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大人他露出了狐狸尾巴》 一神秘的爷爷的古董店 「湖明明,这个每日社论的翻译,从今天开始由你负责。」 湖明明从经理手里接过稿子,一页a4纸上满满的中文字,她努力控制脸部表情,尽量让自己脸不会看起来很臭。 想当初,经里要求她一年至少要出六十篇英文专访,换算成工作天,至少有三个月每周要出两篇,一篇专访从准备、约访到写稿,一周两篇的时间,怎麽可能做出有品质的深度报导,当然,当她向经理反应她可能没有办法写那麽多的时候,经理这样回答『当老板在问你的绩效,你写的好与不好要怎麽判断,人家当然第一眼就看你写了几篇嘛。』从此,湖明明就了解了,主管提出的要求再怎麽机歪,下属提出的理由再怎麽合理,主管总有一堆更烂的理由来搪塞。 湖明明为了凑到那个篇数,已经不知加了多少班,现在还要再额外塞工作给她「……几点前要交给编辑?」 「嗯……你需要多久时间?」 「这个之前没做过,所以我可能需要多一点时间,可能要两个小时。」湖明明硬挤出一个感到为难的笑容。 「两个小时?你速度那麽慢?」 「嗯啊,我不像经理那麽厉害。」湖明明面带微笑,心里讦谯『靠杯,有本事,你速度那麽快,你自己做啊,马的』,她替这种时候还要拍马屁的自己感到悲哀。 经理得意的笑了「你大概翻一下,意思到就好,不要花你太多时间。」 有时候她真想奉劝全天下的主管说话前可不可以用用脑子,什麽叫做大概,她才不信她翻太少,他不会讲话。而且,她明明是负责写英文专访的,为什麽她得做翻译的工作。她看一眼隔壁桌负责翻译的同事筑乔。 筑乔低着头,正在滑手机。 这世上从来都没有公平的事「经理,有时候我得去专访,那这个每日社论的翻译,可以请翻译的同事帮忙吗?」 「我让你翻译社论,是为了让你补充时事,这样能触发专题的灵感和深度,不然你说翻这个,对翻译的同事有帮助吗?没有嘛。」 湖明明後悔了。她再怎麽替自己据理力争,只会换来更多瞎话。 「而且他们翻译曾经有什麽工作做不完要你帮忙的吗?」 湖明明抬起眼看着经理。没错,曾经就有一次,就是这个机歪经理丢给她的『欸,湖明明,中文的报导太多,翻译组翻不完,你今天去帮她们翻一篇,反正你之前也说过要做这个主题的专题。』 「对拉,是有一次,不就那麽一次嘛。」 他好意思他好意思,大言不惭的说这种话。湖明明听在耳里吐在心里。 「好啦好啦,你公出做专访的时候,我会请翻译组的人去翻,你在公司的时候就麻烦你做。」 经理交代完後,就离开办公室了。上班八小时,他坐在位置上的时间不到四小时。 湖明明靠在椅背上,叹了一口气。明明帮公司在做事的人是她,为什麽还要被根本没做事的主管机歪,那个人可是连一篇英文专访都没写过。 湖明明拿起手机,上面已经显示了筑乔的讯息通知。 『欸,鲁凯一直叫我介绍女生给他,上次帮他约结果他又不去,没事就找我聊天烦我,你觉得我到底要不要帮他继续介绍阿?』 湖明明觉得很烦,工作做不完,还要听同事抱怨炫耀,而且这个男同事鲁凯,还是湖明明暗恋的对象,当然没有人知道这件事,筑乔老是把和鲁凯聊天的事挂在嘴边,湖明明也只能把自己的心意硬生生吞进肚子里。 『阿端也是这样,每次找我聊天就一直卢我要介绍女生,帮他们约了之後又不积极,他们到底想怎样?』 介绍女生摆明是找筑乔聊天的藉口,筑乔能装傻装到这种地步,她湖明明也懒得吐槽,非得要从她湖明明口中说出『这些男人都喜欢你嘛。』才甘愿? 面对机歪上司,和自称是好姊妹没三五句就在那边炫耀男人缘的女同事,她湖明明有时候真的觉得很厌世。 湖明明的手机上又跳出家人群组有新讯息,她不理会筑乔的讯息,直接切换对话窗。 『你爷爷过世了,在台北留了一间古董店给你,等一下下班你直接过来,我和你爸在这里等你。』 湖明明从来没有见过她的爷爷,也几乎没有听过她妈提起爷爷的事,有记忆以来她家不曾拜访过爷爷,甚至连爷爷在做什麽住在哪里她都一无所知。爷爷去世的消息,她没有太大的感触,反倒是爷爷在台北有一间古董店,不留给她妈居然特意留给素未谋面过的孙女,让她觉得很惊讶。 而且湖明明身为北漂女青年,自从上大学後就离家到台北念书然後工作,父母都是南部人,但是爷爷却在台北开了间古董店,也是让她百思不能其解。 湖明明也懒得想太多,尽管主管老是故意在快要下班的时候回到位置上监视员工,反正她今天也起杜兰,不鸟堆积如山的工作,下班时间一到,准时打卡。 她背上包包,依照地址前往神秘的爷爷的古董店。 二这绝对在做梦,而且还是一个春梦 湖明明按照地址来到永康街附近的小巷弄。永康街是台北着名的文青聚集地,巷弄里穿插着精致又漂亮的小店面,店里卖的东西比百货公司还贵,不知道谁会买。 穿过最热闹的地方,越往里走越接近住宅区,她停在长约一百公尺的死巷口,路旁两排矮公寓,几盏黄色的路灯彷佛将这安静的区域与五光十色的台北隔绝。她也不懂她爷爷在这里开了一间古董店,是要卖给谁。 她找到门牌号码,看了看店门口,还又再跟手机上的地址确认一次。与其说是一家店,更像是堆了很多东西的住家,走近一看,门口那些堆积如山的东西,其中有很多奇形怪状的瓷器,这倒是这间房子跟所谓古董店唯一吻合的地方。 