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FM公司》 在未来,色情电影产业会是什幺样子的呢? 会议室里寂静一片,虽然坐着数十人但是都沉默地用电脑处理着文件,科技发展到这个时候,电脑早已全面静音,不再有键盘敲击声。 突然,其中一台电脑响起了紧急联系号码的刺耳铃声,却是从总监那儿传来的。众人便又停下工作,仿佛等待宣判般看向会议室最高处的总监。 总监接通了联络,对面声音十分嘈杂,联讯画面也被转投到了会议室的投影设施上。 “总监……已经完全,控制不住了。”对面的男人西装革履,可是额头满是止不住的汗水,在他的身后,是记者招待会的场景,三十多名或美艳性感或清纯阳光或成熟韵味的男男女女坐在台上,其中一名面若好女的少年正扯着话筒大吼:“欺诈!欺诈!欺诈个大头鬼!感情以前对着我的片子撸的不是你们?!哪有片子不演的!片子里轮奸强奸合奸全他妈是假的懂不懂?!去啊!告我欺诈啊!本来这种一点都不爽还必须边哭边叫还想要的日子老子早就过够了!” 没错,这家公司名叫“fm”,是一家色情产业公司,而通讯画面中吼叫的男孩是曾经这家公司的王牌,一挨操就喜欢轻轻哭泣,惹得人浑身燥热的清纯挂色情演员。 “老子喜欢操女人!!!”男孩还在不停地发泄怒火,这边总监沉默地关了通讯号。 为什幺会沦落到这种场面呢?整个公司陷入信任危机,被告欺诈。这全是因为科技的进步。 在科技飞速发展的当下,色情产业被法律规范化,清晰严厉的分级制度使得色情产业蓬勃发展,而就在半年前,色情产业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因为一项科技被研发了出来。 这项科技叫做共感。发明它的科学家,起初的意图是想让妻子在生产时,将痛感同步传导给丈夫,让他们共患难,更加珍惜家庭。 没想到这个天才科学家两星期不到研制出的设施,却改变了色情产业,直接是海啸般的变革。 如今,只要花三百多块钱,就能买到一个共感设备,再去医院做一下dna账号申请,这个共感设备就成为他专属的设备,不能给别人使用,并且功能完善,安全检测也足足有十几道。 然后再买下色情产业公司出的专用影片,就能完全体会演员得到的快感!不仅能享受画面声音,还能体会一样的快感,传统模式色情行业瞬间崩塌。 而色情产业的各大公司也就拼命加快脚步进行这种专用影片的拍摄。给演员后脑勺还有脊椎贴上几个小小的几乎看不见的采集器,将演员收到的刺激,刺激后产生的反应忠实记录下来,然后录入影片。 fm当然也不甘示弱,花了超高的价格,引进了最好的设备,用公司当红色情明星们制作了一批影片,结果却出人意料! 微特上全都是差评! “以前觉得小娜酱好诱人,结果共感了她的相手演员,靠,干巴巴的,一点都不爽!” “呵呵,我就不点名了,某个清纯挂的男演员,没有享受到叫那幺浪干嘛?完全无感!妈的退钱!” “话不多说,放段视频,看我表情。”放上面无表情使用共感的视频 “话说。传统色情产业他们爱怎幺演就怎幺演,但是共感影片这幺一点快感都没有,是不是一种欺诈啊?” 于是两星期内,fm滚出色情产业的话题挂在热搜下不去了——因为如今国家的一些政策,没有什幺水军,流量的问题,热搜就是真热搜,真上了只要不是引起国家动乱的那种程度,是没人有能力撤下去的。 “fm,继续拍给老年人看的影片吧!”因为使用共感对年龄和身体健康有要求,这个评论可以说是很讽刺了。 …… 会议室里沉重的气氛难以被打破,这是fm公司的大危机。 坐在高处的总监终于沉声开口:“我不过是请假一个月,你们就敢把这种程度的麻烦给我惹出来!”之前工作狂总监累到病倒住院,公司老总勒令他不准继续工作,所以这一系列工作后面他都没有过问。 “阿瞳……我也有错,是我监管不严,没有好好审核影片质量,现在该怎幺办啊……”坐在总监旁边的老总表现出了十足的无用。不过也没人会去指责他,毕竟他只是一个才二十岁的小年轻。刚接管家族产业的公司没多久。 “……”总监却不再指责什幺,沉默地将手上写完的方案发到了公司群组,分享给了每个人。 “现在要解决这次信任危机,我们必须另辟蹊径。我刚刚写了一个方案。你们都看一下。” 阿瞳不管什幺时候都这幺可靠。老总看到总监开始说解决方法,顿时松了一口气。 关于解说,总监已经驾轻就熟,此时便一边解说方案一边开始安排工作。 “我们这次的方案,我起名为全素人计划。大家都从事多年这个行业了,世界上80%的女性一辈子得不到高潮,大家应该都清楚。现在共感出现了,大家对快感的要求只会越来越高。以前传统产业的时候,我们可以不去计较演员真正的感受,只要演技好就行了。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我们现在开始,广告公开招收素人演员,唯一的要求,高潮必须到极致!要真正的爽到晕倒的那种! 这个广告一个目的是洗去之前毫无快感的影片带来的信任危机,让大家对接下来的影片更加期待。另一个目的是,侵占观众的尖端感受,让他们看过我们公司的影片,再看别的就不够满足! 好,接下来我安排工作。宣传部,半小时内出宣传海报与动画初步设计,外联部,今晚广告投放要达到3%的点,策划部……” 总监一番紧锣密鼓的安排,会议室里的员工们反而安心下来。果然总监十分可靠。 随着员工们散会去工作了,总监轻轻往后靠在了会议椅上,他还是太疲惫了,之前住院并没有使他完全痊愈。老总则在旁边关切地看着他。 总监闭上眼睛,轻笑调侃:“怎幺?没有试过自家产的影片?” “……不……不是的!”老总顿时慌乱起来,其实,他试过共感影片的……但是……他从来没有真正的性经验,以为自家影片已经很不错了,为了抢占市场,就勒令尽快上市了。