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城,不夜》高H NP 肉与情节并重》 夜城篇:第一章捡到美人 风一阵一阵威武着,乌云一层一层压低着天空,一架轻便精巧的马车快速地飞驰在陵山脚下的小道上,车夫一人,车中一人。 倏然,人拉马缰,马嘶蹄立,马车被迫停止行进。 “怎么了?”车中传出声音。 “主人,你看…….”车夫转身向车中说道。 于是,车帘被撩起。入目前方十步处一女子,侧身而立,素衣委地,发瀑垂腰际,仿似入定般,仰头看天空,睫毛不见丝毫眨动。 夜悔不觉中竟下了马车,影三刚要劝阻,夜悔已摆手示意无碍。一步一步,步步沉稳的走到那女子面前,竟丝毫不见她动,直至手指抚上她的脸颊,她的目光才渐渐的从仰视空中变成了平视。黑幽幽的瞳仁里没有丝毫焦点。夜悔刚要开口,却见女子双目渐阖,彷如被抽取了筋骨般软软的倒在了他怀中。 夜悔抱起怀中的馨香玉体,绕过影三伸出的手臂,直直走向马车,只丢下两个字:“赶车。” 是夜,宿于夜城名下的客栈中。烛光明灭,窗外雨声滴答。影三问:“主人,要带上她吗?” 被称作主人的人坐在桌前,愣愣的看着蜡烛,不知神在何处。久久得不到回音,影三正欲再开口,却听夜悔言:“回吧,明天接着赶路.” 无法,只得离去,走到门边又听到一句:“我心里有数。”影三低头退出,作为影卫要为主人考虑,但不可过界,相信主人自有打算。 夜悔走向内室,细细地打量着床上的女子。美,很美。伸出手,从眉、眼、鼻、口一点点的摸下来,世间绝美。若分开,一处处看来倒还只是一般的美,合在一起,就是一种天佑神爱,惊觉人世的美,让人止不住的心动。 对,心动。见第一眼时就觉得心动了。轻轻地抚摸着柔嫩的唇,情不自禁低下头吻了上去,从轻轻的触碰到紧紧的贴合,抑制不住的去吮去含去深吻。一吻结束,已是情动身热了。 好不容易止住躁动,继续向下抚摸,下巴、脖颈,划过衣衫,直到腰带,解开。一点点的剥离,一处处的品味,一句美丽的胴体被抱在了怀中。脱去自己的衣衫,绕过屏风,和怀中的可人一起步入浴池。 兽头中的水不断流出,沥沥的水流声使黑夜更显寂静。细细地抚摸着,深深地亲吻着, 手从背滑到腰、臀,然后隐秘在腿间。手指反复地揉按着花苞,在洞口外来回地徘徊。 悄悄地探进一指,紧,好紧。原来女人的身体这么美妙,真想冲进去狠狠地试一试。算了,还是等她醒来吧。不禁发狠地吻着红唇,揉捏着圆翘的臀部:“小宝宝,这次算了,以后要你在我身下再也睡不着,整天插着你,干你,要你不停地叫。” 他决定了,这个女人他要了。 三天后,夜城,一辆马车急驶而入,守卫、路人纷纷避让。纵然不识这车,也识这赶车人,夜城三城主的影卫。三位城主平日深居简出,少有人识其真容,但城主们的影卫常奉命行事,奔波行走,众人多识。 影三问:“主人,回宫吗?” “去别院.”马车迅速的变了方向而行。 第二章(禁)城主好性致 夜宫偏殿,炉香袅袅,酒气氤氲,两男子醉卧一片横陈玉体中,一阳刚一阴柔,一如雄狮威武,一如毒蛇阴邪,分别为夜城大城主夜无、二城主夜限。 妖娆女子坐在夜无胯下,玉洞紧紧含住硕大阳茎,前后左右的旋转。夜限胯下一清丽女子俯身,红唇大张拼命吞吐着肉柱。夜限边侧身喝下侍女端过来的酒,边伸手狠狠按住女子的头,奋力地向里顶。 一红衣女子匆匆迈入殿中,向夜限附耳汇报。夜限最后用力的顶了几下,松开女子的头,女子不禁剧烈的咳嗽起来。 “滚开,没用的东西。” 立刻又有女子替补上去,重新含住挺立的肉柱。 夜限这才转向夜无道:“大哥,三弟回来了,直接回别院了,听说带回个女人。” “噢,三弟也终于开荤了,这么多年倒没人入得了他的眼。也不知那个女人是不是特别好操,才让咱们三弟破了例,不像这些个废物,”说着,一脚踹下身上的女子,“一个个就是水多,欠操的贱人,来人,送进影卫营。”立刻有影卫进来拉人。 女子面如死灰,送进影卫营就是死路一条,成为性奴,任影卫们操烂玩死,却又不能在此时求饶,否则只会死得更惨。周围的女人一个个噤声不敢言,唯恐厄运降临自己身上。 夜无再踹开身旁一个侍女,骂道:“操烂的穴,腻死了,就没有一个新鲜货。” 若知当今乱世,北有胡族诸部,南有蛮族几国,中有夏、萧、韦、宋等四国。夜城屹立于西部大地上,说是城,不如说是国,操纵天下经济,经营各国命脉,其治下辽阔,有十二卫城环卫。夜城在中心,其城有几百里之大,为世所罕见。各国忌惮,灭不了,唯有巴结。 各国皇族、政客、商人不惜以美女讨夜城主欢心,其中不乏名门闺秀金枝玉叶。入得夜城,就是女奴,为城主服务。三位城主至今未娶亲,亦未有妾,所有女子不过只是暖床之奴而已。 两位城主一练纯阳之功,内火旺盛,需不断用女体泻火。一练魔门邪功,需不断用会武女子平衡阴阳、辅助武修。故大城主夜无欲火炽盛,纵欲无度,其胯下所死所残女子无数;二城主夜限身边有七位婢女,常年辅助主人练功,若有人死,则再选人充任。此两人嗜爱男女欲事,天下皆知,唯有三城主为人祥和,谦谦君子。 夜无指向红衣女子道:“红儿,过来给我舔。” 夜限斜她一眼,红儿立刻跑过去,乖顺的跪下去含住。 “嗯,好,使劲往里咽。”夜无舒服的闭上眼睛:“还是二弟调教的好,最近大哥火气太旺了,想借二弟的七婢玩一玩,如何?” “大哥想要就拿去,女人不就是用来操的吗?只是别玩死了,我还要练功呢。”说完,按住一个女子,使其像狗一样趴跪着,撩起衣摆,身下有力地撞进去,抽出来,再撞。 啪啪,狠拍几下雪白的臀,手指印立现:“夹,给我用力的夹。”从背后抓住女子的头发,骑马般快速的捅动,后摆疯狂的摇曳。 夜无猛然翻身,一把撕去红儿的衣物,抓起两只雪腿生生对折,狰狞的龙首剑一般的冲进去,快速、狠厉,红儿脸上立现痛苦,乳波荡漾。 “爽,给我使劲的吸,浪穴,贱人。”殿中一片淫靡。 第三章美人苏醒 无声别院,夜城三城主夜悔寓所。夜宫富丽辉煌,原本是三位城主共同所居,但夜悔喜静,故而常年居于别院。 除每年春、秋时外出巡视夜城产业及十二卫城,夜悔平日并不出门。今年自春巡回来已过半月,夜悔要么在寝房陪那位昏迷的美人,要么独自在书房查看医书,至今未曾回夜宫报道。 寝房,两位孪生婢女,一名春兰,一名春桃。 春桃言:“姐姐,咱们这次好不容易被派到这里,是不是可以永远留下来了?” 春兰道:“应该是了。这是上天给咱姐妹的机会,这次一定要抓住了,只要三城主看上咱们,咱们就能做人上人了,再也不用干那些下贱的活计了。” 想她二春姐妹原本出身富商之家,自小也是锦衣玉食的养着,按照这般情形,就算攀不上高官显贵,也定能嫁个如意郎君。命运弄人,谁让她们偏偏有一个商人老爹,为利卖女,极力巴结夜城主。 那一年恰好三城主春巡来到家乡,全城百姓蜂拥围观,她们姐妹被老爹花了大价钱挤在前头率先见了三城主一面。刹那惊鸿一瞥,惊为天人,没想到世间还有如此俊秀、神秘、高贵的男子。 原本宁死不入夜城的两姐妹一见倾心之下,不用商人老爹怂恿,反过来求着老爹送她们入了夜城。两人心下合计就算不能一步登天独享三城主,嫁与他做妾也算人生幸事。 谁知真的到了夜城,三城主竟连正眼都没看过她们,一甩手,就将她们丢给了大城主夜无。起初,大城主对她们姐妹是日操夜操,白天干,晚上捅的,三洞齐开,整天就没合拢过,那叫一个淫意人生、放荡春情。 可没几日,她们的洞就被玩畅快了,水淋淋湿叽叽的,再也不似刚破瓜时紧致逼人了。大城主立刻就腻了,将她们打发出寝宫,贬为殿外的粗使宫女,只能日夜听着内殿淫声浪语,自己淫水长流也不能找个灭火的。 城主没说赏下人的女人,谁也不敢操啊。可把她们给憋的,被操惯的身子缺了鸡巴不能活啊,整日里欲火焚身的,抓着个棍子都能捅捅自己的洞来泄火。 这次大概老天也不忍心她们春水涟涟的小逼没人操,所以让二城主看见了她们姐妹,将她们派到了这别院来,是日日痛快挨操,还是天天看着别个被大鸡巴干,单看她们姐妹的本事了。 春桃推推正在冥想的姐姐:“姐姐,咱们进去看看那女人醒了没?” 一听妹妹的话,春兰就恼火:“咱们堂堂的千金小姐被派来照顾这个活死人,一睡就是半个月。除了有几分姿色,还能干什么,白长了个穴,不能操不能干的,也不知这三城主怎么了,放着咱们姐妹正眼都不看,天天守着这么一个活死人。” 春兰边走边抱怨,不妨又被妹妹推了一下,正欲发火,却抬头看见那锦绣床上昏睡半月的女子,正睁着黒幽幽的眼睛直直看着她们姐妹二人,眼里森森的带着死气,怪吓人的。 春兰心下一慌,逃也似的转身冲妹妹喊:“还愣着干什么,快去禀报城主。”话未完,自己先跑了出去。 片刻之后,夜悔一阵风一般闯进内室,看见床上可人的目光随着他的走近而移动,那神情分明是一个醉卧花丛刚醒的仙子。却又觉得哪里不对,是眼睛,眼睛太过纯净,含着几分好奇,几分无辜,几分稚气。 待走至床边,刚坐下,就听她开口,声如玉击青瓷:“我讨厌她们。”干脆利落,又孩子气的任性,应证了夜悔的猜测。“她们”不言而喻,自是指二春姐妹。 佳人的要求,哪怕是摘天上的星星,夜悔此刻也不会拒绝,不是他未曾见过女色,实在是这美人放在心上半月了,好生惦记。 他未回头,冷冷地对二春道:“出去!” 二春姐妹含怯带怨的走了出去。 床上美人又似孩童发问:“你是谁?” “夜城的三城主夜悔。” “夜……三……三三?嗯,你叫三三。”美人就这样定了他的名字,而后又疑问,“我是谁?”眉头微微的皱起来,像个困惑的孩子。 夜悔仔细地看着她的仙容玉颜和眉宇间的懵然无知,答道:“你是宝宝,我的宝宝。” “宝宝?我为什么叫宝宝。” “因为你喜欢被我抱在怀里要亲亲,可不就是我的宝宝。” “哦。我肚肚好饿。” 夜悔立刻向外间传话:“备膳。” 一回头,却看见床上的小人儿已坐起,丝被滑落,身上丝缕未着,雪白的酥软挺立,蓓蕾寂寞的等着人吸吮。 想到这些时日自己趁她昏睡之时,无数次的抚遍她的全身,亲吻她的阴户,甚至摸索进她私密的小洞里,他不禁身下燥热,咳嗽一声,惩罚性的上前箍住她啊,狠狠地揉了把白嫩嫩的大奶子,真想立刻掰开她的腿,操进她窄小的洞洞里。 小人儿疑惑无辜的问道:“你怎么了?” 夜悔对上她清澈的眼睛,像个吃醋的丈夫教育她:“日后除了在我面前,宝宝何时何地都要穿好衣服,不能让人摸你的奶,看你的穴。” “噢。”懵懂无知的小人儿不知他话中何意,痴呆呆地应下了。 第四章(禁)三三操宝宝 夜悔用宽大的衣衫将小人儿简单的包住,抱到外间,下人们已摆好膳食退了出去。不管怀里的人儿是谁,来自哪里,以后都只能呆在自己身边,在他的怀里做他的金玉娃娃,要将她养得白白胖胖的,毕竟人再活一次不容易。 半个月了,他遍请名医,查边医书,他敢断定怀里的人已是曾经死去的人,是有人用了上古的“复魂”之术,让她沉睡了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才得以重生。所行之术跟他们的师父——十多年前自尽而死的夜城老城主一样。 遇到她的那一天,或许她刚从沉睡中醒来,自己是她重生后见到的第一个人。“复魂”之术可以让人青春永驻,现在的她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以后也只会是现在的样子了。 夜悔手持白玉勺,细细地喂着他的宝宝。红唇小口微张,眼睛明亮清澈,琼鼻小巧,贝齿隐现,这个人儿真是越来越撩他心弦了。不觉中停了手,小人儿不满的抬头:“三三?” “宝宝,你先把哥哥喂饱好不好?哥哥忍不住了。” 话落,他一把将衣服扯下,急切的吻上雪白的嫩乳,手指伸入腿间,试探地插进一指,立刻被敏感的夹紧,小人儿敏感的颤抖,嘤嘤咛咛的扭动,越发撩得他腿间器物胀大了几分。 过去的日夜里,他不断将手指插进那洞里,感受着濡湿软嫩的包裹吮吸,无数次的想立刻插进去,狠干猛插,让她花枝乱颤,在他身下像只小绵羊任操任干。 怪不得大哥二哥一干上女人就凶狠无比、禽兽不如,以前他不明白,现在他理解了,原来女人的洞是让人发疯、发狂、释放兽性的东西。 怀里的傻美人惊慌的扭动,不安的磨蹭,蹭的他浴火高涨。 他用力的按住,求着:“好宝宝,让哥哥插你,让哥哥干你,做哥哥的小荡妇,敞开你的穴让哥哥的肉棒进去,哥哥会好好爱你的。” 他迫不及待地褪去衣衫,肿大的物事露了出来,像一支蓄势待发的箭,就差射进殷红诱人的小穴穴里。 看着夜悔又粗又大又硬挺的大肉棒,宝宝有些畏惧,潜意识里的危险感让她想从炽热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却不料更刺激了那腿间的怪物。 豆大的汗滴从夜悔头上落下来,按捺不住的沉重粗喘响起来,他在她耳边低喃:“宝宝,你会爱死被男人干的,看到没有,我会干得你下了床走不了路,天天张开大腿等着被我干的。我要插进去了,不要怕,很舒服的,我来了——”话未落,怪兽不管不顾的由狭小的洞口直冲而入。 “啊!”一声惨叫,她沉睡了那么久,刚醒来还没进食,就要被人干穴,而且是这么硕大,坚硬的像刀剑的大家伙要干进她紧的没有缝隙的小逼逼里去。 夜悔不出意料被夹住了,夹得他动弹不得,却根本不想拔出来,只能一贯而入,狠狠干到底,插穿她的小洞洞,将她像肉串一样穿在自己的肉棒上,操了又操,操上无数遍,以解自己这么多年的禁欲生活。 夜悔按住宝宝扭动的臀部,不管不顾就是要操进去,凶猛地向里冲,一冲到底,刺穿她紧紧包裹的小逼肉,狠狠地撞上最深处的花蕊,整根粗硬的大肉棒隐没在她狭小的洞口里。 他低头看粉嫩的洞口被残忍的撕裂,感受阴道里的嫩肉剧烈的绞紧缩起,无数张小嘴在包裹、含着他的肉棒,邀请他用力、再用力,狠狠地干松它们,干软它们,把它们干得服服帖帖为止。 “不要,不要,好痛,不要插我。”宝宝泪水涟涟,挥舞着小手,推着夜悔硬如石头的胸膛。 “别动,我在操你。爽不爽?爽不爽?马上就会更爽了。” 夜悔又一次用力狠狠贯到底,抓紧她的手腕,抵抗她小逼里一阵紧过一阵的包裹。妈的,太爽了,真是好逼,干女人是这种滋味,还是一个进到无与伦比的美人之逼。真要把人逼疯了。天下男人没人能拒绝的了,他打赌,若是出了这间房,无数男人会不顾一切,挺着自己的肉棒,争前恐后的插进她的小逼里干她,干她到一刻不停息,干烂、干穿都不停止,干死她都不停止。 “不要你干,你走!” “我偏干,只能我来干你。不让我干,我干死你。哟,放松点,别夹这么紧,夹断了就挨不了操了。” 夜悔大开大合,一次次彻底拔出来,又狠狠捣进去,撞得咚咚响,听着声音就来劲儿,真刺激。大龟头次次擦着小洞口干进去,刮的只能射,射进她的小花心里,射穿她的小逼逼,射她的小洞,射的满满的。 “只能我干你,我要天天干你!干死你!小骚货!” “要是让我大哥二哥见到你,你就要被三根棒棒捅,知不知道?” “三根棒棒捅死你,捅烂你!还要不要?要不要?叫你不要!” “不要,不要!”美人哭啼啼的推着她,想逃逃不掉,逼里插着根大棒,拔不出来了。火辣辣的胀痛,小肚子都要被干穿了。 “还不要?欠操的小骚货!我干你,干你!” 啪啪啪,他加快速度,嗵嗵个没完,撞得她像浪里的一朵白花,上浮下浮的,多亏大肉棒被禁锢着,不然早飞出去了。荡妇都经不起这么撞,她倒能。果然天生欠操的妓女。 “我的小婊子,小骚货,小妓女,挨操吧,天天操你,我操,我干你。干松你的小洞,叫你喊不要。你被谁操过?说!不说出来,两个肉棒干你的小洞。说不说?快说,说!” 他边操她,边凌辱她。纯粹是操逼时的快感,话不经过大脑就说出来了。真想狠狠蹂躏碎她,找无数个男人排着队干她,看她还夹不夹的这么紧。 “不知道,不知道。不要操松我,我不要两个棒棒干洞洞,会干坏的。” 她抽噎着,被情欲顶峰的夜悔给吓坏了。他现在干着她,要是再插一根进来,自己真的会被干死的。她好怕,她不要。 “知道怕了,就好好让我干你。起来,趴着,我要像公狗操母狗一样操你。” 他摆弄好她,从后面狠狠操进去。 第五章操到昏天黑地 “呜呜,好痛!太深了,痛痛,肚子痛痛!”她哭的梨花带雨。 插她的人心疼归心疼,胯下却一点都不停,反而更加用力全根出全根进,就是要干到她子宫口,感受最深处反弹出来的力,这样才爽。 “痛也忍着。在床上就要像荡妇、妓女一样被干,不痛就不算挨操。下了床,我再疼你!乖,第一次操你,必须操你个死去活来,我都忍了半月了。你先忍忍一个时辰。” 他一手给她擦泪,一手捏她的玉乳。 “又白又嫩的,怎么长的,是不是被操大的?说,记不记得别人怎么操你的?有几个?是不是一起插你的小洞,干你的屁眼?” “不知道,宝宝不知道,呜呜,三三,饶了人家,人家给你操,不要,痛……” 她奶儿痛,穴儿痛,子宫痛,肚子痛,痛里又有酸,又有爽。 渐渐地,痛里生出一股热乎乎的燥来。痒痒的感觉让她止不住的雪臀乱扭,只求进得更深,操的更深一点。 “操人家,三三,给你操,用力,用力就不痛了,快操我……”女人天生挨操的本能,让她知道操爽了就可以缓解这种痛了,淫声浪语自然而然说出口了。 “长这么美就是要绑在床上操的,记住了,你生来就是给我操的,只能我来操,别人不可以。操你,操你,操死你!” 他越干越快,恨不得干到她前世去,看看是谁都像他这样插进了她的穴里。 “欠操的骚货,别夹那么紧,再夹就操穿你!” 这个被人操过的小骚货,怎么不是我来操。他第一次插进手指时就已知道她不是处子,那是她的前生,他无法计较。但今生,只会有他一个男人来插进这个洞里,只有他能干她捅她,把她狠狠压在身下操个死去活来。 “我干死你,干死你!” 这一刻,他忘记一切,只记得用身上的那根利器去征服那个神秘的小洞。于是他狠狠的插、用力的抽,次次撞到根部,不分轻重、不辨方向撞向洞里的每一个地方。 他要她,要操她,操烂她,操到她的心里,要她眼里心里只有他一个。 一次次奋力的蹂躏,一次次用身体去折磨,他听不到小人儿嘶哑的嗓音,听不到她疼痛的呼喊,他只知道要把挂在他身上的人操到欲仙欲死。 他的眼睛红红,肢体猛厉无比,他已化身为兽,欲把女人操死在身上,恨不得将她做成一个标本,日夜套在阴茎上,随时随地供他发泄,一刻也不离开。 他向床走去,边走边挺动臀部。 “啊,啊,不要,放过我,求求三三,要死了。” 小人儿哀求着,她的背部、头部落在床边上,臀部却仍被他狠抓着,不停地被使用着。 夜悔犹觉干得不过瘾,啪啪几下,不计轻重,连卵蛋都要捅进她的穴里去了。 美人痛到啊一声,昏死过去。夜悔仰躺在床上,小人儿软趴在他胸口,小洞被不断向上的利器捅得红肿。 一个翻身,他将她压在身下,捧起小脸,凶狠的吻咬着,身下毫不留情的插进去、抽出来。 一个个姿势的试,一个个方向的捅,愈快愈狠,他射了一次又一次,毫不疲倦。 身下的人儿昏了醒,醒了昏,一滩软泥,一块面团,任君玩弄。 洞儿被越捣越美,越玩越紧,夹得男人身心皆爽,只想就此不停地交合下去,永远不分开…… 从艳阳高照到夕阳西下,从薄暮四起到晨光微露,男人终于抱紧怀中的女人睡去,女人几乎死去一样瘫软在坚实的胸膛里,小巧的臀部被男人的大手霸道的按住,肉棒浸泡在软洞里,没有丝毫的疲软。 他们这般水乳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睡去,一刻也不曾离开彼此的身体。 别院的下人无人敢来打扰酣睡的男女,一天一夜的声响,谁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三城主神勇无敌,只怕那刚醒来的姑娘受不住,小细腰也只怕要被操断了吧。 啧啧,不知那小逼被操烂了没有。三城主是禁欲太久的野兽,绝对把美人的穴儿捅到流血撕裂。小美人儿还活着不?被这样操,连最放浪的妓女都收不住吧。 下人们挤眉弄眼的悄悄交流着主人的艳事。唯有二春姐妹咬碎了白牙,狰狞着两张可怕的面容。 干脆把那女人操死算了,正好轮到她们姐妹来伺候城主。真想冲进去打死那个女人,要不是夜城规矩严格、等级森严,怕没冲进去就已经分尸了,她们绝对要把那女人从城主身下拉出来,再找几只当公狗,捅穿她的洞,让她再也别想被男人干。 殿外的这一切对殿内那对操浪到高潮的男女根本没有影响,夜悔始终没有把自己的硬鸡巴从美人的洞里掏出来,宝宝可怜的殷红小洞一直被大肉棒霸占着,尽管已经不堪重操了,却始终逃不掉。 她浑身上下都是男人淫靡的体液味,从里到外,从最深最隐秘的子宫,蔓延到她全身的血脉里。 在肉眼看不到的地方,她的身体因为有了精液的灌溉,更加的鲜活,血液里的生机在一丝一毫的重生。 “宝宝,你果然是天生挨操的命。上辈子一定被不少人操过吧?还是没被操够?不怕,以后有我,天天操够你。” “哟哟,一说你就兴奋了,又夹这么紧!松点松点,再夹就断了!操了这么久,怎么还这么饿。哥哥来喂你喽!” 夜悔心满意足的继续干着他的小奴隶,已经是第三天了,还是不够,不够,真想操到天荒地老,用他的大鸡巴干着她的小肉洞,干到一起死去。 “快点,快点!那里,那里还要。三三,给人家嘛!” 无师自通的小淫娃彻底沦陷在了情欲的汪洋里,她从最初的恐惧、抗拒到现在是乐在其中。 身体被填满、被用力干,被顶到高潮,真的是漫游仙境一般的感觉。 好舒服啊,要,还要!越多越好! “我的小骚货,上瘾了,是不是?一起,都给你,给你!吃干净!” 伴随着几阵兴奋的嚎叫声,这场持续了已久的操逼运动终于落下帷幕了。 “来人,备膳!” 操了谁,睡了操,神仙也要休息的不是么。 别院的下人们长吁一口气:原来人都会饿的。他们小心翼翼,眉眼不敢乱瞧的把膳食摆放在了凉亭里,就赶快躲的远远的。有相好的赶紧拉着人找了个僻静处操逼,实在是被城主给刺激的了。 第六章凉亭操逼&捅烂穴 凉亭里,四周纱幔垂落,隐隐绰绰的透出人影。 宝宝坐在夜悔的身上,困倦的窝在他的怀里,身体里还插着一根又热又烫的大棒棒,被操到红肿的穴儿费力的含含夹夹,无意识的蠕动让夜悔爽的呻吟出声。 “宝宝长了个好穴,专门让三三来操的,是不是呀?唉哟~~太紧了,再夹就射了~~” 夜悔边爽得叫出声,边以嘴哺食,喂到小人儿口中。下面喂着大肉棒,上面的小嘴也要喂点。看宝宝又吮又吸的吞咽,上面下面一起蠕动夹紧,真是爽的魂都出来了。 宝宝真的是饿坏了、累坏了,眼睛都没有睁开过,上下两张嘴凭着本能,该吞咽的吞咽,该吸吮的吸吮。 最满足的就是夜悔,软玉温香在怀,不枉等了这小美人半个月,如今身下炽热的龙身自插进去,就再也没有离开过,真想长上去,一辈子不拔出来。 宝宝无意识的吞咽带动着身下的蜜洞蠕动,不知不觉中将欲兽夹得更紧。夜悔忍耐不住,刚要有所动作,却听怀里小人儿迷迷糊糊暗哑的声音:“别动,困。”头一歪,声音无,又睡过去了。 这样就睡了?他还没操够呢!夹着他的屌就睡着了,这是不让操了呀。 夜悔心里欲火难耐,但看着怀中人困倦的模样,实在狠不下心来不管不顾的操死她。 这么好的穴,这么好的人,能让他抛掉以前不近女色的习惯,怎么能一次就操死呢。当然要留着慢慢操,天天操,操到腻了烦了、操不动为止。 所以,只得忍痛灭火,真是自作自受。 想宝宝今生第一次挨操就被自己弄得穴儿破、血儿流的,再折腾以后爽不到怎么办,还是上药养穴吧。可是又实在食髓知味离不开那张会吸男人的小逼嘴,就想哪怕插进去呆着也好啊。谁知却是找罪受,只能干插着,动都不能动,真是折磨人啊。 唉,算了,先忍一忍,羊养肥了再杀,穴养好了再操。来日方长,到时非要来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不欲仙欲死不罢休。 