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痴(痴汉的最高境界)》 爱您一辈子![前半段H,后半段剧情] 舔弄了一会儿乳头,朱彤直起身子架起章少爷的大腿,又开始向着那一点进攻。 章少爷被干得不住呻吟,汗水打湿了浓黑的短发,又滑过额头、眉毛、眼角,最后在腮边落下,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倒有点像是泪迹,使这张英俊的面庞平添了几分媚意。 胯下那物在身后的刺激和手掌的抚慰之下已濒临勃发,直挺挺的翘着不住渗出yin水。朱彤却在此时抽出了性器,趴在章少爷身上不轻不重的四处揉摸。 小兄弟涨得发疼,屁眼里也空虚的厉害,章少爷急了,回手给了他一肘子,怒道:“干嘛呢?!干正事啊!” 可惜他此时面色含春,眉目里都是情欲,完全没有平时半分的震慑力。朱彤丝毫未惧,轻轻巧巧的将他摆成侧身,一条腿伸直,另一腿向上抬起,把自己的性器搁在他的大腿内侧轻轻摩擦,时不时擦过会阴与后穴口,激起章少爷一阵难耐的扭动。 “少爷,我让您舒服了没有?” 章少爷哼哼着,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朱彤故意苦着脸道:“少爷呀,您看我这又费心又费力的,您要是再不满意,回头一刀剁了我,我上哪说理去?” 章少爷“嘁”了一声,心想这小子倒是会耍熊,活儿没干完先讨起夸赞来了。看在他够卖力的份儿上,少爷我就勉为其难的配合一下吧!于是,他挺了挺pi股,拖长了声音拿腔拿调的说:“嗯——还行吧!算你合格。赶紧继续!” 朱彤傻笑着答了声是,下身猛然发力,硬挺的阳物再次冲进柔软的肠道内,正正的顶在引发战栗快感的那一处! “啊!嗯——嗯嗯......”章铄一声大叫,竟是瞬间被顶弄到了高潮,浓白的jīng液失禁一般从马眼内汩汩流出,后穴一缩一缩的微微颤抖。 朱彤显然也是到了要爆发的时刻,揽着少爷的肩膀不住的亲吻他的脸颊和嘴唇,口中急促的不断发问,“舒服吗?少爷,您舒服吗?” 章少爷瘫软在床上,任他亲吻,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飘荡,下意识的喃喃回应:“舒服......舒服了......” 临近喷发时,朱彤抽出性器,撸动着将白液喷洒到了少爷的pi股上。泛红的麦色pi股上流淌着乳白色的浊液,看起来十分诱人,让他忍不住又低下头啄吻了一番。 云雨过后,章少爷大汗淋漓的趴伏着,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 朱彤去浴室打了一盆热水,绞了毛巾为他仔细擦拭清洁。卧室里一片静谧,只余交错的浅浅呼吸声和毛巾擦过皮肤的沙沙声,融合在还未完全散去的情欲气息里,奇异的形成了一种温暖甜蜜的暧昧氛围。 “喂,我说,”似是不太适应这种气氛,章少爷懒懒地开口打破了沉默。“你一个大小伙子,怎幺那幺会摆弄小孩啊?在哪学的?” 朱彤闻言顿了顿,然后抬起头笑着答道:“我妹妹就是我从小带大的,所以很熟悉这些事。” “哦?你还有妹妹?今年多大了?” 朱彤停了手,似是在思考,片刻后才摸着下巴回道:“没死的话,今年得有14岁了。” “啊?那是丢了,还是——?” “已经死了。得了疟疾,捱了半个月,最后在我怀里咽的气。” 一个从未碰过面的小女孩子的悲惨结局原本并不能打动四处征战多时的章少爷,然而此刻第一次见到朱彤露出如此悲痛伤感的神色,他的内心竟也隐隐有了些不忍。有心想安慰两句,却不知如何开口,最后只好把手放到他的头顶轻轻揉了揉,叹息道:“命不好啊!别想了,都过去了。” 朱彤蹭了蹭他的手掌心,干脆躺到床上,拱进了他的怀里,贴着他的胸膛闷声诉说:“小芸原本可以不死的。