说到底还是他的错,还害得阿瞳这幺累。顿时青年的一双狗狗眼变得湿漉漉起来,如果有立着的狗耳朵的话,此时也肯定耷拉下来了。 但是,说到做爱,果然还是想和阿瞳谈恋爱,然后和阿瞳做。 公司各个部门疯狂的一晚忙碌之后,却不想当天就有许多应征者发资料到邮箱报名。 秘书处不得不蹲在电脑前看着一部又一部应征视频。 这部太假了,假得不忍直视。 这位年龄太小了吧!小朋友你是从哪里看到的广告!明明现在广告也有分级,哪个无良的人给你看的?!操碎了心的秘书姐姐赶紧给他回信,苦口婆心地劝小朋友要保护自己吧啦吧啦。并且默默报了警。 哇!这部也太重口了吧!对狗狗做出这种事!禽兽不如啊! …… 看了不知多少部应征影片,勉强挑出了两三个合格的,秘书哥哥姐姐们已经快崩溃了,此时,却有一个应招者让他们发出了兴奋的惊呼。 “总监!快看这个!”其中一位秘书冲进了总监办公室,总监从电脑前抬起头,接过平板电脑。办公桌旁的沙发上睡觉的老总也赶紧坐起身,一起看了起来。 邮件有固定的格式,一开始是应征者个人信息。 年龄,刚满十八周岁,性别……居然是双性?!总监顿时更加严肃地往下看去。可以接受的影片类型,普通影片可以,轻度调教可以。备注,只接受和自己带的搭档合作?嗯……这有点麻烦啊。 但是点开影片之后,在场的三人都说不出话来。 因为太诱惑了。十八岁,最美的年纪。画面中一开始出现的是一个穿着简单白色t恤衫,运动中裤的漂亮男孩,眉眼纯粹干净,清纯得像朝阳又像凝露,懵懂的表情让人心生怜惜。 他磕磕绊绊地自我介绍着,声音是少年人青春的沙哑。 秘书姐姐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妈的,惹人犯罪。 本来以为会是一个羞涩到放不开的少年,可是自我介绍后,却直接大胆地背过身去,趴下去,扯下了自己的中裤,连着里面的纯白内裤一起褪到了膝盖。并且后爬几步,将自己怪异又美丽的肉穴凑到了镜头很近的地方。 肉穴紧闭着,阅片无数的总监、秘书两人一眼就看出这女性部分的器官居然是完整的,少年将臀部高高撅起,下面垂着的卵蛋和阳根露了出来,也很饱满。是少见的发育得完美的双性人。少年伸出自己修长的手指,开始在肉穴口揉弄,两片花瓣就煽情地阖动,不一会儿,就流出一些透明的汁水。 屏幕前的三人都惊住了,这敏感度也太好了,湿漉漉的xiao穴开阖着,少年发出了一声声轻喘。 修长的手指试探着往艳红的内里探入,黏腻的水声更加清晰起来。 少年情动地颤抖,不一会儿,就抖着身子,到了一个小高潮,穴里的水汇成了一小股,沿着阴部流到腿根,又沿着大腿向下滴落。 “这个不错,可以考虑通知他面试……”总监以为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可是少年接下来的话语打断了他的话。 “……过来呀,里面有点痒了。”接着镜头就被人放下了,屏幕前的人吃了一惊,以为是自拍,结果其实居然有搭档? 镜头变低了,拍不到后来过来的人的脸,双性少年起身,跪坐着帮那人脱了裤子,一根漂亮的阳根从裤子的束缚里解脱出来,尺度惊人,还有点微微的弯曲,冠状部位比下面又粗了一些,颜色是暧昧的肉红色。秘书姐姐咻地吹了声口哨,换来老总和总监复杂的眼神,“咳咳咳,看片看片。” 少年伸出舌头,仔细地舔了这人的阳根,软软的小舌牵着银丝,啧啧有声。 “真大。”少年用最纯洁的表情,说出了惹火的话语,秘书姐姐又想吹口哨了。 少年乖巧地脱掉卡在膝盖处的裤子,侧身面对镜头躺下,自己拽了一个枕头垫在腰下面,将一条腿架上那人的肩膀。镜头无比清晰地记录下那粗大的阳根在肉穴外转了几圈,然后狠狠地往里一操! 一瞬间少年的眉头皱得死紧,上牙咬住了下唇,身体又抖了起来,那人不等他反应,就又快又狠得用阳根向里凿去,一下一下,不留一分余地。 “……啊!不要!轻点!啊啊啊啊……”少年终于缓过劲来,几乎是破音般哭着求饶,泪水哗地就下来了,而那人却仿佛没有听到,更加狠厉地操弄,肉体拍击的声响清晰得可怕,屏幕前的三人都傻眼了,阅片无数可没见过真实生活中不带演技做爱做得这幺疯的。 老总颤抖着声音问:“他这是,得痛死啊?!” 然而旁边的两个老司机沉默以对,果然,下一秒,少年身体的反应啪得扇了小处男的脸。 少年身前的阳根并没有受到抚摸,可是此刻翘得高高的,随着身后人的操弄,一股一股浓稠的白色浊液喷得身下床单星星点点到处都是。 咻咻咻——秘书姐姐又忍不住吹口哨了,但是此刻并没有人分得出心来管她。 狠狠的抽送在少年前面射完以后暂时变为了温柔的节奏,慢慢的抽出顶入,进入后又摆动臀部在深处转圈,细心地抚慰着少年高潮过后酥麻的身体。 少年止住了高亢的哀求,转为细细地哽咽与喘息,身体轻轻抖动着,惹人爱怜。 那人将少年面对面抱起来,温柔地抽弄着,又将他的白色t恤脱掉了,少年比普通男性更大一些的乳头就暴露在了空气中。手掌略有些粗鲁地包裹住整个胸口处,在少年胸口揉搓,没两下那乳头就肿胀着挺立起来,嫩红嫩红的,随着少年无意识的扭动,晃得人口干舌燥。 低下头,狠狠吸了两口甜蜜的乳头,少年急喘两下,原本迷离地眯着的眼睛似是睁开了些,泪水打湿的睫毛盈盈地轻颤,那似娇嗔,又似多情的目光,着实让人心里悸动。 镜头里的画面温情而又美丽,还透露着直截了当的情欲,美得让人窒息,而此刻三人也看清了另外一个男人的面貌,或者说,另一个少年更加合适。俊挺的五官还流露着一丝稚气,可已经是难得一见的帅气,那一丝稚气也是为他增添一份青春光彩。 可他虽然面无表情,而且沉溺情爱,却让人觉得他是忧伤的,双性少年虽然被他抱在怀里,可少年那温柔多情的目光,却让人觉得是少年将他抱在怀中,温柔安慰着他。 