夜悔觉得自己一碰了小人儿就彻底变得无耻下流了,心里像关了一头兽,随时随地想闯出来,大干特干。 看看怀中的小人儿,今天穿上新做的衣裙,嫩黄色的,像只小鸭子惹人疼,可惜却是一只小懒鸭。夜悔亲吻着她的额头,睡吧,小宝宝,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有你累的,这才刚开始呢,现在好好睡吧,睡醒了再张着腿咿咿呀呀让我操小逼哟。 水汽蒸腾,热腾浴池。夜城两大城主浴后舒坦的躺在安乐椅上,大喇喇的晾着身子,两根大肉棒光溜溜的指着天,一副操天操地的模样。 几个赤身裸体的宫女殷勤的侍奉着,按摩的按摩,捏脚的捏脚,揉手的揉手,最好的差事当然是跪于两腿之间,卖力的伺候两位城主的龙茎。又吸又含的,舔着马眼,香舌饥渴的想喝城主的雨露。 夜无、夜限早就习以为常了,夜城里的女人无不以被二人宠幸为宠,各种女人、各种小逼,他们见识的多了。日日采阴补阳,除了缓解练功体质外,二人也是越来越爱开发各种玩法,尤其痴迷各种残忍的怪癖。 “三弟这一开荤不得了,听说操了三天,那女人也真耐操,穴一定特别紧,才勾得三弟这么冲动。” “三弟初尝情事,难免耽于享乐,时间一长自然就厌了。” “那是,再紧的穴操多了也松了腻了,到时候向三弟要过来,咱们来个双龙入洞,把三弟也叫上,来个三虎扬鞭,一下子就能弄死弄烂了她。”夜无仿佛已看到了那情景,不禁得意的大笑起来。 “那也要看三弟乐不乐意一起玩。” 夜限心里想未必会成真吧,不怕男人好色,就怕男人动心。三弟那傻样要是上了心,只怕再也不肯放手吧。 “不玩也得玩,一个女人而已,哥哥们借过来操一操有什么大不了。三弟若是计较,这宫里的女人随便挑,赔他一个就是了。”夜无不以为然。 周围的宫女悄悄的低了头,三城主这样的仙人似人物总算尝了男女情事,日后她们是不是就有机会也被三城主给捅一捅呢?想想都向往呢。 含着肉棒的宫女,把喉头张得又开了些,将整只大龙身吞进深喉里。仿佛她们伺候的就是那日思夜想的三城主。三城主,操奴婢,快点操。啊,啊,奴婢要来了! “婊子,慢点吸!”夜无一声呵斥打断了宫女的幻想,这婊子饿鬼上身的,差点咬了他。 宫女这才从幻想里神情黯然的回到现实中,面对的还是两位纵欲无度又令人生畏的城主,缩了缩湿漉漉的骚穴,她好想被人蹂躏。 “滚!在本城主面前思春!”女人的心思怎能逃得过阅女无数的夜无,他一脚踹飞了宫女。 其他宫女识相的补上,含住青筋暴怒的龙茎。温暖的小口似乎包容住了他的怒火。大城主是个易怒暴烈的人,喜怒无常的让人心惊胆战。但可怕度却不如二城主。 果然,夜限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宫女:“来人!” 几个侍卫应声而来,待处置的宫女抖若筛糠,城主要看活春宫,但是会要了她的命啊。 夜限手一挥,几个侍卫不由分数的围住宫女,掰腿的掰腿,抓手腕的抓手腕,掐脸的掐脸,扯头发的扯头发,个个粗鲁急躁,下身的衣物簌簌脱下,一个个挺着个擎天大柱,怒指着宫女。 “不,不,城主饶命……” 宫女话未说完,就被一个腥臭难闻的紫黑鸡巴堵住了嘴,鸡巴粗蛮的不顾一切顶到喉咙最深处,要把她整个咽部撕裂。 两个侍卫一前一后,对准她的花穴,默契十足的将龟头齐齐插入,双龙入洞,紧致的媚肉阻挡了他们前进,两人根本不停,对了一个眼色,不容拒绝的齐齐发力将肉棒凶猛的再插深一点。 “妈的,又湿又紧。”有一种肉体的撕裂声淹没在侍卫急色的话语里。殷红的血流出来,润滑了被两根鸡巴撑得严丝不露的阴道。 “呜呜~~~”宫女绷紧了身子,她被撕裂了,她要死了,她的逼就像被捅出洞的破烂衣服了。但是,她所有的哀嚎被肉棒堵住。 “操你的逼,躲什么躲!”操嘴的侍卫不耐烦的将她的头按得死死的,不容有一点逃离。 “让让,给我留了位子。”一个侍卫硬是挤开同伴,吐了几口唾沫在宫女的菊眼上,撸了几下自己的老二,照着屁眼生生干了进去。 “啊!”前后夹击的痛感,让宫女眼前一阵阵的发昏。侍卫们却倍觉刺激,发出了野兽般呦呦的声音。 夜无、夜限兴致缺缺的看着,没有太大兴奋。 “哎,你不是派了人过去么,找个机会咱们一起玩玩三弟的那位吧。”夜无就是喜欢刺激,兄弟的女人玩起来一定不一样。 “好啊。”夜限无可无不可的应道。二人别有深意的笑起来,真是好期待被三弟操过的女人是何种滋味呢。 第七章沉睡的身世 刚说那睡美人耐操,下人们私下打赌,看她能被操上几天,结果美人竟被操睡了。让人又酥软又硬邦邦的软绵绵叫床声没有了,下人们好不习惯。 刚睡了半个月醒来,才被城主一操,竟能五天不醒。真是…真是什么?找不到词形容了。 大城主、二城主听说此事,特地派了太医而来,太医直言说姑娘心脉全无,早已是死人了,被三城主一脚踹个半死。 庸医,谁都知道那是被城主操劳太甚,昏了,怎会没了心跳? 蠢啊蠢,谁叫他往刀口上撞,没准日后这位就是夜城第一位正儿八经的城主夫人,敢诅咒她,不死才怪! 夜悔怀抱着宝宝,倚靠在床上,内心如焚:“宝宝,你怎么睡了这么久?是不是怪哥哥太坏了,所以就不想理我了?醒醒好不好?” 声音中已包含了惶恐哀求,让人不得不怀疑这还是那个名冠天下的城主吗? 夜悔的脸深深埋进她的颈间,没想到她这一睡,就真的没了脉搏和心跳,太医说的没错,但他却解不了。因为复魂之术除了那个已消失的人无人能知。 “宝宝不要再睡了,你醒醒好不好?我已经派人去找鬼医了,趁他没来,你自己醒了好不好?”当今天下,据他所知能救宝宝的,大概只有鬼医了,可惜鬼医如今在闭关,不知躲到哪里去了,一时半会找不到。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失传已久的复魂术会出现在你身上?你的前世,一定有一个人爱你如命,甘愿用自己的命换你重生?宝宝,你难道不想知道他是谁吗?醒醒!你不想知道自己是谁吗?” 复魂术虽然可以让人重生,却有诸多不可预料的后果,往往会因人而异。 据说,当年他师父被人用复魂术救活之后,并未像她这样时而昏睡,也未失去记忆。所以,一定是哪里出了错。可惜他虽然随鬼医习过一点皮毛医术,但对复魂并不了解。 “死了?怎么会?”夜无满脸惊愕。他们正打算尝尝那小美人的滋味,竟然听说她死了。 “城主,千真万确,老朽诊脉数十年,从未出过错。那姑娘脉息全无,没有生机了。”太医被夜悔一脚踢掉了半条命,还不能回家养伤,被召进宫里。 “本城主知道了,下去吧。”夜无不耐烦地挥手,“二弟,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夜限不似他那般着急:“死就死了,一个女人罢了。” “话不是这么说,二弟,这可是三弟的头一个女人,我还没玩过呢!” “你想玩,三弟恐怕还不愿意呢。罢了,女人多的是,你连她是黑是白都没见过,白惦记什么。” “喂,二弟,你真的一点都不感兴趣?喂,你去哪儿?” 夜限负手而去,他不是不感兴趣,与其等着操她,他更想知道这个女人是谁。 夜悔搂着宝宝睡了好久,久到梦做了一个又一个。梦里,他甚至看到小人儿醒了,不停地摇着他喊:“三三。” 真好,可惜只是梦啊。他一点都不想醒来,就想这样一直在梦里抱着她,听她喊三三。 “三三?三三?”宝宝喊了一声又一声,被夜悔箍得睡不安稳。索性伸手捏住夜悔的鼻子,就不信他不行。 呼吸困难的夜悔很快有了反应,一睁眼看见眼前人的调皮,仿似还在梦里一般。 “三三?”干嘛这样看自己。 原来不是梦,真的是她在叫自己。狂喜立刻充满心扉,真想狠狠的抱住她,好好地亲一番,又怕再伤了她。 “三三,你怎么了?” “宝宝,你太贪睡了,吓到三三了,以后不能再这样了。”紧紧地抓住她的手,暖在心口上。 “三三,我做了一个梦。”回想起那个悠长的梦境,宝宝眼神迷茫,有些伤感。 “什么样的梦?” “是一个很不好很不好的梦。” “哦?那宝宝说给三三听,好不好?” “嗯。我梦见有一个小姑娘,她娘亲死了,她很难过,坐在桃树下使劲的哭,后来就来了一个小男孩,她叫他桐哥哥,他逗她笑、带她玩,教她骑马,说长大以后要娶她,要她天天笑。” “后来呢?”夜悔直觉里想,这大概就是她的前世吧。 “后来啊,他们长大了,小姑娘变成了大美人,桐哥哥变成了大将军,大将军打了胜仗要来娶她,大美人却要嫁给别人。” “嫁了吗?” “我不知道。大美人说非那个人不嫁,她就离家出走了,不见她的桐哥哥,桐哥哥就一个人在桃树下流眼泪……” “宝宝,那只是个梦,梦里都是相反的,说不定他们早就在一起了。” “可是……”宝宝欲言又止。可是宝宝的心好疼啊,宝宝好想看清楚那个桐哥哥长什么样子。 “好了,咱们吃饭好不好?宝宝也饿了吧。” “饿了。”宝宝乖巧的点头。 夜悔成功的转移了宝宝的注意力,心里却明白那是残留在她脑中的记忆。但愿她永远不要记得曾经,现在这样就很好,他会让她一生幸福的。 自从宝宝第二次昏睡醒来以后,下人眼中英明神武的三城主彻底变成了妻奴。吃饭要抱着,如厕要跟着,走路要牵着,错了,连路都不用走了,夜悔直接成了她两只脚的轿子。 穿衣、洗漱、洗脚、喂饭…… 惊掉了无数人的眼珠,两人根本就是连体人,片刻不离身。更气人的是,夜夜春宵还不够,大白天的,随便在凉亭、在花园、在饭桌上就能脱了衣服干起来。 下人们轻易都不敢走动,老老实实呆在下人房里,就怕看见了不该看的,长了针眼是小事,万一搅了城主的“性致”,那就彻底完蛋了。 “听说三弟的女人又活了?”夜无对未曾谋面的女人,始终性致昂然。 “嗯。” “喂,二弟,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想吗?我可是等不及要干她了。咱们合作,怎么样?” “怎么合作?” “你把三弟引开,哥哥先替你去试试那美人的逼好不好干,好干的话就带回来,咱们一起了,怎么样?” “成交。”夜限很想看看那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重要的是看看三弟会是何种反应。 第八章书房激战,穴里翻滚 书房里,一男一女对峙。 女的满脸委屈,男的理直气壮:“你说你今天写错了多少字?说好了错一个字就让我插一次的,不准抵赖!” 这几日,夜悔似乎迷上了教宝宝认字,但其意却不在字,而在罚。 “是你抵赖,你说要默写昨天教的,可是却变成了前天的。”宝宝委屈地说。 “是你自己笨,无论哪一天的,总之教过的就要会,不会就要受罚。” “我不要受罚,我就不要。”女人跳下椅子就要跑。 男人一把抓住,掀起石榴裙,拉下纨裤,把自己热乎乎的男龙一杆捣进洞里,舒舒服服的大插特插起来了。 宝宝气呼呼的,嘴噘得老高,奈何被人按着,乖乖的被插了。 男人边插边爽的呻吟出来:“还敢不让插?这不是被插的好好的么?你自己摸摸,水乎乎的,你小逼一天被插好多次,还是饿的要命,看把我吸的多紧。” 哼!才不理你。宝宝翻了个白眼。 夜悔好笑的刮她鼻子,问:“这是嫌我插得不舒服?还是要我再插的深一点?嗯?怎么不说话?” “赖皮,不理你。” “不理就不理。我理你。受着啊,我要结结实实操你喽。” 夜悔箍住她的小细腰,啪啪迅猛的向上顶,杆杆到顶,箭箭中的,够猛够狠。 宝宝受不住了,小肚子被顶的一股股的,又酸又涨的想尿了,举手讨饶:“慢一点,我要说话……” “你说,我边干边听你说。”男人缓下动作,却仍然上下不停的捅着,占着她温热的小洞不舍得离开。就喜欢这被一层层软肉紧紧包裹的感觉,真是绝了。 “你停下!” “不停,再犟嘴就继续顶你,说为什么不喜欢我插?昨天晚上才插了两次,你就闹起了小别扭。小宝宝,是不是捏准了哥哥天天离不开你?嗯?让你不让操,我就是要插尿你。” 又是一顶,正中花心,宝宝酸痛的涌出了眼泪,嘤嘤地梨花带雨。 夜悔一看真干得太深了,美人痛了,立刻放软了身段来哄:“宝宝不哭,是哥哥坏,来,哥哥让你打,不哭不哭。” “坏人,坏人,坏三三,欺负宝宝,不疼宝宝,不要宝宝了,哇……” 小女人放声大哭,对着男人又捶又打,又抓又咬。男人不躲,乖乖的任她打、任她咬。 “好好,都是三三的错,宝宝乖,不哭,一哭就成小花猫了,不过,成了小花猫,哥哥也喜欢。” 小女人扑哧笑了,眼泪鼻涕喷出来,拉着男人的衣袖擦了擦,抽抽噎噎的慢慢停止了。 “来,宝宝,告诉哥哥为什么不让插?是不是宝宝不要哥哥了?” “不是,是……是哥哥插了会有小宝宝。”小女人撇撇嘴道。 “噢。小宝宝啊,那宝宝知道什么是小宝宝吗?” “不知道。”小女人摇着头。 “那你怎么知道会有小宝宝的?” “是那两个叫春的告诉宝宝的,她们说三三插了我,我就会有小宝宝,三三就会把我丢掉,去找她们的。所以三三再插我,我就说不要,就不会有小宝宝了……” 原来竟是那两个愚蠢不知死活的女人在兴风作浪,以为夜城是什么地方,岂容她们跳蚤生事。既然发情了,就让她们发个够吧,夜城的乞丐够她们用了吧。敢挑拨他和宝宝的关系,就要有心理准备。 夜悔心下想着,面上却学着宝宝的口气说:“哼,宝宝竟然不相信三三,三三不要理宝宝了。” 宝宝看着他,糊涂了,好像受委屈的是自己哎,真是的,又欺负宝宝。撅起了小嘴。 夜悔笑了:“好了好了,再撅就可以挂油瓶了。宝宝以后只能听三三的,不可以再听任何人的话,还有,今天罚宝宝被三三插二十回,不插完不准睡。” 二十回啊,不行,要跑! 宝宝刚要行动,就被夜悔眼疾手快堵住了嘴,啪啪的大操大干起来。 呜呜,宝宝两手挥打着,却让忙碌的人更兴奋,嗵嗵地更用力起来。很快,宝宝浑身酥软无力,洞里痒麻起来,更加绞紧了抽插的肉棒。 “宝宝,松一松,不要咬那么紧,哥哥动不了了。” 宝宝刚想放松,却被一下顶到了花心,啊一声更加往里含进了肉棒。 “哦,小宝宝,爽了是吧,叫你夹哥哥,操死你,捣死你。” 夜悔大受刺激,噼里啪啦,轰轰烈烈大干一通。怀里宝宝花枝乱颤,衣服从肩头滑落,夜悔一把扯下,捏住饱满的乳,宝宝啊啊直叫,夜悔身下更加狠猛快捣。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宝宝的识字教育被迫停止,反而自己犹如一张纸一样被平放在书桌上,两腿被迫撑开,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如毛笔抚擦纸张。 男人的臀有力的前后耸动,性器包着性器,耻骨撞着耻骨,仿佛从里被生生的拆散了。 剧烈的干过一阵之后,夜悔曲起她的腿,将她两脚平放在桌上,只留半个臀部露在桌外,两只大掌抓住她的大腿根,固定好,龟头挑逗着洞口,一进一缩,如鱼戏水草。 宝宝难耐的挪动小屁股:“三三,不要。” “不要?是太想要了吧,说三三插我的小洞洞,我就给你,快说。” 宝宝忍耐着,低头不说话。 “不说,我自己来插。”夜悔撑开洞口,一捅而尽,生生撞疼了小女人。 “不要!” “还说不要。叫你不要,插死你。”男人疯狂的挺动着。 男人在床上似乎有着天生的施虐欲,夜悔亦不例外,挺动着硕大的性器,用此去征服、虐待自己的女人。 一次释放后,将女人翻过来俯趴在桌上,臀部以下皆在桌外,由下往上插进去。捣、撞、磨、操、干,不停地变换着花样。性欲交合物不断由女人的洞口溢出,一片湿泞。 男人觉得此景犹如露湿玫瑰,分外勾人性致。大掌一抓,将女人侧放在桌上,两腿并拢折起,身体形成一个直角,洞口又再次合起,只剩粉嫩的小缝,周围露水满布。 “小宝宝,叫你勾引我,一会儿不要你,你的小逼逼就痒痒。”男人再接再厉干起来。 小女人被她掌控着,被干得翻白眼,咿咿呀呀迎合着,呻吟着,浪叫着,操干着。 她在每一个角落里都被男人用不同的姿势,身体力行地实践着二十次的惩罚。 别院里的下人们听着屋里的淫声浪语面红耳赤,城主干起女人来真勇猛,这未来的城主夫人叫起来真销魂。还让不让人活了,一个个裤裆里支起了小棍子,有婆娘的找婆娘,脱下裤子就干起来;没婆娘的,找个相好的,拖到角落,就淫声浪语的捅起穴来,好不快活销魂。 第九章操出真情,即将成婚 从白天干到黑夜,直到射出最后一滴,房里热火朝天的操逼才渐渐停止了。 夜悔气贯长虹的喊道:“送膳。” 下人们低着头、垂着眼,脸红心跳的送膳进书房。还好还好,城主在里间辛苦“操”劳呢。摆好膳食,迅速地跑出去,再带上门。 门刚关好,赤裸的男人挺动着腰身操着挂在身上的女人就出来了,女人软成了一团,小胳膊无力的下垂,根本勾不住男人的脖子。洞口边满是白沫,嫩肉被男人磨的火热。 夜悔坐下,直直的、粗大的一根龙根在女人肚子里撑出形状。 揉揉宝宝的小肚子,再拍拍她的小屁股,夜悔身下操的极深,语气却极温柔:“宝宝,吃饭了,没力气了怎么陪哥哥,乖,听话了。” 就着体内紧紧交合的性器,将小女人转了一圈,背对着自己面向膳食,宝宝啊的一声更软了身子,体内一股阴精淋向龟头。 “尿了,尿了,不要再插宝宝了。”软绵绵的声音像小猫。 夜悔暗自得意:“宝宝吃饭,哥哥不动。” 说完,颇有诚意地拿着勺子喂宝宝喝补汤。宝宝咕咚咕咚的咽下去,好饿啊,真受不了那根大棒棒。 宝宝想着,不禁缩了缩下面的小洞,洞里的肉棒颤了颤,宝宝又缩了缩,夜悔忍无可忍:“叫你咬我的棒棒,欠操。哥哥我再也不放过你了。” 最后的结果是夜悔将宝宝按在桌上操了个里外酥软,彻底地报了上次只能插在里面,不能操不能干的仇。 日上三竿,窗外春光明媚,鸟语花香,屋内云雨初散,倦睡未起。 夜悔仰靠在床栏上,大肉棒搁在女人的身体里休养,哪怕终于疲软了,也不舍得拔出来,就这么插着就觉得很满足。 宝宝已累极,趴在他的肩头睡去,呼吸轻微,几不可感觉。 自宝宝出现在他生命里已经一月有余了,这些天只顾着与她鱼水之欢,夜悔却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她会不会有了前世的记忆?若哪一天,她有了记忆,会不会离开自己? 他的师父,当年夜城的老城主,同样是被复魂之术救活的人,沉睡十年却记忆丝毫不减。 所以宝宝的失忆,一定只是暂时的,说不定什么时候说恢复就恢复了。当前之计,就是让她尽快名正言顺的成为自己妻室。 虽然他并不在乎那些世俗之礼,但世人却在乎。他要让任何人都没有觊觎宝宝的机会。成亲,这是很好的选择。 想到这,夜悔觉得再不可等待,迫不及待的期望着那场婚礼的到来。 他抽出自己的肉棒,很紧,很难抽动,哪怕她睡着了,她淫穴里的媚肉都在紧紧的包裹着他,每动一下都是煎熬。不能做了,宝宝的身体受不了,而他也有正事要做。稳下心,一鼓作气迅速的抽出,粗粗硬硬的一根欲龙无比怀念温暖的穴。 宝宝梦中也不禁嗯了一声,而他也几乎用尽力气,没了堵塞,浊白的体液一股股的流出来,很快就积了一堆。 夜悔打来清水为她清洗上药,换下床单。轻轻吻了吻粉嫩的小脸,宝宝,好好睡,睡醒了做我的新娘子。 随着三城主短暂的归来,夜宫震动了。这个传说中从不沉迷女色的人,先是带回了一个女人,再是与她夜夜春宵,现在竟然丢下了一句“我要与她成亲”,然后风一般的走了。 两位城主愣住了,而后大城主暴怒一声:“滚。”众宫女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夜无焦躁的走动,夜限若有所思的一动不动。 “你说三弟莫不是疯了,竟然要成亲,真的被那个女人迷住了?”夜无烦躁的抓抓头。 他们两兄弟一向对女人粗暴狠厉,有出于男人天生的施虐欲,有男人特有的蛮横专断……不管怎样说有一点不容回避:受他们师父——已故夜城城主夜枭——的影响。 夜枭一手创建了夜城,并将夜城由一个单纯的小城发展为权倾各国的天下之城,一切只因为一个女人。 一个他曾深深伤害,又为她无限悔恨了一辈子的女人,他寻了她几十年,一国国的去找她,却再也找不到那个女人。 哪怕夜城财势集天下所有,哪怕夜城名扬天下,夜枭却再也没有那个女人的消息。最后他绝望了,放弃了寻找,放弃了自己,留下了偌大的财富给自己收养的三个徒弟,要他们发誓:如果有生之年遇到与她有关的任何人,都要善待之。 遇到?怎么还可能遇到,几十年都已经过去了。 听说当年那女人为了使用复魂术让师父复活,耗尽了一生元神精气,苦撑了十年,在师父醒来的前夕神奇失踪,再也无处寻找,只怕早就死在哪个荒山野岭里了。师父也许知道,却依然自欺欺人的寻找了几十年。 不过,听说当年那女人离去时曾留下一封信,说和师父有一女,如今算来师父的女儿也该是垂垂老妪了。 也不知是真是假,也许根本就是存心让师父内疚一生。女人啊,就是只能操不能爱的。 夜无回过神来,又问了一句:“难道真的让他们成亲?二弟,你倒是说话啊。“ 夜限看了他一眼道:“难道你能阻止三弟?”阻止?谁能阻止,三弟的决定谁能改变?他的文雅只是浮于表面,却不知背后是涂满了毒药的暗器。 不管三弟是不是真的认真了,他都要先会会那个女人。 第十章夜限后花园会宝宝 粉红迎风,清香袭袖,蓊蓊郁郁的桃花林里,水绿色的小身影忽隐忽现。三三这几天不知在忙什么,总之不再整天和宝宝腻在床上,这让她无比兴奋,有大把的时间在后园里乱窜。 偌大的后园里有荒草、花地、树林等,竟然还有一片桃花林。蜂飞蝶舞,桃花灿烂,簇簇团团,枝枝蔓蔓,真的是好美。 小人儿快乐的奔跑,尽情的呼吸,累了,就一屁股坐在缤纷的落英上。她想起梦里的小女孩就是在这样的桃树下哭泣,桐哥哥温柔的哄她。桐哥哥,桐哥哥……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宝宝回头一看—— 三弟也真的是太自信了,夜限一路进到别院,并没有刻意隐藏行踪,竟然只有自己治下的几个影卫,凭他们,当然不敢拦自己。这么松懈的防卫,三弟真是大意了,真有人想带走他的新娘,也不是不可能。 夜限一路走到后园里,远远地看见像兔子一样跑来跑去的宝宝,她傻傻的笑着,逗逗蜜蜂,追追蝴蝶的。 走进了,看侧影也是刚及笄的模样,稚嫩无趣。不知三弟看上了她什么,他放重了脚步,果然见坐在地上发呆的她回头,叫“桐哥哥”。那是谁? 然后又见她满脸失望的回过头,继续发呆。 夜限想他有些明白了三弟的感觉了,她很美,美得惊心动魄。但她的眼神又与她神仙般的美不符,那是一种迷糊,一种空白,一种无辜。仅一眼,他就断定她的心智有问题。这绝不是真正的她。 尽管如此,试想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堕落凡尘,像羔羊一样被压在身下颤抖、呻吟、任你为所欲为,她的美为你一人绽放,她的眼睛为你一人迷茫,她的密洞任你一人抽插……这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诱惑啊! 夜限缓步走到她的面前,蹲下。 她竟看也不看他一眼,视若无人,不知是太过傲慢,还是根本无心管尘世,竟连一点好奇都没有。 “你是谁?”夜限问。 “不知道。” “你叫什么?” “三三说我叫宝宝。” “你从哪里来?” “我忘了。” “你有亲人吗?”夜限无视宝宝已皱起的眉头继续问。 “你很烦,别跟我说话。”宝宝嘴一撅,头一扭,拒绝再理他。末了,又瞅了一眼他膨胀的胯部道:“我知道你想插我,三三已经告诉我了,我只能让他一个人插,所以你别想了。” 说完,低头捡落花,是真的彻底的无视他了。 