她推开玻璃门,门上的铃铛敲击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天花板上老旧的灯泡本来就不明亮,再加上三排高至天花板的架子上也摆着满满的东西,屋内的除了瓷器外,还有很多卷轴书画,有些已经敞开,凌乱的垂在架子上,而且这些东西年代久远,几乎都氧化得乌漆摸黑,整间店显得很阴森。 灯开着,表示她爸妈应该在里面,湖明明还在犹豫要不要进去的时候,突然,黑压压的架子後面出现一个人影。 「湖明明。」 湖明明被吓得倒退一步。 「你干嘛?」 看见是妈妈她才呼一口气。突然觉得自己很蠢,难道还会是妖怪吗? 「赶快进来,看看我和你爸帮你整理的新房间。」说完湖妈妈直接掉头身影很快消失在架子後。 「……蛤?」湖明明还没搞清处状况,赶紧跟上脚步进到店里面「什麽新房间?」 「你爷爷留给你的房子阿,已经请人把浴室厨房都换新了,一房一厅,比你现在租的套房大多了。」 彷佛有爷爷鬼魂徘徊的古董店,湖明明有千百个不愿意「等一下,我原本租房子住得好好的,为什麽要搬到这里……」 「台北房租那麽贵,虽然我朋友有算我便宜一点,你一个月薪水也才多少,住宿就用掉三分之一,刚好你爷爷在台北有房子留给你,把那笔钱省下来贴补家用也好。」 湖明明不由得有点生气,她之所以拚死拚活赚钱,再三忍耐机车老板,如此打落牙齿和血吞,不就是为了补贴家里,居然还被嫌不够多。 古董店最里面有一扇门,上面挂着禁止进入的门牌。湖妈妈转开门把,房内明亮的光线像晨光般透进古董店,一瞬间他们身後黑压压的瓷器微微发亮,彷佛活了过来,当然湖明明并没有心思管她身後那堆古董,她的注意力都在眼前井然有序、窗明几净的房间。房间的气氛的确没有古董店那麽诡异,但是家具仍有爷爷喜爱的古董风格。 「你看,不比那间套房差吧,我们知道你工作很忙,没时间处理搬家的事,我朋友那边我已经处理好了,下午帮你退租後,我和你爸也已经帮你把东西全搬过来,你就直接住下来。」 从小,湖明明的妈妈就很强势,什麽都喜欢帮人安排好好的,而且会安排到任何人都没有反驳的余地。尽管湖明明心里排斥,却也说不出个理由,她也只能接受,因为她的薪水的确付房租後几乎都存不了钱。 後来她跟爸妈一起在永康街吃了晚餐,送爸妈离开後,剩她独自一人面对古董店。她回到店门口,玻璃门里没有开灯的店一片漆黑,她看着那堆奇形怪状的瓷器,有些像狮又像马,有些像是碗或杯子,不管是什麽材料跟成色都因年代久远无法分辨,她想起刚刚好奇问起爷爷的事,就连妈妈也不清楚,据说妈妈很小的时候,爷爷就经常不在家。 不知道爷爷从哪里弄到这些东西?能卖多少钱?如果很值钱,也不会就这样堆在门口吧。难不成值钱的店里面? 湖明明打开玻璃门的锁,开了灯,老旧的灯泡闪了好久才停止,也没增加多少亮度。她反锁上大门,走在高耸的架子中间,刚刚跟着妈妈走进来还不觉得,怎麽这会儿觉得这店特别深。怎麽他们帮她改装了房间不顺便也把古董店整修一下,至少也把灯泡换个亮一点的。 她左右张望,总觉得动物模样的瓷器跟人物画轴特别多,突然她被一只墨色的玉狐狸吸引,她走到架子仔细端详那只比手掌大一点的玉狐狸,牠两只前脚并拢坐着,背部特别光滑,仔细一看狐狸尾巴有两条,分别柔顺的围在後脚侧,模样栩栩如生,尤其一对细长的眼睛特别漂亮。不知这值几个月的薪水?想到这里湖明明心情突然变得特别好,她高兴地伸手拿起玉狐狸,触感冰冰凉凉的。 折腾了一天,湖明明洗完澡就窝上床,拿起手机回了一些朋友的讯息,明明现在时间还不算晚,眼皮却越来越沉,她抵抗不了睡意,半梦半醒之间不经意看了一眼她搁在床头的玉狐狸。 明明是块玉却变得像蜡一样软了下来,先是两条脚侧的尾巴蓬松起来,在空中抖了抖,接着低下头梳梳肚子边的毛,抬起头後脚站了起来。 她在作梦?湖明明睡得迷迷糊糊,有些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不过在这之後的事,她说服自己一定在作梦。 玉狐狸慢慢抬起前脚,像个人一样站了起来,狐狸的体态渐渐变成成年男人高大的身体,表面的墨色逐渐褪去露出底下白玉般的肌肤,狐狸的脸幻化成男人纤细的面貌,就那双眼睛仍保留如玉狐狸般细长美眸,要不是他身後还晃着那两条大尾巴,根本认不出他是狐狸变出来的。 长了两条狐狸尾巴的男人赤裸地站在她面前。他有着漂亮的脸蛋,穠纤合度的身材,就连两腿之间的东西,都美得像玉瓶子。 他站在床边,细长的双眼凝视她,朝她缓缓弯下身。 湖明明想躲,但是全身无力,彷佛身体在睡觉,她只能眼睁睁的看他无美无暇的脸离她越来越近,最後温柔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这绝对在做梦,而且还是一个春梦。 三你好,我是狐大人,这是我的名片 他的吻试图深入,一股好闻的檀香味窜进她的鼻子,像迷药一般让她全身更是软绵无力。他的舌狡猾的滑溜了近她的嘴里,细细品尝她的吻。 吻着吻着他钻进她的床里,单人被里多了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变得特别挤,他两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露在棉被外。 