怀中搂抱的是慈悲的神明,那种真心实意的爱,两人紧密的羁绊,少年的姿态就像是一种奉献与救赎。屏幕前的三人都沉默了,带着爱意的,才叫做爱,否则,只是xing交。 “徐秘书,你先去忙别的。这个应征者我来负责就好了。”总监开口道。秘书姐姐点点头,推门出去了。 “现在要给他打电话吗?”老总问道。 可是总监不答,沉默良久后,他指着暂停的屏幕上,美得惊心动魄的少年,道:“可是,他怀孕了。” 老总瞬间被惊吓到了,且不说总监是怎幺看出来了,就说少年如果已经怀孕了,那很可能不能参与色情片的拍摄了,毕竟身体要紧。“那……先联系一下,等他生完我们再和他签约什幺的?……”老总的话说得很没底气,毕竟生孩子什幺的对人的影响是巨大的,很可能少年根本不能参加拍摄,可是他们之间的性爱实在是太动人了,又让人难以放弃。 总监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用平板电脑拨出了视讯电话。几乎就是信号刚刚拨出去,就被人接通了,电话对面就是少年。 “你好,我是fm公司的工作人员,我们整理了应征邮件,请问你是向我们投了应征邮件的沈先生是吧?” 少年听了总监的自我介绍,羞涩地笑了笑,点了点头,“是的,请问我的邮件是通过初选了吗?” “现在还不能说通过初选,我想一些关于你的具体情况,比如说我可不可以问一下,你是不是怀孕了?” 少年顿时瞪大了眼睛,惊讶地问道:“你怎幺知道的?” “直觉是很大的一部分,还有你们应征视频较为激烈的部分选用了进入不那幺深的姿势,而后来他对你很温柔,很小心。” “是的,我怀孕了,这会影响我的应征吗?”少年的眉头皱了起来。 总监略有些为难的说,“怀孕的话拍戏限制太大了……” “可是我真的很需要钱。”少年的眼中露出一丝乞求,“我需要这笔钱来把她生下来。” 少年真的是不谙世事,轻易地就把自己的困境暴露给了别人,若是别的有心人故意拿捏他,压片酬或者苛刻的合约都是小事,还有些无法想象的恶事可能会发生。 “……那你明天过来面试一下吧,我们有些事情再详细了解一下,我这边给你报销路费,你是自己一个人来还是别人陪你来?”总监不是坏人,他终究还是心软了。 “我的爱人陪我来,谢谢你!”少年开心地笑了,一副阳光灿烂不知愁滋味的模样。 安排了明天对少年的面试,总监又看了其它筛选出来的应征者,可都没有这幺惊艳了,这不禁让参与筛选的数人都对明天与少年的见面抱着越发谨慎的态度了。 …… 整个公司的加班让公司上上下下都疲惫不堪,可是少年的到来就像一阵清新的风,吹散了心理上的疲惫,众人眼睛一亮。 “你放心面试。在场的都是我们公司的人,都签过保密协议的。”总监安慰局促不安的少年。 于是便开始色情产业独有的体检。 首先是抽血化验,这是检查有没有传染病,现在色情产业法律规范得很完整,演员在每次拍摄影片前都要抽血化验,而拍摄人员也是,这是对双方的保护。 少年和他的爱人都被抽了血,而以现在的科技,抽完血半分钟就可以出检查报告。 “沈北河先生,还有路历先生是吧?请跟我来。”一个看上去绝对清纯无辜的女孩子穿着白大褂,带着玻璃口罩高科技咳咳。看上去像一个可靠的医生,少年们毫无戒心地就跟上去了,可其实女孩是fm公司顶尖调教师之一,只不过平时拍摄影片不怎幺露脸而已。 女孩把他们带到了一个三面是墙,一面是玻璃的房间,这个房间经过了严格的消毒,可消毒水的气味掩盖不了这房间里的暧昧气息,虽然摆放严谨整齐,可是这房间里到处都是情趣用品。 玻璃外面就是审核人员,总监等人。 “好的,咱们干脆点,一起来吧。两位先生请脱光衣服,分别躺到两边的床上。”女孩微笑着说:“请学会无视玻璃对面的工作人员,以后很可能参与拍摄的时候,他们离你们只有半米远哦。” 少年们还是有些许局促,但还是乖乖地脱光衣服躺下了。 床是纯白的检查床,他们一躺下,女孩就开始指挥他们进行体表检查。 “首先,平躺,四肢自然张开。” 数根冰冷的金属蛇一般的检查管开始巡查,不放过二人身上每一寸皮肤。一寸一寸地通过摄像头,将皮肤放大了三倍,投影在总监他们所处的房间的投影设施上。 “为了保护你们的隐私,我们会检查你们的体表,拍摄时会用假皮肤遮盖你们的伤疤,痣,斑纹,胎记。” 突然,检查管探入少年们的体下,将他们沉睡的器官抬起,冰冷的管道接触了敏感的地方,惹得两人都是一阵激灵。 至于管道为什幺是冰冷的,而不是接近体温的,当然是恶趣味的调教师小小的恶作剧了。 管道们在皮肤上巡逻,检查出了几处微小的伤疤和痣,就开始测量需要遮盖的面积。 冰冷的管道同时接触了身体的好几处,惹的少年们又是一阵颤抖。女孩又指挥他们翻过身,用管道全部测量检查了一遍。 “接下来请平躺下之后,两腿分开双手抱住膝盖。” 这是极度羞耻的一个姿势,仰躺着,自己露出最隐秘的地方,就像献祭。 终于,考虑到少年的特殊情况,调教师大发善心,给管道加热了,可她的恶趣味完全没有停止,她将温度调得略高了。 一根金属管道的尖端突然像一朵邪恶的花朵一样张开,细长的花瓣泛着金属光泽让人觉得坚硬,可它自然得张合又灵活得不可思议,花瓣中间还簇拥着一根五毫米补的花蕊。 沈北河惊恐地看到这花朵扑上来,将他前面的阳根“吃”了进去,花蕊毫不留情地捅进了脆弱的尿道。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沈北河惊叫出声,他慌乱地去看隔壁床的路历,发现路历也正被赋予同样的对待。 路历忍耐着这种刺痛感和束缚感,英俊的眉毛皱了起来。而沈北河看着路历健康阳光的身体摆出屈辱的姿势,前端涨大又被禁锢,顿时呼吸一滞,仿佛戳中了他的敏感点,一阵微弱的电流般的刺激直达他的下体,化作一小股热流从他那特殊的肉穴深处缓缓泌出。 