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可取代(百合futa)》 林姐姐的婚礼1 下课铃一响,阮星就急急忙忙收拾书包,步履匆匆地往家赶。 原因无他,一年前搬走的邻居,那个叫林慧的姐姐今天给她发了信息,让她放学早点回去,说有东西送给她。 所以,当看到那抹纤细的背影,阮星有些不敢相信,毕竟一年没见了。 “林姐姐,真的是你吗?你终于想起来看我了?”阮星有些呆愣地问道。 林慧轻笑了下,走近阮星,左手食指轻点了几下她裤裆里的肉物,眉眼弯弯:“不能来看你吗?现在和我这样生疏了吗?” “才不会和林姐姐生分呢!”阮星牵起了林慧的纤纤右手,叁步并两步地拉着她上楼。 阮星用钥匙打开门,迅速关上门,一把就将她摁在墙上,俯身下去寻着那诱人地红唇,急切地吻上去。 沿着唇线贪婪的吸吮,舌尖扫过贝齿,引得林慧的舌头和她一起激烈交缠。 阮星一边接吻,一边拥着她到客厅的沙发上。林慧双手交迭在她的脖颈上,温柔地承受着。 似乎是为了证明彼此之间没有生分,这一吻持续的时间很久。 一吻毕,阮星用双手支撑起上半身,双眼亮晶晶地看着林慧。 林慧嫣然一笑,右手轻车熟路的探进她的内裤,摸到早就已经硬的直挺挺的肉棍,顺着上下撸了几下,勾得阮星低低闷哼一声。 “这下我相信你真的很想我了。”随即又喃喃道:“小星星,怎么感觉更大了啊...”话音未落,小腹便忍不住微缩,有更多的热流从小穴里涌了出来。 阮星看她发浪的骚样,也如法炮制,将她的裙子撩至腰间,手指顺着叁角裤的缝边儿直奔光溜溜的阴蒂,轻拢慢捻。 “哎...啊...别...别摸...那里...好...奇怪...啊...别...” 明明是欲拒还迎的语气,阮星却立马停止作怪的手,“这下我也相信林姐姐是真的想我了,那么湿啊。” 林慧从快感里回神,红唇微微喘息,锤了一下阮星的肩膀,啐道:“不许停,快进来。”接着又媚眼如丝:“不是说想我了吗?” 美人相邀,不敢不从,阮星从善如流地脱掉自己的衣服,并顺手脱掉林慧的叁角裤,把她的双腿摆成M形,将龟头在小穴门口润湿之后,沉下身子,不疾不徐地将肉棒塞进浪穴里。 “哦...哦...好...好深啊...到底了...啊...好美啊...妹妹...的...肉棒...怎么...这样...大...啊...” 又紧又热的小穴,让阮星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闭着眼享受龟头摩擦过膣肉,最终抵达花心,在花心处上下左右研磨。 “快...插...插我...啊...怎么...这么...坏...啊...坏心眼的...嗯...大肉棒...妹妹...嗯...想要...啊...” “我要开始肏你了哦,林姐姐。” “好...好...插...快一点...哦...哦...好美啊...更...美了啊...好舒服...爱死你了啊...天哪...” 林慧双眼迷离地跟着阮星的节奏,用力地摇着臀部迎接每一次插入,方便肉棒进的又深又快。 阮星着手脱掉林慧碍事的裙子,左手五指紧紧抓着浑圆柔软的乳房,右手将她揽在怀里,把头埋在她的颈边,腰肢不停地挺动,肉棒抽插的啧啧水声伴随着少女粗声的喘息。 林慧只感觉到自己的膣璧被一寸寸的扩张,快感淹没了她,很快就双眼失神,张大嘴巴,小穴快速紧缩,浪水一股股往外冒,高潮了。 可阮星显然不想放过她,就着浪穴的收缩吮吸,快马加鞭地深入浅出。 “林姐姐,你夹得我好舒服啊...”阮星满足地喟叹道,与此同时,左右的食指和中指分开,将因为情欲发硬的乳头,卷入口中,用灵活的舌头啜舔着。 “嗯...嗯...姐姐...好...喜欢被...妹妹插...啊...怎么...这样...深...好美...啊...舒服...嗯...” 林慧伸手下去,抚揉着自己的花核,让自己放纵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中。 阮星被这幅场景刺激到了,发狠地冲刺几十下,拔出鸡巴缓了一口气,将林慧翻过身来,让她跪趴在沙发上。 林慧高高地翘起臀部,加速揉搓花核的速度,露出湿哒哒的阴户,发出诱人的邀约。 阮星提棒上阵,'噗叽'一声,连根插入。俯身到她光滑细腻的后背,胸前的两团乳肉被林慧的蝴蝶骨挤压成各种形状,又低头吻住她的耳垂,吮吸了一会儿,又用舌尖冲刺着林慧的耳廓。 “哦...嗯...玩坏了啦...别...不要...啊...要爽死了...嗯...爽...啊...干死我吧...” 林慧感觉自己就像大海上的一艘孤船,正接受暴风雨的洗礼,在风雨中摇晃动荡地厉害。 果然还是和阮星做爱做舒适,有女性特有的细腻肌肤触碰,还有在抽插时温柔的爱抚,少女特有的闷哼腔以及莽撞的冲刺总是让自己忍不住更浪。 “林姐姐怎么突然想起要送我东西了?” “送...嗯...婚礼...请柬...啊...嗯...” “林姐姐你要结婚了?”阮星惊讶地问道,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一时忘记了动作,心底却慢慢涌起起一股酸涩,眼眶麻麻的。 “别停...嗯...对啊...已经...领证了...后天...补办婚礼...嗯...” “所以我这是在插别人的老婆?”阮星地声音里夹带着一丝委屈,但是插在肉穴里的肉棍却跳动着涨大了一圈。 林慧显然感受到肉棒的变化,那粗壮的性器在自己私处里跳动,撑得自己胀胀的,夹得更紧了。 “嗯...对啊...好厉害啊...插深点...插死...别人的老婆...嗯...就是...那里啊...怎么办嗯...只有和你...才这么...快乐啊...嘶,唔啊...” 阮星听着她的浪叫,紧抿薄唇,又将林慧一翻,让她仰躺着,眼眶发红,狠狠地冲刺下去,埋头苦干。 “啊...啊...姐姐又要...完了...啊...不要...别...嗯...够了啊...” 林慧大脑一片空白,翻着白眼,又再次高潮了。 阮星根本不理会佳人的求饶,没命地抽送着,不悦地命令道:“叫老公。” “哦..老...老公...疼爱...疼疼...我啊...嗯...饶饶我...” “还是别叫我老公了,你老公正在当绿头乌龟。” 林慧沉溺在被抽插的快感里,没有注意到话语里的酸味,却因为这句话感觉心里竟浮现了诡异的快感,骚穴又发痒了,摇动着小屁股配合快速的抽插。 “对啊...他是乌龟...又顶到...心里了...干穿我...干死...我...啊啊啊...要到了...求求你...求你在快点啊...嗯...妹妹老公...” 林慧断断续续的浪叫,阮星听得发狂,腰眼发麻,肉棒又大了一圈,来到了射精的关口。 “姐姐,我也要射了...嗯...” “射进来...给我...我要啊...” 这叫声直接让阮星头皮发麻,将龟头死死抵在花心,大股大股的精液喷洒在花心上。 林慧被精液冲的全身痉挛,淫水飞喷,同时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阮星抱着林慧躺下,还没有温存多久,她便惦记着要给别的朋友去送请柬,很快起身洗漱收拾了一番就离开了。 临走前,把婚礼请柬递放到客厅的茶几上,叮嘱阮星记得参加后天的婚礼。 最后只剩下阮星躺在沙发上,心绪翻涌着。 林姐姐的婚礼2 阮星拿起茶几上那个做工精美的婚礼请柬,她的心中充满了苦涩。她对于林慧的感情很复杂,因为第一次做爱就是和她,而第一次总是被冠以莫名的情绪。 阮星的父母对于她是futa这件事接受无能,在她还上初二的时候,父母离婚,将她直接丢到小镇上姥姥的旧楼房里,每个月定期打生活费,权当已经尽了做父母的责任。 阮星还记得和林慧熟识的那天她刚刚参加完中考。 校外等待考生的家长乌泱泱的一片,自己却只能孤零零的一个人,没人等待,没人关心成绩,更没人心疼,像个孤儿一样独自地往家走。 回到家后,阮星才发现自己忘记带了钥匙,其实她并不是一个娇气的人,只是诸事不顺,委屈的情绪排山倒海的袭上心头,让她再也承受不住,蹲靠在房门上无助的抽泣。 林慧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她蹲下身子,摸了摸阮星的头。 语调轻柔地询问:“怎么了?” 阮星抬起头,眼眶里蓄满泪水:“钥匙忘记带了,我先哭一会儿,然后就会联系开锁公司来处理的。” 林慧被她红彤彤的鼻子和回答可爱到了,拍了拍阮星的后背安抚她,“那要不要去姐姐的家里去联系开锁的人呢?楼道这么黑,不害怕吗?” 阮星被这突然起来的温柔和善意弄得惶惶不安,一股脑儿地将自己的委屈和惶恐发泄出来:“不要靠近我,我是怪物,是怪胎,会带来不详的。” “怎么会这样评价自己呢?” “因为我明明是个女孩子,却长了一个小鸡鸡。” 也许是漆黑的楼道助长了倾诉的欲望,也许是因为林慧的温柔给了她勇气,又或许是这个秘密憋在心里太久导致再也忍不住,阮星轻易地就把自己保守多年的秘密脱口而出。 林慧愣了一下,拍后背的手顿了一下,很快恢复原先的安抚行为,声音格外轻柔道:“没关系的呀,仅仅是futa罢了,怎么会是怪胎甚至带来不详呢?外界的歧视不必当真呐,小妹妹,有很多和你一样的人呢?这是很正常的现象,也不是你能够选择的。” 阮星心里松了松,缓和了一下忐忑不安的心情,沉默半响又开口道:“真的有很多和我一样的人吗?” “没错,甚至有专门互助解疑的futa论坛,姐姐带你了解一下,好摆脱那些让你痛苦的言论枷锁,然后在解决开门问题,好不好?” 阮星并非不是一个没有戒心的人,但林慧是经常相遇的邻居姐姐,而且她又那么温柔,在这一瞬间,阮星忍不住地依赖她,也真的很想了解一下自己的同类,来抵御异样的孤独感。 林慧打开电脑,熟练地搜索到futa互助论坛,将阮星安置在椅子上,开始教她浏览帖子并给她科普讲解。 futa互助论坛的气氛极好,大家对于自己的身体构造并没有多少排斥。偶尔有低落的论坛求助,既有出谋划策的热心姐妹,也有搞笑中二的说错的是这世界,而不是自己。 本来也是,一个人从出生到身体构造,哪一样都不是自己能够抉择的。 阮星越看心里越轻松,忍不住感激道:“谢谢姐姐,你懂的好多啊,我感觉心里好受多了。” “姐姐从事的是媒体行业,有稍微了解到futa这一类人的相关讯息。”林慧有些心虚的回答,事实上是她经常从这个论坛约同城futa共度春宵,因为女性特有的细腻和温柔,做爱的时候总是能感觉到自己是被更好的呵护和珍爱,更放得开,也更舒服。 “futa姿势大全?姐姐,这个分类说的是什么?”阮星边问边顺手点开。 等看到里面的一张张活色生香地插图,阮星面红耳赤地起了生理反应。 “等等,这个你还...”林慧没能及时阻止,旋即挑了下眉,看着阮星支起的小帐篷,了然地笑了一下。 这让阮星更害羞了,眼神飘忽地说:“一会儿就消下去了,平时也总硬的难受,不理就好了,对不起,姐姐。” “这种正常的生理反应,有什么好道歉的呢?只是单纯让它自己软下去吗?” “不...不然呢?”阮星一头雾水,软糯糯地回答。 “真是个没人教的笨小孩。”林慧蹲下身子,解开笨小孩的拉链,放出一条热气腾腾的肉物。 林慧伸手摸上棒身,撸动了几下。 肉棒粉粉嫩嫩,充血的龟头都接近粉色,很少有青筋,精致又干净。 “小妹妹的年龄这么小,尺寸却这么惊人喔。”林慧调笑道,接着用食指将冠头上的腺液抹匀在马眼上。 于是鸡巴又膨胀了一圈,颤颤巍巍的跳动着。与此同时,林慧也湿了,她张口含住了龟头,不停地吞吐肉棒。阮星哪里能禁得住这番刺激,情不自禁地挺身冲刺。 “唔...咳咳...”喉咙被顶到的林慧眼角泛着生理泪水,咳嗽了几下,双手按住小朋友的下身。 咳嗽声让阮星感到愧疚,乖乖地不敢在鲁莽。 准备工作做得差不多,林慧便带着阮星回房间,把她推倒在床上,脱掉自己的内裤,缓缓地坐了下去。 “哦...”两个人同时叫起来。 阮星首次经历情事,被柔软的女穴所包围的快感让她有些发狂。想进去,深一点,再深一点,一直顶到花心,顶得林慧一阵舒爽,感觉到小穴又涨又满。 林慧跪趴在阮星身上,开始不停地摇动屁股,穴肉和肉棒摩擦个不停,速度越来越快,浪水也越来越多,将阮星一并弄得湿淋淋的。 没过多久便体力不支地趴在阮星身上,可花穴并没有过瘾,里面仍旧很痒。她便揽着阮星翻身,调换了上下的位置。 阮星由于之前的莽撞,这会儿反倒束手束脚,不敢乱动,心里燃起的火无处释放,只哆哆嗦嗦地呢喃着:“姐姐,姐姐...你怎么不动了?” 林慧难耐地将双腿缠在阮星身上,嗓音性感地催促:“妹妹你动啊,肏我,插不坏的...” 阮星马上失去理智,用力地摇摆起屁股,狠狠到底,特别冲动。坚硬无比的少女肉棒驰骋在小嫩穴里,让林慧再也无法矜持,舒服地哼唧起来。 “唔...嗯...嗯...妹妹...好棒啊...”呓语道:“好...舒服...嗯...” “姐姐好紧,也夹得...我很...舒服啊...” 鸡巴不停地深入抽插,阮星喘着气呢喃:“姐姐...好姐姐...” 林慧听了,只把双腿夹得更紧,“妹妹这么棒...啊...好奇怪...要...到了...嗯...” 阮星并不知道林慧要到什么,只是隐约感觉这个时候应该更卖力一些,猛地大起大落,直插得林慧更加浪荡。 “哎...好像...要糟糕了啊...嗯...好美...要上天嗯...在云端啊...喜欢...妹妹...肏我...啊...” 阮星根本禁不起这浪荡的叫床语,猛力地一棍又一棍刺进嫩穴。然而没多久,带着哭腔哼道:“姐姐...我怎么了?我好想尿尿...” “用力啊...没关系...尿进我...里面嗯...别停嗯...里面很酸...很痒...呃...” 浪叫声突然停止,林慧的小穴痉挛收缩起来,高潮了。 阮星只感觉好似无数个小嘴儿吸吮着自己的肉棒,保持不住跟着泄身了,年轻的精液将小穴撑得满满当当。 “姐姐,对不起,我没控制住,我尿在你里面了。”阮星委委屈屈地道歉。 林慧擦拭掉阮星鼻尖的细汗,温柔地将她的碎发别再耳后,然后将她揽进怀里,让肉棒继续泡在小穴里,声音委婉动听地普及着性知识,让年轻的女孩儿不在惶恐愧疚。 林慧刚说到射精是很正常的,便感觉肉穴里的鸡巴又硬挺起来,于是两人又进入了新的一番性事中。 在那之后,林慧和阮星做了很多次,邻居姐姐身体立行地告诉阮星,这肉棒让她很快乐,一点也不奇怪。 彻底治愈了阮星的不安和自卑。 阮星细数这两年来和林慧相处的场景,几乎每次都在做爱。 她觉得自己就是林慧的振动棒,所以自己有什么资格去介意林姐姐要结婚呢? 是靠着父母每个月越来越少的生活费吗? 肩膀稚嫩到都支撑不起自己的生活,凭什么去爱林姐姐呢? 阮星烦躁地拿起手机,浏览一些八卦新闻来分散心里的不甘和酸涩。 没想到竟刷到了一句蛮符合自己心境的一句话。 【这短短的一生,我们终究都会失去,你不妨大胆一点,见一个爱一个。】 “还真挺有道理的。”阮星叹了口气,心理稍微好受点,起身收拾沙发上的狼藉。 想着林慧匆匆来匆匆走,忍不住低落道:“我还真是一个振动棒啊...” 这个想法让阮星刚好起来的心情又烦闷了。 林姐姐的婚礼3 八月二十叁号,周日,宜嫁娶。 盛鑫酒店,喜宴上的气氛很是热烈,席间觥筹交错,宾主尽欢。 阮星见到了林慧姐的丈夫,戴着眼镜,文质彬彬。 望着他们交换对戒,彼此承诺爱的誓言,她在内心最深处为这对新人送上最虔诚的祝福。 坐在旁边的韩淇用胳膊拐了阮星一下,热心道:“快尝尝这道菜,超好吃的。” “好的,谢谢。”阮星稍稍撤回身子,拉远距离,避免再次接触。 韩淇是阮星高叁的同班同学,深知阮星这个不愿意和别人发生肢体接触的习惯,并不是单单针对自己,憨笑了一下,转身拿碗去盛汤。 没想到被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熊孩子撞到,一整碗热汤全洒在阮星的裙子上。 位置很尴尬,小肚子以下,大腿根内侧。 韩淇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都是女孩子,便拿起纸巾边道歉边擦拭。 “咦?”她疑惑道,刚刚似乎在阮星的裙下碰到一团肉物。 “没关系,没关系,我自己去卫生间处理。”阮星仓惶地逃离酒席。 韩淇思索了一下,紧随其后。 酒店的卫生间里,她悄悄地走近阮星,为了证实猜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掀开了她的裙子,掏出一团软趴趴的物事。 “......”阮星都还未来得及反应。 “啊...果然你...”韩淇不可以思议地瞪着眼睛看手中渐渐发硬并跳动的肉棒。 随即害羞道:“这就是你讨厌和别人有身体接触的原因吗?你是一个女futa。” 阮星的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皱着眉将她揽到厕所隔间,想请求韩淇帮忙保守秘密,毕竟即将高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并不想在这个时候成为别人的谈资。 韩淇却只呆呆地握住棒身,行走时情不自禁地将根部握紧,可阮星的尺寸似乎有点过大,堪堪握住半根,恍惚间手上下移动,竟套弄了几下,使得肉棒昂然抬头。 阮星的“把柄”被她套弄着,欲言又止,不清楚韩淇要做什么。 “好漂亮,也...好大啊。”韩淇喃喃自语,眼睛寸步不离地盯着阳具,蹲下身,轻启樱唇,把龟头含进嘴里,温柔的吸吮起来。 阮星的肉棒陡然间胀得又直又粗,爽到险些没站住。她手忙脚乱地推开韩淇,神色复杂地问:“你做什么啊?神经病吗?” 哪有人一上来就直接口交的? 在这逼仄的厕所隔间里,阮星觉得自己正在被强奸。 “不小心将汤洒到你身上,给你舔舔赔罪。”韩淇抬起头调皮地眨了下眼,一本正经地胡扯道。一双隐隐发绿光的眼睛幽幽地盯着阮星。 事实上韩淇的男朋友是大一新生,两个人被迫异地恋。以至于很久没被疼宠抽插的小穴这时传来一阵阵空虚感。 韩淇低头重复刚才的动作,有几次龟头甚至深深地抵到喉咙。 “呃...”阮星低低地哼唧,她的龟头感到一连串的紧缚压迫,彻底陷入难耐的快感里,闭上眼享受起来。 韩淇也跟着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起来,春情欲火烧得阴阜濡湿一片儿,淫水潺潺而出,急需阳具塞入阴道,猛力冲刺。 “新娘和新郎真的很般配呢,郎才女貌的一对。” “没错啊,听说新郎为了追新娘......” 突如其来的交谈声,让两人理智稍稍回笼,可彼此都欲火焚身,只想好好发泄。 还是韩淇鬼点子多,她从包里拿出了一把小剪刀,把阮星的裙子下身剪开一个小洞,肉棒穿过裙子,昂首抖动。韩淇也脱掉内裤放进包里,一只手揽在阮星的脖子上,像树懒一样趴进阮星的怀里,双腿夹在她的腰侧,另一只手扶着肉棒缓缓套弄进小穴里。 小声地发布命令道:“你的同学已经醉酒,快送她去酒店给客人准备好的房间里休息。” 也幸好韩淇不到一米六并且不胖,阮星一米七左右,很轻松地完成这个熊抱的姿势。 经过在卫生间洗漱台前交谈的人时,阮星倏尔借力向上挺刺,使得韩淇浑身酸软,头抵在她的肩颈部位,哼唧几声,倒真像醉酒了。 阮星觉得新奇有趣,两个人的裙子正好遮挡相连的部位,从容地抱着韩淇往房间走。 途中偶尔会有服务生和客人经过,韩淇也感到异常兴奋,也使坏骚穴紧缩,夹得阮星有些发狂。 一进入酒店准备好的房间,早已经被刺激到失去理智的阮星,快速地用舌头舔舐韩淇的双唇。 下身还被插着的韩淇乖乖配合,启开牙关,感受阮星的舌尖舔弄着自己的舌头,因情动而微微颤抖,喘气声更大声了。 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谁也不退让,沉浸在兴奋与欢娱之中。 阮星的手开始不由自主地去摸她的酥胸,很快就摸捏对方丰满的乳房。她又得寸进尺,撩起碍事的裙子直接解开脱掉,同时也迅速脱光自己的衣物。 望着光溜溜地少女躯体,饱满而坚挺的酥胸,用力向前一挺。 韩淇小嘴微张,“哎呀...”低哼一声。 阮星低头又吻住她,韩淇马上热烈地回应,于是韩星就加足马力,狠狠地来回抽插着。她右手食指准确捻在韩淇的阴蒂上,辗转揉捏。 这下韩淇可糟糕了,琐碎的呻吟从亲吻中散落出来:“唔...嗯...嗯...” 少女紧致的穴肉紧紧裹着肉棒,摩擦着龟头,肏穴声、喘息声、呻吟声快乐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房间里。 很快韩淇的穴儿开始痉挛,阮星知道她要高潮了,加快速度,次次冲刺到底,直达花心。 “哎哟...到了...我...哦...”韩淇浪叫声乍停,全身哆嗦起来,浑身一松,满面春色,又媚又痴。 阮星腰眼发麻,肉棍膨胀,回应道:“我...我也要...射了...” “别...不...别射在...里面...” 阮星从善如流地抽出阳具,射在了韩淇的小穴上、肚子上和胸上。 韩淇起身温柔的套弄着肉棒,将余精挤出。然后依偎进阮星怀里,享受事后爱抚,歉然道:“我们都高叁了,而且我还有男朋友,实在不能怀孕,所以不能让你射在里面。” 阮星了然地拍拍她的后背:“我明白,所以你能帮忙保守我是futa这个秘密吗?” “好啊,不过你要在干我一百次才可以喔。”边说边揉着阮星的胸部。 “你这是要榨干我吗?十次还差不多。” “不行,说好一百次少一次都不行。” “谁跟你说好了?” 两个人嬉笑打闹着讨价还价,韩淇很快感受到有硬物抵在臀部上,又硬又硌,情不自禁感叹道:“怪不得网上说和女futa做爱最爽,持久且舒适,诚不欺我。” 随即又战在一起,共赴巫山云雨。 新转来的学霸(老婆上线)1 “一手消息,一会儿老冯的课会有转校生来。”冯远超在课间休息时丢出一记重磅炸弹。 “真的假的?高叁了还有转校生?是美女还是帅哥?”很快有人接茬。 “是挖来的学霸,期望值可千万不要太高,这个学霸,长得很是一言难尽呐!” “怎么回事?是多个鼻子多张嘴吗?” “不不不,请尽情发挥你的想象力,保管你一会儿见了,终身难忘。”冯远超故弄玄虚道。 一下子点燃了同学们的热情,大家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发挥想象力。 “面部长了个瘤子?” “长得像毒液?” “很可能是异形啦!” 很快,老冯就带着被大家八卦的对象进到班级里,也不知道这些讨论被听进去多少。 在看到转校生的那一刻,班级顷刻间鸦雀无声。 这个转校生也太,太,太吓人了吧?! 鼻子不知道被什么啃掉了一块儿,整个塌陷掉,连带着嘴唇周围布满了疤痕疙瘩,密集恐怖。 冯老师面无表情道:“有请新同学做下自我介绍。” “大家好,我叫周晓璐。” 阮星的耳朵动了动,没有人知道,她其实是个声控,周晓璐的说话声温润怯懦,恰好是她最萌的一种声线。 她抬眼打量了下周晓璐,随即收回视线,继续看书,因着周围同学愈发不加掩饰的嘲讽讨论禁不住皱眉。 “太丑了吧,我今晚必做噩梦。” “重金求一双没看过转校生的眼睛。” 大家叽叽喳喳的你一嘴我一嘴。 冯老师拍了下桌子,严肃道:“安静。”却并有责难那些说话不好听的学生,因为他并不喜欢这个学校为提升知名度挖来的学霸。 在他的观念里,女学生不如男学生考场心理素质好,发挥的稳,直白一点,他极其重男轻女,在他教授的课堂上几乎从不关心也不提问班里的女同学。 然而学校塞给他一个所谓的女学霸,高考若是考出好成绩是应当的,高考成绩若是不好还不知道要如何怀疑他的教学能力,他可不认为女生会比男生强! 所以面对这个大麻烦,他根本不会给大家做什么提前心理预防,尊重新来的转学生,只管冷眼旁观自己的侄子冯远超带头讨论。 “周晓璐,你去和冯远超坐同桌,” “我不要,晚上会做噩梦的,休息不好,成绩下降怎么办?”冯远超仗着班任老冯是自己的叔叔,直接拒绝。 冯老师正准备说服自己的侄子,身边坐着个学霸可以提升成绩,高叁可是关键时期。 其他同学也赶忙应和:“我也不想和她同桌。” “拜托,看一眼减寿的好吗?” “千万不要让她成为我的同桌,信女愿茹素叁天。” 大家的反应越来越过分,这让阮星不禁想起初中时被最好的朋友揭露自己是futa的秘密,同学们也是万众齐心地排斥她,避如蛇蝎。 “冯远超,你那常年倒数的成绩,还有影响的空间吗?”阮星看着这一切风暴的带头者,凉凉开口道。 “好了,安静,周晓璐去和阮星一起,动作快一点。”冯老师不悦地开口命令。 “是,老师。”周晓璐仿若没发现班任的嫌弃与敷衍,顺从地向阮星走去。 阮星态度并无变化地把放在旁边桌子上的书本收拾到自己这边。 阮星这种学习成绩不好,又不听话的叛逆女学生,老冯非常讨厌,以免她带坏别人,阮星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没有同桌。 所以将周晓璐安置在阮星旁边,也免得在安排其他人的位置,很方便,他也不指望这个所谓的女学霸能出什么好成绩,毕竟之前周晓璐在的那所学校规模不及自己学校的五分之一。 周晓璐落座后,却腾出书桌大半部分的位置,恨不能将自己缩小到更远,以免占到更多的地方。 阮星莫名其妙道:“干嘛那么远,你都要坐在过道上了,我看起来像是吃人吗?” “没有,谢谢。”周晓璐低声道,她不过是习惯了以往的同桌划叁八线,只留给她很少的地方。 “呵,不知道你在谢什么。”话音一落,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觉,老冯的课她从来不听,对于这个班主任,她从心里感到排斥。 周晓璐坐正身子后,她边听课边忍不住用余光偷偷观察自己的同桌,这与以往都不同,她的同桌神情淡漠,没有鄙夷,没有嘲讽,更不觉得自己奇怪丑陋,让周晓璐感到安心,因为转学而产生的不安消退了许多。 她很讨厌更换新的环境,可是没办法,母亲已经收了校长的资助,无论适应与否,她都要来到新学校。 冯远超越想越憋屈,阮星竟然当众给他难堪,心里盘算着下课一定要去找她算账。 下课铃一响,老冯收拾教案刚离开班级门口,冯远超一阵旋风似地冲到阮星面前算账:“你什么意思?替这个怪物出什么头?” “说事实有错吗?” “老子真是当时瞎了眼才会追你,长得一副清纯寡淡的样子,谁知道背地里怎么骚呢?” 阮星可不想抬头仰视这种人渣,她站起身来睥睨地看着冯远超:“你可真像一个跳脚的小丑,你算什么东西呢?不对,你不是个东西。” “我今天一定要教训你这个婊子。”说罢,气急败坏地抬手打了阮星一个巴掌。 阮星没站稳,左边额头磕到桌子上的钢尺,鲜血从她额头上的伤口流出来,她二话不说抄起自己的凳子直接往冯远超的身上打。 “卧槽!”冯远超被对方的鲜血和这股不要命的狠劲儿吓的只能躲避。 “嘶,好疼!”冯远超一声惨叫,看热闹的同学这才反应过来,赶忙拉架。 “阮星,你他妈是个疯子吗?” “我就是疯子啊,所以你少来惹我。” “你的额头还在流血,医务室在哪里,我带你去!”周晓璐焦急地建议道。 “阮星,我们快去找校医看看。”韩淇拉着阮星直奔校医室,周晓璐也在后面跟着。 到了医务室后,校医很快替阮星止血,又叮嘱让她在床上躺着,在观察一会儿。 阮星在床上躺好后,便让韩淇和周晓璐回去继续上课。 韩淇点了点头离开了,但周晓璐却摇摇头拒绝,急得直掉眼泪:“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阮星瞧着她满眼的愧疚和泪水,眉头紧锁。 “听着,我说什么做什么不过是遵从自己的内心而已,与你无关,着什么急把过错揽在自己身上?从头到尾,你只说了‘大家好,我是周晓璐’,你做错了什么呢?错的是无端嘲讽敌对你的人,现在整容美容技术多发达,以后挣钱修复一下就好了,我听说你是个学霸,好好加油,去更广阔的天地接触更高阶层的人,乱七八糟的污蔑不要放在心上。” 阮星用手拍了拍周晓璐的肩膀,神色温柔而坚定地与她对视:“你没错,从头到尾,你都没有错。” 你没错,这叁个字仿佛一把钥匙,打开周晓璐桎梏在心内的层层枷锁。 【学习第一又怎么样,啧啧啧,丑成这样,真晦气!】 【我敢保证,她要是去拍异形或者外星人,不用化妆,本色出演就好了,哈哈哈。】 【不过是开玩笑罢了,她长得这么恐怖,难道不是事实吗?】 【喏,叁八线,敢越界打死你。】 【你这么奇形怪状的,打你简直是脏了我的手,不过没办法,谁让我今天心情不好呢?】 周晓璐无论在怎么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无视这些恶意,难免还总是受到影响。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却要承受着无尽的鄙夷和欺辱,甚至是霸凌。 可她却不敢哭,经验告诉她,越是哭泣、尖叫、求饶,往往越是让那些人兴奋,变本加厉地折磨自己。 只需要安静地承受就好了,等他们累了、乏了、倦了,就会获得片刻的安宁。 母亲的厌弃与漠视,同学的欺侮,垒成了一座枷锁的城堡困住她,冰封住喜怒哀乐,麻木不仁地拖着这副残躯,不知道在等待什么。 直到现在,周晓璐终于明白了。她在等一个人,温柔而坚定地告诉自己:你没错。 因为长相被霸凌不是你的错,不要把别人的过错揽在自己身上。 你前途似锦、无限可能。 周晓璐愈哭愈放肆,好似要把这十几年积压在心里的委屈,通通宣泄出来。 这可难为了阮星,她拍着周晓璐的背安慰她:“没事,不哭,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周晓璐只管继续放声恸哭,没有丝毫缓和的迹象。 阮星拧了拧眉心,额角有青筋浮动,无奈道:“好了啦,在病床上的人是我,受伤的也是我,我才是最应该哭的那一个吧?” “我,嗝~呜呜呜...” 怎么还打起哭嗝了? 阮星嘴角珉起了一抹无奈的笑,从兜里掏出一颗喜糖,快速地掰开周晓璐的嘴,塞进去。 周晓璐还真被这突然起来的变故打断了哭泣。 “嗝~什么?”丝丝甜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味蕾很快告诉她发生了什么。 她仰起头,望向被余晖笼罩着的阮星。金色的阳光在阮星身上渡上了一层金光,那双狭长而上挑的丹凤眼里带着淡淡的关心和疼惜,嘴唇薄薄的,黑发似锦如缎,眉眼精致,宛如神女下凡,将希望裹挟着阳光照射进周晓璐内心里的阴霾。 曾经的苦难渐渐支离破碎,却又好似有什么在内心最深处生根发芽。 能来到这所学校,遇见阮星,可真是,太好了。 新转来的学霸(老婆上线)2 周晓璐的情绪逐渐缓和下来,不一会儿,冯远超也被两个同学架着来到医务室看伤势。 怎料还未等到冯远超开口讽刺,闻讯而来的班主任老冯匆匆赶到。 冯老师眼神犀利地盯着阮星:“真是有娘生没娘教,一个女孩子逞凶斗殴?明天叫你父母过来!” 阮星最讨厌别人提起父母,好似避开父母,她就可以欺骗自己没被抛弃在这个小镇上,冯老师的话无异于揭开她自欺欺人的伤疤。阮星眯起眼睛,狭长的眸子闪过一抹狠厉,逐渐丧失了理智。 “老师,您说话还真是一针见血,作为我的班主任,您仔细想想,哪一次开家长会有看到我父母参加?说不定啊,他们巴不得我死掉呢。” 阮星眼里浮起笑意,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她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随手拿起搁置在桌子上的一把尖刀,走向那对叔侄,轻启薄唇:“所以我是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累赘,不知道为什么要活着。一会儿谁都不要碰到我喔,否则我敢保证这刀子会插在他身上。” 疯子,这个人疯了! 校医室里的人都震惊地看着阮星,不寒而栗。 冯远超是老冯家这代唯一的男丁,从小是泡着蜜罐长大的,一路顺风顺水,平时虽然在家里蛮横,但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他哆哆嗦嗦地看着阮星越靠越近,怂到不敢反抗。 阮星拿着刀在他的左额角划了一道口子,有鲜血流出。 冯远超惨叫一声,因畏惧阮星手里的刀,向后退几步。 阮星却盯着班主任,阴阳怪气道:“老师,千万记得叫我的家长来,我都快忘记我爸妈长什么样了。”随后她泰然自若拿着刀回到病床上躺着。 有人会跟疯子计较吗?答案当然是不会。 老冯让校医处理冯远超的伤势,使得两人彻底远离。毕竟如阮星所说,他真的从未见过这对不负责任的父母,而如果任事件继续发展,阮星受到刺激在做出什么,那可就追悔莫及了。 所以他盘算了下,决定压下这件事,反正也要高叁,没必要多生事端。以后只管无视这个女学生,反正她这个成绩,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什么出息。 校医室事件很快被添油加醋的传成各种版本,大家似乎不约而同地把周晓璐划分到阮星的羽翼之下。 搞得同学们一时之间不敢轻易针对周晓璐。 