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燃升起(校园H)》 你不喜欢吗(微H) 洛书均一行三个人站在门口的时候,柳牧白正在操干一个小姑娘。 他想用文雅点的说辞,但最到位的一个词只能是这个——对面墙角的少年很明显只是单纯的欲望发泄,看不到动情的样子。 小姑娘的胸脯不是很大,却很饱满,像一只水蜜桃,被少年摁在墙上,粉嫩的乳尖摩擦着米黄色的墙纸,白嫩的胸脯染着一层晶莹的汗珠,左右摇摆着。 小姑娘随着柳牧白的撞击,口中轻轻低吟,婉转的让人心醉。 那修长的脖颈向后仰着却似乎有什么顾及,不敢贴近少年人。 小姑娘眼睛微微闭着,嘴巴微微张开,一节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 她身后的少年头发是天生的深茶色,脸上虽然有微微的汗珠,眼睛却是低垂着,看上去依旧有一点冷感,甚至还带着一点困倦,没有很投入的样子。 少年身上的校服还好好穿着,只不过掏出了性器,明明是掌控的那个,却有一种做不做都行,不是特别有兴趣的样子。 小姑娘双腿白皙修长,有液体顺着腿根留下来,估计这场性爱持续了太久,她的双腿已经在发颤。 洛书均突然有些渴,身下有了昂起的趋势,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能清楚看到小姑娘穴口的嫩肉翻进翻出。 翻出来的是粉嫩的,翻进去的颜色略微深些,却很好看,整个阴唇都充血似的涨了起来。 “草!这极品!我受不住了,牧哥,用完给我用用呗?”一行中褐色碎短头发的少年说。 他们一群六个兄弟从小一起长大,最大的十九岁,最小的十六,平时有两个挺混不吝的,什么都玩,周南信是其中一个。 周南信口干舌燥的看着,话出口了却没抱多大希望。 柳牧白不喜欢别人用过的东西,女人估计就更不行了。 严格来说这是周南信第一次见柳牧白这种样子。 柳牧白侧开一步将小姑娘完全挡在了身后,没回答周南信,只是平静的对身下的小姑娘说:“放松点。” 辛燃听到说话声吓了一跳,一紧张不自觉就夹的紧了点,听到柳牧白的声音想都没想又赶紧岔开了腿。 她其实并没有看到后面有谁,羞耻已经蔓延上来,整个人都带了点羞怯的红。 她想藏起来,但是咬了咬嘴唇抑制住了逃跑的冲动。 之前她有躲过,有一次他太硬了,她觉得不舒服,略微躲了躲,后来足足哄了一个月才好了。 她厚下脸皮好不容易勾引到的人,虽然到现在还是清清冷冷的,也不能让他就这么跑了。 她强迫自己不去想,尽力让自己放松下来,只当周围没有别人。 柳牧白平静的看向门口三人组,声音很冷淡:“出去。” 周南信也识趣:“那牧哥你慢慢来,我在外面等你。” 辛燃又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又夹紧了,柳牧白微微皱了皱眉,声音却很平静:“扫兴。” 辛燃听到这话圆圆的屁股上下套了套少年的性器,但是经验不多,再多的技巧不会了。 小姑娘的屁股很翘,相对纤瘦的体型来说臀部很饱满,衬的腰肢愈加纤细。 洛书均听到“扫兴”两个字,轻轻笑了笑。 他了解柳牧白,牧白应该是真的没了什么兴趣,余光瞥见两个人分开了。 洛书均轻轻笑了笑,他两个月前刚交了女朋友,开荤是在一个月前,在这点上他自认比不上柳牧白,这样的状况直接走掉他可忍不住。 少年从她身体抽出来的那刻,辛燃捡起校服披在身上,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不太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只要自己喜欢。 细白的手指轻轻勾住少年的袖子,少女说:“求你。” 声音很轻,有着欲望之下的粘甜,漆黑的眼睛迷离的将人望着。 洛书均怕再有人闯进来,关门的时候恰好看到这一幕,他轻轻叹了口气。 其实下面不看他也知道,不止一次见过有姑娘碰牧白,后面就再也没有后来了。 “牧白总想找一个能让他沉沦的替代品,结果却是越来越清醒,何必呢!”说话的是俞让。 方才便是洛书均、周南信、俞让误闯了进来。 周南信快他们一步出来,这会斜靠在车边,看到他们出来眼睛一亮:“那小姑娘是谁?成年了吗?那小屁股撅的太勾引人了,等牧哥不要了我得弄过来玩玩。” 洛书均淡淡说:“还没有。” “你怎么知道?”周南信惊讶。 “一个班的,本次期末考试的年纪第一。” “就是之前你说的让你不痛快的哪个小姑娘?操蛋啊,她在牧白面前乖巧成这样!” “怎么的?你们之间有故事啊?”俞让问。 “没什么。”洛书均说,“考试总压我一头,平时挺冷淡一小姑娘,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之前他一直是年纪第一,自从辛燃过来十中后,情况就变了。 但他也实在没想到竟然会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场景偶遇同班同学。 小姑娘的手指很细,食指弯曲成小勾子,白嫩的双腿难耐的磨蹭着,耳朵已经红透了。 柳牧白太高了,辛燃踮起脚,嘴唇轻轻舔了舔他的喉结,黏甜的声音说:“牧白,不想干死我吗?” 她低头看着少年裤子里的形状,嘟囔:“明明就……很大嘛” 她蹲下,伸出舌头舔了舔,性器隔着蓝白的校服弹在她脸上。 柳牧白推开她,动作很大,像是生了气,辛燃跌在地上,抬头看到少年面色很平静,只是声音有些哑:“骚货。” 辛燃愣了一下,而后笑开了,圆润的双乳一颤一颤,乳头像棵小葡萄挺挺的。 “你不喜欢吗?” 柳牧白没回答,低头看他,少女全裸,从上面的角度能看到交叠双腿间的耻毛,方才被人无意闯进来似乎也没影响到她,此时张开嘴隔着校服轻轻咬着他的小兄弟。 太骚了! 他不想让她得逞,忍耐着想推开她,却发现小姑娘的眼睛紧紧闭着,睫毛微微颤动,牙齿碰了那么一下再没有别的动作了。 那股烦躁莫名消了下去,只余下肿胀的欲望,柳牧白抱起辛燃进了浴室。 正面干他!(微H) 辛燃从柳牧白家出来的时候是一个小时后。 她扒着门框,小小的脑袋往门口瞧了瞧,九月的天气燥热,午后的空气蒸腾的仿佛隔着一层滤镜。 看到没有人在,小姑娘松了口气。往下拉了拉校服裙摆。 她的内裤湿透了,也不知道被丢在了哪里,裙子里面空荡荡的。 柳牧白这个人很奇怪,说是性冷淡也不像,在浴室里他用手指折腾她半天,就是不插进来,她急得要死,最后都哭了,问他:“都湿成这样了,为什么不插进来?” 她听到柳牧白叹了口气,性器抵住穴口,噗嗤一声直插到底。 少年也不玩什么花样,用最原始的方式撞她,而且极不喜欢面对面,也不喜欢她碰他。 “好热呀,牧白,你好大。”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穴肉层层叠叠咬着少年的性器,少年却很克制,缓缓的研磨,撑得她满满的,动作却不激烈。 “呜呜……” 她不大满足,有点着急,扭了扭身体,性器从她身体里滑出来,她低头一看性器又肿胀的大了些,她撇了撇嘴说:“你是不是性功能障碍呀。” 少年低声骂了句,本身气质就偏冷,因为她这句话,周身像蒙了一层黑气。 长手一伸扣住少女纤细的腰将她摁在洗手台上。 冰凉的大理石摩擦着辛燃本来就挺立的乳尖,辛燃呜咽一声,少年的性器随之顶撞进来。 “呜……腿软了,牧白,你抱抱我。” 这一下撞得少女身体都颤抖起来,本来就又麻又痒,这下真站不住了,干脆整个趴在洗手台上。 “张开腿。”少年的动作终于有点粗暴了,少女的内壁很紧,像有很多小牙齿一样,咬的她疼。 “好的,哥哥。”少女嗓音微哑,很乖的大张开了双腿。 辛燃看了不少她这个年纪不宜的读物,她动作不含糊,心里却臊得很,感到身体里的性器又炙热了一分,支吾了下又说:“哥哥好棒!” 少年一个猛冲差点撞得她四分五裂,他太大了,狠狠撞开了一层层穴肉。 “呜呜呜,牧白”她呜呜叫了声,通身像过了电,一股水喷射出来,湿哒哒滴在地上。 少女高潮了。 少年冲着一个方向顶撞了一下,感觉到身下的小姑娘身体剧烈颤抖,刚高潮过,稍微一碰内壁就紧紧咬住他,他又往里顶送了下。 泛滥的花水顺着少女嫩白的腿根流下来,少年不想放过她,性器朝着一个方向不停的的撞击。 少女刚高潮过,全身都敏感,快感一波波累积,哭着说:“好哥哥,我不行了,射给我啊。” 穴中的性器一顿。 “不知好歹!”少年低低微哑着嗓音说:“又骚又浪,欠操!” 想到这里辛燃有些生气,哼了声,自言自语:“有人免费给你操有什么不乐意的,自己手动很好玩吗?” 她踢了客厅里的玩具熊一脚,粉粉的玩具熊还扎着个蝴蝶结,被她一踢滚到地下,屁股撅起面对着她。 辛燃白皙的脸颊倏尔红透了,这个姿势让她想起了自己。 她决定了,下次要正面上柳牧白! 小姑娘嘟了嘟嘴,有些委屈,拿起柳牧白的校服系在腰上出了门。 辛燃拿出手机看了看,快五点了。 今天是周末,开学典礼,两点就结束了,她是在结束后从学校回家的路上看到的柳牧白。 少年穿着蓝白的校服,个子很高,瞳孔的颜色和发色很像,略深的琥珀色,眼睛微微垂着,整个人显得很淡漠,有点冷。 辛燃大步追上去,到了跟前却又轻轻的猫着腰靠近,像一只要偷松果的小松鼠。 小姑娘轻轻扯了扯少年的衣服,仰起头:“嗨,牧白。” 少年很平静的转身,低头看她一眼,淡淡的“嗯”了声。 后面她就一路跟着柳牧白,少年没拒绝,她就跟着进了他家里。 她其实和柳牧白上床没几次,每次都是她主动,但每次都是她先被勾起欲望。 少年不喜欢上她,却喜欢玩她,牧白的手很长,很直,指尖每次一触碰到她,她就觉得燥热,小腹会收紧,不一会就会有热液流出来。 手指每次都会从穴口带出来透明的液体,她其实臊得慌,但会说:“牧白,你不插进来吗?” 想到这里辛燃耳朵红透了,有些羞涩,却又握了握拳头,心想:“下次要剥光了柳牧白的衣服,正面干他!” “干死他!”辛燃无意识的嘟囔出声。 “这么虎?你要干死谁?”清朗的声音从她的侧面传过来,辛燃抬头,生动的五官瞬间平静下来,是他们班学委陈诺——她的同桌。 这里距离学校不远,陈诺穿着校服,还背着书包,看到她的视线,陈诺说:“帮着老师布置了下教室,才放学,不像你们那么自由啊。” 辛燃很有礼貌对他微微鞠躬:“学委辛苦了。” “……” “谁得罪你了,要干死人家,你一个小姑娘会吃亏的,告诉学委哥哥,我帮你打回来。” 辛燃挺淡的上下看了他一眼:“不用了。” “小燃燃你那什么眼神啊,你同桌虽然看着瘦,那也是经常锻炼的好么,要不是怕耽误学习,校篮球队肯定有我矫健的身姿。” 六点暑气还没下去,陈诺在辛燃旁边蹦来跳去显示自己的矫健,额头上渗出了一层汗珠,就这样走了没多久,陈诺忽然安静下来,眼神变得飘忽奇怪,眼睛一直往辛燃腰上瞅。 “你来大姨妈了?” 当代小男生已经熟悉女性用词,并且毫不害羞。 辛燃也挺平静,低头看了眼,男孩子的校服很大,裹住了整条校服短裙,甚至比裙子还长一些,什么也看不出来,她“嗯”了声。 陈诺又说:“这不是我们学校校服啊。” 辛燃才上高二,还是个小姑娘,对她而言最不能出事的便是学业,虽然陈诺不是个话篓子,她还是解释了句:“路上遇到了初中同学。” 也不算扯谎。 她和柳牧白确实是初中同学,十四岁那年的一个夜里,她就决定了怎么也得和这个少年发生点关系,哪种关系都好。 辛燃自己一个人住,距离学校不远的小区,十九楼的大平层,但其实是十八层,不知道从哪年起十八层被说成了地狱,从此十八就变成了十九。 小姑娘打开门,铺面的黑暗,零星的灯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她也不开灯,踢掉鞋躺进沙发里,就这样睡着了。 梦里的少年抱着她,有点热的呼吸洒在耳边,后来少年轻轻亲了她一下,没有任何过分的动作,青涩的恋情,像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 今天要不要去我家 早晨六点,闹钟铃响,闹钟有着长长的耳朵,是个兔子形状。 辛燃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在沙发上睡了一夜,懵了会,心想:“还是小瞧了柳牧白,被他累着了。” 小姑娘对着兔子闹钟呲了呲牙,爬起来洗漱去了。 高二文理分科,辛燃选择了理科。 没和父母说,也没和任何人商量,她是个很有目标的小姑娘,从来就知道自己喜欢什么。 在他们这个年纪,家长总会唠叨着好好学习,不要搞恋爱,就算是喜欢谁也得有分寸,保护好自己等等。 她搞了,而且昨天被人操哭了,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叛逆,她只是想在这个年纪有一件事能不问未来,死去活来一场。 学校六点五十早读,她十分钟走到学校,每天只有三十多分钟时间洗漱,时间挺紧张,幸而这个年纪不必化妆,衣服因为规定也只有校服可以穿省下了不少时间。 今天算是开学第一天,早读课基本会被班主任拿来进行新学期演讲,辛燃走进教师时是六点四十五分,新任班主任许一朵已经站在了讲台上。 班主任教化学,虽然名字听上去像个女老师,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男老师,四十多岁,头顶光亮一圈,整天眯眯着眼,看上去挺和善。 但是当代年轻人都清楚一件事:眯眯眼都是怪物。 所以众位学生面对许老师时,总是十分慎重。 “高二是黄金的一年,文理刚分班,差距也是在这一年拉出来的,别以为你们身在十中已是天之骄子,还有隔壁十三中压着你们呢!也别以为身在一班就能趾高气昂了,二班的同学们时刻准备着对你们发动攻击,一个不努力你们就会被打下去!” 班里大多数人都到了,辛燃站在门口叫了声:“老师好。” 高二一班的教室门朝东,不到七点的时间太阳升起还不太高,刚刚洒到门口,照在小姑娘身上,头顶辉映着一层小光圈,又可爱又漂亮。 许一朵欣慰的笑了:“辛燃同学来了,快进来,到座位上坐好——你们呀都要向辛燃同学学习,她可是咱们年纪第一,尤其化学可是满分的好成绩,辛燃同学也不要骄傲,要继续努力” 年纪主任陈涛突然出现在一班门口对着许一朵招招手—— “——同学们先早读一会,老师一会就回来。” 他一出去,就有学生嚷嚷开了:“他妈的,一朵花越来越唠叨了,怎么偏偏摊上他是班主任,头都大了!” 辛燃的座位在靠窗最后一排,座位和同桌都是按照班级排名选的的,陈诺是学委早早就到了。 她和陈诺高一就是同桌,昨天她选择时什么也没想就叫了陈诺名字,一年相处已经习惯了。 当时陈诺却很感动,直勾勾的盯着辛燃,眼里差点憋出一把泪,还特煽情的抱了下小姑娘,对着一众同学说:“看到没有,革命情谊!拜拜了大白菜们,等着被选择吧!” 一班都是学霸,最后一排不像别的班级,反而是个安静适合学习的好地方。 他们前面一排坐着的两个也是高一的同班同学,很有点搞个小团体的集体意识。 辛燃走过来时,受到了注目礼,尤其洛书均,小姑娘皱了皱眉头。 她和洛书均一直不对付,被他敌视她从来不搭理,然而他此时的眼神不再是挫败和不甘,辛燃不太敏感,但还是从他的眼神里读到了轻蔑。 前一刻洛书均正低头看手机,微信上俞让发来了一张照片。 俞让:【昨天顺手拍了一张】 下面是一张照片,穿着蓝白校服的少年和赤裸的少女,少女仰着头站在台阶上,只能看到她脸侧面一点,少年就只能看到背影了。 其实是无法辨认的。 重点是少女一只乳房完全暴露在镜头下,粉嫩的乳尖亭亭玉立,倒像是特意抓拍的摄影作品了,色情却不淫糜。 俞让:【南信这个傻逼乱叫,又被你和牧白挡住了,只拍到这个】 此时洛书均看到辛燃,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了下,昨天他在最前面确实比另外两个看的清楚,连小姑娘的小穴都惊鸿一瞥看到了大概。 他从桌洞里抽出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拿起手机,这才回复俞让。 洛书均:【删了吧。】 俞让:【不删!】 洛书均:【没有不透风的墙,被牧白知道你就活不成了。】 俞让:【老子又不傻,只发给了你,要是牧白知道了就是你通风报信,老子和你绝交!!!】 辛燃靠窗坐,陈诺站起来给她让位置,并且弯腰做了个绅士礼:“我亲爱的公主,里面请。” 小姑娘没理他,走到自己座位时却没有坐下,从她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到斜前方洛书均的手机屏幕。 辛燃有点呆,她想过如果柳牧白和她同一所学校,她应该不会勾引他,或者至少会含蓄着来,倒不是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向来觉得别人管她屁事。 只是她还是个高二的学生,她没办法,她不能让自己的同学和老师知道,那会毁了她。 而现在自己的性爱照片出现同班同学手机上。 班里突然响起惊呼声,尤其女孩子突然窃窃私语起来。 许一朵领着一个少年走进了教室,少年深茶色的头发,眼睛是薄薄的内双,眼尾有一点上翘,鼻梁高挺嘴唇也薄,长得实在好看。 少年眼眸微弯看向一班众人,神情有些冷,似乎有点无聊,就在这时他看到有个小姑娘举起一沓试卷—— ——辛燃没怎么犹豫,从书包里抽出厚厚的一叠暑假作业,朝着洛书均的脑袋狠狠砸下去! 他妈的!非礼勿视懂不懂啊!! 洛书均脑袋嗡一声响,他脾气好,但也仅限于……回过头看到小姑娘的眼神,他身上的凌厉突然消失了,他有点羞愧,洛书均匆忙将手机扣在桌面上。 “我……不是我,昨天……” “闭嘴!”小姑娘吼他。 许一朵被自己的学生吓了一跳,匆忙走过来,摸了摸洛书均的发顶,关切的问:“洛书均你怎么样,没事吧,要不要去医务室——辛燃你怎么了,是不是洛书均欺负你了?你一个小姑娘不要自己动手,你告诉老师,老师替你教育他。” “老师,”洛书均看到了门口站着的少年,那散漫的姿势除了牧白也没别人了,他匆忙说,“是我有几道题不会做,借辛燃同学的看看,手滑没接住。” 许一朵眯眯眼上下打量了两个人一番,心里有了点眉目,意味深长的“哦”了声,又说:“那就好,那就好。” 柳牧白已经走了过来,指了指洛书均的同桌:“同学,让让。” 许一朵:“柳牧白,你的座位在东边。”他指了指靠近后门的位置。 柳牧白“嗯”了声,礼貌的说:“我知道,老师。” 但是他没动,眼皮一抬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里面的同学有点莫名其妙,洛书均和他关系好,同他低声说了半天,这同学突然笑嘻嘻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乐颠颠搬走了。 辛燃看到柳牧白的那一刻突然打了个嗝,直到早自习结束她打嗝还没停。 柳牧白坐到了她正前方,二十多分钟的时间里少年连头都没有回,仿佛不认识她。 或许柳牧白更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吧?意识到这点,辛燃紧张的情绪得到了疏解,开始认真听课,打嗝不药而愈。 第一节课英语课就这样平静过去了。 到了第二节课辛燃看着少年圆润的后脑勺,突然想起少年的龟头撑开她的小穴、顶撞进她身体时的感觉,下面有些湿了。 小姑娘晃了晃脑袋,有些承认大人们说的话了,这东西真的会分散精力,她强迫自己集中精力,但是集中了不到一刻钟她又看到少年握着笔在记笔记,长长的手指写出来的字清隽漂亮。 这手指时而剥开两片贝肉,搔刮着阴蒂;时而插进她的小穴中,触碰她的敏感点。 每次她都如同触了电,根本不需要少年说什么,就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只希望他狠一点,粗暴一点。 她点开和柳牧白的微信,记录里基本都是她的留言,里面大部分是:【哥哥,今天操我吗?】 【哥哥,今天要不要干死我!】 还有一条是:【我的小穴好渴,想念牧白哥哥呀~】 辛燃手指卷曲起来,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羞耻,身下穴口处却还在不依不饶的喷出清液,仿佛在提醒她你就是又骚又浪。 她看着手机,耳根红透了,以前说这些话也很臊得慌,但是没觉得羞耻过,这会看着牧白她觉得了。 少年研磨着她穴口的震颤,她哭着求他插进来,插进后的满足感,她破碎的呻吟声,少年懒散的眼神,冷淡的样子都一一撞进她脑海中。 