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 赤南都,封弈廉【一】(3P/指奸后穴/捆绑/夹子) 祁天九年,天大旱。 不知何时起,戏台酒楼与勾栏竞相传唱起一词令。 …… 旖旎光首饰,葳蕤烂锦衾。 何知美人意,骄爱比黄金。 圣人御宇宙,闻道泰阶平。 *** 封弈廉与谢留霜初见时,已被教统收为内室弟子七年有余,自他在天灾中成为孤儿又被玄九神教收养起便修习武学,一步一步从玄元外门弟子爬到今天这个地步,可想而知其中心血。 而他才将将弱冠之年,便已是一身先天大宗师的武功。 这天教统赤南都与他闲谈时说起大旱一事,随意谈起了传唱颇广的词令。 明褒暗贬,讽刺当今荣宠妖妃。 “这一红颜祸水倒是比我们料想中还要有用处。”赤南都神色恹恹,他一贯不喜这种手段,不过被几位玄九属座逼得用了这样的棋子,安插在皇家后院里以便宜行事。 “红颜祸水?”封奕廉摇着折扇,倒也没多说什么,但神色间是分明的不以为然。 他也不钟意于此等阴谋诡计,主要是认为妃子对朝廷的影响力并不持久稳定,只能作为软核手段进行辅助。 除此之外,封弈廉亦是对为一人神魂颠倒之情状难以理解。 赤南都对他这副不以为然没多做评论,只是说,“有一种美人,她……我倒是希望你永远不遇着这样的美人。” 他难得地低了声线,眼神仿佛已飘远到其他地方。 此次赤南都领着封弈廉行走西北四冀数月,与沙漠之王等几大势力有了一番首尾,再次回到洛阳时已是盛夏将过,金秋到来之际。 平静无波的数日过去,赤南都突然唤来封弈廉,道是封弈廉既乃他中意的下任教统,自当对教中宝藏知晓一二。 而封弈廉对赤南都的说法无有怀疑,只随着他在城中绕到一处民居中,步入了一扇向下的暗门。 玄九神教有一教九道,其原名本是玄教,因九道武学之神妙威震武林,教中人尊称一声神教。 但玄教中人行事与每届教统、属座与御问所认可的理念息息相关,有时玄教力挽狂澜于既倒,免去十里流血漂橹,有时却颠倒黑白,不顾道义,更有时玄教内部分歧之大几欲四分五裂。 江湖中提起玄教,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复杂模样。 但没有人能否认玄教的强大。 九道武学相异,在各自的道上皆走到了巅峰,江湖上能与其一争长短的武功绝学往往飘零四散,无法如玄教一般传承。 而玄教更是已经传承了数个朝代,有不知几百年的历史,人力遍布天下,谁也不知究竟有多少产业是属于玄教的。 若非江湖上传承长久的门派、世家门阀和道释儒等也不可小觑,在皇权势弱的朝代,玄教必可称霸天下,成为实际上的天下之主。 而封奕廉被赤南都领着见识教中藏宝之前,真的不知道原来神教还有如此一处宝库。 此暗箱宝库就位于都城洛阳之下,可谓是灯下黑。 黄金白壁,玉珠琉璃,琥珀彩瓷。夜明珠装箱,名字名画成打,不光价值连城,而且还历史悠久,更有独门秘藏,世间无双。 如果再有制式精兵利器,玄教想要造反简直是易如反掌, 但他是真的没想到,到最后竟还有这么一个—— “教统,准教统,日安。” 她垂着头面色平静地道,好像又想起什么似的,略一抬头,“我是谢留霜。” 昔年阴暗地室中,恍惚粉白轻红一树桃花,随春风拂面而留香,愣是让人由重任压肩、宝藏连城的紧迫与兴奋,一变而为纯粹的沉醉着迷。 封奕廉终于相信,谢留霜就是那种美人,任何人对她一见钟情,都不叫人意外。 他站在教统身旁,那一下如遭雷击般僵硬了身体。 谢留霜的美丽,让他简直喘不过气来,他无能为力地看着谢留霜站起身,随着一阵丁零当啷的脆响,走到他们面前,弯下身子,低下头。 她吻了一下封奕廉。 谢留霜若无其事地直起身子,舔舔嘴角,乖顺地依偎进不知何时贴在她身后的教统怀里。 封奕廉简直无措到极点,瞪着眼看教统和谢留霜深吻。 唇舌交接,红舌偶然一闪,粘腻的水声暧昧极了。 在一片神思恍惚中,他听见教统似乎有些怨气的声音,低低问她,“你可舒心了?” “……没有。”谢留霜小小声地说。 赤南都顿了一下,唰一下把她身上的衣服撕裂了,谢留霜对这样的对待没有露出任何特别的神情,仿佛经历过百次千次。衣衫下露出的是无数交叠的斑斓柔红,当赤南都用力捏起粉白乳肉,那尖尖的红蕊就正对着封奕廉盛开。 封奕廉感觉到下身不受控制地硬了。 “霜儿……来,接吻。”赤南都如何一个大男人、玄教教统,却轻声在她耳边细语,只用气声吹进她的耳朵里,捏着她下颌的手轻轻一动,便顺利地从侧边啄上谢留霜的红唇。 两人深吻中红色的舌胎若影若现,谢留霜闭起眼睛后仿佛全情投入这个吻中,再也留意不到身边的事物。 这个事物里,当然包括封弈廉。 封弈廉咽了下口水,他看见过往日赤南都倒提着赤炼刀眨眼间取人性命而无动于衷的模样,也见过赤南都与那些情意真假难辨的盟友或教中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赤南都无论是什么样的他都不会奇怪,因为这些场合下的赤南都,都是他玄九神教的教统,一统江湖,万人之上。 但此时此刻的赤南都看起来是如此地陌生。 