这对周晓璐来说,可真是一个美丽的误会。她的学习环境从来没这样安心过,所以她总是不自觉地依赖阮星。 一开始,周晓璐担心阮星的伤势,总是跟在阮星旁边,阮星也未多做表示,似乎是有意无意地带她熟悉食堂、图书馆等位置。 渐渐地,周晓璐从闲言碎语中提炼到,阮星似乎不喜欢别人靠她太近,所以她又变成总是距离阮星叁步远的距离,像个小尾巴一样坠在她身后。 阮星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了。毕竟现在是高叁,很快会高考,她衷心希望这个小学霸可以考出个好成绩,为她的人生之路,赢得一个良好的开端。 所以当今天上午下课,阮星走到班级门口时,没有熟悉的小学霸跟着,竟然感到些许不习惯。 她停下来脚步,目光闪烁片刻,终于忍不住调头转身走到周晓璐的桌旁,屈指敲了敲桌面,询问道:“怎么不去食堂?” 周晓璐瞬间脸上一片潮红,低声软糯回答:“我来月经了。” 阮星沉默了半晌,拘谨地问道:“忘记带卫生巾了吗?” 周晓璐将头低得更低,“是的,最后一节课来的,等一会儿人少,我会收拾处理的。” 阮星脱下校服外套,扔给她,“把这个围在腰上,我送你回宿舍处理。” 周晓璐接过衣服,害羞地抿抿嘴唇,“谢谢,阮星,你真好。” 阮星闻言挑起了眉毛,狭长的眼里晕染开一层笑意,没在回应。 等送周晓璐回宿舍后,在她收拾的间隙,又去食堂给她打了份饭送过去。 周晓璐坚决留下阮星的衣服,一再表示必须要洗干净才能还给阮星。 阮星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离开周晓璐的宿舍去食堂。 阮星打好饭菜,在角落位置坐下吃饭。 过了不久,韩淇在她身边坐下,她捏了捏阮星的裤裆,调侃道:“周日来我家,还债,还有九十九次喔,小冤家。” 阮星看着那只上下作怪的手,一股燥热郁结在胸口,好半晌才开口道:“你好骚啊!” 来自女儿的孝顺(母女3P)1 周日,阮星如约而至地来到韩淇家的门前,按下门铃。 没料到来开门的居然不是韩淇。 眼前的女人成熟知性,看起来大约叁十几岁,只穿了一件简单的浴袍,腰间的浴袍带子松垮地系着,因着开门这个动作,身上的浴袍领口大开,精致的锁骨下有春色若隐若现。 阮星敛回视线,低垂眼眸,“您好,我来找韩淇。”她难为情地说道,心里暗忖:韩淇在搞什么鬼?家里有人还叫我过来? “是找小淇的啊,快进来!” “妈,是阮星来了吗?”韩淇边问边来到玄关处迎接阮星,打破了微妙的气氛。 丁玉兰美目转了转,看着她们,说道:“快去洗手,过来吃饭了。” 韩淇嘻嘻一笑,“知道了,妈,麻烦您去帮忙端菜。” 阮星在一旁摸不清头脑,乖乖地换好拖鞋,低声询问:“你妈在家还叫我来?而且现在也不是吃饭的时间啊。” 韩淇笑盈盈地看着她,伸手摸了下阮星的肉棒:“好好还债就是了,少说多做懂不懂?” 阮星看着兴冲冲地韩淇,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总觉得哪里不对,无奈道:“怎么每次说话都要动手动脚?” 韩淇嗔了她一眼,脸颊发红,把阮星带到餐桌前。 阮星只感觉这顿饭处处透着古怪,韩淇忙前忙后地为她布置饭菜,殷殷叮嘱她千万多吃点,韩淇的母亲则坐在旁边看着,时不时地温柔一笑,却并未多言。 韩淇等阮星吃饭后,又迅速把她带到了自己的卧室,指着里面的浴室抿嘴一笑:“洗完澡出来就好,不用穿衣服。” 阮星在浴室里想了半天也不知道韩淇在搞什么鬼,叹了口气,打开浴室的门,看到两具白皙的身子纠缠在一起,等看清床上激烈接吻的两个人正是韩淇母女时,目瞪口呆。 ?????? 一定是自己打开浴室门的方式不对,于是她不可置信地走回浴室,关上门,然后又重新打开门。 韩淇和丁玉兰看着阮星这呆愣的模样,哈哈大笑。 韩淇娇媚道:“还不过来加入我们?” 阮星这下是明白了,今天来这里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自己被“设计”了。 阮星嗯了一声,“那好吧。”心里盘算着怎么扳回一城,她用手撸了几下发硬的鸡巴直奔丁玉兰走去。 阮星用中指掏了掏丁玉兰的阴户,发现泥泞不堪,她便架起丁玉兰的双腿,握着肉棒在潮湿的阴唇来回磨动,慢慢地将龟头塞了进去。 “阿姨,这样加入可以吗?” “不可以!再进来一些~”丁玉兰媚眼横生道。 阮星忍不住作怪,把龟头送进肉穴之后又马上抽出来,故意道:“想要就大声说出来啊~” “嗯~要全部插进来啊...”丁玉兰呻吟着,一点也不在意这幅饥渴的模样正被自己的女儿注视着。 阮星不再忍耐,腰身一挺,全根没入,肉冠头抵到了宫颈口,阮星快乐地呼出了一口长气,说道:“阿姨的小穴这样贪心,韩淇也是知道的吗?” 丁玉兰听到女儿的名字,夹在阮星肩膀上的双腿锁得更紧,下身一挺后竟有一大股浪水涌出穴口,高潮了。 高潮的小穴一夹一夹的吸吮着鸡巴,阮星再也忍不住地开始抽送起来。 ‘噗叽’‘噗叽’的水声,让韩淇悸动不已。 韩淇不禁下床走到阮星身后环抱住她,将两人的结合处尽收眼底,母亲那丰满的肉穴正吞吐着阮星粗大的阳具,肉棒拔出时,有时候还带出一部分嫩肉,越来越多的汁水把两个人的下体都弄得湿漉漉的。 韩淇看得激动,她不自主地推起阮星的屁股,好让阮星插得更深。 阮星由于韩淇的帮助,抽插的频率更快,又深又用力。 韩淇只觉愈加兴奋,仿佛是在帮阮星肏自己的妈妈,又好像自己在肏,她又转换阵地,一只手欢快地按着阮星屁股助力她抽插,另一只手把母亲的阴户分得更开,不时地揉搓上面的阴蒂。 “哼啊...坏女儿...怎么帮她...欺负我嗯...太深了...啊...” 阮星用力地捣着小穴,丁玉兰那两个雪白的乳房也跟着快速上下起伏波动,看得阮星一阵眼热。 丁玉兰在床上大声地浪叫、呻吟着,双眼迷离,娇喘吁吁,双手也一会儿抓紧床单,一会儿又使劲把自己的奶子挤压揉扁,被搞得舒服不已,可还觉得不够,喘息道:“乖...女儿,来...吃吃妈妈的...奶头...嗯...” 韩淇又重新跪坐到床上,张开小嘴对着妈妈的奶头又舔、又吸,用贝齿禁锢住奶头,舌尖快速地左右刷过,然后又让舌尖围着奶头打转。 丁玉兰被她们搞得舒服到啊啊直叫,爽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哦...好舒服啊...嗯....怎么又高潮啊...哎...我...被玩坏了嗯...” 韩淇听得耳热心痒,吐出湿淋淋的奶头,仰头和母亲深吻起来,不甘寂寞地趴在妈妈身上,上下起伏蠕动,让自己的阴蒂和母亲的阴蒂摩擦,她又翘了翘圆润的屁股,把正咧嘴淌着水的小洞张开在阮星身下。 阮星拔出肉棒,看着床上母女的小穴都汨汨流水,像两处泉眼一样,黏糊糊的,将身下的床单打湿一片,只觉血脉喷张。 母女二人的裸体在床上激烈纠缠亲吻,阮星兴致大起,她将肉棒插入冷落许久的韩淇骚穴里。 阮星轻轻将肉棒一送,很顺利的插进了大半根,韩淇迫不及待地向后套弄,整根吃进穴儿里。 阮星抽插了几十下又拔出肉棒,插进丁玉兰的穴里。 丁玉兰又开始快乐地呻吟哼叫,美目半睁,止不住地扭动身子,一副骚不可耐的样子。 干了几十下后,阮星重新又插韩淇,把她的小穴撑得鼓鼓胀胀的,插得她也咿咿呀呀浪叫不停。 阮星反复地轮奸着这对母女,让她们的呻吟浪叫此起彼伏,满室春色。 叁个人一起合作取悦彼此,都感觉特别刺激,特别好玩,很是舒服。 来自女儿的孝顺(母女3P)2 韩淇趴在丁玉兰身上没多久,丁玉兰便有些不堪重负地推开她,专心一个人享受阮星的肉棒进出。 阮星从未有过叁个人一起做爱的经历,尤其是肏这种可以划分到自己长辈的成熟女性,只觉新奇又刺激,心里涌起一股诡异的征服欲。 阮星气势汹汹地插着丁玉兰,每一下都全根没入。 丁玉兰感到那肉棒插到了从未到达的最深处,远不是那些情趣工具所能比拟的。阮星的肉棒像铁打的一样硬,分外火热,次次冲刺在骚痒的花心上,爽得她涕泗横流。 丁玉兰接连高潮了好几次,四肢紧紧搂着阮星,发出了长声的尖叫:“哎...我...又不行了...坚持...不住了...嗯...要死了...” 阮星听后肉棒涨得更大了,知道这个紧要时候千万不能逊色,只管又急又猛地抽插。她越干越舒服,不由得腰眼发麻,阳精滚滚而出。 丁玉兰被射出的精液烫得紧紧勾住阮星,乱叫、乱扭的又一次到达高潮,随后全身一松躺在床上闭上美目喘息。 阮星顺势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刚射精完毕的肉棒还在残喘地颤动着。 韩淇双眸放着春光,起身将阮星还未软和下来的肉棒含进嘴里,一点也不在乎上面的腥气,温柔地舔舐着。柔软的舌儿灵巧地抚过马眼、抚过棱沟。 舒服得阮星都无法坐直身体,仰躺在床上,微眯起双眼。到底是年轻力壮,肉棒很快又威风凛凛,无所畏惧地高昂抬起,准备随时上战场,刺中敌人要害。 韩淇吐出肉棒,然后屈膝跪坐在阮星身上,俏脸红晕,忙不迭地摇晃腰肢用湿淋淋的阴户摩擦龟头,同时仰起小脸,舒服地直哼哼。 阮星拨弄着她粉红的奶头,调笑道:“这算是坐上来,自己动吗?请问这位女士,是全自动化吗?” 韩淇俏皮一嗔,笑道“为我妈报仇,榨干你。” 阮星正儿八经地说:“大人明鉴,民女冤枉,是阿姨主动邀请我加入的。” 于是韩淇板起脸说,“且先让大人看看你的诚意,试试你的体力。” 阮星只好挺腰一压,软软的阴唇张分开来,轻易地将大半根肉条插进熟透的小穴儿,在一使力,直接到底。湿热的膣肉紧紧裹着肉棒,舒服得阮星长叹一口气。 阮星双掌扶着韩淇的纤腰,快速且猛烈地抽插她。 火热的肉棒将韩淇的小穴撑得充实发胀,这样的体位次次撞在花心上,她很快承受不住,禁不住嗯嗯啊啊地淫叫起来,满足的翻起白眼。少女的声音婉转动听,似悲似喜。 丁玉兰这个躺在旁边的观众受到了影响,看着一对活色生香的少女在床上干得有来有回。她睁眼看着、听着、悸动着,不知不觉体内的淫液顺着之前的精液源源不断地流出来了。 丁玉兰打开床边的一个小盒子,里面有很多五颜六色的情趣玩具,甚至还有几根塑胶假阴茎。 阮星注意到了丁玉兰的动静,转头看清盒子里的东西,长知识了。 这对母女,挺会玩的... 而韩淇虽被干得过瘾,却没忘记自己的母亲,从丁玉兰手里拿起一个跳单,按下开关,塞进母亲的小穴里,又拿了一个私处按摩器服侍她的阴蒂和乳头。 丁玉兰既饱了眼福,又被伺候的快乐极了,这对母女在床上,还真是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阮星看得急火攻心,心想:真够骚的。这景象刺激得她几欲发狂,双手固定住韩淇的细腰,汹涌澎湃地抽插起来。 韩淇无处躲藏,快感淹没了她,她又铆足劲攻击丁玉兰的敏感点,母女俩又开始迭声浪叫。 最终还是丁玉兰先完蛋,韩淇也紧随其后,最后是阮星怒哼一声,快速抽动了几十下后拔出肉棒,一条白柱从马眼喷射到韩淇的胸上,小腹上,顺着阴毛,最后混合流到了韩淇的小穴上。 事后,韩淇软趴趴地倒在阮星身上,阮星又揽着丁玉兰,叁个人并同躺着,一起抚慰温存。 休息片刻后,又全都洗漱清洗了下。 等换好干净的床单,叁个人餍足慵懒的大被同眠。阮星忍不住问她们母女怎么会有这种奇妙的关系。 原来韩淇的父亲在她小学五年级时因公去世。丁玉兰和他的老公一直很恩爱,两个人伉俪情深,所以她不想改嫁,接受别的男人或者是去组建新的家庭,而且她也无法保证再嫁的人能否会对自己的女儿好,歇了另外找人的心思。 可深夜总有寂寞和欲望无法纾解,在一次用假阴茎自慰时被韩淇撞到。 那个时候韩淇已经高一,有了要好的男朋友,能理解性的欲望,也很内疚或多或少由于自己的原因,使得母亲耽误自身的年华。于是她帮助自己的妈妈快乐、释放。 从那以后,母女二人时不时借用工具互相取悦彼此。 直到韩淇发现阮星这个“宝贝”,便按奈不住地和母亲分享。 阮星听完心内五味杂陈,无奈地心道:老工具人了,我太难了... 等阮星离开韩淇家时,母女俩对她还有些依依不舍,阮星答应以后会常来这里玩,叁人相视一笑。 老师,对不起(强迫)1 最近阮星在学校的日子越来越难熬了。 老冯带班时对阮星采取放任自流的态度,发生校医室事件后,更是从头到尾无视她,其他的课任老师也早对她不闻不问了。 这使得阮星在学校里每天都是混日子,自由散漫,从不知学习是何物。 但老冯由于家中事故不得不请假一个礼拜,学校便指派了教师新锐—安冉来代班。 安冉是一位年仅叁十二岁的漂亮年轻教师,管理班级很有手段,她带的上届学生一本线人数创历年新高。 所以阮星被安冉盯上似乎在情理之中,优秀的教师不会轻易放弃任何一个学生,擅长因材施教。 眼下便是阮星被安冉第八次叫到办公室来谈心。 这才是安冉代班的第二天。 安冉没绕弯子,直截了当地说:“为什么在英语课上睡觉?” 因着老师这种天然的身份压制,阮星很是心虚,硬着头皮老实答道:“因为困了。” 安冉一愣,随即莫可奈何地说:“倒也不必这么诚实,你可以尝试在这么简短的一句话上铺垫一些原因,比如作业写太晚,导致精力不够之类的。” “老师你在教我撒谎吗?”阮星继续耿直。 “也不是,我本来以为你会找借口,然后我见招拆招逐个拆穿你的谎言,最后用一番爱的教育感化你。” 安冉叹了口气,责怪道:“现在节奏都被打乱了。” 这老师未免戏太多了些,阮星忍不住嘴角珉起一个笑,办公室里严肃的气氛缓和不少。 “所以阮星,你为什么不好好听课?如果高叁你不努力一把,就永远不会知道你有多大的潜能,永远不知道你有多优秀,永远......” “老师。”阮星敛起笑意,平静地打断,“不是所有人都渴望优秀,我只想安静平庸地活着,从来没打算过上大学。” 阮星并非不识好歹的人,不过是再也不想在人群中小心翼翼地保守秘密,太累也太辛苦了。现在futa还是没被大众接受,认为是怪胎,身体发育有问题,甚至是不详。 安冉思索了一阵,看向她:“可以告诉老师,为什么吗?” 阮星低下头,双手紧握成拳指甲都陷入掌心中,绷紧那根名为委屈难过的弦,低下头在不回答任何问题。 一副你说任你说,我听算我输的态度。 安冉只好放她回教室。 阮星垂头丧气地转身离开,但如果她可以看一眼安冉,就可以看到安冉的眼里有一抹温柔且深情地光在轻轻流转。 周晓璐察觉到刚在座位坐下的阮星情绪似乎有些低落,关切地问道“阮星,你还好吗?” 她的声音温婉柔和,像股清泉淌过,阮星躁郁的心忽地平静下来。对于声控的人来说,根本做不到抵御自己所萌的声线。 阮星倚靠在窗台上,阳光打在她的身上,情绪逐渐缓和,漫不经心地回答:“没事,就是又被老师骂了一顿。” 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好了,本来她们就是被迫孤立的人,但人毕竟是群居动物,喜欢有人作伴是人之常情。 更何况,阮星非常萌周晓璐的声线,经常忍不住逗她多说几句话。 而且周晓璐始终距离阮星叁步远,这让她很有安全感也很舒适。 阮星不知想到了什么,忽地坐直了身体,在书桌上乱翻一阵,递给了周晓璐一张纸。 纸上是周晓璐的肖像,五官周正,没有丑陋的伤疤,容貌精致可爱。 周晓璐握纸的手微微颤抖,她不善言辞,最终软糯郑重地说:“阮星,谢谢你。” 阮星不以为意地撇撇嘴:“说了多少次,不要和我这么客气。” 周晓璐珍之至重地把那张纸小心翼翼地放在书本里夹好。 阮星哭笑不得,“没必要,你喜欢我多画几张给你。” 周晓璐咬了咬嘴唇,用只有一个人听到的声音小小声珍重地回答:“很有必要,很重要的,阮星。” 已经趴在桌上补眠的阮星没注意到这个小插曲,因为昨天晚上她加班加点才画完从网上接的画稿。 没办法,父母都各自组建了家庭,给的生活费越来越少,她不得不为生计发愁,所幸从小就开始学画画,在绘画方面也颇有天赋。 但仅靠网上约稿还远远不够,创作太费时间和脑力,眼看着寒假将近,她便打算像以往一样去秦姨开的养生汤店里兼职。 一放学,她就到秦姨这里询问是否需要兼职。 秦姨对阮星这个勤快的姑娘印象很好,自然不会推辞,况且每逢冬天,店里总会更忙。 阮星去的时候正值饭点,秦姨说什么也要留下她吃完晚饭再走。由于白天和夜晚温差过大,阮星穿的衣服又不是很多,便给她倒了杯甜米酒,让她也一并喝下暖身子,省得回家的时候着凉。 米酒度数不高,但阮星喝完后仍然觉得走路发飘,不过倒真的是一点也不冷。 慢悠悠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惬意极了。 一道晃晃悠悠跟着车门努力较劲,好不容易才打开的倩影引起了阮星的注意,这不是安冉老师吗? 她快步走向老师,被浓浓的酒味熏的皱起眉头。 “老师,你没事吧?” 安冉转身看到阮星,怔了怔,眼泪像不要钱的往下掉:“潇月,你为什么要和我分手,你混蛋啊!我都等到了同性婚姻合法,你怎么还不回到我身边呢?” 她的情绪已然崩溃,双手不停地拍打着阮星。 阮星差点忍不住口吐芬芳,自己只是路过,招谁惹谁了? 她又没办法和一个醉酒的人讲道理,只能不停地防御。 好在安冉没有发太久酒疯,很快安静下来。她倏然将阮星推到副驾驶上,也俯身一并挤进去,关上门后送上一个带着酒味的吻。 边吻边嘟囔:“潇月,我想你,我要你......” 手也跟着不规矩起来,阮星一脸茫然地激烈反抗。 安冉的手越来越往下,当摸到阮星裤裆的物事时,惊讶地咦了一声,理智稍稍回笼。 “潇月?你下面?阮星,是你?!”这下彻底清醒了。 秘密被发现了! “你怎么会是个futa?那种奇怪的...”的了半天也没有继续往下说,似乎是没找到一个很恰当的形容词。 阮星察觉到问话里的嫌弃,只觉得浑身冰凉,被发现秘密的恐惧裹挟着羞愤,在酒劲儿的助燃下,阮星的理智瞬间消失殆尽。 不行,绝对不能让安冉老师把这个秘密泄露出去! 老师,对不起(强迫)2 空气仿佛一瞬间凝固了,阮星和安冉四目相对,安冉的眼神中透露着明显的惊讶与嫌弃。 阮星的心脏处开始泛起密密麻麻的疼,这种眼神她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初二时被嘲讽和抛弃的开端。 但是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呢?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办法决定和选择啊! 自卑、恐惧、无助,借着酒劲吞噬掉她全部的理智。 必须要做点什么迫使安老师保守这个秘密。 那么,如果安老师和讨厌的futa学生发生关系应该会永远保持沉默和远离吧,除此之外,似乎没有更好的一劳永逸的方法。 醉酒的大脑已经无法做更出明智的选择。 阮星真的不想在经历一次被嘲讽、排挤了,何况,这一次她已经无处可去。又有不甘在心底喧嚣,凭什么每次都要自己去退避呢? 行动比脑子快,阮星一手擒扣住老师的双手,一手按在老师的腰侧,向下,凶狠一扯,直接将安冉的裤子和内裤一同粗鲁地拉了下来。 安冉陡然一惊,酗酒的身子很是虚弱,完全没办法和阮星抵抗,她一边挣扎一边震惊地制止阮星:“你做什么?停下来!” 阮星一言不发地提起肉棒往安冉的小穴里硬塞。 安冉的阴道并没有分泌多少蜜液,仅有的一丝润滑还是刚才喊着潇月动情时留下的。她被乍然进入的异物撑得疼地大叫了一声,面色瞬间惨白。 阮星的尺寸实在是太大了,这种强插硬塞式地插入在没有足够润滑的情况下,让安冉被迫撑开接纳的小穴,很是疼痛。 安冉的身体被紧紧禁锢在汽车中控台上,疼痛让她胡乱挣扎,却怎么也无法挣脱。 阮星也并不好受,进入的极为困难,干涩的阴道让她的肉棒在插入过程中同样很疼。 安冉发出了痛苦的喊叫声,随着阮星的肉棒在肉穴里愈加深入,她的面色愈加惨白,惨叫声也越来越响,也越来越高亢悠扬。 “别在进来了!疼啊...嘶...别...啊!疼...老师求你了...别呜...” 车内狭小的空间,酗酒后消散的体能,下身的不适,让她的身子逐渐瘫软,无力抵抗,只能不停地讨饶。 在阮星的龟头抵达花心的那一刻,安冉也跟着发出了一声高亢地、凄惨而又销魂的痛呼。 然后仿佛一下失声地安静下来,也不再挣扎厮打,她双目失神、两眼发直,嘴唇微张,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泪水不停地往下流。 包裹着肉棒的小穴也跟着安冉身体的颤抖而收缩着,阴道内壁肌快速的收缩给阮星带来更多的快感。 阮星依着本能开始毫不怜惜地抽插起来。 抽插的动作并着疼痛瞬间唤回了安冉走失的理智,阮星接下来的每一次抽插,都让她发出一种痛苦的惨叫,又似乎夹杂着一丝欢愉,夹带着哭腔。 安冉泪眼婆娑,被抽插了一阵后,端庄成熟的秀脸因羞恼变得潮红,神情中带着万分无助的姿态,她痛苦地向阮星告饶。 “停下来!阮星...求你了...呜...疼...好疼...嗯...嘶~” 但是安冉的身体很诚实,尽管她并不情愿,她的小穴却开始渗透出更多的晶莹的液体。 车内很快又增加了淫水接触的声音,‘扑哧’‘扑哧’... 由于阮星心里紧张,情绪也很激动,再加上有一阵子没做的原因,不到五分钟就呼呼的射了,射在了老师的子宫深处。 PS:今天家里有事,剧情之类的明天更。今天更这章是为了不卡黄,更的字数少些,明天继续^_^ 老师,对不起(强迫)3 “老师,对不起...”射精过后的阮星终于清醒了,她看着眼前面如死灰,泪流不止的老师,惊惧地瞪大双眼,浑身抖得像筛子一样,在说不出话来。 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啊?! “嘶...先别动,很疼。”安冉惨白着嘴唇,低声制止。 由于刚才过度的喊叫,她的嗓音这会儿很是嘶哑。 安冉的回答让阮星的精神更加崩溃,一种从未有过的伤心和委屈,还有内心的痛苦和悔恨,让她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情绪,泪珠大颗大颗地滚了下来, 搁置在肉穴里的肉棒,还在不停地吐着浊液。 安冉只觉一时无语,这种情况下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的,她应该很痛恨阮星才对,因为这个学生刚刚强迫她,任自己如何哭喊求饶都不理会,现在的疼痛也都是阮星造成的。 可是,为什么,看着面前这张与潇月酷似八成的脸庞,看着在自己身下泪流不止的女孩儿。 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呵... 安冉忍不住心软为阮星找借口,想要去理解她的行为,做不到狠下心直接扭头送她进警察局。 “你很像潇月,我的初恋情人,也是前女友。”安冉失神地呢喃着,眼眶渐渐发红,“从校园到社会,我们扛过了流言蜚语,度过了七年之痒,最终败在了她那对传统父母的反对上。” 阮星泪眼朦胧地听着老师的倾诉。 “她曾对我承诺过,如果同性婚姻不合法,就和我谈一辈子恋爱。结果她选择和相亲的陌生男人结婚,在她结婚的第二年,同性婚姻宣布合法。”安冉无奈地笑了一下,却又因为下身的不适,不禁皱起眉头。 阮星听得入神,渐渐止住了啜泣。 安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继续道:“我选择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小镇教书,拒绝接触我们共同熟识的友人,可我真的很想你啊,潇月...” 安冉目光飘忽地盯着阮星,透过相似的面容,念叨着失约的情人。 安冉越来越靠近阮星,胳膊缠绕住了她的脖子,示弱般地将脸伏在阮星的肩颈上,身体越贴越紧,几乎黏在一起。 阮星感受到了安冉的两处浑圆柔软,不知所措。 安冉的味道更清晰了,香气混杂着浓浓的酒气,很是好闻。 安冉本身,就是十分漂亮的老师啊!此刻更诱人了。 但是阮星却不敢轻举妄动,她尝试大胆地拍着老师的后背,借此安慰她。 安冉却将阮星越搂越紧,那么,当她是戴假阴茎的潇月,彻底放纵这一次吧。 还好这个停车位置较隐蔽,看来今晚很难有人再次经过了,好想潇月,好想要她... 已经想通并决定放纵的安冉仰起头,急不可耐地将香舌送进了阮星的嘴里。 阮星呆愣地被迫接纳,深怕又弄疼老师,小心谨慎地配合着。她隐约明白了自己似乎被当做替身,但由于刚刚冲动犯下错事,所以老师无论做什么,她都只能默默地接受来赎罪。 安冉的吻技很高超,她一会儿把阮星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嘴里慢慢舔舐着,一会儿又把她的舌头伸进阮星的嘴里疯狂搅动着。 接吻发出了啧啧水声,安冉细声的轻哼着,将阮星的肉棒引诱得硬如铁棍。 安冉感受到了阮星的变化,动手脱掉上身的衣物,解开胸罩,左手托着左胸把鲜红的乳头送到了阮星的嘴里。 轻轻嘱咐道:“下身不许乱动。” 然后安冉扭着身子开始套弄肉穴里的肉棒。 阮星被套弄得浑身酥麻,情不自禁地含舔着乳头,车子里充满着情欲的味道。 阮星借着微弱的光线看着老师姣好的面容,微闭得美眸,玲珑的身段,愈发兴奋。 安冉最后大力的扭动了几下,达到了高潮,彻底瘫软在阮星身上,阮星被高潮的小穴刺激得也跟着一并高潮,再度射精。 这一次是安冉主导的性事,持续的时间很长。 歇息了一会儿后,安冉就皱眉忍着不适开始穿衣收拾污秽。 阮星急忙叫停她,安冉也不推辞,把纸巾递给阮星。 阮星一声不吭地乖乖做事后处理。 “老师,您喝酒了,我叫代驾送您回去。” 安冉冷淡地嗯了一声,侧过头,不再看她。心里却忍不住微微悸动,有多久没被体贴关心了? 几乎压榨所有时间,献身于教师事业。过高的一本率从来都不是凭空而得的,漂亮的数据是她呕心沥血的证明。 正因为如此压抑,对潇月的思念在见到阮星后,才如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原来,从未忘记过。 对于阮星过度的关注,真的是出于一个老师的角度吗?答案不言而喻,否则也不会有第二次荒唐的性事。 安冉没有拒绝阮星跟着坐车同代驾一起送她回家,报出了自家的地址又陷入沉默。 等到代驾离开,阮星苦涩地开口:“老师,对不起。” 安冉正在发愣间,听到道歉的声音,她转过身,眉目姣好脸色却略显苍白,语气淡然:“是我先认错了人,是我先把你按进车里,也是我先吻得你,不必道歉了。” 阮星这一路准备很多的借口想乞求老师的原谅,看来全都用不上了。但听不到没关系叁个字,她没办法放过自己。 她有点呆,“老师,我...” “把手机给我。”安冉拿过手机,利落地输下自己的电话号码,面无表情地叮嘱道:“回去吧,安全到家给我打个电话或者发个信息。” 随后,头也不回地将车开到车库里,丢下阮星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等到阮星回家后拨过去电话报平安,只听到电话那头略微冷淡地嘱咐:“阮星,今天我们没有见过面。” 从那一晚过后,阮星的日子又恢复到往常,再也没被安冉老师耳提面命地提醒。 但是阮星经常发觉会有隐晦且热烈的视线在盯着自己,每当警觉回头寻找那抹视线,总能看到安冉老师。 可若是她想进一步靠近,对方则是快速远离。 真是糟糕。 她也只能对着那抹纤细的背影,默默地说声:老师,对不起。 可从未有过回应,没关系这叁个几乎成为阮星的执念,搅得她筋疲力尽。 捡到一个小学霸1 高叁的日子就好像被按了加速键,很快度过了上半学期,迎来了寒假。 阮星在秦姨的店里兼职有段时日了,迎着日出出工,披着月光回家。她特别喜欢经过回家途中的凤凰桥,听着潺潺的流水声,是一种听觉盛宴,她对声音总是这样敏感。 与以往不同,这次有个瘦弱的身影坐在护栏上。 按道理来讲,大桥的护栏很危险,轻易不会有人上护栏的,除非这个人有轻生的念头。 阮星踟躇了片刻,还是决定多管闲事,她轻手轻脚地离那个身影有一段安全距离,声音轻柔道:“任何时候都不需要为不值得的人和事,伤害自己。” 听到声音的一刹那,周晓璐的身子抖了抖,然后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阮星。 一开口便带了哭腔,“阮星,我好害怕...” 寒风凛冽,周晓璐本就穿得少且薄,被冻得瑟瑟发抖。 阮星皱眉将她从护栏上扶下来,脱掉风衣披在她的身上,叹了口气,“先回我家,然后你再说发生了什么。” 周晓璐一天没有吃饭,这会儿又冷又饿,在护栏上坐了太久,双腿无力,走路踉跄。 阮星看不过眼,蹲下身,示意自己背她回去,“我家离凤凰桥不远,你不要勉强自己了。” 对于阮星的要求,无论是什么,周晓璐始终无法拒绝,她乖巧地趴到阮星的后背上。 心里泛起了涟漪,阮星似乎总是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呢。 等到了家,阮星开灯后,在周晓璐的脸上,依稀可以看见哭过的泪痕、伤痕,还有淡淡的绝望。 “发生什么事了?” “妈妈赌钱输了心情不好,我没办法拿出钱,就只能给她出气。” 阮星眼眸变得冰冷:“都有哪些地方受伤了?” “脸,后背,胳膊,浑身都很疼。”周晓璐紧张地攥紧了手指。 “在沙发上乖乖坐着,我去拿药酒给你擦擦。” 等拿来了药酒,颇有些兴师问罪地问她:“怎么不去报警,想尽一切办法保护自己,没事去护栏上干嘛?想不开?” 周晓璐的脸上露出一丝慌乱,有些难堪地回答:“我以为高叁了,忍到上大学后可以离家很远很远,日子就会好过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妈妈的情绪很不稳定。” 声音软糯乖巧。 阮星也给不出更好的建议,父母对孩子总是有着绝对的控制和主宰权,何况周晓璐外表看来并没有太明显的伤痕,去报警可能会被训斥,家长教育孩子打两下都是正常的,现在的孩子可真娇气之类。 可等到给周晓璐后背擦药,看着那十几道青色淤痕,便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后背的伤怎么会这么重,拿什么打的你?”阮星的声音带着怒气。 “凳子,棍子。”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周晓璐颤抖了几下。 “我带你去警局,简直是目无王法,这是虐待!” “阮星,算了,我习惯了,现在是高叁,我不想再横生枝节耽误高考。” 阮星看着周晓璐这幅妥协隐忍的模样,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既然习惯,那你擦好药赶紧回家。” 周晓璐没能理解阮星的愤怒,上好药后,真的收拾衣服打算离开。 阮星眸色沉沉,“我真的是怕你了,如果你想在我家住,可以一直住,毕竟开学你可以回宿舍,难道你挨打有瘾吗?” 周晓璐瞳孔发大,她...她...是收留自己的意思吗? 眼里慢慢浮现了感动和委屈,一股脑地倾诉:“妈妈说我太丑了,导致她很衰总是输钱,或者责怪我为什么不能更优秀一点,这样可以让校方资助更多的钱。没人会喜欢我这种丑陋的怪物,妈妈也因为是妈妈,才不得不养育我成长。所以,我从小到大一直在想,如果我更好看一点或者更用功些,妈妈就不会总是打我了吧...” 太懂事的孩子总是习惯从自身上找原因,更何况周晓璐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就是所有人都把她当作令人作呕的怪物,恨不得她在这个世上消失,她已经习惯了承受挨打、凌辱、嘲讽。 阮星蹲下身,小心翼翼地轻抚着周晓璐那一道道伤疤,眸色认真道:“一定会有人真心喜欢你的,不要否定自己。” 一股莫名的暖流在周晓璐心底最深处划过,像蝴蝶翩翩飞过花丛。她重重地点了点头,自信的种子在心里萌芽。 周晓璐之前有过很多次被打到离家的经历,如果可以回到宿舍,她会去学校,这种情况一般发生在暑假。而寒假一般都是清校,不会让学生居住,像这种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一般会回家继续挨揍。 所以父母从来不会管她晚上不回家。周晓璐甚至有时候猜测,妈妈似乎是故意在她放假时打骂她,这样她离开家会节省很多吃食或者额外的开支。 留在阮星家里,并不需要额外向家里报平安。 晚上铺床时,周晓璐盯着横亘在两人之间的一条被子做楚河汉界还有点诧异,后来想到阮星不喜欢别人太靠近她,又觉得理所应当。 她也提出过要去睡沙发,被阮星无情驳回。 阮星外婆的屋子被她改造成画室,又因为寒冬腊月的,只有阮星的床上有电热毯,一锤定音说只能委屈周晓璐和她睡一张床。 周晓璐一点也不觉得委屈。 陌生的环境,阮星躺在身边,身上还有伤痛,导致周晓璐迟迟不能入睡,拘谨地翻了几回身。 “你以后想好学什么专业吗?你成绩这样好,有打算过吗?”阮星轻柔的声音在黑夜里响起。 周晓璐无论是大考小考次次高居榜首,是班级出了名的学霸,早就证明了自己。 