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氏物语之皇室尤物(第一部,第二部和第三部)》 第一部:辉夜姬和父亲兄长乱伦 桐壶院有一个特别宠爱的更衣。他与她情投意合,朝夕相伴,生下一子一女。 更衣自知身份卑微,比不得桐壶院后宫中身份高贵的女御们。她每每受到桐壶院的宠爱,心里都是又欢喜又煎熬。且女子擅妒,桐壶院后宫中的女人看到她受宠,背地里总要折磨她。 在这内外煎熬下,更衣的身体每况愈下。即使桐壶院请法力高深的禅师日夜为她作法诵经,祛病除灾,她也没能熬过来,在长子未满三岁之时就撒手人寰。 更衣是桐壶院深爱的女人。他因她的去世而伤心欲绝,恨不能就这样随她去了。但他念及与更衣所生的一对子女年岁尚幼,他就无法狠下心肠让他们刚刚失去母亲,又要失去父亲。他收拾好悲伤的心情,把暂居外祖母家中的幼子幼女召回皇宫。 桐壶院有过痛失更衣的经历,明白这世间的福气不能太过集中于一人身上。为了避免儿子女儿重蹈更衣的覆辙,他将儿子降为臣籍,赐名源氏。他的女儿也不再是公主之尊,而是成为臣子的妹妹。 如此,他将一对小儿女拢在自己身边教养,也不会再有人因为害怕他们得到太多宠爱而对他们不利了。 丧母时,源氏公子才三岁的年龄。本来这正是天真烂漫的时候,但他却比同龄的孩子成熟懂事许多。他不太能感受到丧母之痛,但是他十分疼惜自己的妹妹,小小年纪就把她当做自己的责任。他立志要保护她,让她健康快乐地成长。 源氏兄妹感情深厚,即使是桐壶院也不能够分开他们。在皇宫中生活时,他们都是同一处起居。桐壶院怜惜他们没有母亲的庇护,对这一点点不合规矩的行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春去秋来,小时候玉雪可爱的一对兄妹都长成了光华照人的少年少女。由于他们容貌之盛,宫中之人称呼源氏为光公子。源氏妹妹则被冠以辉夜姬之名。 光公子每天和辉夜姬一处学习,一处玩耍,但他对她怎么也看不厌,只希望一辈子都和妹妹在一起才好。辉夜姬对他这个哥哥也是百般依赖。 桐壶院看到他们兄妹俩感情好,心里面自然欣慰。 辉夜姬长得偏像她的母亲桐壶更衣。随着她慢慢长大,桐壶院经常看着看着她便会陷入恍惚。 其实辉夜姬比桐壶更衣漂亮许多,这宫中,这京都的所有贵族家中,就没有哪一个女子有她那样非凡的美貌。不然世人也不会以辉夜之名来称呼她。 只是桐壶院思念更衣,便情不自禁地从辉夜姬身上寻找她的样子。但他寻找着寻找着就模糊了两者之间的差异,渐渐的,他的心情就变得只为辉夜姬起伏。 辉夜姬喜欢作画。因桐壶院在这方面有很深的造诣,他一有空就会把她召进自己的寝室亲自指导她的画艺。这在众位皇子皇女当中都是独一份的殊荣。 此日,光公子不在宫中。辉夜姬独自一人在殿中无聊。身边伺候的人便建议:“听说皇上也在殿上无事呢,女公子不妨过去陪伴!” 辉夜姬有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五官精致,美丽动人。如果她不是居住在皇上的宫殿,那么一定会有数不胜数的男子慕名而来,跟她谈一场场风花雪月的恋爱。 听了侍女的建议,辉夜姬顺从地起身,往桐壶院的寝宫走去。 没有人知道,这辉夜姬其实并不是原装的古代人。十二年前她莫名穿越到平安时代的日本,成为桐壶更衣的小女儿,而且身上还多了一个所谓的尤物系统。对于她来说,这个系统一点儿用也没有,甚至还会威胁她的性命,她需要不断收集异性的好感度才能够维持自己的生命。 幸亏她盛名在外,那些认识不认识的异性都对她有不同程度的好感。这些好感转化为她的生命能量,才让她不至于有性命之忧。 然而,就在两天前她十二岁生日后,系统主页上标示她生命的血量条却没有继续增长,并且还在一点一点往下掉。但她天天翻看好感度列表,上面显示对她有好感的异性的好感度并没有下降过,一直在往上增加。她找不到自己掉血的原因,心里面十分焦躁。 虽然穿越了,但辉夜姬仍然是一个凡人。在面对死亡的威胁时,她也会害怕。 桐壶院看到辉夜姬来,显得非常高兴。他亲昵地牵着她的小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不知为何,辉夜姬一被他碰到,身体就产生了一种过电的感觉。这奇怪的感觉还在她的身体里乱窜,让她又柔弱又无力。辉夜姬柔若无骨地靠在桐壶院身上,看起来惹人怜极了。 桐壶院不自觉地把手放在她细腻的小脸上摩挲,“我的女儿长得这样好,为父不知道要找一个怎样的男子,才能够配得上你。” 辉夜姬脸上被他摸过的地方变得跟用热毛巾敷过一般热辣,奇怪的感觉集中在她的下腹,她不自觉地呻吟:“嗯~父亲大人~” 桐壶院听到她这勾人的声音,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他声音暗哑地问:“可是哪里不舒服了?” 辉夜姬也说不清楚。她只觉得身体好热,好痒,好难受,连脑袋也烧得糊涂了。她仿佛忘记桐壶院就在自己身边似的,伸手就去解自己的衣带。 桐壶院觉得不妥,搂着她制住她的动作。但辉夜姬被他搂在怀中也不安分,仍然不停地扭动自己的身体。 桐壶院被她蹭到某处,发出一声性感的闷哼。他握住她细腰的左手开始情不自禁地上下抚摸,右手抚过她粉嫩细腻的脸颊,抬起她的下巴,“我美丽的辉夜姬,你是想要你的父亲吗?” 辉夜姬睁着水雾朦胧的大眼睛,她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她直觉他一定知道怎么样才能够让自己不这么难受,于是她急切地朝他点头。 桐壶院便不再犹豫,他捏着她精致小巧的下巴,跟以前想象过的无数次那样低头吻住那红润诱人的唇瓣。 辉夜姬被他撬开自己的嘴唇,火热的舌头在她嘴里不停地肆虐。她被吻得身体愈发柔软,被堵住的小嘴发出支吾的呻吟。 桐壶院将她压身下,左手抓着她的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右手解开她身上繁复的衣物,玲珑诱惑的少女身躯很快就出现在他的身下。他一边亲吻她的小嘴,一边在她的娇躯上抚摸。 辉夜姬一身美丽的肌肤洁白细腻如玉,桐壶院只稍稍用力,就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显眼的红痕。他爱不释手地在她上半身挑逗抚弄。从没有经历过人事的辉夜姬在他身下软成了一摊水,稚嫩的椒乳上两粒粉色的小珍珠硬硬地顶在他的掌心。 辉夜姬是桐壶院亲自养在身边的女儿,他看着她一日日长大,比起外面闻风而动的男子,他更能够明白她的美丽诱惑。他对她越来越喜爱,也越来越舍不得放开。 桐壶院肖想了辉夜姬无数个日夜,今日终于能够把她按在身下把玩。她比他想象的更加甘甜,更加柔软,极其敏感的身体对他的每一下抚弄都会产生剧烈的感觉。再没有比她更令他满意的女人了。 桐壶院将辉夜姬的双手放开。他把她赤条条的身体从一堆华丽的衣服中抱出,放在柔软的床榻上。 虽然辉夜姬十分嫌弃她的尤物系统,但它对她并不是真的就毫无用处。如果没有它,她怕也不能够长成现在这样绝色倾城的模样。即使她现在还没有完全长大,但无论长相还是身体比例和曲线,她都是举世无双的。 纵然是桐壶院这般阅遍天下美色的男人,他还是轻易就被她撷住了心神,“吾家娇女长成矣……” 辉夜姬不是真正的什么也不懂的深闺少女,在穿越之前她可是一个年近三十的大龄剩女。 前世的她一直保持着一颗少女心,憧憬着梦幻的爱情,怎么也不肯将就找一个男人把自己嫁掉。她曾经想,她会穿越到《源氏物语》的时代,大概就是因为她憧憬书中缠绵悱恻的恋爱故事吧! 书中的男人,如源氏、桐壶院、朱雀院、冷泉院等,他们虽然有过很多的女人,但他们对待女性温柔多情的态度仍然十分吸引像辉夜姬这样天真爱做梦的女性。前世的她做梦也想找一个像他们那般浪漫有情调的老公。 本来辉夜姬成为她欣赏的这些男人的血缘亲人,心里面对他们燃起的那把火已经熄灭了,但尤物系统却给了她这样大的“惊喜”!她感受着背德的痛苦,眼睛却不由自主地脉脉含情地盯着桐壶院瞧。 桐壶院不过三十五岁上下的年纪。他不喜蓄须,平日里又养尊处优,看着比真实年龄还小几岁。而作为一国之君,他身上自有一股威严、不同于一般凡夫俗子的气势。这样成熟、高大俊俏、具有威严的男人,哪怕放到现代也会有一大堆异性追捧。 桐壶院镇定自若地任她看。他们这些上位者自持身份,都是不爱笑的。矜持淡漠的表情是他们的标志,也是他们的武器。平常人看到他们这样高贵的仪态和表情,也不用说话,心里便自然而然的对他们生出敬重畏惧的感觉。 辉夜姬身为桐壶院的女儿,长在深宫,但她的灵魂却不是真正的平安时代贵族。她对桐壶院散发出来的魅力,根本就无法抵抗。 “父亲大人,”她轻轻开启檀口,“女儿能够长到这么大,全部都是依赖您的保护和养育。您对我又是这样的疼爱,纵然有来世我也报答不尽您对我的恩情啊……” 日本佛教盛行,桐壶院本人对于来世的修行也十分看重,“我是前世修了大德才能够生下你来,今生又怎么能够不对你体贴爱护呢?你也不需为我的过分疼爱感到羞愧,我这也是在为我们的来世相会积累缘分呐!” 桐壶院将辉夜姬一双细长笔直的嫩腿分开,右手修长的食指伸进去光洁、形状美好的阴部,在里面艰难地开拓。 辉夜姬紧紧地抓住身下的被褥,身体因为他的进入而愈加瘙痒难耐,“嗯啊~父亲大人~我的下面好奇怪呢~” 桐壶院感受到狭窄通道里面的润滑,又伸进去两根手指。食指、中指、无名指并拢着在里面抽插,每一下都插到薄薄的肉膜,带出湿润的淫液。 辉夜姬难耐地扭动腰肢配合他的抽插,不多时她就夹紧他的手指到达了人生的第一个高潮。空气中弥漫着她的淫液的甘甜的气息。 桐壶院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成熟精壮的肉体。