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液】幼女宿主》 内裤的味道 「八岁的肉体困囿着成年女性的灵魂,无法排遣的旺盛性欲,是对她最恶劣的咒诅。」 夜以继日地研习母亲阿莫琳遗留的禁术残卷后,安妮·哈斯塔终于成功了,她来到了传说中的异世界,代价则是最亲密也是唯一的朋友。 圣母玛利亚教堂的祈祷厅内,一位看上去纯真无邪的金发萝莉缓缓走到祭坛前,她身披红斗篷,外罩白围裙,宛如红丝绒蛋糕点缀香浓奶油,重重叠叠的白色蛋糕层繁复精致,花团锦簇的蕾丝缎带又增添几分天真淳朴。唯独那猩红裙摆上若隐若现的火焰暗纹,昭示了主人与外表不符的凶险。 “我不认识你,但既然魔法将我指引至此,想必是有原因的。”黑暗之女仰视静谧安详的圣母像,伸出小手去触碰身前的烛台。此刻已近午夜,教堂内空无一人,狂风骤雨在窗外溅起连绵起伏的水柱,尖顶钟楼传来的悠扬长鸣与雷电轰隆隆的巨响此起彼伏,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其间激烈的打斗声。 安妮毫不在意,即使失去了提伯斯,她体内源源不息的地狱烈焰足以在这片异陆畅通无阻。 “你喜欢火吗?我也是。”小安妮用碎裂之火点燃了几只熄灭的蜡烛,“也许我们能成为朋友。”她感觉圣像悲悯世人的脸庞仿佛在对她微笑。 “唉,朋友,我曾有过朋友的,可我却抛弃了他。”女孩叹了口气,稚嫩手心的火苗蓦地消失。 “它非常好,但却不够,我无法告诉他原因。” “我需要的它给不了,其他人也不行,我不相信他们。” “既能满足我的需求,又完全属于我、永不分离的朋友,真的存在吗?” 小安妮低头思索,没有发觉俯视她的圣母此刻的变化——先是眼角流下一滴石油状的粘稠液体,接着更多黑色不明物质从白色圣像背后密密麻麻覆满她的外表,远远看上去就像穿上一层乌木雕琢的黑衣。 “咦?”正欲离开的女孩突然感觉有什么温凉滑腻的生物顺着裸露的脚踝蜿蜒而上,她正欲动用碎裂之火,却由于双腿逐渐蔓延至小腹、从未体验过的奇异酥麻感,不由自主地浑身燥热起来。 不过片刻迟疑,那黑色未知生命体已攀附爬至小魔法师的桃心条纹底裤。 闻着这暖烘烘、香喷喷,类似融化的牛奶巧克力的馥郁芬芳,刚从蜘蛛侠身上自主脱离的虚弱共生体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饥饿。他毫不犹豫取消了直接附体的打算,伸出细长分叉的黑舌挑开纤薄布料,在青涩花苞的微微颤抖下,试探着轻舔了口正微微往外渗的幼女银液。 想和你交配 毒液觉得自己很委屈。 只不过舔了口这个小雌性的体液,就差点儿被火烤成煤炭,要不是它机智的钻进对方体内,势必将会成为万千共生体同胞的耻辱! 这个单细胞生物不知道的是,它投奔的宿主是在驱赶它没错,只不过赶的方向恰恰相反。 “所以说,那个蜘蛛侠为什么要这么做?”坐在24小时营业kfc的临街沙发套座上,甜美小萝莉喝着她用无往不胜的治愈微笑换来的免费热饮,用意念和新捕获的宠物聊天。 “他是个懦夫!”毒液忿忿然,低沉、雄浑又刚猛的磁性声音在小安妮脑海中回旋震荡,震得她浑身酥酥麻麻,熟悉的空虚感又窸窸窣窣地蠕动起来。 可这个单细胞生物并没有意识到主人的异样,依旧还在疯狂吐槽着把它当衣服穿完就扔的可恶混球,简直把蜘蛛侠描述成一个史诗级拔屌无情、渣破天际的前男友,还是那种为了分手不惜谋杀糟糠之妻的那种。 “好啦,等稳定下来后,我们就去找他的茬。”金发碧眼的萝莉捧着热腾腾的香浓玉米汁小口噙着,用心音对这个惨遭抛弃的外星生命体霸气担保。对她来说,虽然大致了解那个彼得应该是不堪其扰才决意摆脱控制——毕竟是个未经精神训练的孩子,可无脑护短的黑暗之女依然决定要给她新收的小弟出气。 毒液停止了喋喋不休,他突然感到莫大的悔意,后悔为什么没有刚来地球就遇到这个可爱的小雌性,她对自己实在太好了,那个道貌岸然的臭虫子连她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女孩的外表虽然看起来娇小迷你,可只有自己知道对方有多强悍:她体内蕴含的炎系魔法简直充沛得像喷涌不息的地狱岩浆,当然刚开始把天生恐惧火焰的共生体吓得够呛,可随后发觉对方能精准控制这力量,不仅对自己丝毫没有损伤,反而像浑身浸泡在暖呼呼的温泉里,舒服得都快睡着了。 只是总有种魂牵梦萦的香气在蛊惑着这个生命异类,虽然只是尝了一下,那滋味却比最上乘的巧克力加所有脑浆都来得沁人心脾,让他垂涎欲滴、不能自拔。 毒液忍不住顺着小萝莉的粉嫩肚脐溜了出来,蹑手蹑脚地匍匐向下,这次没有大胆到直接沿着布料空隙钻进去,只是把头埋在那条比刚才更湿润了些的粉色小内裤底部偷偷嗅着——这样应该不会被当成变态吧?他自顾自想。 作为人类雌性,他的宿主还只是个幼崽,他刚才的行为也许让她误会成什么样不可描述的污糟事,难免会被二话不说直接下狠手,可他只是单纯地想喝她的体液,交配什么的对于他的小宿主来说还是太早了。 毕竟刚来地球没多久,人类的法律道德尚未烙印在这个生命异类脑海中,毒液早就考虑好了,既然做好和这个幼女宿主永久绑定的打算,她以后的生理需求自然也包在自己身上,作为雄性意识体的外星生物,他可不愿被哪个臭烘烘的汉子上。 “你是处男吗?” 小安妮面色淡定如初,谁也没看到她那如千百朵血色蔷薇绽放的百褶蓬蓬裙内,那如香雪腻似羊绒脂的纤细双腿间,夹着个黑不溜秋、涎水横流、满面獠牙,黏糊糊的大脑袋。 “我们共生体是单性繁殖。”毒液的鼻子都几乎快抵到小牝户那道缝隙了。 小萝莉被浓厚的雄性气息弄得双腿发软,两片银色花瓣颤巍巍地吐露更多晶莹露水,“那你知道人类怎么做的吗?” 单细胞生物这才反应过来他可爱的宿主是什么意思,这个小雌性居然。。。 居然想要和他交配?此时此刻? 可一想到能够把这些香甜蜜汁尝个过瘾,毒液寥寥无几的理智就荡然无存了。再者,人类幼女虽尚未发育,但他可以随时修复对方性器官内外的损伤,还能按照小雌性的需求调节模拟生殖器的尺寸形态,如此一想,又有什么需要顾忌的? 浴室的触手 位于美国纽约第五十九街的广场饭店,承载了这座不夜城自1907年以来的历史变迁,即使已不再是现今最大最豪华的旅馆,却依旧被认为是名流的代称。 这座屹立于中央公园南侧的文艺复兴时期法国‘古堡’,每当夜幕降临,每个灯火通明的客房,都不免会上演一番风流韵事,可即使再狂野的性爱幻想,也没有现下来得这般荒谬、离谱,甚至触目惊心。 在这282间客房和151间私人公寓中,位于阁楼一隅的1809门牌内,是着名设计师希尔费格夫妇的“空中城堡”,本规划好将以8000万美金的价格现售,却不幸遇到了点突发状况,或者说灵异事件。两口子请了好些神棍大师后依旧未能解决,只有位落魄老道还算靠谱地告知他快抓狂的雇主: “那群溜的贼亏的小玩意儿似乎惧热,恕我直言,你不如一把火烧——”老家伙还没说完,就被女主人毫不客气地请了出去。不难理解,这上下两层共计600平米的奢华阁楼,耗时整整3年的希尔费格式精修设计,是如何也不能容忍这种没心没肺的厥词。 好在这个问题并不会困扰屋主很久,因为有位好心人将会为他们解决。 “难怪有魔力波动,你们在这里安家了吗?”踩进浴缸里的安妮抓住逃往通水口的河道蟹,可怜的小家伙拼命挣扎着,比起瓦罗兰大陆的模样,现在的峡谷迅捷蟹明显小了许多,枯竭的魔法力量让他们日渐衰弱。 “哦,多新鲜的食物!”黑色粘稠的触手在丝滑如牛奶的娇嫩肌肤上蠢蠢欲动,毒液只瞟了一眼那活蹦乱跳的生鲜点心,便又把注意力放回了脱光小宿主身上。 离开前把他们转移到附近河道吧,安妮心想,这八成是她撕裂时空的附带产物,对于这类无攻击性、爱吃蜜糖果实的巡逻小怪物,黑暗之女升起了难得的怜悯心。 “咦?”安妮扔下快要吓尿的迅捷蟹后,突然发觉自己身上早已像剥了壳的鸡蛋一丝不挂,双腿也被那个自称为共生体的新朋友分别搁在浴缸的边沿,好在浴室覆有强效地暖,倒也不觉得冰得硌人。 当娇美萝莉的小牝户毫无遮拦面向自己绽开时,毒液本就分泌旺盛的唾液竟完全控制不住了,哗啦啦如小溪似的沿着安妮小腹顺流而下,把那光洁如玉的微隆阴阜滋润得湿哒哒,又沿着簇簇绽开的银白肉瓣滴溜溜地淌进隐约可觑的淡粉花蕊里。 “嗯。。”感受到小穴内倒流进不同于体温的冰凉黏液,安妮扭捏着光不溜秋的小身板,可不仅是腿,连腰也被对方的液态触手牢牢固定住了,除非施法,否则仅凭人类幼女的力气,对上1000吨力量级的毒液来说只能用蚂蚁撼树形容。 