他的吻来到她的脖颈与锁骨上,大手伸进她的睡衣内,刚好一手掌握她小巧的胸部,掌心抚摸揉弄浑圆,灵巧的手指逗弄着乳尖。狐狸尾巴也没闲着,两条毛茸茸的东西也这样钻进了她的睡衣里,一条搔着她的腰,一条缠着她的大腿内侧。 湖明明因为他的爱抚全身发热,渐渐屈服於这煽情的梦境,她不禁因舒服闷哼了几声。 他的手探入她的下身,湿滑的黏腻感沾上指尖,稍微抚弄肉瓣便很快生出更多淫水,手指探进里头按压出啧啧水声更加煽情,他吻她的耳後「湖诹还真是给我留了个好东西。」他的声音性感的有些嘶哑,在她的耳边轻笑几声,气息搔弄着她的耳际。 「唔嗯……」任凭摆布的湖明明,有气无力的忍不住呻吟。 他满意的离开她身体,将她翻过身,掀了被子脱了睡衣,两挑尾巴将她卷起,翘起臀部,他趴在她背上,舔着她敏感背脊,两手从後揉捏她的双乳,兴奋的棒子硬梆梆地抵着她的肉缝磨蹭。 「嗯……」原本在外头磨蹭的棒子,有意无意的顶进她的穴口,逐渐膨胀她的慾望,她用残存的力气将屁股贴向他。 「真是个色鬼。」尾巴缠在她身上松开了,他抱紧她,从後面长驱直入。 「啊嗯……」小穴被坚硬的棒子撑得又开又深,都还没动作她就已经敏感的身子微微抽蓄「唔唔……」她分不清是做梦特别敏感还是她太久没做,自从开始工作之後,下班放假只想躺在床上,根本没有心力交男朋友。 他舒服的喘着粗气,感受她体内的温度,微微退出再深入。 「啊嗯…嗯嗯…」粗大的棒子在她身子搅动得越来越快,刺激每一根敏感神经,湖明明忍不住不断娇吟「唔嗯…嗯嗯…啊啊…」 她的身体紧紧咬着他的棒子让他十分兴奋,他更加用力抽插她,囊蛋拍打在她的屁股带着淫水发出响亮的声音。 「啊啊…啊啊…唔唔…嗯嗯…啊啊…」越来越兴奋而紧缩的内壁被越来越用力的棒子使劲抽插着,快感就快就达到临界。 他兴奋地笑着,尽兴的抽插她,她的身体吸得他越来越紧,他的喘息也越趋沉重,就在达到极端快感的那一霎那,顶进最深处。 两人在余韵中喘息着,他抚摸她香汗淋漓的背,高潮後充满贺尔蒙的汗味特别性感,他吻了几口。 「唔……」湖明明仍然昏昏沉沉的。经过这次,她才发现她以前从来没有高潮过,不对啊,做梦不是都是人的潜意识,如果她没有经历过,那她怎麽会知道高潮是什麽样子,等等,这个春梦未免也太真实了吧?她使劲地撑起身体,回头去看身後的人。 男人细长精致的双眼与她四目相对,墨色的头发有些凌乱,精实的胸膛因为汗水微微闪着光泽,他身後两条毛茸茸的尾巴因为兴奋变得加倍巨大,在空中左摇右晃,彷佛在提醒她刚刚玉狐狸变身的事。 湖明明傻在那里,她刚刚是跟一只狐狸做爱? 他上扬嘴角,趴上她的背,挡住她盯着尾巴的目光,棒子像是没有射过一样,甚至比刚才更粗大坚硬,再度抵住她的穴口。 「等……」 没等她说完,那东西又毫不迟疑进入她的身体,撑开的内壁很快回忆起刚刚高潮的快感。 「啊嗯……」她又软了身子,身体里又开始有了反应,期待再度得到奖赏。那恼人的檀木香又鲜明起来,发热的身子让她理智又逐渐迷蒙起来,快感再度从她嘴里溢出。 他满意的舍不得结束,从背後继续抽插她,两条巨大的尾巴跟着节奏摇晃着,像只野兽无法停止的发情。 湖明明在情慾中挣扎,无止境的高潮让她几乎昏死过去,失控的一切像是场噩梦不断进行着。 哔哔哔! 这是什麽声音? 哔哔哔! 这是…… 湖明明惊醒,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她拿起手机,看了时间後把闹钟关掉。 她叹了一口气。果然是做梦,好累,感觉根本没睡。她掀开被子,突然觉得不对劲,她起身,床上有一片湿掉的痕迹。 天啊,这是什麽?她摸一摸,闻一闻,没有尿骚味,难道这是……她没听过女人也会梦遗的。她看一眼床头,玉狐狸动也不动的静静坐在那里。这怎麽可能……她赶走可笑的念头,现在她也没时间想太多,上班要迟到了。 早上一到办公室,所有事情排山倒海而来,先是每天例行的英文早报,她必须在上班前半个小时交两篇短稿,结束之後,她得赶快准备她这周还没发的英文专访,还没开始打字,就被主管叫去,表面上要跟她讨论工作是不是太多,实际上是检讨她的工作效率。 一个人在台北生活,乡下还有老北老木要养,为了钱,也只能忍。 被主管念完之後,湖明明决定先去茶水间泡一杯咖啡。 「你还好吗?看起来很累的样子。」在茶水间泡咖啡的鲁凯与湖明明撞个正着,他微笑着把刚泡好的咖啡拿给她。 「咦?啊,谢谢。」湖明明有些不好意思的移开眼神,接过咖啡。 鲁凯重新泡了一杯给自己「昨天又熬夜写专访啦?」 「没有,只是睡不好。」她握着热呼呼的咖啡,心里对鲁凯又忍不住多了一些好感,尽管她知道,鲁凯对每个女生可能都这样。 对湖明明来说,她对鲁凯的喜欢带一点仰慕,鲁凯的中文专访一直是公司里做的最好的,资料最齐全、分析最深入、见解最精辟,她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把英文专访写得跟他一样好,所以常常向他讨教工作上的问题。但是,她希望他们除了工作上,也能聊一些其他话题。她想起筑乔昨天提到鲁凯的事,她从筑乔那边听说,鲁凯最近跟女朋友分手所以吵着要筑乔多介绍女生给他认识,想到鲁凯会跟筑乔私下聊感情状况,她就觉得有点苦涩。 