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天若有情天亦老,月若无情月常圆。 缘来情散不由人,人面桃花梦里深。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第一卷:浣溪沙 东阳少侠展锋是江湖上最耀眼夺目的好男儿,明烈昭昭,磊磊坦荡,不染一丝隐私晦暗,连让女儿家的窃窃思慕都觉得是对他的亵渎。自从遇到她,他才知道,情丝千缠,求而不得,是从来一往无前的他,也无法直面的劫。 江湖侠少展锋*抗旨医女时惜惜 还是熟悉的肉味满满的味道,本文主攻情境控哦!马背,树上,山洞,花园,泉水,立志玩遍古代的每一个角落! 甜虐向肉文,全员好人,无脑残反派,双处双洁,请放心跳坑! 开书时期活动已经结束啦,接下来是日常向活动。收藏满双百,加一更!珠珠满百,加一更!订阅满千,加一更!小妖精们,你们是真的要把我榨干啦! 古代仙俠虐心甜文女性向 第一章艳鬼缠(H)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 7738775 第一章艳鬼缠(H) 时惜惜已经睡了,没想到半夜却被拍门声惊醒。这虽然是展锋的产业,可他为了避嫌,自从她来了之后可从来没有在傍晚之后来过,这是出事了? 匆匆披了一件外衫,提了油灯,借着昏黄的灯光隔着窗户就见展锋面色潮红额间带汗,呼吸喘息急促身形摇摇欲坠,登时吓了一跳。 “展少侠这是怎么了?”时惜惜急忙把他扶进屋,刚接过手就被他沉重的体重压了一个趔趄。 “展某怕是……怕是中毒了。”展锋呼吸急促似喘息不宁,热热的气息拂到时惜惜耳畔,时惜惜身上的浅香也随之绕向他的鼻端,素来白皙的俊容几乎要和他身上的红袍一个颜色。 “先躺下。”时惜惜见他喉间青筋跳动,怕他气管痉挛,也不让他坐着了,直接扶上床让他仰面躺着,再去探他颈脉。昏暗的灯下,却见他颈侧似乎现了一团印记,不由得怔了一怔,同行一路,她可从来不记得展锋颈侧有胎记印记啊! 展锋此刻双眸半阖半闭,眼前远了全是一团团模糊阴影,神智已失只觉得浑身燥热都往下腹冲去,极盼有温热湿润来抚他一抚。正当此时,身边却有一团馥郁绵软紧紧贴着还对着敏感的脖子动手动脚,登时伸手一把擒住,本能得往身下一按。 时惜惜还没来得及摸到脉就觉得手腕子像是被铁钳子夹住了似的,紧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便被压在展锋身下,他沉重的身体牢牢禁锢这她,下肢压着她的双腿,却有一团火热硬物隔着布料顶在她的腿上。见他双眼微闭的模样就知道他此时神志不清,时惜惜心中隐隐升起一团慌恐,口中唤着:“展少侠你放开我……” 话音未落,她的目光忽然紧紧凝在了他的颈侧,此刻两人身体相贴,哪怕只靠着那一豆油灯,时惜惜也看清了,那分明是一朵艳鬼面彼岸花。展锋颈侧皮肤上起伏不定,仿佛有虫儿在肤下窜走,引得那鬼面一鼓一鼓得,仿佛张着嘴在嘲笑她。 艳鬼缠?思绪刚及此处,一团靡香混着男子口中哈出的热气拂上颜面,时惜惜灵识一昏,抵着他胸膛推拒的手便垂落下来,四肢像是棉花似的全无气力动惮不得,喉咙也似被人蒙上一般,只能发出两声含糊的“唔……呃……” 展锋眼中神色越发昏蒙,行动却无半点迟滞,口中顺势吮上了颈间嫩肉,手循着本能探向女儿家前襟,按在了一团绵柔之上,隔着里衣肚兜两层布料,他还能感觉到那软嫩,可他尤不满足,揪住了往下一扯,“撕拉”声落,一团浑圆就落入了他手中,循着本能揉捏把玩,很快白嫩的乳肉就被掐出了指印。 “嗯哈……”时惜惜娇吟,虽然他的粗暴让她疼痛,可和羞意同时升起的,还有一股热潮。 唇舌移开了脖颈,向下寸寸探寻,嘬着她锁骨上薄薄皮肉,一泯就是一团红印。拂开她身上剩余的布料,她的上半身已经彻底落在他掌中。骨肉匀亭的肢体上,两团卧雪颤颤巍巍,堪堪被他一手掌握的绵柔和同龄女子相比,甚是傲人,让展锋忍不住以唇舌探寻一一探寻,含住一点雪里红樱细细品尝,留下了一路带着水印的痕迹。 “唔……不……”仿佛热血都冲上了头顶,时惜惜的面色潮红,口中似是想要拒绝,可只有几声迷迷蒙蒙的呜咽。 时惜惜虽然年岁不大,但是她是医者,对于男女之事并非像很多大家小姐一样一无所知,她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却无力推拒。 也许,也是不想抗拒。 臀腿之间顶了一团硬物,花心不知怎么的沁出丝丝花蜜,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腿心有空濛,似乎下体缺了一块,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 分卷阅读2 男子的吐息愈发粗重,唇舌辗转到了腰腹之间,一点脐珠镶在平坦白嫩的腹部,让展锋忍不住留恋,唇舌包裹着那一点凹陷,深吻浅尝,不知哪里刺激了时惜惜,激的她一下子蜷起了身子,像只猫儿发出低低的呻吟。可是已经被男子本能支配的展锋这么可能让她轻易如愿?轻而易举得按住了她的身子,逼着她展开上半身任由他玩弄。 下肢似乎有没了气力,一颤一颤得似乎想要曲起双腿却不可得,她的动作却吸引了男子的注意。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被无情得扯下,她的身体终于彻底得暴露在他眼前。 第二章清白付(H)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 7738778 第二章清白付(H) 强行挤进她的腿间,让她的双腿再也合不上。 展锋好奇的看着和自己身上完全不同的地方,那从未见过天日的地方白嫩的不可思议,两瓣蚌肉紧紧得闭合着,缀着丝丝缕缕的软毛,却遮不住其下的风光,粉嫩湿濡,伸手分开那两瓣蚌肉,就见到其下有一点蕊珠,蠕动着吐出花汁。 “呜呜啊……”双腿大开着让人玩弄实在是太过羞耻,腿间的水缝一绞一绞得吐露出点点花蜜,展锋忍不住伸手沾了一点儿尝了尝。 唔,甜的。 伏下身去,以唇齿相就,舔弄轻尝,长舌横扫间那一点水缝却似乎受不得了,吐露更多花蜜,滴滴答答,取之不尽。 双眼越发透出血丝,本能依旧完全执掌了他的行动,下身之处胀痛炽热,仿佛下一秒就会爆裂,腰带一解,衬裤亵裤一起落下,合着鞋袜被蹬下床去,那被释放出来的阳物已经红紫肿胀得十分不堪,就像出鞘的利剑,高高昂起似乎急需冲着某处软嫩之地冲杀一番。 擒住勾在他腰上的腿弯往前一压,那花核水缝让他看的更加清楚,也更方便他进入。 可怜的水缝被强行扒开,塞入粗大炽热的龙头,疼痛让时惜惜泪水涟涟,吚吚呜呜得似乎是在叫痛,可那铁石心肠的家伙却全然不顾,撑开那水道就硬往里冲,虽然其间也碰到了一点薄薄的阻碍,可是那哪里能阻止得了他?冲破撕裂便是。 “啊~~”破身的痛楚让时惜惜浑身发抖,染上的桃花色的面皮一片惨白,却让那心狠手辣的冤家发出一声似是快意至极的低吼。层层软肉缚着欲龙,其中滋味,如登极乐,欲仙欲死。 男子循着本能迫不及待得开始抽动,子孙袋拍击着女子的娇臀,沾着水声发出带着黏腻的“啪啪啪”声,和着女子支离破碎的痛苦呻吟,更显淫靡。 丝丝落红顺着他的动作沿着欲根淌了出来,和着花液在她的身下凝成拳头大小一滩血迹,男子颈侧的艳鬼面曼陀罗花开的越发鲜艳,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 在撕裂一般的痛苦中,潮热痒麻悄悄地,慢慢地顺着脊柱聚集,热烫得尾椎一片酥骨酸麻,让时惜惜不由得在疼痛的哀鸣中夹杂娇软的嘤咛,陌生的感觉夹在痛楚里,激的时惜惜低声啜泣着,泪痕顺着眼角滑落,不知是凄楚还是快慰。 展锋的天资聪颖,一旦轻车熟路就像脱了缰的野马似的在时惜惜的身体里冲撞,越动越快,习武之人下盘稳当腰力更是强健,一下一下得冲击不仅稳而且又重又快,巨细靡遗得扫过水道中的每一个角落,当那粗壮的龟头扫过一处软肉时,时惜惜连脚趾都要蜷曲起来,原本柔软的臀丘也崩得和石头一样坚硬,伴随着一声长吟,被欲龙戳刺迎接着冲锋的一隙狭缝儿忽然张开,喷薄而出的热液兜头浇在欲龙顶上,顺着水道和欲龙的缝隙渗出几许,染在两人的毛发上,粘成一片。 可时惜惜受不得了,展锋却方才得趣,对着那刚刚开了缝隙的软肉死命冲撞,双手扣着她的纤腰把牢不肯松手,全然是一副不把她玩坏不罢休的模样! 时惜惜方才小死了一回,四肢全然没了力气,只能随着他的节奏断断续续得呜咽着,含雾双眸眯着,淌着泪儿,额间汗水沾着几缕黑发,全身都翻着情欲的粉红色,胸前的乳儿随着他的动作一圈一圈得晃着,荡起圈圈乳波,无力又可怜的模样。 也许是她的温顺让他放下了心,压下了上身那唇舌去寻她颈间的香软,他身上的衣物摩擦着女子上身的软肉。 月色正浓,却照着屋内那一豆灯光下,上身穿着红衣的青年裸露着下体和下肢,压在全身赤裸的少女身上,暧昧的水声和着床摇晃的吱呀声,一片淫靡。可展锋此时却觉得自己身上的衣服真是太过碍事,外袍中衣都被一并脱下扔下了床,仅剩的里衣也被扯下了绊扣,松松得挂着,方才让坚实的肌肉牢牢得,密密得磨着她绵软的乳肉,一则阳刚,一则阴柔的甚至寸寸紧贴着,一丝一毫也不分开。 潮水一波一波得 分卷阅读3 堆叠,越积越高,最终冲垮了堤坝,龙眼一开,浓白的精华尽数浇灌在软壶水道里。 花开到极盛,便是凋零。曼陀罗的艳色由花瓣开始褪去,最后凝成一点朱砂,在龙眼开合的时候从展广的颈间滚落,飘然落在时惜惜的乳尖儿,化成一朵栖蕊的蝶。 时惜惜已经被玩弄得柔软的腰肢背脊却猛然僵直,就像被利剑穿心,重锤落胸,四肢抽搐,然后彻底松软下来,失去了意识。 二十几年压抑精华一朝纾解,展锋也闭上眼倒在时惜惜身上,巨龙滑出还带着股股的浓白。 第三章非本愿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 774fuwenwume45 第三章非本愿 第三章非本愿 皮肤微凉,没盖被子吗? 嗯?他昨晚是怎么回来的?展锋猛然睁开了眼,眼前的藕荷色帷帐明显不是自己的卧房。这是……时姑娘的房间? 扭头一看,展锋只觉得头皮一紧,脑海中“轰”得一声炸开! 只见时惜惜赤裸得躺在他身侧,娇美中透着稚嫩的面容对着她,紧闭的眼角含着泪,樱唇去了血色,苍白羸弱。他的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她的一条腿还夹在双腿之间。 展锋像是被装了弹簧一样猛然弹起来,像是被火灼伤一样猛然离开她的身体。时惜惜身无寸缕的身体映入他的眼帘。白皙的肌肤上遍布青红点点,娇嫩的乳房上更是重灾区,原本夹在他腿间的一条小腿因为他的动作落下,毫无遮挡的阴户半遮半掩,却挡不住腿间那些白色的,半干半湿的浊物,更遮不住其中含着的血丝。而她的身下,更是沾着一团,凝着浊物的血迹。 他慌忙捡起落到地上的薄被盖在她身上,却也因此看到了自己身上的狼狈,恨不得一刀捅死自己。 自己的衬裤外裤都已经落到了床下,鞋袜更是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全身上下只有一件敞开的里衣,也被扯了绊扣,随意得笼在身上,男子之物自然是露着的,晨起例行的晨勃让他半硬得挺着,也让上面沾着的水迹浊物和血丝看的更加清楚。 他这一番动作显然惊醒了她,时惜惜微带痛苦的嘤咛一声,蝶翼般的睫毛颤动了两下,缓缓张开。 “展少侠。”一只纤细的手臂撑着床铺艰难得撑起身子,时惜惜张嘴叫了一声,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时姑娘。”展锋连忙上前扶起她,却见她红着脸颊扭过头去,展锋一怔,发现是自己袒露下体实在是不雅,俊颜也不禁羞红,“时姑娘,先洗漱整顿,可好?” “嗯。”时惜惜低声应到。 时惜惜住在侧厢,离正房不过几步路,展锋捡起地上的衣物略微整理就闪回自己的房间洗漱,待房门合上的声音传来,时惜惜才撑着酸痛不堪的身体洗漱。 杏黄色的肚兜和纯白的里衣昨晚都已经在展锋的力道下损毁,不能穿了,时惜惜干脆用来擦拭下体涌出的热流。小腹胀胀的,像一个灌满液体的水囊,蚌肉却闭合着,良久才一丝丝得流出,就像来了天葵。虽然她有准备月事带,可是这东西要是让它自己留在里面,可是会怀孕的呀! 没办法,强忍着羞意,时惜惜伸指,撑开蚌肉,玉蛤红肿,碰一下就和撕裂了似的疼痛,时惜惜咬牙忍着,颤着,掏出一团一团的精物,好半晌才觉得弄得差不多了。屋里还有一些洗漱的水,虽然已经冷了,但此时也顾不得这么多了,用手巾沾着水擦拭身上的黏腻。还是觉得不适,要是能洗个热水澡就好了,可是现在却不是时候,时惜惜想起屋外的人,微怔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取出干净的肚兜里衣穿戴。到了外衣,白嫩的指尖在穿惯了的月白色对襟长孺上停留了一瞬,转而落到另一件靛青色交领曲裾上。领子高一些,好歹能遮一遮脖子上的红痕吧。又简单梳理了长发,待得开门时,展锋早就等着了。 他没穿惯常的红衣,而是换了一身黑色布衣。 时惜惜分明看到,他一直看着她房门的眼神是着急的,带着满溢的愧疚和怜惜。可是她一出来他就挪过了目光。时惜惜却舍不得移开目光,哪怕带着羞意也依旧看着他。 展锋的眼神逐渐坚定,忽的拔出自己佩剑,单膝跪地,双手把长剑奉在她面前:“时姑娘,展某昨日犯下滔天大错,罪不容恕,姑娘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展某绝不还手,也绝不会有人为难姑娘。” 时惜惜……好吧,时惜惜吓到了,才让他说完了这番话,等她回神慌忙避开了他的正面去扶他:“展少侠快起来,我受不起的。” 可时惜惜一个弱女子哪里能和展锋比力气?不仅没扶起来反而把自己带了一个踉跄。展锋反手 分卷阅读4 一撑,让她站稳,却也总算让那膝盖离了地面。 光天化日的院子里,说这事时惜惜总是觉得羞耻,何况也说不清楚:“先进屋再说,可好?” 此时的展锋哪里能拒绝时惜惜?看她走路姿势不对,裙下的双腿发颤,知道她身体还是不适,伸手想要扶一扶她,可手抬起,还是放下了。他不知道,此时的她愿不愿意让他靠近。 待得她在桌边坐定,展锋刚要说什么,就被时惜惜抢了先:“我知展少侠人品正直,持身中正,昨日之事……非你本愿。” 第四章明因果(收藏50加更)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 7740591 第四章明因果(收藏50加更) “姑娘大义。”除了这句展锋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可是毕竟提到正事,他还是知道轻重缓急的,“那银冠道人不知害了多少好女儿,我虽将他斩于剑下,可还是着了他的道。” “展少侠错了,你中的,并非……春毒,而是蛊。”虽然羞涩,可时惜惜到底还是把那两个字清晰得传入他的耳中,“少侠怕是中了人精心设计的圈套了,敢问昨日,那银冠道人处,可还有别的女子?” “有的,他就是掳了淮南郡王最宠爱的侧室夫人才引来郡王大怒,不足三个时辰就被找到老巢予以剿灭,幸得那夫人无恙。”展锋毕竟聪慧,“你是说,这是冲着我来的,是想让我欺侮了那夫人?” “展少侠东阳少侠之名赫赫于世,忠义正直,世所皆知,杀人诛心,哪里还能有比此类手段更能玷辱与人的呢?若是叫人奸计得逞,便是展少侠逃过此劫,世人口诛笔伐,良心日夜谴责,以少侠心性,又如何于世上立足?”时惜惜暗叹一声,果然好毒的手段。 “不知姑娘可否助在下解了这蛊?”展锋额头青筋绽起,气怒至极。 “少侠不必忧心,如今这蛊,在我身上。”时惜惜淡然一笑,吐露出的话语却让展广心中一惊。 “时姑娘,你……” “少侠稍安勿躁,听我说完。”时惜惜按了按手,细细说道,“这蛊,正名唤作艳鬼缠,私下又名,孤冢荒,乃南疆奇蛊。中者欲火焚身,状若春毒,若不寻人阴阳和合,一时三刻就会阳亢暴毙而亡。但也是催情之极效,但凡近者,实难相抗。然而此蛊奇绝,非处子落红不得引,若不得引,则会交合至肾阳暴脱,精竭血尽而亡,死状极似马上风。可偏偏此物又是一等一的壮阳奇物,真到了此时,十有八九那女子恐怕也已经被奸淫至死了。” “好,好毒的奸计!杀人诛心,果然是杀人诛心!”展锋被气得浑身发抖,将人奸淫至死,自己又是马上风,当真是半生声名扫地,就算是死了也让人耻于提及!一只蛊虫,两条人命!怪道又名“孤冢荒”!此等死法,便是落得弃尸乱葬岗也不为过!就算是有人收敛骸骨,可此等罪名,谁又回来清明祭扫?孤冢荒无,落得一个无香烟祭拜的孤魂野鬼也可想而知。可是想到这毒物现在在时惜惜体内,展锋又担心,“此物对于姑娘可有害?” “有。”时惜惜不会瞒他,“此蛊落到女儿身上,想加以安抚,要么,有此蛊原宿主的……的精华压制,要么,便须每日……每日以不同……不同男子的精华压制,由中蛊第二日与中蛊者交合的男子决定,一旦交合不得更改,不然中蛊者十二时辰内就会暴毙,虽死状安稳,无声无息,但若要人纠察,恐怕还是要落到奸杀二字上吧。” 前一日方被人夺了清白,次日便死了,要说嫌疑最大的人是谁,当然是那夺人清白的奸人莫属。更何况这种事,不许落实,只要一点风声,只要查不出真相,那一生名节就真的尽丧了。展锋已经想到了这一点,顿时感叹此人用心之险毒。 “更何况此蛊因太过阴损,已经绝迹四五十年了,如今认识的人极少,若不知此物究竟,就算展少侠当真有情投意合的女子,也没有头一日方才……第二日就……的道理,虽则中蛊者蛊发之时会有情动之态,但是到了那时已经来不及了。”时惜惜好像说的不是自己,除了说道交合之事会面带羞意无法启齿之外,全没有自己的性命贞洁被威胁之感。 “姑娘是怎么认出来此物的?”展锋虽然知道时惜惜医术不错,但是她是怎么知道这种他连听都没听过的江湖奇物的? “展少侠知我身世,此物虽然江湖绝迹,但是皇宫尚有孤本记载,先父曾任过宫中医药经典编修,我便是当时阅过古籍。更何况此物虽然罕见,却又特征鲜明,好认,在男子身上之时,男子情动之时,颈侧会浮现艳鬼面彼岸花红印,昨夜我虽无法相抗,但神智未失,见了,便还记得。若为女子所引,女子身上便有蝶栖红印。”时惜惜轻声回答,又想起刚刚已经被他看光了,却没有这印 分卷阅读5 记,又站起来就要去拿药。 展锋虽然不知道她的举动的原因,但是见她两股战战,连忙按住她:“要做什么,我来帮你。” 时惜惜也不逞这个能,说了几味药名,展锋动作极快,时惜惜请他关门,就着冷茶服了药,便鼻尖冒汗,眼泛水光,娇喘微微。 第五章不能惜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 7740592 第五章不能惜 展锋转身回来不解其意,却见她突然解开衣襟绊扣,拉开里衣,还未及拂开肚兜就被他按住手:“时姑娘这是做什么?” 隔着柔若无骨的小手,他也能感觉到隔着那一层薄薄肚兜下的娇嫩,未远的记忆里,那是凝脂般的柔滑,不由得掌心发热。 “展少侠,我并非轻浮孟浪之人,可此事事关你我二人,就总得让你晓个清楚才行。何况……你即已经得了我的身子,便不差多瞧这一会了。”时惜惜的制药水平很不错,此刻气息都不稳了。 展锋心神一震,气息一滞,缓缓抬起手来,凝神看去。 淡粉的肚兜一落,就见那堪堪一掌的凝滞雪贲之上,层层指印之下,一道凤蝶红印缓缓显于左侧,堪堪停在那一点红樱之上,恰似蝶栖雪蕊,采蜜凝浆。此般美景,看的展锋呼吸一滞,已乱了心扉。唯有一双眼,灼灼的,仿佛带着火要把那物点燃! 时惜惜忽而嘤咛一声,似乎坐立不稳,猛然惊得展锋回神,急忙拉拢她的衣衫让她靠在自己怀中。此时他哪里还能不知道时惜惜这么做的原因?花印要情动才现,蝶印,自然也要情动方能一见。 再看时惜惜,早已面绯如霞了。展锋心中明悟,她虽然装得一派镇定,可是恐怕心里早就羞的要缩成一团了。 张了张嘴,展锋如此半生明烈如火,直言不讳的儿郎,此时却唯有一声长叹:“是我连累了你。” 时惜惜忍着羞惭和媚意整理衣物,闻言开解道:“少侠不必内疚,若非少侠搭救,我就算不受辱于那贼人之手,也不知流落辗转何方,遇到何种凄惨下场,如今,不过是报了救命之恩罢了。” “你……可有解法?”展锋看她淡定,知道她恐怕心中早有成算。 “有的,不过制药须时间,少说,也得十日罢。”时惜惜没有挣开他的怀抱,柔声答道。 联想之前的压制之法,展锋当然知道她的意思,不由得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委屈你了。你放心,我即可向你家提亲。” 不料,原本一直安静温顺靠在他怀里的时惜惜闻言突然挣扎着坐起来一把推开他,一脸严肃,连称呼都选择了最疏远的那一种:“东阳少侠万万不可!你知我是抗了入宫旨意逃出来的,如今皇上不怪罪我家已是万幸,若是与你成亲,让人以为是你我有私我方才抗旨,一个私奔之罪怪罪下来,我是当受此劫,可若是牵连了你可如何是好?莫要说什么一人做事一人当的傻话,须知皇家最擅株连,少侠便是不为自己想,也要为贵府满门着想!” 如果只是他一个人,便是刀山火海,千刀万剐,展锋也不怕走这一遭!可是想到和府上下,千言万语却都堵在了喉口,最后能说的,只有一句:“可你我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如今便是想脱也脱不开了。” “这有何难,时氏女淫荡放浪,见东阳少侠英俊年少,声名赫赫,见色起意,遂以春药勾引之,左不过一段露水姻缘,何罪之有?不过要连累少侠白璧蒙尘,清名有瑕了。”时惜惜面色淡然,仿佛说的不是自己。 展锋心中激愤,脱口而出:“绝非如此!你明明……” “就是如此!只能如此!”时惜惜比他更加坚定,声音虽然不大,却压下了展锋言辞。展锋颓然泄气。 时惜惜硬起心肠:“既然有人给展少侠设下此般毒计,定有后招,少侠不得不防,此刻时辰不早,少侠还是去寻人商议一二吧。” 展锋磨蹭不愿离去,忍不住问道:“你逃宫之时就应当知晓此时境地,为何还要逃出宫来?姻缘路断,吊胆提心,天涯飘零,稍有不慎,还是遍身污名零落飘零。” 时惜惜淡笑:“因为我知,以医女之身入宫封妃,既有这一身医术,宫中阴私我绝不可能独善其身,稍有不慎,便是倾族覆灭的下场。时家以医术传家,虽然称不上清贵,却也安稳,何必卷入此等浪潮?我如此对祖父说,他便肯放我逃出来了。” “宫中显贵万千,以你的智谋容颜,未必不可挣得一席之地。”展锋心痛她的遭遇,不由得问道。 “因为我不愿!”一向是清清淡淡的时惜惜眉宇间的坚毅让人心折,“困于深宫也就罢了,可是与一群女子争宠斗 分卷阅读6 艳,逐渐在遍地淤泥中汲汲盈盈,变得唯利是图冷酷无情阴狠毒辣,最后甚至变得面目全非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我宁可隐姓埋名天涯飘零!哪怕身陷囹圄,哪怕身死魂灭,我也是自由的,也是我自己!不会变成另一个,我自己都不认识的人!” 展锋还想说什么,时惜惜却不给他机会了:“少侠该走了,我也该熬一碗避子汤,不然误了时辰就不好了。” 展锋心中疼痛,却不得不离开。 PS:距离下一个加更还差10个收藏,12颗珠珠,来吧,小妖精们,看谁能榨干谁?! 第六章温柔乡(收藏100加更)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 7741348 第六章温柔乡(收藏100加更) 第六章温柔乡 木门吱呀合上,时惜惜冷硬的面容像是失去了支撑的稻草人一样散落得无影无踪,怔怔得看着那扇门,那个刚刚离去的人。 哪个少女不怀春?谁不曾悄悄幻想过,自己未来的良人当是何种模样?可惜,从那道圣旨一下,她就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他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很好很好的人呢。 吸吸鼻子,把眼角的泪水逼回去。 再好的人,又有什么用?不能是她的,终究不能是她的,再如何,也不过是有缘无分罢了。 出了门,展锋一天都浑浑噩噩,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同行的人虽然奇怪东阳少侠不如往日里爽朗,却也心知昨日他受伤中毒匆匆离去求医,只当是受了暗算难免心情不佳,更何况今天的主角儿可不是他们这些江湖人,淮南王府里一波又一波后宅争斗方才是重头戏,既然挑头的东阳少侠都不说话,他们也乐的低调,免得卷入是非。 忙忙碌碌,但是幸好到底还是记得还有个需要他解毒的人,天未擦黑便已告辞离去,回到了这间藏身市井的小院。 见他进屋,时惜惜颇有几分诧异:“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早?” “我不放心你,你还好吗?”展锋看着满院子晾晒着的床单衣物,想象她今天撑着尚且行动不便的身子收拾?残局的样子,不免心中一疼,“这些回头请个洗衣妇来收拾就是,你身子不舒服,何不歇着?” 时惜惜被他说的面色一红,忍不住啐了他一口:“说什么瞎话,这这……如何见得了人呢?” 展锋想起早上那满床的狼藉,的确是无法见人,也不免脸上一红。 “锅里备了热水,你先去洗漱,好了便可以吃饭了。”时惜惜笑着给他解了剑,推他去洗漱。待他拧着微湿的发出来的时候,堂屋已经备好了饭菜,焖蹄膀,白斩鸡,酱牛肉,并一个炒青菜,连着两碗米饭和筷子都摆在了桌上,时惜惜坐在桌边,笑吟吟得唤他来吃饭。天已擦黑,伴着昏黄温暖的烛光,印在时惜惜温柔的笑脸上,恍惚间便是他天涯漂泊时心底的一点牵绊绮念。 “时……”展锋含糊了最后两字,明明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再唤她姑娘,总觉得自己分外虚伪,“说来,你让我在人前唤你江姑娘,你自称浣儿,我却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惜惜,我小字惜惜。”时惜惜温言到。 “可是浣溪沙的溪?”展锋问道。 “是死……是惜黄花的惜。”时惜惜笑了笑,眼中却似乎有波光隐隐,莫名的,展锋就是看明白了她半途咽回的那个词。 是死不足惜的惜。 不知是不是饭菜分外合胃口,展锋胃口大开,不仅把桌上的菜全都一扫而空,连饭都没放过。 可吃完饭,气氛就变得尴尬起来。时惜惜原本又是做饭又是备热水的,原来就是为了不那么尴尬,却没想到,还是逃不了这场面。把堂屋的碗筷都收到厨房,时惜惜看了下月色,估摸着也不好再耽误时间了,一咬牙,用着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说道:“时间差不多了。” 时惜惜原本的小脸是红的,可在羞红之下是压抑着的苍白,昨天晚上的经历实在不能算是什么美好的记忆,她初次承欢,偏偏他不仅本钱雄厚还不通技巧不懂温柔,只知道一味的蛮干,她虽有高潮,但更多的还是痛苦的记忆。 但是为了活命,再痛也得忍着,不就是阴阳交合吗?熬一熬就过去了。时惜惜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更何况……看他当时的反应,似乎很舒服呢,就是能让他舒服,她也是愿意做的。 展锋的脸上也徒然染上绯色,昨日是意乱情迷,他虽然脑海中逐渐回味起其中片段和销魂滋味,但一时也不知道应该作何举动。只是眼看着时惜惜又要往偏房走,不知怎么的脑子一热,两步上前打横一揽就 分卷阅读7 把她抱了起来,几步跨进了正房,抬脚一点就让门关上了。 时惜惜虽然一开始怔住了,但是等到回神,却也没抗拒,只是柔顺得让他把自己放在床上。刚刚热血一上脑就把人姑娘拉进了自己的房间,可是到底是要做什么,展锋却全无头绪,红着脸愣怔了一瞬,方才急匆匆得撩起她的裙摆,摸到她的亵裤和中裤。 他的手一碰到她的腰时惜惜就全身都软了,只能感觉着他摸摸搜搜解开了她的中裤和亵裤脱出来,他自己像是平时解手那样解开衬裤掏出已经大了一圈的阳物,借着她的裙子掩盖着往她的下身碰去。 第七章红梅绽(H)(猪猪30加更)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 7741351 第七章红梅绽(H)(猪猪30加更) 第七章红梅绽(H) 展锋只想快点完事,生怕时惜惜感到他有一丝一毫的淫亵轻慢之态,本就是他才害她落入这般得依靠与他交合方能存活的狼狈境地,他又怎么能让她增添一丝一毫的羞辱? 时惜惜见他动作就心里觉得不妙,一见他上来就要蛮干哪里还能看不出他半点不知男女情事风月手段?感觉着他寻着那处全然干燥的花缝就生生往里挤进了小半个龟头,时惜惜痛得全身都蜷了起来:“别这样……疼!好疼!” 龟头顶进去的地方虽然不甚湿濡,但是极热极软,重点是极紧,还和昨日的处子似的,虽然夹的他生痛,但也极为销魂。可眼见着她眉峰都凝成一块儿了,展锋哪里还敢乱动?抚着她的眉间急匆匆得退了出来,脱口而出:“惜儿,你可还好?” “我没事,你……你也太急了些。”时惜惜喘着粗气平复下体的痛感,饱满的胸脯隔着衣裳都能看出波峦起伏。 “惜儿,我……”展锋突然知道了书到用时方恨少的意思,那些淫词艳曲师兄弟和江湖上的兄弟都有找他分享,虽然有时他推却不过但是从来不屑一顾,哪知今天居然会让她受这番苦头? 时惜惜看他这幅样子,哪里还能怪他?心都要软成一片了,而且她之前有过燕喜嬷嬷的教导,昨晚又比他清醒,多少能推断出缘由,怎么也比展锋知道的多些,可是那又怎么样?难道还要她在这个时候背《素女经》吗? 她清楚自己这副身子对他当然不是没有吸引力的,只是他怕轻慢了她,方才忍下了,想了良久,她伏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想做什么,就做罢……因着是你,我总是……总是愿意的。” 声音越说越轻,要不是展锋耳聪目明还真的听不见了。 热血冲上了头脑,连情欲都似乎被抚平了,抚着她的眉眼,展锋眼中不由得泛起怜惜:“惜儿,我是怕唐突了你。” “只要是你,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觉得……”时惜惜垂了垂眉眼,眼波流转间尽是羞怯,“你可会觉得我轻浮?” “怎么会呢?都是我连累了你。”第一个吻,落在了眉间。薄薄的唇带着炽热的吐息,隐约间像是阳光的味道,辗转过她的眉眼,鼻梁,脸颊,最后落在耳畔,轻轻叼住了那平日里像白玉,此刻烛光下又如珊瑚一般的耳垂上。 时惜惜似是怕痒,下意识的瑟缩,却又僵着身子,似乎是不敢躲,生生受着他的炽热吮吸,脸颊浮起潮热,连脖颈都泛起了桃花色。 大手从裙摆间抽出来,摸到了她的腰封,她早就知道要发生什么,只打了一个常见的衣带扣,他一扯就松开了。 随着他的动作,像是剥鸡蛋似的,领口像是露出一线白嫩的肌肤,随后白嫩蔓延开来,便是精致的锁骨,单薄的胸膛,还有那掩在肚兜下,只露出两团隆起一峡阴影的娇嫩。 “起来些,我先给你把衣裳解了,可好?”一手托住她的腰肢,时惜惜不说话应答,终归是顺着他的力道撑起些身子,让他把双手从层层的衣裳中捉了出来。 纤细的手臂似是推拒又似是攀附得落在他的胸膛上,手指轻轻揪着他胸口的衣物,时惜惜惊觉自己上身似乎只剩下一件肚兜了,白皙盈润的身子带着上头展锋昨日留下的青紫痕迹一同暴露在他眼前,登时羞不可抑,连那一豆昏黄的油灯都觉得刺眼,嚅嗫着央求他:“你把灯熄了,成吗?” 饶是展锋的君子心性坚定心志,此时都绝对不想离开她,一抬手,指风过处,油灯顿时熄灭。 黑暗似乎给了时惜惜某种安全感,展锋能察觉到她似乎松了一口气,可她不知道,对于习武之人的他来说,只要稍加适应,窗外的初升的月光就足够他看清她了,那一点油灯不过可有可无。 视觉的消失让她的触觉更加敏感,随着他炽热的气息合着他的吻落在她颈间,她的身体似乎在微微 分卷阅读8 颤抖。唇舌在她的身上寸寸辗转,锁骨,颈窝,然后是被肚兜遮蔽着的堆雪。 肚兜的绳结在颈后,他以破机关查暗器的本事在他寸寸逡巡她的身体的时候就发现了,轻轻揭下肚兜,两捧卧雪终于出现在他眼前。 两座莹润的乳山,真像是酥酪一般,尖上各缀着粒红樱桃,尖端羞涩得藏在其间,让人忍不住去品尝。 唇舌落在红樱上,那一点蕊珠像冬日里的第一朵红梅开了似的,层层绽放。 第八章习人事(H)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 7742167 第八章习人事(H) 第八章习人事(H) “嗯……”贝齿紧咬却关不住呻吟,柔柔嫩嫩,就像小小的猫儿发出的嘤咛,拿着那软软的爪子轻轻在心上划拉,让展锋揪紧了心窝。 “这样,可喜欢?”展锋问道。 时惜惜呆了一呆:这话……这话……这话叫她怎么答啊! 时惜惜羞极生了一丝恼意,握拳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一下:“坏人!” 展锋握住她的小拳头,鬼使神差的就放在嘴边亲了一口。起身解开自己身上的衣物随手扔下床去,仍是把她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左侧胸口:“要是还疼,就抓我,知道了吗?” 指尖下是他坚实的肌肤,还能感觉到他隔着炽热的胸膛下有力的心跳,就在她的掌下,这颗心就和这个人一样,赤诚坦荡,有力坚实。时惜惜就感觉自己的心也随着她的节奏跳动,不由得软软得依附着她,就像藤蔓依附着大树,轻轻应了一声:“嗯。” 她的下裳和亵裤已经被他脱去,外裙一解开她身上就再无遮蔽。他俯身,亲了亲小巧的肚脐,视线却被她芳草掩映的私处牢牢吸去了。 两瓣蚌肉牢牢锁着,中间有一线嫩红色的狭缝。 大手握住她的两条白玉似的细腿,坚定得往两边分开。 就像是强行打开尚未盛放的菡萏花苞,花瓣被逆着生长的方向强行撑开,期间的花蕊无处可藏,只能在他的视线下瑟瑟发抖。虽然昨日已经被他破了身子,还狠狠欺辱了半夜,可她那处的颜色还是浅浅的粉色,就像初春枝头绽放的樱花。一颗粉圆的小蕊被肉瓣包着,只露出一个尖儿,蕊珠连着的谷地深幽,他打开她的腿也看不到底,其间便是一点肉眼几乎不可见的狭缝,哪怕刚刚才莽撞得差点塞了半个龙头进去,可现在已经闭合如初了,要不是上面沾上了露珠,他还真的发现不了。 他知道那便是让男人彻底占有女人,满足欲望的地方。 是的,欲望。 他不得不承认,哪怕他一再告诉自己只是出自愧疚负责只是想要救她的命,不能生出淫邪之念不能有欺辱之态,可他欺骗不了自己,面对这幅绝美的身子,他早就升起了欲望,想要进入那极乐之地,想要看她在他身下泪痕满面婉转承欢,想要彻底拥有她占有她,现在,哪怕是她叫停阻止,他也停不下来了。他曾经引以为傲的坚毅心智冷静自持,在她面前早就已经溃不成军。 这女儿秘地他不是不好奇的,不由得伸出手抚摸,指甲碰到那软肉,她忽然全身一震,肌肉都紧绷起来,实在是敏感得不像话。他想,应该安慰一下她,至少问问她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可他停不下来了,手指捻住那一粒花蕊。 “啊哈……”时惜惜的腰猛然绷紧,喘息呻吟带上了鼻音,好像要哭出来,更引人注目的是,那小小的水缝突然吐出一股水液,晶莹透亮,仿佛能反射着月光。 展锋忍不住了,下身的阳物早就已经挺立,像把剑一样杀气腾腾地指着她,他把那把剑瞄准了她那道狭窄的花穴,沉腰挺了进去。 还是紧得很,但是比刚刚的时候,现在的花穴不仅热且湿,带着水意的滑润, 时惜惜还是觉得痛,他的尺寸太大而她的花穴还太狭窄,可是比起刚刚那一会他没头没脑的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劈开了似的,到底舒畅了些,还能忍着。时惜惜努力深呼吸,放松身体,接纳他,包容他,也安抚他。 哪怕他昨日就破了时惜惜的身子,那花穴还是狭窄得不可思议,展锋每进一步都像是在泥沼里前行,举步维艰,可他依旧一步步地推进,侵蚀她,拥有她。 时惜惜的花穴不仅窄,而且短,在展锋还有一段留在外面的时候就已经触到了底,她蹙着眉似乎饱胀得难以忍受,展锋心中升起了一种让他觉得阴暗的满足感。 他彻底拥有了她。 虽然昨天就已经有了这样的经历,可是当时他受蛊虫操控而她迫于迷药不得不屈从,这一次虽然还是迫于蛊虫威胁,可 分卷阅读9 他们都是神智清晰的,是他们自己的选择,这种感觉很奇妙,让展锋有一种异样的满足。 他温声得劝着她:“我要开始了,忍一忍,好不好?” “嗯。”时惜惜紧蹙着眉眼中含着泪点头。 展锋开始抽动,先是缓缓的,怕她受不了,可是渐渐的,他却受不了了他想要用力攻占她,蹂躏她,撕碎她! 从心底透出的阴暗悄然掌控了他的行动,习武之人的强大腰力让他轻而易举的加快了速度。 第九章欲情浓(H)(收藏150加更)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 7742362 第九章欲情浓(H)(收藏150加更) 水声渐起,时惜惜似乎实在难以忍受,不仅眉间似乎要结在一起,口中也不自觉得溢出一身呻吟:“嗯……” 这一声呻吟是点燃了火药的火星是冲垮堤坝的洪水,展锋似乎能听到脑海中那一根名叫理智和怜惜的弦崩断的嗡鸣,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放开了腰力在她身上驰骋! 就像捣药的玉兔手里的玉杵,次次都撞击在深处的关底狠狠研磨,次次抽出都能带出水液,而甩动的囊袋随之晃动一次次撞击在时惜惜的臀部,发出的“啪啪”声都带了湿润的水声。 “啊……啊……唔……”时惜惜昨日刚才破身,下面本来就还疼着,哪里受得了这个初初开荤的青壮男子的肆虐?眼泪像是水珠一样落下,无意识得摇晃着头颅,口中发出的也不知是呻吟还是呜咽。 展锋觉得这一声声就是能让他发疯的魔音,下意识得寻找那声音的源头,然后堵住。 “唔!”小嘴被另一张薄唇吻住的诡异触感让时惜惜在激情中都瞪大了眼。 好软,好香,好嫩,好滑,像是刚做好的酥酪,凝固的丝滑让他欲罢不能,渴求更多,可她瞪大的眼却让他觉得自己的卑劣都倒映在了她的眼中,下意识得抬手遮住了她的眼。 掩耳盗铃。 除了这个词展锋找不到别的词语可以形容自己这举动有多蠢。她长长的眼睫戳在掌心,有点痒,展锋却觉得像是被箭射穿了一样收回自己的手。 她的眼依旧是亮的,眼角却弯了起来,黑色的眼底荡漾起破碎的波光。 她在笑。哪怕眼中含着泪水,哪怕眉间蹙起山峰,她还是在笑。 然后,她慢慢闭上了眼。 那闭合的眼睑就是她的默许。 时惜惜只觉得,闭上眼的那一刻,自己就像是被什么猛兽盯住了似的,嘴唇被他含住,吮吸,时惜惜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嘴唇红肿的速度。 她的唇是那么嫩,嫩的展锋觉得自己抿一抿就会化在嘴里似的,唇间一点狭缝吐露丝丝芳香,他孩子似的伸出舌头探寻。整齐的贝齿并未紧咬,轻轻一撬就打开了。丁香小舌安静,一碰便惊得蜷缩,偏偏又无处躲避,被他拖住了,纠缠翻转,勾起水液清甜。 时惜惜虽然是自己闭上了眼睛,可心里还是极为紧张,连呼吸都被吓住了似的,睫毛颤动,小脸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紧张而热红,煮熟了一般。 良久,展锋放开了她的唇,原本樱色粉嫩的唇瓣已经被吻的红肿,红艳艳得嘟着,还有一丝银亮的涎液从他的嘴角挂进她的唇。 重获呼吸的她胸脯剧烈得起伏,嫩嫩得摩擦着他的胸膛,原本柔软的胸乳已经冒起了小红尖儿,在他的胸口剐蹭着,像只小手在他胸口画着圆圈儿,妖精似的勾引他的欲望,偏偏她确是一脸懵懂无辜。 展锋的喉结和劲腰一样上下滑动了几下,身下的动作不仅没放松反而越发控制不住凶猛,晃动的囊带拍打着她是臀股,混在水花里“啪啪”作响。面上却一脸温柔宠溺,啄着她的唇:“怎么不呼吸?我都怕憋伤了你。” “我……唔……”时惜惜喘息着,呜咽着,简直软成了一滩水。 怎么……怎么这人能面上如此温和,运动却如此汹涌? 时惜惜迷迷瞪瞪地想着,十指纠紧了身下的床褥,额间冒汗小腹收缩胸脯拱起,展锋只觉得她花径媚肉翻涌收缩,竟似千百张小嘴舔舐吮吸,进出间无比快慰,当下用力挺动腰臀猛力进出,拍打水泽声连成一片。 “啊——”时惜惜像张崩到了极致终于崩断了的弓,胸前那一块红印越发鲜红,红的仿佛要沁出血珠,腰肢一拧张嘴发出一声尖鸣,下身猛然喷出一股潮水兜头淋在他身上。 “惜儿。”展锋也咬紧了牙关,冲锋凶猛,时惜惜却瘫软了身体,满脸娇弱疲倦仿佛不堪重负,偏偏两颊潮红还在提着她精力,杏眼迷蒙全是媚色,无 分卷阅读10 力抵抗只能敞开身体任由他冲锋汹涌。 他也到了极限,或许是怜惜她疲倦,挺动了几下就放开了精关。 炽热的白浆射在她的体内,时惜惜像被烫到了一般抽搐几下,哀鸣几声软了下去。胸口的红印红到了极致,就像吸饱了血一样淡去了。 展锋原本俯在她身上喘着气,他也是大汗淋漓,忽然翻身从她身上下来,泄过之后还是半硬的男根从她身体里“啵”的一声拔出来,没了堵塞浓白的精水也顺着流了出来,糊在她溪谷的褶皱上。他们虽然没有低头,但是液体在肌肤上蔓延的触感太明显,让刚刚欢好过的两人都红了脸,展锋拉过被褥遮住两人的身子,下体虽然分开了,两人却依旧拥得紧紧得,哪怕身上粘腻也不舍得分开。 第十章同鸳梦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 7742629 第十章同鸳梦 “厨房里温着水,少侠可要去清洗?”时惜惜声音都哑了,说话都没力气。 “我去打。”展锋没说洗也没说不洗,反而皱眉,“惜儿,你怎么还唤我少侠?太生疏了些,我表字子旭,叫我子旭便好。” “少侠怜我,我怎能拖累少侠?”时惜惜虽柔弱,却坚定。 展锋动了动嘴唇,终是翻身下床,套上里衣出去了。 房门“嘎吱”一声关上,时惜惜躺在散发着情欲淫靡遍布水渍的床上,忽的笑了,笑着笑着,忽然有泪珠滚出,混入鬓角的汗珠。 明明知道,明明知道别靠近他才是对他最好的方法,可是为什么,亲手把他推开,心会那么痛呢? “嘎吱”一声,房门再次打开,展锋端着铜盆马上关上了门,不放冷风进来。他拧了温热的布帕,温声道:“此地没有地龙,清洗怕你着凉,将就擦擦,可好?” 他裸露的胸膛上还挂着汗珠,掀开她的被子就要给她擦拭,时惜惜慌忙要接过布帕:“我自己来就好。” 展锋却不允:“惜儿,你受我牵累方有此劫,我心中有愧,让我为你做点事,也好平复我心中愧疚。” 时惜惜无言,却是垂手默许了。 他今日有意小心,并未留下多少红痕,但前次痕迹未退,青青紫紫好不凄惨。他捧着布帕,小心擦过那点点红梅,仿佛拂过梅间新雪。 颈,肩,锁骨,哪怕他擦拭她胸乳她也咬牙忍羞,可当他分开她的腿往身下探去,她就真的受不了这等香艳,娇喘微微:“我……我自己来……” “我弄脏的,当然是我自己给你清理。”展锋的鼻息已经再次粗重,下身已经支起了一个小帐篷,却避开她的手,忽的起了一丝坏心,“而且,你现在还有力气清洗吗?” 时惜惜一愕,霎时间全身都红透了,他趁机探向了她的下体。 穴口已经闭合了,却还红肿着,露出其间含着的一丝白浊。擦去那一点异色,还有新的白液缓缓流出来,擦之不尽似的,展锋好想想到了什么似的,一只手按在她小腹上一只手撑开穴口,轻轻一按,便有浓白流出,就像失禁了一样! 所谓香艳无边,莫过于此。 而最让他感到满足的,是弄脏她的东西,是他的。 这真的超出了时惜惜接受的范围了!扭着腰挣扎起来:“别。” “别动!”展锋手一用力就按得她动惮不得,只能任由他施为。定了定神,他软了语气:“很快就好了,再忍忍,好吗?” 你也知道这要“忍”吗? 时惜惜抬手遮住了脸,死死咬住下唇不发出一点呻吟。 展锋言出必践,说很快,的确很快。 时惜惜觉得自己全身都要烧起来了,连忙床上了自己的里衣,展锋就着水草草清理了自己,一回头,第一件事就是把她打横抱起来。 “哎……怎么……”时惜惜下意识得环住了他的脖子,这么亲近的距离让刚刚的旖旎记忆再一次浮现,时惜惜脸上的潮红就没散去过。 “我送你回去,还是说,你现在还走得动?”展锋温声说道。 时惜惜觉得自己现在一定快要蒸熟了! 虽然他说的也是事实,现在的她双腿酸软又像撕裂了一样,的确行走艰难,可是……可是…… 她还没可是完,展锋已经把她放在了客房的床上,然后,自己也躺了上来。 同床共枕,这样的亲昵似乎和肌肤之亲又有不同,哪怕缠绵时她都有勇气暗示鼓励他,现在却怎么也放不开。 可展锋却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分卷阅读11 “惜儿,我床脏了。” “我……我去给你换上……”说到这里时惜惜突然想到一件事:没有干净的床褥了。 这里本来就是一个落脚的别院,连个看屋子的人都没有,还能指望谁来收拾呢?会拼凑出三套床褥已经不错了,可是现在……一套洗了,一套脏了,唯一一套干净的只有…… “被子还是干净的,你抱过来吧。”想到这里,时惜惜也没说谁打地铺之类的傻话,展锋是不可能让她打地铺的,这里是普通的民宅,地上没有石砖木板,都是夯实的泥地,连层稻草都没有是没法睡的。当然展锋是江湖人士,皮糙肉厚不在乎这个,但是时惜惜也不可能真的这么苛待他。 “真的可以?”虽然这就是他的目的,但是真的听她说出口,展锋还是喜出望外。 “左右……都已经睡过了。”时惜惜羞红了脸,还强自镇定。 床不大,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哪怕隔着两床被子都仿佛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气息交织间,仿佛连梦境都在相互渗透。 PS:距离下一个加更还有17个收藏哦!加油! 第十一章初见时(收藏200加更,撒泼打滚求猪猪!拒绝单机!)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 7743620 第十一章初见时(收藏200加更,撒泼打滚求猪猪!拒绝单机!) 似乎,还是初见的那日。 “住手!”一声厉喝之下,长剑如同跳动的光影横扫划过肉体,三四个青壮男子都被拍的站立不稳纷纷倒飞,却不见一丝血迹。原来用的是剑脊。 时惜惜第一次见到展锋,正是她最狼狈不堪的时候。 发丝散乱衣衫不整,脸蛋沾染了灰痕眼中还有惊恐的水光。而他,明烈昭昭,恍如神兵天降,救她于水火。照不进阴暗小巷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就像给他镀上了一层光晕,让那英朗俊挺的五官耀眼得不可思议,简直不像凡俗中人。 “姑娘,你没事吧?”随着他一步跨进,连这阴暗的小巷都像是明亮起来了,都说男儿眉眼英挺是为剑眉星目,原来真的有这般如剑眉锋,如这般含星瞳眸。 “没……没事。”时惜惜知道自己此刻的遍身狼狈,羞窘让她下意识得低头,仿佛这样就能不让自己此刻狼狈映入他的眼,迟疑了一瞬,她却想起了一事,“他们是拐子!莫要让他们跑了!” 展锋原本无意伤人,小惩大诫也就罢了,可是一听少女言论,眉峰登时凝了起来,足尖一点,几星碎石从地上崩起,直直击向那几人的腿弯,连最远已经堪堪跑到巷口的男子都立时扑倒在地。 展锋不滥用私刑,拐子自然是送到官府发落,为怕有人徇私枉法,他还特意请托了当地有名望的武林宿老,务求律法公正。 对于时惜惜来说就像是天塌地陷一般的劫难在展锋手中不过须臾就化为无形,待他处理好一切,她在客栈才刚刚洗漱过把自己收拾好。 “时姑娘,时辰不早了,若是你收拾好了,还请尽快启程吧,宫里的人寻你都寻急了。”刚刚不过惊鸿一瞥,见她当时虽然形容不整,但是不过是外衫被扯乱了,虽然受了惊吓,但是幸好没有受到什么实际性的伤害。她是要进宫的人,不能有伤名节,他自然得处理好了拐子那一边方才能把她送回去。 此时她整理好了,展锋一见,登时在心中赞了一句,不愧为嘉州第一美人。杏眼含雾似含情,眼眸却极清亮,二者相合便让她有一种奇异的明媚气度,桃腮粉面,琼鼻微翘,下巴圆润,嘴角仿佛天然带笑,面部线条极妍,两颊却有一丝润润的婴儿肥,平添了几分娇憨稚气。极美,却美的毫无攻击性,看着就让人想亲近的美。 他是守礼君子,不会盯着女眷看,匆匆一瞥就挪开了视线,只见得是小巧玲珑的身形,身高不过到他肩膀。 不料时惜惜听得他的话顿时脸色大变:“你是他们派人来抓我回去的?” “抓?”展锋听得诧异,她是圣旨钦定要入宫为妃的人,虽然行到半途驿馆着火事情必有蹊跷,她受了惊吓中途避出来也情有可原,可请托他帮忙寻人的世伯也不过是说伤了这未来的嫔妃娘娘他担待不起,也不曾听过她是犯了什么错,又何谈一个“抓”字? “姑娘说笑了,驿馆火情已然平复,不过是担心姑娘安危罢了,何谈抓捕?” 时惜惜却双目含泪,神色慌急,竟然似危在旦夕慌不择路一般求他:“求少侠饶我一命!就当未曾见过我可好?我若是回了驿馆,必定性命不保!” “纵火的歹人已经受缚,若是姑娘担心这个大可不必。”展锋口中说着,心中却 分卷阅读12 疑虑骤生,这时姑娘名气虽大,又是时家少医女又是云州第一美人的,可论家世不过是太医院医官时家的旁支女子,非嫡非长,因一手女子中少有的好医术而被皇帝圣旨钦点入宫为嫔妃,虽然听说份位不高,可对于她这种家世的女子来说,这样的婚事已经是攀天的运气,寻常人不说欣喜若狂也该欣然待嫁,怎么她却一副要被送入虎口,命在旦夕的模样? “这一波歹人是被擒了,可谁知后头还有多少歹人等着?”时惜惜急的要哭出来,她明明就设计好“遇火受惊落水失踪”了,怎么还被这人找到了?要是被送回去,就算还能趁乱找到机会,恐怕也得冒一番风险! 展锋一听就知道必然是宫闱隐私,虽然知道自己不该卷入,可见个姑娘家性命垂危视而不见也不是君子所为,不由得问道:“不知在下可能相助?” 时惜惜打量他一眼,见他眸正神清,就像他手里那把剑一样秋水一渱不染尘埃,知道他是正直君子,是真心实意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却不忍把这么一位好男儿连累进来,此时叫他视而不见也是连累他一个欺君之罪,实在是强人所难:“罢了,劳烦少侠送我回去罢。”只能后面再找机会了,希望运气别那么差,又被人找到了。 刚刚还一副回去就要送命的样子,现在又满脸愁苦服软,若是有意做作他大可视而不见,可见她神态真诚,却知只是她心善不忍连累他于宫闱阴晦,如此他反而越发不忍:“还请姑娘实言相告,可有危险?” 这世界上这般古道热肠的好男儿可是极少的,时惜惜打定主意不能连累,只越发推辞:“少侠别问了。” 时惜惜不说,展锋便自己想,想到那世伯家门,想到那不算是秘密的宫闱密辛,登时连成一条线:“想你入宫的可是茵妃?那要伤你的,便是董淑妃的人吧?” 第十二章远宫廷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 7744594 第十二章远宫廷 当今天子不算老,不到四十称得上年富力强,也不算昏庸,虽多疑却也算知人善任,唯子嗣上不大如意,早年间的几个孩子没等他登基就先后夭折了,现在宫中声望最隆也年纪最大的便是董淑妃生的皇四子,不过五岁。但近来茵妃独宠,据说已经怀了龙胎,只是怀相不好,如此,明争暗斗也就顺理成章了。 坦白说,如今虽然风云隐隐,但是皇子毕竟还年幼,没到白刃见红血溅三尺的时候,还尚且不算血雨腥风,可那是皇宫,是世间权威最高之地,哪怕轻波微澜落到人身上也是惊涛骇浪,这时姑娘,不过牵涉了一丝余波罢了。 时惜惜很惊讶,这么一个江湖豪客,怎么对宫闱密辛如此了解?可他既然自己猜出来了,她也没必要否认,唔了一声算数。 “既如此,在下护送姑娘上京吧,必保姑娘一路平安。”展锋诚心实意说道,时惜惜却诚心实意地要哭出来了。 “千万别!”我明明设计得好好地,别人都没发现偏偏被你看穿了,你要是还一路跟着我还怎么逃跑啊! 展锋不蠢,思前想后再联想那河里岸上的蛛丝马迹,心中就隐隐有了答案:“你不想入宫?” “这话可说不得!”时惜惜差点跳起来。 说不得,就是真的这么想了。展锋也不挑破她的潜台词,就这么定定得看着她,看的时惜惜最后都泄了气,自暴自弃似的嘟着嘴嘟嘟囔囔念念叨叨。 “一朝选在君王侧,我又不是杨贵妃,彼之蜜糖,吾之砒霜。” “你说能护我一路平安,可入宫后的暗流汹涌,又有谁来护我?” “何况,皇上年纪比先父还大呢。” 说到最后一句,一直沉稳有礼的女孩子终于显出了点这个年纪该有的孩子气,这姑娘看起来,也不过十五六岁罢。 展锋不由得莞尔一笑,顷刻间便打定了注意:“姑娘原本打算在何处落脚?” “哈?”这是……要帮她逃跑?剧情翻转太快,时惜惜都跟不上思路了。 “若是顺路,不妨与展某同行。”展锋嘴角就含了一丝笑意,不贪慕荣华富贵,这样的女子当真是难得。他是重信守诺的君子,可也是快意恩仇的江湖儿女,男婚女嫁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如今她既然抵死不从,那强人所难又与强抢民女何异? “江淮!我要去江淮!不知可否顺路?”时惜惜的含雾杏眼都在发亮。 “顺路。”展锋不由得笑了,天知道他原本可是要去济南大名府的,不过反正也是游历,去哪儿不是游历? 到此时,展锋忽而又想起一事:“那姑娘的下落……” 驿站那里可怎么善 分卷阅读13 后?他虽可以安排,但是看这姑娘的样子就知道不是全无安排,别冲了才好。 “春江水急,一个弱女子失足落水,是溺了毙了失踪了,还是冲了傻了失忆了,再常见不过,左不过一点宫廷余波,朝中不缺我一个医者,后宫也不缺我一个秀女,算得上什么?”时惜惜满不在乎,“少侠若是现在回去探问,保不齐驿馆都在准备我的后事了呢。” “那姑娘家中若闻此恶训,又当如何?”难不成这事儿时家还是默许的不成? “父母早亡,族中虽有血亲,再无至亲,哭丧泪水不缺,但也没什么人会真的伤心的。”时惜惜好似已经全不在意。 展锋一怔,不由地眼中带上几分怜惜。 “说了半天,还不知少侠尊姓大名?”时惜惜不想说这个话题。 “在下展锋。”展锋抱拳一礼。 展锋是侠士,是君子,更是春闺梦里梦寐以求的良人。 同行一路让时惜惜更加确定这一点。 时惜惜自认容颜就算称不上倾城倾国,也是堪称娇美,可展锋却坐怀不乱。 他若是起了歹心,这一路有千万般机会,可他没有,不仅没有,而且还仅守礼教,处处体贴周全却又极尽小心,从来没有半点会让她想歪或者误解的举动,管中窥豹,他年少成名却让江湖宿老都各个心服口服,绝非偶然。就是不知道,将来哪个姑娘有这个好运气,能嫁给他? 时惜惜是淑媛,是靓女,更是他这一路行来最大的惊喜。 身为贵族女眷,她并没有那些娇生惯养颐指气使的坏毛病,就算是江湖漂泊起居不定也从来没听她叫过半分苦累。就如骑马赶路,她没学过骑马,可这一路必须隐匿行藏,虽然他竭力周全可终究有没法周到的地方,可她不声不响,只是默默学会了骑马。可是她虽然不说,但是也是学过骑马的他怎么会不知道呢?初学者就长期骑马,因为控制不好身体起伏的节奏往往会把双腿内侧磨得一片血肉模糊,这般苦楚,便是初出茅庐的江湖儿郎也会哭天喊地,可她却默默忍了下来,不说一个字怨言,每次见他都是笑脸相迎。 如果说此事只是不拖累,那她的医术就是真的意外了,原本虽然听说她医术好,却也只是以为是妇儿千金这些闺阁医科的手段,可是一路行来,外伤跌打,内症风寒,乃至辨毒制药,她样样做得,且手法老练经验独到,绝不逊色于江湖上成名已久的神医! 最让他惊喜的是,他素来知道自己的心肠有些和弱,若是路见不平或老弱遇难,他是必然会忍不住出手的,为此难免拖累行程,可这样的事一次两次便好,可是隔三差五就来一遭,若非真的志同道合的人难免会有些抱怨,可她不同,不仅不闻一句不满的言辞,而且尽心竭力得帮他,看病熬药,乐在其中。他哪里看不出来,她是真心赞同真心因为助人而为乐的!展锋不是初出茅庐的无知少年,他知道江湖上虽然侠名者甚多,可是其中名副其实的又有几个人?他素来独来独往,不就是因为泛泛之交者多,志同道合者少吗?如今,居然有一个姑娘有如此心性,怎么能不让他喜出望外引为知己? 而且往日见惯了以倾慕为名举止大胆的江湖女子,见这么一个洒脱磊落却矜持自守,不会给人以无谓的暗示和暧昧的良家女子,展锋也觉得,和她相处是极为舒服的。 行至淮南,展锋却在江湖同道口中听闻,恶贯满盈的采花大盗银冠道人似乎在此出没,虽然没有打过照面,但是展锋追索此贼久矣,有同道相邀自然义不容辞。这一次的事情对于女子多少有些尴尬,所以展锋把时惜惜安顿在淮南城中隐蔽的宅院便独自离开。 