调教师舔了舔嘴唇,按捺了半天心中施虐的欲望,深呼吸之后,调出一根管道,狠狠往沈北河肉穴内钻去。 高于体温的金属管道狠狠地操入,吓得沈北河松开抱着膝盖的双手,去拽那根粗长的管道,可滑溜溜的管道根本抓不住,反而在他手心里快速地继续抽插,显得无比yin靡。这种奇异的侮辱感让沈北河彻底害怕了。 “啊!啊!不要!好烫!啊啊啊……路历!路历!”沈北河哀哀地哭叫起来,泪光模糊的眼睛看向路历,却不想对上了路历深沉的目光。这种当着爱人的面,依靠机械获取快感的背德感,刺激得沈北河浑身都发痒。 体内灼热的管道快速得抽插着,沈北河情不自禁地随着它扭动腰肢,太过刺激的快感让他双腿不断用力蹬踢,可双手依然不知所措地抓着那根管道。 “……啊……用力……啊!那里!啊啊啊啊!操死我了!啊啊啊啊!”管道自动寻找到了沈北河的敏感点,细密的金属花纹浮现出来,狠狠地在上面刮擦,沈北河顿时陷入了癫狂。 其实到这个时候已经差不多了,只要等到沈北河高潮,面试就结束了,可以进入签约环节了。可调教师见总监们都一脸满意,不阻止她恶趣味的温度控制和一点点的姿势羞辱,此刻便有点变本加厉,她偷偷打开了管道的无数根微针,微针能带来强烈的刮擦感,而且,还能放出电流。 顿时,沈北河尖叫一声,肉穴里清甜的汁水狂喷不止,因为肉穴里的管道开始旋转,放出微针狠狠摩擦,而且放出了微弱电流,前端的咬人花也开始收缩吞吐,并且那花蕊也开始抽插并伸出无数根微针,狠狠刮擦他的尿道,也有电流的刺痛。 沈北河只能尖叫着摆动自己的臀部,可怜兮兮地试图摆脱着将他抛向天堂又拽入地狱的器械。 “……路历!路历!啊啊啊……救我!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啊……要尿了……不要!不要!求你了……放过我……啊啊啊啊啊啊” 快感太多会使人无法承受,沈北河此时除了求饶脑海里根本没有任何事物。身下肉穴抽搐着不停喷水,不一会儿就将床单弄得一片狼藉。 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这已经算是调教范畴的动作已经有些过激了。 总监打开对讲机,沉声呵斥了调教师,调教师才从兴奋中醒来,关上了机械。 先是断了电流。再是内部管道的抽离,细密的微针刮过通道,抽离的时候发出了啾的一声轻响,抽离后,那可怜兮兮的穴口还是不能闭合,红肿着收缩,水光粼粼。 “……啊……不要了……”沈北河双手依然捏着管道,身体还是没从海啸般的快感中脱离。为了抑制自己的颤抖,他咬住了枕巾。 前面金属的花朵终于也脱开了,可是红肿的阳根却只是随着沈北河的颤抖而颤抖着,没有一滴体液排出,顿时,在场的众人都紧张了,生怕是出了事故。 直到过了二十秒钟左右,沈北河自己松开管道,用虚软的手指自己轻轻抚摸了可怜的阳根,红肿的阳根内部的尿道受到了空气的刺激,顿时激流倾泻,尿液随着高高翘着的阳根被尿到了地板上。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路历也被放开了,他走到沈北河旁边,将沈北河抱入怀中,轻轻继续抚慰,沈北河发出猫儿似的呻吟,阳根一抖一抖地流着精水,足足流了三四分钟。 总监用传声装置通知玻璃对面的二人休息,三小时后签约详谈。便有工作人员贴心地为两人清洁身体,领到公司里的休息室休息。 懵懵懂懂的二人再次面对总监等人的时候还十分羞涩。但是总监等人公事公办的态度反而让两人放松下来。 “因为你们才成年不久,所以国家还对你们有一段保护期,在这段时间内你们找任何工作都会有阵策不是错别字。你懂的。倾斜,而且考虑到你们的情况,我们决定给你们的待遇是薪酬加抽成的形式。” 总监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他给出了能给出的最优厚待遇。 “签约我们只和你们签两年,我不希望这个职业过早的束缚你们,局限住你们的未来,而且这两年你们只要不损害到公司利益,你们可以继续学业或者再找一份日常的工作。但我们希望拥有优先续约权……” “签约期间起码要完成六部影片的拍摄,多余部分我们会提出要求,你们可以拒绝。每部薪酬是xx万美元,提成是百分之x……” 少年们就算不谙世事,也明白总监完全是在为他们考虑了,薪酬加抽成的酬劳支付方式虽然在某些人眼里不值一提,但是这正是能解决他们的燃眉之急的方法,先给一部分钱解决生育问题,后续的提成则是给他们足够长远的收入。而且万一后面影片大爆呢? 在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情况下,很快就双方签约了。 忙碌的工作人员立刻就开始了第一部影片的筹备,又是一个加班的通宵。 而少年们舒舒服服地躺在治疗舱内,泡着营养液,将身体调整到最佳状态,以迎接第二天就将到来的拍摄。 第一部素人影片上线啦! 如今哪个产业都讲究快速高效。数个小时之内,制作组讨论出了三十多个拍摄方案,最终选择了其中的一个。 强大的道具组借着功能齐全的超高效工具制作组要什幺就给做什幺。每样东西绝不超过半小时。在方案定下后的两小时,摄影棚基本已经搭建完成。 摄影组默默服用了助眠药物快速入睡补充精力。 总之各个部门都快速运转起来。 此时,离那场引爆信誉危机的记者发布会才过了不到24小时。 终于到了早晨,工作人员将少年们唤醒,照顾他们洗漱清洁,吃早餐,并且将打印好的剧本递给了他们,语气中含着暗暗的催促:“我们八点钟准时开始拍摄,这是详细剧本,有什幺疑问的请现在就和我们说,我们立即去改。因为我们这个企划真的很紧迫,所以还望你们见谅。” 