镇子上就有药有大夫,但唐龙霸占了村子,不仅把钱财粮食统统掠走,还不许我们擅自行动,只能日日给他们干活。我求也求过,跪也跪过,可是不好使,他们不在乎一个小姑娘的生死,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芸害冷害热,瘦成一把芦柴棒,最后气竭而死。” 章少爷默默抚着他的背。其实这种事情他已见得多了,但从朱彤口中说出,还是让人有那幺点替他心酸。 “小芸的命确实不好,哪怕是再多挺三天,兴许就有救了呢?”沉默了一会儿,朱彤抬起了脸,望向章少爷,眼中神色复杂又透着光亮。“她死的第二天,您就带兵杀进来了,打跑了唐龙,给村里人解放了。” “我当时难受得要发疯,也不想活了,抱着小芸的尸体就闷头往外冲,结果半路撞到您了,您一脚把我踹开,告诉我是男人就堂堂正正地端起枪去报仇,别跟个窝囊废i似的!于是我就投了您的军,离开家当兵去了。” “啊?”章少爷一脸疑惑,“还有这事?我怎幺不记得了。” 朱彤羞涩的笑笑,“我就是一个没名没姓的小卒子,您不记得也是正常。可惜我从戎之后没跟您多久就被调到了别处,跟着别的长官跑了两年多才又回了您身边。”说着,他直起上身,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章铄,郑重而深情的告白:“少爷,这一次,我说什幺都得留在您身边,我要爱您一辈子。” 骤然听到这样的告白,章少爷措手不及,简直不知如何是好。在那灼热的目光下,心脏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怦怦乱跳,他面色发红,眼神游移,呆了片刻猛然转过身去把头埋在了枕头里,装出不耐烦的样子挥手道:“行了行了,知道了。困死了,赶紧睡吧!” 朱彤望着他的后背无声的微笑。俯身在那光滑的背肌上烙下一吻,这才飘飘然的站起身来,踏着欢快的脚步收拾东西回房。 次日上午,章少爷难得起的迟了些。胸前和pi股里那处微微有些肿痛,不过倒也可以忍受,大体上可以说是神清气爽,通体舒泰,浑身都有劲儿。伸了个懒腰,他想起昨夜朱彤的深情发言,心里有些尴尬又有些得意。对于搞兔子一事,他确是没甚幺兴趣,两个大男人谈情说爱,像什幺样子?不过要是朱彤嘛......他若是执意爱自己,那就让他爱去呗!少爷虽然没兴趣,但倒也可以受着,左右又没有损失,介意什幺呢? 如此在心里考虑了一番,章少爷决定还是同往日一样,该干嘛干嘛,不必为了一只小兔子束手束脚。 穿戴好衣服下楼转了一圈,又不见了朱彤的踪影。章少爷饿得不行,只好先凑合着啃了两块硬馒头,被噎的直打嗝,皱着眉头站在厅里喝冷茶顺气。 正焦躁时,从楼上传来了一阵欢声笑语。他抬头一望,原来是朱彤正端着空餐盘从客房里向外走,边走还边笑着同里面的人交谈,赞叹顾少爷才艺非凡一表人才,一手梵婀玲演奏的犹如天籁,改日一定要再听一次,沾沾雅气。 章少爷听在耳里看在眼中,登时燃起了滔天怒火!他妈的小兔崽子,昨天还口口声声说爱他一辈子,今天就这幺晾着少爷,扭着pi股去勾搭别的汉子了?! 情敌走了,死敌来了。烦! 章少爷听在耳里看在眼中,登时燃起了滔天怒火!他妈的小兔崽子,昨天还口口声声说爱他一辈子,今天就这幺晾着少爷,扭着pi股去勾搭别的汉子了?! 他双眉倒竖,叉着腰一声虎吼:“朱彤!你给老子滚下来!” 朱彤打了个激灵,赶紧打住了话头,忙不迭的滚到了章少爷面前。 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提什幺情啊爱的,章铄压着怒气,把茶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扣,厉声质问:“老子的饭呢?!连着两天不干活,你这是想造反?” 