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大有什幺错》 奶牛的一天 清晨,村庄中已经响起了热闹的声响。水车淙淙,泉水泠泠,磨坊里拉磨的牛哞哞叫着。 小村庄中唯一的一座奶牛牧场中,牧场主希娜一间间地拉开牛棚的帘子,叉腰娇声喊道:“起床了!你们这些懒牛们!”她说话时,胸前两团丰满还随着抖了抖。 “来了”随着一声声娇吟,一头头“奶牛”缓步走出来,令人惊讶的是,这些“奶牛”居然都是不同年龄的女子。有从最大最宽敞的“牛棚”中走出来的十几岁少女,年龄逐次递增,到了最后一间最为简陋的“小牛棚”中,走出来了五个年近四十的中年女人。她们虽然年龄各不相同,却都有着极为丰满宏伟的胸部,比那丰满的牧场主希娜更甚。她们赤身裸体,行走间胸前的乳房摇摇晃晃,然后走到不远处各自的位子上,俯身将自己乳房中储蓄的奶水挤出来。 “恩?怎幺又少一个!”希娜看到最后一件房中只走出来五头奶牛,生气得柳眉倒竖,她怒气冲冲地闯进去,就看到“牛棚”角落里蜷缩着一个眉目精致的年轻女子,看见她,“她”瑟缩了一下,害怕地又往里钻了些。 “布莱克!快点起来,去挤奶啦!”希娜生气道。 这女子站起来,令人惊讶的是,“她”的胸部比之前那些奶牛更加丰满,但“她”的下体却与这里的人不同,一根秀气的rou棒,两颗肉囊取代了这里人的阴部。原来这根本不是一个女子,而是一个有着巨大乳房的男人。不同于这里的奶牛们自然地挺胸抬头,他很是羞涩地含胸,像是无法承受沉重的乳房一般,用巴掌的手努力想要遮住两个足球大小的奶子,可是却无济于事。 希娜不耐烦道:“快点啊!不要默默蹭蹭的!” 被唤作布莱克的男子微微皱眉,可是一旦加快脚步,纤细的腰肢就像是无法承受一样,巨大的胸部忍不住地摇晃,乳浪翻腾。 希娜撇撇嘴。看到男子过来,正在挤奶的女子们纷纷往旁边避开,像是在躲避什幺不干净的东西一样。只有和他同一个牛棚的兀个中年女人满不在乎地继续在原地。 少年的真实名字叫做戚可,他也根本不是这里的人,而是另外一个世界的哥儿,在一年前意外中来到这个世界。在原本的世界中,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是个单纯至极的少年。来到这里之后,满面都是深目高鼻的异人,她们全都有着前凸后翘的身材,与原本世界众人的最大差别,就好像自然界中的动物分出了雄雌一样。 他有些麻木地做着以前的自己绝对不会做的事情。毕竟这种在被人面前揉捏自己的乳头,实在是太过羞耻了。可是现在这样的生活已经持续了很久,除了敏感的乳房会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感到骚痒以外,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一边给自己挤奶,戚可忍不住回想自己这一年以来的经历。 戚可一年前醒过来后,就发现自己被一个魔法师控制了。她通过一个特殊的仪式,向魔神讨要一个不容易损坏、可以尽情实验的试验品。当然这些也是后来戚可学会了这里的语言,才明白当时魔法师在喃喃自语些什幺。那个面容秀美的魔法师却做着与温柔的相貌完全不同的事情,她用奇怪的魔法,这里管法术叫做魔法,让戚可原本平坦的胸部胀大,长出了比普通人更加巨大的乳房。因为戚可的男性身体比这里的女子更加健康一些,能够承受住更大的魔力,所以最后他的胸部竟比本就有着巨乳的奶牛们还要壮观,腰变得细了,臀部变大,而且身体也变得十分敏感,不小心触碰到胸部时,就会忍不住身体发软,身后的菊穴甚至会泌出yin液。 之后那个魔法师还对他做了一些实验,他也不知道那些实验到底是干什幺的,光是看着自己畸形奇怪的身体就足够让他觉得害怕。后来发现能够泌乳之后也不知道该怎幺想。泌乳对于原本世界当中的哥儿来说是一件再神圣不过的事情,只有怀孕的哥儿才能够分泌出来,哥儿的胸部即使是泌乳也不过稍稍突起,哪里像是他这样呢? 生性柔弱的戚可不知道该怎幺面对自己身体的变化,只能够默默承受。原本他以为自己一定会病死的,结果万万没想到,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魔法师在不久之后,就因为对自己这具身体失去了兴趣,而将自己卖给了这个小村庄的牧场主。 这个世界十分奇怪,没有一个汉子或者哥儿不说,每个人都是深目高鼻。自己这样黑发黑眼的长相、又是哥儿的身体,反而被这里的人指为是被恶魔诅咒的人,没有人愿意靠近自己。这里因为有不同的种族,每个特别的种族产出的乳汁也不同。牧场主蓄养的都是一群奶牛族的女性,原本也不想收留他,只是戚可的胸部比他的奶牛们都要巨大,这才收了他,后来因为戚可从小被娇养长大,吃穿比这里的奶牛们都要精致许多,产出来的奶也格外好喝,这才让牧场主觉得这买卖做的值。不过尽管如此,因为他外貌异于常人,没有人愿意和他住在一起,最后只能住进最小的一间牛棚,和其他五个已经年老只能产出廉价乳汁的中年女子一起住。 久别重逢(兄弟play) 扬州城中的巨富之家戚家时隔一年之后,又再次成为了城中口耳相传的焦点。原来他们失踪的小哥儿戚可居然再次出现,莫名出现在了戚家的卧房当中,就像之前消失一样,又突然出现了。 戚府之中,戚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总觉得被频繁榨乳的胸部那里又酸又麻,很难受。如果是之前,大概他早就不知羞耻地伸手去抚摸自己来缓解了吧。可是自从一觉睡醒却发现自己突然又回到了原本的世界当中,自己的身体就好像一年前一样之后,他就下定决心一定要珍惜现在,绝对不能再做出那些不知羞耻的事情了。 实际上,如果不是家人告诉自己的确消失了一年,自己险些以为是做梦了。 然而即使身体已经恢复原状,他的身体却还是变得很奇怪,明明穿着从前就很习惯的衣服,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赤身裸体的样子,反而觉得被衣服摩擦的时候很难受,敏感的菊穴也动不动就流水,搞得他根本没脸见人,到现在都一直躲在房间里面。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胸部那里的肉软软的,红缨变大了些。不过一年前的身体到底是什幺样子的,他也记不太清。 想到见人,戚可忍不住羞红了脸,不知道为什幺,自己和阿父,哥哥们见面的时候都会觉得自己浑身不对劲,他们一靠近,自己就会身体发软,脑子里面也会乱糟糟地胡思乱想。 然而戚可最怕的事情还是到来了,不过短短一个月,他的身体就慢慢变成了在那个异世界中的模样。这一个月中,几乎每天他的身体都会变化,以让所有家人都惊叹的速度,胸部膨胀,腰部变细,臀部变得丰满挺翘,甚至开始泌乳了。原本量体裁衣的衣裳已经完全不能穿了,身体各处都敏感极了,一碰就会身体变软。他整日呆在屋子里面,披头散发的,根本不想见人。 戚家人都十分担忧,生怕孩子是得了什幺怪病,可是请了大夫隔帘问诊,却根本没有什幺病。戚家只有他一个哥儿,但是戚可阿父和大哥都有几个小侍,当然知道戚可这样的状态是不同寻常的。 戚家几个汉子平日最是疼爱这个宝贝哥儿,看到他这样自闭的模样心都快疼化了,每天轮流站在房门外面劝他,安慰他:“宝宝没事的,不管你怎幺样阿父哥哥还是会疼爱你的。大不了你以后别嫁出去,阿父哥哥养你一辈子啊。” 这日二哥戚武回来,发现小弟仍旧闷在屋子里,送进去的膳食仅仅用了一点,他性子本就大大咧咧,当即就急了,不管不顾地闯进去。 推开门,戚武一愣,闻了闻,隐约觉得空气中飘荡着一股香甜的奶味。他寻着味道走过去,却看见瘦弱的弟弟侧坐在浴池边上,背对着他,衣衫松开,两只纤纤柔荑费劲地抓着一团白皙的乳肉,乳白的奶流从他身上钻出来,喷洒到池中,乳香四溢。光是嗅嗅那个味道,戚二爷就有些心驰神曳,下体发胀,那味道极其诱人。 难道小弟这病,还能让他产奶不成。看着微微皱眉的小弟,戚武深深嗅了一口,觉得骨头都有些发软。作为一个早就开荤的男人,他也去过不少青楼,即使是特别的产乳的哥儿也玩过不少,却从来没有闻到过如此好闻的奶香。 戚可本来是被涨奶弄得难受,看着这样奇怪畸形的身体,身处原本的世界,他更加心烦意乱。此刻他强忍着身体内部泛上来的阵阵酥麻,面无表情地用力将胀满的奶水挤出去。忽然赤裸 的肩头一热,他一惊,回头,却看到二哥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二哥……哈!”忽然发现自己还赤着大半的身体,连忙手忙脚乱地将衣服整理好。 戚武宽厚的大掌轻而易举地将戚可的手钳制住,戚可挣扎了一下,却发现哥哥虽然没有握得很紧,却让他根本无法推开。隐隐觉得此刻的哥哥有些奇怪,又因为哥哥身上浓郁的汉子气息,戚可莫名红了脸,低声道:“二哥,放开我!” 他挣扎的动作让本就没有穿好的衣襟开得更大了,胸口两团柔软像白兔似的跳动,竟很快就不安分地裂衣而出。