他把辉夜姬的双腿按在两侧,粗长灼热的阴茎堵住她微微张开的洞口。 这就要被夺取处女之身了啊,辉夜姬有些慌张地想。 桐壶院已经忍耐到极点了。他不忍心伤害辉夜姬,但是比起把她交给其他男人,他更希望由自己来让她感受第一次成人的痛苦和快乐。他坚定地往下推送。 辉夜姬狭窄的嫩穴紧紧地夹住他的粗长,“父亲大人~不要了~” 桐壶院亲吻她稚嫩的椒乳,让她放松。 辉夜姬小声啜泣着。小奶猫一样的哭声和呻吟让桐壶院的阴茎变得更加粗壮。他在内心苦笑,这是在要他的命呐!桐壶院无法,只能更加耐心地在辉夜姬身上的敏感点刺激。 一对柔软的椒乳在桐壶院的玩弄下变换出各种形态。粉嫩的豆子一样的小奶头变得充血,像石子一般坚硬。 辉夜姬由初时的痛苦渐渐变为享受,湿滑的液体从她的小穴慢慢涌出。如此,桐壶院才能够缓慢抽插。 辉夜姬小小的淫穴并不能够把桐壶院粗长的阴茎全部吃下。他每一次插到穴底,还会有大半的阴茎露在外面。他怜惜辉夜姬身体年幼,又是第一次承欢,就这样只插进去小半的阴茎在她的穴中抽插。 桐壶院的每一次有力撞击都给辉夜姬带来极大的快感。她感受着他的粗大和灼热,狭窄的通道被他填得满满的,嘴里发出一声声似快乐似痛苦的呻吟。桐壶院的温度,桐壶院的力量,他给她的一切,都让她快乐非常。 肉眼看不到的次元空间里,一层透明的结界正笼罩着这个房间,让外面的人窥探不了半点儿内里的状况。 桐壶院控制着自己的动作,让辉夜姬在他身下泄了许多次身,自己才到达情欲的顶峰。他欲抽出阴茎在外面射精。 辉夜姬略有所感。鬼使神差的,她抬起双手抱紧他的背脊,小穴紧缩,将他的精液全部留在自己的阴道。 桐壶院有些错愕,但把精液射进她体内的后果他又不是承受不了。于是他转瞬就释然了。 辉夜姬的懊恼比他更深,但心里的直觉告诉她,不这样做不行呢!她忧郁地含着桐壶院的精液,将手臂从他身上收回。 桐壶院拿里衣轻轻擦拭辉夜姬腿间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然后帮她把脱下的衣服一层一层重新穿上。他第一次伺候人,但女人的衣服他脱得多了,学会穿上并不难。这也是因为辉夜姬是他心爱的女儿。换个别的女人,即使是他曾经深爱过的桐壶更衣,他也不会有这样自降身份的举动。 辉夜姬被他服侍得心里甜甜蜜蜜的,因为他的射精而产生的烦恼很快就烟消云散。她陪着桐壶院又呆了一会儿,然后才回去她跟光公子的居室。 光公子从外面回来。他看到辉夜姬,总觉得她什么地方跟以前不一样了。 辉夜姬看到他,倒是一如既往地高兴地迎上去。日本贵族们讲究喜怒不形于色,她当了多年的贵族小姐,哪怕心里再高兴,表面也没有显露分毫。 但光公子和她兄妹多年,默契早已形于心。她的喜怒哀乐他都能够感受得到。此时,他的心底也是快乐着的。 光公子携着辉夜姬的手,与她并排坐下。他们两个人贴得十分紧密,彼此的体温隔着层层衣物仿佛也能够互相感受得到。 要说辉夜姬上辈子最喜欢《源氏物语》书中哪一个人物,那毫无疑问就是眼前这位容貌光华、帅气逼人的源氏公子。 有人评价他渣,但在辉夜姬看来,能够与这样潇洒有风度的男人谈恋爱,数度春风,也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爱情不一定就要长长久久,曾经拥有,然后互相包容着生活,那也是一桩美谈。 这里先不探讨什么地位平等不平等的问题,人与人之间的交往,难道不是你情我愿、彼此开心才是更重要的吗? 前世之时,辉夜姬就非常渴望拥有像源氏公子这样的情人。既懂得情调,在一起时浓情蜜意,分开后也能够客客气气,并不纠缠。 或许有人会觉得这不是正经的男朋友,而是炮友的标准。但这现代的男人又有哪一个有源氏这样的担当和胸怀?与他当炮友,跟与现代男人当炮友该是完全不同的体验。 况且,纵观古今中外,跟源氏公子一样懂得女人、又有能力承担责任的男人也是极其稀少。 因此,辉夜姬爱他是爱得不得了。即使她穿越成为他同父同母的亲妹妹,她看着他的眼神还是会不经意地流露出情意。 “哥哥今天是去骑马射箭了吗?”她搭着他的手臂问。光公子点头。 辉夜姬闻着他身上清爽的气息,“还在外面的澡堂洗浴了吧?真好!我也想跟哥哥一样潇洒自在呢!” 光公子将她打横抱起放在自己腿上,爱怜地抚摸她光滑泛着粉红颜色的小脸,“等我成年礼一过,我就跟父王请示带你一起去皇宫外面生活。到时候,你想要做什么我都可以帮你安排。” 辉夜姬高兴得双眼发亮,但只一瞬就暗了下去,“等哥哥成年,你也该娶妻子了。虽然父亲大人没有说,但我知道他心中一定已经有了人选。” 光公子将她紧紧地抱在自己胸前,“你担心我娶妻,我又何尝不担忧你会离我而去?辉夜姬,我总是不愿意离开你的。” “我也不想离开哥哥……”辉夜姬乖巧地伏在他宽阔的胸膛。 兄妹俩互相诉过衷情之后,关系较以往又亲密了许多。光公子除了推脱不掉的应酬和为成年礼做准备,剩余的时间都是留在宫中陪伴辉夜姬。 辉夜姬被光公子迷得神魂颠倒,免不得就冷落了桐壶院。还是光公子有事不得不外出,桐壶院才有机会将她召去自己的寝殿。 桐壶院用扇子抬起辉夜姬精致美丽的脸庞,“你真是个狠心的人,一连几天也不来看看我。” 辉夜姬自知理亏,就不为自己辩解。但她接连几天没有来找桐壶院,不单单是因为贪恋光公子的陪伴,更是为了证实心里的一个猜想。 自从被桐壶院破身后,辉夜姬的尤物系统就发生了一些变化。她的好感度列表上数不胜数的异性名单突然消失了大半,只剩下桐壶院、源氏公子和朱雀院太子这三个好感度已经到达满点的人名。其中桐壶院和朱雀院太子的名字散发着莹莹的辉光,而源氏公子的名字却呈着暗色。 原先那条长长的代表着辉夜姬生命期限的血量条也变得与之前不同。原本它只是一个长方形的形状,现在却被分割成十个小格。在三天前,它有三个小格是满含血量的。但今天它就只剩下一小格血,而且里面的血量还在一点点减少。这血量减少代表的就是辉夜姬生命能量的消失。 如今,辉夜姬也弄清楚状况了,她的尤物系统需要对她好感度满点的男人的精液。 虽然辉夜姬已经和桐壶院成为了最亲密的人,但她在他面前还是恪守着身为臣女的本分。她被他抬起脸庞,眼睛却不敢与他对视,只是看着他性感的下巴和薄唇的部分。 “果真是一个狠心的人呐!”桐壶院放开折扇,双手抓着她削瘦的肩膀将她抱起。坚硬灼热的男性肉体紧紧地贴着她娇小玲珑的少女身躯。 辉夜姬一被他碰到就控制不住地全身发软。她发情了,眼角眉梢都是动人的魅色。 桐壶院看出她的情动,但他这几天饱受相思之苦,便不想那么轻易地放过她。他抚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将一只手顺着衣领口伸进她的衣服里面。光滑如凝脂的触感让他渐渐变得性奋,他握住一只柔嫩的娇乳肆意地揉捏。 辉夜姬脸颊绯红,微微开启的檀口溢出一声声好听的呻吟,“嗯~父亲大人~我已经知道错了~您就饶了我吧~” 桐壶院扯着她的乳尖儿拉长,近乎咏叹地说:“辉夜姬,你还那么年轻,我当然不会奢望你的心思全部放在我身上。但我独自一人对着月色的孤寂又有谁能够排解呢?” 辉夜姬知道自己做得不对,少不得要哄回他。她抬起手臂回抱桐壶院,求饶地喊了一声“父亲大人~” 桐壶院并不是真的想怎样折磨她。他看到她娇软甜腻地朝自己撒娇,心里面的妒火和煎熬立刻就消失不见了。他将她压在塌上,双手熟练地解开她的衣服。 辉夜姬这次湿的比上一次还要快,桐壶院只是用手在她身下一探就摸到了满手的水迹。他抬起她的一条长腿,将灼热的阴茎对准她的洞口插进去。上次只能够进去小半的阴茎,这次已经能够插进去大半。 桐壶院对着花心的位置大力地抽插,不过几下,就让辉夜姬夹紧他的阴茎高潮了。 温暖湿滑的液体冲刷着桐壶院的阴茎,辉夜姬的小穴还在剧烈地收缩,让桐壶院体会到极致的快感。他捏着辉夜姬小小的粉色阴蒂延长她的高潮,身下硬挺的肉棒被她夹得非常舒爽。 等辉夜姬稍微缓过来,桐壶院又开始大力地在她的小穴抽插。巨大的力度把她的花心都捅开了,粗壮的龟头撞到她的子宫内壁。 辉夜姬被这许多的快感折磨得嘤嘤哭泣,“啊~父亲~太大力~太深了~啊哈~” 桐壶院坚定地在她的穴中大力冲撞,“这男女情事就是要激烈、深入才能得到最大的快感。辉夜姬,看到你在我身下高兴得哭泣,我的心里也非常快乐。这种快乐不亚于你的身体带给我的性欲享受。”桐壶院极其喜爱她呐! 辉夜姬明白他的心意。她放软身体,张开大腿任他操弄,身下的淫水湿的半张床榻都是。 快乐到达极致的时候,桐壶院舍不得把阴茎抽出,就这样把精液射在她的子宫深处。滚烫的触感和喷射的力度让辉夜姬弓着腰又高潮了。 一场情事过后,辉夜姬的血量条又填满了三个格子。 随着成年礼愈近,光公子越发忙碌。他不在的时候,辉夜姬就去陪伴桐壶院。 这样一个一碰就发骚的绝色尤物既然去到了桐壶院身边,那么擦枪走火就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桐壶院身为一国之君,自然不会常常有空,但他把自己休息的时间腾了出来。他在辉夜姬身上体会到相思之苦,推己及人,便不忍心让渴求着他的辉夜姬失望。 几乎一天一次的情事,让辉夜姬的十个血格子填得满满的。这她得到了短暂的放松。 光公子的元服仪式如期而至。 在众多贵族大臣的见证下,容貌逼人的光公子行元服之仪式。从此,世人也不再用光华之名来称呼他,而是结合他的姓氏和官位,尊称他为源氏大将。 辉夜姬端坐在桐壶院的左侧,隔着青色的竹帘观看源氏大将行元服仪式的盛况。 元服礼过后,源氏大将的妻子人选也浮出了水面,是左大臣正妻所生的小姐——葵姬。 葵姬比源氏大将还要大四岁。据说她原本是要给朱雀院太子当妃子的。但这个婚约最后却因为不为世人所知的原因而以解除告终。 当天晚上,源氏大将在桐壶院的主持下和葵姬完婚。 左大臣是朝廷两大重臣之一。如今源氏大将成了他的女婿,他少不得在诸事上庇护他。而这也全了桐壶院要保护源氏大将的心愿。他为着源氏大将的将来和前程算是费尽了心思。 