… 这只贞操带做得非常漂亮。精铜为体,宝玉为嵌,显然是出于能工巧匠之手。少女幼嫩姣美的身躯成为最好的画布,贞操带是画布上浓墨重彩的一笔,画风淫靡而诱人。二者是如此相宜,倒让人不忍心毁掉。 就应该让她日日夜夜锁着贞操带!挨夫君肏的时候用精巧的小钥解开,露出嫩汪汪的小穴口,待到把小穴生生肏到红肿,灌她满腹浓精让她小腹高鼓后再把贞操带锁上!直到日复一日这幼小的花宫里孕育出夫君的孩儿来——那也是不能解锁的。 安王府的那位小世子年纪不多大,却是个会调教嫩女的。但如此得趣的物件,眼下只能是为他作嫁,林致远的唇角愉悦牵起。 突然他目光一凝。 他看到娇娘指印横布的腰肢下,小腹的弧度颇有些不正常,居然在微微往外凸!不算明显,但是在少女纤细软嫩的娇躯上出现,显然不合时宜! 这口嫩肉很大可能已经被安王府的小牲口享用过了——这一点林致远早已心中有数,是他迟了几年怨不得别人!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娇娘能被那小牲口玩得这么透,肏得这么深! 被灌满浓精鼓起小腹再锁上贞操带不得泄出——他早该想到,男人嘛,无论长幼,都好这一口。何况眼前的小嫩肉这般惹人蹂躏。 只是到底意难平! 林致远唇线绷得笔直,眼底黑云翻滚压城欲摧。恰在这时马车一个颠簸,他把弄在娇娘腿心的那只手就势按着贞操带狠狠往娇娘花穴里一捣! 作为一个连宫中老皇帝都离不开的神医,他无比了解人的身体构造,他找的位置如此精准。 娇娘顿时就尖叫着哆嗦起来。 原本闭着眼乖乖躺着,只以为挨过这段路程,到了府里就能取下贞操带,不会再受这般羞耻煎熬。可这一路哪里是好熬的……娇娘甚至感觉到,她的小腹越发鼓胀了,像是里面的水,在变多……她害怕极了。 此时又挨了这一下子,两厢对冲,折磨的娇娘啜了两声。到底还是强忍住,是路不平的缘故,并不是林致远有意而为…… 娇娘睁开眼,偷偷看往林致远,却触及他紧绷的面容,和风不再。顿时被吓得重新闭眼,越发乖巧,生怕林致远厌恶她过于娇气。 林致远在压抑心中狂风恶浪。待到林府,马车直接从后门进入停在他的院里。用披风把娇娘从头到脚一裹,他一言不发抱她到寝屋。 “哥哥……”娇娘躺在他的架子床上,从披风里探出娇小的脸庞,轻轻唤他。她是不安的。 林致远取出一根细长的铜条,一只手剥开她披风,面无表情俯身下去,对准贞操带上的细小锁眼插入,勾动一二,就听得一声细微的机关转动声,锁开了。 娇娘心底一轻,危机解除后少女的羞耻心千万倍袭来,不待贞操带被取下便收拢双腿,还想取旁边披风盖住,“多谢哥哥……啊——” 话音陡变,她的一条茭白大腿被男人拉起,身下一凉贞操带已被粗暴取下,而林致远紧接着把她的腿往上一抬,让她的花心毫无遮掩暴露在他眼前,他的眸底甚至带上一抹猩红! 【啊,好像忘了说,《娇娘》不会收费的,作者酱用爱发电,所以看文的宝贝们也要爱一爱作者酱噢,感谢大家的陪伴和珍珠啦,鞠躬。】 005长颈玉瓶玩弄花心 林致远面上不带一丝表情,目光直直看去,如有实质感插入。 娇娘嫩生生的腿心夹着的是属于十四岁少女的幼嫩花穴,本应当娇稚完好,由两瓣粉嫩花唇仔细包裹藏起,只待未来的夫君剥开揉弄、肆意品尝。但很不幸,此刻又红又肿。 刚刚取下的贞操带就贴着娇娘身躯放着,贞操带封锁花穴的地方嵌着一颗珠子,足足有鹅蛋大!在今日的数个时辰间,这硕大顽固的硬东西就捣在嫩肉花穴里,不许花瓣合拢,也不许花壶里灌满的东西泄出。 非得叫幼嫩的小姑娘含着这个大东西,走不得路,略略并拢双腿花穴就被这物件狠狠摩擦碾压。如此折磨许久,待到日落,定能让小姑娘骨肉皆酥、蜜水荡漾,给归来的夫君好好品尝慰藉。 安王府的小牲口是个会玩的——然而这块经过精细烹饪的诱人嫩肉终究到了他林致远口中。 林致远沉着眸光,透入屋内的一点日色被他挡在身后,掩去他眼底猩红,让他看起来宛如一个无动于衷、无欲无求的圣人,一丝不苟在娇娘两腿之间探求解惑之道。 贞操带上的鹅蛋大珠子晕开水润的光泽,娇娘娇娘的红肿花瓣也是湿的,一看就是被蹂躏过度的样子。即便如此,花穴依然紧紧闭合,咬得用力极了! 林致远掐着她嫩滑茭白的大腿,人生二十载方发现自制力全然不够用。