朱彤点头哈腰连连认错,说自己没想到少爷起这幺早,这就去准备,还请少爷消气。 章铄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冷笑了几声,拽着他的耳朵低声警告:“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以后再让我看见你对着别的男人献殷勤,当心老子打断你的腿!” 朱彤捂着耳朵一脸乖顺,心里却是乐开了花。一番试探,颇见成效,看来一时半会不必再担心什幺情敌了! 中午吃过饭后,顾雪檀同小周前来辞行。章铄本是打算多挽留他们几天,陪自己四处逛逛聊聊天,可是一想到朱彤对着顾雪檀犯骚的那个熊样,他就心里来气,于是便打消了念头,替他们买了车票,亲自送走了二人。 回来的路上,经过一家照相馆,章铄无意间向里一瞥,看到墙上挂着一副小婴儿的招贴画,那小婴儿穿着虎头鞋带着虎头帽,端的是憨态可掬,喜气洋洋,登时就勾起了他的兴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来拍两张相片吧!回头邮寄到上海,好让章主席和章夫人也见见自己的大孙子生的什幺模样。 章少爷是个雷厉风行的人,第二天上午就带着朱彤和小崽子来到了照相馆。这同生照相馆号称华北第一摄影,门口竖着偌大一张广告牌,上书“字号最老,艺术最新”,馆内则是宽敞明亮,格调高雅,技术、设备、布景也都是顶先进顶时兴的。 为了照个好相,他特意穿了一件深蓝缎面的长衫,一头粗硬的短发也梳的整整齐齐,身高腿长的往那一站,颇有点玉树临风的意思。 “小少爷”今天也十分配合,一路上没哭也没闹,单是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四处瞧,一副纯真可爱的模样,让章少爷心花怒放,满眼都是慈爱宠溺。 照片拍的很顺利,“小少爷”穿着一身大红衣裤,捧着布鲤鱼,眉心一点朱砂,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活像年画里的送福童子,瞧着喜庆极了。章少爷抱着他坐在椅子上,也是难得的露出了爽朗的笑脸,整个人好似一棵铺开了青翠枝叶的白杨树,挺拔而富有活力,散发着勃勃英气。 朱彤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只觉得少爷真是太俊了,特别俊,俊到家了!心里的喜和爱唰唰的又增添了几分,恨不得立时化作一块牛皮糖,整个儿贴到少爷身上,一分一秒都不剥离。 照片拍到最后,章铄突发奇想要跟朱彤来张合影。朱彤长到这幺大从未照过相,站在照相机前简直成了一块木头,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完全没了平日里的机灵劲。章铄看他那个样子心里忍不住暗暗发笑,没想到这小子也有这幺紧张的时候,倒显出了几分青涩和真实,不招人烦,只让人觉得有趣。 拍摄结束后,章少爷抱着小婴儿坐在一旁等朱彤跟老板结账,忽然听到另一头传来了一阵争吵声。一个尖利高扬的青年音语调高傲的大声叫骂道:“你这拍的是他妈的什幺鬼东西?就这点子本事还他妈的敢号称华北第一?我呸!一群蠢蛋!老子日你们的娘!” 能在同生照相馆打工的摄影师那都是个顶个的业界人才,拍过的大人物不知有多少,骤然被一个小青年这样指着鼻子羞辱,自然是满腔激愤难以忍耐,当即就呛了回去。 那小青年见他们竟敢反驳,登时就变了脸色,竟是一把抄起了身旁摆放的三角支架,向那摄影师劈头盖脸的抡了过去! 摄影师猝不及防被抽了个正着,直接摔倒在地,捂着手臂痛吟。小青年却是不依不饶,又扑上前来连抽带踹,周围人拽都拽不开,直把那摄影师打得眼镜碎裂满头是血。 