他和谢留霜接吻时紧闭着眼,眉头紧蹙,仿佛面对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难题,肌肉勃动,身子时而前耸,唇齿凶狠;仿佛又在品尝世上最动人的珍馐美味,让他一刻也不能怠慢地欲要吞吃入腹。 赤南都的手轻轻弹了下谢留霜的乳头,惹得她喉头娇吟后便直接摸上了花户。 他感觉到指尖已经湿润,很轻易地就能拨开幼嫩的肉瓣。 赤南都轻笑着用脸颊去蹭着谢留霜嫣红的脸颊,封弈廉能看见谢留霜被教统脸上短短的胡茬刺得害羞着偏头的娇态。 赤南都从身后一掌扣住她的乳肉,另一手从胯前绕着伸进花户里揉捏她的花核,两相一扣,谢留霜便被牢牢锁在他身前,只一个劲因为快感用手扶着赤南都健壮的大臂摇着头。 “教统,呜……”赤南都轻轻磨蹭着谢留霜的脸,但下身的手指却又掐又揉地凶狠对待着 男人等她猛然的颤抖平息下来后,原本揉捏着入肉的手从后面单手拉住谢留霜两个手腕,让她一下不得不挺着胸。 赤南都的手指从谢留霜脖颈后轻轻地,若即若离地抚摸着脊柱的凹陷一路向下。 这轻微又骚动的触摸在谢留霜敏感的身体上得到了她忠诚的反应,她软软的奶子随着难耐的摆头不停颤动着,从小嘴里泄出了无力娇软的呻吟。 但赤南都的手还是那样轻轻的。 “教统,重一点、重……求你了嗯啊……” 赤南都火热的掌心压着谢留霜的腰肢,让她不得不塌下腰来,翘着屁股被赤南都亵玩。 谢留霜紧绷着的臀部被赤南都的手指沿着股缝插入了手指,他的中指就这样陷在臀肉紧紧的包裹下。赤南都顿了一下,便把指尖左右摆动着绕着弯肏进了她的后穴一个指节。“叫我的名字。” “嗯,南都、嗯啊......” 赤南都松开了抓着她双腕的手,让谢留霜一下子往前踉跄了一下,只得用手撑在了地上,但臀肉却被掰开了一侧。 形如菊花的小穴口羞羞怯怯地含着赤南都的指尖。 “霜儿……”赤南都低声呢喃着,指尖摆动着扒开了穴口,露出了粉红色的肉腔,指甲还在敏感的软肉上轻轻刮弄着,让谢留霜叫着南都、南都的声音急促起来。 赤南都在她的后穴抽插着,慢慢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指能撑开粉嫩的穴口,淫液顺着他手指开的口溢出了,沿着谢留霜的大腿蜿蜒向下。 他用手指肏着谢留霜的后穴,“用这里也高潮一次吧。” 指腹摸过层层软肉,谢留霜后穴里密集的神经末梢受到无与伦比的刺激后令她产生了电流一般的快感。 谢留霜仿佛听从他指令的性奴一般,后穴搅绞得越发紧,宛如花穴一样疯狂收缩着。 赤南都的手指深深插着,微微弯曲挠动着深处的软肉,力道凶狠,谢留霜肠液被肏得喷溅出穴口,洒落在地上。 谢留霜被指奸得高潮了两次,软软地瘫在地上。 赤南都不知何时捞出了皮革绳,熟练得在谢留霜赤裸的娇躯上捆绑起来。 她的双乳被勒得高耸,一条绳子插在乳缝间向下绕过她的花户,深深勒在花户的肉瓣中间,磨蹭着肿胀的小核和微微张开颤动着的前后两个穴口,从背后看这绳子被饱满弹性极佳的臀肉完全淹没,只细细一条挂在腰带一样的另一条皮革绳上。 纤细的腰肢被皮革绳勾勒出更视觉化的曲线,谢留霜的双手被捆在一起牢牢固定在背后,连双脚都被分开,大腿和小腿折叠着捆在一起,下体完全暴露在男人眼中。 赤南都拿出两个小环,环上有小口,是一副戴在乳首上的金环,环上还分别有一个铃铛,轻轻一触便有清脆的铃响。 谢留霜绯红着脸颊看赤南都神色几近温柔地给她戴上这副淫具。 男人从她身后拥着她,细腻的皮肉贴在他的衣料上,尽管那也是上好的衣衫,还是轻易地磨红了她的肌肤。 也有可能是被情欲催红的。 “今天可没有给你上口枷。”赤南都摩挲一下谢留霜腰间的绳子,轻轻提起一点,那粗糙的皮革便摩擦过她敏感脆弱的花核,还有湿红可怜的穴口。 “南都,不、不要玩……”谢留霜气声软软地含糊着教统的名字,“南都、南都呜……” 赤南都偏偏用力提起那一截绳子,让其全部都陷在红起来的嫩肉里,淫液都随着这一下又噗嗤地溅了出来。 “啊南都轻一点、轻一点呜……”谢留霜转头舔舐起自己能接触到的赤南都的肌肤,那是一小块裸露出来的颈口的肌肤,惹得赤南都喉结一动,眸色深沉。 男人反而提着那截绳子左右晃动摩擦,又提起松下,没规律地玩着,“霜儿的穴流水了,那肉蒂也肿了,轻一点重一点又有什么关系了?” 赤南都口吻甚是温和地说,他长相高鼻深目,异域血统让他脸上线条锋利若刀削斧凿,含怒时简直令人心肝俱裂,此刻虽亵玩着谢留霜脸上的温和也没有过多柔和他的冷硬,却多了一种奇异的美感。 “不管是轻还是重,你都不会被玩坏的,霜儿。”赤南的用鼻子去蹭谢留霜泛红的耳尖,吐息喷进她敏感的耳蜗里,舌头也跟着舔了进去。 “南都呜……嗯啊……”谢留霜的下体被赤南都手上的绳子折磨得淫水一汪汪往外冒,如此激烈的动作戏下赤南都的呢喃和舔舐形成极度鲜明的反差,更令她敏感几分。 “霜儿……坏掉吧,被我玩坏掉……”赤南都两手来回拉扯着谢留霜下体的绳子,那截绳子仿佛肏开了穴口的肉瓣般残忍地玩弄着入口处的嫩肉,还有敏感的阴蒂早已被摩擦得红肿,绳子扯来扯去把阴蒂到后穴都照顾得满满当当,谢留霜低低呜咽着又高潮了,而赤南都还在轻轻说着,“霜儿坏掉了吗?小穴和屁眼都被我玩坏了吗?” 