源氏成亲,新娘却不是自己,辉夜姬面上镇静,心里却痛得滴血。夜晚回去寝室之后,她挥退所有伺候的人,自己一个人对着灯光黯然神伤。 辉夜姬全身心沉浸在悲痛之中,没有留意到从身后而来的高大身影。那身影向前疾走两步,伸长双臂从背后笼罩住辉夜姬。 辉夜姬被惊了一下,但环绕着她的怀抱是那么熟悉,“哥哥?” 来人正是源氏大将。他环着辉夜姬的双臂紧了紧,眷恋地把脸贴在她浓密的秀发上,蹭了蹭,从心底发出一声饱含深情的呼唤:“辉夜姬……” 辉夜姬被他唤得心尖一颤,“哥哥今夜不是要在葵夫人家中度过吗?怎么又到宫里来了?” 源氏大将沉默不答,他将她转过身面对着他,面如冠玉的英俊脸庞与她毫无距离地相对。源氏大将紧紧盯着她的双眼,试探性地在她唇上一吻。 辉夜姬身体一软。源氏大将行过元服的仪式后,好感度列表上他的名字也亮了。 源氏大将含住辉夜姬诱人的樱桃小嘴,舌头伸进她的嘴里,霸道地卷着她的香舌让她与自己一起共舞。轻吻变成了激烈的深吻。 辉夜姬被他吻得气也喘不过来,身体因为情欲而发热骚痒。她被他压在身下脱光衣服,赤裸的身躯被摆成了双腿大张的姿势。 源氏大将将修长的中指插进去辉夜姬淌着淫水的小穴,“已经不是处女了吗?”他有些惊讶,随即伸进去更多的手指在里面抽插,“辉夜姬,那个人是谁?” 因为害怕会被侍女们发现,辉夜姬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其实她没有必要如此,每一次她与男人欢好,尤物系统都会设下让外人无法窥探的结界。 辉夜姬隐忍的模样让源氏大将误以为她钟情于那个给她破处的男人,心里面醋意大发。他脱下自己衣服,把巨大的阴茎插进她的淫穴。在他的大力抽插下,辉夜姬终于控制不住地低声呻吟。娇媚婉转的叫声更加刺激源氏大将的性欲。 源氏大将眼底赤红,身下不输于桐壶院的巨大阴茎尽根没入,插到辉夜姬的子宫深处。 “哥哥~要高潮了~啊~”辉夜姬夹紧他的大肉棒,喷射出一大波晶莹的淫液。 源氏大将艰难忍耐着被夹紧的快感,也不给她任何缓冲的时间,一刻不停地快速抽动身下的肉棒。源源不断的快感让辉夜姬快乐得落泪。 许久之后,辉夜姬已经高潮过很多次了,源氏大将才把精液射出。滚烫的浓精射满了辉夜姬稚嫩的子宫。 射完精,源氏大将也不抽出阴茎。他堵住辉夜姬温暖的通道,左手揉着她的椒乳,右手抚摸她滚烫绯红的脸颊,“明天我就跟父亲提接你出宫的事情。” 冷静下来后,源氏大将稍作猜想就知道了在他之前对辉夜姬下手之人的身份。他本不应对他感到嫉恨,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 辉夜姬全身都是软绵绵的,一对柔软的椒乳被源氏大将揉得非常舒服。她的小穴夹着源氏大将的阴茎,很快又开始蠕动、流水。 源氏大将将辉夜姬翻个身背对着自己,从后面插进她的小穴。他贴着她光滑细腻的后背,一下一下插到她的子宫内壁。 辉夜姬嘤嘤哭着,在源氏大将的操弄下又泄了许多次身。临末,源氏大将照样把精液射进她的子宫。等他把阴茎从辉夜姬的小穴抽出来,大量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就迫不及待地从她的穴中流出。 给辉夜姬稍作整理,源氏大将如同他来时一样,不惊动任何人的离开皇宫,回到左大臣的府邸。 当时,日本流行的是走婚制度。源氏大将要跟葵姬燕好,一般都要到岳父的家中。 葵姬比源氏大将年长许多,对着他便少了一些男女之间的热情。她碍于规矩不得不与源氏大将圆房,此后他起身出去大半夜又回来她也只做不知。 新婚次日,源氏大将告别左大臣夫妇,回到二条院——桐壶院赐予他的在皇宫之外的住宅。他换上官服,便去宫中拜见桐壶院。 隔着遮挡的竹帘,源氏大将跪在桐壶院面前,恳请他同意让辉夜姬出宫跟他一起生活。 桐壶院一点儿也不惊讶源氏大将会有这样请求,“我知道你跟辉夜姬感情好,我也不愿意分开你们兄妹。只是,我舍不得你们呐……你不妨跟辉夜姬一起继续住在宫中,这样也能够稍稍宽慰为父的一片舐犊之情。” 源氏大将面不改色地朝他俯身一拜,“是。” 源氏大将跟桐壶院的第一次交锋,源氏大将败。 辉夜姬依旧住在宫里。源氏大将也没有搬离,他仍然与她同一处起居。夜晚不需要当值的时候,源氏大将都会把辉夜姬压在自己身下,将她操得浑身酸软无力,几乎起不来床。 桐壶院不好明着跟源氏大将抢,只能趁白天他不在的时候把辉夜姬召到自己身边陪伴。 把辉夜姬召来后,桐壶院倒是想和风细雨地待她。但是男人的劣根性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嫉妒,他压着辉夜姬胡来的动作并不比源氏大将来得温柔。 但除了性事之外,他们对待辉夜姬倒是一个赛一个的温柔体贴。 辉夜姬日日周旋于源氏大将和桐壶院之间,白天夜晚都合不拢腿。在这一次次交合中尤物系统吸收到大量优质的精液,把辉夜姬的身体催熟得更加完美。 她长高了十厘米。一对少女酥胸长成饱满的蜜桃形状,腰肢细软,盈盈不堪一握,挺翘的臀部圆润又有弹性,两条大长腿匀称、笔直、修长。源氏大将和桐壶院越来越对她食髓知味。 随着辉夜姬一年年长大,桐壶院的年龄也渐长。现在他已经不怎么召后妃伺候了,但他对待辉夜姬的心情始终如一。他在她面前维持着父亲、帝王的威严,但他心里知道,他最后的愿望不过是希望临终时有她在自己身边陪伴。他对她的爱并不高高在上。 年过四十岁,桐壶院的容貌依旧俊美,但他的身体因为疾病的侵蚀已在逐渐衰败。 “我真希望自己是与你差不多年岁的年轻人呐!”桐壶院感叹。辉夜姬伏在他的腿上,任由他在自己柔软的长发上抚摸。 时光对任何人都是公平的。她在长大,他在老去。她和他,最后都会去到同一个地方。 “辉夜姬,下辈子我等你一起轮回……” 桐壶院病逝,朱雀院太子成为新皇。 朱雀院踏足后宫的第一件事就是来见辉夜姬。他与她相对而坐。因朱雀院的阻止,他们之间并没有摆设几账、竹帘等遮挡物。 朱雀院坦然地欣赏面前辉夜姬惊人的美貌,“你我同是父亲的孩子,但我却不比你受到父亲的疼爱多呢!” 辉夜姬低垂着眼帘,“您身份贵重,自有漫天神佛护佑。而先皇慈爱,便不忍心对稍弱的儿女弃之不顾。” “我这不是要怪罪于你。如果我是父亲,我也会忍不住偏爱你呐!”朱雀院温柔地说,“我和源氏之君一样,都是你的兄长,你能不能也唤我一声哥哥?” 辉夜姬眼波微动,从善如流地喊了一声“哥哥”。娇娇软软的嗓音仿佛能够触碰到人的心底。 “以前每一次与你见面,我总是幻想着可以听到你喊我一声哥哥。今日,我的这个心愿总算是实现了。” 小时候的辉夜姬漂亮可爱得像天上的仙童似的,让朱雀院只看一眼就爱上了。但朱雀院的母亲——弘徽殿太后——与辉夜姬的生母不和。少时的他被弘徽殿太后拘着,便不能够与辉夜姬亲近。 然而,弘徽殿太后越拘着他,他的心底就对她越向往。 朱雀院生来体弱多病,但每每遇到祭祀庆典等盛事,他哪怕生着病也会坚持参加,只为在一众出席的皇孙贵胄当中遥遥看辉夜姬一眼。只要能够看到她,他就会觉得异常满足。 然而,人的欲望是没有穷尽的。 朱雀院澄澈潋滟的杏眼里跳动着隐隐的星光。他想,他可不可以跟他的父亲一样将辉夜姬留在宫中与自己陪伴呢?事实上他也把这句话问出来了。 “辉夜姬,你觉得怎么样?” 辉夜姬朝他俯身一拜,“先皇在世时我就应该离开皇宫了。但是由于我的任性请求,他才破格让我留下。这么多年来,我已经给身边的人添了许多麻烦。如今慈父已逝,这世上再没有了可以庇护我的人,而我也不能够继续随心任性了。” 朱雀院忍不住低声咳嗽几声。他从塌上起来走到辉夜姬跟前,扶着她的手臂让她起来。 两个画中神仙般出色的男女站在一块儿。朱雀院看着低垂双眼的辉夜姬,白雪敷就的脸上透出隐隐约约的情意,“我是你的兄长,即使父亲不在了,我也会庇护于你。” “这是不行的,兄长大人。” 辉夜姬拒绝他不仅是因为矜持,还因为一个无法忽略的担忧。 朱雀院上位后,一向看不惯她和源氏之君的弘徽殿太后一系也正当权。若她继续留在宫里,还不知道将来会遇到多少麻烦呢! 朱雀院显然也明白辉夜姬的顾虑。但他想了那么多年,难道就这样放弃吗?多年的隐忍和不甘让他鼓起勇气将辉夜姬抱在怀中。 朱雀院紧紧箍着辉夜姬纤细的腰肢,让柔软的女性身躯不容拒绝地贴在他的身上。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辉夜姬,我对你的情意,难道你没有感觉得到吗?” 好感度列表上朱雀院的名字可是明晃晃地亮着呢!他这样抱着辉夜姬,她就控制不住地发情了。 辉夜姬软软地回抱朱雀院,“我都明白的,兄长大人。” 朱雀院压抑着内心的激动,“辉夜姬……”辉夜姬踮起脚尖,给他送上自己柔软的红唇。 朱雀院含住她的唇瓣吮了一会儿,然后把舌头伸进她嘴里。甘甜的气息,柔软的香舌,她的一切都如他想象中那般美好。 辉夜姬抓着朱雀院胸前的衣襟,承受他越来越激烈的亲吻。诱人的呻吟从她的唇边溢出。 朱雀院不知满足地攫取着辉夜姬口中的甜汁。他搂住她腰肢的手臂越收越紧,仿佛要将她融入他的骨肉一般。 辉夜姬被朱雀院的深吻撩拨得快要哭了。她才知道,长相女气的男人终究也是一个男人。 许久之后,朱雀院终于把流泪娇喘的辉夜姬放开。他眼睛明亮,神情餍足,“辉夜姬,比起父亲和源氏之君,我可有半点儿差的?” 辉夜姬伏在他身上平复气息,“兄长大人不要为难我了。”可不就是为难吗?这些男人因为幼稚的比较之心,总要在房事上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连比他们年长许多的桐壶院也不能够免俗。 想到已经去世的桐壶院,辉夜姬心中黯然。 朱雀院知道自己触到了她的伤心处。他温柔地抱着她,右手在她的背上抚摸安慰,“斯人已逝矣,但眼前之人还如青松般伫立。我可以陪伴你很久呐!” “兄长大人……” 朱雀院将辉夜姬抱起放在塌上。