却不料,终归是出了事了。 第十三章情欲浓(H)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 7745675 第十三章情欲浓(H) 入睡似乎还是规规矩矩的,可一觉醒来却不是这个样子了。 他一只手被她枕着,他的头靠在她的肩窝,另一只手隔着凌乱的寝衣按在她的胸上,而她的双手则在他到寝衣下紧紧搂着他的腰,她的一条腿还插在他的双腿之间,她的腿心还顶着一团半硬的物事儿。紧紧相拥的两人恨不得融为一体,留不下半丝缝隙。 “惜儿,醒了?”习武之人感知敏锐,她一动展锋就醒了,他对这个姿势很满意,哪怕手都被枕麻了。在她胸上的手悄悄上移,指尖摩擦着她轻嘟微翘的嘴唇,不想从她嘴里听到绝情伤人的话,“我该起了,今日还要查抄那银冠道人的老巢,惜儿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不,不用了,我也起了。”时惜惜撑起身体,拢上露出香肩,还把她胸前一点幽深全都送进他的眼的寝衣,说话都有 分卷阅读14 些小小的结巴,看着他披了一肩的乌发,脱口而出,“我……我给你束发吧。” “好啊。”展锋应得飞快,生怕她反悔似的。 她柔柔的指穿过他的发,灵巧得给他束了发髻。然后那双手,还给他系上袍带,抚平皱褶,给他洁面剃须,给他准备吃食干粮,送他出门还不忘叮嘱一声“小心。” 比起夜晚床上的孟浪销魂,此刻的温馨安宁,更是他心欲落的归处,勾得他在外都无心做事,心里眼里都是她,连在银冠道人的老巢查抄出的淫邪画儿,上面的人也都依稀成了她的眉眼。 那般娇颜酡红,人面桃花,娇喘微微,专注得看着她,仿佛她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或者贝齿紧咬,目光迷离,微弱的鼻音都带着钩子似的娇软,神光涣散,浑身都弥漫着他带给她的情欲。 突然察觉到了自己的阴暗心思,展锋在心里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怎么……这么可以这般轻亵她?这样淫邪的心思,连他自己都想要唾弃! 可是,白日里还能勉强压下的心思,在见到她的那一眼瞬间就化成了燎原的欲火,把他吞没。 “你回……唔……”时惜惜原本也想像昨日一样,先让他吃饱了再干那事儿,可是在她拧着那截柔软纤细的小腰回过头来对他笑的那一瞬间,他的欲望就已经沸腾,汹涌,压抑不住了。 看到她的眼,他会想起她情迷时微微眯起的迷乱,看到她的鼻,他会想起她那竭力想要压抑却压抑不住的嘤咛,看到她的唇,他会想起她紧咬下唇压抑的呻吟,看到她的腰,他回想起那截绵软小腰掐在掌中时,那恰如其分的柔软和滑腻。 已经恢复粉嫩的樱唇被他汹涌的攻击淹没,吸嘬舔逗,没两下就轻而易举得撬开她的牙关,掠夺她口中那为数不多的可怜空气,她脑海中一片昏蒙,不知是因为无法呼吸还是别的什么,等到她有意识的时候,他已经抄着她的腿弯把她抱到了床上,紧接着沉重的身体就压了上来。 怎么……这么急的吗?要不是模样是他气息是他,连解她衣服的温柔动作也是他,时惜惜都要以为是换了一个人了。 嗯?解衣服? 肌肤是暴露在空气中的微凉,然后是紧贴着她的男人的体温,他们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他甩出了床帐,赤裸裸得贴着肉。他从唇舌毫无章法得落在她的颈,她的肩,她的锁骨上,时惜惜扭着头配合着他,心里还在不由自主地分心想着,他这是……又中招了吗?这么容易被人暗算,他要行走的这个江湖,当真是危险的紧…… “啊!”下身尚且紧涩处一痛,他居然就这么生生破进了她的身子! 她的痛呼唤醒了他残存不多的理智,见她眉间紧蹙写满痛意,他就知道,他又伤了他,便生生顿住想要放开驰骋的腰臀,逼出了一身的汗:“溪儿,我又伤了你……” 毕竟已经是第三次了,而且又是他,白日里她也难免想起夜间的孟浪,也曾悄悄起了不为人知的情潮,加上不知是不是蛊虫助兴,她的身体也适应得快,深呼吸着调整:“没事,我……适应一下就好。” “溪儿,我来帮你适应,好不好?”他蹭着她的鼻尖,一双手居然就这么放在了她胸前的两捧软雪上揉捏起来! 这……这是荤话吧?这人怎么变的这么快?! 时惜惜羞极,逃避似的扭过了头去,嫩葱般的十指揪紧了身下的床褥,默默得承受他的轻狂放肆。 但他到底还是怜她惜她不忍伤她,手上动作轻软,似是赏玩玉器名珍,捻抹挑拉,极尽挑逗,刺激着她敏感的胸乳却不让她疼痛难过,更是深深抑住了汹涌澎湃的欲望,不动半分。直到她被他调戏得春潮泛滥细雨霏霏,夹了夹他暗示他可以动了,他才像饿了一冬的熊瞎子似的,猛兽出笼,极尽狂野。 第十四章燕和合(H)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 7747017 第十四章燕和合(H) 时惜惜被他撞得身体就像是浪尖上的小船,不断的颠簸飘摇,好像他的浪头稍微大一点高一点儿,就会把她掀翻了似的! 无奈,为了稳住身子不被他抛飞,她只能揪紧了身下的床褥,揪紧一些,再紧一些,竭力压制的呻吟依旧从鼻腔中透出暧昧的咿唔,虽音色不高,却娇极媚极。 展锋也发现了,时惜惜虽然在人前能镇定自如,甚至敢策划实行抗旨逃宫这样的行为,可在床上却是极其放不开的,但凡呻吟必然紧紧压在喉中,可偏偏又压不住,时不时从鼻尖溢出少许,越发勾人。哪怕他再狂狼弄得她再疼,她也只是紧紧得揪住床褥,连把手搭在他身上都不曾,更不要说在他身上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分卷阅读15 他知道她大抵还是羞涩压抑,更有甚者,应该是她还觉得自己的身份会连累他,心中总是自惭和愧疚,她的柔顺,她的隐忍,皆来源与此。可越是这样他就越觉得心疼,她这样的女孩子,应该配得上更好,更明媚的,高床软卧,十里红妆,花烛洞房,而不是在这样一间陋室无名无分得陪他淫乐荒唐,连呻吟都在竭力压抑。 可是心中理智是这么想,男人骨子里那点他原本以为已经祛除干净的劣根性却还是不由自主地顽强冒头,让他乘人之危,趁着她的柔顺对她为所欲为。 心中两股心念僵持不下,却让与他肌肤相贴的时惜惜有了感觉。 “你怎……怎么了?怎么……不开心呢?”她一边细细得喘着,一边小心得问道。 昨日里他虽然因为经验尚浅,做出了些让她哭笑不得的举动,但是动作起来却是想要把她吞吃入腹一般的凶猛,今日他虽然动作依旧激烈,却让她察觉出他走神了。哪怕她对自己的身份有这清楚的认知,可是对自己身段同样有清晰的自信,这种时候,这种本该意乱情迷旁若无物甚至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时候,男人居然还能分神,着实是伤到了她的自尊。 展锋更觉羞愧,更不敢隐瞒,在她耳边把今日见到的淫邪画儿倒把她带入这事粗粗说了一遍,还道:“这实在是轻慢了你,我明知万万不该,却还是控制不了我自己。” “噗嗤……”时惜惜却柔和了眉眼,还仰着脸笑了出来,犹豫了一下,慢慢抬起手环住了他的脖颈,紧接着就因为他的动作而难耐得按住了他,连指尖都泛着白陷入他结实的肩背肌肉里,“逃宫是我的选择,你又何必内疚呢?何况,我遇到的人,是你呀。只要能让你快活,无论如何,我也……也是愿意的。” 得了她的许可,内心的狂野一下子就占了上风,也顾不得温柔体贴。白日里看到的那些淫邪画儿,那样赤裸裸且直接的肉欲冲击,哪怕他竭力压抑也依旧盘旋在脑海深处,此刻更是翻涌出来牢牢占满了她的脑海。展锋忽然心中一动,不由得直起上身,把时惜惜的一条白腿儿扛上肩头,一条白腿勾在他的腰侧,扣着她的软腰摇动起来。 换了一个姿势,受力的触感不同感官也不同,时惜惜的甬道明显紧缩起来,加上这样的姿势让她整个身子都暴露在她的眼前,因为他的摇动而晃动的乳波,因为用力而在小腹上蹦出条条劲道的线条,她贝齿紧咬目光迷离的玉容,视觉的冲击加上身下的刺激,让他小腹阵阵酥麻,差点就这样交代出去! 莫名的本能让他生生压住了喷射的冲动,身下玉龙不停得抽插,生生把她折腾的喷出一股股潮水,浑身瘫软如泥,只能任她玩弄。 她的柔顺助长了他的放肆,他扣住她腰身的力道突然用力翻转,时惜惜不解他的意思,却依旧柔顺得顺着他的力道让他翻过自己的身子,让她跪趴在床上。展锋从后面抱住了她抽送起来。 他靠下来,薄薄的嘴唇寻找时惜惜的嘴唇。时惜惜下意识的偏过头去迎合,这个姿势别扭,展锋舔舐着她的嘴角,时不时轻轻嘬上一口,可没过多久,他就重新把她翻过来,回归到原本的体位。 “怎……怎么了?”身子被翻来覆去,哪怕是意乱情迷,哪怕是全心柔顺,时惜惜也不解他的举动。 “那样不好。”展锋用手肘撑在床上防止整个人压下来压着她,一手捧起她的后颈啄吻她的嘴唇,“看不到你。” 时惜惜觉得不仅自己的身体要瘫软在他身下,就连她的心都要化在他身下了。所以在又一阵不知持续了多久的抽插之后,他喷射进她已经湿淋淋的水泽里,她下意识得敞开了身体迎接她能把人烫的融化的精液。 第十五章愿无暇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 7748151 第十五章愿无暇 第十五章愿无瑕 “惜儿,收拾一二,我们这就走。”时惜惜刚刚晾晒好了被褥,准备看看灶上炖着的药汤,展锋忽然连门都没敲就冲了进来,拉起她就要走。 “发生了什么事?”时惜惜虽有着急,但是依旧冷静。虽然这一路都算得上是安稳,可是她没有一天放松了警惕,听他这么说立刻拿上了卧房里时刻准备好的包裹。 “银冠道人背后的人要动手,恐怕会追查到你身上,我先送你出城藏好,迟些就来和你会合!”展锋三言两语交代清前因后果,就要拉着她离开。 因为顾及时惜惜的名声,这一路上在无人处他们同行,但是在人前时惜惜都是装成采药女或江湖游医,就连进城都是分开的,光是打探自当以为展锋是独行,光是路上展锋请的几次医者不能认为他们相识且交情不浅。没想到现在倒对隐瞒时惜惜的身份起 分卷阅读16 了极大的作用。展锋家世不凡,江湖皆知,胆敢布下这等阵仗的要坑害展锋的定然不仅仅是江湖人士,若是此时让人知道展锋身边有一个医术不凡的貌美女子就不难联想到他前些日子“帮忙寻找但终究无果被判遇难”的时家医女,到时候就是生生给人送了一个大把柄,一个不留神时惜惜日夜担忧的事就会成真,她真的会连累展锋! “药罐!”电光石火间时惜惜已经想清楚了前因后果,毫不犹豫地把炉上静心炮制良久快要制好的药材塞进了燃烧着的灶膛,还烫着的药罐被清水一冲“滋滋”冒烟,药香混杂溢出焦臭,任谁也猜不出这个药罐曾经炮制过何种药材,更不要说凭借药材反推药方,推出如今的艳鬼缠是在男子身上还是在女子身上了。 手上做着种种动作,时惜惜脑海中却依旧条理清晰丝毫不乱:“你就这样送我出去依旧会落入了有心人的眼,我自己出城,在城外十里亭柳庄外的马草场等你。你买匹柳庄的老马,自然寻得到路。” 展锋虽然心里不放心,但是他也知道时惜惜说的是最好的方法,她能借势谋划驿馆火情趁机脱逃,如今她尚且没有落入他人的关注,想要脱身想来不是难事。他不是优柔寡断的人,心念电转间展锋也下了决定:“好,那你小心。” 时惜惜紧了紧包袱卷,微笑:“你也小心,我等你。” 时惜惜没想到,这一等,就等到了天色墨黑,星月满天。 草场的灌木林茂密,藏个身材娇小的时惜惜再容易不过,也许是未曾入了别人的眼,她安安稳稳地藏好躲了多半日也没人寻她,可时惜惜依旧心忧不已。这一场交锋,她不过是意外入局的变数,真正的焦点一直在展锋身上, 小腹中悄悄攀上了阵阵瘙痒,时惜惜夹了夹双腿,眉间悄然一抹隐忍的欲色,眼神更是焦急。 蛊毒的时间快要到了,他要是再不来,等她蛊毒发作,就算他到了,最后也只会得到一具尸体!还是一具被他奸杀,害他一世清名的尸体! 时惜惜不想死,她好不容易逃离了宫闱重重,逃离了后宅鬼蜮,她还没有看过江南灵秀,没见过塞北壮阔,没有尽展所学行医乡里,没有著书立说流传后世,她有那么多愿望没有实现,有那么多美景没有见过,她真的不想死! 可是,比起死,她更不想连累展锋。他是那么明烈疏阔的好男儿,仁善侠义,智勇双全,那么完美的他不该染上这么一个污点,不该被她拖入心魔泥沼,不能自拔。 可是她偏偏知道,他是那么赤忱坦荡的儿郎,他觉得对她担了责,便全心全意,动了情,就矢志不移,若是她死在他身下,死在他眼前,愧疚和负担便会成为他此生无法走出的心障,是他圆满人生中的缺口,是他如玉风骨中的瑕疵。 她,怎么舍得? 痒麻慢慢爬上心间,那是蛊虫在得不到安抚的躁动,时惜惜掌心用力,掌心的软肉硌在一个玲珑的瓷瓶上,生疼。她没有告诉展锋,那天他离去后,她配的第一味药,不是避子汤,不是解蛊丸,而是她掌心瓷瓶里的这一丸毒丹。 瓷瓶只有一个指节高,只够装一丸拇指肚大小的丹药。但是这一丸毒丹,就够了,够她肠穿肚烂,化骨无形,死的悄无声息。从此,世间再无时惜惜此人,入宫途中为宫闱倾轧所袭,溺于滔滔春江水的时氏女,便是河中一副不知何时才能浮出水面被打捞收敛的浮尸残骸,不曾与展锋有半点牵扯。对于展锋,她不过是他仗剑江湖的少年岁月中的一段春日绮梦,一朝春去,了无痕。 夜色爬上星空,酸麻爬上心间,那是蛊虫的催促,也是死神的催促。时惜惜不曾抬头看一眼那可能以后再也见不到的星空,只痴痴得望着来时路。野外荒草寂寂,却不曾有马蹄声起。 腹中瘙痒沿着血管往上爬,慢慢得攀上了心口,蔓延到四肢百骸,身下两条玉腿间早已水泽淋漓,时惜惜面色潮红,心间却是麻木,眼神凄然。 忽的美人一笑,捏开了掌心瓷瓶往嘴边一捂,口中弥漫开毒丹的炽气。 好遗憾啊,还有那么那么多的愿望没有实现呢。 但是…… 展锋,愿以此残破狼藉之身,换你光芒万丈,此生无瑕。 第十六章马蹄(马背h,订阅1000加更)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 7748815 第十六章马蹄(马背h,订阅1000加更) 忽的手背一疼,瓷瓶掉落。 时惜惜不惊反喜,转头吐掉毒丹:“你来了?” 展锋皱眉看她吐在地上让她脚边荒草灼成一片漆黑的丹丸,只觉得心跳都停了,直到她直挺挺得软向他的怀中才下 分卷阅读17 意识得揽住她:“这是什么?!” 却见她面色嫣然,七情上脸,全不似往日平和淡然的模样。哪怕再是心焦他也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对面抱着她脚下一点便从林间越过,同时急匆匆得解开两人的中裤亵裤,看见她就自动挺立的性器对准她已经一片湿淋淋穴口,随着两人落在马背上的动作重重一墩,挺立的欲根便破开穴口深深捣入她体内。 “嗯哼……”时惜惜被撞得压抑不住一声闷哼,展锋却也知道时间不多必须尽快安抚蛊虫,狠了心双腿一夹马背,温驯的马儿便放开了四蹄飞奔起来! 马这种四蹄行走的动物走动的时候,整个背部都在发力,先是前肢上的两个肩胛骨一左一右一前一后得耸动,力道沿着马背传到了后肢,马臀上的两块肌肉同样是一左一右一前一后得耸动,这般前后左右地动着,哪怕只是慢慢行走那力道传过马背的时候也能自行把展锋的肉棒拔出了半根再摇摆着挤进去,不用男人用半点力气便能尽情享受这媚肉包裹摩擦之狂按,更别说这会儿马儿迈开了大步,都不用他用力那欲龙就自然而然得在她身体里戳刺起来。 不,不知是戳刺,马背上大幅度得摆动让他的性器抽动的幅度也越发大了,抽出的时候几乎只剩下一个龙头卡在穴口,推进去的时候却几乎是整根撞了进去!偏偏撞得又不是一条直线,左右摇摆着在她的内壁肆意刮擦,毫不怜惜。 时惜惜哪里受得了这样激烈的风月手段?几乎是立刻就求了饶:“别这样……啊哈……太深……太重了啊!” 因着是面对面的坐姿,时惜惜的双腿盘在他的腰腿上,整个人几乎是坐在他的龙根上,整个阴户都压在他的阴囊上,他胯下硬硬的耻毛戳刺着她娇嫩的软穴,没两下就被撞得磨得,又红又肿。 “嘘,惜儿轻点声,此处尚未远离人烟,可能会有人听到。”展锋感觉时惜惜在把呻吟求饶逼回喉间的瞬间下腹一夹,简直是要把他绞射出来,可这样拥着她占着他,折磨了他好半日的心慌方才散去一点,他能切身感觉到她还是那么鲜活着在他怀里,被他拥有着,更是舍不得放开她,可嘴上却无师自通得诱哄着:“后有追兵,我们须得摆脱了他们才好,惜儿且忍着些,我快些射出来,好不好?” 他都说道这份上了,都不顾男人最在意的能力的尊严时惜惜又能如何?只能紧紧环着他的劲腰咬着牙喘着气应了一声,“好。” 可须知,男人都是得寸进尺的动物,便是展锋也没能去了这点劣根,一得她允许便越发张狂,一抽身下马驹:“驾!” 飞驰的马背上,少女面对面跨坐在青年怀里,脸颊潮红双眼散乱,随着马儿的动作摇晃着身子似乎随时都会掉下去,全靠青年一双手撑着。咬着下唇似乎在竭力压抑着什么,咬的下唇都发了白。可别人看不到的是,在那层层叠叠的衣摆遮盖下,青年的男根深深插在湿热的软穴里,随着马匹的奔跑,硕大的烫热此次都被整根拔出又闪电般重回她身体深处,没几下就撞开了她身子的关底,敞开的宫口任由他在女子的生命孕育之地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攻城略地都不放过丝毫皱褶,连最细微的缝隙都要碾平了似的,原本透明的水液被打出了颗颗细碎的泡沫,淡白得漂浮在水液上,顺着水液被冲开,捣得一片白色的淫靡。 时惜惜小腹一片酸胀,几欲裂开,随着马匹的运动全不受控似的摇摆,风中折柳似的荏弱,全靠他的手臂控住了她的腰才不会从马背上翻下去。时惜惜只觉得下体已经被他抽插得麻热,情欲叠浪似的往上涌,往上涌,几欲把人灭顶,纤腰僵直着,身体却往后翻着,穴中水道紧紧绞缠,喷涌出的蜜液直直往他的龟头烫下去! 展锋只觉得分身传来阵阵快感电击一般,尤其是那兜头淋下的潮水,烫的他精关紧缩几欲喷涌!他知道此时事态紧急不是他能逞威风的时候,也配合的放开了精关狂射而出!炽热得浇灌在她体内最深处的那一方沃土上! PS:推本书,《宁苑梦行》,作者公子珩,在潜力新书里翻出来的,才写了四五万字,一样是单元故事,第一个故事里的女主顾谨月处处戳我毒点,但是架不住作者文笔好啊!跟看唯美漫画似的,落笔生香,处处生动!肉不多,二十章里三四章的样子,但是第二个故事的吃肉氛围挺不错的,嗯,我比较喜欢第二个故事《燕同宴》。 第十七章月下欢(马背H)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 7749517 第十七章月下欢(马背H) 随着他的喷射,心口针扎虫咬一般的痛楚突然一松,时惜惜身子一软,被抽了骨头似的直接瘫在了他的怀里。 他射的够快,她今日这一关,算是过了。 可是……臀间那一根热杵好像没射过似的 分卷阅读18 坚挺炽热,还在顺着马儿的奔跑肆意进出。按照前两次的经验,他的确没满足才是,可他不都是只要射出来了,哪怕身下还硬的和铁棒一样也生生忍下来的吗? 高潮过后的身体尤为敏感,尤其是那没有丝毫疲软的东西还插在她体内随着马匹颠簸大开大合得抽插不休,丝毫也没有停歇的意思。 时惜惜不可能这个时候就把人退出去,那就真的成了拔那啥无情,犹豫了一下,时惜惜抱紧了他的腰,让两个人贴的更紧,希望能借此缓冲他的冲击。 展锋弯了弯嘴角,他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福利,也抱紧了她,低下头在她的唇上啄吻:“惜儿,叫出来,放心,这里没有其他人。” “什……什么?”时惜惜眼神恍惚,刚才,不是他说外面可能有人的吗? 山路崎岖颠簸,两侧的山林投下张狂的阴影,时惜惜恍惚的眼中只觉得两侧的山林都拉成了诡异别扭的线条在眼前远去,除了天上的星月再无其他光源。原来是已经到了深山了吗? “我们已经离开了官道,这里的小路,白日里都没什么人的,晚上就更不用说了。”展锋看着怀里的娇柔美人已经被折腾的不知今夕是何夕不知身处何时何地了,心中莫名的成就感漫漫,咬着她的小嘴哄到,“惜儿,叫出来好不好?我想听你的声音。” “夜路……夜路难行,更别说是,别说是山路,要不,要不先休息,明日再,再赶路?”时惜惜被弄得小口的喘着气,话语里夹着细细的呻吟,飘散在夜风里。 “我们不能寻人投宿,会落下痕迹,惜儿,今晚,你我是要露宿山林了。”展锋一边说着,却也没有放松了对她的伐跶,手指从她的衣服下摆滑进去,沿着她的后背的脊骨慢慢往上盘旋,最后绕到了她的胸前,捏住了她乳尖挺立起的玫果。 展锋自幼习武,指间全是薄茧,剐蹭在胸乳上,酸麻快感穿过肌骨冲击她的心脏,掀起的快感直入脑海,似乎连心尖都哆嗦起来了。 男人的手指在这种时候总是灵活得让人害怕,短短时候他就已经解开她外衣中裳的绊扣,藕荷色的肚兜露了出来,被他一把抽走,两颗红果就这样蹦了出来,颤颤巍巍得在他眼前抖动跳跃,撩的展锋的欲火沸腾,几欲把两人都给燃了! 双腿一夹马腹,原本已经慢下来的马儿再一次加速!又一次在马儿的四蹄奔腾中,欲龙整根抽出又整根冲入,刚刚被他破城的关底根本守不住,任由他肆虐来去,连带着他的两个鸡卵大小的囊球都一次次拍打在她的阴阜,“啪啪”作响。 时惜惜刚刚才喷薄过的身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没几下就被他再一次送上了浪潮巅峰。 “啊!”时惜惜僵直了腰身发出一声细细的尖叫,声音中多少快慰,多少媚欲,小穴疯狂地抽搐着,收缩着,一股股的蜜水像是开了闸的洪水,湿淋淋得喷涌而出! 偏偏他在此刻尤其不放过他,腿心的软肉被他撞得火烫似的烧灼着,要把时惜惜整个人都给点燃了似的。 里头是水外头是火,水火同济熨帖得展锋无限销魂,连她的蜜液,在流经穴口的时候都会被从透明的黏液打成亮白的泡沫,在他们的腿间挂上了牵连的银色蛛丝,织成网,妖精一样的把两个人全都网进情欲的深渊。 “我……我不成了……你可否……可否快一些?”时惜惜眼角都被逼出了泪花,可怜兮兮地求饶。 展锋却破天荒得拒绝了:“惜儿,我已经快了一回了,这次,真的快不了。” 东阳少侠着实言出必践,一诺千金,说快不了就真的快不了,一手掐着她的腰把她上下抛飞,一手按着她的背让她紧紧按在怀中,让她柔嫩的小身子只能贴着他的身体磨蹭。她是那么甜美,让他想把两个人连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时惜惜被做的声音都梗在喉咙里,眼角的泪珠翩飞散落,身子抽搐着全无力气,只能任由他摆弄。她甚至都不记得他弄了多久,只依稀看到似乎已经月上中天了,他猛然拉住缰绳,飞奔的马儿立时人立而起停住,他也因此把整个顶端都深深埋进她的胞宫里,欲龙收缩,喷出大股浓白。 淫水精液混合着流出,在马背上晕染开,染的一片湿,在银月反射下,晶晶发亮。 第十八章树幕遮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 7751072 第十八章树幕遮 时惜惜醒来的时候,是在树上。 天色已经微明,身下的老树枝干坚实枝叶茂密,交错的枝丫构成一个封闭且细密的空间,若不是树皮粗糙,还以为身处树屋。 但是树皮粗不粗糙,其实时惜惜感觉不出来,因为她被展锋密密 分卷阅读19 实实得拥在怀里,外头裹着他的披风大氅,连一丝肌肤都不曾与树干刮擦。 “怎么……在这?”时惜惜一张嘴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都沙哑了,想起昨晚的淫浪,她又羞红了脸。怎么在马背上就做了起来?她还叫的如此艳荡。 “昨晚你昏睡过去,我没找到可堪落脚的山洞木屋,只能在这树上暂歇一宿。”展锋抚了抚她额前的碎发,眼神亮如天边新起的启明星子。 想起昨晚是怎么晕过去的,时惜惜又不免一阵羞涩,那也太孟浪了些,可旋即想到:“你就这么……过了一晚?”树干毕竟不是床铺,这样坐了一晚上展锋再是武艺高强也绝不好受。 “没事。”展锋淡然,“你不重。” 其实他想想说的是,是你,只要能抱一晚,区区疼麻又算得了什么呢? “那也不能这样呀,气血运行不畅,那痒麻针扎一般,快起来给我瞧瞧。”时惜惜急急直起身子,忽然感到一阵气虚心悸,抽了力气似的又软了回去。 “惜儿你怎么了?”展锋对于医理的理解仅限于外伤损伤,却也看得出她额间带汗脸色苍白,紧张得抱紧了她。 “昨日被蛊虫折腾了一会儿,想来是有些伤着了气血,稍稍修养就好。”时惜惜捂着心口,却发现胸口触感怪异,指尖居然直接碰到胸口的乳肉。 嗯?时惜惜低头一看,却发现不知展锋是不知女子衣物应该怎么穿呢还是故意的,胸前衣襟只是胡乱搭在一起,连肚兜都没穿,早就磨蹭得半敞开了。他的衣襟根本没拉,直接捂在了她的身上,把她裹进了他胸前的衣物中,她的乳肉有时还能直接碰到他的胸口。 这人!时惜惜咬了咬牙,低头却没发现马匹的声音,不由得问道:“马儿呢?” “我用马匹引开追兵。”若不是这个时候,展锋绝对会逗她想一想昨晚在马背上的旖旎。 可不用他说,那些记忆就一股脑得在她脑海中浮现,又让时惜惜红了脸,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去。 肌骨磨蹭间,展锋只觉得有团火在怀里不停得扭动,不想出丑,也顺势得把她放了下来。可是有些晚了,时惜惜已经感觉到臀缝顶上了一团坚热的硬物。 怎么……这么快?昨晚不是才做过吗? 这是……欲望吗?时惜惜一怔,虽然他都在竭力控制他对她生出的淫欲不让她感到轻慢,但是一个健壮的男人对一个已经和自己发生过不止一次性关系的女人产生欲望,也是很正常的吧? 时惜惜逼着自己忽视异样,专心给他按摩手脚活血通络,减轻他手脚的痒麻无力。 可那凸起的一大团实在存在感强烈到让人无法忽视,加上她柔软的手指在他的肌肉上揉捏,让那团东西越来越鼓,展锋也不自在,咳了一声就跃下树去。 “我去打点猎物。”丢下这么一句,展锋几乎是落荒而逃。 “噗嗤。”时惜惜攀着树干看他明显不协调得手脚,狼狈得像落荒而逃的背影,突然忍不住笑出声来。 展锋的背影明显一僵,再起步时就带上了几分恼羞成怒的味道。 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取了清水干粮,采了野果野草,还带了已经洗好去毛,只等着烤制的野味。 从小浪迹江湖的他野外生存的能力可是一等一的,时惜惜连树都没下就被他帮着清理了身上,进了食水,连他打来的野味也落入腹中进补,然后又被他揽进了怀里。他的肌肉坚实,怀抱却和他的人一样温暖。只是臀缝中顶着她的那一包东西实在让她无法忽视。 “少侠……”时惜惜不自在地扭了扭腰,想要避过那一段,可是却让那个东西更加坚硬。 “溪儿……”展锋不喜欢她的称呼,他的手半是故意半是自然,从她衣服的下摆伸进去,在她柔软的腰肢上游移爱抚,熨帖上胸口的乳儿,让她发出微微的娇喘填补了那张小嘴的空白。 可这不止让她娇喘,也让他粗重了呼吸,硬热的一团顶着她的柔软。 “惜儿……”展锋沙哑的嗓音别样性感,让时惜惜想起了他伏在她耳边时的低微呼吸。展锋也想到了,想到了这些天的她的种种妖娆靡艳。既然是注定要发生的事,他也没必要遮掩压抑吧? 于是他直白得吐露心声:“我想要你。” 这是欲望,是情欲,是男女之间最直接最原始的肌肤相亲。 那……要不要接受? 反正都是要做的,早一点迟一点有什么关系,时惜惜觉得,这个时候要是阻拦他非要到时候才开始交合,这不叫矫情,叫贱人。 放软了身体,默许了他的轻狂,只是她的心中还有不安:“这里是在野外呀……而且青天白日的……少侠……” “没关系 分卷阅读20 30mc.com 的,在马背上都做过了。”展锋不喜欢她叫自己少侠,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的称呼,却是她划下的,最深的楚河汉界。他含住她的耳垂,像是含住了她的乳尖那样淫靡得吮吸,逼着她娇喘着发不出完整的句子,“都是不会有人来的,而且有树杈遮着呢,溪儿别怕。” PS:来晚了来晚了,这一章是肉渣吧?下一章是树上肉哦!哇咔咔咔咔咔(淫笑ing)。 推本书,《鬼艳》,作者千帆过尽,这是老书了,一样的短篇集,我才看了第一个故事姻缘镜。灵异色彩背景但不恐怖,剧情柔婉含蓄,这种背景自带悲剧buff,但是作者特别贴心得全都布置了HE。作者的文笔超好,与无声处听雨眠,滴入梦,脉脉不得尤。肉写的骚柔,撩的我哦,小心肝骚动得不要不要的。 第十九章 情欲挑(H) 原本就没有打紧的衣带被他从衣襟里反手拉开,嫩嫩的乳儿暴露在树荫下的绿光中,在春季的微凉空气中早就被他玩的翘起了两个尖端。 但是它们却没有被冷落,一双大手包裹着它们,揉捏提拉,时惜惜只觉得体温像被炙烤着一样节节往上升,臻首向后仰着靠在他的怀里,被他狂浪地嘬吻着,凶狠得像是要把她吃下去。 时惜惜的背贴着他的胸口,眼睑半阖着,面色潮红着,听着唇角被他嘬吻出的阵阵水声。 男人的坚硬已经顶在了她的臀缝,自发跳动的东西像是有自我意识一般耸动,一边拉着她的腰往自己怀里按着,一边探出头去吻她,两人身 体紧贴着,亲吻着,他的劲腰弓着紧绷着。像是蓄势待发的兽。 他这突如其来的狂野孟浪,时惜惜说不上喜欢,尤其是青天白日得,她更是不适应。可她却不会阻止拒绝,反而会柔顺得配合他,依从他。他那么好,对她那么好,一腔深情在心尤不自知,可她知。可她又能回报他什么呢?她不过是一个随时会把身边人拉入险境的不祥之人,他这注定无法得到回应注定只能错付的感情,她只能用这副此生已经无所依托交付的皮囊,报答他。 顺着他欺压的力道,时惜惜慢慢俯下身,最后用双手撑着粗糙的树干才能保持身体的平衡。外衣在腰上就被拨到一边,中衣掀起推到了腰上,下裳落到了膝弯,娇嫩的臀拱着,像一轮冉冉升起的满月,一峡溪谷中满是水泽,微敞的缝隙准备迎合他的冲撞。 纤细的手臂裹在衣袖里,一下一下地弯曲,缓冲他的力道。 展锋突然掐着她的腰肢一用力,时惜惜被翻过来面朝着他压在了树干上,他还细心得把手臂垫在她的背后不让她被粗糙的树皮磨伤。 时惜惜顺从得分开双腿盘在他的腰上,最私密的腿心儿就这么迎上了他汹涌澎湃的欲望。 她的软穴透着热气,还带着勾人的吸力,仿佛迫不及待想要把他拉进那销魂处狠狠癫狂一番,在那原本就跟烧红的烙铁似的勃发的欲望上又浇了一把油,让他恨不得就这么掐着她的腰撞进她的身体,要的她哭泣,求饶,一败涂地。 可展锋知道还远远没到时候,她的身子柔嫩却坚韧,哪怕她此刻已经动了情欲涌了花水儿,哪怕上一次狠狠操弄她还不过半日,哪怕她的水穴深处还含着他的精华,可那小穴已经闭合,那花径还紧锁着没有展开,只是这短短时间的挑逗,还没到她能准备好的时候。 此刻他若是想要强行破入也并非不可,甚至只要多挺弄几下就能要的她娇喘吁吁意乱神迷甚至会喷出潮水敞开胞宫,可刚纳入他的时候她依旧会难受,会受不了甚至会疼痛。 前几次交欢他不知情事不知怜惜,昨日又是事出紧急,可现下他已然渐渐无师自通摸索了些风月手段,也渐渐了解她的身体,又有充足的时间慢慢陪她开拓,他又怎么舍得再让她难受? “惜儿,抱住我。”展锋左手手臂垫在她身后,小心不让她的肌肤在树皮上剐蹭画上,手掌托在她的臀下揉捏,右手依旧停留在她的胸前,一只手就罩住了她的一对胸乳儿把玩。 勃发的欲望被生生压制,汗水从古铜色的肌肤下沁出来,在肌骨上汇聚成流,条条道道,河网一样密布着,连时惜惜环着他脖子的手都湿了。 小嘴被他吻着,两只乳儿被他揉着,臀肉被他捏着,连腿心的溪谷都被他的欲根玩弄着。展锋这人是极聪明的,可有时候他的聪明实在用的不是地方,他甚至无师自通用龙口含夹拨弄着她的腿心的那一点儿阴核儿,纵然含不进去,可那含夹的吸力依旧刺激着她浑身哆嗦,没被他弄几下便已经是春水潺潺,隐约间甚至有水液滴落的嘀嗒声,仿佛春朝坠露。 这是她的身体终于准备好了,可以迎接他的信号。 “惜儿,忍着些,我要进来了。”展锋吻住她的唇,手指探到她身下一捻撑开穴口,让她慢慢把他纳了进去。 “惜儿,什么感觉?”越是这个时候他就越邪恶,仿佛平日里似乎都已经被他消磨干净的那点劣根性都在此刻冒了头,明知她羞涩还非得逼她说那些淫浪的话儿。 时惜惜羞涩着,不肯说话,他就换了频率,几浅一深得弄着,一副非得让她说的霸道坏样。 PS:文档找不回来了,这章是新码的,一点都没有昨天码字的顺畅和灵感,几个字几个字往外挤,哭嘁嘁继续码加更章。 分卷阅读21 30mc.com 第二十章 碧雨纷(树上H) 也不知道他是哪里学来的风月手段,这几浅一深得极有技巧,也极为折腾人。 浅的时候来得急,急的时候来的快,要的她呼吸都来不及,只能仰着头张着小嘴喘气儿,纵使是这样她也浮现了缺氧的潮红;深得时候撞得重,次次碾进她身体最深处的角落,逼出她压抑在喉间的呻吟,让她连闭上嘴封上那呻吟都来不及。 咿咿呀呀的,不知是哀鸣还是呻吟,声音里很快带上了沙哑的喘息,连听在时惜惜自己耳朵里都觉得羞臊,可偏偏让他要的自己想要封住嘴都不能。 “你……你别这样啊……受……受不住的……”时惜惜无奈,只能在娇喘中夹着几个字,几个字几个字地哀鸣着向他求饶。 “那惜儿告诉我,到底是怎么让你受不住了?”展锋诱哄着,时惜惜在房事上柔顺却羞涩,愿意让他肆意妄为,可她自己却不肯发出一点声音,可他此刻,偏偏就是想要听她亲口说出做这事的感受。 “好胀……”时惜惜实在承受不住只能如了他的愿,可到底羞涩,嚅嗫着挑出个最平常的感受。说出了口才发现依旧极其羞耻至极,明明是一句平常普通的话儿,在此刻说出来都是那么淫靡。 “好惜儿,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展锋低声笑着,素来清正的语调中都带上了邪意,在床上被心上人承认性事能力所带来的的快感那是人之本能,展锋也不例外,“有多胀?” “要……要被你涨破了呀……”时惜惜迷糊地呜咽着,似乎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哈哈哈哈哈!”展锋却笑得快慰,身下不放松伐跶,光在嘴上哄到,“不会破的,惜儿那么美,那么甜,我怎么舍得把你涨破呢?” 那花径的层层皱褶都被他碾平了展开了,可他渴求更多想要更深一步,他还记得,昨晚在马背上,破进了她那关底又是何等的销魂。当时虽然是有马匹相助,可展锋相信,此刻就算是光凭他自己的能力也能进那极乐销魂之地,也能占有她身体最深处的隐秘。 “啊——” 可他雄心勃勃,时惜惜却守不住了,他的攻城椎刚一碰到了她的城门,那涵洞便开了,哀鸣无助,水泽哗啦啦得涌出,兜头兜脑得给她浇了个透彻。 “惜儿,怎么这般受不住?嗯?”展锋被她浇得畅快,说起话来也越发没着没调,戳刺着她已经摇摇欲坠得关隘。 方才喷涌过一波潮水的身子更是敏感,偏偏他又不放弃进攻,时惜惜全身都和煮熟了的虾子似的红透了,弓起来,只能顺着他的力道在他的怀中摇摆,那截小腰晃得比那枝杈还要无力。 “你……你快些啊!”时惜惜啜泣着,不知是刺激还是快感的泪水沾在脸颊上,摇摇欲坠。 展锋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好,听你的,我快点。” 放在她胸上的手放了下来,两只大掌掐住她的腰套弄自己的性器,加上劲腰窄臀更疯了似的上下挺动,把拍打她的声音连成一片,犹如骤雨催芭蕉。 “啪啪啪啪啪啪……” “别……别这样……受……受不了的啊!”时惜惜惊声尖叫起来。 “让我快些的是你,现在怎么说受不了的也是你呢?”展锋蹭了蹭她的鼻子,但到底还是放慢了速度,时惜惜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坏人!”时惜惜羞愤,轻轻捶了他一拳,“你明明,明明知道,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的。” “可是有时候,我真的不想听懂。”展锋咬住她的唇慢慢磨,“这样就能装作听不懂,尽情得要你。” 对他的柔情,她从来没有抵抗力,体内欲潮汹涌,胸前红蝶翩飞,她用力抱紧了他,忍下了几乎无法忍下的激烈,红樱般的樱唇微张,发出阵阵妖娆的喘息,任由他肆意汹涌。 树枝坚实,枝干撑起了一个狭窄的空间,树叶茂密,遮挡得恍如四周的墙壁一般,连穿过树叶间的残存跳跃的光影都像是这墙壁上的装饰。可树杈上毕竟不同于平地床榻,空间极为狭窄,她纵然想挣扎闪避也无处可去,辗转挪腾也只能在他怀里的方寸之地轮回,拧着腰夹着腿想要缓冲他的孟浪,却反而把他磨蹭得越发欲焰沸腾,最后只能无力得承受他的欲望,放任那欲望把自己淹没。 树影晃动,尚且碧绿的树叶纷纷坠落,仿佛下了一场碧雨。 (订阅已过2000,收藏距离400只差3个,珠珠已经100,加上昨天的补更,即将到来的四章欠更啊啊啊啊啊!再加上每天的保底日更,存稿耗尽草稿失踪,三次元还忙成狗的宫宫觉得,好想哭……容我慢慢还,一天还一章。) 第二十一章 身世殊(前天的补更) 树上毕竟不是久留之地,在时惜惜又一次悠悠醒转的时候,展锋告诉她,他已经找到了一个更好一些的落脚点。 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同样的运动,用力的还大多是他,怎么他还有那么好的体力,觅食寻水,清洗蒸煮,样样都是他来,他居然还能有空换了个住处。 展锋说的这个落脚点是个山洞,不深,地面遍布杂草碎石,青幽的石质汇聚着阴湿潮气。说起来真的不是个宜居好地方,待久了似乎连骨头都会生锈了似的,但是比起只能靠坐着连转身都难的树杈,这好歹是个能转身能动能遮风避雨的地方。 时惜惜被展锋抱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清理出一块稍稍平坦些的空地,生了火,火中的柴已经被烤干了水汽,火光熊熊却不带呛人的黑烟,驱散了湿气,带来让人舒适的温暖和干燥,火塘周围铺着的树枝和干草被慢慢烘干,铺成相对平整柔软的一块儿,还垫上了他的衣物,免得让那地面太过硌人。 时惜惜刚被放下,身上就被盖上了他的大氅,遮得严严实实。 “惜儿,好些了吗?”展锋拂去她眼前的碎发,柔声问道。 前日他来的晚,蛊虫已经发作起来,到底是伤了她,气虚血弱,他昨日又孟浪得很,时惜惜现在虚弱得连自己走两步都会气喘吁吁得,更别说是崎岖陡峭根本没有路可言的山林,只能像个幼儿似的只能被他抱着移动。 “嗯。”时惜惜虽然已经理好了衣物,可在他的目光下,还是有一种赤身裸体的羞耻感,惊慌得转移话题,“是谁要对你下手,你可知道了吗?” 展锋闻言,正在翻着火上还架着的半生不熟的野味的手一顿,顿了良久,久到时惜惜几乎以为他不会回答了,却听他突然开了口,“是我的继母和庶弟。” 展锋的身世在江湖上虽然不是人尽皆知,但也不是打听不出来的秘密,时惜惜并非江湖人士,但这些日子也偶尔听说了一点。 他是怀化大将军的嫡长子。 当年的怀化大将军还是个侯爵府的公子,不知道为何居然放弃了那些千金小姐而娶了武林名门扶玉宫的少掌门为妻,十里红妆,族谱有名。武林中人虽然潇洒,但是一想不被朝堂看在眼里,总觉得他们都是草莽之辈,哪怕扶玉宫声名赫赫又底蕴深厚,在权贵眼里终归是下等人,世族公子娶江湖侠女为妻的,不说绝后也是空前,当年的神仙眷侣可是羡煞不少江湖侠女。 可惜好景不长,可惜世事艰难,这对曾经轰动江湖的鸳鸯没几年就成了怨侣,劳燕分飞,扶玉宫少掌门和离出户,独居扶玉宫七年,终究是过世了,而侯府公子一路屡立战功,战绩彪炳,没几年就更上一层楼,续弦,纳妾,功成名就,佳人在抱,哪里还记得早已香消玉殒的前妻?只是苦了扶玉宫少掌门当年生下的孩儿,明明是长子嫡孙,却在将军府离不得,留不得,处境尴尬,终究远遁江湖。 既然是家事,时惜惜原本不打算问的,可展锋却似乎打开了话匣子,非得让她听。 “我未懂事时父母就已经和离,少时在扶玉宫长大,后来拜入清虚派,将军府,我极少回去,但终究姓展,断不了血缘。后来父亲娶了继母,却终究没让继母生孩子,倒是给我添了几个庶弟妹。” 分卷阅读22 30mc.com “那你继母,就难怪视你如眼中钉了。”时惜惜也是官宦人家出生,这些事情,她见得也多了。 “其实我至今不知父亲到底是怎么想的,若是无情,何必招惹母亲?若是有情,当年又为何气走母亲?后来他续弦另娶,也没见他有过犹疑。我自幼长在江湖,早已不适应庙堂之高,也从未想过会展家,他如今做出这般姿态,倒是给我找了麻烦。”展锋苦笑一声,长叹到。 其实时惜惜觉得不难想通,展锋年少成名,这些年闯下偌大名声,能力品行有目共睹,只要展将军神志清醒,想要一个这样的继承人,不是顺理成章吗?而且时惜惜觉得,展将军当年的感情未必是假的,不过是当时年少太天真,终究跨不过观念无法磨合的性格差异。 但是毕竟事关长辈,时惜惜只能选择缄默。 但是展锋也没指望她和自己一起非议长辈,而是转头对着时惜惜,轻轻而又坚定地说道:“但是我绝对不会像我父亲一样,我若娶妻,定然不离不弃,定然要她一时安康喜乐,绝不相负。” 时惜惜听了,先是一怔,嘴角不自觉得含上了一丝笑意,可旋即笑意隐没,生生板出一张无情的面孔:“那就不知道是哪家闺秀,有这样的好运气,能得到少侠你的倾心相许了。” PS:我收藏怎么掉了?是心疼我不想让我加更了嘛? 第二十二章 冲突起 “你说什么?”展锋眉头一皱,含了丝怒色。 “祝展少侠早日得遇良人啊。”她甚至感觉到,说这话的时候,居然还能笑。 “什么得遇良人,除了你还能有什么良人!”展锋话一出口,自己也愣了。 可旋即就是肯定,是,他认定她了,他的良人他的妻,只能是她。 这毫无来由的深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是前日,他险些来迟却见她仰头服毒,吓得他差点心脏停止开始;也许是那日醒来,她一身狼籍,却不哭不闹依旧温婉柔善,冷静得让他心疼开始的;也许更早一些,同行一路她随他治病救人却丝毫不嫌麻烦,反而乐在其中乐不思蜀,让他感觉到她的善良,感觉到她的志同道合开始的。 “惜儿,我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这些日子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展锋捏住了她的肩膀,急切追问的神情像是黑暗里迷途的旅人,渴求那一道光。 “不过……不过是为求生机,迫不得已的露水姻缘。”这话时惜惜自己都说的心虚,偏过头不敢看他。 她怎么会不喜欢他呢?他是那么好那么好的人,他的侠义他的悲悯,他的温度他的气息,哪里有一点理由让她不喜欢他呢? 展锋眼神凌厉,却受伤。他突然发现自己已在不知不觉中情根深种,可她为什么如此绝情?难道这些日子对她来说,就真的没有救人和被救以外的意义吗? 不,不是的,这不可能! 这不是自欺欺人的呓语,而是展锋有着清晰且强烈的自信,时惜惜对他,绝不会像是她说的那样,只是“露水姻缘”。她要是真的毫不动心,为什么如此反常忸怩?除了房事时被他逼得狠了,她什么时候如此失态? 在心中肯定了她的态度,理由就不难猜,她早就说过多次,他也早就心知肚明,她不过是因为那身份,不敢交心不敢言爱而已。 “惜儿,总会有办法的,你不要这么绝望,好不好?”展锋看着她,深情的,甚至有些卑微得祈求她。 时惜惜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可展锋抿了抿唇,忽然狠狠地吻住她,堵住了这张小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他不想从她的口中听到那些无情的话语。 原本只是想堵住她的小嘴而已,可吻着吻着,就变了味道。唇齿交缠间,啧啧有声,气氛越来越淫靡香艳,喘息已经带上了情欲的粗重。 展锋心中一动,直接压了下去。 男人熟悉且略显沉重的身体压在身上,小嘴又被吻着,小巧的鼻翼一张一翕,时惜惜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了,虽然缠绵多次,但是除了第一次他神志不清,他不会这样整个人压下来把全部的体重都压在她身上的,昨日在树上前日在马背上就不必说了,他都是小心翼翼得拥着她,捧着她,仿佛她是世上最珍贵的宝贝,就算是前些日子在城中,他也会自己用手肘支撑一部分的体重。他其实一直都很小心,怕让她难受的。 可现在,他的身体整个压在她身上,展锋虽然看着身材修长,可肌肉坚实,分量很是不轻,两个人的体重压在时惜惜的身体上,身下的树枝枯草隔着衣袍还是把她娇嫩的肌肤硌出了红痕,很是不适,本能得扭动身躯挣扎起来,可时惜惜一个弱女子,本来就不可能是他东阳少侠的对手,如今身子虚弱就更是连挣扎都挣扎不得。 展锋只是一俯首,薄唇带着炽热的温度落在她的脖颈上,衣领被扯开,肩膀,锁骨,颈窝都晕开朵朵吻痕,他下口重的很,时惜惜甚至能感觉到肌肤的刺痛。 “展少侠……展少侠你别这样……展锋!”时惜惜就算原本不介意和他再一次缠绵,可一直都是被他捧着护着,也受不了这样的粗暴,气急之下,伸手捶他的肩膀。 虽然,这只是徒劳。 拳头捶在他的肩膀上,发出捶在皮革上的闷响,对他来说这力道只是挠痒痒而已,反而把时惜惜自己累得直喘气。 但他还是抬了头,抵着她的额头,哀伤而又深情:“你是不是只有这种时候,才愿意叫我的名字?而不是冰冷又疏离的一声,少侠。你知不知道,每次你嘴里吐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是我最讨厌这个称呼的时候。” 时惜惜一僵,攀在他肩上停止了动作。 她停止了挣扎,展锋也实在无法继续,拉拢了她的衣服给她盖上了披风,转身出了洞穴。 时惜惜一个人坐在山洞里,身边是他生的火塘,裹得披风处处染上了他的气味,连胸口的肌肤都还染着他帮她拉拢衣服时指尖的温度。她裹紧了披风,抱住了膝盖蜷缩在火塘边,慢慢把头埋进膝盖。 PS:那么以为我会给他们安排这种半强奸的粗暴H吗?呵呵,展少侠怎么可能舍得伤我们家惜惜一分一毫呢?这一对儿,必须连头发丝儿都散发着有爱的气息,每一次爱爱,那都是爱爱,不是什么别的欲望发泄之类的鬼东西。 第二十三章 盼结发(订阅2000加更)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时辰,也许是一盏茶,也许是一炷香,也许只是半刻钟,展锋再次走进来,沉默着,用力地,抱住了她。 展锋并非没有城府,可他从来不是一个复杂难懂的人,就像此刻,他是那样得直接,坦诚,就像一张白纸一样在她面前摊开,一个拥抱的力度,就能告诉她,他的受伤,他的不忍,他的深情,他的坚持。 他怎么可能,会舍得放弃她呢? 时惜惜也反手用力抱住了他,埋首在他怀里,放任自己贪恋渴求那一点点的 分卷阅读23 30mc.com 温度。她明明没有哭,没有泪水,但展锋却能从她脊背的颤抖中,深切的感受到,她的悲观,她的不舍,她的恋慕,她的无奈。 她怎么可能,会没有爱上他呢? 两张颤抖的唇瓣不知何时逡巡着黏到了一起,欲望像长满枯草的荒原,只需要一点火星就会变成燎原的火,一发不可收拾。时惜惜再一次被压倒在那张简陋的床榻上,但这一次展锋撑起了自己的身体像一片天一样遮盖着她,也像天一样庇护着她。 刚刚穿好的衣服被一件一件解开,扔下,青年的唇舌还是那样炽热的温度,暗藏着汹涌的火,就像他这个人,似乎永远是那么真挚热诚,永不会失了温度。 时惜惜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抗拒他,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 他和她贴的那么近,他一寸寸地,再次用唇舌占有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肆意撷取她的每一分美好。他拉好的衣领被他自己再次解开,香肩玉颈上,他刚刚留下的粗暴痕迹中再次覆盖上温柔的吮痕,这是不曾有其他男人碰触过的圣洁之地,却留下了他的印记。 香乳浑圆,已经涨得发疼,时惜惜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是那么想要他的触碰和爱抚,那是只有他才能带来的感受。除了他,任何其他人,不论男女,这样接触都会让她觉得屈辱和恶心,可只有他,她能安心接受,甘之如饴。 展锋也没有让她失望,唇齿手指,细细抚慰她的每一处敏感,安抚她的躁动不安。 热烫的唇舌依旧流连在她的胸上,修长的手指却揉捏着寻着了花径,慢慢地探了进去,。 这样的手段时惜惜以前想都没想过,手指的感觉和他的分身不一样,虽然没有那么粗长,但是手指的灵活不是性器能比得上的,指节曲起撑开甬道,时惜惜“啊”了一声,柔嫩的胸脯挺动了一下,带着余波在那儿慢慢晃着,晃得展锋眼晕。曲起的关节慢慢敲过甬道的角角落落,每碰一下她的胸脯就会挺动一下,咬着下唇一副羞耻难言的样子,格外惑人。 当他触碰到一块微硬的软肉的时候,时惜惜忽然抽搐着尖叫起来:“别!别碰那里!” “怎么了?”展锋的手指让了让,又缓缓探进一根手指慢慢抠挖。 两根手指就把那甬道填的满满的,哪里还有什么闪避的空间?那故作姿态的闪避,不过是欲盖弥彰的挑逗罢了。 身体里的敏感点被他一次次得揉捏,情欲汹涌,他却不让她逃开,又强行插进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并排着就已经把她涨得痛了,搅动着水穴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淫靡的声音只不过是他动作的伴奏,一同拉着她沉沦欲海,让她插翅难飞。 最后,他甚至把头都埋到了那一处,时惜惜浑身巨震,她没想到他会做这样极尽羞耻又极尽屈辱的事,弹着腿便要躲开:“不要……脏……” 却被他不容置疑地压了回来:“惜儿,对我来说,你身上的每一处都是最美最干净的,不脏。” 呼吸带着火气,喷在溪谷上,催的那一点花核都绽开了。展锋吻住了那一点花蕊,吮吸着花蜜,薄唇贴在溪谷上,粗糙的舌头扫过水道还发出啧啧的声音,就像在吃着什么珍馐美味似的。 这一幕对时惜惜来说实在是刺激得过了头,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没两下就缴械投降,喷出了潮水。 他爱抚这她最娇嫩的私处,缓缓的沉身进入了她。山洞寂静,一点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展锋能听到她的喘息都被山洞带起了回音,脸颊绯红,神情投入,心甘情愿得栽进他带来的情欲浪潮中。 他深深得看着她的眼睛,慢慢爱抚她的娇躯,是那样珍惜而温柔,最后,连他自己的呼吸中都带上来难耐的喘息。 呼吸交织,气息交缠,连两个人的长发都交缠在一起,凌乱得分不出你我。 恍如结发。 PS:我觉得我订阅3000的加更都可以准备起来了……还有收藏400和珠珠100的加更!加油!撒泼打滚求留言,宫宫想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啦,宫宫自己的一些想法或者设定,也都会发在那么的回复里的哦! 第二十四章 莫两伤(半H) 男人的身躯火热,指掌灵活,劲腰有力,紧贴在她身上游走揉捏,时惜惜瘫软在他身下,全身的力气都被他抽走了似的,与他相贴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瘫软,白玉般的脸颊儿上沁出了胭脂似的红。黑发荡开,像黑蛇似的蜿蜒,偶有几缕落在身上,也是黑纱似的被汗水黏在肌肤,半遮半掩着身子,朦胧而妖媚。 那汗有她的,也有他的。那是尽兴狂放的汗水,滴滴坠落在她身上,落在肌肤上的时候,偶有如被雨点轻打之感。 堆雪一般的乳儿顶着红艳艳的樱果和青紫斑斓的吮吻齿痕,反射着水光,颤颤巍巍得摇晃着,和他坚实得赤裸胸膛挨着,两人的乳果是离心脏最近的肌肤,而每一次擦碰,都会给两人带来深入人心一般的战栗。 男人的劲腰起伏挺动,打桩一样得稳定,连速率都不乱了分毫,从他身后的影子看上去,倒像是在进行着什么机械运动。 外头日色正好,这山洞却因为常年照不到阳光而一片阴暗湿冷,灰暗的石壁难得遇着光亮却又被影子遮挡,就像在这山林之间上演了溢出市井孩童最爱的皮影戏,那影子不断得起伏晃动,诡谲又香艳。而水汽又被火塘烤着,空气是温暖又湿润的复杂感觉,似乎是因此,连在这里响起的“啪啪”声都带着湿润的黏腻。 那声音越发激烈高亢,似入了巅峰。浸泡玉杵的水穴花径本已软腻,此刻却甘心奉上最娇嫩的一点儿,承受着仿佛要把她灼穿的高温白浆,那涵洞也和凑趣儿似的放出炙热的花水,两相混杂,互相冲抵,把那溪谷沼地没成一片泽国。 拍击声在冲水声之后便渐渐止住了,再一次恢复安静的山洞里只剩下柴火哔剥的水花声,在黑魆魆的山洞上投射出哪怕已经安静休息着却纠缠在一起的两道人影,就像交颈的鸳鸯。 “惜儿。你说这样的话,到底是为了伤我,还是伤你自己?”时惜惜本就身体虚弱,性事激烈而持久,她未等他尽兴完成便已经昏睡过去,意识昏蒙中,她似乎听到一声长叹。 时惜惜本来就受了蛊虫发作的伤,气虚血弱,又受着他没日没夜的欲望,无力得躺在铺砌的地铺上,身上除了盖着的披风松松裹了一件外袍,轻轻一撩便能暴露大片肌肤。 不是她不想穿,而是就算是她穿了,没多久就会被他脱去,手脚稍微重些便破损了,既然如此不如随意些,她的衣物带的不多,可不想到时候出山的时候连件能蔽体的得体衣裳都没有。可饶是如此,这一件只是聊胜于无的外袍也免不了毒手,衣领前胸下摆都已经撕裂了数处。 衣裳都已经是如此,外袍下的身子更是狼藉,挺起的乳房乳尖真的胀的和樱桃一般大,顶尖都破了皮,在粗糙的布料上摩擦,有 分卷阅读24 一种能钻到人心里去的痒麻。莹白的身体遍布青紫和红痕,层层叠叠,旧的痕迹尚未消去新的痕迹就再次形成,散都散不去。尤其是两条腿根儿,青紫的指印哪怕看着都觉得疼痛,也不知他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有多少次意乱情迷的癫狂才留下这么深的痕迹。外袍下就是真空了,下体湿润着也赤裸着毫无遮蔽,这是为了方便他随时冲进她的身体。 这几天不知他是怎么了,他似乎时时刻刻都要和她云雨,不管是否青天白日,不管外面是暴雨还是艳阳。她不知道多少次被他做着昏睡过去又被他做到醒来,昏昏沉沉的简直不知今夕何夕。饮食洗漱,几乎全是在她半睡半醒时由他帮着她解决,而往往清洗了没多久就又会滚到一起去,全然没个清醒的时候。 时惜惜说不清到底喜不喜欢这样,但却能明确得察觉心中的羞窘,可她本就敌不过他,如今走两步都气喘,被他要的站都站不起来,更是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了。 时惜惜有时候真的觉得,男人这种生物,哪怕正派如展锋,一旦开了荤也和一只淫邪的兽似的,一要起来就没完没了,非得把她吃干抹净了,他享用飨足了才肯放过。 “惜儿,醒了?”展锋走进来蹲坐在她面前,脸上的表情是不带掩饰的喜悦,“我找到了一个猎户留宿山林的小屋,虽然破旧,但是好歹比这山洞好些。” “我不醒……还不都怪你!”时惜惜还有些没睡清醒的昏蒙,闻言下意识地轻搡了他一下,“好歹让我穿上衣服。” “你有力气吗?要不,我来帮你穿?”时惜惜这点力气根本推不动他,他还在坏心眼得调戏她。 “出去!”哪怕是羞愤,那嗓音也依旧微哑。 PS:脑力耗干,呼叫灵感……有什么香艳的古言肉肉肉推一推的吗?宫宫的口味你们知道的嘛,要文笔好,无粗口,唯美肉的,或者香艳些的,或者大胆些,或者粗暴些,都可以。拒绝NP乱伦骨科出轨! 我先推一本抛砖引玉,《相见欢》,作者晴方好,就是经常上首页读者推荐的那一本,短篇集,已完结三个故事。文笔剧情俱佳,肉走香艳风。朝堂向 ※qun Q群78/6/0/9/9/89/5则锦华妖娆,字娇墨艳,江湖向则郎逸疏阔,言清情媚。 话说昨天大大居然更新了哎,这简直就是有生之年系列的突破啊!不知道我能不能看到第四卷的完结哎。 第二十五章 取夜露(珠珠100加更) 从荒山野岭到人造房屋,展锋也似乎找回了一点理智,不再放任他的情欲兽性。 直接表现为,从原本的做起来就昏天黑地日夜不分的,到现在只是在夜晚的屋里孟浪,夜里怎么孟浪尚且不论,但是至少算是节制了不是?加上心口上的蛊伤慢慢恢复,时惜惜偶尔还能起来炮制些药材,准备用来制备艳鬼缠的解药。在城中的时候还能买到些现成的药材,需要自己再次炮制的并不多。可药材炮制讲究的就是一气呵成,哪怕差了一个时辰药效都会不对,艳鬼缠这种重症,时惜惜一点风险都不想冒,所以离开城中之前时惜惜把尚未炮制完毕带不出来的药材全都毁了,如今只能全部从头开始。