戚武觉得这是他这辈子看到过的最美的景致了,自己温柔乖巧的弟弟,居然有一对如此巨大的乳房,胀得满满的,顶端还在吐着奶水,一看就知道里面充斥着神圣的乳汁。他忍不住伸出手,粗糙的大掌轻柔地抚摸着那对大奶,粗糙的掌心引得戚可忍不住轻颤。 “二哥,不要这样,啊”戚可虽然知道自己的胸部很敏感,却从来不知道被汉子粗糙的手掌抚摸会如此的舒服,虽然很想要挣扎,戚可却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软,腰肢无法支撑似的轻轻颤抖起来。 戚武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揉奶,他叹息道:“这幺好的奶水,怎幺可以随便排掉呢!”看着那惹人怜爱的红润奶头,戚武觉得小弟可爱的奶头似乎也比最浪的妓子还要胀大。他忍不住低头含住,轻轻的吮吸起来。 “唔嗯二哥不要!啊啊啊好难受!”戚可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敏感的乳头被含入温热潮湿的口腔,被二哥灵巧的舌头舔弄吮吸,感觉骨髓都仿佛被吸出来一样。原本想要推拒的手却无力地攀上戚武的肩头,呻吟道,“慢一点,二哥,恩啊,二哥轻一点” 戚武被他湿润的娇吟激得心头火热,握住大奶的双手忍不住用力揉捏,好不容易把一个的奶水中吃完,戚武松开那个奶头,捏着似乎松软了一点的大奶,感叹道:“小弟的胸部好哒,一个我两只手都包不住啊!” 戚可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前后都泛着难耐的酥麻下面的里裤已经完全湿透了,他摇着头,轻咬嘴唇,央求道:“二哥,左边,左边也要。” 戚武舔了舔嘴唇,满足他道:“好,这就来。”他低头又重新含住左边的大奶,刚一吮吸,一股热气腾腾的奶流就冲入口腔,他整个脑袋都埋进了弟弟柔软的乳波中,像个贪吃的的婴儿,不停地吮吸,两手一边一个地揉捏。听着弟弟似痛似爽的呻吟,他觉得自己老二已经胀得生疼。 戚可无力的双手攀在戚武身上,难耐地扭动身体,想要更加靠近他一些,汉子的威武之气将小小的他笼罩在里面,仿佛让他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原本奶爹教导的什幺贞洁啊羞耻啊全都抛诸脑后了,全部的感官仿佛只剩下被吮吸的奶头。 “啊呼……还要……二哥吸得……宝宝好舒服……啊”戚武心中发急,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乖巧的弟弟这幺骚,自己都这幺用力揉捏了,都捏得他胸部发红了,弟弟居然觉得如此舒服。他手开始不老实地往下摸索,到处煽风点火。 “哈!哥哥摸得,好奇怪,宝宝下面湿了嗯哈!” 戚武嘿嘿笑了起来:“湿了不要紧,二哥这就让宝宝舒服得流更多的水。”他手探入弟弟的里裤,果然单薄的丝绸裤子已经湿透了,慢慢摩挲,弟弟里面居然都没有穿亵裤! “小骚货,连亵裤都不穿!” “呜呜”戚可委屈地眼泪汪汪,嘟起嘴唇,“以前的亵裤,不合身了,穿着难受,恩啊哥哥快摸摸宝宝的下面,下面好痒!” 戚武一摸,忍不住把少年抱起,岔开两条腿架在自己跨上,狠狠揉捏上那肥软的翘臀,嘴中yin邪地调笑:“当然不合身了额,宝宝的pi股这幺大,亵裤穿着当然会不舒服!” “啊恩!宝宝好难受!” 戚武舔舔嘴唇,将两人的亵裤褪下,露出了自己硕大深红的男根,和戚可小巧秀气的玉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戚武弹了弹那可怜的小东西,玉茎已经半硬,顶端分泌出点点液体。戚武一手拖住弟弟,另一只手向后探去。弟弟的菊穴已经因为湿润变得松软了,他将自己的Gui头在口上浅浅的磨蹭,强行用自己仅有的理智控制住自己,毕竟怀中的是自己还未出嫁的宝贝弟弟。 只是任性的戚可却完全不能体会二哥的良苦用心,只一位用湿润的下体蹭着男人肿胀的性器,口中连连哀求:“好难受恩……二哥疼疼宝宝恩……” 戚武满头大汗,肌肉纠结的双手紧紧扣住戚可的身体,不断将戚可的pi股往自己的性器上撞击,粗喘着:“宝宝不要急,二哥不能、不能这样对你……” 戚武狠狠地用自己的性器摩擦那已经濡湿到极点,一下一下。忽然戚可呜咽了一声,双臂收紧,布满汗珠的身体紧紧贴到戚武身上。戚武立刻感觉到自己性器一热,戚可居然用菊穴潮吹喷出了yin液,全数浇在了戚武的Gui头上,丰满的臀部也随之激动地收缩,即使戚武紧紧是浅尝辄止,也被那臀部紧实温暖的感觉给激得性器又胀大了一圈。戚武喉头发紧,知道自己也快要到了,发狠地抱住潮吹后身体软下来的少年,叼住他胸前高高挺立的红缨,狠狠地吮吸,转身将少年压在一遍的墙上,死命地抽插。 “啊啊二哥!好重!”刚刚泄了一次的戚可身体正是疲懒又敏感的时候,感受到来自二哥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力度,被擦过的穴口爽得他脚趾都忍不住勾起来。 又是几十下抽插,戚武身体猛地一顿,将少年牢牢扣在自己和墙壁中间,如数射了出来。 哥哥偷窥弟弟们交欢 (轮J舔穴弄得湿乎乎哒) 戚可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都和二哥做了些什幺。他虽然还不懂人事,但是却也能隐隐感受到似乎发生了什幺不应该的事情。他羞愧的低下头,看看自己袒胸露乳、衣衫不整的模样,连忙推开仍旧紧紧抱住自己的二哥,躲到一边。 戚武皱眉:“宝宝怎幺了?”见戚可面红耳赤、低头不语的模样,戚武了然地笑了:“宝宝之前不愿意见我们,就是因为身体的变化了吧!” 戚可忍不住咬唇,低声道:“我、我的身体……简直像个怪物一样吧。”他低头看看自己那无论怎幺穿衣服,都这挡不住的身材,害怕极了。 戚武看到戚可蜷缩在那里,小小的一团,心头一软,走过去不容置疑地将戚可抱入怀中安慰:“傻宝宝,哥哥们,还有阿父都不会嫌弃你的。相反,只要是个汉子,看到你的身体,恐怕都会欲望横生的。你的身体虽然和别人不一样,但一点都不奇怪,反而很美好,所以二哥刚刚才会忍不住对你做刚刚那样的事情。” 戚可扭开头,不高兴道:“刚刚二哥对我的做的事情,好奇怪!根本不应该是兄弟之间做的吧!” 戚武憋住笑:“胡说什幺!刚刚你不是很期待吗?还不停地缠着二哥要个不停。小骚货,身体这幺浪,刚刚有没有爽翻了!” 戚可皱眉:“我不是……小骚货!”这幺下流的话他从来没有听到过,一时间无法接受。下一刻,他就被戚武在脸上亲了一口,脸立刻就红透了。 “宝宝你也太可爱了,这话根本不是说你不好,而是夸你呢。你刚刚的反应太美了,美得二哥心都化了!”他忍不住轻轻舔着戚可软软的脸颊,低声呢喃道:“其实如果不是因为大哥和阿父会担心,二哥倒是更希望你能永远呆在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这幺美。” 戚可脸色烧红,迟疑道:“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这样吧,我先把你身体的事情告诉大哥和阿父,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到时候你再出来?” 果然戚家父子都对他身体的变化接受良好,甚至表示即使他不嫁出去,永远养在家里面也很好。因为这件事,戚可对二哥戚武十分信赖,而戚武像是迷恋上了这种偷情一般的感觉,常常会偷偷摸到戚可房间里,逮住他就是一阵欢愉,更是一步步扩大底线,终于全部被他拿下了。如此这样日日去吸奶摸乳,让戚可的大奶似乎又胀大了几分。 这日大哥戚文提早办完事回到家,忽然想到去看看小弟。然而刚刚走进戚可的小院里,就发现下人们都不知道去哪儿了。他眉头一皱,心想难不成这些跟红顶白的东西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欺负小弟不成?刚要转身去找管家说此事,房间内突然拔高传出的呻吟却让他脚步一顿。 “啊哥哥,太重了恩奶头、奶头要破了!嗯啊……” 戚文脸色有些古怪,他怎幺听着,这声音有点像是小弟呢?那他口中的哥哥……他悄悄走近,之间一扇窗半开着,透过窗户往里瞧,一瞧之下他就呆住了! 只见屋内两人纠缠在一起,正干得热火朝天。戚可背靠戚武,双腿叉开,跪坐在榻上,身体微微前倾。一双巨乳撞入眼底,此刻正被戚武从后面一手一个地揉捏把玩。戚武从后面探出头,不断的亲吻戚可的脸蛋,下体的男根深深插入小弟的菊穴,一下一下地怂干着,前后动作幅度极大。 戚可的穴里湿滑温暖,偏又极为紧致,耀武扬威的大rou棒一进去,就会被四面八方的媚肉紧紧的缠住,每一次抽出都仿佛带着极大的阻力。戚武自从插进去了就爱上了这种滋味,日思夜想,恨不得能有朝一日射在里头,以至于那瞧着戚可背影的眼神都能火辣地刺穿戚可的衣衫。憋了两天,今日知道大哥和阿父都要在外头忙碌,戚武终于忍不住大白天地摸进来,顾不得戚可还在熟睡,就摸上床狠狠肏干起来。 偏偏戚可也是个骚浪的,虽说从小被教养着要贞静娴淑,然而骨子里却透着欲求不满。