这会儿第二节课已经下课了,小姑娘无奈的长叹口气,觉得朝夕相对和偶然相遇还是有本质差别的。 “怎么了?”陈诺胳膊肘撞了她一下,“叹什么气,你到底要干死谁,我帮你啊!” 辛燃:“……” 少年终于回头,眼皮一垂看向辛燃。 辛燃感受到了压迫,不敢抬头看他,又想到洛书均手里的照片,她拿着手机打了一行字。 柳牧白的手机震动了下,他回头拿起手机。 小姑娘:【今天要不要去我家?】 小姑娘是柳牧白给辛燃的备注。 少年的眼眸突然有点茫然,他觉得这句话不太对,以小姑娘的风格至少缺了五个字,应该是:【哥哥,今天要不要去我家操我呀?】 学校小树林(微H) 小姑娘:【我家离学校很近】 小姑娘:【我一个人住,不会耽误你很长时间。】 柳牧白视线落到最后几个字上,心情微妙的不爽起来,手一勾从书包里抽出一套数学试卷,认真答题去了。 开学第一天,没有晚自习,六点半正常放学,下课铃响起的时候,前座的少年单肩挎着书包站了起来,洛书均站到旁边给他让位置。 “牧白,稍微等我下,一起走。”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教室。 一整天辛燃都没等来回复,心里乱成一团,各种念头在心里飞舞,夏蚊成雷在眼前乱舞。 小姑娘眼冒金星了! 陈诺感到她身体一晃,匆忙扶助她:“辛燃,你怎么了?” “没事。” 她这一天脑子里都在跑马,甚至开始怀疑是柳牧白指使洛书均拍的照片,并且开始相信昨天柳牧白故意没锁门! “辛燃,我感觉你不太对啊,不行,作为学委为了你的学业,首先我要先替你的身体着想,来吧学委背你回家。” 陈诺还真弯下腰来,拍拍自己瘦弱的小胸膛:“来吧,很荣幸能为小姐姐效劳!” 他也知道小姑娘不可能让他背着回去,只是看她咬着嘴唇皱着眉头一整天,想逗一逗她,站起来回过头看时,小姑娘的神色终于舒缓了些。 辛燃收拾好书包,笑了笑:“谢谢了,学委,我走了。” 陈诺侧开一步冲她挥挥手。 辛燃不太确定是柳牧白指使洛书均拍的照片,还是纯粹就是昨天被他们撞到了? 还有没有更多的照片? 小姑娘越想越慌,昨天的事在脑海里浮现,昨天牧白就是不满足她,慢慢磨她闹她,她穴口湿湿答答一直在流水,那场景不用想都知道有多淫糜! 如果这些照片流出去,甚至还被拍了视频,那她在十中恐怕就待不下去了。 小姑娘眼眶都红了,跑的很快,裙摆飞起一个弧度。 她年纪小,却能屈能伸,短短时间小姑娘已经想通了,不论柳牧白有没有参与,能解决这件事的只有柳牧白。 她沿着小路快速向校门口跑过去。 穿过体育场有片小树林,沿着小树林走到校门口比从主干道过去快一倍,她在小树林中走了一小半的时候忽然有一只手捉住她手腕将她拖到了一丛茂密的梧桐树后。 琥珀色的眸子看着她,没什么表情,柳牧白的神情很平静,他斜靠在梧桐树上,声音淡淡的:“让我去你家做什么?又要勾引我吗?” 小姑娘垂着头,肩膀微微抖动,好像有点害怕。 柳牧白觉得有些好笑,小姑娘什么过火的事都做了,现在却怕了起来。 是因为他转学过来? 少年心里突然生起一股无名火,转个身将小姑娘摁在树上:“我转个学你就怕了?这么浪胆子却这么小可怎么好?” “牧白,我求你……”小姑娘声音轻轻的,似乎委屈极了。 柳牧白耐心等了一会,没等到后话,少年勾唇,微微弯腰,轻轻在小姑娘耳边说:“求我操你吗?” 小姑娘突然变得这么含蓄少年有些不习惯,抬起小姑娘的下巴,看到她眼里水汪汪的,他不喜欢小姑娘这么吞吞吐吐的说话。 少年看了看四周,梧桐树叶很密,低处还有绿植,这个角落很隐秘。 他将手伸进小姑娘的衣服,解开内衣扣带,脱掉浅白的校服上衣,小姑娘细白的手推他:“牧白,不要在这里,去我家,我有话和你说。” 柳牧白向后退了一步,有些惊讶,这是小姑娘第一次拒绝他,她要说的那些话他其实能猜到。 少年手插在兜里安静了片刻,他年纪不大却没一般少年人那么冲动,其实挺能忍的,现在,他不想了。 柳牧白没理会辛燃的拒绝,不到十秒钟就将小姑娘剥的一丝不挂,修长的手指熟悉的找到两片贝肉,慢慢揉捏着小姑娘的敏感点。 “呜呜,牧白……” 辛燃发现自己根本就不能拒绝柳牧白,他一碰她她就会湿,太糟糕了。 以前她也有这个认知,但是不会常常见到,她可以按照自己的计划去勾引他,现在都失控了。 可能学霸都这样,辛燃非常不喜欢失控的感觉。 少年的手一挑,小姑娘身子抖了抖,却紧咬着嘴唇不说话,他将手指伸进小穴中,洁白的手指一弯敲了敲小姑娘的敏感点,一股热液沿着他的手指流下,手指要抽出时,小穴紧紧咬着不放。 小姑娘难耐的扭了扭腰:“给我,给我……牧白……” 绵软的嗓音,勾的人心颤,少年掏出性器深深的插进少女小穴中,一插到底,没磨蹭。 牧白抽插着小姑娘,轻轻说了一句话:“连哥哥都不叫了。” 性器插入的那刻,辛燃满足的喟叹了声,背入的姿势,进的很深,她感到自己的宫口都被撞开了。 柔软的胸脯摩擦在树干上,蹭的她有点疼,小姑娘稍稍用手撑住,屁股向后一撅,几乎坐到少年大腿上。 身后的少年呼吸一滞,这个姿势让他插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少年朝着一个方向有些粗暴的撞击着,层层叠叠的穴肉紧紧的咬着他,每一下都翻出淫水无数。 小姑娘往常会求他操她,会哭着让他重一点又轻一点,会扭摆着腰拼了命想伺候好他。 今天全部歇菜不干了。 少年一巴掌拍在少女屁股上,小姑娘一紧张夹紧了些,眼神迷离又茫然的望他一眼。 少年又拍了她一下,龟头顶撞着花心,灭顶的快感从从头发丝蔓延到脚尖,辛燃抖的站不住,大量的阴精喷洒在少年的性器上。 辛燃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感觉,就觉得她不是她了,快乐的不得了,紧紧咬着牧白不放,只希望他狠狠地蹂躏自己。 “真是淫荡的小姑娘,堵都堵不住。” 辛燃沉浸在快感里,有些忘记自己身在何处,更是忘记了自己别扭的心思,撒娇说:“只对你淫荡呀,哥哥。” 少年的性器瞬间胀大,龟头一跳,差点射精,匆忙拔了出来。 牧白和辛燃做的时候只带过一次套,他是不喜欢束缚的人,活的随意,少年人生顺遂,大多时候会显得很佛系,但并不代表他没有暴戾的时候。 比方此时,往常到了最后关头他要拔出来的时候,小姑娘总会挽留他,求他射给她。 今天没有。 今天小姑娘的一切行为都很反常。 少年气场很强,辛燃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感觉到乌云罩顶,稍微恢复了下神智,睁眼看到少年琥珀色的眸子泛着冷光,里面晕着风暴,辛燃不自觉后退了几步,上床是上床,平时她其实很怕牧白。 少年突然捉住她的下巴,一把将她摁的跪爬在地上,修长的手捏开她的嘴,粗长的性器插入她口中,辛燃配合的张大嘴,控制自己不去咬他。 不一会,一股腥甜射在少女口中。 辛燃喜欢柳牧白,觉得他什么都是好的,她根本就没想就咽了下去。 小姑娘茫然的看着他,赤裸着,嫩豆腐一样的皮肤上被刮上了红痕,身上还带着些绿草屑,青涩又淫乱。 少年的暴戾忽而就消了下去,沉静的眉眼一弯,从书包里抽出自己的校服外套裹住了小姑娘。 给操吗(微H) 有那么片刻,辛燃以为柳牧白会送她回家。 她现在的样子,腿在抖,眼眶红肿,嘴角还有溢出来的白浊,谁都能看出来她被人操过。 但是把校服扔给她的那刻,少年转身就走,她去抓被一把甩开了。 少年的校服被她穿成了裙子,辛燃从书包里掏出小镜子整理下自己,捡起地上的衣服换上了。 她的衣服沾了泥,但也比只穿着柳牧白的衣服强,虽然离家近,谁知道路上会不会出事。 小姑娘一站直不由得嘶了声,方才被柳牧白摁在树上,前胸和腿根都被磨破了,她发现自己偶尔能取悦柳牧白,但大多时候少年并不会怜惜她。 他为什么转学过来? 这会儿辛燃终于开始想这个问题,虽然年纪还小她却没有那种玛丽苏的幻想,柳牧白自然不是因为她才转学过来。 什么原因倒是不重要,她就是头疼以后要怎么和柳牧白相处,像今天这样在小树林中乱来可不行,她也不是随时都给操的,柳牧白也不行。 她虽然很快被少年挑起了欲望,但今天之所以没真拒绝,是因为照片。 她其实不能允许自己在学校这样的地方被人干,学校是克制与理智的地方,不是用来发泄欲望的。 而且这次幸运没被人发现,下次呢? “白给人睡了一次!”少女嘟囔,她坐在草丛里拿起手机,给柳牧白发消息。 【昨天洛书均好像看到了,他拍了照片。】 辛燃抱着手机等了一分钟,少年没回复她,意料之中。 “我日。”小姑娘突然骂了一句,没骂过人,骂完还觉得挺新奇。 “他妈的柳牧白,混蛋!”辛燃又小小声骂了句,觉得痛快,红红的杏眼弯了弯,水汪汪的,有了点笑意。 她像昨天一样将柳牧白的校服系在腰间,内衣内裤扔进书包,忍着疼从梧桐树后走了出来。 陈诺身为学委,很有责任感,周一时,每天放学前会将本日所有作业写在黑板上,第二日谁写不完作业看到黑板上的大字,总会觉得泰山压顶。 陈诺统计过作业完成率,相比之前有了显着提升,他自觉很满意。 从班里出来的时候又遇到了高一的同班同学,一暑假没见,两人聊了会,他向校门口走时便看到了有个小姑娘从梧桐树后面钻了出来。 陈诺一看这个背影,手扬起来,“辛燃”这个名字到了嘴边时生生忍住了。 小姑娘走路的姿势有点怪,两只腿像两根平行棍,似乎是腿根受到了什么伤害不敢磨蹭,而且腰间和昨天一样又系了校服。 陈诺想到了什么,很多不良的画面在脑子里浮现,整张脸倏地变得通红。 正值青春期的少年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他一路偷偷跟在辛燃后面,看到她忽然停下擦了擦腿,看进了小区,安全了,他才转身去了药店。 辛燃这一路走过来挺尴尬的,九月的白天长,快八点了天还没有黑透,少年虽然没射在她里面,可她自己喷的那些一时也没流干净,她不得不用少年的衣服擦了一会。 她掏出手机又看了看,柳牧白依然没有回复,小姑娘瘪瘪嘴,生出来些有些委屈,摁电梯按键的时候,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19楼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小姑娘看到门口站着的人,眼眶里的泪突然啪嗒落了下来。 门口站着的人气息沉静,眉眼有些冷漠,深琥珀色的眼睛微微垂着看着电梯里的小姑娘。 辛燃忽然张开双臂,很固执的张开着,少女想此刻如果少年抱住自己,那她就,那她……她忽然意识到自己都被他操干好多次了,还能给什么呢? 她这姿势再明显不过,但少年不是特别想安慰她。 小姑娘太固执,眼泪汪汪看着他,方才那样被他摁在树上,最后还不忘取悦他,少年就有些心软了。 手一伸将她抱进怀里,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小姑娘却有点得寸进尺,细嫩的腿盘在他腰上,细细的声音忙不迭的说:“牧白,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我们不是刚分开吗?我发你的消息你看到了吗?照片怎么办?” 柳牧白冷漠的看她一眼,示意她从自己身上下来,辛燃想装看不懂,到底不敢,灰溜溜从他身上爬下来,站直了望着他:“照片呢?” “学校是你的底线吧?”少年淡声说。 “不是让你操了嘛。”少女嗫嚅。 辛燃其实明白,过去了一整天,不论照片是怎么回事,柳牧白肯定都知道了,她想销毁照片,只能取悦柳牧白。 所以学校虽然是她的禁地,为了取悦柳牧白她还是岔开了腿,辛燃心里愤怒的骂了声,忽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像性交易了。 而且仿佛被拍了照片只是她的过错! 是谁没关门? 柳牧白没什么表情的“嗯”了声,说:“明天,让他们给你道歉,把校服还我。” “他们?”辛燃反问了句,“不止一个人看到吗?” 小姑娘将校服递给柳牧白,看到少年从校服口袋里掏出钱包,又将校服扔给她。 “沾了东西,洗干净还给我。” 电梯叮一声打开了,少年走进去,辛燃突然拉住他:“我不想知道有谁看到,也不需要他们道歉。” 道不道歉这点上,柳牧白挺随意的,在他心里都是无所谓的事,反而是揪住他衣服的手让他比较在意。 虽然更深的接触都做过了,他还是不太喜欢被小姑娘触碰,所以也不太会赤身裸体。 十中女孩子的校服短袖是偏一点米的白色,左右腰间带一些粉色条,领口有三颗扣子,此刻全开了,小姑娘估计是嫌弃内衣脏掉了,没穿。 从少年的视线看下去,乳尖翘立着,白白的一团呼之欲出。 柳牧白低着头,想起了那张照片,他之前都没太注意过小姑娘的这个部位。 气息喷在娇嫩的乳上,少年说:“你今年多大了,有点小。” 辛燃有一瞬间的愕然,第一个反应是抓紧自己的领口,之后才想起来他们不是普通的关系,早被看过了,又松开了手,继续说:“不用他们道歉。” “随便你。”柳牧白说。 小姑娘松口气,又接起了上个话头:“会长大的”她指了指自己的双乳。 柳牧白站在电梯前面,头顶的光洒在他身上,平时便白皙的皮肤更加莹润,脸侧面的线条稍稍生出些锐利感,还带着十足的少年气。 辛燃身体里那种痒痒的感觉又升了上来,明明刚被这人摁着操干了一场,她竟然又生出了色心。 真的是…… 小姑娘握了握拳头,拉着他往门口走,牧白没再拒绝,关上自家门的时候,辛燃脱掉了校服短袖,白嫩的乳房上有被摩擦的红痕,有些地方破皮渗出来点血,盈盈挺立着仿佛等着人来蹂躏。 辛燃深吸口气,今天在学校的时候几乎算是柳牧白唯一主动的一次了,其余的时候他活像一个性无能,从不着急。 小姑娘深吸口气,耳根红透了,也没想好怎么说,最后咬了咬牙,踮起脚尖,将乳尖往少年口中送:“哥哥,你舔舔我呀……” 小姑娘声音绵软甜腻,压住自己的羞耻一遍遍说着,但其实没抱什么希望,以往也只是她一个人发浪。 “嗯。”少年竟然说。 柳牧白低下了头,少年的舌头轻轻舔着少女的乳尖,舌头在乳尖四周打圈,修长的手揉捏着小姑娘娇嫩的双乳。 “唔,牧白,你……” 小姑娘的乳尖越发翘立了,少年低头尝试将它含在口中轻轻舔舐,少年发现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不喜欢。 牧白的头埋在辛燃双乳中,只能看到深茶色的头发。 小姑娘第一次被人玩弄双乳,穴内迅速麻麻痒痒起来,她手往下触了触,少年的性器已经硬了起来。 辛燃红着耳朵,想捉住那粗粗硬硬的东西插进来来止痒,又不敢。 只好夹紧了双腿自己磨蹭,腿根伤口处的疼痛都不算什么了。 少年轻轻咬了咬小姑娘的乳尖,一只手摸到她那小缝儿,穴口已经泥泞不堪,少年停顿了下,声音哑了些:“你真的是水好多,别人可不是你这样。” 他将中指插入小姑娘的小穴内,拇指摩擦着阴蒂,慢慢抽插,插得小姑娘圆翘的屁股左右摇摆,嫩白的手想抓住什么依附又不敢,也没什么别的词儿,就是哥哥哥哥的胡乱叫他。 少年又将拇指插进里面,频率越插越快,抽插的也越来越深,小姑娘流出的水都滴在了地板上。 “哥哥,啊,牧白,牧白……” 辛燃实在忍不住了,呜呜咽咽的捉住了少年的性器:“牧白,你……” 少年动作稍停,垂眸看她:“给操吗?” “给啊……给啊……” 不爽吗(H) 辛燃为了勾搭柳牧白准备了许久,看了许多少儿不宜的东西。 第一次的时候她算是趁虚而入,那天的柳牧白没什么耐心,少年的性器又粗又长,她又是第一次痛的死去活来的。 后来少年就非常有耐心了,或者说非常喜欢玩弄她。 第二次之后少女就像被打开了闸门,欲望这头猛兽汹涌而出,她喜欢被柳牧白操弄,但大多数时候,少年只是喜欢玩她,都不怎么激烈抽插,很克制,次数也少,她只好努力的讨好。她发现虽然少年好像不喜欢她说骚话,但是如果她说了或者大胆点去做,往往能成功。 辛燃心里其实怕的很,也羞,以往这些话听听都觉得污秽,自己说出口其实需要劝自己好久。 少年的性器从校服里弹跳出来,打在小姑娘的手上。 辛燃做了好半天心里建设,很想和做起来毕竟是两码事,她手有点抖,握住少年的性器往自己穴口送,穴口湿淋淋的,都滴下水来。 她有偷偷捂着手机观摩过很多视频,那里面的人并没有那么多水,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什么。 少年比她高太多,小姑娘很努力踮起脚尖,也只将龟头送入一小节,脚下一个不稳,又滑了出来。 辛燃难耐的磨蹭着双腿,不太高兴的哼了声,额头上有水珠滑落,小声请求:“牧白,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十个手指头数的过来的次数里,他们没有一次是在床上,基本都是她或站或跪爬在桌子上,以一个非常方便插入的姿势才可以。 半天没等来句答复,小姑娘感觉自己穴口一抽一抽痒得厉害,只好又说:“床上……也方便插进来……” “不去。”少年拒绝,声音淡淡的。 柳牧白的眼睛是清润的,看上去竟然很纯洁,也不知是隐藏的太好还是真没被她勾引到,里面没有欲念。 但他的手指又覆上了少女的穴口,撑开穴口一边抽插,一边揉捏着阴蒂。 小穴一吐一吐的不停地收缩,夹的他的手指抽插起来都有点困难,少年很有技巧,刺激和节奏都把握的很准确。 辛燃觉得少年的每一下触碰都像是在她心上弹琴。 柳牧白毕竟不是忍者神龟,又这样折腾了一会,拉着小姑娘摁在了餐桌上。 “受不住了?” 小姑娘猛点头。 他的龟头撑开花穴,一个挺送,顶的小姑娘小腹微微凸起。 “呜呜……牧白呀……”小姑娘叫着他的名字颤抖了下,努力的撅起屁股,咬了咬嘴唇说,“还不太深……” 柳牧白薄薄的眼皮一颤,突然就不动了,小姑娘回过头茫然的看着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挺翘的屁股摆来摆去,给他找姿势。 “插我呀,哥哥……” 柳牧白按住她,双手掐住小姑娘纤细的腰,微微往里一挺送:“你怎么就这么欠操呢?” 辛燃跪爬在桌子上愣住了,之前几次也听过少年说类似的话,但和这次的都不一样,少年的语气往往很冷淡,这次却含着讽刺和轻蔑。 一句话像一盆冷水兜头浇在她身上,欲念歇下去,小姑娘想转个身看看柳牧白,少年的手却掐的紧。 少年轻笑出声:“生气了?你不欠操吗?” 性器快速抽送起来。 “我……”辛燃想说话。 只是刚刚冷却的欲望被这么一摩擦小姑娘瞬间软了下去,已经记不得少年的羞辱,大大的杏眼里泪汪汪的,心思已经迷迷蒙蒙不成线了。 只有“啊啊啊啊啊啊……”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 “唔……重一点……呜呜……轻一点……” 小姑娘被少年操得欲仙欲死,声音都颤抖起来。 “呜呜……唔……你不爽吗……哥哥……呜呜……啊啊啊啊……我不好操吗?” “——我总比清纯的……让哥哥更爽吧? 这话出口辛燃羞涩的将脸埋在自己臂弯里,不敢看柳牧白了。 “你真是……” 少年没继续说下去,只是将小姑娘的双腿分的更开了些,柔软温暖的穴肉包裹着他,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动作变得有些粗暴,抽干的更厉害了,餐桌吱吱呀呀乱响。 “哥哥,哥哥……你今天是要插坏我吗?” 小姑娘又开始乱叫唤,撅着挺翘的臀部迎凑少年的性器,柳牧白拍了她屁股一巴掌,“别闹。” 小姑娘“哼唧”一声,她有点好奇,这样趴着被干了这么几回了,她都不知道两人交合处是什么样子。 小姑娘的手伸到两人交合处,什么也没摸到,只沾了满手淫水,又匆匆忙忙收了回来,却被重力一压,膝盖狠狠磕在了餐桌上。 少年呼吸粗重起来,小姑娘又被抽干了一会身子一抖,整个人跌趴在餐桌上,一股阴精喷洒出来,将好好的餐桌洒湿一片。 小姑娘的穴内媚肉层层叠叠,高潮之下一颤一颤,柳牧白的性器在小姑娘身体里又鼓胀了几分,抽插的力度更大了些,还没有射精的意思。 这时忽然响起了门铃声。 辛燃父母离异,这个城市只有她在,应该不会有什么人过来,两个人都没搭理。 摁门铃的人却不依不饶,电话一直响个不停。 辛燃不搭理是因为身体里的性器还很粗硬,她努力着,花心一直研磨着少年的性器,少年还没有释放的迹象。 对她而言,柳牧白很多时候都是第一位的,别的都可以不管。 小姑娘的穴肉一直紧紧地裹着少年的性器,水声唧唧,啪啪生响。 她细白的脸颊透着粉,很是勾人,细软的声音不迭声的叫唤。 柳牧白又抽送了一阵,终于到了关口,他拔出来性器,小姑娘的穴肉还紧紧咬着龟头不肯放他出去。 