赤南都一边问着谢留霜,一边解开了她下体这一截绳子,那被磨红肿胀的肉瓣好不可怜,连颤动着吐淫液的穴口都看起来快要坏了的模样,但男人却仿佛很可惜似的叹了一声,“霜儿还是没有坏掉呢……” 赤南都又取出一个扁长的夹子,“这处小肉蒂也没坏,唉。”一边说着便把夹子夹住了谢留霜肿胀湿滑的阴蒂,还用手指弹弄起夹子的末端,这一下带动着整个夹子左摇右摆,折磨起小花核来毫不留情。 “南都,别玩了呜……肏我好不好呀……”谢留霜去舔赤南都的下巴,又小又软的红舌舔上他的薄唇,一个劲地呢喃,“肏我呀南都……” 赤南都任由她讨好,“今天我不肏你呢。” 他抚摸着谢留霜打开的大腿内侧,终于把目光施舍给了站在一旁的封弈廉。 赤南都,封弈廉【二】(3P/肏开宫口/内she) 谢留霜也随他视线看向了封弈廉,她那一张情欲胀满的芙蓉面上风情姝丽,眼尾和脸颊都染上薄红,却不比那朱唇红舌的艳丽,还有点点晶莹的汗珠,顺着滑过脖颈处白腻得惊人的肌肤。 封弈廉知道为何赤南都要带他来这里了。 不是为了什么见识教中富贵,他莫名地能够肯定,这一定是谢留霜向赤南都要求的。 ——让赤南都带下一任教统来。 谢留霜的任何要求都不会遭到拒绝,哪怕再不想与人共享这份美丽,也没有人能容忍让她失望失落。 封弈廉想,他恐怕连像教统那样坚持住不应允她的求肏都做不到,一旦对上谢留霜的眼,他只能丢盔弃甲,沦丧所有的底线。 他看见赤南都直视着自己的双眼,封弈廉没有办法读出赤南都到底在想什么,他只知道,如果赤南都常年累月经历着谢留霜这个女人,那么他的自持已不会令人惊讶。 谢留霜直直瞧着封弈廉,等她遇见了他的目光时,谢留霜仿佛很害羞似的,微微颤动着眼睫,嘴角浅浅地勾起一个含羞带怯的笑容。 封弈廉就此学会了自制、忍耐与克己。 ——为获得盛放的她。 封弈廉走近谢留霜,她赤南都被抱在怀里,两腿大开着,小穴和菊花都留着口水面对他。 但封弈廉没有去动那湿红娇软的美人花,甚至没有去分神看一眼,他直勾勾地盯着谢留霜的眼睛,寻常的对视好像要燃起火花。 封弈廉的眼睛是狭长的,当他面无表情时眼中的冷光让人不怀疑他是个冷酷无情的人,没有人看过他温柔和煦的模样,有的人怕他比怕教统赤南都更多。 谢留霜胸膛因迷乱而还喘息着起伏不平,她好像有些迷糊,“来肏我,肏我上面或者下面,前面或者后面……” 封弈廉跪在她身前,食指落在她开开合合的嘴唇上,她仰起脸:“哪里都可以,快点给我呜……” 随后是漫长的接吻,封弈廉显然很不熟练,软软含着她的嘴唇,用舌头去舔舐她柔软的唇瓣时不时吮吸一下,但撬开她的唇齿探进口腔后,他的肉舌却在这长久的厮磨中慢慢学到了趣味,仿佛一个最积极的学生,在谢留霜的口腔内摸索每一块软肉。 啧啧的水泽声在忘情的两人间响起,封弈廉解开腰带敞开了胸前的衣物,两人赤裸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他紧挨着软软的谢留霜迅速地褪了亵裤,皮肉和谢留霜毫无障碍地贴在一起,此时根本想不了他在敬重的教统面前毫无抵抗力的着急多么难堪。 封弈廉深吻过她的唇上沾染了水渍,但他的表情像被谢留霜深深蛊惑而失去自己情绪一般,眉目都再平静不过。 但当他将自己火热的身躯与谢留霜紧密贴合的时候,她知道这个男孩的内心正经历着什么了,那必定是被熔炎般的美丽摧毁后破碎所剩的焦土般的内心,正亟待激烈而凶狠的对待来使其忽略裂痕的痛楚。 还有什么比支配、破坏性的美丽更使一个骄傲的少年感到挫败呢? 当封弈廉完全勃起的阴茎因主人迫不及待的心情而吐露前精时,谢留霜身上的束缚和夹子都被赤南都轻轻地取掉了,女人向前抱住了少年肌肉结实的臂膀。 谢留霜完全打开的双腿间,娇美的花朵正渗着透明香甜的汁液,滑落到封弈廉翘起的阴茎头上。 他握着自己的肉棒在那翻开的肉瓣上滑动着,感受嫩肉因受力而微微凹陷,并传来轻柔地包含感,滑腻的汁液和谢留霜在他耳边忍耐的喘息都让他头脑发胀,喉咙干渴。 封弈廉只能扶着她的腰肢哑着嗓子说:“这就肏你。” 谢留霜突然被他两只手狠狠往下一按,在她压抑着的闷哼声中早就湿透了的花穴被封弈廉的肉棒贯穿了。 封弈廉不住地在女人有着妖娆曲线的脊背上来回抚摸着,有力地腰肢从下而上的摆动也丝毫不减频率,甚至因为谢留霜软掉的身子而反复地在她小穴深处振捣。 两人的胸膛和腹部都肉贴着肉,封弈廉很快就把手固定在女人饱满挺翘的屁股上,更好地掌控着她的下身,操弄时的水声和肉体碰撞声,还有两人的喘息声很快淹没了这小小的内室。 谢留霜只觉得封弈廉的手揉捏着无辜的臀肉,而后就掰开来露出了粉嫩而水润的后穴。 另一个人的指尖点上了软软的菊穴口,并随着封弈廉不停的抽插而缓缓地陷落进软肉中。 赤南都偏偏只在菊穴口浅浅地抚弄着,用指甲骚动着敏感的软肉,时不时旋转着摩擦,又若即若离地点触着、挠动着。 前面花穴被凶狠地肏透,与后面轻微而勾人的骚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谢留霜只觉得自己快要被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逼疯。 “嗯?后面的肉穴很饥渴地在收缩着,霜儿……”赤南都低哑的声音在谢留霜背后响起,他带有热气的吐息在她的脊背上又点燃了新的敏感点,“太骚了……我的霜儿……” “嗯啊、嗯……不、我……我要到了……”谢留霜无意识地呢喃着,封弈廉在她的嘴角轻吻了几下,手转到女人花穴前方摸索着,找到肿胀的肉核以后轻轻地搔刮起来。 封弈廉感觉到她的穴肉疯狂绞紧,他按压着在谢留霜的花核上绕圈,肏得又深又快,谢留霜在失神的高潮中没有得到任何体贴的休息,反而是封弈廉一边说着“高潮得很美”一边不停地用手在她的敏感点上激发她的快感,下身的交合中肉棒更是毫不留情地抽插着,一副要把里面的小口也肏开的架势。 “啪”的一声,谢留霜急促地娇哼了一下,只听赤南都低哑着说,“霜儿已经变成只知道高潮的淫物了……” 男人粗糙的手掌心留有常年握着兵器而造成的老茧,打在她白皙丰满的臀肉上顿时留下了红痕,而那饱满的臀肉也轻微晃荡着,无比地色情。 赤南都玩弄着谢留霜的菊穴,插进去的手指微微撑开,能看见红色的软肉和流淌着的肠液,他毫不犹豫地不停抽着谢留霜的屁股,“被打屁股的霜儿,菊穴会抽紧,应该是喜欢的意思。” 谢留霜整个人已敏感到极致,封弈廉在她背上游走的手指无论摸到哪里,都能得到抽搐般紧绷起来的可爱反应,让封弈廉内心涌上想要肏坏这个女人的欲望。 他闭上眼睛一路从谢留霜的嘴角吻到脖颈,叼住女人后颈上白皙柔嫩的软肉,两手死死扣住谢留霜的臀瓣,肉棒在深处的小口附近磨弄着。 谢留霜几乎一直没有停下高潮,两边穴肉都收缩得几乎抽搐,这时感到封弈廉的意图内心的不安让她软软哼了几声想要挣扎,但扭动的动作反而激起男人的破坏欲。 这时,她听见男人平静的语气,吐字缓慢几近折磨。 赤南都说:“里面也可以肏开的。” 谢留霜只感觉到一阵穿透整个人的快慰像电流般席卷全身,封弈廉竟被赤南都的话激到不管不顾地顶开了不应该肏开的小口。 她的身体就正如赤南都所说的那样,已经完全变成了享乐的淫物。 子宫口绝不是正常的,应该被侵犯的地方,但此刻却被封弈廉堪称凶残的阴茎头肏开了,男人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深深地顶弄着肉壁喷精。 封弈廉还在挺着腰反复地微弱地抽插着,下体残暴的射精,却很温柔地吻住了谢留霜的嘴唇,甚至只是轻轻含着没有撬开唇齿的意思。 等他闷哼着射完以后,赤南都立刻把持着谢留霜的腰肢把女人从那根肉棒上抽开,浓精就那样顺着大腿往下流了下来,因为穴口完全被肏开了,正敞着一个小洞轻微地抽搐着。 赤南都把谢留霜面对面搂在怀里,正是之前封弈廉和她交合的姿势,“你可舒心了?”他抚摸着谢留霜嫣红的脸颊轻柔地问着。 他一边说一边啄吻着女人,完全视封弈廉于无物,两人完全契合地拥抱在一起,谢留霜被他吻得浑身酥软,伸出手拢住赤南都的脖子,含混地说:“没有。” 谢留霜理直气壮地说一遍就吮吸一下赤南都的嘴唇,“没有……没有。”不停重复着,赤南都对她这仿若撒娇一般的索吻毫无抵抗力,无奈又低沉的笑声仿佛从喉咙深处滚出来一样,震得两人紧贴着的胸膛都有所感应。 赤南都掐住女人的小脸,他一贯冷酷凶厉的脸上出现了温和得不可思议的神色,仿佛逗引般地问她:“那你还想要什么呢?” 谢留霜轻轻偏首,男人的手指便卸了力,她乖乖柔柔地侧着脑袋在男人的手掌里蹭来蹭去,“要吃南都的肉棒……要被南都的鸡巴肏……要南都的阴茎呜……嗯……” 她话仍未说完便被吻住,被深深刺激起欲望的男人只觉得这一刻下半身硬得发疼。 赤南都【一】 赤南都不是最好的教统人选,至少在最开始,他的养父眼中,赤南都绝不是最适合继承玄教的人选。 他并不是武功最高强的那个,也不是最具智谋的那个,和一干同样年轻、欲望蓬勃的干儿子比起来,赤南都甚至因异族的血脉而隐隐边缘化。 更何况,赤南都身上还有他养父嗤之以鼻的一点豪侠英雄气概,跟权势滔天的玄教一点都不搭配。 那一身精壮雄健的肌肉下掩藏着的是侠气,而非赤南都惯用的“九留首”上带着的滔天血气,这个事实还让兵器谱上的神刀“九留首”一度被认为是白道的代表。 写兵器谱的百晓生想起当年赤南都拍刀横立,面无表情的杀神模样都还能笑出声,跟其他玄教教统的干儿子面善心恶完全不同,赤南都总是把心绪写在脸上。 但百晓生知道这只是他的错觉,对往昔纵马笑傲江湖时光的怀念,让血色包围的赤南都身上也萦绕上了少年意气。 最初,赤南都救了百晓生一命。 当时百晓生为了他的兵器谱追着玄教的笑面阎王从兵马森严的蜀中唐门直到春风细雨的长安河畔,当笑面阎王摇着折扇轻声同他问好时百晓生都没反应过来:笑面阎王清敛宏早就发现了自己,为何不点破此事? 他瞪着清敛宏,“摘叶飞刀清敛宏,人人都道笑面阎王的飞刀见之者亡——笑话,没见过怎么知道见之者亡,见过了的亡者又怎么传得出这话。” 清敛宏笑起来嘴角有两个笑窝,眼睛圆润明亮,泛着微微的雾气,有几分恰到好处的天真,“笔下神断百晓生,久闻不如一见。”竟对百晓生的话充耳不闻。 就在清敛宏还摇着折扇笑意翩翩时,街道两旁突然现出了挽着强弓利弩的数十人,或是伏于屋檐,或是藏于窗后,戴着黑面巾的脸上杀气凛然,利箭上闪着涔涔冷光。 “百晓生最初不叫百晓生,”清敛宏穿着月牙白的绸衫,通身清贵,眉眼弯弯仿佛公子哥,“他只是因为什么都知道而有了这个外号,可江湖人却忘记了这一点。” 清敛宏微微提起的嘴角和垂向下的眼角竟有一些温柔书卷气,“太平山居上官侯府,他们的人两道交友,朝廷布衣皆有侠名,这样的人家多知道几分武林的事也不叫人奇怪。” 清敛宏的眼神和那数十泛着冷光的尖兵利器一齐指着他,“您说是也不是?” 他用半个月麻痹了百晓生的警惕,在长安玄教的势力边缘布下杀局,把太平山居这个武林世家兼也是朝堂侯府拖下水来搅浑长安的局势。 百晓生虽不知清敛宏的后招,但上官家与长安通判苏家是一贯的姻亲世交,笑面阎王必可用百晓生一命打开长安城玄教与苏氏掌控的参星孤馆两厢僵持的局面。 百晓生虽叛逆不管自家事,但也自知不能死在这个地界,可是——阎王让他三更死,他如何能拖到五更去? 利箭破空的声音让人无比胆寒,百晓生虽掀了逃离的商贩留下的摊铺,身法瞬息间往旁边已人去楼空的客栈里掠去,他还能想着清敛宏没有动手的意思,必是不想让仵作验尸时看出摘叶刀的痕迹来。 可纵使他依旧如此才思敏捷,也快要避不过变成一个才思敏捷的死人的困境。 正在他一筹莫展之时,肃杀的街道上传来了一阵朗笑声。 “三哥今日好雅兴!领着一众弟兄在这厝火巷里摆威风,可我看这周围空无一人的,也不知三哥是使给谁人看?”百晓生嘀咕着这人好大胆,当场下清敛宏这笑面鬼的面子,不过转念一想,以兄弟互称,怕是玄九教教统的十三个义子里另一个阎王赶着来截清敛宏的路——毕竟教统只有一个,义子却有十三个。 百晓生挠腮左思右想,怎么都不愿错过这玄教狗咬狗的场景,他就是这样一个无法按捺好奇心的人,不然也闯不下一个百晓生的名头来。 他偷偷又探了个脑袋,“嚯!天神九留首,一刀问人间!你是留首刀赤南都。” 百晓生直直对上懒洋洋的赤南都,后者只是拿眼尾扫了一眼他,“上官履霜。”漫不经心地叫出了百晓生的本名。 百晓生有些腿软,颇有侠名的留首刀是玄九教的十三个小阎王之一,白道迟早要完! 但也是这一天,百晓生为他的兵器谱添上了摘叶飞刀和留首刀,并与赤南都相交莫逆。 赤南都的确是为了阻止清敛宏而来,却也不介意救下一个百晓生,还跟其成了朋友,这种随心所欲的态度一直维持了很久。 直到十三阎王的大阎王云寄梧带走了谢留霜。 赤南都的留首刀沾了义兄的血。 —————————————————————————————————— 赤南都曾跟谢留霜说,若将英雄难过的美人关也算作武器,她一定在百晓生的兵器谱上高居首位。 他第一次见谢留霜并不是在洛阳的地下宝藏迷宫中,因为当时国号还不是祁天,而都城也不在洛阳,而是大道连狭斜,白马七香车,玉辇纵横,金鞭络绎的古都长安。 他领了义父邵九天的密令,独自前往地底取回一件宝物,而当他细细留意地宫建造的工艺与暗藏玄机的机关布置时,无比自然地走到了地宫中心。 正当时,他突然感到一阵难以言述的预感,仿佛是叹息的清风拂过他的头脑,又好似魔鬼的引诱在耳边低语,赤南都正因十分清楚自己的目的地而在本应产生的犹疑中萌生了近乎荒谬的宿命感——他必须去那里,无论将面对什么,既然如此,预感如何又有什么重要? 而当他正正撞上谢留霜慵懒倚着美人靠的身影,他确信在她回眸的这一刻,无数惊艳、震惊、迷惑、痴迷、沉醉中还有自嘲:糟糕的直觉在命定的轨迹中无足轻重,但对个人而言,却预言着半生执念。 他记得她的第一句话。 谢留霜说:“他跟我说今天会有人来。” ——她跟赤南都的第一句话,就关乎着另一个男人。 赤南都不知自己当时是否笑了,之后又说了什么话,但谢留霜的回应让他觉得其实自己的存在无比地虚无,无论他是惊艳地跪舔,还是愤怒地拔刀,谢留霜不会给出其他的什么反应。 她永远是那样,异常地直白,令人愤怒地坦率。 谢留霜起身随手抽掉了腰带,细滑的丝绸几乎是流水般滑过她娇美的身体堆叠在地上。 她走向他,伸出双手揽住赤南都的脖颈,轻易得不像她正扼住一个顶尖刀客的命脉,高贵得不像禁脔依偎进主人的怀抱。 当时她低着头好像要贴上他赤裸滚烫的胸膛,却顿了一下,抬起头凝望着他的眼睛,“我是谢留霜。” 赤南都在她撩拨的亲吻中,却有一个无比清晰的想法:这就是谢留霜,无法概括,难以形容,你只能痴痴地在她的魅力中被谢留霜这一概念贯穿身心,点燃灵魂的火焰。 谢留霜把他的衣服褪到腰间,显然她对赤南都这一身雄健的肌肉喜爱非常,指尖在那结实的肌理上游走,勾勒健美流畅的线条。 赤南都垂着头看她动作,削葱般指尖压在他胸膛上,她吐息的热气柔柔地吹拂着赤裸的皮肤,当谢留霜慢慢往下蹲时,那一道热气随着她的动作也往下移动,让她掌心下男人的肌肉随着她的游走而紧绷。 谢留霜脱自己衣服时熟极而流,可她脱男人衣服的熟稔也不遑多让。 他沉沉喘息着,大掌按住谢留霜的发顶,动着腰把胯下的坚硬火热蹭着她的脸。女人微微敛着眼,像是迷茫无措的神情让赤南都嗓子发干。 她吐出小舌舔了上去,从背面的青筋一路粘稠湿润地吮吸舔吻到顶端,她微微张开的红唇丰盈饱满,完整地包裹上男人阴茎的前端,湿热的口腔里那条灵活的小舌挑逗着男人敏感的地方,谢留霜手抵着男人的腰深深地往前吞掉了他的肉棒。 