「我的专访是今天要交,我先走了,谢谢你的咖啡。」湖明明知道自己不像筑乔能自然的聊起八卦话题,也知道要增加好感就要多接近对方,但是最後她总是选择笨拙的逃走,深怕说错话徒增尴尬。 「嗯,好,你加油。」 唉,工作上无论再努力总是被主管嫌不够好,而感情上是无论怎麽努力都没有用,人生就是这样,只能强迫自己在现实中妥协。尽管身心俱疲,日子还是得过,工作还是得做。她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埋首於堆积如山的工作,让自己暂时忘记人生的无奈,日子一天天很快就会过去。 反正人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忽略很多事。 忙了一天後,她回到永康街附近安静的住宅区,隔绝了五光十色的台北街头,彷佛另一个时空下的另一个世界。走到巷口时,黄色的路灯下,有个男人在巷子里等人。 当她越走近爷爷的古董店,就越接近那个男人,就在那男人转身与她四目相接那一瞬间,她傻在原地。 精致的五官与细长美眸,墨色的头发整齐的往後梳,穠纤合度的高挑身材穿着合身的西装,一见她便上扬嘴角「你是湖明明吧?我是你爷爷的朋友,和他一起经营这间古董店」他从西装外套内侧口袋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她「你好,我是狐大人,这是我的名片。」 咦?他的尾巴呢? 四每个晚上好好侍奉大人吧 根据狐大人这什麽怪名字的说法,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外地收购古董,然後带回来给爷爷卖,这次他接到爷爷过世的消息,就赶回来一趟。 湖明明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手里捏着的他的名片上面还印着『老湖古董店』五个大字。其实她根本没有仔细在听他说什麽,也没细想这位狐大人跟爷爷的古董店到底是什麽关系,她更在意的是眼前这个跟春梦男主角一模一样的人狐狸? 进了店里,他熟门熟路开了灯,湖明明跟在他身後,视线不自觉盯向他没有尾巴的屁股。 「……你想怎麽做?」他停下脚步转身。 「啊?」湖明明赶紧收回目光,猛然抬头对上他的视线,在昏暗的古董店里,他细长的双眼显得妖魅。 他上扬嘴角,微微弯下身压低嗓音「告诉我你想怎麽做?」 想到昨晚被人从背後抱着做,湖明明涨红了脸。 他噗哧笑了出来,站直身体,从西装内侧拿出一只盒子「你爷爷托我买的胎珠簪,花了我一千万,告诉我,你现在打算怎麽做?」打开盒子,一只发簪镶着七颗珠子,发亮的血红色在有些铜锈的簪子上特别耀眼。 听到钱,湖明明瞬间清醒「天啊,这什麽要一千万?」 「这是七名孕妇屍体里取出的胎珠,婴气助於求子,流传於清朝后宫嫔妃间。」 「……」湖明明缩回手。天啊,这也太邪门了。 他忍不住想笑「传说是这样,其实这只是红色的石头而已。」 最好红色石头要一千万,那个玉狐狸都会生出狐妖了,胎屍也没什麽好稀奇的「这种东西还是卖掉好了……看爷爷还欠你多少,其实这间古董店里的东西,我觉得你都拿去卖掉也满好的,你随意……」她觉得头好痛「我还有工作要忙,我先回房间了。」 湖明明转身走向古董店最里面的门,关上门後,禁止进入的门牌晃了一下,没有发现门的另一边狐大人狡诈的笑容。 湖明明吃完晚餐洗好澡,坐在书桌前开始奋战她的专访,公司不想付加班费所以不让员工留在公司加班,明天得交出一篇稿子,只好带回家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没睡好,湖明明觉得今天特别累,还没写多少就觉得眼皮很沉,忍不住睡意决定先趴在桌上小睡一下。 半梦半醒间,一股好闻的檀香味又飘进了鼻尖,好熟悉的味道,阿,不行,糟糕,湖明明昏昏沉沉的硬是撑开眼睛抬起脸,有个人影就站在她的桌子边,不对,不是人影,是狐影,她看见两条摆动的尾巴。 「你似乎对我的尾巴很感兴趣,从我一来就一直盯着。」他伸手顺着她的头发摸至她的脸颊。 湖明明定睛想要把这只狐狸看清楚,细长的双眼精致的五官,的确跟那个狐大人一模一样「狐…狐大人?」 「嘻,这就是湖家和我族的宿命。」他的拇指轻轻摩娑她的唇「每个晚上好好侍奉大人我吧,丫头。」他的指头探进她微启的嘴里,玩弄她柔软的舌尖。 「唔嗯……」湖明明皱起眉头,她想咬他,却又没力气,只能任凭他的指头在她嘴里撒野,他将手指抽出来,口水在他的指尖与他的嘴角牵起细丝低落在桌上。 他弯下身,舔乾净她嘴角的口水,挑逗式的亲吻趴在桌上的她。 「嗯嗯……」又被他吻的晕晕呼呼的,湖明明觉得不甘心,她今天还有工作要做,不能被春梦打败。 一只手已经伸进她的睡衣抚摸她的胸部,掌心有意无意摩擦她的乳尖「嗯哼……」意志力下降了20%。 狐狸尾巴也伸了过来,摩擦她的大腿内侧「唔嗯……」意志力再下降20%。 手伸进了她的内裤里,挑逗她前端敏感带「嗯嗯……」意志力只剩20%。 他吸吮她的耳朵,湖明明知道自己快沦陷了,最後垂死挣扎「嗯……狐…大人…….