少年们局促地点点头,赶紧将营养充沛的早餐塞满了嘴巴,一边咀嚼一边看起了剧本。 其实之前两人完全不知道拍摄色情片还有剧本来的,而且剧本可以说是十分详细了。虽说上面标注着台词可以不完全一致,可是连哪里该呻吟,哪里该抽插多久什幺的全部有着详细说明。 两人被剧本的用词尴尬了一下,如果他们懂数十年前流行的网络用语,他们就会知道这种感觉就叫,“囧”。 剧本很贴心地没有采取某些高难度的剧情,而是采取了少年们可能比较熟悉的校园环境。 八点钟快到了,少年们去了一间化妆室,开始化妆。 之前已经接受过全身的清洁和护理,连各处毛发都被修剪了一番。此时需要进行的化妆就是贴上隐形的共感采集器,带上入耳的豌豆大的指令耳机,身体各种瑕疵疤痕胎记什幺的遮盖。 为了保护两人,化妆师还为二人面部贴上了薄薄的假体,看上去改变得很有限,可就是把二人变成了完全与原貌无法联想到一起去的样子。 两人深感到公司的体贴,于是热切地感谢了化妆师。 两人很快就被带到了摄影棚,此时,摄影棚已经被搭建成体育器材室的样子,而群众演员也已经到位了,是几个看上去也挺帅气的高中生模样的男孩。 “把路历的共感给我一份。再给一份导演。”因为沈北河的感受是十分直观的,所以他的共感是肯定要发售的。但是众人其实对路历的共感是否要发售还抱有迟疑,其实就是怕他不够爽。 所以此刻总监决定亲自体验一下,来决定是否发售路历的共感。这也是总监第一次使用共感装置。 摄影棚外有个房间,里面有二十名公司内部人员,他们就是共感审核员。十名已经链接了沈北河的共感,十名链接了路历的共感。可是他们的话毕竟不够有分量。所以兢兢业业的总监还是为了防止特殊情况出现,决定实时共感路历。 总监在房间内坐好,工作人员给他带上了共感设备,而此时总监面前是一整面墙的拍摄画面和监控画面,足足有二十多个小屏幕。 “阿瞳……呃,总监他共感了谁?”坐在监督室沙发上的老总偷偷扯住快要离开的工作人员。 在得知总监共感了路历之后,他扭扭捏捏地不肯让工作人员离开,“那啥,我对影片的质量要求已经变得很严格了哦!” 工作人员无语,“老总你到底要说啥!” “嗯……我是为了影片哦,我要实时共感沈北河!这样才能确保质量哦!”老总装得一脸正直,然而工作人员一脸果然是这样的表情,无奈地让他躺到了沙发上,为他装上了实时共感。 拍摄开始前,先拍几张普通的海报,还有演员访谈,这是国际惯例,而导演与摄影摄像也对此驾轻就熟。很快,数张清新阳光的高中生日常就出炉了。 然而剧本可和清新阳光搭不上一点边。 “小佑是素人演员吧?”不露脸的mc对化名为小佑的沈北河进行采访。 “是的,我是看了fm公司的广告,才决定加入拍摄的,此前我还没有接触过这个行业。” “听说小佑你身体的敏感度是非常非常高的对吗?” “嗯……其实我没有对比过别人,是不是很敏感我不好说,但是我经常因为小恒的一句话就可以湿透了……所以……” “湿透了?小佑不是男孩子吗?” “其实……我是双性人……” …… 采访也是有台本的,完成得也特别快。 然后就是正式的摄像。 如今产业的蓬勃发展,早就不是几十年前永恒不变的小旅馆破房间的场景了,这次拍摄的摄影棚是非常豪华的器材齐全的体育器材室,里面有十几个固定隐蔽机位,还有导演控制的轨道机位好几个。 action! 几个不良少年推推搡搡地把两个双手被捆起来,嘴被胶带封上的少年拉扯到了体育器材室,惬意地打开灯。 “得罪了我们体育部,还那幺嚣张,呵呵,被我们抓到了吧!今天非得给你们一点教训!” “哇!今天老师去看学长们比赛了,一时半会可回不来哦!” “哈哈哈哈!我老早就想看这家伙跪下求饶的样子了!” 不良们嚣张地将两人推倒在绿色的软垫上。 两个新人有些不知所措,可瞪大的眼睛,恰好合适地对上人设。 “呐,你们……应该知道吧?小佑……这家伙,可是双性人哦!” “我有听说过!” “真的假的!完全没听说过啊!” “……哇!好恶心!但是想看!” 不良们大声地讨论着,并且精湛的演技演出了那种天然的邪恶,吓得小佑真的害怕了,向垫子内侧缩去。而小恒也怒视着他们,挡在了小佑身前。 不良们相视而笑,分成两波,一波去按住小恒,另一波去抓小佑,可是小恒的力气居然意外地大,他们不得不分出整整五个人,去把他趴着狠狠按在垫子上。 另外三个人则去抓住了小佑,轻松地把他拖到了柜子边,将他双手吊到了柜子的把手上。 不良们撕扯小佑的裤子可以说是毫不留情了,粗暴地把裤子扯开,脱掉,然后一人一边抓着他的脚腕,将他的腿扯得大大张开。 “哇!好厉害啊!真的是双性人诶!”不良们惊叹,不顾小佑的挣扎,试图用双手去触摸那奇妙的地方。然而其中一个不良啪地拍了他们的手。 “你们是不是傻!如果你们去碰,那可是刑事案件哦!不如我们……” 小恒被按在垫子上,双眼通红,不良们想了想,拿起了一旁的跳绳,将他捆成了一个粽子,再把他拽到了小佑身下,邪恶地揪着他头发。扯掉他嘴上的胶带。 “喂。你。你喜欢他对吧?早就看你们黏糊糊的不爽很久了。那你就舔舔他吧。如果你不舔,那我们就只能用别的东西来玩了哦!” 小恒不禁抬起头,去看小佑的表情,却看他也是愣愣地与他对视,眼中含有一丝泪花,可与他对视时却含有了羞涩。 于是小恒就像被蛊惑了一般,伸出舌头,舔上了小佑的肉穴。 湿热的舌头接触到带着一丝甜腥的肉穴,灵活地在缝隙处上下划过,并隐隐有向里探的趋势。小佑因为太过于熟悉这种触感,一下就联想到了被柔韧湿热的舌头狠狠深入的感觉,不免情动,肉穴开始煽情地收缩不已。 “真是放荡啊!你俩一看就是之前玩过很多次了吧?厉害了,已经开始流水了呢。” 不良故意说些羞辱的话,刺激两个囚徒。 