当她被赤南都用手牢牢按在下腹时,完全吞掉的阴茎抵到了柔软脆弱的喉间,她的脸紧紧埋在男人下腹,不由自主闭起的眼和双颊生出的红晕使她看上去如此可怜可爱。 赤南都掐着她的下巴退出那令人疯狂的口唇,他感到谢留霜缩着双颊的软肉仿佛是舍不得这根巨茎般,完全拔出她红唇时发出“啵”的一声,他觉得如果不是自己掐着她的脸,她肯定会痴迷淫荡地追逐他的阴茎。 “你是肉棒中毒的痴女吗?”他止住女人伸长舌头想要舔他阴茎的举动,把她双腿大张着抱起来,男人强健的体魄完全让他轻而易举地掐着女人的大腿分开,让硬得发疼的肉棒在粉嫩的花户上滑动。 谢留霜手按在他肩膀上,呜咽了几声完全说不出字句,却扭着腰想要用小穴吞下那根肉棒。 赤南都就这样掐着她的腿肏了进去,那两瓣粉粉的肉膜轻易被顶得下陷,穴口几乎是滑动一般被肏开。男人不理会肩膀被谢留霜用力捏住,女人连道红痕都无法留下,就被他肏透了小穴,当赤南都浅浅退出深深埋入时,谢留霜边呻吟边带着哭腔软软地说,“不、不要……别进去里面……呜……” “霜儿……”赤南都舔了口女人挺翘的乳房,“你的身体……可不是那么说的。” 男人意味深长地拉长了语调,凝视着女人露出的痴态。谢留霜的眼睛中像蒙了水光,却闪烁着近乎艳丽的神色,眼尾晕出的嫣红在像珠宝一样柔润的脸颊上诱人无比,水光淋漓的红唇微微嘟着,嘴角轻轻勾起一点,艳若桃李的神情中透出的是她的邀请,正如那张湿透了的小穴里收缩着的穴肉一般,都在让赤南都更强硬、深重地去侵犯她。 谢留霜忍不住“嗯”地娇喘一声,高高向后仰起脖颈,修长的曲线像猎物对捕食者发出的引诱,赤南都忍不住咬住她脖颈和肩膀交接处那像是颤抖着的柔白,唇舌的吸吮已然不足,还必须用上一点点牙齿,务必让她身上留下他的印记,就如他顶开了她花穴深处那张饥渴又可怜的小口一般。 男人一手横过她的臀部便抓牢里她,另一手用力将她按在自己身上,两人几乎没有缝隙地紧密贴合在了一起。 谢留霜随着他大开大合的肏干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当她被像折磨一般的快感送上高峰时男人也没有放松的意思,她几乎是被迫地徜徉在高潮连续不断的地狱中,当赤南都终于抬起头来时,便看见她微微吐出的小舌和溢出嘴角的诞液,整个人像是要坏掉。 他确信自己这时低哑地笑了,拔出肉棒后把女人压在铺了柔软皮毛的地上,他分开女人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吻住她多汁樱桃般的小嘴时又肏起她的小穴,谢留霜的腰肢被他一手从后搂住,被他在地上又一次肏得迷失在可怕的快感里。 等赤南都挺着腰插在她子宫里喷精时,她被吮吻住的唇舌挣扎了一下发出小兽似的呜咽,当男人放开她时才往下扫去,看着她被肏出一个小口的穴口流出一点浓白的精液,混杂了女人控制不住失禁的尿液,两个小洞都还夸张地往外溢着液体,谢留霜的腰又被他握住向上提起。 赤南都似是认真端详着淫靡的女人下半身,低哑的嗓音缓缓说着,“流进去了呢,霜儿。”我的精液和你失禁的尿液。 谢留霜呜呜地瘪着嘴哼了两声,在赤南都俯下身抱她满怀时又归于平静。 赤南都揽着眼尾娇红的谢留霜,“上官那家伙若是见过你,约莫真的会把你列在首位上吧。”男人干燥火热的掌心贴着女人柔嫩的下巴,一边手指掐着她的小脸转来转去一边懒懒地说着。 他任由谢留霜在他怀里贴着转过身,谢留霜瘦削如葱白的十指插进赤南都散开的鬓发中慢慢梳弄着。 他就像一只被驯服的狮子懒洋洋地任由她玩闹。 赤南都常握留首刀的大掌扶在女人细瘦惹人怜的腰肢上,他微敛着眼,遮去了掠食者凶暴的目光,垂下的眼睫毛看上去有几分任由谢留霜把玩的乖巧。 她便按捺不住用指腹去撩男人的眼睫毛,赤南都只是投去“你真无聊”的一眼便乖乖闭上眼睛,只是依旧揽着她。 谢留霜怔忡了一下,便无声地、甜蜜地微笑着,窝进了男人怀里。 赤南都等怀中人气息均匀绵长,显然已睡着后又睁开眼默默凝视着谢留霜。 温柔冢。 他想。 连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为谢留霜疯到什么地步,直到手上沾了义兄的血。 赤南都【二】(浴池play) 赤南都最后带回了谢留霜,但沧溟阁的道统却就此一绝,不知要等到何日才能与天才人物相遇重新现于人前。 那是一个冷阳高悬的冬日,谢留霜看着银装素裹的院落里寒梅初绽,那细碎的花苞在白雪中十分显眼,但过于暗沉的颜色看上去有着点点寒肃。 她仰着脸坐在回廊上,暖裘上毛绒绒的围脖堆着她犹胜新雪的脸蛋显得格外娇俏,少女的香甜气息在谢留霜一眨一眨的眼波里流转。 “你好呀。”她咬字吐息轻轻软软的。 赤南都乍然出现在雪地里,过快的身法骤停后在他身周爆开一蓬雪气,仿佛有旋风突兀生起,带着晶莹的雪花片片飞舞。 “你知道是谁带你走的这一路吗?”赤南都听见自己缓缓地问。 谢留霜一直搜寻着雪地梅花的眼神终于顿了一下,看向这个冰天雪地里只一身薄衫,手上倒提着把同她一般高的刀具的男人,她的话语不因面前刀客的冲天煞气而有任何改变,“是云寄梧呀。” 