若是在城中,十日即可制好的药物,如今因为多了这许多工序,时间至少延长了一倍。 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可是偏偏,身边总是跟着个帮忙为名捣乱为实的大拖油瓶。 “什么药非要这个时候来采?这时候尚未破晓,天色昏暗,你若是摔了怎么办?”展锋牵着时惜惜走在黎明前正是最昏暗时候的山林里,嘴里还忍不住碎碎念。 “不过是取一些无根夜露制药用而已,又不是采什么悬崖峭壁上的仙丹灵草,哪里就这么娇贵了?”时惜惜却也不恼,还反手捏了捏他的手掌,“再说,不是还有你吗?” 这话说的展锋受用,习武之人视力出众,哪怕在几乎没有任何光线的山林里他也能视物如常,如履平地。 “到山顶了吧?”时惜惜感觉温度有些凉,“就这吧。” “好,无根夜露是天明之前长在山顶的树的树叶上凝聚的露水是吧?那就是这棵了,我抱你上去吧。”说着,展锋一手揽住时惜惜的腰身,提气一跃就拔地而起跃上了树,寻了个坚实的树杈一手护着她一手攀着树站着,把她密密实实得压在自己和树干中间。 时惜惜还没来得及说谢,突然感觉到他的大掌捂在了自己的胸口,忽的想起那一日,也是在这么一个树杈上,他们弄得那一片碧雨纷纷,不由得红了面颊黑了脸色:“你在想什么呢?” “在想你啊。”展锋理所当然。 时惜惜:…… 这男人为了吃肉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全然不要脸面了似的!时惜惜哪里有哪个脸皮和他比下限呢?罢了罢了,只能当做听不到。 小心翼翼得从他怀里挪出来,垫着脚尖儿收集树叶上渐渐凝聚的露水。展锋右脚踩在树上,左脚脚尖往下一点勾住树杈就稳定了身体,空出的双手扶住她的腰,防止她摔下受伤。 可是,从小就出色从来都是天之骄子的展锋哪里能接受心上人的忽视?当下那双手就不规矩起来。 左手上挪右手下移,分别捏住了她的胸乳和蚌肉,时轻时重的揉捏起来。 时惜惜手一抖,她就算再想无视也无法忽视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得骚扰,捧在手上的竹筒就歪了,好不容易收集的无根夜露瞬间撒了大半出去。 时惜惜脾气再好也受不了她的劳动被这样的浪费,扭过身来就要兴师问罪:“你……唔……” 却是一转身就被他抱在怀里狠狠得吻了上去。 唇齿交缠,掠夺着她口中的空气,他的吻来的是那么凶那么急,吻得她几乎无法呼吸,只能渐渐臣服在他的攻击下。 品味着这急切的吻中那一点隐藏得深的不愿和留恋,时惜惜觉得自己的心也被他吻住了似的,那么酥麻,似乎连心跳都忘了。 她的双手慢慢环上他的肩膀,罢了罢了,她怎么和他计较这一些呢?他这样成熟理智手段圆滑的人,为什么会做出捣乱这么幼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理由,她难道还不知道吗?她又有什么理由,拒绝他,责怪他呢? 竹筒从她手中落下,落在石地上的声音不算清脆可在安静的夜色中也清晰,其中夜露彻底倾覆洒落,展锋顺势拥住了她,把她慢慢按到自己的怀里。 时惜惜想起了那日从树上下去后他被她枕得麻木失了血色的手臂,因为长时间承受了两个人的体重又不敢动而被树皮硌得青紫的腿部肌肉,被树皮磨破了的肌肤。若是由着他在树上就这么缠绵,可想而知他还是会护着她不让她受伤的,那他恐怕又要再磨一次了。想到这里时惜惜拉了拉他:“我们……下去吧,别在树上了。” “好,听你的。”展锋蹭了蹭她的鼻尖,拥着她一个翻身便落到了地上,脱下自己身上的外 分卷阅读25 袍铺在扑满落叶的地上,慢慢得把她压倒在上面。 PS:亲亲点的山顶日出肉走起!这样场景的肉肉我以前没写过也没什么想法,得让我酝酿酝酿。哎呀哎呀哎呀,展少侠这高超武艺用在这方面简直物尽其用啊,想要做起来那简直上天入地啊! 第二十六章 破晓时(H) 正到了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月色已经消失在群山之间,哪怕展锋就压在自己身上,时惜惜已经看不清他的轮廓,全靠指尖感受,顺着肌理推去他身上的衣物,触及到他肌肤的坚硬和火热。 在展锋眼中,没了月色照耀,她的肌肤颜色也不甚清晰,却依旧能看到她肩膀纤秀的轮廓。含上她一边圆润的肩头亲吻,看到随着他的动作慢慢暴露出的,他再熟悉不过的曲线,看到那似乎比初见时更加饱满的双峰把肚兜撑起一峡阴影的曲线,看见她平坦的小腹,看见那一方幽深黑暗的花谷,那仿佛能把他的意志都给吸进去的销魂之处。 触手一抹,那乌幽的森林也已经潮满了晨雾。 日日夜夜的缠绵,也让两人的身体无比的贴近,切合,时惜惜现在的身子,几乎只要他一挑逗就会自发得沁出水来准备迎接他。 “真乖。”展锋的手指撑在她的额头,摸了摸她的发顶,抽出她束发的发带,青丝飘散,丝丝缕缕得缠在两个人身上,俯首含住她的耳坠,炽热的气息吹进她的耳洞,“惜儿,帮我宽衣,可好?” 时惜惜笑了笑,双手灵活而数量得解开了他衣服上的绊扣,解开了腰带,让他敞开衣襟露出胸膛,让他把露出的欲身抵在她的下体,轻轻摩擦两下就找到了她下体的那个穴眼,慢慢得推了进去。 天色太黑又没有灯火,视觉的缺失反而让身体的其他感觉更加敏感,对他缓缓撑开自己身体的感觉更加清晰,也似乎更加强烈。无数次的欢爱让他们的身体早就已经适应了彼此,配合已经是近乎本能,时惜惜双手抱着她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低低浅浅的呻吟声中,承受他的冲撞和欲望。 身体深处生起燃烧般的火热,连血管里流淌着的血液/5 此刻都成了最好的助燃剂,让那温度蔓延到全身的每个角落,从肉眼不可见的毛孔中逼出了汗水,遍布了她的全身,就像在她身上多了层水膜。 可春季的深山里,气温还是低了些,此时又是温度最低的时候,又在无遮无拦的山巅,山风吹拂,那汗水刚刚离开体内,水汽就被山风带走,一并带走的还有温度,暴露在外的肌肤都是冰冰凉凉的,起了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展锋六识敏锐,她的本能瑟缩连自己都没察觉,却逃不过他的感知,抽出隔在两个人胸膛的最后一层遮蔽的布料,肚兜丝绸的质地丝丝滑滑同时擦过两个人的皮肤,勾得两个人的心中都是阵阵痒麻。男人的身子压下来,双手撑在她的肩膀两侧,像个腾腾的火炉环绕着她,散发出能让她安心的温暖的温度,隔绝了山风的冰凉。汗水再次蓄积,黏在两人中间,连那黏腻都觉得醉人。 野草顽强得顶出了石缝,哪怕隔着袍子也挠的她肌肤发痒,他的起伏总是能带动她的身子挪动,幅度都不大,也有着他帮她减轻力道,全身上下最敏感最刺激的水道被他占着,要着,摩擦着,欲望一波一波得汹涌冲击,可这个时候时惜惜却觉得自己的肌肤都变得更加敏感,连那野草摩擦得肌肤的痒也更加明显,那痒,仿佛都能痒到人心里去,痒得她忍不住,轻轻哼出了声。 “惜儿,你的声音真好听,我喜欢。”展锋笑的胸膛都震动了,两人身体贴着连着,让时惜惜也跟着颤动起来,让那欲根在她体内左右剐蹭,勾缠轻摇。 “讨厌。”时惜惜已经不会因为这种话羞涩脸红了,环在他脖颈上的手在他肩背上轻拍了一记,口是心非地嗔到。 寂静的,黑暗的山林里,轻喘娇吟在视线不及的地方荡开,给这深山密林多了一丝诡秘的香艳。但是他们要的投入,并没有发现那只深沉的黑暗已经逐渐散去,清冷的蓝光让他们眼中的彼此更加清晰。 直到那骄阳跃出山涧,用那最明亮的光芒彰显着它无与伦比的存在感,也给了这山间的两人一个小小的恶作剧。 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猛然受了光芒的照耀,眼间全是迷乱的光晕,眼前全是一片光亮,几乎看不清任何东西。 展锋适应得比时惜惜快,黑沉的双眼朦胧着渐渐聚焦,便看到身下她。 第一道朝阳照在她的身上,像是给她罩了一层光环,她赤裸的身体是那么圣洁;上面遍布着的情欲红痕又在说明她经历的是哪样激烈的欢爱,圣洁和淫媚混杂,交织成一种神奇的美丽。 这世上,哪里会有人比她更美呢? PS:这几章的肉肉我想换一个写法,不知道大家会不会觉得太素太疏离了呢?告诉我呗。 po站上真的遍地是坑啊,我看到很多很不错的书,写了几章十几章二十章就没了,剧情都没展开或者肉都没上,怨念。这种坑就不给你们推啦,省的和我一样栽进去结果发现太监了,郁闷得要吐血。补更都没补完呢,订阅已经过了3000,又有了一章新的加更了,那么这么热情真的让宫宫受宠若惊啊。 第三十章 一年期 lt; 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臉紅心跳 30M /3 ws Ou 7 87760942 第三十章 一年期 “展将军能同意?”时惜惜是世家出身,虽然只是个小家族,但是她比展锋更了解权贵的想法,他们不会像江湖人士那么理想化,也不会认可想改就是在一起的唯一理由。 “我会让他同意,惜儿,你可信我?” “信。”如果只是展家,展锋的确能轻易摆平,可重点不仅仅是展家而已,“对外说辞如何?” “你落水我相救,情投意合,皇家不会为一个医女为难将军府。”展锋是认真考虑过这件事的,权衡良久,觉得直言相告比较有把握。 “不妥,若只是相救,当时请旨这个理由尚且勉强,如今我失踪多日,你我又已有夫妻之实,当时你更是已经回复未寻着我,现在又说我被你所救,一个欺君罔上藐视宫廷诱秀女私奔的罪名压下来,将军府也扛不住。须知为将者最易遭君王猜忌,更当忌骄忌躁,谨小慎微。何况将军府中也非你一言堂,尚有人虎视眈眈就等着你的把柄呢。再者,我深陷宫闱秘辛,是已经在宫中挂了名的,不是一般州府送选的女子,哪儿有那么容易脱身?董淑妃不会放过我,茵妃更不会。外将也怕后宫枕头风,要是会因我把这宫中最有权势和最得宠的妃子都给得罪了,展将军定不会点头。”时惜惜分析起情势来头头是道,显然已经思虑了不止一日。 分卷阅读26 30mc.com “我能处理,你随我走。”展锋皱眉。这些事他不是没考虑过,纵然没有时惜惜看的透彻,但其中的关节和难度他心知肚明,但是他有信心可以解决。 “那便等你处理好了我再随你走。”时惜惜坚定。 “为什么?你不信我吗?”展锋觉得自己在心上人面前受到了轻视。 “我怎么会不信你呢?继母庶弟嫡父,与你而言不过碍于理教不想动手罢了,若是你想做什么事他们阻止不了你。可我身份敏感,此时就大摇大摆得出现无异于挑衅皇家,不如先缓一缓。你需知,我最怕的,不过就是连累了你。” “我不怕你连累!” “可是我怕!” 时惜惜平日看着谦恭柔顺,可就这么温温婉婉的她,一旦爆发出的能量,纵然是展锋也不敢直面锋芒,只能为之心折,换了一个策略。 “那我给你换一个身份?江湖上隐世的门派不少,想要给你安排个身份并不困难。” “不妥,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世,万一走漏风声这就是平白给人送把柄!更何况我在嘉州也时常出门行医,并非养在深闺人不识,如今只能改名换姓并非改头换面,能认得出我的人不少。若是远遁江湖还好,待得天长日久,他人记忆淡去,便是被人发现也能说人有相似,可你身边万众瞩目的,如今短短时日,太易露馅了。若是被人察觉,那你我就太被动了。”时惜惜当然有这样的计划,也仔细思考过可行性。 “那难道就真的不能跟我走?”展锋捏住了时惜惜的肩膀,眼底血丝隐隐。 “情之一字最难明辨,你我此时情爱正酣,你自然以为情根深种,可这到底是你的愧疚责任还是怜惜,你分的清吗?我相信你,可我不想你我一场挣扎 最后落得你父母的下场!”时惜惜被他捏得痛了,却不受威胁,反而越发决绝,“展锋,分开些时日,于你于我,都是好事。” “我不会!”展锋却像受到了侮辱,“我不是父亲,你也不是我母亲!我的真心,你的真情,你为什么要装看不见?难道真的要把我这颗心剖出来捧到你面前,你才肯相信吗?” “既然是真心相爱,两情若在长久时 又岂在朝朝暮暮?你若是真心敬我爱我,又何必急在这一夕贪欢?”时惜惜素来知道这人吃软不吃硬,换了语调柔声说道,声音里还带着丝丝蛊惑,“等处理好了首尾,你我自然可以天长地久,再没有人能把你我分开。” 见展锋还是沉吟不语面有不甘不舍,时惜惜用出了杀手锏:“如今我不再有蛊虫避孕了,你我若是日夜相对难免不会有孩子,展锋,我希望我们的孩儿出生的时候,是安全的,没有一个日夜惶惶不安,生怕有朝一日就会被捉去问斩的娘亲,不是在一个随时可能被满门抄斩的家庭。” 孩子的话题真的打动了他,展锋终究还是动摇了,只能近乎卑微得祈求一个承诺:“那总要个时限?惜儿,你如此决绝,我真怕你就此一去不复返了。” “那就以一年为期,可好?”时惜惜想了想,时间太久他不会答应自己也舍不得,一年,够他处理好家里的那些破事了,“但你我要约法三章,一年内,你我真的莫要见面了,你也莫要寻我,免得横生祸端,就是真的害了你我。” PS:感觉惜惜更渣了,现在的分开是为了更好的未来,/5 等一切都好了我们可以再生个孩子,这不就是渣男标准的说辞吗?!! 不过他们的爱情,是经受得住时间的考验的! 本来以为已经还完债了,结果一看,订阅3000的加更还没补,这都订阅4000了,我还是欠了两更啊!吐血ing…… 第二十七章 有情美(H) lt; 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臉紅心跳 30M /3 ws Ou 7 87759fuwenwume9 第二十七章 有情美(H) 思及此处,展锋低头蹭开披散在她面颊上的碎发,寻着她的唇仔细亲吻:“惜儿,你真美。” “哪儿……哪儿学来的……荤话……”时惜惜半是羞半是喜,女为悦己者容,心上人夸赞自己的容貌时惜惜当然高兴,不管是什么话儿,在这个时候说出了口都会变了味道,谁知道他这个时候说的是哪儿呢?气都喘不稳她也在也嗔他。 “我说的是实话,惜儿就是美。”展锋吻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眼媚,鼻秀,唇如樱。” 唇舌像下,嘬起它颈间的肉,慢慢游走,滑到了她的肩,所过之处盛开一片红痕:“延颈秀项,肩若削成,惜儿,你比之洛水宓妃,巫山神女也毫不逊色,哪里不美呢?” 洛神巫女,都不过是有缘无分,一场幻梦罢了,用来形容她,倒还真是贴切呢。时惜惜心间划过一丝轻叹,然后就没了多余的思绪可以想这些了。 因为他一低头,已经含上了她的乳尖,在那乳肉上亲着:“这也美。” 痒麻不止在身下,全身都泛开了,心尖儿痒麻得尤其厉害,前些日子蛊毒发作似乎都没有这般深入心间。含着他的下身渐渐收紧,更是欢愉尽兴,时惜惜有些受不住了,睁着眼呜呜哀叫起来,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兽物。 时惜惜没有展锋的内力修为,哪怕睁着眼过了良久,此时眼前只有他一个模糊的轮廓,摇晃着笼在她身上,天神似的,让她心甘情愿地醉死在他身下。 她的身子被他撑的满满的,穴里的每一丝皱褶都展开了丝绸似的裹紧了他的欲望,他摇摆着腰臀在她的水径里进出,她那张穴口也在一张一合得紧吞缓吐,每一次穴口擦过他的欲身,都会在那阳物上刮下一层泥泞的汗浆来。 他如今的手段越发高明,朝着那最敏感之处只需要几下抽送便能轻而易举地把她送上欲海浪尖儿,颠簸起伏,战栗不休。淫媚的哀鸣娇娇怯怯转向高亢,那潮水一波连着一波,眼中神光都被冲得散了,反射得粼粼的波光,羽睫上都染上了潮意,凝了露似的,一颤一颤得埋进他的颈间。 展锋觉得自己的分身上裹上一层黏腻的湿液,她又无力抗拒,身下叫她本能得咬的紧,又得了大波的花水润滑,进出得越发顺畅,怀里的人和融化了的凝脂似的,简直无一处不快美,理智都要被这情欲汹涌拍碎了。 不……不要了……求求你,受……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 时惜惜在心里想着,求饶着,可话未出口便被他撞得语调都散了,只能吞了回去。 既然注定是一场梦,她能做的,只有让这场梦更美一些,更快慰一些,怎么能扫了他的兴呢? 他的五官终于可以在眼中聚焦了,哪怕眼中是被阳光和情欲刺激得泪水,让他的眉眼都有些模糊了,时惜惜深深看着朝阳下烈日般的他,看着他天神般英俊的眉眼,看着他情圣般的深情,看 分卷阅读27 30mc.com 着他洋溢着欲望快感的唇线,分毫都不愿意离开。她要记着这张脸,生生世世,永永远远得记着。 这就是她爱的人啊! “惜儿,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她的目光灼灼,展锋当然无法忽略,“我脸上有东西吗?” 时惜惜喘息着,偎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展少侠丰神俊朗,郎艳独绝,世无其二,世间女子见之无不倾心倾情,我也不例外呢。” 展锋生平二十余年,第一次如此感谢爹娘赐予他的这幅好皮相! 在那被撞得通红的穴口臀肉狠狠抽送几回,把阳精泻出,灌满了她的花壶! 时惜惜被烫的一阵痉挛,勾着他腰的长腿先是一阵绷直,旋即就软了下来,挂都挂不住了。 展锋拥着她一个翻身就让她趴俯在了自己的怀里,低头吻着她的唇,两条炽热的身躯在清晨冰凉的雾气中融做了一团。 他的欲物并没有抽出去,甚至都没有软多少,这一下更是狠狠墩进了体内,时惜惜闷哼一声,也就手攀着他的胸膛腿环着他的腰肢随他去了。 “惜儿今日怎么这小嘴这么甜?这可是我第一次听你夸我呢。”展锋手抚着她的乌发,口中含笑。 “投桃报李。”时惜惜有些凉,抱着他和抱着个火炉似的,往他怀里蹭了蹭。 “我说的都是实话,可没有奉承敷衍你。”展锋察觉她的不适,帮着拢过她的衣裳盖在她身上,遮去了寒意。 “我也是。”时惜惜半阖着眼,唇角含笑。 PS:吃完了肉,再来点甜点擦擦嘴儿……补更明后天吧,应该会排在剧情里,我需要补补肾气…… 推个作者,露娜猫,还是熟悉的短篇集格式,我最喜欢她的《小春日和》里的赤帝圣女,可惜这篇写的仓促了些。她的肉很有特色,通篇没有一个艳字,很有高级感的肉,冰肌玉骨清无汗,欲语还休齿含丹。 第二十八章 淫戏口(口H) lt; 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臉紅心跳 30M /3 ws Ou 7 87759761 第二十八章 淫戏口(口H) 虽然展锋竭力捣乱,不是在她制药的时候求欢就是采药的时候来骚扰,但是他还做不出直接扫了她的药材的事儿。 所以这些时日,他们孟浪的举止虽然遍布了山间林地溪谷河流泉水等各个地方,但是时惜惜的药还是一天天接近完成。 虽然原本只需要十日就做好的药材,到今日已经是第三十七日都尚未完成了。 嗯?已经三十七天了? 展锋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埋首在他腿间的女孩。 时惜惜此刻浑身赤裸着,长发披散在白玉般的脊背上,半遮半掩,欲语还休的朦胧,只有肚兜松松垮垮得挂在脖子上,压根儿遮不住那一对晃晃悠悠,日渐长大的乳儿,他只要一伸手就能捉住。乳首已经被捏的翘了出来,顶出樱桃般的尖儿。 女孩面皮上染满了桃花色,几乎整张小脸都埋在了他的胯下,男人粗硬的黑毛猪鬃一样扎着她的脸颊,垂着眸,捧着棒身专心致志得从龙头一路舔下去,舔过棒身的每一处皱褶,最后埋在根部,含进了他的一颗球囊。 “嘶……”展锋觉得他的魂魄都被这一张小嘴一条小舌头吸走了似的。 时惜惜好像笑了笑,吸了一会儿,又舔了上来,对准那粗冠下的深痕反复舔弄,又有舌头勾缠那那射出精华的龙口。时惜惜不曾学过这些风月手段,但是这些日子的缠绵也让她渐渐摸清了展锋最敏感也最能让他销魂的地方,就像展锋也掌握了她身子的敏感处一样。 她也不知道要舔弄多久,只能在心里估量着差不多了,便小嘴一张,含进了他的龙头。 半透明的前精泌出马眼,在她口中涂开,平时都是在事后闻到的气味进了嘴里,味道比她想象的好一些,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也许是因为这人是他的缘故,怎样淫靡低贱屈辱的事情她都愿意为了他去做的。 欲身被她吞入口中,含吻咂弄,可他太长而她的嘴又太小,没一会就吃不下了,这个时候,还有小半截没吞下去。时惜惜咂弄着那根性器,吞吐含吻,收紧了腮帮子的肉吮吸。展锋只觉得她的小嘴和她的小穴一样紧致润滑,又更加灵动,实在是让他舒爽之际,让他忍不住伸掌扣住她的后脑,想把他的性器塞得更深,还主动摇晃着臀部,在她的小嘴插弄起来! 两个人都没有经验,展锋一下子顶的太深了,龙头抵着了喉咙口,时惜惜本能得收缩着喉头的软肉,喉间有两声反胃的鸣啸,眼中已经难受得浮起了泪花。 展锋虽然销魂灭顶,但见她难受成这样还是急忙把她拉起来,拢在怀里拍着她的背脊:“别吃了。” 时惜惜抚着胸口低呕两声,眼中都泛起了泪花:“可你不是还没……” “小傻子。”展锋在她额头上轻敲一记,分开她的双腿把被她的口水湿润润滑的欲身慢慢沉进她体内,“能让我快活又不止那一处,我不过是见风月册子上这样的情事甚多一时好奇罢了,既然你不舒服我又怎么会强求呢?” 她的小脸映在了他的眼中,短短时间她的小嘴就已经肿了起来,他情不自禁得吻上她的口中有浓烈的腥膻味,从她口中品尝到自己的味道,这感觉还真是让人难忘。可嘴上温柔,身下却放浪,双手拉开了她的双腿,这些时日夜夜缠绵,她的筋骨也越来越软了,明明没有半点体术基础,现在却能轻而易举的把双腿拉成了一字型,露出脆弱的花户迎接他的欲根,顶开她甜美紧致的穴口对准她敏感的要害研磨。 时惜惜只觉得快感潮水似的拍打,每一次涨潮她都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吟哦,只能无力得把细白的双腿缠在他的腰间。 可没受几下,他却忽然温柔了,不仅放缓了攻势,别样缠绵恒久,还带着小心翼翼的味道,他的力道和本钱都充足,这样的速率反而能让她更加享受情欲的美好。 唔?他怎么了? 时惜惜心里诧异,这样的幅度和力度,她自然是更加舒服的,可对他来说就算不上尽兴了,展锋虽然温柔,可在房事上也有男人固有的强硬,两个人都能得到满足,但这样却是她满足了,他却没那么舒服了。 这样的幅度让他更加持久,时惜惜哆嗦着泄了两次身子,才在第三次的时候和她一起攀上欲望的高峰,把那浓白的精水灌满了她的子宫。 PS:珠珠和留言选哪个好呢?我两个都要!来留言呗,每一条宫宫都会认真回复的哦! 第二十九章 蛊虫去(收藏400加更) lt; 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臉紅心跳 30M /3 ws Ou 7 87760316 分卷阅读28 第二十九章 蛊虫去 “你今日怎么如此小心?”时惜惜轻喘着赖在他的怀里,粘腻腻的两个身子贴在一起也不嫌捂得慌,就是片刻也不想分开,拉着他的头发绕在指尖把玩。 “惜儿,自你我合欢后,你就没来过葵水,可是……可是有了?你蛊毒未解,可会对孩儿有影响?”展锋犹豫着问道。 “噗嗤!”时惜惜的胸乳都被笑得颤了颤,指尖在他额前点了一点,微嗔道,“傻子,你想哪儿去了?这艳鬼缠有压制女子胞宫之效,蛊虫在身,我自然没有葵水,更无法受孕了。” “那可会伤身?”展锋急急问道。 “会的,蛊虫以男子精华压制,以女子胞宫为食,在身三月,天葵断绝,再无子嗣。”时惜惜平淡得说到,好想蛊虫在身可能再无子嗣的那个人不是自己似的。 “还缺什么药材?我去给你寻来!”展锋头皮都要炸了,几乎立刻就弹了起来。 “你怎么现在这么积极?”时惜惜知道他这些天是存心捣乱故意拖延,对他现在的积极很是奇怪。 她不曾揭穿他过是因为她知道,他这种种幼稚异常的行为,也不过是不舍得这山间的短暂缠绵罢了。 在这远离尘世再无他人的山间,他们可以忘记世俗羁绊忘记身份天堑,在这里他们可以尽情沉沦情爱,甜蜜欢愉,假装可以一直这样下去,携手白头,此生不换。 可要是她的蛊毒解了,离开了这山间,回到那尘世,现实就是无可避免必须直面的劫,她就是身份不清的孤女,他是万众瞩目的少侠,他们是注定不能靠近的光和影。 这些日子的缠绵,只能是尘封在这山间天明之后便会随风消散的一段绮梦。 说到底,她又何尝不曾留恋呢? 至于身子上的暗创,时惜惜原本就打算孤独终老,独自一人天涯漂泊也就罢了,无家无友无亲无故,也免得有朝一日东窗事发连累旁人,如今有与他一场相逢已经是上天赐予的幸运,她哪里还能奢求能诞下自己的孩儿呢? “我可不想绝后。”展锋气她不告诉自己这么严重的事,更气自己任性妄为,拖了这些时日,时惜惜的身子必然是已经受损了。 “你自有人为你孕育子嗣,与我何干呢?”时惜惜眼神一黯。 “你又在乱说什么?”展锋却像发了怒似的狠狠压在她身上,以吻封住她的口不让她再说那些绝情的话,沉腰挺进刚刚离开的甬道,“我孩儿的母亲,除了你再不会有别人!” 时惜惜最受不了他这样,他一动起来,就是有再多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陈旧阴暗的山间小屋,再次涌动起无边春色。 时惜惜很珍惜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光,自然不会挑起那些会让两个人生气吵架的话儿,展锋也不是嘴碎的人,更不会提起,只是他行动中带上了急躁的意味,仿佛要把那些他浪费的时间都追回来似的。 有他全心相助,原本时惜惜以为还要五六日的药短短两日就已经摆在了桌面上。 随着一阵耸动,浓白浆液喷薄,时惜惜胸口的蝶栖红印红到了极致的那一刹,展锋手起刀落割开她的胸口,刀尖一挑,一条只有指肚大小,红艳艳的蚕一样的虫子混在鲜血中倾洒而出落在地上,展锋却连看它一眼都来不及,拿过备好的金疮药洒在伤口上,用纱布裹好了她的胸乳上的伤口。 “惜儿,你没事吧?”展锋急切得追问。 “没事,少侠武艺高强,眼疾手快,想来也是用刀好手。”时惜惜痛的白了脸,还是皱了皱鼻子调笑。 “还有心说笑话,惜儿快躺下,好生歇息。”展锋不顾自己一身湿黏就要把她按到在她榻上。 “那东西还没死,我先把它收起来。”时惜惜却推开了他的手,包扎好自己的伤口伸手拿过外袍拢在身上,“身上粘腻也不舒服,你去打些水来清洗,可好/5 ?” 展锋隐约觉得时惜惜有些不对劲,可就像时惜惜拒绝不了他一样,他也同样拒绝不了时惜惜提的任何要求,更何况只是这样的小事。 可等两人洗漱干净了,展锋却发现,时惜惜已经衣冠整齐坐着了。 “惜儿,都要睡了怎么还把衣裳穿上了?”展锋笑着就要拉她的手,蛊毒解了是好事,纵然她现在不能再行欢好,他也想拥着她睡。 “展少侠,明天下山,你就往大名府去吧。”时惜惜抽回了手。 展锋一僵,慢慢收回了手:“去大名府做什么?你随我去京城吧。我去求见父亲,请旨赐婚。” PS:总感觉惜惜像个拔屌无情的渣女…… 第三十一章 再相逢 lt; 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臉紅心跳 30M /3 ws Ou 7 87761689 第三十一章 再相逢 “游之,你伤怎么样?”展锋挽了个剑花,剑上的点滴血渍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还剑入鞘,端的是英姿勃发。 “暂时死不了。”路游之吐了口血,脸上依旧是玩世不恭,“不过是挨了人一记九常毒针,要是七天之内找不到人帮我解毒我就要去见祖宗了。” “那你还笑得出来?”展锋把双腿受伤的人扔上马背,“要不是我路过你就没命了。” “唉,现在不是还活着吗?”路游之挑了挑眉毛,“不过这九常毒针虽然不是什么绝毒可不是一般的乡野大夫随便两粒解毒丹可以解的,那些江湖神医一个比一个行踪隐秘,到最近的岭南万灵谷怎么也得有半个月路程,到时候就麻烦你帮我收尸啦。” 展锋眼睛一亮:“算你运气好。” “唉,难道你还真能给我找一位神医不成?”路游之这张比中年妇女还要碎的嘴展锋早就心知肚明,也不去理他,操控马匹认准一个方向驶去,行动间居然带了几分急切的意味。 “喂喂喂,好歹给我买匹马啊,两个大老爷们骑一匹马,要是让人看见了还以为是断袖呢!”眼看着展锋过城不入,路游之哇啦直叫。 “这样就不像断袖了。”展锋额头青筋一蹦,拎起他的后领子把他面朝下往下一按,路游之就成了趴在马背上。 马背顶着腹部,路游之被颠的差点吐出来:“喂喂喂!我是伤员!有你这样对伤者的吗?” “你还有力气耍贫嘴,伤势也不重,还能在虐待几天。”展锋冷血无情。 路游之心下暗道,看来只能逼我出绝招了:“可是你不觉得这个姿势我很像被强盗山匪强抢的民女吗?” 展锋差点没忍住把他扔下去! 快马不过半日就到了一个村落,瞧着也无甚特别,只是这冬日里,家家户户都在屋外支了个炉子,上面放了瓦甑,烈火熊熊,药香隐隐。屋外晾晒的也大多并非粮食,而是一种黑色的生姜大小的块状物,路游之认出来了,这是在炮制熟地黄。 马在一间 分卷阅读29 院落门口停下,展锋提着路游之给院落中一个正在制药的妇人说了几句话,妇人就叫来个六七岁的男童叮嘱几句,男童欢快地跑了出去。 堂屋被布置成个临时的医馆模样,桌上摆着脉诊,两把椅子对放,侧面还放了张木榻,路游之就被扔在榻上,展锋在屋里转来转去,一副焦躁模样。 路游之眨了眨眼,他们是过命的交情没错,可他没想过展锋对他的感情深成这样啊!他还没死呢等个大夫他就急得和个等妻子产子的准爹一样?还得是头胎啊! “伤者在何处?” 跟着之前的男童迈步进来的女子一身浅蓝粗布衣裳,却难掩端庄气度,面覆厚重白纱,鼻梁以下全都看不清楚,一双线条精致的柔和杏眼带着专注的慈悯,极美。只是声音清越,听着年纪并不大,约莫十七八岁。 见到两人,女子脚下一顿,然后就向路游之走来。 路游之看看女子又看看展锋,顿时悟了:原来不是期盼孩儿,这分明期盼的是孩儿他娘啊! “这位少侠可是中毒了?”女子无视了他身上那些看起来吓人的外伤,一针见血问道。 “这几月江淮民间新晋声名鹊起一位女神医,医术高超妙手仁心,江湖人称‘水菩萨’,想必姑娘就是江浣溪江姑娘吧。”路游之笑嘻嘻地摊手,“我这九常毒就拜托姑娘了。” “过奖。”这江姑娘却不见被夸赞的喜悦,淡然得摸脉,施针,放血,下了结论,“配合药浴针灸,三日可解。” 呦呵,医术不错啊。路游之意外。江浣溪名气不大,只在江淮一代乡间有些流传,那还多是亏了她时常义诊的仁名,底层的江湖人因此得过她的援手才给她打出了点名气,所以连外号都起的这么没水平。要不是他长了一双听风耳交游广阔最爱八卦还真不知道有这人。 路游之本来以为展锋这是假公济私,借着给他看伤的机会来会小情人儿,这姑娘的医术水准嘛,能给他拖到请一个能救命的大夫就不错了,没想到还是个有真本事的啊。 “多谢江姑娘了,不知道这诊金怎么付啊?”神医也是要吃饭的,看病是要花钱的!越是神医收费越高啊!路游之又不是初出茅庐的小伙子,这姑娘就算义诊也义不到他头上。 一看这人就知道不是个缺钱的主儿:“药钱照算,留宿照顾的费用和大娘结,诊金二十两。” 江姑娘的声音清冷,说起银钱事来也是淡然,路游之品了品,觉得还算公道,但是这能要自己的命的毒只值二十两,总觉得自己的命贱得慌。扯下腰间囊袋里的金珠:“黄金十两,可抵百两银子,姑娘别推辞。” 江浣溪也的确没推辞,脸色都没变一丝,收了金珠便起身告辞,说要去给他煎药。 “哎这姑娘有点意思,大气啊。”路游之对着展锋挤眼睛,传音给他,“就是面纱戴的厚了点,不知道长得怎么样。” “你管这个做什么?”展锋想抽他,这人怎么能这么贱兮兮的呢? “啧,假正经,我就不信你不想看。”路游之不等展锋阻拦,张口就道,“江姑娘带着面纱,可是国色天香不舍得给我等粗汉子一睹芳容?” 这人嘴怎么这么欠!待会儿一定要给他的药里多加一勺黄连!江浣溪在心里翻白眼,嘴上只是推辞:“面目有暇,恐惊了众人,故不露面,还请恕罪。” “江湖上的美人可都这么说,我可不信。”路游之笑的欠抽。 这已经不是加黄连可以解决的事儿了,这必须得加龙胆草啊! 江浣溪伸手揭开面纱一角,左侧脸颊上原本娇嫩的肌肤纵横交错着疤痕,深浅交错疙疙瘩瘩,极为吓人。 “哐啷!”展锋身边的桌子不知怎么缺了一条腿,散了架倒在地上。 PS:2000字哦,真的不短小啦!另,江湖应配BGM:《明月天涯》。 第三十二章 心上人(订阅3000加更) lt; 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臉紅心跳 30M /3 ws Ou 7 87761958 第三十二章 心上人(订阅3000加更) 江浣溪抬头看了展锋一眼,没说什么急匆匆得离开了,那没良心的死人更是看他一眼都没有就急匆匆得追出去了,路游之觉得自己很受伤,明明他才是伤员来着! 不过看在有奸情的份上,原谅了这对狗男女!喂!有好戏别出去啊!跑那么远我怎么看啊!不知道照顾我这个不能动的伤员吗?! “……江姑娘。”展锋做了个口型,一见旁边的妇人,硬生生改过称呼,急切追问道,“你的脸……” “采药时摔伤的。”江浣溪眼神闪了闪,轻声说道。 展锋眼神急切,似乎想说什么,想了好久才组织了语言:“江姑娘医术高明,为何不为自己诊治一二?” “祛疤的药材大多昂贵,无力购置。”江浣溪笑了笑,“路先生伤势沉重,展少侠不去照顾一二吗?” 展锋还想说什么,见旁边眼神亮晶晶的妇人也没法说出口,只得失魂落魄得离开,转过屋角就听到那妇人用一口带着浓重口音的乡音问江浣溪:“刚刚那个少侠是不是对你有意思伐?” 一进堂屋展锋就差点被气得厥过去。 双腿受伤连地都下不了的路游之已经神奇得跨越了毫无支撑的一小段路挪到了门边,扒着木门蛇似的伸长了脖子拼命往外探,满脸都是熊熊燃烧的八卦,一见展锋回来了,他手一松就摔到了地上,反手就抓住了展锋的袍角。 “你即抢了我,我便是你的人了,我对你一心一意,你为何又要负了我?”路游之拽着展锋的袍角掩面做垂泪状。 展锋:…… 他突然明白那些人为什么明明武功不高宁可重金买毒物也非要弄死这人了! “你说,刚刚那水菩萨与你是什么关系?你说啊你说啊你说啊!”路游之拽住展锋衣角摇摆做撒泼状。 展锋:…… 他为什么要把他带过求医?!现在能把他扔出去吗?还救他做什么?毒死他得了! “说不出来了是吧?你可别说你们没关系,我可不是那瞎眼的人儿啊!”路游之伸长了手指做气急败坏摇摇欲坠状。 展锋:…… 不用等他毒发身亡了,他现在就想砍死他! 眼见展锋一言不发地去拔剑了,路游之立马放开了手躺回木榻一副病入膏肓命不久矣的虚弱样,乖得和刚才那些妖都不是他作的一样!就这速度,谁能相信这是个不良于行还快要被毒死的重伤员?要不是相信江浣溪的诊断,他现在就能把这个家伙扔出去! “不闹了,说正经的。”路游之一秒一本正经,“哎展锋,那水菩萨和你是什么关系?” 展锋:…… 这是正经的? 路游之这人果然不负江湖人称妖郎君之名,转个身就跟蛇一样趴在他背上勾着他的脖子:“你可千 分卷阅读30 30mc.com 万别说没关系哦,那你就是当我这双见惯了风月的招子是瞎的!” “你以前瞎不瞎我不管,你再废话,我现在就让它瞎了你信不?江姑娘都救不回来的那种。”展锋冷冷得拇指一错,长剑被顶出剑鞘两公分。 路游之瞬间躺回木榻装死尸。 别说他现在重伤,就算他全盛时期也打不过这家伙啊! “不过这一回,你倒是没看错。”吓得这个妖郎君不敢再作妖了,展锋才慢悠悠得吐出后半句,“她是我的心上人。” “嘶——”路游之弹起来做西子捧心状,满脸心碎欲绝泫然欲泣,“东阳少侠居然有心上人了?多少江湖侠女都得芳心寸断心碎神伤啊!” 展锋额角的青筋很活泼得挑了挑,果然还是宰了他得了! 端着药碗的进来的江浣溪见到路游之如此灵活的表情,眼神也有一瞬间的呆滞。 然后就见路游之非常欢快得冲她摇着小手:“嫂子好!嫂子辛苦啦!多谢嫂子啦!” “路先生莫要胡说。”江浣溪对着路游之倒是不见着恼,平淡得回绝,“先生毒素在身,还是莫要激动,安心静养为好。” “唉唉,这就是……还没追到?”路游之哪里会把这话当一回事?当着江浣溪的面就对展锋挤眉弄眼的,“展锋,你不行啊。” 算了吧,还是直接弄死他得了,这人已经没救了。 “路先生,喝药。”时惜惜把药往他面前一放。 路游之喝药倒是不作妖,只是笑嘻嘻得问:“嫂子,这药苦吗?” “药总有异味,路先生这么大人了,难不成还像个娃娃似的怕扎针吃药?”江浣溪拿出哄病人吃药常用的激将法。 她的演技一般般,放在路游之这个妖郎君眼里一眼就看穿了,一笑置之,端起药材往嘴里倒。 然后就一口喷了出来。 “水水水水水……”路游之一张脸都绿了,配上身上大红袍那叫一个相得映彰。 大老爷们不怕喝苦药。 可是这药也不能这么苦啊! PS:没错,本书过了三十章才有的第一个有名字的配角,是个/5 戏精,还是个自带音效的戏精。他要把之前所有缺失的配角的戏和存在感都找回来。 第三十三章 不相欢 lt; 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臉紅心跳 30M /3 ws Ou 7 877624fuwenwume 第三十三章 不相欢 第三十三章 不相欢 “惜儿。”眼见着屋主妇人带着孩儿去给丈夫送饭了,路游之已经被他绑死在塌上了,院里再没有旁人,展锋才蹿进厨房。 “不是说,一年之内先不要见面的吗?这还有一个多月呢。”江浣溪眼神无奈。 “并非我食言,是路游之中毒情况紧急,附近也只有你能解这毒了。”展锋辩解一句,拿出一个又一个匣子,别的都推到一边,只挑了两个。第一个打开了之后是五块红褐色的固体,燕窝大小,放在红丝绒上,一看就价值不菲。 “这血竭是大理特有的药材,化瘀祛疤有良效。” “这是湖珠,又已经做成了首饰,你若是需要直接磨成粉入药,我再去寻南珠,效果好些。”耳环上的珍珠虽然只有米粒大小,可色彩柔和光泽饱满,两颗珍珠一般大小。耳环款式清逸,含蓄又温婉,极配江浣溪。 “这些都是些药材,你看着哪些好用就用,不够我再去寻。” 江浣溪挑了一个匣子打开,玉盏红痕的血燕品相完整,燕窝这种金贵的东西能带着走这么远的路还毫无损毁,想来是用了心思的。 “这些都是难得的好药材,便是将军府也没这许多,你寻找不容易吧?”江浣溪轻叹。 “不过就是平日无事稍微留心了些。”展锋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又急急问道,“你看这些药材可何用?疤痕留久了,就更不好去了。” 江浣溪本来想说什么,想了想又闭上了嘴,摘下来面纱。粗砺的疤痕从左侧眼尾向下,一个巴掌大小的红棕色痕迹覆盖到下颌骨,看着像是从石壁之类粗糙的地方擦伤的,放在她温柔娇美的脸上分外可怖。 “溪儿,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想要什么药材去购买不行吗?再不济,这种攀崖的活计,也可以等我来做啊。”展锋温柔得抚摸着粗糙的疤痕,“身上可有别的伤势?” 江浣溪怔怔得看着他,看着他深情的眼,面对这样恐怖的伤势却全然没有半丝异样,仿佛他眼中,还是初见时的那一张堪称嘉州第一美人的容颜,而不是这个毁容的丑女。 “你……你不厌吗?”江浣溪忍不住问道。 好奇她容颜的人不算少,她也不是没摘过面纱,已经见过无数次从原本的爱慕转向厌恶的眼神,才能知道他的如常是那么可贵。 “厌什么?”展锋眼中有困惑,很快就明白她说什么,这她额头上轻敲一记,“瞎说什么?我厌的也是你怎么这么不爱护自己这么不小心,再重的伤势我也见过了,又怎么会怕这区区的擦伤?我心爱的,又岂是一张皮囊?惜儿,你怎可当我如此肤浅?” 江浣溪觉得她要哭了,她知道以展锋的人品性情,不会因为她的容貌改变而厌弃了她,可真的听到他如此深情,她怎么能不感动?有君如此,卿复何求? 反手揭下假皮,江浣溪忍不住伸手抱住他:“我的容貌,以后只给你一个人看,好不好?” 展锋见她举动先是一怔,旋即明白过来,她一个少年女子,年轻貌美又无武功,又无人护持,纵有医术傍身也难免有人纠缠,用一道伤疤,一来为遮掩容颜寻一个理由,二来也是挡去无谓的麻烦。 他也不恼江浣溪骗她,只是庆幸她并没有真的受到伤害,反手牢牢抱住她。软玉温香在怀,展锋却并没有升起邪念,只是叹道:“惜儿,你真的把我吓着了。” “对不起……当时那大娘在,我也不便言明。”江浣溪在他怀里蹭了蹭,展锋就心软了,哪里还能怪他? “惜儿,你愿意信我,我很高兴,可是我更想,你可以摘下面纱易容,光明正大地站在我身边做展夫人,好不好?”展锋蹭着她的鼻尖,问道。 展锋感觉自己掌下的娇躯一僵,她的声音闷闷的:“我们就这样,不好吗?” 展锋知道她心里还是顾虑担忧,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催她,只是换了个方向诱惑她:“怎么能就这样呢?你还要十里红妆得嫁给我,我还要补给你一个洞房花烛,我们还要生儿育女,我们会瓜蔓绵延,子孙满堂,百年之后比肩祖坟,享受后世香烟。” 他描绘的未来太美好,美好得时惜惜忍不住落泪,这样的未来,真的会有吗? “所以惜儿,跟我走,好不好?”展锋的声音低沉带着磁性和蛊惑,江浣溪却像被水泼了一样打了个激灵。 “不,不行!”她拼命摇着头,眼中好像看到什么恐怖至极的 分卷阅读31 30mc.com 事,“展锋,我们就这样,好不好?你想要我,我陪你,我不要名分,什么都不要!我们就这样在一起,好不好?” 展锋深情却像是受到了莫大侮辱:“你把我当成什么人?色中饿鬼吗?你当我只为鱼水之欢?你以为,我又把你当什么了?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外室?我认定了你是我的妻,你现在说这话,是在侮辱我还是在侮辱你自己?” PS:突然感觉这段情节应该放在一个重逢炮后面,可是现在这样好像会有几章吃不了肉了唉。 第三十四章 难应诺(订阅4000加更) lt; 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臉紅心跳 30M /3 ws Ou 7 87763353 第三十四章 难应诺(订阅4000加更) 第三十四章 难应诺(订阅4000加更) 慢慢把假皮黏回脸上,面纱垂落,她的神情再次被掩盖在厚厚的白纱之后,无论悲喜祸福,都被掩在层层遮蔽之后,不揭开这层层伪装就再也无人所知。 展锋回到他和路游之借宿的客房的时候面上已经没了表情,只是关门的声音重了点,吓得路游之一缩脖子生怕这个感情受挫欲求不满的家伙提剑砍了他,他现在可跑不了! 展锋再生气理智也还在,见他难得安生,也怕绑太久直接让这个已经不良于行的家伙废了,抬手解了他的束缚,坐在自己的木榻上生闷气。 “碰钉子了?”路游之揉了揉手腕,一脸我就知道得问道。 “你又早知道?”展锋拿眼睨他。 “多新鲜呐,我中了毒又不是伤了脑子,有什么猜不到的?”路游之翻了个白眼。 展锋满脸郁卒,冷笑着怼他:“这么未卜先知怎么不在街上挂个牌子算命呢?铁口直断啊你?” “展锋,展少侠,你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路游之反唇相讥,干脆利落地说着自以为的其中关窍,“你也不想想你的家世,要不是冲着荣华富贵去的,有点脑子知道自爱的女子都不会做那有去无回的飞蛾扑你这团火,若是远观也就罢了,若是靠近了,她想死吗?” 展锋双手枕在脑后躺在木榻上,面色好歹送了点。虽然他们的顾虑不是一回事,但是道理是通的。路游之说的不无道理,她就是这么一只瞻前顾后的小缩头乌龟,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去年分别时他就知道了,如今久别重逢喜不自禁,却忘了她的多虑和惶急的性子。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展锋抬眼看着横梁,问道。 “这种事情我们两个大老爷们是怎么跟她说?你要不找个姑娘来和她聊聊?”路游之明晃晃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再也不要这个有好戏不让他看虐待伤员还整天想着把他扔出去的粗手粗脚的老爷们照顾啦!他要他的师妹!他香香的软软的乖乖的很好骗的小 popo 师妹! 路游之那点花花肠子展锋哪能猜不出来:“我没有师姐妹,也没有关系亲近的侠女可以说这事儿,所以就得找你小师妹来是吧?” “你终于聪明了一回!可喜可贺!”路游之啪啪啪地拍着巴掌。 展锋翻了个白眼,但终归还是帮他寄信去请了人来。 路游之的小师妹姓宁,名宁儿,是个个子娇小喜欢穿粉色衫子的圆脸姑娘,脸颊时常鼓鼓的,仓鼠一般,身材玲珑比江浣溪还要矮一些,虽然已经十八了比江浣溪还要大一岁多,看着却满脸憨稚,还有些迷糊的模样。 见到宁宁儿展锋才忽然想起来江浣溪好像长高好些了,去年初见时她身量才过他的肩膀,现在已经已经能过到他的耳际了,在女子中也不算矮。时惜惜去年十六今年十七,不到一年时间按理说就算长高也不会高这么多才是。 展锋细细打量她,去年的身高当是真实无误的,那时她身无片缕也着实无从掩饰,那就是现在的身量有误? 展锋看了良久才发现她踩出的鞋印有点异样。不止如此,她虽然身着布衣,展锋却觉得她的身段比去年初见时婀娜了些,身形更加消瘦,曲线却愈发突出,虽然都是细节的改变,但若是本来不甚熟悉的人光看身形,恐怕也不会有熟悉之感。她的易容,不仅是面上贴了块伤疤脸上带了块面纱,这些细节,方方面面,一点都不敢放松 。 信件往来,宁宁儿到时路游之的毒已经解得差不多了,只是身上的外伤还要将养,他们也搬离了那个农家小院,住进了展锋位于城内的一出两进宅院,眼见着路游之拉着宁宁儿唠叨,江浣溪总觉得他们动作过于亲昵了些,眼神也过于缠绵了些,不像是只是师兄妹。 “宁宁儿是路游之在灾荒年捡回来的孤女,虽然是师兄妹之名,实则是他的童养媳,已经定了婚约,再过两个月便要成亲的。”展锋看出了时惜惜的疑惑,轻声解释,想了想又补了一句,“玉虚宫门下皆是男弟子,我没有师妹。” “噗嗤。”江浣溪笑出来,他这是在自证清白吗?毕竟师兄师妹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向来是江湖上津津乐道的传闻,“那扶玉派呢?” 见她笑了,展锋松了口气。他虽然哄女人经验丰富,可幼年时期哄亲娘和成年后哄娘子毕竟是孑然不同的操作方式,她常常心事重重,展锋也不知怎么逗她,她肯接茬,哪怕拿自己开涮也毫无压力:“母亲没有收别的弟子,我离开时门下尚无师妹,后来其他叔伯收了几个,我接触不多。” “那展少侠可有其他红颜知己?江湖上侠女众多,那可个个是千娇百媚的人儿呢。” “没有!江湖上没有,将军府里也没有,绝无牵扯。”展锋就差指天发誓了,见她笑得眼都眯了起来,登时心热,装模作样得抱拳,“将军府里继母的家族我已控制了,她再掀不起波澜,几个庶弟都已经打发到各个边关,轻易不会回来,再不会有人寻你麻烦,只差个少夫人虚席以待,不知姑娘可愿迁就?” 江浣溪面上笑容登时就淡了:“我去瞧瞧药好了没。” PS:欠更还完啦!无债一身轻的感觉真是爽啊! 第三十五章 情难禁(配角H) lt; 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臉紅心跳 30M /3 ws Ou 7 87764151 第三十五章 情难禁(配角H) 展锋要是想要跟着,江浣溪是甩不掉他的,他好像打定了主意化身影子似的,寸步不离地跟着江浣溪。 不过江浣溪的定力也够强,哪怕身后跟了一个比她还大的尾巴,她也照样淡定。抓药,熬药,端药,然后…… 僵在房门口。 男人的喘息粗重,隐含沙哑,似乎在做什么激烈的运动。但是江浣溪不是未经人事的闺阁少 分卷阅读32 30mc.com 女,她敢用和展锋的那一月缠绵对天发誓,这声音绝对是鱼水之欢的时候才能发出来的,而且非得是男人快慰极了。 这院子里就两个男人,展锋就在她身后,那现在白日宣淫的人是谁,还用问吗? 她记得路游之的伤势还没好全,勉强能下地可剧烈运动时双腿一样会剧痛,据展锋所说他的功力也不过恢复了三四成,正当净心养病的时候,宁姑娘才刚到他就……有这么欲求不满的吗? 展锋的耳力比江浣溪好得多,她都能听到自然更加瞒不过他的耳朵。若是没开荤也就罢了,偏偏曾经尽享鱼水之欢又禁欲一年,此时听到这未必缠绵旖旎却意味十足的声音本能得就下身一硬,面上就黑了脸色,不由分说捂住江浣溪的耳朵挟着她躲到听不到这声音的外间屋子里去了。 “怎么好像有声音?是展少侠和江姑娘吗?”宁宁儿抬起头来问道,因为嘴里含着东西,说话有些口齿不清。 “别管他们,展锋听到声音自己会拉着人避开的,好宁宁儿,快帮帮师兄。”路游之沙哑着嗓音说道,左手按在她的面颊上,一根手指探进了她的口唇搅弄着她的丁香小舌。 宁宁儿闻言就乖乖低了头,接着捧起自己的一双雪乳挤压按摩被夹在这一对雪峰间的龙根。 此时的她下身外裙未褪,但中裤亵裤俱都被扯出来扔下了床榻,双腿劈叉开跪坐在床上,毫无遮掩的花壶贴着丝绸的背面,冰凉得激的她的花穴一收一收得瑟缩。上身的对襟短襦还笼在袖中,衣襟上摆却已经扯到了胸下,也不知肚兜中衣哪里去了,一对乳球儿雪嫩嫩,俏立在她的胸脯上。 宁宁儿身量玲珑,肌骨都是娇娇小小的,唯有一双乳儿浑圆漂亮,平日里哪怕掩在衣裳下都能显出别样窈窕,如今被他扒了衣裳,更显出那一双乳球儿硕大浑圆,轮廓深且挺,碰一下就会真像个皮球似的弾动,极有分量,捏在手里更是甸甸得沉了满手,质感极佳。 她正是自个儿捧了这对儿美乳球弯腰含肩,夹了他的欲物上下揉动,乳尖的一对樱果已经被揉的翘了出来,白腻的脂膏一般的胸脯已经被揉的一片通红,她还在按摩着他的阳根,这些年的调教让她充分了解他的喜好,控制的力道恰如其分,让他无比销魂。被他手指插着的小嘴合不拢,银亮的涎液在两个人的有意控制下落在他的欲根上,落在她的胸脯上,润滑了他们的摩擦也让她的胸乳一片湿,湿的发亮,闪着光似的。 “宁宁儿,你的奶儿又大了,嗯?自己有没有偷偷玩?”路游之勾出她口中的涎液抹在她的脸颊上,因为常年习武带着薄茧的粗糙手指抚摸在她娇嫩的脸颊上,有点刺痒。 “没有呢,乳儿是师兄的,宁儿不敢自己玩。”宁宁儿微喘着,更加挺起了胸膛,还用翘起的乳尖去挑他藏在黑森林中的那一对囊袋,调戏似的若即若离,却让那囊袋阵阵紧缩,欲身越发挺立。 “真乖,等成亲了师兄就可以天天名正言顺光明正大得帮你揉胸,好不好?到时候定让你的奶儿更大,等生了孩儿就可存着多多的奶水,喂饱了孩儿还可以喂饱师兄,好不好?”路游之口里说着淫靡的话儿,双手伸到宁宁儿的腋下就要把她抱起来。 宁宁儿每次与他交欢都要听一次这样淫言浪语,早就习惯了,脸颊红了一红,却是为了他描绘的未来,他们的婚期近了呢,等行过大礼她就可以不在喝避子汤,就可以名正言顺得给师兄生孩儿了。 只是生怕他又撕裂了才将将愈合伤口急忙自己起身:“师兄别动,别撕裂了伤口,你要做什么告诉宁儿,宁儿来。” “宁儿来?”路游之狐狸似的丹凤眼一眯,忽然坏笑着躺平了,对她道,“好,宁宁儿来,你自己坐上来,自己动,好不好?” 宁宁儿脸一红,却自己撩起裙摆,双腿分开跪在他腰臀的两侧,被拉开的溪谷不知是动了欲念还是被那被子磨蹭的,花苞已经流出了潺潺蜜液,花蕊也矜持得探出个头来。 宁宁儿用两根手指伸在身下分开已经被蜜液浸透得湿滑的穴口,一手扶住刚刚被她拿胸乳磨得挺立的男根,慢慢得坐下去。 小穴一点点吞吃了硬物,在因为习武而平坦的毫无赘肉的小腹撑起来一个明显的蘑菇状痕迹。双手撑在床榻上,纤腰上下摇摆,起伏地套弄着他的欲物,一双球儿似的丰乳跳得更是活泼,被他一手一个捉住了也在他的掌心磨蹭着跳得欢快,让他忍不住大力揉捏,很快就在那乳球上捏出青红的印子。 第三十六章 肩并肩 lt; 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臉紅心跳 30M /3 ws Ou 7 87766397 第三十六章 肩并肩 江浣溪快走几步,把药碗在灶台上重重一墩,长长吐出一口气。 “惜儿,你怎么……生气了?”展锋不明白,路游 popo 之和宁宁儿缠绵,怎么她倒还生上气了? 江浣溪摇摇头,原本不想说的,可是想想,这人是展锋,是她心上人,是她可以倾吐心事的人,是她不应该隐瞒应该坦诚交心说出真实想法的人,故而顿了一会儿还是说出了口:“路先生怎么如此孟浪?” “什么?”展锋还没反应过来。 “宁姑娘虽然是他的未婚妻,可大礼未成,他就这般……也太不成体统了。宁姑娘怎么也愿意的呢?”江浣溪拧着眉头埋怨。 展锋这才恍然大悟。路游之不顾外人白日宣淫,他固然也生气,可他气得是这人太不顾及,有辱视听,他半点也不想自己的女孩儿听到别人的房事。可江浣溪不一样,她自幼受大家闺秀的教育,礼法已经刻入了骨子里,和他们这些肆意妄为的江湖人不一样,肯任他放肆还是因为担心身份有些自轻的缘故,可听到别人这般浪荡,终归是不适应的。 若是没有时惜惜抗旨逃婚,他三书六礼上门迎娶,过门之前她是无论如何不会让他沾了身子的。 路游之和宁宁儿的关系他们这些比较亲近的朋友都知道,只是谁也没有在意,他没想到江浣溪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背后也不好说人是非,展锋只是轻声哄到:“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好不好?” 厨房里处处都是油烟和药味,的确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江浣溪跟着他走到院子里,忽然发现展锋面色尴尬。 果然,救了路游之那个家伙绝对是他做的最错误的一个决定! 江浣溪偏了偏头,很快明白他是听到了某些少儿不宜的声音。她虽然听不到那些声音,可是她能看得出来,展锋还是听得到的。 那对旁若无人的家伙占了里面的一个院子,在这个普通的,没有做更多隔音处理的宅院里,想要听不到那些让人欲火和怒火一起翻涌的声音,就只能依靠空间来减弱声 分卷阅读33 音的传播。 展锋的武功非常高,虽然没有一一较量过,但是在年青一代的江湖人士中说是执牛耳者并不为过,高强的武艺深厚的内力给了他良好的专属于武功高强的人的听力,这也让他的听力范围比江浣溪要大得多。所以,想要隔绝那些声音,他需要的空间也大得多,按照刚刚他下意识选择厨房的距离来看,这直线距离差不多能覆盖整个院子了,所以他得在外间院子的最外面那个房间或者像在厨房这样角落的房间才可以完全把那污染耳朵的声音隔绝在外。而可想而知,这样的房间不是厨房就是净房,再不然就是门房,真的不是能够安生待着的地方。 突然发现,武功高也是一种困扰啊。 江浣溪突然弯了弯嘴角,好像想笑。这样一来,她也没办法一个人安心去做自己的事,展锋是一定会跟着她的,让展锋处在这么一个随时能听到别人叫床的声音的地方,总会觉得怪怪的,心里会不舒服的,更何况又是两个人共处一室,那气氛就会更加暧昧。 “你……在哪里能听不到这个声音?”江浣溪突然问道。 “得到门房去了。”展锋现在非常想把那个家伙彻底打残,要是宁宁儿不在里面的话,他也的确会这么做的,而且是立刻行动。 “那里背阳又湿冷,不是个能呆得住的地方呢。”江浣溪皱了皱鼻子,忽然道,“如果是在房顶上的话,声音会不会小一点?” “屋顶上?”展锋挑了挑眉,“我试试。” “我陪你。”江浣溪笑了下,主动挽住了他的手臂。 展锋简直受宠若惊,虽然冬日的天气阴冷,可他一样说不出口拒绝的话。他倒不是要拖着江浣溪和他一起不能休息,可是她谁在一个他甚至能听到别人缠绵的地方,他总觉得心下不舒服,仿佛自己的宝贝被别人沾染了一样。想了想,说了一句“等等”,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提了一件厚厚的大氅。 拿大氅往她身上一裹,把人打横一抱就上了前院的屋顶。 江淮的冬日虽然气温不算低却湿冷,哪怕头顶着暖阳屋顶的青瓦都是湿滑的,她没有武功都要展锋抱着才能站稳,展锋提了坐垫放在她身下,不然那寒气冻到她。 “你,不冷吗?”江浣溪裹着他的大氅,鼻尖全是他清朗的味道,热腾腾得捂在身侧,明明是颇为寒冷的时候却红了脸颊,不知是热的还是被屋顶的风吹得。 “不冷。”展锋一笑。他是真的不冷,清虚派坐落在西北雪峰,绝顶之上,他们呆的久了又有内力护体,冬日里大雪封山滴水成冰的时候练功都穿着薄衫,拿雪水擦身,冬日里入江河游泳,早就习惯了严寒,江淮这点子湿冷还不放在他眼里。 