少年一抽出来,辛燃赤裸着身体瘫在地板上,纤腰翘臀,眼睛都哭红了,被操得可怜兮兮。 辛燃其实挺想试试被内射什么感觉,求了柳牧白几次都没有给她。 “张嘴。”柳牧白垂眸看她。 门铃声还在响。 辛燃一向听他话,乖乖张嘴给他口,水汪汪的眼睛看向少年,这会清冷漠然的少年多少染上了些情欲之色,出色的五官更生动了些。 小姑娘舌头舔着性器的顶端,慢慢含入口中。 在她口中抽送了一会,少年的性器弹跳了下,温热的液体射进小姑娘的喉咙中。 “吐出来吧。”少年说。 小姑娘有些懵,点点头,走进了浴室。 期间门铃一直在想,辛燃快速整理下自己,又去卧室换上了睡衣,看到柳牧白已经进了浴室,松口气,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的人出乎她的意料,是他的同桌陈诺。 陈诺是个明朗的少年人,和善,经常笑,人缘好,这会脸色有点灰,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同辛燃说,只是将手里的药递给辛燃。 “我看你走路有什么流下来,又这个样子……”他看了看少女红肿的眼睛和嘴角,“辛燃,你胆子太大了……” 小姑娘开门那刻看到陈诺,脸色瞬间冷淡下来。 “是有人逼你吗?你别看我瘦弱,我真的可以帮你揍他!”陈诺拍了拍自己的胳膊,“你别怕,我不会对别人说,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个状况,我是怕万一你不好说出口,又需要人帮忙……” “我不需要,也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辛燃嗓子有点哑,“你脑补太多了。” 而且高中生恋爱比比皆是,她唯一怕的就是万一闹大被学校劝退,别的都无所谓。 “那就好,那就好。”陈诺松了口气,也不知道信没信,又说,“那你把这药扔了吧,我走了。” 陈诺红着脸,也不坐电梯,一溜烟从楼梯口跑了下去。 一滴水珠滴在辛燃肩上,她嗅到清淡的玫瑰牛奶味,柳牧白修长的指尖勾走了塑料袋,那里面装着药——事后避孕药。 辛燃并没有阻止柳牧白,也没有多想,直到少年的手指攥紧,深色的眼眸因为压抑泛出来点红,她才后知后觉感受到柳牧白周身的暴戾。 “是谁?”少年问。 “没谁……”辛燃说。 少年的五官瞬间凌厉起来,身上戾气太重,小姑娘以为要挨揍,蹭蹭蹭后退,直到跌进沙发里,才颤声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柳牧白很少生气,他可能天生有些冷情,对什么事都兴趣不大,所有事情都近乎可有可无,小姑娘对他而言也就是个调剂品。 很快的,少年又沉静下来,有点嫌弃这里了,觉得脏,淡声说:“我走了。” 他拿起自己的东西,转身出门。 形势急转直下,辛燃看着少年修长的背影,求他的话到了嘴边噎了回去。 小姑娘坐在沙发上发愣,没忍住哭了,抹抹泪,自己拍拍自己,自言自语:“辛燃,你挺好的。” 她有点想骂人。 操蛋玩意,柳牧白是个傻逼! 她一回家就被他摁在了桌子上,中间分开的半个小时够他妈什么用!他可能被别人操吗? 想到这里少女忽然愣住,又自言自语:“好像也够了。” 洗完澡后,辛燃就后悔自己没追出去了,她当时忽然给自己闹起了别扭,认为柳牧白不信任她。 这会安静下来,才想凭什么信任呢,柳牧白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 在他面前她确实表现的又骚又浪,被怀疑很正常,在他心里他们也就认识了不到三个月,见了不到十回面,发生了不到十次性关系,没别的了。 手机叮铃响了下,小姑娘看了眼,是转账信息,本月的生活费到了。 生活费只给到十八岁,这个世界不会有人管她,之后她就要想办法自己养活自己了,小姑娘从床上爬起来,打开台灯,开始做习题。 病了 陈诺晚上不可避免的做了一场春梦。 十六岁的少年不太受得了直接的感官刺激。 梦里他困住少女的双手,撕扯掉少女的衣服,拍着少女的屁股,狠狠地插入,但,作为一只小雏鸟他没找对地方!! 梦中的少女是个假纯情的姑娘,其实非常放浪,尤其在床上,相当会勾引人…… 陈诺醒过来的时候是很生气的,一是这竟然是一场春梦、是假的!他还是个处男!二是他发现梦中少女的脸和辛燃长得一模一样。 陈诺手成拳拍拍自己胸口,一脸正经的说:“阿弥陀佛,陈诺你怎么这么变态!做个人吧!诺哥!” 他洗漱完,一反常态的打开电视,调到新闻频道,受了半个小时的思想教育才正儿八经的背上书包去学校了。 谁知老天爷爱捉弄人,在校门口他碰到了辛燃,他很想正常的和小姑娘打招呼,但是尴尬的脸都红了也没说出来一个字。 小姑娘倒是和平常一样,冷静沉默,脸颊瓷白,没有一点不自在。 陈诺便也很快正常起来,重新打了招呼:“同桌,早上好!” 他仿佛忘记了昨天的事,叽叽喳喳说:“今天又要开始惨无人道的晚自习了,数学老师昨天和我说要占用晚自习,搞随堂小测考,说是试试咱们一班学霸们的能力,小燃燃,高一的数学全笔记借我瞻仰下呗,临阵磨磨枪……” 说到“枪”字,陈诺又生出些不自在,人一旦明白些事,有些字眼往往会变得怪异,他强行甩掉这种感觉,像往常一样做出苦瓜脸求小姑娘答应他。 “现在就要?”小姑娘停下,语声淡然。 陈诺懵懵的点头。 小姑娘随手从包里抽出一本笔记本递给他。 陈诺接过来,跟在她后面,眼睛不自觉的瞄向小姑娘纤直的腿,不是他猥琐要看什么不该看的,而是他发现少女两侧膝盖都很红肿。 陈诺脑子里瞬间浮现出许多不该有的画面,幸而陈同学不允许自己乱想,狠狠拍了自己一巴掌,敲散了想象。 辛燃没注意到陈诺的视线,她现在也没心思想别的,柳牧白真的是太难搞了,她头疼。 在某一方面上她是非常了解柳牧白的,昨天少年那样走掉,基本就代表他们的关系结束了。 小姑娘其实比谁都清楚自己在少年心里的分量,就是有时候容易被他操得忘了形,会暂时忘记他们之间到底是怎样一种关系。 昨天她没追出去,辛燃感觉自己在少年心里基本废了,很难再找到切入口。 她的长相和身体应该是自己最大的武器,可惜柳牧白对这两样都没多大兴趣。 辛燃不舍得柳牧白,却也真的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讨好少年,进教室的时候发现柳牧白已经在了。 少年正低头看书,不是平时漫不经心的样子,反而透出来点认真,似乎看的很投入。 辛燃走进了才发现少年看的是漫画书,日文的。 辛燃就这样在他座位前走过去,少年一点也没意识到,甚至后面座位上有没有这个小姑娘,对他而言也是无所谓的。 辛燃趴在桌上,苦苦的叹了口气。 班主任许一朵踩着早自习的铃声进了教室,人还没站在讲台上就嚷嚷开了:“怎么了大家这是,一个个这么无精打采的,这才高二上半学期,给我打起精神来知不知道。” “——我今天过来是有件不开心的事要告诉大家,有同学提出期末考数学最后一道大题应该是有两个解,答案出现了错误,这就导致本次期末考的成绩要作废了” “朵哥!”有同学一激动直接叫了许一朵外号,又匆忙改正,“许老师,难道我们要重新考一次吗?那分班呢?” 许一朵没生气,好像还挺满意这个称呼,夸起了人:“王鑫宇同学考虑的很全面啊,系里已经连夜开会决定了,一周后重新进行期末考试,届时重新分班。当然,我还是一班的班主任,是非常欢迎大家继续留在一班的,你们一个都不能少!” 重点中学的重点班,学霸们都是不能输的狠角色,他重新考试的话一出口,教室里便响起了哗啦啦的翻书声,早读变成了早自习。 许一朵又说:“学委来我办公室一趟,有事和你说。” 陈诺应了,却没立刻行动,而是看向他的同桌,在校门口遇见小姑娘的时候,她脸颊有点苍白,这会却过于红了。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辛燃说,“老师在门口等着你呢。” 陈诺这才匆忙走了。 辛燃就是有点困,翻开英语书看的时候发现里面夹了张纸条,字体一看就是专门练过的,有点瘦金风骨,上面写满了:对不起。 从小姑娘进了教室门,洛书均就一直注意着她,余光一直看着小姑娘的动作,此时看到她不太在意的将小纸条撕碎了,他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 片刻后,洛书均摇摇头,觉得自己是有点被小姑娘前天的样子蛊惑到了,这时候手机亮了下,有人发消息给他。 周南信:【亲爱的洛哥哥,牧哥最近状态怎么样?】 洛书均:【自己问他。】 周南信:【不敢问。不出意外我明后天也将转学到十中。】 洛书均看着文字,有些哑然,已经不止一个人发消息给他说即将转学到他们学校来。 洛书均:【你为什么过来,我给你说那小姑娘你想也别想!】 周南信发了个怕怕的表情,又说:【牧哥的人我哪敢啊,还是说,难道说,牧哥抛弃她了?洛哥哥咱们是兄弟吗?牧哥不要她了你可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我,这两天老子想她想疯了!!】 洛书均突然觉得脑袋疼,记起了昨天的教训,半遮住自己的手机屏幕。 洛书均:【别瞎扯,快说,为什么转学?】 周南信:【你真不知道?十中挖去了几个高考命题老师!到底小姑娘现在是怎么个状态,可不可以入手,洛爷洛爷,求回复啊,正面回复!!】 洛书均扣住手机,没再理他了。 早自习下课的时候,洛书均看到小姑娘还趴在课桌上,露出来的半边侧脸潮红,他轻轻敲了敲柳牧白的桌子:“牧白,辛燃好像生病了。” 少年抬头看他,眼中的光很淡,有点发散,显得有点茫然:“辛燃是谁?” 洛书均:“……” 很快少年反应过来,“嗯”了声,转头看向身后的小姑娘,小姑娘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耷拉下来,有一截小小的阴影,脸颊绯红,像是发烧了。 洛书均:“怎么办?” 若不是柳牧白和辛燃的这层关系,他应该就抱着辛燃去校医室了,可是偏偏有这层关系,他反而不好做了。 柳牧白平时看着淡然,但是得天独厚的少年不太受管制,做起事来就不太有固定的规矩,狠起来更是谁都控制不住的。 少年的一切,他们周围的人都形成了默契,绝对不碰。 柳牧白看出他的顾忌,无所谓的看了小姑娘一眼,挺平静的说:“分了。” 洛书均有点惊讶,看到柳牧白回头继续看起他的漫画,他才伸手试了试小姑娘的额头,滚烫。 洛书均忙抱起辛燃,着急去了医务室。 十中女生的裙子不太长,抱着人的时候要仔细压着,不可避免的触碰到小姑娘的大腿,小姑娘发着抖,腿根也是滚烫的。 洛书均走的急,风一吹撩起小姑娘的裙摆,粉色小猪的内裤就这么暴露在洛书均眼前。 他想起昨天少女兜头一砸,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他匆忙闭上了眼,愣了一秒才觉得不对!合着眼要怎么去医务室? 他睁开眼,替少女抚好裙摆却意外挑动了内裤,看到了少女的耻毛和大腿内侧的伤痕,以及膝盖上的伤。 洛书均不是陈诺那种毛头小子,他知道其中滋味,也知道这是怎么一个体位,他都能想象少女跪伏的样子,喉结上下一滚。 十分钟左右后,洛书均抱着辛燃到了校医室,将少女放下的时候,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少女的裙子又被撩到了大腿根处。 洛书均看着少女大腿内侧的几处伤痕和隐约露出来的耻毛,眼神晦暗不明…… 牧白说和她分了,那…… 洛书均楞楞的盯着辛燃,突然有褪掉少女内裤看一看里面的冲动…… 够湿了(微H) 洛书均一直记得少女被少年操干的样子,那翻进翻出的穴肉,圆润挺翘的屁股和细软娇甜的叫床声。 那天的辛燃和他往常认识的辛燃如同两个人,冷淡的少女和淫叫的少女在他心里一交汇,刺激的他脑海里只剩下牧白的一句话:分了。 洛书均无比清楚的认识到少女不再是柳牧白的私有物,也无比清楚眼前这个少女有多适合让人发泄性欲。 小姑娘躺在病床上,潮红的脸颊特像被人操干到高潮的样子,因为冷微微发抖的身体也像,唯一缺的就是插进小姑娘穴口的性器。 洛书均此前就发现了,小姑娘年龄不大,五官长得却很勾人,大大的杏眼里经常含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媚意,挺翘的鼻梁上有一颗小痣,嘴唇红润小巧,皮肤瓷白,睫毛又长得弯曲,眨眼的时候其实挺魅惑的。 不过小姑娘平时很冷淡,很少笑,更多的人还是觉得她清纯。 洛书均低着头看了一会,没太难为自己,伸出手隔着内裤揉捏少女的阴蒂,手一勾挑开了少女内裤边缘,小姑娘刚刚被喂了点退烧药,意识还模糊,他便是强了她估计小姑娘也不会知道。 洛书均手拉着少女内裤往下褪的时候有人推开了门,清瘦修长的身影站在了门口。 他吓得匆忙松开少女的内裤,内裤边打在少女阴蒂上,小姑娘不舒服的“哼”了声。 “我……”洛书均看到门口的少年心里有点慌,后退了两步,“我……我只是……” 要怎么解释?好像怎么解释都不对。 “你怕什么,怕我?”柳牧白冷淡的看他一眼,面色挺平静的,没生气。 “小姑娘还昏迷着,怎么着也得等人家同意再上手吧?她多大啊,满十六岁了吗?最高二十年刑期,你怕的应该是法律,怕我有什么用?” 洛书均被说的无地自容,深吸口气,坦诚的认错:“对不起,是我糊涂了。” 欲念蚀骨销魂,柳牧白觉得能抵抗的男人确实不多,他点点头,没再难为洛书均,平淡的说:“你走吧。” 洛书均现在看到辛燃就冒汗,一冒汗心思就清明了些,也觉得自己实在冒失,与此同时更让他难受的是他发现如果不是牧白过来他应该真的会将性器插进少女体内。 他一向觉得自己是个温良的人,品学兼优的学霸,家世好人好学习好,邪念这个东西有点毁了他给自己立得人设。 这让洛书均很慌乱,巴不得离开,匆忙推开门走了。 柳牧白本来是不想过来的,但是在教室里静坐了一会忽然觉得良心有些过意不去,小姑娘生病貌似他是那个罪魁祸首。 昨天在小树林吓人家小姑娘,又扒光了人小姑娘衣服,末了还跑到人家里干了一回,虽然他心里有点膈应小姑娘的行为,倒是还能忍,想了想觉得出于礼貌还是应该过来看一看。 也幸亏过来了,不然医务室强奸戏码可真要上演了,小黄漫标配。 他其实不是很能理解洛书均的行为,何必强上小姑娘呢,违法不说也没那个必要。 这小姑娘,很容易就让人操。 这会小姑娘裙子全被撩了上去,两只细白修长的腿展露无疑,膝盖上有淤青,好像还有点破皮,腿根靠近阴唇的地方也都有划伤,他伸出手将小姑娘的裙子放下来。 “喂,学生,你谁啊,怎么对小姑娘动手动脚!” “同班同学。”柳牧白说。 护士怀疑的看着他,见少年气息沉静淡然,长相出色,疑虑打消了几分:“怀疑是肺炎,得送医院,能联系到这学生的家长吗?” 柳牧白没想到小姑娘病的这么严重,拿出手机拨了个号说:“我试试。” 少年打给的人叫黄起安,是从小照顾他的人,他身边所有人和事黄起安比他都清楚,昨天也是黄起安告诉的他小姑娘的住处。 柳牧白打完电话,发现自己似乎粘上点小麻烦,这小姑娘父母离异,双方都不要她,她自己一个人住在这个城市,无亲无眷。 他得找人送小姑娘去医院,还得照顾她几天。 少年坐到旁边椅子上,懒散的靠在椅背上,散淡的目光看向窗外,心里头有点烦。 这时小姑娘呓语了一句,模糊听着是在叫他的名字,少年看过去发现小姑娘嘴唇有点干,他无奈叹口气,站起来找到水慢慢喂给了她些。 辛燃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周三。 新的期末考安排在了周六,她什么还没有准备,和黄起安说了下,这位黄叔人很好立马便帮她拿书包去了。 昨天早自习小姑娘趴了一会发现自己怎么也睁不开眼,意识还有就是睁不开。 辛燃还挺庆幸的,幸好是在教室里病的爬不起来,要是在家那得臭了才能被邻居发现。 像她这样独自生活的姑娘,大多敏感,病了神经也绷着一根线,不会彻底昏死。 昨天是谁抱着她去的医务室,在医务室里谁做了什么,她虽然迷糊却大概知道。 小姑娘攥了攥拳头,觉得洛书均是真的无耻。 病房很大,该有的都有,辛燃站在窗前无聊看的时候,楼下有个穿校服的少年正走过来。太远看不清楚样貌,但是深茶色的头发和身形,还有隔着这么远仍然能感受到的那股子冷淡已经足够辛燃辨认出来是谁了。 辛燃忽然想,他们现在是同班同学,慢慢的认识慢慢的发展成不成? 像这样脱光了送上门给人操毕竟不是正常的交往模式。 当这个念头爬上来的时候辛燃忽然笑了,他们初中还同校三年呢,每天还走同一条小路,认识了吗? 显然没有。 少女迅速拔掉输液器走进浴室,简单洗漱了下,之后快速脱光自己的衣服躺在了病床上。 从十二岁认识柳牧白,十四岁决定怎么也得和这个少年发生点什么,到现在快四年,小姑娘已经足够认识到哪怕少年表现的不太喜欢,身体也是她唯一的武器。 想到昨天早晨一心看漫画都没有注意到她的少年。 想到她昏过去,在她头顶响起的那句“辛燃是谁”…… 少女明白,恐怕只有不断的交合才能让少年记住她了。 小姑娘摸到自己的阴蒂快速揉捏着……今天是个太好的机会了,她不能错过。 少年推开门的时候,看到病床上薄被之下有东西动来动去,少年“唔”了声,礼貌的拉着门就要关上。 柳牧白不喜欢和人分享任何东西,他的一切尤其女人被别的男人摁在身下操过来操过去的,他觉得自己可能会杀人。 好在房间里的这个小姑娘他已经放弃了,所以她做什么少年也就不生气了。 只是门还剩下一条小缝的时候,被子忽然被掀开,床上只有小姑娘一个人,没别人。 小姑娘跪坐在床上,细白的双腿大张,小穴剃了阴毛,从阴蒂到穴口一览无遗,晶莹的液体顺着穴口流下来。 操! 少年心里骂了句,都要快被小姑娘给气笑了。 “就不能正常点见面吗?”少年站在门口挺纯洁的问。 小姑娘的双乳不是很大,但是很挺,她一手揉着自己的乳尖儿,另一只手伸出手指挖着自己的小穴,一抽一插的沁出些水。 小姑娘说:“正常点哥哥还会操我吗?我不浪点怎么勾引哥哥?” 少年歪着头,还真考虑了下。 小姑娘手指从自己小穴里伸出来带出一条银丝,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来不来?操不操?” 柳牧白都被她整得有些无奈了,没走,手插在兜里平静的看向小姑娘,轻声说:“我从不和别人共用任何东西” 辛燃今天的勾引是她有史以来的最大尺度,她已经不懂羞怯是个什么玩意了,只是生着病,一来一去几乎已经用尽了所有力气,手撑着病床挺着娇嫩的乳尖看着柳牧白。 她知道少年还在怀疑她也用这种方式勾引别人,其实她一句话就能解释清楚。 我没和别人做过。 这句话说出来她相信少年会信,但是昨天早晨她趴在课桌上的时候她就明白了,这话她不能说。 不说她还能得到柳牧白一时片刻,说了这份感情就太重了,少年会拒绝她。 她从床上下来,光裸着走过去,不敢碰少年别的地方,只好拿出少年的性器含进口中裹吸,伸出舌尖舔了舔,少年没拒绝。 柳牧白反锁上了房门,垂眸看着她:“我不喜欢和人共用任何东西,到你身上意外的能忍受一些,但是你以后不能再让别人碰你,好吗?” 小姑娘点点头,眼睛水汪汪的,又乖又柔顺。和在教室里砸洛书均时虎气又厉害的样子判若两人。 小姑娘握住少年的性器,往自己穴口送,被少年制止了。 “你太急了。” 柳牧白摸了摸小姑娘的穴口,小穴还有点干涩 他咬了咬小姑娘的乳尖儿,伸出手去揉她的阴蒂,手指伸进小姑娘的小穴中,他手一伸过去,不过抽插了几下,小姑娘的小穴就兴奋起来,噗叽噗叽泛滥成灾了。 是真的敏感,怪不得病中还要这样勾引人。 小姑娘显然很受用,扬起脖子:“唔唔……那你以后天天来我家好吗?” “天天?妖精吗你,榨干人也不能这样吧?” 小姑娘难耐的扭了扭腰,娇嫩的口腔又含住他的阴茎,着意讨好他,裹吸了几口,吐出来,抬起头。 真的是很会吸,他都要把持不住了。 “也可以只睡觉,”小姑娘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又握住他的阴茎往自己的穴口送,小穴一下一下吸着他的龟头。 “唔,哥哥,我够湿了……” 射给你好不好?(H) 淡,可能是最能形容柳牧白的词,他对什么都淡,少年认为这世界上一切所有事情都那么回事,什么都可有可无。 小姑娘每次都能撩拨起他的欲望,他还挺惊讶的,但有时候撩拨的太过,让他不觉得那么可有可无时,别人就要吃苦了。 他将小姑娘扔在床上,抬高小姑娘挺翘的屁股,龟头撑开穴肉缓缓插了进去,小姑娘更是配合的迎凑,小穴很会咬人,内壁又软又湿,夹得他头皮发麻。 “嗯……哼哼……牧白呀……” 也就进去一点,小姑娘便舒服的蜷起了脚趾,声音变得呜呜咽咽了。 “嗯……嗯……操我……” 他插进去的时候,小姑娘的穴肉就不住的颤动,像是高潮的前兆,以前说起骚话来耳朵根还会红的小姑娘,现在红都不红了,越发百无禁忌,也太……骚了。 少年垂眸:“你怎么了?” 辛燃正觉得美,心思有些飘,没反应过来。 柳牧白声音一低:“说话。” 小姑娘一抖颤动的更厉害,穴口一下一下咬着龟头。 小姑娘细声说:“我就是有点激动。” “激动什么?” 少年一再追问,辛燃心一横,回答:“我本来以为你再也不会插进来了。” 狠狠地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少年声音微微带了点笑意:“淫荡的小姑娘。” 不淫荡,辛燃想反驳,但是拒绝、反驳、不之类的词她清楚是不能在少年面前说的。 “只对你淫荡呀,哥哥。”小姑娘说。 猜到了她会这么说,柳牧白轻轻笑了笑,龟头在小姑娘穴口研磨,磨一下,小姑娘抖一下,淫水滴滴答答躺下来。 小姑娘又夸他:“哥哥好厉害。” 绵软轻柔的嗓音带着讨好的意味。 柳牧白被她逗乐了,觉得这小姑娘除了好操也挺有趣的。 少年的龟头撑开了辛燃的小穴,却不动作,引得她水越流越多,她全身突然奇异的痒,也不知道具体是哪里痒,就是觉得越来越痒。 “我好痒……求你……” 小姑娘有点着急,扭着身子想吞进去更多,她跪趴着找了个角度,细腰往下一沉,少年坚挺的巨大性器被她吞进去一大截! 少年呼吸一乱,性器上青筋暴起。 “这么迫不及待?” 小姑娘有很多无意识讨好人的行为,像是经过严格的调教,柳牧白也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会和一个这样的小姑娘发生性关系。 辛燃红了脸,也被自己这种无意识的行为惊到了,想解释,但是感受少年进入她的部分紧贴着肉穴跳动,很享受的样子,她便打住不说了。 这么些次数里她也算是了解到了,男人爱的或许是清纯的但是喜欢操得永远是浪的,这话还是上初中的时候她偶尔听到的,现在觉得应该是真的。 她有些释然了,少年喜欢什么的她就做出什么样好了。 她把屁股抬了起来,扭了扭腰将粗硬滚烫的性器狠狠地含进自己的身体里。 “嗯啊……”终於整根插了进来,辛燃满足的叫了声。 柳牧白是真的不喜欢骚浪的女人,主动的就更不喜欢了,他撑在床边表情挺淡的。 “你拿我当什么?我真不喜欢你这样小姑娘。”少年说,声音有点哑,“不喜欢却操着这样的小姑娘,你说是为什么?” “嗯?”辛燃正在感受少年的性器,沉浸在愉悦感里,有点反应不过来,小穴努力吸咬着少年的肉棒,吞吞吐吐着,等反应过来少年说了什么,眼眶红了下,眼泪又回去了。 这样的发展,顺其自然会是这样的结果,她心里清楚。 肉穴却还是非常饥渴难耐,穴内那一圈圈的嫩肉紧紧地咬着少年的肉棒。 小姑娘咬着牙,屁股一上一下套弄着肉棒,说:“我就是想让你舒服,让你爽,甘愿被你操啊,哥哥。” 柳牧白挑挑眉,意外的被取悦了。 他掐住小姑娘的腰固定住她,性器狠狠地整根送了进去,撞得小姑娘曲起了背,整个人瞬间抖如筛糠。 少年持续不断地撞击她,粗大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到她的最深处。 小姑娘哼哼唧唧声不断,紧紧咬着少年的性器,肉棒在她体内不断的摩擦。 辛燃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爽,被性器撑开的水穴前所未有的充实。 “很爽吗?要不要更爽一点?”少年弯下身附在她耳边问。 小姑娘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还病着,哼唧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要……可以再重一点……” 少年转了个圈抽出来,又重重的刺了进去,小穴很紧,一直都紧,抽插了这么长时间还是紧,媚肉推拒着他入内,全都被他狠狠地撞开了,被撞开又一层层附上来包裹住他,紧紧的,一抽插翻出好些穴肉,仿佛他就长在这个身体里。 “啊啊啊……太粗了……” 辛燃嘟囔着叫唤,虽然很舒服,但少年的性器对她来说吞吐起来还是非常吃力的。 小姑娘毕竟还太小,柳牧白每次都觉得会插坏了她,但小姑娘是真的敏感,插几下就会流出水来,啪啪唧唧的水声不断。 伴随着小姑娘的哼哼声,还挺美妙。 少年今天格外持久,摩擦抽插的频率太高,辛燃眼角溢出了泪,又痛又麻,被顶撞的全身又酥又软。 少女其实很明白之所以能坚持勾引牧白,也是因为少年真的厉害,除去别的不说,也能带给她单纯的身体愉悦。 辛燃努力收缩着小穴,她又病着,用尽了全身力气含弄着少年的性器。 只是腰被少年紧紧掐住了,不好动作。 少年这次的力度很大,每次顶送都会操开她的花心,抽打在她屁股上,弄得她酥麻麻的,身下的水就会流个不停,她水越流越多,辛燃有些臊得慌,全身都红透了。 她不自觉含得柳牧白更紧,少年倒没什么,反倒是她自己更感受到性器的形状,这么一刺激,小腹一抽花穴一颤,大量的蜜液喷了出来。 辛燃全身绷的直直的,沉浸在高潮中。 “呜呜呜呜……我要被插坏了,牧白……” 这句话不是少女想说什么骚话,而是她生着病,体力本就不行,被少年这么一折腾,脑袋昏沉,快要晕过去了。 少年附在她耳边:“射给你好不好?” 这句话给了辛燃莫大的刺激,又一波蜜液喷洒出来淋在少年的龟头上,激得他的性器又涨大了几分,满满塞在小姑娘的小穴中不停的跳动。 “要要……”小姑娘含糊着说。 少年眼一弯笑了,热热硬硬的的性器刺着小姑娘的花心,开始缓慢地,一下下地抽送,每一下都插得小姑娘浑身颤抖。 辛燃是真觉得爽,但也是真累的手指都动不了了,呼吸已经乱的不成样子,晕过去前终于感受到大量的液体喷洒在自己的小穴中,爽的她又流出大量的蜜液。 柳牧白拔出来的时候发现他折腾了小姑娘足足一个半小时,小姑娘的下身水流成灾,红肿的不成样子了,像是被风吹,一抖一抖的,被操干了太长时间,肉缝完全合不上了。 小姑娘穴口流着白浊,人微微喘着气,却一动不动。 好一会,少年才发现小姑娘晕过去了。 “出息,没这体格勾引谁呢?”少年说。 他其实觉得辛燃挺活该的。 柳牧白走出来,见黄不屈等在门口,便说:“叫个女医生过来。” 说完他走进浴室,简单清洗了下。 黄不屈给辛燃拿书包回来的时候发现病房们锁着,猜到了什么,便一直在旁边等着,随手拨了个电话,叫了个女医生过来。 女医生过来的很快,柳牧白还没来得及走。 医生是个暴脾气,看到辛燃这个样子,啪一下摔了听诊器。 “你们这些人渣!混蛋!她才几岁?有点臭钱臭权了不起啊,我要去告你们!!” 少年挺平静看她一眼,懒得解释,对黄不屈说:“小姑娘醒过来,记得喂她吃药,搞出人命就不好了。” 少年说完,推开门走了。 什么药?黄不屈刚想问,看到地上还没来得及清理的白浊也便明白了。 这是私人医院,黄不屈认识这位女医生还很熟,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情我愿的那种,年龄虽然小点,也都满了十四岁了……” 辛燃一直到周六也没能出院,第一次裸考,她没着急去找考场,反而站在校门口望着校牌子发呆。 同班的一位和她挺熟的女同学季末末看到她也站了过来,问她:“看出什么来了吗?” 辛燃点头:“我他妈肯定是疯了。” “哟,少女学会粗口了。” 辛燃看她一眼,心想不止,有时候骚话说的都堪比av女优了。 “你怎么这么些天没来学校——诶,知道我看出来什么了吗?” “不想知道。” “不要这么冷酷吗,听听看嘛。” 辛燃看向她,季末末郑重说:“我看出了重大消息——” “——你真以为是数学试卷出了问题吗?是六中,十三中要转过来二十多个学生,为了他们才重新分班考试!你知道为什么突然转进来这些人吗?” “——是因为我校高薪聘请了几位老师!一手消息,如假包换。” 辛燃顿住,有了兴趣,又问:“还有什么?” “还有高冷女神——七中的校花也转过来了,据说是为爱成痴,哐哐撞到咱们学校来了。” “胡说!不准侮辱我仙女小姐姐!” 有男同学听到季末末的话呵斥了一句。 季末末对辛燃眨眼:“没想到七中校花在我们学校也有拥趸。” 只是还没等她说什么,有个高高瘦瘦的少年走了过来。 少年一头褐色的碎短头发,双眼皮的小眼睛,高鼻梁,长得还挺好看。 少年说:“明面上越高冷,背地里越骚,转个校而已,又不是千里寻夫,有什么不可能。” 辛燃突然觉得芒刺在背,看了这人一眼,不认识。 碎短头发的少年又说:“这世界上虽然像我这种花心的是不少,但是痴心的也是有的,万一喜欢的人小时候又帮过她,那能放得下才奇怪!” 行吧,给你叫(H) 辛燃和季末末不在一个考场,两人在校门口便分开了。 小姑娘向考场走过去时,那碎短头发的少年追了上来。 少年手插兜挡在小姑娘前面,微微弯腰,笑眯眯看着小姑娘:“上周我们见过。” 他上下打量小姑娘一番,又说:“你还是不穿衣服的样子好看——听说你被牧白抛弃了,要不要考虑我,哥哥技术可是很好的。” 辛燃站定,瞧他,心说:又一个洛书均。 小姑娘认为不小心撞破别人的私密事,保持缄默才是做人最基本的涵养。 基于这一点,辛燃觉得这少年不算是个人,不必搭理。 这少年是谁这会儿她想起来了,初中时见过,这位经常跟在柳牧白身边,那会儿就有许多小姑娘为了他哭天抢地了。 “瞪什么眼啊同学,说话!”周南信朝小姑娘吹口气,“哥哥一直记得你水淋淋的样子,这么水的姑娘可不多见,这几天都没睡好,同学,让哥哥操操呗?” 辛燃咬了咬牙,一拳头向周南信的肚子打过去,结果被这人一掌握住了。 她被抓的一个趔趄,扑在了少年怀中,少年抓着她的手亲了亲她的手腕:“妹妹果然够骚啊,哥哥没看错你,怎么样,真不考虑下哥哥吗?” 辛燃挣扎,但力气太小,根本不是周南信的对手,甩不开他。 周围同学来来往往,只当他们在打情骂俏,一个个偷偷笑眯眯着眼遛过去了。 毕竟是在学校,周南信也不是那种强迫别人的人,他认为自己是挺多情的,但是他又不是小流氓,花心当有道,嘴上不怎么把门,行动上还是挺能管得住自己的。 “我认真的,你如果考虑找个炮友,请考虑我,长夜漫漫,多空虚寂寞啊,你说是不是?”说完松开辛燃,自以为多美的朝小姑娘眨了眨眼,转头走了。 只是走了没两步,有什么东西“铛”一声打在他头上,疼的少年抱头蹲下,旁边草丛里滚出一只保温杯。 辛燃这几天生病,为了吃药方便,带了只保温杯过来,没想到排上了大用场。 小姑娘还没怎么解气,拾起来杯子照着少年的脑袋又狠狠敲了一下。 周南信捂着头还没反应过来又挨了一记,暴跳起来,揪住小姑娘的衣领,挥起了拳头…… “同学!同学!你干嘛,有话好好说,不要冲动!” 他们现在站在教学楼旁边,很快有两个人跑上来拉住了他。 周南信就是疼急了,怎么可能真把拳头挥出去打小姑娘,匆忙放下了拳头,暴躁着吼:“你们两个给我滚开。” 他红着个眼,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两位同学哪敢放开他,但是周南信力气大,两个人也有点压不住他,其中一个对辛燃说:“同学你快走,小姑娘不吃眼前亏!” “你们放开他吧,”辛燃说,“我没事,谢谢。” 两位同学狐疑的对视一眼,而后意味深长的“哦”了声,拍拍周南信的肩膀:“同学啊,让着点女同学嘛,男人嘛!” 两位乐于助人的同学一走,辛燃才正儿八经的看向周南信:“照片是你拍的?” “不是!”周南信还在生气的磨牙,一手颤抖的指着小姑娘,一手揉着自己脑袋,“你怎么这么表里不一!够厉害啊!” 辛燃一个人生活了一年多,没点厉害劲她估计自己也活不到现在。 文明社会坏叔叔是不少,但在学校里这么调戏人的可真不多见。 小姑娘叹口气,觉得可能是她在柳牧白身下的样子给了这人错觉。 “你又打人了?”穿着蓝白校服的少年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走到她旁边,琥珀色的眼睛在阳光下反而显得非常幽静,身上有凉凉的香气,清清苦苦的。 辛燃下意识的将手腕往身后藏了藏。 周南信没想到调戏个小姑娘还被柳牧白撞上了,刚想说些什么,却机灵的发现不对。 柳牧白站在小姑娘身后,垂眸看着小姑娘,以他多年对柳牧白的了解,这么个站位和距离…… “操!洛书均这个混蛋!竟然坑老子!” “——牧哥,牧哥哥,洛书均告诉我你们分开了……总之我什么也没做,我先走了,考试,马上要考试了,您也快移驾吧哈。” 说着话快速的溜走了。 “怎么了,你打他干嘛?”少年问,凉凉的气息喷在小姑娘发间。 辛燃擦了擦自己的手腕:“没什么。” “还有四十五分钟考试,”柳牧白看了看表,“正好需要你,跟我过来。” 从医院分开后,这是两人第一次见面,辛燃意识到这个需要是什么,往后退了退,她还想趁这会看个书,也不太想在学校让人操。 “不愿意吗?”少年挺平静的。 阳光有点刺眼,小姑娘眨了眨眼,知道自己如果想继续这段关系,就不能说不。 “愿意,愿意。”辛燃说。 方才在校门口时,周南信说如果喜欢的人在你小的时候帮过你,那么会很难忘记这个人。 柳牧白队对辛燃来说就是这样的存在。 十四岁那年她曾经感受到陌生人的温柔,就想着这个陌生人变成熟人那会怎样呢? 于是三个月前她列了一份勾引柳牧白的计划,计划最初她是想保持点形象的,所以勾引少年时还不太放得开,因为还想着如果能发展成男女朋友什么的,矜持是必要的。 辛燃想到这里的时候,走在前面的少年忽然开口,声音有点冷漠:“小姑娘,其实你也不一定非得保持这个关系,我对你兴趣不大,很多时候只是单纯的发泄欲望。” 够坦白了。 少年觉得毕竟睡了那么多次,未免进一步伤害,一些事得提前说明了。 辛燃垂着头,绵软的声音说:“没事,我乐意。” 她幽幽的叹口气,经过这三个月她应该早就白的,柳牧白不大可能会喜欢她,在他眼里她就是个岔开腿,等人操的姑娘而已。 柳牧白平静的看了她一会,又说:“如果你乐意这种肉体关系,那……” “我乐意。”辛燃打断他。 柳牧感受到了小姑娘的固执,微微皱了皱眉。 但少年不是那种会关心和探究别人情绪的人,更不在乎小姑娘深层次的动机,走到梧桐树前,少年到底又停住了脚步。 “我真乐意。”辛燃抬头看向柳牧白,这么一会她又想开了,不到最后,焉知胜负?于是笑眯眯说,“我会好好表现的,哥哥。” 再者,少年给她身体上的满足已经让她觉得足够愉悦了,勾引计划不成功,她可以退而求其次。 高中的这段时间能和少年保持这种关系也挺好,她不想一个人度过这段日子,太沉闷了。 有一段回忆也好,全是性爱也没关系,这个年少的身体曾经是她的,就够了。 “医院那天,你满意吗?”辛燃忽然问,她想讨好他,还不等少年回答又说,“我很满意,哥哥你真的很厉害,竟然把我操晕了过去。” 柳牧白站直了,他今天心情有些燥,小姑娘这种故意夸张的样子,拨开了些他烦躁的情绪。 “那再把你操晕过去,好吗?”他垂头在小姑娘耳边说。 小姑娘耳朵瞬间红了,点了点头。 柳牧白将她拉到树后面,脱下小姑娘的内裤扔到一边,掰开她的屁股,分开阴唇,紫红的性器直接捅了进去。 没有前戏和润滑,辛燃疼的嘶了声,身体抗拒少年的插入,穴肉一紧,性器没插进来。 小姑娘感受到了少年暴躁的心情,尽量张开腿,放松自己。 下一刻,少年的龟头抵在了她的穴口,进一点出一点摩擦了一会,看小姑娘流出些水来,撑开紧紧绞缠的内壁,插进去一大截。 “唔……”辛燃有点疼,这感觉很像第一次被少年抽插的时候。 少年并不怜惜她,性器略微抽出一些,又一用力整根没入小姑娘的体内。 辛燃很敏感,毕竟不是第一次,少年插入了她一会,干涩的感觉就没了,不少清液随着肉棒的进入抽出溢出来。 小姑娘小穴里的嫩肉一张一合,阴道内壁一收一缩死死咬着深深插入的性器,被她这么一夹柳牧白舒服了些,烦躁的情绪淡了点。 “嗯啊!”小姑娘叫了声,似乎又被操的舒服了。 小姑娘的阴唇因为之前干涩的摩擦,变成了鲜红色,随着少年的抽插向外翻着,淫水顺着交合处流出,带出些淡淡的青草味。 柳牧白今天没什么心情折腾她,很快的插入拔出,性器随着摩擦渐渐火热,小姑娘的阴道内壁也更加湿滑。 他把肉棒抽出来,再狠狠地顶进去,每次都像射门一样,蛮横的顶开层层穴肉。 “唔啊……” 辛燃呻吟,少年的性器狠狠地顶进她的小穴里,每一下都是整根退出去,再整根的顶进来,次次一插到底。 “哼哼……”她忍不住呻吟,看出来柳牧白心情不好,只是咦咦啊啊的叫唤着,不再说骚话刺激他。 少女努力向上翘着屁股好让少年插入更深。 过了会,柳牧白低头,嘴唇轻轻碰在小姑娘耳朵上:“要射给你吗?” 可能是因为喜欢,辛燃很容易会被少年操到高潮,小姑娘高潮的时候脑袋容易眩晕,要好一会才能分辨出来别人在说什么。 之前辛燃是想体验下被内射是什么感觉,其实少年不带套已经很危险了,再内射,她其实不是很想。 但是少年都这么问了…… “要!”辛燃说。 …… 完事后,少年躺在草坪上,望着透过密密的落叶射进来的阳光,那股子烦躁已经消失不见,恢复了平日里的淡漠,又是一副万事无碍的样子。 辛燃也不问他怎么了,只说:“我对你很好吧?” “嗯?”少年轻轻笑了笑,“还行吧。” 小姑娘说:“撅着屁股给哥哥操,还让哥哥射进来,我对哥哥还不够好吗?” “为什么喜欢叫我哥哥?”少年从地上站了起来。 少女踮起脚尖,想凑到他耳边说话,少年微微弯腰迁就她的身高。 小姑娘说:“你本来就比我大啊,我十五。” “行吧,给你叫。”少年坏笑着说,“还有三分钟考试,别忘记你还是个学生啊小姑娘。” 辛燃:“……” —————————————————————— 这种又渣又不渣的人设我好久就想写了!!幸好这里可以,诸君,留言珍珠砸来鸭,我会比较有动力~ 挺喜欢操你的 柳牧白说完就走了,和上次情形一样,根本不管辛燃。 身下湿湿黏黏的,淫水和精液顺着小姑娘腿根流下来,辛燃就有点生气了,她想了想从兜里拿出了手机…… 柳牧白距离考场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考场里突然有男同学激动的一声吼:“那人是谁!我他妈眼瞎了吗?” 监考老师脸一耷拉:“这位同学注意素质!” 男同学这话一出,大家齐刷刷看向考场门口,众同学不约而同寂静了几秒,之后忽然骚乱起来。 “是十三中的柳牧白吗?” “真的是他!我去!他也转学过来了?” “不行了,老娘不想考试了,老娘要看他!” 有男生跟着哀嚎:“年纪排名又要下降了!” 监考老师听到了些窃窃私语,眼镜的镜片亮光一闪,拍了拍桌子:“一个个明目张胆的!能不能稍微把老师放在眼里点!什么年代了!花什么痴!” 又指了指年纪排名将要下降的男同学:“还是你有追求。” 柳牧白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手机叮了声。 因为前面这个小插曲,监考老师看少年就有点不顺眼了,语气挺不善:“手机不能带进来,关机!放门口!” 少年个头挺高,深茶色的头发有点乱,眉眼之间的感觉偏冷,抬头看了老师一眼,在老师以为这是位扛把子要和他杠的时候,少年说:“好。” 柳牧白拿出手机,关机前先点开了消息。 小姑娘:【拔鸟无情!】 小姑娘:【你的宝贝姑娘的小穴里装了哥哥好多小宝贝,给你看看】 下面是一张自拍图,小姑娘手指扒开自己的穴口,精液和淫水在穴口要流未流,上方的阴蒂充了血圆滚滚的…… 小姑娘:【是不是又想操我了,哥哥还能继续考试吗?】 柳牧白迅速扣住手机,干咳了一声,糟糕的发现身下有抬头的趋势…… 散漫的少年难得被气着了一次,故意勾引他和有意让他勃起是两码事,这小姑娘有点没分寸。 “牧哥,你怎么了?”周南信也在这个考场,见少年在门口皱眉干咳的,忍不住站起来问道。 柳牧白没回答,关机,手指一扬将手机扔在了旁边桌子上。 辛燃拍完照片自己用保温杯的水清洗了下穴口,伸出手指抠了抠,只流出少于精液,大部分都灌进去了。 内裤被扔在角落里,沾了泥没法穿了,辛燃抬起头,有片刻的茫然,有些明白柳牧白拉她过来前为什么再而三的让她选择了。 小姑娘只有十五岁,有时候很无畏,也不觉得她和少年这样的模式有什么不妥,她一没乱交,二没强迫谁。 更以为自己可以承受任何结果,但中间的事故总比她想象的多。 比方现在,她必须在刚被人抽插完后,不穿内裤,用发软的双腿走回教室考试,不考试等待她的就是最差的班级。 这次虽然是高一期末考,但是因为分了文理班,不用进行全科考试,这点虽然好,但年纪排名估计会产生很大变化。 