赤南都定定看她一会,转身踏步走了,令人莫名其妙,但谢留霜却绝不会去提问,也没有丝毫好奇。 “第三次见面,你会记住我的名字。” 风雪中飘来男人逐渐远去的声音,谢留霜怔怔凝视着飘雪的天地,伸手去接了一片,看着它在手心融化后留下一滩水渍,“原来我们见过一面呀。” 谢留霜在心里默默想,他已经成功让自己记住这个了。 而赤南都的话果然也成了真。 男人踉跄着摔在谢留霜的床榻前,她拢着自己的长发和身上的被子,瞧地上的男人。 月光透过木窗雕花洒进室内,男人的身体掩映在半明半暗的纹路中。 他的身上没有什么明显的伤口,这是因为他的对手显然给他留下了更严重更糟糕的内伤。而那头支棱不平的长发也因在雪夜中没有真气的保护而落了白雪,化了后湿漉漉地结成一小绺一小绺的。 谢留霜看见他猛地抬手将失了刀鞘的长刀插在地板上,身子倚着刀借力抬起了上半身。 他脸色有些异样的红润,显然是被内伤反噬得不轻,而嘴唇却泛着病弱的紫色,但那一双眼眸是纯正而深沉的黑色,黝黑的眸子似乎完全不会反光般暗沉得可择人而食。 “我是赤南都。”他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后,砰地一声又重新砸在地上了。 谢留霜半晌没有动作,夜凉如水,月光却透不进这落了帘的拔步床里来。 她素色的亵衣裹着身体,谢留霜光着脚下了床塌,烧了地暖的屋子里并不冷,还有几分干燥。 谢留霜蹲在男人摔倒的身子旁,她歪头撑着腮,一室暗光浮沉中她的视野里却有面前散发着幽幽荧光的文字卷轴。 【乾旋坤转,沧海桑田】 【剩余存活日期:13】 【心法:归源赋;本层进度:340012000】 她像吸人精气的妖怪,以阳气为食,苟活于世,兜兜转转,发现与其在江湖中寻觅保质保量的男人,还不如待在玄九教里享受稳定而高质量的男人——或者说,流水线上的合格品。 谢留霜抚摸上赤南都的脸庞时,连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脸上,色若春晓,穷态极妍,眼波流转间的妖异瑰美仿佛非人。 —————————————————————————————————— 赤南都再醒过来时只觉身上暗伤引发了沉疴病症,仿佛有游动的活虫爬行在经脉中,他面色平静地望着屋顶处的横梁,谢留霜不知去了哪里,而他就这样一直被扔在地上,侧过首还能看见留首刀插在地上被烛光映出的冷芒。 空气中弥漫着不知从何而来的幽香,赤南都想着,难不成谢留霜这几日住在这,便有一室暖香? 赤南都支起身子,盘起腿来,动作间运行心法,调理真气,他想自己应当昏了很有一段时间,严重的倒不是这次新留的内伤,而是由此引了的经年旧伤,这一道沉疴是昔年倏洲叛乱一战所留,义父一直让他融合玄教另一焚心道的内功心法以平经脉伤势。 但他希望能自己求得清平世家,医怪仇圣劫出手,因为所谓焚心无情,这一脉绝学当今无人传承只有经义束之高阁不是没有理由的。 自毁道心,自焚七情,他赤南都还能是原来那个赤南都吗?焚心道的功法在精神上有不可捉摸的效果,虽然威力极大,但对修习功法的人也有影响,赤南都宁愿清醒地痛苦着。 “吱呀”一声,门扉被推开,赤南都循声望去,果然是谢留霜。 但他推着谢留霜合上门扉,慢慢走近的动作,脸色却越来越差,“你……”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暗哑得可怕,赤南都闭上眼摇摇头,平息着随着心绪翻涌不停暴动的真气。 谢留霜已经就那样随意地路过了他,得到他出声才转过身看了他一眼,想了想便又折过身走到他身旁,也坐在地上。 她一手支着脸颊,屋外必定飞雪连天,但她身上却殊无寒气,以谢留霜自身的内功计,她决然做不到如此细腻的操作,也没有那么深厚的内力。 有人帮她。 她是个掌心的珍宝,赤南都并不奇怪,谢留霜身上再发生什么事,他都不应该奇怪,或许他更应该奇怪的,是自己为何如此不平。 男人睁开眼,平静地与谢留霜对视着。 谢留霜倒是有点惊讶似的“咦”了一声,她葱白指尖轻轻搭上男人眼睑,“这双眼睛里什么也没有。” 赤南都握上她的手,“被我藏起来了,”他垂着目光看了看她泛着柔柔红色的指腹,只觉秀色可餐,“或者只是你看不见,你希望是哪个?”男人的语气里带着点戏谑。 谢留霜挣开手,便过脸斜斜睨他一眼,“还不是一样的意思。” 赤南都为她的无赖轻轻笑了笑,她是说如果她看不见自己的眼神,也都怪他非要藏起来。 他被谢留霜挣开也不恼,只是伸手摸上谢留霜的衣襟,“谢留霜……”他的手指滑进女人的衣领下,摸着滑嫩的皮肤,轻轻把衣服褪到她肩膀。 果不其然,点点嫣红散布,可以想见如果脱掉这身素白衣衫,她身上柔白的软肉不知已被吃出多少吻痕来。 赤南都摸了摸她赤裸的肩颈,扯住散开的衣襟往下拉,露出一边圆润挺翘的乳球,奶尖被玩得红肿,一直顶着衣服生怕别人发现不了一般。 整个乳房上的指印消得差不多,但吻痕却深深映在雪白滑腻的脂膏上。 赤南都越过腰封,一手拎起女人的腿弯,一手从裙底往上推,素白的小腿,柔润的膝弯,滑腻白皙的大腿,红色的吻痕一路蔓延,他翻过女人的身子,挺翘的屁股被掌锢的红痕密布,有些可怜兮兮地肿起来。 