夜限不禁笑了,真是有趣的小东西,插来插去的,是不是该说她真的很“单蠢”,竟然不知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说出这种话,根本就是赤裸裸的挑逗,其威力堪比春药。 不错,他是很想要她,而且也起了反应,她竟看出来了,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在床上也这么敏感就好了。此时他已经不是很想插她了,而是变成了一定要,不过不是现在,但是也不久了。 小东西,等着被我“插”吧,这次先放过你,下次要你知道挑衅男人的下场。 夜悔匆忙的行走在后园里,不知道宝宝躲到哪里去了,好几天都没有好好的爱她了,想她想得发疼。 他先前竟不知成亲是这么繁琐复杂的事。影三也不在身边,他代自己去巡视十二卫城了,找不到一个可力又放心的人来办事。再说,这是他与宝宝的婚礼,一定不能留下遗憾,所以只能亲力亲为了。他忙得要死,倒是她逍遥自在了。 听下人说,她这几天一直呆在后园里,之前曾派影卫跟着她,但她似乎天生有一种敏锐的触感,总是能准确的发现影卫。为了免她生气,只好召回他们。反正她怎么也跳不出别院,他自信还无人敢在这里对她下手。 终于,在一片桃花林里看到了她的小背影,这后园偏僻,一向少有人来,平日亦只有一下人看着,他倒未注意还有这样一片桃林。 夜悔向她走去,却只见她一直低头捡花瓣,衣襟上已积了一堆。 “宝宝,你在做什么?” “三三,你会做桃花糕吗?”她头也不抬地问,三三回来了,那个怪人走了。 “不会,宝宝想吃吗?” “嗯。”她点点头。 “那宝宝说有没有想哥哥?”他诱惑着她。 哼,就知道臭三三不是好人。 “没有。”她气呼呼的说。 “没有?看哥哥怎么罚你。”他坐到地上,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吻上红嫩小嘴。叫你不讨人喜欢,总是说他不爱听的话,亲亲亲,狠狠地亲你,看你还敢不敢。 呜呜呜,宝宝小拳头捶着他的后背,人家要憋死了,好不容易捡的桃花也撒了。待放开时,宝宝脸儿红红,唇儿红红,气喘吁吁。 不想,夜悔已掏出热乎乎的阳物,褪下她的小裤,手扶龟头在她洞口不断摩挲。 宝宝挪挪小屁股想后退,却被他一把按住。龟头进了洞口,慢慢的浅插,待洞儿水声潺潺后,夜悔才直捣黄龙,呼呼大干起来。 宝宝两只小腿搭在他腰侧,小胳膊攀住他脖子,身子被颠得一上一下的。 夜悔打定了主意今天要好好补偿自己,故而打算先疾风暴雨的吃点点心垫垫胃,随后再细嚼慢咽的好好品尝。宝宝浑身酸软,细脂芙蓉般的小身子如绸缎般瘫在他身上,只被一根肉棒顶起。 夜悔躺下,边狠顶边细雨般亲吻她的小脸、脖颈。待一番云雨之后,宝宝已如小绵羊懒懒的趴在他这个草垛上,他的阳物在她身体里体味余韵。 “宝宝。”他以为她睡着了,试探的叫了一声。她没应声,只动了一下。 轻轻地抚着她的鬓发,光滑柔顺:“宝宝,做三三的新娘子好不好?” “就像桐哥哥要娶她那样吗?” “是啊,三三会比桐哥哥还要好的。”他很不喜欢听到那个名字,可是自从宝宝第一次做梦起,这个名字就一直挂在她的嘴边。桐哥哥,那一定是前生很爱很爱她的人。不过,今生,她是他的,希望他永远不要出现。 夜悔说完却久久不见宝宝回应,心下有些着急,想看看她的脸,她却紧紧埋在他的胸口。 良久,才听见她落寞的闷闷的声音:“三三,我又做梦了,梦见她离家出走四年不回去,桐哥哥就天天在桃树下等她。后来她爹爹要死了,答应要把她嫁给她的成哥哥,她就回来成亲了。可是那个成哥哥是个坏人,三三,他杀了她弟弟,夺了她家的家产,把她一个人关起来,还娶了还多好多女人,他们都打她、骂她、欺负她,她的桐哥哥也不见了。三三,她真的好可怜的,那个成哥哥真的好坏好坏,可是她为什么不嫁给桐哥哥,要嫁给那个坏人?三三,宝宝好难受,宝宝不知道为什么好想哭,三三……” 夜悔静静地听她诉说,不发一言。是啊,宝宝,你真的好傻,如果你不嫁给那个什么成哥哥,也就不用受那么多屈辱,也不会死了一次。可是如果不是这样,我又怎能遇到你。宝宝,你放心,这辈子,三三再不会让你受苦。 “三三,”她轻咬着他的胸口:“三三,你会不会也像那个坏人一样娶好多女人来欺负宝宝?” “傻宝宝,三三不会,永远不会,三三只爱你一个,只要你一个。”他轻蹭着她的发顶,深深地发誓。 第十一章春兰与二牛,夜悔与宝宝,阴谋前的H翻生活 深夜,后园阴暗的一角。一个女人像狗一样趴跪在地上,翘着屁股淫声浪叫。身后一个蛮牛一样粗野高壮的短衫男子,狂暴的进出她的花穴。 这男子叫二牛,是后园里的下人,原是一孤儿,少时行乞时被人打伤头部,故而人虽长得高大粗壮,脑袋却不好使。后来,别院管家见他可怜,方收为别院下人给他一碗饭吃。 这女子便是春兰。几日前,她姐妹二人因为挑拨那个傻女人拒绝夜悔求换,故而被三城主下令剥光了衣服扔到乞丐窝,被一群又脏又臭的乞丐折磨轮奸了许多天。 多亏她天生耐操,又是个淫浪不休的主,求之不得有阳具来填充她空旷已久的淫穴,索性将轮奸当做了享受,全力配合乞丐们的轮奸,这才寻了个机会逃出来,留下可能会被生生玩弄致死的妹妹不管。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逃出后,她首先想到的便是回到这别院。她绝不会放过那个女人,若不是她,即使她们姐妹仍只是丫鬟,也比被城主扔进乞丐窝,任那帮肮脏的乞丐死操活捅的要好上千万倍,她一定要将这份耻辱还给那个女人。所以她宽衣解带,勾引下人二牛操进了她的骚洞里,得以混进这后花园,打算伺机而动。 谁知这个尝了腥的愣小子真的健壮如牛,脑袋蠢,但长了个聪明的大肉棒,粘进了她的骚逼里不舍得拔出来,日日把她操个死去活来,穴都破皮流血了还不放过她。 可见,男人无论聪明或傻笨,在男女之事上却是天生的无师自通,食髓知味。 翌日清晨,宝宝还没睡醒,夜悔一大早就开始做床上运动。今天可能又要忙一天,见不到宝宝会很想她,所以先好好喂喂自己。 想到即将到来的婚礼,他心情舒畅,也不似往日般在阴穴里乱冲乱撞,而是缓慢地将阳具抽出,只留龟头,再轻轻地抵进,直至根部。偶尔故意的顶向软肉,宝宝的蜜洞紧紧缩起,如一张小嘴舔弄吮含着阳具,柔嫩软湿,让人想干脆长在里面再也不出来。 宝宝哼哼地慢慢醒来,求饶:“三三,人家想觉觉,不要插宝宝了。” “宝宝,哥哥离不开你了,你就认命日日夜夜被哥哥操吧。” “呜~~~”她被顶的又酸又爽,脸埋在枕头里,无力反驳夜悔。 “宝宝,舒服吗?嗯?”夜悔故意再研磨她的软肉,看她被操得蜷缩起来,像一只任操任干的小白羊。 宝宝白着小眼睛,不理他。 “不说是吧,好,咱们用做的。” 他将她压在身下,按住她两只小手,整个人像只强壮的黑熊覆盖在她身上,下身用力的捣进。 这个人儿真小,真怕压坏了她。捣弄了一会,又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开始用力地顶撞,臀部快速的抬起放下,宝宝两瓣小巧的屁股被他面团一样的用大掌包握揉捏着。花心湿嫩,有水不断地滋润着两人交合处。 夜悔的手指试探地滑落到菊口,宝宝立刻缩紧了花穴。 “三三……”她不满的喊,紧张的前后两穴都紧紧绞起,让夜悔爽得一塌糊涂。 “好了好了,是三三的错,宝宝不要夹。”夜悔吸着气道,生怕这么早就泄给她,他还想再操一会儿呢。 “那我不夹了,你不要摸宝宝的后面。” “好,好,三三答应,快松松,三三要干你呢,你不是喜欢被三三干吗?” “嗯。宝宝好喜欢,喜欢三三在宝宝里面。” 她幼稚的话语让夜悔欢喜的更用力顶弄不休,这么个宝贝,怎么被他得了呢? 其实宝宝并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女情欲,不知道什么是交合。 她所了解到的无非是她有一个洞洞,夜悔有一个棍棍,他的棍棍总喜欢插进她的洞洞里。她不懂得什么是高潮中的享受,一切不过凭着身体的本能罢了。 夜悔日日不断的需索,使她以为这种插来插去的行为不过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像吃饭穿衣一样,是生活的一部分,也根本不会对这种在光天化日之下的交媾,产生所谓的羞耻心。 夜悔巴不得她永远做他无知的宝宝,所以不会去告诉她什么是羞耻,什么是不能随便开口说的,反而变着法的教她浪一点,骚一点,喜欢听宝宝童言童语的说着“插我、操我、干我”。 他要她的人、她的心、她的洞洞,要它们都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他会不分时间地点,完全凭着自己的需求,对她做他想做的事,如同昨日他带着她,用各种姿势在桃花林里做了一次又一次。 她是他的宝宝,这就够了。 用早膳时,夜悔按着宝宝又在饭桌上做了一次,然后把如棉花般绵软熟睡的小人儿抱到床上,掖好被子,就去忙碌了。 别院的下人无夜悔的允许是轻易不敢靠近寝房的,所以当假装睡着的宝宝跳下床,又溜进桃花林时,几乎无人知晓。 当然有一人例外,那就是一直伺机而动的春兰,终于给她等到这个机会了。她刚刚被二牛操完,二牛那蛮小子操了几天终于操累了,呼呼的大睡起来。 “死男人,操得老娘的穴都合不拢了。”春兰的淫穴火辣辣的痛,两条腿因长时间的打开,走起路来以奇异的姿势一拐一拐走向宝宝。 宝宝看她一眼,不搭理她。 春兰腹诽,贱人,过不了多久你就会被人操死,操不死你,你敢背叛三城主,也会被他扔进乞丐窝里。到时候,看你能比我高贵到哪里去。 “姑娘,来了这么久,你还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子吧?三城主也真是的,夜城有这么多好玩,干嘛要把你关在别院里?” “姑娘,想不想出去玩一玩,好吃的,好玩的,多了去。我带你出去,走不走?” 春兰豁出一切的诱惑她,她也没把握这傻女人会不会理她。 在她殷切的目光下,宝宝淡淡地瞅了她一眼,慢悠悠地说道:“我知道你不是好人,不过我想出去玩,那就走吧。”宝宝最后下了决定。 春兰忍不住兴奋起来,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成功了,很好,只要骗她出了这里,一切就由不得她了。三城主,你想看看自己的女人,如何被自己的兄弟操的淫水长流吗? 第十二章二城主的狂风暴雨H(宝宝被夜限吃鸟~~) 夜宫,夜限望着床上昏睡的女人,真是个娇嫩美丽的可人。见到她自己竟然又就有了反应,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不知道操过她之后会不会就索然无味了。 春兰这个蠢货,自己当初派她去别院纯粹是想找点乐子,早知道这种女人心比天高,纯粹的想看三弟会不会被女人弄得焦头烂额。 哪知那女人一次试探没成功,就直接被三弟踢出局了。真是无趣,不过她倒还是办了件好事,把这么有趣的小东西骗出来送给他。就说三弟太大意了,这么个废物女人都能在她的别院里掀起一层浪来。 “小东西,这次落到我手里,有你受得了。”他伸手拍开了她的睡穴。 宝宝迷迷糊糊的醒来:“唏,好痛啊,哪个坏人打我了?” 宝宝睁开眼睛,一看见夜限,心想:咦,这不是昨天那个怪人吗,一定是他打我了。 是以,宝宝怒目看着他,心里忿忿:宝宝这么听话,你为什么要打我。 夜限仿佛已知她所想:“是春兰把你骗出来交给我的侍卫,他把你打晕了。” “噢。”宝宝懒懒的回一声,算是明白了。 “小东西,怎么这么笨,就这样被骗出来了?” “才不是她骗我,是我自己想出来的,谁叫三三一直不让我出去玩。”宝宝抗议道。 “小东西,现在落到我手里,你说我该怎么对你?” 他俯下身,贴向她,眼睛对视着她的,无限魅惑,里面传递出危险的信息。 这种危险,宝宝已经见识过无数次,每次三三这样看她,就是想把他的大棒棒插进她的小洞洞里,还要揉着她的大乳房,边操边亲她的小嘴,顶她娇嫩的小子宫,顶的她哇哇叫,又是想哭又是想要,最后只能求着三三:“用力操我,再深一点,三三,干我。” 所以,宝宝一看夜限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像三三一样弄她。 “不要,不要,”宝宝两只小手捂向私处:“宝宝的洞洞只给三三一个人插。” “我的棒棒很大哟,插得你小嘴流口水,不想试试?” “三三说,只能他的大棒棒放进宝宝的洞里睡觉觉,别的人不可以。” “小东西,难道不知道女人长个洞洞就是专门让男人插的,你的洞洞当然也要被我插。” 他一手就把她两只小手按向头顶,一手从裙下伸进去,下身光溜溜的,夜悔为了方便随时随地和她鱼水交合,几乎不给她穿纨裤子,宝宝自然也不知道穿。 “你就这样一路光着屁股跑过来,小东西,要是让人知道你里面没裤裤,你会被干死的哟!” 夜限的手指拂过花苞,到达小洞,伸进去探了探,里面湿润粘腻,还有三弟留在里面的东西呢,不知道影二一路送她来,是否也发现了这淫荡的一面。 “啊,不要摸宝宝,宝宝好痒,里面的水水流出来了。”宝宝被夜悔操惯了,一碰就流水,更何况里面的精液夹在紧致的小逼里,一路都没流干净。 “小东西,还说不要被插,你这样不是专门勾引男人把你活活操死的吗?口是心非,欠操的小东西,今天非要把你插得没力气去勾引人。” 夜限身体一抖,衣服甩落在地,刚健的小腹下一丛浓密的黑森立,里面一只紫黑骇人的大肉棒直直竖起,像一只昂首冲天的大龙。 宝宝吓了一跳,这颜色看着就能想象到进入身体的饱满感,仿佛能感觉到自己的小子宫被它顶穿的疼痛感。 “宝宝怕怕,不要!” “不要也得要,操过一次,保管你爱上。” 夜限把她拉向自己,几下把她身上的衣服扯下,将她两只小白腿曲起,露出腿间早上刚被插过的小洞。嫣红诱人的样子,三弟果然够疼她,一定是日操夜操,整天插在里面舍不得拔出来。 夜限有一瞬间的犹豫,是否会因为这个女人与三弟生嫌隙,毕竟三弟第一次对女人这么上心。转念一想,爱慕三弟的女子何其多,送上门的也不计其数,他无一不是送给大哥和自己,这次怕也只是刚开荤,暂时迷上了这女人的身体,倒不见得会为她和自己闹翻。 如此一想,夜限心情愉快了,他可以放心的尽情享受这红嫩嫩的小穴了。 “小东西,我要进来喽,乖乖不要动哦。” 他按住不断扭动喊叫的宝宝,挺身送进自己的利器。 “哟!够紧,够软,够嫩,真是个好穴!真是个生来就要被人插的好洞。舒服!” 三弟也许不知道,他遍采天下花,当然识得这女人就是个宝,生了个名器,越插越紧,柔嫩紧致,小洞天生就像生了无数张小嘴,吸含吮舔夹磨……简直要了男人的命! 这是个可以让男人彻底离不开,甚至可以精尽人亡死在里面的宝穴。 “啊,太快了,慢一点啊,宝宝肚肚痛。”夜限用的是插荡妇的肏法,肏得宝宝捧着肚子喊疼。 “操,小东西,你天生就是个妖精,你这洞洞要人命啊,是个男人都想拿着肉棒往里钻!小东西,你要是脱了裤子去打仗,可以征服天下了。”夜限戏谑道。 怪不得三弟这般着迷,谁遇上她谁就认栽,这是一个在床上无往不胜的祸水啊。 “宝宝不要肉棒,宝宝要……要……” “要什么?是不是要我再用力操松你?嗯?口是心非的小骚货!松松,别夹那么紧,刚才还不让插,现在怎么夹得这么紧。” 夜限拍打着她的小屁股,小洞果然受到刺激,敏感的吸紧了肉棒。这骚货,果然欠操。夜限闭着眼睛享受了起来。 “不要不要,三三,三三……”生理反应拒绝不了,她是个喜欢挨操的放荡小骚货。可是她心理依然抗拒,只因为她答应了三三不给别人操。 宝宝努力的缩紧身下,想用力把肉棒棒从自己身体里挤出去,却只让身上的人更兴奋。 “别喊了,小东西,他不要你了,以后就安心的呆在我的床上,我也会天天插着你,让你爽得再也不想下床,嗯?知道吗?” 夜限笑得放浪不已,前后挺动臀部,撞向幼嫩的花芯,爽得简直想把这女人揉碎了操烂了。 “你骗我,你骗我,我要三三,我要三三……”女人的哭泣只是徒劳的更加激发了男人的施虐欲。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操到你再也动不了。” 夜限一把将她翻过身趴在床上,拿过枕头垫在她小腹下,肉具从后面捅进去,宝宝惨叫一声,他再捅,再惨叫。 “这样就舒服多了,叫吧,你越叫我越舒坦。” 他夜限还从未像刚才那样耐心过,这小东西反而不领情,真是不识好歹。以前再刚烈的女子,到了自己身下还不照样成淫娃荡妇,争着取悦自己,只有自己操腻了别人的份,还没人敢说不要。 “欠干,干死你,干烂你,还说不要,捣死你,捣碎你。” 猛烈的撞击,狂暴的操干,毫不留情的强上,让娇弱的人儿昏睡过去。而身上被惹出了火气、吐着滋滋红信子的毒蛇般的男人,却仍不满足,再接再厉的用男人独有的宝剑,进行着如生死般的奋战。 他意识不到身下的是一个女人,他以为是一匹马,他要骑着这匹马奔腾跳跃,跨河翻山,征战拼杀,直到最快乐最销魂的殿堂。 第十三章胡商轮奸迷局&夜限的暴戾奸yin 这场征伐持续了一天,夜限神清气爽,心情舒畅,采够了足够的阴气,感到功力似乎大有精进了。 “真是为本城主准备的小骚货,拿你练功再好不过了。” 以前七个婢女一同交合,助自己练功,似乎都没有这么神清目明过。 床上的宝宝昏睡过去,自然不知道她的阴穴就这样被夜城的二城主定下来了,成为他练功的上好鼎炉。只有阴部上濡湿一片的精水不断自小口里流出来,格外淫靡诱人。 夜限为宝宝把了把脉,先有一丝疑惑,不过而后就释然了。 “脉象空落,毫无功力,竟然能助我功力再进一步,三弟真是为我找到了一个宝,宝穴、宝体、宝人。耐操、耐干,我要定了。” 他摸了一把被自己干的淫水淋淋的小穴,精液糊满了她的洞口和阴部,雄性的占有欲得到强烈满足。 “改天通知三弟一声,把你要过来,你就跟着我天天在床上过日子吧。好好睡哟,睡醒了再吸我的肉棒。” 夜限打着算盘,似乎丝毫意识不到这个女人对于夜悔又意味着什么。 无声别院里,下人二牛在乱棍之下成为一滩肉糊,春兰满脸鲜血、刀痕纵横,身上衣服尽破,四肢骨骼已碎,整个人松软的委泥于地。 影卫一脚踢在其腹部,春兰一口鲜血喷出,刀伤遍布、面目全非的脸上现出恨意和快意。她得意的看着佯装镇定,实则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的三城主,这是她曾经爱慕的人啊,为了他,搭上了自己的一生。 是他和那个女人害了自己,所以他们应该得到报应,就是死也不让他们好过。 她呵呵地笑起,脸上渗出的血珠滚落下来,臂骨已碎,她仍努力地朝向他的方向。 “我告诉你,我把她卖给了胡商。胡商知道吗?长得像狼一样,全身都是毛,臭烘烘的熏死人,顿顿爱吃带血的肉。但是胡商鸡巴大啊,个个都有一尺多长,能把女人子宫戳破了。哈哈……” 她带着快意,兴奋地说着,欣赏夜悔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胡商们就喜欢操她那样的女人,我一文钱就把她当婊子给卖掉了。哈哈,你的女人,被你操过的女人,他们喜欢的不得了,鸡巴都翘到天上去了。一个个像疯狗一样围着她,揪她的奶头,撕她的小逼,满意的不得了,都夸这贱人长了对大奶,正好够夹住大鸡巴,又软又嫩的,怎么揉都像面团一样,他们把她的奶咬的都是牙印,亲得奶头都要掉下来了……” “你想要千刀万剐,本城主不会让你失望。”夜悔在克制着冷静,然而他噬人的血目让人知道暴风即将来临。 可是这一切,对不怕死的春兰来说,都不重要了。 “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你想要的女人被一群胡族的畜生给轮奸了,一屋子的胡商啊,拿着骚哄哄的鸡巴一起干了她,她被操的啊啊叫,眼泪流得比骚水都多,吸的鸡巴数都数不过来,喝了一肚子的精水。” “胡族的臭鸡巴,一插就插了她的三个洞,堵得她呜呜的哭,那洞都操出血来了。对了,他们说要把她带回去做女奴,让全胡族的男人都来操她,直到把她干死……” 鲜血不断从她那张恶毒的嘴中涌出,她就是要让他痛,让他后悔没有正眼看过自己。 “他们当时就出城了,一路上干着她不停,说不定干不到胡族,那贱人就被干裂了。就算你找到她,她说不定也只剩一口气了,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干过了,没准连公狗、野马都插过她了,她那种贱女人……” 夜悔全身喷火,再也忍不住,愤起一脚狠狠踩下去,喀嚓一声,春兰的腰骨断了,声音戛然而止,但人还有气。 “要她活着,一块块把肉剐下来,当着她的面喂狗!” 夜城有三卫:侍卫、影卫、武卫。 大城主夜无掌管侍卫营,该营专司夜宫与夜城的防卫,为夜城的御林军。 二城主夜限主司影卫营,影卫护卫三位城主,负责各国情报搜集,暗地执行主人各项命令。 三城主夜悔管武卫营,武卫分驻十二卫城,为其常备军。 这日,夜悔不仅调动了各城的武卫拦截所有胡商,还自二城主手中调来影卫,只为查找一个女人的下落。 夜限听到该消息时,刚刚在女人身上奋力耕耘过,他将射精后疲软的阳物自宝宝的体内抽出来,不禁冷笑一声。 三弟真是着了魔,他要是知道这女人在自己这里,会不会把他的寝殿都拆了。 “小骚货,你看你给我带来了多大的麻烦,干脆把你藏起来,谁都找不到,天天等着被我操好了。” 他拍着宝宝的小脸,宝宝被他长时间的捣弄搞得意识迷糊,嘤咛一声,困倦的挣不开眼。只当这个邪恶的男人在催自己用力取悦他,她下身被撑开的小口本能的收缩着。 “再夹紧一点,本城主就爱你这小蜜口,睡着了都知道夹人,看来三弟是没喂饱过你,本城主替他填满你。” 夜限毫不客气的将恢复了的肉具,再次插入到底,欲龙在缩动不已的穴肉里炽热起来。 “干,想不操你,你非要找操。骚货,本城主操过的女人都废了,是不是要我捅穿你的小肚子才满意?嗯?” 他边走边干动她,宝宝像一只小白兔被他抱在怀里,不过胸前的两只白兔一样的大奶却被夜限咬在口里。 “疼……疼……宝宝不要……” “不要?不要就操死你……”啪啪啪,他揽着她的细腰,拖着她的屁股,操弄个不停。肉棒抽动的声音,听得人脸红心跳。 怀里的人是个被操惯的身子,只要肉棒插进来,身体就会诚实的“咬”住干她的阴茎,这样被夜限操着,整个人软成一滩水。 “要……宝宝还要……再深一点……”宝宝被操到了妙处,浑身发软,所有的快感都集中到了子宫口那里,期待着有人能破宫而入。 “一会儿要,一会儿不要的,到底要不要?是不是被操的爽了?改日把本城主的影卫都找来操你,好不好?本城主赏出去的女人被操死了,都不舍得离开男人那话儿,你是不是一样的小淫妇?嗯?” 夜限操着她一步步走向浴池,空荡荡的浴池里回荡着响亮的操逼声,他好怀念往日里和夜无一起满是淫靡的场景。不过,可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新得了一个好逼,不然准备夜无给拉去操个半死。 他们兄弟向来不吃独食,女人随便分享,两人同插一个洞的时候可不少,双插两洞更是家常便饭。不过目前,还不能分享,怎么也得等他操够了再说。 “小骚货,你是不是想要更多的人操你?别急啊,过几天就给你找一个又大又硬的鸡巴来,和本城主的一样大,前后插烂你。嗯?喜不喜欢?