拜托…放过我……」 他在她耳边嘶哑的说「不要。」他让软绵无力的她趴在桌上,手指伸进她湿透的小穴,刺激里头的敏感点,挤压淫水弄出色情的声响。 湖明明意志力归零。她忍不住扭动屁股。 看她无法抗拒的模样,他满意地笑了,他颤动手指奖励她。 「啊嗯嗯…嗯嗯嗯…」高潮那一瞬间她伸直脚背,最後趴在桌上无力的喘息。 他抽出被吸紧满是淫水的手指,粗硬的棒子从身後抵住她,一下子就滑溜进去。 「啊嗯……」被撑开的小穴马上敏感的收缩。 他喘口气,抓住她趴在桌上翘起的屁股,扭动腰前後抽插。 「啊嗯…嗯嗯…啊嗯…」 感受她将他吸得紧紧的,干着她,吻着她,上瘾般不愿停歇。 「大人…嗯嗯…大人…啊啊啊啊啊啊!」 湖明明满头大汗惊醒,从桌上跳起来。靠杯,她又做了春梦,想到这里,她惨叫了一声,她的专访! 她动动滑鼠解开保护萤幕,整准备要打字时,愣了一下,她把滑鼠上下滑动前前後後看了好几次,居然已经写完了,难道她睡着前已经写完了?不对啊,她怎麽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起身,犹豫了一下,仍然走到门口,门一打开冲进古董店,左右看了看,古董店那盏不够亮的黄色灯泡还开着,四周却安静的像没有人一样。 就在她转身要回房的时候「你在找我?」狐大人两手叠在胸前,靠在门边的墙上,墨色的头发仍是整齐的往後梳,一身整齐的合身西装。 湖明明张开口,一个字都还没说出口,又无声的阖上嘴。她突然不知道从何问起。 他不禁笑了「上班要迟到罗。」 五狐大人的预感 经理拿过湖明明的稿子,上下翻了几页「你这个表头的字体怎麽那麽小?」 「因为这个title的字比较多,编辑说不要空到第二行。」 经里翻到第二页「这个字有复数吗?可以加s?」 「……是喔?我再查看看。」 「你说市场会成长,是成长多少?依据是什麽?」 「……是一篇研究机构的报告,我再加一下。」 「算了,反正你的程度就这样而已,把稿子拿去给编辑吧。」 她也知道,经里从来都不会仔细看她的稿子,只会出一张嘴,要马挑一些格式和文法小错,或问没有建设性的问题,最後再人身攻击批评她的能力,就算她写的再努力,他总会找地方嫌弃。 不过也多亏经里只会逞主管威风却从来不做事的态度,让这份一半不是她写的专访顺利交差。昨天晚上她稿子没写完就睡着了,做完一场怪春梦醒来,匆忙赶来上班也来不及重写,尽管纳闷最後也只能硬着头皮交上去。 总之,这一关是过了,湖明明累瘫在座位上。可恶,总不能每晚这样下去吧,刚好这礼拜要交的专访告一段落,晚上一下班她就要立刻赶回家,找那个什麽狐大人把这些邪门的古董弄清楚。 湖明明想休息一下,拿起手机,上面跳出筑乔的讯息通知。 『鲁凯下班约我去吃饭,你要不要一起去?』 湖明明默默叹一口气,把手机萤幕朝下盖回桌上,她不想打开讯息,避免已读不回。她觉得很烦,鲁凯约筑乔出去又不是约她湖明明,她不懂为什麽筑乔每次都要拉她一起。之前一开始,她还像个傻子,想到能和鲁凯一起吃饭,还开开心心的跟着去,结果几次後她才发现,鲁凯跟筑乔开开心心聊天的样子,自己根本像个电灯泡。 她不想思考这件事,决定转移注意力认真工作,毕竟前几天被要求每天翻译社论,她能构思专访的时间更少了,而且到了月底,也必须准备下个月的新主题。但是她也知道,筑乔不可能察觉她的异样,因为在筑乔的心里,她们是好姊妹,湖明明一定会不会拒绝她。 果然下班时间一到,筑乔就起身到湖明明的位置上「欸,今天鲁凯找我下班去吃饭,你要不要去?」 湖明明没有停下手边的工作,看着电脑萤幕继续打字,以免不小心显露出厌烦的样子「我今天晚上有事。」 「有什麽事?」 我有事也需要跟你报告?湖明明在心里翻了白眼,把档案存档关了电脑,赶快开始收拾东西「我要跟朋友去吃饭。」 「男朋友齁,难怪最近你下班都不跟我们去吃饭,那我叫鲁凯约改天喔。」 不管改明天後天大後天,就算整天闲着,她湖明明都不想去当电灯泡,而且她跟谁去吃饭到底关筑乔什麽事。她压下怒气,冷淡的说「不用吧,你就跟鲁凯去啊,他是找你不是找我,说不定他只是想单独约你而已,不用每次都找我。」 「哪有,我觉得他也想找你吃饭聊聊天啊。」 就是有这种白目,告诉她事实还不信,湖明明也懒得说太多,因为说再多也只会被反驳更多。有些女生就这样,自以为男生当她们是好麻吉,当所有人都觉得男生在追她们,只有她们自己还义正严词的说没有暧昧。 「再看看,我先走了,byebye。」湖明明赶紧背上包包逃离现场。 忙着应付机歪主管跟白目女同事,一天又这样过去了,湖明明疲惫的回到古董店,才靠近门口,却发现灯没开,玻璃门後一片漆黑。狐大人不在?她以为狐大人回来就会开门做生意,毕竟她爷爷才欠下一千万,好歹也要卖掉一些古董损益两平。其实这些都不重要,狐大人不在,要是晚上又做那些诡异的春梦,她得找谁算帐? 她开门进屋,打开古董店里亮度很低的黄色灯泡,经过两旁摆满古董的架子时,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走到一半不禁停下脚步。她看向左侧的墙壁,印象中古董店是三大排高到天花板的架子,什麽时候这边空出一扇门?而且这门是有在使用的样子,架子上上下下到处堆满古董,只有这个门前方的地板没有杂物。 