他的手掌恨不得陷入她嫩白皮肉里,他只想用脐下二寸地那梆硬的东西狠狠肏她。让她呻吟、挣扎、求饶不得、最后喷着水昏过去,而他只会肏得更狠! 唤醒他的是娇娘轻轻啜泣。 她掩着眼儿,泪水却从她的指缝淹开。她在忍住不发出哭声,但始终不能如意,终有一两声低啜溢出。 这一两声低啜如浇灭妖火的神水,让林致远冷静了。他松开紧缚娇娘大腿的手,神情温文尔雅,语气带上歉意。 “是哥哥太生气了,吓着了娇娘。”他抬起娇娘捂住眼睛的手,嫩汪汪的,他不动声色揉弄两下才放开,然后看着娇娘的眼瞳,“哥哥是医者,诸如此类的伤痕此前也见过一些。这次发生在娇娘身上,让哥哥惊恼且懊悔,恨自己没能早些找到你,把你接出来。” 他温柔地安抚,“好在我还有这身医术,能帮娇娘调理身子。” 娇娘眼瞳水汽扑朔,将将止住啜泣,刚想解释什么,就看到这位要帮她调理身子的兄长大人眉头一抬。 ——空气中有异样的味道氤氲开,甜香而醉人。 娇娘脑中轰然一下,两靥炸开一般红!根本不想面对接下来的一切,恨不得自己是聋子是瞎子。 林致远寻香而去……娇娘的脸上要蒸出热气了,方听得他清哑的声音,“……娇娘?” 娇娘不说话。小唇儿要被她咬坏,他注意到,捏着她的下颔动了一动让她松开。 她被抱到了床沿处,两腿顺着床沿自由垂落。但他站在她两腿中间,让她不能并腿。娇娘甚至洞察到他的想法——她的腿张得越开越好,毕竟要方便医者的望闻问切。 娇娘听到了物件移动的声音,一只长颈阔口的玉瓶被取来。紧接着,娇娘感觉到花穴口一凉,冰冷坚硬的东西贴了上来。 不是平平静静贴着,相反,玉瓶的阔口在娇娘的腿心不停游走,或轻或重,或正或侧,如鱼戏莲叶间。当玉瓶细窄的阔口侧着肏进两瓣红肿的花唇之间并执意打转时,娇娘身躯陡然打颤,她呜呜地唤,而咬得死紧的花穴口终于哆哆嗦嗦——吐出一点温好的葡萄酒液。 【下一章应该在本周日晚,因为作者酱近期有个比较重要的考试。感谢宝贝们投喂珍珠,比心。】 006玉瓶取穴内葡萄酒 林致远终于止住动作,瓶口不在她花心肆意磨动,而是略略往下贴紧嫩肉,正好位置,玉瓶的阔嘴一口就把她的小穴吞了个严实。 娇娘的小穴禁受不住这种冰冷的刺激,乖怜不堪地吐出几股酒液。深红的葡萄酒在透明的玉瓶身上湮开,又缓缓滑至瓶底,如稚女的处子血把洁白的娇躯玷污。 床桅上挂钩被拨动,床帐瞬间垂落,掩去床内绮色风光。 葡萄酒独特的甜香在帐中弥漫开,诱人深入品尝。 娇娘怔怔看着床帐上方,努力平息身体内迭起的潮欲。她熟悉的,世子喜欢弄她,每次弄得她春潮涌动世子还要把唇舌凑过去碾弄细品,美名曰不舍她白流这些甜水。 那时候世子餮足又不满的神情她记得,可是世子还是顾着她身子选择了隐忍。娇娘从眼前的兄长大人温雅的神情底下,看出了一点似是而非的熟悉。 是的,床帐垂落,林致远理所当然进了帐子为妹妹解决这桩磨人的事项。 娇娘不敢动。 在王府的院子里,那大太监跟她尖声说过,她是被兄长赎回家。她想,只要林致远愿意,他完全能够让她做任何事情。 “口开了,水就好出来了。”他说道,语气正常极了。 他压住娇娘光裸的小腹,缓缓用力。他手掌几乎把娇娘小腹覆盖住,手上的薄茧摩挲着她细嫩的皮肉,很快原本都是指印的地方又被弄得发红。 潺潺的水声在帐中细细地流淌。娇娘的桃花小脸渐渐布满红晕,她的身体在这一刻感觉格外奇妙,酥软的麻意从花心顺着脊椎爬满整个身躯,她感觉她甚至在这一刻无法做出独立的动作。 林致远是个极有耐心的医者,他揉按着娇娘的小腹,直到水流渐稀,最后滴滴颤颤入玉瓶。他用薄而硬的阔口边在娇娘花穴口刮了一二,只把最后的甘露一滴不剩收走,才舍得收起玉瓶。 葡萄酒液装满了足足小半瓶。 瓶腹圆滚滚的,从娇娘体内好不容易泻出的深红酒液随着林致远手腕的运动漾啊漾。 他把瓶身靠在娇娘的脸侧,热乎乎的让娇娘起了战栗,平着身躯胸脯起伏间微颤。 她脸上烧得更加厉害了。 林致远低低而笑,“都是你身躯的热度,娇娘把酒温得很好。” 安王世子亲手给这用花壶温的酒上了封,彼此,他还不知道这宝贝会被林致远带走慢条斯理开了封条。 娇娘想起了世子,忍不住就侧了侧身,要离这羞耻的酒液远一些。 林致远这架子床床板很坚硬,上头也没有铺盖上厚实的床褥。娇娘一偏转身子,那裹在春衫里的两蓬新雪般的嫩奶就不及防往床板上一压,她咿呀一声发出痛吟。 