哈哈哈哈……” 他笑得邪恶又下流,把宝宝摊在浴池边,将两条小细腿缠在自己腰上,站在水里大操特操着软绵绵的小人。肏得逼里火辣辣的,他都能感受到烫意了。但仍不满意,索性将她翻过身来,从背后入进去,进得更深了一点。 “肚肚好痛,太大了,宝宝逼逼痛!”宝宝被操的摇摇晃晃,像只小绵羊被按在夜限身下挨操,身体里的嫩肉都被肏得麻木了。 “痛也忍着,谁叫你勾引本城主天天钻你的穴,等把你操松了,本城主就不操了。” 夜限干得更用力了。 另一边,因为宝宝的失踪而丧失理智的夜悔根本想不到他心心念念的女人,正在二城主的胯下被顶弄到死去活来,浑身花枝乱颤,逼里淫水横流。 春兰的话,夜悔并不全信,想这女人宁愿四肢尽碎,也不愿说出宝宝的下落,最后却轻而易举地告诉他宝宝去了胡族,分明就是误导他。 可是就算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愿放过,只要一想到他的宝宝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他就恨不得用尽世间极刑让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十四章大城主的rou棒插入了 哗啦一声,水花溅起,夜限抱起怀中光溜溜的小美人走出浴池,顺手用绸巾将她包裹好。 这小东西又昏睡了,之前听说在三弟那里也曾昏睡,不知是体质原因还是有何病症。这样昏睡反正也不影响挨操,任她睡吧,睡够了自然就醒了。 说到三弟,看来他们真的是低估了春兰那个女人,就说这女人怎会这么好心,把这么个美人骗出来交给他,原来这就是她的报复,兄弟反目?为了一个女人?她打得好算盘! 当初,听到大哥想染指这个小东西时,他就有预感三弟是认真了,可是当他自己见到她时,却忘记了心中的担忧,也着了魔般疯狂的想要她。以为不过是平常的一个女人,说一声就可以要来。反正以前三弟根本不在意哪些女人被他们操了。 现在他却犹豫了,真不知该怎么对待这个女人了,杀了可惜,毕竟他们两个的阴部这么契合。暂且就藏起来吧,不能被三弟发现了,他可不想真的兄弟反目。 为一个女人相争,这是他们最不屑的事情。师父为了一个女人无限悔恨了一辈子,他们不要重蹈覆辙。 在他看来,就算有天大的错,女人也不该惩罚男人。所以,他们兄弟三人也不会为了一个女人有任何改变。 相比于夜限整日里与禁脔翻云覆雨、夜悔远走胡族寻找女人,夜无最近闲得有些发慌。 老是不见二弟人影,只剩他一个人玩女人,真是没劲。夜宫里的女人们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一个个翘起肥臀,露出形状美好的穴,摇着屁股等他宠幸,他一点兴致都没有了。 母狗!贞洁烈女被他们操过之后,都变成了一群母狗,离了鸡巴都不能活。 夜无突然很烦躁:“来人,这些母狗赏给你们了。” 寂寞久旷的女人们,一听反而兴奋起来了,湿淋淋的穴一排排发亮起来。 影卫们蜂拥而入,习惯性的褪下裤子掏出大棒们从后插进去。 “哇,哇,好大,好满,奴家们好喜欢,哥哥,用力,再用力!”浪妇们发狂的淫叫,揉着各自的大乳,饥渴的拱着屁股往后凑,只希望操的更深一点。 想当初,她们也都是良家子,怎知入了夜城之后,骨子里的淫荡就被开发出来了,成了一日不被男人干就空虚不已的婊子。 “干,干,干死你们这些臭骚货!”影卫们索性两人操一个,不是女人不够,而是这样操才刺激。两根肉棒一起抵进去,前后同插,隔着一层膜你来我往的,捅得婊子浑身狂叫。 “要,还要,再深一点,操死我吧!啊啊啊~~” 夜无听得烦闷,索性走了,留满殿人爱怎么操怎么操去。 夜无一路往夜限的宫殿而去,想着二弟不会也像三弟一样,藏了个女人日操夜操。不然,怎么都不见他一起玩了。 奇怪的是,往日里夜限的几个婢女总会出来,今天他一路走来,红儿等七婢女不露面也不拦他。咦?难道二弟真的有了新宠,躲在房里操小嫩逼呢? 夜无一想到此,胯下开始热乎乎的胀起来了,鸡巴顶着裤裆,好想念被湿热温暖的穴肉包裹的感觉。 他推开夜限的寝宫之门,一室幽香扑面而来,铜炉里静静的燃着烟,在飘飘袅袅的烟雾中,夜无走到红纱帐前,撩起纱帐,床上熟睡的一绝世佳人映入眼帘。 “没想到二弟也开始吃独食了,这回让我遇上了,见者有份,有好逼要一起分享。啧啧,真嫩啊,操起来一定特别爽,不然也不会勾得二弟吃独食,……” 他打量着床上的女人,果然是美人,而且是祸水美人。 “小美人,你长得再美,也只能给男人插洞洞,女人只有身上的洞洞有用,就该被天天压着操来操去。” “看这红唇小嘴,”他捏着宝宝的小下巴,把小嘴挤出开缝来,趴上去亲小嘴,滋滋的吸小舌,“这灵巧的小舌头,舔我的龙头一定能欲仙欲死。还有这睫毛,又长又翘的,让我看看是不是双水汪汪的眼睛,是不是想勾得本城主干穿你,干烂你?” 夜无上上下下摸着这个水蜜桃般的小美人,越想越浑身燥热,干脆甩掉身上的衣服,结实魁壮的古铜色男体曝露出来。顺手扯掉宝宝的衣服,啧啧称赞:“看你这小人长得嫩,这两只大馒头可真白真大,一手一个都握不过来,没少被二弟操吧,操多了才长这么大。” 他狠狠的捏了几把,掐出红印,方才觉得满意。摸到宝宝腿间,把两腿分开曲起来,女人的小洞洞毫无遮掩的露了出来,看着粉粉嫩嫩的,还不错。 他低下头咬了一口,宝宝的身体立刻敏感的缩动了一下。 “睡着了还会动,看来这里吸过不少鸡巴。” 他继续咬宝宝的阴唇,慢慢动用舌尖顶开紧闭的蚌口,顶进小洞里触及里面的嫩肉,在阴道口一圈舔咬,小穴里流出动情的汁液来,夜无只觉得好香好甜,第一次觉得女人的洞里竟藏着琼浆玉液。 “操,老子忍不住了。小美人,我要操你了,小逼操裂了可别怪我哦。” 他扶住自己的宝贝抵住洞口,缩胯狠狠地顶进,好紧,但一想到这么紧的洞被二弟玩过了,竟升起了从未有过的类似传说中妒嫉的感觉。 “小乖乖,操死你。” 此时,夜无已无初时难得一见的怜香惜玉的心了,彻底的开始大虐大干起来。 “来,把小屁股再放高一点,本城主好插得深点。” 他将宝宝对折起来,臀部翘在空中像一个待人坐上去的马凳。夜无狠狠地贯进去,巨大的肉柱隐没在小洞口,可怜的似乎要被巨兽给撑爆了。 啪啪啪!咚咚咚!屋里回荡着肉体相击的声音,还有肉柱顶到深处,宝宝忍不住发出的梦呓声。 第十五章被贱婢折辱的亡国公主 夜悔为了找宝宝去了胡地,代他巡视卫城的影三回来了,只好入宫向夜限汇报各城情况。 夜限心不在焉的听着,心里挂念着在寝宫里睡着的宝宝,隐隐觉得有什么要发生,却又像风一样飘忽。 “好了,本城主知道,你且回去吧。” 他匆匆的打发了影三,大步去了夜无寝宫方向,却被告知大哥人不在,只好返回。 走到半路,夜限猛然如梦初醒,他终于想到为什么会心神不宁了,大哥不在,怎么会这么巧? 不好,他的小美人。 夜限飞快地赶回自己寝宫,却见红儿为首的七大婢女站在园中,拦住了他的去路。 “让开!”他冷冷呵斥。 红儿咬牙拦在他面前。 夜限不留情的一挥手,红儿被震出去,喷出一口鲜血,仍固执的爬到他面前。 “城主,请息怒。”其余六婢女齐刷刷跪下。 “本城主的事,还轮不到贱奴来管。” “求你了,主人,”红儿凄厉的喊:“主人,她已成了大城主的人,兄弟妻,不可欺,就算三城主将来知道了,要反目成仇,也不会对你不利,红儿是为了你好啊,主人……” 是的,她知道那是三城主的未婚妻,三城主那里刚丢了人,而主人这里就出现了一个女人,这女人是谁,就不言而喻了。 “你一个贱婢,敢管本城主的事!”夜限的眼中飘过血红。 “主人,如果只是一个普通女人,红儿绝不拦你。可是现在三城主为了她要大动干戈,夜城的武卫被调到胡地,与胡族开战了!这个女人的份量可想而知。一旦三城主最后发现是主人带走了他的人,三城主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红儿是为主人着想啊!” “主人,我等都是为了主人着想,三城主的敌人可以是大城主,但绝对不可以是主人,那个女人绝对不能留。” 其他婢女向来以红儿为首,此时一起来帮腔,她们跟在主人身边多年,主人练功需要,来来往往换过无数的女人,唯有她们七人是精心调教出来的,留的最久。哪怕大城主残虐,不时凌辱她们,主人却从未说将她们送人。 因而,她们忘了自己性奴的身份,以为成为了受主人所庇护的宠婢。 这次,突然来了个女人,且主人对她照顾有加,尽能让她夜夜侍寝,独占主人床榻。想她们被主人操了这么久,都不得上主人安眠的床榻,这口气谁能忍下? 再看大城主,一介暴君,粗鲁暴力,勾引他上瘾、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就是不被捅死,也会被玩的残废。 “主人,我们七人就算拼上性命,也要保住主人,谁让你是我等深爱的主人呢,为了你,我们愿意做一切,哪怕主人惩罚我们,我们也绝不后悔!” “你闭嘴!” 相对于红儿的声泪俱下,夜限却觉得烦不可耐。 “自作主张、自以为是的女人,留在身边就是麻烦,怪本城主没有早点处理掉你们。哼,影二,送她们进侍卫营。” 这种为所谓的情爱妒忌的发疯的女人,留着无用。 “是。”影二一个唿哨,一群影卫纷纷现身,前来那人。 七婢女这才真的慌了神:“主人,饶命啊!” “主人,让我们留在你身边吧。” “主人,你真的不念旧情吗?”红儿大受打击,难道她在主人心中还不如那个女人? “主人,你真的不明白红儿的心吗?” “吵死了!影二,毒哑她们。”夜限的耐心真的用尽,这些贱婢们真是痴心妄想!看来,还是他太宽容了。 “是。”影二转首吩咐,“给她们喂药。” 七婢女面如死灰,终于知道没有回天之力了,进了影卫营,她们会被那些兽一样的男人们操到死的,永无再见天日的那一天。 主人,你好狠的心啊。 夜限心中的郁闷无人能晓,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女人,他虽然在床笫之间操虐不已的女人,从来没有真的要把她送人。可是,现在就这么的成了别人的人。 该死的贱婢们,绝不能轻饶了她们。但是就算处置了她们,他也不能痛快,因为他知道有些事迟早会发生的。 他抬脚走进寝宫外的小亭,一门之隔,他能听见大哥在玩弄他的女人,他却没有勇气去推那扇门。 他在犹豫,红儿的话触到了他的心。他们兄弟不该为一个女人反目,大哥已经碰了她,大不了,他们兄弟三人共享一个女人,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心里为何这般不舍得? “操,小美人,你真是长了个好逼,还有好奶。看本城主操着你的洞,还能玩你的奶。喜不喜欢?要不要像个小母狗一样挨操。快说话!” “小乖乖,挨操还能睡着,再睡挤爆你的奶,把你的穴操成大黑洞!” 房内激烈的操干声,夹杂着夜无爽到极点的粗语。宝宝却无言无语,应该还未醒来。 夜限听得心空空,这个女人啊,真的不该碰她,简直成魔了,他对任何女人也提不起性致了,对着七婢女也毫无男女情欲之心,只是想着她,好像签下了契约,打下了烙印般只想要她。 祸水啊,夜悔长叹一声。 夜无仍然热火朝天的干着身下的女人,引以为傲的硕大阴茎进出洞口,深深地顶到尽头。 宝宝身陷迷梦之中,像之前每次做梦一样,她仍看不清梦中每个人的脸,但不同于以前,这次梦中的那个她竟然是一位公主。 迷迷蒙蒙中,回放着她的人生。 十五岁时,桐哥哥与成哥哥的爹爹萧乾老将军出征,结果老将军兵败自杀,桐哥哥力挽狂澜,凯旋而归。她的及笄礼上,桐哥哥向她父皇求亲,她却当庭拒婚,誓言非成哥哥不嫁。 为此,她远离京城,避居采邑。而成哥哥因父亲战死边疆,向皇上请命携家移居边地,为国守疆。她得知,派自己最信任的侍女朝曦去照顾他。 十九岁时,父皇病危,召她回京,允了她和萧成婚事。不久,皇上驾崩,她的幼弟继位,她将辅政大权全交与成哥哥。 二十岁时,她在府门外捡到一个约四岁的男童,取名萧卓。那时她不知那个孩子其实是她的丈夫和她最信任的侍女朝曦在边疆时所生,更不知是有人故意将孩子丢在她府外,让她收养丈夫和婢女的孩子。只为了等到最绝望的时刻让她知道真相,给她狠命的一击。 二十二岁时,她已成亲三年,却未曾有孕,她不知这全是她的夫君与侍女朝曦下药所致。当她得知时,早已是物是人非、日月变换了。 她的驸马她的成哥哥杀了她的弟弟,夺了皇位,灭了她的国,将她囚禁,同时大选后宫,并迎娶曾与她齐名,美名传天下的夏国公主为贵妃。 人心最毒,欲孽不尽,一日为虏,世间狰狞。亡了国、没了亲人的公主,被丈夫休弃、贬辱的女人,独自一人在寒冷的深宫里,备受折磨的苟延残喘。 为妹妹新婚而来的夏国太子,提出要见一见她这位曾经名动天下的至尊公主,于是当夜,她被送到了他的床上。一夜的奸淫,流尽了眼泪。 两月后,她有身孕,一向以打骂、折辱她为乐的夏贵妃,向她和盘托出她成婚三年未曾有孕的真相。尽管早已猜到,尽管心已痛至麻木,那一刻的她仍是用指甲深深地刺穿皮肉,痛,真的很痛。 随后,那个曾经的成哥哥,如今的皇上驾临,一拳一拳,一脚一脚,生生的打掉了她的孩子,那其实也是他的孩子啊。 她躺在那一滩血水中空洞了双眼…… ************************************ 作者的话:宝宝可怜的身世,真是不堪回首啊。 第十六章一物降一物,驯服狂狮H 宝宝觉得自己如一叶扁舟,逐浪起伏在大海中;晃晃悠悠的如落叶,随风而舞在空无中。 她的梦如此真实,又如此悲伤,梦里的公主是如此的痛彻心扉。她看着看着,仿佛在看一场场的戏,看着台上悲喜伤恨,自己在黑暗的台下流泪。 她努力的挣扎,想看的更清,想看到最后,却不防有外力要将自己出窍的元神拽回身体般去。 她挣脱挣脱再挣脱,却最终失败。 宝宝睁开眼睛,梦中的人事已忘记大半,所记住的也模糊不清。 入目所及,头顶上方有一个粗犷的男子脸,黝黑的像一只黑熊。他硬实的双臂撑在自己头两侧,胸膛厚实,下体却紧贴着自己,还在不断抽插着。 “嗯……”她闷哼一声,身体被连连撞击,伸出的子宫被撞得生生的疼。 “哼,死黑熊,都怪你把我弄醒,让我做不成梦,都怪你!让我看不见桐哥哥的脸。”宝宝愤怒的攥起两只小拳,雨点般打向结实的胸膛。 “死大熊,走开,别插我,走开!都怪你都怪你……” 夜无被两只小拳头垂的心痒痒,丝毫不影响他身下“干人”,狠狠的顶了一记,撞得宝宝“滋滋”的吃痛。 “小乖乖,是不是怪我捣的不够深?嗯?别急啊,这不看你睡着吗,现在醒了,乖乖的把腿再长大点。” 他左右扭动着臀部,结实的屁股肉像两坨石头,带着可怕的力量前后摇摆撞击,黑乎乎硬邦邦的大鸡巴像条旋转的龙,越钻越深。钻得宝宝喊叫不已:“啊,啊,肚肚好胀!” 夜无得意的看着她被操的哇哇叫:“小乖乖,本城主操人,就是死人都能被操活,你这么软绵绵的一团,本城主一捣就烂了。还敢挥小拳头,看不操死你。” 他抱起小人儿,保持着交合的姿势,一翻身,变成了男下女上位,一下子又狠又深的钻紧了子宫口。 “啊,宝宝受不了,死黑熊,这么大!”宝宝的阴道被撑得厉害,有些受不住,嗵嗵嗵朝着夜无的脸打了几拳。 “嗨,你这野女人!再打,我操穿你!”夜无挨了几拳,虽然不痛,但威严受损。 粗糙的大掌握住了宝宝两只不安分的小拳头,另一个大掌按住她小巧的小屁股,不让小屁股乱扭动,臀部快速有力的向上顶,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能听到沉闷的声响,让人担心宝宝脆弱的小子宫真的被他顶烂了。 “不要顶我,放开我!”宝宝的手不得解放,只好扭动屁股要逃离,却弄巧成拙的让夜无呦呦的叫出声来。 “对,就这样扭。小骚货,还没教你呢,就这么会找操。”夜无索性闭着眼享受,任宝宝夹着他的棒棒扭得起劲,却怎么都逃脱不掉。 “黑怪物,宝宝夹你,夹你大坏蛋。哼!”宝宝终于意识到这黑熊是在逗自己,想起每次她收紧穴穴里的肉肉,三三就被夹得求饶,宝宝决定使用这招。 “你还会夹人?这个好!夹吧夹吧,用力夹。”被夹的欲望翻腾,夜无求之不得。 “我夹,我使劲夹。”宝宝的小脾气上来了,“大坏蛋,宝宝不会放过你。” 夜无起初享受着被宝宝的穴肉层层叠叠包裹的触感,但随着越来越紧的收缩,一阵阵射精的压迫感涌上龟头。他一个哆嗦,差点控制不住的射出来。 激得他一松手,扶住宝宝的小腰求饶:“别夹了,别夹了,再加就不能操你了。” “我偏要夹。”宝宝的花心吸着他的马眼,用力,再用力。 几个收缩之后,夜无再也控制不住,龟头喷出一股激流射向花芯深处。他舒爽的抬起肩颈,射完之后重重的落回枕头之上。 真是要了他的命,这小逼里像长了无数张小嘴,而且还带牙,咬得他浑身都收不住了。 “捡到宝了,二弟真的捡到宝了。”他激动的搂着宝宝又亲又舔。 “臭熊,走开!”宝宝两只小爪上去,又抓又挠,被夜无按住了。 夜无以唇撬开她的小嘴,舔她的小舌。宝宝像一只小白兔,两只前爪被大黑熊按住,小嘴被他整个的吞着亲吻,小腰被紧紧的箍着,射玩之后的欲龙还插在她的小洞里,她整个人动也动不了。 “呜呜……”宝宝心里懊悔,又被三三以外的人插了。不是失贞的羞惭感和被强暴的屈辱感,而仅仅是因为她答应过夜悔,说话要算话不是么? “啾啾……”夜无吸得宝宝口都干了,唇都麻木了。稍事休息后的肉棒又重新得到活力,再次将宝宝的淫穴撑得满满的。 “舒服!”夜无爽得长出一口气,觉得一直以来焦躁的内心平和下来了,因为长期练功而造成的旺盛的炽欲,仿佛得到了仙家甘露的滋润,整个经络清凉舒适。 “好穴,真是个宝穴啊!操了几百个女人没有一个这么爽的!这个女人不错,留在本城主身边了。” 真是从未遇到过一个能让他发泄得如此彻底的女人。夜无不顾宝宝的挣扎,固定着她的小屁股,直接就着交合的姿势下了床。顺手扯下床单,将自己与怀中的小兔儿包了一圈,喊了一句“影一,清路”,就这样抱着宝宝抽插着走了出去。 宝宝踢晃着两只小腿:“大黑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夜无干脆伸手点了她的哑穴:“这样就清静多了。” 夜无示威的笑着。宝宝憋红了小脸,瞪着两只愤怒的眼睛看着他。 “哈哈,小乖乖,你不需要说话了,你下面的小嘴会吃肉就够了。就这样含着,来,好好看看,看本城主的棒棒顶在里面呢。” 他邪恶的笑着,要宝宝往交合的地方看,宝宝扁着小嘴偏头不理他。 待夜无的身影走到再也看不见,夜限自假山后走出来,他就这样看着大哥抱着小东西一步步走出他的视线,仿佛要走出他的生命。 他又一次犹豫了,是就此放手再也不和这女人扯上关系,还是和大哥共享,一起面对三弟?或者兄弟三人共御一女?他不知道,或者说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选择,只是迟迟不敢真正去面对。 由于影一的清路,夜无在一层床单的掩映下,边做着苟且之事,边大模大样的向自己的寝宫走去。一路上,人群躲避,偶尔有来不及躲避的宫人跪地伏身,明知道城主光天化日之下宣淫,无不目不敢视。 宝宝倒暂时忘记了愤怒,好奇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心想:他们为什么那么怕这只大黑熊,大黑熊一定很坏,哼。 “看什么呢?小乖乖,是不是想夸本城主英勇无敌?嗯?”他自我感觉良好的连着顶了了几下,顶的宝宝瘫软了身子。 到了寝宫,下人识趣的合起宫门。夜无甩掉床单,光溜溜的他抱着光溜溜的宝宝,粗黑的阳物隐没在宝宝两腿间。他仰躺在矮榻上,解开宝宝的穴道,咬着她的小脖子问:“小乖乖,怎么不说话了?” 宝宝哼一声,别开眼睛,不理他。 “不说话是吧,那我们接着做。”他动了动仍然很有需求的身体,欲龙在她的身体了动了几下,提醒着她不要忽视它的坚硬。 宝宝翘着小嘴,转过脸来望着他,可怜巴巴的说:“我饿了。” 她昏迷了好几日,醒来又经过这么剧烈的运动,当然饿了。只是她并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知道后面的结果——饿。 夜无看着她,淫虫上脑的他突然心里跳了一下,心变得无比柔软,如一朵无声开放的花。 一头狂狮仿佛瞬间变成了一只轻昵人的小鹿,他柔声道:“饿了?好,咱们吃饭。” 第十七章被轮流分享的宝宝(收服两大城主) 夜宫自从来了宝宝,众宫女们有人欢喜、有人妒忌。欢喜的人想着暂时不用应付杀人魔一般需索无度的大城主了,也不用担心自己一个伺候不周到,会被扔进哪个营里了,小命暂时得保了。妒忌的人想,真没想到大城主也会这么温柔这么疼人,如果当初自己也表现得像那个女人一样白痴,是不是就会成为幸运的那一个呢。 不管外人怎样看,夜无倒是第一次开始真心的疼宠起一个人。 夜宫花园,一只大黑熊肩上坐着一只小白兔,绕着水边而走。 小白兔指挥道:“快点快点,那边,那边有一只大的。”小白兔对着水里的金鱼扔去一颗石子,没中,鱼儿们立刻四散踪影全无。 小白兔气愤的责怪:“大笨熊,大笨熊,你太笨了。”用力地拍了几下那熊的头。 夜无一把将她从肩头抱在臂弯里:“小乖乖,不准叫我大笨熊。” “就叫,就叫,大笨熊大笨熊……”小人儿任性的喊。 “再叫,就把你扔进水里让鱼咬。”夜无威胁的作出抛弃的姿势。 “不要不要,”小人儿用力的搂紧他的脖颈,趴在他肩头说:“不要扔宝宝,宝宝不叫了,不要丢掉宝宝。” 软绵绵的求饶,就知道夜无最吃这一套。不过,她好想三三啊,三三都不来找她,是真的不要她了,没有人对她好了。 “不扔,不扔,吓你呢!”夜无赶忙来哄,生怕吓找了她,晚上不能干得痛快。 夜无觉得自己真是太蠢太幼稚了,整天跟孩子一样的傻女人斗嘴、玩闹。先是陪着她打鸟,鸟飞了,就把树砍了;再是和她一起扑蝴蝶,蝴蝶躲进了花丛,就把花烧了;后来是钓鱼,鱼吃了饵却没上钩,就变成了现在的打鱼…… 哎,任性的小姑娘啊,可是没办法,谁让自己真的在意,甚至有些类似传说中的喜欢上了她呢。 “小乖乖听话,我吓你的,不会丢掉乖乖的。”他拍抚着怀里的人儿。 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么在乎一个女人,一直记着师父为了一个女人悔恨了一辈子,原本拥有不死之身,拥有永远二十岁的容颜,却最终选择了放弃自己,自尽而死。 有好几次,他想把她送回二弟那里,可是就是舍不得,一想到这个人儿不在自己身边,心就空了一大块,特别地不爽,特别地想发火。 算了算了,既然想要她,离不开她,那就让她呆在自己身边陪着自己,他堂堂的夜城主难道还怕会因为一个女人葬送了自己不成,再说自己看上的女人就要留住,留不住,那还算是什么男人。 暮春人倦,春睡人懒起。 宝宝靠着身后温暖的怀抱津津有味的睡着,只是有些烦心大黑熊又把那根棒棒插在洞洞里,害得她总是睡不安稳,真是烦,她忍。 可是大肉棒竟然越来越用力,顶得小肚肚都痛了,实在忍无可忍了。 “大黑熊,别动。”她啪地拍了一下身后的人,却听到一声嗤笑。 睁眼一看,咦,大黑熊在自己眼前,那后面的人是谁,再回头一看,哦,是那个怪人啊。 “怎么,小东西终于醒了,不认识我了?” 夜限邪魅的笑着,身下用力顶了一下,撞得宝宝身子一颤一颤的。 “你这个坏人,谁让你插宝宝的,拔出来!”她甩着手劈头盖脸打夜限。 