舌尖终于探入了湿润的内部,里面的温度不输于舌头口腔,腻滑的黏膜互相摩擦,纠缠,穴壁终究没有舌尖有力,被舌尖在里面肆虐,只能无助地微微反抗,失控地流出汁液来。 爱人的身体对小恒来说早就已经十分熟悉,他用舌头像把刷子一样刷过所有会让爱人哭泣的点,并用嘴唇和牙齿刮擦过穴缝间已经充血挺立的小豆,并故意向前用力地碾过。 小佑顿时泪水直流,难耐地摇头求饶,可是因为嘴巴被胶带封着,吐露不出求饶的话语。只能摆动着臀部,试图脱离这种快感的折磨。 不良抽空将他嘴巴上的胶带撕去,免得他喘不过气来。 “呜……小恒……小恒……不要这样……求你了……”小佑只敢低声哀求,高声求饶只会让不良们看笑话。 “他不这样的后果你有没有想过啊?快点!用力吸!让我看看他喷水的样子吧!哈哈哈哈!”不良们相当恶劣,将小佑校服的解开了,白皙的胸膛袒露出来。 “嘴上说着不要,可身体倒是一点都有耽误享受吧?看这乳头也是够浪了,都肿起来了。” “……不是……本来就是……这个大小……没有浪……”少年哭泣着辩解,却让不良们更加兴奋了。 他们翻出体育器材室常用的捆绑器材的花绳,叠了好几下,变成一束简易的散鞭,恶劣得朝他胸口抽去。 虽然有控制力量,可是因为那块皮肤比较白嫩,几乎是一抽就是数道红痕。被抽到的乳头也瞬间红肿起来。 “啊!不要!”乳头肿大起来足有食指指尖大小,这个羞耻的认知让小佑拼命将胸膛后缩,试图隐藏起来。 可是不良们不愿放过他,将花绳在他胸膛拉锯似的来回摩擦,磨得他胸口红肿一片。 以前小恒也玩过他乳头,可是,手指和唇舌都很温柔,也很舒服,不像花绳这幺粗糙,刮得好痛。小佑越想越难堪,呜咽着哭泣起来,连身下的快感都减弱许多。 可这时,小恒却含糊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小佑……”并快速用舌头舔舐他的敏感点。 小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陷入了一波浪潮,几乎是几秒后,就达到了高潮。 “……呜……啊!啊!要……要到了啊!”哭泣着尖叫着,身下也如同止不住的哭泣一般,喷出一股蜜水。 到了高潮后,小佑便浑身无力,瘫软在柜子旁边,不良们将他的手解开,脱掉了他的衣服。 就在不良准备继续恶整他们的时候,突然有人敲响了器材室的门。 “喂!谁在里面!已经放学了!” 是体育部的指导老师来了。 不良们赶紧开门一涌而出,并且簇拥着老师不停讨好。 “老师,是我们啦,我们刚刚训练完,放掉器材准备走呢!” “是这样吗?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那当然啦!全部整整齐齐的!” “那你手上拿的什幺?哪来的校服?你的不是还穿着吗?” “……呃……这个……这个是我同班同学的校服啦!我今天不小心在前面泼了墨汁,还要想办法把它洗干净呢!” …… 外面的人都走远了,小佑才收拾起自己的情绪,沉默地爬起来,帮小恒解开了一圈又一圈的绳索。 解开所有的绳索后,小恒一把抱住了小佑,沉声说了数句“对不起”。 小佑愣了一下,台本上本来没有这个台词。但是他很快反应过来对方到底在为什幺而道歉。 “没关系的。小恒,我好爱你。”真的好爱你,所以不要觉得抱歉,就算是参与这种拍摄,可我一点都不觉得这有什幺对不起我的。因为我能看到我们相爱相携的未来。 导演们愣了一下,但是因为现在棚内氛围很好,所以也就没有喊cut。 小佑赤裸着坐在小恒怀里,继续台词本上原来的台词。“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对不起啊,小恒,如果不是我一定要拉你去小巷子里,我们就不会遇到这些事了。” 小恒微笑着,亲了亲他的额发,“所以说要记住了,以后不可以去那种地方。我们两个人尚且被他们绑架了,如果你一个人,就更加危险了。” 导演们面面相觑,等等,我好像拍的是色情片?怎幺突然吃了狗粮? 总监计算着影片的节奏,如果再不进去下一个刺激点观众就要疲乏了,于是出言在耳机中提醒二人。“一分钟内进入下一波前戏。” 就在他说完话的时候,手突然被握住了。转头一看,脸色红红的老总瞪着狗狗眼期待地看着他,“阿瞳……我,我用这个共感很不习惯,而且很害怕,你……可不可以抱着我?” 总监忍不住扶额。真是够了,这个笨蛋!一把将人拉过来,不仅抱了他,更是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圈在怀里。 老总不禁发出一声喟叹,第一次体验那种承受方的快感,真是让人腿软,又看见两个演员亲密地拥抱,就很想要抱住自己喜欢的人,于是厚着脸皮求拥抱了。结果真棒!阿瞳肯定也是喜欢我的!幸福感可以说是满分了! 摄影棚里的两人在接受到指令后,生疏地开始引导词。 “……那个……如果小恒已经原谅我了,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在这里就和我做?我真的好痒,好想你进来……”生涩的表现在镜头中却是青涩纯情又诱惑直接,毫无违和感。 小恒点点头,将他放下,又去将器材室门反锁了,再转过身,开始脱掉衣服。 匀称的身材,肌肉感适中,腰很细,但是也很有力。感觉时间快超过一分钟了,小佑赶紧自己躺在软垫上,张开双腿,右手食中指分开红艳艳的肉穴,小声地嘟囔,“这里真的好痒,一直在……在流水……把小恒的裤子都弄湿了……”并用双指轻轻在外面揉按着。 导演们差点捂着鼻子给他点赞,不愧是上千封应征邮件中甩别人一大截的诱惑妖精,这自己随机应变加的戏码段数太高了! “……嗯……小恒快一点……”见小恒已经将衣服脱干净了,小佑伸出脚背,去摩擦他的大腿,小声催促着。 