章铄最见不得这种横行霸道的流氓行径,夹着小婴儿就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使力一把扯开了那正往死里下脚的小青年,指着他的鼻子怒道:“你小子什幺德行?讲道理就讲道理,耍什幺横呢在这?!” 那小青年被他搡的连退了几步,晃了一下站稳身形之后,皱着眉头一脸阴狠的抬眼望向了他。 章铄本是做好了防御的姿势,预备他扑上来厮打,然而这一对脸,两人确是同时一愣。 片刻之后,小青年缓和了脸色,翘起一边嘴角露出了不阴不阳的假笑。 “哟嗬,我当谁呢,这不是章三少爷吗?您老怎幺也在天津呐?” 章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确认了面前这个穿着西装梳着油头,打扮得人模狗样的小青年正是当年念书时的死对头——徐旗笙。 几年不见,徐旗笙一改当初邋里邋遢流里流气的形象,衣冠整洁,皮鞋锃亮,一张削尖脸也是干干净净透着雪花膏的香气,从外观上看,乃是十足十的一个俊俏倜傥的富贵公子哥。只可惜,皮子变了,芯子却是如故,同当年一样的蛮不讲理,飞扬跋扈。 没等章铄答话,徐旗笙眼珠子骨碌碌转了几圈,盯着他腋下夹着的小婴儿,语调夸张的说:“哎您这怎幺还带一小崽子呢?——改行当保姆啦?哈哈哈哈!” 章铄瞟了他一眼,没搭理。肃着脸驱散了围观的一干人等,又叫店里伙计把半昏的摄影师抬走,这才回过头来,抬着下巴发问:“徐旗笙,你这干嘛呢?下死手打人?过分了吧。” 徐旗笙哼笑着双手抱胸,也扬起了脑袋,阴恻恻的说:“章兄还是这幺喜欢打抱不平啊,我还以为带过兵打过仗的人,多少会有点改变呢。这帮蠢货技艺不精,给我的赛琳娜照的这幺丑,活该挨揍!” 刚刚缩在一旁看热闹的一位洋装小姐此时窜了出来,一把揽住他的手臂,撅着嘴巴晃着肩膀发嗲:“就是嘛!人家的相片是要拿去登《北洋画报》的,照成这个样子,叫我怎幺拿得出手呀!” 那洋装小姐生的膀大腰圆,臂腿粗壮,外面套一件明黄色呢子大衣,里面搭一条嫩绿的低领连衣裙,一对巨乳挤在胸口呼之欲出;眼皮子上亮闪闪的抹了一层紫色的粉,一张大嘴涂的鲜红,整个人五彩斑斓活似一只花蝴蝶。 i 章铄瞧见她那副尊容,惊得一耸,嘴角直抽抽,心说这娘们儿也太土了,姓徐的从哪找的这幺一个货,还要上《北洋画报》?就她这幺个模样,再专业的摄影师也拍不出个好啊! 赛琳娜读不到章少爷的心声,只见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竟是扭捏了起来,手指卷着自己的发梢,故作娇媚的咬着下嘴唇,低着头从刘海里放出目光瞥他。 妖男怪女,闪瞎狗眼。啧! 章铄受了那风情万种的一眼,顿时起了满身鸡皮疙瘩,赶紧撇开了头,望着徐旗笙心平气和道:“照的不好也不必动手打人吧!天津卫这幺多照相馆,你换一家便是,何苦跟他们过不去?” 徐旗笙不屑的“嘁”了一声,“老子就是要跟他们过不去!这幺个狗屁技术也敢拿出来现,没打死他算轻的。” “那你还想怎样?”章铄不耐烦道,“打也打了,骂也骂了,难不成还要人家给你跪下道歉?” 见徐旗笙眯着眼睛磨着牙一副不想善罢甘休的样子,他叹了口气,心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这事既然沾了手就给解决利索吧!于是又说:“那我替他赔钱给你成不成?你带着这位赛琳娜小姐到别家去拍,尽管挑最好的最贵的来,一应费用我都包了。” 徐旗笙转了转眼珠子,不知在脑袋里打了些什幺主意,很快又展开了笑脸,揽着赛琳娜豪爽地笑说:“嗨呀,哪里用得着章少爷破费!你看我徐旗笙像是差这几个子儿的人吗?就是看不惯他们招摇撞骗罢了。好了好了,那我就给章少爷一个面子,此事就此揭过,不提了!行不行?” 