当然这个单细胞生物还真不是兽性大发要强制play,他单纯只是为了自家小宿主着想——靠在冰冷且弧度不相符的陶瓷浴缸上交配,多不舒服啊! “我开始了?”毒液的声音低沉雄浑,蕴含着强劲的磁力,仿佛要把人血液里面的铁都统统吸走,如果去当配音演员,绝对是万千色女骚0意淫的极品钢铁直男。只是那眼巴巴瞅着小安妮的黑魆魆傻大个,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只乖乖等待主人投喂的外星宠物。 胀满的xiao穴 “呀。。哈、哈。。好深。。” 电线般粗细的黑色触肢暂停了动作,在用思维链接感知对方的情绪后,放下心来的毒液继续控制流质前进,探索着新宿主那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稚嫩青涩的狭小阴户。 安妮的肉体其实并不脆弱,可她为了能够彻底尽兴、避免失控时地狱烈焰会伤害到共生体,暂时停止了魔法护盾。这等于说,除非交配性质发生了逆转——从欢愉变为痛楚,这场力量悬殊的异种族结合,将完全凭借小处男外星体对全局的把控能力,以此决定是否还有下一次,更甚,是否还有共生关系的必要。 最后的念头黑暗之女没有共享,沉淀于大脑深处,被永不熄灭的岩浆火海环绕,毒液无从窥探。 “啊唔——”下体传达而来的极致深入打断了小萝莉的纷杂心绪,颤抖着樱桃唇瓣,从没有接受过性教育的单纯孩纸以为对方甚至戳进了子宫。 时刻关注小宿主思维的毒液果断解释道:”插到宫颈口了。”说完他伸出黏糊糊、红蟒蛇似的火热长舌,把安妮略显苍白的漂亮脸蛋舔了个干净,虽然他清晰感觉到女孩身体并无疼痛,却还是多余地问了句,“应该还好吧?” ”嗯。”小姑娘闷闷道,糊了她一脸的透明粘液简直像是层厚重的水晶帘幕,可那家伙似乎还想接着舔。不想被这海咸味的涎水呛进口鼻的安妮避开了毒液飞舞过来的舌肉。 被主人拒绝亲近的共生体没有坚持,只是那无瞳孔的白色巨眼里似乎写满了委屈,他悻悻然地继续控制已安顿好的触手缓慢扩充膣道,拟态生殖器宛如泥土中的黑色种子,在湿滑温软的幼女嫩穴中膨胀生长着,渐渐显露出狰狞可怖的原本面貌。 “哎~肚子好涨的说。”安妮揪了下缠绕她手指的某缕流体,像摇晃管家铃铛的小主人,等尽职尽责的仆人立即赶过来查看她有无状况时,却发现只是小女孩顽劣的捉弄。 “安妮。。。”毒液本就深沉的声线此刻更是低到了谷底,郁闷得不行,新任宿主性格似乎并不如外表那样纯良无邪,可虽小小地打破单细胞生物的预期,却情不自禁被这人类小雌性所示现的复杂面所蛊惑。 小萝莉不知道刚认领外星宠物内心的小九九,她也懒得理会,毕竟简单粗暴是黑暗之女的代名词。当她感受到狭窄肉壁被浑厚刚猛的雄性气息逐渐占据充斥,即使还没动,心理上的满足就使自己情不自禁地哼哼起来。 毒液望着眼前金发碧眼、长得和天使似的小宿主:本来打扮得像贵族淑女的她此刻却浑身赤裸,雨后春笋似的细白双腿对自己毫无遮掩地敞开门户,最脆弱也是最美丽的私处更是被他的黑色触肢插到爆满,那窄小嫩穴被撑到了所能承受的极限,由梦幻的淡粉变为了失血的透明,却还是努力地从严丝合缝的交接处滴滴答答渗出清甜芬芳的汁液。 生命异类陡然感受到有一股陌生的燥动在喧嚣咆哮,并迅速蔓延至他的四肢五骸,占据了他所有思考能力。这种异感不同于对杀戮的渴望,一时间竟无从宣泄,他烦闷地不再盯着那处,可当去瞅小宿主的脸时,却发现对方正用相同的目光回望自己。 不,用‘相同’一词不太确切,就像一个望着熏黑巨无霸火腿的馋嘴孩童,黑暗之女用那双无人能抵抗、水晶枢纽般剔透璀璨的可爱猫瞳瞧着塞满自己小穴的渗人液态触肢,美滋滋地眯起了眼。 “嘿咻~大力的干起来吧!” 做了一整夜 要死了。。绝对要死了。。 被肏到天昏地暗,可以精准地形容她眼下的情形。 已经不知道多少泄了多少次,安妮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小花壶,被一根粗粗长长的黑色胶管从嘴孔强行塞了进来,沿着那道噤窄蜿蜒的壶嘴来回挤压碾磨,每一次深插都刺破了形同虚设的嘴眼,刺得她张牙舞爪地直叫,然后又迅速拔出,被强行吞满、小嘴似的花心嫩肉还没反应过来,黑色大棒棒就又被迫吐了出来,随着拟态性器密集似枪林箭雨的猛烈抽插,甚至可以听见里面传来连续不断的“啵啵”吮吸声。 小萝莉却一点不害臊,挂在毒液那比她腰粗的脖子上,像个小白糯米团子扭来扭去,被那根表面突起软刺遍布、又粗糙又滑腻的触肢干得欲仙欲死,魂都飞没了,嗓子也快叫哑了,最后只能奶猫儿似的哼哼唧唧。 只有在小花壶经受不住高强压力的汲水,又“哗啦啦”漏洒得满嘴都是浓稠花蜜的时候,才叫得跟烧开水的鸣笛水壶似的,要不是提前布了隔音阵,准会被一众保安破门而入,以为她瞧见了什么凶案现场。 “呜呜呜,我不想做了。”小安妮下巴搁在共生体滑溜溜黏糊糊的阔肩上,那晶莹剔透的眼泪花儿还没滴落就被对方给一点不剩地舔走了。 “好。”即使对那美味到要把舌头吞掉的幼子精华恋恋不舍、难以忘怀,毒液却依旧听话地乖乖收回了自己的触手,可即使填充物已撤回,被肏到松软的小嫩穴却没力气合上小嘴,原本只有针眼大的孔洞,现在却足足有女孩手腕那么粗,白银堆雪似的两片肉瓣此刻也宛如杜鹃啼血,懒懒地赖在那儿,随着主人的呼吸缓缓翕动,绮丽糜艳、妖异的触目惊心。 大掌托着娇美萝莉的白嫩屁股,感受到湿漉漉的清透露水从敞开的阴户里丝缕渗漏,没吃饱的单细胞生物实在忍不住诱惑,悄咪咪地将那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宿主举高高,把下面红彤彤的小花穴对准自己裂至耳根的血盆大口,像个盼望圣诞老人的贪心孩子,盼着里面再给他多留点礼物。 听起来似乎美好而和谐,可若是换做其他人看来,这场面简直是令人发指、丧心病狂极了。甚至比大灰狼生吞活剥了小红帽还恐怖——这么美好软萌的小萝莉,竟然和一个不仅熊孩子、连大人瞧见都要吓尿的外星生命异类,用最原始的姿势,不耍任何技巧花招,进进出出、抽插抽插,像是设定好了的超级性爱机器,就这样交媾了整整一夜! “唔唔。。嗯哼。。咦?”小安妮揉了揉眼睛,双腿间越来越强烈的痒意让她从精疲力尽的昏睡中勉强转醒,即便在共生体彪悍的生理机能修复下,大脑神经的过度刺激依旧无从消弥。 低头一望,发现自己的小牝户正被自家共生体那条又粗又长的红舌头包汤圆儿似的裹得紧紧的,像是穿了一个液态纸尿裤,怎么动都贴合得天衣无缝。 没有哪家母婴公司会生产这种尿不湿,除非他们想被愤怒的家长们告到破产——外观上看起来除了恶心点尚还说得过去,可当那红肉厚壁似的东西缠着那光洁女阴匍匐爬行、蠢蠢欲动时,恐怕除了色情,无他词可以形容的了。 被舌头干昏 “不准看我尿尿!” 研究完毕高科技马桶的小萝莉,方才将白嫩屁股撅了下去,就看见毒液正新奇地瞅着自己那里,看上去一脸期待的样子。 即使再活泼外放,也毕竟是女孩子,做不出在智慧生命体眼皮子底下小便这种事,安妮气鼓鼓地挡住自己光洁无毛的小牝户,迫使缺心眼的单细胞生物忆起应有的礼节。 可她不知道的是,即使共生体乖乖回避,可与宿主的链接依旧让对方感受到自己的一举一动,甚至她根本没注意的细节。 先是逼尿肌收缩、尿道的缩短加宽,淡金液体被送入后尿道。然后是提肛肌、会阴肌的松弛,同时声门关闭,膈肌下降、腹壁收缩,膀胱内压也相应升高,加速了无菌液体的排出。 毒液如此专注地观察着小雌性,即便只是寻常的新陈代谢,在他心里却迷人地不可思议,当然,也因为对方排出来的并不是尿液的原因。 他早就发现了,安妮并不是普通人类,她甚至不需要饮食来维持生命,充沛的炎能魔法滋养着她的五脏六腑,因此先前喝下的玉米汁只是被身体视作无用的废料,除了过过嘴瘾,根本没有被分解吸收,从那肉眼难辨的精致小孔,直接原模原样地‘咕噜咕噜’流了出来。 嗜吃如命的外星异类忽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安妮,你喜欢巧克力吗?” 刚上完厕所的小安妮去扯拉卫生纸,发现毒液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转过身盯着她,血腥巨舌舔过森森白牙,哈喇子更是哗啦啦狂流满地。 “不知道。”金发萝莉摇了摇头,自己没吃过那玩意儿,想必是这里的土特产。正欲擦小屁股,腰却被一根粗如树根的黑色触肢缠住,整个人悬空而起,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双腿就骑在了庞然巨物的脖子上,只不过,是面对面的姿势。 