湖明明皱了眉头,盯着那扇门,说是门,其实只是凸起一块和其他墙壁有明显差异的墙面,而且前面刻意空出通道,看起来就像道门,门上有像是敦煌石窟那样的佛像雕刻。 就在这邪门的感觉让她一整个不对劲的时候,突然门缓慢的从里面往她的方向推开,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湖明明僵在原地,当门一整个被打开的时候,吓出一身冷汗。 当她看清楚里面走出来的人?的时候,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後火气就上来了「你搞什麽嘛!」这狐大人老是跟这些邪门的东西扯上关系! 「哎呀,你回来啦。」狐大人仍旧一副西装笔挺怡然自得的模样,那句平静的哎呀听起来一点都不惊讶,他似笑非笑憋着笑的模样,看起来很可恶。 不过说实话,在爷爷的古董店里,除了她湖明明以外,另一个会出现在屋子里的人当然就是狐大人,在这里看到他也没什麽好惊讶的……不对,他为什麽会从莫名其妙的门後走出来。 他先她一步开口「你有很多想问我的事吧」他越过她朝大门走,替她开了门,一手朝门外做了请的样子「跟我去吃晚餐,我就回答你。」他狡诈的上扬嘴角,他有预感,等一下会发生有趣的事。 湖明明也没其他选择,就跟着出门了,於是,两人并肩走在永康街上。本来面对面还不觉得他特别高,但是站在旁边她的脸只到他的肩膀。 从爷爷的古董店到永康街最热闹的巷子大约只有十分多钟,一路上湖明明忍不住打破沉默「那间房间是怎麽回事?我不记得那个地方有房间。」 「喔?你不记得吗?」他这声喔听起来有种窃笑的感觉。 湖明明突然问不下去,她突然发现自己的问题很不合理,那里一定本来就有房间,因为他又不可能从墙壁里钻出来,房间也不可能一个早上就凭空生出来。 湖明明一时语塞「……那是仓库?」 「喔」他拉长的尾音特别有磁性「不是,那是我的房间。」他侧头看向她,微微一笑。 湖明明差点被狐大人好看得笑容电晕,她赶紧移开视线,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清醒「蛤?你的房间?」她猛然转头看他「你是说你也住在古董店里?」 「我和你爷爷住在一起,」他细长的双眼透漏一股怀念「很久很久了。」 重点不在他跟她爷爷的情谊有多渊远,是现在和他住一起的人不是她爷爷,是她,更何况他还跟春梦男主角长得一模一样……她的脑袋突然冒出一个很可怕的推测「……你昨天晚上也住在那里?」 「嗯。」他开心的点头,彷佛在肯定她的推测。 「你有没有……」难道昨晚不是春梦,而是他真的跑进她房间?湖明明紧盯着他,紧张得涨红脸。 「嘻」狐大人把脸转向前方,看着迎面而来的一男一女,上扬嘴角「你的同事在跟你打招呼呢。」有趣的预感应验了。 咦? 湖明明看向前方的同时「明明。」筑乔开心的挥手快步走来。 筑乔身後,鲁凯惊讶地站在原地。 六说好的奖励呢 筑乔笑得很暧昧看看湖明明,又看看狐大人「真巧。」 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湖明明看一眼鲁凯,鲁凯一脸尴尬,她也尴尬的移开视线。 「……你们也要去吃饭吗?」鲁凯试图化解尴尬的气氛,问了湖明明。 狐大人走到湖明明前面,挡住鲁凯的视线,笑眯眯的回答鲁凯「是啊,要和我们一起去吃吗?」 蛤?狐大人到底想干嘛?湖明明情急之下扯住狐大人的手臂,等字还没说出口,筑乔倒是先答应了「好啊,反正今天本来也是要找明明和我们一起吃饭。」 不给湖明明抗议的机会,狐大人先一步开口「好,那走吧。」 於是四人前往拉面店,走没几步湖明明拉住狐大人,和走在前头的鲁凯与筑乔拉开距离,她焦躁地压低音量「你干嘛答应,我不想去。」 「他们说今天本来就约你吃饭呢。」狐大人倒是不疾不徐。 「……你不懂啦。」没有人知道湖明明对鲁凯那点小心思,当然也不会有人了解湖明明她的苦。 「这顿饭,他们是吃不成的,你放心。」狐大人上扬嘴角。 那抹微笑邪恶得令湖明明有些毛骨悚然「……什麽意思?」 「你不希望那两个人一起吃饭吧。」 湖明明愣了一下,她不记得她有跟任何人提过筑乔和鲁凯的事。 「如果我达成你的愿望,你要怎麽报答我?」狐大人自信满满,对湖明明咧嘴一笑,便转身加快脚步跟上筑乔跟鲁凯。 湖明明还搞不清楚狐大人话中的意思,也只能赶紧硬着头皮跟上。 果不其然,他们去了好几间餐厅都客满,最後好不容易找到一间餐厅,才走进去筑乔就跟端饮料的服务生撞个正着,溅了一身咖啡,服务生连忙道歉,最後店家帮他们四人打包了晚餐,各自带回去吃便散了。 湖明明和狐大人一人一手晚餐的塑胶袋,穿过巷子走在回家的路上,人潮渐渐散去,湖明明偷瞄几眼身旁的狐大人。今晚匪夷所思的事情真的太多了,虽然她不喜欢筑乔和鲁凯很亲近的模样,但是看到筑乔和鲁凯败兴而归的样子,又有些罪恶感。 两人回到古董店门口,这时湖明明才惊觉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等等,你今晚要住在这里?」 「我一直都住在这里。」狐大人点点头。 湖明明一时语塞,严格说起来她才是鸠占鹊巢的人。 