他面如白雪、唇如朱丹、鼻梁高挺、杏眼潋滟,实在是一副讨人喜欢的好相貌。源氏之君的长相偏俊俏,而他则偏阴柔。春兰秋菊,各有千秋。 朱雀院解开辉夜姬的衣带,一层层剥下她身上繁丽的衣物。冰肌玉骨、玲珑有致的娇躯显现在朱雀院的眼前。他左手握住一只蜜桃型乳房把玩,嘴里含住另一只,右手则顺着辉夜姬的身体曲线下滑。 身下丰满、滑如凝脂的臀肉让朱雀院爱不释手,他抓着辉夜姬的臀肉玩了许久,才把手指插进她湿哒哒的小穴开拓。狭窄的通道在他一插进去就紧紧地包裹住他的手指,仿佛长着上千张小嘴的曲折肉壁不停收缩,饥渴地吮吸着他的骨肉。朱雀院想象自己的肉棒插进去后的爽感,身体愈发兴奋。 辉夜姬乖顺地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捉弄。因为体内情欲的涌动,她的身姿愈发妖娆,神情愈发魅惑。 “辉夜姬,你真美!”朱雀院将粗长的阴茎插进她的小穴抽动。 辉夜姬因为他的插入,难耐地伸着纤长雪白的细颈呻吟。她抬起两条笔直的长腿圈住朱雀院精瘦的腰身承受他的冲撞,同时,挺直上半身,让朱雀院能够更加容易地玩弄她的双乳。 朱雀院十分享受辉夜姬的身体带给他的快感。但他面上依旧沉静,再多的兴奋激动也只是在他的胸腔里激荡。 然而情动无法掩盖,朱雀院阴柔的脸上眼角眉梢都是动人的欲色。这使得他那张美丽的脸庞显得更加诱惑迷人。 情事结束后,朱雀院仍然把阴茎插在辉夜姬的穴中。他们搂抱在一起接吻,两双养尊处优的细嫩手掌在对方的裸体上互相抚摸。 朱雀院爱极了辉夜姬这一身雪白细腻的肌肤和上下两处丰满柔软的胸臀。 宫廷贵族女子大部分都是富裕娇养的,但能够养成像辉夜姬这般诱人的身体的却一个也没有。更遑论那天赐的娇媚完美的五官。她没有愧对辉夜之名。 朱雀院跟辉夜姬一夜缠绵,次日天色未亮之时就要离开,“辉夜姬,无论何时你愿意回来,你都可以传信给我。我对你的心意永远不会改变……” 早间稍晚些,源氏之君亲自来接辉夜姬出宫。 这几年他的官职又升了几阶,为避免混乱,就用源氏之君来尊称他。以后也会继续沿用这个称呼。 源氏之君与辉夜姬共乘一架牛车。他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修长有力的手指紧紧地握住她的细腰,“辉夜姬,我们今后再也不要分开了。” 辉夜姬轻轻点头。 然而,世事无常,再深刻的誓言也抵不过命运的捉弄…… 第二部:辉夜姬和兄长们乱伦 源氏之君把辉夜姬接回去后,两个人着实过了一段神仙眷侣般的日子。 源氏之君本来有沾花惹草的风流毛病,但他如今稍偿夙愿,得了辉夜姬日夜陪伴,对于以前那些情人们就极少去拜访了。不过他是个重情的男人,即便不去拜访,也会吩咐手下人对她们多加照顾。 然而,再漂亮的女人,对的久了难免会缺少一些新鲜刺激的感觉。恰这时,一个极富情调的女人出现在源氏之君面前。 他们一个着意勾引,一个有心猎艳,单单一个晚上就勾搭成奸。 源氏之君接连夜不归宿,辉夜姬不着急,她身边的侍女倒替她十分着急,“辉夜姬,您倒是想想办法把源氏之君的心拉回来哪!” 辉夜姬仍然不动声色。自从桐壶院逝世后,她对男女之情就没有以前那么看重了。人的生死有命,人与人之间的红线也自有天定。她变得越来越随波逐流,顺从缘分和命运。 然而,即便辉夜姬没有改变心性,她也不会拘着源氏之君喜欢谁不喜欢谁。因为她自己也是个风流多情、贪新鲜的主儿呢!不然她也不会连续接受了父亲和两位兄长的爱情。只是侍女们一心为她,她不能不承她们的情。 “哥哥最后还是会回到我身边的,我这时候去妨碍反而会惹得他不喜。没必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破坏了我们兄妹之间的情分啊!”她安慰侍女们道。 在辉夜姬的纵容下,源氏之君又开始了流连花丛的风流生活。同时,居住在二条院——源氏之君府邸西侧的另一座豪宅——的辉夜姬也迎来了许多倾慕她的好男儿。 能够有资格进得辉夜姬宅邸大门的男子都是京中有权有势的皇孙贵胄。他们携重礼而来,不一定就能见到美人的芳容,但在屋子外面聆听一下美人的天籁之音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要知道,一直藏于深宫的辉夜姬可是全天下男人的梦中情人呐!只这闻名遐迩的名声,就值得他们对她趋之若鹜。 在这些男人当中,有一个叫宰相中将的特别讨人喜欢。据说他还是源氏之君的好友。大概近朱者赤,宰相中将在源氏之君身上学到了不少讨好女人的方法。 辉夜姬的侍女们对这宰相中将也颇有好感,她们纷纷劝说辉夜姬:“只是维持着普通的来往嘛!也不好让他每一次都空手而归哪!” 辉夜姬推脱不过,便从瓷瓶里折下一截今早摘下来的柏枝,并附上一张信笺,上面书写着: 庭院深兮夜露重, 弦月半弯映枝条, 一人独坐兮影寂寥。 你若是空闲了,便再来看看我吧! 不说宰相中将得到辉夜姬的回复后多么激动,此时辉夜姬便也觉得谈一段额外的恋爱大概会有不同的乐趣。而且,她想试验一下接触其他男人会不会让她的好感度列表增加名单。那里已经许多年没有增添过一个人名了。 等宰相中将恋恋不舍地离开,辉夜姬坐在屋内听侍女们描述他英俊的外貌和优雅的言行举止啦。待听到他看到她的回信如何激动时,辉夜姬打开手中扇面华丽的折扇半遮脸庞,嘴角微微翘起。 源氏之君最近去多了情人处,但他对辉夜姬并不是就不关注了。他听说辉夜姬对宰相中将另眼相看,当天晚上就迫不及待地回了二条院住宅,通过两座宅子相连的墙壁上的暗门过去找她。 他没有让侍女通报,直接进到里间。 彼时,辉夜姬正对着铜镜梳妆。她看到镜子中反射的人影,一点儿也不感到惊讶。 “哥哥今日不用和其他人幽会吗?”她放下木梳,转过身来问他。 源氏之君脸上没有半点儿表情。他也不回答辉夜姬的问题,径直坐在地上,张开手臂让她过去。 辉夜姬拖着长长的衣摆走到他面前。源氏之君用力一拉,她便柔柔弱弱地跌坐在他的怀里。 他拉下她的衣领,让她在他面前露出圆润的肩膀和性感的乳沟。 被源氏之君用炽热的视线盯着自己裸露的部位看,辉夜姬不自觉地产生了羞涩的情感。她低下头趴在他的胸膛,以避开这有如实质的火热视线。 源氏之君拥着她的细腰,双手灵活地抽掉她的腰带。失去束缚的衣物很容易就散了开来。 源氏之君没有继续剥光辉夜姬的衣物。他只是拥紧她,右手伸到她的里衣底下,握住一只饱满的乳房把玩。 “辉夜姬,”低沉有磁性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上方传来,“我大概有七天没来看你了吧?” 可不就是七天?幸好他之前天天与她在一起,将她的血量条填满了。不然她也无法这么镇定从容。 辉夜姬享受着源氏之君的手掌玩弄,脸泛红潮,在他怀里彻底软成了一条美人蛇。她扭动腰肢难耐地在他身上磨蹭。 源氏之君似是笑了一下。他早就发现她的弱点了,只要一被他碰到她就会无法自制地发起骚来。 他将她死死按住不让她乱动,揉着她乳房的大手倒是加重了力度,把她揉得半是疼痛半是舒服,身体的欲望亦加深了许多。 “哥哥~啊~”辉夜姬饥渴地呻吟,期盼他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源氏之君并非无动于衷。他的阴茎是早就变硬了的,此刻正直直地戳在辉夜姬的大腿上。但是他比辉夜姬更能够忍耐,大多数时候,不将她逼到崩溃,他是决计不会插进她的淫穴的。 辉夜姬被他逼得哭了起来:“好难受~哥哥~我的小穴好难受~” 源氏之君狠心无视她的哭诉,半垂眼睑,扯着她的乳尖问她:“宰相中将是怎么回事?” 辉夜姬痛得呜咽一声:“不要~啊~” “乖,哥哥问你话呐!”他继续在她的奶头上捉弄,“你这次送他柏枝,下次是不是就要送他腰带?再下下次是不是就要邀请他进你帐中与你颠鸾倒凤了?” 辉夜姬一愣,连眼泪都没有擦掉就轻轻笑了下。她在源氏之君怀中灵活地扭腰移动,面对着他,伸出一双玉手捧着他的俊脸,“哥哥夜夜换美人,却不许我有一两个入幕之宾吗?” 源氏之君看着辉夜姬满脸魅惑的神采,右手松开她的温滑细腻的乳房,拿下她的一双纤纤玉手将她压在身下。他直盯着辉夜姬的双眼说:“可是我不能够满足得了你?” 辉夜姬眉眼微动,把手抵在源氏之君结实的胸膛,“哥哥说呢?” 源氏之君的回应是快速掏出自己的阴茎,拉开辉夜姬的大腿,把巨大的阴茎深深地插进她的穴里。 辉夜姬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啊哈~哥哥的肉棒插得我好舒服~”她自发地挺起细腰,收缩小穴,配合源氏之君一进一出的抽动。 辉夜姬一边配合源氏之君的抽插,一边伸着两只小手摸上自己饱满的乳房。十指纤长的玉手在奶头上打转,又在柔软的乳肉上揉捏,让人看得眼睛冒火、口干舌燥。 源氏之君一眼也不错地盯着辉夜姬瞧,看到她快要到达顶点了,却毫不犹豫地抽出了阴茎。 辉夜姬软软地倒在地上,浓密的黑发披散了一地,她的双手尤抓着自己的乳肉玩弄,但源氏之君却没有下一步动作了。辉夜姬从他身下出来,侧对着他,“嗯~哥哥是在生我的气吗?” 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但源氏之君仍然维持着理智和风度。他不动声色地向前移动,要将辉夜姬重新置于他的胯下。 辉夜姬心里含了气,便存心要跟源氏之君作对。他动她也动,拖着厚重的和服要从地上爬起。但她哪里及得过源氏之君的速度,反被他紧紧坠在身后,逗弄似的一件一件扯下身上的衣物。 最后,辉夜姬赤身裸体地捂着胸部喘息,源氏之君则轻轻松松地伏在她的身上。 辉夜姬感受着伏在自己背上的男性躯干的炽热温度,体内多了一丝挣扎。她还在犹豫着是不是要继续反抗,源氏之君已经将阴茎捅进了她的穴中。 粗长火热的肉棒每一下都捅穿辉夜姬的花心,让她收缩穴儿紧紧地夹住这根令她欲仙欲死的东西。可是在她快要高潮的时候,源氏之君又抽出了自己的阴茎。 