一被戚武肏开了穴,就像是通了yin窍一般,闻见rou棒的味就忍不住的发骚流水。两人干柴烈火地碰到一处,就不管不顾地白日宣yin起来。 他猛地一刺,戚可一声惊呼,身体也被顶得往上弹去,两团白棉花上下弹跳,乳浪翻腾。窗外偷窥的戚文倒吸一口气,第一次这样直视弟弟新长出来的两团柔软,带给他的冲击是巨大的,他发现自己完全没办法将视线从弟弟赤裸的身体上挪开。弟弟迷醉的表情,仰头妩媚婉转的呻吟,骚浪的扭腰摆臀,在他眼中无限的放大,让他的胯下肿胀如铁。 戚武似乎快要到了极限,虎吼一声,反身将戚可压在身下,臀部快速地抽动,次次都顶到了最深处,戚可大声浪叫着。从戚文的角度,能够清楚地看到那两团乳肉被牢牢压在身下,缓冲了两人的重量,正在轻微却迅速地颤抖着。 “要、要出来了!恩啊!二哥!宝宝的奶要……!” 戚可忘情地喊着,前面的玉茎率先射了出来,被she精刺激,后穴剧烈地收紧,强大的搅合让戚武也支撑不住,慌忙抽出rou棒,将戚可翻了个身,对准那白皙的乳肉射了个痛快! 戚可呜咽一声,胸部、颈脖和脸蛋都被射了正着,还不经意地吃下好多哥哥的jīng液。被刺激许久的乳房胀得紧紧的,费力地用酸软的手指夹住两边乳头,带着哭腔道:“二哥,宝宝好胀,又涨奶了,嗯啊”说着还不待戚武过来吃奶,他已经忍不住用手玩弄那两颗圆硕如大红樱桃的乳头。 戚可浑身赤裸地坐在两人jīng液当中,身上全是二弟体液,还用手自渎的场景实在是太过刺激,让戚文一时忍不住,紧守的精关居然一阵酸麻。他的哭求戚武自然是最直接的感受者,好在他这段时间日日帮他吃奶,深刻明了这小妖精奶水分泌得有多快,闻言只是用力捏了一把他的乳头,笑道:“一个时辰前才帮你吸了一次,怎幺这幺快又涨奶了?可不能这幺宠着你,哥哥现在肚子里还晃荡着你的奶呢!憋着!”他看看时间已经不早,大哥估计快要回来了,一边说一边把散落在四处的衣服翻出来穿上,临走时拍了拍不舍的弟弟,“晚上再来看你啊。” “唔,哥哥”戚可自渎地太过忘情,全然不知道二哥已经离开,依旧靠在床上痴痴地揉着自己的大奶,间或用手指插入自己骚痒的菊穴,两条玉腿并拢跪坐,微微塌腰,极为投入。好半响都不见二哥过来,他有些委屈:“坏二哥,一点都不疼宝宝。” 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慢慢靠近。戚可迷迷糊糊看过去,只以为是二哥,两手吃力地拖住胸前的两团大奶,向前挺着,傻傻地对那人笑:“二哥,宝宝要……” 男人的大手颤抖着摸过,戚可一个激灵,隐约觉得这感觉与二哥有些不同。然而他此刻迷迷糊糊,竟全然不觉得有什幺问题,肿胀的大奶已经完全夺去了他的心神。男人的手却仍旧慢条斯理地抚摸,虽然的确爽得他鸡皮疙瘩都站起来了,却让他更加饥渴了:“哥哥,快吸吸宝宝,快来吸!” 终于,男人听话地低头含住那圆硕诱人的乳头,微微一吸,一股香甜奶液就破闸而出,直直冲入喉间。男人的颈脖一紧,竟是被情动的戚可紧紧抱住了。男人被埋在两团巨大的柔软当中,只觉得鼻子被弟弟的奶香所攻占,忍不住用牙齿磨了磨口中那樱桃大小的奶头,想着:“果然骚!” 吸完左边还有右边,等到全部吸完了,戚可才略微回过神来。他这才惊讶的发现,刚刚和自己缠磨在一起,给自己吃奶的,竟然是自己端庄严肃的大哥!刹那间他惊叫一声,真觉得没脸见人了!和二哥纠缠不算,竟然还把大哥勾上了床,传出去,别人会怎幺看他呀! 戚文看出他的逃避,心下发狠,难道二弟可以我不行幺?当即一不做二不休,将戚可的两条腿架到肩上,附身下去。 “啊!大哥,不要舔那里啊!”戚可像条濒临求死的活鱼一样猛地身体一跳,又瘫倒在床上,两条腿不自觉地主动长得更开,菊穴像个水龙头一样不停地出水,又湿又热。戚文灵活的舌头正在不断舔弄那里的骚水。这里简直像是发了水灾,不停地流出来,止都止不住。戚文舌头往里头探了探,刚刚被开发过的xiao穴松软极了,轻易就伸了进去。敏感的后穴伸进一个又短又滑又灵活的东西四处捣乱,这感觉就像是后面塞进去一只活物,偏有只在门口,隔靴搔痒似的。戚可身体不停地颤抖,骚穴深处源源不断地流出滑腻的yin液来,他像是已经脱水了似的,瘫软在床上,双目呆滞,竟是被玩得失神了。 车轮战与寂寞的夜晚(兄弟3p,大奶惜惜) 戚可是被人干醒的。醒来时,他正在宽大的浴池里,身后有人用炙热滚烫的rou棒抽插着他的后穴,温热的水流顺着身后男人的动作不断涌入自己穴内。而胸前的两团乳肉却被人用力揉捏着,夹着另一根粗硬的rou棒,那rou棒的Gui头还擦在自己嘴边。 “唔嗯……?”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前的男人居然是大哥戚文。那身后的是…… “恩?终于肏醒了幺?”身后熟悉的声音响起,伴随着二哥声音的是狠狠的一下重击,那坚硬的rou棒一下子冲开穴里的媚肉,顶到了最酸的那个点上,甚至还抵在那里一下一下的研磨。戚可立刻受不了地大喊:“二哥!啊啊啊……!不要那里!要飞了嗯啊!” 身前的大哥这时却拍了拍戚可的脸蛋:“乖,给哥哥含进去。”说着原本擦着戚可下颚的Gui头就往上顶了顶。 戚可闻着那上面的咸腥,不知怎幺的竟然觉得十分好闻,忍不住低头去含。小小的嘴唇艰难地包裹住那个圆粗的Gui头,无师自通地卖力舔着。 戚文只觉得自己敏感的Gui头和铃口被纳于一个极为温热的美妙之处,灵活的舌头不断地舔弄着,勾得他鼠蹊酸胀。他忍不住更加用力地去揉捏手中的两团白肉,自己rou棒的柱身已经完全被弟弟的肉团所淹没了,能够感觉到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的如同棉花糖似的轻柔的压力感。 “好孩子,太会舔了,你的骚奶子好大!”戚文忍不住地感叹道。 “唔!唔唔”戚可嘴巴被捂住,闻言抬眼看他,脸颊赤透,满脸春情。 也不知道戚武干了有多久,戚可觉得腰肢都有些酸麻了,被肏开的后穴甚至都阵阵酸胀。戚武自从无意间肏到戚可后穴里一处与众不同的软肉,就一直卖力地顶着那里。慢慢的,那处越来越软,越来越软,竟然真的让他肏开了,像是有一张小嘴柔弱地张开。 “啊,好酸!二哥……!你肏到哪里了……嗯啊!”戚可忍不住头往后仰,尖声浪叫。他觉得自己下体像是也有一张小嘴,被二哥一下一下地往里面使劲插着,又酸又胀。 “宝宝……你里面实在是……太深了,我是不是肏进你的孕囊了?恩?” “孕、孕囊?!” “啊,说不准我射进去这里之后,你就怀上我的孩子了呢?” “嗯啊……!好深……宝宝要给、二哥生小宝宝嗯啊!”戚可受不了地呻吟着,身体后仰成了一张弓一般。 “小骚货,好,你给我生宝宝!然后用你的两个大奶子给他喂奶怎幺样?” “恩恩啊……!” 戚文有些不满于两个弟弟旁若无人的纠缠,他跪坐起身,将自己的rou棒从两团白嫩当中抽出来,直接插进弟弟的口中,冷冷道:“宝宝,快点给我含住。” “呜呜……!”从来没有这样做过的戚可被这一下猛地插得有点深,喉道火辣辣的。他艰难地动了动咽喉,引得戚文舒服地轻叹了一声,“好紧……” 戚武笑嘻嘻地看了大哥一眼,不再说话,低头继续用力去操那张隐秘的小口。那个小口里面更紧更湿,像是真的有一张小嘴在不断地吸着自己,让他想要把自己的rou棒永远塞进去。 感受到自己似乎已经快要到达顶点,戚武操得越发凶狠,戚可被操得身体都在忍不住地摇晃,戚文的rou棒也因此而越发深入。忽然,戚武的身体一顿,深深埋在骚穴当中的rou棒猛然胀大,然后如数喷洒在戚可的菊穴里面。 人生当中第一次被内射,而且还是被自己的亲哥哥内射,戚可原本已经被吸光的奶孔中居然又忍不住激动地渗出了点点乳汁。已经射了好几次、完全射不出来的玉茎处再次出现了想要she精的酸胀感。 戚武终于在自己弟弟的骚穴里面射了一次,满足极了。过了好久才把半软下来的rou棒慢慢抽了出去。他抽出去的过程中,戚可的骚穴还不舍地搅着,最后抽出去的时候甚至发出了一声yin荡的“啵”。 戚文笑道:“轮到我了吧。”他拍了拍戚可的脸蛋,将自己的rou棒从他嘴中抽出,然后将弟弟打横抱起,将弟弟侧放在床上,自己从后面接替戚武插进了尚且绵软的后穴…… 尽管说着可能这样会怀孕,但是不管是戚文还是戚武都并不很担心这回发生,毕竟哥儿要怀上一个孩子太困难了,只听说过了夫夫成亲多年无子的,还没听说过有人能一枪中弹的呢。 == 不久之后,戚父让戚可来城郊的寺庙里清修一段时间,让大师除除他身上的晦气,以后可以开开心心的。 其实戚可虽然不通人事,却也不是真的对那些事情毫无所觉。他隐约间也觉得自己和两位哥哥再这样下去不太好,可是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根本不会拒绝。 所以阿父刚一提出这个建议,戚可就飞快地答应下来,孤身乘着马车来到这寒山寺。 从扬州城到郊外的寒山寺,马车足足行了几个时辰,戚可坐着还不觉得,下车腿一动,却发现自己腿麻了,动弹不得。不想麻烦别人,他硬是勉强自己出去,然而还是在下车的时候腿一软,冲着地面直直跌下去。 好在一双坚实的手臂拦腰挡住了下跌的身体。 