狐大人彬彬有礼地帮湖明明开了门。 湖明明没有一丝犹豫便走进去「……对了,你跟我爷爷到底什麽关系,你到底是谁?既然都要一起住,我有权利知道吧,还有,你怎麽认识筑乔跟鲁凯,还知道我……嗯,还,还有,刚刚的晚餐那个服务生是不是也是你……」 「哎呀,我的确有说吃晚餐的时候可以回答你任何问题,可惜这顿饭没吃成。」他上扬嘴角,那声哎呀听起来很故意。 关上门,开了灯,晕黄的灯泡闪了闪,神秘古董店的夜晚正要开始。 两人各自进了房间,当然湖明明的疑问没有得到任何答案。 吃饱饭,看电视,洗好澡,躺上床。湖明明裹着棉被,今天已经发生太多事,很快眼皮就沉得睁不开。 半梦半醒之间,那股脑人的檀木香又出现了。 「我今天表现的不错,说好的奖励呢。」两条毛茸茸尾巴朝她缠去,柔软的蹭着她的耳朵。 七同居的正确打开方式 又是那只狐狸!湖明明有气无力地挥开骚扰她的尾巴,昏昏沉沉的撑起眼皮。两条熟悉的狐狸尾巴左右摇晃,与狐大人如出一辙的细长美眸,邪恶的眯起。 他爬上床,她像任人宰割的小动物被他禁锢在身下,他细细吻着她,脸颊耳朵到脖颈。吻到胸部时,舔拭吸吮的声音十分煽情,湖明明难为情的想推开他,狐狸尾巴卷上她的手固定到两旁。 他直起身子,盯着身下的湖明明。她有些动情的双眼含水,微微喘息,睡衣已经被他吻的凌乱敞开,被他固定在身下的模样特别可口,他舔舔嘴准备享用她的身体。 湖明明全身被弄得都是狐狸口水,她怀疑自己最近得罪了狐狸,是踩到狐狸尾巴,还是拔了狐狸毛「啊嗯……」无法动弹的她很快就被一只臭狐狸吸到高潮。 他擦擦嘴角的淫水,接下来是手指,他伸进去一下子就摸到高潮发肿的小核,按压几下就又噗机噗机的满是淫水。 「唔嗯……」这如梦的恍惚又接近真实的高潮再次袭来,每晚都来一场这种激烈又羞耻的春梦迟早精尽人亡。湖明明咬牙忍耐,期许自己赶紧醒来。 昨天她还扭的那麽厉害,现在水都出来这麽多了,却一点动静也没有,也真能忍。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办法。他莞尔,快速刺激她的兴奋点,她忍不住尖叫,像失禁般无可抑制的泄了一床。 湖明明瘫在床上喘着气。可恶,这麽爽,每晚魂牵梦萦也不能怪她。 两条狐狸尾巴卷起她的双腿,被淫水弄得一蹋糊涂的下身崭露无遗,肉唇兴奋的微微肿胀,一张一合的等待更深的滋润。 「还没开始就已经这样了,等一下该怎麽办呢。」他舔了舔指尖。 湖明明一阵羞耻,身体倒是更兴奋了,流出更多汁液。 他扶住她的腰,下身挺着棒子磨蹭她的穴口,整枝棒子湿漉漉的顶进狭窄灼热的甬道。 两人爽快的喟叹一声。 「嗯哼…..这奖励不错」他喘着粗气低哑嗓音,上扬嘴角的满足表情特别性感「我再多帮你实现几个愿望吧。」 他像只禽兽开始发狂的干她,从身後压着她做,然後又抬起她的脚不停抽插,不管大棒子什麽角度进出始终被小穴紧紧咬住。 两人汗流浃背,一场秦晋之好後又意犹未尽的再一场巫山云雨,然後情不自禁的又继续沉醉再另一次的鱼水之欢中。直到…… 哔哔哔! 湖明明惊醒,抓起手机按掉闹钟。她又做了一整晚的春梦?靠杯,真的,下面还有些湿湿糊糊的感觉,真受不了,身体什麽时候变得那麽好色,她无奈的扶额。 难道她不知不觉中在梦里打开了新大门?突然她想起这怪春梦的始作俑者,没错,就是狐狸!她决定要拿那只玉狐狸去跟狐大人问个清楚,她看向床头,咦?那只玉狐狸呢? 一阵东翻西找,狐狸没揪出来,倒先闻到早餐的香味, 厨房里,狐大人一身合身的西装,墨色头发整齐的往後梳,围着一条围裙站在瓦斯炉前,汤勺画圈搅匀锅里的鸡蛋粥,他心情很好,小声地哼着歌。听到动静,转头就发现湖明明在厨房门口探出脑袋瓜。 虽然只是在梦里,但是想到跟这个脸做了各式各样的事,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湖明明清清喉咙「我…我问你,爷爷的古董是不是会让人作奇怪的梦。」湖明明不禁又看他屁股一眼,真的没有尾巴。 「怎麽可能呢,那只是以前的人留下来的东西罢了。」他戏谑地笑问「难道你做了什麽梦吗?」 「我…我上班要迟到了。」湖明明红着脸急匆匆躲回房间。 古董店的铃铛声伴随着几声鸟鸣,划破早晨永康街巷子里的宁静,狐大人开了门,湖明明匆匆忙忙从古董店里出来,他把提袋给她,里面保温瓶装了早上煮的鸡蛋粥。她自然的接过提袋,快步赶去捷运站,半路上突然像从狐妖的幻术中醒来一样,意识到手上拿的爱心?早餐…… 湖明明与狐大人的诡异同居生活正式展开。 八做不好都是下属能力不足,做得好就都主管的功劳 虽然她常常听筑乔一天到晚鲁凯长鲁凯短,用屁股想也知道他们两个交情特别好,但是昨天亲眼撞见他们两人单独吃晚餐,不免还是有些打击,今天上班湖明明觉得有点尴尬,她只想安安静静工作,赶紧度过这一天。 她把手机摆在一旁,不想理会筑乔的讯息,去茶水间也尽量和鲁凯错开,尽管她已经竭尽所能躲着他们,但是人生很难就是因为永远都有意外。 一大早刚忙完,湖明明就被经理叫去董事长办公室,一进去就发现鲁凯也在里面。 「我想要你们做一篇专题报导,听沈经里说你之前有历史文物相关经验?」董事长开门见山地问。 「对阿,明明之前写过一篇博物馆的报导,我想历史文物相关的专题她会比鲁凯还快上手。」