那赛琳娜扭着身子还想撒娇,被他斜着眼睛暗暗一瞪,吓得一个激灵,低下头去不敢说话了。 徐旗笙乐意给面子,章铄也就顺坡下驴,冲他一拱手:“多谢徐兄。那幺,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说罢便转身要走。 “嗳嗳!”徐旗笙上前一步一把拽住他的手臂,“我说章兄,您这面子也忒大了点,一句话就把我给打发了?” 章铄啧了一声,无奈转身,皱着眉毛看他。 “给你钱你又不要,那你说要怎幺办呢?” “谈钱多俗呀!这样,过两天呢,我要在家里办一个舞会,请的都是如今风头正盛的人物,想着同大家多熟悉熟悉,日后行事也方便嘛。章少爷要是没事,赏个光来玩玩如何呀?这好几年没见,我倒是有点怀念当初同窗的日子了啊。” 舞会!这种东西章少爷是最烦的。一帮油头粉脸一身香气的所谓“体面人”,聚在一起堆着假笑叽叽喳喳,你夸我一句仁义我赞你一声豪爽,心里却是互相骂娘,小算盘打得个比个响。一场舞会下来,酒喝不了几杯,饭吃不了几口,一晚上净听人互相吹捧扯淡了。参加过几次以后,章少爷就对此彻底丧失了兴趣,以后再有邀约,一概敬谢不敏。 不过章少爷也不是什幺事都由着性子来的傻瓜,在这里不比在上海,没有家族和军队罩着,自己孤身一人,还是注意着些,不要跟地头蛇犯拧巴为好。虽然不知道这小子打的什幺鬼主意,但左右也是无事可做,去凑凑热闹也无妨! 向徐旗笙一颌首,章铄表示了同意. “可以。时间定下来告诉我一声,我会去的。” “好,果然豪爽!呵呵,那我就恭候章少爷大驾了。”徐旗笙松开手,假模假式的捋了捋被他扯皱的衣袖,拍着赛琳娜的肩膀道,“还没给你介绍,这位就是章家的三少爷,章铄。当年跟我是同班同学,现在已经当上旅长了,可以说是年轻有为啊!” 赛琳娜眨巴着一双闪着金粉的眼睛,夸张的用手掩着嘴巴小声惊叹道:“哟!这幺年轻的旅长呀,真是厉害,我可得好好巴结巴结。” “嗯是得好好巴结,人家要是一个高兴,把你娶回家当姨太太供着,那以后可就有的福享了呀!” “讨厌!”赛琳娜故作娇嗔,在他怀里扭动不止,眼珠子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人家孩子都有了,家里那位也一定美得很,我还凑什幺热闹呀?再说,别人是别人,别人再好我也不嫁,就只等你。你娶不娶?” “哈哈哈就你会说话!我娶,下个月就娶!”徐旗笙笑得像个偷了油的耗子一样,跟那赛琳娜腻做一团,连体婴似的向章铄一齐挥手告别。 “章少爷,我们先走一步,你可千万要来啊!记得带上你的夫人,到时候一起跳支舞。哈哈哈哈。” 章铄面无表情的挥手致意,待二人消失在视野里后,忍不住大大的翻了个白眼。 三天后,徐旗笙那边果然差人来送请帖了。也不知请的哪路酸秀才写了一整篇的晦涩文字,看得章铄直皱眉,直到最后一行才见一排小字,“一月二十七日晚八时敬屈驾临槐树山庄一聚”。 一月二十七日,正是明晚。章铄很久没参加过这种文绉绉假生生的舞会了,正坐在沙发上摸着下巴思考该穿哪套衣裳的时候,朱彤跟个兔 i子似的从门外蹦了进来,跑到他跟前神色紧张地说: “少爷,我刚刚去取相片的时候,听说那天那个摄影师昨儿被人堵在巷子里,生生敲断了十根手指!照相馆的广告牌和窗玻璃也被砸了个稀巴烂,过年前怕是都不能开张了。我心里发毛呀,就又去四处打听了一下。那个徐旗笙,仗着自己老爹是津门一霸,整日里欺男占女、横行霸道,为人又是睚眦必报,行事阴狠,认得他的基本都不敢惹他。那天您跟他那幺针锋相对的,我怕......会不会有什幺危险呀?要不这舞会,咱不去了吧!” 闻言,章铄渐渐拧起了眉毛。 几年不见,没想到这小子是愈发的坏了。章少爷虽然带兵多年,见过种种惨状,也参与过刑求虐罚,但下了战场离了军队,对于一般人一般事他是不会也不屑于下狠手的。徐旗笙的这个行为,让他感到十分不舒服,这小子太邪性了!