其实这次考试更像分班考,为转学来的同学让路的,期末考这个名称不过是它的遮羞布。 转学手续真是这世上最容易的东西。 小姑娘到教室的时候已经开考十分钟,幸而只是平时考试,老师没难为她就让她进来了。 考场是全部打乱的,不按班级不按成绩,这点让辛燃松了口气。 考场里的人不认识,注意她的便会少点,但是她那位亲爱的哥哥和周南信也在这个考场,而且她进门那刻以为抠的不会再流的精液微妙的又流下来些。 这一幕过于讽刺了,小姑娘的每条神经都在叫嚣着:自找的。 辛燃一走进门,周南信便盯着她的腿瞧,小姑娘的腿上有点白色的东西,他迅速瞄了眼柳牧白,明白了那是什么!! 周南信脑子轰一声响,心说:“别人为了考试辛辛苦苦,孩子们还都单纯打着游戏学着习的时候,你们玩这么大!” 小姑娘眼睛微微有点红,盈盈的眼有一点点迷离,周南信有点没心思答题了。 这小姑娘的样子也太他妈欠操了! 幸而别人没他那么闲,这会都在答题,没看辛燃。 辛燃头皮发麻,才知道很多东西不是她能控制的,尤其青春懵懂时越上性欲这道墙,有时候爽翻天,更多时候会像现在让她无所适从。 小姑娘顶着监考老师的目光坐到座位上,抽出纸巾,偷偷摸摸擦了擦。 她看了看隔了她两排位置的柳牧白,少年很认真的在答题,没注意到她这边。 辛燃是这一刻才明白柳牧白说的肉体关系真正代表了什么。 她明白自己以后恐怕要面对各种状况……教育模式决定了人的矜持度,欲望和礼教在辛燃脑袋里相互撞击。 小姑娘咬咬牙,默默承受住了,拿出笔开始答题,答着答着心思便沉静了下去。 考的是语文,上午只有这一场考试,铃声结束的时候小姑娘没动,看着少年收好纸笔走出了教室,没看她,她还以为自己发了那样的照片,考试完少年不迫不及待的摁住她,至少也应该和之前一样被她勾搭成功,结果显而易见,她想错了。 周南信回头看了小姑娘一眼,追上柳牧白:“不和她一起走吗?” “嗯?” “就那小姑娘。” 少年疑惑:“为什么?” 周南信就懂了,这小姑娘在牧白这里没什么特别的。 他又感叹:“牧白,我真没想到你会吃回头草,我的牧哥哥怎么可以吃回头草呢!不如我给你找别的小姑娘试试,前两天刚看到一个又白又嫩的,胸大屁股翘。” 少年冷冷看着他:“我还是个学生,日常生活还是清纯点比较好。” 周南信:“……” 他妈!疯了! “我眼又不瞎,你明明考试前刚操了人一场,清纯?牧哥啊,我真没想到你能没羞没臊的说出这俩字。” 少年没理他,拿回自己手机的时候突然觉得小姑娘有点无聊了,他只喜欢小白兔,不喜欢小奶猫,对他伸爪子就有点不招人喜欢了。 周南信拿着自己的手机,翻出一张照片:“就是这个姑娘,牧白你看看,真挺好看的,你要是喜欢,马上就给你叫过来。” 柳牧白轻笑:“这么积极,目的太明显了。” “没没没,”周南信连连挥手,“就是觉得你可能喜欢。” 周南信的心思再简单没有,柳牧白看他一眼,忽然说,“你喜欢,可以去试试。” “试试谁?”周南信一时没反应过来,少年已经往前走了,他停了几秒才明白过来,追上少年,“牧白,你没开玩笑吧?那我可真上了。” “去吧。” 考试完之后,辛燃才意识到自己估计是惹到柳牧白了,这两天考试,她没什么心思想别的,考完最后一科她跑上去拽了拽少年的袖子,被轻轻扯开了,人没理她。 她又追到角落里,考试完大家都走的快,看左右没人,小姑娘隔着裤子舔了舔少年的性器。 柳牧白没推开她,却也没什么波动,她动作稍微大点的时候,少年平静说:“我其实挺喜欢操你的,水多,容易高潮,骚的很直接,偶尔清纯。” “嗯,给你操。” 辛燃拉开了少年的裤链,性器打在她脸上。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顶端,吸了吸,张口含住龟头,少年低下头看她,气息凉凉的喷在小姑娘颈侧:“宝贝儿,你不喜欢给人口交吧?” 辛燃没料到他会问这个。 她自然是不喜欢的,一个是她嘴巴太小,少年性器又太过粗长,她很容易就会嘴角红肿,喉咙也会不舒服;另一个是她从中根本感受不到快感,她吐出来,低着头,不说话了。 “我不喜欢别人对我伸爪子,昨天你放肆了,小姑娘。” 少年推开她,离开了,只留下点清清苦苦的气息。 放肆?辛燃突然笑了,笑着笑着又呜呜哭了起来。 她以为放肆这种词应该是长辈对晚辈,或者从属关系才会出现的词汇。 昨天进考场时,她腿上流着淫液,除了羞耻茫然觉得自己出格,其实心里是有一丢丢刺激的,所以并不觉得少年多过分。 可是今天,今天?辛燃想了想,好像少年也没怎么过分。 小姑娘靠墙站了会,没追上去,只是觉得自己有点累了,而已。 yin荡还是情趣 少年说:“其实我挺喜欢操你的,水多容易高潮,但是你放肆了。” 辛燃洗澡的时候脑子里一直回荡着这句话,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心情还是没能平复下来。 她住的房子面积很大,是2000年左右的房子,还保持着一开始的装修,老欧式,厚重且压抑。 她不喜欢,但是没钱重新装修。 这房子是她唯一的财产,还有每个月打过来的抚养费是她唯一的经济来源。 抚养费每个月不少,只是只给到十八岁。 她虽然刚上高二,却已经有了自己想学的专业。 她给自己算了笔账,如果中间不出任何差错,到她读完博至少还需要十年时间。 她开始有计划的存钱。 把各项不确定因素剔除掉,算出总金额,再平摊到每个月,从十四岁拿到第一笔生活费到现在,每个月存下固定金额,一年多来从没破例过。 其实她一直挺严苛自律的,除了面对柳牧白的时候,她知道这次自己虽然没追上去讨好少年,却并不能坚持太久。 小姑娘走到卧室脱下睡衣,赤裸的站在镜子面前观察自己。 她为了节省时间,头发没留很长,放下来只到锁骨的位置,湿漉漉的搭在上面,有水珠顺着锁骨滴下,落在乳房上。 刚洗完澡因为水流的冲击乳尖挺翘起来,十五岁的乳房发育还不完全,却也没有很小,尤其乳尖粉嫩的像刚开苞的花瓣,挺挺翘翘的勾引着人含住它。 小腹很平坦,屁股比一般的姑娘要大些,校服也因为屁股太翘被撑开穿在身上短了许多,显得腰细腿长,她从操场走过时不止一次听到男孩子的口哨声。 辛燃的视线往下移,少女阴户上的毛发本来就稀少,前几天在医院时又被她拔掉了,现在看上去白皙紧致,像从来没长过阴毛一样。 大阴唇颜色略深些,不是那种粉嫩的颜色,略深的红色,辛燃摸了摸自己的阴唇,脸色瞬间灰了下来。 小姑娘心智再坚定,毕竟只有十五岁,很多事不懂,开始挑自己毛病。 她又想起洛书均和周南信,这两个人不过就是看到了她赤裸的样子,就一个言语调戏,一个差点强奸她。 柳牧白也说挺喜欢操她的,所以她就适合被人操吗,只能拿来被人操吗? 小姑娘想到这里气的咬住了嘴唇,她又不是性奴隶! 和柳牧白第一次的时候,她也觉得奇怪,柳牧白好像没受什么阻碍就插进来了,她也没流血,才开始痛的死去活来,咬着牙不敢说,就这样忍了几分钟,小穴就湿漉漉了。 辛燃就这样观察了自己半天,最后也不知道自己差在哪里,觉得自己可能就是单纯不合柳牧白的眼吧。 她收敛了心思做了会题,睡觉前摸出来手机,翻到和柳牧白的聊天界面,看了看那张照片,精液和淫水欲滴未滴,真挺淫糜的。 “其实我挺喜欢操你的。”这句话又在她小脑袋里响了起来。 辛燃细长的腿难耐的搅在一起,感觉到了穴口的湿意,啪一下打开灯,黑漆漆的杏眼迷蒙了下说:“其实,我也挺喜欢操你的。” 性和情搅在一起就很难有自制力这回事了,辛燃用手指撑开阴唇,摸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粉嫩的穴口紧紧闭着,看不到里面,她发过去。 【求操呀,哥哥。】 睡过去之前,辛燃突然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淫荡了。 她没有人管,也没有人引导,很多事一直不知道对错。 她觉得对一个人淫荡那叫情趣,是放浪形骸不拘约束。 所以她渴望被柳牧白狠狠插入,希望被他操昏过去没什么可耻的。 她可以很坦然的面对自己的欲望去勾引少年,虽然羞怯却不觉得羞耻。 但是今天少女不确定了。 她发现哪怕柳牧白把她当成个性奴隶,她想到他也很有快感。 那别人呢?是不是和别人性交她也会觉得爽呢? 周一早晨的高二一班有点乱哄哄的,周末两天考试,老师们加紧批改作业,说是下午就能出来年纪排名,纵然是学霸们也有点学习不下去了。 排名出来后就会重新分班,每班额定四十人再加上过来的转学生们据说成绩好的占大多数,很多人都担心留不在一班了。 辛燃过来的时候,看到柳牧白没在座位上,洛书均也没在。 她昨天发给柳牧白的消息一如既往没有回复。 陈诺正拿着课本细致的包书皮,季末末在旁边嘲笑他:“你是活在当代的学生吗?这什么古朴的爱好?” 看到她过来,两人抬头,季末末哀嚎一声:“辛燃辛燃,你考的怎么样,我怀疑自己要从一班滚出去了。” “不好。”辛燃说。 “谦虚了!谦虚了!”季末末夸张的说。 其实她真没谦虚,她放假这一个多月致力于开发身体去了,床技可能提升了,被人操着还学习的技能目前还没学会。 季末末这么一问,辛燃开始紧张了,她因为喜欢化学必然要选择理科,但是她物理真挺不好的。 这时手机震动了下,不是柳牧白的回复,反而是一条信息,陌生的号码。 【西卢路,金色堡垒,晚八点陪哥哥看场电影,省状元理综三科全笔记双手奉上。】 所谓对错 辛燃几乎立刻猜出发信息给她的人是谁,想了想,回复:好。 分班之后再进行分班考,这种事十中建校几十年还是第一次。 一个班级四十个人好些都凑在一起讨论着,三三两两成堆,早读变成了茶话会。 辛燃坐到座位上对陈诺和季末末说:“晚上一块去看电影吧?” “一言为定!”季末末握了握拳,给自己加了加油,“不论成绩好坏都得去哈。” 陈诺也点了点头。 辛燃晕过去那天,他被老师叫走了,回来就不见了自己同桌。 他心里别扭着,也没发个消息问候下,紧接着又是考试,将近一个周没见辛燃。 他准备了些话要说,见辛燃眼底青青的,想了想又忍住了。 少年包着书皮,一会抬抬眼,一会又蹭蹭桌子,辛燃不注意到他都难。 “你想说什么,说吧,我听着。” “那我可真说了,”陈诺放低声音,“我知道这是你的私事,我本来想着装不知道就得了呗,可是你自己一个人又没人管你——” “——青少年有那啥方面的需求是很正常的,但是必须要学会保护自己,尽量不要在高中这个阶段就无所顾忌。” 少年说起这些话来,像教导主任,严肃又正经:“你要知道我们不论是心智还是身体还是经济能力都是不达标的,不能因为单纯的那啥方面的欲望,就不控制自己,就胡乱来。” “你得学会拒绝,你要明白你们这种是非常不理智的行为,并且也非常对自己不负责任!” 他说完见辛燃好久没说话,有点怕话说重了,但其实他心里觉得这话说的都轻了! 年年都有男女同学搞出人命来,这些人还没长大就想飞,真是痴人说梦。 小姑娘低着头,睫毛颤动,在听,但就是不说话。 “陈诺,”过了好半天,辛燃开了口,“我曾经梦到自己在一条长长的河里游泳,河道两边荆棘丛生,我精疲力尽又上不了岸,这时候有人把我拉上了他的小船,他明明都不认识我却划船带我走了一夜,还给我指了一条路,我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才能又在河中游啊游。” 辛燃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对别人说这些,这时候却说了出来:“我只有我自己——” 少女的声音轻柔绵软,却很坚定,“我得这么做,不然我会后悔的。” 她呀,一路走来,人生遽变,失去的比得到的多,就想没皮没脸的赖着那个少年一段时间。 “你,”陈诺有点生气,声音大了点,又匆忙放低声音说,“你就不怕你以后后悔吗?你要真那么喜欢,等两年上了大学不行吗?” 辛燃冲着陈诺笑了笑,没再说话了。 肯定是不行的,三个月前那一天是她唯一的机会。 陈诺又说:“看你平时挺理智一小姑娘,怎么突然这么固执了呢?你未来的路还有好远,我们首先要变成更优秀的自己,才能” “遇到更优秀的人。”辛燃替她说出了后面的话。 教导主任反恋爱宣传演讲里的必备用词,她能背出来全篇。 可是很多东西的开始都是猝不及防的,人生不是等你准备好了才开始下一篇章,她一个人无所畏惧,就想遵从本心去追逐一次,不问结果。 也有疑虑,也问过自己这样做对不对,会不会过火,可最后总觉得赢了固然好,输了就哭一场,再继续走就是了。 高二这一年的辛燃十五岁多一点,小姑娘自己一个人无亲无眷,比同龄人经历的事多了一些,却有更多事想不明白。 她只是清楚自己不去做当下就会后悔,不想为了未来那个自己委屈现在的自己。 陈诺开了话匣子,就喋喋不休起来,从学校、社会、心智、经济等多方面分析高中生恋爱的厉害关系,像写作文一样论点论据一条条摆出来,洋洋洒洒就是一篇小论文。 辛燃听的有点不耐烦了,觉得这孩子也是真的正直单纯的厉害,联想力一点也不丰富。 她谈谁家的恋爱啊?就是像个小疯子一样啪啪啪罢了。 蝉鸣夏燥的季节,陈诺说的口干舌燥,却见小姑娘早不听了,摊开物理书在看电场相关章节。 他有点生气了,觉得孺子不可教,一拍桌子:“我去买点冷饮,你们要不要?” “要要!”季末末说。 一大早周南信跑去柳牧白家的时候,发现这位爷正和一位正装青年下围棋,青年脱了外套,穿着马甲和深灰色衬衫,从发丝到脚尖都透露着一股子精致,看上去像金融机构出来的精英人士。 他活的不务正业,所以讨厌正经人,但是天生怕柳牧白,一声也没敢吭,打着瞌睡在旁边等了好半天,这两位才下完了。 这两人一下完,他瞌睡虫瞬间跑了,匆匆跑到柳牧白跟前,觉得这下总该去学校了吧,结果这俩人又去院子外面的野生湖里钓起了鱼。 都什么破爱好,活的不像年轻人。 周南信有话要和柳牧白说,有外人在不好开口,跟在旁边嘟囔:“这钓鱼一般是早晨和晚上,天气这么热,钓什么鱼。” “愿者上钩。”旁边青年笑着说,被周南信瞪了一眼,识趣的快走几步,让这俩人单独说话。 “牧白,我就是来讨你个话,”周南信有点忐忑,“我约了那小姑娘晚上看电影,我老怕你反悔,你要是真不要她了,我可真上了。” 柳牧白低着头在摆弄鱼竿,听了这话没什么表情,声音也淡淡的:“小姑娘答应你了?” 周南信显摆什么似的冲他挥了挥手机。 柳牧白想起昨天小姑娘发给他的消息,忽然有一种自己被当成嘎嘎叫那玩意的错觉。 现在小姑娘找到了新的嘎嘎。 周南信站在旁边,小眼睛磕巴磕巴,手握在胸前:“牧哥哥,我在虔诚的等你答复。” 柳牧白一时没说话,琥珀色的眸子望着远方的湖面,回忆起了小姑娘的样子。 在他面前的小姑娘不是水汪汪就是泪汪汪的,谁看了都想欺负一下。 每次他视线看过去时,小姑娘都会兴奋的泌出水来,湿糯糯的。 他刚刚靠近她,她就会哼哼唧唧叫,声音都带着颤音。 “嗯,有点不舍得。”柳牧白说。 在周南信以为落空的时候又听到少年说:“你去吧。” 柳牧白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第二堂课,班主任许一朵一脸严肃的在进行公布成绩前的演讲,演讲已经到了收尾阶段。 “——班里这次有二十三位同学将要离开咱们班级,大家不要气馁,以后还有机会。” 此话一出,众同学惊呼出声。 二十三个人,比一半都多,而下次机会谁都知道是升高三的时候。 一声惊呼后班里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落针可闻。 柳牧白就是这个时候走到的门口,少年背光站着,像染上了一层光晕,懒洋洋的,还没等他开口问老师好,许一朵眼睛就放了光,贼亮。 “本次的年纪第一呢就是柳牧白同学,数学满分,理综三科也只丢了几分,大家要向他学习。” 他说完在等少年给个反应,半天后,该同学只“嗯”了声,走到了自己座位上。 许一朵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头顶,觉得有点没面子。 辛燃这会都没注意柳牧白,她真紧张,这是第一次理综放一起考,也是第一次没有文综三科,考试前她就明白自己是肯定得不了第一了,所以许一朵说的时候也没惊讶。 年级第二是洛书均,第三第四第五是都是转学过来的学生,第六是之前的年纪第三,她是第七…… 辛燃舒了口气,比她自己估摸的要好点。 而陈诺排在了四十多,必然要离开一班了,恋爱宣讲委员耷拉下脑袋,自闭了。 熟了(H) 第二天早上,辛燃走在走廊上,被人从背后捉住了手腕,她刚想挣扎,余光瞥见深茶色的头发,便任他拉着了。 少年拉着她走到走廊尽头的一间房间里,她本来以为是教室,结果发现是个小房间,被重新装修过,像一个小型的酒店套房,该有的都有。 进房门的那刻内裤就被脱了下来,柳牧白将她抱到圆桌上,掰开她的腿,让她正对着他。 辛燃以前都是被柳牧白从背后插入,面对面的姿势还是第一次,意识到这点她小腹一热,感觉到穴口已经有了湿意。 “又湿了?”少年声音微微上扬,有点戏谑,它手撑在少女身体两边,问她,“小姑娘,让不让操。” 辛燃心想这不废话吗! 好在她在少年面前早就放弃了矜持了,匆忙点点头:“让操。” 发给柳牧白照片后,他一直没有回应,辛燃以为没戏了,得想法子继续哄他,是真没料到一大早会被少年捉来这里。 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不生气了,总之这个人真的非常难搞。 柳牧白伸手拨开她的穴肉,找到贝珠轻轻点了点,少女嘶一声,圆翘的屁股一磨蹭,舒服的扭了扭腰。 “你昨天去看电影了?”柳牧白问。 “嗯?”辛燃疑惑,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个。 昨天成绩下来,许一朵便让大家收拾东西提前放学了,并嘱咐大家第二天到相应的班级报道。 开学一个星期重新分班,重新开始上课,也真是不把学生的时间当时间了。 季末末理科成绩本来就好,不考文科科目了简直如鱼得水,考了年级第九。 三个人只有陈诺没跨过独木桥,去看电影的一路上他都垂着头枯萎着。 在电影院里,十六岁的大男孩抱着一大桶爆米花,边咔吧咔吧的吃,边掉眼泪。 季末末挺会安慰人的,很善意的说:“宁当鸡头不做凤尾,你可是二班的第一名!” 辛燃也挺会换位思考的,从自身出发想了想说:“你本来就是文科成绩比较好,理科考成这样也不错了。” 梦想的方向和能力的方向不一致是真的很磋磨人。 还有昨天她放了周南信鸽子…… 她想到这里也就没法继续想下去了,少年的手指在她的阴唇处不住的磨蹭,到了穴口弹一弹,却不伸进去,辛燃全身一麻,痒到了心里。 微凉的手指持续抚摸着她的阴唇,或轻或重,在门口徘徊又徘徊就是不进去,辛燃的身体轻轻颤动着。 她已经开始哼哼唧唧的叫,嗓子带上了点情欲的哑,圆翘的屁股往前凑了凑,杏眼含水望着少年:“嗯……牧白,插进来好吗?” “你也就这点手段了。”少年突然说。 辛燃一愣,没明白柳牧白是指什么,她说这句话也叫手段了? 下一刻修长莹白的手指直直插了进去,片刻也不停地在她的穴内弹弄,轻重拿捏的极好,中指指尖玩弄着她穴内的嫩肉,其余的手指有意无意的碰着阴唇。 清液不断从辛燃穴口渗出,在她穴内搅动的手指都带了水声,已有水滴滴落在圆桌上。 在她难过的不行的时候,少年又加进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她的穴内张开,给她做着扩充,时而敲敲阴道前壁,在g点徘徊着。 辛燃受不住,又有不少的淫水滴下来,她突然觉得这个姿势不太好,她会更兴奋,脸上渴望的表情也会无所遁形,觉得还没撅起来屁股就干来的爽快。 手指的长度毕竟有限,身体又麻又痒她却觉得越来越空虚。 “……我要熟了。”辛燃突然说。 她觉得自己的欲望渐渐被开发出来,年龄还小,却是一个十足有欲望的女人了。 手指根本填补不了她什么,她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想拉开少年的裤子,去捉少年的性器插进来却被柳牧白挡开了。 “哼……哼……你给我啊,哥哥。” 少女被逗弄的欲火焚身,她需要少年的性器在她身体里冲刺。 柳牧白放过了她,对着小姑娘的穴口慢慢摩擦。 少年的性器慢慢摩擦着进入她的体内,缓慢缓慢的进入,越来越深,在湿濡的内壁里面慢条斯理的抵入了花心。 辛燃睁开眼看他,柳牧白的气质很冷,此时染上些情欲,他衣服又穿的好好的,这种场景下却有种特禁欲的感觉。 辛燃突然感觉自己的身心好像被什么入侵的感觉,被占有的快感刺的她一个激灵,穴壁轻轻颤动,大量花液洒在少年的龟头上。 