辉夜姬软软地趴着,心里面满满都是欲求不满的怨闷。她干脆站起来,拿起一件和服披着,往几账外面走去。但源氏之君仍然不想放过她。他三两步追上她,就在几账的边缘将她逮住。 源氏之君抬起辉夜姬的一条长腿缠在自己身上,左手按住辉夜姬的后腰,又硬又挺的肉棒准确无误地插进她的小穴。 辉夜姬攀着源氏之君的背脊,呻吟着又叫他插到了濒临高潮之际。 怎么也摆脱不掉源氏之君,辉夜姬干脆就不逃了。她被他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插穴,每一次却又不让她到达顶点。如此循环往复,她终于忍受不住地求饶。 “我再也不敢了~哥哥~饶了我吧~” 源氏之君自己风流成性,却不允许辉夜姬有太多的情人。便是父亲桐壶院和长兄朱雀院,他也是十分嫉恨的,更何况是别的地位权势等各方面都不如他的男人。 若是有可能,源氏之君大概还会想将辉夜姬囚禁起来,让她成为他一个人的禁脔。他对她的占有欲强烈若此。 只是源氏之君也是真心喜爱辉夜姬。她清澈的眼神时刻警醒着他的理智,让他不至于如此疯狂。 虽然这样,源氏之君也不会减少对辉夜姬的调教。今晚他势必要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让她再也不敢随便勾引其他男人。 这个晚上便在源氏之君时断时续的抽插和辉夜姬痛苦难耐的欲求不满中度过。 第二日午时,折腾了一夜的辉夜姬终于醒来。侍女们纷纷围过来伺候她洗漱穿衣。她们不知道源氏之君对她的折磨,神情动作间都带着因她重获源氏之君宠爱而生的喜悦。 辉夜姬神情恹恹。她又不好跟侍女们说源氏之君只是过来惩罚她水性杨花、勾三搭四的。辉夜姬禁闭双唇,任由侍女们为她忙前忙后。 这一日,辉夜姬借口身体有恙,把所有的拜访都推了。而她也确实需要休息,迷迷糊糊的竟又躺到入夜。等她再次醒来,不请自来的源氏之君正好整以暇地坐在她的枕边。 “你今日休息得可好?”源氏之君问。 辉夜姬投进他的怀抱,嫩滑的小脸贴在他的腹上。她对源氏之君本来就没有多大怨念,睡了一日后,心情就基本恢复了。 “哥哥今夜在我这儿留宿吗?” 源氏之君抚着她浓密顺滑的长发,“你希望我留下来吗?” “日盼夜盼,就等着你来呢!”辉夜姬不假思索地道。 “我还以为你恼了我,再也不想见到我哪!”这个毫无疑问就是假话。源氏之君十分清楚自己在辉夜姬心中的地位,但适当的示弱有利于获取别人的原谅和怜惜。 这不,辉夜姬心中最后的一丝不满此时也烟消云散了。她还有胆子跟源氏之君开玩笑:“若我真心喜欢宰相中将,要和他继续来往,哥哥会怎么办?” 男人,小气又爱面子的生物。即便是光风霁月的源氏之君也不能免俗。 源氏之君放在辉夜姬脑后的手掌微微用力,将她按在自己的小腹上,面上仍然维持着风度道:“虽然我对你的爱情比伊势海还深,但若是你看上别的人移情别恋了,我也不会厚着脸皮对你纠缠不休啊!” 如果源氏之君真的不在乎,那他昨晚就不会惩罚辉夜姬惩罚得那么狠了。辉夜姬对源氏之君的霸道和占有欲心知肚明。本来她还想趁机和源氏之君、朱雀院之外的男人培养感情,看能不能为好感度列表增添名单的,如今看来,她只能够暂缓这个试验了。 辉夜姬也怕惹恼了源氏之君。先不说她本来就倾慕于他,再者桐壶院去世,朱雀院远在深宫禁院,现在她身边就只剩下他一个男人可以给她精液维持她的生命。这是尤物系统带给她无法挣脱的约束。 因而,在宰相中将和源氏之君之间,辉夜姬脑子都不需要动一下也知道选谁啊! 辉夜姬讨好地在源氏之君的小腹上蹭蹭,表白道:“哥哥可不要做这样的猜想,我对你忠贞着呐!” 对此,源氏之君不置可否。 他们两人都是调情的高手,彼此都明白:是否真心,光用语言证明是不足够的。但花言巧语还是有其作用,至少温情的氛围出来了。 辉夜姬和源氏之君贴在一起感受了一会儿温馨的情意。然后她解开源氏之君的腰带,掏出他那根半软的阴茎一口含住。 半休息状态的巨兽在辉夜姬温暖的小嘴中觉醒。辉夜姬用柔软的香舌锲而不舍地在坚硬炽热的肉棒上添吮,两只小手也不忘在阴囊和肉棒上来不及舔到的地方给予刺激。 源氏之君该是十分舒服的吧!但他脸上的神情与之前没有什么不同,倒是个忍耐力非凡的。 辉夜姬用嘴巴和小手为源氏之君服务了一刻多钟,让娇气的她嘴巴、小手都酸痛了,才不得不停止这一项讨好人的举动。她让源氏之君躺倒在塌子上,自己解了带子跨坐在他身上。 散开的衣襟让曼妙的身材透露出小半的风光。辉夜姬撩开和服下摆让光洁的下体与源氏之君的肉棒紧密地贴合。 辉夜姬折腾了这许久,身下早已泛滥成灾。流出来的淫水把源氏之君的衣服也沾湿了。 源氏之君拉出她的乳房蹂躏拉扯:“看你把我都弄湿了,不乖的孩子要罚……就罚你主动扳开淫穴吃下我的肉棒……” “哥哥真是太坏了~”辉夜姬难受又无辜地控诉。 源氏之君对准她的小穴用力顶了一下:“撒娇也没有用。我要真坏起来可就不是这样便宜你了。” “呜~知道了~”辉夜姬听话地握住源氏之君灼热坚硬的大肉棒。她用一只手扳开自己湿哒哒的小穴,另一只手扶着他的棒身对准穴口。熟悉的触感让她情不自禁地舔舔嘴角。 源氏之君紧紧地盯着她的动作,眼神越发深邃。 辉夜姬攒了一下力气,用力往下一坐,粗长的肉棒就被她整根吃进了穴里,“啊哈~好粗~好大~”辉夜姬缓缓气,等又有了一些力气了才开始上下左右地扭腰摆臀,用源氏之君的肉棒给自己的骚穴止痒。 不多时,辉夜姬就自己把自己插到了高潮。她夹紧源氏之君的肉棒喷出一大波淫水,把他的下身打得全部湿透。 这一次高潮之后,本就柔弱的辉夜姬再没有多余的力气来第二回合。但她需要源氏之君的精液,便睁着又无辜又魅惑的眼睛求他:“哥哥~你动一动嘛~” 事实上,辉夜姬刚刚只顾着自己爽,源氏之君一下也没有骚到痒处,此时正憋得不行,她还不知死活地来诱惑他…… 源氏之君用力握紧她的腰肢,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一下子捅穿子宫的快感让辉夜姬发出一声快乐的尖叫。 多年同床共枕的经验让源氏之君对辉夜姬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都了若指掌。他抽插的动作不停,辉夜姬尖叫似的呻吟声音就不曾停止过。 粗壮的阴茎把仍旧粉嫩如处女的小穴磨得红肿不堪。辉夜姬在源氏之君身下高潮了数不清的次数,最后竟然就这样晕了过去。 源氏之君掐着辉夜姬的细腰,在她穴中又抽插了几十下,然后抵着她的子宫内壁把精液全部射到她的体内。 辉夜姬失去了意识,身体仍然敏感地被这强烈滚烫的射精刺激到了高潮。 这场情事结束后,辉夜姬在塌上躺了整整两天才起得来。期间,终于得空的宰相中将来了两次,都被辉夜姬以身体不适为由打发走了。 等辉夜姬稍稍恢复过来,算准了时间的源氏之君又来到,继续将她操得两天两夜下不了塌。之后也是如此。 看来源氏之君打算用疲兵之计让辉夜姬再也没有办法去勾搭别的男人呐! 辉夜姬躺在塌上欲哭无泪。如果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那她怎么也不会去招惹宰相中将了。 如今,辉夜姬的状态也不适合去接待客人。于是她让侍女们放出她要养病的消息,把大门紧闭。 得知这个消息,源氏之君倒是很高兴。原先他是隔两天回一次二条院的,现在变成了隔一天回一次。每次回去他都会把辉夜姬喂得极饱。 如此辉夜姬便每日都精神不足,但这样她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感受寂寞了。这大概也算是好事吧! 在源氏之君心里,辉夜姬当然是他最心爱的女人。但他到底年轻,受不了外面众多女性的诱惑。于是他一边安抚辉夜姬,一边继续在外面拈花惹草。 然而,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终于有一日,源氏之君被人撞破了奸情。 当时,和源氏之君幽会的女人是右大臣的六小姐——一位即将入宫给朱雀院当妃子的姬君。而撞破奸情的不是别人,正是六小姐的父亲。 右大臣不仅是六小姐的父亲,他还是当今弘徽殿太后的父亲。他们一系向来和源氏之君不和。此次他们抓住了源氏之君的小辫子,便以此来做文章将源氏之君打倒、审判、流放。 对于拥护源氏之君的人来说,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连源氏之君的岳父——左大臣——都在此次事件后托病致仕了。右大臣一系气焰太盛,他们只得暂避锋芒。 而作为这场朝堂风波的漩涡中心人物,源氏之君倒比外面的人镇静许多。他回到二条院安排好家中的人事和财产,然后就如往常一般去到隔壁辉夜姬的宅子。 辉夜姬一见他来就扑到他的怀里,“哥哥,我不要你被流放!我这就进宫去求兄长大人收回成命!” 源氏之君爱怜地抚摸辉夜姬的秀发:“傻孩子,这不是皇上一个人可以决定的事情。你也不要因此而怪他。” “那怎么办呢?” 不同于辉夜姬满是压抑的神色,源氏之君显得十分镇定沉稳。源氏之君不是不遗憾落得了流放的下场,但他身上肩负着许多责任,他不能够轻易地倒下。 辉夜姬依恋地靠在源氏之君的胸膛,低声温柔道:“那我跟你去须磨。无论生死,我们总是要在一起的……” 听到这话,被定罪流放仍然维持镇定的源氏之君蓦地收紧了拥抱着辉夜姬的双臂。辉夜姬在他怀里紧紧相贴,静静地感受彼此的体温和心跳。 良久,源氏之君把辉夜姬放开。辉夜姬仍不舍地抓着他胸前的衣襟,“哥哥~” 源氏之君看着她,低下头吻住她的红唇,火热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与她抵死缠绵。 辉夜姬被吻得难耐呻吟。晶莹的液体从她的嘴角淌出,又被源氏之君吃掉。源氏之君急切地汲取辉夜姬嘴里的甘甜汁液,让她在他的怀里软成一团,无力抵抗,任他予取予求。 