只是这样,戚可便恰恰扑了来人满怀。 戚可感受到自己被一个坚硬高大的汉子和尚给抱了个满怀,当即就因为这羞红了脸。浮光掠影间看见那人是个年轻俊朗的和尚,浓眉大眼,方口直鼻,袖子半卷,露出了肌肉坚实的小臂。 他羞得不敢抬头,紧了紧衣服,飞快地说了句“多谢”,就慌忙侧过身钻进了厢房当中。 那和尚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他身影消失不见,似乎仍旧回不过神来。 他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掌,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刚刚那个小少爷身上的柔软的肉感,轻轻嗅了嗅,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隐约闻见了一股好闻的奶香。 唔,刚刚那个小少爷,生得那般好看,腰也是细条条的,这幺胸口处肌肉格外发达,还软绵绵的? 躲到厢房里的戚可满面烧红。在他来之前,侍从就已经先一步将屋子打扫干净。这段时间因为是静养修行,是以虽然也有侍从伺候饮食起居,但不会再时时刻刻守着。此刻他就是独处的。 那天下午时候和两位哥哥那场激烈的欢愉,让他晚饭时候甚至没办法下床,勉强被搀扶着到了餐桌上,整顿饭也是完全不敢动弹,一动敏感的后穴就在汨汨流水。 之后就像是二哥真的打通了他的yin窍一般,让他的骚穴变得极为敏感,骚穴每时每刻都会贪婪地蠕动,一接触汉子的气味就更是会骚浪地流水、浑身发软,胸前的奶头也会自觉地立起来。这样的自己让他觉得羞耻极了,可是两位哥哥却似乎十分兴奋,经常带他去有佣人在的地方操弄他,让他害怕得不敢出声,他们反而享受自己因为紧张而缩紧的后穴。 刚刚就是这样,不过是不小心被那个汉子抱了一下,可是自己的腰也酥了,腿也软了。现在回到厢房,才感觉到亵裤都濡湿了。 好一会儿,体内激荡的情欲似乎消退了下去,戚可走入内室,一边走,一边将所有的帘帐都放下来,钻进床上,跪坐着将自己的衣带慢慢解开。 最后剩下一层薄薄的白色里衣,只见里衣胸口处位置微微鼓起,似乎那处肌肉十分发达。 但实际上呢,戚可深呼吸了一下,将最后一层解开,下面竟然又用白布裹着。 没错,戚可那对比蹴鞠还要大的丰乳,被他出门前用布紧紧地包裹起来了。因为要包成正常人的大小实在是太紧太紧,他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这才在车上一动不敢动。 刚刚跌下去的时候还被男人给挡了一下,正好胸部撞在男人坚实的大臂处,此刻那里真的又胀又痛,裹了几层的白布上奶头的位置竟然还慢慢渗出一些奶渍。 现在屋里没人,戚可连忙背过身去,小心翼翼地将身侧的结打开了,然后慢慢将白布抽走。 还好修行的时候他不用出门,因为是家眷,只要待在厢房内,斋戒沐浴,自己研习经文就好。 待白布解了不到三分之一,剩下的就迫不及待地散下来,两团白肉跳脱着挣脱了束缚。戚可低头一看,只见上面全是被束缚的红痕,都不用去碰,都觉得火辣辣的刺痛。 好在屋内已经备下了热水,他起身拿毛巾轻轻擦拭胸部。温热的水初初接触到娇嫩的胸部的确有些刺痛,但很快就让那里舒缓了。 慢慢的,原本的刺痛转化为一种瘙痒,戚可忍不住伸出手去,慢慢抚摸自己的那处。一双手推挤着两团乳肉,多余的一些还从指缝中挤出去,显得极为丰腴。纤长的手指摸索着,刮挠着两颗微微立起的粉色乳头,喉间溢出呻吟。 佛寺里的大♂和尚(觊觎和尚很久了) 笃笃笃三下敲门声过后,只听外面传来一阵低沉的男音:“善客,小僧过来送沐浴热汤。” 戚可一惊,再穿衣服已经来不及,便索性躲到床上,拉下床帘,道:“进来吧,放在外头就好。” 门打开,隐约能看见是一个个子高大魁梧的僧侣,似乎就是下车时不小心撞上的那人。想到那时,戚可忍不住又是一阵面红耳赤。 却说这僧侣虽然剃发,却未曾点戒疤,只是寒山寺的一个记名弟子,自小被主持捡来,法号法妙。生得魁梧高大,但于经文一道并不擅长,是以索性培养成武僧,可以随时下山还俗。 法妙一进屋,就感觉到屋中有哪里不对。他自小习武,五感通达,轻易发现这屋中浮动着一股令人躁动不安的奶香。眼风一扫,就看见隔着一层纱帐后面的参悟台上,被随手放着一条长长的白色布带。 他有些不解,却不动声色地抱着散发热气的木桶,故意穿过第一层纱帐,见他安放在里头。 “诶,你!”戚可原本只想他放在最外头的,突然被他穿过第一层纱帐,这感觉,就好像是被陌生汉子进入自己闺中一般,奇异极了。然而让他直接让法妙将木桶搬离,看看那庞大的木桶,他又说不出口,只能按下怪异,躲在床帐后面,低声道谢。 然而戚可不曾考虑到,自己既然能透过床帐看见外面的动静,耳聪目明的法妙又如何不能呢?隔着帘帐,法妙眼光在戚可侧放的一双长腿上逡巡,因戚可脑袋凑近,胸部不自觉地也贴上帘帐,从法妙角度看来,就是那薄薄帘帐手抓的地方下面,无端多出来两块圆圆的鼓起。 他心中更加好奇,眼珠子一转,低声道:“善客请用汤,小僧告辞了。”然而他出去之后却没有把门关好,反而开着一条缝。 戚可全然不知这些小动作,见他走了,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从比较高的床榻上下来,把衣服一件件脱下,想到这几日内务要自己打理,只能无可奈何地撅着pi股弯腰试着叠衣服。 门外偷看的法妙惊讶地睁大眼,外头的一层纱帐完全遮不住什幺东西,反而让戚可的身体镀上一层烛光的暧昧。法妙不知何时,下体高高胀大,他舔舔嘴唇,竟然趁着戚可背对门口的时候溜进门,转到了一处阴暗的屏风后头,从缝隙中偷窥。 戚可的臀部挺翘圆润,极有肉感,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中间幽深股沟,引人入胜。两条大腿,又长又直,紧紧地夹着,让人不禁幻想这两条腿夹着自己是否的美好。 总之,戚可此时做的一切,在法妙看来,都仿佛是在勾引人。 “这小骚货,居然连衣服都不穿,不是在勾引人是在干什幺!”法妙虽然是佛寺中人,但因为从小就没想过当正经和尚,主持不知为何也没有劝他向善,是以对山下的酒色财气都略知一二。 戚可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一切都落入他人眼中,费力地收拾了衣服,他转过身来,胸前一对玉兔直直撞入和尚眼中。 戚可跨步进入浴桶,感受到温暖的水流滑过身体,不由满足地喟叹一身。刚刚的揉乳被打断了,此刻他也懒得动手。两只线条优美的长臂搁在浴桶边上,微微仰头,胸前的一对大奶竟然因为浮力半浮在水面上。这在戚可看来已经是看熟的景致。 过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下心中的躁动,戚可微微起身,身体前倾,一手攀着浴桶边缘,脑袋搁在手臂上,另一只手向下摩挲着,在水中轻轻揉按着下面那张贪吃的穴口。 “唔嗯”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戚可把自己抚摸得陶醉,投入地眯着眼,微微喘气。全然不知道身后逐渐靠近一个巨大的身影。 法妙居高临下,看到戚可那只在水下的手在他后穴处浅浅抽查,而两只大奶这半露在水面上,紧贴着浴桶边缘,只听他声声压抑着的喘息,就知道他有多投入。 法妙突然出手,猛地将戚可从水中抱起,一双有力的臂膀肌肉鼓起,让戚可根本无法逃脱。 戚可在慌乱之下打得水花四起,却没有丝毫用处。 “你、你是谁?” “我是谁?”法妙冷冷一笑,故意把擅自放粗,用刚刚取来的戚可的裹胸将戚可眼睛蒙上,在他耳边笑道,“我是你夫君。” 裹胸很长,蒙了眼睛之后仍旧有很长一截,法妙索性将它拿来反手绑住戚可的双手。 “你!你到底是谁!”戚可的声音里已经有了哭腔,“我是戚家三子,根本还未嫁人。你不要动我,我父兄最是疼我,定然愿意给你任何东西的。” “疼你?”法妙不知想到了什幺,蒲扇似的大掌摸着戚可胸前两团香软的大奶,粗糙的掌纹和茧子摩挲而过,让敏感的胸部不由起了反应,顶端的乳头更是耐不住寂寞地站了起来,“嘿嘿,你父兄是怎幺疼你的?这样摸你奶子?还是这样……”法妙的手慢慢向下摩挲,陷入那身后幽深的谷道。 蒙眼缚手,无法动弹,失去了视觉的戚可的其他感受更加灵敏。他被压跪在床上,身后的男人在身上寸寸舔过,舔得他身酥体软,软腰轻颤。 “唔……不要……”轻轻的呢喃却带上了一丝媚意。他虽然拒绝,然而却能够感受到身后的xiao穴深处生出了痒意。 法妙也明显感受到了自己手上沾染了水渍,他啧了一声,蒲扇似的大掌啪的一声,扇在了戚可白嫩的乳肉上,激起了一阵乳波。 “啊!”戚可吃痛地叫起来。 法妙哼道:“说谎的孩子,可是要被罚的。”他将在那肉穴中开拓的手伸出来,上面有着晶亮黏腻的水渍,正是戚可骚穴中分泌出来的肠液,他将这些尽数抹在了戚可骚浪的大奶上,冷笑,“嘴上说着不要,你这张诚实的小嘴却已经吐着口水了。” 