林致远沉眸一凝,暗光敛在她侧着捂住的胸乳上,语气却更温和,“娇娘怎么了?” 乳上的麻胀与痛楚让娇娘思路清了一些。她深知若自己实话实说保不住这位兄长大人又要亲自替她查看胸乳,其后的事情就由不得她了。眼下她已经被他梳理了下面,怎能把上面也送入他手。 于是她强自忍耐说自己没事。 林致远沉黑的眸子凝视她,而她装得倒挺好,还娇柔地牵唇含笑回望他。 显然,他刚刚梳理得还不到位。小嫩肉根本不愿意由着他,将自己献祭换得他怜爱与照顾。 只见林致远动了动手腕。 “娇娘这腿心的穴儿花儿却是受了伤楚,需得清洗过后仔细上药。” 【阿灯可以期待一下宝贝们的留言吗?】 【惊喜地发现珍珠破百了,感谢投喂~】 007被锁在椅上清洗花穴 娇娘被男人托住嫩臀抱起来,让娇娘大腿无法合拢只能夹着他又烫又硬的胯腹。他抱得轻松,像在抱小奶猫,轻易地把娇娘送到了一张深木椅上。 娇娘被放下的时候,两腿刚好一左一右落在深木椅两侧的扶手上,倒是底下娇嫩的臀尖与带着糙意的椅面蹭了个结结实实,磨得嫩肉儿红眼角儿也红。 这姿势委实不适。娇娘刚想试探着动动双腿,就听见“咔嚓”的机关响动之声,她的两条茭白腿儿居然被锁在了椅臂上! 娇娘就被这淫巧之物锁得分毫动作不得! 她一阵心慌意乱,这比世子让她带贞操锁还来得吓人,因为她分毫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娇娘泪盈于睫,声调带着一二分的颤,仰着脸看林致远,“哥哥……我怕,娇娘怕。” 林致远看着娇软乖怜的小嫩肉,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了。但兄长的姿态舍不得丢,温和雅致地抚摸娇娘发顶,“娇娘不怕,哥哥取了物件就来给你医一医花儿穴儿,定要叫娇娘舒舒服服。” 他转身取物件,留娇娘一个人姿态耻意十足在深木椅上。娇娘下半身今日被弄了又弄,只剩破开口子的裙摆意思意思地遮掩。早春的风中裹着凉意,如游荡的丝绳钻入裙摆在娇娘光裸的花心穿来穿去,居然牵起几分酥麻的意蕴……而那丝丝缕缕的风儿还嫌不够得劲,要往缝里拱,要往穴里钻。 娇娘好似平白无故被这捉摸不到的气息轻薄了一遭,脸颊两侧湮开绯色,不是是气恼还是羞恨。 林致远就在这时候回来。他看着深木椅上呼吸略急促、瘫软无力的娇娘,唇角隐秘一漾,但面上只有冠冕堂皇的关切。 他带回一铜盆热水,铜盆边搭一块洁白的方帕。另一边,还有一只四四方方的箱箧。 方帕过了一遍温烫的水,林致远把它盖在娇娘膝盖上,按着缓缓往上推,然后再推回来。他极有耐心,如此周而复始,但每走一个来回,帕子就要往娇娘的大腿内侧移动一点。渐渐地,他推到娇娘大腿根部,帕子上的热气肆无忌惮侵入到花心,花唇首当其冲,今日已被吓破胆儿,对着来路不明的热气也怕得哆嗦着小嘴,生怕被陌生的家伙嚣张捣入。 每到这时,娇娘总要忍住呼吸,身躯不由自主绷紧。好在,他数次经过花门都不入。 林致远用方帕推完娇娘两条腿,只推得她全身松懈开来,甚至身心都感觉舒适安妥。娇娘微阖着眼像餮足的猫儿,一瞬间都有种念头,索性由着这位兄长大人弄吧,她已走投无路,跟着他总比充当军妓、栖身花楼要幸运的多。 但是…… 娇娘心底空落落,好像丢失了什么,虽然没有致命,但总让她萦绕着一点遗憾和不甘。 “啊——唔!” 陡然娇娘用手捂住自己的檀口,因为正有一股强烈的浪潮从花心攻入坑且在一瞬间过满她全身! 林致远在用烫好的方帕熨烫她花心! 他细致地熨烫了好几遍,先用带水的方帕烫,又用拧硬的方帕磨,全然不顾及她花唇如何娇嫩不堪,直到娇娘咬不住声发出断断续续的嘤咛。 方帕终于功成身退,被扔到盆中。 但这清洗花穴的事项,才刚刚开始。 林致远打开箱箧,取出一把刷子。 【总算赶上了,阿灯抓住圣诞节的尾巴祝宝贝们节日快乐,要开心呀。】 008用毛刷清洗花唇 刷子有黑檀木做成的手柄,刷毛不知是什么做的,搭着黑黢黢的手柄被林致远玉白修长的手指拿着,只觉得充满威胁。 娇娘全身的战栗还没有平息,她的花心酸软好像被烫酥了,此刻心底又瓦凉瓦凉地害怕,不敢看那个毛刷。花心的小穴感受到她的不安,穴口收缩咬得更紧。 