夜限只当她在挠痒痒,不以为意:“本城主决定了,和大哥一起分享你,以后有两个棒棒插你了,喜不喜欢?” 与大哥分享,他心有不甘,而大哥也不太情愿,怪他自己如果一开始就果断的做了决定,现在就可以独享她了。 “一起插,要怎么插?”宝宝很好奇,这个人在说什么啊。 “哈哈,你个贪吃的小东西,一起插啊,就是不仅插你这个洞,”夜限的手从被紧紧填满的阴穴,移向后面的菊穴,“还要插你后面这个洞,一前一后,一起往里捅,舒服得很哪!” “哦?两个洞一起么?”宝宝天真的问,那是很好玩的游戏么。 夜无不甘被冷落,争宠似的扳过宝宝的小脑袋:“小乖乖,以后两个人一起疼你好不好?” 一起疼她?她才不要呢,两个都不是好人。宝宝哼一声,不理。 “小乖乖,真是宠坏你了,以后叫我大大,来,看,大不大?”夜无抓住她的小手摸向自己腿间沉甸甸的大肉棒和两个鼓囊囊的子孙袋,果然是好大的一团啊。 “嗯,大,真大。”宝宝从善如流的答道。 “那以后叫我大大,来,叫一声。” “大大。”宝宝脆脆的叫了一声。 夜无笑得眉飞色舞,顺便还啵了一个吻。 “那小东西叫我什么?”夜限亲向她的唇间。 原本以为她会反感二男共侍一女,看来是他多虑了,她根本心智未开,不懂男女之事,也不懂这种二男一女的交合在世人眼中是怎样的污秽不堪,她甚至可能连世情伦理是什么都不知道。 不懂正好啊,人有时傻点笨点,反而是福。 “怪怪。”宝宝噘着被吻得红红的小嘴答道。 “为什么他是大大,我却是怪怪?” “就是怪怪,就叫你怪怪。”不要拉倒,气死你,那次对宝宝好凶,弄的宝宝好痛啊,宝宝记着呢。 “好,听小东西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来,让你的怪怪再爽一爽。”他伸手按向她的小腹,让小屁股再往后一点,好更紧的贴紧他的胯间,然后开始大动起来。 “嗯嗯……”宝宝被他撞得花枝乱颤,孩子似的娇憨又迷糊的呻吟响起。 这番景象刺激得夜无用大掌包裹住她的小手,使劲地在自己肉棒上套弄滑动,看着宝宝微张的小口,他冲动的想直接冲进去用它解决,但终于还是忍住了。 “小乖乖,给大大含含棒棒好不好?” “不好,宝宝才不要。” 宝宝伸手啪啪打了两下,打得夜无赶快闪开:“好狠心的小乖乖啊!不要就不要呗,不要打嘛。” 以前他对女人残忍又直接,从未有过怜惜,只因她们于他不过是发泄工具。而小乖乖不同,他舍不得,会觉得心疼,而且自与她交合后,就觉得自己原本燥热的心火平复了许多,言行也不再像过去那般暴虐狠辣了,反而觉得心柔得像一团棉花,只想厚厚重重地将她包裹起来。 他并不太愿意与二弟分享,只是最终还是顾着兄弟情,顾着她之前是二弟的人,终是妥协了。罢了罢了,只要还是他的女人,还在他身边就够了。 夜限刚发泄完,东西还未及拔出,夜无一把抢过宝宝趴在自己身上,白浊的体液从她洞口流出。夜无毫不在意,就着穴内的精液顶进去,滑滑的,正好润滑。 “小乖乖,喜不喜欢大大这样爱你?” “喜欢。” “为什么喜欢?是不是大大让你特别舒服?来,告诉大大,是哪里舒服?” “大哥,这副鬼样子,可不像你。”夜限靠在床一侧,微微笑着看着大黑熊逗弄小白兔。这个小东西真是有本事,让人恨不得一下子就操死她。 “来,接着小乖乖。二弟,别说我,你又好到哪里去。”夜无将宝宝的上半身放到了夜限的怀中,把下半身摆放成跪爬的姿势,抬高她的雪臀,拍打着她的臀肉,疯狂的进出着。 “啊啊啊,大大,太快了。”宝宝被撞得风中摇摆,无所着力。 夜限伸手抓住她白嫩的肥乳,上面已被抓握出了红红的指印。小人儿配大白乳,天生的淫物。 他低下头吻住她的小舌,宝宝啊啊的叫着,小口微张,小舌被夜限追逐,避无可避,任他吮吸咬含,就差被咬着舌尖拔出口外了。 夜限手指慢慢下滑,摸到宝宝光滑的小腹,里面有他射进去的种子。夜限坏笑着,放肆的手指拂过浓郁的毛发,打开蚌肉,企图在她被插得满满的阴道里,在塞进一根手指。他用力抠挖着,宝宝全身绷紧。 “敏感的小东西。”他再试探。 “不要,不要再塞宝宝了,塞不进去了。”宝宝骤然收紧穴肉,生怕被夜限得逞了,这一下坑了夜无。 “啊,不行了!”夜无被夹得大叫一声,几下大力的顶撞,将汩汩浓精射进了花蕊里,宝宝被烫了一下,内里剧烈抽搐,阴精流泻却又被肉棒顶住。夜无舒爽的享受着高潮后被宝宝内壁不断抚慰的甜美,不愿拔出。 宝宝小脸粉红,眼睛微闭,顾不上赶走压在身上的大黑熊,就感觉到身体里的怪蛇又热了起来。还未来得及开口拒绝,一根手指徘徊在交合的洞口,撕扯着小洞口,打算从从肉棒的边缘再插进去。 宝宝艰难的挪动小屁股,想躲开夜限手指的侵袭,不料左闪右躲,前后摩擦,不自觉的吞吐竟让体内还未拔出的巨兽彻底苏醒了。 夜无抬头,一脸热情难辞的反应:“小乖乖,你这么想被插啊,大大明白了,都给你。”他立刻再次奋战。 “不是,不是……”宝宝无处抗议,被夜限扭过她的头狠命的亲吻起来。 “唔……唔……坏黑熊,坏蛇……” 一只小白兔就这样被一熊一蛇不分昼夜的尽情享用,接下来的几日时间,宝宝在昏沉沉的睡梦中被激烈的运动给搅醒,又在运动中疲累的睡去,真的好困啊。 第十八章做妓女的夏国公主萧国妃 清风宫,萧国当年最受宠的夏贵妃寝宫。清风送荷香,十年后却是连春风也吹不来皇恩,穿过一道道房门,撩起一层层宫纱,烛光昏淡,人影晃动,入目的是极其淫乱的一幕。 夏国三位使者赤身裸体,用他们身上最具男人的象征插入女人身上不同的三个洞里。而被他们夹在中间、三洞齐开的就是当年名满天下,与亡国的赵国公主齐名的夏公主,也是十二年前嫁入萧国,十年前又深居简出,再不出现在人前的夏贵妃。 “操,真他妈的爽,没想到这辈子还能操到咱们夏国公主。”操着花穴的使者一道。 “就是,想当年在咱们夏国,能见到公主一面就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没想到她现在竟然像母狗一样任咱们干。”干着后庭的使者二拍着女人雪白的屁股道。 “这女人啊就是犯贱,放着咱们夏国好好的公主不当,非要跑到萧国来当妃子,结果却成了婊子。”插着小嘴的使者三道:“听说这十年,不仅咱们中原几国,就连北边的胡族,南边的蛮国,各国的使者来,萧国都是拿咱们公主飨客,就连萧国文官述职、武将立功也是拿咱们公主做奖励,兵士们打了胜仗也要她去犒赏,真是名副其实的接客做妓女了。看看这奶子,这么大,不知被多少男人抓过吸过了,这可真是母仪天下了,被天下各国都操过了。” “原来早就是一只破鞋了,可是这不知被多少人操过的穴,竟然还是这么紧。”使者一感叹道。 “这就不懂了吧,在萧王眼里咱们公主就只有一点用处了,是接待四方客、笼络臣下心的工具,那还不得天天用药养着,就怕被干松了不好用了,妓女不紧,那嫖客还愿意来吗?”使者二道。 “听说当年咱们公主也挺受宠的,怎么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呢?”使者一又问道。 “说起这事啊,可这是个秘密,在萧国就是一个禁忌。那十年前死了的赵国公主,知道吧,那可是世间少有的绝世美人,还是世间第一痴情女子,听说当年非萧王不嫁,天下皆知,为这事连公主都不当了,离京出走了四年。终于老赵王病死了,公主嫁成了,可是嫁的却是一条狼,就是这萧王,他驸马当腻了,要做王,就杀了自己的妻弟小赵王,夺了天下,休了公主,将她贬作最下等的宫女。想当年咱们夏王做太子那会,来萧国时还上过那公主,一夜销魂啊……”使者三津津乐道。 “那和咱们公主有什么关系?”使者一仍然不解。 “别急啊,那赵国公主十年前死了,知道吗?那是被蛮国太子及侍从一共五人给活活奸死的,轮死的,这就是咱们公主做的好事。”使者三拍着女人的脸,话带鄙夷地说。 “呸,这女人真毒,真是活该被千人操。”使者二抓住女人的细腰狠狠撞击。 使者一半晌没吭声,末了,道了一句:“真是可惜啊,赵国公主可是金枝玉叶哪……” “金枝玉叶又怎样?亡了国的公主能有什么好下场,怪就怪她自己瞎了眼,看错了人。” “哎,你说,五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干一个女人的?那赵国公主真是被五个人干死的?” “怎么,你想试试,改天再找两个人来一起试试?就拿咱这夏国公主来一起操。”使者三挤眉弄眼,向使者二建议。 倒是使者一想着正事:“你说咱们回去怎么说啊?”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总不能说干了咱们夏国公主吧,我说这些年凡是出使萧国的人怎么一回去都主张与萧国修好,原来是尝了这种甜头。在萧国竟然能操到咱夏国的公主,哪个人不愿意啊?” 被三人夹在中间的女子始终微闭着眼睛,仿佛不曾听到任何话语,这么多年她早就习惯了。 身下的两个洞努力地夹紧两根阳具,头部被男人扳转的扭曲,小嘴却仍然卖力地吞吐着男人的巨物。 没错,她就是夏国公主,曾经骄傲、蛮横、不可一世的公主。曾经的她不将天下任何男人放在眼里,认为没有任何男人能配得上她的倾城倾国。直到遇见了出使夏国的萧成,少年才俊,绝世风华,芝兰玉树,天下奇瑰,她倾心不已。未想,她却晚了赵国公主一步,天下所有人都知道赵国公主爱他,却不知她夏公主也爱他。 她不甘心,拒绝了父皇的指婚,一年年等待着,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喜结连理,天下祝福。她默默的向上天祈求,诅咒着赵国公主。 苍天有眼啊,终于让她等到了那一天,他夺了皇位,休了那个女人,高调的迎娶了自己。她兴奋,她高兴,她得意,终于将那个女人踩在脚下了,终于可以肆意折辱她了,终于出了这么多年的一口恶气。 可是,当初时的甜蜜过去,她渐渐感到压抑,好像一只手紧紧攥紧了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呼吸。 两年,她看着他囚禁了那个女人两年,折磨了她两年,他自己也痛苦了两年。 她明白了,她终于明白了,那个女人……原来如此,原来可笑的竟然是自己,原来自己从来都是手下败将。她不甘心,她不认输,她偏要打败她,偏要胜利一回。 是的,她打败了那个女人,用了最卑劣最肮脏的手段让她死去,让她直接从这个世上消失,让他的眼睛再也无法瞄上那个身影。而这一切,也恰恰是她地狱生活起始的缘因。 那件事情以后,萧成没有杀她,因为她怀孕了。开始,她以为他是顾着孩子,念着他们共同的骨肉,后来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 日复一日,她在寂冷的深宫和两个龙凤胎的孩子等着他的到来,却再也没有见过萧成的身影。日升月落,只有他们母子三人,她对着孩子笑,同孩子说话,给孩子唱歌,为孩子洗衣。 她忽然觉得哪怕一切都没有了,也不要紧,她还有孩子,同她骨肉相连的两个小生命,依赖她陪伴她,她用奶水一口口养大的孩子。 就这样吧,就这样让他们母子在被人遗忘的深宫里,安静的过一辈子吧。她这样的期望着。这样的愿望最后终结于一天———她的孩子不见了! 第十九章萧国父子间接出场 她终于明白了,一切都才刚刚开始,一切都是为了报复。他们故意让她与孩子相依为命、母子情深,直到自己再也无法同孩子分离时,再带走孩子,利用孩子控制她。 无论怎样对我都不要紧,可是求求你们把孩子还给我,他们才一岁,才刚刚学着说话,还不会走路,饿了还会哭,还没见过生人……是我的错,我不该那么卑鄙无耻地去对付一个世间最可怜无助的女人,我知道错了,我愿意付出一切,只求你们把孩子还给我…… 她苦苦的哀求,得到的答复是只要她乖乖听话,她的孩子就会平安的长大。于是她乖乖听话了,在这皇宫里做了九年的妓女。皇族王室、高官显贵、商贾大佬、士兵马夫……她都接过。 她知道这只是纯粹的羞辱,纯粹的报复,报复她当年对那个女人所做的一切。她没有见过萧成,这清风宫里来的除了嫖客,就是侍卫,他们听命于太子。 萧卓,当年萧成和赵国公主的婢女所生的孩子,她不喜欢,从第一眼就不喜欢。他看她的眼神里只有厌恶、鄙视。听说他曾被那个女人养过几年,那又怎样,他不是照样看着她被折磨、被羞辱,直至那样的死去吗? 萧成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十年前他只有八岁,却从那时就开始筹划要报复自己了,要为自己的养母报仇吗?为那个只活了二十四岁的女人报仇? 可惜晚了!人早就死了,说不定连白骨都没了。萧卓你有种怎么不去杀了自己的父皇,他萧成才是一切事情的罪魁祸首。你们萧家老老少少才是真正的凶手,我不是好人,你们萧家更不是,是萧家的人利用她杀了那个女人…… 太子东宫,黑夜寂寂,月当中庭,两人对酌。穿黄袍的男子名萧卓,萧国太子,年约十八九岁的模样,刀鬓剑眉,龙珠明目。对面的男子名赵其,约二十五六岁,一双星目,满脸坚毅。 萧卓道:“你去夜城吧。” “为什么?”男子饮尽一杯酒。 “皇叔可能在那里。” 当年皇叔萧仁助炎桐带走了她的尸体,之后一起消失不见。这么多年,他们一直在找他,因为找到他,也许就会找到她吧,无论是一具死尸还是一堆枯骨。 曾有人见过皇叔,听说是出家了,云游四方,这么多年,找遍了各国却始终不见踪影。直到近年,才注意到他们一直忽略了一个地方———夜城。 夜城虽为成,其实却是天下第一国,当今大国小国无数,还真无人敢打夜国的主意。 “为什么我去?”男子又问。 “今年她祭日时,父皇淋雨大病了一场,我需要留下盯着朝中,韩家老头越来越不安分了,派其他人去我不放心,而且,”萧卓顿了顿,“我们萧家人无脸面对她,哪怕是她的尸骨。” 男子不轻不重的放下酒杯,仍然发出咚的一声:“你们欠她的。”转身,消失在暗夜中。 是,是他们欠她的。琪琪,我一直留着你送的葫芦,你说这葫芦长得好怪,头小肚子大,像个亚字,所以叫亚亚葫芦,又通“压”,你说它可以避邪压惊,带着它鬼怪都会绕道走,一辈子平平安安……如今,我再也听不到你叫我一声“亚亚”了。 萧卓仰头饮尽一杯酒,烧灼内心,仿佛流进心里的眼泪,烛光映照下,满目水光。 多日的春情难耐后,夜宫里的宫女们翘首以待,终于盼来了两位城主的又一次垂青。 城主们终于将那个女人独自丢在房里睡觉,要去浴殿沐浴放松了,这也就意味着她们春闺独守的苦日子要到头了。也是,城主哪一次不是暂时迷上新鲜货,过后却又丢在脑后不管死活的。 夜无、夜限闭着眼睛,仰靠在浴池边,在宫女灵巧的擦洗下舒服的享受起来。这几天,两人终日缠着宝宝,不仅不疲累,反而异常生龙活虎。倒是宝宝像一朵饱受风雨蹂躏的小花,蔫蔫的睡着了。两人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让她好好休息。现在见了这些搔首弄姿的女人们,只觉性致全无。 夜限站起身来,抖落水珠,有宫女为他披上浴袍。他一步步踏上阶梯,倚靠在安乐榻上,随后夜无也上岸。早有宫女上前按摩,并有人立刻跪下身去,俯首含住两只沉睡的欲龙。 宝宝从梦中醒来,看了看房间,只剩下自己,那两个人哪里去了?带着疑问的宝宝跑出了寝宫,走啊走,一路上婢女忙碌,没有人理她。 “有这么多女人,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她们都是从哪里来的?” 宝宝很好奇,一抬头看见两个女人两手托着一叠衣物,好奇心驱使,她就跟了上去。 绕了许多圈,走了许多路,眼前出现了一座宫殿,门前无人把守,那两个女人就这样推开了门进去。宝宝待她们进去以后,也悄悄的推了门进去。 大殿里静悄悄的,好像无人的样子,宝宝轻步向内殿走去,躲在角落里隔着宫纱看见了两个男人斜倚在榻,许多女人的手在他们身上游走,还有女人用嘴含住那根曾无数次进出她洞洞的肉棒。 刹时,宝宝觉得一种恶心感涌上心头,如此的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宝宝努力回忆着,是在梦里,梦里的一座大殿里,一个男子赤身裸体的躺在一片女人的裸体之中,紫红色的巨物不断进出许多个女人的洞口。 一个憔悴消瘦的女子被人按着跪在地上,头被人强制的死死固定住,直直面向男人的方向,看着他在万花丛中淫乐。 男人鄙夷地说:“你以为你是谁?亡国公主,哼,你和这些下贱的宫女一样!求我,求我我就上你。” 女人的胳膊被人钳住,无法挣脱,指甲深深地刺进肉里也无法摆脱掉内心的燥热,她被下药了。他要她求他,妄想!自己当初怎么瞎了眼,爱上这个肮脏的禽兽! 男人看着女人满目的蔑视、憎恶,突然暴起:“我叫你别这样看我,别这样看我,听到没有。”狠狠地钳制住女人的下巴,用力捏痛了她的脸。 女人忍着疼痛,生生地从嘴里迸出一个字:“脏!” “什么?你再说一遍!” “脏,你真脏,你是最肮脏的禽兽。”女人嘶哑着声音喊。 “好!脏是吧,我就叫你见见什么是脏,按住她!” 立刻又多了几双手,将女人牢牢的死死的按住,当年纤纤的十根玉指被人狠狠地踩在脚下碾磨,头发纷披在地上,侧脸被按在冰冷的地面上,只留高高的臀部翘在空中。 男人走到女人身后,用那根刚刚插过许多个女人,现在还淫水闪亮的利器,毫不留情的捅进女人紧闭的后庭。 “啊……”被深深贯穿了身体,女人惨叫一声,又立刻闭紧了嘴巴,仿佛生生被人一刀割断了喉咙。 脏,脏,真的好脏!紧紧地咬住牙关,女人的眼泪早已流尽了、干枯了。 第二十章前世yin辱惹自杀 萧成,你真脏;萧成,你该死;萧成,我诅咒你;萧成,我绝不会放过你…… 女人在心中一遍遍切齿念着男人的名字,仿佛这样就可以减轻身体和心里的痛,仿佛这样就可以将他一口口咬死,仿佛这样就可以发泄出心中滔天的悔恨。 恨,好恨,恨自己当初的蠢,当初的傻,当初的笨; 恨自己,因为自己的任性,因为自己的认人不清,父皇病死了,弟弟被万箭穿心,赵家江山易主; 恨自己,那样的伤害了深爱自己的桐哥哥,恨自己被萧成当作人质威胁桐哥哥,那样神仙玉质,值得世上最美好的一切的桐哥哥,竟然被由帝国大将军一下子贬到了最低等的小卒,被逼迫到边疆为他萧家守边。 恨啊,恨啊,好恨啊,桐哥哥,对不起,桐哥哥,你来救我好不好?桐哥哥…… “脏!脏!好脏!啊……”宝宝仿佛化身为梦中的女人,看着殿中的场景,凄厉地尖叫。 原本闭目养神的夜无、夜限听到叫声,第一时间睁眼看向宝宝。夜无一脚踹开身下的女子向宝宝跑去,夜限直接震开身边的所有女人,一下子就落在了宝宝面前。两人还未触及她,却见她全身抖动,如风中的落叶。 “滚开,别碰我别碰我,好脏,好脏,脏死了,脏死了……” 狂躁的宝宝仿佛已失去了理智,狂乱的拉扯着自己的头发。这让两个男人大为震惊甚至心痛,怎么会这样,这样的癫狂迷乱。 夜限尽量温柔着语气问:“小东西,怎么了?告诉我们好不好?” “你们两个好脏,你们两个好脏,那些女人,那些女人……啊……”宝宝话未完,又一次后退尖叫。 夜无着急的问:“到底怎么了?” 夜限看了一眼宫女们,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对着宝宝道:“小东西,大大和怪怪没有碰她们,真的,我们向你保证。” 夜无也反应过来:“小乖乖,我们只碰了她们的嘴,没有碰她们那里。” 这句话仿佛又再次刺激了宝宝:“滚,滚,你们滚开,别碰我,别碰我!啊啊啊……” 宝宝两腿纷乱的后退,紧紧捂住脑袋,仿佛这样就可以捂住疼痛让它不再蔓延。退到殿中一根柱子处,她似乎找到了解脱,直直向柱子撞去。 夜无、夜限两人大叫:“不要。” 伸手去拉她,却仍然晚了一步,衣袖断裂,宝宝的头咚的一声撞在了柱子上…… 夜无寝宫。太医胆战心惊的为受伤的女人处理包扎好伤口,抬头看了看满脸阴沉的大城主和一直面无表情的二城主,犹豫着自己到底该不该说。说吧,自己是找死;不说吧,那就等着受死。反正都是死,那就,那就…… 太医仍然在纠结着,却听二城主一声怒喝:“滚出去。”立刻急溜溜的滚了出去。 夜限满脸乌云,太医的话不说他也知道,他向夜无道:“宝宝没事,只是没了心跳和呼吸。”在别院时也如此过,影卫有报告过,真的不知道这到底是何病症,连三弟都失色了,看来必须找鬼医了。 这个老不死的鬼医不知道跑到哪里闭关去了,连人影都找不到,真该将他绝顶的轻功废去,让他老老实实呆在夜城。 夜无听了他的话,心里已掀起了风浪,再加今日宝宝从未有过的怪异让他心烦意燥。乖乖根本就不懂男女欲事,所以才会有自己和二弟的共享,就算小乖乖今日所见让她大受刺激,但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夜无真的想不通。 “小乖乖到底是谁?” 夜限知瞒下去无意义,以实相告:“三弟的女人,就是刚刚丢的那个。” “她就是三弟带回来的女人?我怎么没想到呢,刚好三弟丢了人,你就有了小乖乖出现,那……” 夜无刚想开口问,夜限仿佛已知他所想:“放心,三弟不会来要她了。” “三弟不是说要跟她成亲的么?你怎么把她给搞到了?” “不是我,是贱婢春兰将她骗出来交于我。春兰已死,临死前骗三弟说将小东西卖到了胡地,三弟关心则乱,带人去了胡族寻人。影卫回报,三弟打听到胡商最近刚从夜城买回几个女奴,以为这小女人就在其中,公然向胡族讨要。胡人好斗又极为注重男人脸面,可以无情的将自己的妻妾与人共享,却不能忍受别人向自己讨要一个奴隶。三弟也不是好相与的,两方说不到一块,只能打了。所以三弟最近调兵,就是与胡族人开战……” “我就说三弟好好的亲不成,怎么打到胡族去了,原来为这事啊。”夜无后知后觉的想通了,“那三弟找不到小乖乖,是不是就决不罢休?” “不用担心了。三弟已不是三弟了。” “此话怎讲?莫非是三弟发生了什么?” “胡族有位绝色公主是萨满圣女,在三弟开战之时,这圣女亲临战场鼓舞士气。三弟对她惊鸿一瞥,晃了神,被涂了毒的流矢射中……” “那三弟有没有事?” “若有事,我们夜城会等到现在吗?不用担心,三弟中了箭,却当场忍痛下令退兵,昏迷前让人送信,只要胡族公主作人质,他便退兵。那位娜莎公主为部族而来求和,主动为三弟解了毒,日日伺候他清洗换药。三弟昏迷多日后醒来,竟对公主一见钟情、爱若至宝,比宠小东西时更甚,已传信要日夜兼程赶回夜城举行婚礼,不日将到。” “这里面有鬼。”夜无一口断定。 “当然有鬼,这么拙劣、漏洞百出,三弟是什么脾性,怎会被所谓公主迷住?稍一思量,就知不对。不过,一切且等人回到夜城再说。照这个局面来看,三弟要娶胡族公主,小东西归我们,皆大欢喜。” “三弟忘了小乖乖正好,还有那个公主,不管她接近三弟是什么目的,只要她有分寸,呆在三弟身边也没什么不可以,量她也当不成跳梁小丑。” “我也是这样想的。”夜限想如此他们也不用与三弟反目成仇了,各有所得。 “那小乖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心智不全,为什么会没有记忆,为什么会来到夜城……” “只听说是在路上捡的,三弟喜欢就带回来了,而且三弟也没有查过她的来历,其实她是谁无所谓,只要是自己的女人就够了。” “那我们也不查了,管她是谁,反正是咱们的女人。” “大哥,你有没有发现我们身上的变化?”夜限问。 “发现了。”就算他再迟钝,这些日子以来也感觉到了。