赤南都把她一边腿抬起来,腿根雪白肌肤上的红痕密集,花户被玩得像熟了一样的浓红,花核肿着,红彤彤一颗有些孱弱的可爱。 女人的小穴口已经微微泛着湿气,谢留霜被他这般翻来覆去看了一通,小穴就开始吐水了。 她一直乖乖地任由赤南都动作,明亮的双眼盯着男人,像男人掌心的玩物,淫乱直白得可爱。 赤南都只觉室内的暗香越发浓了,他一把将女人揽在怀里,也不见如何发力便起身。 谢留霜头埋在他肩膀上,女人衣物散乱,被赤南都直接带出门,日光洒在她身上,又柔又腻地晕出光华一般,玉肌生光。 赤南都轻轻几步,点过回廊的木栏,直接往园林深处去,明花接芳草,幽室藏深木,男人踹开这一处门扉,内里温泉蒸腾出的热气扑面而来。 这一处室内是个汤池,却是四周环着一圈热气腾腾的温泉,中间是磨平的石面上安置的耐潮红木地面,又在这中间凿开一处池子放着温热的活水,龙口含珠,热水源源不断,也不知工匠如何做到在温泉地貌里做出的活水循环。 像是纱一样的帷帐从顶上垂下,掩映着中间的活水汤池,这处室内温泉十分宽敞,原本的主人与十数个姬妾呷昵也毫无问题。 赤南都褪了女人的鞋袜,随手一抖就将她送到汤池里,谢留霜缠着垂下的帷帐撞进水里,溅起的水花淅淅沥沥地洒落在地面上,又沿着细细密密的孔隙漏下去,使地面上不会有积水。 她扶着漆金的吐水龙头站起来,这处汤池里也设计极妙,层层叠高的阶梯被藏在水下,还有些把手可以扶着,或者铐上链子。 男人赤着脚淌过门扉处做高了底的浅浅温泉水,踩在地板上留下的水也一样顺着间隙漏下去,他的衣物低端也被水浸透,行走间往下滴落着水珠。 谢留霜湿了的衣袍紧紧贴在身上,透出她一身被玩弄的红痕,纱一样的帷帐从她肩上垂落,半遮着她的脸和目光。 赤南都走近她,手抚上她一边脸颊,擦开湿了的鬓发,在她被水滋润地更加柔嫩的皮肤上摩挲着。 嵌了琉璃板的屋顶明明暗暗地投下日光,水气在垂落的光束中像烟云一样沉浮。 男人的手贴着她的身子游走,微微抬高她湿润的下巴,滑过她柔嫩的脖颈,摸上她软软的乳肉。 他带着热度的大掌熨贴得谢留霜直抖,赤南都捧着那团乳肉掂了掂,那团白腻的软肉可怜地颤着,让她轻轻哼了一声。 女人的身体被湿透的衣衫紧紧裹着,透出美妙的曲线,谢留霜的手指扶着出水口,水流沿着她的小臂滑下,在白皙的手臂上冲洗着,而后滴落在水面上,溅起波纹。 赤南都沿着她胸口往下,指尖一划,用外放的尖锐真气切断了包裹完好的腰带,这样高明的武功被用来做这样下流的事,要是让他的好友诸如百晓生知道了,肯定会大跌眼镜。 女人柔软细腻的肚皮被他指尖带得略微凹陷,赤南都直直点上她的腿心,两指扒开她花户的肉瓣,插进去的一指捅了捅穴肉,黏液就涌了他一手。 赤南都把她身子转了半圈按坐在水中的台阶上,从她身后俯下身揽着她,龙口吐出的水流打在他的肩膀上,顺着两人贴合的身体往下淌。 男人舔舐着谢留霜的耳朵,在她下身掏弄的手不停动作,宽大的衣袖被水流鼓起,在水里飘摇不定。 “霜儿……告诉我,霜儿。”赤南都的声音暗哑,“有几个人,嗯?” 谢留霜扶着他的手臂,反仰起头,“呜……没有几个……就一个……” “啊嗯……”赤南都另一手的手指突然凶狠地插进她的后穴,让谢留霜娇喘一声。 “小骗子……”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随着他舔弄谢留霜耳蜗的水声一同响起,“这里面的肉都被肏熟了。” 男人在谢留霜两个穴里的几根手指按揉着敏感的软肉,用指甲轻轻刮弄着,退出一点又猛地捅进去,但不管他怎么下流地玩弄,谢留霜的穴里也只流出了她自己的淫液。 “嗯?全都喝掉了……不对,”赤南都手指顿了一下,在花穴里的两指突然插得很深,顶着里面那个微微张开的小口,一字一顿地顶弄着,像是想要肏开那张小嘴一样,“他们都肏进你里面的小嘴射的?” 谢留霜感觉男人在她菊穴里的手指撑开了软肉,水流撞进她的后穴里,感觉十分微妙,痒痒的,却又因他摩挲肉腔的手指全部化作甘美的快感。 “没有……嗯啊……” “他们肯定射了很多很多精液,灌得你前后两个穴都溢精,他们当然不会给你清洗,反而更激动地在你奶子肚皮或者头发上射精,让你变成精壶,从此只会叼着男人胯下的肉棒发骚……嗯?是不是?” 谢留霜的穴口都被撑开,透明的黏液和水流混在一起,热水随着赤南都的动作往她两个穴里倒灌,她的两个小穴里淫肉都被肏得熟透,被赤南都随便亵玩着就只会吐水了。 肉腔淫靡地绞紧男人的手指,赤南都在她的敏感点上狠狠压制着,时而曲起手指,时而旋转摩挲,完全是任性淫乱的玩弄。 “嗯……南都、呜……”谢留霜紧紧掐住男人的手臂,前后两个小穴都咬死了他的手指,抽搐着喷溅出淫液,抖着身子高潮得一塌糊涂。 赤南都抽出手,掐开女人的下巴,摸了摸她的红唇后就伸进去搅弄着她的软舌,“吃精的小妓女,你还没有被喂饱吗?” 谢留霜吮吻着他的手指,含糊着说,“霜儿、呜……想吃大人的精液……” 赤南都亲在她的眼角,“霜儿,我的小妓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