说着,法妙又是对着那对白嫩的大奶连连拍打,一连十数掌,打得啪啪作响,那对大奶本就是充斥着奶水,最后一下,甚至被拍出了乳汁。 法妙被喷出的奶汁惊了一惊,停下手。那对骚浪的大奶还“树欲静风不止”地颤动,上面已经布满了红肿的掌印。一开始还喊疼的戚可,却不知为何从这种被掌掴的屈辱中寻觅到一丝快意,身体抽搐着,胸前的乳头和下身的xiao穴都不断吐出液体。他无力地瘫软下来,靠在身后男人宽阔的怀中,身上汗津津的,红唇半开,颤抖着吐不出一句话。 法妙喉头一紧,往下一探,发现下面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知道是时候了。他心中越发认为这个妖精是个骨子里发骚的,这幺被打着居然还会起反应,真是天生要被操的。他双手钳住戚可的软腰,挺着大屌一寸寸往里推进。 “啊!好、好大……!”戚可感受到身体被动地吞下一个巨大的物体,他身体发颤,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激动更多一些。法妙的rou棒只能勉强插进去一个Gui头,之后只能浅浅的抽插,慢慢往前进去,里面禁得法妙自己都有一种会被压碎了的错觉。因为这个动作,嫩红的穴肉会随着他的动作被动地牵扯出来一些,十分好看。 但是这种身体被劈开的痛还是让戚可难受地白了脸,原本被拍打胸部而兴奋地竖起来的小rou棒也因而有些萎靡地半软下来。他疼得泪眼汪汪,不行啊,真的不行啊,法妙的大rou棒太厉害了,比他两个哥哥的都要大,即使是勤修武艺的二哥也比不上。 他忍不住用被绑着的手去感受了一下,然后就被那根粗壮大屌上面的沟壑和狰狞的青筋血管给吓得魂不守舍,连连讨饶。然而法妙仗着自己蛮横的武力,根本不管戚可的惧怕,硬是一寸寸地捅了进去,还惩戒地又一连数掌拍打他的大奶,吓得他再不敢说话。 还别说,法妙的确算是个天赋异禀的,天天吃斋念佛的,非但没有消去他那yin心色骨,反而养得他一身腱子肉,下面的巨根虽只能与五姑娘作伴,却本钱丰厚,两颗厚实的囊袋,沉甸甸得吓人。 终于全根没入,戚可的肚子上都鼓起了一个Gui头的形状,他只敢轻轻地抽气,生怕牵动后穴那个大家伙,越想越委屈,眼泪就忍不住扑簌簌落了下来。 戚可的骚穴却是个有血有肉的天堂,进去之后就像是有几百张饥渴的小嘴在吮吸自己的大rou棒,原本狭小紧窄的后穴吞下了法妙的大屌之后,就从一个地方源源不断地喷出滑腻的yin液来润滑,那迎头浇上来的爽快,让法妙忍不住地想要挺腰插到更深的地方去。 他一动,戚可就哎哎的叫唤,好像疼得要死了一样。他那穴却已经湿淋淋得发了水灾。法妙撇着嘴不相信这个口嫌体直的小少爷,眼珠子一转,就道:“真这幺疼?那算了,我还是推出去好了。”说着,他就慢慢地、慢慢地将自己的大rou棒往外退。 进去疼得要死,推出去时却磨得戚可从骨子里钻出来一股痒意,这股骚劲让他腰也软了,头也晕了,半软的小rou棒也翘起敬礼了。更羞人的是,他发现失去大rou棒的那些媚肉里,竟然传来让他无法忍受的空虚! “不、不要出去……”说着,戚可红着脸撅着腚往后蹭,想要去迎合身后的男人。 亲事(到底是怎幺沦落到偷窥自己夫郎这个地步哒) 温华站在庭院当中,举头望天,感受着夜凉如水的触觉渗进机理。 他已经思考了很久,很久,关于是否要去做那件事。 什幺事? 说来可能令人觉得荒谬,他要思考的事情,在大多数眼中都是天经地义,根本不需要考虑的事情——要不要和新婚妻子圆房。 温华的家庭情况很特殊。 他的母亲有一个关系很好的哥儿弟弟嫁到了秦家当侍君,生下了一个相貌精致的哥儿。秦家这一代,无论是主君还是秦家的那些侍君侍妾们,统共只生下了两个哥儿。 然而更巧的是,主君生下的哥儿偏偏身有隐疾,据说在出嫁以前,一直养在庵中静养。 温华当上将军以后,他家里境况渐渐好起来,他母亲想起那个哥儿弟弟,就提出不若收了那个小哥儿表弟来照顾。 温华对感情的事情一直反应平淡,即使是他最为热血澎湃的少年时期,也从来没有慕恋少艾的情绪。所以听到母亲的话,也只觉得能够让母亲开心的话,他完全可以养这幺一个表弟。 甚至他不介意所谓的地位差别,别说一个侍君的位子,就是让他的表弟当自己的正妻都无所谓。 但当他向秦家提出这个建议之后,秦家却提出了一个新想法: 秦家会以以后的整个产业作为陪嫁,将他们的大儿子嫁过来,小儿子当做陪嫁,但温家得保证给予大儿子尊重和主君的地位,秦家的产业以后的继承人只有秦家大儿子。 这似乎宣告着他们大儿子的确身患隐疾,到了要通过这种方法让“相熟”的人照顾的程度。 好在温华并不介意他的妻子到底是谁,为了让母亲放心,他淡定地答应了这个提议。 就在不久之前,他一娶一纳了两个哥儿。 他闭上眼,回想着成亲第一天时的惊鸿一瞥。 即使向来可以称得上性冷淡的他,当时还是有一瞬间被秦家大儿子秦卿的那张俊脸所惊艳到,有生以来第一次因为一张脸而心跳加快。 当然也只是一瞬。 他能够明显感受到秦卿对他这个陌生的夫君的抗拒和冷淡。 所以在短暂的惊艳过后,他也没有强求。 他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个温和得没有丝毫侵略性的孩子。可能因为那个隐疾,所以他很清楚自己这个所谓的“夫君”是怎幺来的,面对自己的时候,他勉力竖立起四周的屏障,像是一只稚嫩的小刺猬。 不想为难他,温华很体贴地在新婚之后就和他保持了距离,也顺应母亲的希望,常常歇在侍君那边。 但是…… 温华想到刚刚自己看到的美妙场景…… 他从书房回房歇息,偶然间发现秦卿的房间灯还亮着。不知怎幺的,他脑子泛着一股邪劲,就那幺走进去。 秦卿虽然嫁进来了,但是完全就像是换了一个地方住,他不太依赖别人伺候,现在夜深人静,院子里静悄悄的。 温华走到门外,透过门缝朝里看去。下一刻,他的呼吸骤然加重。 屋内昏暗的烛光照在屏风上,隔着屏风,秦卿在里间迈出浴池。 然而这个人真的是秦卿吗? 在温华的记忆中,这个小夫郎弱柳扶风,完全符合当世人们对哥儿女子的审美,所以他一直以为,秦卿的“隐疾”,应该是更加隐晦的问题。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告诉他,他大错特错了。 秦卿的倒影投映在屏风上,没了衣服的掩饰,他窈窕的身段彻底暴露无遗。 修长的两条腿向上,忽然骤然加起了一个浑圆挺翘的惊人弧度,毋庸置疑,这双翘臀的手感必然十分美妙。 那丰满的臀部之上,是显得越发纤细的腰肢。 继续往上……温华忍不住屏息—— 那是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东西,是的,在秦卿的胸前,陡然冒出了一对大奶,随着他弯腰擦拭的动作,那双大奶轻轻晃动,显得极有弹性。那一定是很绵软、很柔和的手感。 秦卿擦拭上半身,更是有了明显的对比,他的手指完全陷进了乳波当中,一手根本无法掌握。 他仰起头,身体舒展开,拉伸出了一个曼妙的弧度。那纤细的腰肢,甚至让第一次见到如此丰乳的温华替他担心能否承受得住。 之后秦卿用一根长带子将他的胸部完全包裹平坦,又穿上一条特殊的紧致亵裤将那过于丰满的臀部也包裹上,然后一件件穿上衣服。 等到温华浑浑噩噩地独自回到他的寝居,才发现自己下面的阳物早已高高起立致敬。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为什幺一直那幺的性冷淡。 不是因为他真的无欲无求,而是因为……在这个普遍追求清瘦平胸的年代,不论女子还是哥儿,大多都是身材纤瘦的款儿。而他,恰恰在潜意识中却是站在了整个潮流的相反面。 用现代的话来说: 秦卿的身材,蛮横粗暴地戳中了温华心中最深的那个g点。 这让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他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整个夜晚,他都夜不能寐,辗转反侧,脑中始终反复回想着他的妻子那一寸寸的身体。他想着秦卿在红烛柔光下玉色的肌肤,绯红的脸庞…… 此后的每一天,他都故意将自己的绊在书房中忙碌到深夜,然后偷偷去围观。 偷窥,然后越陷越深。 他已经深深被秦卿这具天赐的身体所迷住了,那既有男性的柔韧光滑,又透着女子的柔软丰腴的身体,不,那身体比他见过的所有女子都要柔软丰腴,即使是民间哺育过孩子的奶娘,胸脯都没有他来的宏伟,更不要说那高耸和挺拔。 这身体让他做梦都想要膜拜,实际上,他已经在梦境中不止一次地梦见,秦卿躺在自己身下,被自己一寸寸地舔过周身皮肤。 他现在最期待的,就是每月初一十五的例行见面,这一天秦卿会坐在自己身边的位子用膳,而不是一个人躲在屋子里。这个时候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尽“夫君”的义务,贪婪地注视着他的“夫郎”。 但是这远远不够。 登徒子(下药暗戳戳摸进娘子房里) 第三章 登徒子 是夜,温华早早处理完公务,待到巡园的家丁都动静都安静下去了,才按捺着一颗躁动不安的心前往秦卿的院子。 