听着阮星的问话,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和舒适感侵蚀着周晓璐的神经,她内心忽地安静下来。 “没有想好,你有想要学的专业吗?” “我啊,我的成绩上不了大学,即使能上大学,开销也太大了,所以我打算念到高中毕业就行。不过如果有选择的话,我会想学计算机,这样我可以写超级厉害的抢单软件。” “抢单软件,抢什么呀?” “约画稿的单子。” “那为什么不学画画呢?艺术类的专业。” “学艺术可太费钱了。” “可以学设计呀。” “......” 两个人躺在床上你一言无一语地搭话,很快传来了周晓璐平稳的呼吸声。 阮星叹了口气,也睡了。 捡到一个小学霸2 周晓璐借宿在阮星家的日子过得简单且舒适。她抽空回家拿了很多学习资料,开启刷题模式,为高考冲刺做准备。 阮星则忙着兼职,画画,两个人各忙各事,但却意外和谐,默契越来越深。 周晓璐端着一杯温度刚刚好的热水送到阮星的画室。 阮星顺其自然地接过水,眉眼弯弯地说:“谢谢。” “不客气,送给伟大的歌唱艺术家。”周晓璐抿嘴笑,轻柔地调侃。 周晓璐和阮星住了几日,便发现了她五音不全的秘密。阮星最爱在作画时唱歌,却总是把曲调优美的歌曲哼得面目全非。 这和平时在学校里冷脸的阮星不同,多了份难得的稚气和可爱。 阮星笑吟吟地扫了周晓璐一眼,轻哼道:“不许笑我。” “没有笑。”周晓璐想到她刚刚哼得歌,努力憋着。 “眉毛也不可以抖成那样。”阮星仰起头,想到正事:“对了,明天元旦,虽然不用兼职,但晚上我要去秦姨那里吃晚饭,之前答应过她。” 顿了顿,发现周晓璐神色并无异常,继续道:“你明天中午要和我一起包饺子吗?” 周晓璐眼里带着一丝希冀,“可以一起吗?我总是给你添麻烦。” “怎么会?以往我都是一个人在房子里住,一个人吃饭,挺孤单的。这几天你陪着我一起玩一起聊天,我很开心。” 阮星看她眼眶发红,赶忙道:“不要说谢谢,快去做题吧!” 元旦这天中午,两个人一起包饺子忙碌,把这个节日过得有模有样,比以往热闹很多。 阮星晚上从秦姨那里吃完饭回来,身上带着淡淡的酒味,脸蛋红扑扑的,身体摇晃有些站不稳,但神志清醒。 周晓璐停下手中的习题,急忙上前扶住她。 阮星娇憨地抱怨:“秦姨的药酒后劲儿真大,风都快要把我吹跑了。” 周晓璐不禁失笑地摇了摇头,无奈道:“去床上躺着吗?” 阮星重重地点了点头,着手脱掉碍事的外衣,顺着周晓璐的搀扶到了床上后,直接躺下,说什么也不肯在动。 周晓璐俯下身,想帮她把裤子脱掉。 阮星却猛地清醒,制止道:“不用管我,我先这样眯会儿,等好受些我在换睡衣。” 周晓璐点点头,去卫生间将毛巾打湿给阮星擦脸,确定一切妥当回去继续刷题。 “唔...好热啊!”阮星迷迷糊糊地哼道,她口舌有些干燥,胯间的肉棒涨得发疼,叫嚣着要挣脱平角裤的束缚。 秦姨的药酒虽然补身,但里面其实含有壮阳的酒料,正常女性喝了对身体只会有益处,并不会有多余的影响,顶多是醉酒。但阮星是个女futa,壮阳药酒同样对她有效。 阮星不善饮酒,半夜这会儿热意混杂着酒意,将她折腾得不省人事。 周晓璐被吵醒了,急忙起身察看阮星的情况。刚开台灯,就发现阮星脸色潮红,呼吸急促。 她伸手探了探阮星的额头,好烫! 阮星慌忙拽住那一抹从额头扫过的清凉,无意地将周晓璐凉手顺着小腹往下,搁置到热烫的龟头上。 “唔...好受些了。”她低声地呓语。 周晓璐石化在床前,当场羞红了脸,忘记动作,望着床上酒醉未醒的娇靥,心怦怦直跳。 阮星已经磨蹭着把裤子都脱掉了,带着周晓璐的手不时轻按马眼,就着她的手上下挺动。 周晓璐已经不能再害羞了,她知道阮星在做什么,却没有嫌弃躲开的想法。沉默的纵容着阮星继续动作。 不够,还不够,阮星觉得更难受了,欲望没有很好的得到释放。 她迷蒙着双眼,把不知所措的周晓璐压在身下,头搁置在对方的肩窝里。同时把周晓璐的双手都放在肉棒上固定住,开始抽送。 周晓璐脸颊酡红地配合动作,被阮星粗重的呼吸和闷哼声刺激得瞪大眼,眼眸里有湿气泛起。 欲念让阮星沉沦,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一阵酥麻直窜上腰脊,精关一松,大股大股的阳精疾喷而出,射在了两人的衣服上。 阮星彻底舒坦了,一语不发地倒在周晓璐的身上沉沉地昏睡过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周晓璐才起身手忙脚乱地收拾。她和阮星都换了套新的睡衣,也把她自己黏腻的内裤换掉了。 真是,好羞人。 等再次躺在阮星身边时,密密麻麻的失落感逐渐笼罩了她,自己在期盼什么呢。 直到阮星无意识地翻身,把她整个兜进怀里紧紧抱着。 怦怦,怦怦,心都快跳出来了,刹那间愉悦和满足撑得心里满满的。 所有的情绪都得到了解释。 为什么会那么依赖阮星,跟在她身后? 为什么不敢太过直视阮星的眼睛? 为什么仅仅是阮星在身边,就感到舒适,安全,开心得不能自已? 她是喜欢阮星的啊!是想在一起的那种男女之间的喜欢。 但是想到自己丑陋的面貌,她苦涩地用绝对的理智来压制情愫。 初识情滋味地周晓璐依偎进阮星的怀里,汲取着那份安全感。 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更努力用功。 元旦有叁天假期,阮星第二天躺在床上多睡了会儿,看到换好的睡衣,一阵头疼。 喝酒误事,只记得迷迷糊糊躺倒床上说要自己要先睡会儿。这种换睡衣的节奏,不会是在床上吐了吧? 完了完了,周晓璐应该是发现自己的秘密,不会要对自己避之不及了吧?倒是不担心那个小学霸多嘴。 她跌跌撞撞地起身在厨房找到了正在熬粥的周晓璐。 气氛一时之间很尴尬。 阮星摸了摸鼻子:“昨天我在床上吐了吗?所以才给我换睡衣吗?那你应该发现我其实是个女futa。” 周晓璐顺着她的问话,点了点头,避重就轻地回答:“嗯,简单收拾了下。” “你会介意吗?如果觉得困扰...” 周晓璐不解地打断:“为什么会困扰?阮星还是阮星啊,身体构造和我有些不同而已,但这并不影响我们交流相处呀。” 随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红。 阮星心里暖暖的,正色道:“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在熬粥吗?辛苦了。” 已经被做了什么的周晓璐脸更红了。 气氛很古怪,阮星体贴地想到,若是自己帮一个正常女性更换衣物,也会不好意思,所以她体谅地离开厨房,决定暂时远离周晓璐。 从那以后,阮星发现周晓璐越来越用功了,恨不得把每一分钟掰成两瓣来用,学习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阮星有时候会担忧地催促周晓璐休息一下,哪有这么拼命的? 周晓璐总是坚定而温柔地拒绝:“有一所非去不可的大学,所以要更努力些。” 默默在心里更正:有一个非爱不可的人,要努力些,将来有资本变得更加完美,可以站在她的身边。 阮星无所谓地耸耸肩,随她去了,毕竟,努力又不是什么坏事。 江氏千金 “周晓璐,你都要把我惯坏了,我已经完全丧失独立自主的能力。”整间屋子被收拾的干净清爽、一尘不染,看着就很养眼和治愈,刚下班的阮星心里涌起一丝淡淡的温馨,甜蜜的抱怨。 “太夸张了。”周晓璐关好门后郝然道,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带着一丝羞意。 “有没有人说过你眼睛很好看?”阮星挑了挑眉。 “我我要做题了。”仓皇地转身,回老位置继续刷题。 周晓璐这人太温柔了,看起来,就很好欺负。 可惜阮星今天要赶画稿,没在继续逗她。换好衣服后,躺在沙发上放空开始构思。 “咚咚咚~”一阵平稳的敲门声引起了阮星的注意。 “谁啊?”她一边念叨着,一边走过去开门。 打开门后,看见楼道里站着十几个穿黑衣的保镖,围着一位神色端庄,穿着优雅华贵的女人,藏不住的贵妇气质。 阮星觉得这个女人很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这不是那个“国民妈妈”——江婉然吗?!她的父亲是江氏房地产龙头老大,她身为豪门千金,又凭借自身的商业头脑,独特的眼光创立了针对女性服务的好姑娘网购电商网站,火遍大江南北,福布斯榜上女富豪且十分热衷于做公益。 阮星刷新闻经常刷到这个酷爱送口红的“国民妈妈”,她自己也转了好几条江婉然的抽奖微博。 “你你”阮星过于激动,瞪大眼睛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 “冒昧打扰,我来找我的女儿,晓璐。”江婉然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语气却显得很坚定。 闻声而来的周晓璐也愣在一边,得,又多了一具人身石像。 阮星很快回神,请江婉然进门。 江婉然很飒地摆摆手,未发一言,一众保镖便站直呆在门外等候。 江婉然怜爱心痛地看着周晓璐残缺的面容,眼眶酸胀。等各自坐好后,她将当年的往事娓娓道来。 当年豪门千金江婉然爱上了穷小子周君博,江婉然的父母同意两人结婚的决定性条件就是周君博做上门女婿。 但周君博是个包藏祸心的狼女婿,不仅在江婉然怀周晓璐期间早已出轨让小叁怀孕,他还把原配和小叁的孩子偷换,打算培养自己的孩子吞噬江家。 江婉然从未怀疑过自己的丈夫,直到偶然看到被丈夫调换好藏起来的二女儿体检单,察觉到二女儿的血型是AB,可她和丈夫都是A型血,又想起二女儿与自己没有丝毫相像的面貌,这才着手开始调查。 桩桩件件,越查越心凉。周君博觉得全家没一个人瞧得起他,心态失衡,逐渐扭曲。 同床共枕的丈夫原来早已对自己恨之入骨。 既然丈夫无情,江婉然也绝情到底。很快干净利落地处理掉了丈夫和那个小叁,一起打包送到监狱接受法律的制裁。 周晓璐以为的母亲就是当年的那个小叁,前阵子收到风声恐惧的她狠狠揍了周晓璐一顿却也没敢对周晓璐起杀念毁掉这个活着的证据。 而周晓璐之前那几趟回家顺利的取到学习资料,也是因为她早已跑路。 她本来就是个胆小怯懦的女人,否则也不会听从周君博的安排调换孩子,甚至在跑路时心绪不稳,不小心把周晓璐摔到地上,造成周晓璐的面容残缺。 这个故事实在曲折,非常狗血。直到阮星送走了江婉然,周晓璐还处于失神状态中。 “怪不得她从小就打我、骂我,从不肯定我,甚至巴不得我死掉,原来不是我的妈妈啊”周晓璐默默地流泪,她曾经那么渴望得到妈妈的喜欢和肯定,不过是镜中月水中花罢了。 阮星沉默地抱着她,也不知道说什么,这种事情,她也没办法给出什么好的建议。 周晓璐一连几天都神情恍惚,阮星体贴地照顾着她,也不打扰。 好在江婉然很快再次登门,她把亲子鉴定的文件递给了周晓璐,上面显示两人有母女关系的概率是99.999%! 那个时候的周晓璐情绪已经缓和得差不多了,逐渐接受了事实,母女两个人谈了很久,最终她答应和江婉然回家,但那之前要跟阮星道别。 阮星下班后看到楼道里的保镖和周晓璐收拾的行李,大概猜到她的决定。 周晓璐一见到阮星就开始舍不得,还未离开已经忍不住开始想念了,“她说要带我修复面容,接受更好的教育环境,还想补偿十多年缺席的母爱,我没办法拒绝。” 阮星眼角带笑,“这是好事啊。” “我舍不得你。” 阮星摸了摸她的头发,语气温柔:“乖,你本来也不应该承受这些苦难。你的妈妈那么漂亮,当年被称第一美女呢,你又会差到哪里?”然后从兜里掏出那张江婉然给的随意填金额的空白支票,递给了周晓璐。 “这个我受之有愧,你拿着,网上总说豪门日子也不是那么好混的,如果不习惯就回来。” “我不要,阮星你收好,一直以来给你添那么多的麻烦。” “不拿着我以后都不理你了。”阮星认真道。 一下戳中周晓璐的软肋,她不情不愿地收好,心里却又坚定了什么。她想狠狠抱住阮星对她说等我,可自卑怯懦让她无法迈出那一步,凭什么让阮星等她呢? 她一步叁回头地走到门口,不舍得离开,还是阮星上来抱住她,特别文艺地祝福:“愿你接下来的人生路都平坦,桥都坚固,连隧道也光明。” “阮星,那你会记得我吗?” “会。” 其实不会也没关系,因为她们很快就会见面的,毕竟这也是答应跟妈妈回家的条件之一啊! 阮星,再见面,我一定一定要对你说,我其实,喜欢你,很久了。 等我。 免*费*首*发:fadìańwén.сoм [fadianxs.com] 没关系,做最后一次1 周晓璐刚离开的那几天给阮星发信息非常频繁,阮星对此稍显冷淡,她觉得两人以后很难有交集,虽然周晓璐身世一下显赫起来,但她处于年少轻狂的年纪,学不来巴结讨好。 久而久之,周晓璐也不敢贸然打扰,她可不想在两人见面之前惹阮星厌烦。 阮星开学后在学校里形单影只,略感不适,原来她早已习惯身后多了一个小尾巴。 进入高叁下半学期,生活就像被按上了发条。 学生们都忙碌,疲惫,咬紧牙关坚持着。 但总有那么一群人,仍然孜孜不倦地传递八卦,近日的头版头条则是兢兢业业、恪守岗位的安冉老师居然请假一个月,甚至放弃正在带的班级。 “听说没有,安冉老师之所以请假,是因为流产了!” “真的假的?消息来源可靠吗?” “都这么说啊!怀孕叁个多月流掉了,自己一个人去做的手术。” “啊?竟然是独自一人去流产吗?哪个人渣糟蹋了我们美丽又强大的安冉老师!安冉老师可是我梦中情人。” “切,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医院有亲戚?有亲戚也不能泄露病人隐私。” “得得得,爱信不信,我也是听说来的。不过我觉得十有八九是真的,安冉老师什么时候请过假?” “我也觉得很蹊跷,安冉老师不带高二那个班级了,班主任都换好了,不一般啊不一般。”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何况阮星算了算,强迫安冉老师那一次确实发生在叁个月前,当时并没有做任何安全措施。 仔细想想,当时醉酒回家的安冉老师应该也没心思做避孕,毕竟她之前交往的对象是纯女性。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在这个万物复苏的春季,阮星的心越来越沉,周身更是泛着寒冷。 还好,她之前和代驾送安冉老师回家,记得老师的地址。她决定亲自探望,找出安冉老师请假的真相。 只可惜,当时她也只送老师到了楼下,并不知道安冉老师在几楼,犹豫了片刻,还是拨通老师的电话。 “老师,我是阮星,来看您,但是我不知道您住在几楼。” “我没事,回去吧。”安冉干净利落地拒绝。 “我可以知道您为什么请假吗?” “身体不舒服,感冒了。” “我必须见到您才能安心,我会一直在楼下等您告诉我楼层房间号的。”阮星固执的坚持己见。 “回去,阮星,我很烦。” 在没有任何回应,安冉起床,透过窗户看到那抹在楼下倔强等待的身影,一阵头疼。她挂断了电话,思索着是谁传出了自己流产的消息呢? 两个小时后,阮星还在那里等候。安冉认输,打电话告诉阮星自己在的楼层和房间号。 阮星看到安冉苍白无血色的面庞,愧疚和不安达到了顶峰。 阮星的眼底划过一丝惊惶,却并未退缩逃避。“是之前我...那次,对吗?” “嗯。”安冉不能久站,刚做完手术不久的身体既虚弱又疼,她转身走向卧室的床。 阮星紧忙上前搀扶,她神情紧绷,觉得胸口闷闷的。 “我可以负责,不,我应该负责的!为什么流掉她?”替安冉盖好被子后,她表明态度。 安冉挑眉,没有什么好脸色,“你在质问我吗?负责?你拿什么负责?凭什么留下这个孩子呢?” 阮星很是心虚,仍坚定地点头:“可以留下的,我应该有知情权啊!何况您这样也很伤身体啊?” 安冉看了一眼阮星,哑然失笑:“留下她?你有想过孩子出生后要面对多少流言蜚语吗?两个妈妈是师生关系,年龄差十几岁,孩子的成长费用你负担得起?你自己都还是一个孩子。” 句句扎心,句句在理。 阮星其实心里明白,流掉这个孩子就是最优解。她自己的生活都乱七八糟,怎么可能负担起一个小孩子和孕育孩子的安冉老师呢? 真是无能! 千言万语最后也只能呐呐地说那句重复而又无力的话:“老师,对不起。” “那么,现在可以离开了?” 阮星一动不动地站着,静静地看着安冉,一脸想补偿的表情。 安冉拿眼斜她,语带嘲讽:“我不过是把你当成了潇月,不然为什么一而再,再而叁地纵容你?不必自作多情,也不需要补偿什么,离我远一点,我会舒服很多。” 阮星的表情有些古怪,“老师,我明白的,我只是想做点什么。” “你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马上离我远一点,我一看见你就烦。”安冉失去耐心,流掉的也是她的孩子,她也舍不得,心里很难受啊! “老师...” “滚!” 从那天之后,阮星开始一日叁餐地给安冉送饭,中午和晚上都给安冉带着从秦姨那里买来的养生汤,或者自己煮些网上查来的枸杞鸡汤送去。 安冉始终面无表情,却并没有拒绝这些食物。 安冉的生活改善了许多,尽管嘴上不说,心里到底还是熨帖。毕竟一个人做手术回来后那种孤寂和痛苦折磨到她几乎抑郁。 在阮星没送叁餐前,她其实并没有怎么好好吃过饭。也算是多亏阮星的照顾,她才能恢复得这么快。 这件事情,其实她也有错,寻根究底,那天是她先把阮星认成潇月的。如果阮星不是女futa,可能当时会变成她强迫阮星。 安冉一直明白,阮星想从自己这里得到没关系这叁个字,于是,阮星又一次到来,她毫不犹豫地对她说:“我身体恢复得很好。阮星,没关系,你不要在苛责自己了。” “再让我照顾您一个月吧。”阮星的脸色很憔悴,最近花销过大,她晚上很少睡觉,大部分时间在赶画稿,她接手了很多便宜要求繁琐的约稿,一日叁餐地奔波也把她折腾得越来越疲惫。 但她没资格喊苦喊累。 她说不清心里对那个已经流掉的孩子抱有什么样的感情。她其实挺渴望这种血缘羁绊,被抛弃的她特别想有个真正意义上的家人。 正如安冉老师所说,这个孩子不能出生,面对的流言蜚语是其一,最重要的是她和安冉老师并没有感情基础,不是在一个有爱家庭孕育的孩子,也不可能会幸福的。 阮星一直都明白,安冉老师的选择是正确的。正是这种正确让她更痛苦。 她有时想想自身条件,或许将来再有孩子,也不会被留下。毕竟她没能力为孩子和孩子的母亲创造一个舒适的生活环境,浑浑噩噩的生活,一无是处的成绩,她找不到努力的方向,迷惘又无助。 种种疑虑压得她喘不过气,身形日渐消瘦,憔悴不堪。 她越来越沉默,眉头紧锁。 阮星的变化,安冉都看在眼里,她有心安抚这个孩子。 于是这天晚上,安冉留下阮星,她将阮星压在身下,略带湿意的唇吻了吻她的耳垂。 阮星身子一颤,一阵轻微触电般的酥麻,由耳垂传遍全身,漫至四肢百骸。 “阮星,我们再做一次吧,最后一次,从此我们之间,一别两宽,各不相欠。” --------- 老师太香,想了半天,我决定这本书正文完结后,会在番外加一个假如阮星和安冉在一起的支线番外。 没关系,做最后一次2h 阮星听了老师的话,瞬间瞪大双眼,她惊讶不已,逃避的把头转向一边,远离安冉作弄的唇舌,难为情地拒绝:“老师,我不想做...” 安冉微微直起身,将阮星的脸掰正,面对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眼里溢满温柔,杏眼湿漉漉的,浪漫且撩人。 安冉开始一点一点啄着阮星的薄唇:“教师调动申请已经批准了,明天搬家公司会过来帮忙,我以后都不会回到这个小镇,我们也不会再见面了。” 安冉的亲吻蜻蜓点水,阮星的身子不可抑制地滚烫起来,眼眶里有水汽弥漫上来,茫然不安地再次道歉:“老师,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安冉把阮星抱在怀里,温柔的帮阮星擦去眼泪:“阮星,没关系的,知道吗?你做的很好,有责任有担当,给我送饭煲汤,明明一开始醉酒强势的人是我呢。” 她轻轻拍抚着阮星因情绪激动微微抽搐的身体,怜惜道:“看看你现在都消瘦憔悴成什么样了?” 这孩子最近心事重重,少女的压力、不安、愧疚她都明白。安冉轻轻地叹了口气,滚烫的舌尖舔舐着阮星的唇瓣,逐步撬开她的牙关。 阮星小声地呜咽着,并不敢反抗。无论是师生的身份,还是之前那次粗暴留下的阴影,她都不敢在对安冉放肆,也不敢反抗,委屈地承受着。 安冉的手从阮星的腰部探进,随后开始向下移,剥掉阮星碍事的衣物,握住肿胀的欲根开始撸动起来。 肉棒粗长,她用力地摩挲着,短短几下,便浮起狰狞的青筋脉络。 “嘶...老师...不要...轻一些...”阮星有些难捱,她应着本能下身挺动了几下,心砰砰直跳,浑身燥热不安,欲望叫嚣着要把安冉老师压在身下,狠狠操弄,可她不敢再那样鲁莽。 安冉看着脸泛潮红、娇喘吁吁的少女,唇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到底是不要还是轻一些呢?”她的指甲轻轻滑过龟头。 阮星的肉棒膨胀得更大了,硬得发疼,她难耐的扭起腰,好想被湿润温热的肉穴包裹... 安冉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微微珉起性感的双唇,开始一件一件脱掉衣物,全身一丝不挂。 赤裸的羞窘让安冉的花穴骚痒紧缩,她将阮星的手放置在傲然的双峰上,跨坐在阮星身上。 一向端庄自持的安老师,此刻正将阴户压在学生的鸡巴上,小心翼翼地摇晃磨蹭。 阮星坚硬粗大的肉棒,辗转碾着老师的阴唇、阴蒂。磨得老师娇躯颤抖连连,花液顺着大腿留下来。 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 “嘶...呜...嗯哼...”快感惹得安冉泪水涟涟,娇哼不止,她撑直腰身,翘臀磨动得愈加快速,背脊很快窜上一阵酥麻,喷出一股阴精。 白皙的肌肤因高潮泛起潮红。 安冉筋疲力尽的瘫软在阮星身上,扭动着身子让泛滥成灾的小穴缓缓地套弄进龟头,在阮星耳边喘息地命令:“操我,阮星。” 欲火焚身的阮星彻底丧失理智。她如狼似虎一般地将安冉压在身下,猴急得开始揉搓老师柔软的双峰。 安冉感受到私处抵着的肉棒灼烫,软了身子,任阮星为所欲为。 阮星岔开老师的双腿,安冉从善如流地将双腿缠上学生的腰腹。 阮星用力一挺,肉棒终于如愿以偿的被潮湿温热的骚穴包裹,挤出了些许甬道里的阴精,顺着交合处滴滴答答流淌。 阮星越插越深。 “哦...嗯...”安冉弓起身子喘息着,“太大了...有些疼嗯...” 阮星不敢像上次那样粗暴地侵入,也舍不得。她轻启薄唇,俯下身子,将老师的乳头卷进口舌吸吮。 安冉脸上的表情放松下来,曼联春色,双手勾着阮星的脖子,挺起上身,甜甜的哺喂阮星。 阮星挺进了大半根。湿热紧致的穴肉争先恐后地裹吸着肉棒,爽得阮星低叹一声,让她近日来闷在胸口的阴郁散开了许多。 阮星津津有味的吸吮着老师的双峰上硬挺的乳尖,下身开始轻柔地抽动。 安冉刚刚高潮的小穴还很敏感,又因着阮星的尺寸过大,难免稍稍有些退却。 这让阮星以为又弄疼了老师,停止抽送。 安冉更难过了,里面的骚痒迫使她扭动迎合肉棒,丝毫没有得到缓解,她只好扶着阮星的胯骨,急急地催促:“用力干我,动一动~” “我怕弄疼你。”阮星柔声辩解。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压制住挺腰猛插的欲望。 “不疼,只是太撑了。” 阮星温柔地寸寸推进。 “快一点...嗯...舒服的...阮星...” “老师,唔~我忍不住了...”阮星由慢渐快地抽送起来。 “阮星,慢些...我...太撑了...嗯...”安冉眼神湿漉漉的充斥着情欲,穴儿忍不住阵阵痉挛收缩,浑身颤抖,淫水滚滚流出。 阮星被刺激得陡然加快冲刺。 “好快...我...嘶~算了...用力干我嗯...”安冉退无可退,反倒挺起屁股迎凑,一连串持续不断的高潮,让安冉如孩童般止不住地摇头哭喊。 “老师,给你...都给你...” “不要了...呜...阮星...”安冉喘息着,已经累到没有办法迎接冲刺,软下了身子,泪流不止。 阮星见老师又一次达到高潮,不忍在折腾她,也害怕再次射进里面给老师带来伤害,便拔出了直挺挺地肉棒,平稳呼吸。 其实就算她内射也没关系,安冉也会及时做避孕措施。 “阮星...来...”安冉起身,将龟头含进嘴里,手也一并撸动着棒身。 阮星目瞪口呆,“老师,你...嗯~” 老师在为自己口交,尽管安冉的口活并不好,甚至牙齿磕疼了她,但阮星仍被刺激的精关一松,大股的阳精喷射而出。 阮星急忙后退,想拿出老师口里的鸡巴。 安冉摇头制止,右手禁锢着阮星后退的腰身,一直等到阮星射精完毕,将精液悉数吞下,这才“唔”的一声吐出半软的肉棒。 阮星持续发愣,她没想到老师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安冉挑眉,拉着阮星重新躺在床上,依偎进她怀里:“我想记住你的味道。” 射精过后的阮星有些惆怅,她不可避免地想到了那个被流掉的孩子,伸手摸向安冉的小腹,哽咽道:“孩子没有了。” “阮星,就算留下孩子,我也只会把你当做潇月,对你对孩子都不公平。孕育一个孩子,如果不能给她友爱的家庭环境,何必把她带到这个世上受苦呢?” “老师,我都明白的。”阮星看过潇月的照片,自然明白老师只把她当做替身,她没资格说负责这种话。 阮星松开了在怀里的老师,将脸贴在她的小腹上,闭上眼睛,泪流满面:“她会再投胎到一个温馨富足的家庭,一世安稳,是吗,老师?” 安冉也跟着泣不成声,她点点头,嗯了一声。 两个人抱着哭了好一会儿。安冉眨眨眼,压制住泪意:“所以,阮星,放过自己吧,都过去了。” “好。” 第二天,安冉开始着手搬离小镇。阮星心里还是带着一丝不舍,远远地看着搬家工人们忙碌,但她不敢上前,因为她比谁都清楚,安冉老师看着她的时候,尽管眼眸温柔深情,但实际上眼神飘忽,想着念着的都是从前的恋人——潇月。 没有人喜欢被当做替身。 一别两宽,如此,甚好。 ------------ 如果写老师番外,是从车里强迫老师,老师怀孕没流产开始的,阮星会降级到安冉的班级(毕竟她学渣),然后努力学习,毕业后学业、老婆、孩子叁丰收,不会虐的,日久生情那种。 觉得香是因为设想阮星在上课,讲课的老师安冉正怀着她的孩子,怪刺激的,原谅我的恶趣味,这就是我想写老师番外的原因。 校花江晓璐[щоо18.νiρ] T大是一所享誉国际,位列全球大学叁十强的高等教育学府。 阮星高考完后做梦也没想到能成为T大的学生,这一切还真多亏了周晓璐的安排,不对,准确来讲,应该是江晓璐。 彼时的阮星正躺在家里当咸鱼,对未来充满迷茫,没想到有个自称助理的人送给她一份T大录取通知书。 看到上面录取的专业是美术,阮星不禁弯了眼眸,真是贴心。 江晓璐深怕阮星不去T大,经常打电话七拐八扭地试探阮星是否去T大报道,毕竟阮星当时可是拒绝了妈妈给的支票。 阮星看她辛苦,直接道谢,表明会去T大的态度。总不能白白浪费捐款T大才获得的入学名额。何况因着老师那件事情,她渴望一个努力的方向,画画是她喜欢也是擅长的,所以阮星欣然接受。 在T大重逢江晓璐的时候,阮星有被她的美貌震惊到。 江晓璐恢复了精致的瓜子脸,一双妩媚勾人的桃花眼顾盼生辉,琼碧微翘,樱唇淡粉,长得像一个小狐狸,身材也是,偏偏透着懵懂清纯的气质,入校没多久,被高票当选为头号校花。 只是这个校花还像从前一样爱黏着她。 江晓璐明明是计算机专业,上课地点离着美术系有很长一段距离,却还是千里迢迢地找阮星一起去食堂。 阮星因着自己是futa,依然独来独往,保守着自己的秘密。但有人陪着,总归是欢喜的,还是个知道自己秘密却没有嫌弃依然黏着自己的漂亮小学霸。 阮星把江晓璐当成最好的朋友,最好的闺蜜,觉得高二遇见这个小同桌,蛮幸运的。 这天中午,江晓璐像以往那样去阮星所在的教室找她。 教室里的阮星正搭着支架和画板,右手运着画笔,“唰唰”地在作画,金色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 斑斑驳驳的光影里,让江晓璐想到了那年校医室里的阮星。 江晓璐认命的闭上眼,对阮星的爱意与牵挂已在心底深深扎根,长成参天大树,她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喜欢阮星,越来越不满足于仅仅是以同学或是朋友的身份相处。 阮星注意到了江晓璐,边收拾画板边笑道:“也不嫌远,在食堂碰面不好吗?” 江晓璐咬了咬嘴唇,小小声嘟囔:“想早点见到你呀~” “嗯?你说什么,声音太小没听清。” “没我说也没有很远。”又习惯性地缀在阮星叁步远的距离。 阮星无语地把她牵到身边,佯怒:“说了多少次站在我旁边一起走,这次不许忘,记住了吗?” 江晓璐重重地点头,只觉得满心甜蜜。 两个人刚出班级没多久,阮星的一位男同学就捧着鲜花对江晓璐表白。 江晓璐自从容貌恢复后,这样的阵仗见太多了,客气而疏离地拒绝了男同学。 在一片喧嚣起哄声中,女主角江晓璐带着阮星快速离开。 阮星脚步踉跄地被拖着走,两个人一直形影不离,她都数不清江晓璐被表白多少次了,挤眉弄眼得提议道:“这么多表白的男生,真没一个喜欢的吗?不谈恋爱的大学可是不完整的哦~” 周围的环境虽然吵嚷,但阮星的声音却无一遗漏地传到了江晓璐的耳中。 江晓璐讨厌她这幅不在乎的模样,气鼓鼓地回答:“有的人虽然认识不久,也能知道她是值得珍重和付出真心的人。两个人在一起是一件极讲究缘分的事情!” “好好好,那我祝你早日寻得良人。”阮星并不能理解江晓璐话里的深意,也读不懂她眼里的哀怨。 虽然阮星上床经验丰富,但正经恋爱是一次没谈过,实打实的恋爱小白。 两个人在食堂吃完饭后,天气突变,竟然下起了绵绵细雨。 幸好食堂离两个人在学校里租住的大学公寓并不远,最终都决定淋雨回家。 公寓是贴心的江晓璐为阮星租下的,她知道阮星不能住学校宿舍。叁室二厅的房子,江晓璐也跟着入住,阮星对此并无异议,毕竟又不是第一次同居,两个人仿佛回到了高叁寒假一起生活的日子。 阮星是人情债多了不愁,索性也不在客气,她本身就不是个纠结的人,大大咧咧的,不然也不会在寒假时收留小学霸。 回公寓的途中阮星接到了学长邀请约会的电话,江晓璐听到后心里更郁闷了。 “那个学长是要追你吧?”一等阮星挂断电话,江晓璐急忙小心翼翼的询问。 “可能吧。”阮星满不在乎地回答。 “那你会答应吗?”江晓璐心底泛起密密麻麻的惆怅和担忧。 “怎么可能?说不定我掀开裙子比他还大呢!” 江晓璐愣了一下,随即脸颊泛红,阮星她,确实挺大的 然而江晓璐心里那股妒火却越烧越旺,今天有这个学长,明天说不定又有哪个狐狸精,越想越难受,越想越失去理智。 进了公寓后,看着被自己脑补已经和别人在一起的阮星,她再也忍不住地表白:“阮星,其实,我喜欢你。” 阮星讶然地看了她一眼,脱口而出道:“你神经病啊?” 免·费·首·发:po18e.νip [щоо18.νiρ] 下药,破处1 她是真心把这个小学霸当成闺蜜相处的,薄唇缓缓轻启,语重心长道:“你值得更好的人去爱你,可能你混淆了感动和心动,我们是好朋友,是闺蜜呀,互相帮衬在正常不过,你看我现在不就像个寄生虫一样依赖你吗?” 江晓璐的眼底闪过一丝疯狂,而后上前一步扑进阮星的怀里,满是委屈,语气激动道:“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为什么喜欢你,喜欢你什么,可我就是喜欢你,很喜欢你,超级喜欢你,越来越喜欢你。” 话已经说到这种地步,推不推开怀里的人已经不重要了。阮星被江晓璐一连串的喜欢表白砸的脑袋阵阵发懵。 阮星只能持续沉默,她不清楚江晓璐对她的感情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甚至动情颇深。 江晓璐仰起头,眼里噙着泪水,委屈巴巴地控诉:“别人对我表白,你无动于衷就算了,还鼓励我同别人交往。平时我偶尔穿透明的睡衣在你面前,你都把我当透明。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追求你,阮星,我没时间在继续等待你发现我的心意了,你马上就要和别人甜甜蜜蜜,生孩子了...呜~” 阮星一头雾水,跟不上江晓璐过度脑补的思路。她任由情绪逐渐失控的江晓璐抱着,无奈地轻轻拍着江晓璐的后背安抚。 被雨水浸湿的衣服紧紧地贴在江晓璐的身上,衬托着那玲珑有致的身段。阮星拍后背的掌心微热,透过衣服,传递到了江晓璐的肌肤上。 江晓璐的娇躯微微颤抖,她的心犹如擂鼓般咚咚作响,脸上的热度也逐渐上升,有暧昧的气氛在滋生。 阮星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我们先去洗澡把湿衣服换掉,以免着凉。”然后推开江晓璐,匆匆逃走。 