叮铃铃—— 上课铃响了。 “怎么办?”辛燃慌了,想推他……却怕……又痒…… “不去了,”柳牧白轻轻咬她的耳朵:“我成绩还可以,可以给你补习。” 辛燃:“……不是啊,今天要分座位。” “老师们没那么快,”少年一个挺送,看到小姑娘招架不住的抖了抖,才轻笑着说,“放心,不会晚。” 对我好点儿(微H) 被这么戳了一下,辛燃算是明白柳牧白什么个意思了! 重点是你戳那一下能试出来什么?! 在教室里觉得禁忌吗?刺激吗?有快感吗? 少年拉着她几步进了小房间,到了小房间她一如既往被抱到了红木小桌上,这会正凑上去尝试攀住少年的肩膀,意外的没被推开。 辛燃晃了晃手指:“一天两次!牧白,你真的要对我好点了!” 小姑娘本质上并不是个含蓄的人,内敛矜持的姑娘也做不出来她这种事。 这一年多离开父母之后,小姑娘也是边摸索边跌跌撞撞的纠正自己的一些想法。 在她这个年纪能正视并且进行纠正已经不错了。 但是勾引柳牧白的这三个多月辛燃就没办法用冷静客观的眼光去分析看待自己的行为,纠正就更谈不上。 她本能的觉得柳牧白是她的救命稻草,本能的抓住,抓住之后的事情就有点不可控。 现在只要事关柳牧白,她脑子里不是十四岁那一晚就是无法遏制的情欲,一个是极为温暖的场景,一个是极为淫乱的纠缠。 就像现在她被柳牧白戳了一下,阴穴干涩疼的闭合起来,但是被他的手指一碰又不知羞的全部张开了。 就算是她想生气,身体也诚实的没法生气。 柳牧白基本把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挑明了,辛燃的胆子不由得大了些,犹豫了一会,伸手尝试着一点点将柳牧白的衣服脱了下来。 少年的身体一如他的脸一般精致,肌肉不多不少,恰恰都是她喜欢的模样,绷紧的线条和因她的手带起的颤动都让她有种满足感。 这时,少年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声音冷清清有点不近人情的冰凉:“你这是要得寸进尺了?” 辛燃贴近他一点,清清浅浅的气息喷在他耳后,柔柔的撒娇问:“我想看看,可以吗,哥哥?” 柳牧白自带疏离的气场,不说话的时候更是如此,在辛燃将要放弃的时候,他忽而退开一步远,轻笑说:“可以,诚意呢?” 辛燃一愣,忙曲起腿,脚尖绷直蹭着红木桌面,手放开少年撑在桌面上,“毫不羞怯”的大张开双腿,耳尖不免红的要滴血,小声说:“只有这个了,够不够?” 粉嫩的阴穴泛着点晶莹的水泽,迫切的等待什么插入她。 真骚! 柳牧白突然上前扣住辛燃的腰,将她整个带到了桌边。 他脱掉自己的衣服将少女柔软的身体抱入怀里,清淡的玫瑰牛奶味瞬间环绕上他的躯体,同时响起了少女娇柔的嗓音::“哥哥,好痒……” 少年修长的手指掰开少女圆翘的屁股,将已经涨的发紫的性器对着湿哒哒的穴口,声音里充斥着凉薄却又带着一分蛊惑:“不要太喜欢我啊,宝贝儿。” 说完柳牧白狠狠地插了进去,已经很用力,奈何花穴太紧,还有一小截余在外面。 “啊……” 这下插入太快,辛燃身体忍不住向后弓起,紧紧的夹住了他…… 这天晚上结束后,辛燃跟着柳牧白去了一家私人会所,从进去后她就开始木楞楞的不知所措,太震惊的场面,突破了她的认知。 这会所在进行淫乱派对,一个姑娘竟然可以被那么多人上下其手…… 而且姑娘口中说出的话比她还过分,她眼睛正不知道往哪放比较礼貌的时候,一只微凉的手遮在她眼前。 “小姑娘不要看不该看的。” 辛燃:“……” 你他妈认真的吗? 柳牧白在白花花的肉体中扫了几眼,找到了目标,目标脱得光光的,正在耕耘中。 他让辛燃闭上眼睛拉着她走了过去,一脚踢在目标屁股上,踢的他早泄了。 “道歉。”柳牧白说。 俞让被人踢了一脚,正想破口大骂,听到这个声音瞬间怂了,回过头看到柳牧白身边的小姑娘也就明白了。 “睁开眼。”柳牧白对辛燃说。 俞让做梦也没想到和小姑娘的见面自己会是赤裸的,调了个个,很公平,他大方的暴露着自己,笑嘻嘻说:“小姐姐大人有大量,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您放过我吧。” “是他偷拍的照片。”柳牧白给她解释。 辛燃根本就不想要什么道歉,照片没留底就成了,扯了扯柳牧白的袖子:“我们走吧。” 从会所走出来辛燃才觉得喘上了气,感觉自己对性这方面的认知还有点欠缺。 柳牧白在后面笑她:“你怕什么,我没俞让这种兴趣爱好。” 辛燃:“……我回家了。” “辛燃。”柳牧白突然叫住她。 少年愣了一会,他不爱管别人的事,和他无关的人也不愿意干涉,但是记着辛燃没爹没妈没人管,还有她那句“我会去找别人呀,哥哥”—— 柳牧白生平难得纠结了回,九月的夜风还有点燥,吹的人有点不舒服,最后他说,“辛燃,以后无论怎样,你也不要学这些女人。” 没爹没妈的失足少女听了这话心里有点酸又有点暖,冲她点了点头。 照片的事至此落下帷幕,黄起安开车把她送回了家。 晚上睡觉的时候,辛燃固定的回忆一天发生的所有事情,迷糊睡过去前,忽而觉得这一天有点漫长,似乎是个值得记忆的日子。 愿者上钩 第二天一早,兔子闹钟叮铃铃开工的时候,辛燃坐起来烦躁的扒了扒头发。 她全身酸的不想动,尤其后背有点擦伤,但到底爬了起来,活动活动才回了血。 柳牧白昨天问她“如果哪天我真不理你了,你会怎么办?” 小姑娘这个年龄想东西还不太周全,不过打从一开始便想过这个问题。 辛燃清楚少年的顾虑,昨天给了一个让他最放心的答案。 其实,现在想想她也真的不会去走什么极端。 初中毕业的时候有挺多小姑娘遗憾没对暗恋的同学表白,各种论坛也有各样的帖子叙述当年暗戳戳无疾而终的暗恋。 她不想这样,觉得不开始才是她最大的遗憾,所以第一次和柳牧白上床后,她就觉得可以了。 到今天,期待过更多,但睡了他,也就挺好了。 十五六岁的姑娘,因为家庭的破碎,对很多事反而很开得看,更没有要和一个人一定要走一辈子的华梦。 辛燃出门的时候发现天空飘着小雨,她懒得再回家取伞,也就十几分钟的路,头顶着书包便往前冲,结果没跑出去几步远,便看到前方蓝白校服的少年从车上下来。 柳牧白打着一把大黑伞,伞骨也是漆黑,他身形修长,从背影看上去松散却不垮,一步一步走在路上渐起点雨水,在这种阴雨天里显着格外有画面感。 辛燃顿了下,愣了三秒钟的样子,心想我要是再得寸进尺点会怎样呢? 她顶着书包跑上去,冲到少年伞底下。 柳牧白似乎知道是她,换了一只手打伞。 “早!”辛燃说。 “嗯。”少年脸上有点困意,这会儿雨忽然大了些,顷刻间雨水顺着伞沿滴落成线。 柳牧白将伞柄压在辛燃脑袋顶上,来了点精神:“你是不是一直猫在哪个角落就等我出现呢?” “没有!我忘记带伞了。” 小姑娘鼻子上有颗小痣,眯着眼抿着嘴认真说话的时候,反而显得有点俏皮。 “……真没有。”辛燃小声说。 柳牧白轻笑:“行吧。” 他人高腿长,走一步辛燃要走两三步,雨水哗啦啦溅的欢快,裤角全湿了。 柳牧白忽而停住,琢磨了下,垂着眼看向辛燃:“你是想让我抱你走吗?” 辛燃:“……” 天地良心,她就是想蹭个伞。 但是她走路带水,确实把他的裤脚全弄湿了。柳牧白这么一问她……辛燃突然打了个嗝,心脏突突一跳,伸开双手就坡下驴:“是你想抱我了吧,哥哥?” 小姑娘的杏眼非常水润,湿漉漉的很勾人。 柳牧白垂着眼看了辛燃一会,他早也发现了,这小姑娘很容易就能勾起他的欲望,尤其昨天之后他对她起了点隐秘的兽性——被一个长相漂亮的小姑娘全心全意喜欢,就很想撕碎了她,这种兽性。 “大清早的就叫哥哥?”柳牧白勾唇,笑的有点危险,“你是觉得我不能在大马路上操你吗?” “嗝……嗝……”辛燃又控制不住的打嗝。 柳牧白笑了,拍拍她的背,拉着她往前走:“就这么点大的胆子,还老想着翻身做主,这可不行。” 辛燃腹诽:翻个屁的身,你有点黄世仁的气质吗? 却听到少年冷清清的嗓音说:“辛燃,喜欢我不是什么好事。” 又在提醒她了! 辛燃生病之后突然意识到不能让柳牧白知道她的心思,怕他拒绝她,终究还是被知道了。 大约她还挺能勾起柳牧白的欲望,所以少年没推开她,但就是她做点什么都会提醒。 辛燃忽然笑了,意识到什么,她突然跳起来,双腿圈住他,伸出手勾住少年的脖颈,打着伞不太方便还是牢牢的圈住他,咬着他的耳朵说:“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呀。” 辛燃觉得自己虽然直白的勾引了柳牧白但是很多心思还是暗戳戳的。 只是柳牧白明显和别人不一样,因为不喜欢麻烦,什么事都清楚明白的来。 所有事情都给你挑开,明明白白的摊在你面前让你做选择,真就是四个字——愿者上钩。 之后是生是死那就是别人的事了。 那她,也就挑明了来! “你想怎么对我就怎么对我,”辛燃从他身上跳下来,轻声说,“因为我就是怎么喜欢就怎么对你的。” 雨声很大,但是柳牧白还是听到了她的话,低头看到小姑娘眼睫湿漉漉的一忽闪,眼神真诚又明亮。 他的心好像也被小刷子刷了下,轻轻的有点痒了。 “那你恐怕承受不来。”柳牧白说。 “试试……”辛燃说。 柳牧白被她乐笑了,他这人天生什么都有,所有事情都轻而易举,对什么就都容易厌倦,此时突然有点好奇自己能对这小姑娘有兴趣多久了。 季末末站在不远的地方,吃惊的看完了这雨中一幕,心里头在跑马,拿出手机直接问辛燃。 【你怎么回事?】 【你什么时候和柳牧白好上了?】 【那啥,我和孟霖青都看到了!!】 【孟霖青就是那七中校花啊!小喇叭孟梵青同父异母的妹妹!】 【就是曾经追求过柳牧白的那朵校花!!】 【校花现在脸色非常不好!我感觉头顶都在下雨了!!】 【不行!我们晚上必须聊聊了!我踏马现在和校花姑娘是同桌啊!我也不知道女神姐姐为什么选我做同桌!】 【总之我现在被动夹在了你们俩中间,场面非常尴尬!!】 季末末一早就看到了辛燃,看她顶着个书包往前冲,刚想叫住她的时候就看到了她冲到了柳牧白的伞下…… 发完消息,季末末尴尬的偏了偏头,看到旁边打着一把红伞的校花姑娘抿着嘴似乎是气到了。 季末末向来会安慰人:“新同桌,时过境迁嘛,改革已经好多年,凡事学会往前看!” 但是她好声好气,校花同学却不怎么领情,嘴毒起来和小喇叭孟梵青有的一拼。 “不过是个玩物。”孟霖青冷冰冰的说。 季末末蹭蹭蹭退开好几步远,觉得这姑娘人不行,愤怒的瞪她一眼,才往学校去。 “你想参加化学竞赛吗?” 第二节课结束后,许一朵将辛燃叫到了办公室,他手里有一叠成绩单,还有一张辛燃过往的简历。 “初中有竞赛经验,高一也参加了市选拔赛,到高二怎么就放弃了?” “出了点事,老师。”辛燃说。 本市几个重点高中都有专门的竞赛班,辛燃一开始是想去竞赛班,但后来因为家里突然四分五裂,她就没去成。 后来她又遇到一个叫宋冀的学霸,也就放弃了竞赛,她自己的成绩是不错,也自学了大学化学相关课程,可是和十三中的宋冀比起来就完全不行了。 有些东西是努力就能达到的,有些是天生的智商差距,很残酷。 许一朵又说:“我建议你试试,就算进不了决赛,拿到省一问题应该不大。” 在本市这种人才济济的地方,辛燃知道自己就算尽全力也未必有戏。 奥赛一般拿到省一等奖就会有加分,但是参加竞赛重点就会放在竞赛上,相应的在别的科目上的精力会少很多,拿到一等奖还好,拿不到再回来重新高考就惨了。 “谢谢老师,但是我不想参加。”辛燃说。 “那挺可惜的。”许一朵有些遗憾,学校在竞赛上一直不如十三中,想在竞赛上取得成绩,就让各班班主任动员学生了。 许一朵想了想又说:“你回去可以问问你同桌,参考下,他高一就拿了金奖,当然主要还是看你自己,老师就是提个建议。” 被打了 辛燃刚从老师办公室走出来,眼前便一花,一个人影猫着腰将她拖到楼梯口。 是周南信。 周南信眼睛小鼻梁高长得不错就是莫名有些痞气,虎着一张脸的时候挺能吓唬小姑娘。 周南信气哼哼的看着辛燃,他其实有更厉害的手段,但是因为辛燃和柳牧白的关系他不好使出来,只能虎着脸恶狠狠的说:“敢放老子鸽子?你以为自己是谁!等琴章回来谁他妈还会理你!” 辛燃没什么表情,低着头抬脚一踹,正中重点部位。 “操!你……”周南信痛的跪伏在地上。 辛燃懒得理他,知道这位小学生目前不敢拿她怎样,转身回教室。 第二节到第三节课之间的休息时间比较长,她回到教室的时候还没到上课时间。 学霸班的同学们并不像别人想的那么沉闷,反而很多是十项全能,一到课余活动时间班里的气氛都很热烈。 学霸们各种话题随口都能侃出花来。 辛燃回到座位上的时候,瞥了眼自己的同桌,同桌大人在玩游戏,手指的动作迅捷又不着急,一局已经到了最后,没什么意外的赢了。 辛燃瞧着他深茶色的发顶,好像透过头发看到了里面跳跃的大脑,忽然觉得生而不公了。 喜欢他是喜欢他,但是同是身为学生别人怎么就能在高一就拿到了奥赛金奖呢? 这一天辛燃突然意识到人与人之间智商上真的存在差距,在这么个阴雨绵绵的夏日里,她看着少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 雨滴打在窗户上高高低低作响,自然的音符带出了一角的宁静。 柳牧白将手机扔回桌洞,他这会没了什么顾虑,薄薄的眼皮一撩:“好看吗?” 少年平时的样子已经足够让辛燃心动,这会儿他刻意说话的时候尾音上翘好像一把小勾子,勾的辛燃忘记了挫败的心情,呆愣楞的回答:“好看。” 机械的回答完,她才清醒过来,又小得意的补充了句:“哪都好看……是我的!” 说完她迅速转过头,不敢看柳牧白了。 反正她的心思都昭然若揭了,那她从现在开始“登堂入室”不算过分吧? 上课铃恰在这个时候响起,她听到柳牧白含笑的声音说:“行吧,是你的。” 因为这极简单的几个字,小姑娘的脸红透了,雨滴继续敲打着窗户,铃声继续叮铃铃响着,这几个字也一直在她心里回荡。 不管它真假了吧,辛燃固执的想,反正我就要相信。 一份独属于青春年少的固执。 …… 辛燃心里羞怯完睁开眼的时候,正对上不远处一双质问的眼睛。 季末末很瘦,人长得清秀漂亮,和辛燃平行的坐在最后一排,这会气鼓鼓的,皱着眉挤着眼看着辛燃,好像在控诉她:你也太明目张胆了! 早晨收到季末末的消息辛燃有点愣却坦然,高中生之间只要不太过分学校一般对你也是爱答不理。 只要别再出现性爱照片这种类似情况,基本不会被教育。 季末末还在盯辛燃。 这个年龄的小姑娘经常拿捏不好朋友之间的分寸,季末末因为父母不在身边,人情世故上也通达点,就是提醒她上课了,其余的辛燃不说,她也就不继续问了,看辛燃坐板正了便回过了头。 只是,她又听到了自己校花同桌冷冷的嘲讽:“不检点。” 季末末这次有点受不了了,低头看向孟霖青:“校花同学,你活在什么年代?” 她说完见孟霖青红了眼眶,吓得她一个字也不敢再说了,就盼着下次考试考的比孟霖青好,换个同桌! …… 洛书均是带着考验自己的心思继续坐在了辛燃的前排。 他常被人夸人如其名,做事温和周到,品性好人缘好,但是最近这几天有点颠覆了。 后面的说话声他能听到一点,也没什么重点,偶尔是少年嫌弃小姑娘笨,偶尔是小姑娘软软的撒娇声。 洛书均听了就更不好了,他认识辛燃一年多,考试也来回较量了一年多,明明就是个冷性子的丫头,这会却软的能掐出水,两厢一碰撞就让他有些心痒难忍。 所以那天他才会忍不住勾住少女的内裤……他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始终没办法接受自己差点变成个坏蛋的事实。 …… 这天晚自习前,有人叫道:“辛燃,校门口有人找你!” 是班里的体委王鑫宇,他说:“我出去买吃的正好碰上了,俩老人就在门口瞎问,幸好逮住了我问对了!这年头怎么也不给人留给联系方式呢?” 片刻间辛燃便想到这两人是谁了,一年多来那些强压在心里的悲伤忽然浮出水面,这会儿柳牧白和洛书均出去了,只有江圆野回过头笑的幸灾乐祸:“讨债的上门了。” 小姑娘认为该来的总会来,因为这点意识她很快平静下来,下楼向校门口走过去。 刚下过雨的傍晚有些湿湿的腥气,大马路上车流声都放缓了,门口站着一对老夫妻,都带着个眼镜,花白的头发。 “爷爷奶奶。”辛燃走到他们旁边叫了声。 “谁是你爷爷奶奶!”老头突然伸出手,一巴掌落在辛燃脸上,“那贱人去了哪里?” 老太太在旁边哭着说:“你们母女俩骗了我们十五年!我儿子半辈子都被你们毁了。” 辛燃红了眼睛,深吸口气:“和我没关系!” 巧的是,柳牧白和洛书均出来吃饭,这时站在马路对面看到了这一幕。 就在这会儿那老头举起手又扇了小姑娘一巴掌。 “这谁啊!这么欺负人!” 洛书均气的不行,刚迈开腿却被柳牧白一把抓住了。 洛书均皱眉:“牧白,你不过去吗?” 这要是换了他的女朋友被人打,他可能会忍不住学周南信那样踹人。 少年琥珀色的瞳仁凝住了一会,却说:“十中有别的校门吗?我们换个门进去。” 洛书均不理解柳牧白这种行为,心想就是个玩意儿也不能这样对待吧?忍了忍才没说出口,总之有些替辛燃不值得了。 他顿了会,压下烦躁的情绪,带着柳牧白去了别的校门。 ———————————————— he呀,肯定的。虽然这章不黄,但应该是个20万字左右的小黄文~ 太惨,我捂住了眼 阴雨过去的傍晚,天色还有点沉,温度降下来不少,有了点凉意。 十中的校门口因为这点动静迅速围拢过来好些人。 穿着校服的小姑娘咬着嘴唇,泪在眼眶里打转,半天才将眼泪憋回去。 “我不知道……”辛燃说。 不知道母亲商芸出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的孩子。 但是老人根本不听,骂道:“不要脸的东西,和你妈一样!” 围过来的人太多,老人要面子,没再说什么了,就是抬起手似乎又要打人。 辛燃往后退了一步,闪开了。 在这一年的这一刻小姑娘承受了生命中更多的残酷,意识到人和人之间一旦没了血缘牵系,十多年的相处竟然会化成一场空。 愤怒总要有个发泄口,她变成了撒气的对象。 “——你们谁呀,凭什么打人!” 陈诺在食堂吃完饭,溜达到超市买冰饮,看到门口出了点事,他本来不想凑热闹,结果同行的同学拍他肩膀:“门口那小姑娘不是你老同桌吗?” 陈诺停下,一看还真是辛燃,忙吼了一声,推开人群挡在辛燃面前,看到她脸上的红印子,转过头来怒道:“看您也有点年纪了,有话说话,打什么人啊!” 老人瞪他一眼,还想在说什么却被旁边的老太拦下了,老太太叹口气:“走吧,我看她也真的不知道。” 辛燃推开陈诺,弯腰对着两位老人鞠了个躬,之后转过身便走,两位老人没再拦她,只是跑出去没多远却被陈诺拽住了袖子。 “你……还好吧?”暮色下陈诺的脸显得很凝重,上面写满了担心。 辛燃这会儿觉得自己狼狈并不想见人,也顾不得别人的好意,猛的扯回自己的袖子继续往前走。 陈诺怕她出事,一直跟在后面,一路走过时路灯逐渐点亮,照在人身上辉映出长长的影子。 陈诺开始胡思乱想,乱想了各种可能性,最终回想着老人的话,怀疑是辛燃早恋惹毛了老人,好久之后终于想好怎么说了,他抬头:“辛燃啊……” 然而前方空空,早没了辛燃的踪影。 …… 洛书均带着柳牧白从二门进去才逐渐回过点味来,如果真的完全不当回事依柳牧白的性子,估计能目不斜视的从校门口走进去,何必换个门进呢? 柳牧白这人从小就和他们不太一样,他还傻的满地爬的时候,这哥都会冷笑了,天生比他们长得快,心思很难猜。 “——兄弟,小心!” 青春期的男孩子精力旺盛,就这点晚饭时间又在湿滑的操场打起了球。 ——球飞了过来,他们提醒的不太及时,柳牧白虽然平时爱好静止型的消遣,但是身为学神的自我修养,该会的都会一点,手插兜炫酷的一错身,球越过他砸在了洛书均脸上。 洛书均脸的弹性还不错,球反弹回了柳牧白脚边,他捡起球对球场上的人说:“同学,打一场?” 有个浓眉大眼的男孩子擦擦汗:“晚自习可要开始了!” 柳牧白笑了笑:“逃课呗。” 洛书均捂着砸疼的鼻子愣了会,不太常见柳牧白这个样子,在后面问他:“真打吗?” “嗯。”少年低低应了声。 很快组成了五人队,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都是不肯服输的脾性,在操场上不太明亮的路灯下摩擦声不断,全是少年们跳跃奔跑的身影。 不肯服输却也不怎么计较输赢,一场球赛酣畅淋漓,柳牧白抢下最后一个篮板后,大家反而都乐了,浓眉大眼的男孩子走过来,一拳捶在柳牧白胸口:“够猛啊,兄弟!” 柳牧白没躲,脸色也平静,只是激烈运动后反而周身气质更为沉静,对着众人挥挥手转身出了校门。 黄起安早早等在了门口,看见他出来,立马说:“有些老人是越活越睿智,有些是越活越糊涂,父母之间再不堪和孩子有什么关系嘛,这俩老人有点不可理喻!