江浣溪却以为他是在逞强,抿了抿唇,忽然掀开了一点大氅:“要不,你也来捂捂?这大氅够大的。” 好好好好好!展锋眼睛都亮了,刚刚还说不冷的人钻的和比要冬眠的蛇扑火还快,两个人紧紧得挨着,肩并肩,膝并膝,无比亲近。 江浣溪更是红了脸,刚刚捂在身侧的只是他的气息,现在是他这个人了呢。说来也是奇怪,他们明明已经缠绵过无数次,可现在只是平平常常的坐着,她怎么还会这么羞涩呢? PS:他们要把曾经跳过的恋爱桥段补回来啊补回来。 昨天真的傻掉了,开头的时候还记得是白天写到后来还以为是晚上,修正一下bug哈。 第三十七章 言交心 lt; 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臉紅心跳 30M /3 ws Ou 7 87766592 第三十七章 言交心 第三十七章 言交心 “展锋……” “叫我子旭。”展锋忽然意外的坚持,“我身边没有尾巴,在无人的时候叫我子旭,可好?” 去年春日里那一场小小的冲突,没想到他还记在心里呢?这男人怎么这么小心眼呢? 江浣溪横了他一眼,小声得吐出两个字:“子……子旭。” “哎!”展锋应得响亮且欢快,好像占了什么天大的便宜似的。 “你好像特别青睐这种宅院呀。”江浣溪偏了偏头,江湖人家境豪富她并不意外,先不说他的家世,穷文富武,穷家富路,他一身好武艺又成天出门游历,若是身后没有雄厚的财力支撑哪里能这么潇洒?别说是他,就连那个流里流气的路游之也是出手便是金珠,江湖上能出点名气的,可没哪个手头拮据的。可是展锋虽然在银钱上低调,却总感觉这人好像比她想象得还要家底丰厚得多啊,走到哪里他都有宅院。 “住客栈,不大方便。”展锋有些尴尬得摸了摸鼻子。 时惜惜一怔,旋即反应过来为什么不方便……还用说吗?路游之那种行为可不是他独一份!可偏偏展锋听力又好,若是不住的远一些,那就时不时能听到别人的春宫了!尴尬,实在太尴尬!更何况,哪怕并非故意,这也不是君子所为。 “那为什么不凭院子呢?”买宅院是要交地税的!而且年年都要交!展锋这种君子当然不能逃税。 “凭院子要到官府立公文,太麻烦,我这人野惯了,在一个地方也住不久,不想这么麻烦。” 江浣溪噗嗤一声笑出来:“凭院子住太麻烦就干脆买下来,你这话要是传出去,不知多少身无长物无立锥之地的底层江湖人梦里都想扎你小人。” “淘气。”展锋摸了摸她的头发,“扶玉宫早年是盐帮起家,后来又兼了漕运的行当,那河上淌得是金山银海,定少不了你这少夫人的吃穿。” 江湖门派不管多清高出尘,归根结底都是有产业养着的,其实那些权贵官宦府邸又何尝不是?只是江浣溪没想到扶玉宫的根底居然这么深,盐铁茶运,四大金山他一门就占了两条,说他家家底比皇宫内库还丰厚也不算大话,这么一想,他只是买了几个市井里的小院子真的已经非常低调了,没到处盖行宫都算他省钱。 只是提到嫁娶事,江浣溪素来是笑而不答。 “惜儿,你这名字,可有什么寓意吗?”展锋碰了这么多次钉子也学乖了,她不肯回答就换一个,转而问起她的化名。说起来他也是疑惑许久了,她刚脱身时改名起的是江浣儿,只是也没怎么告诉别人全称,后来她就改成了江浣溪,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还不是怕你说漏嘴吗?”江浣溪无奈,这人人前人后一口一个“惜儿”,她怕他说漏了口风或被人听了去平添事端,便干脆改了名,反正不落在纸上,谁知道他说的是“惜儿”还是“溪儿”?如此,倒是比可以躲避更加自然些。 “江是假托落水遇救之名随意起的,浣字是因为……我的乳名,是欢儿。”江浣溪皱了皱眉头。 “可有人知道?”展锋问道。乳名这种事,除了当事人,也往往瞒不过家中的亲 分卷阅读34 30mc.com 近仆人的。 “我爹只是时家旁支,娘更只是平民女子,幼年时家中仆从也不过两三人,如今老仆星散离世,五年前爹娘相继过世之后,便再没有人知晓这个名字了。”江浣溪笑着摇摇头,“不然,我哪敢这么光明正大的用呢?” “那是……谁养育的你?”展锋问道。 “祖父母也已过世,先父毕竟是曾经入了太医院的官身,为名为利族中也不能放任我一个孤女,便是养在家主名下。”江浣溪的面色淡了。 展锋也知道一点这些家族的习惯,虽然是抚育孤女,但是她这一房的家产想必也是被家主吞没,最多也不过给她留些陪嫁罢了。而且这样的女孩,还会担着一个寄人篱下的名,他发现自己很难想象她如何在那举步维艰的环境下得了这偌大的名声! 他虽然母亲早逝,可门中长辈都是母亲生前故旧,师傅对他更是犹如亲子,相比之下,她倒更是身处狼窝虎穴,身边连个能扶持的亲长贴心的仆从都没有,孤军奋战。 想到这里,展锋忍不住抱住了她,贴着她的耳边说:“放心,以后你不会再是孤军奋战了,我会陪着你的。” PS:女主的身世也揭开了哦,这种孤女明明有遗产傍身结果被托庇的亲戚吞没了还得是寄人篱下的小心翼翼,被各种心下嫌弃瞧不上的戏码真的!代表人物就是林黛玉,那还是亲生的外祖母,时惜惜的父母只是旁支而已! 说起来女主的身世比男主还惨,这只是冰山一角,不过时惜惜的性子可不是林黛玉,她的隐藏属性那是宅斗高手啊!完全可以展开写一部孤女宅斗史的那种! 第三十八章 不言仇 lt; 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臉紅心跳 30M /3 ws Ou 7 87767587 第三十八章 不言仇 第三十八章 不言仇 “其实没有你想象的那般凄惨,说到底他们也只能谋算我的姻缘家财,都是些后宅鬼蜮伎俩,还不至于到要谋害我性命,可比你的继母庶弟下手轻多了 ,后来我有了名气傍身,便没什么人敢对我动手了。”江浣溪偎在他怀里淡然笑道,虽然这名气给她招来了入宫这一天大的麻烦事,但是在那些年真的是免死金牌一般的护身符,让她好过了很多。 “令尊令堂是怎么……”展锋觉得古怪,父母双亡的事他见多了,可在一年之内相继离世的就蹊跷了。 “先父是太医,又正值壮年,还能是什么原因呢?不过卷入了宫闱密事,虽保住了家人清名也丢了性命,稀里糊涂得报了个病逝了事;母亲心伤过度,难产血崩,一尸两命。”江浣溪埋在他怀里的眼中有珠光闪烁。 “你……有想过复仇吗?”这是家破人亡的灭门之仇,不是能轻言放下轻言原谅的,不死不休才是常态。 “怎么会不想呢?可是,我连仇人是谁都找不到,总归是那宫墙之内高高在上的几位贵人吧。母亲临终前交代我,绝不可被仇恨蒙蔽双眼,她不想我去查去复仇,没能出生的弟弟不想爹爹也不想,她要我带着我们一家四口的命一起活下去,比起复仇她和爹爹更想我完成爹爹的志向,精研医术,悬壶济世,著书立说,流传后世。”江浣溪说着说着便埋首在他怀里,展锋隔着冬日的厚衣裳也能感觉到胸口晕开的湿意,“在母亲临终的病床前,我是立了誓绝不入宫的,只能在梦里扎几个无名无姓的小人解气吧。” “不入宫不代表不能查,我来帮你吧。”展锋心中爱怜,温声道。 “真的?”江浣溪猛然抬头,露出微红的眼眶。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展锋拂过她的眼角,那里还带着泪珠。 “可是……可是外朝武将不入内宫,你要怎么查?”江浣溪皱着眉。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到时候再与你细说。”展锋说道。 “展锋,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答应我,不要把外人牵扯进来,好吗?”江浣溪说道,“这毕竟是我的家仇,宫闱深深鬼影重重,稍有不慎便会丢了性命,若是因此连累了他人,这便违背我违背了家母临终的本意了。” “放心吧,本来就是局中人,没有这一桩事也一样脱身不得。”展锋揉了揉江浣溪的头发。 两人的眼神碰到一起,微凉湿润的空气中仿佛都冒出了火星,明明湿润着的嘴唇似乎都干燥了,想着找一点什么东西润一润。 比如,对方的唇舌。 面纱坠落,狰狞的伤痕也被视为无物,唯有樱粉色的唇,越来越近…… 轻飘的脚步声在此刻也比晴天霹雳更加震耳欲聋,江浣溪猛然推开他拉上了面纱:“送我下去吧。” 路游之那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也不知道多撑一会! 展锋看着那屋檐下的一抹粉色裙摆,再宽广的心胸都被气得咬牙切齿,杀人的心都有了!可是再气,媳妇儿说话还得听,挽住江浣溪的腰身纵身一跃就翻过了墙头。 “江姑娘。”宁宁儿进来的时候展锋已经去揍她师兄了,被临时辟成药房的屋子里就江浣溪一个人。 “宁姑娘。”江浣溪看到她反而自己不好意思了,毕竟是窥破了她的情事。目光只在她身上打转不敢看她的脸,却发现她身上虽然还是粉色衫裙却是换了一套了,这个发现更是让江浣溪莫名羞涩,不负原本的大气稳定,连说话都有点结巴,“你是来问路先生的伤势的吗?” 宁宁儿倒是比她大气,脸色都不变一下,很淡定得说:“师兄的伤势我也看过了,多谢江姑娘照顾了。” 不止看过了,还试过了吧?江浣溪在心里吐槽,面上倒是不露声色,把他的伤情大致讲解了一下,宁宁儿的武功不高,但到底是江湖人士,对伤势熟悉得很,没什么纠缠。 问完了伤势,宁宁儿面上才透出一点羞涩:“其实我这一次还有一件事要麻烦江姑娘。” “请说。” “江姑娘,我这次来得急,东西没带全,你能帮我开服避子汤吗?”宁宁儿一咬牙,说道。 “……好。”原本就算她不说江浣溪都打算给她准备起来,就算关系不够亲密不能给她送过去放在她看得到的地方也容易,可看她这样说的轻易,江浣溪反而不适应。 宁宁儿虽然看着迷糊,眼神却清正,她这一点不适她隔着面纱都能看出来,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人太轻浮?” 这话江浣溪是不会接的,宁宁儿也没打算她接,顾着自己说道:“我是师兄在人市外的小山上捡回来的,我爹要把我换给别人,我娘到底舍不得,就把我扔了,后来回了山,我的根骨不好,师傅不想收我,是师兄求着师傅我才能做记名弟子,才有了安身立命之地,我的命是师兄给的,是他教我认字习武,没有他我连名字都没有,怎么可以不喜欢她呢?” 江浣溪知道她说的是 分卷阅读35 什么人市,荒灾年间,易子而食之地。这样捡回来的女孩子,就算留了命,为奴为婢得多,被卖入青楼为妓为娼的也不少,但是明明根骨不好还能被收为弟子,现在还定下了婚约的,也是绝无仅有了,这么一说,江浣溪倒是对路游之有些改观了。 PS :居然上封推了!!!啊啊啊啊,不行了,我要冷静一下,跪谢编辑大大!啊啊啊啊! 别的不说了,五一,加更大大滴! 第三十九章 一般人 lt; 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臉紅心跳 30M /3 ws Ou 7 87768618 第三十九章 一般人 “我给你把个脉吧?”江浣溪轻声道。 避子汤这东西随便开容易,可是要是想不伤身还是要对症下药,不然就真的一劳永逸了,可是他们都快成亲了,显然不需要这便宜。 宁宁儿点头,伸出了手。 手指一搭上她的脉门江浣溪就在心里皱眉,问道:“你服用避子汤有多长时间了?” “有两年了。”宁宁儿也有些紧张,“是有什么问题吗?” 两年,两年前宁宁儿也才十六岁,路游之真是个禽兽! 江浣溪暗骂的时候倒是忘了,她被推举入宫的时候,失身的时候也才十六岁,和宁宁儿当年差不了多少。 “避子汤喝多了,多少还是伤了身子呢。”江浣溪安慰道,“不碍事,我给你开几幅药调养调养。” “那就好。”宁宁儿松了一口气,浅笑到。 江浣溪原本觉得宁宁儿是有些迷糊,如今看起来,这不是迷糊,是有些憨气,一根筋的那种憨,她觉得自己欠了路游之的恩,要对路游之好,就一门心思得对他好,不管路游之对她怎么样,别说是失身了,就算是为奴为婢为妾甚至始乱终弃她都不会说一个不字,说直接些,这叫死心眼。 “幸好呢,宁姑娘遇到的人是路先生。”江浣溪叹了一声。说这话的时候她正在生药铺子看药材,捻着朵红花就顺嘴说了这句话。 江浣溪这小一年的时间里大部分都在乡村活动,因为越是偏僻贫穷的地方越缺大夫,也顺便收集一些道地药材,毕竟药方开的再好,看的也是药效,像在之前那个村落她就是在收购熟地黄。但偏僻的地方能收到的药材种类不全,很多东西还是要进城才能买得到的。这一次进城,她不仅是方便照顾路游之的伤势,更重要的是收集药材。所以,她才会专门开辟了一间药房,不然只是煎药,厨房就够了。 “怎么了?”展锋自然是陪着她的,问道。 “路先生值得宁姑娘对他好。要是换了一个人,若是宁姑娘这种性子,怕是被过河拆桥都不奇怪呢。”江浣溪叹了一口气。 展锋看着就有些牙疼:“你是在说宁宁儿还是在说你自己?!” “什么?”江浣溪还没反应过来。 “说宁宁儿死心眼,你不也一样?”展锋真的非常想给 她一个脑瓜崩,说着说着都有些幽怨,“我这么大个人在你面前这么久,你也不知道松松口。路游之会对宁宁儿负责任,我倒是想,可你又不让。” 江浣溪笑笑不说话。 “展少侠?”一道偏硬的女声声调响起,带着明显的惊奇和意外,还有不自觉的惊喜。 江浣溪放下手里的红花看过去,看着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子,衣着华贵扈从成堆,眉目精致英姿飒飒,很标准的江湖侠女,还是出身武林名门的那种。人品如何不说,家世给将军府的长公子为妻勉强了些,不过给江湖上的东阳少侠表达一下倾慕也不会有人说她自不量力。 “甘姑娘。”展锋直觉感到了危险。 “展少侠,真的是你?早听说你最近来了江淮一带,我还不行,没想到真的碰上你了。”展锋不瞎江浣溪也不瞎,这个女孩眼中的倾慕都快溢出来了,落在江浣溪身上的目光明显的带着敌意:“这位是?” 江浣溪用她那双在宅斗里浸了四五年的眼睛品了品味道,嗯,恶意称不上,大概就是小女生发现有别人比她跟接近男神的嫉妒。但是女人嘛,恶意进化也就分分钟的事儿,要是展锋再跟她亲昵恐怕这姑娘就说不定真的会有撕了她的心思。 “这位是江浣溪江姑娘。”她先开口问的展锋不能不答,刚想说下去就被江浣溪打断了。 “路先生的伤势我还需挑些药材,展少侠,甘姑娘,你们先聊,我就告辞了。”江浣溪好像笑了笑,然后就抽身退步,毫不停留,迈开的步子比刀锋更犀利。 展锋顿时觉得头皮一炸,可江浣溪转身时留下的那一眼很清楚,她不想他们的关系暴露人前,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展锋能年纪轻轻就在江湖上夺得盛誉,和在将军府学到的圆融手段是分不开的,虽然不是话语不多但也不是讷于口舌的人,只是应付几句毫无难度,只是等他好不容易脱身,已经是回去的时候了。 可江浣溪好像可以躲着他似的,硬是连和他多说一句都不肯。 展锋心知这个时候不说清楚回头更加麻烦,当下做了一件两个人都没想到的事。 江浣溪看着越过窗户窜进来的人,解开一半的衣裳都忘了拉,眨着眼睛不可置信。 话说,这个半夜翻窗,不经允许私闯女子闺房的人,真的是展锋? “惜儿,你听我说两句,行吗?”展锋说实话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干这种事!可做就做了,当务之急不是后悔,不然他就白当这一回夜探香闺的贼人了。 “甘家庄的少庄主倾慕你?何时请我喝一杯水酒?”江浣溪定了定神,一边拉拢衣服一边说道。 “说什么傻话,我的喜宴,你能喝的只有交杯酒。”展锋顿时黑了脸色。 “我并非你的良配,你也该自寻良人才……”江浣溪话都没说完就被展锋直接用唇封了她的口舌,压倒在床上! 这些天,她的这些话,他听得够了!再也不想她再多说一个字! PS:憋了好久了,上肉上肉上肉! 道歉,加更制度更改通知 lt; 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臉紅心跳 30M /3 ws Ou 7 87768646 道歉,加更制度更改通知 其实很不好意思说这话的,毕竟一开始是我自己放的大话,可是现在进了编推加更却拿不出来,那债就只能越积越多,还不掉其实也只是放空炮。 不是我不想写,可是写文灵感和质量是有限的,光要数量在没灵感的时候质量会下降得厉害,拿不出够质量的文我也没脸发,更是对一直支持我的小可爱的不尊重。而且我不想写那些纯粹的千篇一律的“啊啊啊啊”的小黄文,我想你们若是想看粉红站这样文文很多的,不会来看我写这些废话剧 分卷阅读36 情。 可是就算有千种理由,现在收藏订阅就涨了一点起来我就换规矩,心里还是觉得很抱歉,真的对不起。 现在算一下,按照原本的规则,订阅加更还差5000,6000,7000,8000,四章,收藏加更还差600.800两章,总共欠了6章,短时间内是还不上了,这样吧,五一四天时间,我每天保底双更,可能还有加更,有一个字发一个字,绝对不压稿,之后订阅加更还是我酌情加更吧。以后的收藏和珠珠加更不变,我留着慢慢还哦。 真的对不起一直陪伴我支持我的小可爱了,对不起。 第四十章探香闺(H) lt; 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脸红心跳 30M /3 ws Ou 7 87768741 第四十章探香闺(H) 原本,展锋只是想堵住这张老是吐出伤人话语的小嘴,可吻着吻着就变了味道。 “唔……展锋……”江浣溪就感觉仿佛回到了一年前初次那一夜,他不由分说就把她压在了身下,炽热的吻雨点一样胡乱落在她的头脸脖颈,着重在她的唇上纠缠良久,她觉得自己连气都要喘不上来了,在他的胸口轻捶两下才让自己有了一个喘气的空间。 可现在的展锋却不是当时的愣头青,察觉到她的抗拒力道并不大,就知道她还是和以前一样根本无法拒绝自己。 心中一喜,他忍不住埋头重重地亲上了她的脖颈。 看路游之还不算久别重逢就被翻红浪,已经分别了近一年的他心里怎么可能会没有想法?不过是不想唐突了她,不愿轻慢了她,见她不愿回复他的暗示才忍着,如今见她抗拒并不坚决,他哪里还会放过? 她觉得像以前,可展锋却不是以前那样的全无经验,不只是实践知识,理论知识也是好生恶补了一番。大手在她身上四处游移,两人都是快一年没有情事了,已经尝过了甜头又久旷的身子都异常敏感,欲火一点便已经燎原,展锋明显感觉掌下的肌肤温度上升,白玉上晕开了胭脂色。 其实不止是她,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不过现在的他更有经验一些,更能撩拨她罢了。 可是,这还不够。带着薄茧的手掀起已经凌乱的裙摆,轻车熟路得解开她的亵裤探进她的推荐分开她的蚌肉,寻着了一点红蕊用两指指腹轻轻一掐…… “啊……”惊叫声出口江浣溪才发现是那么尖利又那么媚,她自己听到都要脸红。 想到什么事情似的,江浣溪反手捂住嘴,不再让声音发出来。 “怎么了?”几下揉捏她就跟被抽了骨头一样失了气力,连徒劳的挣扎都软光了。 “路……路先生他们还在,会,会听到的。”白日里听到路游之的宁宁儿的房事有多尴尬她知道!她可不想转头就让他们也体验一回! 而且江浣溪毕竟和宁宁儿出生不同,哪怕知道江湖上其实不大在乎贞洁,可若是让人知道她未成亲便与人行鱼水之欢她是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哪怕事出紧急已然失身,哪怕自轻自苦黯然接受,她也真的受不了婚前失身为人所知的压力。说她虚伪也好,说她矫情也罢,自幼受到的闺阁教育,哪里能那么轻易就改了呢? “那你就轻些,好不好?”展锋蹭开她的肚兜咬着她胸前的红蕊,含糊不清得说道。 不知是出于怎样的恶作剧心理,他并没有告诉她,他的听力可以覆盖两个院子,但路游之未必能做到。毕竟路游之的武功在年青一代中虽然也是佼佼者,可是比起他来还是差上一筹。展锋可以隔着一进院落都能听到他的喘息,路游之却只能管他那一进院落的风吹草动。路游之听不到,就宁宁儿那点也就收拾几个不会武功的壮汉的内力更是可以无视。不然他为何要选这间两进的宅院?他又不是路游之,可没让人听见他的房事的嗜好。 而且这会儿……路游之应该也没空关注他们这边的事,软玉温香在侧,他又不是展锋,有的是肉吃,而且还能换着花样做着游戏吃。 再说了,他让人知道江浣溪是他的心上人是一回事,可让人知道江浣溪已经失身与他又是另外一回事。 世人对于女子比男子更加苛刻,他倾慕江浣溪别人只会说他不计较权势名望不贪慕美色说江浣溪魅力大,便是有一二酸言酸语也构不成风浪,还能给江浣溪多一重保护,可若是江浣溪已经失身于他,那不管怎么解释别人还是会说她自甘下贱不要脸,攀附权势不自爱。毕竟他们相识时间太短,和路游之那样的青梅竹马还是有一定差别的。这其中轻重他掂量得清楚,怎么可能舍得让他的心上人受到那样的伤害? 压抑着的呻吟也别有一番风味,展锋早就知道了,见她瘪着鼻翼咬着下唇小声的哼唧,他仿佛回到了在江淮城中的那个小院子,那个时候她也是这么含蓄又诱人,明明全身心都愿意交付于他,可连呻吟都不敢出声,可她一定不知道,她隐忍的模样是多么勾人,让他恨不得日日与她相连绝不分开。 转瞬之间江浣溪的衣裳就已经被他扒了个精光,连带他自己也已经脱出了衣裳的束缚紧紧地贴着她,她就只有揪紧了身下的被褥喘气的份,从不见阳光的肌肤依旧是比雪更白比月光更清冷,柔嫩的女体比去年瘦削了些,腰肢凹陷香肩瘦削锁骨深深,可胸前的两团卧雪臀下的一轮满月却丰盈了,总体分量似乎是没差多少,可就是让他觉着她长开了些,身段更加妖娆。 只是脸上的这块伤疤实在碍眼,展锋想都没想就往下一撕:“惜儿,抱着我。” PS:加更从今天就开始喽! 第四十一章再承欢(H) lt; 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脸红心跳 30M /3 ws Ou 7 87769083 第四十一章再承欢(H) 身段虽然长开了些,可她的情事技巧却一点也没长进,原本还是她忍羞指点他怎么做的,现在却是他说一句她动一下。也难怪,本是水平相当的两人,如今一个理论知识突飞猛进,一个却羞于学习毫无寸进,孰胜孰负一目了然。 展锋却很喜欢她的青涩,感觉到她的双臂柔柔得搭在他的肩上,他才吐出一团已经被他咬的湿亮肿胀的樱桃果儿,又去光顾另一团卧雪,指掌却拨开她的蚌肉,寻着她的那一道一句吐出了水珠儿的水缝,一探进去便感受到了那层层软肉的热情裹挟。 江浣溪的身子久未承欢,她又知自制秘药调理,如今那销魂处依然收缩得处子一般,连他的一根手指也含不下了。 “嗯。”这厢发出了半声咿唔便急急止住,展锋却笑开了:“惜儿,你这花径如今连我一根手指 分卷阅读37 30mc.com 都受不住,待会儿如何承受我的阳根欲龙呢?” 这人真的和路游之学坏了! 江浣溪的小脸艳过胭脂色,捂了自己的嘴又要去捂他的嘴。 可哪里还要她捂?他埋首在她怀里将那乳儿吻得啧啧有声,也没空再说那些让她面红耳赤的淫话。 没入她股间的中指在不断抽插,食指和无名指却在拨弄着她的花核,让她浑身一阵一阵得战栗,连胸口也更加敏感,他的唇舌每一次擦过她的乳尖都跟过电了一般,几乎没弄几下便牵出了潮水。 “啊哈……”江浣溪坍缩着腰呻吟,眼眸半开半闭盛满星光,唇中吐出的香气似都浸透了粉色的芳菲。 “这么想?”展锋闷笑一声,惹得江浣溪无力得轻捶着他,他便拉起的身子密密实实得贴覆着唇,吻着她的唇,用早已热硬如铁的阳物在她的溪谷磨蹭,“惜儿,我更想,可是宝贝,你现在还没有准备好,你看,可不可以快一些?我等不及了。” 江浣溪只觉着他那物已经成了烙铁似的,烫的都吓人。她想起了他曾经带给她的那些欢愉,也想起了他为了她的感官而强自压抑欲望的迁就,心都软了:“那你,想要,想我怎么做?” “好惜儿,用你的手,帮我解解馋,可好?”展锋 咬着她的耳朵诱惑。 天边的晚霞都落到了她的脸颊上,可她还是颤颤巍巍的伸出手,轻轻包住了那热龙,上下磨蹭起来。 “好惜儿,再快些,再快些。”他一边催着她,他自己的动作也似是被催促起来,从一根手指加到两根手指,加快了的速度让她的腰肢都跟虾米一样忍不住躬了起来。 江浣溪双手合拢捧着才能堪堪圈住他的欲物磨蹭,拇指指尖还会时不时擦弄着他的囊袋,掌侧鱼际摩挲着他的冠沟,独独冷落了顶端的龙首,口中还在追问着:“这一年,你有没有这样给自己……” 后面的话她说不出口,展锋也不用她说出口,磨蹭着她的发顶咬着她的耳坠说:“想你的时候会。” 江浣溪越发艳了脸色,只感觉掌中的欲物越发烫大,身下也越发酥麻,似乎一碰就会化了似的。 展锋比江浣溪还早一步知晓她的变化,捞过她的腰肢掰开她还欲盖弥彰得闭着的一双长腿儿环在自己腰上,抽出还在她花径中的手指:“我要进来了。” 身体里的饱胀感一松,她就觉得自己的身下好像天生就缺了一块似的,空落落得,似乎都能有凉风从下面一直吹进她的心口。 可他不会让她的心空落,劲腰一挺就像个塞子一样,填满了那一块空白。 他来的太急太快,她都有些被撕裂似的疼痛,他也好像被箍得紧紧得,动惮不得夹得难受,却还是停住了动作顾着哄她:“乖乖惜儿,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我们那么多次都过来了,你只是一时没适应,适应一下就好了。” 江浣溪眼中有水光潋滟,在他怀中磨蹭着点了头,抽抽搭搭得。平日里她也不是那样脆弱的人,天涯漂泊也没见掉过眼泪,可不知怎么的,现在的她就特别想哭。 感觉到她的乖顺,知道她的身子还受得了,捞起她的腿儿分的更开了,按住了她的脚腕固定着,直起身子换了个容易掌控力道的姿势缓慢得抽插起来。 这般缓慢得磨蹭他别说尽兴了,不是折磨就不错了,汗珠一粒一粒得从额头上冒出来。江浣溪也觉得有个爪子挠着似的,勾起了欲望却又不得满足,极为撩人,知道他是想让自己有适应的时候,心中感动又怜惜,连身下的不适似乎都没那么难受了。双手环上了他的脖颈,借了力配合他的温存。 第四十二章 两不疑(H订阅破万收藏破千,鞠躬感谢诸位亲亲的支持!)lt; 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脸红心跳 30M /3 ws Ou 7 87769910 第四十二章 两不疑(H订阅破万收藏破千,鞠躬感谢诸位亲亲的支持!) 展锋明白她这是准备好了的意思,心里也是感动,却按捺不住欲望汹涌。 “好惜儿,我加速了。”展锋支会她一声,顿时放开了力道快进快出。 “呀……”穴底有块软肉被他一擦,江浣溪顿时失了力气,连他的脖子都攀不住了,双手向后落下,下意识反撑在床上。而此时她的双腿正被他按住了脚腕分开敞着,这姿势极为诱人,一双胸乳耸立在他眼前活泼得摇晃着,腰肢却蜷缩着,身子如一张反张的绷紧了的弓,极具张力又极具美感。 偏偏这个时候她还不忘摇晃着腰臀小腹一收一缩得回应着他。这个姿势让他能把她看的更加清楚,穴肉明明都已经被他撑的发白了,还是可怜兮兮得搭在他身上,一收一缩得惑人。 展锋都红了眼睛,挺动腰肢便是一阵蛮干,要的她似乎连呼吸都被他夺了去。 “展锋……展……”江浣溪呻吟着想要求饶,却被他按住了腰肢狠狠来了两下:“叫我什么?嗯?” “子……子旭。”江浣溪低声哀求着吐出他的名,“轻些……” “疼吗?”展锋也觉得她紧的过分了,问道。 “有些疼……受不住……”江浣溪呻吟着求饶,“你轻些……” 展锋到底不是那种只顾着自己享乐的狠心人,一边哄着吻着一边放慢了速度,细细得扫过她的甬道,不知在寻什么。 “惜儿,你自己撑着腿儿,好不好?”他说。 江浣溪迷着眼,乖乖得躺下身子伸手抱住了膝弯,敞开腿让他玩弄。 展锋空出的双手一手轻车熟路得寻到了她的花蕊,轻拢慢捻,另一手捉住了她的一只胸乳大力揉捏,那唇舌也落在她的颈侧耳垂,身上的每一处敏感都被他挑逗着,她身下的花潮顿时急了,尤其是在他的欲龙在她的花径中再次寻着了一点微硬的软肉,只那么轻轻一碰,潮水顿时喷涌而出,那裹着他的软肉也和被润了油似的,连他的进出都顺畅起来,阳物在阴穴中不断摩擦,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惜儿,现在还疼吗?”展锋问道。 江浣溪觉得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在尾椎聚集,潮水似的越积越高,哪里还有空回答他呢?只能无力得摇着头,断断续续得吐着“不”字,不知是说“不痛了”,还是说“不行了”。 刚刚被冲垮过一次的堤坝本身防御便不甚严密,只消他在那软肉再摩擦了几回便被冲垮了堤坝,再次喷出了潮水,迎着他的欲龙兜头兜脑浇了个遍。 “惜儿也想我,对不对?好多水。”展锋亲着她的头脸,“是不是这样,所以他们才叫你‘水菩萨’?” “展锋!”若说江浣溪听到别的荤话只是羞,那这等荤话便是怒了,连迷离的神智都收回了些许,“你,你可是怀疑我……我……” 说着说着都红了眼眶。江浣溪出生世族,世家女子最重贞洁,婚前 分卷阅读38 30mc.com 失身本就心中顾虑重重,这等荤话仿佛在嘲笑她浪荡,更是在她心中狠狠扎上一刀,更别说是从展锋口中说出来,那简直字字都沁着血。若说他粗暴些或者玩些别的什么花样也罢了,她忍羞都能受着,可这等辱却是受不得的! “怎么会怎么会!”展锋本是想起了避火图中的桥段随口一说,意乱情迷间哪能过了脑子,却不想戳了她的痛处,一时间又是心疼又是自责,“我错了,惜儿,我嘴欠,你可别当真,我知你心意知你情意,你也知我真心,哪里会起这样的坏心?” 江浣溪抽噎着,胸口的软肉重重得颤了两颤,抬手捂着眼险些哭出来,连着身下的软肉都绞得更紧了。 展锋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只能更小心得抱着她,更真心得爱着她。 江浣溪到底不是只会耍小性子的女子,按下心中委屈环住他的脖颈:“我没有别人,再没有别人,只有你只能是你,你别疑我,好不好?” “我哪会疑你?惜儿,是我乱了口舌,回去就把那些书都扔了,你别生我气,好吗?”展锋诚心歉道,只是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身下还在动着,越来越急越来越快,总让人觉得他这话不真切。 江浣溪埋首在他怀里“唔”了一声,软了身子弓着腰配合他的冲撞,这样一闹展锋也仿佛没了兴致,趁着她第三次喷出潮水也放开了精关,抽出欲龙便把白浆喷射在她的小腹上。潮水白浆混在一起,湿黏黏糊开好大一片。 第四十三章 胡不喜(想要留言想要讨论想要珠珠,想要小可爱来聊聊天) lt; 第四十三章 胡不喜(想要留言想要讨论想要珠珠,想要小可爱来聊聊天) 昨夜欢爱缠绵,之后清理了狼藉便相拥着睡去,怀里的软玉温香是他失而复得的珍宝,拢在抱着拥了一晚都舍不得松开。睁眼的时候天色未明,展锋却知道他必须得走了,不然一会儿那两个起了床,发现他在她房中过夜就不好了。 爱怜得抚了抚怀中人的长发,她像个小兽物似的蜷在他怀里,羽睫滴泪,眉眼疲倦,昨日的欢好看来也是累惨了她,露出的香肩也沾着青红玫印,那是他昨晚孟浪留下的痕迹。这样的美景难得一见,天知道他有多想每一日都能这样,一睁眼便能见到她在他怀中安睡,若是能不蹙着眉就更好。 他一动她就醒了,抬眼看了他一眼,不知是羞是气,转身过去背对着他,可却也没移开,赤裸的背脊紧紧贴在他怀中,白皙的身子在这片黑暗中也能看出斑驳,蹭的他欲物都顶着她的臀缝。 “溪儿,你可曾喜欢过我?”展锋从后面抱住那个柔软的身子,环着她的腰,靠在她的肩窝上,是全然紧贴的姿势,一分一厘也舍不得分开似的。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江浣溪被他硌得脸红,闻他这话还有些迷糊,脱口而出的便是心底真言。 说完之后脸也红了,一愣之后随即大大方方得应承,也没想过收回这话儿。 “那嫁给我,好不好?”展锋却当她还迷糊着,诱哄到。 江浣溪的声音再一次没了温度似的:“展少侠,你该走了。” 被她的那话一冰,展锋觉得心里被塞了冰碴子似的,做什么都有些打不起精神,没两下就被路游之看出了端倪。 “你是被妖精吸了精气吗?”路游之这破嘴从来不知道收敛。 “那你呢?是纵欲过度还是肾阴亏虚?这么点小伤怎么这么久还没好?”展锋翻了个白眼,要不是有这大灯笼,他也不会被江浣溪赶出来。 “我想纵欲过度也有人陪我纵欲,你有吗?”路游之也乐意扎他心肝。 我有!展锋真想吼他脸上,可还是蔫了下来。 “又在江姑娘那碰钉子了?”路游之不用问也猜出来了,这些年他顺风顺水,就在江浣溪那里吃了闭门羹。 “你不是说请你小师妹来帮我问问吗?忘了?”展锋其实也忘了。 路游之:……真忘了。 不过这也容易,路游之拉着宁宁儿叮嘱几句,两人就抛下伤员去寻大夫了。 然后展锋就被以“路先生哪儿不能没有人照应”为由赶了回去。 “江姑娘,展少侠对你这么好,你就不心动吗?”宁宁儿打量着展锋被江浣溪哄走的背影,总觉得有几分心酸。 江浣溪笑了笑,并未正面回答:“展少侠家世出众,乃是将门之子,姑娘可知晓?” “嗯,这也不是秘密,师兄也同我提过。”宁宁儿点头。 “我不过一介孤女,无父母亲族,无亲朋故旧,连自己的身世都不知道,生无名一般的孤魂野鬼,又是如今这般容貌,哪里配得上他呢?我即不愿做妾,他亦不可能娶我为妻,既如此我也不该让他日后的妻子心生芥蒂才是。”江浣溪的杏眼微垂,凝满霜雪,不知是寒凉,还是凄凉。 如此现实的问题让人哑口无言,宁宁儿扪心自问,若是师兄娶她会有麻烦,她会嫁吗?应该……是不会的。 她怎么舍得连累师兄呢? 宁宁儿回头就转告给了路游之,言辞中颇有些意动。 “说这么多不就是没追到吗?”路游之撇嘴,嘲笑展锋,“说白了,你的身份家世太高,高到她没有安全感,只能以距离自保吗?宁宁儿也是个小怂包,你以为我是怎么让她点头的?” “怎么点?”展锋问道。 “平时不是挺聪明的,怎么这会儿变傻了?她没有安全感你就给她安全感,一来别让她觉着你高高在上是完美圣人,你我都是凡夫俗子,不比她多只眼多双手,让她别怕;二来让她知晓,你那将军府却不是洪水猛兽,不会吃人你也护得住她。”路游之出主意。 不得不说,路游之虽然不知晓全部事情,但是他说的还是有道理的,展锋琢磨了片刻,当晚就再一次跳进江浣溪的闺房和她说了路游之的嘲笑。 “还没追到?嗯?惜儿,你要是再推开我,可就连路游之那小子都看不起我了。我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笑过呢。”展锋逼近了时惜惜,极具磁性的嗓音回旋在她的耳侧,就像那些荒唐而淫乱的夜晚,他在她耳边的喘息。 又是安静的夜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靠的太近,江浣溪本能得有些慌了手脚,潮红逼上了脸颊的每一个角落,嚅嗫着手足无措:“路先生怎么……怎么……” “他就是那么个人,你也别理他。”展锋毫不在意得挥了挥手,就像挥退了一只苍蝇,他关注的是时惜惜的态度,“溪儿,你说,我有没有追到你?” “我自然是你的,此生不变,可是你也该另有妻室……唔……”江浣溪话都没说完就被他以吻封了口,后面的话都被堵回了口 分卷阅读39 30mc.com 中。 “这种话再也不要说了,溪儿,我这一生的妻子只有你,只能是你,你明白吗?这种话,你是伤我的心,还是伤你自己?”展锋眼中的深情像张网,密密实实得笼着她,让她挣扎不开,可每一次碰到那张网,带来的,都是销魂噬心的灼痛。 如此情深,她承受不起。 “可是……可是我终究……” “总会有办法的,溪儿,我不会放弃,你也不要灰心,好不好?” “那便等有了办法,再来说这话吧。”江浣溪叹息一声,揉身而上,把自己按在他的怀中寻着他的唇。 这般深情,他能回报的只有她的满腔爱欲,幸好,他也喜欢。 第四十四章 山林崩 lt; 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臉紅心跳 第四十四章 山林崩 爱恨纠缠,她无法推拒,他不愿放手,便只能如此僵持纠缠。 她行医乡里,他跟着,她入城置药,他也跟着。若她有闲暇,他也会教她一些轻功招法,让她练一练防身内力。她年岁已大,根骨又只是普通,他也没指望她能有多高的武艺,不过是希望一来强身健体,而来她行医采药,也方便些许。不过到底是名师指点,虽然修炼的时日尚短气力也弱,但底层的江湖人士却也能挑掉一两个,加上制点毒物,在不牵扯进江湖事的时候也能勉勉强强防个身。 有时他也会离开些时日,回来却必能寻着她。偶尔带着伤员让她帮忙诊治,有时朋友来寻他说事,他也从来不避开她。 有时,避开了人烟,他们也会在夜深人静之时共赴巫山云雨,在无外人时也仿佛一对寻常夫妻,他会给她描绘美好的未来,让她红着脸笑,在心里悄悄希冀愿望实现的一天。他最喜欢看她这个时候的笑,他说,每当这个时候,她的眼睛里就会装满了星星。 只是在人前,他就只能“求而不得”。 时日一久,满江湖都知道东阳少侠倾慕上了行医乡野悬壶济世的水菩萨,欲娶之为妻却为人所拒,就连她拒绝的理由都由路游之透露遍布江湖。在他们的刻意引导下她并未有什么坏名声,唯有一手药到病除的精绝医术逐渐为人所知,在江湖上也是薄有名气的神医,托了这个福,她还得以换了个好听些的外号,人称慈医仙。 只是曾经思慕展锋的众多侠女纷纷情断神伤,却是展锋狠心挥剑斩情丝,都一一让她们断了干净,让江湖上少了很多香艳传闻旖旎猜想。 这般纠缠总能让人忘了时日,转眼便过了年许时光,再次时值春夏。 都说春雨贵于油,江淮的雨水却多了起来。当地的老人觉着这暴雨连绵恐生祸端,偏偏官府尸位素餐,展锋却看不得这般灾祸可能让尸横遍野,召集人手入山劝说山民小心避灾。 可谁知,天不从人愿,展锋入山未久便闻山洪爆发,山石连绵坠落,黄泥滚滚而下,却是山林崩塌,泥石流掩埋平地! “展锋被泥石流封在了山里,生死不明!”已经是路夫人的宁宁儿喘着气闯进她的医馆,告诉了她这个消息。 那一瞬间,江浣溪觉得脑子也被那一场山洪冲垮了似的,混混沌沌一片空白,往日的冷静自持思虑忧愁谋定后动尽数消失不见,带上伤药抢过马匹奔出村庄,他人尚未反应过来她便已经化成雨幕中的渺影。 她想,他答应过她要回来的,他们还要查清她的家仇,他还要帮她报仇呢!他还说,等她报了父母之仇的那一天,他就想办法让她恢复原来的名姓,恢复原来的身份,他要给她十里红妆,他要补她洞房花烛,让她堂堂正正以时惜惜的身份嫁给他,他们还要生儿育女,携手白头。最后,变成老公公老婆婆的时候,在儿孙绕膝的时候,合葬长眠。 他答应过她的事情从来没有食言过,他从来不会骗她的,他答应过她要回来,就一定会回来!只是,只是现在被山洪被泥石流绊住了脚,暂时回不来吧,他只是在哪里等着她,等着她而已。没关系,没关系的,每次都是他来找她,这一次换她去找他,也一样。 若他先走一步,也没关系,不过就是曾经的许诺跳过了中间的过程,哪怕没有儿孙绕膝也可以比肩长眠,无需奢华陵寝,生同裘,死同穴,天为椁,地为棺,他们终究,还是可以完成这一世的许诺。 豆大的雨水打在身上的时候就和石子砸下来一样,生疼,眼前的视野都被流淌的大雨模糊了,只有阴沉沉的天,灰蒙蒙得重的能压在人心上,偶尔跳跃的闪电也只是增加锋锐的压迫感。雨披隔绝不了雨水的侵袭,体表像是包裹着一层流淌的水膜,冰凉得扎进人心里去。她弓着身护着怀里的伤药,耳边偶尔还能听到或近或远的雷鸣,不知是真的雷鸣还是泥石流的咆哮,胯下的马匹焦躁不安似乎随时准备逃跑,她只能用双手死死揪住缰绳才能勉强催促马匹前行。 展锋失踪的那座山出现的时候,支棱着狰狞的鬼影,仿佛只择人而噬的凶兽。身后的山崖再一次崩塌,黄泉般的泥水从身后涌过,马儿终于嘶鸣一声把她甩下马背,反蹄离去。 背脊重重得砸在湿滑的泥地上,破碎一样的疼痛。她却反手撑起身子检查伤药,幸好,幸好,有她做缓冲,伤药没事,没进水也没破碎。 揭开衣服把伤药藏进怀里,冰凉的瓷瓶贴在温热的肌肤上。她护着的,不是伤药,是他的命。 第四十五章 唤人归(三更!求珠珠求留言求支持!) lt; 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臉紅心跳 棕黄的泥土从地下翻上来,混杂着岩石混杂着雨水让原本就崎岖的山路更加湿滑,就像鬼门关外想把人拖下地狱的鬼爪缠着她的脚腕。她时常入山采药,山里的路也是走熟了的,可是依旧不知道摔了多少次。泥浆裹在身上,她也仿佛地里爬出来的恶鬼。 山里到处都是倾倒的被连根拔起的树木植物,就像一片尸横遍野的屠宰场。大雨把血腥味冲的干干净净,偶尔有被雨水刨的发白的动物尸首,头破血流肠穿肚烂,死状狰狞得看一眼就能让人做一个月的噩梦。有时踩开了泥水覆盖才能发现,那原来是破碎的尸块。 她害怕,惊悚,可是这一切都抵不过找到他的信念,从一开始的咬牙别过眼到后来的熟视无睹,她是怜悯众生的慈医仙,可她此刻却狭隘到,只能怜悯那一个人。 当第一具人的尸首被泥石流翻出来的时候,她几乎以为自己快崩溃了。面目全非的尸体根本无法看清容貌,依稀是高瘦的男人也仿佛越看越像他。 可是 分卷阅读40 幸好,不是的,他的劲装红袍,一针一线全是出自她的手,他的筋骨肌肉,一丝一缕都曾经与她无比贴合,哪怕已经面目全非,她也能一眼认出他。 人的尸体,越来越多,男,女,老,幼,万物灵长在此刻也与蒙昧的野兽尸体无异,一样的头破血流,一样的肠穿肚烂,一样的死状狰狞面目全非,常说后宅鬼蜮,常说人心险毒,可比之这真真正正的人间地狱,看一眼都会成为一生的梦魇。 她依旧能冷漠得别过眼,熟视无睹,仿佛那尸体真的与野兽尸身无异。她不是普度众生的菩萨,她只是一个狭隘可怜的女子,面对这遍地的尸身,她要找的,只有那一个人而已。 女子,幼童,老人,这些原本会得到她更多关注和心神的尸身被她看一眼就匆匆略过,只有身形修长的男子尸首她才会去翻开确认,不是他,不是他,不是他。可是,这不是那么容易的,泥水混杂了他们的面貌,不辨男女不辨老幼她都得一一查看,一一直面可怖的面容。 她也曾在心中祈祷,若真有上苍,若真有因果,他是那么好那么好的人,种善因得善果,他曾经帮了救了那么多那么多的人,他应当长命百岁他应当一世长安,他绝对不应该死在这里。若他命中真有这一劫,他的功德不足抵消这劫,她愿发下宏愿大誓,愿以此生功德想换,她愿此生行医济世,她愿孤独终老,她愿来世当牛做马,她愿孤魂野鬼不入轮回,她愿承担所有因果报应,只求他平安无事。 也许是她也许是上天垂怜,也许是她的祈求得到了回应,也许是他真有功德护体命不该绝,当她翻开第一百三十九具尸身的时候,她听到了他呛咳的一声闷哼。 她抱住了他的头,终于,终于哽咽着发出第一声呢喃,轻轻的,缠绵的,仿佛风一吹便会破碎的,唤了一声:“展锋……” 幸好,幸好,幸好,上苍还是眷顾她的,他还活着,他还活着!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会骗我的,你不能回去,我来找你,也是一样的。” 但是,他不仅是伤,还因为他的半身还埋在土中,埋在被泥水灌注宛如浓胶一般的浆水中。 没有工具,她只能用一双手,把他半埋在土中的身体刨出来,雨还在下,挖出的泥浆总是会被水流再次冲回,刨的她的双手伤痕累累血肉模糊,他却还半身浸泡在冰冷的雨水里。 她第一次那么感激父亲的教导感激自己曾经的努力让她有的这一手好医术,让她能把气息奄奄得他稳住伤势,能护住他的命。 可是,她还需要尽快把他带出这片险地,她一个人进山已经那么艰难,更何况是在随时随地可能再次出现泥石流的地方,带着比她沉重的多的人离开这片险地。 此时,她已经近乎两日两夜不眠不休了,背着她,一步一步,近乎是爬着的,在一日后,离开了这个随时可能吞没两个人性命的地方。 来时有马匹骑乘,归途就只能她背着他,行了三十四里山路,终于碰上了前来接引的江湖人士。此时她已经手脚全是血泡,遍体鳞伤得被裹在泥浆中,乍一看根本分不出谁是救人的,谁是被救的。 她的任务到这里,本还没有结束。她是大夫,是这大雨封路隔成孤岛的山城中医术最好的大夫,是唯一能救他的大夫。于是,当两人都被洗净了污浊在温暖干燥的房子里的时候,他可以安稳沉眠,她却必须打起精神,用她这一手精绝的医术把他从鬼门关抢回来。她纵然学了些武艺却从来不曾好勇斗狠,可这一次她却不得不踏上战场,和死亡的战场,唯一的战利品,就是他的命,她把他从山里刨出来,抢回来的性命。 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持续了七日。 她只记得他睁眼的那一刻,这一切的艰难辛苦似乎都化成了黑白的模糊背景,那一声温柔沙哑的“惜儿”,便是她所有的期盼和救赎。 那一刻,仿佛她的天地又有了光,日月星辰都只是陪衬,他是唯一的,光。 第四十六章 长相守 lt; 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臉紅心跳 一直吊着她心口吊着她的倔强的那口气呼得就散了,从知道他身陷泥石流的那刻起就就没掉过一滴眼泪的她,突然泪水决堤。明明是低低的呜咽,不细听都听不见哭声,可就这压抑的落泪却哭的肝肠寸断,仿佛要把这些天来所有压抑的担忧,恐慌,绝望全都化作泪水排出体外。 她终于,不在被它们所困扰了。 展锋只是虚弱得笑着,拍着她的肩背慢慢哄着,触手时都觉得硌手,一次一次得重复着:“惜儿,别哭,我在,别害怕。” 她是真的太累了,面容苍白浑身消瘦得似乎只剩下一把骨头,连眼中都布满了血丝。他还没醒的时候,这一双眼亮得吓人,好像她把她生命都点燃烧尽放出的光都从中迸射出来。如今见他脱离危险醒了,这双眼中的光就散去了,就像熄灭的火堆,余烬闪烁着,泯没了。哭着哭着,声音渐低,那双眼渐渐阖上,她已然睡去,可她依旧不肯放开他的手,连梦里都怕他消失了一样。 再醒来时,他们的手还握着,只是她却被拥在他的怀里,贴的紧紧的。 这里可不是独处无旁人的宅院!这次入山救灾的人士,从官府权贵到江湖游侠,大多都在这里休养,随时都会有可能有人进来的!她当即就要脱身,却被他牢牢按了回来。 “子旭,会被人知道的……”她的嚅嗫弱的和小猫儿似的。 “怕什么,我的情意世人已知,有了如今这一遭谁还敢说你对我无情?谁能比你更爱我?你还想自欺欺人不成?”展锋虽然虚弱,却还是能一只手就把她牢牢按住,“惜儿,这个时候了,你还想说不嫁吗?” 她这些天的疲累也是伤了元气,极是虚弱,而且她也怕她的挣扎会引动他的内伤,他一说便软了下来。 “我哪儿敢呢?”江浣溪的眉眼一垂,再抬起,便是柔光粼粼:“不敢奢望天长地久,只盼着眼下时光,不离不弃。” 虽然已经知道她的答案,可听她终于改口,顿时觉得这些年的坚持也有了结果,只想把她抱得用力些,再用力些,嵌进自己的骨血里才好:“朝夕相伴我要,天长地久我也要,不求长相思,但求长相守,惜儿,我再也不会让你放手了。” 温存了片刻,忽的听屋外一声提醒的嗽声,江浣溪猛然弹起来,理着衣襟下床,见着两人都衣冠不整,似乎是羞极了。她想出去避一避,可一只手却还是被他紧紧拉着,怎么都不肯分开。 “展少侠,恭喜啊。 分卷阅读41 ”挑帘进来的男人年纪不大,瞧着刚及弱冠之年,五官贵气英俊,一身兵锋却凌厉得不敢让人直视,可笑起来的时候却有一种粗犷的爽朗。 一见人进来了,还是个以前没见过的陌生人,江浣溪下意识得要把手抽出来,可展锋动作却更快,十指一收她抽都抽不回来。她又不好意思用力挣扎,更何况就算是她挣扎也不一定能争得过他,只能红着脸让他继续握着,扶着他坐起来。 “我都伤成这样了,恭喜什么?”展锋笑得得意,“公策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惜儿,这是夏执符,算是我的同窗。” 镇国大将军夏执越?这可是当今战神,若说展锋是江湖上年轻一辈的执牛耳者,有实无名的武林盟主,夏执越便是朝堂上白玉柱,这些年,全靠他镇着边境四夷,御敌于国门之外,才让百姓不遭战乱之苦,军威赫赫,百战百胜,震慑八方。她还在家时便听过他的名声。 “得了吧,你现在这样,还能动得了都是万幸,还接我?到时候我把你背回来?再说了,你是想接我,还是催债啊?”夏执符伸手拿了个林檎随手在衣服上擦了擦,一口咬下去,就坐在了床边,“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子旭这是好事将近了吧?” “知道我好事将近了还不知道我急吗?你来看我难道就是看我这重伤的样子好回去作为谈资奚落一番?我上次托你的事,你可有眉目?”展锋调侃道。 “幸不辱命,定然误不了你的纳彩之礼。” “我……我先出去了。”男方说聘礼女方哪里好意思接着听呢?江浣溪脸色一红就要出去。 “嫂夫人留步,我此次便是有求而来。”夏执符拦住了她,“听闻嫂夫人医术高明,不知可会制药?” 江浣溪看了展锋,见展锋点头她才答应:“能制一些,不知你要何种用处?” “不知可有能形成让人看不出真伪的伤痕的药物?以不伤身为要。”夏执符说道。 江浣溪眨了眨眼,还有这种要求?吃药造成的伤痕想要不伤身那就只能是淤痕了,可想要伤痕还不简单?直接下手抽打什么样的没有?居然还要求药?怕痛吗? “虽然没有见过,但是料想不难……你想要什么样的?” “要让人一见就觉得是受了性情暴戾之人虐待抽打的。” 这是什么古怪的要求?江浣溪看了展锋一眼,点头应了下来。 “多谢嫂夫人。”夏执符面上就透出隐晦的喜色来,“等二位成婚时,我定有大礼相赠。” PS:三次元有紧急状况,待会儿出门不知道今天晚上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下一更本来是要上肉的,可能要很迟了,抱歉哈。 第四十七章有情伤(已修) 夏执符注定是要失望了,因为方才出了门,江浣溪就晕倒了。 她原本就是个身娇体弱的大家千金,不是武林中风里来雨里去的江湖侠女,身体底子本来就不比自幼练武的人,这一次顶风冒雨冲进随时可能再次山体滑坡的地方背着展锋出来,纵然没有遇到危险,可光是摔跤就不知道摔了多少次,出了来又是不眠不休地守着,当时睡过去还能醒过来都是靠的是担心展锋的身体状况,现在他脱离危险,她放下了心一口气松了顿时发起了高烧。 展锋倒是想起来照顾她,但是过了明目不代表就真能当正式的夫妻一样看待,江浣溪照顾他是因为她是现在山城最好的大夫,展锋却没有这个理由。 江浣溪这病不轻却不复杂,吃着药好生休养便能慢慢康复。展锋底子好,两个人几乎是差不多时候好起来的,这个时候天气早就已经放晴,灾情都已经差不多平复了,前来相助的江湖人士也陆续散去,展锋前脚说是和人一起回京城,后脚脱离部队到了山里的药庐。 “惜儿……”不知是不是翻墙上了瘾,明明药庐只扎了个形同虚设的篱笆墙他都直接翻过来,从背后一把拥住在院子里晾晒药材的江浣溪,“惜儿,你瘦了。” 怎么能不瘦,一场大病,卧床二十余日,把原本就身形纤细的她下面早几乎只剩下一把骨头,隔着衣裳他都跟感觉到她凸起的骨节,硬的硌手,纤腰更是瘦到他几乎一只手就能掌握。 “你也是。”江浣溪转过身来捧着他的脸,下颌的青色胡茬有些刺手,她有些贪婪得看着他的容颜汲取他的气息。 他们称不上久别重逢,刚能下地展锋就没少往她这跑,江湖人到底不是规矩繁多的权贵,对着劫后余生的两人大多报以宽容的态度,就算不宽容的展锋也让他们不得不宽容了。可是江浣溪脸皮嫩,被人打趣几句就脸红得和要烧起来一样,原本还能行动自如的她现在连多看他两眼都不敢,哪里还敢和他亲昵?而且那里人多又大多身怀武艺耳聪目明,若有逾矩瞒不了人的,所以哪怕他们日日相见,却连个能自如亲近的机会都没有。 两张唇瓣不知怎么的就黏在了一起,连空气都显得情热,等她气喘吁吁得从他怀中软倒,倚在他怀里的时候,发现他的双手已经钻进了她的衣裳里,横在她的腰间摩挲。 “青天白日的……”这人怎么如此急色? “惜儿不想?”展锋的手握住了她的臀肉,直白得揉着,这是她身上仅有的几个还有肉感的地方了。 江浣溪说不出话了。她想,她想他进到她的身体里,嵌合在一起,用身体的触感告诉她,他还在,安安全全得在,还在她的身体里,他们紧紧连接在一起,用一场孟浪给她充实的安全感。 虽然是在人迹罕至的山林药田,可周围只有一圈遮挡不住视线的篱笆,她实在是不踏实,总觉得不知道哪里就藏着一双眼睛似 的,不安的推推他:“别在外面呀,进屋,好不好?” “好。”这一年,他们避开他人耳目做自在夫妻,所筑的隐巢里就有这处药庐,对于这里他们都有家一般的熟悉,展锋一把抄起了她的腿弯,进了屋关了门,把她放在床上,折身压了上去。 明明他的欲物已经真真切切得顶着她了,刚刚还急色的人却似乎淡定了。 捉起她推拒在他胸口的小手,摘下了上面的手套,她原本没有戴手套的习惯,可近些日子却极少把手套摘下来。不见天日的素手已经恢复了白皙,可指掌上的疤关节上的伤却不是一时半刻能够褪去的,那是她徒手把他从泥地里挖出来时受的伤,展锋一张嘴,含住了她指甲断裂了一半的右手食指。 布满薄茧的大手捏着她的小手,一一拂过她的伤痕,仿佛要把这一双手揉碎了揉化了一样。明明并非敏感点,可那双手含在他的口中,那热度却似乎能透进心底一般的酸麻。 待得他一一吻过她双手,从指尖到关节,再到虎口,再到鱼际,每一寸都不放过,若是吻到伤痕,他就会用粗糙的舌面 分卷阅读42 30mc.com 爱怜得抚过,似乎能把那伤口舔去一样。 明明是半闭着眼,一双手也能让他迷醉似的,手上慢慢推下她的外衣。 春日衣衫薄,解去了外裳她的上身便只剩下一块肚兜遮蔽着胸口。 “别看了,不好看。”江浣溪下意识得想要遮住身体上的伤痕,却被他按住了手。 “怎么会不好看呢,这是你救我才留下的伤痕,是你爱我的证明,再没有伤痕比这更美了。”展锋的唇滑过她的颈侧落在她的肩膀,这里有一个粗糙不平的刺伤,这是她入山找他时在湿滑的山路上摔倒,尖利的木刺刺破了雨披刺伤了她的肩膀,鲜血在雨中被晕开了一大块紫色,然后被泥点覆盖。 “疼吗?”他心疼得吻着她,问道。 江浣溪笑着摇了摇头:“不疼。” “那这里呢?疼吗?”他的大掌托起她的脊背,不让那伤口压在床上。上面的淤青已经散去了,还有些细微的擦伤,看着不起眼,却遍布了整个脊椎。 这是她方才到伤口时从马背上摔下来,为了护着他的伤药用后背硬生生挨了这一击。后来也是这单薄的脊背背着他,从山上一步一步爬下来,路游之偷偷告诉他,找到他们两人的时候她还在往山外走,可把他从她身上搬下来的时候,她的腰背一直佝偻着,要不是宁宁儿扶着,她几乎直不起来了。 “不疼。” “那这里呢?疼吗?”他的吻落在她的腰侧,原本一碰就会瑟缩的肌肤似乎反应慢了几拍,因为上面有一块比碗还大的疤,隔绝了她的触觉和敏感。 她在意识到他在亲吻她的伤疤,下意识得扭着腰躲避他的亲吻:“别亲哪儿呀,糙得很。”腰侧的疤痕最大最深最丑陋,似乎整块皮肉都已经被擦去了,只留下大片遍布血痕的伤,那是背着他下山时从山坡滑落,她拼尽全力让受了内伤不能移动的他平稳得砸在她身上,自己却被狠狠砸在狰狞的石壁上,她撑着身体查过他还算平稳的鼻息和脉搏,松一松气:“还好,你没事。” “这也是为我留的,我记得你的肌肤原本的模样,这些都是我欠你的债。”展锋不为所动,张嘴尽量含住了那伤口,慢慢得舔吻着。 第四十八章寻圆满(H) 他的深情比他的肉体更能刺激她的心灵,明明未及撩扰,明明他尚未触及她的敏感,可她却已然情动,胸乳酥麻着胀痛着,因着里头的心口像是装满了一样,还能溢出来,顺着身子往下淌着,最后却在身下留了出来。 鼻尖嗅到甜腻的香气,他察觉她的情动,轻轻解开她的肚兜,她的身子瘦了乳儿却没有变小,反而因为身形的差距显得越发吐出,胸口的青紫已经散去了,他却再次吻上曾经受伤的地方。这里,曾经贴肉放着个青瓷瓶,瓶中是后来救他性命的伤药,可她当那药如宝贝一般,那瓶子却在她柔嫩的胸脯上硌出青紫的印记。 “嗯……”江浣溪咬唇嘤咛一声,她倒是不记得这里还有个青紫了,身上的伤口太多,这么一个已经痊愈的伤痕实在没法让她记住,可他似乎恰恰好亲在了她心口的位置,唇上的热度似乎能穿透那薄薄的肌骨,烙印在她的心上。 “别咬唇。”他的手指揉开了她的牙和唇瓣的接触,“我不想再让你因我而受伤了。” 展锋不是个会说情话的人,但是有时候,他说出口的情话却比任何情话都动人,让她的心都软了,他还没吮上她的乳尖 3w_30m+[奶糖整理:Q号3290636492] ,光是那气息热热得拂着就让她仿佛一片痒麻。 他的唇还是落在了她的乳尖,那么珍惜,那么轻柔,仿佛那是一走冰镇的酥酪山,含一含就会化掉,同时他的双手捏住了她中裤亵裤的边缘,江浣溪一边拱起胸乳把那乳尖送到他的口中一边抬起腰臀配合他褪下她的中裤亵裤,剥鸡蛋似的剥去了她的遮蔽,让她的身子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他见过她最生涩娇嫩的样子,也见过她最美丽绽放的样子,可他不知怎么的,却觉得眼前这具不再完美带着伤痕的瑕疵的身体,比她往日的完美更加动人。