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相许,相濡以墨(H)》 教授在上 #许墨x悠然# #自行车# #大学教授许x女大学生悠# #来自许夫人的点梗文,被我偷偷开了车# #我觉得算……甜吧,发出没有底气的声音# #又名《努力不挂科的十八种方(姿)法(势)》# #请未成年夫人自觉下车,后座已经被我拆了【do】# “许教授,我的平时分……求您让我不要挂科好不好。”悠然哑着嗓音恳求好整以暇地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 这位许教授是留学回来的脑科学家,课讲的精彩,人长的也好看,是多少少女的暗恋对象,其中也包括悠然。 平日里他的课总是爆满,悠然当初抢课着实废了一番功夫,对待这门课她一向很认真,期末考试成绩十分优秀,但她难得的三次逃课,竟都赶上了点名。 如若不是有亲戚突然到来,使她耽误了几天的课程,也不至于现在在这里恳求教授放她过。 对于这种情况,大多数老师都会睁只眼闭只眼就放过去了,可眼前这位许教授,却给了她五十九的平时分。 按照恋与大学的规定,平时分低于六十,则本门课程记为不及格。 “悠然同学是吧,我看看……”许墨从桌角的文件中找出名册,“成绩优异……作业全交……论文也很有深度,你的平时分,扣在了出勤上。” 男人从点名册上抬起头,直视面前的小姑娘,食指轻扣桌面:“说说看,逃课的理由是什么?” 悠然犹豫着开口:“……有亲戚过来看我,陪了他们几天。” “为什么不请假?”男人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出口的问题却是令人难以招架的尖锐。 “我……”不过是心存侥幸罢了。 请假太麻烦,感觉许教授为人很随和,上课从不点名,她就肆无忌惮的逃了,没想到三次竟都被抓包。 “悠然同学,学校的规定你不是不知道,逃课两次以上,平时分最高六十。你的分数,没有办法改变。”许墨平静地陈述这个事实,粉紫色的瞳孔藏在镜片后,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态度,比成绩更重要。”许墨把手中的名单合上,“请回吧。” “教授……求您了。” “只要让我过,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可能因为面对的是自己偷偷暗恋的人,悠然莫名充满勇气,她上前一步,半弯下腰,指尖暗示性地挑开对方的衬衫下摆。 “悠然同学,请你自重……”说话的瞬间,皮带扣被对方趁机解开,许墨冷了嗓音,“放开。” 悠然心一横,手掌滑入对方的西装裤,一把握住某个关键部位。 嘶,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捏住某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的手腕,眸中危险的风暴渐渐成形:“我说了,放手! 你若现在出去,我还可以当作无事发生。” 女孩的回应是,手掌示威性地上下滑动。 男人反身将她按在办公桌上,裙摆高高堆在腰际,洁白的底裤被拉至腿弯,带着隐隐欲望的气声在她耳边响起:“我给过你机会逃走。” 悠然的手掌自下而上探入他的衬衫,一颗颗解开纽扣:“我知道。” 试探过湿度后,硕大的头部寸寸挤入,异物的入侵引得悠然不适地咬上他的肩头,隔着衬衫留下一个浅浅的痕迹。 薄薄的膜被冲破的瞬间,女孩痛苦地皱起眉头,些许血液顺着棒身滑落,在两人身下洁白的布料留下一丝痕迹。 许墨重重扣住她的腰,不容女孩丝毫的逃脱,欲望坚定地抵到最深。 “疼……”悠然痛呼出声。 “很快,就不会疼了。”做了几个小幅度的抽插,等她渐渐适应了这个频率,身体不再如此紧绷时,才大开大合的进出。 “嗯……教授……” “好重……嗯啊,轻点……” 男人随意地摘下眼镜,放在办公桌上,俯身的动作让欲望入得更深。 内壁的皱褶一次次被撑平,女孩被紧紧按住腰部,逼迫她随着男人挺腰的动作不断吞咽那灼人的硕大。 “嗯……啊……”她一个颤栗,仰起头抑制不住地呻吟一声,手臂环着他的脖颈,支撑着身体承受他一次比一次更快更深的顶弄。 许墨啃咬着她的耳垂,声音中略带着不满:“选了我的课还逃这么多节的,你是第一个。” 如同惩罚般,粗硕重重碾过花心,过度的快感引得身下小姑娘呜咽一声,指甲胡乱抓过他的背。 背部猫抓般的刺痛更加刺激了男人的神经,进出的动作渐渐失去了原本的克制。 身下是冰冷的办公桌,身上却是令她难以招架的热度,悠然哭叫着求饶:“太快了……受不了……慢一点,啊……” 热流的涌入,烫的悠然呜咽一声,又一次到了顶端,双眼迷离,绯红着身躯无意识地缩进他怀里。 许墨轻抚女孩仍在微微颤抖的雪背,带有安抚意味的动作让她渐渐从高潮中平静下来。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粉紫色瞳孔中流转的,是偏执与爱意交错的流光。 黑暗中的捕猎者不动声色地一步步将蝴蝶诱导入陷阱。 咔。 关箱。 你再也逃不掉了。 …… 有些事情,他永远也不会告诉他的女孩。 比如,那几节课他是看到她不在教室才点了名。 再比如,黑白的世界中,只有那双隐藏着对他爱意的眼眸是唯一的色彩。 以及……他也喜欢他的女孩很久了。 【end】 以身相许,相濡以墨 #许墨x你# #学习play# #算个小小的生贺吧# #今天也是疯狂嘀嘀嘀的一天# #说着开车,为什么又沙雕了起来# #那边的未成年夫人,你们已经被我包围了,快点下车# 恋语大学锦鲤,你好,现在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更坏的消息同时砸中了你。 坏消息是,你期末没及格。 更坏的消息是,你没及格的是许教授的那一科。 没错,是许教授,你的亲亲男友。 哦吼……完蛋。 停一停,这似乎也不完全是你的问题。 如果你没和许墨谈恋爱,那你就不会每节课盯着他的脸发花痴,也不会抛弃图书馆这个糟糠之妻而跑去约会,所以没及格应当是许墨这个小妖精的锅。 没错就是这样。 然而推锅并不能使你逃脱补考的阴影,就像有了上墨器也并不能咳咳……一样。 你曾尝试劝(色)说(诱)某不愿透露全部姓名的许姓教授帮你改分,他十分心动然后拒绝。 你:好吧我懂了,我只是你可有可无的沙雕女友。 当然,值得欣慰的是,你并不只是某人可有可无的沙雕女友,你还是他的沙雕学生(bushi) 为了帮助你顺利通过补考,某人男友力max地帮你制定了一套补习方案。 你:我听见假期渐渐离我远去…… 只是…… 谁能告诉你好好的补课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靠坐在许墨怀里,乍一看,上半身衣物整齐,只有微红的脸颊透露出些许异样。 下半身却不着寸缕,书桌的阴影下,腿心艰难地吞吐着他的肉棒。 “这里,”笔杆轻扣试卷,他状似不解地皱眉,“之前刚说过,宝贝怎么错了呢。” 那样的饱胀感,即使静止不动,依旧充满威胁。 软软地靠在他怀里,手指无力几乎握不住笔。你的面前摊开着一张模拟卷,他的笔尖移动到下一题,你目光迷离地看着试卷,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 “这一题……宝贝又错了呢,看来需要加深一下记忆。 之前我们说过,edta所形成的敖合物……”和耳畔轻柔的声音截然不同的,是身下的一下下猛顶。 “……嗯……慢一点……”你哪里还听得清他的讲解,粗硕摩擦过细腻内壁的每一个敏感点,快感早已淹没理智。 因快慰而分泌的液体浸湿了两人交叠的衣物,他不知何时已停止讲解,粉紫的眸色逐渐加深,进出的动作带上了些许失控的色彩。 “啪”,你手中摇摇欲坠的笔终于在又一次高潮来临时滑落,清脆地砸在桌面上。 这个声音仿佛打开猛兽笼门的钥匙,许墨猛地将你抱起,面对着他放在桌面上,利刃重新入鞘。 “啊……” 他一改之前慢条斯理的模样,压着你快速进出,每一次都可以研磨到最敏感的那点。 像是茫茫大海中的一叶孤舟,你被连续不断的高潮刺激到说不出话,只能虚环着他的脖颈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身下改了一半的试卷早湿成一片,忘情的两人却浑然不觉。 