夜无体热,内火旺盛,一般女子根本无法承受,“宝宝体温与常人无异,但每次交合时,都能感觉出一股阴凉之气侵袭,缓解了我的燥热。” 夜限连连点头,他以前靠有内力的女子维持阴阳平和,增长功力,宝宝脉象空空,毫无内力可言,却每次都能让他觉得功力不断精进。这些实在让他们想不通。 “三弟自带小东西回来后,曾大量查阅医书,其中最多的是有关复魂之术……” “你是说……” 夜限向他点了点头,看来找回鬼医急不可待了。 第二十一章扮兔吃黑熊 宝宝觉得自己是一朵云,在空无中不断飘浮,翻山越岭,承雨承风,没有尽头没有停止,一直在独自流浪,好累好难过啊。 她似乎能看到五个男人光裸的身躯,一个女子被他们凌虐着,绝望的无声哭泣着,仿佛能听到她一声声的呼喊:萧成萧成,我恨你我恨你,桐哥哥桐哥哥,救我救我。再接着仿佛是刀入皮肉的声音…… 宝宝看不清楚,脑袋里却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一个女子将一把匕首插向了心口,生生地断了自己的心脉,自尽而死……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萧成,我只是爱上了你,你为何要用尽世间最残忍、卑劣的手段折磨我、践踏我。萧成,来生我决不会放过你,绝不,绝不,绝不! “不要,不要,好痛好痛,宝宝好痛,宝宝好痛。”宝宝剧烈的挣扎着,捂住自己的胸口,仿佛那里正有源源不断的鲜血流出。 “小乖乖(小东西)醒醒,没事了没事了……”两个男人无措,她到底沉浸在了什么样的梦魇里了,竟让她如此的痛苦。 宝宝听到声音,如同在迷雾中寻到了一丝光亮,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有光透射进来,稍眯了眯眼睛,看清了床前的两个人。 相对于两个人复杂的情绪,宝宝倒是傻傻的:“宝宝的头好痛,你们是不是又欺负宝宝了?” “是大大不好,让小乖乖受伤了,乖乖原谅大大好不好?”夜无抓着她的小手亲吻。 “嗯,就知道一定是大大坏,还有怪怪也不是好人,只是宝宝做梦了,记不清你们做了什么坏事。”她已然忘了之前在浴殿发生过的事。 “小东西真的不记得了?”夜限试探的问。 “不记得了。”宝宝摇摇脑袋。 两人对视了一眼,忘了,忘了就好,谁也不会再提那件事了,她睡了好几日终于醒了,这就好这就好。 宝宝自从醒来以后安静了不少,而夜无夜限两人因之前的事,一直忍着没有再碰宝宝。虽然她没有表现出来,但他们就是隐隐觉得她有些排斥他们。 宝宝倒是开始自己动手吃饭,当然总是让汤水溅湿自己的衣服。也常常一个人呆在书房练字,她会不停地写“桐哥哥”,一遍又一遍。其实三三并没有教过她怎么写,可她竟然写出来了,原来她是会写字的,只是忘了。 她还会写“三三”,三三,你去哪里了,怎么不来找宝宝,是不是不要宝宝了。桐哥哥不见了,那个梦里的她也死了,你也要不见了吗?宝宝好难过好害怕,三三…… 宝宝写着写着,突然刷刷将纸撕烂,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一直站在门外的两个人听到哭声进来,夜无无措的将她搂到怀里,紧张的哄道:“小乖乖,不哭了,大大坏,大大以后疼你。” 夜限弯腰捡起地上的纸张,看了他们一眼。夜无继续哄:“小乖乖不哭了,说,想要什么,大大都给你,啊,不哭不哭……” 宝宝不理,趴在他胸口痛痛快快的哭,总是觉得心里很难受很想哭,哭出来了,就会好受了。渐渐的,宝宝哭累了,声音慢慢停止了。 “大大,”她揪住他胸口被泪水浸湿的衣服:“我要出去玩。” “好,出去玩,大大陪你。” “不要,我不要你陪,我要自己玩,你也不能派人偷偷跟着宝宝。”语气娇蛮,倒恢复了之前的几分模样。 “不行,小乖乖,外面坏人很多的。” “不要,我不要你们跟着,就是不要你们跟着!” “好好,我们不跟着,那叫影一跟着好不好?他是大大的影卫,可以帮小乖乖打坏人,可以抓小鸟,还可以给小乖乖买好吃的。”夜无努力的推销着,渴望的望着小人儿。 宝宝翻着白眼向房顶瞧了瞧,眼珠子又前后左右转了一圈,状似考虑深思了一番,才勉为其难的说:“好吧,不过他以后只能听宝宝一个人的话。” “好好,听小乖乖的。影一,以后你就是小乖乖的影卫了。” 影一人未现身,却应了一声是。 夜限无语的站在一边,看着笑得傻傻的大哥和一脸勉强的小女人,心下感慨。这还是那个曾经残忍无情,对女人不屑一顾的城主吗?倒像一个百般讨好公主的奴才。还有小东西,小白兔也能打败大黑熊了。唉,这男人遇到了女人,怎么逃不掉被改造的命呢? 夜无嘿嘿的笑着,讨得小乖乖高兴了,气氛融洽了,这下身的东西又开始不安分了。他坐在椅子上,宝宝侧坐在他身上,两只小腿踢啊踢摇啊摇的,无意间的摩擦触动了臀下的那一根粗粗硬硬的东西,咯得她的小屁股好不舒服。 宝宝挪了挪屁股,露出夜无腿间鼓胀的那一大包,她伸手就拍了下去:“别动别动,坏东西,老是顶宝宝,打你打你……” 夜无一个激凌,两腿一颤,一手快速的捂住胯间,一手包握住她两只小手,差点把宝宝颠坐下来:“乖乖,别打,打坏了就不能用了,乖乖听话,它想你了,让它亲亲你。” 男人半求饶半耍赖的抓着小手,穿过衣物,将它附于自己的巨物上。 “不要,不要,我不要。”宝宝挣脱着,扭动着,要跳下来。 夜无搂住她,半哄着:“乖乖不要任性,听大大的话好不好,来,让大大摸一摸。” 一手钳制住她,一手强悍的拨开障碍来到蜜源之口,稍稍探了探,真紧,太干了,进不去。 “疼,疼……”宝宝抽着气,眼睛开始水蒙蒙了:“大大坏,大大不疼宝宝了??” “没有没有,乖乖不要哭,大大不动了。”夜无将她小脑袋轻轻按在胸口,眼睛瞟向了一直站在一边不发一语的二弟。小乖乖不动情,强要伤了她怎么办? 夜限走过来,大手抚向小脑袋,蹲下身去,吻上了小红唇,轻戏慢挑,大舌追逐小舌,津津有声。一颗药丸落入了小嘴里,即刻溶化。宝宝似有所觉,想要挣扎,却被大掌按住了脑袋继续亲吻。 夜无的两只手也开始在她身上色情的挑逗抚摸,宝宝渐渐觉得燥热起来,仿佛置身热气腾腾的蒸房,四肢沉软,口舌干渴,禁不住嗯了一声。 夜限放开了她,离了红唇,宝宝却似要追着不放一样粘了上去。 夜无看了他一眼:“喂了什么?” “春露。” “什么?”夜无惊讶,竟然喂她吃春露。 鬼医所制的春药,一颗就可以让女子终生离不开男人,日日情欲缠身,只有不断交合才可缓解。可使端庄严谨的大家闺秀成为放荡的欲奴,日日需要阳具止痒,哪怕上街都不可奥以,一旦情欲发作,不论对方是丑是臭,只要是个男人,女人都会撅着屁股求操。 第二十二章黑熊、坏蛇双插小白兔H 当初有女子初入夜城,不甘委身或者忍受不了折磨自尽而死,鬼医给了他们此药,说是少造杀孽,与其受他们折磨不如受药折磨。 真不知道那老家伙什么脑子,狗屁都不通。他们一直都没用过,因为根本不屑用药来控制女人,没想到今日倒用到小乖乖身上了。 相对于夜无的惊讶,夜限倒是淡淡的:“小东西自醒来就没有动过情,我们又根本忍受不了不碰她,用这个药她才不会受伤,她是我们的女人,除了我们,任何男人都碰不到她。” 夜无想也是,倒不再多说什么,看了看怀里的小乖乖,眼神迷离,脸儿通红,春潮初起。探了探下身,已见湿润。便动手剥了她的衣服,让她面对面叉开双腿坐在自己腿上,扶住龙头对准洞口,缓缓的蠕动的披荆斩棘般艰难的推进去,直到顶到尽头。 夜无长出一口气,太想念她了:“小乖乖,包得真紧啊,你也想它了吧,看吸得多欢啊。” “小乖乖,要动了哟。”吻吻她的小红脸,夜无开始挺动腰身享受起来。宝宝张着小口,神思混沌,两只小手抓住他的衣袖,身波荡漾,身下紧紧的缩起。 夜限站在她背后,从脸颊、耳垂、脖颈……一处处舔吻轻咬下来,她身上似乎有一种婴儿般香甜的味道,总是引得人想狠狠咬一口尝尝。于是他一口咬在她圆润的小肩头上,牙齿厮磨起一层皮肉。 宝宝正被捣弄得气喘吁吁,又被冷不防一咬,啊的一声紧紧夹紧了下身。 夜无舒服的喊:“小乖乖,好棒,继续。”亲亲她的小鼻头,以示鼓励。 夜限放开小肩头,用舌头舔刷她的后背,软粘轻痒,宝宝的小背绷紧了。 “痒,好痒……” “哪里痒?这不是操着你呢吗?还说痒,是不是嫌不够深?”夜无明知故问,胯下用力,顶弄的宝宝连连乱颤。 夜限轻笑,抓起她的小脚丫,绵绵软软的,一根根含住她的小脚趾,白嫩嫩的,真好吃,吻了又吻,渐渐向上,小腿、大腿,然后咬着臀肉来到股沟。 宝宝刚放松的身体又绷紧了,夜无吻住她。夜限立起身来,脱下衣服,从腰带间取出一瓷瓶,打开瓶塞,清香溢出,挖出晶莹粘稠的冻状药膏抹向宝宝的后穴。 天生的直觉让宝宝想逃离,却根本逃不开。夜限将药膏涂抹在菊穴的外沿,并扒着她的小臀往里吹气,清清凉凉又略带瘙痒的感觉自菊口升起,被浸润的菊瓣莹莹的泛着光,仿佛在乞求更多的雨露。 “不要,那里不要……”宝宝意识到危险,前后挣扎。怎奈被夜无箍得死死的:“别乱动,小乖乖,不然两个小洞洞可就被操穿了哟,宝宝的小肚肚就破了,两个大棒棒把宝宝顶起来了……” 夜限听他诱哄的威胁宝宝,蘸取了一团药膏开始顺着蠕动的菊口向里探进。宝宝想要努力的闭紧,无奈菊口已被润滑,在极度的渴望下不住的缩放着,在这一紧一松中,手指乘虚而入,带着清凉爽滑后极度的燥热进入了温暖的后庭。 “呀!手指……痛痛……宝宝的屁屁不要……”她甩啊扭啊,就是不能把夜限的手指挤出去。 无人探访过的花径差点被弄伤,宝宝更努力的夹紧了入侵者。夜限暂时停住手指,感受着宝宝身体剧烈的反应,真怕太过鲁莽伤了她。 渐渐地,在药物和身体自我保护意识的作用下,花径里开始滑腻起来,动动手指,已不像刚才那般紧涩难动了。 “小东西,里面湿了呢!”夜限故意把手指顶得更深,在禁止的洞里转动手指,不断轻点挑逗内壁,抚擦勾弄嫩肉,扩充穴口,又试着再加入一指。 “啊,舒服,这样舒服。”宝宝的小洞开始放松,并极度渴望着抽插,连阴道都吮吸的更紧更剧烈了。 “我也舒服,小宝宝,用力,大大就爱你这小嫩逼。”夜无大动,摇着臀在宝宝穴里翻搅。 夜限觉得时机成熟了,抽出泛着光亮的手指,将剩余药膏全倒在手中,不断揉搓润滑自己的巨物,狰狞丑陋的大蛇头变得油光水嫩,夜限抓着它凑向缩紧的小口。 宝宝下意识的躲避,小臀向前挨了挨,却让前面的阳物更深入了花心。夜限也跟着向前,巨物直直的抵住紧闭的门扉,并有强行直入的意图,前胸也随之倾贴向宝宝小小的背,吻着她的耳后,轻轻哈气,再扭过她的小脑袋,吻住小唇。趁着小人儿沉溺情欲中,身下狠狠用力,仿佛要用身上的那根东西搭一根桥,一头长在自己身上,一头要嵌入她的穴中。 即使满身的欲火,也无法消除那莽撞的攻击带来的疼痛,宝宝全身痛的抖动,指甲刺进夜无的肉里,泪水涌向眼眶,喉咙里闷哑的一声痛呼。只是无奈口被堵住,舌被吸住,全身也被钳制住,根本无法逃离。 夜限趁着头关已入,再接再厉,缩腹顶臀,一个用力,再次强悍深入,宝宝眼泪刷的流出来,痛死了。 夜无不满的怒道:“轻点,没看到小乖乖都痛哭了!”轻拍着小人儿,心疼兮兮地说着“没事了,没事了,不疼了”,似乎这样就真的不疼了。 夜限看了他一眼,装什么好心,他已经充分做了准备,尽量温柔尽量小心了。他插着阴穴,倒好意思说起自己了,要是换了他,小东西说不定命都没有了。 夜限不理,彻底的进入,深深顶住最深处,同时放开了宝宝被吻得红红的小嘴。 宝宝哇的一声大哭,又被口水呛住,伏在夜限怀中剧烈咳嗽起来,只觉得疼,却又说不出一句话来,被春药弄得神思模糊,只剩下本能的哭了。 “小乖乖不哭,马上就好了,大大保证过一会儿就把宝宝操的只流口水。” “小东西,哭什么,看你咬的多紧。多一个穴会更快活,你不是喜欢挨操么。” 两个男人停止不动,安抚挑逗着宝宝,似乎希望春药能将欲火点得更盛,来燃光欢娱中的疼痛。 如他们所愿,宝宝不久就嗯嗯的扭动着小身子,磨蹭着小屁股,希望那两只欲龙能大展雄威。 “动一动,宝宝好痒,快动一动……” 两个男人彼此看了一眼,前后夹击地缓慢动起来。隔着一层肉膜,两根东西你来我往,或针锋相对,同进同出,顶磨怒撞激烈对抗;或礼貌谦让,你进我退,惬意共赴极乐之乡。 宝宝夹在两人中间,浑身麻痒,前后两个小洞都快乐的享受着两个男人的填充。 “嗯嗯,好舒服,好棒,宝宝喜欢,快点,再快点。” 夜无看着春情荡漾的宝宝,小身子都泛起了一层粉红,揉揉她的大胸:“小乖乖,喜欢是不是?那大大就不停了,一直做下去,死也要死在小乖乖的洞里,好不好?” 说完,和着夜限的节拍,一阵前后猛捣,啪啪清亮的响声,宝宝颠簸的啊啊直叫,痛并快乐着。 两个被压抑的欲兽,前后夹着小女人,不断变换着体位、姿势和地点,不分昼夜,醒了就做,累了就双双插在小女人身体里,三人搂着缠着的睡去。 ******************************** 最近没有人留言,小湖好忐忑,咦,我的读者这么高冷,我好不习惯哪! 第二十三章鬼医与炎族的牵绊 在连绵不尽的深山茂林里,一碧湖边矗立着一座竹屋,四周猛兽飞禽随意的游走,一头戴斗笠身背药筐的老者健步走来,须发花白,红光扑面,他便是鬼医夜鹰。 看似花甲之年,实则已有百岁了,与夜城已死的前任老城主夜枭是从小长大的兄弟。 夜鹰、夜枭都记不清自己是谁,只记得自己自小就是孤儿,被人丢到了野外,被一隐居的高人捡到收为徒弟,这竹屋便是当年他们和师父的居所。 八十年前,老高人死去,至死都未透露自己的姓名,这世上人人都有往事,死了就让它随风散了吧。他与夜枭葬了师父,一个带着绝世的武功,一个带着绝世的医术闯荡江湖了…… 鬼医一路走来,拍拍老虎的头,捏捏黑熊的肩,再踢踢野猪的屁股,笑呵呵的打着招呼。出去采药两天未回,倒是又想念这些老朋友了。 竹屋凉床上躺着一白衣男子,双目安详的闭着,剑眉恬淡的横着,谪仙沉醉一般的睡着,就连那满头的白发也让人觉得是一种神圣。鬼医把了把他的脉,微弱停缓,这具躯体怕是承受了太多吧。 几个月前他从陵山路过,与这个男子错身,当时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凭着这种感觉他追上这个人,幸好他虽然不会武功,但轻功却卓绝天下,一路下来跟着他到一国一国的皇宫去寻东西。 鬼医曾问他要找什么,他说要找族中丢失的血魂珠,好去救他的爱人。 血魂珠!那一刻,鬼医终于明白了那莫名其妙吸引自己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了:他是使用过复魂之术的人啊! 真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啊。复魂术,七八十年了,终于又再见了一回,这是他第二次见到有人用自己的一条命去换爱人的一条命。那第一人是她啊,炎晴…… 八十年了,炎晴,我鬼医认识你八十年了,可是你却死了。你为了救夜枭而死,夜枭为了寻你和你的女儿走遍天下。你们的女儿我没有找到,但我找到了你的曾外孙——炎桐。除了你们炎家人,谁还能这么傻?傻到甘愿用自己的命,来换别人的命! 鬼医抬起干枯的手擦去不知何时滑落下的老泪,深深地叹息,人老了,真是越来越爱回忆了。 炎晴,我告诉你啊,夜枭这个坏蛋老哥们,真是为你悔恨了一辈子,可惜啊你没有看到。你也真调皮,我知道那老哥们年轻时就比我俊,你就爱他那脸,你用命救了他却要他永远顶着一张二十几岁的脸,永远不老永远那模样,像你们刚认识时一样。你说你啊,怎么就那么重色呢,以后千万不要再被男人骗了,越英俊的男人越心狠,像我老头子这样的就是忠厚老实的。 炎晴,我那老哥们在地上找不到你,十几年前就自杀了,追你追到地下去了,你要小心啊,不要原谅他,等着我老头子死了来帮你。咱们要在一起恩恩爱爱,狠狠的气死他。 炎晴,我老头子当年救不了你,是我无能,我研究了复魂几十年,我就不信还救不了你的后人。这个孩子也是个痴情人,像我老头子一样,比我老头子还要勇敢,不像我当年都不敢告诉你。等他好了,就问问那女娃到底怎样,若还不错,就让他们在一起好不好? 鬼医闭着眼睛慢慢睡着了,脸上挂着笑,梦里有她,他的炎晴。 炎桐从昏睡中醒来,鸟儿在欢快的叫,风拂开了窗,阳光金灿灿的铺了进来,分不清此时是清晨还是傍晚。 真好,自己又醒过来了,记不清是第几次昏睡了,真怕自己会一睡不起。不行,他还不能睡去,他的琪琪还没有复活,还在等着他找到血魂珠救她醒来。 离开陵山几个月了,她一定还在睡,已经睡了十年了。琪琪,快了,等桐哥哥拿到血魂珠,你就可以不用睡了,桐哥哥知道,一直睡着真的不好受,所以桐哥哥一定会让琪琪赶快醒来。 琪琪,也许等你醒来,桐哥哥就要消失了,再也不能陪着你了,也许你再也不会记得桐哥哥是谁。这样也好,忘掉一切,只要琪琪幸福就好。 琪琪,桐哥哥希望你永远活在无忧无虑的年岁里,希望你永远像15岁那年迎桐哥哥凯旋归朝时一样快乐,没有后来,没有伤痛,没有血泪,重新开始你的人生。 炎桐艰难的起身,满头的白发缭乱,复魂的代价就是用一个人的死去换另一个人的重生,他的身体已经垮了,空了,可是他还不能倒,他还要支撑着,他的琪琪在等他。他已经知道血魂珠在哪了,原来他的母亲将它送给了当年的夏王。 拿到了血魂珠,他的琪琪不仅可以重生,而且还可以永远年轻永远不老的活下去。这样真好,为心爱的人死去。 琪琪,我告诉你啊,炎族的人永远为情所困,逃不开一个情字,即使觅得良人,也会薄命而死。远的不说,从咱们的曾外祖母炎晴说起,她为了那个叫夜枭的人搭上了一条命,回到陵山就死了,丢下了咱们十岁的外祖母不管,外祖母长大了,嫁了一个老实的族人,生了你娘和我娘,夫妻恩爱,可惜过了三年就双双病死了。 娘和姨娘长大后下山,姨娘遇到了你爹,成为一国之后,却也是红颜薄命。而娘遇到了一个男人,他给了她一只九凤簪,说会来娶她为后,娘就送了他血魂珠作定情物,可是娘等到死,也没有等到那个人。 那个骗了娘的人就是老夏王,他们夏家没有一个好人。琪琪,将来你替桐哥哥和你自己惩罚他们好不好?算了,琪琪,你不要去管那些事,你只要快乐就好。 炎桐迟缓的挪动着脚步,全身的骨骼像石头一样僵硬,仿佛全部错了位,咯咯作响,每一寸每一节的疼痛。他想控制好自己的身体,可是一切偏偏失了控,他的身体倾斜,他的腿太沉重,他的脑袋太闷疼,他的眼睛太混沌。 最终,他嗵的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昏去前,炎桐苦笑:琪琪,你看桐哥哥现在真没用,以前也没用,根本保护不了琪琪。 响声惊醒了竹椅上睡着的鬼医,一睁眼看见了地上的人,鬼医又气又恨:“傻小子,就你这样,还要往哪里去送死!你啊你,怎么就跟炎晴一个脾气呢?老头子我一把年纪要被你给气死了,好,要找东西是吧,老头子帮你找,咱们回夜城去,让那三个小兔崽子帮你找。走,回夜城。” 第二十四章鸠占雀巢的胡族公主 夜宫,可怜的宝宝小白兔,先是被两只夜姓大恶狼狠狠的压了几天,终于迎来了她的自由,噢,耶! 这天,两个男人甜蜜的喂宝宝吃完饭后,拍拍她的小肚肚:“我们要出去办事,小乖乖(小东西)要听话,想出去玩一定要让影一跟着,知道吗?” 嗯嗯,宝宝连忙点点头,可以出去玩了! 夜无、夜限相视一笑,他们自有打算。今天三弟回城,他们要去别院看他和那个胡族公主,婚礼已经准备好了,后天就要举行。小东西心思单纯,一般的伤害她不会记着,但一旦彻底伤了她的心,只怕她再也不会忘记。 现在只怕全夜城的人都知道三弟要娶亲了吧,只要她出去,就一定会听到,也让她彻底断了想念三弟的心。还有她莫名其妙提到的桐哥哥,也没有他出场的机会了,小东西以后只会呆在他们身边。 夜限当然记着上次书房的事,大哥只顾着小东西,他却知道小东西心里想着谁,他们的女人不允许想着任何人。 两个男人前脚刚走,宝宝后脚跳起,大叫着:“影一影一,出去玩出去玩喽。” 影一立刻现身,宝宝笑着跑着奔向他,攀住他搂住脖子:“快,快,咱们出去玩,带我飞呀。” 影一犹豫再三,看着怀中一脸无邪的小人儿,终于一手圈住了她的腰,嗖的一声,飞喽。宝宝咯咯的笑声撒落一地。 这个公主不是她,影三肯定的下结论。当清晨夜悔搂着胡族公主娜莎,在满院人的跪迎中走进来时,影三也曾惊异:那个娜莎公主竟是他们之前在路上捡到的女子。可是随着她的开口,她的举止,她的一颦一笑,影三否定了自己最初的认识。 她不是她,这个公主绝不是他们在陵山捡到的那个女人。他回夜城时,主人已去了胡族,他从下人口中得知那个女人的一切,包括主人对她的疼宠。看眼前这个公主,分明在模仿着那个女人的言行,只让人觉得虚伪做作。而主人竟似毫无发现,满脸宠溺。 主人还是主人没错,只是哪里让人觉得不对。影三似乎想到了什么,但他天生对夜悔的崇拜心理很快让他否定了自己的怀疑,主人不会轻易就被人算计了。 房中,夜悔温柔怜惜的为娜莎拭去额上的汗水:“宝宝,热了是吗?来,喝酸梅汤。” “三三,”满头细长发辫,美艳高壮的娜莎公主嘟起了红艳大嘴。旁边那个影卫的目光让她很不舒服,总觉得自己被看穿了一般。 “三三,宝宝不喜欢这些人。”她抓着他的衣袖娇嗔道。 夜悔一个眼神,影三等众人立刻退的干净。 夜悔重新温柔的笑起:“宝宝,后天成亲好不好?” “好啊。”娜莎故作娇羞的回道。 “那宝宝高兴吗?” “宝宝好高兴,可以和三三在一起。” 夜悔笑了,抚着她的发吻了上去,娜莎立刻热情的回应。夜悔的手又滑落到了她的胸口,伸进去握住丰满,口也随之转向脖颈。娜莎向后弓身,脖颈扬起,将丰满更贴向了他。即将步入激情的两人似乎并未发现门外的人,直到听到一声咳嗽,夜悔立刻将她包好,看向来人。 娜莎气喘吁吁,貌似有些欲求不满却满脸羞红的躲进了他怀里,小声唤道:“三三。”同时,大出宝宝许多的手紧抓住了他衣袖,夜悔安抚的拍拍她。 “我说什么来着,准能看到一场春宫戏吧。”夜限撞撞看着夜无,后者看着娜莎的脸有些发怔。 夜无立刻回神,嚷道:“老三,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只要美人,都忘了哥哥们。” “是弟弟疏忽了,向哥哥们赔罪,后天弟弟成亲,还要请大哥二哥主婚呢。” “那是自然的,没想到倒是三弟头一个成亲,来,大美人,叫声哥哥。”夜限顶着夜悔的目光走近娜莎戏谑道,眼神却如犀利的箭。 娜莎看得心惊,不敢再对视,只作害怕的偎紧了夜悔。夜悔立刻揽紧了她,警告的看向了夜限。 夜限心里冷笑,这女人装得挺像,还有三弟,真该让小东西来看看他这副蠢样子。 夜无倒是哈哈大笑起来:“你怕什么,二弟逗着玩而已,兄弟妻,不可欺,这点咱们还是懂得。走,三弟,陪哥哥练两招去,看看受了一次伤,功夫是不是就退步了,让二弟陪陪你的新娘子,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不能太生分了,有影三在,你怕什么?走走……” 夜悔并不放心,但转念一想大哥的话也是,而且兄弟多年不能没有一点信任,故而以眼神示意影三,又哄了娜莎几句便出去了。 娜莎原本想紧抓着夜悔不放,但在夜限闪着刀光一样的眼睛下,终没有勇气,似乎怕自己的双臂被那目光切断了。 待夜无夜悔走远,夜限不理影三,脸上直接写满了轻蔑不屑:“公主真是好本事啊,竟能控制得了三弟。”