可是她自己却似乎不是这么觉得的,情迷的眼都有几分黯然。 再次吻上她腰侧的伤口,他轻轻许诺:“惜儿,我定寻来伤药,还你无暇。” “不用麻烦了,只要……你不在意就好了。”江浣溪愣了一下,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我不在意,可是你在意啊。”展锋捏了捏她的鼻子,在她的鼻尖上磨开一点带着特有的淫靡气息的水渍,“女为悦己者容,惜儿,为了我你也在意一下,好不好?” “好。”她挽住他的脖子调整自己的姿势,好能更合适得承受他的力道。 展锋吻了吻她的鼻尖,自行舔去那一点花水,身下用手指探得那流水潺潺,连闭合得紧紧的花径窄肉都无力阻拦了似的绵软,勾着边缘撑开她的花穴,慢慢推进她的身体。 展锋的腰身崩得紧紧的,六块腹肌崩出清晰的轮廓,显出强大的爆发力。可这强大的爆发力此刻却被他牢牢控制着,不为别的,就为了让她也感到舒服。 “嗯……”当那粗长的男根彻底埋进了她的身体,两个人都抑制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哦。 见她已经软成了一滩春水,他才逐渐放开了对欲望的控制,在她身体里驰骋。 “嗯……嗯哪……啊……”江浣溪本来本能得想要咬唇,可想起他说的话,不知怎么的就放开了自己的声音,放任那些妩媚微哑的呻吟勾魂夺魄,其中夹杂着的喘息更是让人遐想万分。 她的呻吟是他最好的催情剂,让他压抑不住猛虎般的欲望,在她身体里肆意妄为,就像冲击礁石的海潮,拍打出的水声“噗叽噗叽”响个不停。 也许是欲望太炽热,也许是情爱太醉人,平日里奔袭千里都能面不改色的他额间崩起了青筋,汗水顺着肌肤用力的纹路坠落,砸在江浣溪的唇角边。 她觉得,豆大的汗水隐约间有些像那一日落在身上的雨滴,砸在脸颊上有着微微的钝痛感,就像脸颊被人轻轻敲了一下,只是这一滴散发着男人的汗味,不难闻。她不知怎么的,忽然伸出舌头在唇边一点,舔去了那一点汗渍。 有点咸,没什么异味,和她想象差不多的味道,充满了他身上的英朗刚健的气息。 可她这个举动却让两个人都愣住了。 展锋在想,她一定不知道她的举动有多妖媚惑人,贝齿红唇,舌尖轻吐,连嘴角抿起的弧度都像在勾引。 江浣溪都想不到自己会这么孟浪,没等反应过来就被他狠狠吻住了唇。 身下被他抽插着,嘴唇被他云纹这,他的双手牢牢按在她的腰后,她整个人都被他占着拥有着,却让两个人都觉得异常的满足,仿佛他们从出生就缺了一块,如今终于寻回了一个圆满。 第四十九章 争朝夕(H) 不知是不是有情助欲,还是 分卷阅读43 30mc.com 他的技巧见长,江浣溪的高潮来的特别快,几乎没几下就绷着腰腹涌出潮水,接着便软了身子。 展锋趁着她高潮的时候还坏心眼得重重磨了几下,高潮的身子分外娇弱,他一碰她就哆嗦,更别说他还来了几下狠得,让她压抑不住尖利得惊呼了好几声。等哀鸣完了才惊觉他的坏心眼,气得她抬起无力的手捶他胸口。 “好了好了,不闹你了。”展锋一手贴在她的后背上拥着她,身下的力道和弧度也放慢了,拉过她无力的小手放在嘴里含咬着她的纤指,他最近似乎特别喜欢这个姿势,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怎么今天这么快?” “大概是因为……”江浣溪偏了偏头,“我也想你了。” “你说什么?”要说展锋的情话是偶尔出口的惊喜,那江浣溪的情话就是不曾出现的奇迹,展锋都以为自己听错了,险些咬到她的手指。 “我说,”江浣溪抬起空着的一只手抱住他的肩膀,“我想你了。” “再说一次好不好?” “我想你了,我想你了,我想你了,我想你了……” 后面的话说不出口了,因为他狠狠得吻住了她的唇,是那么热情又珍惜,仿佛要把她化在他口中才好。 欲龙在花径里进出,狂风骤雨一般的激烈狂潮似乎要把两个人都淹没,打出的白色泡沫更是像浪花一样的点缀着那泛滥的花潮,江浣溪伸手用力的抱住他,实在受不得那等激烈的情事便控制不住力道在他的后背上抓出深深浅浅的红痕。 可是这点痛觉的刺激反而让他更 3w_30m+[奶糖整理:Q号3290636492] 加激烈,欲龙呼啸着在欲海中翻云覆雨,水声织成海浪,连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都仿佛呼啸的狂风,间或夹杂着高高低低的声音,就像传说中那些诱惑水声的鲛人的歌声。 这样酣畅淋漓的性事让两人都沉浸其中,当她第三次一泄如注的时候,他也低吼着在情潮中喷出了白浆。 那时候,展锋不知怎么的,突然想到“云雨”二字用来形容情爱之事,实在是再贴切不过了。 “我……弄伤你了吗?”江浣溪摸到他背上那条条磕绊,顿时紧张起来。 “没有,这算什么?”展锋不想压着她侧躺着把她抱在怀里,“惜儿,我很高兴。” “你喜欢听我说那些话?”江浣溪柔和着眉眼抬头看着他,“那我以后,天天说给你听,好不好?” “好,当然好,但是我最高兴的却不是这件事。”展锋也深深得看着她,“我高兴是因为,你终于肯放心爱我了。” “怎么突然说这个?”江浣溪奇到。 “你不知道吗?以前我再怎么要你,你也不肯在我身上留下半点痕迹,要的狠了,也不过是揪紧了被褥衣裳。”展锋笑了,“一开始,我以为你只是放不开,后来才明白,你是没把我当成可依可信的夫,连欢爱之时都提心吊胆呢。所以惜儿,我很高兴,你终于肯放心我了。” “还没放心呢。”江浣溪皱了皱小鼻子,“一万年太久,我只争朝夕。” “朝夕足矣。”展锋看着她,笑了,“一生一世,不过日日年年,朝朝暮暮,无需万年,只求余生每个朝夕,都有你。” 劫后余生,只是一次他又哪里得了满足?不过换口气的功夫,他又再次捞起她的腰身动摇起来。她虽在情欲上已经是受不得的满足,但是能让他快活她从来都是愿意得,抬着手配合着他。 毕竟他纾解过一次,这一次也没那么着急,挽着她无力的腰身蹭着她满是汗水的脸颊,慢进慢出,温柔又缠绵, 不似在欢好,倒似乎是在挑逗,逗得她小猫似的仰着小脸低声吟叫,气喘不已。 他爱着她,看着她,就着这么一个尽不了性的姿势要着她,及到将将喷潮时,他本已深入她的胞宫,却又突然以莫大毅力控制着自己的欲望,抵着她的额头问道:“惜儿,避子汤伤身,别再喝了,好不好?” 江浣溪活的压抑且自制,甜言蜜语可骗不了她:“这个啊,得等过门了,才能停呢。” “我可以当你是催我快点把你娶进门吗?”展锋低低得笑了两声。 “你可以这么认为吗?”江浣溪仰着脸,眼角眉梢都带着笑。 “定然不负卿卿之意,很快了。”展锋亲亲她的眉眼,抽出了欲龙,龙口一张,大波的白水都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PS:卡肉了卡肉了……这一对的肉写的差不多了,后面应该没有这一对的肉了。 分卷阅读44 一辆马车压着京城的青石板路,驶进了原本的镇国大将军府,现在的歧王府。 江浣溪扶着展锋的手下了马车,打量了一眼环境,步步张灯处处结彩,似乎刚兴过一出喜事。 可原本小登科,应当意气风发的主人家却胡子拉碴神情郁郁,似乎有什么天大的愁眉不展。 “这一路可有人发现?”夏执符问道。 “没有,事关惜儿的安危,我怎么可能大意?”展锋白了他一眼,扶着江浣溪站稳了脚。 “那就麻烦嫂夫人了。”夏执符对她施了一礼。 “夏将军不必客气,伤者在何处?”江浣溪侧过身让开这一礼,问道。 “随我来。” 将军府的主屋正是新房模样,可喜床上却躺着个苍白的女孩。 姑娘看着约莫十四五,眉眼纯真秀美,脸上还有未退的婴儿肥,腮凝新荔,鼻腻鹅脂,却双目紧闭嘴唇紧咬,眼角还有泪痕未干。颈侧还隐有青紫痕迹,似是遭了虐。 让男人出去,江浣溪解开她的衣裳看了一眼女子身上的伤痕,顿时眼神怪异。 这不是她给夏执符的药造成的假伤痕吗?那药用到了这个姑娘身上了? 再仔细查探,更觉得奇怪。她身上伤痕是假的,可狼藉却是真的,夏执符那人还真是……表里不一的粗暴啊! 检查后发现其实这个姑娘没有受什么伤,甚至不能算作伤,只能说那人实在太性急了一点,一直昏迷不醒更重要的原因是她惊恐过度以致惊厥,说白了,就是她自己不愿意醒。 这人新婚之夜得是多夸张才把姑娘吓成这样啊。 江浣溪扯了扯嘴角,专心诊治起来。这病说难治也难治,说好治也好治,无非就是要让她感到安心吧,两针下去姑娘就一脸切切得悠悠转醒,一醒来就一脸紧张得四处张望,见没男人才松了一口气。 为了病人的病情着想,大概也是见到她尴尬,夏执符除了第一天冲进来把姑娘吓得够呛之外并没怎么出现,就由江浣溪贴身照顾这个叫做“念念”的姑娘。 看得出来念念姑娘出生一定是大富大贵,而且不是一般富贵,教养却好,并不盛气凌人,软绵绵得叫她“溪姐姐”的时候真像山间一泓未经尘世沾染的清泉,真不知道这人间富贵红尘是怎么养出这样一幅清凌凌的性子。 但是,江浣溪虽然足不出户专心治伤,却对外界的事情并非一无所知。 当今圣上突然病危,原本朝野上下都直指歧王图谋不轨,后来却情势突变,却成了茵妃为了夺宠不择手段,在宫中私用禁药才导致圣上病危,董淑妃趁机大肆攻讦,茵妃生的小皇子就这么夭折了。 但是,杀伤皇嗣毕竟事关重大,茵妃因此有了喘息之机,反手就给了董淑妃一记漂亮的回击。董淑妃膝下的小皇子并非真皇子,当年董淑妃生的明明是女儿,她为了争宠不惜狸猫换太子,拿娘家远方亲戚生的男孩换了小公主! 皇家血脉遭污,朝中一片哗然,董淑妃却也不是好惹的,峰回路转又掀出茵妃入宫时已非完璧,为了瞒天过海不惜毒杀太医等事,茵妃又说,那是董淑妃栽赃嫁祸不惜毒杀太医等,两个女人拼的刺刀见红,翻出的糟污事不计其数,宫闱黑暗一件件被从阴暗中翻出来,晒在阳光下,散发着阵阵让人作呕的恶臭。 宫中高高在上的贵人被撕下了端庄高贵的面具,面目狰狞张牙舞爪,却把好不容易悠悠转醒的圣上气得一命呜呼,临终前下的最后的命令,便是剥去两妃封号,一并杖杀了。 两妃被杖杀的那天,江浣溪也去了。雍容华贵的董淑妃去了妆容穿上囚衣,不过是个苍老颓唐的中年妇人,倾城绝色的茵妃没了华服素着容颜,也不过是个满脸戾气的疯癫女人。当她走到两人面前的时候,她们也已经认不出她那与她们手下冤魂相似的眉眼,对她们而言,那个姓时的太医不过就是争宠路中一具无足轻重的尸骨,全然不知这背后还有满门的累累血债。 刑杖落下,不分谁是谁劈头盖脸得砸在两人身上,就像厨房里捣着的蒜泥,血肉横飞,两人相争了一辈子,没想到最后却是死在了一起,血泥都混在一起,再也分不出谁是谁,像个不知是谁开的满满都是恶意的玩笑。 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乘此机会,丞相上本,称当年落水失踪的时家医女为农家所救却已经失忆,索性一身医术未失,病愈后行医乡里造福百姓,有慈医仙之名,念其为宫中党争所累却不忘初心济世救民,恳请陛下恩准特赦其延误之罪,为天下榜样。新皇恩准,赐婚怀化大将军长子展锋,国丧期后即成婚。 一年后,国丧期满,时家十里红妆,京都满城花嫁,展锋亲迎百里,喜乐吹吹打打,锣鼓笙箫的音符飘荡,就像飘过一路的艰辛磨难,担忧恓惶,从此,前路无忧。 分卷阅读45 念奴娇第一章迷人眼(H,新卷第一章上传啦,求珠珠) 夜色昏暗,夏执符眯了眯眼,鹰一样的锐利视线迅速捕获了床上躺着的女孩。 秀眉乖顺得弯着,紧闭的双眼勾起笑的弧度,双颊饱满晕着粉红,琼鼻小巧,樱唇粉嫩,只是看着却着实幼嫩了些,只有十四五的模样。一身肌骨却是极嫩极嫩的,在这暗室里被深色布匹衬着,似乎能发出莹莹的光来。 清凌凌的一张小脸人畜无害,此刻却似乎睡的不安稳,嘴唇紧抿着,鼻尖冒着汗珠,两颊晕着潮红,睫毛一颤一颤,清纯又无辜。 下腹猛然燃起一团火,虎腾腾得燃遍全身,连意识都似乎不大清明了,夏执符知道那是下在酒里的药起了作用,可他觉得,那也许不是酒里的药,有她,他哪里还需要别的药呢? 随手扯开自己的腰带,等他上了床边,就只有一件白色里衣敞着怀搭在他身上。她身上穿的也是白色的里衣,交领乖巧得合在胸口,随着她愈发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越发显得无害且苒弱。 可惜,再无害无辜又怎么样?只要身在局中,弱便是最大的罪。 夏执符眼神一暗,手上就利落得扒开了她的里衣,一块绣着鸳鸯戏水的红肚兜盖在她的胸脯上,血一样的红刺痛了他的眼。 干脆得抽掉这一块红艳艳得软布,吊绳崩断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分外清晰,烫手一般把肚兜扔了出去,两团柔软的奶儿便直挺挺得入了他的眼。 堆雪一样的两团,娇娇的,白皙且青涩,两颗粉嫩嫩的樱果点缀在其上,已经凸起了两个娇俏的尖儿。 明明想的是凶残肆意得狠狠揉捏,可那力道传到手上,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似的,轻得全然没受力,捧在掌心就像捧着两团一用力就会化开的软雪,与其说揉捏到不如说是轻抚。 夏执符一边在心里暗骂自己没用,一边轻柔的拨弄着那小小的胸乳,一低头,含进了那枚樱果。 和他想象中的一样软糯,那微硬的乳珠也显得娇嫩,似乎还没他的舌头硬,别说用牙齿磕碰,连用舌头拨弄他都怕把那乳尖拨坏了。 可是这远远称不上风情的身子却是他最烈的情药,下腹顿时顶起一大包,掩在衣服下都能看出狰狞的轮廓。理智似乎都离体了,手上一用力就把她剥了个精光,几缕布条被他反手扔下床,眼中只牢牢的盯着掌下的小身子。 两条细白的腿儿被他一只手就提了起来,左右分开。不知是真的年纪小还是身子没长开,阴户光洁,只有几根细软的毛发颜色也浅淡得很,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可花户却饱满的很,像个鲍鱼一样凸起,能掐出水来似的嫩。馒头般白嫩的蚌肉间,那一道粉色的缝隙像一道伤口,都没怎么动她就自发得吐出透明的蜜液。 剥开那两瓣柔嫩的细肉,掐到一点嫩呼呼的蕊尖儿。 这仿佛是她身体的开关,他常年控弦操刀的粗糙手指一碰她就“呀”得一声轻声惊叫着,那隙狭缝就吐出一小股甜蜜的花水。 他却像受到了鼓励玩上了瘾,一下一下得拨弄,她的反应也越来越大,花水流成了小溪,潺潺的,弄得他的手上慢慢都是粘腻的花水,小胸脯更是一挺一挺的,乳珠在不大的胸脯上晃着,像秋天挂在指头招摇的野莓果,小范围地格外招人。 他很坏,专门把嘴放在她的胸脯上,就是她挺起胸口时可以碰到的高度,看着就像她迫不及待得把小奶尖送进他的口中。 “嗯啊……”掌下的小身子温度渐渐高了起来,腰肢蛇一样得扭着,鼻间下意识的发出娇软的轻哼,一直闭着的眼终于睁开了,清澈的眼中却见不到一丝清明神志,混混沌沌得充满着懵懂的难耐,那两瓣蚌肉也无师自通似的含着他的手指,似乎急切得把他往她身体最柔嫩的地方压下去。 这药的效果当真好,明明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也能催出那么多的水,不枉他花费不斐得求来。 夏执符笑得不像往日爽朗,倒有几分邪恶,勾着那双细腿往自己的腰上一盘,热腾腾直挺挺的欲物就顶在了她最柔嫩的地方。 这个时候她倒是有点本能的警惕,双腿勾在她身后胡乱得蹬着,嫩滑滑的大腿内侧绞在他的腰上磨着,挣扎得让他越发性质高昂,连身下似乎已经涨到最大的欲物都越发粗大硬挺了,对准她已经湿淋淋的柔嫩蓄势待发。 第二章谁破身(H)(五一还更1/3达成!话说,我收藏怎么掉了?) “嗯哼……”媚药越发烧人,而他也恰恰勾起她本能的那些情欲,小脸红着鼻息喘着乳果晃着,纤腰下意识得和条蛇似的扭起来,小屁股动的尤其厉害,一挺一挺得,无章法得向着他的欲根磨蹭着,呢喃中带着几分难耐和无措。 她似乎是想要着什么,却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讨要,只能像个想要糖吃却又不会说话的幼童,只知道依着他无章法得哭着。 欲龙在浅浅的溪谷间恶劣得钻来钻去,尤其喜欢纠缠那一点被揉捏得肿大得花核,她的身子是那样敏感且娇弱,只是轻轻擦碰就浑身哆嗦着吐出水来,口中全无意识得发出“咿咿呀呀”的呢喃,如哭似泣,生涩却娇媚。半睁着的眼蒙上了薄薄的雾气,雾气汇成了泪滴从她的眼角滑落,不知是因为刺激还是委屈。 “嗯……”她又娇咛了一声,不知像是撒娇求饶,似乎还有了催促的意味。她觉得身下似乎缺了一块,空虚的厉害了都发了痒,就想着有什么东西来填满她身上空着的那一快,若是能帮她挠一挠她身下的痒就更好了。 蛟龙得了催促急急入水,如鱼得水一般更是占了地利,在那不大的溪谷里兴风作浪,搅得一片腥风浪雨,那蛟龙却越发兴奋,寻找了一处深深的涵洞,甩着两个囊袋就直挺挺得往那涵洞里钻。 那洞口窄小,性质上来了的欲龙却不管不顾,直直得开山碎石,直接往里头冲进去。进的有些艰难,她实在是紧,哪怕那涵洞遍布水泽也是紧,内壁紧紧得咬着欲龙不让他进去,夹得欲龙都发了痛。他原本是想一鼓作气彻底占有了这女子身上最神秘的宝地,可最终还是狠不下心,被一层薄薄的肉膜给拦在了城关之外。 不能心软不能心软不能心软! 他尚且还没做完自己的心理建设,她却已经忍不得了,拱起的小屁股往下一压,已经抵在关口的欲龙登时贯穿了那一层薄薄的坚守。 也许是那药有迷情镇痛的作用,明明有细细的血流在那甬道处润开,她这么娇气的人儿都没呼痛,长长得“呀——”了一声,上勾的尾音带着几分满足。 这到底是谁破了谁的身子?男人有些哭笑不得,想拍她两下屁股却到底没下手,扣着她的腰动起来,势要找回这个场子。 明明是想粗暴些,可她既然不怎么受罪他却松了一口气,接着便不再按捺自己的欲望,哪怕她的内壁自发得紧紧缠着他的欲龙,却也没能阻拦那龙根在她的水穴里酣畅淋漓得抽送起来,插得她的小肚子都鼓了起来。 他未曾想到,这具身子远比他想象的要敏感甜美得多,他一开始抽送,她便自发得喷出大股充沛的花水儿,那紧窄的甬道湿滑得不像话,比她肌肤更高一些的温度熨帖在他的肉棒上温度恰到好处,丝丝绵绵的皱褶被一一推平,就像丝绸摩擦着他的欲龙,明明拉着似乎已经紧绷极了,可还是能感觉到那层层软肉的弹性,销魂蚀骨,莫过于此。 有淫水的润滑,他自然愈发放肆,捏着她的两条小腿儿稍显得粗鲁,这似乎已经是他暴力的极限了,双腿被往两边用力分开,拉到最大,整根抽出又尽根没入,抽插得极为畅快。 可占着女孩最美妙的宝地他犹不满足,大掌还捉住了她随着颠簸不断颤抖的绵乳儿。她的乳儿揉着绵软,却弹性极佳,不管他这么搓弄,总是能很快的回复原样,继续挺着,随他任意把玩再捏成各种形状,又缀上了红色的指痕,像是给这座乳山上添上了霞色。 她的小腹一松一紧得,似乎是在抗拒却又更像在迎合,快感在她的身体里乱窜,每到一处便撩起一把情欲的火,整个人都是麻麻的,贴着他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磨蹭,欣喜着他带给她的快感。 他和她严严实实得紧贴着,两个人都出了一身黏黏的汗,他却连她的小嘴都不放过,低头含住了她张开的唇,她牙关未闭,他轻而易举得就把刚刚光顾过她胸乳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口中,勾着她的丁香小舌共舞,汲取她口中的蜜津。他已经渴望了她太久太久,就像沙漠里饥渴已久的旅人寻到了救命的泉水,一旦汲取到了那甘甜的滋味哪里还愿意放开?亲吻舔舐,无所不用其极,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给吞下肚去。 分卷阅读46 第三章春旖旎(H) 夏执越伏在女孩身上,口中地吻着她的唇,掌中捏着她的乳,劲腰摆动,欲龙被处子的血液和她的花水儿浸润着,让他能很方便得一入到底,而且动得越来越快。 酥软的穴儿已经被撑到了极致,湿滑的嫩腔比彻底填满,穴口被撑成了一圈半透明的环,浅粉色的蚌肉溪谷被他摩擦成了深粉色,还淋淋漓漓得滴着水儿,无辜又可怜的模样。她的身形娇小,连穴都是小小的,处子穴本就禁窒,摊在她这样娇小的身上,更是窄小到了极致,他每一下抽送都像是有无数的小嘴在吸着他的欲身,欲仙欲死,莫过于此。 他身下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本应安静的房间里交织着得声音也随之越演越烈,甩动的囊袋拍在她的臀肉发出的“啪啪”声,勾缠着水声发出的“噗叽噗叽”声,还有他的粗喘,她的呻吟,春色旖旎填满了这深夜静室的每一个角落。 他也不知道抽送了多少下要了她多久,等他密密实实得抵着她射出来的时候,女孩儿已经近乎失去知觉,只是发出一声迷蒙的呻吟,奶猫似的软绵绵的。 挤压已久的欲望一朝得以纾解,只是一次怎么可能满足?夏执符只是换了口气,就又一次挺起热气腾腾的凶器。但是这一次他没有急着要她,而是捞起她的身子,一处一处细细得啄吻过她的每一寸肌肤,他要仔细欣赏这刚刚被匆匆略过的美景,一分一毫都不能放过。 秀项纤细,肌肤莹白娇嫩,轻轻一吮就是一个玫瑰色的吻痕,他却喜欢,就像给这身子上盖了专属于自己的章一样,等他觉得合适了收了手,那颈上满是玫红,就像在衣服白色画卷上泼墨散开的红梅。 纤细的锁骨镶嵌在从未见过天日的领口,细细的两道安静得伏着,连凸起的弧度都是恰到好处的乖巧模样,夏执符吻过两根锁骨,最后在锁骨的两段各自轻轻啃了两口,留下两个对称的印子。 胸前的两团卧雪更不用说,早就被玩的遍布红色的指痕,有几个指印他没收住力道,都已经泛出了青色,怎么看也是不能再玩的模样,只能匆匆啃上两口乳珠作罢。 再往下,平坦的小腹有一块小小的嫩肉,滑的抹了脂膏似的,软绵绵的,一碰就微微得颤,当中镶嵌了颗小巧的脐珠儿,粉润润得凹着招人,不过这块嫩肉上也有红痕,刚刚他要的狠了,绷紧得腹肌和铁板一样砸在她的软肉上,都把那软肉拍红了,多可怜。他低头一一舔舐,舌尖勾着她的脐珠儿。可是没想到他一碰到她的脐珠,明明已经被干的昏厥过去的小人儿登时弓着腰腹迷迷糊糊地娇吟一声,难耐的模样。 这么敏感吗? 又跟了解了她的身体,夏执符觉得自己有点兴奋,对准她的肚脐又是舔又是咬,吃的没完没了,她肚脐连着脐下这块软肉极为敏感,他每碰一下她就蜷着腰肢发出一声猫咪似的细细的娇吟,没几下就哆嗦着出了一身香汗。 接着他却不急着直往她腿间的妙处,而是放下了她的上身勾起了她的细腿,细细长长的小腿被他捏在掌中,莹润的脚趾圆润的脚踝看着就让人心痒痒得招人疼,嘴一张就被他含进了口中,细细得品尝。她身上似乎每一处都是软软嫩嫩的,小脚丫也不例外,没什么味道,口感却好,像含了块乳酪似的。 薄薄的唇热热的舌顺着小腿的曲线向上游走,细细的小腿肚各有四个青紫的指印,她这一身泼天富贵养出的冰肌玉骨太嫩,嫩的只要轻轻得一碰就能留下几个深深的印子,唇舌下意识得在那指印上小心翼翼得咂弄,才沿着膝弯推进了她的大腿,一直推到她的大腿根。 刚刚被他发泄过一次,蚌肉还敞开着,细嫩的花穴勾着白浊滴着淫水,有些都溅到了大腿根上,十分得狼狈不堪。 他却欣喜,是他给她的狼狈,是他给她的不堪,是他占有了她,是他淫秽了她。 他用右手中指扒着她的下体往里头探去,甬道里尽是水液,十分湿滑,只是轻轻一勾便能勾出大片的水花,他轻笑一声,笑声中是十足的愉悦,在那花穴中抠挖起来,一根手指不够,他又加了一根,又加了一根。 三根手指已经让她撑的饱饱得,胀得厉害,可早就被他肏迷糊了的女孩儿却似乎全然没了抵抗之力,反而本能得缩着小腹扭着腰,不像是在推拒,倒像是在催促他进的再快一些,再深一些。 她的诚实乖顺实在让他高兴得很,那就如她所愿。 迷离的呻吟从无到有,再从有到哑,再到最后哼都哼不出来,待得屋内云收雨歇,已是天光熹微。 分卷阅读47 好眠无梦,可惜最后却/被哭声吵醒。 眼前还是自己别院房间的青灰色帐顶,耳边却是女孩的幽幽呜咽。 “呦,醒的挺早,看来还是我小瞧你了?”夏执符懒洋洋得坐起来靠着床柱,被子滑下去堆叠着,堪堪遮着他的腰腹,蜜色精壮的胸膛肌肤袒露在空气中,深深浅浅得凌乱伤痕横亘在肌肤上,若不是那张英朗的容颜冲淡了戾气,怎么看都是标准的恶人嘴脸。 女孩拥着被子缩在床角瑟瑟得抖着,黑色的长发散乱下来,遮住了她的面容,却遮不住她露出的肩膀上青紫的红痕,察觉到他起身的动作更是拼命往后缩着,怯怯的无助的,楚楚的可怜的,连发丝都写满了恐惧。 理智告诉他,这个时候他要是不直接下床走人,口中吐出的台词也必须是淫荡轻佻,极尽羞辱之能事,第一印象很重要。可是那呜呜咽咽得低泣哭的他心烦意乱,下意识得板起一张冷厉的脸。 “别哭了!”他不耐得低斥一声,纵横沙场指挥千军的威势哪里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能够承受的?登时吓得她的眼泪都逼回了眼眶。 头一回发现自己的定力居然如此之差,演技居然如此之差,心中实在是有些郁卒,定了定神,学着那些被他打断三条腿的浪荡纨绔的轻佻语气吐出淫浪的话,还配合着动作。 他一伸手她就想躲,可床就这么大,就她那磨蹭能躲到哪里去?还是被他抓回来,强行掰开她护着胸口的手臂捏住了一团乳掂了掂:“你这身子看着生涩肏着倒是妙,不错。” 男人的一切语言和行动都超出了女孩平生十六年的认知,让她羞怯惧怕恐慌不能自已,张了张嘴不知是想哭还是想斥,却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说不出话。眼中却是震惊和焦急,隐有恐慌。 我是恶人我是恶人我是恶人。 夏执符在心里给自己做了漫长的心理建设,捏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哑了?” 见女孩儿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他森冷得笑了一声:“哑了也没事,会叫床就行。” 这话实在是恶毒,女孩“啊”了一声,挥起一双小拳头拍打着他。 她的这点花拳绣腿对他来说连挠痒痒都算不上,简直堪称享受。可是她不及按住的胸口的被褥,露出的如玉肌肤上有胸乳颤颤,还有青紫指痕和红艳吻痕,看的他一阵瞳孔发沉,晨起本来就易于动欲,此刻下腹一紧更是恨不得直接扑上去再要她一次。 为了避免露馅儿,他冷哼一声,一把甩开她,下床穿衣走人,“砰”地一声用力带上房门。 出了门才发现已经是近了午时,别院里还残留着昨日的宴饮的热闹,该有的秩序却都恢复了,闲杂人等都被一一清除出去,就是手底下那几个军师幕僚脸色有点怪异,一见到他就满脸“我都懂”得过来连声“恭喜恭喜”。 虽然很想把他们都给扔出去,但是作为一个严格自律素了十几年终于开了荤不再被人怀疑是断袖的大将军,他得有他的度量。 等事情完了就把这些家伙全打发去刷马铲马粪洗马厩! 刚出了门就有幕僚来报,说是刚有山匪胆大包天,居然连顾相嫁孙女的花轿都敢劫,现下正打的热闹,请他派兵帮忙。派了副将带足兵将骑着快马出发了,他才回了主院,抢了暗哨的位置打开事先留着的的机关,他要看着这个丫头。 她是个胆小娇怯逆来顺受的脓包性子,守贞自尽的刚烈是没有的,她最大的反抗也不过就是早上那样捶他两拳,现在没得捶了就只能窝在那儿哭了。 其实她但凡有一点硬气脾性,也不会那般…… 眸色暗了暗,夏执符收了思想注入目光,眼神才温软了些,看着床上的小人儿哭的缩成一团,哭的久了,眼周沁出了红,晕开了胭脂一般,然后居然睡着了。 “小笨蛋,这也能睡得着,让人卖了都不知道。”跃入房中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却见她敞开的胸口遍是紫红,那是他盖的章留的印,眼神一暗,良久才压下心里的欲火,见她哼哼唧唧得睡不安稳,看看床上也却是黏腻不堪,当即抱了她转去净房,让人来换上新的床褥。 反正,就这小笨蛋的智商,惊慌之下也察觉不出来。 再转回来的时候人和床都清理干净了,他没给她穿衣裳,毕竟要说身上清爽了还感觉不出来,隐蔽处上了药她还懵懂不知,若是穿上衣裳,她再苯也知道有人给她清洗过了,照旧拿和原本一色的被褥往她身上一裹,又在床边案几上留了点心,他才折身出去。 他怕,要是再留下来,他就决计控制不住了。 PS:被迫失身or迷奸or强奸的初夜戏份我都写过了,尤其是不能抗拒那型的,在《大魔导师的专属性奴》里我重写了两遍,《艳情欢》里阮软一遍寒涵又一遍,真的木有挑战性,在写就真的写不出新意写到吐啊,所以这一回我换男性视角,换换口味。以前一直是写女性视角的,这一回《念奴娇》单元我就是想换男性视角写写看,不过这样一来女性视角的虐就完全出不来了,所以这一个小单元就让他们欢脱地肉吧。 分卷阅读48 第五章春水竭(H)lt;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脸红心跳 3 ws Ou 7 87781107 第五章春水竭(H) 夏执符进来的时候女孩正抱膝窝在墙角发呆,案几上的糕点盘子上散着几粒渣子,茶杯里还有半盏残茶。 见他进来了,缩着肩颤了颤,长睫眨了眨,又挂上了雾气,马上就要落下泪来的模样。 “躲什么?还不来给爷宽衣?来之前没人教过你?”夏执符一边说一遍脱着自己的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犊鼻裤就上了床,一把拉过女孩,一只手勾着她的肩一只手敲了下她的额头,“榆木脑袋,要不是你这具身子让爷操着爽快,就你这小哑巴当爷会留着你?早扔军妓营去了,还是你想去军妓营?” “呜呜……”女孩再不谙世事,军妓营是什么东西她还是知道的,拼命摇着头,眼泪四处乱飞。 “不想去军妓营就乖乖伺候好爷,要是让爷舒服了,说不定赏你个妾做做。”这样对于一个真的被送到上官床上的玩物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恩赏的话听在女孩耳朵里简直是受了天大的侮辱,挥着手挣扎起来。 夏执符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他要的也就是这个结果,乱了她的脑子才能让她忘了她还会写字不能说话还能把她的身份写出来这一法子,装出一副被她的不识抬举激怒了的模样一把把她推到在床上,一个翻身压了上去。 嫩滑的肌肤蹭在他因为疤痕而粗糙的筋骨上实在是爽快极了,提起她的乳珠捏在指尖捻了捻,她发出一声惊喘,放开的大掌在她身上肆意揉捏,她的肌肤娇嫩,他又是在校场上习惯了的粗狂手劲,碰到哪里都觉得痛,羞愤欲死之余简直想跟他同归于尽。可是那也只是想想罢了,不管是能力还是行动力,她都不具备。 她还在羞愤,他却已经脱了犊鼻裤拉着她的两条细腿儿盘在自己的腰上,长指已经捻上了那最脆弱的花穴口,浅浅插了一个指节转了一圈儿。 女孩儿顿时一僵,小身子筛糠似的抖着,口中组不成词句的“啊啊”声尖利而且可怜。 可他却不怜她,湿滑的甬道遍布水泽,那是他昨日留下的浆水和她残留着的花水儿,试了试觉着可以进去了,他就迫不及待得用抵在他腿间的欲物一举破入她的身子。 “啊——”惨叫中含着浓厚的痛苦,她紧热的简直可怕,内壁死死得胶在他的欲龙上,进不得退不得,生生把两人都逼出了一身黏腻的汗。 “啪。”他拍了下她的臀肉,“那么紧是想把爷夹断在里面吗?松开些让爷操个痛快。” 她却沙哑得叫着,夹得更紧了。 他皱了眉,用不耐掩饰着无措,无师自通得换了个姿势,提起她的双腿按在她的肩上,先是把下身提起了几分,紧接着便重重得坠下去!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下身的欲物上,让那欲龙像个钉子般狠狠楔进她的白肉穴儿,打桩似的往里头狠砸狠捣,她那点子反抗哪里扛得住这样的力道?被一次次破入身子的最深处,稚嫩的胞宫像是被攻城锤狠砸的城门,勉强抵抗却摇摇欲坠,疼痛难当! 这个姿势他虽然是用着费力,但是这点子体力消耗却不被在沙场上逼出了一身好体力的男人看在眼里,进的深要的重干着爽,着实让他难忘。 就像挤一块打湿了的毛巾,先前每一下都能溅出水花,后来那水却越来越少,这身子越插越糙,原本湿滑的水道逐渐变得干涩,女孩儿的面上除了屈辱也渐渐被痛苦填满,全然不像起了欲的模样。 夏执符低头一看,翻涌的欲根上居然染上了血丝,她的处子血他已经清理干净了,那这血是哪来的? 定了定神按下心中的恐慌,装出一副怒气冲冲的面孔扬声斥了一句:“晦气!”急匆匆得抽身而走,他怕再留下来,会让她发现他的恐慌。 女孩儿的腿儿顺着被他扒下来的力道敞着,她想要合上腿却已经没了力气,腿心的花水儿似乎都已经干了,缀着的血星点点,明明亦非初夜却像刚被破了身似的,眼神凄厉无助。这般凌辱哪里是她这个从小就在金玉堆中长大的女孩儿受过的?勉强抬手,遮住眼呜呜得哭了起来。 她不明白,她从来没有害过人,从来没有得罪人,平素也不过像无数闺中小姐一样看书习字养花养鸟,遵从着长辈的安排嫁一个门当户对的儿郎,连句重话都没说过,为什么一觉醒来就会变成这样?她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得失身给这么一个可怕的男人?他到底是什么人?听他的语气倒像是军中将校,可他怎么敢…… 分卷阅读49 尚且没哭几声,那个男人的脚步声又一次响起来,女孩恐惧得打了个哆嗦,没等她有什么反应就被掐着下巴掰开了嘴,一颗圆溜溜的药丸子随着他一抬她的下颌滑入了喉间。 可他尤不放手,按着她的双腿掰开,一个细长冰凉的瓷器口就抵在了她的下体穴口儿,她惊恐得尖叫了一声,那器物就被浅浅得抵进了穴口,和那瓶身一样冰凉的液体被灌进了那温热的穴儿,一丝凉气直挺挺得冲上了胸口。 他……他给她吃了什么?那地方怎么能倒东西进去?念念心里越想越害怕,却不查身下隐晦得泛起一丝酸麻潮热。 可夏执符察觉到了,她腿间逐渐干涸的血迹又一次变得润泽,伸指一探,果然已经湿润了。 真不愧是他花费重金收集来的极品春药,既能治那处的伤又有奇效,哪怕是石女都能催成荡妇! 明明身下的欲物已经杀气腾腾得翘了好半天,他却像不急了似的慢慢调戏她。 两条细腿儿依旧被他分着,雪白的腿根处泛着红,那是刚刚被他的囊袋拍的,昨夜留下的浆水倒是洗干净了,但是那青红的指印还留着,一时退不了。两片粉嫩的花唇颤颤巍巍的,昨夜天色昏暗看不清颜色,如今点了灯细瞧,却是艳艳的粉嫩,淫靡中又透着无辜,如今腿儿被他拉着分开了,两片花瓣也悄悄得绽开了,穴口幼嫩,毛发倒是有一些,但是细软又颜色浅淡,被光照着倒像是镀了一层金边似的透明。 男人的长指翻弄了两下,外头倒是看不到伤口,想来那血丝是从里面带出来的,穴口被他戳成了一个小洞,勾着血丝的浊液能让任何男人欲火翻涌。 “你这穴生的倒是极品,怪道勾得爷欲仙欲死。”夏执符盘算着那药起效的时辰,觉得要是什么都不干着实不符合人设,忽的起身,从床上的暗格里翻出一个匣子,当着她的面打开,红色的绒布上,放着的却是一对儿形状有些古怪的金色球儿,不知是铃铛还是香囊。 “知道这是什么吗?”夏执符把那球儿捏在手里闻了一会儿,那球儿便自己发出似蝉鸣似鸟鸣的轻轻脆响,他拿着往她脸上一贴,她还能感觉到一阵细细的震动,震得人酥酥麻麻的。 “这可是个好东西,合该衬你这副妙穴。” 一听他这么说,她就知道这不是个好东西,扭着脸想躲,他却捏着那对球儿顺着她的颈窝滑下去,一边一个捏着,剐蹭着她胸前的两粒乳珠儿。 “这是缅甸国进贡的缅铃,有人说是里头放了一对儿缅甸特有的蛊虫,一遇热便会震颤嗡鸣不休,也有人说这是里头灌了水银外头筑着层层金片,水银余热便会层层流转,引起蜂鸣震颤不休,不管是哪一种说法,这缅铃都是极薄脆的,一会儿小哑巴你可要小心些,别把它夹碎在里头。” 金红色的缅铃捏在他的手里,从乳尖儿打着旋儿滑到她的腿间,掰着她的腿儿在那花蕊上打转。春日的天气算不得凉寒,她在被窝里捂了一日又被他折腾了一遭,下体更是温热,那缅铃一贴上便蜂鸣震颤不休,花核儿本就敏感,她的身子也不知怎么的,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感一股脑儿得冲上了大脑,一股淫液登时潮涌而出,淋了他一手。 “呜呜!呜呜呜……”她口中发出不知何意的字句,拼命扭着小屁股躲避那邪恶的玩意儿,他却一手拿着一个缅铃按在她的小腹上,让那缅铃在她的肚脐上震颤着,一手趁着那花穴儿吐水尚未合拢的机会,把那缅铃推进了那水缝里! “啊——”念念一下子收紧了腰腹,花径收缩着媚肉推拒着,拼命想把那东西推出去,可她力道用的不得章法,反而收紧了穴口把那东西往身子深处挤了进去! “乖乖,你这还真是一副宝穴,我的欲根也吃得,这小小得缅铃也能吸得这么紧!”他塞那缅铃的手指也被那蚌肉紧紧得夹着,抽都抽不出来,他干脆也不拔了,反而拨了拨她那被和他的手指拢在一块儿的花蕊。 她的身子原本就已经绷直到了极限,他这一下拨撩登时超过了她的巅顶,让她一下子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不顾羞耻得咿咿呀呀得叫着,身子弓得像一轮上弦月,射出的清液击在他的手上,都有微微的刺痛感。 居然在他面前尿了,还是尿在了他的手上!失禁的羞耻感击溃了她的神经和底线,四肢仍在无意识地抽搐着,她却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第七章戏缅铃·下(H,珠珠200加更,第三更!这么勤奋的小可爱不值得珠珠鼓励一下吗?)lt;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脸红心跳 3 ws Ou 7 87781799 第七章戏缅铃·下(H,珠珠200加更,第三更!这么勤奋的小可爱不值得珠珠鼓励一下吗?) 念念是被缅铃弄醒的。 他居然把另一颗缅铃,塞进了她的嘴里! 口中身下都有那淫邪的物事在不停震颤着,而他就一手支颐看着她被那物事凌辱,还看得津津有味。 眼睛一眯,她便又要被雾气蒙了眼,紧跟着便是泪水在往下落。 “哟,怎么又哭了?是被玩的爽了吗?”他凉凉得声音响起,伸指抹去了她的泪花,把沾着泪水的手指放进他的口中,“尝尝,你的泪水儿可有那花水儿好喝?” 看着她眼中终于逼出了羞愤的火顾不上哭了,他薄薄的唇一扯,长指一勾,从她的口中提出了那枚缅铃,用两指捻着在她眼前晃,上面沾着的涎液滴落在她的颊上,让她忙不迭得抬手擦去。 缅铃遇凉,震颤逐渐消去,他转手就把那缅铃放在她的花核处游移玩弄。 花径里的那个缅铃一直在传来震颤,她的身子经受不住小小的哆嗦着,身下的花水源源不断得流着,再加上这一枚卡着她的花蕊,她哪里受得了这样?喘息着就弓起了身子。 他突然咧嘴笑了笑,指尖一用力,把手上这一枚缅铃,也塞进了她的花径。 花径窄短,他这一动,不仅加了一颗缅铃,便是原先那一颗也被往里更推了一推! “唔!”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念念像是被扔在岸上的鱼一样不断扑腾着,却怎么也找不到一个舒服一些的姿势,他就这么看着她难受,还在笑着。 “很难受?”他问道,脸上的笑是那么可恶。 “自己拿出来。” 他……他说什么?自己拿出来?那不是要把手指放进那连提起都会觉得羞耻的地方? “怎么,不会?”他还在恶劣得诱导着她,“就是把手指塞进你的花径,把那两颗缅铃捉出来。” “还是,不愿吗?”见她愤恨得瞪着圆溜溜的眼,他笑的更欢了,指着自己身下狰狞得不像人身之物的肉刃,“你要是不拿出来,那我这欲龙可就等不及再入你一入了,到时候更把那缅铃顶的深了,顶到你的小肚子里去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念念终归是懦弱的性子,闻言登时吓坏了,那样金属的玩意儿,要是入了她的身子还不得把肚子都给顶破了!顾不得羞,探着指儿伸入腿间,寻着那穴儿想把那两颗缅铃取出来。 外面那颗只是堪堪过了穴口,她一伸指就碰到了,可那缅铃已经被她的花水儿泡的滑溜溜全然不着力,她一碰反而把那铃铛更往深处推了进去。 那震颤的缅铃还在不断得给她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一边探寻抠挖着,一边不自觉得扬起了小脸像只天鹅一样发出吟哦,薄薄的面皮上染上了桃花般的绯红,眼角的泪珠儿还挂着,要落不落的,好不可怜。 她此时双手都探进了自己的腿根,左手撑着穴口右手探进穴中,双臂经过胸前一夹,让那不大的两团卧雪也挤出了浅浅的沟壑,明明是清纯的身子,此时却极其香艳淫荡。 夏执符眸色越发暗沉,黑色的瞳孔中仿佛沉了一片深海,眼见着她两根细长的指艰难得勾出了一颗铃铛。缅铃一拖出花径,带出了大片的花水儿,其上的金色被花水洗过,显得更加鲜艳,嗡鸣中还在不断得甩着气味浓重的水珠子。 这一颗缅铃落在了锦被上,再想取第二颗,手指却怎么也探不到被推得深了的铃铛,勾了一会儿勾不到却被玩的神智昏蒙了,居然与虎谋皮,勾着他的手臂“啊啊”地叫着,让他帮她拿出来。 “要我帮你拿出来?”他压低了嗓音,透出几分蛊惑的温柔,“你把腿儿夹得那么紧,我手伸都伸不进去,怎么帮你拿出来?” 她大概是真的被那缅铃玩得失了神智,居然自行分开了腿儿勾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这不是把肉往虎口里送吗?! 夏执符从善如流,把两根手指一同塞入她的花穴,肆无忌惮得抠挖起来。 他的手指哪里是那无意识的死物缅铃能比的?四处抠挖肆虐反而比那缅铃能给她的刺激更大,她哆嗦着呻吟着挣扎着,口中迷乱得叫着,似乎是在斥责他说话不算话。 偏偏他还在哄她:“别动,不是要我帮你拿出来吗?你这么动着我可拿不出来!” 女孩儿的脑子成了一团浆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想挣扎却整个人早就已经软成了一滩水,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娇吟混在哭声里,细细幽幽,比那缅铃声更动听,更勾人。 夏执符被她勾得身下都快炸了,看着抽出来的指尖,上面沾着淫亮的花水儿却没了血色,他心知那穴儿已经好了,这才抽出了那颗缅铃。可女孩儿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感受到那不知道是空虚还是放松的感觉,那花穴就被他狠狠用肉刃狠狠顶了进去! 分卷阅读50 第八章不见情(H)lt;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脸红心跳 3 ws Ou 7 87783166 第八章不见情(H) 软滑的甬道被再一次破开,圆形粗大的顶端攻城略地,粗硕的棒身填满那甬道的每一个角落,连最细微的皱褶都被磨平,一直到顶到进无可进的底端。 女孩儿猛然倒吸了一口冷气,“呀”得软叫了一声,眼中的情欲混沌方才散了些许尚未回神,他就迫不及待得咬牙给了她几下狠得。她已经被那缅铃玩弄得潮水涟涟,早就湿的不能再湿了,有了充足的润滑,那甬道紧热却让他入得顺畅,要的通透爽快,要的酣畅淋漓。 可那欲物粗大,要的力道又急又重,每一下都像是侵犯进了身体的最深处,她虽然不痛却也被要的受不了,唇齿间溢出的声音打着颤,泪水不知不觉狼狈了满脸,却衬得她一张小脸雨后梨花一般,清新雅致中透出娇艳慵懒,像积年的陈酿一般醇香醉人。 女孩儿被他困在身下,大张着腿儿结结实实得承受他的每一次狂野冲刺,快感像是浪潮一次次冲击她的灵魂,生平第一次,她知晓了情欲的力量居然是如此之惑人,像是蛊虫一样能操控着人的身体,掌控者人的神智。明明是恨着这个夺了她清白的男人,可是此刻却被快感淹没了恨意,身子都不是自己的,只能在那情欲的狂潮中沉沦,沉沦,沉入那不见底的深渊。 夏执符深深看着身下的女孩儿,她眼中的神光逐渐涣散干净了,仰着脸儿看着他的神情沉浮着情欲,有满足有难耐有委屈有告饶,恍惚间,有如情深,像一把利剑破开他的胸膛,插入他原以为早就将无坚不摧的心。 那是他前世见惯了的神情,是他失而复得又得而复失,本以为已是永诀再难相见,只能放在心中留在梦中缅怀的珍宝,如今再一次这么直接且赤裸得映入他的眼中,在他的心口炸开成一团烟火。 他突然拎着女孩儿的腿脚像是拎着禽鸟一样把她翻过去,摆弄成跪俯的姿势,掐着她的小蛮腰莽横地,不求自己杭长灵力只求能让她痛让她狂让她哀鸣挣扎不能再看着他得疯狂得冲刺。 这个姿势他看不见她的神情,她也看不见他的面容。他怕,她若是再这么看着他,他的这一腔柔情就藏不住了,既如此,不如让她看不到,看不到他眼中倾泻出的满腔柔情。 若是有旁人能看到此间的情境,定然会感到十足的矛盾。 青年正在用暴力欺辱着少女,那青年有一身古铜色的遍布伤疤的强健筋骨,肌肉并不紧绷凸起而是十足的流畅,此刻因为用力而绷紧明明就透着十足的爆发力,而他身下的女子身量娇小肌肤绵软,嫩滑莹润如上好的羊脂暖玉全无半点瑕疵,却是透出了点点青红,像是沁了血的血玉一般。 一黑一白,一刚一柔,极致的对比让视觉冲击力极强。 那青年看着是十足粗鲁毫不怜惜的模样,这样兽交似的屈辱姿势,少女明明是受不住了四肢全然瘫软无法支撑着身体,他却依然提着她的臀毫不留情得大力挺进抽出,连囊袋拍在她臀肉的声音都显得凶狠。这般狗爬似的姿势明明就是当那少女是妓子性奴一般的发泄玩弄,连她身下的花穴都被凌辱成一个圆圆得孔洞。 可是那青年眼中流露的神情却是足以让人溺毙在里面的情深,仿佛他正在精心呵护着绝世奇珍,是他甘愿以性命交换的心肝宝贝,就算有情欲,那样的眸子也该安在迎娶了心爱女子的洞房花烛,而不是这般暴戾淫邪的情境里。 男人突然伸手把她被汗水沾湿在背后的黑发全部撩到她的颈侧,让她的身子完全暴露在他的眼中却让她的视野困守与那乌发织成的黑色幕帐之中,透不出半点光亮。 女孩儿身形娇小却不清瘦,触手皆是软绵绵的嫩肉,不过是骨架小,藏了肉也不显胖,骨纤肉丰说的便是她,压在她身上和压着个软软的肉垫子似的,手感十足舒适。他便横了臂揽在她的腰间,伸手上去搓弄她胸前的两团软肉,揉的那乳儿又胀又痛,还用指甲剐蹭搓弄着她那最敏感脆弱的两点红樱。还低下头啃咬她那不甚明显的玲珑脊骨,唇齿磕碰间仿如在雪地上泼开朵朵落梅。 她在他身下迷乱而哀哀的叫着,双手扣不住那顺滑的被褥被他顶的身子在不停的前后晃动,像只被凶兽扣在掌下玩弄一二再行吞吃的猎物,又像被雄狮捕获的雌狮,无力抗拒被他强迫发泄着浓厚的欲望。 分卷阅读51 夏执符又是一觉睡到天光大亮,然后就觉得怀里禁锢着的绵绵软软的小身子像只蚕宝宝一样往外蠕动,挪啊,挪啊,挪啊,小心翼翼得托着他的手从她身上挪开,把她的腿从他的腿间拔出来。他突然起了坏心眼,嗯了一声装着要醒的样子,一下子就把她吓得顶在原地和中了定身法一样,他都能想象到她紧紧闭着眼睛一脸紧张连气都不敢喘得装睡的样子。过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别的动作,才继续小心翼翼得把身子移出去,然后……然后就她不动了。 好吧,他早就该知道这就是个胆小鬼,就算他睡着了这也一样不敢跑。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自从前天晚上他把她扒光了就没给她再看见她能穿的衣服。 做戏做全套,眼都没睁,伸手一摸…… 嗯,当然是没摸到的。 懒洋洋得睁开眼,就见到女孩子抱着被子瑟缩在床脚,青丝凌乱得堆叠在肩侧,隐约露出下面青紫的痕迹。眼神惊恐中带着茫然,呆呆木木的,一脸憨气。 嗯,这幅场景怎么有点熟悉? 猿臂一展,把女孩子抓过来对准那樱桃小嘴狠狠亲了一口:“小哑巴,早啊。” 女孩“呜噜噜”得摇着头,又开始掉金豆子。 “啧,怎么又哭了,小哑巴你到底是有多少水啊。”夏执符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少了一个步骤,原本规矩揽在她腰间的手往下一搭就握住她的臀肉,充满情欲意味得揉搓起来,细节要注意,不能遗漏了。 女孩儿原本还是瘪着嘴默默掉金豆子,感觉到他的邪恶登时又挣扎起来。 这小笨蛋怎么就不学乖呢?她难道还不知道他这么扭着更能激发男人的欲望吗?!感觉清早本就会勃起的欲望随着她的动作越发抬头,只能装成一副扫兴的样子掐着她的脸威胁她:“别哭了,大清早得太扫兴,中午再收拾你。” 他当然想现在就再来一回,可是折腾了一晚上她一定饿了,他在这儿她可没办法吃东西。 可是他不能让人觉得他喜爱着她,他必须让那人觉得,她不过是他发泄迟来的欲望的玩物,更没有察觉她的身份。 他以前没有沾过女人,别人不知道他对于自己的女人是一个怎样的态度,也没个参考,所以他专横些独断些占有欲强些,甚至是不让她见人都还能说得过去。但是“玩物丧志”是万万不可取的,现在还没到他可以安心的时候。所以该布置的还是得布置,公务就更加不能荒废。 一直熬到中午,他才带着几分急切的往回走。想起那个人今天口中的大礼,他不由得额头青筋一跳。他要是想要对念念下手……不可能,那是他自己的院落,若是能随便让人混进去也太小瞧他了!暗卫把那院落围得水泄不通,除了服侍她起居的哑女别人休想踏进一步!想要在他这别院无声无息得动手害人,别说是那人,就连他主子都没那本事!若是出了事暗卫定然会来报他,现在没消息就是还是好消息,若说送了别的女人来……不,这还没到三天,就算是喜新厌旧也没这么快,要是现在送人来那也太明显了。 可是,那大礼,到底是什么? 可一进屋,他眼中不由得蒙上一层火。 红色的飘带从空中垂落,把她的手腕高高吊起,顺着她的手腕缠在她的身上,她身上照旧是赤裸的,只有那红色的飘带蔽体,可却比她赤裸的样子更加诱人。那飘带绕过她的乳根,勒得那原本不大的乳儿也隆成颤颤的两团,打着转儿绕到腿心,结成一个绳结恰恰卡在她的股间,顶着她的花蕊半陷进她的花穴儿。双腿被两根飘带绑着拉开,高高得抬起勾着腿弯挂在房梁上,双腿几乎拉成了一字,连两片蚌肉都合不拢被扯开,袒露的花心儿正好对着她,被那绳结半遮半掩得,更让人想拨开那绳结寻着那穴儿好生生捅一捅,他甚至能看见,她的股下挂下了一条半透明的水线儿,飘飘荡荡得淋在身下的床上。 她被绑在半空全然不着力,身体的重量全被勒在那几条飘带上,定然勒得疼痛,可她口中塞着一个圆球让她的小嘴张不开合不拢得,只能狼狈得任由涎水从唇角滴落,眼中的泪更是和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簌簌得往下落。 看着这香艳糜浪的一幕,他不可控得起了欲火,可更多的却是怒火。看着那涟涟的泪水极度惊恐的眼神,他的心都痛了。 是了,那几个哑女不会违背他的命令不会伤害她,可是她们更想逢迎上意,更想讨好他。而比起讨好他,谁又能比那个送了一个女人就让从来不近女色的他夜夜笙歌的那人更有心得?更别说那人还是他手下深受信任的幕僚!只要那人稍微暗示一二,那些哑女为了讨好他定然会照做。 而她的恐惧伤害,更是那人和他背后的主子所需要的! 便是失败了,又有什么关系?他们只是想要“讨好”他而已啊! 这是试探,是阳谋!更是一记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的诛心计! 而他,不能回避,更不能让他看出破绽! 第十章计中计(捆绑+玉势H) 大手往她的臀下一托,承受了她的大半体重,念念没注意到被绑的麻木的四肢是否松快了些,反而更加恐怖得扭着头躲他。 也对,毕竟在她的眼中,这一定是他的主意。 但是他不能解释,不能哄她,甚至不能让她知道一点他的心意。她的城府太浅,若是让她知道了他的真心定然瞒不过,那就注定功亏一篑,反而白送一个把柄给别人。 所以,他只能,将、错、就、错! 念念,对不起,是我还不够强大,再忍一次,好不好? 思潮只能在心里沉浮,不能宣诸于口,不能泻之于眼,不能让人发现分毫。 她依旧在呜呜得哭着无力得挣扎着,这般狼狈的情况显然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接收范围,他都不知道她怎么会有那么多眼泪,眼眶周围红红了一圈还能涟涟得滴落着泪,每一滴都像是烫在他的心上,把他的心都灼穿了一个洞。 随手扯过一段飘带蒙上她的眼,那一段薄薄的纱也许根本遮不住她的视野,只能让她的眼中都是一片铺天盖地的红,但是能遮住她的眼,让他看不见她的泪,让他自欺欺人。 他手上一用力,不由分说得把她牢牢得按在自己身上,一低头吻上她的唇,堵住了那呜咽的哭声。 裂帛声从他身上的衣服上传来,似乎是性急的来不及脱衣服,可他撕扯衣服的粗暴动作中,却有几丝不为人发泄意味。 大掌落在她的身上,没点火就感觉到掌下温度升高了的小身子,还有她腿间那一滩,把那绳结都浸透湿润的水儿。 这分明是已经动了情的身子,可他记得她的眼神却是清明的,半点没有为情欲所扰。 视线聚焦到她的身下,那一点绳结远看是被她的花穴吸了一半儿进去,可是这么看却有点不同了。伸指推开那一点浸泡了淫液的绳结,紧接着瞳孔便是狠狠一缩。 一根两指粗的玉棒在那艳红色的嫩穴中透出一点青碧,不算很好的玉料,被她那花水儿洗过之后却越显出一点好水头的玉料才想得出的灵透来。 那花穴窄小得不像话,被生生填进了这么一根玩意,进不得退不得,牢牢得卡着,却也不抽动,挑起了情欲却一直挂着,何止是磨人呢?而且定然不止如此,这东西塞进去前定然是涂了药的,难怪,她身子尚算敏感,起了兴也能是春水潺潺,可架不住年纪尚小,还未长开的身子哪怕已经被他破了身子却没怎么尝到云雨之事的妙处,若是没有药物助兴,只是这么一根东西定然只是感到干涩难忍,哪里能流的出这许多的淫水儿呢? 可是,见着这淫靡的一幕,他心中的欲火却被怒火压过。他的姑娘,要做戏也是他自己来,何时轮得到别人插手?!何时轮得到别人,这样折辱她?! 而且,看着那艳艳的软肉含着一点刻成欲物模样的玉杵,他总有种,专属于自己的宝物被人觊觎玷污的感觉,这是他的宝穴,她自己都不会碰到的地方,哪里能让别的阳具进入?哪怕那只是个用来助兴的死物。 他幽深着眼,逼着自己吐出淫邪的句子:“小浪穴都填着东西了,怎么还这么骚?一根玉势还不够你吃吗?” 女孩哽咽了一下,接着更大声得哭起来,泣音凄厉,那小胸脯赤裸着一颤一颤,透不上气了的模样。 装不下去了,他闭了闭眼,用两根手指夹住那根玉势往外一抽,坠落磕在檀木脚踏上,破出玉碎的脆响。 这一次下的药似乎是只挑动肢体的情欲而不影响神智的,明显能察觉出她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就这么简单吗?他总觉得哪里不对。然后下一秒,她就张开了嘴似乎是要嘶喊出来一样,他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没让那嘶喊声传出去,却见她的小身子拼命得扭了起来,像条妖媚的蛇一样舞动,小腹部一拱一拱,而那小花穴更是像张小嘴一样一张一合得翕动,甚至吞下了那他没有撑住的身下往里吞噬着,那迫不及待的样子仿佛是个货真价实的欲女荡妇。 大意了,那玉势上的药看来不是助兴的,反而是镇压着那药性,若是他心生怜意扒了那玉势,那药性定然烧得她哀叫起来!如此,哪怕没能亲眼见他的情事也能掌握线索!更重要的是,这个计划是绝对安全的,就算被他察觉,那也只是为了“讨他欢心”而已啊! 至于那药要怎么上她的身,她吃食饮水都是过的那几个哑女的手,她们想要让她吃点什么能让他开心的东西,实在太容易了! 脑中还有种种思绪,而他的欲身已经自动自发得代替了那一根冰凉凉的死物狠狠插入了她的身子狠狠抽动起来! 分卷阅读52 第十一章欲非欢(H,珠珠300加更) 身下蚀骨的瘙痒在他的剧烈抽插摩擦中被纾解,念念却依旧在哭着。 之前哭是因为惊恐和瘙痒,现在哭却是因为自行惭秽。 她不知道自己居然还能有这么淫荡放浪的样子,喷着花液的身子颤抖痉挛不止,一波一波的情欲快感像浪潮一样冲击着大脑, 此起彼伏,颠簸不休,连灵魂都要被撞飞了似的。可是偏偏,她的身子就像被割裂开了两个部分,身体的放浪让她唾弃,传来 的快感就像是在别人的身体,脑海中的神智更是清明得像一个旁观者。 