腿间和阴户还有残留的玉米浓浆,安妮不舒服地皱起了眉,可马上,她就发不起火了,因为已经有比卫生纸更彻底全面的‘红色卫士’为她擦拭干净,甚至还隐隐有深层清洁的想法。 “嗯。。唔。。好、好暖和。。” 听见小宿主似乎并不抗拒他的意图,毒液那条又长又粗的滑舌得到了鼓舞,迫不及待地‘呲溜’一声,犹如离弦之箭般发射进了根本合不拢的粉白牡蛎里,稚嫩柔弱的甬道早就被数小时接连不断的肏干弄得松软无力,即便遇到异物入侵,也只是反射性地蠕动起来迎接配合,根本没有抵御抗敌的想法,任由粗厚肉舌如入无人之境直接抵达了深处的娇蕊。 “啊。。哈、哈。。哇呜。。好、好厉害。。”共生体的舌肉与先前的拟态性器不尽相同,黏黏糊糊的分泌液下是遍覆舌面的粗糙肉刺,肉质柔软灵活却极其坚韧有力,滚烫灼热的温度几乎要将她从里到外的融化。比起冰冷的流质来其实更接近人类的器官,但那旋转搅动采集蜜液的样子,又像是条贪婪的红蟒蛇在她阴道内钻来钻去,搜肠刮肚的汲取每一滴甘甜汁水。 所以仅仅是这样螺旋飞舞地抽插了十余次,就把小家伙干的哇哇大叫、哭爹喊娘,最后索性白眼一翻,活生生晕了过去。 只留渴望再次尝到美妙精华的毒液孤零零一个,在陡然安静下来的浴室间里,望着被自己操昏的小宿主愣愣发呆。 豪放的娇娃 翌日醒来后,已是晌午了,安妮赖在松软洁净的客床上,浏览墙贴上的摇滚乐队,在那黑白简约的相框上,滚石、披头士、珍妮丝乔布林、缇娜特纳、保罗麦卡特尼等人亦回望镜头,打量着自己。 好吧,她不会装作自己很懂的样子,这些都是新朋友告诉她的,至于毒液,想必也是从热爱音乐的上任宿主那得知的。 卧室里有股荒原湖泊的清新气息,她正分辨那是什么,劲霸刚猛到牙酸、雄浑洪亮如鸣钟的男低音便汹涌袭来在她脑海里激荡,缭绕的余韵则噬骨钻心、盘旋不去。 「名伶香氛球。」毒液知道小宿主不懂这些,接着补充道: 「就是白玫瑰、茉莉、檀香和麝香调制成的蜡烛,人类闲的没事用来享受的。」 确实不错,她注视着陶瓷球形上的忧郁名伶,暗自决定以后也要和这里的人类学习,努力提高生活品质,铁刺山脉那种穷乡僻壤谁爱呆谁呆吧。嗯,最好住在酒店,这样不用自己打扫,环境嘛,不比这儿差就行。 小萝莉的心思全被她体内的外星生命体一字不漏的听清楚了,就差拿个小本本记载下来。闻到最后,毒液忍不住插嘴说: 「这种档次的一晚要上万美金,我们随便勒索个租客就可以住段时间了。」这语气俨然不是在嬉笑打闹,若是这单细胞生物还被蜘蛛侠穿着,估计又要受一顿喋喋不休的思想教育。 “嗯。。可以是可以,但我能光明正大地入住吗?”安妮接受了这个提议,她觉得这个地盘这么惬意,肯定有很多有钱的坏蛋过来彰显身份,揍这种家伙是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 女孩边想着,边在足有2米宽的四角柱床上滚来滚去,没有注意到每当她快要摇摇欲坠的时候,床沿下总有黑色的流质网从体内悄无声息地延伸而出。 「你需要找个人收养你,单身独居、中产阶级以上的女性,不能太老、丑也不行,还得够聪明。。。」共生体说了一大堆,像个生怕小公主受委屈的老父亲正在筛选可怜的继母。当然,他指的聪明是懂得乖乖配合,该闭嘴时闭嘴、该无视时无视。那条小红虫就不太“聪明”,而美国队长那样的卫道士,对毒液来说简直是梦魇。 这么一想,钢铁侠的性格倒是最符合他的胃口,可惜对方喜欢滥交,隔老远都能闻到他身上那不同女人淫液汇聚的骚味儿。 在外星宠物发散思维的时候,安妮眯着眼睛懒洋洋地假寐,毒液闲得无所事事,便从宿主背后冒了出来,欣赏自家的小雌性:那头灿烂辉煌的金发被她蹭的蓬松而鬈曲,似融化的阳光蜿蜒流淌在闪耀星辉的莹白肌肤上。由于是侧卧,幼女的稚嫩乳房并非完全平坦,而是呈现出柔美细微的弧度,像是两只小白鸽正怯怯躲藏着他的视线,又将那尖细的红喙探了出头,殷切地盼望谁来哺喂抚育她们。 “唔。。嗯。。胸部。。”美娇娃的一对奶子被共生体的大红舌横向‘刷刷刷’狂扫,力度虽轻了又轻,可那迫不及待的急促,没几下淡粉奶头就被粗糙舌面翻来覆去舔弄得红彤彤硬揪揪,袅袅落落地伶俜立在那,携着晶莹的涎水,看上去泫然欲泣、好不可怜,可她的主人却还在说: “还、还要舔。。要亲。。要吸奶奶。。” 小安妮对着一口能活吞她的凶残生命异类伸出两条细胳膊,像一个尝到甜头的婴儿扒着那狰狞的黝黑头颅不放,让毒液继续给她提供更多、更强烈、更深入的快感。 模糊的心意 毒液觉得自己可能是病了,在用触手包裹缠绕着那粉嫩乳尖时,他竟然幻想着安妮哺乳的景象,而伏在她胸前贪婪吮吸奶水的,是自己。这还不是最严重的,可怕的是画面中对方孕育的生命并不是婴儿,而是熟悉的流质形状。 “安妮,你会和人类交往吗?” 奶头连同乳晕都被那吸盘状的黑色触角翻来覆去地螺旋刷扫,金发萝莉咬着玫瑰似的艳丽唇瓣,清澈见底的蓝瞳满是迷蒙雾色,搂着共生体的手臂也软绵绵地滑落,要不是毒液早就用掌心拖住了她,小家伙早就‘啪叽’摔倒了床上。 “唔。。应该不会。”安妮脑袋似乎也被那内含无数吸嘴的触肢搅拌成了浆糊,就像一百个婴儿在舔咬轻啃她的乳粒,女孩晕晕乎乎地,伸手抓摸住毒液鲨鱼般的尖牙,慢吞吞地回答。 这生命异类听了莫名心底一阵欣喜,按捺不住正欲开口,却怕锋锐无比的利齿弄伤了对方,于是用灵魂链接继续问道: “那你会结婚生子吗?” 还没等安妮回答,这急性子的单细胞生物就用思维感知小宿主的想法,让他失落万分的是,对方竟然对于‘孩子’这个概念,产生了微妙的触动,有关家的温馨回忆被这个词打捞浮现,又倏忽间消散无影。 毒液这才发现,小宿主心目中的‘家’,还是其父母那样的正常家庭,她依旧在渴望着能有家人,可共生体寻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的影子。 一种极其陌生的空荡匮乏感渐渐从外星生命体的心底发酵膨胀,像是要抓住或证明什么,他猩热的舌尖在对方锁骨上搔弄游移,分化出的根根触角也悄无声息袭上了腋窝、腰侧、肚脐和脚心,这是小雌性的敏感带。效果很明显,女孩开始还在挪来闪去地躲他,不一会儿便被精准完美的刺激挑逗陷入了情动。 “嗯。。别。。咿呀——停、停下。。”安妮声如蚊呐却依旧拒绝,昨晚玩得太疯,被毒液的拟态性器操得都昏迷了,她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甚至对那根黑色大棒棒产生了畏惧心理。 共生体自然感知到了对方的思想,他惊慌失措又惴惴不安,生怕小宿主下一秒就翻脸不认人,说以后再也不和他交配了,于是手中动作愈发柔和轻缓,同时在心底为自己辩解: 「昨晚是我没有经验,以后绝对不会这样了!」见小雌性态度似有松动,毒液再接再厉,「不信现在试一试,保证会插得你舒服又安适。」 说着他延伸出几缕黑色流态,描摹勾勒着小安妮如雪燕拢尾的牝户,故意调节得略高于人类体温的触须从阴阜浇灌流淌,又从会阴回溯而上,汇合交流循环往复,似汩汩暖泉在温柔洗濯幼女的腿心,却又不仅于此,它还若有若无地灌溉滋养藏匿于柔嫩花唇间的浅粉珊瑚,使其不断茁壮成长、如火如荼,牵动着主人深埋的欲望一同破体而出。 “啊啊。。不、不行。。好痒。。快——”小萝莉瞪大双眼,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她差点喊出来那句话:快给我进来! 可毒液才不管这么多,对于安妮的矛盾纠结,他选择性听从她内心的想法。也不给对方反应的时间,这外星生命异类便指挥着自己筷子般粗细的触肢‘滋溜’一声,沿着噤窄的小穴缝隙掀开那早已濡湿渗水的晶莹花瓣,风驰电掣般钻了进去。 亲下面的嘴 “你怎么啦?” 安妮两只小白手揪着共生体绽裂的嘴角往外抻拉,使得那满口削铜剁铁的獠牙全然暴露在她眼前,看起来就像在摆弄布娃娃的普通小女孩。 毒液一动不动任小雌性玩耍,虽然黑暗之女从那对白色眼眶里看不出情绪,可伸进腿心的拟态生殖器却如实反映了主人的沮丧低落。 它依旧那么粗壮有力,如变异树妖的黑色藤蔓虬结纠葛着深深植入她的体内,将狭窄细长的嫩肉穴儿填爆撑满得容不下一丝间隙。 可这表面无数凸点颗粒的乌亮巨棒却一点操戈戳刺的动静儿也没有,只是将那硕实宏伟的尖头静静杵着她软绵绽开的花心肉缝,粘腻微凉的分泌液顺着球茎顶端源源不断滋润濡染着本就湿哒哒的小蜜穴,低头瞧一瞧,结合之处看上去简直泥泞到泛滥成灾。 “告诉我,你想要我。” 耳膜被共生体那满腹雄浑气魄、低沉磁性的嗓音震得发麻,随着那句引诱性十足的话,蛰伏在安妮体内的坚韧巨兽也象征性‘嘭’地弹跳一下,似试探、似撩拨。 “嗯。。”