江晓璐看着阮星逃离的背影,红着脸咬着嘴唇,眼神中划过一抹势在必得的偏执,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沐浴。 阮星打开花洒,温热的水缓缓流过身体,深邃的眼眸看着刚刚拍抚江晓璐的手心,掌心上似乎还残留对方的体温,心也跟着乱了,但确实谈不上喜欢江晓璐。 她给江晓璐的定位是需要罩着的“小弟”,软萌可欺,顶多喜欢江晓璐的声线罢了。 还是接受不了身份的转变,看来要跟江晓璐好好谈谈,开解一下。或者暂时分开,让她冷静一下。 阮星沐浴完后待在卧室,心烦意乱地盘算怎么解决江晓璐表白这件事,真的是太突然了。 迄今为止,阮星没有一定要得到的人,也没有非做不可的事,活得相当佛系,她有点不能理解江晓璐汹涌的爱意。 但江晓璐显然不想放过阮星,她穿着一件近乎透明的真丝睡衣打开了阮星的房门。 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的阮星看到进来的江晓璐,眼神顿时暗了下来。 睡衣的下摆很短,透明度很高,清楚地看到里面两团浑圆的玉峰,这让阮星意识到江晓璐根本没穿贴身衣物。 明明之前江晓璐也穿过这件薄透的睡衣,那时的她还很镇定。可在经过江晓璐表白后,好像再也无法回到往日的单纯。 有些事一旦开了头,就像开闸的水库,势不可挡。 阮星的下腹顿时窜起一阵火热,她好像禁欲很久了。 江晓璐表面上云淡风轻,实则内心小鹿乱撞,紧张到不行。深吸了一口气,走到阮星的床前露出一个娇媚的笑容,声音悦耳而甜美:“阮星,你看看我,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眼前的江晓璐,身姿曼妙,面容精致,桃花眼微微上挑,妩媚之色毕现,简直是勾人摄魂的小妖精。 不愧是T大的头号校花,名副其实的天人之姿。 阮星只觉得口干舌燥,咽了一下口水,大脑停止了运转,呆愣在床上。 说话间,江晓璐已经轻轻巧巧地爬到床上,依偎进阮星怀里,枕着一抹柔软,纤纤玉手攥紧阮星的浴袍带子。强忍着身体里的异样,勉强聚拢已开始渐渐涣散的神智,呵气如兰:“来找你之前,我喝了一整瓶强效春药,阮星,帮帮我...” 因为春药的缘故,这会儿的江晓璐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发热,潋滟水眸布满了情欲。 阮星回过神,黑着脸:“爱莫能助。”拍开了江晓璐的手。 春药开始发挥功效,江晓璐身子渐渐绵软无力,她微微喘息着:“好,那我就找别的男同学来帮忙,你不是鼓励我谈恋爱吗?” 她假装拿起电话要拨通,却被一脸戾气的阮星抢走。 “你太极端了,江晓璐。” 江晓璐迷蒙着双眼,呼吸急促,“阮星,我难受...”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吻上了阮星,香舌不安地舔舐着她的嘴唇。 阮星愣了一下,随即情不自禁的回应,因为江晓璐实在是软糯香甜,过于可口。 “呜...嗯...阮星...”江晓璐挣扎地推开阮星,她的脸因刚刚接吻时不会呼吸憋得通红,娇嫩的嘴唇被蹂躏到红肿,脸上挂着泪,简直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阮星看着江晓璐大口大口地呼吸,这才明白她连接吻换气都不会,刚刚很可能是她的初吻。 一阵得意涌上心头,阮星忍不住坐起身子,抱起她坐在自己身上,再次吻了上去,诱哄道:“乖,记得换气。” 江晓璐娇喘着回应,鼻息间缠绕着的是阮星好闻的气息,让她贪恋,任由阮星的柔软香舌在自己嘴里不安的搅动着,吮吸着,纠缠着。 江晓璐感觉到阮星火热的肉棒抵在她敏感的大腿内侧,随着亲吻的动作一下下地顶撞着。她也配合地扭动着腰身,磨蹭着阮星的欲望。 江晓璐愈发动情,身子无力地瘫软在阮星怀里,任由她充满掠夺的放肆。 在接吻的间隙,娇滴滴,哭唧唧地哼道:“好喜欢...嗯...阮星~” 阮星听到了她呢喃着的表白,恋恋不舍的放开怀中娇人,嘴角牵出一道绵长的银丝,轻声问:“真的喜欢我吗?” 江晓璐眼角氤氲着热气,她的理智已经被欲念主宰,不停地磨蹭着难耐的娇躯,强调道:“不要以为我只喜欢你,我还可以宠你,养你,被你...睡。”因着羞意,睡这个字停顿了半天才说出来。 阮星眸色渐深,她低头缓缓靠近江晓璐,灼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妖冶惑人的脸庞,声音暗哑,似乎正压抑着浓浓的情欲,“是你先招惹我的,江晓璐。” 下药,破处2H 阮星再度吻上江晓璐,带着禁欲许久的强势,将江晓璐强悍地紧扣在怀里。 江晓璐被吻得一片空白,双手无力地攀附在阮星的肩颈上,任她予取予求。 阮星炙热的掌心不断游移在她的蜜臀和腰部,顶端的花蕾在阮星胸口的摩擦下开始慢慢发情硬挺。 “嗯...唔...”破碎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从江晓璐的口中流出,她还没有学会在接吻时自如的换气。 阮星听出她的辛苦,放过被吻得红肿的嘴唇,用嘴轻吻她雪白纤长的天鹅颈,霸道的吻顺着锁骨一路向下,隔着睡衣贝齿轻咬上硬挺的花蕾,伸出舌头舔舐着那粒充满乳香而又敏感的蓓蕾。 阮星左右环固住江晓璐,右手揉揉捏捏另一个饱满翘挺、盈盈不堪一握的柔软椒乳,手指用力的搓捏娇嫩的乳尖。 未经历过情事的江晓璐哪里能禁得住这种级别的挑逗,再加上春药的功效,身体泛着粉红,似满足又似空虚的酥麻快感让她浑身燥热,无力承受地低声嘤咛呻吟,娇喘吁吁地呼唤着爱人的名字:“阮星...嗯...星星...” 同时将酥胸向前挺去,方便阮星动口动手。 一声声甜腻的娇唤呻吟刺激到了阮星的神经,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一下就绷断了。 阮星将她推倒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俯下身子看着她。 江晓璐瞬间迷失在阮星那双乌黑深邃的眼眸里,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她们两个人。 阮星抬手轻轻摸着她的脸,细细柔柔地开口:“可以吗?江晓璐,我想要你,想进去,想被你裹着...” 江晓璐简直抑制不住快溢出心田的幸福,满足的呜咽一声,眼含热泪地双手圈紧她的脖子,奉上娇躯,妩媚的笑道:“阮星,我是你的呀~” 她觉得阮星好像会下蛊,自己变成了一只小绵羊,只想蛰伏在她身下。 阮星快速脱掉江晓璐的透明睡衣,指腹顺着胸部、下腹,一直到春水泛滥的神秘花径处。 她忍不住'咦'了一声。 江晓璐居然是白虎,下身光秃秃的,连半根阴毛都没有,粉粉嫩嫩的少女私处很惹人眼。 阮星把她的双腿打开,好奇地用手指轻柔那神秘柔软的粉红肉缝。 “阮星...别...我...呜呜~”从未被碰触过的禁地传来阵阵蚀骨的酥痒,江晓璐像一条濒临渴死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气,秀眉微蹙,无力的攥着床单,任凭摆布。 阮星被她这幅春情荡漾的模样彻底激起了征服欲望,阴茎愈发粗直壮硕。 没有耐心做前戏了,阮星将肿胀的欲望抵在花径处,她把持着肉棒在蚌肉缝处上下摩挲,动作由缓至急由轻至重。 “唔...太快了...阮星...慢些...啊...”江晓璐如遭雷击呆滞片刻,随即赤裸的玉体一阵痉挛、抽搐,双手用力地攥紧床单,高潮了。 阮星歪头调笑:“这么不济事?” 江晓璐羞窘:“坏人...” 阮星不置可否地扶着肉棒探进花穴,缓缓地往甬道里推进。 “好紧啊...”花径壁紧紧裹着龟头,在无法寸进,阮星额头起了薄薄的细汗,下身用力,继续缓慢而稳定的侵入。 “疼...阮星,我好疼!”江晓璐发出痛苦的哀鸣呻吟。 与此同时龟头遇见的处女膜阻碍像一盆冷水浇灭了阮星所有的欲望和征服。 怎么可以这么对江晓璐?她与以往那些发生关系的人都不一样的啊! 她那么单纯而美好,痴恋着自己,分不清感动和心动,怎么可以任由自己欲望滋生,差点要了江晓璐的处女身子? 阮星皱眉抽出肉棒,捋了捋江晓璐凌乱的头发,斟酌着开口:“我们冷静一下,我带你去医院。” 江晓璐一点也不给面子,使劲拍开阮星的手,哭哭啼啼地说:“如果你不要我,那请你离开,我打电话叫别人来,反正不是你,谁都可以,我不要去医院,我更不要冷静!你尽管离开好了,你看我会不会叫别人,是不是认真的!” “别任性,你应该看清楚你的心意,而不是草率的交出自己的第一次,我不值得的。” “有什么不值得的,阮星值得最好的,我会努力更优秀的。所以,可不可以麻烦你委屈一下,要了我?”江晓璐紧张且执着地盯着阮星。 其实在春药这件事上,她到底还是算计了阮星。 她很早就准备好了春药,迟迟没有下手,主要是因为对自己恢复好的容貌有自信,想和阮星先有感情基础在水到渠成。哪成想,阮星看着她的目光永远那么澄澈不夹杂一丝情意。 时间拖得越来越久,阮星逐渐有更多的人追求,她必须要和阮星的关系更进一步,以免被人捷足先登。 没什么比发生关系更能促进感情快速发展了,她不能选择给阮星下药,因为阮星如果关上房门忍耐过药效或者看医生又或者发生意外和别人发生关系,她都功亏一篑,这其中不可控因素太多了。 而如果对自己下药,亲自送上门,逼迫阮星做出选择,要么是她和自己发生关系,要么是别人。她有很大把握,阮星绝不会放任自己不管,毕竟她一直那么善良,无论是把自己捡回家,还是高叁时阮星面冷心热的帮忙。 如果阮星真的不愿意,那么就像她说的,除了阮星,谁都可以。 因为无论成功与否,她们都不可能在是单纯的朋友或闺蜜关系。 她选择背水一战。 果然,阮星沉默了半晌,叹口气:“不后悔?这可是你的第一次。” “绝不后悔。” 阮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把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俯下身去含住那一片粉嫩的花瓣,舌尖压在肉核上,画着圈打转,忽强忽弱的舔咬着。 “别...不要...那里脏...”江晓璐瞬间全身酥软无力,怯生生地抗拒着。 阮星的舌头缓缓探进她紧致的阴道,灵活的冲刺着。双手紧紧固定住大腿根内侧,不让江晓璐逃离,吮吸她源源不断的穴水。 江晓璐只感觉五脏六腑都被吸了去,“啊...”娇哼一声,脑中一片空白,脸上的表情凝滞了,整个人瘫软如泥,再次攀上高峰。 阮星也不是什么柳下惠,欲火高涨得近乎疯狂。这个别人都得不到的头号校花,此刻在她身下高潮迭起,怎能不叫她刺激兴奋。 重新压在江晓璐的身上,她熟门熟路地再次进入紧致的花穴。 “呜...嗯...阮星...”江晓璐这次不敢喊疼,怕阮星再次停下离开,恐惧的哆嗦身躯默默抽泣着。 阮星这次没有半途而废,狠着心节节逼近,突破了那层阻碍直抵花心,却还有大半截停滞在外面,不再乱动。 “很疼吗?”阮星表情一下子柔软起来,温柔的指腹擦拭掉江晓璐眼角的泪。 “嘶~不...不疼的,阮星,别走。”江晓璐急忙回应,她小脸惨白没有任何血色,嘴唇都被自己给咬破了,血迹仍在。 “傻子呵...”她用手描摹江晓璐的眉眼,动作轻柔。 她忍着欲望没开始抽送,给江晓璐喘息时间。 歇息了好一会儿,阮星抽出半截沾满血丝的阴茎,低头一看,见粘稠的花液和处女血顺势从穴口流出,滴落在床单上,妖艳且淫靡。 江晓璐因下身不适微微蹙眉起身也看到了这番旖旎景象,她忍着羞意和痛意,认真道:“阮星,我是你的了。” 你好,女朋友 阮星去药店买了盒避孕药,又去超市买了些煲汤的食材和避孕套。 她在秦姨店里兼职期间,不知不觉学了不少关于煲汤的厨艺。 在公寓一起居住的时候,她时不时会给熬夜编程的江晓璐煲养生汤滋补身体。 回去的路上,她有些心虚地瞥了眼装着避孕套的塑料袋,明明还没有理清两个人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却又好像在为下一次发生关系做足准备。 等提着大包小包到公寓时,被折腾惨的江晓璐还没醒。 她把食材放到厨房里,倒了一杯热水,等水温合适后,手里拿着两粒避孕药,去卧室里轻轻摇醒睡在床上的江晓璐。 “晓璐,把药吃了在睡。” “药?什么药?” 阮星硬着头皮回答:“避孕药。” 江晓璐悠悠从梦中醒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心中不敢置信,委屈地摇头:“我不吃。为什么要吃这种药?怀孕了更好,那我就生下来。” “晓璐,我们现在还小,你不是还有比赛要参加吗?计算机课业那么繁重,平时你都要抱着电脑不停地编程,一方面有辐射对孩子不好,另一方面太耽误你的学业了。”阮星说着冠冕堂皇的借口。 “那我可以休学,我想生一个属于我们俩的宝宝。” “对不起,晓璐,我们的关系还需要从长计议,给我一段时间缓缓好吗?”阮星一脸严肃地盯着她,不禁有些心虚。 江晓璐委屈地撇撇嘴不答话,房间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我只听女朋友的话,吃药可以,但我们的关系不需要从长计议。” 阮星拧着眉思索了一阵,点点头:“好,不过先不要公开,可以吗?” 江晓璐眸光暗淡了下,她自己安慰自己:和阮星的关系现在已经有了质的飞跃,不能太急于求成。嘴角牵出一抹勉强的笑意:“好,都听你的。” 喝下药后,她闷闷地扑进阮星的怀里去寻求安慰。 阮星轻轻地抚摸她的秀发,轻声说:“乖,我去给你煲养生汤,一会儿多喝点补补身子,前几天你为了比赛的事情没少熬夜。” 江晓璐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怀里,红着眼点点头。 在阮星煲汤的间隙,江晓璐低落的负情绪逐渐恢复,阮星说的有一定道理,孩子的事情等以后有的是机会,不管怎么说,她现在和阮星已经是女女朋友关系了。 这么一想,越来越开心,最后一点睡意也消散了,她起床去阮星房里羞红着脸收拾床单上自己的落红,忙完后又自作主张地开始把自己房间的东西逐一安置到了阮星的卧室里。 阮星在厨房看着她忙来忙去的身影,纵容地摇摇头,没有出声拒绝,眼底漫出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柔情。 江晓璐讨好的上前抱了她的胳膊,凑过去亲了一口。 “干嘛无缘无故亲我?” “怎么是无缘无故呢?我只是,忽然想亲一亲仙女。”江晓璐得意地弯了桃花眼,模样狡黠的像一只得逞的小狐狸。 “在想什么?”看着阮星愣盯着自己不动作,江晓璐忍不住发问了。 “在想...你还是哭起来比较好看。”阮星意味深长地瞟了她一眼。 江晓璐愣了一下后,很快反应过来,这个大坏蛋! 她羞红着脸跑开了,自己的腰还酸着,下身还有点疼呢。 还没得意多久,江晓璐就一脸苦大仇深地躺在换好干净床单的阮星床上。 她每次来大姨妈肚子都很痛。 之前都是自己忍耐,可她现在是阮星的女朋友,她要行使自己的权利。 “刚给你熬好的姜汤,喝一点。”阮星端着碗来到床前。 江晓璐娇哼了声,皱着眉喝完后在床上扭来扭去,努力引起阮星的注意。 就差在脑门上贴上四个大字:快!来!哄!我! 只可惜阮星向来不解风情。 “我熬得是姜汤,可不是雄黄酒,怎么喝完后在床上扭得像蛇一样,要显形了吗?” 江晓璐立刻撅起了小嘴,一脸气呼呼要炸毛的模样。 阮星心里升起了危机感,上了床把她搂在怀里,揉着肚子,轻声哄着:“乖哦~揉揉就不痛了。” 这还差不多,江晓璐在阮星怀里侧了个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眯着眼蹭了蹭她的颈窝,像一只刚刚餍足的小猫。 刚确定关系的两个人,在床上腻歪着。 你喜欢我吗?微h 因为不同系,阮星又在学校跟个独行侠似的,鲜少参与校园八卦。 她只知道江晓璐在T大入学后没多久就被高票评选为校花,期间告白者无数,追求者花样百出。 所以当陪江晓璐来到机器人比赛现场,看到有专门的江晓璐后援会为她助威加油的阵仗,有些不敢置信,江晓璐比她想象中更受欢迎。 在现场的粉丝一看见江晓璐现身就疯狂的喊着'璐璐老婆,加油!',声音高亢,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阮星陪在江晓璐的身边,环视一周整个会场,发现男男女女落在江晓璐身上的视线炙热且明亮,激动地满脸通红,她脸黑如碳寒气森森。 有没有搞错?她都还没叫过江晓璐老婆! 江晓璐察觉到阮星不高兴的情绪,心内有些小窃喜,暗忖道:她是在吃醋吗? 于是用尾指挠了挠阮星的掌心,渐渐勾住她的小指,柔声问道:“怎么了呀?” 阮星握住她作乱的小手,不容许她在勾挠掌心,随意道:“会场人太多了,有点闷,没事。” 作为此次参赛队伍的组长李峰将两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眯了眯眼,他追求江晓璐快一个月了,对方的态度总是疏离有礼,从未笑的这般羞涩,一副小女人的姿态。 现在同性婚姻已然合法,情敌可不单单只有男性。 他向前一步,眉目温和轻柔:“璐璐,这是你的闺蜜吗?” “不,她是我的...朋友。”其实江晓璐想说是女朋友,只可惜答应了阮星不公开,但又实在不想让别人把她们划分成闺蜜,所以想也不想地否认。 璐璐?阮星听着这个刺耳的称呼,脸色又沉了一分,硬了硬了拳头硬了! 阮星挑衅地与李峰对视,两人目光相接处似乎有火花飞溅,火药味十分浓重。 “是非常亲密的朋友呢。” 李峰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怪异微笑,转身对江晓璐叮嘱:“我们要进行最后阶段的调试工作,你的朋友暂时要到候场区等候。” 对两人暗潮汹涌毫无察觉的江晓璐点了点头,把阮星送到候场区,捏了捏她的手心,很快加入队伍去进行比赛前的调试。 其实江晓璐作为大一的学生,按道理是没资格参加这类对能力要求极高的比赛。 然而一方面她在编程方面天赋极高,老师有意栽培,另一方面学长学姐也对这个颜值与智商并存的学妹好感度很高,所以便带着她一起参加这个比赛来扩展眼界与知识面。 江晓璐自从加入实验室后疯狂的汲取知识,甚至偶尔能提出极有建设性的意见。大家渐渐地也不再忽视她,平等地交流想法与经验,因此当江晓璐提出希望有一个朋友来陪同比赛的时候,并没有人反对。 阮星看着讲解参赛作品的江晓璐,感觉她好似在发光,可自己又那么的平淡无奇,真的忍不住自卑啊! 自卑的种子一旦在心里种下,很快生根发芽,从家世到相貌,她想不通江晓璐为什么会喜欢自己,她觉得江晓璐在择偶方面,实在是眼瞎。 从闺蜜转变成女女朋友的关系期间,阮星的压力呈几何倍数增长。 脑海里时不时会有个声音蹦出来质问她,你配吗? 阮星的情绪逐渐低落,但当江晓璐结束比赛后领完奖来到她身边时,她收敛起负面情绪,笑着说:“真棒。” 江晓璐小脸红红的,带着羞涩,也带着一抹得意:“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女朋友呀~” 阮星无奈地叹了口气:“撒娇精。” 江晓璐笑得桃花眼都眯了起来,她知道阮星不喜热闹,不爱同陌生人接触,便拒绝了聚餐,谦和有礼地谢谢前来助威加油的同学,便带着阮星从会场的后门离开一起回公寓。 一回到公寓,江晓璐就把阮星推在沙发上,跪坐在她身上,臀部放在阮星的大腿上,纤细的手臂勾着她的脖颈,脸颊也贴上了她的。 这姿势异常火辣,阮星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在会场你突然间情绪低落,是因为吃醋了吗?”江晓璐羞答答地问道。 “哈?我吃醋?怎么可能?” “骗人。”江晓璐顽皮的用翘臀来回磨蹭着阮星的敏感地带。 阮星身体一僵,呼吸一瞬间就乱了,咬牙切齿地说:“看来你今天是不想下床了。” 江晓璐很快就遭到了“报应”。 她的腿被阮星摆成M形,压在胸前,露骨地把粉嫩的花穴呈现出来欢迎阮星。 好羞耻。 这样的体位可以清晰地看到阮星的肉棒在她身体里进出,可看着套在肉棒上的避孕套却让她无比委屈,眼眶微红。 她一点也不喜欢在和阮星负距离接触时有这层阻碍,她希望阮星可以在她身体里全部释放,如果可以孕育两个人的孩子就更完美了,她想和阮星成立一个小家庭,想成为阮太太,对一家叁口的生活充满了向往。 但阮星总在避孕方面做得滴水不漏,又对两个人的关系遮遮掩掩。 好难过。 而阮星也同样心里不痛快,所以这场性事甚至有些粗鲁,她插得又疾又猛,失去了往日的温柔,像是在发泄什么,龟头接连顶在娇嫩敏感的花心。 江晓璐被这样的顶触渐渐无法聚拢那些不悦,却还是不依不饶地问:“嗯...星...你...喜欢我吗?” 阮星愣了一下,低下头看着那双深情的桃花眼,眼里夹杂着情欲与执着,她抿了抿唇。 然后把江晓璐的身体翻转过去,从后面进入了她,体位的变化让灼热的肉棒碰到了以前从未碰到过的地方。 “啊...太深了...太撑了...温柔些...”江晓璐快被这抵死的快感折磨疯了,她犹如身处云端,被顶弄得欲仙欲死,同时因着阮星的沉默和逃避,无措的泪水沿着脸颊流个不停。 阮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最后闷哼一声倒在江晓璐的身上,低声说道:“晓璐,再给我些时间。” 江晓璐转身将她揽进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强忍着心酸说:“好呀~” 阮星也懊恼自己无法对江晓璐说出喜欢你这叁个字,但她确定心里总归是在意的。 来日方长,她想。 压力 阮星正在排队给江晓璐买网红奶茶。 两个人是在机器人比赛前夕确定关系的,那个时候江晓璐忙得脚不沾地,主动诱惑献身后,便开始为比赛做准备,消化知识汲取经验。 阮星拿这个“渣女”没办法,好吃好喝伺候着,毕竟熬夜编程可是个既费体力又费脑力的事情。关系也来了个两级反转,变成她时不时去找江晓璐。 江晓璐忍不住得了便宜还卖乖地表示:“要是知道你谈恋爱后可以这样贴心,我应该更早点下手的。” 阮星淡淡地冷哼,“没办法,谁让我是上面那个。” 于是江晓璐就满脸通红地去捂住阮星那张不饶人的嘴,然后投进她的怀抱。 阮星也渐渐适应着关系的变化,很奇怪,当有一个优秀的闺蜜朋友,会忍不住嘚瑟自豪甚至炫耀。而当有一个过于优秀的女朋友,则更多的会考虑配不配,阮星把这个归结为来自猛1的奇怪的自尊心。 她希望自己可以与之匹配,但好像找不到努力的方向。 买好奶茶后,有窃窃私语过来找江晓璐搭讪的女生,八卦的视线在阮星和江晓璐身上来回跳跃,好奇道:“你们两个是情侣关系吗?” 阮星一脸平静:“闺蜜。” 来搭讪的女生瞪大眼,明明感觉到两人之间的粉红呀! 江晓璐疏离地笑了下,拽着阮星走了,没走几步就嘟嘴控诉:“明明是女朋友,为什么要藏着掖着?我就那么拿不出手吗?” 阮星揉了揉她的头发,一脸宠溺:“是太拿得出手了,我怕公开的话,T大数不尽的男女哀嚎遍野,顺便生吞活剥了我,我想过一个平静普通的校园生活,OK?” 听到这里,江晓璐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烫,不依不饶地抱紧阮星的胳膊,“太夸张了,你就是成心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有世界上最好的女朋友。” 阮星的身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还是很不习惯江晓璐不加掩饰的情话,偏头看她,不解的问:“我真的很好奇,你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怎么这么喜欢我?” 江晓璐只觉得脸更烫了,支吾道:“就是很喜欢啊...” 具体如何喜欢,却是无法表达出来。她也想过这个问题,但喜欢阮星好像是一件件小事堆迭而起的,等自己发现的时候,已不可自拔,用情颇深。 回忆起和阮星的相处点滴,只觉得她好,哪里都好,全部都是喜欢的样子。 阮星眸色一暗,她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值得江晓璐喜欢的地方,无非就是感动和感激罢了,自己可没有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打动芳心,所以她既不安也很有压力。 随即释然地耸了耸肩,算了,走一步看一步,还是专心这次比赛后的约会吧。 拿奖之后,江晓璐撒娇一定要和阮星正式地来一次约会,扬言好好放松一下。 无非就是逛逛,和以往一样,只是从朋友变成了女女朋友。 可天不遂人愿,两个人正打算去吃点饭,就碰到了李峰。 阮星一看到他就拧着眉调动了全身的防御细胞。但这个电灯泡显然没有自动规避的自觉性,甚至跟着一同吃饭,拉着江晓璐谈起实验室下一个项目,盛情邀请她继续参加。 江晓璐虽然对阮星情绪变化比较敏感,但她也确实对计算机这方面感兴趣,也不想错失实验进组的机会,更何况她心里坦坦荡荡,只认为李峰是个很好的学长,便也没有多想,邀请边吃边聊。 阮星在餐桌旁边听着两个人聊着她听不懂的算法,编程语言,实验方向。 两个人越聊越热络,阮星在旁边脸越来越黑,尤其是李峰左一个璐璐,又一个璐璐叫的那么亲热。 这顿饭真是不用吃了,气都气饱了! 等李峰离开时,江晓璐看着一脸不悦,周身泛着寒气的阮星,才后知后觉地赶忙哄女朋友。 她眨着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乖巧道:“学长他之前在实验室帮了我很多忙,刚刚是碰巧遇见顺便邀请我参加下一个项目呀~” “哦?那有必要叫璐璐那么亲热吗?”阮星黑着脸质问。 “江家和李家是世交,妈妈之前带我认识过他,托他照顾一二,他年龄比我大,也跟着妈妈一样叫我璐璐。” 江晓璐见她陷入沉默,又捏了捏阮星柔软细腻的掌心,继续表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心里只有你。” “我又没办法把你的心掏出来,怎么验证你心里只有我?”阮星心里的占有欲都要爆炸了。 “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酸酸的味道?” “?”阮星一脸不解的看向她。 “好浓的醋味呀!” 阮星的脸黑如锅底,心情愈加烦躁,她突然停下了脚步,看到街对面的一个地方愣了一下,挑了挑眉梢,不搭话。 江晓璐也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脸瞬间爆红,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儿。 “补偿我。”阮星沉着脸冷声说。 江晓璐的耳朵红到要滴血,脸发烫,嘴很干,心里控诉阮星的醋劲儿好大,却又忍不住心生欢喜。 更何况她向来无法拒绝阮星,最终咬唇低低应了一声:“好。” ------------ 过节家里吵没办法码字,落下的日更会尽快补上~ 你是原则 江晓璐由于在情趣酒店被阮星做的太狠了,第二天醒来浑身像散架似的,私处尤为酸疼。不得不请假叁天躺在床上调养。 叁天假期后虽然可以下床,能忍住下身的不适让走路姿势没有那么怪异可以正常地去上课,但没课的时候她仍然会回到公寓的床上躺着休养,不像以前还有精力找老师请教。 她倚靠在床头休养,捧着一本《汇编语言》翻看。 没过多久,阮星也下课回家。 “今天好点了吗?”阮星走过去把江晓璐抱在怀里,不轻不重地揉捏她的腰身。 “好多了,没事呀~”江晓璐眉眼弯弯,说完就很主动地用双手环住阮星的脖颈,柔软粉嫩的唇瓣在她的薄唇上小鸡啄米似地轻啄了下。 阮星心中一软,揉了揉她的头发,“我去给你做饭。” 江晓璐高兴地笑着点点头,想了想又点菜:“想吃酸菜鱼~” “好的,公主殿下。” “懂事。”江晓璐极其做作地哼了声。 阮星的眸底间是一片流转的温柔。 在厨艺方面阮星略胜好几筹,确定关系后江晓璐也不在畏手畏脚,时不时地会点菜。对此,阮星总是很纵容,何况,这次她还把江晓璐折腾的那么惨。 别说酸菜鱼,就是满汉全席她都得竭尽全力安排。 吃完饭洗漱好后,她们早早的躺在床上。 江晓璐一向黏阮星黏得厉害,她环住阮星的腰身,顺势猫进阮星的怀里。 沐浴后的江晓璐娇娇软软,香气缭绕,阮星拥着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那种感觉让她的心觉得轻飘飘的特别柔软,特别的满足。 两个人拥抱在一起,静静地享受了会儿亲昵温馨的时光。 “看电影好不好?”江晓璐软糯地提议。 “都依你。”阮星的薄唇弯着一抹宠溺的笑容,她下床把ipad取来递给江晓璐。 江晓璐选了一部近期反响不错的爱情片,然后整个人依偎进阮星的怀里,两个人津津有味地看着。 没看多久,江晓璐轻柔地推搡了阮星一下,撒娇道:“想喝水~” 阮星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讨完便宜后,屁颠屁颠地跑去客厅倒了杯水,端过来的时候,江晓璐努了努嘴,没有接过水杯。 这个撒娇精。 阮星颇有些无奈地看了眼江晓璐,然后喝下一口水,倾身上前,用口渡给她,一口接一口,喂了好几口,江晓璐满足地说:“够了。” “你这是口渴还是索吻?” “公主的事情你别管。” 阮星好笑地看着这个过河拆桥的女人。 放好水杯后,她又去亲江晓璐的眼睛、脸颊、嘴唇,温柔至极。 江晓璐的美眸中泛起盈盈水光,白皙的脸蛋透出一抹淡淡的绯红,轻轻地推了阮星一下,委屈道:“今天不行,还有点疼呢。” “如果我非得要你呢?”阮星得寸进尺地追问,好像忘了是她造成江晓璐的不舒适。 “那...那我给你。” “如果我一定要像在酒店那样进得那么深呢?” 江晓璐眨了眨眼睛,湿漉漉的眸子看着阮星,思索了一会儿,下定决心道:“那我可以承受的。” 不敢置信地阮星身体蓦然一僵,诧异地看着她:“傻不傻?能不能有点原则?江晓璐同学。” 江晓璐微微仰头靠近阮星,额头顶着她的额头,鼻子抵着她的鼻子,暧昧的气息萦绕在两人之间,她饱含深情地看着阮星:“你就是我的原则呀~” “这么喜欢我?那要不然我买一个背带天天把你背在后背上怎么样?走到哪里都带着你。” “喂喂喂,你一脸沉思的表情是怎么回事?你长在我身上得了!” 江晓璐微微扬眉,嘴角含笑地道:“还有能长在你身上这种好事吗?” 阮星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把人按进怀里,“回头就把你这个黏人精卖了。” “你这个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女人,我伤心了。” “那你还喜欢吗?” “喜欢!” 哈?江晓璐这个没有原则的傻女人! 媳妇儿(厨房指入,微h) 半个月后,经过阮星的精心照顾,江晓璐感到身体完全康复,在没有一丝异样。 但是有一种病叫“女朋友觉得你有病”,于是今天她又被阮星压着躺在床上休养了。 江晓璐在床上打了个滚,有些不满的控诉:“我真的完全好了,一点都不疼,在床上躺着这几天我至少胖了十斤。” 阮星趁机揉了她脑袋几下,好整以暇道:“多歇息几天,乖,晚上给你炖鸡汤喝。” “家里有鸡肉吗?” “没有,我正打算去趟超市。” 江晓璐听后,漂亮地桃花眼滴溜溜地转了转,笑眯眯地接了句:“我和你一起去呀,我全身上下都要生锈了。” 阮星思索了一阵儿,便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她这几天不止一次后悔在酒店太过粗暴的深入,也逐渐看清了自己的心意,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吃醋,醋劲儿还挺大。 不喜欢又怎么会吃醋呢? 所以对江晓璐越来越好,几乎把她照顾的无微不至。 江晓璐自然察觉到阮星的变化,乐见其成,甚至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 两情相悦,真好。 江晓璐很快收拾妥当,她凑到阮星的身边,挽着阮星的胳膊一起并排走着。 阮星很少在校园和江晓璐有亲密的肢体接触,被挽住胳膊时愣了下,没有拒绝。 途中时不时有打量的视线落在江晓璐身上,伴随而来的还有“璐璐老婆”的兴奋低语,阮星不悦地眯了眯眼,刚压下去不久的醋劲儿,再一次汹涌冒出。 “你知道你有个后援会吗?真的是有很多人喜欢叫你璐璐老婆。”