她的纤腰柔腴,柔韧性极好,那下体拉的位置高,隔着那蒙蒙的红色,她能清晰的看到自己那近乎光洁无毛的花户,鼓鼓的花 唇,被那绳结顶出的,在花唇中探出头来的花蕊,和在那花穴中翻涌冲刺的青紫色巨大欲物,看着他每挺动一下,就推动着那 绳结在她的花蕊上狠狠摩擦一回,看着那可怜的花穴是如何被他不断得凶残的抽出插入撑成了一个贴合着他的欲身形状的洞, 看着那穴口的软肉被撑成一圈近乎透明的肉圈,仿佛下一秒就能被撕裂。 甚至,甚至在他狂猛的抽插的时候,那飞溅的花液甚至落在了她的脸上唇上缚眼的红纱上,和她流出的泪水混在了一起,散在 她的鼻尖,有着浓厚的淫靡气息和情欲味道。 她从来没有发现,自己居然可以这么恨着这个她至今不知道他身份的男人,更是极端厌恶鄙夷着臣服在情欲之下,面对这么一 个强奸犯的淫辱都能如此骚浪的自己! 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都有了错乱的感觉,感觉那些骄傲的矜贵的念念正在高高在上得飘荡的,她还是纯净贞洁温文乖巧的, 她应该是嫁了一个门当户对的世家公子,有着万千宠爱,一世安稳岁月静好。而在那人身下狂浪发骚的,是一个叫做小哑巴的 卑贱淫荡的女子,或许是世娼或许是瘦马,生来就是注定被送到男人的床上被人压在身下供人发泄着无耻的欲望。 眼前的红,像是沁出的血泪,也像是那些具象的情欲,照的周围的一切都像是一场幻梦。她看着那个男人布满欲色的脸,这是 她第一次这么仔细得看着他的面容,恍惚间,居然觉得有几分熟悉…… 夏执符双手紧紧得握住她的腿根和臀肉,拖着她的身体不让那所有的体重都压在那几根薄薄的飘带上,却又掌握着她的身体, 把她像是秋千一样荡起来,一次又一次狠狠撞在自己身上。 他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一面要记着怜着她不能真的伤了她,一面又被那四处飞窜的快感到处点火,腾腾的欲简直要灼翻了他 似的,这般姿势的确是尽兴,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力道真的肏翻了她! “将军!将军!”砰砰得砸门声暮鼓晨钟一般猛然把他从欲望中拖出来,他打了个哆嗦猛然退了一步。 欲身从她的身体里离开,还似乎不愿意离开似的勾缠着,那温软湿滑的甬道的确是世间最销魂蚀骨的温柔乡,能让他溺死在里 面。 可看着她无力得飘荡的身体,他猛然一抽步,割裂了与那销魂窟得联系。 她似乎是累了,哭的声音都哑了,还是在嘤嘤低泣着,其中的悲哀绝望哪怕混在那情欲未消的娇媚中也是那么刺耳。 胡乱套了一件中衣,亵裤都没穿只是把绊扣腰带一系,夏执越猛然拉开房门,传信的幕僚登时吓了一跳。 他此时未束冠,长发披散着,身上就随意得披了一件中衣,大片胸口的肌肉都和那疤痕一起敞着,英朗中带着邪气,还带着腾 腾的色气。 最显眼的是,他的胯下还顶起了老大的一包,未干的淫液还把那布料渗得湿了,连他那让一般男人自叹弗如的欲物尺寸都勾勒 得清晰,青筋跃跃,着实是可怖。 欲求不满的男人脸色比他的欲物更加可怖,乌云盖顶一样一个说不好就能射出电闪雷鸣劈人的雷公模样! 显然,若是没有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这雷霆之怒定然要劈死他这个居然敢打断他云雨的人。 幕僚吞了吞口水,硬着头皮说道:“顾相手下的人递上拜帖,说是府上走丢了个婢女,要请咱们帮忙寻一寻……” “啊啊啊啊……”屋里一直缠缠绵绵的泣声一停,顿时传来激动的嘶喊声。 “敢抢他孙女儿花轿的那匪窝我们不是已经帮他平了吗?又出什么事儿了?他要我们帮忙就让他照着规矩来,这点事儿还要来 问我?”夏执符不耐得呵斥了一句,转身甩上了门。 木门撞在门框上,发出一声巨响,险些砸在那幕僚的脸上。 第十二章立缠绵(H) 幕僚不敢听他的墙角,急急退下。 “还婢女,一个婢女值得他这么兴师动众?合着当别人都是傻子?”夏执符蔑笑一声,看着被挂着身子激动得不断摇晃得女孩 儿,脸上的笑登时转冷,“噗嗤”一声又粗暴得把那欲根埋入女孩儿娇嫩的身体,粉嫩的穴口方才被放过了一会儿就又被强硬 得撑开,膣道被重新填满,却不得不努力吞咽着这凌虐她身体的性器,接纳着他的侵犯。 他却不知怜惜狠狠得动摇起来,肉体拍击声激烈得几乎都传出了屋外,边情欲澎湃还边讥讽着她:“顾相找孙女你激动什么? 人家那是金枝玉叶的丞相府小姐,你就是个只能伺候爷欲根的瘦马,懂不?” 冷酷的话儿还有一星半点的余音飘出屋子,飘入他人的耳,让人咋舌。没想到军纪严明爱兵如子的振国大将军,在床上面对一 个弱质茕茕的女孩居然是如此的刻薄粗暴。 这般伤人的话让女孩儿更觉得屈服,直接反应便是那双腿那花穴自发得绞紧,箍在他身上把他逼了个欲仙欲死,连口中都发出 了快活之极的低吼。 她突然发现自己仅有的反抗都只能让他更加畅快,在情欲中剥离的清明第一次如此深恨自己的软弱和无能,哀怨的哭泣中第一 次带上了嚎叫,凄厉得像是夜枭归巢时被划破的夜空。男人却不为所动,甚至更加残忍的拉着她的双腿更加激烈得撞击,欲龙 覆雨翻云,水声淫靡震荡,每一次都是整根拔出又尽根没入,又深又重的力道,顶磨勾缠的技巧,水滴儿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得 滴落,鲜红的内壁的软肉被强硬得翻扯出来有蛮横得塞回去,她觉得自己就好像个布娃娃,随他欺凌肆虐,予取予求。 更加激烈的情事带来更加直接的快感,她明明是怨恨的,却无法抵抗这等狠厉的力道,敏感的身子甚至在那卑劣的药物之外都 从骨子里翻出燥热,全部的心神都像是被漩涡吞噬的鱼儿一样集中在身下,甬道深处的摩擦和快感被无限放大,天地万物都在 她的眼前碎成了片片流云,化作了吉光片羽,唯有他和她缠绵接触的地方是真实的,是可知的,是主宰她一切思绪的,甚至就 连滴落的淫水都像是滴落在她的心上,更别说那近乎于失禁的潮喷快感夹杂着禁忌的羞耻冲刷她的神智…… 娇弱的身子承受不了那层层的欲望更加承受不了心中的羞愤,双腿儿一蹬,居然晕了过去。 察觉到掌中的力道一沉,再看她软软得落下来不在挣扎的手脚,夏执符低叹一声,把她从飘带上解下来,她软绵绵得趴在他身 上,靠在他的怀里,头贴着他的胸口,双臂缠在他的脖子上,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原本平坦绵软的小腹鼓起了硬硬的一团,那 是他深深埋在她身体里,狠狠占有她的证据。此时的她是那么乖顺,就像她真的全心依从着他。 他的欲望尚未纾解,他就那么抱着她,一步一个重顿,每一次那欲龙都深深得遁入她的身体里,似乎她整个人都是坐在他的欲 望上! 这种联想让他整个人都热了起来,恨不得把她按到在床上提着她的小屁股再大战三百回合,操的她小穴都合不拢双腿都并不 拢,最后喷的她满身都是白浊的精液,小肚子里更是灌得鼓鼓的一包浆水,最好都顶的突出来,让她的小肚子里,孕育他的子 嗣…… 在被顾相找到之前这几天,他要把她狠狠得,彻底得玩个遍操个透,让她哪怕回了那金玉窝也忘不了他,碰到身体的任何一个 地方都会想起他曾经在上面做过的事情,哪怕小解都会想起他狠狠插干她的感觉。 可是,那也只是想想罢了,若真是如此,定然会伤了她娇弱的小身子,前世他们相聚的时间太短,今生他必须好好呵护,他不 能再一次真的失去她了。那痛,就算是他也承受不起。 在心中念了二十次来日方长,在她又一次因为潮水喷涌而指挥着内壁紧紧纠缠着他的欲身,裹缠他的轮廓的时候,他放开了精 关把她死死抵在床柱上对准那娇嫩的胞宫狠狠射出大股的白色浊液,烫的她哪怕已经昏迷过去,却依旧痉挛了起来…… 极致的酣畅快感让他的眼前都发了黑,等到那一股高潮过去,她赤裸的后背已经被压出了一条长长的红痕。 指尖划过那一长条红痕,眼中终于流露出了不能在她面前现行的心疼。 分卷阅读53 第十三章锦帐欢(H,400珠珠加更) 看着天色近晚,夏执符的眼底浮起一丝沉郁,顾相的动作还是快的,这还没到三天就已经察觉到了蛛丝马迹,眼见着就往他这 将军府查过来了。他真的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若是顾相能早一点有这份敏锐,念念又何至于…… 摇了摇头,看着那幕帐里朦朦胧胧的娇小人影,他的眼神登时就软下去。 撩起幕障,露出床上安眠着的小人儿。她的睡姿很乖巧,平躺着,双手交叠在小腹上,被子还是他盖上去的肩膀,不打鼾也不 动手动脚,连在睡眠中都显示出了良好的教养。 雪肤乌发,眉目楚楚,当真是极动人的。只是哪怕双眼紧紧闭着,那蹙起的眉间也露出一丝惊恐。眼下一层薄薄的青黑是今日 新出现的印记,显出几丝憔悴。 夏执符眼中闪过心疼,拂去沾在面上的几丝长发,她原本莹润的脸颊好像是突然消瘦了下去,线条伶仃得让人心疼。女孩睡得 浅,他一动她,似乎就要醒了过来。 男人的眉眼再次化为冷酷,翻身压了上去。 又是一夜巫山云雨,交颈而眠。只是天色将明未明的时候,那银灰纱帐又一次摇动了起来。 “啊……”一声娇吟后,金丝纬线的纱帐中滑落出一只无力的小腿,骨纤肉丰,线条圆润,莹白的肌肤在暗夜之中仿佛能发出 光来。足肩脚趾玉雕一般的精致玲珑,趾甲都透着粉,和沾了五片桃花瓣似的。脚踝线条薄嫩,像只虾饺一样,白皮透粉馅, 轻轻一抿就能化开。 只是足腕上就开始印着青紫的指印,向上蔓延到小腿,隐没到帐中,在昭告这帐子里的男人是有多丧心病狂般的粗暴。 小腿一颠一颠得,伴随着帐中传来的阵阵肉体拍击的声音和似泣的哀鸣,浪潮似的汹涌,间或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细密 淫靡的水声。 夏执符昨夜折腾了她半个晚上,把她折腾到连他抱着她去沐浴都不知道,揽在怀里睡着了也是不安分的,醒来时把她死死按在 怀里,手里掌控着她的乳儿,双腿强行插入她的腿间,也可以说,是他夹着她的一条腿,就这么捂了半宿。所以这会儿醒来了 也是不急着要她,反而极有兴致得舔吻她的小耳坠,提拉着她的小奶尖儿,含吻着她的肩骨,把她这娇小柔嫩的身子狠狠揉搓 过一通,把她从睡梦中都揉的哭出来,再重新插入她的身子把她操醒。 她的身子被他插入,操开,丝丝缕缕的酥软从骨头缝里溢出来,像条蛇一样缠绕着她的身子,让她连喘息都显得有气无力,被 干的狠了的模样。 那小嘴儿长着,香腻的吐息缠绕在她的唇舌,整齐的贝齿镶在樱桃一样的红唇里,又在其中透出一点儿粉嫩的舌尖儿,那无辜 的模样,居然在她那靡艳中逼出一丝清纯来,越发想让人把她操哭,若不是他还有一丝理智,怕是会忍不住直接把那欲望塞进 她的口中,狠狠抽插翻滚,连她这小嘴儿也一并占了去。 “把舌头伸出来。”他盯着那小嘴儿看了片刻,看的那小嘴都闭上了那小舌头都缩了回去,忽的命令道。 她怯怯得迟疑,他抬手就要掰她下巴,却见她怯怯得张开嘴,怯怯得吐出了一点儿小舌尖。 他立即含住了大力吸吮,力气大得像是想要把她的舌头吸出来吞下肚去,身下的动作更是和驯服烈马似的动了起来,一下一下 钉在她身体里,钉地她的身体都经不住颤了起来。 她被那口中和身下的力道弄得痛了,却是一反常态得没有挣扎,而是怯怯得揪紧了床褥,闭着眼睛颤着身子承受他的力道,那 乖巧的小模样真让人恨不得就这么干死她。 那指尖揪着丝绸的床褥,显而易见得都泛了白,她自己都没发现,却落到了夏执符的眼中。那细白的手指仿佛随时会折断一 样。 他不能去掰开她的手指,只能用婉转又粗暴些的办法,拧起她的小乳头微微用了点力气一转,她倒吸了一口冷气登时软软得泄 了力气。 那小乳儿不知是不是错觉,比他前两日见着的时候似乎大了些,白粉腻腻,像是用上好的水粉画开的一样。手感也醉人的很, 他忍不住一直用指甲剐蹭她那两点已经被他揪得顶了出来,按都按不回去的微硬的小奶尖儿。 她今早似乎格外温顺,他一拨弄她的身子她就软软得瘫了下去,不知是经过欢爱的身子自带着臣服的记忆还是他每次给她沐浴 的时候往她那花穴儿里送的秘药起了作用,那水雾蒙蒙的眸子十足是情欲昏蒙的模样。 这让他更想逗她,身下的动作不停,口中命令着:“把你的乳儿送到我嘴里。” 原本以为,她不会听话的,可谁知,在她怯怯得看了他一会儿,居然真的自己挺起了胸,绷着腰把那嫩嫩的乳儿送到他这只狼 的口中。 分卷阅读54 送上门的美食他怎么会放过?毫不客气得一张嘴叼住了她的一只乳儿,像婴儿吃奶似的用力嘬着,那面团儿一般的乳都被嘬成 尖笋形,还故意发出“啧啧”的咂弄水声,粗糙得舌尖刮擦着娇嫩的,已经被提拉得立起来的乳头。 女孩儿见不得这样的淫靡,闭了眼还拿手紧紧得捂着,十足的掩耳盗铃。 可他却连这点自由都不许,掰下她的手道:“好好看着,看着我是怎么玩你的身子弄你的乳儿,还有一边,快给我送过来。” 这样下流的命令,夏执符说出口的时候不过是逗她,本以为她这样次次挣扎抵死不从的性子定然不会依从,可谁知她紧紧得闭 了眼,眼角都逼出了泪珠儿,却还是把那另一边的乳儿送到了他的嘴边。 这倒是是奇了,这丫头从小就受闺阁教育是大家千金,怂是怂了点,懦弱是懦弱了点,可也没这么逊啊。守贞自尽的烈性是没 有的,使使小性子装个死人的胆子还是有的,怎么今儿个这么配合?难道昨天那一通捆绑,真的吧她吓着了? 想归想,却也不影响他上嘴开荤,毫不客气得含住了那一团乳儿,如法肆虐,要把她的这边乳儿嘬成和另一边的乳儿一样肿成 颗红樱桃。 被口水涂满的乳儿在空气中晃着,倒是有几分冰凉,可是,在被他操的火热的身子里,那胸乳的冰凉反而更加衬得更加明显, 连乳尖儿被冷落着都胀痛起来,似乎是盼着有什么来揉一揉,弄一弄。 夏执符也没让她失望,直接拿手揪住那乳儿大力揉搓起来,边揉捏着嘴里还是一贯的刻薄:“认命了?早这样不就不用受那么 多的罪了吗?” 女孩儿羞愧难当,却被他提着双腿儿抬起下身,对准了他的欲龙一次又一次得重重凿进去,粗硬的肉棱强硬得磨蹭着柔嫩的内 壁,每一次都带起过了电一般的酥麻,绞紧的花穴被那粗大的欲身撑着,每一次挺入都能塞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空隙,每一次摩 擦都能带来重重的快感,让她不禁下意识的从唇中溢出一丝娇吟:“嗯……” 她虽然是个泥人样谁都能来搓两把的土性子,可多少有几分千金小姐的矜持自傲,加上他从来不给她好脸儿,她也有了几分倔 强,他不把她玩到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只要有着一分清明是决计不肯出声的,谁知这回她居然也松了口,眉眼间染了情 欲的红晕,雾蒙蒙的眸子生生得看着他,怯怯委屈中,夹了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 得了这声娇吟,夏执符仿佛得了鼓励似的,干脆跪坐起来,把她的双腿提起来架在自己的肩头,玉臀都被他拖起来离开了床榻 半悬在空中,更方便了他操弄,而他更是把全身的力道都压在身下的欲根,拔出来的时候大半根欲龙都湿淋淋得露在外面,压 进去的时候便“噗”得一声狠狠压到了底。 他打桩似的,一下重过一下,要的她的叫声一声媚过一声,那颤颤得春水淋淋漓漓,不止把两人交合处都润得湿哒哒的黏腻, 更是浸润开好大一片,还没有攀上高潮那水量却胜过潮吹,失禁了一般。 这般顺从实在是让男人心底隐藏的期许得到满足,那层层的封印都破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面上狰狞的神情柔和了些许,表现 在身体上却是他动的越发凶蛮,简直要像是把她撕裂了一般! 幸好他在性事上的表现素来粗暴,便是又蛮横了她也看不出他已经露出的失态,而且此时她连喘息都已经支离破碎,连其中稍 稍尖利些的声音也听得不大明显,花径紧缩着喷出潮水,喷射在他的欲身上反而有种尽兴的酣畅。 哪怕她攀上了巅峰他也不停下,把那已经被干的殷红的嫩肉都给抽插得翻了出来,对准了她身体最娇嫩的一点狠狠碾过去,强 行破开最深最窄小的宫口抵在她的最深处把那一波波得白浆灌进了还蓄着昨日残留的精液的胞宫,撑的她的小肚子都鼓了起 来。 射尽了,他也不拔出来,直接让她分着腿儿插在他的欲物上趴在他身上,因为小腹鼓起来她趴得并不舒服,可虽然弓着腰她还 是乖乖含着他的精液和欲根,酡红着脸细细地喘着气。 “今天小哑巴怎么这么乖?想要什么奖励?”他指甲划在她的背上,一颗一颗得数着它的脊骨珠儿,邪笑道。 “啊啊……”她抬着手指着窗外,哪怕气都没喘匀就急急得说道。 “想出去?”夏执符摸着下巴想了想,忽然邪恶得笑了,“好啊。” 第十五章好春光 夏执符言而有信,起身没多久,念念刚刚洗干净身上的黏腻,还没从浴桶中站起来他就拿着一套粉色衫裙进来,递给她之后也 不走,就那么倚在梁柱上看她穿衣。 念念顶着一头湿漉漉的乌发,面色迟疑。 “怕什么,你身上哪里是我没看过没玩过的?”夏执符冷笑一声。 念念鼻尖一红,哆嗦着手抖开了衫裙,却怎么也没寻着肚兜和亵裤。 “穿啊,怎么不穿呢?”夏执符催促。 这样直白的话让她直接联系到了某种联想,脸色登时就是一白。 可是这个时候,在他的视线下,她已经骑虎难下,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咬着牙背过身去,白皙玲珑的肩骨下是两瓣栖蝶似的肩胛骨连着水面上的倒影弯成两轮勾月,夹着其中一线精巧的脊骨,再然 后两轮弯月分成了四轮,散在了涟漪中。 其下是弧线优美的腰肢,看着虽然不盈一握似的纤细,但是他知道,捏在手里却是握雪似的绵软,美中不足的是,上面安了两 个微红的指印,便仿佛白玉染上了红泥,成了谁手中的章。 一轮圆月从水中冉冉升起,可上面却又铁青色的指印,就像满月上的纹路,那是他的手指掐出的印记。 再向下是一双细白的腿儿,她的个子不高,腿也算不上极长,可身材比例好,衬得她的这双玉腿细细长长,极美,尤其是捏在 他手中用力向左右拉开的时候,两则腿心的蚌肉都被扯开,露出那嫩嫩的小花蕊…… 虽然她像只兔子一样从水中钻出来就急急忙忙拿了棉布披在身上,遮住了那般好风景,但是夏执符日历的视线还是敏锐得捕捉 到了这一幕,喉结上下滚动一下,又想起了之前提着她的小屁股从后面入她的销魂香艳。 看样子,还可以再来一回。 套上中衣再穿上衫裙,确定他就是故意没给她拿亵衣亵裤,春日的天气不算寒凉,又是日光晴好的午后,穿着两层衫裙倒不算 愣,可是她却总觉得裙下凉飕飕的,胸口的乳尖儿被那中衣磨得硬了起来,刮砂似的疼。 “钗环已经放在了外头,要我叫人进来帮你梳妆吗?”刚刚看了一场好春光,夏执符的心情倒是不错。 本来这些都是那些哑女的福利,可是昨日她们的举动却让他心生不喜,寻了个不喜欢她们自作主张的由头把人都换了,所以这 会儿这些事都要他亲力亲为,但要是找人,偌大个别院随便找两个老妈子还是容易的,更别说他还在这亲自盯着呢。 念念也被昨日那些不由分说就将她吊起来的哑女吓破了胆,拼命摇着头拒绝,夏执符也由着她。 可是要她穿衣裳可以,要她束发她就只能勉强把长发理顺,至于梳妆那都是有专门的梳头娘子的,她根本驾驭不来。勉强给自 己绑了两个歪歪扭扭的揪揪,绑上粉色的飘带,她就放下了手。 “行了,就这样吧。”看她头上那两个歪歪扭扭的揪揪,夏执符拿手捂住嘴低声咳了两声掩住笑意,可他偏偏又故意没有掩藏 住,气得念念悄悄磨了磨牙。 “走吧走吧,不是你说想出去逛逛吗?今儿个你乖,爷赏你一次,带你府里逛逛。”夏执符揽住女孩儿的腰肢,用一种霸道的 方式近乎把女孩儿整个揽在怀里。 念念不适应的扭了扭身子想要自己走,却被他揽得更紧了:“听话,你现在还走得了吗?” 女孩儿闻言面上的底色就成了煞白,却偏有颧骨上的两团红,像涂坏了的胭脂似的黏在脸上,说的凄厉些,倒像个纸人。 昨日她整日在床上倒还不觉得,如今一下地真的是全身都软了,双腿筛糠似的都站不住,连抬手都觉得困难。 这样的疲累是怎么来的?念念想起这个,心中满是屈辱。 夏执符看到了她面色的变化,她的心思实在太清透,他一眼就可以看穿,但是现在,她只能选择视而不见。 正是过了花朝节后,哪怕他这个没怎么刻意布置的别院也是花团锦簇,他屏退了左右,偌大个府邸好像只有他们两个人似的。 夏执符十二岁从军,十年来从来没有那些风花雪月的风雅心思,但是毕竟出身摆在哪里,耳濡目染还是懂一些的。但是府里这 些花草,更多的是为了给暗卫一个藏身的地方,那些花丛树丛,看着不大躲进去却是极隐秘的,里面看着外面没问题,不走进 了看外面是决计看不到里面的。 这般布置,倒是让他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个火热的想法。 太禽兽了,夏执符压下这个心思,脚下一转就进了书房:“爷有公务,你先自己玩会儿,等爷有空了再来寻你。” 院门一关,夏执符就躲进了内室,他怕要是再抱着她,他又要禽兽了。 念念却看着那矮墙傻眼了,书房院落比他的主卧还小一些,就是屋前两棵树,其他的连从花都没有,她玩儿什么? 没法子,她也只能进了院子。 正堂是他带着的地方,她自然不会过去,左偏厢门是关着的,隔着门缝看一眼,似乎是藏书,但门窗上却挂着风铃,那是大户 人家藏书室常用的小机关,念念再熟悉不过了。这种都是卷宗的地方,要是随便看到点什么被人灭口了也不奇怪,念念连她爹 爹和爷爷的书房都不敢乱走,更别说是这人的了。 右偏厢门却没关,念念走了进去。 PS:猜出下一个是什么PLAY了吗? 分卷阅读55 第十六章前事误 当众是铺着木地板可舞剑空地,除了靠边安了一张休息矮案并长榻别无装饰,四周墙壁上靠着武器架子,刀枪剑戟弓鞍鞭辔, 便是念念她家的武库里都没有这般齐整的武器装备。 武器架子当中最显眼的地方安着一把长剑。 剑是百兵王者,除了是兵器更是礼器,地位尊崇,放的显眼也不奇怪,念念其实不喜欢刀剑,可对别的一看就寒光簌簌杀气腾 腾的东西更不敢兴趣,索性走过去细细打量。 乌木剑鞘雕着扑拙却精致的纹路,剑柄上镶了绿松石,一看就价值不菲,念念对兵器没什么兴趣,更不会把剑拔出来,只是低 了头仔细打量那剑的外在装饰。 剑鞘上的是浪涛纹,再一看隐现了一条出水蛟龙,龙纹?一般武将可没这个资格那龙纹做饰,哪怕只是蛟龙。剑格上的暗纹带 着螭龙隐纹,居然是皇家御赐之物?再看那暗蓝色琉璃中,上好的绿松石镶成了北斗七星,北极星出指的正是执剑者,这 是……北宸剑? 这恶人居然是镇国大将军夏执符?! 念念此刻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怎么,怎么会是他? 终于把那张英朗的容颜和幼年记忆中那张眉目孤枭的面容联系起来,怎么会……怎么会?! 这个无耻的恶人,怎么会是他?! 那是十几年前了,爹爹入仕未久,不过是翰林院一个小小的修撰,却因入仕前便文名清卓,还没等去六部观政便被指了留在翰 林院当了一个编修再然后便莫名做了一个男孩儿的蒙师。照理说,能请在职的翰林做蒙师的家族非富即贵,开蒙的多半是四 五岁的孩童,可那个男孩儿那时候似乎都已经十岁了。而爹爹也不是去那家府上教学,反而让那男孩儿在自己家的府邸住过一 段时日。 那时她还不到男女七岁不同席的年纪,加上她自幼体弱多病,能下床的日子都不多,在那少有的阳光灿烂的时候,爹娘和祖父 祖母也不舍得拘着她,任她去玩儿。她便是在爹爹的书房见过那个男孩儿,他和她见过的别的哥哥都不一样,别的哥哥是温文 的,和气的,唯有他顶着一张寒霜似的脸,见谁都是拒之千里。她却是从小被哄着长大,不知那叫拒绝,还问他是不是痛了, 是不是病了喝了苦药了。她就不喜欢喝药,每一次都是那样的呢。 那般冷脸也没过多久,他就和别的哥哥一样会和她说笑哄她玩儿,还会和别人一样劝她喝那些苦苦的药,不过他会用草叶编一 些她没见过的小东西,蟋蟀螳螂老鼠,绿油油得挺好玩儿,她看着也新鲜。 但是这样的其实不久,后来爹爹收了另一个弟子,还停了翰林院的官职千里迢迢得去教那个徒弟去了,走时也把这个哥哥也带 上了,之后便再也没见过。 那时她才四五岁罢,前事都已经记得不分明了,期间种种大半是后来陆续从别人口中听来的,那些草编的小玩意儿后来陆续黄 了枯了,也就渐渐扔了。倒是那个男孩儿凛冽的眉眼是她病弱却温暖的童年里少有的寒色,隐约还留了一丁点印象。 “对这剑感兴趣?”他冰冷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念念猛地一哆嗦,转过身的时候后背就磕上了柜子的边缘,沿着那坚硬的 木料滑坐在地上,还拼命蹬着腿儿往后缩着身子,眼中的愤恨和怨怪哪怕是她醒来发现被人夺了身子的时候,哪怕是被哑女自 作主张捆在绳子上的时候都未曾这般浓郁! 也是,若是知道如此伤害自己的恶人是陌生人也就罢了,直接千刀万剐恨不得他去死就成,哪里抵得上发现这人居然是当年自 己家中施过恩的故人来的冲击?毕竟,无端受辱又哪里比得上亲手催养出一只中山狼来的伤人? 夏执符装着自己没看见她眼中的怨愤,故自调笑道:“你这小小年纪就到了坐地吸土的时候了?可惜这青石地砖可没土给你 吸,地上凉,去那榻上坐着吧。” 边说着,边一手挟了她一手摘下供着的北宸宝剑,长腿迈开走了两步,把人放在长榻上剑放在案几上挨着她坐下:“喏,想看 想玩,我给你。” 女孩儿却疯了似的挥手推开宝剑,扬手蹬腿得挣扎起来。 她不看便不看吧,左右看这样子这丫头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目的已经达到了。 本打算就此作罢,算了算时辰,呼得就沉了脸,做出恼羞成怒的样子,“戕”得一声拔出剑来:“你不要看它,它却要来玩你 了。” PS:夏执符和展锋其中一个师傅是念念的父亲哦,严格说起来他们都是师兄妹呢,念念小笨蛋终于知道男主身份了,○(^ 第十七章金戈舞(H,收藏600加更) 女孩身形一僵,接着就是更加剧烈的尖叫和挣扎。 夏执符冷笑一声,一把把她推到在那软塌上,掀起裙子,他可不想她走光被别人占了眼睛上的便宜,所以选的是裙幅很长的月 华裙,现在一把掀起来刚好可以盖在她的头上。 突如其来的黑暗和身下越发冰冷的虚无触感加深了她的恐惧,隐约间感觉到的杀气甚至让她有濒死的感觉。 他不会,真的想杀了她吧? 然后她就感觉到,一块冰凉的硬物带着金属特有的金气压在她的腿间。 念念僵硬了一瞬间,然后就更加尖利得叫起来。 念念是不会说脏话的,但是现在不知怎么的,夏执符突然想知道,如果她能说话,那她现在会骂什么?若是能让她骂出来,那 倒还好些。 女孩儿看不到的地方,夏执符嘴角浮起一丝苦笑。手里却毫不犹豫得,把手里的剑柄左右磨蹭了一下,寻找到那个小小的穴 儿。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药吃多了,她现在的身子对于伤害愈合得极快,哪怕是早上刚刚那么狠狠得要过她,现在那小穴就已 经闭合了。可也就是早上已经把她狠狠操送了的缘故,当他用了力破开那紧紧闭合的小穴,那穴口也被迫张开吞入那粗糙的剑 柄。 “啊——”又是一声尖叫,但是这一身尖叫里,惨烈的意味更加明显,那剑柄不是打磨圆润的玉势更不是小巧的缅铃,甚至 为了抓握可以雕上花纹让它更加粗糙,那粗粝的花纹刮在娇嫩的花穴到底是什么感觉?一定是很痛很痛的。 可是怎么办呢,他就是要她惨叫,才能被那人听到传到他主子的耳朵里。剑柄稳稳得往里推了一小截,她倒吸了一口气屏住 了,穴儿本能得收缩,那北宸剑柄就被死死咬住,再也进不得半分。 多神奇,那娇软的小肉穴居然能有这般强大的力道,居然能死死绞住了冰冷的金属利器,不让它再推进半分,更是哪怕他松了 手,那剑柄依旧稳稳得立着。 可惜,这小肉穴能咬得住这剑柄,却抵不过他的力道,依旧让他狠狠推进去,推到了顶端。 念念喊得声音都沙哑了,沿着那剑柄上的花纹却也渐渐浸润出了水泽。 是的,水泽,不含血色的水泽。 拿那等千金不换的药给她温养了两日,连房中的熏香都带着催情的药,她现在的身子,可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敏感的多。 水泽在那剑格上聚集,温度也在那冰凉的剑上润开,此时的剑身少了那天生一般的冰寒,反而有着沙场喋血时带上的炽热。 夏执符捏住了那剑柄,往外抽了一点,那肉穴从来不是平滑一片,内里的层峦叠嶂曾经是他最销魂的来源,此刻却是最让她刺 激颤抖的源泉。剑柄刮在她内壁的软肉上,明明是该痛的,可却在那痛里冒出了丝丝的酥和麻,却是让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紧接着他便直接往里一按,女孩儿顿时像过电一样抖起来,哀哭中,多了一丝诡异莫名的娇软味道。 夏执符捕捉到了那丝情欲,嘴角一勾,捏着那剑柄里里外外得进出起来,每一次都是对准了那点花心冲撞,挑起她自己身体里 的情欲折磨着她。 尖利的叫声渐渐消了下去,最后只剩下细弱的哀鸣,可是那哀鸣中却也慢慢溢出了呻吟,女孩儿不知道为什么,她全身都没了 力气,别说挣扎,就连哭泣都成了耗费力气的事,全身的焦点都聚在了身下那个她原本根本不会注意的地方,让她觉得身体都 全然不是自己的了,不是自己原本的样子,是一个沉湎情欲,连一个坏人要她都会兴奋的坏女人。 这种想法吓坏了她,手背压着裙子落在眼睛上,哭是哭不了大声了,她的泪水还在不自觉得往外涌着,口中的声音却越来越 妖,越来越媚。 夏执符发现这本来打算欺负她的动作最后却作茧自缚成了自己的劫难,听着她娇娇软软的哭泣,看着她那被撑的大大的还一收 一缩的穴口软肉,明明他不是重欲的人,明明早上才狠狠要过她,现在却再一次挺起了欲望。 罢了罢了,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吧?索性放纵些。 剑柄往外一抽,下一刻他就自己解了腰带,掏出欲物对准那已经被她的花穴湿透染得温热的花径冲进去。 女孩儿的娇吟断了一瞬,紧接着便是一声长长的“呃……”,像是吃饱了打的饱嗝儿,尾音却被切断了。 因为他已经扣着她的大腿儿狠狠得弄起来,连一点呻吟求饶的空隙都不给她。 分卷阅读56 他的手指和铁钳似的紧紧扣紧她的臀肉里,沿着早上已经留下的指印再一次增加了那残忍的印记。 女孩儿的身子被一下又一下得往后顶着,完全无力抵抗得模样,连着她身下的软垫都被冲的滑走了。过于激烈的情欲让她浑身 乱颤,“嗯嗯啊啊”得胡乱呻吟起来。 可是,还不够。也许是知道离别将近了,他的兽性越发重了,就是想用自己的双手额唇舌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就像野兽 用气味圈定自己的领地和猎物一样。于是他一用力,方才穿上她的身子还没一个时辰的衣裳又一次变成了片片碎布条,莹白的 身子在这布满兵锋冷气的房间里简直像要发着光,只有一块裙子的残片还盖在她的脸上,遮着她的视线。 然后他把她按在榻上翻弄,一寸一寸得拂过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玲珑的椒乳布满了吻痕,锁骨染上了齿印,臀肉凹陷着青 紫,就连那小蛮腰也没放过,嵌着紫红的指印,那两条腿儿上也是唇印指印遍布,红红白白青青紫紫,好不凄惨。 当然,更少不了她身下的那方软穴儿,被他一次又一次得狠狠贯穿侵占,他的小腹撞击着她的小腹,他的囊袋拍击着她的臀 肉,把那囊袋和小腹全都打得红了,像是晕开了的火。她的青丝被揉的散了,软软得披散开,像是神佛画像上背后的光轮,又 像是一团流动着的火。 他比以往更用力也更加凶蛮,女孩儿从来没有被这么狠得要过,完全受不住这样的力道,花心水穴都被撞得磨得生疼,呜呜叫 着组不成句子的话儿求着饶。 可是,夏执符哪里肯放过她呢? 兴许是知道了要离别,他这一次觉得她的身子比以往更加甜美,他要的也更加愉悦。自己的阳物被她的内壁夹住了,夹得紧紧 的,那蠕动着的肉褶似乎有着自发的意识,主动把他吞入深处,那专属于女孩儿的潮湿温热都透着媚,像是沼泽一样把人勾住 了就往里吞,也不知是他不肯放过她还是她不愿放开他。 这一回,他想射的深些,至少不能就这样流尽了,要让她回家也带着他的精水,告诉她的家人她是怎么被他干被他要被他射了 一肚子流都流不干净的精华的。于是对准了他一直没怎么舍得下手的胞宫发起了强烈的进攻,一次又一次得叩关像是攻城锤对 准城门发起了进攻。 她的身子是真的自己懂了情爱之好鱼水之欢,原本他进的这般深要的这般重,她早就该哀鸣着呼起痛来,可她没有,连那哭泣 声都被愉悦的呻吟取代了,带着钩子似的把他的心牢牢挂在她身上,让他恨不得就这么干死了她,却又不由自主得担着心,她 这般软这般嫩,他这样要她,会不会真的伤了她? 想到这里,他又想安抚她,大掌不由自主得移向了她身上的敏感,口中含着她的耳坠,一手捏着她的胸乳一手捏着她的蕊珠, 除了这些女人身上都有的敏感之外还有一处,勾缠她花蕊的时候用空余的指去刮她肚脐下的小腹,那块软肉是她身上奇妙的要 害,每次他一碰她都会让那把细腰蛇一样得扭起来,小穴也会一下一下得收缩,跟着她吸气的节奏,极有规律。 她的身子还是娇,没几下就咿唔着拱起了腰,像是潮水漫过堤坝化成冲垮防御的洪水,绷紧了身子泄了出来。 泄了身子的时候防御是最薄弱的,夏执符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乘人之危得对准了那点胞宫的防御下了最后的冲锋,只 听“噗啪”两下,她原本已经渐渐低歇的惊叫猛然多了一个上扬的尾音,却是让他闯进了女子最神秘也是最神奇之地。 宫口像一张更紧致的小嘴,艰难得吞下了他的棱冠便卡死在了棒身,怎么也不肯再张第二次嘴把他吐出来。 既然如此,更好,他干脆就让他龟头卡在她的胞宫里动了起来,宫口的软肉就紧紧得箍着他,随着他的动作在他的棒身上刮 擦,那比别处软肉更加有力的摩擦让他彻底失了控,咬牙死命进出了几下就狠狠得对准那宫底射了出来,浓稠的白浆狠狠灌了 她一个半满。 却见她的身子被他射的最后一波收紧之后就像崩断了的牛筋,瘫软开来,除了指甲偶尔不经意得动了两下就再也没有别的变 化,却是被他做的晕了过去。 夏执符也不急着出来把她揽在怀里也那么慢慢厮磨着,享受着欢爱之后的余韵。 第十九章忆往昔 让他想砍死那人的敲门声就是那么扫兴,夏执符“啵”得一声拔出了自己的阳物,看着那软穴乖乖自己闭合了回去,只有少少 一点精液趁机溜了出来,其他都被她那收窄的穴儿牢牢得堵了回去。 “真乖。”他拍了拍她的脸颊,理了理皱起的衣服开了门。 “将军,大事不好,顾家的人来要人了!”幕僚一脸焦急。 “他丢了人我已经尽心尽力帮他找了还要如何?莫不是仗着教我认了几个字就真把我当他门下别的那些任他差遣的学生 了?”夏执符一脸办事时被打断因此很生气的荒淫无道脸。 “可他说,人是被将军你抢走的啊!”幕僚眼底的戏谑自以为藏的很好。 夏执符演技比他更好,先是一惊,旋即面色一沉,一副发现可能被人算计了的模样:“你先去拖住他,我去更衣。” 幕僚看着那扇门在眼前关上,眼中有些遗憾。其实要是夏执符能把顾念念做死或者现在弄死倒是更好,可惜,夏执符这人再如 何表里不一终归是冷静理智的,眼下又没到万不得已,不会行这鱼死网破之事。 夏执符倒是真的来处理首尾,却不是那幕僚他以为的那种方式。 看着念念赤裸的身子,虽然遍布欢爱痕迹,可是若是以此断定他是个性情暴戾之人,恐怕尚且不足。只是在床上把她折腾成这 个样子他就已经心疼极了,怎么还下得了手造些别的伤口?他怕不是恨不得剁了这双手!幸好,他早有准备。 一个小巧的棕色药瓶被他拿了过来,这是他特地求来的秘药,以时惜惜那能毒空了皇室还没被人抓住尾巴的制药天赋,如今哪 怕没那么深的历练制出来的药也不是一般人能看得出来的。而以那些大户人家掩藏丑事藏污纳垢的本能,又怎么可能真的去请 神医呢? 如何开她的齿关他早就再数量不过,一颗药丸被他倒进了她的喉咙,拍着她的背顺着拂了两下那药就入了她的肠胃。药力化开 得极快,几乎是短短时间,那白嫩的身子上就翻出了条条青紫的淤痕,有的深有的浅有的凝聚着有的散开了,合着那些欢爱的 痕迹,分明就是旧伤未愈新伤又来的模样! 嘿呦,这效果果然不错。 他突然想起做药的那个人,他叫她“嫂夫人”的时候会羞红了脸的女孩儿,不由得感慨一句世事无常。 时惜惜,再见到她的时候他都有些不敢认了,这个温暖的悲悯的善良的,多打趣两句都会脸红的女孩儿,真的是前世那个满面 严肃手段利辣得让他有事都自叹弗如的昭懿太后吗?她是比他还小两岁的继母,是彼此合作无间了二十年却始终不敢全然相信 的合作伙伴。 有时他心里都会怕她厌她,怕她不知不觉给他下了药,毒死她,就像她一步步毒死茵妃,毒死董淑妃,毒死皇帝,毒空了皇 宫,毒空了皇室,最后只能让他这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登位。 但是看到她看展锋的眼神时,他才确认,那真的是时惜惜。最了解你的不是亲人不是朋友,甚至不是敌人,而是你的同事。他 和时惜惜合作谋事二十年,虽然互有提防提不上友情,但比他了解她的人还真不多了,比如,他就可以看出她看着展锋时那眼 底隐藏的光,展锋看不出来,而她自己也许都没有察觉。 不过,到底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吧,比起如今的倾慕温软,他还记得当年她的眼神,那是身处地狱的幽魂厉鬼仰望天堂三寸光芒 一般的眼神,渴望得,不敢靠近的,却又不由自主靠近的眼神。 后来知道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是吃惊的。展锋那样光明磊落的人怎么会喜欢手段残忍的她?后来却又觉得顺理成章,展锋那 样的阳春白雪,夏日赤阳一般明朗的人,对他们这样身处阴暗鬼蜮的人来说,就是飞蛾扑火的那团光,明知靠近就会粉身碎 骨,却还是忍不住靠近呢。 可惜啊,那团光最后还是被淤泥污了,她明知自己常年配置毒药毒气入体早已伤了根底,又年岁已大不宜生育,却还是坚持想 要给他生个孩子,结果就是难产血崩,一尸,两命。 她死的时候,他也在,共事了二十年来送她最后一程,却像个事不关己的看客,明明已经是天下至尊,她却连多一个眼神分给 他都舍不得。 那时候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却依旧抓着展锋的手说不后悔,如果再来一次她还是会想要给他生一个孩子,说她这一生血债 累累,脚下尸骨堆积如山,如今这个结局也只是天理循环,是她该受的报应,只是可惜了这个孩子,被她连累了,终归没能让 他看一眼这世上的好风光。临终前她已经迷糊了,喃喃地说着,这辈子最遗憾的就是当年上京路上她没能逃成,若是能重来, 她一定得逃,逃到他面前,她想让他看看她最干净最美好的时候;若是有来生,她愿积德行善,只求他能平平安安,再也不要 遇见她,不要被她连累了。 她的尸骨没入皇陵,他是知道她的,她这一生都是被这宫闱所累,死后绝不想继续纠缠。他在她的棺椁里胡乱塞了几件凤冠华 服,便将她的尸骨交给了展锋。 展锋把她和孩子烧成了一团灰,连着她的一缕发带在身边,他说要带她走遍这她曾经想要给孩子看看的大好山河,行善积德, 只求上天垂怜,能赎她今生的债,能给他们一个康泰的来世。 时惜惜走了,展锋走了,曾经的朋友、敌人,一个个离他而去,最后只剩下他一个人留在这个遍地尸骸的深宫,担着家国天下 的大业。 展锋是时惜惜的光,那他的光呢?在哪里? 念念,这个人间红尘养出的山间清泉般的女孩,是他最深最深的眷念,她走的太早,太惨,没能等他功成名就,给她一个平安 喜乐。 如今能够重来一回,曾经的缺憾再也不会出现,曾经错失的她,他再也不会放手。 所以他挑拨茵妃和董淑妃相争让时惜惜有机会逃离,也是他诱导展锋途径云州救下时惜惜,前世那般艰难他都能登的大位,今 生天时地利俱在,他也不怕少一个毒太后做帮手,不如还了她前世的愿,安心做她的展夫人吧。 分卷阅读57 第二十章无他路 当天晚上,从京城赶来的顾夫人就见到了自己失踪了三天多的女儿。 念念眼神木然,言行举止木偶一般全然没了灵智似的,就像那些受刑受过了的囚徒,一心求死全无生机。 见了母亲,她良久才反应过来,忍不得人了似的,顾夫人哄了很久她才抱着母亲细细得哭了出来。哭声细细弱弱,全都哑了, 发不出声儿。 哪怕是已经知道了女儿这三天受了什么她心里也和刀割似的痛,揽着她让她哭着,哭着哭着便睡去了。 顾夫人看着怀中的女儿,原本丰润的小身子瘦了下去,骨头支棱着突出了皮肉的轮廓,让人心酸的怕人,小肚子上的软肉都消 失了,薄薄的皮肉按下去都显得硌手,脸上的婴儿肥更是消失了,眼眶下有一层青黑,但是经过性事的女孩儿却又有一种特别 的娇艳,放在她憔悴的面容上极不相称,是一种回光返照般的病态。 顾夫人咬了咬牙,解开她的衣服坚持要看下去。 樱粉色的衫裙被一件一件得剥离,露出原本白嫩的肌肤上全是青青紫紫指痕齿印,从颈侧就蔓延开来,旧的尚未褪去又盖上了 新的,最凄惨的就是一对胸乳,乳首已经破了皮,哪怕隔了这良久也依旧是翘着的,红红肿肿跟对樱果似的,甚至有血丝隐 隐,全然缩不回去了似的。 脱她亵裤的时候,哪怕她已经睡去了也还是本能得抗拒,顾夫人废了好大的劲儿,最后是一边唱着她小时候哄她睡觉的歌谣才 能成功脱了她的亵裤。 原本白嫩的蚌肉透出艳粉,肿着涨着,原本藏着的花蕊也探出了头。可就这么轻轻一碰,她的身子居然也出了水,含着淫水吐 出了一缕白灼扎痛了夫人的眼。 不对,若是这样一碰就有白浊,那她肚子里到底有多少…… 顾夫人对准那小腹轻轻一按,大股大股得白浊一股脑得往外涌着,怎么都流不干净的模样活像是被人轮了似的! 难道,她真的被…… 顾夫人一想到这个可怕的可能,登时就打了个哆嗦。她虽是妇人,但顾家环境单纯,相公更加不曾沾花惹草,虽然也有勾心斗 角,但是那些阴暗手段接触并不多。为了防止念念身上留下她们所不知道的暗伤,她让人找了可以信任的擅长这些黑活儿的仆 妇来给念念检查。 仆妇给她的答案比她猜测的最坏的结果要好,却好不了多少。 “这丫头这身子经的情事多,那人粗暴喜凌虐也不大节制,却也没有留下暗疮,看着也不像遭了那般凌辱。这身子如今如此敏 感,却是因为被媚药摧的多了,身子已经离不开男人了。” 挥退了仆妇,顾夫人怔怔得坐了一会儿,眼泪就簌簌得往下落,在心中咬死了牙关:“他这分明是把人当青楼妓子、军中性奴 一般调教!” 她的女儿,命怎么这么苦啊!方才出了狼窝,却又要亲手送进那虎口里去! 没错!妻也好妾也罢,他们必须让夏执符必须娶了念念! 顾家不介意养着念念,即使她已然失贞,可是皇家会介意!夏执符的身世在朝野上下不是秘密,他形象素来正派,待部下如手 足又军纪严明,于百姓更是秋毫无犯,加上军功赫赫,在百姓口中那是天神一样人物。可是若是让人知道他强抢昔日蒙师幼女 行逼奸之事,必然会引起文人攻讦!若是只关乎他一人也就罢了,偏偏他身为当今天子唯一的成年血脉,便是全无得登大位之 机也是天家颜面!事涉皇家丑闻,不管事后夏执符是翻盘也好,受罚也罢,于他自己确是罪不至死,可是不管闹大闹小,只要 闹出去,只要念念失身之事确实她就只有死路一条! 而唯一让念念活下来的方法,就只有让夏执符娶了她!只要成了亲,之前种种一条棉被盖过去就全然带过了,便是有人碎言两 句,可谁又敢同时得罪宰相和镇国大将军呢? 若是原本,纵然宰相孙女嫁给大将军有权势过重易惹猜忌的缘故,可单凭夏执符的外貌能力而言自然是大楚天下一等一的良 配,可是如今看念念就知道他是这样一个会凌虐女子的衣冠禽兽,那就是一个一等一的狼窝虎穴!若不是只有这一个方法才能 让念念活下来,他们怎么舍得把自家娇养的女儿推到这个火海里去? 想到这里,顾夫人不由得悲从中来,又是一阵痛哭! 第二十一章哭红妆 念念的哑病问题倒是不大,没几日就治好了,可原本温软鲜活的小姑娘却不愿意再说话了,时常恐惧得缩在床脚,任何一点风 吹草动都能让她夜不安眠。 “念念还是这样吗?”听到念念还在洗澡,顾父叹了一口气。 “这些天,念念天天洗,时时洗,皮子都发了死白还不觉着,不把皮扒下一层来不罢休似的。”顾夫人不敢在念念面前流的眼 泪在丈夫面前簌簌得掉,“老爷,你也来看看她吧。” “我又何尝不想?可是比起现在的安慰,让那个畜生娶了念念之后有所顾忌才是正事,不然就算熬过了这一关,她以后的日子 又该怎么过?”顾父咬牙。 念念回来时的凄惨已经让他们不能相信他的品行,可她又是那么软弱的一个人,哪里是夏执符的对手?为了让她嫁过去之后有 更多的资本和底气,他们要狠狠得磨一磨夏执符的锐气,让夏执符不敢虐待她。 “都是我不好,念念七月早产,又体弱多病,大家都说她活不下来,我也想着让她活一天乐一天算一天,教她诗书却未曾教过 她手段,如今长成了才发现她若是嫁到门当户对的豪门里去必然让人吃的骨头不剩,匆匆择了一个京外的清流人家,这才遭遇 了这等祸事!”顾夫人埋在丈夫怀里,泪水把他的衣襟打湿了一块,“那个畜生怎么会善待念念?你们行事可有效果了?” 顾父摇头,未曾说话,眉间闪过一丝阴郁。 当他们顾忌念念的名节性命不敢把这件事传出去,不敢联络门生故旧朝野上下施压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最有利的武器。他们甚 至不能让人看出来他们的诉求,不能让外人知道。而唯一的办法,就只能求圣心独裁,给夏执符一个警告,给念念一个名分和 护身符。 可是,若不是受害的是顾相的孙女,堂堂皇子,镇国大将军欺辱了一个小女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事情进行得并不顺利,皇帝对这件事倒不是不关心,可他也头痛怎么处理,为此他还曾问计其他的大臣。可是问的时候又不能 说明念念的身份,只能含糊得说,夏执符收了一个瘦马,谁知那是良家女子,如今人家闹上门来,他应该怎么处理? 可从他们得到其他臣子的口风来看,不管是耿直的御史还是清流的文官,居然都是轻描淡写得带过了,一句纳她做小就罢了, 居然还有随便给点银子了事的,丝毫不像是口中说的是一个女孩儿的贞洁和性命。 毕竟,比起庙堂之高,皇室之贵,文武之和,权柄之重,兵锋之利,领军之能,一个小女孩儿的性命又算得了什么呢?像一团 尘埃,轻轻一拂也便散了。在很多人眼里,若只是个民女,能借此机会进入镇国将军府就已经泼天的运道,至于她自己的想 法,谁在乎呢?若是不了了之,便不了了之了,若是死了,也便死了。 顾家人咬碎了满口牙关却不能表现得太过强硬,若是传出了一星半点儿风声让人联想到那个女孩儿就是念念,在这个尚未尘埃 落定的时候,就算最后能把夏执符千刀万剐了念念也是决计活不下来了。 可是,哪怕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最后的结果也让顾家人恨得宛如被割心裂肺,却还要笑着说谢主隆恩。 夏执符回归皇室,赐名楚越,赐封歧王,指顾相幺孙女为歧王正妃,尽快成婚。 当顾相朝野沉浮三十年,城府深沉,接过圣旨的时候手都是抖得,顾夫人那么温淑的人转过身就摔了茶盏。 “那竖子虽有和解之意却无歉疚之心,想给他一个教训让他有所忌惮,倒成了他的东风让他更上一层楼!”顾相恨到。 “还说什么以王妃之位为补偿,皇室正妃说起来好听,可是皇家媳妇便是皇家人,若是死了谁又敢深究?”顾夫人抹着眼 泪,quot;到底是谁要这么害我们?” “是茵妃吹得枕头风,还给他挑了一个劣字王号,王号为‘歧’也算惩罚?左不过一个名号!”顾父拍着桌子想骂苍天不公。 可事到如今,圣旨已下,什么都晚了。顾夫人哭成了泪人,却只能给她打点好嫁妆,以最快的速度嫁过去!若是念念怀了孕, 那就麻烦了! 念念的花轿进了歧王府那天,满城都是红锦,夏执符面上依旧端着情势所迫娶谁都一样的假笑,心里已经乐成了比红妆更鲜艳 的花。 为了这一天,他已经谋划太久太久了,步步为营耗尽心血,哪怕是顾家人也不敢让他们看出一丝真心端倪,终于,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分卷阅读58 第二十二章步惊心 这并不容易,没有人比他清楚,现在坐在皇位上的那个还算英明的皇帝以后会变成多么多疑残暴且昏庸,也没人知道现在还只 是稍露端倪的后宫之争后来会变得多么残忍且凶蛮,前世的念念,便是被她们生生扯进了那一团漩涡,才在那般韶华妙龄便香 消玉殒。 他想要把她护在羽翼之下,予她一世无忧安康。可是顾相掌的是文官喉舌,本就清名卓着已经引起了皇帝的忌惮,他更是手握 重兵,若是他们两家联姻,那一点“强强联合”的猜疑足够皇帝变成灭两家满门的借口! 既然不能结亲,那就结仇吧! 他必须让那个敏感又多疑的皇帝和他那些心狠手辣的妃子觉得,他暴虐成性,他对她全无怜惜顾忌,要是娶了她,她迟早会被 他弄死,让这一将一相结下沾着血淋淋的人命的死仇。 所以今生,他一回来便是步步为营。 是他亲手在身边按了一颗来自皇宫的钉子,是他挑动董淑妃对他的不安,他生母卑贱且已逝,但是他太优秀,最重要的是,他 是皇帝唯一的成年的皇子!是四皇子登位最大的对手!足够理由,足够她动手了。 那个心肠比时惜惜手中最毒的毒药还要恶毒的女人手段来来去去就是那么几招,总不过是在后宅女子身上打转,所以他诱导着 她借着皇帝的暗子把顾相出嫁途中的宝贝孙女送到他的床上,还借着他们的手给两个人都下了药,让她免遭初夜痛苦也让他这 个禁欲了十几年从来没有碰过女人的人破戒破得顺理成章。 她的计划其实很好,出嫁途中新娘子是不见外人的,送嫁的家丁护卫更不可能知晓她的容颜和长相。 先是在客栈里就绑了念念送上了他的床,这一步是最难的,他派人暗中相助才让那些人迷晕了丫鬟狸猫换太子。假的小姐混上 了花轿并且第二日一早才闹出匪徒抢了花轿就走。熟悉念念的丫鬟嬷嬷都是女流,不可能跟着救人,而救人的官兵一路紧咬见 花轿里的人没下来过,抢回了轿子也不会掀轿子里新娘的头盖,就算是掀了他们也不认得。看轿子里有一个身穿喜服的妙龄少 女定然以为就是念念,小心护送她回去,等假小姐被拆穿,这就拖了一日半,在等他们商量出对策假托丫鬟的名义寻找便已经 是第二日了。而且夏执符收到美女在前花轿被劫的时间在后,时间对不上就算得知了消息也本能得就不会怀疑自己睡的瘦马身 份有问题。等顾家人查到念念的下落就已经是第三日,什么事都够发生了。 顾家人疼爱自家女儿,得知自家小姐被夏执符当瘦马凌虐了三日怒气上涌当然是什么解释都不会听的,加上夏执符派了兵将参 与救人在外人眼中更有机会下手,受害者心存怒气而夏执符担心造人算计都是极易被挑拨。若是两方已经闹上了最好再添上几 条人命,便是有疑点也说不清了。 他和顾家结下了这 等仇怨,便是他对皇位有意思,顾家为了自保也会拼死把他拉下来。 可是这一切都在夏执符的计划之中自然早就留足了证据,矛头直指皇宫意图让将相不和,念念还活着,又有人在侧暗算,顾家 人咬牙冷静就不会闹大让董淑妃有机可乘。 可自家女儿吃了亏他们自然希望在事情不传出的情况下惩罚夏执符便只能请求圣裁。 消息到了皇宫中,有起了变化,夏执符的钉子在皇宫中最多。茵妃也生了小皇子,对她来说董淑妃就是最大的敌人,可她的小 皇子尚在襁褓,为了不让董淑妃的小皇子得到太子之位,不怎么要人说她就能想到,夏执符是她最好的挡箭牌,她需要让董淑 妃有一个更强大的对手,让她的小皇子长大成人,让她坐收渔翁之利。 可是夏执符已经成年,军功赫赫品行彪炳朝野赞誉能力有目共睹,为了不真的让他坐享其成,她得给他找个仇家。 董淑妃狠毒,若论阴险她却不是茵妃的对手,“巧”得很,顾夫人找来给念念查体的仆妇正是她的钉子,当她从仆妇和皇帝的 暗子两方面得知夏执符是个表里不一的残虐性子,念念又生性懦弱,若是让夏执符肆意玩弄极易出人命,便是不出人命也是怨 偶,那么她要做的,就只有给夏执符再添一把火,让他无所顾忌,到时候若是念念出了事,不是他的错也全是他的错,便是不 出事她也会让念念出事的。 到时候顾家不能明着追究,心里越压就会越发恨毒了他,一有机会就会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有顾家掌着的半壁文脉,夏执符 又是私生子,便是想登位也不可能。 于是,一顿枕头风吹过,满口都是“镇国将军战功彪炳”“顾家文脉昌盛”“两家结亲便是结仇”的挑拨正中皇帝的心意。 结亲,便是结仇。便是原本没有仇,以后也会有的。 于是,便有了那一道看似偏心实则挑拨的圣旨,才有了夏执符那个“歧王”的封号。 歧,足多趾也,歧路也。 夏执符,不过就是他多出的一根脚趾、走岔的一步路而已。 第二十三章洞房夜 幸好,现在一切都是过去了。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能伤害念念。 夏执符嘴角含了一丝笑,推门进了新房。 男人的脚步声和丫鬟嬷嬷都不一样,听到那脚步声逐渐靠近,就像听到了女孩心中积压的恐惧顿时化成了实质,可想起娘亲的 叮嘱,她认命般闭上了眼睛,只有晃动的珠冠昭示她不安的心。 身边床褥塌陷下去,那个男人却没有像她以为的那样扑上来。 耳畔响起一声温柔得不像他的嗓音:“别怕。” 女孩儿长长的睫毛颤了颤,这声音,真的是他的吗? 执在面前的羽扇被轻轻拂开,摘下,他轻笑一声,在她脸上刮了一下:“怎么变成面粉娃娃了?” 念念觉得简直惊悚,进来的真的是夏执符?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她悄悄睁开一丝眼,映入眼帘的就是他指尖捻着的白粉, 登时红了脸。 哪有把女孩子的水粉刮下来给女生看的!这人真是坏透了! 但是念念很奇怪,眼前的人眉眼还是前些日子那个禽兽恶魔,可表情语气如沐春风,和前日那个根本不是一个人! 看着她眼里的迷茫,夏执符笑了笑,放柔了嗓音问道:“念念,我是夏哥哥,你还记得吗?” 夏哥哥,就是她小时候叫夏执符的称呼,这是她好不容易从记忆的角落里挖出来的,其他的除了草蟋蟀和冷脸,别的她真的记 不清楚了,毕竟十几年前,她才四五岁呢。 可是……可是,明明是一样的眉眼,他怎么就和前两天那个禽兽完全不一样了呢?真的是一个人吗? 小姑娘还一脸迷糊样,夏执符无奈得笑了笑,招手给她的陪嫁丫鬟:“伺候你家小姐梳洗。” 正妃的礼服又厚又重,他的小姑娘都要被压坏了呢。 那四个一脸警惕的丫鬟都很疑惑,她们都是跟着念念好多年的陪嫁丫鬟,念念出事那一次也是她们陪嫁,因此她们一直很自 责,这一次陪嫁她们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可是看夏执符的表现,根本不像想象中的那个衣冠禽兽。 夏执符可不会管几个丫鬟怎么想,自去梳洗了换了寝衣,等他回来的时候她们还在水房,夏执符就一颗一颗得挑床上的桂圆莲 子之类的东西,之前的不愉快是迫不得已,他可不想她今后再有一点不高兴。 等他把床上那一堆东西都挑干净了,念念才磨磨蹭蹭得出来。沐浴过后的她脸颊带着水气的潮红,看着越发粉嫩,简直看着就 让人想咬两口。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他就迎了上去,握住她手的那一刻,夏执符清楚得看到她抖了一下。 “怎么还会害怕呢?”夏执符推开要来阻拦他的丫鬟,“你们还想看洞房花烛不成?下去吧。” 那些丫鬟不想离开,可是夏执符的命令不管在军中还是在家中都能做到令行禁止,马上就有王府的丫鬟来把她们强行带下去。 念念也在害怕,但是她更怕夏执符会伤害这些丫鬟,赶紧挥手让她们不要反抗。 “怎么不说话?你的哑药应该解了才是。”夏执符牵着念念的手坐在床沿上。 念念胡乱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总归是拒绝的。 “害羞,还是害怕?”夏执符也没有进一步的举动,而是安静得牵着她的手,问道。 念念瘦削的肩膀一抖,低着头盯着裙摆的眼神怯怯。 “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他也知道自己这些话没什么说服力,别说念念这个小笨蛋,就连她爷爷也没看出他的计划,得 他详细解释才行,“之前的事,是我故意安排的,之所以不让你知道是怕走露了风声,只有这样才能让你平平稳稳得嫁给我。 放心,一切都过去了,我以后会对你好好的,不会伤害你的。” 念念毫无反应,这话她才不信呢。 夏执符笑了一下:“怎么一直低着头呢?抬头看看我嘛,看看我是不是有一点不一样?” 这种有点赖皮的语调完全超出了念念对夏执符的预想范围,终于肯抬了头。不得不说,当夏执符笑起来的时候简直就像阳光照 在脸上,爽朗且热诚,配上他英挺的五官和专注的眉眼,就算是念念也没法抵抗这样的笑,终于肯开了口。 “为什么抢我?” “因为我喜欢你啊。”夏执符笑的像个偷到糖吃的孩子,“喜欢你好多好多年了。” 念念不知道他的过往,但他们似乎只在十几年前见过,那个时候她还是个幼童,想到这里,念念不由得一抖,浑身恶寒。 那么小的时候他也喜欢? 夏执符就算再长一颗心眼也想不到她现在的想法,笑得眼睛都要眯成了一条缝:“念念,洞房花烛夜,你不会想就这么聊天 吧?要说话,我们以后有一辈子的时间。” PS:预测失误,下一章花烛泪才是H 分卷阅读59 念念双肩一颤,握紧了双手,接下来便再没了别的反应,算是默认了。 “别紧张,你知道的,会让你舒服的。”夏执符感觉到她肌肉的紧绷,摸了摸她的发顶。 其实他说的没错,从记忆里的几次来看,他对她主要是尊严上的凌虐,至于肉体上,倒是实打实的快感。 哪个女孩儿能忘了得到自己身体的男人呢?他还是她唯一的男人,这些日子虽然惶惑,但是午夜梦回,那些荒靡的记忆还是会 冲上她的脑海。念念只是分了一下神,就感觉到他的手顺着她的脖颈挑开了她寝衣的衣襟。 念念还是害怕,她不喜欢这个男人,但是自从母亲给她分析过情势她就知道这一天不可避免,只能闭了眼认命一样顺着他的力 道躺倒在床上。 红色的中衣下是红色的肚兜,绣着鸳鸯戏水的地方贲起两团浑圆,夏执符眼中一热便挑开了那衣襟。 露出的胸乳比他初见时已经依稀大了一些,原本玲珑的两团隐约有了一点丰满而挺拔的影子,淡去了指印吻痕倒是一片莹白的 无辜,真如处子一般。两点红梅还含羞带怯得含着,不肯露出头来。夏执符拿指尖一刮擦便出了个尖儿,像是春天新出的嫩芽 儿。 夏执符笑了一声,便张开手指握住了那一团丰盈。平摊在胸膛上的乳儿视觉上并不突出,但是捏在手里才发现恰恰满了一手, 分量并不轻,随着他的抚摸,乳儿渐渐紧绷,饱胀,连乳首的樱色都深成了绯色,他挪开了抚在乳首的指儿,那红樱便颤颤巍 巍的挺立着,露出惹人怜爱的生涩来。 “念念,你的胸乳好像大了一点儿,给我尝尝,好不好?”夏执符的呼吸喷在他的乳肉上,又湿又热,加上他的话语过于色 情,念念紧紧闭上了眼还抬手遮住了脸,她不想看他说的那些淫靡的话。 可他的唇没有落在她的乳上,反而吻上她的唇。 虽然不是第一次和他欢爱,但是之前的几次他极少亲她,甚至不喜欢让她看到他的脸,更别说深吻了,这种感觉对她来说还是 全然陌生的,让她下意识得闭紧牙关做着无声的抵抗。 她的抵抗在他面前是那么孱弱,唇齿被顶开,他的舌钻进了她的口,在念念原本的想象中,那定然是像蛇一样滑腻,但是念念 发现自己错了,那炽热的温度带来的火热瞬间携裹了她的思绪,他是那么强硬,令行禁止不容抗拒的作风连在床帏之间也不会 淡去,空气被掠夺,思维也被掠夺,他的舌头扫过她的贝齿,勾缠她的小舌,唇齿间的纠缠让她有亲昵的味道,熏熏然不知今 夕何夕。 当她终于从他的吻中挣扎出来的时候脸颊上已经满是情欲的绯红,杏眼泛起了湿润,沾在睫毛上的水珠楚楚可怜。 她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全身赤裸,不知何时,寝衣肚兜和亵裤都被他扫了下来,不知是她,他也一样,男人坚实的肌肤紧紧贴着 她,每一寸都强势得昭告着他的火热和渴求。 念念都吓得不敢动了,她已经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她的任何举动都是对他的惹火,只会迎来他更加狂风暴雨般的肆虐。 可是她不动也一样是对他最刺激的诱惑,手按在她的背上稍稍一用力就操控着她的身体把那胸乳送进了他的口中。 其实比起亲吻,这种胸乳被亵玩的感觉她反而更加熟悉,他是很喜欢她的乳的,每次欢爱定然要在上面肆虐出无数的指印和吻 痕,次数多了,甚至能从中感觉出快感。 乳果儿很快被他吸得红肿,哪怕他的手已经离开也依旧是硬挺着,消不下去的。其实他这一次已经很口下留情了,她还记得上 一次,他都把她的胸乳咬的破了皮,哪怕她回家后也消不下去,硬硬得磨在肚兜上,难受得她好几天没穿肚兜。 在他吮吸她的胸乳的时候,空出来的大手沿着腰线探入了她的腿根,那里已经是潮湿一片的芳泽。 夏执符早有预料,她的伤痕是假的,但是每天给她用的秘药却是真的,让她的身子更加敏感,哪怕是掬着她的胸乳揉弄两把都 能让她湿润,更别说是玩弄了这么久。 不过事到如今他已经不用在她面前撑着坏人的面具,自然想要让她再准备得好些。 粗糙的食指扒开她的花瓣,她的小身子在他的掌下颤抖了一下,方才软下来的肌肉又一次绷得紧紧的,口中下意识得发出一声 呻吟。 “嗯呐~~” 那么娇,那么媚。那么羞耻的渴求让念念简直不敢相信她的耳朵,闭上了眼拒绝接受这个现实,拒绝接受这个淫荡的女人就是 自己。 一滴泪从眼角渗出,照着金色的烛光仿佛一颗金色的珍珠,被夏执符轻轻衔去。 第二十五章温诱欢(H,昨天的补更)lt;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脸红心跳 “别害怕,念念知道是怎么回事,对不对?不可怕的。”夏执符以为她害怕,便放柔了声音哄到,“想叫就叫出来,没关系的宝贝,没有别人听到的。” 念念只是咬紧了被吻肿的下唇闭了闭眼。 夏执符便把手沿着她的溪谷找到了那一眼泉眼,顺着水流滑进了她的花径。他其实入得浅,只有浅浅半个手指,她却觉得一阵失了控的酥麻袭击,小腹下意识得一阵收缩,又是一股蜜泉被挤了出来。 她的身子如此敏感着实让他感动,手指沿着那花径坚持往里探着,和缓而轻柔地勾弄抚慰,身体深处埋藏的记忆被一点一点勾出,丝丝酥痒像是有蚂蚁在射你里爬动,下体不自觉又溢出一股潮水。 夏执符勾了勾那股花水,嘴角就含了笑:“念念,你也想我,是不是?” 身体上的淫荡实在让她感到羞耻,连一声“唔”都不发出来,紧紧得闭上了嘴。 可她虽然不回应,却无法反驳她的身体已经逐渐适应的过程,这一点,念念知道,夏执符也知道。 于是,他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不过短短近月没有欢爱,她的花径就已经恢复了紧致,媚肉紧紧包裹着他,连他的第二根手指抽插都有些困难,也让她有一种已经被填满的错觉。 可是她知道,他的尺寸,超过了这两根手指,而他加下来,会把他那比两根手指粗的多的阳物塞进她的身体。一想起那个场面,念念就忍不住害怕,可同时,却又阻挡不了兴奋从心底升起,仿佛她的身体也在告诉她,她分明是渴望着期待着他的欺凌。 夏执符注意到她的身体在瑟缩着,内壁已经绞紧到连他的两根手指也容不下了,放在床上的手指也揪紧了身下的被褥。 这么娇弱的身子,怎么容纳得了他呢? 他无奈得笑了笑,低头吻着她的唇,空着的手顺着乳根握住了她的整只乳儿,沿着乳房侧面轻轻按压着,而更重要的是,他还留在穴外的拇指揉搓上了花穴前的蕊珠,而那蕊珠,已经自发突了出来,在他的戏弄下,逃无可逃,退无可退,被他夹在手中,仿佛捉住了她全部的命门。 已经恢复了粉嫩的穴底再一次充血,翻出艳靡的红色,吐出的花水不仅打湿了那聊胜于无的细软毛发还沾湿了他整个手掌,随着他的肆意越发汹涌。 深藏在身体里的情欲被他翻了出来,念念惊讶得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在随着他的活动一下一下得挺动她的私处迎合着他,配合着他,甚至眼中都带出了迷离,透着性欲的渴求。 她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也因为知道而越发羞耻。 夏执符却很开心,在他眼中,这就是她同意和接纳的证明。毕竟她可以遵从家里的安排嫁给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有了名分和仪式的奠基接受他也是顺理成章的事。而且最痛苦的初夜已经过去了,他自认应当是有让她明白鱼水之欢的美好的。 念念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割裂成了两个部分,那个淫荡的不知廉耻得屈服在他的拨撩下渴求他的侵犯的是一个,她的眼前迷蒙的只有他坚毅的脸,那眼神深情且温柔,像是一碗热热的姜汤灌进她的心里去。呼吸间全是他炽热的气息,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抱在了他的颈后,随着他的动作仰着头发出或轻或重的呻吟,手指也在一下一下得刮擦着他的背肌。 屈辱的羞耻的另一个自己正在鄙视着那个女人,却悲哀得发现那就是自己,那个屈服于身体本能情欲的自己,深刻得感受到那个自己的一切感官,从尾椎的酥麻震颤到浑身的战栗潮涌,一丝一毫都没有漏过。 大股的潮水射在他紧紧得贴在她的下体的掌心,此时他正准备探入第三根手指,迟疑了一瞬,终于选择放弃继续帮她扩张,抽出手指抬胯抵在他的下腹,用那紫红的,比三根手指还要粗的肉刃替代手指进入她的身体。 溪谷已经被水泽填满,泛滥成灾,花瓣被撑开,仅剩的理智让他紧紧关注她的反应,看她容纳了他的顶端确实没有露出痛苦的神色,才压着他把整个棒身都埋进去。 那神秘的花谷对她的再次到来分明是欢迎的,只是太过热情的花壁挤得他都有些疼痛,让他莫名联想到了一个形容。 小别胜新婚。 他们是小别,也是新婚。 抽了个事先准备好的隐囊垫在她的腰下,他摆动腰部小幅度得进出起来。 分卷阅读60 第二十六章攀巅峰(H,珠珠500的加更~)lt;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脸红心跳 3 ws Ou 7 87798681 第二十六章攀巅峰(H,珠珠500的加更~) 念念还是能感觉到些微的疼痛,但是那疼痛只能让她的欲火燃烧得更加炽烈。她蹙起了眉头,眉心聚起了一个让人心碎的隆起,却因此发出了更加妖娆娇媚的呻吟。 夏执符的目光一直紧紧得锁着她,捕捉她所有不自觉的娇媚点滴,不错过她的每一次绽放风情。为此,甚至在她的胸乳摇晃着诱惑他的品尝的时候,他都狠心冷落,空出来的手揉着两个人连接的地方,重点是揉着那一点珍珠核,另一只手却在霸道得扣住她的腰身,可以说是为了用两个人都更加舒服的姿势,也可以说是为了控制住她不让她有任何逃避或者躲藏的余地。 念念能感觉到他的强硬,但是此刻全部的心神都被身下那方寸之地占去了,在他的覆雨翻云下水泽涟涟,甬道被一次次撑开又一次次缩回,周而复始,辗转悱恻。花核被他捻在指中便像是全身都被他掌控着,他的手指像是有魔力,可以轻易得挑起她的喜乐,诱出她的渴求。 偏偏在这一片被填满的充实之中,有一种感觉却格外特别,那便是被冷落的胸乳,莫名的空虚让她觉得格外得挠人。 两个人的乳头突然轻轻一碰,便是阴阳两极产生的电流,迅速传遍两个人的全身,带起的战栗也想被传染一样,紧密相连的两个人谁也没错过。 清醒的那个念念觉得他太无耻,便是此刻也能有这样的淫靡的法子。可是那胸乳被碰触的带来的快感虽然如隔靴搔痒一般微弱,却是如此合她心意,哪里最需要抚慰哪里最想要刺激都是如此贴心,就想是完全知道她的想法一样。 他怎么可能这么了解她的想法呢?念念正在心里唾弃自己的淫荡无耻,却羞愤得发现是她自己下意识得挺起胸膛去蹭他的胸口,是她自己沉湎于他带给她的快感却还渴望更多。 可是内心的羞愤却像丝毫影响不了肉体的行动一样,那一点蜻蜓点水一样的抚弄完全满足不了她的渴求,她的双手放开了他的脖颈自发得揉上了自己的胸乳!虽然比不上他的唇齿暧昧,力道充足,却更加明白如何让自己更加舒适,又抓又摸又揉,把那一对儿樱果都玩弄得红肿战栗。 别说是念念,就算是夏执符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此羞涩矜持的小人,居然会自己玩弄自己的胸乳!实在让他大开眼界! 为此他还刻意不去抚慰她,反而要的更急更重,让她更加渴求爱抚和安慰,知道她已经把那乳果都玩弄得熟透了仿佛马上就要坠落枝头一样,他才突然杀出来坐享其成。他的大掌压在她的小手上,隔着她的小手品味那胸乳的软嫩,他的唇落下衔起熟透的乳果,往外提拉着仿佛真的要把那乳果从她的胸脯上摘下来。 他那性器还埋在她的甬道里,每一次抽出、插入都会给她带来异样的饱胀,那一点零星的痛苦早就被快慰酥软取代。花穴像是真的小嘴一样自发蠕动着,在穴道深处涌出一波又一波得潮水润滑着他的深挺,却又被他牢牢得堵在她的小穴里。 她的迎合是他最好的催情剂,他撑在她上方换了一个更加便于发力的姿势,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囊袋拍打着她的臀肉发出充满力量的声音,仿佛他想把这两个囊袋一起送进她的身体一样。 他的攻击也正在逐渐压迫着清醒的她的生存空间,内心的羞耻化成了痛苦越来越浓缩,却只能眼睁睁得看着自己从他的大掌下再一次抽出了自己的双手,热情得环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头牢牢得按在自己的胸乳上,并且通过指掌的力道传递给他暗示,告诉他哪里会让她更快乐。 而他的确是接收到了,称心如意得比自己揉弄也不遑多让,她的身下是一处销魂,她的胸乳是另一种诱人,让他无暇分心在他处,连一点力道都不肯浪费,勾着她的双腿往自己的腰上一盘,空出来的双手固定着她的肩背把玩她的胸乳,更加猛烈得进出。 念念再一次绷紧了小腹,仰起头发出娇娆的呻吟,嫩乳被她自发得往他手里压得更紧,大脑被快感冲击得一片空白,身体像是被张到了极致的弓在收缩着,连泻出潮水的时候都在抽搐。 她又一次攀上了高峰,夏执符却不曾给她修整的时间,绷紧了肌肉不住得撞击反而越深越狠。念念刚刚攀上高潮的身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像是被甩上岸的鱼一样不住得大口喘气,甬道在抽搐的高潮再次紧缩,夹紧了他的棒身又一次春潮涌动。 而与此同时,他也绷紧了身体喘息着释放。 两股潮水混成了一股,一同熨烫在她的体内,和着她残存不多的清明蔓延到全身。也许是体力消耗过度,也许是不能承受的羞愧,也许是终日惊吓的积压,让她白眼一翻,就这么晕了过去。 第二十七章前尘怨lt;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脸红心跳 3 ws Ou 7 87800084 第二十七章前尘怨 第二天一早,夏执符就凭借强大的自制力在一片舒爽中强逼自己睁了眼。新婚第二日,他按制得带念念进宫认亲的。 紧了紧手臂,夏执符柔声唤到:“念念,起了,今天得入宫。” 可她毫无反应,念念不是个容易睡得沉的女孩子,时常他一点动作都会把她惊醒,现在他都出了声她还毫无反应,夏执符有点奇怪,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小懒猫,起床了……” 粗粝的手指一碰到她的脸颊就跟被火烫了一样收回来,那温度简直烫手! 粉嫩的颧骨上带着两坨明显的潮红,原本他会以为那是情欲未退的媚色,如今看来,那分明是高烧不退的痕迹! 有那么一瞬间,前世今生交织在眼前,心中的恐慌几乎把他没顶! 念念容貌长开了许多,二十岁出头的妇人哪怕经历了那样的不幸,笑起来的时候还是那么光彩明媚,耀目动人。可那时她已经没有力气笑了,那一场产子的磋磨耗尽了她的力道也耗尽了她的生命。 青白的面容歪在一边,唇角溢出浅淡的血色已经干涸成一道疤痕,更浓重的血腥味从她身下传来,换了几床褥垫都散不去的血腥味像是魔咒,更像一张催命符,每一丝浓郁的血气散去的都是她的生命。他原本以为自幼上战场的他早就已经习惯了血腥味,原本以为亲眼见到娘亲倒在他面前之后他再也不会被恐惧打倒。但是那一刻,他还是如第一次见到生命的消逝一样满是眩晕。 可她依旧是安静的温柔的,和以往一样是个知书达理的官家闺秀,贵族千金的模样。 产后的女子都会增重,唯有她轻了很多,比他以往抱着她的时候还要轻,轻得像是他一松手她就要飘走了一样。被染红的红袍下是硌手的骨头,他们明明把她养的很好,可是此刻却暴露了她所有的虚弱和伪装。 那一刻,他的心化成了一片荒芜,空寂着盘旋着悲凉,像是战败的残兵,只剩下等死的绝望。 悲哀的是,他还是得让那片荒芜长满了荒草,冒充参天大树,冒充铜墙铁壁。 她最后的话不是给他,是指着那个带走了她生命的孩子,那么温柔得眉眼,那么微弱得话语。恍惚间他都得庆幸产房里没有风,不然说不定他都会错过她最后的叮嘱。 “以后他能依靠的只有你了,你要好好护着他呀。” 他还记得他那时候说的傻话:“我不要他,我只要你。” 她就笑,哪怕只是极淡极淡的弧度,他却依旧能看出,她在笑。那样安逸静谧的笑,生死之间也没有半分怨怼,却是满足。 我能出生在这个家里,能遇到你,我的命已经很好了,现在是我的时间到了,老天爷要把我的命收回去也是应该的。他才刚来,你得让他也有我曾经的好啊。 她已经说不出话了,可他依旧能看出她的意思。原本他一直以为,在这一场不容于朝堂的感情里,他是成熟的那一个,可走到了最后,却是她像是哄孩子一样哄着他,直到散去了眼中最后一点神光。 所以后来,对那个孩子,他总是复杂。毫无疑问,他爱他,就像天下间那些普普通通的父亲爱着自己的孩子一样爱着他,但是有时候他却无法面对,仿佛那真的是一个夺走了她母亲性命的凶手,仿佛不知道他的无辜就可以推卸自己的罪孽。 因为他的复杂和困惑,在最初的几年里,孩子也是矛盾的,他想要靠近他,却又害怕他偶尔仇恨的眼神。念念的柔弱似乎也遗传给了他,在最初的几年里他总是生病,病得他束手无策。所以他们都很感激时惜惜,要不是她医术高明,他们父子二人总得死一个,而他,也辜负了她最后的要求。 后来他渐渐长大,在展锋的教养下逐渐明白事理,遗传了念念的俊秀容颜上总是那么懂事,未曾直面经历过黑暗的他还保有单纯和热忱,成了他和时惜惜曾经向往的人,甚至异想天开想要撮合他和时惜惜。 在时惜惜遇到展锋之前,他是她在寂寂深宫和血海深仇中唯一的欢愉和慰藉,她填补了他童年所有关于母亲的空白,虽然唤着祖孙,却情同母子,也是夏执符和时惜惜这两个恶人这脆弱的联盟里,最后的信任和底线。可他这座鹊桥却搭成了展锋和时惜惜这对牛郎织女,最后一个丧命,一个远走,而他,也永远失去了做孩子的权利。 分卷阅读61 3 ws Ou 7 878011fuwenwume 第二十八章静相询 全城都知道歧王妃新婚第二日一早便昏迷不醒高烧不退,宫里的御医走马观花一般转着,烧渐渐退了却始终昏迷不醒,闲言碎语中便在猜疑到底是受了怎样的磋磨。 别说百姓,就连宫中贵人在确定念念是真的昏厥之后心中也是这般猜想,素来以儒雅示人的顾家人险些操着剑杀上门来。现在应该叫楚越的夏执符在岳家和宫里的双重压力下不得不上心,宫里的御医治不好便广邀民间良医,终于在怀化将军府大公子荐来的慈医仙针下悠悠转醒,脱离了危险。 “念念。”假山环绕的小亭子,两个女孩儿相对而坐,夏执符迟疑良久终于跨出了脚步出现在亭中人的视线范围之内,柔声问了一句。 念念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手上正在打着的香篆散成了不规则的细末。时惜惜拍了拍念念的手背以示安慰,同时站起来对他行礼:“歧王殿下。” “时姑娘,多谢了。”夏执符的眼中明显闪过失落,“展锋回来了,在前院,他好像受了一点伤。” 时惜惜原本平静的眉眼瞬间化为了紧张,她看了念念一眼,就见她对自己笑笑:“溪姐姐,你先去吧,我没事的。” 时惜惜迟疑了一下,还是站起身,经过夏执符身边的时候她轻声叮嘱道:“念念现在还很紧张,你不要操之过急。” 夏执符点头:“我明白。” 时惜惜离开之后,空荡的庭院只剩下风吹过的声音,念念坐在亭子里,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夏执符觉得自己应该打破沉默:“我可以进来吗?” “嗯。”念念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念念,你还记得我吗?”夏执符在她旁边的石凳上坐下,轻声问道。 “不记得了。”念念怯怯得看了他一眼,眼里一半是疑惑。 “那你怎么……”夏执符苦笑一声,前些天她刚醒过来,他听到消息兴冲冲得赶工来,可是原本已经在时惜惜的安抚下安静下来的她一看到他就拼命尖叫,还拿枕头砸他。时惜惜后来告诉他,顾念念得了失魂症,过往的一切全都不记得了,可偏偏对他近乎本能的极为排斥。现在还好些,能平静自然得接受,早些日子就连看到他晚上都会做噩梦。 “我觉得你是坏人。”念念小小声得嚅嗫。 夏执符一滞,他怎么就成坏人了?好吧他承认自己心黑手狠,但是对念念,那是他心尖儿上的宝,狠也不会对她狠啊! “念念,我是你相公。”夏执符无奈得摸了摸鼻子,“而且你觉得我像坏人吗?” “像!”小丫头头点的飞快。 夏执符气闷,真想把小丫头抓过来打一顿屁股! “噗嗤。”念念突然捂着小嘴笑出声,夏执符才知道她是在逗他。 “看来你不怕我呀。”小丫头学坏了,夏执符表面上气闷,心里却在庆幸,在谢谢时惜惜的高潮医术。敢拿他看玩笑,至少是没这么怕他了,是个好的现象。 “还是有一点点怕,可是你和话本子里讲的坏人和溪姐姐给我讲的那些坏人都不一样。”念念歪着小脑袋也很奇怪。 “我是你相公!怎么会是坏人?”夏执符气结。 “强抢民女?”念念歪着小脑袋,小心翼翼得提出一个可能。 夏执符牙疼,哪家写的话本子?让他知道绝对把那家伙揍一顿:“你是宰辅千金,要是能抢你,我是要造反吗?” 他并没有阻拦顾家人和念念见面,大概是血缘天性,念念和他们都亲近,甚至慢慢能想起来一些在家时候的事,以往的习惯爱好甚至是诗书礼乐的水平都没什么变化,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他。 “说的也是哦。”念念奇怪道,“那我怎么就是觉得,你是一个大坏人,会对我做很可怕很可怕的事?” 夏执符一滞,答不上来。 时惜惜说过她的猜想,念念柔弱,夏执符的手段对他自己来说只是小小的殃及池鱼,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就可以不计较,他自己甚至不会认为这是一种伤害。可念念不是铁血十年金戈铁马的夏执符,也不是自幼背负血海深仇的时惜惜,她只是一个从小被家里人捧在手心里的善良的小姑娘,没有那么多的理智和城府也没有那么高的承受能力。强占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对尊严的折辱和最后的权利的掠夺,对她来说是不可原谅的伤害。 可是现在,这个强占了他的人成了她的丈夫,她无法接受,就只能逃避。高烧不退昏迷不醒都是身体本能的排斥反应,就算她醒了,也牢牢封住那段她不想想起的记忆。 第二十九章琐碎事lt;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脸红心跳 3 ws Ou 7 87801606 第二十九章琐碎事 念念不是个细腻的性子,见他不答也不会深究,发现夏执符不是会吃人的老虎还能接着得打香篆。 夏执符就静静得看着她。 焚香品酒烹茶赏花这些风雅事,他也就是个不会被人当二傻子嘲笑的水平,却看得出念念的水平很高。前世她就喜欢焚香,水准更高,不过那是多年以后,没想到她现在做的就很好。 香篆埋入香灰,念念轻嗅了一下,满意的抬起头递给他:“你闻闻,香不香?” 夏执符看着递到面前的小手,想都不想就说了一句:“香。” “骗人。”念念皱了皱小鼻子,“这是驱虫的苦艾,怎么可能香?” 夏执符这才发现一股刺鼻的味道差点把他眼泪逼出来,运足了耐力才没在她面前哭出来,顶着一双红彤彤的眼强笑:“只要是你做的,都香。” 念念就抿了嘴笑。 “怎么做这种香料?”倒不是苦艾不能做香料,而是一般女孩子做香都是用来熏衣服帐子,苦艾气味刺鼻,用的少。 “快到端阳节了啊。”念念一说他才想起来,突然心中一动。 “端阳节有龙舟会,我带你去看好不好?”前世时念念虽然性情贞静,却也喜欢集会上的热闹,只是那时她身份尴尬很少能出门,他想尽办法偷偷带她出去逛过两次,每一次她都高兴坏了。想来她的爱好应该不会有多大变化。而且现在他要带她出门可比前世方便多了,毕竟是明媒正娶的妻子。 “真的?”念念眼睛就亮起来,“可以带溪姐姐一起去吗?” 夏执符想说不可以,想说她有展锋为什么要来蹭他们的热闹,可是看着她亮晶晶的眼,夏执符硬生生挤出一个笑:“好。” “那我现在就去通知她。”念念站起来。 夏执符脸上硬挤出来的笑都没了,还是得说:“我带你去吧。” 歧王府有五进,念念病尚未痊愈只在后院活动,前院她不熟,还真要个人带路。 可刚进客院,夏执符就跟脚下打了钉子一样怎么也不肯往前走,脸都绿了,念念奇怪:“怎么不走了?” 展锋你个浓眉大眼正气凛然的居然也白日宣淫!淫就淫吧大白天的好歹注意影响,叫这么大声像什么话? 夏执符心里清楚展锋的武功比自己高,自己都能听到他们在里面浪按理说展锋早就知道他们来了,可他居然没反应! 精虫上脑了吧这家伙? 夏执符不想看时惜惜的裸体更不想念念看到展锋的裸体,拽住了念念不让她接着往前走:“时姑娘现在不方便,我们等会儿再来吧。” “你还没见到溪姐姐怎么知道她不方便?”念念奇道。 夏执符:…… 这丫头怎么这会儿就这么敏锐?我难道还能说听到了里面叫床的声音? 夏执符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念念就当他在捣蛋继续走。夏执符正在求表现的时候,比起里面的那对狗男女当然是念念的心意更重要,只能发出点声音让里面的早点知道麻溜结束,别待会儿污染他们眼睛。 展锋还没蠢到家,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夏执符幸灾乐祸,这货不会吓得萎了吧? 两人出来时其实称不上衣冠不整,但是衣服上的褶皱念念都要看出来了,但她忘了和夏执符的过往自然不会有和他交欢的记忆,睁着一双懵懂的眼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展锋的脸臭的和被揍了一顿一样,时惜惜也是尴尬,拉着念念赶紧跳过这个话题问她的来意,然后麻溜得推掉了,让她和夏执符单独出去。念念有些失望,还是好脾气得点头应了,只是央着时惜惜到时候帮她挑衣服首饰,时惜惜不能再拒绝只能抓紧应了然后哄走念念。夏执符带着念念出去的时候,分明看到展锋一把把时惜惜拖进屋去,还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这家伙是在嘲笑他明明娶了媳妇却不能吃吗?他现在可不敢再次吓着念念,连她的手都不敢拉! 你丫的信不信回头我就让念念缠着时惜惜?要饿大家一起饿!来啊,互相伤害啊! 夏执符郁卒得在心里狠狠挥了两拳,一回头赶紧追上了念念。 要出门了念念很是兴奋,叫人把衣裳都拿出来,顾夫人给她的嫁妆丰厚,夏执符也是不要钱一样给她用度,往日她没什么心思挑衣裳就都是时惜惜决定的,以宽松舒适为要,虽然也漂亮得和小仙女似的但是不怎么合她自己的喜好和心意,如今一说要挑衣裳,那拉出来的衣裳和成衣铺子似的挑花了眼。夏执符本来想趁机一饱眼福,可惜她的陪嫁丫鬟防他和防贼一样马上给他赶出来了,倒是叫他好一阵气恼。 分卷阅读62 第三十章端阳会 不过赛龙舟那天夏执符还是高兴了,念念打扮得再漂亮,还不是给他看的?葱绿的衫子拢在念念身上,活生生一棵新芽儿,嫩得能掐出水来。幸好,这棵新芽已经被他抢在手里了,没被别人折了去。 “念念,路上人多,你牵着我点儿,别走散了。”夏执符不想别人来打扰他们,换了寻常富贵人家的衣裳车马,布了影卫,明面上瞧着随从也不过二三人,在这天子脚下的繁华街道上半点儿不起眼。这活儿他前世做过数次,连那时的念念都能护的好好没走露了半点风声,现在不惧被人看破行藏更是没有半点儿难度。但是既然要收敛行藏自然不能让人净街,只能在人群里一起走。 念念再爱热闹也是个很少出门的女孩儿,见着这人潮汹涌不免有些害怕。听到他这么说,毕竟是认识的人,多少有了点安全感,下意识得拉住了他的袖子。 夏执符手指一伸就握住了她的小手,回头对她一笑:“跟我走。” 念念愣了一下一下,忽然觉得心跳漏了两拍。这人笑起来的时候,原来不像坏人啊。 只是失神了那么一瞬,夏执符就带着她往前走。念念迷迷糊糊的,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带出去好远了。 这个小笨蛋,被人拐走了都不知道。夏执符在心里暗笑。 端午龙舟会,不往赛龙舟的河边上挤的话只是集市上倒是比别的节日松快些。而赛龙舟的那一块儿最精彩的地方往往都有王公贵族包了场子让女眷出来游玩,虽然也热闹,但是对丞相家的掌上明珠来说却也不是新鲜的热闹,可民间市集她是真的没来过,在闺中的时候她身体弱,顾夫人连后宅手段都不敢教她怕耗了她的心神又怎么会让她出府游逛?她也没什么闺中密友,这样的热闹也只要她兄长给她的描述里见过。 所以念念看到什么都新鲜,见着泥人面人糖人都要盯着人家良久,一有搞不明白得就问夏执符,要不是他幼年在市井厮混又有两世的记忆,还真不能在她面前撑起无所不知百晓生的威风来。 倒不是她没见过这些东西,她爹娘兄长打小没少给她带这些玩意儿哄她开心,还都是市面上最精致的,论手艺比这些赶集的摊贩好得多,但是怎么做的她是真的没见过。 就是这个小迷糊玩的开心了,好几次差点连他的手都撒了,要不是他拉的紧这丫头非得走丢了不可。 “这个是什么?”念念往前一冲,摘下一个摊位上的东西,已经很习惯顺着手边传来的力道转过身来问夏执符。 那是个青面獠牙的鬼怪面具,看着颇为唬人,和一般的面具不同的是,这不是纸糊或者金属制作的,而是木制的,造型狰狞,念念的家人给她买东西也不会买的那种。 “这是傩戏的面具,西南那边一个民族传来的风俗,他们在过节和腊月的时候要跳傩戏请神驱五毒的。”夏执符扫了一眼,回答道。 “傩?”念念跟着念了一遍,眼睛里有一丝疑惑。 “傩。”夏执符明白她是在疑惑什么,拉起念念的手在她白嫩的掌心里一笔一划得写下这个字,“这是他们那边的方言,用来形容一种祭神的舞,也可以说是傩神,可以祛除瘟疫的神明。端阳要祛五毒,会有傩戏游街。” 他粗糙的指腹搔得她的掌心痒痒的,他的字便是落在她的掌中也是笔笔刀锋,凌厉可怕,她却没抽回手,反而认真得感受那个字的笔划,等他写完恍然大悟:“《周礼·夏官》有言:方相士,狂夫四人,方相士,掌蒙熊皮,黄金四目,玄衣朱裳,执戈扬盾,帅百隶而时傩,以索室驱疫。是这个傩吗?” 夏执符心说我哪知道,四书五经我都读过,可也只是读过,看得了公文奏折写得了军情奏报不就行了吗,我又不是文官用不着连周礼都倒背如流,比不上你家那个礼部尚书出生的祖父还能编仪典。 但是男人在自己女人面前是决计不肯露怯的:“宫中也有大小傩仪,你要是有兴趣腊月除夕时我带你去看。” “好啊好啊。”念念笑的眉眼弯弯,早就忘了自己刚刚无意考较了他一把。 夏执符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同时狠狠一握拳:回头一定要把四书五经都背下来!不然要是被念念考住了他的脸往哪里搁?再说了,夫妻间还是要有共同语言和爱好的,以前没有以后也要有! 念念看起来倒是喜欢那个傩戏面具,拿在手上就不肯放下来,时不时放在脸前比比划划,马上就有机灵的小厮上前付钱。夏执符回头看了一眼,那几个高大侍卫都跟棵许愿树似的挂满了大大小小的包裹,连刀把上都是了,脸苦得和连干三碗黄连水似的,见他看过来每个人的眼中都透出求饶的光:主子,别让夫人再买了!真的挂不下了! 他身边的贴身亲卫自然都是有品级的武将,平时自己出门都有下人跟着,哪里干过这种活儿?要是平时和部署同甘共苦的夏执符都会和他们一起搬,但是今天…… 夏执符飘飘荡荡得收回眼,全当没看到那几棵黄连树。 我要牵着媳妇儿要维持在媳妇儿面前的英俊形象,怎么可以变成黄连树呢?拜拜了诸位哎。 分卷阅读63 临近中午,念念还是兴致勃勃的,夏执符却不敢再让她逛了,她身体弱,从来没有走过这么多的路,连小脚丫底下都没什么茧子,现在兴奋着还不觉着,等她回头兴奋劲儿过了脚上铁定得起水泡。 为了把她诱骗上酒楼坐着,他还特地叫了街边一个卖五彩花绳的女孩儿上楼教她编五彩手绳才让她安安生生上楼吃饭。 念念会女红,虽然水平一般但是对于手绳这种东西还是稍加点拨便能学会,可她还是玩的不亦乐乎,连上了菜她都当没看到一样。 “念念,该吃饭了,吃完饭再玩好不好?”夏执符觉得心累,此时他的语气就跟小时候他娘哄他吃饭一样。 可是念念正在兴头上,哪里肯听?被他念得烦了,反手往他手里塞了一点东西。 “这个给你。”念念看了他一眼,转回头接着编花绳。 夏执符看看手里的东西,那是一条五彩丝线编的手绳,不过编的不是很整齐,他还记得这事她编的第一条花绳,不是很满意来着。 夏执符眼前一样,收起那条明显适合女孩子或者小孩子带的手绳继续锲而不舍得骚扰她,念念被他扰得烦不胜烦,发现说也好耍赖也好他就是念经一样在她耳边念叨“吃饭了吃饭了吃饭了”,只有给他花绳的时候他才能安静一下下。 于是夏执符就跟蚂蚁搬家一样一点一点骗走她手上的花绳,居然把她编好的都搬空了。 “没有了。”念念摸了一个空,拿着手上的半成品眼泪汪汪的,嘴巴嘟起来透着委屈,这个坏人,把她的花绳都骗走了。 “没有了就不编了,我们先去吃饭好不好?”夏执符还是一副耐心的样子哄着她。 “噗嗤。”卖花绳的女孩儿见两个人都在看她,连忙捂住嘴。 “你在笑什么呀?”念念问道。 “郎君对夫人真好,夫人真是顶顶有福气的。”女孩儿在这天子脚下做营生不是不谙世事之人,这两位衣着华贵,男主人更是不怒自威,显然是身居高位之人,他明明有千百般法子,最简单就是让她出去,可他却偏偏用了耍赖这一招,若不是真的十分疼宠哪里肯这么放下面子身段呢? 念念脸上一红,夏执符听得倒是高兴:“赏。” 念念也觉得自己玩儿得有些过了,终于肯放下手里的新玩具乖乖坐去吃饭。但是一顿饭也吃得不安生,念念其实教养很好,深谙食不言寝不语的道理,但是现在却跟椅子上安了钉子似的扭来扭曲。 “念念,好好吃饭,不然我就要来喂你了。”夏执符有点头疼,这个时候的念念性子和未及豆蔻的小孩子一样,一放出笼子就跟脱了缰似的,衣食住行样样要人盯着。 “我们下午去哪里玩儿啊?”念念眨了半天眼,终于问出来了话儿。 “歇一会儿再去看游街,打开窗户就是了,吃过晚饭去看灯会,端阳灯会比不得上元中元,但是水灯还是可以放的。” “不去逛庙会了吗?”念念眼巴巴得望着她。 “不去了,看上什么让人送上来。”夏执符看着她委屈巴巴的眼神,默念了三遍不能心软,不然脚长水泡痛得可是她,把眼一瞪,“乖乖吃饭,不然马上回府!” 可是看她的眼神失落得垂下来又有些不忍:“你乖乖的,六月有晒书书会,七月有七夕乞巧中元祈福,八月有中秋拜月,九月有重阳登高,各有各的热闹,都可以带你出来玩儿。” “真的?”她的眼神又亮了起来。 “决不食言。”夏执符笑道,“要说赶集,还是腊月的年会最热闹,要说游街拜神,得数除夕的辞旧迎新,要说花灯,还得是上元的火树银花,端阳不过是小聚。” 我们今生还有很多很多个以后,还有很多很多个端阳,还有很多很多次集会还有很多很多次花灯,那些错过的失去的遗漏的,他们还有很长的一生可以补回来。 “你最好了!”念念兴奋得一把抱住了他,摇着蹭着。 夏执符只觉得那一团温软像是透过放在胸口的花绳撞在了他的心上,让他早已冰封的心脏化开一丝久违的温度。 他下意识得收紧手臂抱紧了她,抱住了久违的希望。 奇妙的很,他早就拥抱过她甚至已经占有了她,但是此刻这个不含情欲的拥抱却似乎比情欲浓时裸裎相对更加能戳穿他的肺腑,比下在他身上的情药更加迷人心智,让他无法抵抗。 这样的念念,连让他把心都掏出来了,怎么舍得拒绝她的那些小小的要求? 于是看游街时,逛灯会时,她还成功吃到了沿街叫卖的粽子,路边摊子上的竹筒饭,甚至还喝了雄黄酒。因为他实在太好对付了,只要她拉着他的手摇一摇,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的。 第三十二章醉猫儿(周四的补更~~~) 夏执符真的没办法拒绝念念提出的要求,所以等他们回府的时候。夏执符手上就提了一只小醉猫。 毫不意外得发现时惜惜不在府里,想来也是,这种热闹他都要带念念走一遭的,展锋又怎么舍得让时惜惜错过?逛完了灯会干柴烈火情到浓时的自然不乐意分开,展锋在各地都有房产京城更是根据地,哪里要到他家来蹭地方? 主房的新房装饰已经拆了,大致布局倒是没变,清清爽爽的,只是多了一张梳妆台和几个衣箱,香炉帐角处处多了女孩子生活的痕迹。 “念念,到家了,该睡觉了。”夏执符把她放在床上,想要把她怀里用披帛裹着的东西拿出来,她却攥紧了不松手。 “不嘛不嘛。”小醉猫醉的憨态可掬,抱着那堆加起来还没她一个耳坠子值钱的小玩意儿和护着什么宝贝似的,笼在怀里都不肯松开。 “那让我看看念念买了什么东西,好不好?”夏执符无奈,只能曲线救国。 念念眯着眼看了他半晌,夏执符赶紧摆出一张她觉得“不像坏人”的笑,她才松开了披帛,一件一件数给他看。 石头雕的小粽子,指肚大小,挂鸭蛋的彩绳网,已经在披帛上印上了燃料,雕在空蛋壳上的画儿,勉强胜在奇巧,鱼骨做的彩针,连绸缎都扎不进去,都是些集市上唬孩子的玩意儿,被她全都扫了一通。 “这个,像你。”她拿出一个木雕的小人在他面前比比划划,憨憨得笑了,“送你。” 虽然是他付钱买的东西又被送到他手上,但是他还是乐呵呵得赶紧收下。 雕的是屈原,放在他这个见惯了能工巧匠的人眼里只是拙劣,眉目也不甚清晰,只能用来糊弄糊弄集市上百姓家的小孩儿,唯有一丝坚毅还算有点意思。 “屈原?我要当,也要当楚王啊!”夏执符挑挑眉,“再让我看看,念念还买了什么好东西?” “说的,也是。”念念咬着下唇想了半晌,枕在他肩上仰着脸傻傻得笑,“不当屈原,当楚王。” 她的鼻息带着酒气呼在v他的脖颈,和她相处了一日都被压抑的欲念似乎一下子就被撩了起来,喉头都似喷着火。 “我当楚襄王,念念来当我的神女,好不好?” “梦神女巫山云雨的是,是楚怀王,不是楚顷襄王!神女赋里的楚顷襄王,未有,未有欢好之事。”念念一脸认真的反驳,“而且,楚怀王,楚襄王都不好,要当,要当楚庄王!”念念一脸认真的反驳。 夏执符郁闷的简直要吐血!这个时候能不能不要挑我的毛病? 怀里的念念娇娇小小,他一只手就可以把她举起来,像个未长开的孩子,若是要乘人之危有些罪恶感。 罢了,忍下这一回,他们还有来日方长,现在她已经不排斥他了,还是别操之过急,免得吓到了她。 就在他打算起身叫她的丫鬟进来的时候,她却突然抱住了他的脖子:“巫山云雨是、是什么样的?书里都没写,爹娘都不说,你那么聪明,懂那么多事,你告诉我!” 勉强压下的欲火一瞬间反噬全身,夏 执符看着她近在咫尺黑白分明的眼,在眼中都要喷出火来! “念念,这事说,是说不清楚的,我教你,我们做一回,好不好?”夏执符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已经沙哑了,压抑的全是情欲。 念念歪头想了半晌,也不知道她已经醉成了浆糊的小脑袋瓜里还能想些什么,傻乎乎得应了一声:“好。” 夏执符听到这一声应就再也顾不得其他,把床上的东西一抖用暗劲放下了帘帐就压着她倒在床上,幸好他理智尚在,知道不能压着她,用手肘撑了一下,盖在她身体上方。 “念念,先让我,摸摸你的奶儿。”欲望压抑得发了疼,他也已经说不出连贯的句子。 念念醉的迷糊了却想起来闺中时的教导,睁着无辜的眼儿:“娘说,奶儿除了相公,不能给别的男人摸的。” “不能给别的男人摸,但是能给相公摸啊,念念,我就是你的相公,别的男人不能摸,只有我能摸。”粗糙的手指在她胸口的绊扣上游移,明明一用力就能扯断的轻薄布料却在他手下留成了最后的防线。他要她自己瓦解那抵御,把自己交给他。 念念想了想,的确如此,于是“哦”了一声,乖乖地自己解开了胸前的绊扣。 敞了外裳还有中衣,连那中衣都解开了,盖在水绿肚兜下的一抹久违的白腻刺了他的眼。 分卷阅读64 第三十三章赴云雨(H) 她的奶儿似乎又大了一些,却还是那么嫩,隔着肚兜揉搓两下她就仰了脸细细得吟叫。 “别,别揉呀。”她抬了手要去捂着胸口,却被他捉在手里,低声诱哄,“念念不是要试试云雨吗?那就要摸奶儿,念念别遮。” 何时成了我要试云雨?念念想不明白,却似乎本能得知道他说的没错。脑中忽然浮现出一些轻红艳靡的画面,红烛滴泪,春宵欢愉,却让她莫名得身子都热了起来,下意识得让开了手。 肚兜被他挑下,他不及欣赏美景,迫不及待得低头品尝她的甜美,从纤细修长的颈项蔓延到精致凹陷的锁骨窝再到丰隆秀挺的胸乳,唇舌所到之处解释红痕诱人。 “疼~”她的皮肤嫩得不像话,就是这么吮吻都娇气得叫了疼。 “那我给你吹吹。”夏执符沙哑着嗓子用唇舌气息拂过那寸寸香雪,全不遮掩自己那卑劣的欲望,直接张开了唇含住肌肤,用舌感受那之下逐渐激越的脉搏。 他还记得,她的肌肤是那么嫩,轻轻一抿就是一个印子,一碰便红,一嘬便青,他和她欢爱,都不用多用力就能留的她一身,若说婚前还是故意为之,可花烛之夜他明明竭力小心,时惜惜竟然还跟展锋咬舌根说他行事粗暴,倒弄得那家伙嘲笑了他好些日子。 许是深藏在迷失的记忆中的本能作祟,念念感觉到了危险,闭紧了嘴巴不肯再多说一句话,却偏偏攥紧了他的袍襟,以一种全然信任依存的姿态任他亵玩。 若是别人,他定要教她逢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可对于她的这般姿态,他剩下的就只有满心的欢喜雀跃。袍襟从她手中抽出,反手便整件衣裳都给掷了出去,两个人赤裸的肌肤紧紧贴着,坚实与温软是那般相得益彰。 粗糙的指掌滑过她的肌肤,感受掌下娇躯的每一寸柔软温热,慢慢滑进了她的腿间,挑逗她那两瓣饱满的玉丘。 “嗯唔……”险些出口的呻吟被她用贝齿咬住下唇封死在牙关,那声如此娇媚,娇媚到她本能得觉得羞耻。 他却不允,粗糙的舌头意外得灵巧,一抹就勾开了她的贝齿:“念念,叫出来,这是在我们自己家,没事的,叫出来。” 她低声呜咽,眼里翻着水雾,凝成泪滴要落不落的样子,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愈发想把她往死里玩弄。 长指轻车熟路得寻着幽缝,一用力就破开她的关口顶了进去。她的身子在秘药下已经敏感得不像话,只是摸摸吸吸她的奶儿蜜穴就流了花水儿,用那粗糙的指腹并着坚硬的指甲一刮擦,那快感就冲入了四肢百骸,潮汐般顺着他手指抽动的规律起伏。 念念虽然本能得羞耻却被他撬开了牙关,管不住口中溢出的浪叫,连小屁股都随着他的动作一拱一拱得,不用怀疑,她就是在迎合,她是那么饥渴得想要更多。 “念念,舒服吗?”他啄着她的唇,用粗糙的手掌包裹住了那花谷蚌肉揉搓。 “舒……嗯,舒服……”在娇喘中她吐出两个字,眼神无辜,面上却满是情欲。天真和妖媚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居然在她身上如此和谐得共存着,那吸引力简直致命,让人心甘情愿在她裙下沦陷。 “我能让你更舒服。”夏执符直起上身拉开她的双腿空出一个让他跪坐着的地方,念念只觉得身上一凉,紧接着下体就被他捧了起来,花唇被分开,他的嘴唇替代了她的花唇包裹住了她的幽谷,高挺的鼻尖顶在她的花核,他放肆得舔弄甚至发出了“啧啧”的声音,仿佛吃到了什么让他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绝世珍馐。 “啊!”念念尖叫一声,本能得绷紧双腿抬起却被他一咬花核,那细腿无力得垂下来搭在他的肩上,只能夹紧他的脖子。她原本迷醉的眼神满是不可思议和难以置信:“脏!别碰那里!” 可夏执符又怎么会听她的呢?他越不让碰她越碰,不仅碰,还吻还舔还咬,口里还含糊不清的得说着淫邪的话儿:“不脏,念念的花水儿,最甜了。” 念念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口中发出似惊似泣的短促低喘,迷离着眼小胸脯一耸一耸得,连着那胸蕊都在晃着,小屁股缩着挪着,不知是逃避还是求欢。像只被渔夫捕获抛上岸等待处刑的鱼,挣扎着,却无力着,只能挤出身体里的水分做着微弱的反抗,那水是这么多,他竭力张嘴也吃不下,溅了他一脸。 第三十四章欲难填(H,1000收还更~~)lt;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臉紅心跳 3 ws Ou 7 87807396 3 wWx51 第三十四章欲难填(H,1000收还更~~) 夏执符抹了把脸,让她心甘情愿的味道在脸上涂开,提着她的小屁股抵在自己的胯间,那肉刃早就已经杀气腾腾得挺翘着,恨不得立刻把她剥皮拆骨,吞吃入腹。 被扒开的蚌肉间,粗大的蘑菇头随意得擦划着她的溪谷,寻求一个最方便进入她的角度。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又脆弱,却偏偏能感觉到他的凶器的威胁,他每碰一下她就哆嗦着吐出一股花液,仿佛那小肚子里装了个玉净瓶,装着的花水儿怎么也流不干净似的。 可她明明是惧的,身子深处却奇异得升起了一股空虚感,似乎那刚刚才被他用舌头顶开花缝,来回刮擦四壁的穴径还在不知足得渴求着,仿佛她的身体天生就缺了一块儿,正在渴求着什么东西来填满她,最好比那舌头更粗,更硬,更长。 她的心里甚至有一种疯狂的想法,想着那东西越大越好,能把她撑坏最好! 这疯狂的想法把念念自己都吓了一跳,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还可以这么不知羞。 念念似乎对他的身体还陌生着,他却已经再熟悉不过她的身体,顶着的肉刃都不用伸手扶着,顺着那不断流水儿的花洞就挺了进去! 它的肉刃强硬得破开她不断紧缩得内壁,一发便透了底,对着那松软得宫口发起了了癫狂的进攻,掐着她的小腰小臀不知疲倦得一次又一次把那粗大的龟头撞在她松软的宫底上。 他要的实在太凶猛,身子酥软着疼了起来,念念受不住了,哀鸣着求饶:“别……别……轻点,你慢点呀……” 可原本对他千依百顺的夏执符此刻却跟变了个人似的,她求的声音都哑了也没有半点儿作用,她拉着他的手臂撒娇,他却操的更快更狠,绷紧的面容上露出一丝冷冷的狠厉。 此刻的他和白日里温柔的他不同,仿佛一只不知飨足的兽,眼里满是掠夺和凶残的光,紧贴着念念的腹肌紧绷着巨大的能量,肉刃一次次被挥出一次次开辟她的身体,仿佛一只永远不知满足的饕餮吞噬她的一切。 念念透过那朦胧的眼见着他此刻的脸,觉得实在是奇怪,同样一张脸,为什么白日里笑着的时候是那么的爽朗阳光,此刻绷紧了就是这么的狠厉凶残;她不明白为什么他在白天黑夜床上床下能有这么大的差别,却觉着不被尊重的委屈,加上身下一波一波得快感刺激,就捂着眼呜呜得哭了起来。 夏执符天不怕地不怕,却最怕念念掉金豆子,那惊吓记忆太深刻,他绝不向再重温第二遍。连身下狂放的欲望都被压下几分,忙按下动作搂着她:“念念不哭不哭,怎么了……” 他虽然不动了,那硕大炙热的物事还在她体内狰狞着,撑的念念难受:“你……出去……” “好念念,这样出去我疼啊。”夏执符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语气,“你舍不得让我难受的,是不是?” 念念撅着嘴,只觉得他插在自己的身体里又不动,有一股莫名的难受,似乎内壁想要有人狠狠得摩擦,偏又怕了他兽一样的索取,不知如何是好。 念念的态度不坚决对他来说便是有了可乘之机,一边耐着性子哄着她,一边轻摇慢顶:“念念也舒服的,是不是?不疼的啊。” 念念也觉得奇怪,要说舒服吧,那么大那么粗的棍子插在身体里,怎么可能会舒服?可要说不舒服吧,她又的确不排斥那真正酥麻的快感,就像有蚂蚁爬进了她的心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那眼泪不受控制似的往下掉,她只能哭着,摇着头,却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在拒绝什么。 夏执符见念念不是真心抗拒,登时知道有门。他也想就这么放开了欲望一逞痛快,可是他好不容易把她骗上了床,为了日后的福利,他得让她也尝到情欲的妙处,可不能再吓着她。 于是他强压着快进快出的欲望改变了策略,粗大的蘑菇头扫的更加仔细,四处挨挨碰碰不知道在寻着什么,念念只顾着哭,觉得不疼也不拦他,直到他突然碰到一点较硬的软肉,她突然像煮熟的虾子一样全身泛着潮红弓起腰来。 夏执符知道自己寻对了地方,对准那一点死命研磨勾缠,念念一边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要被他捅穿了,一边又觉着有一股电流在她身体里乱窜,瓦解了她全部的防御和抗拒,哆嗦着身子不想推开他,反而想把他抱得更紧些,让他要的更重些。 分卷阅读65 第三十五章急风雨(H)lt;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臉紅心跳 3 ws Ou 7 87809031 3 wWx51 第三十五章急风雨(H) 她的身子早就得了他的开垦,又有水液润滑,他进出得极是畅快,得了她的准许,自然是越入越深越来越快。 她是穴底有个凹陷,他的欲物有个尖儿,每进一次他的欲物都会戳进她的软肉里,让她的身子缩一下,却又反过来将他紧紧得含着,吸得他浑身酸爽。 前世虽然与她欢好过,却也仅仅只有那么短短时日,尚不及今生次数多时间长,他自己的经验也只是比她多了前世的那几次而已,对欲望对两个人的身体都还称不上了解,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进了她的花心。但是他却能感觉到,被开了性子的她也是尽了兴的,抽搐着呜咽着,却也享受到了情欲的妙处。 “念念,舒不舒服?嗯?告诉我,舒不舒服?”可是她身体上享受到了夏执符还不满足,还要她亲口承认,让她真的打从心底里认可情欲的美妙。这是最好的机会,念念喝醉了,意志薄弱,平日里说不出口的话儿此时此刻就可以撬得出来。那酒里干净,现在说了什么明日她还能记得,而这种事,只要开了一次口,以后就容易了。 念念一点残余的本能让她紧紧守住了那带着暧昧色彩的字眼不肯吐出。可她的坚守哪里扛得住他的固执追问?在他一下一下得进攻中,在他一声一声地询问中,终于架不住他的逼问,颤着唇吐出了一声:“舒服~~” 有了一声就有第二声,他再接再厉,换着角度寻她的弱点:“是这样舒服,还是这样舒服?嗯?” 粗大的冠头在她的花穴里逡巡,寻着截然不同的触感。她的花穴软滑,细嫩处却不乏褶皱,只是被他的粗大都一一撑开了,让他换着角度寻着不同的刺激,这里软一点儿,有时也会碰到一块硬一点的地方,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特别敏感得哆嗦起来,口中发出的呻吟带着求饶的感觉。 可她却会在这个时候,颤着呻吟说:“后面的舒服点。” 后面一次他碰的正是让她不断求饶的那一块硬些的软肉。 小东西果然诚实又听话! 夏执符心里一热,愈发对着那一点研磨起来,干了几下似乎觉得这样不过瘾,干脆掐着她的腰把她柔若无骨的身子从床上抱起来,挺着腰一次又一次得插入她的花穴,同时双手配合着挺动的力道使力,把她一次又一次得抛飞起来,这样一来,她全身上下的着力点,除了他紧紧扣在她腰间的大手就只有身下的不断摩擦的紧贴的性器。 被抛起的时候,她几乎以为自己被要被抛飞出去,可重重得插进身体的时候,念念简直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大铁锤锤了一样,粗暴又刺激。失重的错觉让她下意识得用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却送上了她的香唇,让她吻上了好一阵嘬吻。 念念受不了这么强烈的欢爱,哀鸣着求饶:“不要……不不要这样……受不了啊……” 泪珠飞溅中,她的身子再一次紧缩,尖叫越发高亢,双手却无力得垂下,软软得趴在他的肩膀上喘着气。 “念念,爽不爽?”他特地挑了一个淫秽的词语逼问她,可双目迷离神智涣散的她来不及思考,顺着本能吐出一句:“爽……” “念念喜欢吗?”乘胜追击,夏执符接着诱导,见她眉宇间隐约有一丝抗拒,又细细研磨了两下,勾着带胁迫的尾音,“嗯?” “喜欢啊!”刚刚高潮过的身子越发敏感,他轻轻动两下都跟要了她的命似的,不得不哭着求饶。 “那以后,念念还和不和夏哥哥试这巫山云雨?念念的小穴儿还给不给哥哥操?”他捏住她的小屁股和消化和,略施了几分力道,威胁似的问道。 “给哥哥操,都给哥哥操。”念念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说一句她就跟一句。 明明是他自己骗出来的许诺,却听得瘦削沸腾,把她往床上一按,用最基础也是最能让他爱着她身体的每个角落的姿势要着她。已经被他操开了的穴捅进去毫不费力,不过她的身子还是紧,抽出来的时候还带着媚红的软肉缠在她身上,“啪啪啪啪”的激烈声音顿时响起来,把她破碎的呻吟和求饶一并撞碎了去。 原本她的呻吟还压抑着些,后来顾不得那么多就放开了嗓子,再后来那清脆脆的小嗓子都喊得哑了。他就就着这么个姿势一直到她喷出又一波把床单都弄湿的潮水,翻着白眼儿晕过去,同时也把那白色的精华灌了她一肚子。 第三十六章次日晨(1200收的补更~~)lt;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臉紅心跳 3 ws Ou 7 87809083 3 wWx51 第三十六章次日晨(1200收的补更~~) 其实最原始的姿势入得不是最深也不是最舒服的,可他偏偏最喜欢,因为当他把她压在身下,全身紧紧贴着她的时候,会让他感觉正在完完全全拥有她,他的气息正在浸透她的每一寸的肌骨,让她从里到外从身到心都染上他的味道,就像野兽用气味标记领地一样标记了她。 好吧,有时候他的确得承认,他就是个禽兽。 被禽兽拆吃入腹的猎物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是在禽兽的爪下,他正在用手指梳理她的长发。 “念念醒了。”夏执符点了点她的唇,她是那么好看,他一醒来就沉醉在她的睡颜中,其实也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但就是怎么看都不会腻。 念念的感觉却没那么美好,全身酸痛得像是筋骨都被人拆过了一遍一样,髋骨因为分开太久而麻木,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酸疼的她都想哭出来。 可最重要的是,双腿之间的会阴处,却能明显得感觉到一个不属于她的异物。 这似乎是她第一次那么真切得感受他的分身,透过那敏感脆弱的花壁,她感觉到奇妙的触感,明明感觉很柔软,却又那么坚硬,就像包着绒布的石头,也像他这个人,像他的胸肌,像他的手段,表面的温软却无法掩藏那坚实的本质。而坚实的本质外就是狰狞的表面,那一根一根的青筋,分明还在她的体内跳动…… “你……我……这是……”一张嘴那沙哑的嗓音简直不像自己的,像是得了重感冒,这样的经历有些吓着她了,可是偏偏,本能里却又有一个声音告诉她,这样的经历并不陌生,她不需要惊慌。 “这是夫妻敦伦,念念,这是每一对夫妻都要做的事,很正常,不用害怕。”他的手指温柔得拂过她的发际,眼神甜得能滴出蜜来,让念念也醉倒在他有如醇酒般深邃的眼眸里。 “真……真的?”念念的语气并不坚定,她已经隐约想起了昨晚那些淫靡的画面,似乎,还是她要试试“巫山云雨”的呢…… 加上本能里,她也隐约有着这样的认知,这是夫妻才能做的事,是夫妻就会做得事。而他们,的的确确是夫妻不错。 “我何时骗过你?”夏执符笑了,磁性的嗓音里满是宠溺,还有着她最无法抗拒的爽朗笑容,登时又让念念迷醉了,迷迷糊糊得就应了。 可是,身下的感觉太过强烈,完全不容忽视,小腹还满胀着,好像要尿急一样。 “你能不能……先出去。”念念红了脸,“堵得,很难受。” 