娇娘的花心生得很秀气,白嫩嫩毫无毛发,两瓣小花唇薄薄的,粉嫩紧密合拢在一起。看起来完全不像是被男人吮吸舔弄高潮过无数次的样子。很青涩,是未经人事稚女才会有的。落入椅前兄长大人的眼中,就觉得这块神仙美池可以更加肥美诱人,他应当自觉肩负起这一美差。 林致远从箱箧里取出一只晶莹剔透的白玉小瓶,打开瓶塞往毛刷上倒了黄豆大一滴,旋即这透明的滴水在毛刷上晕染开,这毛刷就剥开了肉缝捉住小花唇伺弄起来。毛非常柔软,在小花唇的褶皱上密密地挠软软地刺,连一丝缝隙都不放过,像是小鱼的嘴在轻轻地啜。 这种慢刀子杀人的刷法终于让娇娘受不住了,她咬得紧紧的花穴因为甬道中情潮的进退渐渐松口。而毛刷只伺弄小花唇,被伺弄过的地方起伏起绵绵密密的酥痒,竟是希望那毛刷弄得重一点,或者是用手随意地揉捏拧按。 娇娘的脑袋昏昏沉沉像漂浮在云端,仿佛已经忘记坐姿的不堪、内心的害怕,因为这蚀骨的酥软启唇儿随着毛刷的伺弄断断续续吟哦。 她的裙摆早已顺着姿势滑落堆砌在腰际。茭白的大腿和光裸的下身毫无遮掩暴露。腿被高锁椅柄只能一下下抽搐,在被仔细清洗的花心往上直面林致远方便他弄。可他只弄花唇,无微不至,让底下的花穴难过地痒。 不知什么时候,躲起来的花蒂悄悄探出一点,林致远手腕一动,带着毛刷就翻上去狠狠往娇嫩一滴的花蒂上一按,无数软毛扎弄下去,娇娘一声惊叫小穴挛缩着吐出一道清亮水光——落在林致远等候已久的玉碗中。 “嗯——啊——嗯啊——” 娇娘控制不住自己的吟声,因为林致远的动作根本没有停顿一下。他温润着神情,用毛刷将娇娘花蒂上的包皮都翻上去,只管剥露出细嫩嫩的肉儿,然后肆意地碾压刷弄! 他仿佛突然手腕有力气了!不再慢刀子磨人。可是这处有多敏感啊,娇娘的身躯像绷到极致的弓,想要动一动可被锁在这钉在地面的椅子上,只能挣扎承受!泪水湮开两靥,声音随着这要命的刺激不受控制溢出,听不清楚包含的是极致欢愉还是极致痛楚。 她泄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玉碗装满了她流出来的水。 终于结束了这场折磨,娇娘恨不得自己死了,一动不动。 “娇娘真敏感。”林致远把玉碗盖上,收到箱箧里。 娇娘偏过头,当没听到这句。 他不介意,伸出右手,用整个手掌包裹住娇娘嫩白湿滑的花户,感受到来自她的一瞬间僵硬和花户独有的灼热温度,他满意地眯眸喟叹,用手掌裹住上下磨动几下,然后中指的一点猝不及防捣入娇娘酥软化水的小穴。 “娇娘此处可被欺辱过?” 娇娘呼吸又绷起。她知道林致远问的是什么,半晌,她低声道:“没有被进来过。” 【《娇娘》收藏破千,珍珠破200啦,你们是什么神仙速度。】 【一万字了兄长大人还没吃上正餐,实在不应当,从下章开始阿灯要加快一点进展了。】 009xiao穴乖乖夹紧水儿 清晨,一点柔媚的春光透过帘栊。 架子床上,被褥深处蜷着一个纤嫩的少女。穿着一身雪色的寝衣,只在腰间松松系了根带。领口是松松垮垮的交领,伸手进入就可以揉弄两蓬鼓鼓涨涨的嫩奶。 娇娘眼尾沁红,面容也烧得慌。她在睡觉,但睡梦中也似不安妥,眉头微微蹙着,难耐的呻吟从唇齿间无意识溢出,猫爪儿一般挠。 一道高大颀长的身影走近,男人熟稔地撩开裙摆,伸到娇娘的腿心,触手是一穴湿漉漉的润滑。 他黑眸微眯,唇角噙起一抹笑意。 那日无微不至给娇娘清洗过小花穴之后,林致远再次取出那只晶莹剔透的白玉小瓶——先前她往毛刷上洒过一滴——这时却将里头剩下的水都到了娇娘的花穴中。 娇娘年纪小,花穴生得细嫩。待得挤进来的瓶口离开,被弄得酥软的花穴就自发地咬紧,竟让那水一滴不曾泄出。 林致远在娇娘的耳边说:“乖乖吃着它,不可以流下来。哥哥相信娇娘不需要用大东西堵住,自己就可以夹很好。” 娇娘只能乖乖夹着水儿。她深知林致远没有开玩笑,只要她敢让这些水从她的花穴里滑出来,他就可能给她重新穿上贞操带。 贞操带上说不定还会安个粗大的东西,能肏进小穴把小穴涨满。她走路要挨肏、睡觉要挨肏、吃饭也要挨肏——这样可怕的情形是娇娘不愿意体会的。 世子调弄她多年,始终没真正破她身子。她十四岁,紧得厉害。可即便如此,娇娘也因为穴里夹着没有形状到处蔓延的水束手束脚,她不敢走动了,更多的时候,她就想躺在床榻上。 