阮星在她耳边低声道。 “刚入学不久就陆续有人这样叫了呀~你也知道的,那个时候还打趣过我在T大开后宫呢!”江晓璐红着脸嘟囔一句,想了一会儿又不好意思地补充:“我去跟她们说不要胡乱称呼,她们没有老婆,我可是有老婆的。” 阮星脸色有点不自然,轻咳了几声,掩饰自己尴尬:“她们这会儿又没明目张胆地叫到你跟前,没必要上纲上线,等下次当着你面直白地叫你璐璐老婆,确实是可以稍微拒绝一下。” 江晓璐憋着笑,乖乖地点点头。 阮星没有停下来,继续絮叨:“拒绝的态度这边建议你稍微强硬一点,当然我也只是建议,毕竟你也是个有家...咳咳,一会儿给你炖鸡汤,前天你还吵着吃可乐鸡翅,帮着记下一会儿要买点鸡翅。媳妇儿,晚上多吃点,根本不胖,你还有什么想吃的,我...” “嗯!” “你瞎嗯什么?思路都被你打断了。”阮星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地说道。 “我听到你叫我了,阮星,你叫我媳妇儿~”江晓璐心里早已开始放烟花。 阮星脸色涨红,出声提议:“好了,我们换个话题。” 两个人都很害羞,并没有开始新的话题,反倒安静下来。 江晓璐心里充满了无数的彩色泡泡,每一个泡泡里都包裹着一句话——“阮星叫我媳妇儿,阮星叫我媳妇儿......” 就这样,江晓璐晕乎乎地采购完食材,一起提着大包小包回到公寓,颇有种老妻老妻的味道。 江晓璐回到公寓坐在沙发冷静好一会儿,才蓦然想起有件大事没有做。 她去厨房,从后面伸手双手抱住忙着煲汤看火候的阮星,亲了亲阮星的长发,嗓音羞涩道:“媳妇儿,星星老婆~” 她感觉到阮星的身体一下僵硬起来,于是更加用力地搂住阮星的身体,将脸埋在阮星的肩窝里。 阮星掰开她的手,转身把江晓璐抱在怀里,准确吻住她的唇,灵巧的舌尖轻易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掠夺她的香软小舌,纠缠着、翻搅着,温柔而虔诚。 浅吻逐渐变得放肆,从她的唇到她的脖颈。 阮星温柔的唇轻吮啃噬她细腻的颈间,偶尔伸出尖利的牙齿,轻轻地刮咬。 江晓璐全身燥热,羞涩难耐地娇声道:“嗯...星...想你了...” 阮星掀开她的裙子,隔着叁角裤抚着花园,温热潮湿,有水迹透过布料漫在手上。 灼热的气息喷在江晓璐的耳垂:“这里还没有养好呢。” “嗯...好了,想要...”江晓璐情动地呢喃着。 阮星把她抱起放在橱柜上,亲吻了下她的脸颊,温柔道:“给你。” 阮星探进内裤,轻而易举找到那粒敏感的珍珠,或轻或重地揉捏起来,同时抚搓两片娇嫩的花瓣。 江晓璐美目迷离,娇躯颤抖,发出难耐地娇吟,配合着阮星动作脱掉自己的内裤。 她又拨开两边的阴唇,中指进入门内,深入进蜜道,潮湿温热的媚肉从四面八方涌来紧紧裹吸着中指,阻碍她继续前进。 江晓璐半月有余没经历过性事,哪里经得起这样地逗弄。 “唔...手指...不要...”她妩媚地娇羞道。 “不要?”阮星的手指进入大约3cm,摸到洞口上方那一处褶皱区域,在江晓璐的G点上刮几下。 “唔~要的...要快些...嗯...”江晓璐浑身酥麻,已然化成了水。 阮星左手揽住她的腰身做支撑,右手又加入食指,两指并入开始快速抽插,偶尔指肚向上,点压、磨蹭G点。 江晓璐轻易看到进出体内的两指,羞耻感让她更加敏感,眼里漫起水雾,妖冶迷人。 “嗯哼...太快了...老婆...”江晓璐的呻吟声婉转撩人。 听到老婆两个字,阮星的手指抽插的更加狂野,伴随着‘咕叽’‘咕叽’地水声。 “啊...我...嘶~”没过多久,江晓璐如遭雷击,下腹猛地一阵抽搐,大量的春水汨流而出,潮吹了。 阮星搂着她平复呼吸,亲了亲她潮红的脸蛋儿。 江晓璐埋在她怀里,满足且害羞。 “去洗澡收拾下自己,一会儿吃饭。”阮星拍了下她的臀部催促道。 “你没关系吗?”江晓璐摸着她的勃起,关切道。 阮星倒抽了一口凉气,拨开她的手,轻叹道:“等我媳妇儿在养几天吧。” 江晓璐轻咬着下唇,心里忍不住欢喜,很是受用阮星的体贴。 阮星捏了捏她的脸,挑了挑眉坏笑,盯着江晓璐那条刚被脱下的内裤。 “呀!”江晓璐惊呼一声,拿起内裤,一阵风似地冲到浴室。 “哈哈~”一阵笑声陡然响起。 姐姐江晓羽 阮星从一开始就猜到和江晓璐的感情不会太顺利,巨大的家世差距摆在面前。 江晓璐的父母就是典型的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她的妈妈下场何其惨烈。阮星可不信江家人会没有任何动作让江晓璐和她顺利在一起。 江家家大业大,在T大这所城市有分公司也不足为奇。 所以当阮星被助理请到江氏集团时,她觉得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她没想到江家那么快就出手了。 其实说到底有些心虚,江家捐钱给了她T大的名额,她却凭借这个机会因缘巧合下和江晓璐交往在一起,有点说不过去,像以德报怨的心机女。 这也是她为什么在刚上大学重逢那会儿迟迟领会不到江晓璐隐晦诱惑的原因,潜意识里就在排斥她们会有超越友谊的感情。 阮星跟着助理在前往总裁办公室的路上,她心里是有些忐忑的,在助理敲门时,叹了口气,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进来。”里面传出了一道略微威严的女声。 阮星进入总裁办公室,几百平方米的办公室,装修得富丽堂皇,直接冲击了她的视觉。 不过她也没时间和心情去欣赏,被径直请到这位女总裁面前的沙发坐下。 面前的女人成熟干练,身着西装,女强人气息十足。 阮星一脸疑惑,在猜想这个年轻女人是谁,她原以为见到的会是江晓璐的妈妈。 “你好,江晓羽,晓璐的姐姐。”江晓羽眉目冷淡,适时解疑。 “你好,我是...”阮星有些拘谨地开口。 “我知道你是哪位,时间宝贵,长话短说,我希望你能和我的妹妹分手。”江晓羽的眼梢高扬,显出倨傲神色。 “我们...” 江晓羽再次打断,眼神凌厉,“我不想谈为了能够和你一起上T大晓璐做了多少妥协,也不想谈为了迁就你的生活水平,晓璐现在过的日子有多清苦。我只问你,为什么晓璐后续没有在参加任何实验项目?” 阮星面无表情地抿着薄唇没回答,心里却明白是因为她吃醋,所以江晓璐又在迁就妥协她。 “家世、相貌、能力,你们无一匹配,明白吗?”江晓羽屈起手指敲击桌面,面上显出几分不耐。 阮星拧着眉,想了一会儿,问道:“李峰是你们安排的吗?” 江晓羽挑了挑眉,顿时显出几分兴趣:“哦?怎么说?” 阮星很低沉地苦笑了下,才说:“因为有前车之鉴,晓璐对我的感情或者执着宜疏不宜堵,和晓璐之间巨大的差距会让我产生自卑心理从而做出不理智的行为,没什么比安置一个和晓璐匹配的参照物更能让人滋生自卑情绪了。我在想,就算晓璐选的不是计算机系,也会有其他的王峰、张峰吧。” 一开始阮星仅仅不爽李峰对晓璐的过度关注和照顾,直到江晓璐说她的妈妈托李峰照顾她,才慢慢有了这个猜想。 江晓羽眉目冷凝,红唇微微勾起讽刺的弧度:“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我不想分手。”阮星舒了口气,轻声说。 江晓羽仿佛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冷笑一声道:“你这个女futa也配?让我想想,是叫林慧吧?安冉老师?还有个叫什么韩淇,不得不说,挺会玩的。既然你有几分聪明,不妨在猜猜,晓璐是否知道你这些丰富的经历呢?” 阮星一脸震惊。 “晓璐是个死心眼的,她可以不懂事,难道你也要不懂事吗?现在的你已经开始阻止江晓璐参加实验项目,那么以后的你因为自卑、嫉妒又会做出什么呢?” 江晓羽抱起双臂,审视的看着阮星:“没有你的存在,晓璐似乎可以更优秀呢,她在计算机方面很有天赋,不是吗?” 江晓羽的每一句话,都戳到了阮星的痛处。 “想明白了就打我助理的电话,一个礼拜后你们不是要出去采风吗?移情别恋这个剧本怎么样?”话音一落,也不等阮星回答,就叫来了助理带走她。 阮星犹如行尸走肉般跟着助理离开了,眼神麻木,陷入沉思,密密麻麻的疼开始蔓延整个心脏。 果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T大是个施舍,也是布局的开始,自己的那些荒唐事原来早已被江晓璐知道,怪不得她总是把想要和自己有一个孩子挂在嘴边。 阮星心乱如麻。 江晓羽看着阮星离开办公室,不屑地哼了声,很久之后皱眉道:“这些麻烦的便宜妹妹,一个两个的都不省心。” 你演技真差 江晓璐沐浴完后抱着电脑窝在沙发上噼里啪啦地敲着代码,她穿了一件白衬衫,充满了禁欲感和校园风,及腰的黑色长发,皮肤晶莹白皙,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妖冶艳丽的长相平添了两分飒爽。 阮星不禁看呆了,果然是T大男女通吃的校花,再一次庆幸公寓安保措施好,阻隔了那些莺莺燕燕进一步的窥视。 留在客厅简直是对心脏的巨大考验,阮星从沙发上起身,边走边拢起头发,随便扎了个马尾,开口道:“我要出去一躺。” 江晓璐停下敲键盘的手指,转眸看向阮星,定定地看了好一会儿,犹豫的问道:“又是乔杉学姐找你?” “嗯,对,有点事。”阮星含糊其辞地回答。 “什么事?” “我现在是没有私人空间了吗?需要事事报备了是吗?”阮星不耐烦地大声说,却偏过头,不敢与她对视。 江晓璐忍不住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自从美术学院采风回来后,你总被学姐约出去,阮星,我有点吃醋。” 来了来了,终于开始质问了。 阮星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眼里闪过一抹决然,沉声道:“我好像喜欢上乔杉学姐了。” 没错,她最后还是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同意所谓的“移情别恋剧本”。 对方很快安排了乔杉学姐来配合阮星。 阮星从采风那日开始一直冷淡江晓璐,不停地和乔杉外出互发信息制造暧昧信号,她等的就是江晓璐的质问,从而争吵说出分手。 奇怪的是,江晓璐颇有耐心,将近月余后才有了今日不经意地询问。 “喜欢她比喜欢我还多吗?” “嗯,是,所以江晓璐我们分...” 她话音未落,就被江晓璐打断,“既然如此,阮星,那我可以当小叁吗?或者,让乔杉学姐加入我们,叁个人一起幸福的生活吧!” “啊?”阮星眼里带着叁分震惊,叁分不可思议和四分这人疯了。一时之间竟然忘记自己要说什么,该怎么把剧本进行下去。 江晓璐看着阮星复杂的眼神,觉得她过分可爱,终于没有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就没办法接戏了?你演技真差。” 阮星被她口中大胆的言辞惊住了,这也太不按套路出牌了,她像个雕塑一样杵在一旁。 对方话里话外的意思,应该是什么都知道了,她是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知道的?阮星心中骇然。 江晓璐几个大步走到阮星跟前,伸手揽在她的腰身,拉回沙发上,顺势依偎进她的怀里,软的像一只小奶猫,轻声开口道:“采风前的那几日你心神不宁,我们每天同床共枕地睡在一起,我怎么可能发现不了你的异样,所以我顺手黑进学校的监控系统,查看到我姐姐的心腹助理曾经来T大接过你。” 江晓璐烦闷的叹口气,又接着说:“其实每次你和乔杉学姐在校园里,我都有透过监控观察到,你离她恨不得八丈远,说喜欢她我是不信的。” 阮星震惊地绷紧身体,如果说她和江晓羽在第一层,江晓璐这波绝对在第叁层。 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怪不得之前什么都没有问,感情都在忙着看她做戏。 江晓璐又轻描淡写地自信补充:“就算不黑进学校监控,我也知道你口是心非,毕竟我知道你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 江晓璐的指腹轻抚着阮星的脸庞,眼睛微红,在她的耳边柔声低喃:“阮星你要做不负责任的渣女吗?是谁吻了我的唇,是谁拿走了我的第一次?” 越到后面声音越小,因为她忽然想起,无论是亲吻还是发生关系都是她主动的,还怪心虚的... 不等阮星有其他的反应,江晓璐直接侧身坐在她的腿上,抱着她的脖颈,轻轻啄吻了下她的薄唇,软软糯糯地红着脸开口道:“你都叫过我老婆了,我非你不嫁的。江家的人你不要理,我们好好过我们的日子,好吗?” 阮星脸色铁青,沉默半晌,转开了目光,淡淡开口道:“可是江晓璐,我压力太大了,我很累,你也发现了吧,和你在一起后,我没有以前那么开心了。” 放我走,放你走 片刻的沉默后,江晓璐小心翼翼地伸手戳了戳阮星的脸颊,打破寂静:“哪里累了?为什么不快乐?” 阮星双手搂住了江晓璐的腰身,把头深深地埋进她的胸前,深吸一口气,鼻间满满的都是她沐浴过后的清新香气,声音带了几分哽咽:“你太美好了,有很多人喜欢你。” 她委屈的语气太明显,江晓璐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动作疼惜地搂紧阮星,她双眼深情且一字一顿郑重宣誓道:“可我只喜欢你呀~对你死心塌地,对你至死不渝。” 江晓璐轻轻一笑,手指贪恋的摩挲着阮星的头发,柔声地说道:“我们关上门好好过日子,别人的看法不重要也不具备参考条件。江家那边的动作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们现在就好比游戏里的前期猥琐发育,借用江家的资源可以快速增长实力,只有把翅膀练硬了才能挣脱束缚,你不需要理睬她们,我会好好处理的。相信我,好吗?” “可我似乎什么都做不了。”阮星眉头紧蹙,沉声道。 “你在我身边就是我最大的动力和勇气了。” 阮星听着江晓璐的打算,心脏越发收紧,现在的江晓璐不仅漂亮迷人,无形中更是透露出果敢机智的性格气质,这让阮星坚信自己的存在只会给她的发展带来阻塞。 尤其是,那些混乱不堪的过去早已被江晓璐知晓,只觉更加无法面对她。 “仔细想想,我还可以给你熬汤做饭补充体力。”阮星状似无意地强调道,她强自收敛起所有复杂的情绪,换上平静从容的神色。 “不出去了呀~” “都被你发现了,还演什么,我又不是个演员。有那个时间,还不如给你熬汤,你大姨妈刚刚结束正需要补血气。”阮星云淡风轻地把江晓璐抱放在沙发上,起身走向厨房。 江晓璐眉头一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阮星的态度转变速度太快了,除了阮星想通似乎也没有其他更好的解释。 江晓璐咬了咬唇,下定决心这几天多注意下阮星。 可她忘记了,站在她的角度,她替阮星遮风挡雨地呵护着,站在阮星的角度,却是实打实的吃软饭小白脸。 初次恋爱的江晓璐哪里明白这会儿她爱意越强烈,却反而把阮星推得越远。 接下来几天阮星的表现都很正常,这件小插曲轻易被揭过了。江晓璐也渐渐放松了警惕,那些晦涩难懂的计算机算法很快分走了她大部分的精力。 直到周六早上江晓璐起床,她没来由地一阵心慌,喊了一声阮星没得到回应,一扭头,便看到了阮星的枕头上放着一张信纸,上面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字迹—— 晓璐,我很抱歉。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当了逃兵,不辞而别。但我既然做下了这个决定,希望你可以尊重我的选择。 遇见你之前,我恣意妄为,做的那些荒唐事想必你早已经清楚。所以我不止一次地想,这么美好的女孩儿来到我的身边,上辈子的我大概是拯救了银河系吧! 回顾以往,生命里所有的彩色与幸福似乎都有你的影子。 你那般耀眼夺目,我却污浊如泥,任由自卑长在心底,生根发芽腐烂。 我忘不了那次在情趣酒店里由于吃醋冲动之下对你带来的伤害,尤其是酒店账单由你支付时,你卡里的余额是我挣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数字。 T大这个施舍,我们缘分的开始,我虽不后悔,却也在没有脸面享受。 钱重要吗?钱不重要吗?我经常这样反复问自己,没钱倒也算了,可我的长相不及你,性格也暴躁粗鄙。 我知道我不配,却仍然卑劣地爱上了你。 每当你身边出现与你身价、相貌匹配的追求者,我就嫉妒到发狂,发了疯似地在床上折腾你,或者是找借口冷淡你。 你总是包容我,哄着我,我不止一次地在内心警告自己要对你好,可又悲哀地发现自己从未改变。 我越来越疯狂,心态越来越扭曲,甚至不止一次地想把你囚禁,绑在床上,眼里只容得下我,即使你千万次地表达只喜欢我。 等恢复理智时,又会想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其实你实在没有必要把高中时期对你的点滴善意如此放大,纵使你之前感恩于我,现在也该偿还干净了。 算到底,反倒是我欠你很多。 但嫉妒和自卑已经啃噬了我,我控制不了自己,逐渐堕入阴暗。 所以,我该离开了,去参加你感兴趣的实验项目,去与你匹配的人相爱,去开创属于你的未来! 这不是我的祝愿,是我的恳求。 最后,请不要找我,放我走。 江晓璐泪流满面,无法接受阮星离开的现实,瘫软在床上,脸色惨白,气恼地低语:“阮星,你混蛋...” 她能去找阮星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虽然她可以通过技术手段或者江家的人力财力,轻而易举地找到离开的阮星。 但那又如何?纵使身心都许给了阮星,都没能留下她。 再次找到阮星又有什么筹码把她留在身边?以何种理由去痴缠? 江晓璐如坠冰窖一般,也许就是命吧,有缘无分,这段感情本也是自己强求算计来的。 如果你最后的要求是放你走,那么,我答应你。 无法将就 逃之夭夭的阮星拖着个行李箱,里面随便塞了几件衣服,就心神恍惚地开始了流浪。 她随便买了张火车票,在觉得好听的名字的地方下车,住了几天又买票在重复下车,一路走走停停,漫无目的的游荡让她觉得空虚而寂寞,最终定居在一个依山傍水,风景秀丽的偏僻小镇上。 阮星拉上了网络,一刻不停歇地在网上接画稿,疯狂赚钱攒钱,她想还清江家对T大捐款获得的学校名额,身无负债,一身轻松地对江晓璐说‘我忘不了你’。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她接一个画稿,赚的钱是几百块,T大的捐款却是上千万。 这个社会上阶级固有化,普通人想要跨越阶层何其艰难。阮星自认资质平庸,并没有出彩的学习能力和才华。 了无希望下她学会了抽烟排解压力。 画室里,她一根接着一根的吸烟。 阮星不能让自己有一刻停歇,否则脑海里就会塞满江晓璐的身影。 无能为力,深入骨髓的思念,嫉妒,难堪,这些情绪掺杂在一起,快把她逼疯了! 有些人是离开之后,才发现离开的人是自己的最爱。 为了自己那可笑的自尊心,她尽可能地包揽公寓的家务事,每当她做饭时,江晓璐总会缠着她帮忙,这里蹭蹭那里蹭蹭,直蹭到她心里一片酥软。 现在想来,这何尝不是江晓璐的包容,让她得以付出但不会孤零零地付出。 她又想起了江晓璐那些大胆的表白和毫不吝惜地夸赞,让她觉得自己无所不能。 越回忆越能想起江晓璐的好,疯长的思念逼得她无处遁形,她想,放纵吧,自己最擅长的不就是走肾吗? 她把自己打扮得靓丽,去城镇中心的酒吧寻找艳遇。 一切都很顺利,开好房后,阮星看着身下这个清纯漂亮的女人,突然痛苦地扭过头去干呕起来。 女人一脸不爽地推开阮星,冷声道:“你什么意思?玩不起就别出来。我长得让你恶心了是吗?晦气。” 女人翻了个白眼,转身离开,头也不回。 过了一会儿,阮星痛苦地扯着头发,似是回应那个女人的问题,她哽咽地低语:“我只是有了深爱的人,在无法将就.....” 她咬着唇蜷缩在床上,哭得不能呼吸,有时想到高中时期的江晓璐,有时想到大学时期的江晓璐,还有在身下婉转哭泣求饶的江晓璐。 她觉得自己中毒了,恋爱神经和欲望全都坏死了。 从那以后,阮星也不在折腾,彻底放弃了与别人重新开始忘掉伤痛的念头。 她开始更加频繁地接画稿,由于阮星不计较酬劳,交稿速度快,越来越多的人来找她,算是良性循环,渐渐地打开一定的知名度,微博上的粉丝越来越多。 经常有小可爱留言称她为神秘的高产太太。 有时她也会画一些百合甜甜的恋爱条漫,受到不少人的追捧。 【太太画得好甜啊,一定是正在经历非常甜蜜的恋爱吧。】 【啊啊啊太甜了,太太画的小学霸超欲的!】 ...... 每当看到这些留言,阮星心里一片苦涩,她想自己一定是魔怔了,竟然又开始想要不顾一切地回到T大追回江晓璐。 两年下来,痛入骨髓的思念磨平她的自卑和嫉妒,与江晓璐的相遇,恨不能重来。 她不甘心,却也不得不接受和江晓璐再无可能这个现实。 毕竟以江晓璐的能力,找到她并非难事。 江晓璐真的做到放她走了,说不定现在她已经开始了自己的新生活,身边有了珍惜她的恋人。 她在客厅里放了很多张江晓璐的画像,打算在这漫长的人生中,守着她们往日的回忆独自过完余生,依然卑微却满怀喜悦。 能与那样优秀的人铭心相爱一场,也算是赚了,那就这样吧。 可她没有想到,与江晓璐分开两年多后,家里居然迎来一位不速之客——江晓羽。 阮星整颗心都提起来,失望中又怀着一丝隐秘的期待。 失望是因为来的人不是江晓璐,期待是因为有可能从江晓羽这里得到晓璐的消息。 江晓羽环顾一下客厅的四周,满是江晓璐的画像,她看着披散着头发,容貌憔悴不堪的阮星,皮笑肉不笑地说:“你可把我妹妹害惨了!” 偏还在‘害惨’两个字上加重读音。 阮星心里咯噔一下,瞳孔猛地一缩,她咬紧牙关,攥紧了拳,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保持着平稳的声音问道:“晓璐,她怎么了?” 江晓羽抱着双臂勾唇疏冷的淡淡一笑,满是阴阳怪气:“跟我走一趟,亲眼看看不就知道了?” 带你回家 阮星最终和江晓羽上了她那架不知价值几何的私人直升飞机。 阮星居住的地方是小镇里的一个村落,年轻人大都外出务工,空村现象很严重,为了躲避人群更安静地生活,她又住在更偏僻,鲜少有人家的位置。 江晓羽来得时候正是晚上,所以没有并引起邻居的注意。 在归程的飞机上,阮星紧抿着薄唇,一言不发。一路上,她和江晓羽心思迥异,谁都没有开口。 良久的沉默,却也压不下阮星心头翻涌的情绪。 晓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当直升飞机降落在医院楼顶时,阮星神情凝重。她看到江晓羽从直升机缓步走下去,心口更是一滞,怎么会...停在这种地方? 阮星急忙跟上,试探地问道:“晓璐,真的在这里吗?” 江晓羽头也不回,冷笑道:“别急,快到了。” 阮星越走心里越沉重,一路跟着江晓羽走到了晓璐的病房门前。 江晓羽挥挥手叫守在病房外的保镖退下了。 一打开病房的门,阮星张着嘴,不敢置信地盯着躺在病床上的江晓璐。 江晓璐双眼睁着,却毫无焦距,眼神空洞,脸色惨白如纸,瘦了很多,鼻子上插着导管。 阮星认得这种导管,这是鼻导管饮食,也是鼻饲饮食,将导管经鼻腔插入胃内,从管内灌注流食、水分和药物。 江晓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阮星握紧拳头,指甲在掌心留下几道深刻的痕迹,她死死地咬住唇,心脏疼得快要爆炸了! 然而现在她必须弄清楚江晓羽的目的是什么,从而找到破绽,解救江晓璐。 冷静,阮星你必须冷静,哭泣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阮星垂下眼眸,将眼底汹涌的泪意憋回去。在抬头的时候眼神深邃,音色紧绷而凛冽:“你现在是江家唯一的继承人,感觉不错吧?” 江晓羽将阮星情绪上的变化尽收眼底,眯起了一双凤眸,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一切都在预料之中,没有什么意外发生。” “不过晓璐嘛...”江晓羽屈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精神受了刺激,丧失求生意志。”缓慢地勾唇:“可都是拜你所赐啊!” 阮星一脸疑惑地盯着她,不过江晓羽显然没有继续解惑的意思,冲着旁边的心腹助理微微点了点头。 助理心领神会,继续补充道:“江晓璐小姐在您离开之后,出现了持续性失眠的情况,由于学业繁重,精神压力过大,生活不规律,慢慢地发展成认知异常,脑内处理信息紊乱,医学上称为精神分裂症。但江晓璐小姐情况更为复杂,似乎是为了摆脱幻觉开始自残,即为抑郁性的精神分裂。现在她基本丧失求生意志,完全陷入自己的幻觉里,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 阮星的身子隐隐在颤抖,似乎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走到床前努力地举起自己颤抖地手,万分疼惜地抚摸江晓璐的脸,满脸泪痕,声音温柔地低喃着:“晓璐,你醒醒,我来了。” 然而,回答她的却是一片寂静,阮星心里更慌了,痛不欲生地继续唤着:“晓璐,晓璐,醒醒啊,对不起,我......” 江晓羽按了按额头,颇为无奈地出声打断阮星的哭泣:“无论怎么样,先冷静一下,你以后打算怎么做?” 约莫过了几分钟,阮星再次开口:“晓璐不是植物人,精神上的疾病,没必要用鼻饲,我想带她回家。” 闻言,江晓羽挑了挑眉:“你不信任我?你以为是我动了手脚?” 阮星满眼戒备地盯着她,眼角还有未擦干的泪痕,“嗯。” 江晓羽低低笑了声:“过河拆桥的速度挺快的。”她顿了顿,随即正色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带晓璐走,我没意见,我希望你可以陪伴她,治愈她,我和晓璐终究是有一层血缘的羁绊,我不否认在你们的感情上的确使了一些手段,但作为晓璐的姐姐,我始终希望她好。” 阮星有些讶异地盯着她,这个在印象里傲慢的女人,第一次温和地说了这么多话。她拧了拧眉,依然没有松口。 江晓羽也没再纠结,她颔首示意的冲着助理点点头,然后离开了病房。 阮星一脸凝重地呆愣在原地,助理也站在一边一副任凭吩咐的样子。 她想了一会儿,试着对助理提出诉求:“可以安排医生撤掉晓璐的导管吗?我想带她回家。” 阮星实在无法接受曾经优秀明媚活泼的江晓璐毫无生气地躺在病床上,她想带着晓璐回家,如果可以唤醒晓璐最好,如若不能,在从长计议。 大不了,黄泉路上她陪着江晓璐,也好过这样半死不活地熬着。 最后,她和助理一起向医生确定了江晓璐只是身体上的虚弱,最主要的问题还是在精神方面,开了叁个疗程的药后办理出院手续。 她又厚着脸皮再次借用了直升飞机,助理都一一安排好。 阮星全程背着江晓璐,小心地呵护着她。 天还未亮,阮星就抱着时隔两年后重逢江晓璐一起躺在了家里的床上,只不过她怀里的江晓璐如提线木偶一般,没有任何反应。 ---------------- 明天我会单独写一章江晓璐视角的番外,再次解释她为什么会得这个病。如果我描述的病症不符合医学常识,就麻烦大家当作私设看吧~谢谢包容啦~ 江晓璐视角+病因1 江晓璐从小就知道妈妈不喜欢她,确切地说,周围邻居,无论大人小孩,没有一个人喜欢她,因为她可怖的长相。 江晓璐从懂事起记忆中就伴随着打骂,所以一时之间,她倒也学不会反抗。 第一次接受到善意,是来自家周围的一位邋遢的流浪汉,那时一群小孩子正不怀好意地朝她身上扔石子儿,这类专门为她制定的小游戏,她都习以为常了。 疯癫的流浪大叔却大声呵斥赶走了他们,神志不清地对她嘟囔:“欲成大事,必有小忍。会好起来,会好起来的......” 然后摇摇晃晃地离开了,那个时候她还没有上学,并不能很好地理解他在说什么。 等到后来入学,她很快发现学习好的孩子总是更得青睐,于是她发奋学习,确实得到老师的关注,但更开心的是能把那些欺负她的同学远远甩在后面,这种智商上的碾压,让她的心里泛起一丝隐秘的快慰。 校园生活中,对于她的霸凌只多不少,不知怎地,每当难捱的时候,总能想到那句‘欲成大事,必有小忍’。她虽不知道要成就什么大事,‘忍’这个字却奇异地在她心里留下了烙印。 权衡利弊后,她认为自己不能做无谓的反抗,否则必然招来更变本加厉地报复。 也有不甘的时候,凭什么单单只针对她? 可惜没有人给她答案,也没有人站在她那一边,偶尔有一两个对她释放善意的同学,很快由于太过突出被孤立,赶忙跟随大众继续保持缄默远离她。 江晓璐不再期待,也不会难过,心里若是感到不痛快,就悄悄地开始控考试成绩的分数玩,江晓璐总能考一个她想要的分数,误差在十分左右。 控制分数很容易向排名在她后面的人发出一种信号,你看你马上要考过我了,有时比第二名多出十分,有时是二十分,江晓璐从未让别人考试成绩超过她,像逗弄宠物一样,这样也避免分数过高太显眼招来嫉妒。 不过是一群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弱智,她阴暗的总结道。 江晓璐第一感到心里闷闷有些难过的是流浪汉杀了几十个人后跳河自杀,这宗案子是小镇上有史以来最恶劣地杀人事件。 她从邻居七嘴八舌的讨论中,大概总结出了事件始末。 流浪汉本来在A城生活,有一个漂亮的妻子和乖巧的女儿。不幸的是,他的妻子被一个黑社会老大看上了,老大以丈夫和女儿的性命胁迫妻子从了他。 妻子别无选择,黑社会老大安排手下给了丈夫一笔钱后自认为这件事已妥善处理完毕。女儿成天哭闹地喊着妈妈,流浪汉也心神不宁无暇照看女儿。 女儿再一次蹒跚出去找妈妈的时候,被车撞死了,料理完女儿的后事,流浪汉的内心充斥着仇恨。 他打听到了黑社会老大的老家在江晓璐所住的小镇上,于是他随身携带刀具和倾尽家财得来的枪支一直徘徊在这里等他们。 一等,就是好多年,甚至是等到了精神恍惚,终于盼来了仇人归乡,他复仇成功了。 警察打捞流浪汉尸体的时候,江晓璐也在,她看见流浪汉身上抱着一个衣着考究的女人,工作人员怎么都无法分开他们,两个人应当是活着时相拥一起跳河的。 年纪小小心智早慧的江晓璐想,是爱情吗?挺可悲的,也可惜了。爱情真是一件要人命的事情,她千万要远离,又想到自己残缺的长相,觉得自己多虑了。 江晓璐的母亲还是一味地打骂凌辱她,然而当她得学金母亲又会有几天好脸色,但绝不会夸奖她就是了。她跌跌撞撞地上了高叁,又被迫从熟悉的环境转学到其他的高中,没有办法,母亲收了校长的钱。 但一想到可以住校,江晓璐心里是有一些轻松的,只是又要经历一轮新的嘲笑和欺辱。 江晓璐没想到,这一次与以往都不同,她遇见了阮星,第一次有人为她‘撑腰’。 她想到了一句话:我见苍生皆灰白,唯独见你像彩虹。 阮星是她的彩虹,她时常看着阮星送给她的画像,画像上的她容貌精致,会想起阮星对她说‘你没错’,会跟在阮星后面,熟悉食堂,学校里的一切...... 江晓璐开始对校园生活充满了期待,那个时候她还不懂什么叫喜欢,总是缀在阮星身后,汲取温暖,每一天都被幸福包裹着。 似乎她从来不配拥有快乐,在寒假期间,母亲对她的打骂变本加厉,她第一次产生‘受够了’这种负面情绪,逃出家里。 当坐在凤凰桥护栏上,她的心里全都是阮星的一颦一笑,想着想着竟然流泪了,她不懂为什么哭泣,却突然很希望自己可以变漂亮,伴随着的是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也想跳河,真的太累了。 可令江晓璐意外的是路过的阮星再次救了她,当阮星收留她时,她有点蒙,很快喜悦如潮水一般将她淹没。 和阮星一起居住的那段时间,美好的像梦一样。 尤其是那天晚上阮星对她做了那种事,她一点也不反感,于是江晓璐终于明白,她喜欢阮星,从那天夜里起,江晓璐开始了一个人的兵荒马乱。 直到亲生母亲找上门,打破了这一切。看着那个雍容华贵的女人,她觉得挺陌生的。 当母亲说出当年事情的原委,她也只是想,哦,原来之前没被那个“母亲”疼爱和打骂都是有原因的,倒也没有很难过。 -------- 明天码完江晓璐的视角,今天有事写不完啦,这几天登网站卡得我都要看破红尘了。~后面没有虐的部分,全都是甜的~ 江晓璐视角+病因2 那个时候江晓璐正值高叁下学期即将高考不适宜变动,对于母亲提出回江家难免犹豫,更重要的是她舍不得阮星。 她的妈妈——江婉然一眼看穿为了高考这种冠冕堂皇的说辞。 霸气的表示只要江晓璐回家,不仅可以恢复原本的相貌,甚至还可以竭尽全力完成她叁个心愿。 