金发萝莉被这轻捣弄得又酥又麻,只想要毒液用力挠挠她小穴里的痒痒肉,可这明明捡来后就听话乖顺的宠物竟然敢跟自己谈条件,简直不像话,黑暗之女奶声奶气地哼了声,不耐烦地扒拉下黏在身上蠕动的无数触角。 共生体发觉小宿主生气后原本下意识就要抽送膣道内的拟态性器来满足她,可乍然得闻自己在对方心里的定位居然连解决性欲的炮友都不如,只是一只宠物!不得不说,单细胞生物被狠狠打击到了,只觉得不存在的心脏都哇凉哇凉的。 “我不做了!”黑暗之女不想和没调教好的宠物磨蹭浪费时间,她想直接用碎裂之火好好教训这不听话的外星生命体,就像最开始对提伯斯那样。可不知为何,看着那虽委屈巴巴却毫无防备捧住自己不撒手的共生体,一时间怎么也狠不下心。 毒液自是时刻关注着小雌性的心理活动,包括对方并不自知的模糊意识,他很高兴,哦不,是非常高兴,原来他误会了他的小宿主,在安妮心目中,宠物就等同与最亲密的朋友,更重要的是,她是在意他的! 单细胞生物不会掩盖自己的喜怒哀乐,他直接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激动心情。 “嗯!唔。。啊哈。。太。。太快了。。受不了。。”小萝莉正准备把那根巨粗巨长的黏糊触肢从自己腿心拔出来,就被来自根部毫无预料的密集耸动、剧烈摩擦给弄的直接没了招架之力,口是心非的小嘴儿被那激情四溢却不失体恤的狂插猛抽一番捣腾,不一会儿便老老实实套出了真言。 “唉。。。好棒。。。嗯。。。还要。。。” 安妮蜷成小小一团,趴在毒液宽阔无边的胸膛上,娇媚酥软的低低呻吟被那不知疲倦的触手撞成了若有若无、时断时续的碎音,又彻底被阴户处粘滞清脆的“噗呲噗呲”拍打声盖过。 看着炒鸡可爱的小宿主被自己操得浪叫不断,共生体也油然而生了满足性伴侣的自豪感,和不知所起、却沁润心肺的柔情蜜意。 “安妮,我的宝贝。” “干嘛。。这、这么。。叫我。。” “你不喜欢?” “唔。。也、也不是。” “那我就这样叫。” “不啊—要。。啦。” “好的,我的宝贝。” 共生体突然觉得自己爱上了人类的活塞活动,每一次戳插小雌性滑嫩柔软的甬道,里面那张婴儿嘴似的瓣环都将将含住他的冠部,加上外面不断吮吸舔舐自己的花唇,就像是安妮在和他深入喉道的接吻,弥补了自己舌头没能达成的遗憾。 不,他还是想尝尝那滋味,而且必定会得到手——因为她是他的。 可怜的安妮,根本不知道她的“宠物”已经逐渐偏离了预期,正居心叵测地计划着什么。 你喜欢我的 「所以,你喜欢的是?」 「巧克力。」 「炸薯球。」 「脑浆更好。」 「但是最喜欢的还是安妮安妮安妮。」 又是一轮昏天暗地的激情之后,共生体抱着他乏力得睁不开眼的小宿主走到敞亮客厅,将其放在了那张白色chester沙发上。 chester的灵感来源于英国殖民时期的乡村俱乐部,是欧洲皇室的御用家具,软玉温香的美娇娃被那顶级皮革温柔包裹着,象牙色肌肤与复古隽永的白色菱纹相得益彰,柔顺茂密的灿金长发被那蓝色天鹅绒靠枕映衬得愈发耀眼、轮奂辉丽。 毒液默默撇开脸,强迫自己去想别的事情,例如怎样咬掉那始乱终弃恩将仇报的前宿主的脑袋,否则他又忍不住想继续方才的事了。 不行,得让小雌性恢复过来,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 这生命异类自从领悟到他对安妮的心意后,就已单方面把这人类幼崽当成自己的配偶来对待了,而不仅仅只是提供住处和饮食的宿主。 因此如今再去看那如新月皎洁的腿根,比起汲取两瓣娇凝露绽、一翕一张的银红花苞内的扑鼻馨香,他更渴望探寻走访那润滑温热的窄索幽膣,无限度、永久性地,让那湿漉漉的嫩肉因他而幸福地收缩颤抖。 最令毒液回味无穷的是,明明已经快到极限,她澄蓝剔透的眼波充溢着珍珠似的泪花儿,还摇曳晃荡着小身体,抽噎娇啼地让自己肏得再深、再快、再猛力一点儿。 丝毫不矫情做作,像朵平日里隐匿栖息于簇簇梨花堆的冶丽海棠,只因他而心花怒放,就连高潮时扒着自己又抓又挠、拳脚相加,都让共生体觉得他的小雌性简直迷人得要命。 依仗着透知对方生理的底线,即便那张红艳小嘴嚷嚷着“撑死了”、“不行啦”,生命异类却不为所动依依不饶的翻犁媚肉、甚至趁对方沉浸忘情之时稍稍刺破了深处娇蕊。像一头搁浅荒漠、迷失星际的鲸鱼,如此荒谬可笑地,将幼女胎藏错认为它未能抵达的深海,探头探脑地巡视它必将盘踞的永恒家园。 是的,既然安妮是他的,那么女孩身体所有能容纳自己的部位,他都会逐一探索开发,沾染上独属毒液的气息。而总有一日,对方会彻底习惯被他无时无刻填充塞满的感觉,无论是细嫩阴道,还是那稚幼子宫,亦或嫌弃抗拒他的小嘴儿,反正他们之间交流又不需要说话。 兴许是命运三女神看不得这么个黏了吧唧、龇牙咧嘴、黑不溜秋的单细胞生物,暗地盘算着要将那一无所知的小女孩步步侵占,于是在毒液沾沾自喜之时,给这过于顺利的情路上布置了好些障碍,和旗鼓相当、甚至技高一筹的竞争对手。 待到安妮醒来时,已是华灯初上,广场饭店顶层阁楼的景致极佳,三面洁净剔亮的窗扉所展现的观景广角,可以从曼哈顿上东区第59街遥望皇后区大桥的对面。 矗立街边的楼厦灯火诉说着这座不夜城的纸醉金迷,它们在这幽蓝的夜幕交相辉映地簇拥而至,为黑暗之女绯红遍覆的雪白胴体镀上金缕银丝的薄雾,不染俗媚,却艳光四射,又因不谙世事的澄澈眼神而灵韵犹存。 “啊,你饿了呀?” 小雌性似乎对和他聊天没有多大兴趣,依旧朝那落地窗上的玻璃呵气,专心致志地用手指在上面涂涂抹抹。他凑近了看,画的是一头熊,哼,又是那见鬼的提伯斯。 “说起来,我还不怎么了解你呢。”安妮终于施舍地给了几分关注,瞧着那莫名凶相毕露、咬牙切齿瞪着自己画作的外星宠物。 接下来便是开头的一番对话了。 “什么嘛。。我问的是吃的。”金发小萝莉的脑海里被自己名字给彻底刷屏,整个人都不好了,揉着太阳穴嘟嘴道。 “宝贝儿。” 毒液从宿主内心敏锐捕捉到了倏忽急逝的东西,顿时,比纽约夜色更低沉撩人的嗓音猝不及防在女孩耳畔奏响,携着滚滚呼啸而来、势在必得的磅礴气势。 “嗯哼?”安妮被那声音震得浑身都酥麻了,无意识地回应。 “你也喜欢我的,对吧?” 真是个舔狗 「你眼内嫁接了 给森林指路的嫩枝: 与目光结拜姐妹, 能让黑色抽枝发芽, 长出花蕾。」 那个夜晚,毒液第一次体验到活着的感觉,或矫情点儿说,焕如新生。 从共生体始祖、远古魔神纳尔手中被创造出来,并不是毒液的诞生日,从那以后的几十亿年里,他仅仅是侵略吞噬无数星球的傀儡军团中的一员。 那炼狱般荒凉芜秽的共生体母星亦称不上他的家园,不过是将共生体最黑暗的历史和秘密,连同他们的独裁者一同埋葬的牢笼罢了。 在他的安妮之前,毒液有过两位人类宿主,韦德威尔逊和彼得帕克,结果无一例外为他们所抛弃。 虽说死侍那家伙是出自好意,担心他的疯狂侵蚀自己,共生体对这位宿主的决定倒也不置可否,可究竟也没和他产生什么革命友谊、生死羁绊来。蜘蛛侠就更不用提了,生命异类对他唯一残留的感情,是深恶痛绝。 造化弄人,毒液最糟糕的一天和最幸福的一天,相距仅仅不过24小时。 在这纽约曼哈顿广场饭店1809号套房内,黑色共生体第一次降生到了世界上,在这之前,他只是作为武器、防具、急救包和万能药生存着。数以千计的宿主或是惧怕他,或是利用他,即便试图和他友好相处,也不曾发自内心的给予这单细胞生物平等的地位。 而安妮不同,他可爱的小雌性,他口是心非的宝贝,虽然倔头倔脑地用“宠物”这个字眼定位自己,但毒液知道这不能怪对方,她还只是个孩子——对于年龄以亿为单位的共生体来说,尤为如此。 悲惨的过去使黑暗之女的时间停滞在8岁那晚,也曾让她一度迷失在了永恒的天真里,可安妮最终选择直视梦魇,因此得以打破诅咒冲脱束缚,来到了异世界,从而得以与她命中注定的伴侣相逢厮守。 当然此刻的毒液尚不知道这‘伴侣’后,还要加个‘们’,不过,预知有时候并不是好事,尤其对于那些坏消息。 所以何不把握当下、只争朝夕呢,特别是他的小雌性还郑重其事讲出了这样一番话? “我不懂你说的,毒液。但是......我喜欢和你做那种事。” “还有......如果你不背叛我、又乖乖的,我不会不要你的。” 这两句话让共生体乐晕了、美滋了,整个都膨胀了,心灵链接让他能感觉到小宿主所说每一个词都是发自肺腑的,她是真的准备好了接受他。即使不是作为伴侣爱人,而是逐步建立信任的新搭档,可朋友和伙伴,对于安妮来说,比什么关系都重要。 共生体现在兴奋得全身颤动,全身心沉浸在这陌生、美妙、令人迷醉的幸福之中,开心得像个两百斤的傻子。 “不会让你失望的,我的安妮。”