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要找三三,我要找三三……” “闭嘴!”夜限一声怒喝,直接让那女人闭了嘴,他才不是三弟会被这个假货给骗了,“看看这张脸,长得真像啊,不然三弟也不会栽了这么大个跟头。” 三弟毕竟没跟女人打过交道,所以才会一次次栽在女人手里。只是小东西是一只惹人怜爱的小白兔,哪是这个奶牛女人能比的,三弟瞎了眼不成。 “公主,或者说胡族的萨满圣女,你的巫术真不错啊,趁着三弟中毒昏迷,窥探他的内心,又借着这张脸,略施一点小巫术就控制了他,让他将你当成他最爱的女人,真是好有勇气、好有魄力啊,佩服啊佩服,这么轻易就驯服了夜城的三城主。那接下来呢,成为城主夫人,挑拨我们兄弟的关系?将夜城变成胡族的地盘?还是借着夜城,一统中原?嗯,公主……” 夜限字字如针,渐渐靠向了她,口气似乎带着挑逗,让娜莎一阵颤抖,当然是被吓得。 她刚要大声反驳,却又听到耳边夜限轻若蚊蚋的声音:“只要你安分的呆着,自然会成为城主夫人。我们可以做笔买卖……” 娜莎眼睛瞟向门边的影三,确信他没有听到夜限在她耳边的私语,又看向夜限,此时他的眼神是一种邀请合作的诱惑。 她低下头,成交了。不明白他究竟要做什么,也不明白这又意味着什么,她只明白为了得到自己看上的男人,为了胡族的将来,这就是她的选择。 夜限直起身,对着太师椅上的女人大声道:“公主,你好好的呆着吧。”转身出门,影三跟上。待到院内,影三单膝跪地:“二城主,为什么不向主人揭穿她?为什么不杀了这个别有用心的女人?” 夜限面无表情:“我自有决定,你不用多问,三弟那里我自会去说。” “可是……”影三还要争辩,却传来了影二的声音:“主人,四公子回来了。” “走。”人立刻消失不见,徒留影三跪在原地。 第二十五章酒楼遇赵其 四公子小猪,夜限亲弟。二十年前,家乡发大水,爹娘拼死将他与幼弟送到高处,自己却被冲走。大水退后,夜限带着无家可归的幼弟流浪,遇上了同样流浪的夜无夜悔,于是四个小男孩走到了一起。衣食无着,朝不保夕,四人行乞也是常常被欺,不停的走不停的要饭,不知道何年何地,只知道四人相依为命,同生共死。 直到一日,一富人家生子,抛撒面饼、铜板庆喜,三个大男孩挤入人群疯抢,待人群散去后,却再也找不到弟弟。后来他们三人被那个看似风神玉貌,实则已是耄耋老人的夜城主收为徒弟,带回夜城,分别取名夜无、夜限、夜悔。 夜限曾问师父夜枭为什么要收他们为徒,夜枭答只是刚好遇上了。那时夜枭还在满天下的寻人,他们三个小乞丐以为他是某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阔少,夜无故意撞上他的影卫,引起争吵围观,夜限欲趁机盗走他的玉佩,而夜悔则可怜的喊着:“放开我哥哥,放开我哥哥。” 当时的夜枭已经找寻爱人和女儿几十年了,内心的痛苦悔恨难消。他想放弃自己,想找一个人替他看着夜城,他追随找炎晴到地下了。刚好遇到了他们三人,一个孔武有力,一个小有机谋,一个病体柔弱。他觉得他们三人似乎可以替他管好夜城,他不用浪费时间了,他要尽快去见炎晴,所以就收了他们。 过了几年,夜枭就自尽死了。当上了城主的夜限,依然执着的寻找着弟弟,十年前,有影卫报夜城里来了一个与他长得极相似的人。于是亲人相认,夜城多了位四公子。 他曾问弟弟小猪,这么多年到底经历了什么,又跟什么人学了一身功夫。小猪沉默不语,也不愿留在夜城,总是长年不断的奔走,少有回来,好像也在找一个人。 夜限觉得很无语,这个世界真是疯了,怎么这年头都流行满天下的找人,恰恰都让他给碰上了,这个弟弟难不成也欠了别人什么。唉,弟大了不由哥啊,随他去吧。 离开了夜无、夜限的掌控,宝宝快乐的在街市奔跑,一手攥满了糖葫芦,一手攥满了糖人。影一跟在后面,肩头上分别扛着两个草棍,一根上插着一串串糖葫芦,一根上插着一个个糖人。 夜城集天下珍宝奇物、杂人怪事,对宝宝与影三的奇怪虽不至围观,但间或也有人指点。只是稍有眼力的人看了一眼就别过头,在夜城地界上,除了外乡人,能身穿黑衣还镶金边的只有三卫营里的头,更何况那男人还带着腰牌呢。 看那少女,一身简单的华衣贵服,怕是宫里出来散心的贵人吧,只是不知道是哪位,倒是三城主后日将成亲人人皆知了。 宝宝笑嘻嘻的拿着东西见人就给,也不管人家是大人还是小孩,富人还是乞丐。发完了,就觉得心里美滋滋的,喊着:“影一,再给我一个。”影一蹲下身,任她挑选。 宝宝拔下一串糖葫芦,递到他嘴边:“影一,你尝尝,可好吃了,尝一个嘛尝一个嘛。”影一看着香软殷勤的小人儿,咬下一颗,嗞,好酸啊。 宝宝开心的大笑,待见他面无表情的咽下去,张圆了嘴巴:“哦,影一,你好厉害啊,你喜欢糖葫芦是不是?” 影一不答,只问:“还要发吗?” 宝宝答:“当然啦,宝宝要发完呢。”又看了看剩下的那么多:“可是,宝宝肚肚饿了怎么办?” 影一一手举起两根草棍,一手抱起她,一个跃身就到了街边,对着一群乞丐抛去手上的东西:“给你们的。”乞丐们哄抢而上。 宝宝拍着小手,又拍拍他的肩,呵呵地笑:“影一,你好聪明,和宝宝一样聪明。”又晃着小腿:“影一,咱们去吃饭,快点,宝宝饿了。” 进了酒楼,宝宝一路喊着“宝宝饿了,宝宝要吃饭”,蹬蹬蹬地跑上了二楼。众人侧目,影一走在后面,一个眼神瞪过去,众人继续低头吃饭。 二楼上,赵其浅酌慢饮,同桌两亲卫埋头吃饭不语。他到夜城来已有半月,却并未找到萧仁。找到了又如何,找不到反而会有一份希冀,明天就回去吧,回去看看那个至尊的孤家寡人萧成皇帝,是否还活得康健。这个世上好人不长命,坏人死活着。 他正盘算着就听到咚咚的脚步声,一个娇憨的女子声音传来“我要吃饭,我要吃饭”。无意间瞥了一眼跑上二楼的女子,眼睛不敢置信的圆了,手蓦然停住了,酒杯啪的一声碎了,嘴哆嗦着爆发出两个字:“琪琪!” 琪琪……宝宝听到了,梦里桐哥哥总是喊着这个名字,微笑的、宠溺的、无奈的、伤心的、痛苦的,乃至撕心裂肺的……三三说她叫宝宝,可是她总觉得她叫琪琪,桐哥哥的琪琪,她不想告诉任何人,只是一个人悄悄在心里喊自己琪琪。那个人是在叫自己吗?他怎么知道自己叫琪琪,他认识桐哥哥吗? 赵其纵身跳过去,一把抱住宝宝,紧紧的,激动的:“琪琪,是你吗?琪琪,公主,我的公主……” 影一一掌拍过去,赵其抱着人闪开,两亲卫立刻迎上去。赵其沉浸在疯狂的喜悦里,却不想怀里的人已被他勒得脸红头晕,闪躲得口不能言了。 影一怒喝:“你快放开她!”赵其这才如梦初醒,放下宝宝,宝宝喊着影一,难受得咳起来,影一揽住她,轻抚她的背…… 二楼,宝宝饥饿的啃着鸡腿,间或喝一口影一喂来的汤。赵其坐在她对面,身后站着两亲卫,皆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吃。 呼,总算不饿了,有力气了,宝宝扭扭小腰腰,影一为她擦手,这才开始和对面的人攀谈:“你说你叫赵其是吧,你怎么知道我叫琪琪?” “我一直都知道。” “那你认识桐哥哥吗?” “认识。” “真的吗?你带我去找他好不好?” “好。”赵其看了一眼影一道。 “可是……”宝宝为难了,大大和怪怪不会让她找桐哥哥的,那她就偷着去。还有,她还要先找三三,问他为什么不来找宝宝,大骗子。问完之后,就去找桐哥哥,再也不理他们了。对,就这样决定了,宝宝真了不起。 宝宝兀自的想着,旁边一桌人在对话:“喂,听说了吗?后天咱们三城主要成亲了。” “还用你说吗,全夜城的人都知道三城主要娶妻了,这新娘子还是胡族的公主呢,听说长得如花似玉、貌若天仙,把咱们城主迷得是晕头转向,光聘礼就送了胡族黄金百万两、粮食百万担、绸缎百万匹呢……” “上次不是也要成亲吗?” “上次那个听说是个来路不明的傻子,这次可是公主,两者根本没法比……” 谈话一开始,影一就一眨不眨的盯着宝宝,看着她愣了,收了笑,从惊讶、不信到呆滞伤心,如星明亮的眸子就那样黯淡了。 她木然的站起来,走了。 赵其着急地喊住她:“琪琪,你要去哪里?” 她愣愣的回过身,似乎想笑,但没有成功:“我要回去了,明天再来找你,你要带我去找桐哥哥啊。” 她低着头慢慢地走在大街上,影一远远跟在她身后。忽然,她不顾一切跑了起来,推开人群,撞破阻碍,带翻小摊,不辨方向,直直的跑下去。影一也跟着她跑,追上她,拉住她,才发现已是满脸泪水。 她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流泪,只疲倦的靠在他肩头,闭上眼睛,轻轻地说:“影一,带我回去。”影一一句话都不说,抱起她就走。 第二十六章伤心人儿求狂虐H 宝宝回到寝宫,发现夜无夜限不在,她不开口,不说话,一间一间的去找,终于在夜宫正殿外听见了夜无的声音,她便突然如一只折翼的小鹰直直的一头冲进去。 夜无正对着夜限、四公子小猪高声劝酒,冷不防被宝宝一头撞进怀里,正要开口,却听哇的一声,她抓着他的衣袖无限委屈、无限伤心,惊天动地的哭了。 夜无夜限明白,她一定是听说了三弟要成亲的事。夜限仍然悠然的倒着酒,夜无倒是有些心疼了,二弟真是出的馊主意,男人间的事就该男人来解决,干嘛要让小乖乖这么伤心。他搂着她,温热的泪透过薄薄的衣衫,仿佛烫到了他的心。 宝宝涕泪齐流,一直没有停过哭声,顺着本能用大声痛哭来发泄内心的委屈、压抑、憋闷、隐痛。哭着哭着,宝宝就浑身燥热起来,一团火苗由小腹萤萤燃遍全身,药瘾又发作了。她已如他们所愿离不开了,确切地说是离不开男人了,必须每天交合,按时做爱,如发情的欲妖。 宝宝的哭泣变成了媚人的嘤咛:“大大,我要,快插宝宝,快呀……”小手直接就摸上了巨大,夜无立刻全身“性”起,口干舌燥再也等不及,抱起宝宝就疾风般闪人。 夜限始终不语,只一人饮酒。 四公子道:“哥,你也去吧。” 夜限嗯了一声,也走了。他的弟弟不是傻子,二男一女,应该也知道了。 小猪淡淡的没有任何情绪,是她,他没有看错,她没有死,出现在了夜城,那将军呢,将军在哪里。 夜限走进来,床上的两个人厮缠痴磨,宝宝迷醉的扒住夜无的肩,不停地呢喃:“快,再快点,宝宝要,那里……” 夜无盘腿坐着,将宝宝两腿分开搂住,紫红狰狞的巨兽强悍地顶弄、进出着小小的花口,小花被巨兽顶弄得快乐又痛苦的抽泣着。 宝宝喘气,小口微张,迷离又魅惑地看向夜限:“怪怪,来插宝宝,宝宝的洞洞让你们插,都让你们插,宝宝要……” 话语勾得夜无兽性大发,他大手狠狠地箍住宝宝的小腰,野兽一般大力地捅啊、撞啊,操碎了干烂了一般的虐待着花穴:“小乖乖,叫你发浪,叫你勾人,给你,都给你,干死你干死你,看你还敢不敢,敢不敢!” 夜限甩掉了衣服走过去,转过宝宝的脑袋,欣赏着她在情欲中的妖媚,欣赏着她被自己兄弟干得娇弱的摇曳,美,真美,美得让自己欲罢不能,美得自己再也放不开手,日夜想着、干着,再也离不开,美得自己不惜对兄弟用了心机。 “这么美的女人哪能让她走,当然应该天天在咱们胯下被操得死去活来,最好是操死了,操死了就再也没人来抢了,操死了就再也跑不掉了。”夜限狠狠的说。 “大大,再快点!快点快点嘛,一点都不舒服。”宝宝抱怨着,十足欲求不满的淫娃荡妇。 “我的小浪货,嫌弃我是吧,等下非操废你,看你还浪不浪!二弟,搭把手……”夜无仰躺在床上,身上的肉棒仍然直直的插在女人的身体里。这温柔乡里,英雄死了也值了。 “小东西,这可是你自己找干的,那我就不客气了。操不烂你算我们无能。” 夜限控制住宝宝,握住她的肩头,慢慢拉起,夜无的肉棒一点点地从她的身体里露出来。快整根拔离时,又猛然将她向下按,夜无抬臀向上挺动,龙头狠狠撞上了子宫口。 “好酸,好痛,宝宝喜欢,还要还要……” 夜无、夜限两人配合着,抬起、按下、再撞、再抬起,肉棒撞击花心的咚咚声都清晰可闻,可想而知他们用的力气是来操最淫荡的荡妇的。 宝宝如玩偶般被他们击碎了,重组了:“又痛又麻,肚肚要爆开了,肉棒要顶出来了,宝宝就要这样。操我,操我,这样操死宝宝吧。” “小浪货,真是耐操!二弟,我射了,你来吧。”夜无放射出浓浓的精液,箭一般的射进子宫里。 夜限放手,宝宝直直跌向夜无的胸口,整个人在震颤,交合的余韵使得小穴仍然不甘地缩夹着肉棒,甚至身后的菊穴也应和地一吐一吸,一缩一放。 夜限挺着神气十足的巨龙对上宝宝的菊穴,没有温柔没有润滑,死死地奋身冲进去,顶开褶皱,撞开嫩肉,捅进她的心里,让她的心里再也没有别人。 “疼……真疼……宝宝喜欢,再用力,戳烂宝宝的洞洞吧……”她摆着小屁股求操。今天的她受了刺激,平日里即使有药瘾的作用,也未能如此地放荡。 夜无、夜限也被她刺激到了:“小东西,三弟让你很爽是不是,爽得到现在都忘不掉!是不是我们太温柔了?让你怎么也记不住。欠干的小淫货,今日不把你操出血来,你是不会长记性的!二弟,一起啊,让着小骚货知道咱们到底是什么人!” 夜无、夜限铁了心要虐她,夜无有力的臂膀像铁绳一样捆着她,坚硬的肉棒狠狠研磨她的深处,宝宝又酸又痛啊啊叫个不停,话都说不出来了。夜限毫不留情的刺穿她的菊穴,紧实的腹撞上白嫩的臀,人也随之趴压在她身上,三个人叠压在一起,如一张厚实的饼。 “好……深!太……深了!宝宝……宝宝要……” 宝宝又痛苦又快乐得扬起了头,身体里的两个男人开动了,不是同进同出,不是你退我进,而是疯了一般野兽一样不讲技巧不讲怜惜的交媾。冲啊,进啊,把中间的肉膜捣碎了顶穿了,两个洞合为一个洞吧。来呀,插呀,宝宝让你们插死吧。 啊啊啊,男人凶猛的畅快的用力;啊啊啊,女人癫狂的震荡的尖叫。 “叫吧叫吧,小乖乖,记住了,女人就该被自己的男人这样操。” “叫啊叫啊,小东西,被我干得爽了吧,还要不要别的男人来干你?我们两个够不够?要不要再插一个?骚货!必须用对荡妇的手段来对你,是不是?” 夜限虽然克制着,但心里的狂虐还在,他从后一把扯住宝宝的头发,疯狂发力,将她撞的逃都逃不掉,瘫在夜无胸膛,惨兮兮的流口水。 宝宝身体是痛的,但心里是爽快的。来吧,再多一点,都来干宝宝,谁都可以,宝宝不要三三了。 啪啪啪,嗵嗵嗵,肌体相撞,肉里相磨,或响亮或沉闷的交媾,如两个魁梧壮实的奴隶用结实的木杵捣衣。她是一件衣服,一件任他们摆布,任他们清洗,任他们捣弄的衣服。 捣她,用身上的木棍;清洗她,用他们的精液,让她的身上只留下他们的味道他们的痕迹,把所有的人都从她的阴道里清理走,只留他们。 疯了,三个人一起疯了…… 淫乱的交媾持续了两个时辰,宝宝奄奄一息,两个男人也累了,异常激烈又异常压抑的性爱,更容易让人疲累,不仅是身,而且是心。 错过了晚膳,夜限甚至连弟弟也忘了,两个男人抽去被淫水和精液包裹已久的阳物,放过受了伤的小女人,在空荡荡的大殿里,相对无言的对饮。 第二十七章四公子小猪的刻骨厌恶 宝宝颤巍巍的爬下床,肚子疼,屁股疼,眼睛疼,心里疼,浑身上下都疼,还有更疼的吗? 原来三三真的不要她了,原来三三要成亲了,三三不是说要和她永远在一起吗?三三不是说要和宝宝成亲的吗?原来三三是骗宝宝的,原来三三是个大骗子,大骗子! “只有桐哥哥好,桐哥哥,你去了哪里,为什么再也见不到你,你为什么还不出现,琪琪好想见你,桐哥哥……” 宝宝坐在重重的树影里,哭得肝肠寸断。 暗夜里,有人站在她的身后,看她哭得悲痛而压抑。她也知道伤心吗?孰不知十多年前,他无数次的看着仰望一生的将军为她黯然泪流。在哥哥与她交媾的时间里,他已弄清了她如何来到夜城,怎样到了哥哥身边。原来那个传说是真的,将军曾对他说过炎族,炎族人可以用自己一条命换回爱人一条命,被救的人会沉睡十年后复活,而施救的人却要…… 十年,刚好十年,她醒了来到了夜城,那将军呢,将军这十年应该一直守着她吧,怎么现在不在她身边,难道难道……不,不可能,他不允许,决不允许绝代无双的将军为一个女人死去!他一定是躲起来了,将军不是最爱她吗?为她生生毁了自己的一生。 将军,十年不见,你还好吗?小猪好想再见将军,将军,如果我将她送回那个噩梦之地,你是不是就会出现? “哭什么哭?下贱的女人!”小猪厌恶得咬牙切齿。 宝宝知道身后的人讨厌她,白天她在大大怀里哭得死去活来时,就感觉到他落在自己身上厌恶的目光了。 “为什么要讨厌宝宝,宝宝根本就不认识你?为什么不喜欢宝宝,宝宝很乖很听话的?你们都不喜欢宝宝,宝宝也不喜欢你们。哼。”她傻里傻气的说着自己的心声。 小猪走向前去,抓住她的头发,月光下,她满脸泪水。 宝宝不顾疼痛,拼命挣扎。小猪嫌恶的狠狠甩开了她的头。 “赵汝璧,看你现在这副样子,真让人恶心,还不如死了的好。” 赵汝璧是谁?为什么要死? “赵汝璧,我告诉你,不管你是真的忘了还是装的,你就是贱,就是活该被男人凌虐至死。“ 呸,你才贱,你才该被虐呢。 “赵汝璧,你还好好的活着,你还有脸为别的男人哭?将军呢,将军在哪里?”小猪捏住她的手厉声问道。 “放开我,滚!”宝宝挣脱不了,头一低,咬了上去。 啪,小猪反手,响亮的打了一巴掌,宝宝扑在了地上。他站起来,胸膛起伏:“赵汝璧,你别给我装傻,你这种有眼无珠的贱女人根本配不上将军,你就应该被萧成活活折磨死!” 宝宝趴在地上,感觉脸很疼,疼得好像脸都不是自己的了。第一次被人打,原来这么的疼。梦里的那个她总是不停地被人打,被人骂,被人抓着头发,被人按着跪在地上,甚至被人踩着上马…… 原来她这么疼,她为什么不反抗呢?为什么不打那些坏人呢?哦,一定是反抗不了,像宝宝一样,反抗了也要被人打。 “桐哥哥,琪琪好疼。”她喃喃自语。 小猪看着趴在地上抽泣的女人,右手微微颤抖着,他真的替将军打了她,曾经他无数次的这样想着。可是,如果将军知道了,一定会心疼吧,说不定会心疼的砍了自己的手,他那么爱着她。 “将军,小猪是为您不值啊,你从来都不说,从来都只要她幸福就好,她却白长了一颗脑袋,不知道谁真正的对她好,白长了一双眼睛,看不清谁是真正的爱着她。她根本就不知道一个男人是怎样为她付出了一切,能给的不能给的,你都给了。” 她根本就不知道,她拒婚的那天晚上,你喝的烂醉如泥,倒在一片污水肮脏中,拉着一个小乞丐的手,叫着琪琪,絮絮叨叨的说你有多爱她。 她根本就不知道,一个男人是如何痴痴的在桃树下回忆、等待了四年,不知道他是如何亲手做了四年的桃花糕,却怎么也没等到她的琪琪来吃,只等到了她和别人的喜讯。 她根本就不知道,你是如何微笑着祝她与那个男人白头偕老,自己却吐血病倒,在他们成亲的喜乐声中,你昏迷着喊琪琪。 老皇帝遗诏,你和她共同辅政,她却将辅政大权全交给了萧成,她不知道那个男人是如何在朝堂之上羞辱排挤你,不知道小皇帝偏信自己的姐夫,让你成了一个有名无实的空头将军。 你却只是一直忍着,忍着一切不公,忍着满朝文武的耻笑,不争,不说,甚至自动交权,只躲在你的将军府等着你的琪琪。 可是,她根本就不知道,根本就不领情,你做得再多,她也视而不见,只想着她的夫君,直到那个男人篡位成功,将她废了武功囚禁。 将军,她活该,她自作自受,她咎由自取,她就该受报应!将军,你为什么还要为她继续忍受折磨? 将军,你为什么要重重跪在那个男人面前,卑微的像狗一样乞求那位新皇帝放过她?他亲手将你毒打到内脏出血,骨折胆裂,而你为了她的一线生机,自始至终,没有还手。 将军,你堂堂的赵国大将军,举世的天降奇才,一日之间被贬为最低等的戍边小卒,陪在你身边的,只有当年你从街边捡来的小乞丐。 将军,你为什么要为了她在军营里受尽屈辱?你是将军啊,怎么可以为人牵马?你是将军啊,怎么可以为人倒夜壶?你是将军啊,怎么可以跪下为人脱鞋?…… 将军啊将军,你为什么要为她做尽一切?将军啊将军,萧成凭什么拿她来威胁你? 将军啊将军,我的将军,小乞丐好恨啊,恨所有折辱你的人,小乞丐更恨那个女人,是她让你跌落到尘埃里。 你总是微笑着,安慰着自己说,不要紧,你的琪琪还活着。你以为萧成会善待她,你以为萧成其实爱她,所以你忍辱了两年。边关苦寂,消息不通,直到那一日,你在军帐外偷听到了她被萧成折磨虐待了两年,你才真的相信那个男人是个畜生。 你愤怒了,带着小乞丐冲出军营,谁挡杀谁谁拦砍谁,千里迢迢,你要赶回去救她。 深夜,你丢下小乞丐在城外,独身闯进皇宫去救她,小乞丐在树林里一直等着你,你却再也没有回来。后来小乞丐才知道那晚她死了,你带着她的尸体失踪了。小乞丐听你说过你们炎族曾建了夜城,所以小乞丐来到夜城,小乞丐虽然找到了哥哥,但小乞丐不高兴,因为小乞丐找不到将军了…… 小猪颓然的坐倒在地:“赵汝璧,如果这世上真的有一人真心爱过你,他一定是将军。可是,你却用你的无知折磨了他一生,赵汝璧,你真该死。” “不是宝宝,不是我……我没有……”宝宝抽抽噎噎着,觉得很难过。 “赵汝璧,萧成对不起你,可你对不起将军,日后,若你清醒,请你记住,你有多么地恨萧成,你就该多么地愧对将军。前生,你负了将军,将军仍然救了你。今生,若你再敢伤害将军,小猪一定第一个杀你。” 第二十八章成亲之日,肝肠寸断(夜城篇完) 夜无夜限两人豪饮到夜半回房,发现床铺空空,被褥冰凉,小女人不见了踪影,立刻全宫出动。一阵人忙前乱后,在池塘边的树下找到了昏睡的女人。当夜,夜宫的太医都被召集,为受了风寒的女人诊脉、熬药,直忙到天亮,人声才歇。 夜无小心的将包裹厚实的小女人抱在怀里,轻抚她红红的小脸:“真烫,小乖乖一定很难受”。夜限将冰冷的毛巾附上她的额头:“这小东西,真让人操心啊,命都不想要了吗?” 两个男人寸步不离的陪着她,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问,陪着自己爱着的人。她却只是昏睡,没有睁开过眼,安安静静的,连呓语也没有一个。退了热之后,脸色苍白,仿佛一吹就破的纸人。 “真的伤到了吗?不要紧,小东西,明天三弟就要成亲了,你的生命里再也不会有他,有我们就好,我们会用尽一生来宠你。”夜限在她的睡梦里悄悄许诺。 第二日清晨,两个男人悄悄起身,宝宝始终一动不动,不知是真的睡着了,还是根本不愿意睁眼。吻了吻她苍白冰冷的额头,他们要去为夜悔主婚。 “小东西,好好睡,睡醒了一切都过去了,明天将会是新的一天。”两人离去,门窗关闭,连阳光也无法到达,只留一室冷寂。 小猪推门进来时,以为自己推开的是一座千年古墓的沉重石门,床上躺着一个死寂的躯体,不知道她何时才能为将军这样痛到死去。将军,你看看,你为了这个人值得吗? “赵汝璧,今天夜悔成亲,你是要躺着装死,还是要去见他?想见他,就给我老老实实的爬起来!” 三三今天要成亲了,宝宝知道的,宝宝还以为是做梦呢,以为睡醒了一切坏的都会消失。大大和怪怪走了,她不是傻子,她知道他们要去参加婚礼了,原来他们都是一伙的,都只骗宝宝,只瞒着宝宝,他们都不是好人。 她也要去,她要看三三是不是也像梦里的成哥哥一样娶了别人。她要去。宝宝睁开了眼睛。 前厅,三城主婚礼已告一段落,新人送入洞房,满堂宾客云集。夜无夜限,一个痛快豪饮,尽显英雄本色,一个轻摇纸扇,满面诡异笑容。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还是成亲好啊,改日也该他们和小东西成亲了。 影一留在宫中陪伴宝宝,影二影三站在两位城主身后,影二无甚表情,影三倒是满心着急。 事情怎么会这样?那个女人图谋不轨,二城主是知道的呀,他到底有没有告诉主人?婚礼为什么还会举行,难道这是主人的一个计划?主人进了洞房这么久,怎么还不出来……影三想去新房一看,但夜限悠闲自在的样子又让他觉得自己多事。 