恢复相貌这个条件可太诱人了,江晓璐思来索去,只提出想要和阮星上同一所大学的这一个心愿,然后惴惴不安地避开了母亲探究的目光。 和阮星道别时,江晓璐没想到母亲居然给了她一张随意填面额的支票。 她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所以并没有拒绝阮星的赠与,母亲既然已经答应会让阮星和她上同一所大学,没必要再多此一举重复感谢,竟然还给的是这种支票。 更多的还是感动,阮星离别的字字句句,都是在为她担忧、考虑。 去国外做手术恢复面貌时,亲生母亲给她看了阮星的情史过往,她终于知道前段时间阮星情绪低落的原因,是安冉老师打掉了孩子啊... 她隐晦的给阮星发信息询问阮星是否谈过恋爱,当得到否定的答复时,她忍不住欣喜。 面对母亲的恨铁不成钢,她只是表示,心意已定,哪怕是飞蛾扑火。 似乎是怕母亲忘记承诺,江晓璐拿出了那张支票,坚定地表示:“妈妈,我希望和阮星都能去T大报到,我对经济管理不感兴趣,我想学计算机。” 江婉然看着那张支票,叹了口气:“你们打乱我计划这件事暂且不提,阮星这样的人,你会后悔的。” “无怨无悔。”江晓璐毫不退缩。 手术不仅恢复了江晓璐原本的美貌,甚至做了些改动,让她变得更为精致。周围人对她的变化可谓是翻天覆地,这样从厌恶到赞美的两种态度,除了让江晓璐心生一丝厌烦并没有太多的波澜。 这其中,只有阮星的态度从未变化,无论她是否貌美,在校园里如何风生水起。 阮星都一如既往地......不喜欢她。 江晓璐很挫败,她控制不住对阮星溢满胸腔的喜欢,主动诱惑献身。好在一切都很顺利,尽管一开始她明白阮星并不喜欢她。 但阮星很贪恋她的身体,每每在床事上总是竭尽所能地折腾她。 江晓璐明白阮星没有安全感,无论是大包大揽家务,还是竭力出家用。于是她愈发地大胆忍着羞涩对阮星表白。 渐渐地,阮星眼里有了她的身影,她更加想和阮星有个宝宝,组成一个真正的家庭。 只可惜,阮星在避孕这件事上做得滴水不漏,江晓璐忍不住酸涩,同时不得不接受阮星并没有很喜欢自己这个现实。 无论怎么样,来日方长。 江晓璐没想到,阮星会如此轻易地放弃她,这让她之前的努力主动显得那么苍白可笑。 这么个漏洞百出的剧本,阮星看不透江晓羽的放水,带着自己的自卑远走高飞。 江晓璐不止一次地呆坐在沙发上想,或许没有自卑,只是没有那么喜欢罢了。 ‘放我走’这叁个字太严重了,她也是有自尊的啊,阮星这个浑蛋! 她想起入学不久,她置身书海向学长学姐老师求教很快编出了抢画稿单子的软件助手,阮星拒绝了,表示不能接受这种不当竞争。 她又想起刚入学被排挤时,阮星挺身而出,一切的一切串在一起时,江晓璐明白了并不是她特别,而是阮星一直以来都是个善良的人。 江晓璐自嘲地笑了笑,可能这个善良的人再也没办法欺骗自己装作喜欢她的样子了吧! 她内心苦涩,没日没夜疯狂地研究搜索引擎的算法,因为她并不喜欢一搜索什么东西,网页弹出来的信息不准确就罢了,反而夹杂太多的广告,她期望用忙碌麻痹自己,把脑海里的阮星赶出去。 可这所公寓里到处充斥着阮星的痕迹,她的嘴被阮星养刁了,无法接受别人的厨艺,她开始无心吃饭,彻夜失眠。 期间江晓羽来了一趟,对于阮星的离开她表示不解:“之前的那段小插曲,按道理应该是感情更进一步,确实是在你们热恋期间我才让助理接触的阮星啊。” 那样的剧本,稍稍用脑袋想下就能发现漏洞,怎么可能在热恋期间突然移情别恋呢?合该是解除误会继续你侬我侬才对。 江晓璐一脸冷漠:“我从来不想继承江家的一分一毫,我不否认存着借用江家资源走捷径的想法,但我的打算是以后有能力都会还清的。” 江晓羽耸耸肩:“我从不看别人想不想,只看能不能,如果能的话,尽管毁掉这个可能。”看着江晓璐脸色苍白如纸的模样,有些不忍:“很喜欢她?很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爱情?会死人的...” 那个时候江晓璐的精神状态已经很不好了,她脑子里产生了阮星还在公寓里的幻听幻觉,理智让她理解阮星的离开,可脑海里总是会有另一个极端的自己出现,这么长时间了,来者不拒的阮星不知道又跟多少人做过亲密的事情,或者已经开始新的恋情。 想抱着阮星一起跳河,一起死,像那个流浪汉大叔一样。 江晓璐无法抑制那些极端疯狂的情绪,开始自残,一个人苦苦支撑对抗着。 豪门里谈亲情挺幼稚的,江晓璐想想就觉得可悲,长这么大,阮星这个唯一对她好从未利用过、忌惮她的人,彻底放弃了她。 校园里还是有人跟她表白,她狠狠地把花、蛋糕摔在他们身上,愤怒地喊着滚,撕破了谦逊的面貌。 于是大学里又开始流传了关于她的流言蜚语,茶里茶气,整容婊,恶毒诅咒...... 江晓璐坚持了两年,复杂的算法也无法在勾起她的兴趣,她只想死,活着的每一天都是硬撑。 她把自己放逐在公寓的沙发上,不吃不喝,像死尸般躺着。气若游丝地那一刻,她没有等来阮星,来得是江晓羽。 江晓璐强撑着笑了笑:“带着我去做精神鉴定吧,股东们不可能支持一个得过精神病的人,那些人好烦。” 江晓羽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皱着眉:“值得吗?你知道母亲很看重你,不止一次夸过你睿智,稀奇古怪的想法层出不穷,有意让你和陈家联姻,为你铺路助力。” “姐姐,我第一次开口这样叫你,郑重地求你,别找阮星,如果你找阮星,我一定会和你抢江家。别再管我,我累了。”江晓璐双目放空,在不搭话,陷入自己的幻觉,从而阻止极端的那个自己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江晓羽比谁都期望阮星和晓璐在一起,这样江晓璐就不会联姻,进而失去竞争继承人的助力,她的胜算也会更高。可这不代表,她想看到江晓璐变成如今这个不死不活的样子。 江晓璐完全陷入幻觉里,越来越无法清醒,母亲对她彻底失望,不闻不问,在没有人来打扰她,或者说来了她也不知道。 这样,挺好的。 ---------------- 江晓璐视角就到这里了,明天开始甜蜜,两章之内稳稳地开车~ 事必躬亲,硬了 时隔两年后,阮星再次把江晓璐拥入怀里。她抬手,轻轻地用手指一遍又一遍地描摹着江晓璐的脸颊、眉眼、琼鼻、嘴唇,恨不得把江晓璐每一个样子都镌刻在心底。 这是两年多来日思夜想的江晓璐,是放在心尖上念念不忘的人,现在终于重新躺在自己的身边。 她的内心充满了失而复得的激动和喜悦。 阮星压抑不住内心的思念,泪水夺眶而出:“晓璐,璐璐,我好想你啊......” 她哽咽地说着语无伦次的话,诉说这两年来是如何的后悔、思念,像个迷茫的孩子一般乞求着原谅。 任凭阮星如何哭诉乞求,江晓璐都是无动于衷。 过了好一阵子,阮星终于稍稍缓和情绪,她微微起身看见了江晓璐的脸色惨白,目光空洞,很明显对周围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晓璐病着啊...... 阮星下意识地捂住胸口,一阵绞痛从心口传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神色坚定抚着江晓璐瘦削的脸庞,薄唇贴在她的额头,闭上眼,柔声说:“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即使有一天你醒过来,不再需要我照顾你,你也赶不走我,永远都赶不走我。” 接下来的日子,阮星对江晓璐的照顾真可谓是事无巨细,事必躬亲。 阮星在网上买了一个背带,把江晓璐绑在身上,没想到当年那句长在身上的玩笑话,竟然以这种方式一语成谶。 她时常絮絮叨叨地给江晓璐讲这两年来发生在她身上的点点滴滴趣事,也会讲网上的新闻、搞笑的段子。 但令人难过的是,江晓璐鲜少给出反应。 阮星经常跟江晓璐抱怨她不好好吃饭,把江晓璐接回家后的第二天,阮星一夜未眠守着她,定下了做早饭的闹钟,闹铃一响就起床给江晓璐做早饭。 担心江晓璐肠胃脆弱,只简单做了粥,那个时候江晓璐甚至不能吞咽。阮星便喝入嘴里嚼碎喂给她,像带了个小宝宝似的。 渐渐地,阮星开始做越来越丰富的滋补膳食,她不得不给江晓璐穿上成年纸尿裤,因为江晓璐还处于无意识状态中。 阮星没有丝毫嫌弃,亲力亲为地照顾着。 江晓璐第一次有意识,是阮星正在以口渡饭地喂她。 但是清醒时的江晓璐,更多的是极端疯狂和偏执,她内心充满着愤怒和不甘,发狠地咬破了阮星的舌尖,血腥味弥漫在两人的唇齿之间。 阮星顾不得疼痛,面色欣喜地看着她:“晓璐,你醒了?” 泪水划过江晓璐的眼角,她眼神涣散,再次陷入幻觉。 阮星用指腹擦拭她的泪水,柔声哄道:“别哭,我在这儿呢,没关系的。” 经过叁个多月阮星的精心照料与调养,江晓璐的气色肉眼可见的恢复了很多,脸颊上的肉多了些,身子也丰盈了很多,不像刚刚被接回时抱着都硌得慌。 阮星知道晓璐爱干净,所以特地买了个浴缸,每天都为她清洗身子。 这天阮星像以往那样给江晓璐净身,换上干净的衣物后,忍不住抱着江晓璐撒娇。 没急着给江晓璐和她戴上手链,手链是那种情趣的长链手铐,阮星害怕自己睡觉时江晓璐会醒来发生什么意外,所以每晚睡前都紧紧地将两人绑在一起。 江晓璐闻到烟味会咳嗽,可阮星毕竟酗了两年多的烟,突然间戒烟让她难以适应,时不时会心慌难受想在抽一根。 阮星搂着江晓璐纤细的腰身,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里,用额头不停地磨蹭,委屈地呢喃:“难受,想抽烟。” 江晓璐依旧没有回应,阮星禁不住更委屈了,她很想念以前那个哄着她,对她大胆表白,以及身娇体软易推倒的小姑娘了。 阮星抿紧薄唇,再开口,声音里略带鼻音,像是在撒娇,又仿佛带着点委屈和责怪:“别不理我,晓璐。” 毫无回应。 她搂在江晓璐腰上的手渐渐收紧,随即翻身,情难自禁地吻着身下江晓璐的脸颊眼睛鼻子嘴巴耳朵,俨然毫无章法。 阵阵扑鼻的沐浴清香混杂着体香好似催情药,让阮星越吻越情动,她的下腹紧绷不已,两腿之间久未被雨露滋润的器官已经苏醒,高高地翘起,顶在了江晓璐的两腿之间。 灌满精液1H 阮星感到身体越来越热,似乎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欲望在燃烧。 她把手从江晓璐的睡衣下摆伸进去,手掌下的娇躯窈窕玲珑,皮肤细腻滑顺。 顺着纤细的腰身一路到雪白如羊脂般的玉乳,在酥乳轮廓边缘游走,而后轻轻地抚摸着,揉捏着,把殷红硬挺地乳尖夹在指间拉扯。 阮星的俏脸上布满情欲,呼吸也微微粗重。 她一边来回地亵玩着江晓璐的双峰,一边俯下身在江晓璐耳边吹气,声音低沉地诱惑着:“璐璐,我在摸你,你最喜欢的...” 阮星舔了舔略微干燥的薄唇,眸色深邃。 “唔...”她下身涨热硬挺得发疼,忍不住低喘一声。 身体里那压抑两年多的欲望像岩浆一般喷涌而出,叫嚣着要进入江晓璐,想要贯穿她,在她的体内完全释放。 阮星的唇沿着江晓璐的耳垂滑落至下,伸出舌尖从她的下颌一路舔吻下去,沿着她的喉骨旖旎往下,在性感的锁骨处时轻时重地啃咬。 她一边齿咬,一边娴熟地脱掉两人的衣物。 最终阮星紧紧搂着江晓璐赤裸的娇躯,两人乳肉交迭,她满足地长叹了一声。 江晓璐有些难耐地皱了皱眉,但阮星并没有注意到。 离开内裤束缚的肉棍跳动着又涨大一圈,呼吸着新鲜空气的同时也高兴地吐着腺液,阮星起身坐在江晓璐身边,拉起她的小手覆在龟头上。 肉棒发烫,掌心微凉,阮星被刺激得瑟缩了下,龟头却往前顶了下,将马孔流淌的腺液抹匀。 阮星有些急切地牵引着江晓璐的手上下撸动火热坚挺的阳具。 肉棒愈发地挺立粗长,更多淫靡的液体渗出来,有一股淡淡的麝香味散开来。 “嗯哼...”阮星小腹越绷越紧,难耐地哼出声,原先粉红色秀气的肉棒变得青筋满布,看起来有些狰狞,因为总是不能到达顶峰,迟迟射不出来。 阮星委屈地俯身亲吻江晓璐,舌头轻而易举地突破齿关,她的舌细致而又贪婪地索取着江晓璐口中的琼浆玉液,右手打着旋儿地从江晓璐的小腹一路到少女幽谷。 幽谷处水光润泽,满是爱液。 阮星并拢双指,在谷口上方那颗宝珠处轻拢慢捻,动作格外温柔缱绻,好像生怕打碎了珍贵的瓷器一般。 她结束了这个冗长的湿吻,侧着身子低头埋在江晓璐的双乳之间,汲取着少女的乳香和体香,然后舔着江晓璐左乳的乳尖,含着那抹硬挺红果,裹吸啃噬着。 更多黏腻温稠的蜜液从指间滴下,潮湿的触感冲击了阮星的神经,压抑在心底的欲火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 阮星不在温吞地做着前戏,双手轻柔而不可抗拒地掰开了江晓璐两条白嫩的大腿,跪坐在江晓璐的双腿间,而后把她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腿上。 江晓璐的私处一览无余,那里没有一根毛发,洁白无瑕。花穴湿漉漉的,两片花瓣一张一合地还在往外吐着湿黏的蜜液。 阮星简直看得眼热心跳,全身的血液因为这番美景而激动地涌动到下身。 肉棍涨硬如铁,想进入江晓璐的身体内驰骋。 她扶着肉棒在穴口处研磨,让龟头沾满花液,然后微微挺腰用力,坚硬的龟头撑开了两片鲜嫩湿润的花瓣,慢慢陷进柔软的花穴之中。 江晓璐那久未经历过性事的甬道极其紧迫狭窄,龟头进入的过程并不顺利,阮星竭力地克制着猛插猛干的欲望,缓缓地推送。 当龟首终于抵住花心时,阮星已是香汗淋漓。 分外敏感地穴肉争先恐后地裹弄吮吸着阳具,紧紧地缠着棒身,这让阮星难耐极了,差点射了出来。 “唔~璐璐...”阮星深吸了几口气,强忍着射精的冲动。低下头,她的眼里翻腾着欲望和疼惜,近乎痴恋地看着江晓璐美丽的脸庞。 粗壮的阳根被花穴夹得又紧又爽,在情欲的驱使下,阮星双手掐住江晓璐的细腰,有规律缓缓地抽送起来。 随着阮星的抽插,陷入幻觉的江晓璐越来越难耐,她觉得自己浑身发热,口干舌燥,有一股酥痒从下体蔓延全身。 她努力聚拢自己涣散的神智,然后就看到了在她身上肆意妄为的阮星。 ...... “出去...”因着许久未说话,江晓璐开口的声音粗哑难听。 阮星抿紧薄唇,眼尾不可抑制地泛起湿意,挺腰一记狠狠地刺入,顶上了花心,甚至略微撬开了宫口,抵着宫口研磨着。 “嘶...我叫你出去呀!”江晓璐又气又委屈,伸出双手就去推阮星的手臂,抗拒着她。 灌满精液,生个孩子吧2H “呜嗯...出去!”江晓璐哭泣挣扎着抓紧了她的手臂,指甲陷入阮星的肉里。 指甲划过的手臂上有血丝沁出来。 灼热硬挺的肉棒野心勃勃地深埋在江晓璐的花心处研磨着,她娇躯颤抖,引得蜜穴里的嫩肉激烈地蠕动收缩着。 阮星被她这么一夹,瞬间被夹掉了叁魂七魄,爽得倒抽一口凉气,万分难耐地嘶哑道:“璐璐,你夹得太紧了,受不住...” 江晓璐听后反而愤怒地下身更用力,穴肉极速痉挛收缩,恨不能把阮星在里面作怪的肉棒夹断。 阮星被剧烈的紧致甬道刺激的心跳如擂,龟头嵌入花心,挺腰在往里面顶了顶,撬开了宫口,尾椎一酥,低吼一声,龟头暴涨,大股大股的黏稠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冲刷着敏感的花心,逐渐灌满花穴。 这是第二次在做爱时内射在江晓璐的身体里。 “啊...啊呜...混蛋!阮星...不要...嗯...”江晓璐被阳精烫得颤声尖叫,浑身又痒又麻,整个人逐渐软了下来,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可阮星并不打算放过江晓璐,每射出一股精液,她也跟着用力往里顶弄,恨不能把精水射进江晓璐的子宫最深处。 随着精液一股接一股地灌入,江晓璐呜咽声不断,委屈地控诉:“混蛋,大坏蛋!讨厌你!呜呜...” 她的语气虽然凶狠,但由于带着哭腔,听起来反而更像是撒娇。 阮星松开钳制在江晓璐腰上的双手,俯下身,万分怜惜地拥着她,亲了亲她的额头,也带着哭腔,低声下气的认错道:“对,我混蛋,璐璐,你醒过来,别不理我好不好?” 江晓璐微微抬头,埋首在她的肩膀上,张嘴狠狠地咬住了她肩上的肉,毫不留情,发泄着被抛弃的愤怒和委屈。 阮星忍着痛意,伸手拍着江晓璐的后背,不断安抚她:“没事的,我在的,璐璐,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别讨厌我,求你了,我不能没有你...” 她的呓语表白渐渐唤回了江晓璐的理智。 紧接着又是一股灼热的精液射入,烫得江晓璐松口咬唇轻哼。 下身...好烫好撑好涨。 江晓璐秀眉微蹙,小手推了推阮星被汗水浸湿的锁骨,迷迷糊糊地嘟囔着:“嘶~别...星星不喜欢射在里面的...” 阮星像遭到雷击一般呆滞地停下了拍抚的动作,眼睛睁得大大的。 这个傻女人啊,总是惦念着自己的喜好,万事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她双眸之中闪烁着泪光,动情地抱紧江晓璐,“我喜欢的,我不止一次地想在你身体射精,就像现在这样。璐璐,我很抱歉,没能和你在一起的时候,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嘶...别夹~我第一次谈恋爱,所以原谅我可笑的自卑,我的不辞而别,以后都不会了,我死也要死在你身上。”阮星的声音带着沙哑的颤抖,眼眶里的泪水决堤般地从她的脸颊上滑落,滴在江晓璐的肩膀上。 当阮星那滚烫的泪水滴在她肩膀上时,江晓璐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击打她的心口似的,意识还未恢复完全,心里却感到一阵钝痛,久久不散。 江晓璐的耳尖红红的,被撩拨得紧绷下腹。 “唔~夹得太紧了...璐璐,我们要个孩子,好吗?”阮星对江晓璐的身子向来迷恋,只是被夹了几下,才射过精的肉棒又开始蠢蠢欲动,充血肿胀。 江晓璐别过头,不吭声也不再拒绝。她本来对阮星的爱就刻在了骨髓里,哪里受得了这一番真情表白。 她推搡的动作变成了攀附,无声地纵容了阮星得寸进尺的要求。 阮星把江晓璐的腿缠在自己的腰上,肉棒稍稍撤出些,淫水混着精液被带着往外流出,两人的交合处泥泞不堪。 阮星又挺腰把阳具插入,发出了咕叽咕叽黏腻的水声。 江晓璐穴肉止不住地发颤,腰身发软,眼尾发红,小小声低泣着。 硕大的龟首轻轻地划开了柔软地收缩着的穴肉,一点点撑开花壁往里操干。 “轻些...尽会欺负我,折腾我...”江晓璐轻喘着,又娇又嗔地控诉着。 阮星轻吻着她的耳垂,“我爱你,璐璐,不欺负你。” 她的虽然在温柔地表白,但下身的动作却变得有力起来,速度也加快了不少,大起大落,贴身肉搏。 “嗯...唔...”江晓璐被弄得舒爽不已,似痛苦又似愉悦地轻哼着,眯起迷离的双眼,被带进激烈缠绵的性事中。 “星星...我...呜呜...”她无措地低泣,娇躯颤动,花径里的软肉在急剧收缩、痉挛,绞咬着阮星的肉棒,很快高潮了。 “璐璐,我的璐璐...”阮星温柔地唤着她,轻吻着她的脸颊、脖子和肩头,又拿起床头的两个靠垫,塞在了江晓璐的粉臀底下。 让江晓璐稍稍喘息后,又开始抽插。 下身抽插的动作变得更加方便和顺畅,淫水泛滥,原先被灌入的精水被持续的撞击捣成白沫儿。 阮星用力地顶弄了数百次,当龟头再一次被江晓璐的阴精浇得舒服透心时,肉棍暴涨着乱颤,后腰发麻。 她喘息着贴在江晓璐耳边呢喃:“璐璐...璐璐...我又要射在你里面了,装着些,好吗?” 江晓璐缩了缩肩膀,想开口拒绝,怔愣了半天,只呜咽一声,迭起的高潮让她失去了说话反抗的意识。 只恍恍惚惚地想着,不是刚刚已经射在里面了吗... 阮星狠狠地吻着江晓璐,身子一阵哆嗦后,滚烫的阳精再次直直冲进肉穴深处。 两种人格? 阮星射完精后,便从江晓璐身上下来,躺在了她的娇躯侧边,大口地喘着粗气。 江晓璐闭着眼睛翻身,小手挽上了阮星的脖颈,像只餍足地小猫一样往她颈窝里蹭了蹭,十足十的依恋姿态。 声音还是迷迷糊糊的,拖着长腔懒洋洋地哼道:“星星...唔...” 阮星不由地笑了下伸手搂着她,晓璐还是像以前一样,那么爱撒娇! 而后微微低下头来,薄唇轻轻地贴着江晓璐的额头,越发地收紧搂着纤腰的手,仿佛怀里的娇躯是如此地不真实,心底一片柔软,语气中尽是温柔:“璐璐,醒过来,我们好好过日子。” 江晓璐的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潮红的鼻翼两旁渗出细细的汗珠,娇喘吁吁,身子渐渐停止了抽搐,悄悄地睡着了,似乎做了个美梦,上唇微翘。 阮星颇有些无奈,她在床事上总是竭尽所能地折腾江晓璐,缠绵过后的江晓璐一般都没有力气昏昏欲睡。 她憋了一肚子的话没处可说,有刚刚江晓璐给出反应的喜悦,有情事过后的满足,恨不得每分每秒都得到江晓璐的回应。 歇息片刻后,阮星起床在浴缸里放好水后,亲了她的脸蛋儿一口,俯身将床上的江晓璐打横抱起,跨步走进浴室,熟练的帮她洗澡清理。 随后,仔细地为江晓璐擦干身体,吹干她的头发,阮星拥着她,让她靠在怀里,像以往那样亲自为她穿好睡衣,穿戴上成人纸尿裤。 “你在干嘛?给我穿这个做什么?”江晓璐拉过旁边的被褥把下身盖好,拒绝穿戴纸尿裤,严肃地盯着阮星,冷声询问。 “璐璐,你清醒了!”阮星一脸欣喜地看向她。 听到璐璐两个字,江晓璐地心脏狠狠地抖了抖,面无表情的冷哼:“我可不是你那个朝思暮想的璐璐,我是晓璐。”凄凉的勾了勾唇,略略抬起左手。 江晓璐的左手臂布满了七八道深浅不一自残凌虐的伤疤,阮星从接回来她第一天就发现了,再次注视到这些疤痕,她抿紧薄唇,依然心疼不已。 “呵,她还真是爱你,宁可陷入幻觉,也不放我出来找你算账。” 江晓璐的语气过于陌生和冷淡,全然没有了以往的软糯黏人,阮星浑身上下的毛孔都紧缩起来,不安极了。 阮星抬眸看着她,江晓璐的眉宇间确实多了一抹锋利的霸气,与以往的狡黠娇软截然不同。 她颤声试探着问:“那你是?” 江晓璐怒瞪着她,恶狠狠的样子却没有半点杀伤力,微微扬了声调不满道:“晓璐!” 阮星的心情就跟坐过山车似的,跌宕起伏,一脸懵,脱口而出:“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江晓璐的嘴角露出一丝嘲讽,抬手掀开阮星右肩的睡衣,指着上面的牙印道:“这个,我咬的,她真是见不得你受一点伤害,居然能够挣扎着醒过来。” 突然伸出手钳制住了阮星的下巴,“她可真护着你啊!对于你这种喜欢逃跑的人,打断双腿圈养起来不就万事大吉了?” 眼见江晓璐的眼神越来越冷,阮星顿时慌乱不已,紧紧握住了她的手,着急地辩解道:“是我错了,以后都不会离开你。无论是璐璐还是晓璐,你们都是一个人啊,清醒一下好不好?” 江晓璐目光如刀,伸手掐住了她的喉咙,“不许再提璐璐,你以后都只准叫我晓璐。” 阮星被她扼住喉咙,有些窒息,却没有反抗,艰难地呼吸着,眼含深情地看着江晓璐。 最终江晓璐挫败地松开了手,拧着眉不再开口。 阮星面色惨白,唇色微轻,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面露几分无奈,“无论是璐璐还是晓璐,都是我的爱人,我会一直守护你。” 她终于想起江晓璐的病是精神分裂,所以这会儿应该是第二个人格,但无论怎么样,她都会陪伴在江晓璐的身边。 “爱人?阮星你不会忘了两年前你是如何不辞而别的吧?你凭什么觉得你一回头,我就一定在你身后?我在那么多个需要你的瞬间,你都不在。凭你一句爱人我就要回头?凭什么?”江晓璐激动地质问道。 阮星捋了捋耳边的碎发,有些茫然无措,片刻后仿佛想通了什么,面色坚定地回答:“仗着你喜欢我啊,江晓璐,我就是仗着你!爱!我!所以我肆无忌惮,绝不会在放手了。” 很久之后,房间里再次响起江晓璐的声音,似有些惆怅,在压抑着什么,声音很轻:“无赖......” 请假,最迟22号回来更新 这两天去亲戚家有点事,没有时间更新。 很抱歉我没有存稿,平时都是现码现发,所以又得厚着脸皮跟大家请个假。 元旦断更叁天,重新码大纲断更一天,一共欠了四章。有一天双更把很久之前欠的那章还上了。 22号回来后我争取尽快补上。 后续没有虐的环节,和另一种人格的学霸做几回,怀个孕,挣挣钱什么的,应该会在1月末更新完。 其实在设定里学霸的第二种人格也是很可爱的,一开始会觉得有些凶残,只是她太委屈了而已,另外也是女强人的潜质,雷厉风行。 下一本我写老师,会吸取教训,多存稿,做到日更。 第一次写文发文,非常感谢给我留言、送珍珠、订购的姐妹们,九十度鞠躬! 我都没想到居然码了七万多字......谢谢一路陪伴我的姐妹们!再次鞠躬! 我也是读者,跳了很多作者的坑,作者断更时心里那个难受的滋味我很懂。 所以我不会坑,确实是有事,回来后尽快完结,谢谢理解,么么哒~ 我醋我自己 阮星愣愣地看着她,内心的思绪如同潮涌般拍打着心脏,说不上来那种感觉,有一股夹杂着幸福的痛在缓缓的流动。 她无时无刻不在盼望着江晓璐醒来,可面对如此性情大变的江晓璐,既无措又自责。 各种复杂的情绪纠结在一起,一颗心乱成了一团。阮星突然之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她不声不响地看着江晓璐,想去抱下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最终抿着唇,淡然一笑,转身朝衣柜走去。 “你去哪儿?”江晓璐的声音里有一丝紧张,随时准备下床。 “给你拿内裤。”阮星在衣柜前站定,拉开左侧柜门,拿了一件淡蓝色内裤。 快步走到床边坐下,娴熟地抬起江晓璐的脚替她穿内裤。 “我自己穿!”江晓璐顿时小脸通红,狠狠地瞪了阮星一眼。 阮星顺手刮了下她的鼻尖,淡淡说道:“你身上哪里我没见过,没亲过?别乱动,乖。” “那是璐璐,不是我。”江晓璐面色羞红,嘴巴微嘟着,气鼓鼓地说道。 阮星把她压在床上,抬起她的小屁股,成功穿好内裤后,微微搂着她,好声好气地哄道:“好好好,我说错话了,别生气。” 而后起身关上卧室的灯,打开了台灯,拿起床头边上的手链把两人拷在一起准备睡觉。 阮星的头又开始疼了,隐隐作疼,这两年来她生活也不规律,时常熬夜、酗烟,久而久之,晚上如果不及时入睡,就会犯头疼。 她刚经历完性事身体很疲惫,心绪又不稳,这会儿眼睛酸涩,脑袋疼得跟要分家似的,已经完全没办法进行思考了。 “给我手上拷这个干什么?”江晓璐一脸狐疑地看着阮星动作。 “害怕你离开我。” “我们之间,选择放弃当逃兵的从来都不是我。”江晓璐万分委屈地控诉道,并没有阻止阮星。 阮星尴尬地搓了搓鼻子,轻咳了一声,给她盖好被子,在她唇上吻了吻:“很晚了,先睡觉,你明天,不止明天,以后的每一天都要清醒,答应我,好吗?” 江晓璐看着阮星良久,愤愤然了好一会儿,最后没脾气的应声:“好。”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阮星翻身躺下,闭上眼睛却越来越清醒,心里空落落的。 以往每次被阮星无休无止地折腾后,江晓璐都会很快入睡,这次也不例外,迷糊之中依着潜藏在身体里的本能,一点点缩到阮星的怀里,找到阮星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际,满足地哼了一声,彻底入睡。 江晓璐这个入睡小习惯,让阮星悬着的心一下落地了,她...还是和以前一样! 阮星轻手轻脚地将她拥在怀里,仿佛拥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贝,心满意足地抱着江晓璐也睡过去了。 翌日,意识还未清醒的阮星像以往那样抱起江晓璐,准备给她洗漱刷牙,这叁个多月一直是这样度过的,早已养成习惯,一时之间没办法改变。 江晓璐尖叫一声跟着醒过来,虽然一口回绝了,但是也一并起床,一路像个小媳妇儿似的跟在阮星身后从洗手间到厨房。 看着在厨房忙碌的阮星,江晓璐柳眉倒竖,一副可爱俏模样,咬了咬唇,开口:“阮星,我问你,要是我跟璐璐同时掉水里你先救哪一个?” 阮星这会儿正沉浸在自家媳妇儿终于醒过来的喜悦里,语气愉悦至极:“我不会游泳,不如换其他问题?” “什么问题?” “极端点的,比如,掉进粪坑里,我救谁?” “我脑子又没进水,为什么要跳粪坑里,你这样一会儿我吃不下早饭了!” “让一让,公主大人。”阮星拍了拍她的臀部,以往江晓璐碍着她做事,阮星都是这样‘赶人’。 江晓璐撇了撇嘴,让了下位置,半晌后,叉着腰:“所以,你到底救谁?” 阮星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只觉得这样无理取闹的江晓璐莫名可爱,揶揄地挑了挑唇,“我醋我自己。” 等摆好餐桌后,江晓璐略吃了几口,把碗筷放在一边,“为什么你用嘴喂璐璐,我却要自己吃饭?” “你知道我是怎么喂饭的?” “当然。” 阮星把她搂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继续沟通:“那怎么一直都不理我?” “她以为是幻觉,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清醒过来,怕我找你算账伤害你。” “那你还会像以往那样沉睡吗?”阮星用勺子盛着粥,吹了吹,小心翼翼地喂给她。 “不会,既然现实有你陪在身边,她又怎么会舍得继续陷入幻觉。”江晓璐生气地小口嚼着嘴里的食物。 “你怎么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我们本来就互相知道彼此的想法啊,只不过我比她更强大,可以控制这副身体。” “那璐璐她...” 江晓璐面色冰冷地打断阮星:“你果然还是更爱她吧?一直都在问她!” “我爱你。”阮星在她的侧脸上轻吻了下,柔声表白。 “那你之前不是用勺子喂的。”江晓璐脸红的抗议。 阮星从善如流地改用嘴喂,喂着喂着就变了味道,不知从何时起,两个柔软的舌头如胶似漆地搅合在一起。 两人缠绵地热吻,唇舌交融着。等气喘吁吁地分开后,江晓璐将脸埋在阮星的颈窝里,两个人的呼吸萦绕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江晓璐的右手顺着阮星的下腹摸到了裤裆处,隔着裤子在阮星的敏感处抚摸起来,不满地噘嘴:“我们俩还没有过负距离的接触,昨天晚上她醒过来了。” ..... 阮星倒抽了一口凉气,江晓璐一脸单纯无辜地抱怨,但手上做的事却一点也不单纯。 阮星拍开了她的手,语气中带着命令的口气:“好好吃早饭,废了好大劲才把你养的白胖水灵。” “哦。”江晓璐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垮了下去,周身气息低迷,显而易见地不高兴。 不知怎地,阮星却觉得这样的江晓璐更为生动更像女朋友了。 以往的江晓璐和阮星在一起虽然也会撒娇,但却万万不可能对阮星发脾气。 且她极会观察阮星的情绪,总能第一时间察觉到阮星的不高兴,然后也不管自己委屈不委屈,即刻做出改变。偶尔有些不开心不满的情绪,也很快自己调整过来,都不需要阮星哄她,把自己绷得太紧,爱得相当卑微极其没有原则。 殊不知,这正是对阮星造成巨大压力的原因之一,让阮星把对江晓璐的爱错觉地归类到愧疚和责任。 爱情就好比放风筝,松松绳子,它会飞的更好,拉得太紧,只会断线。 画你·撩拨(画室play)1微H 阮星心里的那份欣喜渐渐冷却下来,接下来如何让江晓璐复诊治疗是一个大问题。 显而易见,第二个人格排斥主人格,目前夺得身体的控制权,阮星怕贸贸然提出带江晓璐去医院会刺激到她。 毕竟目前的江晓璐情绪很不稳定,容易激动,阮星不敢保证她会做出什么无法预测的举动来。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以不变应万变,观察江晓璐几天,更好地了解她。 打定主意后,阮星的心情也随之轻松了许多,收拾好餐桌,决定去画室继续完成拖欠的画稿。 画室是一个卧室改造的,原先的床换成了一个长2米宽1.8米的桌子,桌子上有个台式电脑,旁边安置了一个沙发,摆放了几个画架,布置得十分简洁。 以往阮星会将意识不清醒的江晓璐抱到沙发上在作画,如今江晓路醒过来了,她还是不放心,拿过来手链把两个人又拷在一起。 江晓璐倒是出乎意料地乖觉配合,她懒洋洋地缩靠在沙发上,如一只慵懒矜贵的波斯猫一般,侧身抬眸看着专心致志画画的阮星,眯了眯眼,眉头不悦地皱了皱,声音很轻:“你已经超过一个小时没有理我了。” 阮星画画一向专心,她正拧眉构思,竟没有注意到江晓璐地细声抱怨。 在T大时,阮星也有画室,江晓璐会黏着她但是却并不会打扰,那时候在画室里电脑和画笔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她们各自忙碌着,和谐且温馨。 