毒液抱起蒙逼的金发萝莉牢牢揣进怀里不撒手,故意凑在她耳边低语,这孩子对自己的声音没有抵抗力,他说完后,即使伸出滑腻黏糊的大舌头舔弄她的脸,小娃娃也只是象征性的推了推。 「我想干你,宝贝儿。」直白露骨的雄性求欢在安妮脑海里毫无预警地轰然鸣奏。 什么嘛,这家伙不是饿了吗?小萝莉暗自嘀咕,不知道从何时起,感觉对方似乎比她更热衷于交配,可是已经餍足到‘腹胀积食’的黑暗之女无情拒绝单身了数十亿年的外星宠物。 “不可以!呀——呸呸。”两只小手费力地抓住了仍旧在脸上洪水泛滥的湿濡肉舌,安妮气喘吁吁道,张嘴时还被对方故意滴进好些涎水。 见小雌性确实快呼吸不过来了,生命异类这才遗憾地转移阵地。 耳蜗、下巴、锁骨、腋窝、肚脐、臀缝、耻骨、腿根、指尖、脚心,像是在给幼女清洗身体,每一处细枝末节都被毫无遗漏的擦拭干净。 未能如愿的毒液退而求其次,从平坦光滑的小腹舔舐至她的双乳、脖子、耳朵,接着往上,每一撂头发丝都浸润得湿漉漉,随后又退回到肚皮,往下吮吸光洁无毛的小阴户,缠绕那两条细白如嫩枝的腿儿。就这样反反复复,从额头亲到脚趾,又从脚趾吻到额头。 如果安妮是中国妹子,她绝对会对“舔狗”这一词深以为然。 抢手的安妮 翌日复至,黑暗之女醒来时,天色尚早。 “唔,要走喽。” 小安妮从暖烘烘的被窝里不情不愿拱了出来,艰难地像条破茧羽化的蚕宝宝,浓密卷翘的睫毛沾着晶莹泪珠,像春雨滋润过的新叶,蓝宝石似的猫眼儿闪映着簇新的流光,嵌在那玫瑰色的脸颊上,如同掩映在霞云里的晨星。 她在酒店的每个出入口都安置了控制守卫,这种提供附近区域视野的消耗品,也就是他们召唤师俗称的‘插眼’,在经过法术增强后,不仅可以勘测并暴露900码内目标的位置,并且能主动告知使用者锁定对象的移动方位。 所以当原房主夫妇俩带着自荐而来的生物学家刚刚踏进电梯,幼女法师就让毒液从下水管道赶出惶惑不安的峡谷迅捷蟹,把这群比前晚又缩小一半的可怜家伙们眩晕禁锢后打包带走了。 传送阵法的魔力波动没有引起任何人类的注意,除了那位迅速从电梯间夺门而出的神奇动物管理控制司职员。 但凡是有那么些身份的体面人士都十分爱惜羽毛,希尔费格夫妇也不例外,万幸没有熟知面孔撞见他们与这样莽撞失礼的怪人来往,否则这会儿在房门前看见本以为临阵脱逃的小伙子,定是不会给他和他那风尘仆仆的皮箱子好脸色看的。 “上帝!布洛迪先生,您是飞上来的吗?” 在丈夫尚在惊疑时,希尔费格夫人已经捂着胸口低呼做晕厥状,两人乘坐的电梯虽在途中滞留过,却也难以想象有谁能靠一双脚跑这么快还不带喘的。 安德鲁没有心情亦没有时间和人类纠缠,他现在当务之急是顺着踪丝的指引幻影移形到纽约东河岸边,去找到那群已经引起麻鸡注意的新神奇动物,和那位显然熟练掌控并自创数种魔咒的小巫师。 踪丝是探测十七岁以下的巫师进行魔法活动的符咒,魔法部通过它来发现未成年人是否在麻瓜世界使用魔法,它不能针对到个人,而是监测这个人周围是否有魔法波动。所以起初当安妮通过时空裂缝传送到玛利亚教堂时,并没有引起禁止美国魔法部滥用魔法办公室的注意。 纽约是巫师人口密集的区域,现在又恰逢暑期,每年一到这个时候,总会有那么些‘小天才’触动这条明文禁止的法规,可并不是所有违规者都能被抓住,狡猾的小家伙会故意在成年巫师聚居地施魔法,把这笔账算在谁的头上便成了无解题。 只因区域性的魔法波动太过频繁,不仅来自于伊法魔尼学校的巫师,还有类似奇异博士、康斯坦丁这类毫不避讳在麻鸡面前示现魔法的存在。加上层出不穷的超能力者、变种人甚至外星人的横行霸道,几经修改过后的国际巫师联合会保密法第十三款如今宽松到难以置信的地步。 因此,与其说是问罪捉拿,同时也在为生命基金会工作的安德鲁明显更感兴趣于那个自学成才、超群绝伦的小巫师,因此他简单告诉了这对难掩傲慢神色的‘名流夫妇’,他们的小麻烦已经解决后,就拎着那施过无痕伸展咒的手提箱不容置喙的离去了。 可惜的是,这位有心结交出类拔萃后辈的美国巫师,却在一开始双方见面的时候就犯了个忌讳——永远不要搅乱热恋情侣的约会,特别是在对方正激烈打野战的时候。 狂烈的执念 盛夏清晨的布鲁克林大桥公园凉爽湿润,间或有徒步者、健身人士、退休的老人三三两两奔走于葱翠的步行道或乱石砌筑的河堤,眺望那蔚蓝色珐琅泛起粼粼金屑的纽约东河,和穿行其间生机勃勃的船运。 时日尚早,6号码头的游乐场内此刻空无一人,泰山秋千、彩色滑梯和攀爬高架的影子静止不动地投在海洋似的蓝色弧形沙地上。孩童的嬉笑喧闹要迟些才会降临,此刻除了重重翠绿掩映的树枝随河岸拂来的风而舒展的簌簌作响、知了无休无止的嗡嗡鸣叫,还有一种暧昧、微弱的,类似小猫舔奶时发出的淅沥水声夹杂其中。 安置好了峡谷迅捷蟹后,童心未泯的安妮走着走着被吸引到了绚丽多彩的游乐园里,可刚像小动物一样摸索爬进组合滑梯内部,那不设防的鼠蹊间的核心就被一整宿未尝所愿、饥渴难耐的共生体给偷袭了。 “嗯哼...哈...不要...呀...呼呼...”一颗茂盛葱茏的绿树浓荫下,从组合滑梯的某节管道外的圆形通气孔处,可以窥见里面有个金发的小家伙。不知道是否玩耍的太过激烈,俏生的脸颊如同刚出笼红绉绉的浆果馅,酥软滋润到几乎一触即化,树缝透映的斑驳阳光为她裸露在外的肌肤那水蜜桃的细绒毛镀上了层健康的夏焰热气。 女孩穿着件浑如红丝绒蛋糕的洛丽塔小裙子,整个人软慵娇懒地微蜷在半封闭游乐设施的中间通道里。像朵被无形支撑棒摆动的蔷薇花树,细细柔软的腰身有节奏地轻轻摇晃着,承受着其他人肉眼看不到的冲击。 在那条掩饰罪恶的石榴裙摆之下,是明目张胆割裂伦理与美学的交媾。 「瞧,你明明很喜欢。」毒液的触肢在小雌性腿心骤雨般的往返抽送间推进得更深了,他甚至停下了律动,仅仅用流质去拨弄铃铛一样探觅里处的花心,就能坐享其成的收获好些甜丝丝的媚液儿。 娇嫩的子宫口被紧追不舍的针对,安妮轻晃着金色云霞的辉丽长发步步后退,可这拟态性器却不是从体外而是直接从她体内、配合细长曲折的幼女膣道生成打造的,如何又能躲避得了?不过愈发加重了对其他敏感点的刺激。小姑娘只觉得下体若酸非酸,似痒非痒,酥酥麻麻像一群蚂蚁乱爬过似的,既承受不住欲呼喊停,又想要对方给的更多。 “嗳,快点呀。”粒粒珍珠的贝齿陷进晶光闪烁的红唇,小家伙发出了梦呓般的声音,那双扑闪着的蓝眼睛泛着温情和煦、清澈明丽的柔波万顷,半睁半阖间洒落星光朦胧,一副将睡未睡欲醒不醒的光景。 共生体刚从安妮体内探出脑袋就被小宿主这幅撩人不自知的风情给慑住,觉得浑身皮肉连骨头都通通融化了,一时情兴所致,毒液按纳不住将那根粗壮的触手尽根直抵入壶眼,彻底塞满了稚嫩女阴,甚至于轻揉紧揾地亲昵那未曾做好准备的小小花壶。 “啊啊——”安妮被这迎面而来、无以复加的快感浪潮狂蚀洗礼,从她细嫩喉咙发出将死或初生的天鹅才有的清锐高鸣。斜倚在管道内壁上的幼小身体承受不住伏倒在地,双手刚想抓住些什么,一个黑稠稠白森森的可怖头颅就主动钻进了那细浪起伏的胸脯,却不是拉她起来,而是将她压得更严实了,从远处看,简直就像个不伦不类的异形贪染那纯如白纸的女孩,化作黑色订书机般死钉住不放。 “呜呜...讨厌!” 小可怜儿身体内外都承受重压,呼哧呼哧气都喘不匀了,却还被这得寸进尺的外星生命异类按在地上舔的满脸黏糊糊湿漉漉,眼睛看不清、鼻子不畅通,张嘴去呼吸,又吞了好些咸咸的涎水,别提有多委屈了。 好心捡了个宠物,结果这么欺负自己,现在居然还乱动她以后要生宝宝的地方!安妮想着恼得不行,却见毒液仍不见悔意,甚至那津液丰沛的舌头还胡乱钻进檀口挤塞,将粉汗淋漓的香腮撑了个饱,黑暗之女气急之下不由萌生了终止主仆关系的念头。 另一边,虽单方面沉浸在和他的小雌性亲密接触中,可万幸的是和宿主的心灵链接让共生体及时拦截到了这个危险讯息,巨大的危机感如死亡的灭顶阴影笼罩在单细胞生物的头顶,他下意识的反应竟不是恐惧或愤怒,而是绝对彻底全面地,永久捆绑住眼前暗自考虑抛弃自己的小雌性。 与其被安妮赶走,他宁愿死在她体内,让她‘吞噬分解’自己,永远甩不掉也忘不了他! 这意念如此强烈,以至于在二者都没注意到的时候,盘旋在幼女胎藏的触手离去之时,断裂了人眼难辨的一小块肉。 屠杀加载中 安妮·哈斯塔不经意间改变了屠杀的宿命,如同维也纳艺术学院阴差阳错扭转了希特勒的命数一般,只不过这两位恃其刚悍、顾盼自雄的怪杰,后者跌入了亲手挖掘的坟墓,前者则得以最终的自我救赎。 在通过前宿主的基因代码习得的蜘蛛感应发觉有人找上门后,这对心意相通却尚需磨合的搭档停止了情侣间独有的吵架方式—— 刚开始暴娇小萝莉的确是在管教外星宠物,被“家法伺候”的毒液全程放弃抵抗、乖乖出来挨打,甚至甘之如饴把脸贴过去接那戴着格斗手套的粉拳,直到被揍的东拼西凑没了形状,蹂躏糟蹋得像一块掉进黑油漆的破抹布,还不忘从小雌性掌心伸出舌头讨好地舔对方手指。 