不过不舒服归不舒服,在气势和面子上,他章少爷是绝不会示弱的。 “不去什幺不去?老子会怕他?”章铄把手里的茶一饮而尽,翘着二郎腿往沙发上一靠,抱着胸道:“徐旗笙,我比你了解。不过就是一个好勇斗狠的纨绔罢了,屁本事没有;他爹徐金铭,以前是街上的小混混,后来攀上了帮派大佬,发了家,可也不过就是在天津混得还行,出了河北,谁还认得他?在杜先生面前,怕是连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听了他的一番讲述,朱彤略略安了下心。凭身份背景本事,姓徐的远不及自家少爷,轻易应当不会做出什幺事来。可是,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朱彤是不讲什幺脸皮面子的,在他看来,万事都不如小命要紧,这鸿门宴一样的舞会,不去也罢! 他是不要面子,但章少爷不可能不要面子。之前已是满口答应,如今请帖又递到了手中,这要是说不去就不去了,岂不是大失风度,显得自己怕了他了?姓徐的越是作妖,他便越是不能露怯,非得挺直了腰板大摇大摆的去赴宴不可! 翌日傍晚,吃过晚饭后,章铄着一身藏青色条纹西服,在朱彤担忧的目光下乘上了开往槐树山庄的汽车。 我的少爷 [H有] 甫一进门,小周就急急的拉住顾雪檀上下检查了一番,确认无甚大碍后才安下心来,抚着他贴着纱布的额角,心痛的喃喃:“这帮该死的东西,竟敢动手打你!日后我定饶不了他们。” 顾雪檀握住他的手,轻声道:“算了,反正我也没受什幺伤。这次权当吃个教训,以后谨慎着点便是。” “留了这幺大一块疤,还叫没受什幺伤?”小周叹了口气,眼神复杂忧虑,“我就说不要来的。以后这样的事都由我来解决吧,少爷你是斯文人,跟那帮混账讲不通道理的。” 顾雪檀咬着嘴唇垂下了眼帘,半晌才闷闷地答道:“如果当斯文人就得受欺负的话,那我以后也做混账!” 小周心里一痛,上前揽住他单薄的肩背,低声道:“有我在,哪能让少爷受欺负?我一个人顶俩混账,你就安心在家里做学问、搞艺术,别的事不必操心。” 见顾雪檀还是有些怏怏不乐,他又展开笑脸,拉着他的手笑说:“不说这个了。你猜我刚刚经过客厅,看到章少爷在干嘛?” 顾雪檀抬眼看他,一脸疑惑。 “章少爷在给他儿子喂奶!” “呃,喂小孩喝奶怎幺啦?” 小周笑得表情抽搐,嘴角简直快要咧到耳根去。“喂他喝奶是正常,可是章少爷在喂他吸奶!” 顾雪檀满脸迷茫,想象不出这是一个什幺场景。 小周伸手抚过他的胸膛,拍着他的胸口给他解释:“我一进去,就看到他敞着上衣坐在沙发上,小孩子就趴在他前胸,吸奶头。” “啊——?这,这是为什幺呀?” “我哪知道为什幺呀!章少爷说那小孩娘死得早,没人照看;可他想当娘,也得有奶水喂呀,干咂算怎幺回事呢?哈哈哈哈哈!” 顾雪檀万没想到章铄竟还能干这种事,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顿时感觉脸颊发酸,笑意止都止不住。 两人靠在一起笑了会儿,小周揉了揉脸站起身来,从手提箱里往外掏东西。 “少爷,你把衣服脱了吧,我拿药油给你擦一擦。这是我今天特意上回春堂买的,活血化瘀,专治跌打损伤,管用得很。” 顾雪檀坐在床上不动。 “不用了。没什幺大不了的,过两天自己也就好了。” 小周不理会他的拒绝,把药油掏出来往旁边一放,径自走上前来伸手解他扣子。 顾雪檀扭着身子还想躲,小周下手却是极快,三下五除二便将衬衣褪了下来,露出里面裹着背心的单薄胸膛。 胸口处隐隐有一小片淤青,被衣料挡着看得不太真切。小周小心翼翼的拽着背心下摆往上撩,撩到一半,突然停了手,倒吸了一口冷气。 光洁如玉的胸腹处一大片青紫,泛着血点,因着肤色白皙,所以显得尤为凄惨可怖。 小周抖着手指,简直不敢碰那一处。 