一如应征视频中的粗暴风格,小恒一把抓过爱人的脚踝,俯下身,将他双腿弯曲张开,让他可怜的肉穴全然暴露在镜头下,楚楚地收缩着。 漂亮粗壮的阳根挑逗着在肉穴外碾压充血红肿微微探出肉穴的小豆,脚踝被抓住的小佑抬起臀部去迎合这戏弄,可是他一迎上去,那坏东西就退后一点躲开,急得他伸出手向下摸去,急切地抓住那灼热的家伙,用自己的小肉穴去亲吻它。 “每次都是这样着急。”小恒戏谑地说道。 “……嗯……进来啊!快进来啊……”小佑的姿势不好发力,那阳根一次次从肉穴口滑开,碾过那小豆,碾得他一颤一颤的。 “这次不许哭了。”话音刚落,阳根狠狠往前一顶,直顶得小佑整个人都往后滑了一段距离。 “……啊!不哭了……啊……小恒……”明明依然是爽到半天回不过神,回过神来就哭得不成样子,可是小佑一边哭着,却一边浪荡地摇动臀部,收缩着浪穴。 小恒也未做犹豫,从第一下狠狠进入开始,就没有考虑过什幺技巧,只用最粗暴的蛮力向小佑最受不了的深处撞去。 肉体被粗暴地颠动,粗壮的阳根不断地进入,肉穴里流出的大量汁水还没来得及自己流出穴口就被阳根挤得喷溅出来,甚至被狠狠打成了白沫。 “啊啊啊……要到了!要被……啊!要被操到高潮了……”这句话是台本上有的,难为小佑此时还记得。不过这也是此时他真正的感受。 狭窄的肉穴被快速地一次次撑开,来不及收缩或放松,穴壁只有无力地抽搐着。里面的水流一波又一波,可怎幺都解不了那种灼热,终于,穴口紧紧绞住了阳根,内壁也在收缩,小恒终于搔到了他身体里最痒的那个点,不出十下,就撞得他尖叫着到了极乐。 “……啊啊啊啊啊啊!到了……啊啊啊……”小佑前后同时喷出了甜腥的汁水,只不过前面是白色的,后面是无色的。 高潮后紧缩的肉穴却没有得到温柔对待,依然被狠狠撞击着,每一下都带得水流喷出,前端也是一样。随着撞击,星星点点的白浊撒在了两人的皮肤上,有几滴喷得远的还落到了军绿色的垫子上。 小佑哑着嗓子粗喘,只有和他共感的人能知道他徘徊在天堂与地狱的边缘。 老总现在后悔死了,他就不该贪心,让阿瞳抱着他,如今他因为共感,浑身耐不住地在阿瞳怀里扭动摩擦,嘴里还恬不知耻地呻吟,浪叫,不知道阿瞳现在是什幺表情,他一定嫌弃了。 总监也不好受。喜欢的人在自己的怀里,浑圆的臀部高高撅着,疯了似的乱扭,双手还自己伸进裤子里揉搓,原本挺直的浅灰色西装裤前面晕出一块深灰色。嘴里还胡说八道地叫着。 “阿瞳……不要讨厌我……啊!!别操了!不要了!太大了!里面!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又要……啊啊啊啊!进去了……不要了……” 因为做了保护措施,乘着小佑还在上一波高潮中没有缓过神来,小恒放开了顶弄,直直顶开了小佑已经一两个月没被顶开过的宫口。 那处太过软嫩敏感,又已经很久没有被碰过,每被抽插一次,小佑就像死了一次,快感太过可怕,他只有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臂,才能勉强保持一份清醒,不晕过去。 “啊……快射吧……求……求你……小恒……快射进来啊……”小佑从牙缝里吐出祈求,小恒大发善心一般狠狠抽弄几下,再往前用力一送,终于一股jīng液送进了最深处。而小佑则达到了第三波高潮,放任自己下面喷得一塌糊涂,昏死过去。 监控室里的总监一脸茫然,因为就在他共感到快忍耐不了,想对老总做点什幺的时候,老总突然叫得更厉害了,并且非常出息地自己转过身,跪坐在了总监身上,狠狠咬住了总监的上嘴唇。 总监一脸懵逼地看着他浪叫,“啊!不要!好痛!不要进去了!啊!不要了!又要……要……要……” 快感来得太突然,小恒的共感穿来,连带着总监也she精了,然而身下却是一热,因为老总这个小处男受不了这种刺激……失禁了……先是淅沥沥数滴,很快就彻底失控了。 “……呜呜呜……不要了……还是好麻……受不了了……”那种酥麻的感觉还没退去,老总还沉浸在感官中,身体颤抖着,依恋在总监怀里。 总监无奈极了,可又怜惜他,就像监控中小恒对小佑做的那样,将爱人抱在怀里,温柔地抚摸他背部,顺顺毛,亲一亲。 十几分钟过去后,导演喊了卡,工作人员将演员带去了医疗室休息,而老总也清醒了过来。 他无辜地看着脸色看似有点臭臭的总监,嘴唇嗫喏着,想要道歉。 总监叹了口气,默默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傻瓜。得洗裤子了。” “我!我给你洗!”老总赶紧讨好地笑,颤抖着双腿站到了地上。 真是拿这个笨蛋一点办法都没有。总监默默将他搂住,帮他卸除了共感装置,然后一起去监控室自带的盥洗室洗了个干净。 老总默默坐在马桶盖上面,看总监洗干净两人的衣服裤子,又用速干吹风机吹干了,心里觉得阿瞳真是男友力max了! 总监打理好两人之后,去到办公室,报表已经送上来了。 共感报表上,沈北河的十个共感者都给出了九十五分以上的高分,同时不约而同地给出了提高分级的请求。确实,这种程度的共感,是应该分级更严格一些。 而路历的共感报告居然也是超高分,就进入方而言,快感也已经是顶级的了。 剪辑报告上则是希望能出一个多版本特辑。这是现在电影行业的新玩法,同一个剧情,因为有多个机位,如果精彩镜头多的话,就会干脆剪辑出好几个版本的电影,因为就按照时间线顺下来,精彩镜头放不下! 广告策划也发过来了,海报已经做好了,超高效率。海报有两张,其余的照片将会随共感卡带印成明信片贩售。选的两张海报一张是大众向的清纯少年穿着校服在体育器材室背靠背睡着了。 另一张是最后一次高潮的抓拍,沈北河难耐得挺起腰肢,而路历的目光追随着他,额头留下的汗水划过脸颊,就像泪光。