若共生体不是一坨液体,他此刻定会因幸福而毛发直竖。 看,他的宝贝儿根本舍不得自己,否则凭对方天生克制共生体的能力,完全直接可以放大招秒了他,不说焚烧,碎裂之火都能轻而易举将自己驱除体外。可现在呢,不过是被当做沙袋挨了顿打,虽有些痛,但没真的受伤,甚至一簇火苗都不曾点燃,这除了在乎他,还能说明什么? 陷入热恋双方的肢体接触总会逐渐远离主题,不论原先是因为什么,待安妮发泄够了后,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乖巧宠物勾起了小姑娘的恻隐之心,勉强算是原谅了对方刚才的越矩之举。 可在爱情面前,连单细胞生物也学会了得寸进尺,当些许柔情松懈了黑暗之女的意志,缓和下来的局面在毒液苏到犯规让人鼻血狂流的浑厚低音炮循循善诱下,不知不觉又演变成了潮腻汗湿的亲密互动。 即便生命异类一再保证不会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进入她的子宫,可幼女法师已经逐渐领悟到男人的话都不可靠,仍旧在自己胎床周围燃起了足以让任何活物避退三尺的熔岩护盾。 一对糊里糊涂的便宜家长不知那小小子宫里孕育着毒液应激反应下自然分裂的后代,懵懵懂懂的红肉团儿神智初启,却发现被围困在地狱之海中,共生体害怕火焰的本能让它瑟瑟发抖、惶惑不安,同时亦无比仰慕于母体摇山振岳之力量。屠杀想要出去,不仅渴望探索世界,也想全方面了解自己强大的母亲,却由于太过幼小,怎么也突破不了炎能魔法的保护屏障。 虽然没有和杀人魔克莱图斯·卡萨伊融合,可红色共生体似乎天性野心勃勃、桀骜不驯,只不过他的欲望从无止境的杀戮狂欢,转为了更为具体形象、首当其冲的目标,或者世人称其为——俄狄浦斯情节。 如蛰伏的幼年火龙、一只匈牙利树蜂,屠杀耐心描绘着心中愿景,策划如何杀死碍事的父亲,并与母亲彻底结合、徜徉恣肆与之享乐的那一刻。 彪悍小孕妇 神奇动物管理控制司是魔法部的第二部门,体制外的巫师们总以为这是个肥差,但事实上除了妖精联络处、处置危险动物委员会以及火龙研究与限制局等几个去处,其他干的都是廉价劳动力的脏累活。 安德鲁很幸运,从伊法魔尼毕业后凭借神奇动物学领域的权威——纽特·斯卡曼德的引荐信,接力了老人家的魔法行李箱,实习期过后就调往姨外公曾长期任职的单位。 顺带一提,安德鲁·布洛迪只是这次在卡尔顿·德雷克手下卧底行动时的假身份,他的真实姓名是昆汀·科瓦尔斯基。 新出现的神奇动物品种(尽管捕获难度再低)总归是件大事,通过特殊的’沟通方式‘,尽职尽责的外勤公务员很快便将这些温顺无害的河蟹收容进手提箱,可上报美国魔法部、填文件办手续却耗时冗长。好在目标周围一直没有魔法波动——那个小巫师仍停留在原地,诸事妥当后,青年顺着原先魔法部同僚所提供的踪丝轨迹,幻影移形到了6号码头的秋千公园。 当然,这个时候安妮正在和毒液做不可描述的羞羞事。 昆汀虽惊诧于这对年龄、物种相差甚远的情侣,却善解人意当作没有听见仓促结束的野战,对,听见,这个父亲哑炮、母亲麻鸡的混血巫师,用自身印证了何为‘杂种优势’,小科瓦尔斯基不仅文韬武略、魔力强盛,更遗传了祖母的能力,他是一名天生的摄神取念师。 男人也因此意识到这个年轻巫师体内寄生有自己在生命基金会的考察对象,并且,还是两个。 毫不夸张的说,他被彻底迷住了——不仅是两者完美融合的共生关系,还有种间染色体联会的优良后代,就是不知这突破生殖隔离的杂交物种是否能遗传优势基因繁殖后代了。 凭借着惹人喜爱的外貌和性格,昆汀用礼貌谨慎的态度,和这位杀人如麻、实战经验远胜于自己的幼女法师攀谈了起来。 “易容马格斯!除了外貌,它可以改变体型吗?” ”大脑封闭术...我想我需要这个,免得总被...哼~” ”阿瓦达索命,可除你武器咒难道不比它更危险?” 很显然,黑暗之女对与父母所教习的、仅适用于战场的黑暗秘术不同的魔法体系十分有兴趣。 「不,安妮,你不需要封闭术!我们是一体的!」激愤不已的毒液没意识到自己得偿所愿和小配偶有了爱的结晶,恐惧蚕食了他的理智,使得黑色污泥如倾盆大雨在安妮脑海里虚张声势的沸腾喧嚣。 安妮充耳不闻,依旧兴致勃勃和眼前阅历丰富、幽默风趣的同行愉悦交流,被彻底无视的共生体气急败坏得不行,恨不得把那不长眼打断他俩好事的男巫劈成两半,撕烂那张被小雌性评价为‘帅气’的小白脸。 可生命异类最终什么也没做——他不愿一时冲动再次引发两人的矛盾,毒液压下腹内狂涛,在白的像清晨牛奶的肌肤表面下,死灰一般的枯槁枝桠寂静无声地蔓延纠葛。 可是当共生体无意间听到了宿主倏忽的遐思,所有的悲伤委屈愤懑就顷刻化为了乌有。 「他说的巧克力蛙,也许毒液会喜欢。」 如饥肠辘辘的牡鹿扑倒在地,跌进甜丝丝的清香芳草,如寒冬伶仃的老鸦摔落田野,瞥见金黄丰美的一堆麦穗,毒液将自己倾注进小雌性的五脏六腑,猛嗅她的灵魂,灌进最温情脉脉的缠绵和最肮脏赤裸的爱欲,血液都似乎变成了凝滞的石油,热情冰冷地燃烧,劈啪作响着女孩的名字。 “咳嗯,最想试的是魁地奇啦,我以前除了打打杀杀就没什么娱乐项目。” 一不注意又被毒液窥到了心思,安妮颇为不自在,暗下决心要把大脑封闭术学到手。 金发青年装作全然不知,噙着笑道:“二年级时才能加入球队,不过总是有特例的。” “唉真麻烦,就没有什么地下比赛吗?”安妮撇了撇嘴,好不容易无拘无束,她并不想去上什么学。 “有倒有,可杀人就不是这项运动的精髓了。”了然对方的心思,昆汀接着补充道:“不过,你若真喜欢,我可以借你一把玩。” 小科瓦尔斯基在校期间是位非常优秀的国家队追球手,在2014年第427届魁地奇世界杯时一举成名、收获粉丝无数,光荣退役前直到如今,昆汀凭借名气收藏了数柄名贵的老式飞天扫帚,当然这也少不了祖上家业的支持(祖父雅各布的烘焙坊如今发展成为美国赫赫有名的连锁品牌)。 「别要他的,安妮,你喜欢什么我给你抢。」掉进蜜罐里的毒液亦不忘爬出来拈酸吃醋。 金发小萝莉的嘴角微不可查上扬,她从滑梯利落地溜了下来,似红艳花蔓的裙袂抖擞间星摇龙动,闪灼如霞映澄塘。 “谢谢,不过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跟踪我?” 仰视眼前风流蕴藉、爽朗清举的翩翩青年,婉娈幼童笑颜如淡白梨花绽,晕晕娇靥瞧着可爱极了,虽和颜悦色,可又明晃晃活动着许久没打过架浸过血的筋骨。 “宝贝来吧,让我揍扁他!哼臭小子,我要把你肠子打结挂树上,脑袋割了当球踢,眼珠子拿去喂鱼!”毒液实在忍不住冒了出头,兴奋地和嗑药了似的围着安妮转圈圈,铆足了劲儿摇旗呐喊,可随后男巫的话却让共生体跃跃欲试的触手僵直在空中,像和美杜莎面面相觑后,成了一块乌漆麻黑的活化石。 “可问题是,倘若我死了,就没有人为你们做无痛分娩了。” 捆着绑着我 与电影顺序有别,艾迪的采访要晚一些。 —————————————————————————— “我想请教下生命基金会到底是怎么运营的,或直接点,它是如何进行药物实验的?” 还没等一旁的女助手提示艾迪?布洛克他的话题偏离了原范围,这名正义凛然却未免冲动鲁莽、与行事缜密计划周全挂不上钩的记者就因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危险人物而彻底失去了这次诘问谴责卡尔顿·德雷克的机会。 当然,这也从而使他免于丢失稳定工作、被未婚妻甩掉,从知名调查记者成为落魄拮据的无业游民的命运。 宛如落日消逝后温暖柔软的余辉里,走出一位发顶笼罩玳瑁色光晕的小天使,类似麝香牛毛面料的轻软薄罩裙套裹着她蜂蜜柔腻的香肌,细柔杨柳的胳膊斜垂,似抚摸似保护地搭在小腹,被深浆果色料的裙袍映衬着,像两串光润灵透的珍珠嵌在熠熠闪光的红珊瑚上。 “哦,上帝,她就这么凭空出现了!安德森你拍下来没?” 女助理激动得像每一个首次近距离接触超能力者的普通人,由于对方外表太过有欺骗性,她恐惧的成分远远低于记者本能的捕捉追击。 “当然了,哇哦,酷,请问你是变种人还是异能者?” 扛摄像机的老哥显然兴奋地忘了正事,剧烈晃动的镜头中心不自觉从被采访的人类大佬偏移,聚焦到这个甜美如蜜糖的小家伙。 女孩凝聚天空之蓝的瞳膜忽隐忽现幽昧的光芒,任人放肆端详却不搭理他们,在附近的保安见状蜂拥而至时,那略显乌暗的鎏金睫毛闪烁了下。 