夏执符笑了一声,低头亲亲她的脸颊,就缓缓抽身退了出来。 像是被拔掉了塞子的水囊,还带着两个人体温的液体登时涌了出来,念念都吓得愣住了,以为是失禁的羞耻登时染红了她的眼,但是在尘封记忆中的本能又告诉她,似乎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被他在她穴里堵了一夜的精水已经散去了白色,只是略带着丝丝深色混在她的淫水里分不出到底是哪一个,散发着浓重的情欲的味道。 夏执符伸手沾了一点放在她眼前:“这是我的精华混着你的花水稀释了一晚上的水,不是尿,你闻闻。” 他的手放的近,她不屏住呼吸就能闻到那浓重的腥膻味,很奇怪,但是却还可以接受。不由得拿一双好奇得眼看着他,期待在她眼中似乎是无所不知的他给她解惑。 “我的精华射在你的小肚子里,原本是白色的,若是淡了说明其中的精华已经被你的身子吸了去,然后你就可能怀孕。”夏执符摸了摸她还鼓起的小肚子,“念念,说不定你的肚子里,已经有了我的孩儿呢。” “孩子?”念念歪着脑袋问道,成了亲的夫妻都会有孩子的,这她知道,可是她却还从来没想过,会有一个她的孩子。 “是的,念念,若是行了敦伦大礼,就可能会有孩子的呢。”夏执符软声安慰,“念念不讨厌这个,对不对?很舒服的。” 她倒是记得,的确是舒服的,而且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甚至没有想象过的舒服。念念眨了眨眼,还是本能得红了脸,可她脸上原本情欲的潮红就尚未淡去,更红一些也看不出来。 夏执符就拉了她的手按在自己坚硬的下体上:“这是男人的阳根,和女人的阴穴不一样,阴阳相吸乃天道伦常,相互融合方是正道。” 念念被他的大道理扯晕了,未曾在书上见过这样的原文,却是不乏似是而非的相似的话,一时也不知道是该应还是该拒,却是不查他话中的邪意。 “那我们,再顺一回天地大道,好不好?” 分卷阅读65 第三十五章急风雨(H)lt;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臉紅心跳 3 ws Ou 7 87809031 3 wWx51 第三十五章急风雨(H) 她的身子早就得了他的开垦,又有水液润滑,他进出得极是畅快,得了她的准许,自然是越入越深越来越快。 她是穴底有个凹陷,他的欲物有个尖儿,每进一次他的欲物都会戳进她的软肉里,让她的身子缩一下,却又反过来将他紧紧得含着,吸得他浑身酸爽。 前世虽然与她欢好过,却也仅仅只有那么短短时日,尚不及今生次数多时间长,他自己的经验也只是比她多了前世的那几次而已,对欲望对两个人的身体都还称不上了解,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进了她的花心。但是他却能感觉到,被开了性子的她也是尽了兴的,抽搐着呜咽着,却也享受到了情欲的妙处。 “念念,舒不舒服?嗯?告诉我,舒不舒服?”可是她身体上享受到了夏执符还不满足,还要她亲口承认,让她真的打从心底里认可情欲的美妙。这是最好的机会,念念喝醉了,意志薄弱,平日里说不出口的话儿此时此刻就可以撬得出来。那酒里干净,现在说了什么明日她还能记得,而这种事,只要开了一次口,以后就容易了。 念念一点残余的本能让她紧紧守住了那带着暧昧色彩的字眼不肯吐出。可她的坚守哪里扛得住他的固执追问?在他一下一下得进攻中,在他一声一声地询问中,终于架不住他的逼问,颤着唇吐出了一声:“舒服~~” 有了一声就有第二声,他再接再厉,换着角度寻她的弱点:“是这样舒服,还是这样舒服?嗯?” 粗大的冠头在她的花穴里逡巡,寻着截然不同的触感。她的花穴软滑,细嫩处却不乏褶皱,只是被他的粗大都一一撑开了,让他换着角度寻着不同的刺激,这里软一点儿,有时也会碰到一块硬一点的地方,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特别敏感得哆嗦起来,口中发出的呻吟带着求饶的感觉。 可她却会在这个时候,颤着呻吟说:“后面的舒服点。” 后面一次他碰的正是让她不断求饶的那一块硬些的软肉。 小东西果然诚实又听话! 夏执符心里一热,愈发对着那一点研磨起来,干了几下似乎觉得这样不过瘾,干脆掐着她的腰把她柔若无骨的身子从床上抱起来,挺着腰一次又一次得插入她的花穴,同时双手配合着挺动的力道使力,把她一次又一次得抛飞起来,这样一来,她全身上下的着力点,除了他紧紧扣在她腰间的大手就只有身下的不断摩擦的紧贴的性器。 被抛起的时候,她几乎以为自己被要被抛飞出去,可重重得插进身体的时候,念念简直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大铁锤锤了一样,粗暴又刺激。失重的错觉让她下意识得用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却送上了她的香唇,让她吻上了好一阵嘬吻。 念念受不了这么强烈的欢爱,哀鸣着求饶:“不要……不不要这样……受不了啊……” 泪珠飞溅中,她的身子再一次紧缩,尖叫越发高亢,双手却无力得垂下,软软得趴在他的肩膀上喘着气。 “念念,爽不爽?”他特地挑了一个淫秽的词语逼问她,可双目迷离神智涣散的她来不及思考,顺着本能吐出一句:“爽……” “念念喜欢吗?”乘胜追击,夏执符接着诱导,见她眉宇间隐约有一丝抗拒,又细细研磨了两下,勾着带胁迫的尾音,“嗯?” “喜欢啊!”刚刚高潮过的身子越发敏感,他轻轻动两下都跟要了她的命似的,不得不哭着求饶。 “那以后,念念还和不和夏哥哥试这巫山云雨?念念的小穴儿还给不给哥哥操?”他捏住她的小屁股和消化和,略施了几分力道,威胁似的问道。 “给哥哥操,都给哥哥操。”念念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说一句她就跟一句。 明明是他自己骗出来的许诺,却听得瘦削沸腾,把她往床上一按,用最基础也是最能让他爱着她身体的每个角落的姿势要着她。已经被他操开了的穴捅进去毫不费力,不过她的身子还是紧,抽出来的时候还带着媚红的软肉缠在她身上,“啪啪啪啪”的激烈声音顿时响起来,把她破碎的呻吟和求饶一并撞碎了去。 原本她的呻吟还压抑着些,后来顾不得那么多就放开了嗓子,再后来那清脆脆的小嗓子都喊得哑了。他就就着这么个姿势一直到她喷出又一波把床单都弄湿的潮水,翻着白眼儿晕过去,同时也把那白色的精华灌了她一肚子。 第三十六章次日晨(1200收的补更~~)lt;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臉紅心跳 3 ws Ou 7 87809083 3 wWx51 第三十六章次日晨(1200收的补更~~) 其实最原始的姿势入得不是最深也不是最舒服的,可他偏偏最喜欢,因为当他把她压在身下,全身紧紧贴着她的时候,会让他感觉正在完完全全拥有她,他的气息正在浸透她的每一寸的肌骨,让她从里到外从身到心都染上他的味道,就像野兽用气味标记领地一样标记了她。 好吧,有时候他的确得承认,他就是个禽兽。 被禽兽拆吃入腹的猎物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是在禽兽的爪下,他正在用手指梳理她的长发。 “念念醒了。”夏执符点了点她的唇,她是那么好看,他一醒来就沉醉在她的睡颜中,其实也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但就是怎么看都不会腻。 念念的感觉却没那么美好,全身酸痛得像是筋骨都被人拆过了一遍一样,髋骨因为分开太久而麻木,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酸疼的她都想哭出来。 可最重要的是,双腿之间的会阴处,却能明显得感觉到一个不属于她的异物。 这似乎是她第一次那么真切得感受他的分身,透过那敏感脆弱的花壁,她感觉到奇妙的触感,明明感觉很柔软,却又那么坚硬,就像包着绒布的石头,也像他这个人,像他的胸肌,像他的手段,表面的温软却无法掩藏那坚实的本质。而坚实的本质外就是狰狞的表面,那一根一根的青筋,分明还在她的体内跳动…… “你……我……这是……”一张嘴那沙哑的嗓音简直不像自己的,像是得了重感冒,这样的经历有些吓着她了,可是偏偏,本能里却又有一个声音告诉她,这样的经历并不陌生,她不需要惊慌。 “这是夫妻敦伦,念念,这是每一对夫妻都要做的事,很正常,不用害怕。”他的手指温柔得拂过她的发际,眼神甜得能滴出蜜来,让念念也醉倒在他有如醇酒般深邃的眼眸里。 “真……真的?”念念的语气并不坚定,她已经隐约想起了昨晚那些淫靡的画面,似乎,还是她要试试“巫山云雨”的呢…… 加上本能里,她也隐约有着这样的认知,这是夫妻才能做的事,是夫妻就会做得事。而他们,的的确确是夫妻不错。 “我何时骗过你?”夏执符笑了,磁性的嗓音里满是宠溺,还有着她最无法抗拒的爽朗笑容,登时又让念念迷醉了,迷迷糊糊得就应了。 可是,身下的感觉太过强烈,完全不容忽视,小腹还满胀着,好像要尿急一样。 “你能不能……先出去。”念念红了脸,“堵得,很难受。” 夏执符笑了一声,低头亲亲她的脸颊,就缓缓抽身退了出来。 像是被拔掉了塞子的水囊,还带着两个人体温的液体登时涌了出来,念念都吓得愣住了,以为是失禁的羞耻登时染红了她的眼,但是在尘封记忆中的本能又告诉她,似乎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被他在她穴里堵了一夜的精水已经散去了白色,只是略带着丝丝深色混在她的淫水里分不出到底是哪一个,散发着浓重的情欲的味道。 夏执符伸手沾了一点放在她眼前:“这是我的精华混着你的花水稀释了一晚上的水,不是尿,你闻闻。” 他的手放的近,她不屏住呼吸就能闻到那浓重的腥膻味,很奇怪,但是却还可以接受。不由得拿一双好奇得眼看着他,期待在她眼中似乎是无所不知的他给她解惑。 “我的精华射在你的小肚子里,原本是白色的,若是淡了说明其中的精华已经被你的身子吸了去,然后你就可能怀孕。”夏执符摸了摸她还鼓起的小肚子,“念念,说不定你的肚子里,已经有了我的孩儿呢。” “孩子?”念念歪着脑袋问道,成了亲的夫妻都会有孩子的,这她知道,可是她却还从来没想过,会有一个她的孩子。 “是的,念念,若是行了敦伦大礼,就可能会有孩子的呢。”夏执符软声安慰,“念念不讨厌这个,对不对?很舒服的。” 她倒是记得,的确是舒服的,而且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甚至没有想象过的舒服。念念眨了眨眼,还是本能得红了脸,可她脸上原本情欲的潮红就尚未淡去,更红一些也看不出来。 夏执符就拉了她的手按在自己坚硬的下体上:“这是男人的阳根,和女人的阴穴不一样,阴阳相吸乃天道伦常,相互融合方是正道。” 念念被他的大道理扯晕了,未曾在书上见过这样的原文,却是不乏似是而非的相似的话,一时也不知道是该应还是该拒,却是不查他话中的邪意。 “那我们,再顺一回天地大道,好不好?” 分卷阅读66 他们肌肤相贴这么久,又正是晨起男人欲望浓厚的时候,夏执符早就按捺不住了,扛着她的腿儿一把插入底端。被男人插了一宿儿的紧致甬道登时被强硬撑开,比原先变得更加粗硬的阳物镶嵌在女孩儿最脆弱娇嫩的深处。 念念在全然清醒的情况下被他破开,仿佛被洪钟大吕在脑中回想,嗡得一声满是蜂鸣,身子酥软眼神涣散,连口中的涎液都控制不住滴落了。 她的身子是被他早已被攻下的城池,完全没有了反抗之力,只能任他长驱直入,肆意掠夺。念念心间一颤,几乎压抑不住,“咿咿呀呀”的娇媚呻吟顿时想起来,暧昧得扑满整个幕帐。 “什么感觉?念念,你说给我听听看?”他一面凶残肆意得摇摆着腰臀反复在她身体里冲刺,一边还要从她口中骗出些好听的话。 可念念偏生没听懂他的坏心眼儿,一叠声得求着饶。 “烫……好胀啊……受不住了太深了……你轻点儿啊……” 也许她还天真的以为,她求了饶,素来惯着她的夏执符就会放过她,却不知道这样只能让他更加凶残,要的更狠,更重。 夏执符要的起了兴,拉开了架势,一手撑在她的身侧支撑着体重不全都压在她身上,一只手就掐着她的小腰,按在身下,陷在软软的被窝里,他身上的肌肉因为用力都鼓起了一跳一跳青色的脉络显得狰狞怕人。只是外皮看来便是如此亢进,那力道传到她身上更是沉重,大开大合,身体拍击的“啪啪”声和交合处摩擦的水声“噗叽噗叽”连在一处,仿佛疾风骤雨似的拍打在她身上,看那力道的,倒是真的合了顾家人的猜想,这就是个性喜施虐的恶棍。 短短时间念念的身上就染上了靡艳的绯红,尤其是一双平日里颜色都浅淡的唇,红的像燃了火,身上的痕迹层叠,旧的方才淡了一点儿又被新的痕迹覆盖,配着眼角垂着的泪滴儿,也却是是一副被施虐了的小可怜儿模样,抬着腿儿搭在他的腰上每一寸肌肤都在离他最近的距离,像是被摆上祭坛的天神,而他是高高在上轻易取掠的天神。 “慢,慢些啊……”念念也不是不聪明的,她似乎明白了身上这兽的弱点,可怜兮兮得落着泪。 美人落泪,仿佛夜岚罩山,芙蓉滴露,美丽脆弱得让人似乎一用力就能把她攀折,却生生压抑了这残虐的欲望。 比起他的欲得不到满足,他更怕她的心惶恐寻不着落处。 肌肤相交合的两人便是连心意似乎也能联通,他的温柔落在她心间,也让她升起暖意,便主动攀着他的脖颈,轻声呻吟。 夏执符被她回应刺激得喜出望外:“念念,你喜欢我吗?” “喜欢的啊。”她黑白分明的眼眸中藏不了一丝隐秘,哪怕眼角晕着情欲的殷红,哪怕身下承受着他强硬的攻击,依旧坦坦荡荡得诉说着自己的心意,“夏哥哥对我好,我喜欢夏哥哥。” 天知道夏执符听到这话儿简直感动得要落泪了,两世为人,数十年等候,他终于等到了她这一句喜欢。也许这喜欢二字尚不及不他最想要的倾慕,但是只要她愿意踏出那么一步,剩下所有的距离,他甘之如饴得狂奔跨越。 她没有那么喜欢他没有关系,不足的部分他来补上就好,他跨越了两世的光阴,所为的,不就是来爱她吗? “念念,我心悦你,唯心悦你。”这话的分量,便是他身下不断冲击的动作都不会减弱半分。他许下的承诺,道出的心意,一字千金,沧海桑田,海枯石烂,为此言坚逾金石,永生不变。 情欲情欲,有情调和欲更浓,念念只觉得,仿佛自己全身都化成了一滩水儿,在他身下来回波荡,却禁锢在他的天地里难舍难分,唯有身下是一处出口,故而一波一波得涌出水来。而那出口,却是因为有一方坚硬的礁石嵌在那儿。奇妙的很,本是截然不同的物事,可是放在这儿仿佛天造地设一般的契合,就如礁石就该立在海浪中,青松应当立于雪原中,相辅相成,缺了哪个都是不美。 有着这样的想法,她便在昏蒙的神智中寻出一线清明,环着他轻唤着他:“夏哥哥……” 她的低喃是他最烈的药,只是那么轻轻一声,就让他红了眼,再坚定的意志也要缴械投降,与她一同攀上巅峰。 第三十八章弑君事 欲是情的果,情是欲的肥,有了这么一次情欲合一的欢爱,他们两人似乎都开了某种宿昧的灵智,心意相通,仿佛琴瑟和鸣。 时惜惜第三天回来的时候,见到他们这般浓情蜜意的模样,简直被吓到了。 “他这是给念念下了什么迷魂汤吗?”时惜惜见念念这幅和他难舍难分的模样,和展锋咬耳朵。他手底下,难道还有医术比她更高的人? “这世上还有这么神奇的药?”展锋也很惊讶。 “我是没听过,不过看这样子,保不齐还真的有啊。”时惜惜也很疑惑,难道真的是她学艺不精见识不深? 这两口子这般作态全落在夏执符眼中,气得肝都疼了:“你们就不能盼我点好?” 往日夏执符在展锋面前不顾及,但在时惜惜面前其实一直比较克制,虽然他们很熟,但那时前世的事儿,今生她就是他朋友的妻子,顶多就是自己妻子的大夫,朋友妻不可戏,还是冷淡点好。要是明明没见过几面就吆五喝六一副我们很熟的样子,那保不齐他们都得怀疑夏执符是不是对她有什么想法。别看时惜惜现在一幅贤良淑德的样子,要是真的惹着了她,灭人满门都是分分钟的事儿。夏执符今天有些失态,多少是因为他们现在很高兴。 当今皇上突患重病,宫的暗子传来消息,那病症正是夏执符送进宫去的时惜惜配置的催情药,也是使用过量就会致人死于非命的慢性毒。看这药性,茵妃下药的时候手可黑的很,顾着争宠却没顾及会伤了龙体呢。托她的福,皇帝的死期已经握在了他们手里,想让他哪天驾崩,他绝对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茵妃现在有些乱了手脚,打算拿夏执符当替罪羊,却漏了点风声被董淑妃抓住了些首尾,已经开始怀疑她了。而展锋这一次远赴江西,也找到了当年董淑妃狸猫换太子的证据,只待时机一到,就可以把这些全都掀出来,让那最肮脏腐臭的淤泥把他们彻底埋葬! “盼你好,你那里,有没有什么收获?”展锋被人抓到了他说人坏话还是很淡定,问道。 “时太医那儿的证据已经送到客院了,这算不算收获?”夏执符看着时惜惜一下子站起来,面容紧张,微叹了一口气,“子旭,你陪着去看吧。” 念念看看他们,总觉得他们似乎有事瞒着她,不过她爹也是这样的,朝堂上的公事不会和她娘说,只会和她爷爷商量,习以为常,倒也不好奇,只是想着她自己的事。 “公策,我想回家见见爹娘,好不好?”她拉着夏执符的手问道。 “好。”夏执符宠溺得揉了揉她的头发,看展锋的眼神的戏谑,“还请嫂夫人陪念念走这一遭,我会随行护佑,但有件事,还得请你帮忙做个证人。” “好,何时出发?”夏执符帮着找出了她父亲身亡的真相,还在帮她复仇,时惜惜欠他一个大人情,更别说只是这点小事。时惜惜想着口说无凭,最好再制一瓶药让顾家人自己去试试才能证明那些伤痕的真假。 “这就要看你那天方便了,见过了那人,少不得要修整数日。”夏执符看了展锋一眼,“你说的那事,由顾相出面,比我说更合适。” “也好,到时我们俩都会去,也足些诚意。”展锋点头。 “不止如此,茵妃已经病急乱投医,保不齐会对念念下手,顾相是文人,府中防备薄弱了些,还得贴身护着才能放心。”夏执符揽着念念的腰身,那是片刻都不肯放手的模样。 时惜惜父亲的死因如今已经成了她的执念,如今真相近在眼前,再深的城府也坐不住,急匆匆得去了。直面真相就如同揭开伤疤,更别说夏执符特地嘱咐,那定然是又一场伤痛,展锋不敢让时惜惜独自面对,自然也跟着去了。 见怀里的念念还是一副天真的模样,夏执符叹了口气:“念念,你知道我们刚刚在说什么吗?” “是溪姐姐托了你什么事?与时太医有关的,溪姐姐不是姓江吗?你在人前叫她江姑娘,可是没外人都叫她时姑娘?若是展公子在,还叫嫂夫人,溪姐姐不是还没成婚吗?”念念不懂他的沉重,问道。 夏执符把时惜惜的身世遭遇捡着好的说了一通,给她解释为什么他的称呼变来变去,人前自然不必说,人后称时姑娘是因她想恢复身份光明正大得嫁给展锋,这个称呼她更喜欢,而有时叫嫂夫人是在开展锋的玩笑。还道:“她托我的事,便是查明她父亲死因的真相。时太医卷入了宫闱内斗,不幸丧命,间接导致时姑娘家破人亡,时姑娘身为人女怎能不寻个究竟?” 念念点头,特别感动的神情:“溪姐姐好坚强哦。”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作为顾家的掌上明珠,念念帮着求一句情比他们磨破了嘴皮子都有用,虽然时惜惜治好了念念的厥症算是有恩,但是交易又怎能比得上真心同情而为其奔走来的尽心呢? “念念,你知道我们刚刚在谋划什么吗?”夏执符正了神色。 “什么?” “弑君。”夏执符一字一顿得吐出两个字,果然把念念吓了一大跳,“那不是你父亲吗……” “父亲?他也配?”夏执符冷笑一声,“念念,你知道我娘是怎么死的吗?” 分卷阅读67 第三十九章血仇深 “是他逼死了我娘!”夏执符的眼中迸发出压抑多年的恨意! “他欠时惜惜人命血债,也欠我娘一条人命!不管他是皇子也好,皇帝也罢,我要他血债血偿!” 念念被这样狰狞的夏执符吓到了:“怎……怎么……” “念念,我吓到你了吗?”夏执符闭了闭眼,压下眼中的幽色,挤出一丝笑意安抚道。 “没有。”念念摇摇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以告诉我吗?”念念偷眼觑着他,急慌慌得解释,“我不是想探究什么,只是你说,说出来可能,可 能你会舒服一点……” 念念不以口舌见长,说着说着就语无伦次了。 夏执符一把把念念抱在怀里不同于以往完全包裹的姿势,埋在她肩窝的头脸显得有几分脆弱:“念念,谢谢你。你我夫妻一体,我说这话,本就没打 算瞒着你。” 他原本晴朗的声线透过衣裳就带了几分沙哑,显得低沉。顿了良久,他的声音才缓缓响了起来。 “当年他还是个不起眼的皇子,去民间游玩,见我娘容颜昳丽便加以引诱,我娘并非轻浮女子哪里愿意?是他强抢民女强加玷辱!” “如此品行,说私德不修都是夸他!何堪为君!”念念倒吸了口冷气,“可是,可是怎么都没听说过有皇上好色的传闻呢?” 这是念念被保护得好,若是时惜惜就不会说出这么单纯的话。朝堂上那些要员巴不得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他们才好往里面赛人,要是独宠那才是破了 天的大事,所以自古以来,见多了催皇帝纳妃的折子,见多了让皇帝远离后宫的折子,何时见过请皇上独宠哪个人的折子?就算是皇后也没这待遇!更 何况,见着后宫都能把手伸到朝堂上来的模样,就可以想见这皇帝在女色上,守得是绝对称不上严谨的。 夏执符冷笑一声:“念念,不是我说的难听,朝野上下,看的都是天下大事,谁会把一个两个女子的性命放在眼里?若不是那事牵扯到你身上,便是你 爷爷你爹爹也不会出头说话!” “我……什么?”念念疑惑。 夏执符一滞,若是原先他大可以狡辩,可以说没关系,说他反正是要娶她的。可是如今,他已经有了完整的认知,又怎么能自欺欺人说出无耻的话?现 在也说不出什么狡辩的言辞,只能强行转过话题:“我娘清白已失,嫁不了好人家,又不愿意被人指指点点,以新寡之名离开京城,北地风气开放,对 女子贞洁不甚在意,她凭借一手北地少见的织工手艺养活自己,只是她刚刚安顿下来,却发现已经有了身孕。” “那怎么会……”念念将心比心,若是自己,是不愿把这个孩子生下来的。 夏执符苦笑摇摇头:“她总说是因为这辈子不打算再嫁,是为了有个孩子给她养老才生下了我。可是最后,她却为了保下我,被那人逼死了。” “怎么会……” “那人作孽太多,后院倾轧太过,在王府中就流产了七八胎无一人落地,他本不在意,可皇嗣延绵何等重要,若膝下无子绝不可托付江山。他这才急慌 慌得四处寻他当年造的孽留下的风流种以证他能延绵后嗣,寻回的那几个没等入宗谱便没了性命,我算走运,躲得远,被寻着的时候他已经登基,可 惜,躲得再远还是被找到了。”夏执符仰头看着房梁。“大抵是觉得后宫乱成那样有失他的威严,这才有心留下我,可他留下我,却不想留下我娘。说 我娘以寡妇之名是在咒他!他派来的人当我不知道,便说让我娘选,要么她回宫,我死,要么我活,她死!” “怎么会……”念念除了这一句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但夏执符明白她的意思:“我知道这是当年宫里那些女人的意思,就是董淑妃之前,先皇后那一波,但是若不是他默许甚至授意,她们怎么敢!要知 道,当年说这话的,可是他的贴身大太监!”夏执符每每忆起都是恨得咬牙切齿,“可我娘平日里总说养儿是为了防老,那一日却毫不犹豫饮毒自 尽!” “啊……”念念一下捂住了嘴巴,吃惊得说不出话。 “念念,我时常在想,若是当年我娘没有把我生下来,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一场劫难?是不是,就可以平安活下来?”夏执符的语气很平静,念念却从他 的眼底见着了一丝水光。 “不会的,不会的。”念念反手抱着他,笨拙得安慰,“夫人是一定想要你活下来的,你要听夫人的话,好好活下去!” “我当然会好好活着,在那些人死光之前,我怎么能不好好活着?”夏执符撷去眼角的水光,“大概因为我是最后一个,又是最年长的一个,他就把我 送到你父亲门下,住在宫外远离争端,再后来我远走边疆,后宫见他对这些私生子并没有多上心,又急着争权夺利没来得及顾得上我才让我活了下来, 活到今天。他这辈子最大的错就是让我活下来了!我活下来了,他的日子就到头了!” 第四十章蛇蝎妇 见过了爹娘,把时惜惜引见给祖父,后面的故事,其实念念知道的就并不多了。不管是夏执符还是顾家人都没有让她参与的意思,毕竟那些是多少有些 危险,又有难度,念念有自知之明,她做不了,他们出于保护她的目的也没有让她参与。 她所了解的,就是他们在商议过程中不曾回避她的只言片语,和外面穿的沸沸扬扬天下皆知的消息。 夏执符被禁足了,理由是怀疑他图谋不轨,但是夏执符好像并没有被这罪名影响,反而有了更多的空闲,把她圈在屋里做尽了那种事。开了荤的男人简 直可怕,站着坐着跪着趴着,在床上桌上榻上地上,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淫靡的痕迹。念念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事还有这么多的花样。 头些日子还顾及着些,后来便越发浪荡,她的身子长开了能经受更多风雨,也能承受更多欲望,他便回回都要到他尽了兴,要的她筋酥骨软滩烂成泥, 才被他逼着哄着说了一堆没羞没臊的话,他才肯射她一肚子白浊热烫的东西,用那阳物堵着里面抱着她,放她去睡。 要不是偶尔有幕僚随从回话,让她迷糊间听到了一些片段,他都不知道夏执符是在“闭门自保”。 可是六月晒书文会临近,念念有些失望得问过一次:“你若是还是禁足,是不是就不能去晒书文会了?” 夏执符回了一句:“放心。” 结果到了第三日上,夏执符就被开了禁,反而是一直上蹿下跳的茵妃娘娘就被指为固宠不择手段擅用禁药才导致皇帝突发隐疾。得了势的董淑妃便放了 夏执符,她要专心对付茵妃,总不能这个时候把夏执符连丞相家一同激的返了心。 晒书文会和端阳花灯游街是全然不同的,哪怕是最大的文会所在的国子监也没有那么热闹,连空气中都透着翰墨书香,哪怕人并不少却少有人高声喧 哗,只是在清净雅致中透出一丝热切。 亭中院里,石桌长椅,处处皆有书籍陈列,仆童在期间细心照料。念念学着调配了一种新的纸药,想着回去要给夏执符的书房封上一封,他往日里书房 的书不过是摆设,但近来他也不知怎么开始用功,纸药不合用了,得及时更换才行。 文章千古事,如此多的文章一同出现,若是平庸自然不值一提,但若有珠玉在侧便会格外引人眼球,历来都不乏有文人才子在文会上一举成名,被私藏 的大家的丹青墨宝,很多也只有这个机会可以一睹为快。 而且晒书文会最大的惊喜,却是“别人的书”,以往私下搜寻不得的文章,或许会在他人珍藏中出现踪影,而有些有意思却流传不广的书籍,却也可以 趁此机会为人所见。 念念或换或买或抄,淘着了好些,有古籍孤本也有民间散本,更有风物志之类不入大雅之堂却无伤闺中之趣的民间遗珠。 就在念念兴冲冲得回府连声唤人重上纸药好生收拾她今日寻回的宝贝的时候,匆匆赶来的副将传来了个消息。 茵妃生的小皇子没了。 那个孩子还不到两岁,念念认亲的时候见过一回,是个安静灵秀的漂亮孩子。夏执符也吃了一惊,赶着追问。幕僚答说,明着是这些日子茵妃被禁足, 宫人大批下狱,小皇子少人照料本就染了病,董淑妃却不让人请医送药。今日搜宫时小皇子无人照管,栽进了水缸,捞出来的时候浑身烫如火炭,没等 太阳下山就没了。但暗地里,他们怀疑是茵妃自己下的手,杀伤皇嗣董淑妃也要担责,若是没被抓着把柄自然相安无事,如今是董淑妃肆意羞辱茵妃抓 捕宫人才让小皇子送命,这责任却全在董淑妃身上了。皇帝尚在昏迷,茵妃的罪状并不牢靠,如今小皇子一死她抱着皇子的尸首哭上大殿,三公便只能 让董淑妃收敛,茵妃因此解禁。 “我没想伤了那个孩子。”挥退了幕僚,夏执符坐在烛光里怔怔地看着虚空,口中说着不知给谁听的话,却落进了念念的耳朵,“都说虎毒不食子,却 未曾想,天下间的母亲,并不全然是一个模样。” “这不是你的错,你也不会料到那人居然会这么残忍。”念念安慰道,她也没想到茵妃居然能心狠手辣到这个地步。打胎是一回事,已经生下来的孩 子,哪个母亲能忍心下得去手?反正念念自问,她想都没想过这个可能。 “我的念念那么善良,怎么会知道世上还会有人那么凶残。”夏执符看着念念便软了眼神,隐约间带着心疼。 可那么好的念念,为什么会遭受那样的折辱呢?幸好今生他及时回来,若是迟了,那个承受失子之痛的,便是念念了。 前世念念也流过一个孩子,哪怕不是他的,不是她爱的人的,她却依旧是痛不欲生。他至今还记得那时念念被接回顾家时他偶见的模样,明明是还活着 的人,素淡苍白得和遗容一般模样。 PS:夏执符的母亲为他而死,前世念念和时惜惜都是为了生子难产而死,时惜惜在他眼里那么心狠手辣的一个人,对他和念念的孩子都能当亲生孩子 一样得养大,他所接触的比较亲近的女性都是母性比较强烈的。 前世宫里这一摊是时惜惜在弄,他其实没怎么和茵妃交过手对她认识不多,根本不知道茵妃会心狠手辣到连自己的孩子都杀只为了一个翻盘的机会。前 世茵妃也用过这样的手段,但是知道这件事的时惜惜却没有重生,那些事就被封在前世,夏执符是不知道的,所以才算漏了这一点。 第四十一章地狱中 前世的念念也是这般年纪,也是这般花容月貌,顾相怕她被选入宫中,又担心她应付不了豪门后院,千挑万选给她选了京外的一户清流人家,却不料知人知面不知心,她躲过了一个可能的虎穴,却栽进了个实实在在的狼窝。 那人明面上看着文质彬彬,实则淫色懦弱,一边攀着相府的高枝儿一边却又和红颜知己的表妹纠缠不清。念念懦弱,那家人便仗着相府在京城念念又不通庶务互相串联横加隐瞒,待念念怀孕了,便要念念点头许那人纳妾。念念虽然不曾被四书五经读坏了脑子却也不曾见过这般阵仗,稀里糊涂地点了头。那家人见念念是个任人揉圆搓扁的泥人性子,便更加得寸进尺。那女人是个阴毒又浅薄的,满心把相府千金都给踩下去了的虚荣,又见那家人对念念不上心,居然胆大包天对念念下手! 念念身边本有忠仆,却架不住主子无能平白折了几个,剩下的看眼下这般情境不是事便商议着回京求援,她身边空虚居然真的让那女人用最粗浅的手段得了手,等顾夫人急匆匆从京城赶来,念念已经被那女人从台阶上推下去,滑了胎。这个时候离念念出阁,尚不过半年。 那家人固然是扛不住相府之怒,破家流放,可念念所遭受的伤害却挽回不了了,念念被接回顾家时,除了多口气,几乎就跟拉了一具灵柩回来一般。 世人虽然对贞洁并没有看的如性命一般重要,但离异妇人说出去总是不好听,念念便深居简出,长居内院,形同自囚,五年未曾见过一个外人,更休说踏出家门一步。 夏执符就是这么认识后来的念念。 顾家人只盼着能哄念念开心,四处搜罗新鲜玩意儿,出于愧疚和心疼,阵仗大得颇有些烽火戏诸侯的味道。他从军多年,辗转边关,又有展锋这么个走南闯北见多识广朋友,总能寻着些新鲜玩意儿,加上又和顾父有师徒之名往来方便,常常受顾家人所托寻些东西。若是他在京城,也会给念念讲些天高海阔的故事。一来二去便渐渐熟识,从最开始的讷讷描述风物人情,到念念开口谈论,再到鱼传尺素鸿雁传书,夏执符打破了念念的画地为牢,走出樊笼重新开始。 夏执符见惯了沙场征伐勾心斗角,也见多了阴诡心术狠辣手段,身处黑暗向往光明,单纯善良全无心计的念念对他来说就是黑暗里的光沙漠里的泉,告诉他人间还有善和纯。夏执符虽然并非善类,对念念却是赤忱坦荡,他再粗俗狂放,对她却呵护备至,让她被那些伪君子伤透了的心渐渐复苏,情愫便是这么诞生,生长,一发不可收拾的。 顾家人并非不知他们的事,但是比起那些陈规,他们更关心念念的想法,他们已经把念念推入一个火坑了,不想再把她推入第二个。当年的夏执符是镇国的大将军王,甚至是未来有可能荣登九五的存在,天下名门闺秀由得他挑,而念念只是敢毫无心机的离异妇人,夏执符不可能娶她。最开始他们并不相信他的真心,也横加阻扰过。可夏执符未曾沾染过风流债,也证明了他的诚意,他们的诚意。 夏执符并非贪色,发乎情止乎礼也未曾对念念做过什么过分的举动,他原本想着念念深居简出素来少有人见过,那一家人都已被他私下处理了,若是改名换姓念念还有可能光明正大嫁给他,他们的日子还很长,他不想唐突了她。 可惜,他们却没有以后了。 当时没了夏执符这个推手,时惜惜还不是后来独宠后宫的贵妃,皇帝的底子还够他败几年,他必须小心行事,但他声名在外,想要在他身边埋钉子的人很多,下药是一个很好的办法,成则败坏夏执符的名声又能顺利安插耳目,败也损失不大。夏执符对后宅手段认识得浅,千防万防却不料还是中了暗算,只是他们都小看了夏执符,后面的故事就有些老套,夏执符脱了身却没有抗住药性,和念念春风一度。 原本这也无伤大雅,不过是把必然发生的事提前了而已,夏执符盘算着尽快娶念念过门,没想到念念却在这个关头怀孕了,夏执符忙中出错被人猜到了真相,有些人就把矛头对准了不谙世事的念念。 相府本就因为清名过盛遭了忌惮,这样一来正好给了那个多疑的皇帝一个打压的理由,被贬黜的相府守得在严密也扛不住一波又一波来自宫里的暗算,念念苦守了七个月,还是中了圈套,艰难生下了一个孩子便撒手人寰。 母亲,念念,他这一生最重要的两个女人都死在来自宫闱的阴谋里,这成了压倒夏执符底线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和时惜惜认识得很早,也无意中知道了一些她的手段,往日他是看不上的,只是隔岸观火已经是他对时惜惜可怜身世的最大一点同情,可是当他终于知道被打入地狱是什么滋味的时候,就不再估计那一丝细微的光明。暗杀,下毒,栽赃,勒索,他有钱有人,又有时惜惜出谋划策,几乎是无往而不利。 时惜惜忍着恶心爬到了离皇帝最近的位置,他压着仇恨做了最乖巧的孝子,然后,一朝风云变幻,夏执符登上九五之尊,时惜惜成了西宫太后,他们是天下最至高无上的存在。 终于报了仇,他们用尽了一生的欢笑和希望,只留下用后半生都偿还不尽的罪孽和愧疚,深处锦绣膏粱,如同永坠阿鼻地狱。 分卷阅读68 第四十二章窥欢情 这样心狠手辣的女人,夏执符觉得和她呼吸同一片空气都是侮辱,转手给董淑妃透了一点风声,刚刚被换子案弄得的焦头烂额的董淑妃登时借由茵妃入宫之时已非完璧的理由,为了隐瞒事实沙海太医的事大肆攻讦,虽然这个在她们眼中都不是大事,但是有一点喘息之机也是好的。而且可以借由这个理由把目光引到皇子的血统问题上,她不好过了也要把茵妃拉下水。 但是两个宫妃暴露出的丑恶已经让朝堂对她们失去了信任,相比之下一直远在边关不通阴谋诡计的夏执符就显得那么干净纯洁,简直像个部长人间烟火的小天使,于是在顾相的带领下,大皇子楚越,也就是夏执符接手了宫廷内务。他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把两个女人都关起来,不打不骂不查不罚,然后,唤醒了皇帝,用回光返照的方式。 皇帝素来多疑,却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都被两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上,还都是在最事关男性尊严的方面,登时暴怒,下杖杀的命令的咆哮隔着重重宫门都听得到。孝心感人的大皇子小心安慰了皇帝几句,皇帝便驾崩了,临终前双目圆瞪口鼻出皆是喷出来的血,大皇子说是被那两个妖妃给气死的。 作为皇帝唯一的子嗣,极有大义名分又有声名在外,本就是镇国柱石,又有顾相率天下文人以正道之名拥戴,荣登九五,不过是顺理成章的事。 那两个宫妃死的那天,时惜惜去了,她去看害得她家破人亡葬送了她的天真的人是怎么死。夏执符却没去,前世念念是死在她们的谋划里,但是今生念念还好好得活在他的掌心里,他不想去回忆那些痛苦哀伤的过往。只希望那一切都不存在,那个悲剧的结局只是他的一个梦。 夏执符登基后,原本的歧王府就空置了下来,信任的贴身侍者大多跟着进了宫,只留下几个打理宅院的掌事和粗使的衙役,最常住在这儿的反而是展锋和时惜惜。 时惜惜的身份虽然已经过了明路,但是到底大礼未成,跟展锋住不方便。她父亲生前的官邸因为无人在京中早已转了几手,物非人也非,时惜惜又没怎么在哪儿住过,也没什么念想,就不仗势欺人去买回来了,出嫁前就住在原先的歧王府,以念念的名义由顾家人帮着操办婚事, 展锋家里一堆乱七八糟的人事,平时都不愿回家如今一朝为天子信臣就更嫌麻烦,偏偏又没有成家又没有分家,不在京中还好,如今天下皆知他在京中操办婚事要是再住私人产业必定会遭人诟病。那地方他打小就讨厌,如今更是一天到晚往外跑,最常去的就是原先的歧王府。 念念自小过关了规规矩矩的生活,对于宫里的生活倒是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反正宫里正经的主子就他们两个人,夏执符又放了一大批宫女出去,倒也清净。但是夏执符知道念念喜欢热闹,哪里舍得她闷着?有事没事便带她出宫游玩,美其名曰,微服私访。 “跟我来,小心点。”夏执符牵着念念小心得从台阶走上去,手里提着的灯照亮了脚下的路。 “怎么你自己的府里还有这么多密道啊!”念念提着裙子,感慨道。 这些天,夏执符的主要目的就是带她走一走密道,有宫里的也有歧王府的,四通八达和蛛网一样,有从民宅出来的,有从酒家出来的,现在这条最重要,居然是从宫里直通歧王府的花园,这造反都够了!这么大的工程显然不是他登基后短短时日能弄出来的,看来他为了报仇,准备的路可不止一两条! “念念你是不知道呀,我这些年过的是有多提心吊胆。”夏执符用委屈巴巴得语气说。 “该,让你胆子小一点才好,省得你把天都捅出个窟窿。”念念啐了一口,“要到了吗?” “到了,”夏执符把念念牵上一个平带,伸手推开一个机关,顿时就有暧昧的黏腻的喘息呻吟声飘进来。而且……相当清晰。 两人的脸色瞬间扭曲,怎么会这么巧?!若是别的野鸳鸯,他们打了就打了,可偏偏这一对儿,他们再熟悉不过,还真的不好下手。 展锋和时惜惜!这两个也不知道收敛一点!这是歧王府,不是荒郊野外也不是展锋的将军府! 夏执符下意识的捂住了时惜惜的嘴巴,让她透过那小小的猫眼往外看。 外面应该是假山深处,光线在念念这种未曾习武的女孩子眼中是极差的,隐约只能看见拐角处有个人影在不断耸动,透过地上飘荡的长袍影子来看,应该是还穿着衣服的。 “轻些,轻……轻些啊……”时惜惜的声音断断续续,夹杂在声音里的媚意几乎能滴出水来,口中说着轻些,可那般语气,分明是叫人重些重些再重些,直接把她碾碎了才好,“每次你都说轻些,可我看着,你分明是想要叫我再重些才好,是不是?”素来正派的展锋话语里带着未曾想象过的淫邪,当真叫人汗颜! 念念莫名想起,白日里夏执符对她固然是万般疼宠,在他人眼中,他定然也是那般爽朗阳刚,谁又能想到,在床帏之上,他会那般地坏,坏的都叫她说不出口呢? 难道男人,便都是这般表里不一吗? 念念这么想着,下意识得抬头看了夏执符一眼。 夏执符的修为不比展锋但也是一等一的高手,虽然外面黑得很他们又在拐角,只能有个模糊的轮廓,但是为了避免看到某些不该看的东西,他的视线可是一直锁在怀里的念念身上,不往那个小孔里去凑。念念这一眼刚好被他捕捉到,那般羞涩的疑惑却带有欲色的风情,只教他下腹一热,两个人紧贴着的身体处便顶起了一团坚硬的物事。 念念面上一红,身下桃源却不自觉得泌出一丝清液。 早就尝过鱼水之欢的人,听着这般淫靡情媚的声响,如何不心中意动呢? 展锋好像是狠狠动了两下,那身体撞击的声响在幽静的山洞里格外清晰,清晰到能分辨每一次力道的不同,而时惜惜仰着头呻吟的声音也大了一成。 “轻些啊……要碎了呢……”后面的话语含着咿唔,念念却有经验,当是时惜惜咬在展锋的肩上了。她被夏执符要的狠了,受不了了,便会这般咬着他。 “怎么会碎呢?惜儿身子妙得很,再大也吃得下,再重也受得起,不是?”展锋朗笑一声,“惜儿,在这假山石洞,像不像那一年我们在山洞里给你解毒的那一次?” 时惜惜恍然想起那一年在山洞里缠绵的日日夜夜,他是只要见着她就要肏她,连她进食和排泄都被他插着抱着,被做到昏过去又被做的醒过来,做到手脚酥软没有一丝力气连站都站不起来,连青幽的石壁都被做的染上了情欲的火热,在欲色迷蒙中潮红了脸:“你还说……坏死了……你那哪儿是为了解毒?分明就是纵欲……嗯……险些要了我半条命去……” “谁叫惜儿……如此诱人,再是正人君子,见着你也忍不住了。”展锋居然也坦然承认了,身下一波一波得冲击让她的身子逐渐痉挛,渐渐攀上高潮,“而且惜儿不也是喜欢的吗?那般热情的呻吟,若不是在深山老林,便是隔着树林子都能听得见呢。” “我那是……中了艳鬼缠……嗯……啊……”时惜惜仰着脖子却咬住了下唇,修长的颈项上闪着汗珠儿,哪怕是夜里也一样闪闪发亮。 “惜儿,这种话你骗的了我吗?”展锋好像换了一个动作,掐着她的腰把她从石壁上拉出来,对准了自己的欲根大起大落,她的身子就插在他的欲根上上下抛飞,全身的重量都掌控在他的手中,那般身不由己的感觉让她下意识得抱住了他的脖颈,可双手却是那般无力,连两条细腿儿都蹬直了,浑身都在抽搐。 “叫出来,惜儿,大声叫出来,王府内院里的洒扫下人都被我放了休沐,不到外院是不会有人听到的!”展锋感觉到她的兴奋,越发亢奋得顶弄着她。 时惜惜到底还是没抗住,那般热情的嗓音高亢得响起来,一波一波又一波,直如穿云裂石,随后戛然而止,她全身都瘫软在他身上,四肢垂下来,只有喘气的份儿。 展锋被她的高潮刺激的越发兴奋也越发邪恶:“惜儿,我知道个好地方,我们再去哪儿可好?” “放……放我下来呀……”随着展锋迈开大步,时惜惜被他顶弄得一耸一耸着身子,颤着声儿求饶。 “惜儿,你到了我可没到,惜儿,你舍得我吃这苦头吗?”展锋一边可怜兮兮得说着话,一边蛮横霸道得每一步都是高抬腿,操弄得时惜惜整个身子都是一抖一抖得,“啊啊啊啊”叫着说不出清晰的话。 那边身影渐渐远去,最后看不见人影听不见声音,石门猛然打开,两个人影叠在一起滚了出来。 夏执符一只手往地上一撑,把念念放在地上没被摔着,另一只手却已经钻进她的裙底撕烂了她的中裤和亵裤,捉住了已经探出头来的小花核。 那花核都已经泡在了蜜水温泉中,捏在手里湿滑得几乎抓不住,和她被他含在嘴里的唾液一般泛滥成河。唾液顺着两人相连的嘴角留下,念念的双手已经乖顺得拥住了他的脖子,紧贴在他胸膛的乳房也在颤着,已经做好了准备邀请他的放肆。 分卷阅读69 山洞里空气密闭,隐约还能闻到淫靡的气味,那是前一对野鸳鸯留下的记号。 动物的本能就是用气味标记领地,在别人留下气味的地方欢爱,念念总觉得不对劲,好容易等夏执符放开了被他吻得红肿的唇吻住了他的脖子,她一边挺起胸把胸乳送进他的掌中,一边哀求:“别在这里好吗?” 夏执符的大手从衣摆下伸进去,在肚兜下捉住了她的胸乳,但是却没有解开她的衣物,骨节顶着柔软的布料在她的胸口凸起色情的弧度,哪怕透着衣裳也能看见他不断运动抓握的痕迹。 “好。”埋首在她颈窝吸吻的夏执符抬起头一笑,可念念却莫名的觉得,那一笑,居然是如此淫邪。 夏执符把她抱起来,虽然双手在她的衣裳下直接捏着她的臀肉,但是到底比展锋好一点,没有直接插进来操着走,念念吃过那般滋味,当真是销魂得叫人无法承受。 可一走出假山,刺目的阳光让念念眯起了眼,一片姹紫嫣红还是耀人得很。 新皇登基前的府邸,缺了哪儿的银子也不会缺这儿,哪怕是已是初秋,哪怕主人不在,可花园里一样被花匠打理得十分漂亮,比之春季的百花争艳也不逊色。 可是,可是这是在室外啊! 念念下意识得把头埋在他的怀里不敢见人,可谁知下一秒,他居然就这么把她放在了花丛里! 他的阳刚气息早就已经深入浸透到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此时此刻却清晰得透出不容拒绝的火热,顶在念念下腹的粗大张牙舞爪,念念甚至能隔着衣裳感觉到它的活动! “不要在这里啊……”念念不排斥和他欢爱,可是绝对不包括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这露天花园之中!言语中就带上了惊慌得哀求:“会有人的。” “没人。”夏执符叼住念念在阳光下仿佛金色珍珠的耳坠,手里一用力,已经熟练得从裙下剥出了她的亵裤,撑着她的花瓣伸指探入她的体内,“没听展锋说吗?下人都被放了休沐,他要露天白日宣淫却也不愿意别人旁观,这内院里定然是一个活物都没有。” “嗯……那也……别再这儿啊……我们回屋,好不好……”念念仰着头摇着头,不知是在抗拒还是沉醉在他指间带给她的魔力触感,连眼角都落下了不知是惊慌还是欢愉的泪。 “能睡人的地方都在主院那一片,展锋的武功比我高,若是我们经过隔着两个院子他都能听得到,念念是想被他发现吗?”夏执符一副很好商量什么都听你的语气,却让念念一下子收紧了下体绞在他的手指上!叁w点④84b点 他甚至能想到,这般吸绞若是在他的欲身上,会是何等得销魂! “念念这么紧,我的手指都拔不动了,若是插进了我的欲根怎么办呢?念念是不是想我断在里面,好和你永不分开?” 没到这个时候,夏执符的下流话总是一套一套的,念念捂住脸装起了鸵鸟,不想看到他。 夏执符从军多年,最是知道得势不饶人的道理,她的一时躲避能得到的只有他的得寸进尺!他的阳物已经从衣服里掏了出来,在她的溪谷外上下磨蹭挑动。念念的身子早就被他开发的熟透了,敏感得要命经不起一点拨撩,只要这么轻轻一蹭,哪怕心里还是拒绝得却禁不住下体流出的蜜水儿把他的整个欲根都打湿了,让夏执符趁势顶入了她的身子。 “嗯,念念也想要我不是?瞧着这小嘴都被塞满了,还在一吸一吸得贪吃儿呢。”夏执符挺动腰身,把她撞得一起一伏,连带着她身边的花丛都被晃下了花瓣,落在她的手背上。 她的双手十指纤纤如玉白皙,盖着那颜色鲜艳的花瓣却十分夺目,看的夏执符眼热,也让他升起了更加邪恶的念头:只是一双手便如此香艳,若是把她扒光了,那花瓣落在她身上,又是何等样的风景? 心里想着手上便如此做了,双手翻抓住她胸口的衣襟一用力,裂帛声后,她的一对酥乳儿便从衣服里跳出来,顶着红樱晃了他满眼。熟能生巧,对于念念的衣裳夏执符早就已经熟的不能再熟,只是几下,连念念都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剥成了一只白羊,细细白白的双腿挂在他的腰上,黑丝的长发散在地上,衬着她一对儿要哭不哭的杏眼,淫媚中偏又透出清纯。 要命。 真的要命,真的让人恨不得醉死在这个小妖精身上。 分卷阅读70 开了荤起了兴的男人就是一头活生生的野兽,劲腰挺动一下一下得撞在她的臀上,那样沉重的力道和频繁的频率,就像是在草原上策马奔腾,马蹄落在泥坑里,“啪啪啪”恍如雨落芭蕉般急骤,汗水甩落,无需分出到底是属于谁。 “啊啊啊啊……太重了……”念念断断续续得呻吟着,哀鸣着,求绕着,却也欲仙欲死着。 但是,男人的恶劣却远远不止如此。 花丛中,女孩儿被男人压在身下,随着两人身体的晃动,原本挂在枝头的花瓣纷纷飘落,艳色的落花缀在她柔白的身上,相映成趣。 淫趣。 夏执符忽然邪笑了一声,撷了一捧花瓣,把那肉棒拉了出来,那花瓣落在棒身的头上和穴口交合的地方,被淫液沾着吸附在他紫红色的玉柱上,随着他的狠狠一捣,就像药杵捣着药一样捣着那花瓣一同塞进了那花径:“花穴花穴,有花才衬得上这个名儿。” 念念的流出的花水儿就是那要药钵里自带的水儿,把花瓣浸得湿透了,好捣成泥。再被那粗大的顶管勾出来的时候花瓣已经被和着花水儿被捣碎成泥,濡成一团艳艳的红泥,全是一片淋漓,周围还衬着淫水被打成的白沫儿。 花瓣柔软,那细密的触感若不是仔细体会几乎感觉不出来,可念念却如同被插入了什么坚硬得让她疼痛的东西一样尖叫起来,哪怕再不甚敏感的触感在此时此刻都无比清晰。 “不……不要!”念念惊恐得摇摆着身体逃离,那纤腰柔嫩得摇摆着,却让他更觉得被她绞着缠着挤压着,更欲罢不能。 双手扣住了她的腰肢往自己身上一拉:“念念是想弄死我吗?” “不要那东西!拿出去啊啊啊啊……”念念从情欲的深渊里脱离出来,拍击着他的肩背哭泣着。 夏执符呼得一僵,生生止住欲望留了大半的棒身在外,伸手拂去那些花泥。叁w点④ 84b点 他突如其来的沉默和严肃让念念很不适应,最重要的是他只有欲身的顶端陷在花穴里,里面却空着一大段等待填满的花径,适应了情欲的身子不适应这突如其来的空虚,好像里面有着蚂蚁在爬,痒麻得她十分难受。明明是他作妖,念念却像自己犯了错似的小心翼翼:“怎么了?” “念念,你是不是想起来了?”夏执符平淡得扣着那花瓣,明明是刺激在自己的欲根上他却像做着这般淫靡的事不是他的身体撩拨的不是他的欲望一样割裂。 念念当时只是一时难以接受现实和悲观才下意识得选择逃避,但是并没有真正受到不可逆的损伤,那失魂症并不严重,没过多久她就陆陆续续得想起了一些少年时过往,到后来基本上恢复到之前的状态了,不过她自己说并是只到了在闺中的日子而止,没有关于他的记忆。 念念的城府在夏执符面前几乎是透明的,他们朝夕相处,夏执符已经能从蛛丝马迹里发现了异样,只是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可是刚刚她这般受惊哭泣的模样确是像极了那些时日他用缅铃玉势的时候,她一边屈辱着羞愧着,一边又不得不沉湎于情欲的模样,让他无法再自欺欺人了。他们两个的身子是嵌合着的,她有什么感觉不会有人比他更清楚,那般连触感都不明显的花瓣,不过是视觉上的刺激和心理上的情趣罢了,若不是早就已经有了被异物侵犯的屈辱和排斥,又怎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念念的身子一僵,白嫩的身子已经泛起了潮红,却不动了。 夏执符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她既然已经想起来了,这些日子他们夜夜缠绵也未见她有过推拒,只是隐瞒不说也不曾找他耍过性子,应当是原谅他了,可是这般情境,哪怕身下涨得发疼他又怎么能接的下去呢? 可他忍得住,念念却耐不住这般欲望被强行打断得痒麻,揽着他的脖子闭着眼求着饶:“你别折磨我……” 她小腹的肉嫩嫩的,全无力量的模样,可一收一缩的惑起人来还是一样的让人欲仙欲死。夏执符收到她的暗示,抱着她的腰深深浅浅得动起来:“念念也喜欢,喜欢我对你这样?” “嗯……”这般不轻不重的力道念念最是喜欢,舒服得她呻吟出来,薄弱的意志没能拦住她口中的话儿,脱口而出便是:“做完了再说好不好……” “好,当然好!”夏执符吻住她的唇,越发激烈的响声在空无一人仅剩一对野鸳鸯的花园里响了起来,衬了满庭芳华。 分卷阅读71 第四十六章一世安(足量H+大结局剧情) 他的大掌捏住了她的臀肉,放肆得大力揉捏着,中指却是伸直了,衬着她起伏摇荡的机会勾缠着中间的水缝。他的上身伏在她肩上,让她仰着小脸微张着小嘴喘气,但他的唇却流连在她的肩膀上,啃咬着已经被他吻得斑驳的肩头。 娇软的女孩儿素来都被他放在掌心里养着,原本便是一身冰肌玉骨如今更是如兰膏一样,触手皆是莹润可人,可偏生上面缀上了层层叠叠的青红,便如在这兰膏中撒了一把珊瑚珠子,点缀得宜。 他素来是知晓她的心意的,她的丹朱探出尖儿来在他刮擦的肉棒上磨蹭了两下,他就知道该伸指去揉捏了,穴儿深处被他占着要着,核儿被他揉着捻着,酥麻似绳,一圈一圈得绕在她身上,连快意也是明烈的,“叽咕叽咕”的水声响亮,“唔啊嗯哪”的呻吟娇娆,明明是她的身体却全然不由得她自己控制,喜怒哀乐全都掌握在他的手里。 情潮行到了高处,兰膏上又晕开了海棠颜色,浑身簌簌得颤着,却又如了枝头上的玉簪花,摇摇摆摆得涌出水来。她已经发不出了声音,偏又忍不住,被那欲火腾腾得燃着却又无处疏泄,便只能捶着他的肩背,又是那般软弱的力道,只能给他的欲再浇上一把油。 念念就觉得自己的身体陷下去了,陷进花园松软的地里,陷得深了,似乎还能闻到泥土的味道。那似乎是称不上好闻的,至少比不得她自小熏到大的熏香,可是那清苦湿润的厚重里,偏又含了一丝花香,像带着生命似的灵动。 念念全身都被汗浸湿了,夏执符一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但他的胸膛也同样剧烈起伏着,喘息中都带着热意。 他的欲,可还没尽呢。 她的腰酸软得和要折了一般,直都直不起来,却被他握在手里,上下提溜着套弄他的的欲根。这般体位又和在他身下时不同,明明高高在上的是自己,却还是被他牢牢掌握,明明有着想要掌握主动权的想法,却沉湎于他掌中傀儡的快活。 坐的高望得远,矮密的花丛分割的蓝天不在有他的遮蔽便入了她的眼,四周宽阔的环境更是清晰得告诉她正在露天花园中欢爱的事实。 黄天在上,厚土在下,众生当前,却一并见证了他们的放浪和欢愉。 这般想着,越发刺激,本就在高潮中敏感不已的身子更是一下子绞紧了花径,夹得他都发了声冷气:“念念这般爽快吗?都要叫我断在里面了。” “你不要说!”她抬手盖在了他的嘴上,却叫他伸出舌来在她掌心一舔,湿濡的触感让她一躲,空出来隙让他说出了话。 “念念是想谋杀亲夫吗?若是这般死法……”他突然坏笑了一声,用力往上一顶,“我甘之如饴!” “啊!”念念过电了一样仰着脖儿呻吟一声,软在他身上颤着,一波波潮水涌着,哪里还有半点力气呢?夏执符也差不多到了,劲腰窄臀迅速挺动抽出了几下,在她的花壶里射了一泡精水儿。 扯了衣裳盖在她汗湿的背上不让她受了风,一手安在她的背上密密实实得揽着她,一手拂开沾在她面上被汗水黏在面上的湿发:“念念也喜欢这样的,是不是?念念也快活的。” 念念垂了垂眼,小声得“唔”了一声。 “所以念念不恨我了吗?”夏执符小心翼翼地问道。 “当时是恨得的,你那时穷凶极恶,好吓人的。”念念嘟了嘟嘴。 “什么时候想起来的?”夏执符柔了眉眼,念念的性子泉水般清泠,全无城府,压不住性子却也不会记仇。 “不记得了,敦伦的时候就渐渐有些画面自己冒儿出来,后来又有些画面,再后来就自己串儿上了。”念念戳了戳他赤裸的胸膛,“你那时候对我好凶的。” “不生我的气?”夏执符抓住了她的手在她的指尖吻一口。 “你对我好,我知道,那时候的事,你也是迫不得已吧,我不会撒谎,那时候,你也不能让我知道让人知道吧。”念念歪着头,“溪姐姐告诉我,那家人是坏人呢,那人和他表妹在和我议亲的时候就有私情,现在被查出来,他表妹被打出去,他都不管的,这样的男人败絮其中,绝非良人,是不会和你一样对我好的,我是因祸得福呢。” “祸?”对念念这样的姑娘来说所托非人的确是祸,但是那条路线都是他设计好的啊…… “不是宫里要算计你才把我掳去的吗?”他们商议什么事又不瞒着她,她从只言片语里也能推断出一些事,再说了,她如今是国母,夏执符又摆出一副情深不悔的样子,顾家不管出于什么理由都是希望他们好好过的,当然会告诉她真相。 嗯,他们以为的真相。 “傻丫头,你以为谁都能是我心悦的吗?”夏执符在她额上敲了一记。 “额?”念念眨眨眼,难道不是吗? 夏执符顿了一下,虽然不想想起却也不想瞒她:“念念,一年前我曾经做了一个梦……” 前世种种娓娓道来,其间污秽耻辱不堪回首,在如今金色的阳光照耀下仿佛都散的一干二净,让他也能平静得说出曾经困他半生的梦魇。 “那最后,就剩下你一个人了吗?”念念有点心疼,“好可怜。” “你不嫌我?”夏执符蹭蹭她的脸。 “嫌你什么?嫌你坏?可是世事难两全,你我都是人非圣,能承担起自己的责任做好自己的本职就很好了,越是身居高位,就越不可能十全十美呢。你是一国之君,能担得起天下万民苍生社稷的重担已经很不容易了,再说别的都是强求了吧。”念念主动亲了亲他的唇。 “念念,遇到你当真是我最大的幸运,爱上你是我做的最对的决定。”夏执符狠狠亲了她一口,“你我这是天作之合。” “这件事能告诉溪姐姐吗?我恐怕瞒不住她呢。”念念对自己的智商……城府有着清晰的认知。别人也就罢了,就算是祖父父亲官场失意,可他们至少安全无虞,仕途沉浮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时惜惜作为夏执符的庶母,本来应该的太后,她真的没办法平常心看待啊。 “说就说吧,那也不过就是我发的一个噩兆梦,如今你我,他们都好好的,那般情境不是如今的现实,便是最重要的。”夏执符好像放下了心中重担,长吐一口气,蹭着念念的脖子就亲上去,“我倒是有点想梦中的孩儿了,念念,早些给我生一个如何?” “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