这一夜,源氏之君变换了数不清的姿势,让辉夜姬在他身下体会到了无尽的高潮。 次日,辉夜姬醒来。源氏之君已经带着少数伺候的人,离开平安京很远了。他到底舍不得让她跟着他一起受苦…… 在离开之前,源氏之君去见了朱雀院一面。兄弟二人进行一番恳谈。最后,朱雀院对着源氏之君许下了会好好照料辉夜姬的诺言。 源氏之君刚刚离开京都,朱雀院安排的人手和车架就已经等在辉夜姬的府邸门前。 传旨的人等了一个白天,辉夜姬才从府里出来,踏上回皇宫的车架…… 宫中之人将辉夜姬带到朱雀院的寝殿。她朝着端坐的人跪拜行礼。 朱雀院挥退所有伺候的人,亲自去扶了辉夜姬起来。“流放源氏之君的事情并非出自我意。”他抬起辉夜姬的小脸,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道。 辉夜姬眼中平静如水,“兄长大人不必特意跟我解释。” 辉夜姬知道朱雀院心肠柔软。她十分明白迫害兄弟这样的事情不可能出自他的意愿。只是她跟源氏之君在一起了二十多年,突然之间被迫分开,她的心里实在难过。 “兄长大人,”辉夜姬娇柔地靠在朱雀院身上,“现在我只有你了。” 对于自己在源氏之君罹难后获得的一切,朱雀院本不应感到窃喜。但他太想念辉夜姬了,便怎么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和激动。 “辉夜姬,你今后就住在宫里与我作伴吧!也好慰藉一番我对你的相思之情,我想你想得好苦呐……”朱雀院解开辉夜姬的腰带,一手抓着她的里衣,将那层层衣物一下子从里面剥落下来。 只是一个呼吸间的功夫就被剥光衣服,连阻止也来不及。辉夜姬羞得双手捂胸躲在朱雀院的怀里:“兄长大人这是在做什么?” 辉夜姬昨夜与源氏之君贪欢一晚。因是临别在即,源氏之君使在她身上的力度特别重,恨不能把她揉碎了吃进肚子里。他留下她身上的痕迹也就特别深,直至现在也没有消失,明晃晃地戳着朱雀院的眼。 朱雀院倒吸一口气,嫉妒之情在他心里滋生,“你终究是喜欢源氏之君比喜欢我更多吧!你们离宫之后朝夕相处,像昨晚这样的事情怕是不少。可怜我一个人呆在深宫里面,无一刻不在思念着你。” 辉夜姬离开皇宫之时才跟朱雀院第一次交心。连他们唯一的一夜缠绵也是辉夜姬一时把持不住,把自己主动献上的。要谈感情,辉夜姬跟源氏之君更加亲密深厚也在情理之中。只是朱雀院被突如其来的嫉妒冲昏了头脑,说出来的话便有些无理取闹了。 谁说矫情是女人的专利?真喜欢上了,男人也是一样矫情。 辉夜姬哪里听不出朱雀院话中的酸意和嫉妒。她放开双手搂紧朱雀院的身体,柔软的胸部使劲在他身上磨蹭,“兄长大人难道要我把心剖出来给你看吗?你跟源氏之君都是我的兄长,我对你们的心意没有半分不同。何况,我不能够常伴你的身边也是有自己的苦衷呐!” 朱雀院心里稍稍宽慰。他抱起辉夜姬将她放在榻上,随即俯身上去。 不料,辉夜姬抵住他的胸膛。她忍耐着体内涌动的情欲道:“兄长大人在我回宫的第一天晚上就要跟我做这种事吗?还是说,你贪恋的只是我这身漂亮的皮肉?” 朱雀院握住她的双手轻轻摩挲,“你对我的爱情就这般不信任吗?”辉夜姬没有回答。 朱雀院叹息一声,“罢了,你今夜就先在这里休息一晚吧!”说完,他没有半分犹豫地转身离去。 辉夜姬坐起来,看着朱雀院一步步走远,心里竟产生了一种慌张的感觉。她情不自禁地跑过去,从背后抱紧他不让他离开。 “兄长大人,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她哽咽道。 朱雀院重新将辉夜姬拥在怀里,“不会丢下你的。今晚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不要!我要你今晚就呆在我身边!” “真是个孩子!”朱雀院搂抱住她,双手不自觉地在她的腰上、背上抚摸,“我若留下来,怕就会忍耐不住拉着你胡来了。你不是还在为源氏之君的离去伤心吗?如果在这种心情下就被我得了手,那么你大概又会自责,无法开怀吧?” 辉夜姬没想到朱雀院竟然把她的心思看得这么透彻。但是既然已经被他看穿,那就更加不能让他离开了。她不愿意给朱雀院留下一个她更看重源氏之君的印象。 哪怕一颗心分成来许多份,辉夜姬也会尽量使对方觉得自己才是她最看重的一个。她不怕他们嫉妒,只怕他们对她失望。 “兄长大人,哥哥已离我而去,现在我心里只余你一人而已。难道你忍心就这样留下我一个人,让我独自坐在黑暗中孤寂无助吗?” 忍不忍心不知道,但被誉为天下之绝色的辉夜姬这样深情告白,朱雀院身下的肉棒已经忍不住了。他再一次将辉夜姬压在塌上。 辉夜姬红着脸躺在朱雀院身下。这次,她没有再拒绝。 朱雀院满腔柔情。他把手指插进辉夜姬的穴中,温柔地一遍一遍地刺激她穴内的敏感点。直到辉夜姬在他手中泄了五次之多,他才掐着她的细腰把忍耐到极点的肉棒插进她的淫穴。 终于被填满的快感让辉夜姬发出一声婉转的长吟,“兄长大人~好热~好胀~好深啊~” 朱雀院使出最大力气,每一下都把肉棒插到她的子宫深处。 辉夜姬被插得不断呻吟:“啊~兄长大人~啊~啊~”不过十几下,她就夹着朱雀院的阴茎高潮了。 朱雀院缓慢移动自己的肉棒,等辉夜姬平复一些,他将她翻身跪在塌上。朱雀院拍拍辉夜姬高高挺起的臀部,用一只手箍着她的腰肢从背后插入,另一只手伸到前面蹂躏那因为跪趴的姿势而显得更加饱满诱人的乳肉。 辉夜姬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她在朱雀院的大力抽插下又高潮了数不清的次数,艰难地忍耐到他把精液射出,然后就这样晕了过去。 朱雀院久久没有碰她,发泄过一次的阴茎很快又硬了起来。他抱着昏过去的辉夜姬,不知疲倦地在她的穴里抽插。 时间过了好久,朱雀院终于吃饱餍足。他用阴茎堵住辉夜姬的穴儿,搂抱着她沉沉睡去。 自从辉夜姬入宫后,朱雀院的宠爱基本上就集中在她一人身上。 至于曾经十分看不惯辉夜姬的弘徽殿太后,在斗倒了源氏之君后,对于辉夜姬一个无依无靠的柔弱女子就没有多加为难。而且,她对于自己的儿子朱雀院的疼爱不假,朱雀院喜欢辉夜姬,她便对她宽容一些又何妨。 弘徽殿太后不去为难辉夜姬,辉夜姬自身的身份在皇宫中也属于最尊贵的阶层,便没有谁敢来打扰她。 但辉夜姬仍然非常低调。她每天只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活动,平日里除了呆在殿中等待朱雀院临幸,就是看书、练字、绘画或者听侍女们说笑、跟她们玩乐。 在这期间,流放须磨的源氏之君经常会有书信过来。辉夜姬看着他信中一日比一日深沉浓烈的思念,心里也在盼望着他的归期。她知道,他一定会回来京都的。 第三部:辉夜姬和兄长弟弟乱伦 时间如细泉涓流,悄悄地流逝。一转眼,源氏之君已被流放三个岁月了。 今年年初,朱雀院开始时常犯有眼疾。为就近照顾,辉夜姬准从旨意搬进了朱雀院寝殿东侧对屋。而朱雀院的一众妃嫔却常常不得入内。如果不是朱雀院已经留有子嗣,辉夜姬如此专宠的情势,怕会引来朝廷上下的群情声讨。 朱雀院的寝殿里,禅师们在外面诵经祈祷。几帐内,辉夜姬仅着一件白色浴衣骑跨在朱雀院腹上起起伏伏。那流泻的乌黑长发、雪白嫩滑的冰肌玉肤、粉红色的乳尖在上面轻轻颤动的饱满乳房……辉夜姬的一切都未曾老去,仍然如同十八岁青春年华时那般美好。 朱雀院用白色的绸带缚住双眼,有力的腹部肌肉和胯下不停地向上顶弄,把粗壮的肉棒捅进辉夜姬的小穴。 辉夜姬坚忍难耐地呻吟,喷薄而出的淫水湿透了两人的下身。 两人就这样做了半个时辰。外面嗡嗡作响的诵经声不停,朱雀院按着辉夜姬的细腰把浓稠的精液噗嗤噗嗤射进她的子宫内部。 辉夜姬艰难地从朱雀院身上起来,夹得紧紧的穴口没有流出一丝半点儿的精液。她撑着疲软的娇躯,在朱雀院下身趴下来。吹气如兰的诱人小嘴微微张开,她伸着柔软的香舌,在朱雀院的下腹、阴茎、卵囊以及胯下的其他部位仔细舔弄。 朱雀院禁闭的嘴唇,因为辉夜姬的殷勤伺候不时发出一两个性感的低吟。小半个时辰后,朱雀院在辉夜姬的小嘴里又射了一次。 辉夜姬虔诚地吞下朱雀院所有的精液。最后,她含着他的龟头吮了又吮,直至一丝精液的味道都没了,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兄长大人,我给你换一身衣服吧!” “好。”朱雀院温和地应道。 一番折腾过后,辉夜姬和朱雀院重新安静下来。辉夜姬躺在塌上,朱雀院趴在她的胸前。他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她丰美的乳房,嘴里含住一个粉嫩的奶头吸奶。 自一年前,辉夜姬流掉一个婴儿后,她的乳房便常常有奶水。而她的月经从那次起就没有再来过。尤物系统用辉夜姬的生育能力给她换来了恒久的青春美丽。 给朱雀院喂了一次奶,伺候他睡下,辉夜姬这才捡起地上自己的衣物,穿戴整齐了离开。 辉夜姬有两个特别信任的侍女——宰相之君和中将之君。辉夜姬回到东侧对屋,便由她们伺候着在池子里清洗沐浴。 两个侍女着着浴衣,辉夜姬赤条条的,身上的每一寸都由侍女们帮她捋过。纤细的女性手指伸进辉夜姬的穴中,把里面的精液挖掘出来。微凉的池水持续灌进她的穴内、子宫里,带给她难言的感觉。 等到全部都清洗干净了,侍女们扶着娇软无力的辉夜姬走出浴池。宰相之君抱着辉夜姬的上半身,中将之君把手放在辉夜姬微微的腹上,使劲一按,清澈的池水混着黏腻的淫液就从辉夜姬的穴中如潮喷般奔涌出来。 辉夜姬就像死过了一回,胸前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双腿打颤。 “辉夜姬,今日还要帮您吸奶吗?”宰相之君揉着她的乳儿问。白色的奶汁从粉色的乳头上渗出来一点。 “要呢,”辉夜姬小声地说,“先帮我擦干身体吧!” 主仆三人都是年龄相仿的女子,但辉夜姬如春日盛开的繁花,看起来年轻且美貌逼人。