小姑娘可怜。” “可怜吗?”柳牧白冷冷的说,“我怎么觉得有点可恨呢。” 黄起安轻咳了声,不知道说什么了。 柳牧白坐进车里,没再开口说话,到家门口时却发现有个小姑娘垂着脑袋蹲在路灯下,手里拿着片草叶子划拉着地面。 他走过去学着小姑娘的姿势蹲在她对面:“干嘛呢?” 冷调的嗓音划破夜的寂静,辛燃抬起头,又垂下,声音闷闷的:“我逃课了。” “我可不管你逃不逃课,”柳牧白手搭在膝上,看着小姑娘的脑袋顶说,“我只管你让不让操。” 紧接着他捏住了小姑娘的下巴,红红的指印在昏昏的灯光下还是很明显,眼睛也是红红的,像是个被谁欺负狠了又找不到家的小兔子。 他有点见不得她这个样子,会让人想什么都不顾欺负的她更惨一点。 辛燃意识到自己脸上还有红印子,只是被紧紧抓着,想逃逃不开,看他这样子,那校门口……声音有点发涩的问:“你看到了?” 她不太想让柳牧白知道这件事,也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就是没忍住,不知不觉蹲到了他家门口。 “没有,”柳牧白说,“太惨,我捂住了眼。” “哼!”辛燃有点生气,垂着头,手中的草叶子不停地打圈。 “为什么不躲开?平时动作挺机灵,关键时候不顶用了?”过了会,柳牧白问她。 “嗯?”辛燃没想到会有人这么问,抬起头看到少年眼神有点沉,老实回答,“……就以前对我挺好的……” 柳牧白真是不想理她了,歹意大部分都是起于一瞬间,因为一点好就疏于防备,甚至任打任骂,太愚了。 他有点没好气:“你觉得自己有错吗?” 辛燃看着条理分明,但没个年长的人在身边,也没得人商量,很多时候并不能很肯定自己是对是错,她想了想,说:“没错吧……我也不知道自己不是……” 下一刻少年捉住了她的手,九月中旬下过雨的夜晚有点凉了,她在外面待的太久,手有点冰……手被轻轻包裹住。 “下次躲开,知道吗?”少年的声音很沉很冷,严肃的警告。 辛燃愣了下,轻轻笑开了:“嗯,下次一定躲开。” 她腿有点麻,扯着柳牧白的袖子稳住自己,小手指勾蹭着他的手腕,声音轻轻的说:“我现送上门了啊,哥哥?” 少女的嗓音柔的像水,又甜。 柳牧白琥珀色的眸子映着灯光亮晶晶的,看着辛燃,轻轻笑说:“天天只想着睡我,没想过我还有别的利用价值吗?” 分手礼物(H) “利用价值吗?”辛燃跟着他嘟囔了一句。 “嗯。”少年挑挑眉,笑意缓和下来,声音里陡然带了一抹残酷,“好好想想,别着急回答。” 辛燃便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有些人如洛书均,是慢慢发现自己的劣根性然后与之抗衡,这是正常十五六岁的少年人该有的反应;而另一些如柳牧白,他和你做等价交换,我想从你这里得到些什么那就会给你一些什么——磊落的残酷。 辛燃心里有点苦,活了十五年都没这么苦过,蹲太久腿麻了,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 小姑娘虽然接受了柳牧白冷情的事实,但是真到蒸不烂煮不熟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的伤心了。 或者,辛燃想,哪怕仅仅换一天让她认识到这个现实呢? 想到这里她又迷蒙的眨了眨眼,意识到其实自己一直清楚的知道着这个事实,一直知道的,心里头也一直悬着一把刀,今天终于落了下来罢了。 好半天辛燃用脑袋顶蹭了蹭少年的胸口,声音透过布料传出来,显得有点闷,“不要别的,就想睡你,就是想睡你。” 小姑娘固执的像一只飞蛾,明明扑不灭火还是过来了。 路灯是个莲蓬状,射灯一样拢住一缕光,堪堪洒满她,像是舞台上的一曲独舞。 有头发轻轻的落在胸口,柳牧白心里忽然也有点钝钝的疼,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过分了。 这会小姑娘的手攥紧了他胸口的衣服,临了又似乎有点怯,抬起脸小声问:“不给睡吗?” 她的眼里有着毫不遮掩的期望,直勾勾将人望着,微凉的风卷起她一绺头发遮住了半边眼睛。 “给。”柳牧白低声说,伸手将那绺头发放到小姑娘耳后,捏了捏她的耳珠,软乎乎的。 辛燃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会,少年的眼眸很平静,没什么情绪。 因为随意的性格基本对人直白不绕弯子,却算不上冷酷,因为给你留足了退路,你想走决不留。 就是淡,好像不会有浓墨重彩的感情,或者只是对她不会浓墨重彩,辛燃想。 她忽然生起气来,整个人贴过去,紧紧的靠在柳牧白怀中,而后抬起脸,能看到少年长长垂下的睫毛,和滚动的喉结,她轻声笑了笑,伸出舌头舔了舔。 …… 辛燃又被摁在了洗手台上,一只腿撑在台面上,另一只腿悬空,只能靠膝盖寻求个支点,紫红的性器在她的穴口进进出出。 和以前唯一的不同就是少年这次没穿校服,她透过前面的镜子能看到他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辛燃咬着牙一声不吭,也不说自己被弄疼了,也不知和谁赌气,明明疼的是自己而已。 她的腿根已经有液体流下来,性器在穴内不停的进出摩擦,是最为原始的肉与肉的厮磨。 快速的抽插很刺激,快感渐渐蔓延开,一点点的向上攀,辛燃全身已经变得异常敏感,每次性器抽出时她都想挽留,咬着牙忍住了。 就这样过了好久,直到她终于还是被情欲折磨的呻吟出声。 少年这回用力有点重,辛燃两腿发软,手上也没什么力气,只能极力的吸咬着,呻吟声都被撞碎了。 柳牧白没管她,狠狠的抽插顶撞,过了会,辛燃再也支撑不住,向前栽倒在洗手台上,少年反应很快,但她还是撞伤了额头。 随着疼痛袭来,猛烈的欲望退去不少,辛燃那股气劲又上来了,咬着牙把呻吟重新咽了下去。 她被少年扣住腰,整个人仰贴在他怀中,才发现这个姿势自己的样子完全暴露在镜子中,不自觉又泌出些淫液。 汹涌的湿意,很不争气,辛燃想。 而且身体不由自主的配合着,屁股向后迎凑,双乳被撞得一颤一颤…… 小姑娘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呜呜哭了起来,这个年纪心绪毕竟不坚定,她认为自己可以不问未来的,但是极偶尔还是会摇摆。 她想等自己长大了,某一天回想这段日子,不知道会怎么评价自己,会欣赏自己的孤注一掷,还是会遗憾,觉得自己太莽撞呢? 少年深茶色的头发有点乱,额前都被打湿了,这么长时间也没说一句话,好像就是单纯的发泄性欲。 柳牧白何其聪明早发现了辛燃不对劲,就是不想搭理。 他心里的燥劲本来排遣掉不少,若不是辛燃招他,也不会这么粗暴。 他抽出性器,将小姑娘正对着自己抱进怀中,又插进去,抱着她向卧室走过去。 辛燃紧紧攀住柳牧白的脖颈,身体一直在打颤,少年的性器太硬,一走路一顶撞,其实不太舒服,但是却刺激的她淫液一直不停的流。 “哥哥……我不行了……”辛燃终于还是开口求饶。 少年轻轻咬了咬她的耳珠,声音微微有点哑带着些笑意:“喜欢我才这样是吗?” 辛燃的下巴磕在他的肩膀上“嗯”了声,往下看时发现柳牧白手中多了个药箱,已经走到了卧室门口。 辛燃不可控的颤抖一下,一阵酥麻穿透脊背,声音低低的叫:“牧白……” 柳牧白将她放在床上,弯着眼,心情微妙的好了起来。 他以前觉得小姑娘淫荡,现在意识到恐怕也就是他她才会这个样子,他一直没抽出来,就着这个姿势看了看她的膝盖,破皮了,渗出点血丝,额头也磕伤了。 他低头给小姑娘上药,小姑娘却不老实,推倒他整个人缠了上来。 辛燃闭上眼,尽力平和的感受了下自己的心情,然后说:“牧白,我想参加化学竞赛,就竞赛之后吧……”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口,她想柳牧白肯定明白的,他什么不明白啊,他什么都清楚。 有什么碰了下她的脸颊,有点痒,像是轻轻的亲吻,辛燃突然睁开眼,白色的纱织窗帘被风吹的飘过。 果然是她想多了。 少年像风,辛燃无奈的叹气说:“哥哥,我抓不住你。” —————————————————————— 虐的抛物线最高点了吧这章。 最近真的不太有时间码字,就每周保五争六冲七吧! 更新都会很晚,攒一攒再看吧。 别枯啊,那么简单的脉络,没必要坑,忙而已~就虐虐这个甜甜再虐虐那个甜甜,然后再甜甜皆大欢喜嘛! 就那么回事(微H) “什么抓不住,这什么词啊,”柳牧白轻笑,“让我辅导你参加竞赛?” “嗯。”辛燃小声应。 化学竞赛在高三的九月下旬,如果进了前六名就能参加冬令营,那就要到下一年12月份。 时间还剩下一年半,她知道自己没办法决定这段关系的长短,但是既然是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她这种要求不算过分吧? 他不愿意白嫖,要把这种关系变成交易,交易总有点谈判的余地。 “行啊。”柳牧白拒绝她压在身上,推她,声音没什么温度,“趴好。” 辛燃点点头,听话的跪趴在床上,就是先前汹涌的情欲突然没了。 还没分开,分手礼物提前到位这感觉不太好。 随着龟头的刺入,很长一段时间整个空间只有不间断的抽插声。 摩擦的有点疼,辛燃咬着牙,没吭声。 “太干了。”柳牧白皱眉,他还硬着就是有点意兴阑珊。 少女的穴口已经肿起来,随着他拔出来带出一些血丝,里面有点干涩,仿佛前一刻湿哒哒水流不停的不是她。 “我没办法……”辛燃声音很低,她发现一旦接受了这是场交易——是用身体换取什么的交易,她就会想起前年冬天发生的事,身体就一直很紧张,水也不流了。 之前的十几年辛燃一直以为她的父母很恩爱。 家里随处可以见到他们的合影,更是有一整面的照片墙见证了他们多年的点点滴滴,照片中的女人柔弱秀美,男人高大英俊,谁见了都觉得是一对璧人。 她的母亲商芸连说话的声音都很轻,是个温婉的美人。 但就是这么个人出轨了。 那天她提早放学回家,在客厅听到一串的呻吟声,以为是父母忘记关门,尴尬的往外面躲,却听到:“是你老公鸡巴大,还是我鸡巴大?” 当时她有一瞬间的空白,想逃开却腿软的跌坐在卧室墙边,怎么也爬不起来,耳朵里一直充斥着淫声浪语。 过了好久男人女人赤裸着走出来,男人先看到她,揉捏着商芸的乳房,看着辛燃,故意的说:“奶子真大,你说你是不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 商芸没看到辛燃,在男人的攻势下仍然保持着那副温柔清雅的样子,自然不会说什么粗俗的话。? 男人又说:“想要签约吗,把她送给我,就给你签。” 商芸这才回头看到了辛燃。 “你女儿吗?”男人又说,“很纯啊,我喜欢操这样的。” 商芸见到辛燃很慌乱,然而她慌乱了没多久,便说:“她还小,才十四。” “满十四了吗?” “满了……” “那不就可以了。” 那时候辛燃觉得就算亲妈出轨也不能卖自己女儿吧?出轨是一码事,卖自己女儿那就是另一码事了。 她看到了商芸犹豫的表情,没多大会她说:“燃燃,就那么回事,你陪陪叔叔行吗?” 她本来跌坐在墙边,腿上没一点力气,听了这话肝火蹭蹭往上窜,一生气反而有了力气,在那男人手伸过来的时候夺门而逃。 事情并没就此结束,商芸似乎笃定她不敢说出去,更不敢告诉辛诚,从那天之后在她面前越发不避讳了。 后面辛燃又撞见了几次,这才发现商芸不止一个情人,而且喜欢把情人往家里带,就在她和辛诚的卧室里,和别人一次次的交合。 过了一段时间她终于鼓足勇气哽咽着对辛诚说:“我妈出轨了……” 换来的是一巴掌,辛诚并不相信她。 但是她这句话大约还是在辛诚心里激起了浪,过了没多久他也亲眼见到了商芸和别人上床。 当时商芸就哭,也不解释,问什么都是咬着牙一副可怜相。 两人冷战了没多久,辛诚竟然原谅了商芸。 之后辛燃整个人便颓了,每天很晚才回家,一回去感觉像是住进地狱一样。 后来商芸就送了她一套十八楼的房子,让她一个人住。 她搬进新房子那天商芸抱着她说:“丫头,你以为妈妈的事业怎么来的,男人这种东西很好用,别死守着小姑娘那一套,爱不爱什么的没用!” 那个时候辛燃暗恋柳牧白有一年了,每天早晨都会想今天会在哪些地方看到他,今天会不会偶然的说上一句话,今天能不能互相认识呢? 她将这些隐秘的心思压在心里。 自己一个人的喜欢甜甜涩涩的,亲妈却告诉她爱不爱的没什么用。 又过了些天,辛诚叫她回家,她住的地方辛诚并不知道,自那天被打后她也没和辛诚说过话,就觉得自己亲爹太不争气,太没尊严。 回去之后她才发现商芸已经离开了这个家,离开了这个城市,桌子上摆着一张检验报告,报告显示亲爹不是亲的。 当扫帚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辛燃才发现辛诚怒到了极点,她想逃却被摁住了,最后背上被打的皮开肉绽。 那一刻她是真觉得死了挺好,从家里出来也没方向随便乱走,就是在那天晚上遇到了柳牧白。 她的样子应该很惨,少年就跟在她后面,静静地不近不远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她后面…… 辛燃呼出口气想将这些记忆击碎,却一直在对比自己和辛诚,有差别吗? 似乎有,似乎没有。 阴蒂被慢慢揉捏着,柳牧白低着头很认真的样子。 辛燃发现穴口又有了点湿意,直到柳牧白咬住她的乳尖儿,她身体一个激灵,情欲的阀门又被打开了。 发散的思维被收回来,感官重新清晰起来,辛燃又觉得痒了。 揉捏的力道有点轻,她挺腰去触碰他的指尖。 “重一点儿……” 柳牧白笑了:“你果然是喜欢我。” 这话说的就太坏了,辛燃想。 他的手伸进她的身体里重新给她做扩充,指间带起了噗叽噗叽的声音。 辛燃也不怕了,反正他都答应帮她补习了,反悔也不是柳牧白的作风。 不是不让她放肆吗?还什么乖一点!辛燃心里哼了声,张嘴狠狠咬在他下巴上:“喜欢你又怎样!” 破爱好(H) 柳牧白的卧室很简单,和那个小房间一样的色调,床头柜上摆了两只小木偶,其余就什么也没有了。 他没开顶灯,只开了床两侧的方形小壁灯。 两缕光线不强,足够看清楚所有也给一切镀上了一层柔和。 床边散落了许多应急药品,床上的辛燃腰身弯成了勾人的弧度,额头红红的脸颊也是红红的,有些是伤口,有些是情欲磨缠下的潮红。 柳牧白低头看着她,烦躁的扒了扒头发,觉得快被刺激成虐待狂体质了。 两个人尺寸相差太大,方才他那些行为明显把辛燃的情欲都击碎了,这会只有手指在她身体里来回活动。 他不太想忍,想操她,但更想看到她崩溃的样子。 也就是在这时辛燃仰起头咬在了他下巴上,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紧跟着是一声怯怯的“对不起……” 辛燃咬了人随即就害怕了,心想,他打我怎么办? 她被打过,挺疼的。 一个念头冒出来,心里又连连否定,柳牧白这人冷漠是真冷漠,但道德品质还是有的。 从他跟着她走了大半夜,从他非得给他们的关系定性就能看出来。 果然她咬完,他只是摁住她,掰开她的腿,手指分开唇肉,问她:“够湿了吗?” 话音没落就直直刺了进来。 “疼……” 辛燃低叫了一声,感受到穴肉又被层层叠叠撞开了,因为润滑不充分,更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尺寸和硬度。 小腹一抽,一股热液淋漓而下。 柳牧白开始动作,直接抽出,却留了个龟头在辛燃身体里,沿着内壁缓缓打磨。 辛燃那受得住这个,想求饶,但是她的心思全被知道了,就觉得背上有了枷锁。 总觉得这事关乎尊严,关乎喜欢,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迟来的矜持。 “痒吗?”柳牧白一只手轻轻刮蹭着她的背,另一只手的指腹蹭着她的阴蒂,不轻不重的隔靴搔痒。 “痒……”辛燃快要哭了。 柳牧白咬了咬她的耳珠:“那求我,求我就给你。” “这什么破爱好!”辛燃没忍住骂了句,难耐的挺着腰往前送,试图吞进来更多。 但是不行,腰被柳牧白箍住,男女力量悬殊太大,她也早没了力气,根本动不了。 “嗯,就这爱好。”柳牧白竟然还没皮没脸的回答了。 辛燃是真受不住了,阴蒂的刺激一直在持续,痒痒麻麻的感觉一直在汇集,刺激的她几近崩溃,她终于还是抬起脸,声音暗哑的说:“操我呀,哥哥……” 柳牧白这才狠狠的插入,而后缓进缓出非常有耐心。 辛燃一句话出口,矜持的防线破溃,以前的行为也就自然而然回来了。 “哥哥,快一点。”她喊。 重重的轻轻的,或浅或深的刺入,撩拨的辛燃几乎忘记了今天所有一切,从下雨的早晨到现在,漫长的仿佛她人生转了几个轮回。 热液不停的流下,最后汇成一大股,全部喷了下来,床单湿了一大片,肯定是不能再用了。 紧接着思维一片空白,所有的光点全部褪去,脑子里只余下柳牧白这人了。 看辛燃高潮了,柳牧白动作更快了些,在龟头弹跳时匆忙拔出来,射在了辛燃身上。 高潮的余韵下,辛燃缩成了一团,连手指都不想动,瘫在了床上。 留存的情欲却刺激着理智,她低低的问:“为什么非要给我些什么呢,我们互相睡不好吗哥哥?” 她一点也不矜持,喜欢的坦荡,也傻得出奇。 柳牧白没回答,抱起她进了浴室。 他一直不喜欢和人有过多的牵扯,因为牵扯一多必然要互相迁就。 他不乐意迁就谁,把自己的无情摆出来,话说明白了,提醒送到了,之后你再怎么选,是走是留是死是活就随意了。 辛燃轻轻叹气,觉得人与人之间的牵绊大约便是这样吧,没有十四岁那一晚的陪伴她也就止步暗恋,有了便是现在这样。 她突然明白了辛诚,很多事其实并不关乎尊严,只是关乎喜欢,喜欢就做,到不喜欢的时候就放手。 柳牧白在给她洗澡,动作轻缓,又变得温柔了。 她趴在他身上,撩水打湿了少年额前的头发,而后低低的笑。 “疯了吗,听话。”柳牧白拍了拍她的头顶,示意她别乱动。 辛燃看了看镜中的自己,眼神迷迷蒙蒙的,而柳牧白眼神却清亮,她怀疑自己是只猴子在捞水中的月亮,到头来镜花水月一场空,全都没有得到过。 就连方才那些快要淹没她的情欲都可能只是她做的一场春梦。 她有时候会想,柳牧白是天生长得这么冷感,还是故意摆出这幅样子的呢? 辛燃半夜回了家,倒不是柳牧白撵她,是她自己不习惯,回到自己的家关上门才真觉得这一天过去了。 她往常都会回想一天所有,功课,各种事等等,今天只是将功课回想了下,别的不敢在想了。 第二天一早,辛燃意料之中的起晚了,她匆匆扒了两口饭就往学校跑。 昨天逃了晚自习,今天又逃了早自习,第一节课又是许一朵的化学课,她感觉自己大难临头了! 但是昨天下面都被磨破了,跑起来滋味相当好!而且好巧不巧的在校门口又遇到了柳牧白。 今天晴好,终于见了太阳,黑色大门和旁边的大理石校名都显得亮堂了几分。 柳牧白低头看着手机,侧面映着光,清冷的气质被驱散了些,带出了几分暖意,像个少年人了。 辛燃凑过去,踮起脚看到他手机的时候不由得呆住了,而后猫一样看了看四周。 “牧白,你要干嘛……” 柳牧白看的是辛燃发给他的照片,他是准备清理掉,手指一摁点了确认删除。 辛燃松口气,眼睛却又瞄到了他的备注【小姑娘】。 辛燃:“……” 她站定:“你是老大爷吗?” “那时候不知道你名字,不然叫什么,少女或者同学?” 柳牧白捉住辛燃的手腕拉着她往教室走,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却上扬:“操你的时候这样叫总不合适吧。” 临近十月的早晨,阳光暖洋洋的,花朵们静静释放着微微的香气,随风断续飘来。 柳牧白的步子有意放慢了,辛燃慢慢跟着,忽而说:“你的名字也挺老大爷风的。” 柳牧白没回头,声音带着笑意:“确实是老大爷取的。” 辛燃:“……” 活招牌(全剧情!!) 一大早,许一朵顶着俩熊猫眼进了办公室。 语文老师王捷叫他:“许老师,昨天校门口发生的事你听说了吗?” “啥事啊?” 许一朵有点懵,他昨天没睡好,一说话感觉耳朵都有翁鸣声。 昨天,他按照惯例趴在教室后门偷看有谁逃课,一班的学生都比较自觉,基本满员。 其实有时候谁逃那么个半节课,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青葱少年嘛,得给他们点空间。 所以洛书均踩着第一节晚自习的下课铃姗姗来迟的时候,他就装作没看见。 但是不妙的是,直到两节晚自习下课,他班里有两位同学还没有出现,这俩人还是同桌,一个是辛燃,一个是柳牧白。 他当时摸着光亮的脑袋就头疼的不行。 