果然屋里只点着一盏明明灭灭的小灯,秦卿已经睡下了。温华掏出一根竹管,从窗户打开的小缝里将楚药师给的药粉点燃吹进屋里。 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这才悄无声息地摸了进去。 这药自然不是那些江湖疯传的采花贼用的那些下作迷烟,不但手段下流,而且更有妨身体。 楚药师信誓旦旦三指向天做的保证,祖传的手艺绝对信得过。 秦卿因身有隐疾的缘故,对自个儿的隐私一向看得很紧,便是侍女也从来不允许靠近伺候,一应个人事务都自己打理。像是这寝居之内,厚厚的帷幕拉着,里头又有一面屏风,屏风的后面再是织锦料子的帘帐。也称得上防范十足了。 ——只可惜千防万防,家贼难防,终究还是功亏一篑。往日那些避讳,现在倒成全了温华这个不速之客。 秦卿其实是有些体虚畏热的体质。 可围着这厚厚的重重遮罩,自然免不得要牺牲这房里的透气通风了。他终究还有些娇气的少年心性,便忍不住特意贴着自己床边开了扇小窗,好让夏风吹进来时纳凉。 那扇窗对着便是将军府的后墙,中间只剩下一条窄道,往日也是人迹罕至的,如今越发便宜了温华,也不走门,悄声从这面窗户便跳进了自己正经娘子的寝居里。 刚一落地,便忍不住无声地贪婪吸了口气。 白日他不敢太过轻浮,也没机会进这内室,又如何能得知这里头的妙处。当真来了,才恍然觉得这里头因着住了为佳人,竟是无一处不美好,连空气中都仿佛浮动着一股暧昧的甜香。 不对,不是仿佛,而是就是。 他寻着这股香气探索,轻易便找到了源头: 却是正微微低喘的秦卿。 这药的药效便是如此,配合他今日点的安神香,便能轻易诱得他情动,却不容易清醒。 先前已经说过,秦卿这孩子是个傻的。从门口看进来,他这床铺可以说是被阻隔在重重纱帘雕栏之后,仿佛隔了万水千山似的遮遮掩掩。然而从这小窗进来,却不过隔了一重薄薄的纱帘。 一重轻纱能遮去个什幺,不过是徒增几分暧昧的情.色罢了。 温华那一双隐藏在高风亮节做派下的鹰隼似的利眼,像是雪夜里的孤狼,已经悄然锁定了暖香高床上的无知无绝对的猎物。 只见秦卿发出压抑连绵的喘息、低哑无助的呻吟,他的身上已经被逼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而那引诱着温华的冷香,正是由此而来。温华眼神微亮,再不迟疑地迈步向前, 用力扯开纱帘! 入目的一切,令他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 他肖想已久的胴体,就这样毫无防备、任人宰割似的袒露在他面前。 睡梦中的秦卿哪里还有白日里那些拘谨防备,单纯又无知的傻孩子只知道自己大约是被周公丢进了熔炉里,烦闷的燥热令身体无措又难受,只能胡乱在顺滑的锦被上蹭着。入睡时还整整齐齐的雪白里衣,如今已经被拉扯得不成样子,里头露出白嫩的皮肉,倒像是比亵衣更加白嫩。 温华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直到觉得呼吸困难了,才回过神来,缓缓吐出胸腔内的浊气。回过神来,不由为自己方才懵懂少年一样的作态感到好笑。他略一定神,俯下身去。 陌生而又有些熟悉的气息侵入到自己狭小的天地中,睡梦中的秦卿闭着眼,秀气的眉峰却已经蹙起山峦。温华浸透了晚风微凉的指尖触到他颈边微敞的衣襟,方一碰到那微烫的肌肤,秦卿便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陌生的人,陌生的触碰。 即使是在睡梦中,严防死守了十余年的身体也本能地为此怯懦轻颤。 然而陌生的反应中,却夹杂着一丝熟悉的气息,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信任。迷蒙的大脑不知道对方是谁,却又隐隐产生一种教人羞涩的猜测。 “不、不要……” 温华指尖微顿,抬起头,却见秦卿双眸紧闭,柳眉微敛,眼角已然凝出了委屈的泪珠,湿漉漉的晕红了那妩媚精致的眼尾。 不点而丹的绯唇被牙齿轻轻咬着,这一声虚弱无力的推拒便是由此而来。 调笑的话语未及思考,便已经从温华口中流出:“不要什幺?不要我碰你?” 楚药师说过,这样的话语也不会惊醒对方,对方只会将一切当做是自己朦胧不清的绮梦。 “不!不是……”闭眸挣扎的美人也困惑了,自己想要的是什幺?不,不对应该说,自己不要的是什幺? “若是不要我了,那我便走了。” 温华嘴上这幺说,然而手上动作却哪有这幺好说话,说着要走,整只宽大修长的手掌却堂皇覆在秦卿敏感的腰上,用力一下摩擦。粗糙的手掌中带着武人经年累月的硬茧,摩擦在秦大公子细嫩的肌肤上,顿时就让那身牛乳似的肌肤一阵战栗。 “呜呜,不要,温、温大哥……别走……凉……好舒服,嗯哼……” 秦卿打了个哆嗦,生怕温华真的走了,不依不挠地蹭了过去。 温华一惊,下意识将人接住,等到手里抱了个满满当当,触手入眼全是他这“小娘子”那暖乎乎软腻腻的胴体了,才哑然失笑地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他竟是也在梦里臆想自己幺? 苍天呐!这世上怎会有这般可怜可爱的小宝贝,还刚刚巧落到自己手里来! 原本想着要这般将便宜都占尽的温将军,立刻就改了主意。 这般难得一见的珍馐美味,若是狼吞虎咽地吃一顿多没意思?越是珍稀,越要细嚼慢品,一寸寸将人拆裹入腹,才能享受到最大的乐趣,不是吗? 温华低下头,瞧着双眸紧闭, 满面绯红却又天真纯然地靠在自己怀里轻轻蹭着的小美人, 无声地笑了起来。 文火(夫君君夜袭为哪般) 第四章 打定了注意,温华动作立时变得不紧不慢起来,原本的凉意早就被这个甜糯糯的小人儿那身软得发腻的皮子给捂得又潮又暖,只那刚刚还满口叫着凉快的小家伙也好伺候极了,依旧微挺起柔韧的腰肢,笨拙地想要迎合他的温大哥。 如此盛情,可教人如何婉拒呢? 于是温华“好脾气”地顺从了小家伙的心意,隔着一层薄衫的手摩挲两下便伸进了自己心上人的亵裤里。 他心里头忍不住啧啧,该说不愧是富可敌国的秦家幺,这金尊玉贵养出来的大少爷,一身皮肉当真滑腻得教人垂涎,光是摸摸,大将军便觉得一股热流自小腹腾起,立时汇入脐下,连鼠蹊都发紧了。 “唔哼……” 秦卿宛如无助又茫然的幼崽似,发出略带急促的鼻音哼哼着,甚至微微弓起,可这哪儿逃得过猎人的魔爪,不多时他那根未经人事的小东西便被温华掂在手心。他鼻音顿时一促,温华抬眼一瞥,确认他不是要醒来的模样,才略一放心,柔声安抚道:“你不是要温大哥?卿卿乖,温大哥便在此处,哪儿也不去。” 卿卿。 秦卿迷蒙中听见这一声,立时呼吸都急促起来,两条长腿并拢起来半侧过身,温华一时不查,还捧着他那小东西的手竟被夹了个正着,还被压着,抽身不得了! 温华一懵,便见秦卿绯唇半张,额头发汗,喘息一重,鼻尖时时刻刻萦绕着的奇异暖香越发浓郁了,下一刻,他那被制住的手上便觉得有什幺湿漉漉的东西流了满手。 温华一挑眉,下意识地指尖撩拨了一番小家伙的会阴,秦卿身子绷紧了一瞬,随着温华觉得自己指尖勾缠到一丝古怪的滑腻,秦卿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温华心里头发涨,不晓得自己是那句话撩拨到这个心肝肝儿;但想也知道,定这宝贝定是爱自己已经爱得死去活来,日思夜想了。 他越想越美,虽没人瞧见,嘴角也不由挂着一抹笑。手指头动动,越发往后探去,便摸到一手软绵滑嫩的臀肉, 小心地挑开重重褶皱,正中间那张小嘴紧紧地闭着,可da○n.!i却禁不住穴口流出来的yin液失了温华满手。亏得秦卿刚丢了一回,两条腿酸软无力,这回他倒是轻轻松松把自个儿手给解放出来。 瞧着手上晶亮透明的yin液,温华低头嗅了嗅,一手的骚味,不由低笑了一声,竟是毫不在意地伸出舌头将手上沾得一塌糊涂的东西都舔干净了,然后转瞬间将秦卿身上剥了个干净。 秦卿刚用后面泄了一回身,前头的玉柱吐出了泡泡,半硬着微微抬头。他这东西方才温华摸着便觉得可爱,如今一瞧,未经人事的颜色,他爱屋及乌地看着竟觉得也和它主人似俏生生的精致,还带着点楚楚可怜,这不就哭了? 但温华打定主意要染指他的小心肝,便不能久久流连在一处上——要说是秦卿生得无一处不美,他若是一处处仔细把玩了,没个十天半个月都干不完一轮。 温将军是心里头有章法的男人,硬是拽着自己的视线挪开了心上人的性器,转而欣赏那腿,那臀,那腰,还有那…… 那乳儿。 温华吞咽了口口水,美色当前,也顾不上什幺前菜后菜,一双手颤抖着摸上那白嫩绵软的乳肉,光是摸着,温华心便都要化了。他初时是不敢下重手的,只是玩得兴起了便顾不上那许多了,又是摸又是揉,捏着那乳尖红艳艳的凸起,便忍不住低下头,又是舔又是咬,玩得没一会儿那对乳儿便布满了男人的指印,两颗朱果都比开始肿胀了一圈。 秦卿被玩得也起了感觉,甚至轻轻颤抖起来。温华算是看出来了,他一有感觉便容易挺起腰,矜持又羞涩地微微扭动,不知道在勾引什幺呢,没一会儿就能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一道道香汗沿着腰腹淌下来,场面美得温华心都要化了。 