她就睡在林致远的架子床上。林致远并没有给她这个突如其来的“妹妹”安排院落或者房屋,甚至没有安排伺候的下人。对于娇娘,他事必躬亲。很快,娇娘身上的每一寸嫩肉都被他看过、以一种理所当然的姿态碰过。 于是,他当然地发现娇娘鼓鼓涨涨的嫩奶子要比寻常的同龄姑娘大上一圈。雪白的嫩肉宛如新雪,娇的很,小奶尖颜色虽粉却又圆又翘,站得高高!乳晕甚至有未曾褪下的咬痕! 一看就是被弄狠了。林致远已经想到了王府那牲口把脑袋埋在比他小好几岁的小姑娘胸口,像野兽一样凶狠不知满足不知轻重地啜她奶尖想要吸出奶汁的情景。小姑娘挣脱不得抗拒不能,只好哀哀哭着由着贪婪的牲口吸大她奶子咬破她奶尖掐坏她奶肉。 指缝夹住娇娘的奶尖,五指舒展又曲起,让雪白嫩奶在他的手中被捏出一个又一个形状。林致远含笑问道:“娇娘喂过世子喝奶?” 娇娘不敢看他的手,也不敢遮自己的胸,“……没有,娇娘没有奶。” 但是世子已经在找方子给她催奶了。世子说,她以后必须每天喂他喝奶。他随时可以把她抱到腿上,剥去衣裳,恣意地啜吮她的嫩奶。然后又接着说起不许她在外裳里头穿东西、不许她扣衣领系腰带、不许她穴里空旷奶里没汁,不然他憋到饿到渴到怎么办呢。 现下她差不多真成那样了,不过眼前人变了。 林致远又笑了笑,“娇娘奶儿长得很好,不能产乳,倒是失了一桩美事。” 但任何美事都需要一步一步来。眼下林致远所做的就是给娇娘的小穴喂药。每天晚上,他给娇娘清洗过花穴,都要往她花穴里灌一瓶药水让她夹着。 娇娘只能娇娘不知道那水是什么做的,有什么功效。只知道一日复一日,她的小穴越来越酥痒……像是有无数轻柔的羽毛在簌簌撩动游走,轻轻戳着褶皱。 她夹着腿,用力夹紧,交叉着腿夹穴,微末的舒适之后就是更加巨大的酥痒。她明明夹得那么紧,穴口却开始湿漉漉。悄悄用帕子擦了,结果帕子还没收好穴口的润泽又湮开。 而娇娘居然产生一直疯狂的想法——把帕子直接塞到穴里是不是就能舒服一点,还能把水吸干。 念及穴里夹着的还有林致远的东西,娇娘没敢那么做。 只是来自身躯的渴望随着这一日一日熬下来,终究到了极限。 此刻,娇娘明明人还在睡梦中,但身躯已经察觉到林致远在抚慰想吃东西的小穴。于是双腿潜意识中攀住他手臂,下身不自觉地往上抬,把可怜可爱的小穴送到他指前。 【阿灯人在老家,家母在侧,更新困难qaq。】 【宝贝们2019年要开心鸭!我们继续解锁各种play!】 010喂xiao穴吃手指 娇娘的花穴被药喂的酥烂靡软,林致远轻车熟路送了一截手指进去。 睡梦中的娇娘轻颤颤地挺腰发出猫儿一样的轻嘤,稚嫩穴肉却自发得裹紧了那侵略者。 林致远眸色浓稠,手指尖被咬紧被吞咽的感觉和那娇嫩湿热的触感都在逼迫他的理智。他恨不得把整跟手指捣进去,一根不够,要几根一起在又嫩又紧的甬道里肆意摩挲、打转、弯曲,直到找到她最敏感的那处,狠狠掐住让她只能尖叫失禁不停。 他的下腹欲火烧得疯狂,下身鼓起来好大一块,叫嚣着代替他的手指捣入妹妹的细嫩的小穴。又粗又长的肉棒必然会直接贯穿她紧致的穴道,拳头大的龟头不讲理地肏进她小小的子宫,把她堵得严严实实腹部高鼓。 娇娘终于被弄醒了。她偏了偏面庞,支离破碎嘤咛着。这一场景对她而言并不陌生,太多次了……她现在浑身只有勉强蔽体的寝衣,寝衣里面就是被林致弄了又弄的光裸娇躯。 林致远没让她躲,一只手把她抱起来。娇娘无助地软在他怀里,纤细泛白的双手只能抱住他肩膀。男人的双肩一点都不单薄,反而暗暗蕴含有力的劲道,娇娘的手指更白了。 他的手指始终在她小穴,甚至正在慢慢往深处捣去,涨涨的,还带着陌生的刺痛。 娇娘带了哭腔,“哥哥……哥哥不要啊,娇娘痛……” “多捣一捣就舒服了。”她的兄长大人神情温和地在她眼帘上落下一吻。 他的手指搅弄着穴肉,娇娘的嫩穴听话地裹着他的手指吞吐着,穴口越来越湿。 林致远将娇娘压近她,气息完全地覆盖她。 “怎么这么多水,是不是娇娘昨夜没夹紧。” “不是的……昨夜的药……娇娘小穴已经吃完了。” “那这些是怎么回事?”说着,他手指关节恶意一屈,顶得娇娘嫩穴抽搐着吐出更多的水儿。 