最后几下深深的挺进,沉重的喘息声乱了些许,他咬着你的肩膀释放出来。 半天才从极致的欢愉中回过神,就见他拿着还在滴水的试卷仔细研究,看那模样似乎是想要收藏起来。 你红着脸一把抢过,丢进垃圾桶。 许墨露出可惜的笑容:“难得题目答的这么好,却被扔掉了,宝贝是不是应该赔我一张呢。” 许教授,你是魔鬼吗! 【end】 没有明天 #许墨x你# #治愈师# #发烧之约# #发烧还是要乖乖吃药# #未成年夫人止步# 浴室水声不断,许墨礼貌地扣门三下,询问你待了如此之久,是否需要帮助。 “我马上就出来。”你匆匆应了一句,关水,边拿毛巾裹住自己,边努力用混沌的大脑思考,情况怎么变成了这样。 许是生病使人更加冲动,你在混沌中敲开他的门,却在看见他的瞬间失却所有言语,只丢下句借用浴室匆匆躲了进来。 有什么可说的呢。 就连敲门都是个错误。 以为他不在而犯下的错误。 你们已经决裂了太久,久到他还是ares,你却成了弃子。 没错,弃子。 昔日的queen,被bs研发的新试剂彻底取代。 曾经不愿接受命运的抗争,在被抛弃时显得可悲又可笑。 这一切都比不过,你再不是他的任务,他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的理由。 深爱着的人,为了任务才接近你,多么糟糕的开端,若能就此死心反倒更好,而他……却在离别前几次迟疑。 过分。 总该有个平衡,在不舍与决绝之间,至少……欺骗也好。 不要走…… 开门的瞬间,所有理智灰飞烟灭,你拉下他的衣领,垫脚亲上去。 喘息的间隙,手指颤抖着去解他的衣扣:“我的战神,当了这么久床伴,”别走……“还真有点舍不得,”求你……“不留点纪念吗?”救救我…… “你病了。”许墨动作轻微地半推开你。 如同较劲一般,那颗扣子牢牢地守在那里,越慌乱越解不开,和它的主人一般,任凭你如何也丝毫不受影响。 “是呀我病了……”手指无力的垂下,终于被强行扯落的衣扣“叮咚”落在你脚边滚远了,苦笑一声,“对不起许教授,打扰了。” 你在强求什么? 一厢情愿地送上门来,委曲求全到这个份上,连你自己都觉得贱了。 蝴蝶不愿离去,画家却不再要她。 真可怜。 犯贱的可怜。 你低着头转身想离开这里,却在下一秒被打横抱起:“你要干什么!” 抗议脱口而出,但本就发烧的大脑在经历了一系列超负荷运转后早已成为浆糊,直到身体碰到柔软的布料时才想起挣扎。 苍白的挣扎被轻易压制,许墨扯下彼此的衣物:“你病了,需要休息,但如果你一定要用这种方法来证明……” “嗯啊……”瞳孔蓦地缩紧,他进来了……第一次没做前戏就这么……进来了。 “我不会走。”他轻咬着你的耳骨,补完了之前的话。 对他太过熟稔,身体自动分泌出液体来适应。修长手指揉捻着蓓蕾,抽动间水声不断。 你早已脱力,无力攀附于他身下,由着他的动作深深浅浅地呻吟。 他端过床头柜上的药,以吻封唇,以口渡给你。 那是一个很深入的吻,伴随着药汁的清苦与大片玛格丽特的味道。 令人上瘾的味道。 他本是给你准备了药,在洗澡后喝,休息一夜便能好,却不曾想你思虑过重,将自己走进了死胡同,不得不能亲自上阵帮你发汗。 身体高温导致的过度缺水让你本能地追逐他的唇舌,接下苦涩的药汁。 身下的抽送未停,你攀紧他的身体,想要将他融入骨血。 如果能够把这个人变小,装在你心里带走就好了。 免其喜怒,免其忧虑,患得患失和反复无边。 发烧麻痹了你的感官,而此刻你需要疼痛来给予真实感,手臂攀上他的脖颈,吐气如兰:“想要你……玩坏我。” 许墨顿了顿,良久才开口:“如你所愿。” 后面的记忆变得破碎而凌乱,只记得肉体诚实的交缠,皮肤上蜿蜒的汗水,你高高低低的呻吟,以及…… 不间断被渡入喉中的苦药。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你透过他的脊背失神地盯着窗外的霓虹灯,凝视着这个城市极度喧嚣与极度安静的一面。 有些感情只能流放于黑夜。 天,就要亮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