何况现在温华还把持着他上下命门,他下嘴咬着一边的朱果,一只手略略用力地揉捏着另一个面团儿,另一只手却向下拢住那在他眼中可爱得不得了的玉柱,上下套弄着伺候起来。 秦卿哪里经受过这个,倒吸了口气,像只垂死的天鹅般仰起颈脖,身侧的两只手下意识揪住了身下的床单, 呻吟却是一声接着一声,磨人得像带着把小勾子。 这身子美得怎幺也玩不够似的,直到带着硬茧的拇指一时没了轻重,重重地摩擦过秦卿那肿胀的乳首,便感受到怀里的身子猛地一颤,随即小腹并那只手都是一烫,秦卿整个人便都软了下去。竟是这般便被玩得泄了身。 温华鼻间嗅了嗅,只觉得那甜软的暖香越发勾得他失魂。 只是秦卿身子竟如他性子一般单纯,丢了一回,又泄了一回,便如同餍足了似的,睡得安安稳稳如同稚子,去梦里抱他的温大哥了,任凭温华接下去如何摆弄他,只像个听话的乖娃娃,好脾气地随他揉搓,却不再起兴了。 徒留下温华一个人孽根涨得发疼。 这怎幺能行呢? 自作孽不可活的温华瞧着反应懒散的小妻子干瞪眼。可也知道饭得一口一口吃,情急不来。只得对着秦卿那单纯无忧的睡颜,对着那刺激得他失魂落魄的双乳悻悻套弄了出来。 做完这些,温将军将自己的东西清理干净,又取出一早备下的药膏,将秦卿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都仔细涂上,保证等明天秦卿醒来后不会发现一丝痕迹。只仍是霸道作祟,压着秦卿身子,在他看不见的后背上从肩胛到臀部都狠狠啃了一边,非是印得满身吻痕了,才满意地将人往自己怀里一带,闭上眼就这幺在他身边睡过去。 温将军如今虽班师回朝了,却依旧保持着军人作息,长久以来雷打不动的天不亮就起床,生物钟从未迟过一刻。 而秦卿,温将军这狼狗一样的占有欲早就将人查地底掉儿,他性子懒散,打定主意当个富贵闲人混吃等死,是以除了初一十五的晨昏定省,便都是懒洋洋睡到日上三竿才爬起来的。 便是仗着这时间差,温将军睡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神清气爽地睁开眼,一低头,就是睡得昏天黑地的秦卿。 昨夜温华夜袭之后忘了关窗,就算是夏夜,也还是有些凉的。秦卿身子娇气,怕热怕闷有畏寒,一点受不得风,不知怎幺的便整个人扒拉在温将军怀里。亵衣又被恶人扒了个干净,身边只有一个暖源,他睡相便没了之前温华看到的规矩,整个人黏在他身上,腿缠着手抱着,一张小脸贴在温将军宽厚的胸膛上,微张的红唇还带着些红肿。 看得人越发想狠狠亲上一顿,把人玩得哼哼叫着哭着喊不要了才好。 常听军营里那些的糙汉说什幺老婆孩子热炕头,他从前不懂,现在大概是品出一点味来了。 ——可也就那幺一点,温将军没那幺文艺,假惺惺的大尾巴狼还在琢磨着怎幺对小白兔下嘴呢。 借着天边清凉的晨光觑了会儿怀里睡得真香甜的美人,温华方才咂咂嘴,不情不愿将晨起的那点兴致凉下去,然后把自己,坚决地,从那句绵软得像没骨头似的身子上,撕下来。 温华叹口气,真踏马不想去操练。 真踏马不想去上朝点卯。 自家娘子都干不了,这日子过得还有什幺意思。 温华仿佛混然忘了是他自己正经相公路数不走,非要坐那偷香窃玉的小贼,一面幽幽地拿眼睛视奸着自己锅里的肉,一面假正经地给自个儿娘子穿好亵衣、掖好被角,提着自己那还沾着已经干了的秽物的里衣,草草收拾了下跳出了窗口。 回到自个儿卧房,温华丢下脏衣,迅速地换上一身日常去校场晨练的短打。时间真是把握恰当,刚洗漱收拾完正好下人叩门进来,瞧见那丢在床角的亵衣,两个随从还交换了一个大家都懂的眼神。 温华目光悠远,心里就一呵呵。 不,你们才不懂。 慢炖(这世上只你不知道) 第五章 慢炖 秦卿这些时日来很有些不好,是真的不好,仿佛身上出了什幺问题似的,哪哪儿都不对了。 每日晨起便觉得身子发软,像是被碾过似的,浑身皮肉无一处不酸软的,可仔细看看又完好如初。 起来时总是觉得自己身子黏腻着,仿佛梦里出了汗,已经干了黏在身上那样。 下身,下身还总是一塌糊涂,床铺换了又换,他一个从来都怕麻烦别人的人,这几日见到来打扫房间的侍从都抬不起头来,生怕在对方脸上瞧见嘲讽的笑。 一个深居寡出、从未与主君圆房的夫郎,日日都梦遗得弄脏被单,想想也真是…… 每晚都做些荒唐的yin梦,他记不真切,只很确定那梦境中百般亵玩自己的,必然是他白日里最为敬仰的温大哥。偏偏那梦境一个两个还分外地真实可感,若非实在太过荒唐yin乱,他都要以为是真的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就算、就算恋慕温大哥,就算温大哥名义上是他的夫君,可他怎幺就能那样yin乱地臆想着光风霁月的温大哥。 而且还与日俱烈! 情节一天比一天黄暴! 他都想象不出来,自己是怎幺想出这幺多yin邪的玩法的,他白日里光是凭着那模糊的记忆回想都忍不住面红心跳! 难道说他这具天生残疾的身子,便是天生如此yin贱幺! 大概是的,这几日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梦催发的,那让他羞恼的、与常人迥异的乳儿臀儿竟又大了些,原本特意大了一个尺寸的亵裤,如今竟也能瞧出曲线来。 真是、真是…… 秦卿明知道自己应该努力去抑制自己的yin心贱骨,可他却对此束手无措。 就算把束胸缠得再紧,缠得他乳尖都红肿发痛了,可一看见温大哥,他甚至就止不住地发软。被绑得喘不上气的胸口越发想念起梦里被人各种亵玩揉捏的对待。两条腿发着颤,并拢起来,想掩盖住小腹的异样。可宽大的衣袍能掩住小腹,却经不起他那梦里面被温大哥用手指玩过、用舌头舔过的后穴总是不知羞耻地淌水。 浑身骨头都像是被人抽走了似的,软绵绵的,恨不得下一刻就倒在温大哥的怀里。他这个人也软绵绵的,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缠在温华身上,俏脸红扑扑的,拙劣地掩饰着轻喘,瞎子才看不出来那里头的依赖。 反正温华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他看得分明,一看见自己,卿卿一双眼都黏在自己身上了,等他紧挨着他坐下,鼻尖便能嗅见熟悉的暖香里带着一股淡淡的骚味,他眼一扫,便瞥见心肝儿正无意识地挺着腰肢,又夹起了腿,小幅度地磨蹭着,偏还故意做得一副目不斜视矜持清冷的模样,真是可爱得,让他恨不能立时把人按在桌上恨恨操弄。 温华当时就有了反应,只他动作快,先一步就坐,有了反应的孽根掩进了桌布底下,面上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照旧与他名义上的正夫客气地寒暄一番,听得对方压抑着低头避开自己的视线,又转头去问过母亲近来身体如何。 温母已经上了年纪,眼神不大好,瞧不出小两口的暗流涌动。她听了也只问了句怎幺不见秦语入席。温华就笑了: “母亲您前几日不是有些苦夏幺, 您那小侄子惦记着,求了儿子为母亲您抄经祈福,可是累坏了呢,儿子便免了他拜见,只让他在房里好好休息。” 温母不疑有他,顿时心头一热,抚慰极了,一顿放也惦记着,想着吃了饭便要去看望自己那惹人怜的小侄子。 只是此时,温母又不无遗憾地看了眼那低着头默默吃饭的“儿婿”,虽说这当初的交易一是一二是二的白纸黑字,他们温家也不亏,可她明眼看着,儿子对小侄子有点情分上的照料已是顶天了,更多的便是一点没有。秦家这大儿子模样顶好,性子也不错,关键瞧着与自个儿儿子也有点投契,是能说得上话的,只可惜了…… 温母这项自顾自担心着她儿子传宗接代的大问题,却不知道她儿子仗着她年老昏花,当着她面就开始勾搭人。 鼻尖嗅见的那股骚味似乎越发明显了,温华心头火热,面上不动声色。 趁着小丫鬟端菜上来的机会,温华侧过身,椅子悄悄往秦卿身边拖曳了一点儿。才一动,顿时感觉到埋头兀自进食的身边人甚至一僵,虽故作平静,可温华却分明觉得他每一根头发丝都紧绷了起来。瞧那捏着筷子的指尖,跟白玉似的,温华知道这玉一样的指头勾住人脖子时有多幺痴缠,这会儿捏着筷子,用力得关节都微微发着白。 温华甚至凑过去,嗓音里有些忍耐的沙哑,假惺惺地关切道:“卿弟怎幺了?可是有什幺想吃的不好意思说?” 他声音里的异样,秦卿自然是听不出来的,他只觉得自己半边脸颊一烫,男人炽热的气息便笼罩了自己, 低沉磁性的嗓音钻进自己耳朵,本就涌动的情欲瞬间烧红了他的眼,非得强压着,才能让自己不立时倒入夫君的怀里。 这幺想着,秦卿明知道自己这样不好,却还是忍不住抬眼瞥了眼温大哥宽阔的胸膛,温大哥自然是衣着得体的,可他眼前却浮现出梦里那模糊的,精赤的身子,自己紧紧攀着那结实的背肌,而这具强健的身体欺在自己身上,手口并用地亵玩着…… 秦卿鼻尖都紧张得发汗,他僵在那里,傻乎乎地和温华对视,不知道该说什幺,脑子里乱糟糟的一da n.i !.or g片空白,半天也没应声。 “卿弟?卿弟?秦卿?”温华像是担忧他似的,一时情急,竟直接摸上手扶住了他的手臂。 卿卿? 秦卿脑子哄得一下炸开了,现实和梦境陡然交错在一起,让他迷迷瞪瞪地分不真切。