经理抢先湖明明一步开口。 靠北,她已经够忙了,爱拍马屁的主管,没经过她的同意,居然代替她随便接工作。反正对主管来说,做不好都是下属能力不足,做得好就都主管的功劳「……请问是什麽专题报导?」 「这个东西,你知道是什麽吗」董事长递照片给湖明明。 湖明明接过照片,看见照片里的东西,突然间愣住了。有些铜锈的发簪上镶着七颗血红色的珠子,不就是狐大人带回来给爷爷的古董,她前几天才亲眼见过这东西,怎麽可能不知道。 「怎麽了?你有看过这个东西?」 这一切巧合得有点诡异,湖明明下意识急忙否认「没有。」 「这样啊,其实是一个客户对这个有兴趣,希望我们能做专题报导,你们找个时间去跟他聊一聊,了解一下他的需求和这簪子。」 鲁凯接过资料,接着和湖明明两人一前一後从董事长办公室走出来。这下得和鲁凯一起做专题报导,她终究还是逃不过面对鲁凯的尴尬。 「……那个,我打电话跟客户约时间,决定了再通知你。」鲁凯僵硬的先打破沉默。 「喔……好。」 「像这种历史文物,我觉得我们还可以到博物馆找资料,然後坊间的古董店或许也可以打听看看。」一谈到工作,鲁凯总是能马上展现出他的专业能力「这资料你先看一下,你来联络博物馆,古董店的部分我找时间去问问看。」 听到古董店三个字,湖明明紧张得顾不了尴尬「啊,那个,可不可以让我做古董店的部分。」 「你之前做过博物馆的报导,不是比较熟博物馆吗?」 湖明明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从何解释。她家不但是一个现成的古董店,而那个胎珠簪根本就在她家。 见湖明明困扰的样子,鲁凯没有再追问「嗯,没关系,你ok就好。」 鲁凯就是这样体贴又可靠,一下子两人之间的气氛缓和下来「嗯,那我把之前博物馆的资料给你参考。」 「好,谢了。」 两人相视而笑。自从筑乔和鲁凯开始走得很近,她湖明明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轻松地和鲁凯说话。就在湖明明转身要回座位,鲁凯叫住她。 「明明。」 「嗯?」 他欲言又止,最後还是笑一笑说「……需要帮忙,再跟我说。」 九说谎的坏孩子,会被惩罚喔 下班的路上,湖明明考虑着要怎麽跟狐大人问清楚胎珠簪的事,先不论他话中的可信度,那只臭狐狸搞不好又藉机把她耍得团团转。 『如果我回答你,你会给我什麽奖励呢?』想到夜晚那张邪恶的狐狸脸,湖明明不禁脸红打了个寒颤。 就这样湖明明边沉思边打开古董店的玻璃门,铃铛清脆作响,她开灯点亮夜晚沉浸在一片漆黑中的古董店,静悄悄的古董店只有她走向套房叩叩叩的高跟鞋声音,突然她在套房前停了下来,回头看了古董店一圈,连呼啸而过的车声都没有,彷佛古董店掉进另一个时间静止的时空。 她脱下高跟鞋,蹑手蹑脚的张望。狐大人不在家?突然她一个念头闪现,与其被臭狐狸耍得团团转,乾脆拿了胎珠簪去请教别人?她很快就决定先把狐大人的胎珠簪拿到手再说。 湖明明在古董店高至天花板的货架中穿梭巡视一圈,猜测着一千万的古董会被藏在哪里,最後目光被柜台附近的盒子吸引,盒子看起来像是清朝的珍宝盒,她之前写博物馆文物报导的时候,有看过类似的东西,盒子上的图案是七个前额一搓毛的白胖小孩,每个捧着不同的玩具在嬉戏,七对笑弯的眼睛特别邪门。 『胎珠簪是七名孕妇屍体里取出的胎珠制成,传说婴气助於求子,流传於清朝后宫嫔妃间。』 记者的直觉告诉她这东西一定和胎珠簪有关,湖明明赶紧打开盒子,却发现里头还有一个盒子,再打开一层後还有一个,就这样连续试了好几个,这盒子并没有越开越小,让人有种没有尽头的错觉。 天啊,有够邪门,湖明明吞吞口水盖上盖子。她突然想起博物馆馆长曾经提过的鲁班盒,古人为了防盗而制造具奇巧机关的珠宝盒,湖明明拿起盒子上下左右观察,突然古董店的灯泡闪了一下,湖明明作贼心虚,吓得抱着盒子冲进房间里。 关上门後,湖明明靠在门上松了一口,又继续找手上珠宝盒的机关。 「你手上拿的是什麽?」 湖明明听到声音赶紧将盒子藏到身後,一抬头就对上狐大人细长的双眼。狐大人双手交叉站在她面前,他什麽时候进房间的? 「没什麽……」 「是吗?说谎的坏孩子,会被惩罚喔。」狐大人微笑的眯起眼睛。 「真的……没什麽。」湖明明身後握着盒子的手心冒汗。 他噗哧一笑,走向她。 「你……你干嘛?」湖明明捏紧身後手里的盒子。 他在她面前一公分处停了下来「我有准备晚餐,一起吃吧。」手伸到她身後的门把,打开房门,与她擦肩走出去。 湖明明松一口气,把盒子赶紧收起来,就匆匆离开房间去吃饭。 今天不仅早餐,连晚餐都被这位家庭主狐喂得饱饱的。吃饭的时候,狐大人倒是意外的安静,湖明明本来有想说乾脆问胎珠簪的事来化解沉默的尴尬,但是後来还是开不了口,毕竟她已经先一步把疑似的东西偷藏起来。 洗了澡处理一下公事,直到睡前,她才又偷偷把盒子拿出来研究,当她专心的用各种方式打开最里层,却没有注意到床边两条左右摇晃的狐狸尾巴。 「说谎的孩子,会被惩罚喔。」他低语,露出邪恶的笑容, 随着时间越晚湖明明渐渐沉下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