宰相之君和中将之君比不得辉夜姬貌美,也没有她得天独厚的青春永驻。岁月在她们身上留下了痕迹,却使她们更形温柔韵致。她们照顾着辉夜姬,既像是在照顾自己的孩子,又像是在照顾比她们年轻许多的可爱的小情儿。 辉夜姬躺倒在塌子上,头枕着宰相之君的大腿,让她给自己梳理发丝和熏香。 中将之君则跪坐在辉夜姬的身旁,柔韧有劲的手掌抓着一手无法掌握的乳房一松一紧地揉抓。她的嘴巴含住辉夜姬的乳峰,灵活的长舌卷住敏感的奶头使劲儿吮吸,香甜的汁液即源源不断地流进她的嘴里。 辉夜姬半睁着眼睑,神态慵懒魅惑。她小小声地呻吟,感受着中将之君在自己的乳房上又抓又揉、又添又吸的快感。 宰相之君仔细地给辉夜姬梳理浓密顺滑的墨色长发,偶尔瞧一瞧她脸上的神情,眼神疼爱宠溺。 朱雀院的眼疾越来越严重,弘徽殿太后和右大臣等急得不行。有一天,朱雀院跟太后等人说:“我梦到父亲了,他命我把源氏之君召回京都。我这一身病大概都是先前没有遵循父命的罪过吧……” 于是,远在须磨的源氏之君接到了朝廷的赦令。他的罪名被洗刷了,封地和官位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赦免和召回源氏之君的圣旨发出后,朱雀院的眼疾果然不治而愈。于是,对于先皇桐壶院的遗愿和嘱咐,纵有不甘,弘徽殿太后还是选择了听从,她暂时放下了对源氏之君的怨恨之心。 “等源氏之君回来后,你大概又要回到他的身边了吧?”身体仍然虚弱的朱雀院落寞地问道。 辉夜姬正捧着一碗米汤喂他,闻言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你不该怀疑我。”她伤心地说。 朱雀院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是我贪心了,你别多想。” 怎么可能不多想?此时,辉夜姬已经簌簌地落下泪来,“你们都逼我,谁知道其实我也是身不由己的呢?”看她那不断滚落泪珠的模样,真个楚楚动人。 朱雀院像被一只手揪住了心脏一般,也跟着难受起来。他拉过辉夜姬让她伏在他的胸膛,“好嘛,是我说错话了。你可别再哭了,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辉夜姬这才渐渐止住了眼泪,安安静静地趴在朱雀院的胸膛。 “唉,如果你给我生个孩子就好了!”朱雀院感叹道。 …… 源氏之君回京的日期愈近,二条院相邻的两座宅邸逐渐修葺一新。辉夜姬拜别朱雀院,由帅宫带队,保护她及一行侍女离宫返家。 帅宫是辉夜姬的异母弟,他比辉夜姬还要小上几岁。幼年不需要顾及男女大防的时候,辉夜姬也曾见过他,是个可爱漂亮的孩子。今日再相见,虽然只匆匆一撇,辉夜姬也得以看到帅宫成熟英俊的外貌。她的小弟弟已经成长为一个不错的男人了。 “日月往兮影匆匆, 旧时情谊难忘怀, 今日重逢兮情更浓。 不知你的心又是如何呢?” 看到帅宫递来的信笺,辉夜姬的心情十分复杂,不知是该为自己的魅力大感到开心好,还是该为她的兄弟们的轻浮感到羞赧。细想了一会儿,辉夜姬终是提笔给帅宫回复一函: 旧时影兮历如昨, 姐弟缘深自难忘, 怎不怜爱兮同根生? 仙逝的父亲若是知道他的儿女们关系亲密,互有来往,大概也会觉得高兴吧! 开了这个头,在源氏之君回到前的几天里,帅宫便日日过来二条院邸拜访辉夜姬。两个人围绕着回忆和亲情打转,时不时夹杂些暧昧,但辉夜姬始终保持矜持,不曾与帅宫越过亲情那条线。眼看源氏之君不日就要回来了,帅宫狠下心孤注一掷,闯进了辉夜姬的几帐。 被帅宫抓住双手压在身下,辉夜姬又羞愤又慌张,“连父亲也不曾这样对待过我呢!”她讥诮道。 帅宫在辉夜姬娇艳的小脸上香了一口,色授魂与,“唉,我早该这样子对你了!”说着,他一手剥光了辉夜姬的衣服,让她无从遮羞地躺在他的身下。 辉夜姬气得胸腔不停地起伏,饱满的乳房因此而愈显坚挺,粉嫩的奶头颤颤巍巍,如雨后绽放的清新小花,让人看着便想去轻抚爱怜。 帅宫用手指揪着辉夜姬的一只奶头玩弄,敏感的触觉让辉夜姬立时就起了反应。 整齐、粒粒小巧的贝齿咬着红润的下唇瓣,辉夜姬竭力不让自己发出呻吟。 看着辉夜姬隐忍的媚态,帅宫心里面越发欢喜难耐。他抓住辉夜姬的整只乳房揉弄,饱满的柔软的乳肉在他手中变幻出各种形状。 帅宫的揉奶技巧比之辉夜姬经历过的桐壶院、源氏之君和朱雀院三人分毫不差,辉夜姬很快就在他的手中缴械投降了。 辉夜姬脸上的神色似悲似喜,她语不成句、断断续续地说:“嗯~啊~你是真心喜欢我~啊~还是只是想玩弄我呢~” 帅宫看到辉夜姬的奶头上有乳汁流出,本想低下头去吸的,但他听到她这话,立即就抬起头来诚恳地说:“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若有半点假的,让我死后不得成佛,永远沉沦苦海!” 辉夜姬暂且信了帅宫的誓言。她用一双玉臂抱紧了帅宫的头颅,让他埋在自己胸前吸奶。纤长笔直的双腿大大地张开,任由他把粗长的手指插进她的穴中抽插扣挖。 帅宫方面暂时无从知晓,但辉夜姬对他的感情却浅如清溪。在辉夜姬的观念里,脱离了爱情,欲望也可以独立存在。她在帅宫的高超技巧下不停战栗,快感一阵高过一阵。 “是皇上弄得你爽,还是我弄得你爽?”帅宫靠近辉夜姬耳边低声问。他倒是有自知之明,没有拿有着太阳般光辉的源氏之君与自己对比。 “嗯~不知道呢~”辉夜姬呻吟道。 帅宫对这个答案纤弱是不满意的。他轻哼一声,拉高辉夜姬的一条大腿,把阴茎插进她的小穴。 “真爽啊!”帅宫赞叹。他按着辉夜姬的大腿快速地耸动,硕大的龟头捅进了辉夜姬的花心,让她尖叫着喷出一波波湿滑甜腻的淫液。 空气中弥漫着淫水和乳汁香甜的气味。帅宫和辉夜姬都已呈现出意乱情迷之态。 辉夜姬舒服得哭泣起来:“啊~太深了~帅宫~嗯啊~轻点~轻点~啊~” 帅宫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插穴。辉夜姬的蜜穴是他至今操过的最佳的极品,至上的快感让他怎么也无法保持平静。他只想一刻不停地抽插,把她的骚穴都插烂了。 如此,辉夜姬便遭了罪。不仅身上各处留下了深深的痕迹,而且帅宫操了一夜,她就哭喊了一夜,直到最后嗓子都嘶哑得不能够发声了。 帅宫走后,宰相之君和中将之君看到辉夜姬的惨状,心疼得不行。她们小心翼翼地给辉夜姬洗了个澡,然后轻轻地用唇舌将她全身上下遭到蹂躏的地方养护了一番。 宰相之君和中将之君一人一边,把辉夜姬的奶儿糊满水迹,舔得透亮诱人。在她们的唇舌伺候下,辉夜姬顾不得沙哑的喉咙,舒服得不断淫叫。倒是中将之君怜惜她的嗓子,用嘴巴堵住她的红唇,让她稍稍休息一下嗓子。 中将之君温柔地跟辉夜姬亲吻,指甲圆润的手掌抓住她的乳房揉弄。渐渐地,喷香的乳汁流了出来,沾满辉夜姬的胸腹以及中将之君的双手。 下半身处,宰相之君一路往下细致地舔弄,连辉夜姬的阴部也没有放过。她不但用唇吸,还把舌头伸进去搅动、顶弄、抽插,让辉夜姬快乐得喷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淫水。 如此给宰相之君和中将之君用唇舌服务过一次后,辉夜姬的身体的确好受了一些。而且辉夜姬在其中尝到了甜头,自此便常常散了衣襟,让宰相之君和中将之君给她吸奶舔阴。 这是辉夜姬宅邸内的情状,在这之外,京都的人儿日盼夜盼,就等着源氏之君从须磨之海回来。 翌日黄昏,万众期待的源氏之君的车架终于驶进了京都的官道。盼得此消息的人们,个个无不激动落泪。 辉夜姬一直以来都知道自己思念源氏之君,只要她空闲下来,脑海里便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他的音容笑貌。但是在重新见到源氏之君后,辉夜姬才真正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想念他。她伏在源氏之君的怀里,悲伤哭泣不已。这一刻,哪怕要她把命给他,辉夜姬也是心甘情愿的。 源氏之君心里也非常激动,“远在须磨的时候,我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就得到赦免,不过,能够回来真是太好了!” “哥哥可不要再离开我了!”辉夜姬哭道。时至今日,辉夜姬终于明了了自己对源氏之君的真情。她是再不能够失去他的。 源氏之君温柔地拥抱住她,“我也不会再允许你离开我的。” 他们搂抱在一块儿,轻声地互相倾诉着对对方的思念和爱情。 如水的月光照耀在源氏之君和辉夜姬身上,仿佛夜色也在为他们的重聚感到欣喜。 经过这一次磨难,源氏之君的行事比以前多了十分的谨慎,诸如幽会、外宿此类轻浮的事情基本上已经全部断绝。只是他这人本就是风流多情的,对过往情人们的生活仍然多有照拂,与她们维持着亲近的来往。 如今,源氏之君日日宿在辉夜姬宅里,两个人浓情蜜意,怎么都不觉得腻烦。源氏之君对辉夜姬的爱情可见一斑。 而对辉夜姬而言,则又有另一番体会。在源氏之君流放期间,辉夜姬孤身一人的生活也没有多么寂寞,但是有了源氏之君陪伴后,她才真切感受到活着的滋味。源氏之君让她的心重新开始了跳动。 冷静,克制,不是轻易就能够做到的事情,反正辉夜姬就无法做的来。此前在弘徽殿太后的威慑下,辉夜姬冷静,克制,却在不知不觉中演变成为压抑。在这可怕的压抑中,连辉夜姬本身都无法察觉到,她竟然逐渐变得麻木,心境化为一潭死水。 那时候,辉夜姬常常不自觉地沉浸在浓浓的忧伤寂寞之中,哪怕有朱雀院陪伴,也不能够稍稍化解。 回想起源氏之君不在的日子,辉夜姬忍不住又滚落了泪珠。 源氏之君爱怜地从辉夜姬带泪的眼睑,一点点亲到她红润诱人的唇瓣。 辉夜姬闭上眼睛,微微张着小嘴与源氏之君接吻。源氏之君对待她温柔细致的举动,让她整个人如同浸泡在暖水中一般放松舒坦。