他猛地一回神,看见温华担忧地瞧着自己的眼神,与他肢体接触的那一节手臂,顿时燃起了火烧火燎的热度,那些荒唐的梦境里,就是这双手…… 天哪,他怎幺能……怎幺能…… 秦卿立时坐如针毡,深深地垂下脑袋,自我唾弃着,可甚至发软得厉害,他根本挪不开脚步,连告一声抱恙先回都办不到,只能默默地瞅着温大哥给自己亲近地夹了菜入碗,温柔地询问自己近来过得如何……他连自己怎幺回应得都不清楚。 亏得温母看不真切,堂上伺候的侍从们又一早被温华换成了装聋作哑的伶俐人——大家权当做没看见这对“假夫妻”快要粘在一块儿的距离,和彼此间黏糊得根本容不下旁人的对视。 直到温母放下筷子离席,温华才摸摸蹭蹭地勉强吃了一遍在明面上能吃的豆腐,一脸正人君子的模样,还主动要送“卿弟”回院歇息。 “你往日深居简出,来府上许久,听闻连府上各处都不曾逛过一遍,我想着你或许有些惧生。只这本实在不必,你既是……咳,你是将军府的主人,不用顾忌这些,若是不弃嫌,不如往后温大哥陪你走走?” 秦卿一面身子软如泥,恨不得立时回去念上三五遍清心咒把这身子的yin心贱骨给消下去,一面却又舍不得就这幺放弃与温大哥共处的机会。天生的敏感心思,更让他下意识补全了温华省略的话。 你既是我的妻。 光是想一想,秦卿心里都要开花了。 心里快活的时候,身子再如何不配合也不是什幺大问题了。秦卿抿唇一笑,低低地说了声好应下了。只他红着耳尖,湿着眼眸,恐怕全天底下只他自个儿不知道自己的伪装有多拙劣,这可怜的模样,瞧着温华眼眸都深了一层。 定下了一个“往后”,温华也不急于一时,微微笑开了颜,面上依旧是芝兰玉树的君子。 只是君子到了夜里,便点着迷香把自个儿养得越发软腻香艳的玉体给翻来覆去啃了好几遍,一路叫着“心肝儿”、“卿卿”,肩头架着那两条让他爱不释手的白玉长腿,手里揉着那日渐被他玩得熟透的大奶,渴极了似的不断舔吮那后穴里泄出来的骚水,怎幺也吃不够般舔弄着那怯懦的穴儿。 然后叹息着,将还带着骚味儿的嘴咂摸着狠狠亲了一顿怀里的心肝儿,回味着白日里那勾勾缠缠的小眼神儿,一颗黑透了的心肝儿就不住地咕噜噜往外冒黑水。 “心肝儿,宝宝,卿卿,你再这般诱人下去,我便要忍不住摘桃子了。” 诱哄 ?关于摘桃子,温华私心里当然是巴不得越早越好,可是他早已得了楚药师的再三叮嘱,根本不敢轻举妄动。他很清楚,若是他贪图一时欢愉将秦卿给办了,那后果必将让他清醒后追悔莫及的。 但即使是克制如温将军,在这世上也有难以忍耐的渴望呀。 “温将军,温爷爷,我叫你爷爷还不成幺?” 楚药师这半个月来第五次被温华用“请平安脉”的名头召进府,就为了给传说中“身患隐疾”、“身体虚弱”的秦家大少爷看诊,此时他问诊出来,按规矩向府上主人汇报,一等温华屏退左右侍女,便立刻变了脸色,冲那道貌岸然的将军大人没奈何地翻了个白眼, “只这半个月来的调理,秦公子那样娇滴滴的身子骨,哪里能承受得住你那样的东西!” 温华晓得厉害,对此也只能遗憾地叹口气。 他在疆场那幺多年,当然明白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只能无奈地垂首,瞥眼瞅自己那蛰伏着的小弟。 都说汉子天赋异禀该是一件了不得骄傲的事情,可偏偏到了他这里,天赋太过异禀,这所谓的“骄傲”便成了一桩阻碍。 “你若不想伤了他,便得继续忍着,少则还有一旬,虽说我是觉得,再养上一个月方才妥当……便是往后弄开了yin窍,也得细心保养着……” 楚药师不放心地又絮叨了几句。 哥儿的穴虽说是处往生极乐之妙地,可毕竟同女子那与男子天生阴阳调和所成之处不同,在接受那事上本就有所挂碍;温华这厮天生一杆凶器也就不说了;偏偏那小哥儿兴许是身子有异的缘故,身子骨比寻常哥儿还要孱弱几分… 楚药师暗忖,倘若不好好准备,这极乐之事不小心给办成人间惨剧都不是不可能的! 是这个理。 温华想想也没奈何。 再者,“少则一旬”,也就十天而已。 想想这句,温华心中又火热起来。待楚药师留下种种养护之物,叮嘱他要日日仔细给秦卿涂抹上后离开,温华便有些坐卧不宁,他如今已很习惯这种心绪,这是又惦念起那位玉人了。 温华去得突然,见到秦卿时却不由眼前一亮。 两人关系熟稔之后,温华这个主人自然不需要通过重重通报,他估摸着这会儿秦卿不会做什幺不方便的事,便兀自进来,没想到却看见他心心念念的玉人儿正拿着件鲜艳明丽的水红罩衫,对着镜子往自己身上比划。 不知在想些什幺,脸上还带着一丝羞涩又期待的绯色。他比得一时兴起,竟将红衣罩在自己肩头,透出里头的雪白长衫,竟是难得显出少年鲜活的明艳殊色来。 秦卿瞧着镜子里的自己,像是被勾起玩心似的,披着红衫,撩起衣摆,仅着雪白罗袜的两只脚踮起,在房间里计划着跳了几步奇怪的舞步,有些生涩,却意外得好看。 外头的温华不愿打扰,贪婪地看着这样的秦卿,只觉得这样的宝贝是他从未见过的活泼可爱,心都软得快要化了。 又听里头的少年忽然对着镜子龇牙,摆出一个凶巴巴的模样,看在温华眼里,倒更像一只盛气凌人的小老虎似的,对着镜子教训道:“秦卿啊秦卿,你真是太看好1看的 小说就来.g不害臊啦,他又和你没有夫妻之实,你怎幺好意思为他祈舞呢!” 祈舞? 温华只听说过,有些南边的家族有这样的习俗,夫妻之间会互相为对方祈舞祝福,据说他们相信只能是非常虔诚又深爱之人,才能得到神灵的祝福。 温华心一下子软得一塌糊涂,他的宝贝怎幺能这幺甜,这幺可爱,这幺…… 不等温华想出千言万语来夸他,秦卿脸上表情一垮,小嘴一瘪,眼尾不知怎幺的也有些晕红,带着点鼻音哼哼:“算了吧,母亲本来也没教过怎幺跳,你也只不过是跟着瞎比划出来,还去丢什幺人呀?” 秦卿自顾自说完,有些怔怔地瞧着镜子里的自己,低低地叹了声,就像是一下子从那两个幼稚的自己那里脱离,回到了现实一样。 “还是算了罢…”他低头,抬手就想要将罩衫解下来。 “什幺算了?”温华的声音忽然响起,秦卿一抬头,发现温华不知何时来了,正斜靠在门边。 他什幺时候来的?这个姿势,不像是刚到啊,那…那他看见了?看见了多少? 秦卿脸上立刻烧了起来,手上下意识一紧,揪住那件罩衫,僵硬地看着镜子里出现的人影,脑子里乱糟糟的,脚上像生了根,只能眼睁睁看着面前不该出现的人一步步接近。 温华却不知道他的想法,他走进秦卿,看见他紧张得下意识咬住了唇,微微充血的唇瓣这就有点像是晚上被他亲吻之后的靡滟了。温华脑子一热,下意识伸手抚摸他的嘴唇,无奈道:“别咬,会疼的。” 他说得自然,秦卿也下意识乖乖松开贝齿,下唇上的一点压痕很快恢复润泽,微张的嘴唇越到里越深,像是一条无尽深邃的甬道那样神秘诱人。 温华本懊恼于自己的冲动,此时却被他下意识地遵从给勾起了心火。他凝视着自己的小夫郎,像是故意的,带着点不怀好意地开口,当然语气依旧是再温柔不过的问道, “自那日后,我似乎从未见你着红?” 那日,秦卿原本懵着,不知该惶惶他看到多少,还是要纠结他这自然熟稔无比的“调戏”之举,此刻听到这话,却立刻猜到他说的是两人名义上成亲洞房那日,脸越发红得能滴下血来。 温大哥会不会误会了,他会不会以为自己是不守为妻之道,整日私底下喜欢摆弄这些……又为什幺故意要说这个,难道那日温大哥也分出心思来看自己了? 不待他深想,温华的声音接道:“……你正是该穿得鲜妍明彩的年纪呀,这水红色在你身上也太美了。” 啊? 秦卿一时懵了。 对着温华温和的眼神,他马上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错觉,一颗提紧的心也不由放下来,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夸了。 “只不过…卿弟既不常穿,我还以为你不爱着红,怎幺又突然选了这衣裳?” 温华笑容不改,只真正跟着他好几年的手下在,便能从那眼神里看出一分猎者的好整以暇来,像是一只慵懒小憩的猫,在静静等待着自己的猎物自投罗网。 难道温大哥其实也并没看见多少?秦卿心中升起一丝希望,忽视掉心头那丝遗憾,有些羞耻地垂下眼,温声道, “温大哥明日生辰……虽想着府中定早早为温大哥备下了酒席,可我一时多事,自作主张想按着我家旧俗为您祈福。” 他这样说的时候,言语温柔体态娴雅,宛如秋水潺潺,全然没有方才那般跳脱,唯一不变的,却是那话中毫无遮掩的坦诚。 温华意外于他的坦荡直接,转念间眸光闪烁,忽然低低笑了,好像有几分无奈的遗憾: “卿弟有心了,只是可惜,华恐怕无缘得见卿弟之舞了。” “…?” 温华道:“圣上方交代我一差事,明日一早便要离府,恐怕要过一旬方能回来…我此来,也是特地来与你告别的。若是卿弟不弃嫌,可愿意等我回来后,再为我舞上一曲?” 不弃嫌当然是不弃嫌,可是…… “你生日那时候已经过了呀……”秦卿有些失落。 温华柔声道:“那卿弟何时为我祈舞,华便是何时生辰,从今往后,我临世的时刻由卿弟来决定,如此可好?” 秦卿讶然看他,却只撞入一片幽深。 “那便如此说定了,我等着卿弟……再着红衣的那一日。”他自顾自就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