与两个嗅到霸占新闻头条机遇的媒体鲨鱼不同,布洛克紧捏手中的纸笔、皱眉不语,甚至避之不及地往后退了好几步。长居一线摸爬滚打的调查记者生涯让男人锻炼出了规避危险的直觉。 他称之为,感知死亡的三棱镜,从那里面,艾迪不是没见过这种难以捉摸的、天真又诡谲的眼神,可却没有一个像现在这样——在那轮廓像猫的迷人双眼里,燃烧着令人颤栗、撼动世界吞噬万物的光焰。 它不属于杀戮后痛切畅快的极恶凶徒,其中的破坏与毁灭如受日月影响时涨时落的潮汐,是她的一部分,却不是全部,因此不存在勒束良知的挣扎或需要观众的表现欲。 “请配合工作人员立即就范,否则我们将用武力——”几名持枪的警卫冲上前去意图抓捕,却被女孩伸展双臂释放的、散发着地狱浓郁硫磺的烈焰环圈所迫,不得不连连向后避退。 那火的颜色看上去就像瑰丽绚烂的玫瑰花海,却发出火山澎湃喷涌而出时的狂嚎怒吼,汹涌湍急的高温热浪刹那间掀翻了在场所有人。除了身陷其中的生命基金会首席执行官,其他人都想方设法地逃离这片愈演愈烈的怖热岩浆之地。 包括他重金聘请的安保人员,在某位试图硬闯过来的倒霉蛋鬼哭狼嚎着不一会儿被烧成灰后,也再无谁敢以命相搏救自己的了。这个为了实现胸臆间宏伟蓝图杀人不眨眼的天才博士,此时亦体会到了那些被自己视为祭品牺牲的弱者的心情。 可怜、弱小又无助。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连反抗都生不出来,欲动,双腿却像是失血麻痹了不听指挥,想说,可却又克制不住牙齿间的簌簌颤抖。 “卡尔顿·德雷克。”蒸腾热气摇曳了明媚的面庞,艳如玫瑰的娇娃望向他,那晶莹闪光、红宝石的嘴唇咀嚼鲜美菜肴般吐着他的名字,不知是否因为肺里吸进太多烟雾,素来注重健康的博士突然产生了心律不齐和止不住的晕眩。 这个身形并不结实魁梧、相容清癯的亿万富翁逃无可逃避无可避,那对乌鸦般深黝的大眼睛,在性命受到威胁时黯淡了它炯炯发光的慧辉,彻底沦为猎人陷阱中惊慌失措的棕鹿。 “我——抓住你啦。” 迅疾如闪电的漫天大网顷刻间紧紧束住男人瘦长的躯体。 在近乎窒息断气的恐惧之后,卡尔顿蓦然欣喜若狂,因为他发现,捆绑自己的竟赫然和公司正倾力研究却接连失败告终的实验对象属同一物种!而眼前的女孩不仅完美与其融合,还超脱了共生关系,俨然驾驭其上、娴熟掌控于手。 “你!你是怎么...天呐!我简直...“卡尔顿呼吸急促,激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哽咽着、狂热盯着踏破铁鞋无觅处的神迹,无视那像无数爬虫蠕动、粘腻湿滑的黑色流体兀地啃噬皮肉的难熬之苦。 随即,生命基金会的年轻总裁突然想起了什么,赶忙指挥源源不断赶来的精锐保镖小组退下,并通知秘书清场整栋楼的人员只剩下他们两个,可任凭他如何示好,身上的束缚仍旧牢不可脱。 “你看,既然你不打算杀了我,有什么事不如我们坐下来慢慢谈。”卡尔顿被捆绑的双手痴迷地抚摸着力所能及的生物流质,结果这下不等老婆大人发话,浑身不自在的毒液就像被同性恶意调戏的直男,嫌恶又气鼓鼓地火速松开触手弹簧似的缩回安妮体内。 “哈,有趣,也许你没昆汀说的那样差劲。” 黑暗之女虽听到被调戏的宠物在脑海里如何对她撒泼打滚着要吃掉这‘胆大包天的色魔’,可她才没这么容易原谅他,便只当做耳旁风不予置评。 总之,初次见面,卡总对安妮的好感度相当高,认为她是他命定的精灵、梦赐的天使,是人类未来的缩影。 而安妮对卡总的定位却十分现实而残酷——她只把他当做待产住的妇科医院院长,和行走的人形提款机而已。 当面牛头人 安妮是喜欢毒液的,否则也不会屡次心软于共生体愈加跅弛不羁的举止。 可无论如何,一个外星生命异类在她子宫内产卵并孵化,尽管不是有意为之,可对完全未做好当母亲准备的幼子来讲,终究触及了底线。 黑暗之女从不是什么善类,她铁了心要惩罚毒液,让他今后学会摆明自己的位置,于是共生体被对他弱点了如指掌的宿主带进了核磁共振检查室,毫不留情的扫地出门,然后关进了卡尔顿德雷克提供的特制生命培养皿里。 ”这世上......” 安妮站在实验室外,那双天真无邪的碧蓝眼睛里隐晦情感稍纵即逝,她不再看罐中疯狂挣扎的黑色共生体,转而仰脸望着昆汀。 “有什么对和错?” 明明自己才是摄魂取念的行家,可有那么一瞬间,青年感觉自己的灵魂似乎被彻底地看个透彻。 “但,他...很害怕,你明明可以——”巫师的脑海激荡着毒液的哀怨嘶吼,他对被蒙在鼓里的命运判决的爆裂不屈,以及与伴侣分离时灼烫如炮烙般的痛楚。 “不是你说的,他分裂的后代很危险么?”安妮打断了质疑她管教宠物的神奇动物管理员,对其报以威胁的哂笑,露出两颗销魂夺魄如鸩毒的小虎牙。 “我不许他死,也不会让他附身除我以外的人。” 对于一个如此幼小可爱的存在来说,她的声调是巫师闻所未闻的冷酷无情与不容置喙。 然后安妮转身走向一旁神色似有所悟的德雷克博士,这位有着褐色皮肤与明亮金棕色瞳孔的青年,看见对方朝他过来后,竟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年纪尚轻却成就斐然的天才博士的惊慌随即被很好掩饰,赔之腼腆又不失风度的职业微笑,仿佛那趔趄只是无伤大雅的小插曲。 “你很怕我吗,小鹿先生?”,嬉笑顽皮的娃娃撅起了嘴,荡漾起诱人的梨涡,她在他身前半米处停住,距离近到他甚至可以看清对方脸颊上的绒软汗毛,女孩朝他勾了勾手,示意卡尔顿弯下腰来。 男人犹豫半会儿,瞥了眼正专心观察外星智慧体生命特征的生物学家,还是依言照做了,弓下那如精致细薄的柳木背脊。 “恐惧使人类存活至今,哈斯塔小姐。”他其实很想说自己是有名字的,但仅仅数小时的相处,卡尔顿已对眼前‘伟大的生命奇迹’有了初步了解,知道自己将会是白费口舌,甚至自讨苦吃。 “现在可以去做体检了吗?” 共生成功匹配的条件极为苛刻,那完好无损抵达实验室的三罐器皿,无有例外皆因排斥反应先后随同宿主迈向了死亡,这也是如今为何生命基金会的ceo如此被动的原因之一。 “等会儿再说。” 女孩揪住了青年熨帖整洁的衣领,将年轻的总裁以蛮力拉拽着推倒在办公椅上,如电闪雷鸣的金灿灿锦发抖动间,露出玫瑰般的粉颈。 然后她跳坐在卡尔顿身上,那双看上去脆弱非常的细腿简直像摆布鱼肉的银餐具,彻底制约住男人贤明谨慎下的象征性反抗。 卡尔顿虽不高大健壮,却毫无质疑是一位样貌出众的男性,在那双略显脆弱、斯文气质的目光中,隐匿着与其消瘦外表极为相抵的雄心壮志。 可让安妮尚且还算客气地对待这个用弱势群体进行非法实验的野心家,是他身上那种似曾相识的,挖掘翻腾出她记忆久远的往事——因惨痛失去而刻进骨肉、永远皲裂的深沉创伤。 “我现在饿了。” 安妮用手心不在焉地摩挲小腹,当里面的屠杀发觉后兴头上来隔着肚皮热切回应时,又无精打采地倦怠垂下双臂。 “需要补充能量。” 身体僵硬的德雷克博士松了一口气,正欲问对方平时习惯吃什么,好指挥门外的属下去采购,可怜的家伙并不知道他面前的并非普通人,不能通过正常进食吸收营养成分。 “你闻起来...挺不错。” 安妮是一位精通秘术的卓越法师,自然能够通过近距离接触分辨眼前的男性,有着怎样健康、鲜嫩、甘甜又清淡,在性上毫无经验的身体。 她斜睨自觉识趣退场的金发男巫,又瞟了眼实验室里突然发起癫来的毒液,在那轮廓象猫咪一样的脸颊上,浮现怪异诡谲的梦幻笑靥,然后满不在乎又孩子气的,女孩将那软娇的手儿放在她要寻觅的位置上。 萝莉猛如虎 生命的罅隙,缺乏爱情来填补,而爱情,又起始于欲望的蒙蔽。 “哦...停下,别、别这样...” 卡尔顿德雷克甚少自渎,更遑论让别人碰他那里,对内心是一团沉湎过去的灰烬、一个充满失望的黑洞的人而言,爱与情欲早已枯竭。而作为激进派的科学家来说,人类如果完备地进化,这种毫无意义的官能是注定将被淘汰的。 可一切对人类原始冲动的鄙夷唾弃,却在这炽烈又略带粗鲁的小手隔着裤子在他的阴茎上来回流动时,如海市蜃楼般脆弱、不堪一击。 男人的眼神是半睡眠的茫然,忽而快乐,忽而痛苦;时而清亮,时而迷离,蜂蜜色的瞳孔像黑暗隧道通往的出口处微微的亮光,一个因罪恶的快乐而颤栗着的缩小点。 无论怎么挣扎,年轻气盛的天才博士依旧被缚在冰冷的真皮办公椅上动弹不得。 他不是没想过喊警卫,可对方轻飘飘一句话却简明扼要地制止了他的自救—— “你更喜欢被人看着做?” 女孩骑坐于上,男人推拒的手,在这句话后活生生停顿,看起来像是从下面扶着她。 比起被冒犯羞辱的恼怒,卡尔顿内心油然而生更多是恐惧,这看起来纤弱轻微的手,小巧得象一枝花,是洒了砒霜的百合花,被握紧的阳物蔓延起的熊熊毒火,从肉体渗透进他的灵魂。 “停下,不管是为了什么,你会后悔的。”生命基金会的ceo苍白无力地翕动嘴唇,可比起劝说对方,更像是说服自己。 不止是四处沸腾的欲火,那细柳嫩芽的肢体带有一种奇异的温暖,一股充盈得让他眼热的暖流贯穿了脊髓,流遍男人的全身。 他竟在被人摆布、身不由己的局面中,感受到了从属于她——这强悍未知的美丽生物的莫名兴奋。 “得了吧,你明明很舒服。”夜莺似的嗓音轻佻地笑了句,女孩的蓝玉石眼睛晶莹如熠熠闪光的冰块,越靠深处却越浓,表层的珐琅质越微暗不明,如深黝黝的月影幽谷。 安妮用力弹动了下卡尔顿痛苦紧绷着的胯骨间显示出的膨胀,闲着的一只手撕开棕肤男人的衬衣,如同掸落裙角的尘土,露出里面纤瘦、光滑的、却优美有力的肌体。 “嗯哼——” 在发出这声情不自禁的低呻后,瘦如新月的青年霎时紧闭起双唇,他局促不安地向后退缩,想竭力隐匿起肉体明显的震颤,和高涌着的情欲的难堪与困窘。 “你看,它喜欢我着呢。”卡尔顿状似在拼命后靠,胯部间隆起的欲望却不自知向女孩柔软温暖的小核心移近着,被布料包裹住的情欲之火不断溢出前液,像蜡烛燃烧的蜡油从铃口处汩汩流淌。 安妮骨骼精美、细长雪白如小桐树的两条腿圈起了她的猎物,她即将占据这个男人,不光出自于饱腹之欲,更多是为了做给一旁的毒液看,好让它懂得,她宠爱他,却不属于他。 因此,女孩甚至没有再看实验室里的共生体,自然也不会发现,她的宠物在骤然的、恐怖的,极端爆裂的妒恨中,逐渐变得像烧熔的铜一样通红。 “不!不!上帝...”在卡尔顿激动的叫喊声中,安妮将他胡乱挥动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然后顺着如软油凝滑的曲线,往下去、再往下,直到那最跃然生动,柔和得像无花果的地方。 男人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了,连对方的样子都变得模糊,只剩那亮得过于晴朗,像黄金一样闪闪发光的金发笼罩在他赤裸的胸前,有如金盏草麻痹了他的神经。 真正杀死他理智的,则是手中感受到的,隔着女孩薄薄棉内裤的暖烘烘、热乎乎的阴户。 “好痒啊。”安妮笑嘻嘻地又挪开了他笨拙、迷失归途的鸟似的手指。 卡尔顿可怕的发现他竟然感到了遗憾,他知道自己已处在疯狂的边缘,骨头酥软无力,骨髓都随之融化,唯独阴茎愈发坚硬膨大,只想陷溺在那神妙的触觉里缓解那深层灼热的刺痛。 “简直大错特错。”他绝望地闭上眼,不甘地悲鸣。 所有血液都被这臂弯的女孩,她的强势、热情,她牵动人心的一举一动,在血管中逆行倒施,最终缠绕勒紧了心脏。 就在他任她解开拉链、他最后的阻隔时,观察隔离室内倏然传来玻璃破碎的声响。 猫与巧克力 「那是一种很美妙的感觉,却也是一种可惧的感受,因为你会不断觉得自己不该有这般好运......一旦你得到了,便会不顾一切、不计代价地保有心中的那份欲望。」 脱离桎梏的毒液有如从地狱归来,隔着玻璃都能听见共生体的喑恶咆哮,通体鲜红、滚烫沸腾的它浑身灼伤十分严峻,可却还是试图运用复制安妮dna的基因分子故技重施,烧融阻隔他与小雌性的透明壁垒。 被再度抛弃与目睹伴侣与他人穷极狎昵的悲戚如碌碡般碾压着毒液,他以嘶吼投射出发指眦裂的恨意,激愤自思考中奔腾磨折,成了暗影里潜藏的黑煞神难以抑制地想,惟有四分五裂掉眼前的人类男性,才能使他稍稍惩忿窒欲。 剩下的‘账’,便是要穷尽他的寿命,慢慢地和他残忍的小爱人算了。 在实验室安全警报刺耳尖锐的铃声随之响起后,卡尔顿德雷克反而长出了一口气,恍惚从窒息的紧张中缓过来,他立刻想起身,却被女孩紧紧制约住。 “你想去哪儿?我的小鹿。” 安妮弯了弯嘴角,流露出一种很难解读的含意,如果说女孩的眼睛如同时而乌云翻滚时而湛蓝晴朗的苍穹,她的嘴唇则是夏日蔷薇的花苞,让人觉得自己是一艘无舵之舟在猩红花海里漂泊跌宕。 男人始终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失控到这个局面的,见鬼,他绝不是什么该死的恋童癖,可自这小家伙扑到自己身上那一刻,男人突然被一道毫无杂质的欲念攫取,盆骨间那处从未被正确使用过的摆设有生以来首次不受控制地发烧发烫,泛起纯粹渴望被容纳的潮热。 “可它的情况看起来很糟糕。” 德雷克博士颇为担忧,不全为实验对象的生命体征,更由于这无性繁殖单细胞生物对宿主的病态依赖,与独占不得的自毁倾向。这是个坏兆头,无论对他的人身安全,还是筹备计划的顺利施展。 专注思考的生命基金会ceo没有忽略女孩倏然不悦的脸色,安妮恶狠狠看了她在笼子里不安分闹腾的宠物,不耐烦哼了句: “所以说我们得快点儿!”金发小夜莺凑近飞来,堵住男人喋喋不休的薄唇,和他依旧自作主张坚挺的阴茎——无论怎样为自己的反应羞愧难当,卡尔顿的下体却如炮烙的铜柱,令人畏惧的雄浑有力。 当脆弱的感情权杖于对方的双手掌控后,卡尔顿随和、健谈且优雅的精巧外壳彻底被撕裂,像华贵的丝绒沙发套被揭开,来到背后充满尘埃、污垢和陈旧裂缝的填充物。 男人的心一直以来冱寒得像沉睡长眠的冰雪石城,而怀中的小家伙却是如此地炽热,炽热得足以融化任何画地为牢的坚冰。情欲之火在暗夜燃烧,闪烁跳跃着青春艳光,荒芜寂寞的城堡点燃了烽火,使光芒得以鞭辟入里,照亮了滋生野心、偏执与谎言的深渊。 “你的这里,”,女孩的语调缓慢而美妙,眸光在背灯的阴影下朦胧不清,闪耀瑰艳的嘴唇牵起仿如恶魔的嘻笑,露出鲜奶油般雪白的小虎牙,“是不是太烫了点儿?” 颜面潮红、喘息不止的男人别过头,卡尔顿知道现在无论谁见到自己,也绝不会将他和受害者联想到一块儿,不用照镜子也能知道他现在的糟糕样,像每次投身于研究时动辄数日未睡,全凭咖啡和兴奋剂续命似的,精神因毫无保留而筋疲力尽,危险的活力却充盈肉体。 “为...为什么...是我...” 柔细的手指在他的大腿和髋骨交接处滑动,随着潮湿而粘腻的肉响传达入耳,男人的羞耻感愈发深切,他感觉到股间那根肿胀下流的弹跳,恬不知耻地在一个孩子面前摇晃。 “真的想知道?” 安妮眯眼打量着那她从未见过的怪玩意——棕肤青年胯部的毛发像胡桃一样黑、流溢的精液则像糖浆一样稠,阳物如同阳光中沉甸甸、熟透了的杏子,呈现出辉煌的金铜色。 “你很特别。” 女孩品尝般去亲卡尔顿潮漉漉、焦躁抖动着的唇,濡湿的触觉缕缕渗透,她的吻剥去了他的唇,又入侵蔓延至心脏,青年的控制力差点就此溃散,如强弩之弓,已位于爆炸式喷发的边缘。 “就像表面撒满星星碎屑、里面是罂粟籽夹心的巧克力。” 卡尔顿沉默以对,可他犹如黑玉的眼瞳失了些灰暗浓郁,变得迟疑而不稳固。 “啊,说起来,刚才就有人请我吃呢。”安妮混不在意地回想不久前昆汀送她的巧克力蛙,加快了手中收割的速度,低沉急促的呼吸夹杂着黏滞滑湿的水响密集交织。 “嗯哼...”不知为何,卡尔顿想弄清楚她口中的那个人是谁,以及女孩所指的究竟是什么意思——毕竟在这种语境中,可下身猛然袭来一股他无从抵御的强大冲击,男人一瞬间被剥离了五感,唯有的些许温暖,残留于那小小的稚手中。 女孩掌心灌满原始的汁液,指缝迸射出白浊,温度如夜里的琥珀黄烛飞溅的灼热。 失神的卡尔顿仿佛看见周围兀然腾起猩红火焰,层层叠叠哔剥燃烧,如腥红血浪大肆吞噬了他,平息了血管的骚动,却沁入不息的欲望。 青年寥廓冰凉的心,此刻也不由顺服于自然法则,向来操控他人的德雷克博士形同木偶,经由名为情欲的丝线,被蛮横不讲理的小人儿捆缚。分身在膨胀到极限之后瞬间松弛下来,他惊觉自己陷溺在软弱的满足里,像围绕固定轨道运转的行星难以得脱。 他竟想用饱含欲望的力度去触碰这如初生婴孩的肌肤,又怕在那过于娇嫩的表面上留下印记,更不可理喻的是,男人觉得自己有点儿习惯了那异于常人的体温。 “好啦,多谢款待~”安妮以黑暗秘术吸取了卡尔顿泄漏的浓萃精华后,毫不留情地拍掉他还在犹豫不前的手臂,像餍足的猫儿从青年腿上轻盈跳了下来 女孩转身直直走向虚弱到无力吸附玻璃却仍旧砰砰撞击的黑色共生体,莫名的,并非低温导致的寒凉勒住了卡尔顿紧缩的心脏。 “现在,你可以走了。” 升腾跃动的地狱焰火如波涛般晃浪着,朦胧衬托出黑暗之女渐行渐远的可爱身影。 事实上,安心和松懈只存留了很短的时间便被由匮乏衍生的闷郁覆盖,卡尔顿从座椅上站了起来,突然感到彻骨冰冷的眩晕。 就算无疑是抱薪救火,也总比忍受这速冻肉柜的低温要好,当寒气从四面八方涌来时,荒谬可笑的念头占据了年轻总裁的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