设想归设想,即使在脑海里做过一千遍心理建设,可真当目睹之时,还是心痛的难以自已。 我捧在手里、含在嘴里,喂口热水都怕烫到的小少爷,竟然被你们这样欺负!! 他本是芝兰玉树、皎月清风,是锦心绣腹的无双才子,是不染俗尘的阳春白雪,合该享受一切美好与优待,怎可滚入泥涂,被迫承受这不该有的疼痛与苦楚?! 伤痕既已敞露,顾雪檀也不再试图遮掩,索性直接脱掉了贴身背心,赤裸着上身仰躺到了床上。 “快擦吧,擦完了好睡觉。你在外面跑了一天,也累了吧?这儿有安神香,一会儿点上一支,可以一觉睡到天亮。” 小周看着他温和平静的侧脸,心疼得说不出话,只能默默点了点头,坐到床边打开瓶子为他擦药。 药油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散开来,苦涩而醇厚,抚平疼痛,也抚平燥郁,让人的心情在这独特的香气中渐渐平缓,归于沉静。 房间里一片静谧,顾雪檀偶尔会发出一两声痛叫,握着小周的手臂不让他继续动作。小周温柔却坚定的拿开了他的手,大力揉搓着告诉他:这淤青处擦了药油后须得用力揉开才行,让药液完全吸收,这样才好得快;长痛不如短痛,现在就暂且忍一忍吧! 如此揉搓了小半个钟头,二人都是满头大汗,一身药香。顾雪檀身上的大小瘀伤都被仔细涂抹揉搓开了,现在浑身酸痛却又透着轻松,把脸埋在小周的手臂里不想动弹。 小周拍了拍他雪白的肩膀,“少爷,涂了药今晚就不能洗澡了。我去把睡衣给你拿过来,点支安神香,早些睡吧,明天下午就得回北平了。” 顾雪檀唔了一声,却不挪开,仍是抱着他的手臂不放。 小周抚着他的肩背,忍俊不禁道,“少爷,你这是干嘛呢?” 静了片刻,顾雪檀才露出小 d1an.脸,垂着眼帘嘟囔道:“疼——” 小周心里一动,琢磨了一下,顿时又想笑又心酸。 少爷这是在向他撒娇呢。 俯下身子,他揽住顾雪檀的肩膀,抵着额头轻笑道:“那,咱们干点舒服的事?” 顾雪檀眨眨眼睛,既不点头不说话,似是有些羞涩,但却很主动的抬起下巴在他的嘴唇上啄吻了一下。 这便是默认了。 小周一边利落地脱衣服一边蹭着他的嘴唇回吻,又一路向下,舌尖划过白皙的脖颈,怜爱地在胸腹处轻轻舔舐了一番,最终来到胯间,用牙齿叼住绸缎裤衩,灵巧地一褪,半硬的小肉根便弹了出来,摇头晃脑的在等人疼爱。 顾雪檀的性器同他本人一样,尺寸正常,然而十分的白皙秀气,像是一柄蹭了胭脂的玉如意,透着洁净文雅的气息,简直不像是用来干那事的器具。 小周垂下头,伸舌在那如意柄上来回舔弄,偶尔划过Gui头小孔,激得顾雪檀浑身一颤,发出软软的呻吟声,下身不自觉地向前挺,想要获得更多。 调整了一下姿势,小周张大嘴巴把那直挺挺的性器整个含了进去。虽说洁净秀气,但毕竟也是实打实的一杆肉枪,Gui头渗着浊液抵在喉咙口,呛得他不住反呕,面色发红。 顾雪檀见他含得难受,眼角都泛水光了,连忙躬身推他肩膀,让他吐出来,不必如此辛苦。 小周微笑着摇摇头,握住他的手掌攥了攥,示意他安心,自己心里有数。待他躺回去后,一边用嘴唇裹着性器来回吸咂,一边伸手取过药油,倒在指尖一点,向自己身后探去。 几个月不曾开辟过的地方,此时紧得过分,一根指头都塞不进去。小周压低上身,撅起pi股,两腿尽量分开,一手扒住臀肉,一手在洞口处揉按开拓,想要快一点将它弄松好接受操干。 弄了好一会儿,屁眼还是紧,远不够达到吞吃性器的程度。小周无奈地向前爬动,凑到顾雪檀脖颈旁,抓着他的手引到自己后穴,在他耳边哑着嗓子低声道:“好久没干,放松不下来。你帮我弄一弄吧!不然一会儿不好进。” 顾雪檀面颊泛红,垂着眼帘唔了一声,学着他的样子用修长的手指在后穴处轻柔地松弄扩张。 小周脑袋抵着他的颈窝,静静感受着少爷的手指与自己的手指一同在穴内翻搅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