开学那天年纪主任陈涛把他叫出去,陈涛一脸喜色,指着站在不远处的一个男学生说:“知道他是谁吗?” 许一朵看过去,这学生个头挺高,身形松散却不垮,挺有精气神,就是有种模糊了年龄的沉静。 “不是学生吗?” “是学生,”陈涛喜道,“柳牧白!转咱们学校来了,你快给他安排下座位。” 他顿了会才想起来这学生是谁,讶异:“国际ioi金牌获得者?” “就是这学生!”陈涛乐的嘴角都兜不住,“多少年没见过这样的好苗子了。” 许一朵倒不怎么吃惊,他的外甥也是个小天才也在高一拿了奥赛金奖,他就是有点疑惑,问道:“主任,这学生铁定保送了啊,还转学干嘛?” “应该是有更高的目标,想出国吧,”陈涛说,“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总之往后你好好教育。” 从那天起许一朵看到柳牧白就非常头疼,国际ioi金牌,却放弃了保送来了他的班级,这该怎么教育? 那天选同桌柳牧白选了辛燃,他的雷达就一直滋滋滋响个不停,怕啊,怕柳牧白早恋。 其实早恋这个事吧,老师都是过来人,都懂,规劝规劝别太出格就成。 他怕的是这么个活招牌在他手底下,万一教不好,那他的职业生涯不得玩完! 所以这一晚上他都没怎么睡好,这会顶着王捷复杂的目光,嚼着枸杞问:“王老师你别这样看我,到底怎么了?” “昨天辛燃同学被人打了。” “什么!”许一朵差点被一粒枸杞呛死,咳出来一拍桌子,“是谁!狗胆包天啊!学校保安干嘛吃的!!” 说着话就往教室冲,想看看辛燃回来没有。 “哎,你等等,”王捷叹气,“教了有两年了,今年你又是她的班主任,你都不看看学生档案的吗?” 许一朵记学生名字那是一记一个准,但是学生的背景他却不怎么关注。 许老师觉得过去不可改变,一切得着眼当下。 王捷看白痴一样看他一眼:“辛燃的妈妈叫商芸,曾经市电视台的主持人,去年出轨的绯闻闹得沸沸扬扬,最后也没个定论,王老师,你就没一点印象?” 这事许一朵还真不知道,他坐下来仔细问了问又翻了翻辛燃档案,才弄明白了,问道:“昨天打人的是谁?” “名义上是她的爷爷奶奶,但是根据小道消息小姑娘也不是他亲生的。” 王捷指了指父亲那栏“辛诚”的名字,又叹气说,“这两位老人也有点不明是非,自己儿子被带了绿帽抬不起头去找商芸闹去,找小姑娘闹是几个意思,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这俩老家伙是想让辛燃在十中待不下去啊!” 王捷有些愤愤,越说越生气,许一朵也担心,十五六岁的姑娘正是最敏感的时候,最在意周围的眼光,很容易就走上歪路,想着想着他也愁了。 …… 信息都碎片化的时代,日子过得很快。 十一放假的前一天下午,下课铃响之后,许一朵深沉的看向最后一排,眼神凝重的好像到了世界末日。 同学们被他这种眼神激的起鸡皮疙瘩,王鑫宇胆子大,叫唤:“朵哥,下课了!胳膊痒了,我们要打球去啦。” “谁都没你活得有激情!”许一朵骂完,才说:“辛燃,吃完饭来我办公室一趟。” 辛燃最近没睡好,这些天经常在教室里睡觉,听到叫她名字匆忙睁大眼睛:“好的,老师。” 许一朵一走,辛燃开始慌了,捉摸不透这次叫她是干嘛。 她因为有点担心来回动来动去,最后烦躁的趴在桌子上,手轻轻的抠桌面。 “或许是发现你早恋了。”柳牧白眼睛低垂成一条弧线,边写着笔记边说。 辛燃顺着话问:“和谁?” “不是我。” 辛燃气结,也不想吃什么饭了,站起来走出教室。 洛书均从洗手间出来,正好看到打着哈欠的辛燃。 她困得小脸皱成一团,眼睛因为打哈欠水蒙蒙的,看上去有些可怜了。 擦身而过的时候,洛书均略微扯住她的袖子,低声说:“辛燃……你在牧白眼里和俞让那些女人没什么不同。” 他说完这话已经做好了被踢一脚的准备,结果却听到一声低低的“嗯”。 洛书均心头一热,想了好些天的话终于说出口:“医务室那天是我鬼迷心窍了,我愿意……付出代价。” 那天辛燃昏了过去,洛书均觉得她应该不知道这件事,但是他很不耻自己的行为,想想还是得道歉。 辛燃抬起头,洛书均这人长得很文气,平时挺温和的,人缘很好,就是人不可貌相。 “你这种行为道歉没用。”辛燃说。 若不是在一个班,是真不想再看到他。 洛书均便也明白辛燃恐怕知道他做了什么,咬咬牙将她拉到楼梯拐角。 “你滚开!”辛燃骂他,手推脚踢却被制住了。 “那天在医务室牧白看到我做了什么,他如果真在乎你,不会那么平淡,他那个人看着冷但是真在乎什么不是现在这种样子!” 洛书均似乎很愤怒,眼睛里都冒了点红,又说:“你如果想离开他,我可以帮你。” 楼梯的拐角并不隐秘,来回有同学走过,洛书均很快放开了辛燃。 辛燃冷冷的说:“你现在在做什么呢,洛书均?” 洛书均有一瞬间的茫然,之后很快平静下来:“赎罪。” 辛燃撇开他,转身下楼去找许一朵。 九月底的傍晚,本市的天气已经转凉,她将校服袖子放下来,低着头慢悠悠的向办公楼走过去。 其实,这半个月她想了很多,如果从一开始她就没能勾引成功,那么或许也没勇气去做第二次;如果每次她做什么柳牧白都没有回应,那么她也应该很早就放下了。 毕竟骚扰人的行为真的非常不道德。 但是偏偏每次她给柳牧白发消息,看似没回复却都得到了回应。 到底是单纯的性欲还是掺杂了情呢? 辛燃也不明白。 柳牧白将她那些喜欢化作报酬后,对她和以前就没什么两样了。 也有不同,不再需要她勾引,少年什么时候来了兴致,就什么时候睡她,不强来,因为在他面前她就是很容易。 这或许也是柳牧白觉得她淫荡的原因之一。 辛燃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进来。” 放假前夕,办公室里只有几个老师在。 许一朵看到辛燃长叹口气,他虽然年近不惑有些话其实也拿不准该不该说,又该怎么说。 辛燃低着头等了半天才听到:“那天校门口的事老师知道了,你不要有心理压力,有什么困难就来找老师。” 十五岁这年的辛燃以为自己不在乎任何异样的眼光,但是真到了被区别对待的这刻才明白其中的不舒服。 她一直低着头没说话。 许一朵轻咳了声又说:“你要参加化学竞赛老师很开心,但是你不愿进竞赛小组学习那进省队就有点难了。” 还好,辛燃想,有柳牧白呢。 许一朵又说:“我有个外甥,十三中的宋冀你听过吗?” 辛燃愕然抬头。 “我是他姑父,他已经保送了,正闲着没事,让他给你补习,你看好不好?” 许一朵最后那三个字拿腔拿调,像是用糖哄骗小孩的大人。 —————————————————————— 每周五更以上,如果不够会在周末补上。 以后每天23:00来看吧,如果没有就是今天没有,别老来刷~ 还有就是虽然大家应该都明白,还是想申明一下,请辩证的看待人物行为,尤其小黄文 欣喜与悲伤 洛书均倚在墙角,傍晚光线不太好,半明半暗下人在角落里显得有点颓。 突然有人踹了他一脚,他踉跄着后退几步,背撞在楼梯杆上。 他痛的直不起身来,过了会才分辨出来前面站着的是谁,被打的火气瞬间偃旗息鼓。 柳牧白没穿校服外套,上身是件黑色的卫衣,这会背着夕阳站着。 少年琥珀色的眸子泛着点冷光,语声很淡:“你的行为构成猥亵,我可以作证,要不要一起去警局。” 两人的谈话他听到了,也不太生气,就是心烦别人插手他的事。 况且这也他妈不是个认罪的姿态! 洛书均顺势跌坐在地上,垂着头,声音里带了些哽咽:“牧白,我……” 洛书均记事比较早,四岁开始上幼儿园那年,因为父母工作调动和柳牧白住到了同一个小区。 柳牧白从小就冷,什么人都不爱搭理。 第一次见面时他很抑扬顿挫的自我介绍,小柳牧白只是淡淡的瞧他一眼,礼貌的回应了,和他的兴奋截然相反。 不过那个时候的小孩大约是在耍酷,和现在这种骨子里带出来的冷静还不太一样。 少年从小什么事做的都比他好,出于小男孩的慕强心里,他很想和他成为朋友。 然而努力了有小半年,所有喜欢宝贝的东西都给了出去,也没一点用。 那时候他长得弱小,经常被周南信和俞让两个魔王欺负,有次他被这两个混蛋拉到小花园中揍得鼻子都出了血,闷声不吭的硬抗着。 琴章恰好路过,吓哭了,跑着叫来了柳牧白,那时候的柳牧白和他个子差不多,却已经很有威信,他一来俞让周南信瞬间夹起了尾巴。 从那之后关系开始好了点。 再后来隔壁二院一帮小学生在他们跟前耀武扬威,他们几个人从打不过到打得过,用了整整三年的时间,渐渐的就成了发小。 上初中后他来了十中的初中部,终于成了年级第一,那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悲愤渐渐消失,直到上了高中遇到辛燃这种感觉又回来了…… 总之他很在意辛燃,也说不清楚,就是在意。 “我只是……只是想让辛燃像个正常的高中生一样,牧白,你抛开她吧。”洛书均鼓起勇气说。 “你咋了,这是?”王鑫宇召集了一帮人,呼呼啦啦十几个正准备去打球,一帮人看到洛书均惨兮兮蹲在角落,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洛书均这才抬头,发现柳牧白早走了。 辛燃回到教室的时候,正碰到一个同学出门,她后退一步让开路,没料到同学漆黑漂亮的眼突然翻出个白眼,像海浪翻出一层浪花,里面全是汹涌的敌意。 就好像她抢了她的奶酪。 这位同学是季末末的同桌,原七中校花,叫孟霖青。 一个白眼之后,孟霖青骂道:“贱货!” 辛燃刚接受了老师的同情,转过头又被骂了,她这才真切的知道自己以为不在乎的那些东西等真的发生的那刻,她确实没那么云淡风轻,有点不舒服却也真的漠然。 她本来敏感,但因为日常情绪碰撞太多,接受的太多之后反而就显钝了,心里也便漠然了。 教室已经没几个人在。 黄金周前一天,其他的学校基本下午下课后就放假,而十中得上完晚自习。 倒不是强制的,晚自习基本是各种学生们之间的交流活动,这成了每次放假前的惯例。 交流活动不一定在室内,如王鑫宇他们就是汗水的切磋,其余的学生可能会去听社科老师的宣讲会,还可以和国际部进行交流,基本是为了留学做准备。 柳牧白还在,握着笔不紧不慢的写着笔记,他这种时候就会显着很沉静。 辛燃发现自己的桌子上放着一碗鱼片粥还有两样小菜,显然是柳牧白买给她的,她心里却涌上来无数的悲伤。 心里想着洛书均说柳牧白真在乎什么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但是她却会因为简单的一碗粥而感到欣喜。 她为这欣喜悲伤。 在之前十几年的生活化成一场空的时候,她才真切的发现这世界上没有人对她好。 陈诺看着对她不错更多却是少年的义气,并不是喜欢她。 辛燃喝完粥教室只剩下他们两人,她趴在桌子上盯着柳牧白,想到洛书均的话,很想问:“你喜欢过谁吗?” 但是也就想了想却并不能问出口,他们这关系不大适合问这个,转而抬起脸,先红了一会,才问:“第一次的时候……就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为什么会同意?” 柳牧白收拾好书包拉着她起来,眼神闪了闪,不乐意被人探知什么,心里有点烦,不想回答。 过了会反问:“你为什么会选那天?” 那天是六月初,槐花还开着,空气中飘着腻人的甜。 辛燃当时穿着衬衫式的长裙,红着耳尖说:“……我想睡你。” 当时少年坐在围棋室的桌子后面,桌子上刻着棋盘格,旁边摆着一杯冰水,她说完就盯着冰水瞧,生怕那杯水泼到自己身上。 好半天之后才有冷的像含了碎冰渣的声音问她:“怎么睡?” 然后她慢慢解开了扣子,在他的注视下忍着巨大的羞怯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 性器进入她身体的那刻她除了疼还有种满足感。 到了现在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喜欢柳牧白这个人多一点还是喜欢他这副皮囊多一点。 贱吗,辛燃想,或许,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很容易就很想讨好他,有些行为可能便失了分寸;也或许不,因为她觉得人生一遭是自己的,她想这样来一次,又没侵害别人! 十五岁的少女最是伤春悲秋思考人生的时候,而这结婚往往无解。 出了十中的大门走不远有一排梧桐树,宽大的梧桐叶带着夕阳的尾巴一层层扫下来,一切都像带了圈金黄。 柳牧白拽住她的书包带,怀疑她的脑袋跑到了北极去,声音冷了下来,又问了遍:“为什么选那天?” 少女突然眯着眼笑,好像偷了蜂蜜的小熊,自以为聪明的不行,声音却小:“我看到你砸了棋盒。” 说完辛燃忽然跑远了几步,她裙子看上去很短,跑起来的时候裙摆几乎要飞起来,越发显得双腿修长匀称。 在三四米远外,辛燃站定,有些羞怯,定了定神笑出一口白而小的牙齿:“牧白,你觉得我怎么样?” 她整个人都很白,眼睛很水润嘴巴红红的,两厢一对比更显得眉目精致。 看上去又纯又羞,盈盈怯怯的非常欲。 “想操你。”柳牧白说。 辛燃:“……” 好像没毛病,她跑回来,踮起脚尖柔柔的请求:“能不能换个词啊,哥哥?” 辛燃希望听到可爱这个词,因为有本书上说,说不清自己对情偶的爱慕究竟是怎么回事,恋人只好用了这么个呆板的词儿:“可爱!” 她撇撇嘴,看到少年勾唇,微微弯腰,耳边有清清冷冷的声音说:“带你去个地方。” 打破幻想(微H) 风忽然有点大吹的树叶沙沙响,辛燃耳朵麻麻的,身体瑟缩了下。 她有点怕。 这些天柳牧白去什么地方她偶尔也会跟着,见了不少陌生人,大多没什么感触,但是俞让却让她压力很大。 俞让这个人和周南信一样不着四六,但是周南信明显还是个小孩子脾气,好对付,俞让是真的阴冷。 前天俞让生日,生日的惊喜是一个女孩四肢被吊着从天缓缓而降,女孩光裸着,双腿被大大的打开,背后曲,从俞让开始,好多人轮奸了这个女孩。 她还记得上次这种场景,柳牧白捂住了她的眼睛,而这次他冷淡的靠在沙发背上一动没动。 女孩的惨叫声、呻吟声一直回荡在整个宴会厅,她手抖着拨出一个号码的时候,柳牧白静静地看着她,脸上带着残酷的笑意:“自愿。” 意思是这女孩是自愿的…… 那时她垂下手,心里瞬间陷入深沉的空白中。 其实这些天她的心思一直有点钝,她以为柳牧白人冷淡,生活过得应该也挺冷清,但不是这样,其实好多事情和她以为的都不一样。 好像柳牧白特意剥开这个壳子让她认识他似的…… 初中毕业那天,毕业典礼结束后,她站在校门口盯着柳牧白的背影出神,宋冀突然在她背后说:“喜欢的是他啊,去追啊。” 心思被戳穿,她瞬间僵住,简简单单几个字似乎就把她的腿忽悠瘸了,走起来像踩棉花,差点跌倒,宋冀扶住她,又说:“我认真的,有句话咋说的,你喜欢的不是我而是你幻想的那个我,哎呀,哪里听到的来着……哦对,我妈看的狗血电视剧里!” 她和宋冀是在辅导机构认识的,从第一次见,他就直勾勾盯着她,在她生气的时候他笑着说了声:“抱歉。” 宋冀眉目疏阔,笑起来无忧无虑,幸福感最佳代言人。 他笑出一口大白牙,乐观又自信的说:“打破幻想才能接受我嘛!你去吧,我等你。” 想到这里辛燃钝钝的心突然反射出锋利的光,微微歪着头仔细的打量着柳牧白的背影。 他走在她前面,深茶色的头发被风吹的有些乱,带出些随意的美感。 她忽然不太明白自己喜欢柳牧白什么了,是最开始的怦然心动,还是那一夜的陪伴,抑或这些天的情欲纠缠? “你在想什么?”少年忽然回头,眼神犀利的仿佛看透了她的想法。 “没……”辛燃匆忙说。 这会儿两人已经走到车旁边,柳牧白没说什么,等她上了车却突然开始脱她的衣服,黄起安见状匆忙下车。 辛燃有点抗拒,屁股向后挪了一下,就动了那么一点儿,柳牧白就冷了脸,吼道:“你,下车!” 声音很大,辛燃突然觉得莫名的委屈,比上次被两个老人打了还委屈,泪水打湿了眼睫在白嫩的脸上落了下来,一波一波没个停歇的流。 也没觉得多伤心,就是委屈的想掉泪,但是她委屈个什么呢,她只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罢了,都不问对错的。 柳牧白却是莫名的心烦,他从来顺遂的很,谁也不敢逆他的意,换了别人早被他踢下车了,也就辛燃他意外能忍受一些,但还是太烦。 以前辛燃都是极力配合他,现在动不动就闹情绪,所以还是利益关系最妥当省力气。 辛燃抿着唇,哭的一点声也没有。 柳牧白冷冷的看了她会,低声骂了句,才说:“别哭了,刚才不是你站在梧桐下勾引我吗?” “没有……我就是……” 辛燃也不知道说什么了,那些小心思也不好说,她已经想好了柳牧白说停的时候一定干脆利落转身,但是陷在其中的时候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她转了个话题说:“你要带我去哪儿?我有点怕俞让……不想见他。” “你怕那玩意儿做什么!”柳牧白冷冷的笑了出来,低垂的眼显得锐利又冷情,“辛燃,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下车,我们关系结束,化学竞赛照样作数。” 话到这里他突然扣住辛燃的腰,粗硬的性器隔着衣服抵住少女的阴户,声音低低的:“不然你就得配合我,我要什么时候操你你就得什么时间给操。” 辛燃感受到了热度,隔着衣服也感受到了那根肉棒的热度,这瞬间外面响起了尖锐的车喇叭声,声音一闪即逝,之后是寂静。 她的脑袋最近很多时候是空白的,反应迟钝的不像个少女,她还没来得及做什么选择的时候,忽然听到了碰碰的心跳声,耳朵贴进少年的胸膛确认了下,一下一下跳的特别快。 扣住她腰的手也没一点松开的迹象。 辛燃忽然生出许多力气,调皮的劲头又回来些,解开柳牧白的裤子,性器弹跳了下打在她腿上。 抬头便看到柳牧白微微皱起的眉头舒缓下来,她跪在她两腿之间脱掉了内裤,攀住他的脖子摩擦性器的时候听到:“再脱。” 辛燃发现了柳牧白喜欢看她全裸,她便脱掉了上衣背手解开内衣搭扣,一对圆润的乳房暴露出来,又脱下校服短裙,整个人便赤裸了。 柳牧白心情微妙的好了,手搭在椅背上,静静看着辛燃,她的头发落在锁骨下面正好擦着乳尖,双腿岔开跪坐在车座上,一对乳房长大了些渐渐出来乳沟了,屁股圆翘,明明很瘦却有肉,整个人看上去又白又软,还带这些香香甜甜的味道。 “……欲火焚身了宝贝儿,我就喜欢你这样。” 这几天除了上课几乎就没停过操她,花穴很软,他挺着龟头轻轻蹭了蹭阴唇,挤压开两片软肉往里钻,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插了进去…… “啊……”辛燃皱着眉叫了声,以为会疼的,结果并没有,只是感受到了身体里肉棒的形状,很硬很大。 她有点懵,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圆润的乳房被顶的颤了颤。 柳牧白突然把她搂进怀中,伏在她肩头低低的笑,笑的肩膀一抖一抖,性器也在她体内来回摩擦,他笑着说:“辛燃啊,怎么办,这么松。” 听了这话辛燃有点慌了,但是性器好烫好硬,刺的她全身发痒,她来不及想,就说:“哼!你性欲太重了,来不及休息!” 又响起了笑声。 她穴内含裹着性器,满满涨涨的,柳牧白耐心的磨她,一点也不见浴火焚身的样。 越磨越痒了,辛燃有点难受。 “哥哥,你重一点……” “嗯。” 柳牧白抽送了一会,辛燃穴内的软肉像是苏醒了一样,长出了千百只小手,紧紧咬着他的性器,每一下都带出无数的淫液。 他额头上冒了汗,身下不停的抽插,眼睛却静静地盯着辛燃,她闭着眼睛,脸颊潮红,双唇也是红艳艳的,乳尖隔着衣服蹭在他胸膛上,软的不可思议。 又妖又纯! 柳牧白吐出口气,性器狠厉的顶撞一下。 “哼哼……哥哥……” 辛燃受不住了,大量的花液喷涌而出,几乎在同时龟头不住的跳动,在柳牧白要拔出去的时候,她忽然紧紧抱住他。 她埋在他怀里声音哑的不像话:“没事……你射吧……哥哥……安全期。” 其实不带套总是不安全,她每天都在吃药……她话音落下的那刻一股精液直射进来…… 刚射完,辛燃又被掰开腿压住了,柳牧白最近都不是一次完事,都要好几次,所以她困得不行。 “你不是还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吗?” “今天不去了,明天去。”少年声音低低的,尾音上扬,在诱哄她。 “我明天要去找班主任,我还有事……啊……” “那等你忙完,明天晚一点带你去。”柳牧白又重重的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