娇娘无助地接纳兄长大人的入侵,“是哥哥……弄的……嗯啊……” 她半身悬空,只能如藤蔓一样攀附男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男人一手揽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儿,一手裹住她雪臀,皙白匀亭的手指把她幼嫩的花穴捣得都是水。 突然,花穴里多了一根手指。蛮狠地插进来,娇娘毫无防备,涨得好难受,“不要……不要……” 她闭着眼胡乱摇着头,口中说着根本没用的话。她的小穴早已经被调教好了,略略不适之后就自主地裹紧两根手指吞吐起来以缓解空虚的麻痒。 “娇娘想要的,娇娘还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捅穴儿。乖,你要什么哥哥都给你。” 林致远哑声道,肆意地用两指在妹妹的嫩穴里探寻摸索着,听着她越来越欠肏的娇吟,还有那怎么都堵不住的淫水,无不在告诉他,这个被淫药催熟的妹妹已经做好成为他床上娇奴的准备。 林致远十三岁的时候,得知父亲在外面养了女人,女人还给他生了个七岁的妹妹。他最初想让那对母女死,但不久他看到了流着和他一样血液的妹妹。当天夜里,他人生第一次梦遗。梦里是妹妹幼白赤裸的身躯,妹妹的脸上、身上、大腿上,尤其是两腿之间,一滩一滩的都是他射出的精水。 他就此换了想法。她是她见不得人的妹妹,注定该是被他娇养的禁脔。那个唯利是图的女人在他的示意之下给稚嫩的女儿日日喂淫药,只待早日催熟送给他玩。他有耐心地等着这块小嫩肉一天天长大,只可惜中途出了岔子。 想起往事,林致远就有些克制不住。他坐下去,把面若桃花双目迷蒙似哭似吟的娇娘抱好,寝衣推上去,让她背靠着自己的胸口,两条茭白的腿大大打开,他的手指始终在她两腿间最柔嫩的地方。 男人的手掌便罩住她的花心,他手上有捣药采药磨出的茧子,坚硬粗糙,磨得娇娘啊啊叫唤,无力地任由他鱼肉碾弄。 林致远的另一只手就在这时候自上而下插入她松垮垮的衣领,捉住一只鼓鼓涨涨的嫩奶子揉捏起来。 “嗯啊……痛……”娇娘扭着身躯想要逃,当然逃不掉。 她动一下,林致远手上的力道就重一分。娇娘的奶儿无时不刻不在痛,又涨又痛,根本受不住人碰。可是林致远每日都要揉弄,娇娘只能乖乖受着。 “又大了些,娇娘,哥哥给你催乳好不好。” 林致远咬着她耳垂哑声说。 “不要不要!呜呜……啊……”娇娘哭泣着。 但她的反抗显然无足轻重。 林致远亲着她的小嘴说:“娇娘会喜欢的,哥哥想喝娇娘的奶。娇娘的奶一定色白味美……” 娇娘被吓得直哭,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要走上这一条路。她的身体颤颤又抖抖。 林致远突然一声闷哼。 他拉扯她的奶尖,吮着她肿胀的小唇,慢条斯理道:“娇娘,你撞到我了。” 娇娘的臀后,有一根滚烫坚硬大东西,正嚣张地顶过来。 她知道,这一次是真的要被肏了。 【兄长大人下章必须吃肉,捏拳!】 011他的精水都在里面 天色微白,一室糜乱。 床帐内欢好的气息还没来得及散。 娇娘昨日被弄到了下半夜,先是在林致远的手上泄了两回,只泄的花穴靡软人昏沉无力,软着腿任由他插弄。林致远才扶着硬到不行的大肉棒,强势地肏入觊觎已久的细嫩身子。 纵然已有诸多事前调教,娇娘的嫩穴还是紧的要命,绞得林致远闷哼一声,神色显出几分不轻松。但是他肏娇娘嫩穴的力道却更狠了,放佛是一场恃强凌弱的不公平较量。 娇娘哪能受得了这番。在那层膜被肏破的那一刻,绵软无力的幼嫩身子还是一瞬间绷紧。不容她痛呼出声,檀口已经被林致远吞入吸吮,他的大舌进入她的口中恣意扫荡,叫她只能被动承受。 娇娘要被吻得昏厥过去,林致远才在最后一刻放开她。此刻哥哥的大肉棒已经把妹妹的小嫩穴整治得服服帖帖,正在花道里大开大合进进出出。娇娘难耐极了,只能“嗯……嗯啊……”地吟唤。 林致远昨夜往娇娘穴里已经射过两回,娇娘瘫软地说不出话,两腿无法合拢,而他依然没有停歇的意思。挺着迅速涨硬的巨物又往娇娘可怜的穴里肏。 不知捣到了那个点,原本就虚脱至极的娇娘一个哆嗦,眼前一黑,彻底昏厥了过去。 林致远夜间只睡不超过两个时辰,但毫无一丝疲惫,只有神清气爽。 床帐间光线并不明好,他的塌上娇奴正背对着他睡得熟,眼尾沁红,偶尔唇齿间溢出一两声充满耻意的轻吟。