所以此时的阮星仿佛找到了当时在T大公寓作画的感觉,很安心,她便心无旁骛作画。 可现在的江晓璐显然没有以前那么‘善解人意’,没得到回应的她从沙发上起身。 从后面抱住了阮星的腰,头枕在她的颈窝蹭了蹭,湛黑深邃的桃花眼闷闷不乐,眼尾微挑,悠悠开口:“不许你画画,都不理我了。” 阮星被她的动作惊得回了神,愕然:“你刚刚和我说话了吗?” 江晓璐哼了声,她的手顺着阮星的小腹往下探进她的裤裆里,摸到了一团软绵绵的物事,很有弹性,轻柔地抚摸了几下,瞬间变得坚硬如铁棒一般。 “嘶...璐璐。”阮星深吸了口气,右手用力握着桌角,强自平静下来,但又怎么可能平静下来,她的‘把柄’正被江晓璐掌握在手里。 “我说了,我是晓璐!”江晓璐赌气地用手上下快速地撸动阮星的勃起。 也是,原来的江晓璐怎么可能打扰她,甚至如此主动地套弄肉棒。除却最开始的引诱,后来的床事江晓璐大多数都是害羞地包容承受。 阮星情不自禁地弓着腰迎合她手上的动作,血液流的飞快,心脏剧烈地跳动,胯下的肉棒迅速地膨胀,越来越大,变粗、变硬,发烫。 江晓璐的呼吸逐渐粗重了起来,娇躯不由自主地一阵轻轻颤抖,踮脚俯身,温热的呼吸裹挟着身上的幽香吹拂在阮星的耳边,呵气如兰:“阮星,我们做吧,像进入璐璐那样,进入我。” 阮星闷哼一声,早已浓烈的欲望,在这一刻,被她撩拨到了极致。 抓住江晓璐的手与她十指紧扣,转过身动情的咬了下江晓璐的丰润唇瓣,长舌撬开她的齿关,含住江晓璐柔软香滑的舌尖吸吮。 “嗯...唔...” 江晓璐感受到了阮星的爱意和温柔,情不自禁地主动吐出滑腻的香舌任凭她肆意地吮吸交缠,专心的享受。 吻毕,阮星用力地把她按进怀里,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她的手放肆地从江晓璐胸前的衣领伸进去,毫无阻隔地揉捏那香沁粉嫩且弹力十足的玉乳,用指腹按压一下发硬的乳头,接着左右拨弄几下。 江晓璐的娇躯激烈的颤抖起来,肌肤泛红,浑身发热,快感从乳尖如触电般蔓延全身,酥软的呻吟声从嘴角溢出:“嗯啊~痒...阮星...嗯...” 阮星低头诱哄:“晓璐,你说肏我,好不好?” “你,你太坏了!”江晓璐羞得不敢睁开眼睛,妩媚动情地娇嗔道。 原先的江晓璐美好温柔得总让阮星有距离感,哪怕做亲近的事情也好像在亵渎仙女一样,万分怜惜不敢僭越。 但眼前的江晓璐不一样,她会发怒会无理取闹会主动撩拨自己,让阮星心底滋生出‘邪恶’,想淫亵她,看她低泣求饶,让她的芳心和肉体一并臣服。 ----------- 明天早点更,本来不想卡肉的QAQ,实在码不完,慢工出细活,明天继续~ 画你·求你(画室play)2H 阮星看着她这幅娇羞的模样,只觉得浑身亢奋,书桌上未拆封的毛制画笔映入眼帘。 她眸光一热,伸手将桌上的画纸文件全部拂落至地上,半搂半抱地顺势将江晓璐推倒在书桌上。 江晓璐俏脸绯红,娇唇红肿,蝴蝶蝉翼般的睫毛不停颤着,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任由着阮星摆布。 由于江晓璐衣服穿得少,阮星叁下五除二就把她剥光了,没有寸丝半缕的娇躯裸在眼前。 江晓璐的酮体太美了,白皙修长的天鹅颈,凝脂般的玉体,她的皮肤细腻光滑,仿佛弹指可破,曲线玲珑。 两点娇嫩粉红的挺拔乳头微微翘着,在白皙光润的肌肤映衬之下,如熟透的樱桃般等着被采摘。 阮星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仿佛正欣赏一幅世界名画。 她的眼里满是情欲的火焰,占有欲和征服欲不断地刺激着她,打算寻觅更多的快乐。 阮星拆开书桌上未开封的毛制画笔,半蹲下身子,嘴唇贴上了江晓璐小巧纤美的耳垂上,温热的气息细细地喷洒在她的脖颈处,同时用手掌摩挲着玉乳上鲜红的樱桃,揉捏拨弄,循循善诱道:“说肏我,晓璐。” 江晓璐心跳加速,浑身酥麻酸软无力,因着阮星的话而感到羞耻,双腿不自觉地并拢起来,摩擦着,想要把双腿之间最深处滋生的酥麻难耐的感觉驱散。 但这样的摩擦完全是徒劳无功,下身处愈发地空虚难耐,想要什么进入填满。 理智尚存,怎么也无法按照阮星的指令开口说出那两个字,羞耻感和快感让她几近崩溃。 江晓璐不禁嘤咛呻吟一声,娇躯颤了颤,面颊越发的红润,有些受不住这样赤裸的撩拨,檀口微张意乱情迷地羞涩埋怨:“大色狼,坏人...” 阮星轻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口吻温和道:“要叫老公。” 因着阮星的话语撩拨,江晓璐娇躯起伏地厉害,害羞地紧闭美眸轻咬嘴唇不开口搭话不理会她的挑逗浪语。 如此勾人摄魂妩媚诱人的赤裸娇躯,在自己面前玉体横成,阮星心里升起一股邪念,她右手执起毛制画笔,用笔头的软毛刷着玉峰上怯生生绽放的樱桃。 “呃...星...别这样...呜呜~”陡然的刺激让江晓璐眼角挂着泪,呜咽着请求。 阮星低下头,用薄唇吮干她的泪,轻柔道:“晓璐不让我画画,那我画你,可好?” 江晓璐的娇躯逐渐潮红布满细密的汗珠,软软的细毛正擦着她的敏感点,蜜液不断从花心溢出,渴望被填满。 可自己的爱人阮星,显然正...玩得开心。这个坏蛋! 细细的软毛划过她的乳尖,下腹,江晓璐全身紧绷,娇躯如遭电击般的战栗不止,舒爽的连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了。 画笔最终稳稳地停在花穴口的珍珠上,阮星轻轻刷了下珍珠花蒂,话语色情而放肆:“晓璐,你说老公,肏我。” 江晓璐只觉娇躯愈来愈热,画笔上的软毛所到之处不断带来火花,熬得她再难压抑体内的欲望,几乎疯狂! 她呼吸急促,双眼又浮起一股迷茫朦胧的水汽,攥紧双拳。 阮星是一个有耐心的猎人,她直起身子,左手把江晓璐的双腿抱在胸前禁锢住,右手用笔头上的软毛急促旋转地刷着那颗水光润泽的珍珠。 “哎...别...阮星...这样会坏...慢...嗯...慢点...”江晓璐被欲望折磨得痛苦不堪,她眼眶湿润,哭的梨花带雨。 阮星目光直勾勾地看着粉嫩的花瓣逐渐张开吐出透明的花液,细缝里的嫩肉隐约可见,不由得加快刷动的速度,声音性感沉闷地重复:“说老公,肏我。我就给你!” “呜呜...坏蛋...讨厌你...”江晓璐被折腾得满脸泪痕,简直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阮星看着她这幅娇弱模样,骨子里那点暴虐基因瞬间达到了顶峰。她转过画笔,握住笔身大约3cm处,对准穴口,慢慢地插了进去。 她用画笔刺激着江晓璐的G点,插、压、按,小心旋转地剐蹭着穴肉,接着在退出,再重复插入,无休无止。 非常有技巧,非常有耐心。 里面的穴肉推挤绞咬着笔身,但是根本不够,深处的幽径根本没得到抚慰,空虚和酥痒越来越强烈,渴望被充实,被填满,被猛烈地占有,江晓璐的羞耻和理智逐渐向原始地生理冲动妥协。 她娇羞万般,美眸半睁半闭,如泣如诉地喘息呢喃着:“老公,求你...” 只老公两个字,就焚烧掉阮星全部的理智,好似磕了春药一般彻底失控,她把画笔丢在一边,用手握住硬挺粗长的肉棍,顶在春水泛滥的花穴,窄臀用力一挺。 ‘滋’地一声,龟头在紧致的花穴里开疆扩土。 画你·肏我(画室play)3H “晓璐...晓璐...放松一些。”阮星垂眸看向两人的交合处,还有大半根没有进入。 “啊...好...好大啊...轻点...慢些...嗯...”江晓璐的身子一向敏感娇弱,她一双玉腿死死地盘在阮星的腰上。 “放松,放松...嘶...别夹太紧...”阮星柔声哄道,而后趴在了江晓璐玲珑有致的娇躯上,再度吻上娇艳的红唇,舌尖启开贝齿探入口内,卷着她的香舌尽情舔弄吮吸。 亲吻得难舍难分,啧啧水声不断。 阮星的色手又得寸进尺地摩挲着她的双乳,两团酥软被她肆意揉成各种形状。 这种抚弄亲吻简直是在江晓璐的欲火中浇油,四肢如藤蔓一般缠绕在了阮星身上,接吻的间隙溢出了浅浅的呻吟声。 她逐渐温顺地放松了自己,软下了腰身。 滚烫的肉棒烫平了甬道内每一处细小的褶皱,透明的花液顺着柱身渗漏到大腿内侧。 阮星心满意足地支起手臂,结束了这个温情的热吻,看着软倒在她身下承欢的江晓璐。 佳人娇哼喘息,美眸迷离,桃腮绯红似火,玉体香汗淋漓。 美得不可方物。 阮星看得又是一阵眼热心跳,迫不及待地挺腰,在稍稍撤离,而后强势地插入,硕大无比的龟头不断揉顶着娇软稚嫩的花蕊。 “唔...嗯...别顶那里...太深了...好热...硬...”江晓璐娇喘吁吁,嘤咛连连,每当阮星插入时,她都如痴如醉地娇哼鼓励。 阮星渐渐加快抽插的节奏,江晓璐都能承受得住,俏脸春意盎然,媚眼如丝。 很快江晓璐的花心阵阵发颤,一股淫水急泄而出,脸上的表情瞬间凝滞,高潮了。 阮星将龟头用力抵在花蕊处,被一股股浓烈微烫的阴精浸淫的暖呼呼的,不断紧缩的穴肉绞咬着肉棒。 好舒服... 随即用手揉搓着江晓璐花瓣上那颗充血的珍珠。 最敏感那处被拿捏住了,江晓璐娇躯颤抖,十指深深地陷入阮星的后背里,小腹不停抽搐,春水止不住地潺潺流淌出来。 蚀骨销魂般的快感,席卷了她的羞耻与尊严,难以抑制的求欢声脱口而出:“里面...老公...动一动...难受...唔...” 阮星恍若未闻,揉捏阴蒂的速度越来越快,温柔和粗暴的手法不停转换,谆谆教诲道:“说肏我,晓璐。” 她的挑逗弄得江晓璐欲死欲仙,神志全无,理智已然瓦解崩溃,失神地应和:“肏我...老公...” 得到回应的阮星满心都充满了愉悦和兴奋之感,头皮发麻,心跳加剧,她抽出阳根,搂抱起江晓璐,转过她的身子,让她双手扶着桌子,背对自己。 阮星本打算后入,但一想到江晓璐的花穴不深,恐怕会控制不住冲动伤害到她,苦恼地蹙眉,片刻后舒展开来,有了解决办法。 阮星一把抱起江晓璐,两只手拦在她的膝盖拐弯处,竟像是给婴儿把尿的姿势。 就着这个淫靡的姿势,阮星的肉棒在阴唇处摩擦了几下,腰身用力向上挺,狠狠地插入,这个姿势让肉棒无法全根没入,她便放心地大起大落,毫不留情的进出。 花液顺着退出的肉棒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耻骨撞击着臀肉,房间里响起有节奏地‘啪’‘啪’‘啪’声。 “呜呜...放...下来...嘶~别磨那里...坏了...嗯...”江晓璐被顶得双乳乱颤,娇羞万分地婉转低吟,因着悬空的姿势,娇躯愈加敏感,心里又羞又怕,但都被排山倒海的快感淹没了。 被插得身体都要融化了... 阮星近乎疯狂地抽插,彼此都陷入一波又一波汹涌澎湃的欲海中。 “呃...不行了...求你了...不要了...老公...哎...”江晓璐地泪水扑簌簌地往下落,娇喘着又再次被送上顶峰。 可能是第叁次,或许是第四次,完全记不清了... 太舒服了。 接连地高潮让她舒爽得泪流不止。 “晓璐,唔...我一会儿...从你后面...射进去,好吗?”阮星急促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 濒临射精的肉棒整整涨大一圈,再次撑开高潮数次后越发紧致的花穴。 “唔嗯...嗯哼...”江晓璐失神地呻吟着回应道。 阮星银牙紧咬,更加卖力地猛力抽插,一阵狂风骤雨般地冲刺,战况空前的激烈。 喘息声和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快感犹如浪潮在体内层层堆迭,两人都已接近巅峰。 又一次被阴精冲刷的龟头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阮星把她放在了沙发上,随后欺身压上去,咬住她的肩头,龟头死命的抵住花心,一股股阳精直射花心。 灌满花房,万分贪婪。 “唔...太撑了...”江晓璐咬唇埋怨。 射精的力道逐渐小了些,阮星又挺腰往里研磨,下身更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晓璐,多装些,好怀宝宝...”阮星柔声哄着她,左手在她腰肢温柔又细致地揉捏,右手与她十指紧扣。 “我不,你不是最喜欢戴套吗?我才不要给你生孩子呢!” 江晓璐的声音娇娇软软,即便是在生气,听起来也像是在软糯撒娇一般,让人忍不住宠溺。 “以前是我有眼无珠,你这么好,我竟然不懂得珍惜,以后你是我的女王,任你差遣。”阮星低头亲吻她的脖颈,灼热的气息喷洒上去。 江晓璐身子颤了下,发号施令道:“看你表现吧,抱我洗澡。” 随即美眉轻皱,仿佛想起了什么,强调道:“先说好啊,只许伺候我洗澡,不许动手动脚的。” 阮星挑挑眉,从善如流地答应:“嗯,好,都听女王陛下的。” 十分钟后,浴室。 “唔...嗯...阮星,你混蛋啊!” ---------- 浴室写过就不再写了,下章开始剧情了,巨甜QAQ~对不起大队长,更晚了~ 爱在黄昏日落时 阮星定居的村庄风景秀丽民风淳朴。 虽然有些落后传统,但天空湛蓝深远,空气清新甜润。 江晓璐意识清醒好几天了,大多时候都是不吵不闹,又开始对着电脑敲些奇怪的代码。 然而总是闷在家里,对身心健康并无益处。 再次收拾完晚饭餐桌时,阮星心里犯难了,目前并不是看病的好时机,拘在家里也不适宜。 她轻轻捏着下巴,秀眉轻蹙好一阵思索,目光触及到不远处的猫耳山时,心里微动,有了主意。 “晓璐,我带你去爬猫耳山看日落吧!” “爬山?高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体力差。”刚吃饱的江晓璐并不是很想运动,略一思索后委婉拒绝道。 江晓璐的时间大部分都用来刻苦学习了,所以她缺乏锻炼,体能特别差。 “没关系,你累了我背你,那里很美的,我曾经自己一个人去过,那时想着要是能和你一起爬山看日落该有多好。”阮星笑吟吟的提议,眨了眨眼睛,一脸期待之意地看着她。 江晓璐看着阮星期待的脸色,心下一软,不忍心拒绝,鬼使神差的就同意了:“到时候背我可别说累。” 阮星兴奋地向前抱着她,一个旋转:“老婆,你最好了!”说罢毫不客气地在她脸上大大啵了一口。 江晓璐微微一愣,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强作自然的轻斥道:“烦人。” 猫耳山,因形似猫耳,故得此名。此山并不高,由于人烟稀少,村庄闭塞,自然气息浓郁,空气非常好,林木繁盛。 她们牵着手并排走在崎岖的山路上,呼吸着大自然的新鲜空气,心情格外舒畅。 路上,遇见了背着背篓砍柴归来的阿婆,阮星和阿婆互相点头微笑,显然是认识的。 阮星细心叮嘱:“阿婆,路不好走,您千万当心点。” “女女和朋友一起爬山吗?早早回家,也小心着些哩!”阿婆对着两人慈祥地笑了笑。 阮星嗯了一声,挥挥手和阿婆告别。 还没走多远,江晓璐甩开阮星的手,不悦道:“朋友?那你没日没夜地哄我喊你老公做什么?” 阮星自知理亏,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解释道:“阿婆还背着柴,没有时间详细说明,你是我老婆,烧了八辈子高香才找到的绝世好老婆。” 她赶忙抓住江晓璐的手强势表白,微凉的指尖擦过江晓璐的掌心,勾挠着。 “哼,背我,走不动了。” “遵命,女王陛下。”阮星走到她前面,半蹲下身体,以背对着她。 阮星不止一次来过猫耳山散心,对这里很熟悉,两人一路说说笑笑,走走停停,择了一处好地方,观望风景,静赏日落。 太阳慢慢地接近了地平线,天空红的像着了火似的,树木花草在夕阳的照射下,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阮星情不自禁地把江晓璐紧紧拥在怀里,好似要把她揉进身体里,心里升起浓浓的满足感,动情的说:“江晓璐,你要记住啊,晓璐也好,璐璐也罢。你是我第一个深深爱到骨子里的人,你是第一个让我愿意用一生陪伴的人,你是第一个想到你就让我嘴角上扬的人,你是第一个值得我骄傲的人,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爱你是我做过最有耐心的事,我爱你,只爱你,我特别特别特别爱你。” 江晓璐顺从地靠在她怀里,任由她抱着,听着她的表白整个人的身体都在发抖,哑声开口,说得却是不相关的内容:“在你离开的那段时间,我多希望在一个凌晨或者夜晚,你会给我发一条长长的消息,短一点也没关系,告诉我你从来没有忘记过我。” “对不起...” 江晓璐抿着唇沉默不语,委屈地嘟着嘴,脸瞥向一边。 气氛陡然间安静下来,阮星也不敢造次,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 好在下山的时候,江晓璐没在拒绝阮星背着。 走了没多久,阮星的耳边传来了江晓璐那柔软的、蛊惑人心的声音。 “人间纵有百媚千红,唯独你是情之所钟。”随即,又补充道:“阮星,你无可取代。” 阮星乐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嘴角差点咧到耳朵根,怎么说呢?就是那种天灵盖被掀起来,有人朝里浇注热水,激动地浑身冒烟。 她托着江晓璐的臀往上颠了颠,得意忘形道:“所以你第一天醒来,掐着我的时候,我纹丝未动,你怎么可能会伤害我?” “哦?不然你再跑一次试试?”江晓璐语气森然冰冷,周围的空气瞬间仿佛都冻结了一般。 阮星被冻得身子微微颤抖,轻咳一声,开始唱歌:“你要往哪儿走,把我灵魂也带走,它为你着了魔...” 江晓璐双手紧紧地搂着阮星的脖颈,小脑袋深埋于她的颈窝处,也跟着哼唱了起来。 没钱了(ωоο↿8.υiр) 暮色四合,窗前渐渐暗淡下来,江晓璐眉头紧锁,手指飞快地敲击着画室书桌上那台电脑的键盘。 阮星搁置下作画的平板,晃动几下脖子,缓解下颈椎的酸胀,一抬头看到的就是江晓璐低头忙碌的认真模样。 她从沙发上起身,跨步走到江晓璐身后,伸手揉揉江晓璐的肩膀和脖颈,唇角一弯:“休息吗?你喜欢的百合番今天晚上有更新哦~” 江晓璐顺从地点点头,在键盘按了几个英文字母,屏幕就黑了,完成关机。身子往后一仰,靠在阮星怀里,慢慢闭上了眼睛,声音有些疲惫地说道:“太阳穴也要按按。” 阮星目瞪口呆,她一直都是用鼠标按到关机选项,或者按关机键,也有直接拔电源的时候,怎么敲了几个英文字母就关机了? 她边给江晓璐按太阳穴,边像个乡巴佬一样好奇地问道:“怎么关机的?” “很简单的Dos关机命令。”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缓缓睁开美眸,江晓璐的嘴角微噙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继续开口:“我需要买几本书,但是我没有钱。” “一会儿洗完澡,你安安稳稳地躺床上拿我的手机网购下订单。” 阮星按揉得力道拿捏的十分到位,江晓璐舒服的眯起桃花眼,一字一顿地冷哼道:“你、的?” 阮星敏锐地察觉到不同寻常的气氛,立刻识时务地改口:“你的,都是你的,我都是你的,我们之间当然不分你我,我的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 话音落下,江晓璐挑眉,饶有兴致地笑了笑:“既然如此,那么请上交你的银行卡以及一切小金库吧。” “啊?” 江晓璐异常耐心地含笑为她解惑:“你之前抛弃我留下了一封信,信里字字句句透露着江家钱财带给你的压力和自卑。既然如此,以后我吃你的,喝你的,穿你的,用你的,你也不会心态失衡了。” 阮星有些犯懵,瞪大双眼,手上揉捏的动作倒是没停下,半晌才一扯薄唇嗫喏着开口:“道理是这么个道理,逻辑也是这么个逻辑,但我为什么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呢?” “哦?不愿意?”江晓璐声线低沉,不怒自威,标准的御姐音。 “不不不,怎么会不愿意?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何况钱呢!” 等阮星上交完所有的财产后,才反应过来,不仅没哄骗江晓璐去医院复诊检查,反倒是自己的小金库被一锅端了,被治理的服服帖帖,安排的明明白白。 她内心泪流满面地想到:呜呜,自家媳妇儿是怎么从一只善解人意的小白兔变成如今吃人不吐骨头的大灰狼呢?哦对,都是自己作的,那没事了 江晓璐说到做到,说不用江家的钱就真的划清界限。 当江晓羽的助理送来江晓璐的电脑、证件时,江晓璐立即转账,把人工费,油费算的清清楚楚。 好在阮星这两年还真攒下不少存款,足够生活所需,但还是要开源节流,为以后做打算。 所以她又开始猛猛地接画稿,之前积攒的人气发挥了不小的作用,邀约不断,报酬丰厚,只是钱毫无例外地都打到了江晓璐把持的账户上。 江晓璐对如今这个现状没有异议,不过要求阮星必须按时上床休息,又置办了一个按摩椅。 她们睡觉不在戴手铐,但是阮星会在两个人手上绑一条红绳连在一起,美其名曰姻缘顺利,相伴一生。 江晓璐万事都依着她,却绝不允许她私藏小金库,一分一毛都要上缴。 有个客户,在要给阮星结账时,阮星直接甩过去一个匿名购物链接,让客户付货款抵消稿费。 购物链接对要买的物品和姓名地址都是保密的,她很放心地让客户付款结账。 实际上是一套情趣内衣,阮星打算为自己谋福利。 等收到快递时,江晓璐板着脸审问阮星从哪儿来的钱买东西。 阮星交代了缘由,委屈地说着:“哪有让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的道理。” 江晓璐一张小脸顿时通红,嗔她一眼:“下不为例,最近用钱的地方多。” 阮星眉目含情的看着她,轻轻搂住江晓璐,声音放得又柔又软:“我会更努力赚钱的,那你今晚穿上那套衣服好不好?” 江晓璐翻了个白眼,揉了揉腰:“不好,腰还酸着。”说完也不理她,转身捧着电脑继续忙碌了。 阮星撇撇嘴,一言不发地在原地当木桩,半天后才想起来,家里也没什么开支的地方,江晓璐怎么会这么缺钱? 随后摇摇头,算了,晓璐值班的每一天都是惹不起的,还是好好赚钱吧,总归老婆夜夜躺在怀里,哪敢有更多的要求呢?—— 追·更:χfαdiаn。cοm(ωоο↿8.υiр) 情趣内衣之冰火两重天H 两人的生活渐渐步入正轨,阮星其实觉得这样鲜活灵动的江晓璐没什么不好,不同于以往忍耐怯懦的性格,多了一份凌厉,不用担心她吃亏被骗。 她私下咨询过江晓羽,得知两种人格达成和解就会痊愈,最主要先稳定情绪。 因此暂居村庄是最优解,这里风景秀丽,气候宜人,适合养病。 但江晓璐这么个人间尤物天天在自己身边晃悠,且她深爱江晓璐,难免饱暖思淫欲。 所以阮星磨皮嘴皮好话说尽,终于成功哄骗江晓璐同意穿上那件她精心挑选的情趣内衣了。 江晓璐双手交叉护住丰满的胸部,紧夹着大腿,慢慢地蹭到床上。 这是一款绳带叁点式情趣内衣裤,只有下身叁角部位有一点布料,胸部堪堪勒了两条绳子,根本遮掩不住春光。 江晓璐清纯甜美的气质一下变得火热性感,她身材曲线优美,散发着性感又迷人的女性魅力,火辣到让人喷鼻血。 阮星眼睛都看直了,喉咙不断吞咽着口水。 这种视觉反差,如此佳人,坐怀不乱如柳下惠也把持不住啊! 江晓璐看到阮星这幅色眯眯痴呆的表情,又羞又气地嗔道:“你还要看多久?不满意吗?” 听到江晓璐的声音,阮星才回过神来,她急忙把江晓璐揽入了怀里,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忍不住拽了拽江晓璐腹下的那根细细的绑带。 那条细绳猝不及防地摩擦过江晓璐的私处,她呀的一声惊呼软绵绵地倒在阮星怀里,花穴被刺激的紧缩几下,有些微湿。 阮星拨开了江晓璐挡在胸前的双手,两个粉红色的可爱乳头已经硬挺,微微上翘,乳房上布满了还未消下去的浅红色吻痕。 “别挡了,我不是每天都握着睡觉的吗?” 阮星说话间也不忘记手上占便宜,她一脸陶醉地轻轻抚着江晓璐如绸缎一般光滑细腻的皮肤,喃喃道:“宝贝,你好美!” 因着情趣内衣过于暴露且下身有液体流出,江晓璐这会儿有点难堪,偏偏阮星又挑逗她,本就羞红的脸颊此刻已经红得滴血,轻咬下唇嗔道:“色狼...” “那我可要对得起你这声称呼了。”阮星大笑了两声,伸手拿起床柜上的一个杯子,含了一块冰块到嘴里。 江晓璐还没来得及问她含冰块做什么,就被推倒在床上。 阮星跪坐在她的双腿间,恶劣地用手绷直绳子来回剐蹭阴核花瓣好几下。 “呃...别用绳子,嗯...”江晓璐一边抵御着绳子所造成的生理上的刺激,一边忍受着极为强烈的羞耻感。 花穴被绳子不停地摩擦越发地敏感,一股透明的花液就这样不受控制地潺潺流出。 “听你的,老婆。” 江晓璐无意识地想着,阮星什么时候在床事上这么听话了? 阮星当然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江晓璐。 她低下头,含着冰块舔舐着江晓璐的花核。 江晓璐被刺激得嘤咛一声,娇躯战栗不止,明明被逗弄得浑身燥热,但下身却又冰凉湿润,身体处于热潮和冰凉之中,那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把她折磨得神智涣散,逐渐沉沦在汹涌的快感中。 她扭动娇躯,迎合阮星的每一次吸吮、冰块地擦动:“唔...嗯...舒服啊...星...老公...别舔那里...呜...” 冰凉的舌尖探进紧致的甬道里面,四处搅弄勾舔着,随后又模仿肉棒抽插的样子,用舌头操弄起了江晓璐。 “呜呜...不要了,好麻...太快...不行了...”江晓璐眼眶红红的,鼻头也红红的,泪水不断地往外冒。 阮星将花液悉数吞下,含糊道:“晓璐,你的水好多啊...” 复又重新宠幸起愈发充血肿胀的花核,时而凶猛,时而温柔,时而热情,时而狂野,夹带着冰块,不停地舔吮着、吸咬着。 江晓璐此刻已经发不出声音,急促地喘息着,濒临死亡般的快感让她窒息,死死地攥紧床单。 她的花穴无法控制得剧烈收缩蠕动,身子猛然痉挛,后背弓起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啊......” 只见一股清流从江晓璐的小穴喷射而出,像尿尿般射出花液,小腹因为快感而不断抽搐,她被舔到潮吹了。 “别,别看了...”江晓璐显然没办法接受这样浪荡的自己,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委屈地又要哭了出来。 阮星温柔地拨开她额头间被汗水浸湿的秀发,看着她羞恼不安的双眸,柔情似水的说道:“很美,我爱你。” 然后吻上江晓璐微张的水润樱唇,上下其手地在她身上的敏感点肆意游走抚摸着,揉捏着,挑逗着,又激起了新一轮的情欲。 安抚好爱人后,阮星急躁地掏出早已硬挺地肉棒,迫不及待地把江晓璐压在身下,微微挺腰,龟头在贪吃的小嘴那里磨蹭一会儿,而后轻易地破开那条软嫩肉缝挤入花穴,一路劈开层迭挤压的肉壁,抵达花心。 夜,还很长... 怀孕,领证(ωоο↿8.υiр) 江晓璐这几天食欲不振,整个人提不起精神。 一开始,阮星还变着花样给她做营养餐,直到江晓璐呕吐恶心,闻不得油腥。 阮星终于大胆猜测,江晓璐很可能是怀孕了,这段时间她们俩也算得上夜夜笙歌,她在没有任何避孕措施的情况下变着花样地把江晓璐从里折腾到外。 这天,她们去了小镇上的医院检查,来到了医生办公室,B超单子印证了阮星的猜测。 江晓璐的确怀孕了。 两个新手妈妈都有点不知所措,没想到这个孩子来得这么快。 医生见两个人神色恍惚,以为又是未婚先孕准备流产的新手妈妈,不耐烦的敲敲桌子:“孕妇状况并不是很好,情绪不允许有较大的波动,对母亲和宝宝都不好。如果不打算要这个孩子,尽早约个时间做手术,越拖下去对身体伤害越大。” “不,我们当然要这个孩子!”听到不要孩子的建议,阮星似乎打了鸡血般变得激动起来,急哄哄的说道。 “要就要,年轻人很有责任心,但没必要喊这么大声。”医生虽然被吓了一跳,但稍稍缓和了脸色,毕竟见过太多打胎不负责任的年轻女孩子。 “很抱歉。”江晓璐连忙拽了下阮星,“请问医生我们现在要做什么?有什么注意事项和建议吗?” “安胎,尽量静养,保持一个愉悦的心情。”医生给开了些安胎药,又叮嘱了一些服用事项。 阮星领着江晓璐眉飞色舞地去拿药,江晓璐也被她的那份愉悦感染到,忽略了身体的不适,忍不住翘起了嘴角:“那么开心啊?” 阮星重重地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对,我特别希望有家人陪伴在身边。”又盯着江晓璐由衷地说道:“我们顺便挂下精神心理科?” 江晓璐的脸色一瞬间就沉了下来,阴恻恻地眯了眯眼,甩了一记冰魄眼刀:“你想让璐璐回来?更爱她?厌倦我了?” 简直是死亡叁连问,又想起医嘱不能情绪激动,眼看着江晓璐的眼神越来越危险,阮星赶忙向她表忠心:“你在乱说什么?我只爱你,江晓璐,如果我背叛你,愿遭天打雷劈,灵魂” 江晓璐打断:“行了行了,拿完药去领结婚证,正好证件都带全了。” “啊?” “难道你想让孩子上不了户口?准备让我生个无名无分的孩子?” “怎么可能?!” 阮星拿着她们的结婚证还有点晕乎乎的,这次出门一下孩子老婆都齐全了。 “老婆,委屈你了。”她抓紧了江晓璐的手,真心实意地说道。 “确实,那我们在领个离婚证?”江晓璐挑挑眉,一副认真思索的样子。 阮星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道:“离婚不可能,我赖上你了!小葵花课堂开课了,老婆想要离婚怎么办,打一顿就好了。” 江晓璐微微敞开衣领,露出了锁骨上的乌青草莓印:“你不是早就家暴我了?” 阮星一脸不可思议:“那回家我脱了衣服给你看看我后背?”接着挤眉弄眼的问道:“很舒服吗?我后背都快被你抓烂了。” “大白天的,你要点脸。”江晓璐脸微微一红,用手戳了下她的脑门儿,随即微微勾唇,笑了。 今天,是个好日子—— 追·更:χfαdiаn。cοm(ωоο↿8.υiр) 别顺我心意(500珠加更) 阮星收好结婚证,准备带着江晓璐打车回家,下台阶时又开始大惊小怪,她扶着江晓璐小心翼翼地缓步走着。 江晓璐被她这样搀扶,顿时翻了个白眼,真的是受不了她了,自己又不是七老八十腿脚不灵便,不过心里到底是有点小高兴,“差不多得了,我自己能走。” 说话间,甩开了阮星的手。 阮星牵起了她的手,好脾气地提议:“牵手,牵手还不行吗?我不放心。” 江晓璐微微噘嘴,娇嗔的睨了她一眼:“黏人。” 却并没有甩开阮星的手,算是同意了牵手这个方案。 等回到了家,阮星的脑袋还是晕乎乎的,仍然不敢相信现在已为人母,已有妻子这个事实。 她有些怔愣地看着端坐在沙发上看说明书的江晓璐,视线有些恍惚。 于是转过身搂住江晓璐的纤腰,将脸颊贴在她的小腹上,用心感受里面的新生命,深吸了几口气,声音有些哽咽:“我们有宝宝了。” 深爱着阮星的江晓璐情不自禁地心底生出了怜惜,放下说明书,温柔地抱着她的头,手指穿过她的长发,“是的。医生说了四个月以后会胎动,到时候你就能感受到她了。” 阮星直起身子,激动地在江晓璐的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辛苦你了,老婆!” 江晓璐眼底的笑意更浓了,声音温柔却带着些揶揄:“你这两个月来日日夜夜地也辛苦了。”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她都想和阮星有个孩子,所以对于阮星在没有避孕的情况下毫无节制地索求一一配合。 一来她们亲人实在是太少了,二来确实需要孩子这个纽带为以后的生活带来更多的家庭仪式感。 但没想到两人之间的矛盾会来得那么快。 江晓璐之前喜欢吃螃蟹,可现在怀孕初期并不能吃这类寒凉食物。但她就是想吃,控制不了。 在这类大事上,阮星当然不可能顺了她的心意,自然而然也就要承接江晓璐的怒火。 江晓璐心里烦躁的很,看阮星哪儿都不顺眼。 晚上上床休息时,她面无表情地拽下阮星的手,不让她搂抱,冷着脸道:“别抱我,我很生气!” “乖哦,等宝宝生下来,我给你做一盆大闸蟹,说到做到。”阮星急忙举起手,伸出四根手指发誓。 “我不管我要吃螃蟹,我就要现在吃螃蟹。”江晓璐气哼哼地说道,她也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即使阮星现在真给她端来螃蟹,她也不会吃的。就是心里烦躁,控制不住地想发火。 “乖哦,听话。”阮星耐心地哄着自己身旁的小娇妻,笑着抬手一下一下轻拍她的背,安抚她的情绪。 “你去画室的沙发睡,我一看见你就想起螃蟹!”江晓璐带着哭腔委屈地说道。 “你走呀,我看见你就烦。” “好好好,我都依你,别哭别生气。”不论阮星如何舍不得、放不下,她都不能继续在这里,以免江晓璐的情绪波动太大。 她只能叹了口气,去衣柜拿了个被子一脸受伤地去画室了。 阮星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竖着耳朵听隔壁的动静。 好在一直很安静。 过了没多久,阮星听到了江晓璐进画室的脚步声。 江晓璐掀开阮星的被子,把自己镶进阮星的怀里,双手环在她的脖颈上,将头靠在她的颈窝里磨蹭,嗅着她身上的味道,软软地说道:“让你走你就走?以后关于我让你离开的话,别顺我心意,我口是心非。” 阮星也充满感情地紧紧回抱着她,彼此之间一点缝隙都没有,动情地说道:“老婆你真好,神仙爱人江晓璐。” 然后,也不知道是因为拥有江晓璐这样的爱人让她过于幸福,还是近期压力太大,阮星突然间泪流不止,觉得一切都好不真实。 起先,江晓璐还耐心地哄着她,可晓璐值班的时候,最缺的就是耐心,很快额头青筋跳动。 眼前的阮星却根本没有止住哭泣的迹象,她忍了忍,又忍了忍,最终忍无可忍。 直接沉声命令道:“你给我跪在沙发上反思,吵得我头疼。” “嗝~啊?哦...”阮星打了个哭嗝,然后照做了。 以前在床上特别过分折腾江晓璐的时候,也会被这样惩罚,熟门熟路地就跪好了。 倒还真的停止了哭泣... 江晓璐特别无语地看着她的情绪渐渐冷静下来,无奈地再次发号施令:“我们去床上睡觉吧。” “遵命,女王大人。” “所以你之前到底在哭些什么啊?” 阮星挠挠头傻呵呵地笑着:“不知道呀,就觉得一切美好得不真实,跪一下就好了。” “毛病...” “如果爱你也是一种病,那我药石无医。” “又想跪了?” “......”这个晓璐真是一点也不懂得妻妻情趣! 大概算反压?·玩弄于掌中(ωоо1⒏ υiр 江晓璐怀孕初期不适宜有性生活,阮星从索求无度陡然间转变成欲望压缩到极致的苦行僧,简直苦不堪言。 尤其是每晚抱着香喷喷的江晓璐,忍不住起生理反应,甜心可口的美味在怀里却吃不掉,痛并快乐着。 晚上江晓璐刚刚沐浴完,身上弥漫着香气,俏丽精致的脸庞经过沐浴滋润后,就像出水芙蓉般娇艳,愈发地楚楚动人。 美人如画。 阮星掀开被子,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示意江晓璐赶紧进被窝,“这位神仙姐姐下凡辛苦了,快进来,我得赶紧捂好藏起来。” 江晓璐一脸嫌弃地看着她:“你好油腻。” 老话说的好,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以前是江晓璐缠着阮星大胆表白,现在地位彻底变换,阮星却是更卑微,爱意得不到回应就算了,还总是被嫌弃。 阮星双手捧着胸口,一脸受伤心痛地说道:“满腔真心付错人,多情却被无情恼。江晓璐,所以,爱会消失对吗?” 江晓璐上床的动作一顿,神色淡淡地瞥了阮星一眼,而后爬上床,半倚在靠枕上。 脸上散发出初为人母时圣洁的光芒,温柔地抚摸着自己并不显怀的肚子,唇角微弯:“傻瓜,爱怎么会消失,爱是会转移的。” 阮星撇撇嘴就委屈起来,侧身贪恋地抱着江晓璐,满足地嗅着她身上的香气,“老婆,你变了,我不是你心里排名第一的甜心老baby了吗?” 江晓璐冷酷无情的打断了她的油腻:“我晚上吃得不多,不想再吐了,睡觉。” “我不管,我要补偿,你必须弥补我受伤的心灵。”阮星话音刚落,滚烫的坚硬就抵在了江晓璐的腿间臀肉上磨蹭着。 这样亲昵的磨蹭有过好几回,江晓璐知晓她憋得辛苦,所以放软了身子任她搂着动作,毕竟阮星懂得把握分寸。 可能是禁欲太久了,感受着江晓璐软绵绵的身体,阮星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一个劲儿地挤在江晓璐腿间磨蹭。 “很难受吗?” “唔没事。” “我帮你?”江晓璐的手触及到阮星火热的硬物,咬着唇红着脸,轻轻握住搓动了几下。 在性事上,阮星一向占据主动权,江晓璐的体力太差且身体敏感,往往被阮星顶弄没多久就昏昏欲睡,还从未在如此清醒的情况下套弄阮星的肉棒。 这让她有点害羞。 “嘶~晓璐嗯”阮星倒抽了一口凉气,绷紧了身子躺平,她发出小猫一样柔软的声音,又夹带几丝难耐。 这让江晓璐觉得很新奇,她很少听到阮星叫床。 忍不住想欺负阮星。 她掀开了被子,坚硬昂扬的肉棒直挺挺地立在眼前,像是被盯得害羞,龟头忽地冒出一股淫液。 江晓璐的右手四指环绕成圆套弄肉棒,大拇指按揉硕大的龟头,将马眼流出的透明分泌物均匀地抹在龟头上,又以此为润滑,在龟首上来回地摩挲着。 “晓璐、晓璐不要嗯”阮星眼底一片潮湿,眼尾嫣红,原本薄情的面庞此时竟有了一丝妖娆地媚意。 阮星忍不住挺腰,主动磨蹭着江晓璐微凉的嫩手,在欲望的诱惑里沉沦堕落。 江晓璐的左手解开阮星的睡衣,慢慢地抚摸翘挺的双乳,用手指在奶尖儿处轻轻按压揉捏着,把浑圆包裹进掌中,看着那白嫩的乳肉在自己手中被肆意的挤弄揉捏成各种形状。 “晓璐弄快点嗯”阮星用力抓紧了被子,她的肉棒被撩拨的涨得发疼,快感乱窜,欲望却始终得不到纾解。 江晓璐收回玩弄乳肉的左手,双手一齐套弄阮星粗硕的肉棍,速度越来越快,力量也稍稍加大。 “唔晓璐这太快了别我不要了不要了”阮星哆嗦着,身体不住地颤抖,失神般地叫停。 “我弄疼你了吗?”江晓璐停下手上的动作,一脸关切的问。 “不疼,你以前说不要是因为疼吗?”阮星喘息着,不断攀升的快感乍停,舔了舔干涩的唇,眼里带着欲求不满的委屈。 “舒服吗?”江晓璐了然地笑笑,捉弄地问道。 “舒服的”阮星撇过头,但红红的耳尖已经暴露了她的害羞和窘迫。 见江晓璐久没有动作,耸腰挺胯一下又一下地撞着她的掌心。 江晓璐挑了挑眉,跪坐在阮星的双腿之间,手指顺着那些暴涨至凸起的青筋由缓到快地撸动。 她轻启樱唇,声线慵懒而性感,像蛊惑人心的狐狸精:“老公,你怎么这么硬?” “是不是很渴望我?” “憋了这么久,应该有许多的精液,能射很多呢” “是不是想插入我,射满我?” 一字一句清晰地传入阮星的耳朵里,她心里一阵激动,身子猛然一顿,下腹紧绷,低吼了一声软下了腰身,一股接一股无比浓烈的阳精如箭似的连连喷射而出。 追·更:ρο1⑧s𝓕。cᴏm(ωоо1⒏ υiр) 我也想让你舒服·求我(口交)H 阮星脑子一片空白,积攒多日的浓稠乳白色精液有力的射出,力道十足的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弧线,一股、两股...... 最终系数落在了江晓璐身上和床单上,一副香艳淫靡的景象。 屋子里弥散着淡淡的麝香味儿。 射精来得又疾又猛,江晓璐来不及躲开,索性跪坐在原地,用手套捋着射精后半软的肉棒,细心地把余精也挤压出马眼。 江晓璐接过阮星递过来的纸,没急着处理脸上的精液,擦干肉棒后,俯身亲了亲它。 阮星瞪大美目,情不自禁地张大了薄唇闷哼一声,胯下的肉物迫不及待地硬挺起来,呼吸也立刻变得急促起来。 “别,晓璐,我舍不得你那样做。”阮星抓过床头柜上的纸巾盒,抽了许多张纸,起身把江晓璐白嫩小脸上的精液一点一点擦拭干净。 “那你怎么可以亲我那里?” “不一样。”阮星搂着她,亲吻了下她的脸颊,继续哄道:“这样就可以了,我去收拾一下。” 江晓璐握住了阮星的肉棒,像个女王般命令道:“躺下。” “老婆,别闹。” “我也想让你舒服。”江晓璐一双桃花眼媚眼如丝,水眸潋滟,凑上前去吻阮星的薄唇,一点一点把她重新推倒在床上。 微微直起身子,点了点阮星的下唇,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胜利的表情淋漓尽致:“今天,我要让你求我。” 阮星心甘情愿地做她的裙下臣,温情而臣服,胯间的肉棒兴奋地抖动着。 于是江晓璐不再犹豫,粗略地撸动棒身几下,半眯着眼寻到了那肉物,准确无误地含住龟首。 肉棒尺寸可观,温热湿润地樱桃小嘴努力吞咽着光滑的龟头,直到塞满口腔。 伸出舌头舔了马眼几下,这才吐出湿淋淋的肉棒。 阮星爽得身体战栗不止,她的分身被温柔的唇舌裹吸抚弄,快感袭击着大脑所有的知感神经,被刺激得渗出泪水,胸口处不断起伏。 好爽... “唔...晓璐...呃啊...”阮星难耐地发出阵阵喘息。 江晓璐抬首,勾唇,“求我,我才能给你哦~” 复又低头伸出舌尖沿着棒身仔细的舔舐,当移动到龟头时,快速擦过,继续沿着顶端吻至根部。 来回了叁次,阮星的心情被勾得起起伏伏,江晓璐在大禹治水吗?叁过龟头而不含入,粗硬的肉棒也不满地又涨大一圈。 “晓璐,我...求你...想要...”阮星娇声娇气地求饶,眼睛里有水雾弥漫。 “真乖,奖励你。”江晓璐启唇终于不偏不倚地含住龟头,红润湿滑的柔嫩香舌如灵巧的小蛇般翻卷搅动。 边用嘴嘬吸,边用手快速撸动。 不间断的羞耻水声从唇齿间与下身的结合处回荡在房里,来不及吞下的津液沿着柱身流淌淋得黏腻腻的。 快感一层层迭加,让从没有承受过这种刺激的大脑一片空白,阮星爽得浑身发抖,喘息声越来越重。 欲望像挣脱牢笼的野兽,丧失理智的阮星按住江晓璐的头,把肉棒挺进她的喉咙深处。 “唔...咳咳~”陡然的深入,让江晓璐咳嗽不止伴随着几声干呕。 “对不起,晓璐,弄疼你了吧?”阮星万分疼惜地想要起身察看爱人的情况。 江晓璐轻蹙秀眉,按住她的腰身,含糊道:“别动。” 阮星乖乖听话不敢再乱动。 片刻后,江晓璐缓了口气,又开始舔弄含在嘴里的龟头,口腔渐渐放松,龟头越来越深入,最终抵达了她柔软的喉咙,喉咙蠕动着吮吸龟头。 龟头传来很强烈的酥麻感,阮星的欲望直接累积到了顶点,她抽出江晓璐口里的肉棒,近乎凶悍地吻上了江晓璐的唇。 阮星伸出舌头强硬地钻开她的牙关,缠住她的香舌,几乎将她的呼吸全部吞没。 控制力道地把江晓璐压在身上,右手狠狠撸动肉棒了几下,而后屈指把江晓璐湿漉漉的内裤勾到一边。 浓烈滚烫的精液瞬间喷射在鲜嫩的花瓣穴口处。 龟头抵在穴口却没有深入,阮星一边‘扑’‘扑’地射精,一边抱紧江晓璐,心疼地抱紧她:“晓璐,以后不要再给我口了。” 江晓璐的桃花眼眸色深深,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脸:“没关系的,我也想让你舒服。”又往阮星怀里钻了钻。 “一直都很舒服,有你在身边,我就很满足了。”阮星将头埋在江晓璐的颈窝里,带着微微的鼻音。 “我好爱你,江晓璐。” 江晓璐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说:“我也爱你,阮星,想与你白头到老。” “我们一定会白头到老的,一定会的。”阮星的声音坚定而自信。 胎动,胎教 江晓璐怀孕已经四个多月了,她的肚子跟吹气球似的,一天天变大。 阮星每日都带着她去散步,有特意咨询过,经常运动在将来生产的时候,可以少吃点苦头。 村庄风景秀丽,空气清新,两人在这里居住的时光可谓是静谧且甜蜜。 中午阮星给江晓璐洗樱桃的时候,江晓璐突然惊呼一声:“你快来,孩子动了。” 阮星急忙放下手中的水果,欢喜地蹦了过去:“动了吗?动了吗?快让我听听!” 江晓璐僵直身体一动不敢动,紧张到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自己有一点小小的动作,会吓到小宝宝。 阮星见她那副严肃谨慎的模样,绚烂地笑容瞬间弥漫上了双颊。 好可爱的江晓璐! 爱恋地刮了刮江晓璐俏挺的小鼻子,宠溺道:“放轻松,别害怕,我在你身边陪着你呢。” 说着,就蹲下了身子侧脸贴在她的肚子上。 肚子里的小家伙是个调皮的,在阮星贴上肚子的时候,又动了动,好像在伸腿乱蹬急着跟妈妈互动。 这种感觉太新奇了。 阮星笑的跟中了彩票似的,仰头看江晓璐:“宝宝踢我呢!” 随后一脸满足地握着江晓璐的手一起跟着小腹地波动游走着。 江晓璐脸上的神情从不知所措,到渐渐适应,周身洋溢着喜悦和幸福。 阮星一边轻抚江晓璐微微隆起的腹部,一边细心叮嘱道:“宝宝要乖哦,别欺负妈妈。” 江晓璐心里暖暖的,拉起阮星,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无限依恋。 阮星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心里的柔情晕染开来,一圈圈地荡漾在五脏六腑,轻声细语地说:“还吃樱桃吗?冷不冷?” “晚点吃,不冷,抱我一会儿。”江晓璐软糯糯地说道,肚子里的宝宝也安静下来,一家叁口享受这温馨的时刻。 江晓璐自从怀孕后,越来越怕冷,不过阮星的身体火热,像个暖炉。 所以她特别喜欢黏在阮星的怀里。 这让阮星一度恍惚,想到了她以往甜糯娇软的样子。 但阮星也不敢轻易开口询问,恐怕惹江晓璐情绪波动。 等到了晚上,阮星把袜子给江晓璐套上,把被窝捂得暖暖地,开启了今晚的 亲子胎教时刻。 她把手放到江晓璐隆起的腹部,柔声说道:“乖宝宝晚上好呀,一会儿妈妈讲完故事早早睡觉,别折腾妈咪哟~” 今晚阮星并没有拿起那本胎教故事书,轻启薄唇:“妈妈今天给你讲个不一样的晚安故事哦~” 江晓璐也好奇地竖起耳朵听,在阮星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 阮星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手上带着一丝力道揉捏着江晓璐的腰身,开始讲睡前小故事:“从前,有一株小仙人掌,她身上长满了刺,所有的动物都害怕她的刺,不敢靠近她。” “有一天,小仙人掌遇到了小刺猬,因为大家都有刺的原因,她和小刺猬很快成为了好朋友。” “天冷的时候,小刺猬就会抱着她,为她取暖。渐渐地,小仙人掌越来越喜欢小刺猬了,想要永远和她在一起。” “但是小刺猬的肚子上没有刺,所以,小刺猬每次抱小仙人掌的时候,也要忍受着疼痛。” “得知真相的小仙人掌很难过,趁着小刺猬睡着的时候,偷偷的跑了,就这样,两年多过去了。小仙人掌四处漂泊,慢慢地磨掉了自己的刺,终于鼓足勇气回去找小刺猬。” “结果发现小刺猬还是傻傻地等在那里,等着拥抱她的一身刺。” “小仙人掌问小刺猬‘你为什么这么傻?难道不怕疼吗?’” “小刺猬说‘疼啊,可是,你走了,就更疼了’...” 江晓璐强忍着把眼泪逼回去,抡起粉拳锤了她的肩膀数次,娇软地声线里带了一丝蛮横:“我讨厌你!” 阮星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亲吻,细哄:“晓璐,我发现你的话要反着听,你说不要就是要,走开就是别走,所以讨厌我就是爱我。” 江晓璐顿了下,软倒在她怀里,还是不依不饶地说道:“讨厌你。” 这么有钱? 阮星本以为她们会继续在小村庄平静的生活,结果江妈妈再次登门打破了这份安稳。 江妈妈来的时候,阮星正在画室赶着画稿,江晓璐在一旁捧着一本厚厚的计算机书津津有味地看着。 听到动静后,一齐抬头就看见了江妈妈正满脸笑意温和地望着她们。 江妈妈的头发花白身形消瘦略显老态,但状态尚可气质不减当年。 她看见了江晓璐略微丰睨的身子,隆起的小肚子已显怀,气色红润精神饱满,就知道被阮星照得极好。 虽然从私家侦探的调查了解到阮星对江晓璐好得无话可说,但只有亲眼见到才能彻底放下心来。 江妈妈眼眶有些红,苍老慈祥地开口:“孩子们,跟妈妈回家吧!” 江妈妈那略显单薄的身影映入阮星的眼帘,阮星眼眶有些酸涩,她温柔地注视着江晓璐给予她鼓励与支持。 江晓璐略感惊诧,她的手握紧了书页微微发抖,轻蹙着眉头,表情犹豫不决,甚是为难。 这是妈妈第二次上门找她,不同于上次的强势与怀柔政策,现在她只看到了一位和蔼的母亲放下了原本的身段。 她和阮星都明白,如果没有江妈妈的授意,江晓羽未必会找阮星,或者让阮星成功把自己接回家。 江晓璐当了妈妈后,才明白那份不自主为子女盘算考虑的心情。 江母这一脉在子孙方面人丁单薄,豪门里又亲情薄弱,利字当头。 人到了晚年,总是期盼能含饴弄孙。 江妈妈怜爱地盯着江晓璐,有些落寞跟思念,继续保证:“十月怀胎不容易,这里交通闭塞出行困难,孕检和分娩都会带来诸多不便。璐璐,你现在也当了妈妈,你的孩子受苦你会舍得吗?你们都是好孩子,跟妈妈回家,妈妈一视同仁,把你们都当成女儿疼爱。我现在年纪大了,看一眼少一眼。妈妈来这里就是要道德绑架你一次。” 话说到这份上,江晓璐跟着江母回家只是时间问题,毕竟江母一直对江晓璐关怀备至,容貌是江母带着恢复的,又在金钱和学业上提供诸多便利。 目前是晓璐这个人格,她向来果决,点了点头,请妈妈在沙发落座后,认真道:“我和阮星商量一下。” 微抬下巴,示意阮星抱着她的笔记本电脑一起回卧室沟通。 和阮星进到卧室关好门后,她穿上孕妇防辐射衣,手指灵活地打开电脑,登录上银行网站,把阮星的银行卡流水明细调给她看。 阮星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账户上的五千多万,惊呼出声:“这么多钱?老婆,你黑进银行系统盗钱了吗?” 江晓璐白了她一眼,一脸无奈地说道:“写了个游戏软件,之前花你的钱雇了一些网路上的美工和前端程序员,买服务器等等,后来怀孕了没空打理,软件卖给了别人,每天有分成打入账户。” 顿了顿,又小心翼翼地继续说:“所以我们先暂时跟妈回去,暂住在她那里,然后在买个离妈近的房子,你不要太有压力。” 阮星当然明白江晓璐的意思,心里一阵感动,得意洋洋地开口道:“算卦的说我这辈子胃不好,只能吃软饭。” 江晓璐拧紧眉头,却不赞同:“我不过是拿你的本金,钱生钱而已。两个人在一起,没必要斤斤计较。” 阮星郑重地握着江晓璐的肩膀,直视她的眼睛,语气格外轻柔地说:“老婆,我都明白,我们俩好好过自己的小日子。你的小仙人掌已经没有刺了,请尽情拥抱她。” “你最好是明白,如果在企图丢下我,我会打断你的腿,让你永远也离不开我。” 好吧,是熟悉的晓璐,熟悉的配方。 达成共识后,她们决定跟江妈妈离开。 临走时,江晓璐除了带电脑和证件,又慎重且小心地收拾阮星前两年离开时画她的画像,包括在客厅挂着的那些,一幅不落地全部带走。 阮星则收拾了大部分江晓璐用惯的生活物品,喜欢的碗,毯子,衣服之类的。 阮星早就买下了这个房子,所以大部分东西留在这里也不必过于担心。 两个人跟着江母一起上了豪车,离开了这个居住多日宁静秀丽地小村庄。 阮星把江晓璐搂在怀里,给她盖上了一个小毯子,让她贴近自己的胸口。 江晓璐最近很嗜睡,闭着眼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昏昏欲睡。 偏爱 车子行驶了没多久,就在一处较为偏僻的空地停下。 两架黑色的直升飞机,一前一后地停放在那里。 阮星迅速扫一眼四周,心中暗暗忖道:现在有钱人出行,最低标配都是直升机了吗? 她思考了一下,看向江晓璐,悄声说:“老婆,我这个五千万的身价,是不是也得配架直升机?” 江晓璐听她这样发问,反倒心安了,这证明阮星在钱这件事上不再介怀,不再敏感地憋在心里。 她也没绕弯子,平静地说:“我看你像个直升机,你现在会开车吗?” 于是阮星一秒噤声,嘿嘿地笑了两声,用手在嘴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手势,乖巧安静地搂着江晓璐。 她们没和江母坐一辆车,刚刚保镖通知她们等会儿,正在安排转乘直升机。 飞机不愧是速度最快的交通工具,一个小时后,她们就下了机舱来到了江母的豪宅别墅。 这是一个独栋叁层别墅,装饰豪华,里面有电梯有客房,还有很多佣人。 江妈妈不仅为两人准备崭新的婚房,还为阮星准备了一个画室。 阮星终于明白江晓羽为什么忌惮江晓璐了,江母简直是明目张胆的偏爱这个缺失母爱二十多年的江晓璐。 江母失败的婚姻和阮星江晓璐目前的婚姻状态很相似,但还是选择了接纳包容。 这份情,阮星不能不领,心里最后一丝疙瘩也消失殆尽。 和江母在一起的生活过程中,没有阮星预想的那么拘谨和呆板。 江妈妈非常忙,一起吃过早饭后,这天都很难再次见到她的身影。她虽然严肃不苟言笑,但态度却十分和蔼,从不过问两个小辈的私事。 所以和江母住在一起后,生活得如鱼得水。 毕竟有家庭医生可以实时监测江晓璐的身体状况。 江晓璐早就不在严格把控阮星的账户资产,阮星看着逐日递增地金钱数字渐渐麻木了,还是干着老本行约喜欢的画稿,出了许多百合条漫。 在江晓璐怀孕五个多月的时候,江妈妈和阮星商量给两人补办一场婚礼。 一方面在上流圈子里公开江晓璐的身份,另一方面也期望自己的女儿像个小公主一样风风光光地有场梦幻婚礼。 这项提议英明无比,阮星举双手双脚赞成。 她开始布置求婚仪式,用的是自己账户上的钱,虽然严格来说是江晓璐挣的钱,但她早就卸下了心里那道枷锁。 没什么比两个人在一起更重要了,人生能有多少岁月可以蹉跎? 生离死别,钱字太轻了。 布置求婚现场耗费了阮星许多的精力,她忙得焦头烂额。 原先两个人跟连体婴儿似的,现在阮星忙成这样,江晓璐都不过问一句,阮星晚上扑到江晓璐的腿上就开始撒娇:“你怎么都不问问我在忙什么?” 江晓璐把书搁在床边,露出一张寡淡的脸,漫不经心地说:“你是我的枕边人,你忙什么我能不知道吗?” “啊?都知道了呀,我还以为我隐藏的很好呢!”阮星有些泄气。 “很多事情,我知道是一回事,你做不做却又是另一回事。” 阮星的心又软又空,悬在半空,无处着陆,“那你愿意吗?” 江晓璐沉默了一会儿,说:“既许一人以偏爱,愿尽余生之慷慨。” 阮星起身埋在她的颈窝,瓮声瓮气地哼唧:“傻瓜,我爱你。” “说晓璐,我爱你。”江晓璐认真地纠正。 “江晓璐,我爱你。” “我知道在你眼里,我和璐璐是同一个人,今天晚上,再说一次晓璐我爱你吧。” 阮星松开她的身子,双手捧起她的脸,深情地说:“好,晓璐,我爱你。” 晚上江晓璐迟迟没有入睡,她用手一寸一寸地细细描摹着阮星的眉眼,感受掌下的温度,直到即将天亮,才阖眸入睡。 阮星由于这段时间的奔波劳累很早就睡了,但临近天亮时,她猛然清醒过来,心里空空的,有种惘然若失的感觉。 她疑惑地甩甩头,搂紧江晓璐,又睡了。 恢复 早上,阮星早早就醒来了,看着怀里的人还睡着,轻轻地在江晓璐额上亲了一下。 她是焦虑的,今天就要正式向江晓璐求婚。 可让她挫败的是晓璐这个人格从来没对她明确说过‘我爱你’叁个字,所以才有了昨天慌不择路地试探。 阮星相信江晓璐的爱,但人性总是充满怀疑。 今天江晓璐睡得格外沉又起不来,阮星只好一人下床洗漱,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缓解下紧张的情绪。 江晓璐平时也有嗜睡错过早饭的时候,阮星会和江妈妈一起吃完早饭聊聊晓璐的身体情况,两个人相处得越来越和谐。 江母还一板一眼地纠正阮星要喊她妈妈,而不是伯母。 改口后用红包装了个支票当做改口费,里面的金额是一亿,阮星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道谢收下,转手就送给了江晓璐。 自从来到江家后,她真没有需要花钱的地方,何况老婆那么会赚钱,自然而然地就把家里的财政大权交给江晓璐全权打理。 江晓璐也没急着交给职业经理人打理,打算投资她编写的搜索引擎。 阮星左等右等,一直等到中午十一点江晓璐也没睡醒。她拿着手里准备好的婚纱,还是决定叫醒她,因为她要卡13:14这个吉时。 “老婆,老婆,醒一醒。”阮星把婚纱放在一边,摸着江晓璐的耳朵温柔地叫她起床。 “嗯?不要起床......” “至少吃点饭。”阮星边俯身哄她边想把她抱起来。 江晓璐嗫喏着往她怀里越钻越深,百般磨蹭。 阮星心里生出无限柔情,情不自禁地伸手往下在她挺翘的臀肉上捏了一把。 江晓璐娇呼了一声,整个人贴到阮星怀里,她睫羽微颤,慢慢睁开双眼,嗓音沙哑而空灵,娇哼道:“烦人~” 这软萌的嗓音,这习惯性的动作! 阮星咬着唇极力忍着,但是还没一刻钟时间,脸上血色褪了个干净,好半晌,哆嗦着嘴唇试探性地问道:“璐璐?是你吗?你好了吗?” 江晓璐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子一样,唇瓣蹭在她耳际:“嗯,我好了。” “那你还会像之前那样......有两个人格吗?”阮星问出了潜藏在内心最深处的愧疚和不安。 “不会了,我们和解了,她知道就算她在怎么无理取闹,如何折腾,你都不会在离开了,忽然就不想闹了。想和我一起等待你今天的求婚呀~” 话音刚落,阮星灼热的吻雨点般落在她的眼眸,鼻尖,嘴唇,脸颊。 吻得动作很缓慢,不带任何情欲,化成了怜惜和心疼,像是亲吻这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心都胀疼了。 江晓璐双手环住阮星的脖子,柔情似水,渐渐融化在了她的亲吻中。 最终她们紧紧抱在一起,什么话都没说,就一起笑着流泪了。 阮星拉起江晓璐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说:“江晓璐,晓璐,璐璐,我发誓这一辈都疼你,宠你,爱你,照顾你,哪儿都不去,死也要死在你身上。” 江晓璐感觉到她心口处地温热,她的心慢慢收紧,笑得璀璨甜蜜:“好呀,那你用一辈子证明给我看。” 她们铭心一场,也将携手一同老去。 如约而至 对于很多情侣来说,求婚是进攻的冲锋号。 而对于阮星和江晓璐来讲,求婚是最终胜利的号角,是锦上添花的一件美事,所以也就不存在必须要瞒着另一方准备惊喜。 更何况,阮星想瞒也瞒不住,两人日日共枕同眠,江晓璐的智商和技术都在线,阮星无所遁形。 所以她从一开始就大大方方的布置求婚仪式,倒是没想到江晓璐从头到尾都不过问。 有个太聪明的老婆就是这样,幸福指数简直爆表。 中午的时候,阮星把穿着婚纱美轮美奂的江晓璐带到一所教堂。 里面的求婚现场布置得豪华浪漫极了,99999朵玫瑰,以及那些数不尽的奇花异草,钻石水晶暂且不提。 然而,最感动江晓璐的是阮星录制了一个VCR,里面有9999人祝她们白头偕老,通过拍摄场景可以了解到是阮星在大街小巷请求陌生人对她们送上祝福的话。 教堂的钟声在13:14准时响起,阮星屈膝下跪,拿出在怀里早就藏好的鸽子蛋钻戒,忽然间就汗如雨下,身子抖得跟个筛子似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忘了事先准备好的求婚致辞,话也讲得结结巴巴:“我,我我我,能遇见你你,你你你真是叁生有幸” 江晓璐扑哧一笑,握住阮星发抖的手,微笑着温柔地注视她。 阮星呼出一口气,整理了下思绪,声音却仍在颤抖:“江晓璐,能够遇见你,是我叁生有幸。相遇时,你是学霸,我是学渣,在一起后你温柔,我性格冷淡,我们有太多互补的地方,天长地久,我们就是最般配的一对。所以可不可以用我叁世烟火换你一生情深无悔。你愿意吗?” 江晓璐地情绪愈发地激动了,泪水如断线的珠子扑簌簌地顺着脸颊滑落,“这世间最美好莫过于,兜兜转转,回到原点。你如约而至,我美梦成真。” “你别哭呀,你一掉眼泪我就不知所措了。” “那你还傻愣着干嘛,还不给我戴上戒指?”江晓璐娇嗔道。 虽然阮星过于紧张差点把求婚搞砸,但整体下来好在有惊无险。 再加上江晓璐恢复如初,可谓是双喜临门。 不过,很快阮星就发现,江晓璐还是保留了晓璐的一些性格上的特征,比如特别爱罚她跪床跪沙发。 阮星画了很多百合条漫,更新稳定,在百合圈算是比较有名的太太之一,经常有忠实粉丝逃出鸡笼在她微博底下奔放留言。 【老攻,看看我。】 【太太,我想为你生孩子。】 江晓璐是偶然发现这些留言的,那时阮星正忙着上传条漫,扫码登录微博后就把手机仍在一边。 她也是无聊,顺手拿过阮星的手机看了下,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正在上传的阮星突然间就感觉到周身的气压仿佛变低了,一股冷飕飕的风吹拂在她的脖颈处,猛地一回头,就发现江晓璐阴恻恻地盯着她,说话带着冰碴:“你给我去沙发上跪着,把留言一条一条读出来!” 阮星二话不说地麻溜跪好,她被晓璐那个人格都训练出条件反射了,刚要开口念,脑海里闪过一丝疑虑,急忙小心地试探:“是晓璐吗?” 她可从来没见过江晓璐或者说璐璐发火呀! 眼前的江晓璐脸上挂着肉眼可见地愤怒,像即将喷发的火山。 “怎么?不是晓璐就没资格吃醋?没资格发火了是吗?”江晓璐阴阳怪气地微扬了声音。 “当然有资格,你才是我老婆,老婆大人,别生气,小的冤枉啊!” “何冤之有?” “小的从不看评论,没想到她们这么的”阮星想了半天,终于找好措辞,“热情?” “我真的一条都没回复,也从未在网络上掉马,她们喊的只是幻想出来的人,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哼!” 阮星跪了半天,嘴皮子都要磨破,才暂时得到赦免权。 “你要庆幸你真的一条评论都没回复。” “是是是,老婆,我的错,你千万别生气,拿我的错误伤到自己的身体,多不值当啊!” 江晓璐翻了个白眼,这事算暂时翻篇。 阮星观察了她几天,终于明白和解是什么了,江晓璐平时温柔软糯,遇事也是真果敢狠厉绝不含糊。 这没什么不好,毕竟一味忍让卑微又何尝不是一种病态。 她觉得江晓璐就像凤凰涅槃重生,更加完美,也更加迷人。 爱了。首✛发:pо18s𝐅。cᴏm(ω𝕆𝕆1⒏ νiр) 产女,婚礼 江晓璐怀孕九个多月后,终于顺产生下了一个重达六斤半的小胖丫头。 刚出生的婴儿脸上皱皱巴巴,像个小老头。 她们早就给宝宝起好了名字,叫江慕星,小名木星。到底还是随了江家的姓。 阮星和父母的关系也是差到极致,江晓羽虽然联姻但并没有生子的计划,带笑的决策以及股东们就足够她忙得晕头转向的,而江母对阮星说不上热络但还算和蔼,综合考虑,最终决定姓江。 名字是江晓璐起的,意思非常直白,阮星抱着她猛亲,差点擦枪走火。 那个时候江晓璐怀孕八个月了,虽说小心点可以同房,但心里有顾忌肯定不会尽兴,阮星也害怕伤害到她,一直憋着。 在小木星叁个月的时候,两个人在英国古堡补办了一场梦幻般的公主婚礼。 二位新人身着洁白的婚纱,在牧师的见证下,互换戒指,交换誓约。 来参加婚宴的人,也都是各行各业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这场盛大的婚宴无疑是是拓展和经营人脉的绝好时机。 自然而然,她们又再次遇见了李峰,李家和江家是世交,不可能不宴请,长辈带着小辈们社交也是上流社会的默认模式。 但时至今日,李峰仍然对江晓璐情根深种,他脸上的落寞失意怎么也掩藏不住。 “璐璐,新婚快乐。”似有些不甘,又追问:“她不是你的朋友吗?” 阮星勾了勾薄唇,在旁边轻描淡写地补刀:“你好,我是江晓璐每天晚上都要钻进怀里紧紧抱着不撒手才能入睡的女朋友,不对,现在应该是老婆了。” “不好意思,先失陪了。”江晓璐耳尖红红,她仪态万千地颔首,挽着阮星转身离去。 “你很介意他吗?”江晓璐用手捏了下阮星的手心,小声地问道。 “在你看来,我是那种很小气的人吗?” “那我跟他合作了?” 阮星握着她的手,捏着嗓音矫揉造作的说:“老婆你开心才是最重要的,如今我和你结婚,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想做什么,那便做什么吧!” 江晓璐睨了她一眼,眼角眉梢皆是笑意:“演技略有进步。” “老婆,我算是你成功路上的绊脚石吗?” “嗯...还行,无非是迂回些,问题不大。” “哈?你应该坚定的说亲爱的,你是我的望夫石。江晓璐,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以前不是这个样的,如今得到了我,开始展露你的真面目了是吗......” 阮星一路碎碎念,改为搂着江晓璐的腰。 江晓璐乖乖的将头放在她的肩上,嘴角噙着笑意。 阮星手臂微微用力把江晓璐固得更紧,肆意感受老婆的香韵。 生了孩子的江晓璐,肌肤细润,身材曲线更加诱人。 孩子生下来后,阮星就大包大揽了孩子的拉撒睡,只有吃母乳的时候,江晓璐才有参与感。 刚生下的宝宝作息怎么可能规律,这叁个月来阮星照顾得心力憔悴,沾上床就睡了。 现在终于稍有空闲注意到身边美如天仙的老婆,阮星开始蠢蠢欲动。 “老婆,我如素好久了,今天可以称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怎么看?” “我...都依你。”江晓璐睫毛轻颤,眼神飘忽着,不敢与阮星正视,软软糯糯的说道。 ----------------------- 下一章是空白防盗章,请不要误订,带来不便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