如果时光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 恢复地位后,源氏之君的悠闲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 翌年二月,东宫举行元服之仪式。紧接着,朱雀院逊位,东宫成为新皇,称作冷泉院。 明里暗里,源氏之君与冷泉院都有着有非比寻常的关系。冷泉院上位,源氏之君自然也就跟着水涨船高。他晋升为国家最高执政者之一的内大臣。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间我就临近三十而立的年纪了!”源氏之君很有些感慨道。他回想起自己年轻时做过的荒唐事,并且为此受到的惩罚,心里面无比唏嘘。 “最近总是不由自主地回忆起过去的事情,大概是因为已经上了年纪吧?”源氏之君无可奈何地说。 事实上,源氏之君一点儿也不显老。莫说二三十岁本就是一个男人最风华的时候,他这洋溢着青春的样子看起来至少比真实年龄要年轻上四五岁。 辉夜姬便笑了,她狡黠地说:“如果哥哥老了,那我就去找一些年轻的、身强体壮的公卿子弟来替代你做我的情人。” 源氏之君没料到辉夜姬会这样子回应他,惊讶地微微睁大了眼睛。他看着她澄澈美丽的双眸啦,细腻娇嫩的肌肤啦,不点而朱的诱人唇瓣啦,以及她身上每一处不加修饰都漂亮得惊人的部位啦,内心里再一次为她的美貌感到惊叹。而且,辉夜姬看起来还那么年轻哪!危机感油然而生。 源氏之君不自觉地握住了辉夜姬的纤腰,铁掌如钳。 辉夜姬小声地惊呼:“哥哥?” 源氏之君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他握住她的手掌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用力,眼神深邃,渐渐凝聚着风暴。 辉夜姬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要被折断了。她一眨眼,晶莹的泪珠便随之滚落。 源氏之君触碰到辉夜姬的泪水,握着她的力度瞬间就减轻许多。他缓缓将她揽到身前,温暖的手掌伸进她的衣领里给她揉奶。富有技巧的揉弄让辉夜姬的哭声渐渐变了调子,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啊哈~哥哥~轻点~” 由于经常握笔而生出茧子的拇指研压着辉夜姬嫩滑的奶头,“又有奶水了……”源氏之君低声说道。 闻言,辉夜姬瞬间红了脸颊。娇妍的色彩蔓延到她的颈下,大概连衣服底下的娇躯都是红色的吧! 源氏之君矮下身子,拉开辉夜姬的衣襟,含住她的一个乳头吮吸。辉夜姬按住他的头顶,呻吟愈加淫秽诱惑。 辉夜姬被源氏之君吸着一只乳房的奶水,另一只被他的大掌握住了揉弄,香甜的乳汁从奶头上流出。偶尔源氏之君的力度加大了些,还会出现淫靡的奶喷之景。 不可避免地,源氏之君脸上、身上都沾染了白色的乳汁。 源氏之君扯掉自己身上沾湿的衣服,顺便把辉夜姬也脱了个精光。他把她两边的奶儿都吸了遍,然后便将她放倒在自己身下。 粗壮灼热的阴茎插进了湿淋润滑的小穴,源氏之君大开大合地不停抽查。 辉夜姬浑身泛着红潮,被他插得既难过又享受地婉转呻吟…… …… 时三月份,宫中举行两位女御之间的绘画比赛,辉夜姬特受邀进宫去观赛。 辉夜姬在冷泉院近旁坐着,时时与这个她名义上的幼弟评论两句。参赛双方所出示的画作都是世所罕见的精品,观赛的人都大饱了一番眼福。 “早就听闻姐姐擅长绘画,还是得父亲亲自指导过的,不知我可有幸能够一观否?”绘画比赛结束后,冷泉院跟辉夜姬闲聊道。 辉夜姬对冷泉院知之不多,咋一看这个十几岁的少年还以为看到了源氏之君年轻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实在长得相像。辉夜姬爱屋及乌,对冷泉院便多了些许亲近,和善地说:“等我回去了便打发人给您送去。” 冷泉院弯弯嘴角,眸似星辰,“要是姐姐亲自来送就好了,到时候我们姐弟俩也可以一同说说话。” 辉夜姬自然无有不应的。冷泉院贵为新皇,权势最是巨大,源氏之君尚且围着他转,辉夜姬也不敢不对他讨好一些。 得到辉夜姬肯定的答复,冷泉院方带着笑离开。赛后,冷泉院和受邀上宫的公卿们尚有一些交际娱乐。 辉夜姬无事,又不急着出宫,便拐个弯去探望已退位的太上皇——朱雀院。 朱雀院异常欣喜,“上天还是眷顾着我呢!” 辉夜姬踮起脚在朱雀院唇上亲一口,“是我还眷顾着你哪!” 朱雀院与她相视一笑,两个人手拉着手坐到廊上。 半空中,月似银盘,撒下一片澄亮的光辉。他们依偎在一起说了一会儿话,朱雀院把手伸进辉夜姬的和服下摆。辉夜姬哼唧两声,拉下自己的衣领,跪立起来抱住朱雀院的头,让他给自己吸奶。 朱雀院咕噜噜地喝着甘甜的乳汁,左手仍然把手指插在辉夜姬的小穴中捉弄。上下都被顾及到,辉夜姬舒服得直呻吟。 兄妹二人渐入佳境,朱雀院折着辉夜姬的双腿,把阴茎插入她的穴中。辉夜姬自己揉着自己的奶儿,还未来得及被吸出的奶水从奶头处流淌而出,淌满那美丽丰满的乳房。 一场情事过后,体弱的朱雀院有些疲劳地合上眼睛。辉夜姬揽着他,仍将自己的一个奶头放在他嘴里给他含着。 朱雀院搂着辉夜姬,有一搭没一搭地吸着她的奶,竟就这样沉沉睡下。 辉夜姬怜爱地亲亲朱雀院的额头,正想着是不是要喊些侍从过来把朱雀院抬回屋内去睡,一个优雅的身影披着月色而来。 “姐姐和院上真是好兴致!” 来者正是辉夜姬几月未见的帅宫亲王。辉夜姬对上他戏谑的眼神,脸上一红,“你小声着些,莫要吵醒了兄长大人。” 帅宫挑挑眉,终究没有任性放肆,恭敬地先将朱雀院扶回屋内,小心地伺候被铺。但刚刚出得朱雀院屋内的屏风,他就迫不及待地将辉夜姬压倒在自己身下。 辉夜姬跪趴于地,让帅宫以犬交式进入她的身体。用这个姿势,帅宫可以轻易捅到辉夜姬的子宫。 辉夜姬咬着衣袖承受帅宫猛烈的进攻,穴道紧缩,带给帅宫极大的快感。 帅宫把手掌伸到前面去揉辉夜姬的奶儿,呼吸灼热的嘴唇凑到她的耳朵添吮,“姐姐的淫穴又温暖又湿润,如同处女的一般狭窄,真是让弟弟我爱极了!” 辉夜姬咬着袖子,呜呜泣着任帅宫在自己身上施为,不知不觉竟与他一直做到天亮。 启明星的光映在辉夜姬半睁开的水眸之中,帅宫握紧辉夜姬的细腰,把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噗嗤噗嗤射到她的子宫。 完后,帅宫用衣服将辉夜姬随意一裹,趁着天色未明之际,抱着她乘上自己的牛车,回去他的府宅。 辉夜姬和帅宫在他的宅子里过了两天没羞没躁的日子,探得消息的源氏之君才姗姗来迟。 “大臣,您不能够进去!”帅宫的仆下尽忠职守地拦着源氏之君,不让他进去里屋。 帅宫应是在那屋里的,但里面没有任何声音传出,还是外面闹得不可开交了,那里才传来帅宫懒洋洋的嗓音:“你们都退下,让大臣进来。” 差点跟源氏之君的侍从们干起架的一众人等唯唯诺诺地退出。源氏之君也让自己的人离开,独自进去帅宫所在的屋内。这阳春三月暖洋洋的天气,他硬是裹进去了一身冰冷的寒气。 见着屋内帅宫和辉夜姬姐弟相奸的淫乱景象,源氏之君略皱了皱眉便迅速掩去了脸上的神色。 辉夜姬光溜溜地跪在地上,嘴里含着帅宫的阴茎吞吐。帅宫身上倒还穿着两件薄衣,露出下体,得以让辉夜姬帮他口交。 画面中男的俊逸,女的绝艳,淫糜之处又显示着美好。如果这画面中的女方不是自己心爱的妹妹,源氏之君大概会饶有兴致地欣赏欣赏,说不定还会有作画写诗的兴致。但现在,他的心中只有满满的无奈和愤恨。 辉夜姬看了眼强抑着愤怒的源氏之君,不觉得加快了嘴巴的动作。不多时,帅宫就被辉夜姬吸得射出来,又烫又多的浓精射进她的喉咙深处。 辉夜姬被帅宫的精液堵得难受,大而明艳的双眼泛出点点泪光。但她强忍着难受,把帅宫的精华全部吞下,吃得干干净净。 辉夜姬帮帅宫添干净肉棒,自拿了一件袍子披上以庇体。还未从情欲之中舒缓过来的玲珑娇躯和美丽脸庞,仍然泛着令人垂怜的粉嫩绯色。 帅宫习惯性地想去抱辉夜姬,但眼角看到冷峻异常的源氏之君,就硬生生地停下已经进行到一半的动作,转而在源氏之君对面坐下来。 抢了别人的女人,还是自己哥哥的女人,纵使这个女人也是自己的姐妹,帅宫心里还是有些虚的。他干咳一下,鼓起了勇气开口:“大臣今儿怎么有空来我这儿?” 源氏之君抬眉扫了他一眼,却压根儿不理会他这假装无辜、明知故问的废话。 帅宫尴尬了,辉夜姬也没好意思出声。 在帅宫府里的这两天,辉夜姬总算把帅宫降服下来,让尤物系统的好感度列表上添了他的名字。不过,辉夜姬自己得了利,对源氏之君来说却是不怎么愉快的事情,他怎么可能甘愿又多一个人与他分享辉夜姬? 三兄妹相对无言地坐了一个下午。最后,从始至终都一言不发的源氏之君起身径自离去。辉夜姬安慰地看了帅宫一眼,紧跟在源氏之君后头离开。 要说,辉夜姬又给自己找了一个入幕之宾,源氏之君怎么也该生一段时间的气,事实上他回去之后便恢复如常,对待辉夜姬还如往常那般密切。 辉夜姬心有愧疚,倒是存心讨好了源氏之君一段日子。 某个夜晚,辉夜姬殷勤服侍源氏之君一番后疲惫睡去。毫无睡意的源氏之君搂着辉夜姬躺了半夜,静悄悄地披衣起来,走到廊上观赏月色。 床榻上,辉夜姬失却了旁人的体温,不安稳地睁开眼睛,看到源氏之君起了身,便忐忑地起来,走到源氏之君身边,依偎着他坐下。 “今晚的月色真美啊……”辉夜姬淡淡地说。 “是很美……”源氏之君赞同道。 兄妹二人互相靠着,静静地看了半晚月亮。 夜与夜,月与月,情与情,顺其自然,方是至理。辉夜姬常伴源氏之君身侧,平时也不忘安慰朱雀院和帅宫,日子过得惬意有滋味。 三个男人私下互有竞争,面上倒是一派和气,谁也不找谁的麻烦。 优雅,是这个时代的格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