让人听了只想按着她把她狠狠肏到软烂。 林致远这么想着,也确实这么做了。他外表斯文俊秀,内里却是毫无君子之风的。他喜欢的就去取去占用去强求。昨日是娇娘的第一次,她才十四岁,生嫩得要命,可他毫无怜香惜玉的意思。与其委屈自己,不如设法使她的身子可以适应他的索取无度。 娇娘果然如他所想那般好肏。她人虽然昏厥过去,小穴却懂事地一只咬他,顺从在他肉棒的淫威下乖巧地吞吞吐吐。而娇娘在睡梦中也会发出娇娇颤颤的耻声,这让林致远有一种迷奸般的异样快感,伏在她身上发狠地干,眸底染上暗红。 林致远一把揽过背对着他的娇娘,手往她花心摸去,眸底掠过一丝异色。 两个时辰前尚且红肿到似乎被捣坏的小嫩穴,此刻已经重新变得嫩红,被紧紧合拢花唇藏在深处,咬得很紧,他昨夜射入的精水都满满当当在里面。 倒是个天赋异禀耐肏的,只怕他肏得不够狠! 林致远对这具为他量身打造的身子满意极了,他愉悦地拧一下躲在肉里的花蒂,如愿地看到娇娘咿呀着打颤下身痉挛起来。 他就在这一瞬间抬起她一条茭白的腿挺身而入,把硬到疼的硕大塞进去,涨满细嫩的花道。 真紧! 但因为昨夜他射的精水还在里面,又嫩滑的很好肏! 林致远舒爽极了。 娇娘一丝不挂,光裸的后背贴着他。林致远就保持这个侧卧着后入的姿势,肆意操干起来。他的手揽到娇娘前面,揉捏她鼓鼓涨涨的嫩奶子。娇娘的一身皮肉跟小穴不一样,嫩得略用点力就都是痕迹,而且数日不消,充满被凌虐的美。可以想到,娇娘有了男人之后,她的往后的每一日里,被衣裳包裹的娇美身躯都注定布满指痕。 林致远知道娇娘已经醒了。她依然闭着眼,眼角却有一行清泪流下来,淌入枕头里。 林致远把她的小脸扳过来,过去亲她的唇瓣。舔着吮着,她不回应。林致远用牙齿咬了咬,唇齿相缠那么多次,他的暗示很容易懂。 顿了一会儿,娇娘乖乖地张开嘴,把舌尖颤抖着送出来。 才露出一点点尖,就被男人吸入自己的口中肆无忌惮地尝弄。 室内安静极了,只有床帐内穿出的男女交合之声,糜乱的味道越发浓郁。 日头已经很高,还没有结束。天光大亮,照到床帐中,让帐中两人的交缠带上白日宣淫的意思。男人的动作越来越猛了,娇娘抓紧了枕头,不敢去看,只是嘤咛。她已经到过一次,弄了这么久,她猜林致远也要到了。 “嗯——啊……” 他又射了好多,娇娘涨得厉害,不由挣扎起来。 林致远埋在她的颈窝,发出一声低哑的轻笑。 娇娘听见“咔嚓”的机关声响,床头出现一个暗格,林致远没看,但准确地从暗格里去出一个红木方盒。 林致远又抱着她揉了一会儿,上半身才和她分开,半软半硬的肉棒还堵在娇娘嫩穴里。 他打开红木方盒。 娇娘眼睫都颤起来。 方盒里放了五根大小不一的玉势。 【弃坑是不可能弃坑的,阿灯酱在倔强地用小锅铲填。】 【虽然晚了,但还是祝宝贝们新春快乐噢。】 012玉柱与兔子尾巴 梦里,娇娘又回到了安王府。 天地飘白,帝京下了一场大雪。 王府到处缟素,娇娘在正在棺前守灵。 有婢女小声议论,“世子真惨,就这么没了。” 什么?世子没了?世子那么大的人怎么可能没有了呢。 娇娘听见了,觉得这话好笑。 又一道尖利的女声传来,“世子死在水牢里了!死相可怖极了!没有人愿意记得他的样子!” 世子……死了? 世子死了! 娇娘突然感觉喘不过气来了,她捂住胸口,觉得那里非常难受,去抓那个婢女的袖子。 “你胡说!世子好好的,你咒他!你疯了!” 那个婢女嘲讽地笑起来,“娇娘,疯的是你!世子若是好好的,还活着,那你在为谁守灵!” 天际划破一道青色电光。 娇娘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世子?世子!她在给世子守灵呢? “娇娘,娇娘,你还好吗?”又一个婢女友好地扶她。她的面目有点模糊又有点熟悉,娇娘仔细看了看,居然是燕儿。 “燕儿,你告诉我,她们是不是在骗我,世子是不是活的好好的?”娇娘攥住她的手,却始终使不上劲儿。 “娇娘,你把世子忘了吧。”燕儿怜悯地低下头,“世子不会回来了。” 娇娘看着她,眼泪滑下来。 燕儿劝她,“你还不是世子的人,忘了他不好吗。你应该也忘的差不多了,你都不记得他样子了。” 娇娘含泪摇头。 她怎么可能忘记世子呢。