新房,下人已退,新人双双手持白玉杯。夜悔道:“喝下这杯酒,你就是我的妻了”。 娜莎双颊微红,不知是酒气熏染还是欢喜心愿得偿。 他的手指轻蹭她的脸:“宝宝,累了吗?” “嗯,三三,宝宝累了,想休息。”她扑入他的怀,他搂住她的人。 “宝宝,三三爱你,宝宝给三三好不好,三三想你……”一声声一句句,男人的深情,男人的急切。 两个人的火热燃烧,两个人的激情进行,却不知有一颗心已黯然疮痕,有一个人已泪流满面。 宝宝……原来自己并不是他的宝宝,原来他也叫别人宝宝,他真的是一个大骗子,他和成哥哥一样是个坏人,他也会娶别的女人…… 宝宝小小的心懂不了太多的东西,她只知道这不再是她的三三了。她在这里等了他许久,他却没有发现,只顾着和别的女人恩爱亲热。 三三,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宝宝?三三,你不是说只娶宝宝一个人的吗?三三,你真的看不到宝宝在这里吗? 她看着他们,仿佛是在梦中,她自己就是那个公主,看着自己曾经的夫君迎娶美貌的夏贵妃,他们新人笑,她这旧人却只是一个奴隶,连哭得资格也没有了,只能卑微的跪着,眼睛痛苦的闭起。闭起来就看不见了吗?她为什么不问?为什么不问那个男人?为什么要如此伤她? 她不问,可是宝宝要问!宝宝狠狠地抹去了眼泪。 “三三。”她的声音不大,也足够惊动恩爱的两个人了,激情被迫停止,两个人一起看向她。 她想镇定的,可是却激动的语无伦次:“三三,她是个坏人,你看她的眼睛……我才是宝宝。坏女人,你放开三三,你放开我的三三……”她满脸泪痕,全身哆嗦,状如疯癫。 夜悔的眼中现出了迷茫,这个哭泣的女人是谁?为什么和宝宝一样? “三三,”娜莎紧紧抓住了他,“三三,她要破坏我们,宝宝不喜欢她,你让她出去。” 夜悔看着怀中的女人,如一只急切无助的雏鸟,脸上是哀求的可怜,是了,他的宝宝在这里,任何人也破坏不了他们。 “滚出去!”夜悔冷酷的话落下。 “我不出去,我就不出去,你让这个坏女人出去……”宝宝依然是任性的宝宝,只是她不知道这个已不是可以宠她、爱她、纵容她的三三了。 宝宝的尖叫和哭声对上了那个躲在男人怀里,状似害怕发抖的娜莎公主,注定了只能是一败涂地。 夜悔立刻脸色阴沉,眉头皱起,宽袖甩起,隔空朝她击去。 “啊!……”宝宝惨叫一声,身体飞起撞向了门,又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嘴角渗出了血。 疼啊,第二次被人打了,原本她还想告诉三三有个坏人打得她好疼,现在却是三三动手打了她。 “三三不是说只爱宝宝一个人的吗?三三不是说永远不会帮着别人欺负宝宝的吗?我明白了,男人都是一样坏的,男人想宠你时,可以非常非常的疼你,男人不要你了,你就只能挨打。”宝宝流泪控诉着,“你这个坏女人,跟夏贵妃笑得一样得意,因为三三和成哥哥一样帮着你们欺负人,对不对?” “滚!”夜悔不耐烦的赶人,再狠狠的送了一掌。 “是我自己太傻了,是我自己当真了。我为什么要来找你?为什么要送上门被你打?为什么要在乎这个坏男人?你不要我了,我也不要你了,我不是你的宝宝了,我是桐哥哥的琪琪,只有桐哥哥最好,只有桐哥哥不会打我,我要去找桐哥哥。” 她艰难的爬起来,咳出了两口血:“我不要你了,再也不要你了!你去死吧,你死了我也不会再看你一眼……我要去找桐哥哥,我是桐哥哥的琪琪!……你打琪琪,琪琪打不过你,但总有一天琪琪要报仇,琪琪永远不会原谅你,琪琪恨你……” 她踉跄着跑了出去。 夜悔陷入了挣扎,她的泪,她的血,她的伤心都不是假的,她到底是谁? 影三终于得空跑出了前厅,他觉得心里慌慌的,他要去看主人。刚走进主人院里,忽然一个人撞进了他的胸口,扶起她一看,竟然是那个傻女人,不是那个公主。她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受伤?发生了什么?主人怎么了? 影三着急,手一松,不管宝宝落在地,他急冲冲的朝新房奔去。 小猪闪出来,冷冷地看着倒在地上的人:“赵汝璧,看看你这副德行,真贱,自取其辱!” 宝宝仿佛已失了魂魄,抓着他的衣角,呓语着:“带我去找桐哥哥,找赵其……” 影三冲进新房,看见主人愣愣的坐着,那个公主抓着他的衣袖呼唤。影三走上前去,甩掉公主,单膝跪下:“主人,这个女人是假的,刚才跑出去的才是你的宝宝。” “不,三三,他污蔑宝宝……”娜莎急忙争辩。 “住嘴吧,公主。”影三点了她的穴道。 夜悔一动不动,仿佛心已丢掉,只剩空空躯壳,许久,他缓缓抬头,瞳孔发散:“她是宝宝?影三,我打了她……”话未完,身体已向后倒去。 酒楼,赵其仍然在等待,昨天她没有来,是出了什么事吗?派去的亲卫说那天看着他们进了夜宫,她怎么会和夜城扯上关系的?不管怎样,他都会在这等着他的公主,他要带她走,带她回家。 一个蒙面人出现在酒楼,面向赵其掷去一人。 赵其跃身接过,发现那人是他的公主,正满脸泪痕的昏睡着。再抬头,来人已不见踪影,空中传来他冷冷的声音:“立刻带着她滚出夜城,滚回你们萧国!” 萧国篇第一章佳人何处去 赵其自接到琪琪,立刻带着亲随,骑着千里良驹,狂奔几百里,总算在夕阳落山时出了夜城的势力区,又立刻带着琪琪换乘马车,取道韦国回萧国。 车中,琪琪依然昏睡不醒,赵其细细的抚着她的眉眼。没错,这是他的公主,没想到啊,今生竟然还能有机会如此亲近的拥着她,曾经她是他眼中心中永远可望不可及的女神啊。 那一年她大婚,新皇登基,御诏武举,天下各路英杰汇聚,她任主考官。那时他不过十岁,是杂耍班里的小童,病弱愚钝,既不能打斗杂耍又扮不了机灵惹人喜欢。班里是不养闲人的,他偷听到班主说要把他卖进宫里做小太监,卖他的钱可以买好几个小童了。他仓皇惊惧,不知所措。 那一日他躲在她回府的路上,生死不顾,搏命般扑在了她的马前,他希望那仙女一样的公主能发发善心救救他,哪怕做她的马童也行啊。 他博对了,他的公主果然是这世间最善良的仙女,她没有让他做马童,而是认他做了弟弟,将他托付给最爱的驸马,为他取名赵其。 赵其赵其,他后来才知道和她的小名同音。先皇为她取名:赵汝璧,小名琪琪。 汝璧汝璧,汝之稀世美璧,愿汝一生奉若至宝,珍之爱之。 先皇赵耀一生笃爱皇后炎氏,为她废置后宫,子嗣亦只有公主赵汝璧和太子赵麟。先皇是希望她将来的夫君能一生疼爱她呵护她啊,只可惜啊,他死后他的女儿竟经历了这世间最肮脏最痛苦的悲惨啊?? “公主公主,我的公主,你受苦了,是赵其无能啊,赵其当年救不了你啊!公主,不要怕,赵其来保护你,赵其带你回家,赵其为你报仇……” 一滴水落在了她的脸上,他搂紧了她。 出事了,出大事了! 三城主婚宴之上昏厥不醒,新娘子被关入地牢。! 大城主和二城主丢了一个心肝宝贝的女人,而且影一及侍卫营的统领都被点了穴道。听说刚回城的四公子被牵连了。这夜城,怕是要乱了。 夜宫里的人个个心如烧开水一般,滚疙瘩的炸开了,却又个个噤声不敢言。 砰!夜无一拳打向小猪,如炸了毛的狂狮,声声咆哮:“说,你把她带去了哪里!说啊说啊……” 小猪偏了脸,拭去了嘴角的血丝,满不在乎的笑着。 夜无狠狠揪起他的衣领:“小子,你找死是不是?好,我成全你……” “够了。”一直沉默的夜限终于出声。 他心疼的看着小猪,这是他丢失了多年又寻找了多年的弟弟,他的成长,他的经历,自己统统没有参与。内心里他对弟弟是有一份愧疚的,曾经他多么希望弟弟能有所要求,这样他还可以补偿。可是这补偿,绝不是他的弟弟背着他将他的女人送走! 婚宴之日,夜悔昏倒,小东西失踪。只有他的弟弟才能在不引人防范的情况下做出这些。那么他的动机是什么? “小猪,这么多年是哥哥对不住你,你要什么哥哥都答应,只有她不行,告诉哥哥你到底把她带去了哪里。”夜限满脸凝重的说。 “哥,”小猪终于收起了刺眼的笑容:“哥,她不属于这里,你们根本不知道她是谁。” “我不管她是谁,也不管她来自哪里,我只要知道她去了哪里。”夜限拧起了眉头,随后又倦极了似的道:“罢了罢了,小猪,哥哥不逼你,哥哥自己去查,你下去吧。” 小猪起身,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看背对自己的哥哥:“哥,我是为你好,我讨厌那个女人。” 殿门深重的合上。 “怎么查?”夜无急切的问道。 “等三弟醒来。” “那三弟何时醒?” “不知道。我已接到鬼医的信,明天他就到夜城了。” “没想到啊,这一次你我竟栽在了小猪手上。以前我们都不想知道她是谁,如今看来是非查不可了。”夜无眯起了眼,“哪怕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她。” 烛光闪烁,幔影重重,夜悔安静的躺着,他做了一个悠长悠长的梦。梦里他和他的宝宝快乐的生活,后来他的宝宝不见了,他去找她,遇到了一个和她长得一样的公主,然后他带回了那个公主,娶了她,他的宝宝却突然出现了…… 那是他的宝宝啊,他深爱着、呵护着、疼宠着,愿意付出一切的宝宝啊。他亲手打了她、伤了她、赶走了她。他的宝宝走了,不会再回来,不会再原谅他了。 他仿佛觉得自己躺在一片水域上,动荡得眩晕,沉没吧,让他沉入深渊吧。他不敢再睁开眼,不敢再面对满脸泪水的宝宝了。 原来这就是人世间的情爱啊,如此的脆弱,经不起任何波折。他怎么可以轻易就被那个女人迷惑了?他怎么可以认不出他的宝宝?他怎么可以为了别的女人打她?她的前世那样悲惨,他明明说好了要她一生幸福的。他怎么可以又一次让她陷入前世的绝境里? 呵呵,真是可笑啊。 呵呵,真是世事弄人啊。 呵呵,他竟然成了这个世上最该死的负心人。 呵呵,呵呵……夜悔越笑越大声,最后几乎成了狂笑疯笑。 “主人,主人……”一直守在床边的影三着急的唤道,“太医,主人喝了药怎么还没好?你们这药到底能不能救人?” “影大人,我等的药没问题啊,城主大人被下了迷魂散,喝了药该醒了啊。”太医点头哈腰深恐这漆黑如鬼的影大人一个不高兴,看了他们的头去。 “下去吧,今晚主人要是还不醒,我不会放过你们。”影三不耐烦。 “呵呵……”夜悔从梦里笑出声来。 “主人,你醒了?我是影三,主人,你感觉怎么样?” “哈哈……”夜悔旁若无人的大笑着,闭着眼泪水却笑了出来。 “主人,你是不是伤心了?是不是想起宝宝了?你记起来了么,主人?” 影三不知所措,主人这是疯了么?为何大笑不止?就在他疑惑不解的时候,夜悔的笑声戛然 “影三,带那个胡族女人过来。” “是。” 萧国篇第二章夜悔清醒 娜莎被两个侍卫拖拉着进来,短短的时间里,她就从尊贵的城主夫人变成了阶下囚,衣服脏乱,头发松散,鞋子也掉了一只。 “三三,三三。”进了房,娜莎公主扁起了大嘴,眼睛蓄满了泪水:“三三,他们都欺负我,你要替宝宝杀了他们,三三……” 她挣脱着要扑进夜悔的怀里,却被影三一脚踹倒。 “你住嘴!”夜悔平静的脸上积满了厌恶,自己究竟是中了什么样的迷魂散,才会将这么一个虚伪低俗的女人当作宝宝,真的是瞎了眼。 “三三,你不要这样对宝宝,宝宝好害怕……”娜莎已然演戏上瘾了,继续进行着她劣俗得让人倒尽胃口的表演。 夜悔却是再也忍无可忍,一个耳光狠狠甩过去,终止了这场最蹩脚的演出。 “公主,你的巫术已经失效了,你确定还要再演下去?”他的脚狠狠地踩上了她的背。 “呸!”娜莎狠狠吐出两颗掉落的牙齿,换了副脸孔,“怎么,三城主这么快就忘了怜香惜玉了?昨天不是刚与我拜堂成亲,赌咒发誓说爱我一生一世吗?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虽然被踩着趴在地上,她仍笑得猖狂:“还是说三城主突然发现认错人了,恼羞成怒把气撒在我身上?难道三城主忘了犯错的人可是你自己,我可一直都没骗过三城主,倒是三城主一直粘着我,时时刻刻都离不开我的。” 她是没骗他,只不过趁他中毒昏迷时略施了点小巫术喂他喝下迷魂散而已,让他自己认错了人。 夜悔恨得咬牙切齿,拳头紧握,咯咯作响。 娜莎继续不怕死的挑衅:‘三城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见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后来自己伤了旧人,怎么能反而怪罪新人呢?再说,你若真是爱你那小情人,又怎会错认了我?你若真的爱她至深,为何她站在你的面前,你都无法认出她,甚至亲手打伤她?三城主,做人要厚道,你既然娶了我,我就是你的妻,你怎能为了一个毫无名分的妾而打妻呢?况且,胡族与夜城联手,足可以称霸天下,你又何乐而不为呢?……” 娜莎公主侃侃而谈,破釜沉舟了,要么当场死在这里,要么置之死地而后生。 夜悔缓缓笑起:“好一个萨满圣女。”他不会杀她,不是受了诱惑,也不是生了怜惜之心,而是他要慢慢折磨她,“相信我夜城三卫营的人一定会喜欢这么狂野的公主。胡族男人真窝囊,想靠着一个女人就得到夜城吗?妄想!愚昧无知的人,就该被杀尽。胡族的女人当然不能守寡了,那就拿来做娼妓吧,做女奴也行,相信天下男人都会满意的。到那时候,娜莎公主一定会高兴与她的族人重逢的。” “你想做什么?”娜莎终于有点害怕了。 夜悔反倒轻松起来:“将她送去三卫营,日夜不停,既然她这么想男人,身上的洞就不要有空着的时候了。” 他要让自己时时刻刻被人奸淫?娜莎仿佛听错了。原本以为即便是输了,他也会立刻杀了她,她死了就不会连累族人,哪怕连累了族人,她也不要亲眼看到。可是夜悔竟然是这种打算。 “不,夜悔,你不能……” “等等,”夜悔出声。娜莎欣喜,以为他改变主意。 夜悔看着她,轻轻的吐出几个字:“毁了这张脸,把脸皮揭下来。” “是。”影卫立刻领命。 “不,不要,夜悔,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不要啊……”女人的尖叫声渐渐远去。 “任何人都不配有一张与宝宝一样的脸,我的宝宝是独一无二的,无论她去了哪里,无论要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找回她。” 是他错了,无论什么样的惩罚他都接受,但宝宝一定要回到他身边。 “影三,你一定知道什么,现在都说出来……” “奶奶的,该死的小兔崽子,竟然一个都不来接我老人家,臭小子们,长大了,翅膀硬了是不是?欺师灭祖的狗崽子……”夜宫门外,鬼医站在马车上蹦跳着怒骂。 几日前,他带着炎桐刚出了深山就被影卫找到,这才知道三个臭小子有事找他。昨天在路上又接到密报说夜城出大事了,他一路心急火燎的赶回来,总算今日赶到了。 哪知那三个小子一个都不来迎接他,彻底无视、蔑视他老人家了。奶奶的,太让他老人家生气了,奶奶的,老人家现在忙,顾不上理你们,改日老人家非要好好正一正这孝道师纲! 殿外初夏温热,殿中阴凉冷风,满地的酒渍空瓶,夜无、夜限、夜悔三个人像死狗一样躺倒了。昨夜夜悔醒来,处置了娜莎,今日清晨就带着好酒来找两位哥哥痛饮了,这酒还是当年他们初入夜城时亲手埋在树下的。 三个人心照不宣,埋头喝酒,口不多言,知道彼此都已知晓了。喝到酒尽了,就一起躺在地上,闭着眼睛,一副酒醉睡去的样子,但清晰的呼吸声响在空荡荡静悄悄的大殿里。 “二哥,以前你和大哥是最讲兄弟情义的,那天我回来,大哥还说兄弟妻不可欺呢……原来竟是一场笑话。”夜悔痴痴的笑起来。 “三弟,我只能说世事无常。”夜限盯着屋顶。 “世事无常?原来是世事无常啊……”夜悔仍然醉笑着。 “三弟,明白了说吧,是哥哥们对不住你,是哥哥们看上了你的女人,可你不是又看上了那公主吗?那小乖乖也就不是你的女人了。”夜无一直都是粗嗓门。 “哈哈,我看上了那公主?我看上了那公主?哥哥,我究竟看上的是谁,你们心里清楚!大哥二哥,原来咱们兄弟间,竟也要如此费尽心机的算计起来了!” “三弟,小东西是被春兰骗出来送进宫里的,哥哥最多是知情不报。没有人算计你,没有人逼你娶那公主,也没有人要你与她亲热交欢,一切是你自己的选择,是你选择忘了小东西,是你选择伤了她。即便你有苦衷,即便你有理由,即便你心有不甘,但事实无法否认。你可以说是那公主用巫术迷惑了你,那也只能怪你自己无能,轻易的就败在了女人手里。”夜限字字句句传入他耳,虽然强词,但亦是无可辩驳的真实,夜悔无言以对。 “三弟,不管谁对谁错,现在都不是计较的时候,我们兄弟间的事以后再说,小东西不见了,我们必须同心协力查清她的来历和去向。你说,是让她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成为别人的女人,还是先将她找到带回夜城好呢。 字字中的,条条在理,夜限始终是三人中最冷静最有机谋的一个。 “而且,三弟,无论你是有意还是无心,是你娶了公主,伤了小东西,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是你。如果我们不立刻找到她,只怕日后再得到她的人,也挽不回她的心了。” 夜悔的心里有着诸多的怨怼、诸多的委屈,对两位哥哥的欺骗也心存芥蒂,不过夜限的话也戳中了他的心。伤了宝宝的人是他,宝宝恨着的也是他,所以他要尽快找到她,求的她的原谅。 “好吧,二哥,你赢了。不过,她只会是我的人,请你们记住!”夜悔顿了顿,“宝宝是用复魂之术重生的人,你们应该猜到了。关于她的前世,我只知道与一个叫桐哥哥的将军有关……”所以,他们只须查探近几十年来,哪国曾出现了一个名字带桐的将军。 第三章赵其的发泄H 马车徐缓的行进着,赵其心波涌动。 一方面他在估量这样贸然带她回萧国是否安全,那些明里害她的人他知道,但背后的人他却没有把握;另一方面,她受了内伤,虽然不重,但脉象异常,他不敢请大夫,只输送自己的内力为她疗伤。不知道是什么人敢伤她,也不知道她这些年是如何活下来又经历了什么;再一方面,她虽然人未醒来,但全身发热,脸色潮红,不断地扭动着,呢喃着“我要我要,给我”。 他不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这样的情形只有一个解释:她中了春药,而且是长期性的,否则不会在此时发作。 曾经她是他最梦寐以求的女人,现在仍然如此。十几岁时,他就是在喊着她的名字,想着她的身影中,射出了人生第一次白浊,自此告别了纯真。 曾经他只敢在背后默默的看着她,带着向往带着隐爱的想着她,他甚至不敢直视她,深怕自己不洁的心理亵渎了她。 曾经,她被那个人囚禁在深宫,他再也见不到她,她的悲她的恨她的伤她的痛,他统统无法替代,他无用到不能为她做任何事。 曾经,她消失了,他再也找不到她了,他以为自己永远的失去了她,他自责着悔恨着。 好在,他终于又找到了她;好在,他的公主忘记了曾经;好在,他今生还有机会喊出她的名字。 “琪琪,你很难受是不是?琪琪,如果我现在要了你,你会不会恨我?琪琪,你永远不要想起曾经好不好?我来带给你一个新的人生。” 他虔诚的褪去她的衣服,她立刻舒服的靠紧了他:“舒服,要,要,我要……” 她用身体厮磨着他的衣物,仿佛在催促他赶快将这些障碍统统去掉。他如她所愿的去除了障碍,将她面对面的搂向自己,她温热的肌肤紧紧贴住了他强健的躯体,虽然仍闭着眼睛,小手却下意识的摸上了他的胸肌,诱惑的摩擦、滑动。 “给宝宝,宝宝要大棒棒,喂宝宝……”她饥渴得像是一头母兽,哀哀的求着交配。淫荡的出乎意料,却有十足的诱惑力让赵其的意志瓦解。 “来了,来了,马上就喂你。”他沉迷的感受着她梦游般的挑逗,身下的巨物充血肿大,顶住了她的蜜口。 她嘤咛着,难耐的扭动臀部,急切地寻求慰藉,小嘴发出不满的哼声。 他安慰着:“琪琪,别急,我来。”她仿佛听到了他的话,稍稍地安静下来。他将龟头对准花口,在边沿不断地磨蹭勾逗,小小的阴道口完全被巨大的龟头遮没,他眼睛不眨的看着这淫靡的视觉呈现,衡量这狭小的洞口能否容下他的庞然大物。 “快进来,快啊!”她在昏迷中都能闭着眼睛求操,可见已变成怎样的淫娃荡妇了。 阴穴口有粘腻的花蜜不甘寂寞的跑出来,赵其缓缓推进一个阴茎头部,试着浅浅的抽插,步步为营,一点一点的深入,直到最后艰难的彻底融入进去。 “呼!公主,你的洞真小,真舒服。死了都甘心了。”他长出一口气,感受着被她全部包容的舒服。 琪琪却对身体里巍然不动的入侵者发出不满,呓语着:“动一动,动一动嘛。” “马上就动,会让你的小洞合不拢嘴的。干得深了,可别哭出来哟,那会让人想把你干死的。”他亲亲她闭起的眼睑,不管她是清醒的还是完全无意识的,他们都已经合为一体了,做着这世上任何一对男女都爱做的事。 “我喜欢,宝宝喜欢。给宝宝。”她这样天真的诱惑,谁还能忍得住。赵其不是正人君子,更何况整只屌都插进了心爱的女人的身体里,不好好的满足她满足自己,岂不是对不起男儿尊严? 他缓缓的抽动,将热乎乎的长长的巨龙向外拔出来,又款款的挤进去,深深的顶到最里边,深得宝宝哇哇大叫,两条腿踢打着。 “好酸,好痛,宝宝的肚肚要破了,不要了,呜呜……” 赵其哪里还顾得上她,插到兴头上,真停下来了,他自己不好受,怕是她也不会让他拔屌走人的。所以他继续抽出、插进、拔气、打气。 “嗞,公主,你有世上最紧最妙的穴,谁操了你都舍不得放你走。公主,不要怪我,你现在中了淫毒,我宁愿自己操你,也不会把你送到别人的胯下。公主,你听见我的话了吗?” 他啪啪的连撞一通,宝宝本能的翘着屁股,像一只嗷嗷被操的小母狗,身子被撞得一拱一拱的,嘴里呜呜嗯嗯个不停,她完全沉浸在又痛又爽的交媾里。 “太舒服了,太值了,这洞里到底长了多少张小嘴?多少条舌头,真要人命!”赵其被夹得不能自持,层层嫩肉舔着他的龟头,让他一阵阵的想射出来。宝宝白白嫩嫩的身体被撞得像只摇曳的小白兔,他怎么舍得才操了一会儿就射呢? “多美妙的滋味,让人一沾就上瘾,一辈子都不想停。”他抓紧她的小臀更紧密的靠向自己,一个用力,肉柱狠狠的吻上最里面的花蕊。 “啊,痛!”宝宝浑身抽筋一样,最柔软的嫩肉被撞了个正常,酸痛却奇爽无比的体验让她又喊又叫,却逃不掉。 “呜呜,宝宝乖乖,轻点……”她夹紧了,缩动着,抽搐着,渴求着,口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对,夹紧,再紧,长在你的洞里不出来,好不好?我们永远在一起,就这样天天操,要不要?嗯?”他冲锋着,陷阵着,挺进着,攻入着,他不会就此放过她,他需要着更多更深。 “好,好,操,宝宝操……”她又哭又笑,被情欲摧残的脸红彤彤的,只想让人操死她算了。 “公主,你是天下第一美人,你知道世上任何男人都想操你吗?可是,现在是我在操你。知不知道,是我!我要操你!”他的心中升起了凌虐感,不是对她,而是出于男人在床上的本能。 “啊啊,宝宝的洞洞痛,太深了。”她化作了一滩水、一团泥,被摆弄着,被揉捏着。 “忍忍就好了,天天操就不会痛了。你的洞,谁见了都想操,给我闭紧了,我要喂饱你。”他化作了一头虎、一条蛇,叫嚣着,钻探着。 马车有规律的行进着,他有规律的律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