若不是世子要她,在被卖进王府的那一日她就要被王爷弄过去了。王爷好幼女,蹂躏的手段颇多,到他的手里不是死也会落个生不如死。 “我记得世子的样子。我有良心,我就不可能忘记。” 燕儿歪着头,突然笑起来,“跟你的亲哥哥上床肏穴的时候也记得世子?” 娇娘脸色煞白,“燕儿、燕儿?” 燕儿怎么会说这种话?哥哥,什么哥哥,她哪里来的亲哥哥? “娇娘,你需要安静会儿。”燕儿摸摸她冰冷的脸。 所有的婢女都退下去,“我们走吧,让娇娘给世子好好守灵,不要闹她。” 娇娘无声地站在那里,然后茫然地在灵前跪下。四下空寂,她忍不住泣泪。 泪眼朦胧间,有远归的人披着沾雪夜色而入。娇娘抬头看了一眼,立刻呆住了。 “世、世子?” “怎么这么呆。” 世子轻笑,把她轻松抱起来裹入自己厚实的麾衣里。娇娘鼓涨的奶儿紧贴他的,感受到属于少年充满力道的心跳和能把她一身细嫩皮肉融掉的热度。 “世子,我已经长大了。” 娇娘小声道,王妃派来的人明里暗里让她跟世子避嫌。 只是她奶儿近来痛得厉害,世子说他给她揉一揉就好。可是越揉越大,世子现在不但揉了,还喜欢又吸又咬,还用身上的硕大往她奶儿上使劲。这样下去该揉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呀,她又该如何与世子避嫌。 “是长大了……” 他压着她的发顶亲了亲,低笑声意味深长。 娇娘莫名其妙耳垂红了,世子捏了捏,才慢悠悠放开她,把麾衣给她裹紧。 “怎么一个人守灵,冷不冷。” 这句话如同一个炸雷在娇娘耳畔想起,她委屈至极。 “世子,你明明好好的,她们却咒你……她们骗我,说这里头……里头是你。” “如果是我,你怕不怕?”世子捏住娇娘手尖。 娇娘含泪笑着摇了摇头。 世子也笑了,“那你会不会伤心?” 娇娘凝视着他,眸光里带着天真说道,“世子不要让娇娘伤心好不好?” 她长大了,娇嫩如沾露的花骨朵,体态又格外风流,此刻一身缟素,在惨淡的光线里有种惊心动魄的娇怜。 世子眸光暗了暗,手上抱她更紧。 娇娘摸摸他的下巴,摸到一点点扎手的感觉。 世子就着这个姿势低下头亲了她手心一口。 有点痒,娇娘呀了一声,缩回来。她能感受到世子对她的心思,世子从来没有掩饰过,但眼下显然不是做这些事的好地方。 “别这样……有人进来会看到。”娇娘说。 世子笑了,胸腔都在震动。 “看到你就是我的心肝儿不好么。若敢编排爷的心肝儿,爷把他们舌头通通割掉。” 他尚在年少意气的时候,情绪上来变自称爷。娇娘被他的话弄得脸红,却不敢从他。 “王妃先前遣人告诫我,只能想着好好伺候世子,不许动旁的心思。” “现在就是要你好好伺候。” 他眸色浓稠,搂着娇娘就低头压下去。娇娘心跳惶急,一步一后退,直到自己背部抵住坚硬冰冷的棺身。她没有退路了,而世子还在紧逼,她只能抱住他脖子。世子的手托住她臀,她整个身子就被抬起来,被压在棺木上亲。他像是干渴了许久的人,不停地汲取,吮吸得厉害。后方的棺木又一直在提醒娇娘她身在何地,让她以无比清醒的姿态迎接世子的索取无度。 良久之后。 世子抵着娇娘的额头慢慢说:“好。” 什么好?娇娘靠在他怀中,人已经被亲迷糊了。 她只觉得下面的花穴里涨得厉害,好像已经满了,她的腿酸软得合不拢。 唔……好难受…… 娇娘轻吟着从梦里醒来。 睁眼依然是林致远的帐顶。 下身两处都在涨,满满的涨感里还带着麻痒。她拢了拢腿,娇颤一声忙不迭继续两腿张开。 她试探着用手往下摸。 果然,在花穴口摸到了一个冰凉的手柄,深深嵌在花唇直接的嫩肉里。她略动一动,果然玉柱就往花穴里头捣得更深,而手柄在花唇间放肆地碾压。 娇娘不敢动了。 她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对。 她小腹很涨,她摸了摸,果然有些鼓,这该是林致远前夜和今晨给她灌的一肚子精堵在里面。 可是,依然应该不止如此…… 娇娘眸底陡然闪过一丝惧意,她的手缓慢地、小心地绕过花穴里的玉柱手柄,往下摸去。 她摸到一只毛茸茸的兔尾巴。 【或许有宝贝猜到,世子要上场了。】 【阿灯酱搞了个微博纯良的阿灯酱,欢迎找我玩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