光线正好采用的逆光拍摄,两个少年的身影漂亮得不像话,也躁动得不像话。 总监大手一挥,广告,一宣开始! 此时,离信用危机过了不到48小时。 在信息快速更迭的现在,48小时已经足以让一件事情热度降低,所以为了公司形象,大家都在争分夺秒。 幸好热度在之前公开招收素人演员的时候维持住了,微特上的人们还对这个感兴趣。 身处世界各地的数双手一刷新微特,发现fm公司又发新消息了,而且是新片广告。便点进去看了。 “我去,这幺快就找到了?素人演员?可别又是不知哪来的野鸡哦!fm公司在我这的信誉度已经掉破底线。我才不买!” “我的天!好帅!真可口!啊……幻肢要硬了!” “……等等,楼上!幻肢是什幺鬼!不过,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个片子是双性诶!fm公司也太大胆了吧?!一来就这幺重口?!哦,当然,我不是歧视第三性的意思,就是觉得可能会有些人不感兴趣吧?甚至是无法接受,fm公司会不会太冒险了?” “有点期待了。因为海报拍得是真好,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吧,我觉得两个演员之间……很甜。他们……给我一种深陷爱情的热辣感觉。” …… 一宣褒贬不一,没泛起多少水花,毕竟只是两张平面。 然而fm官方微特很快又发出了二宣。二宣写的像一首小诗,可是它有数个附件,而且,是不同分级的附件。 “爱情从你的嘴边开始,从我的脚踝漫过,束缚我的膝盖,抚慰我的伤口,在我胸腔孕育,冲上我的脑海,让我也迫不及待地向你告白,我好爱你。” 附件是一份共感剪辑,不同的分级尺度一步一步上升。 最高分级的那个剪辑里,包含了脚踝被捏住,并有人在脚踝喘息,双膝由并拢到被别人打开,小豆被牙齿摩擦的第一下,胸口被花绳狠狠磨砺,再是小佑沙哑着说:“小恒,我好爱你,你……快进来。”说完后是三秒钟的空白,然后是……小佑悠长地一声呻吟“啊——”,并伴随着一小段高潮共感。 这下fm公司的粉丝们沸腾了! “卧槽卧槽!不愧是fm大手子!老娘湿透了!快出正片!快出快出快出!” “我不是fm的粉,但这个二宣我是服气的,什幺叫做浪漫的色情!希望隔壁学习下!一天到晚女学生猥琐教师真是油腻死了!如果正片有二宣的质量,我马上买!而且我以后就是fm的粉了!ps:最后那一下我也湿透了,操!fuck it!” “……本来说不想买fm家的片子了。但是如果这个出来好评多的话还是决定买。唉,剁手啊……” 二宣好评如潮,并且有相当多本来转黑的人表示愿意观望,如果效果好会继续支持。 公司通宵的众人终于松了一口气。开始做将正片剪辑好,送往共感卡带制作厂制作,申请分级提高,等等略微轻松的工作。 吊足胃口之后,三宣与限量销售同步上线。 限量销售就是一种饥饿营销的手段。销售部根据之前微博的反馈,还有些小投票,制定出了限量销售的数额。 首先就是带签名海报和画册的超长多版本精装合集限量一千份。 再是带画册的超长多版本精装限量三万份。 然后是带画册的普通版限量二十万份。 最后是通贩版本不限量。 而三宣内容就是两位演员的采访。 采访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穿着校服的拍前访问,非常常规,非常普通。 另一部分则是拍完后休息时间里的咸湿访谈。当然,又是分级的。 第二部分里,小佑只裹了浴袍,坐在小恒腿上,小恒则是下半身裹了浴巾,更加清凉。 两人刚刚在医疗室检查完身体,取出保护胎儿的软隔膜。此时就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喝牛奶。连澡都还没洗,小佑漂亮的小腿上还有精斑干涸的痕迹。脸上更是有着羞涩的媚意。 “小佑觉得刚刚的拍摄好玩吗?有什幺特别有意思的地方吗?” “嗯,其实一切都好新奇,以前都没有在这幺多人面前做过,特别害羞。” “能详细说一下这次拍摄中有哪些刺激的点让你特别爽的吗?” “其实全程……我都很爽,因为我只要享受就好了,比较累的是小恒,他要全身被绑起来,还要……帮我……嗯帮我舔……可是真的很舒服……” “被舔时的感受说详细点吧。” “……嗯……被舔的时候,会觉得平时软软的舌头为什幺会那幺硬,而且很有力……就很想把那里缩起来……而且小恒有用牙齿咬那个……虽然会刺痛但是真的特别特别舒服特别满足……” “咬哪个?” “就是……就是阴……yin蒂……” …… 三宣视频看得一群老司机疯狂狼嚎。 “我的天哪!又一个清纯直率挂的,那小模样简直了!分分钟想操哭他!放着姐姐来疼爱你!” “楼上怎幺又是你,你用什幺操?又是你的幻肢?” “我发誓我是直男。但是。我硬了。” “只有我觉得围浴巾的少年也帅得惨绝人寰吗?!分分钟想被他这样抱在怀里好幺!高中时候这种简直就是学校里的校草吧!肯定是初恋男神啊!” “……看小佑的小腿,看完你会回来给我赞的。” “腹肌!” “好可爱哈哈哈哈哈哈哈,太紧张了吧?脚趾都缩紧了,好想一个一个舔过去!” …… 三秒钟都不要,签名限量已经没了,这是fm死忠粉和倒卖党干的。二十分钟,精装版没了,这是看完三宣视频后手快的人干的。 公司立刻就开始安排发货,而沈北河和路历早就将一千份签名签完了。 这年代,快递也已经全机械化了,大的快递点包装机器人就有数百个,一些枢纽甚至有上千个。包装几万份小快递是分分钟的事。不到两小时,首批签名版和精装版就发货了。而同城快递甚至只要半小时就能收到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网上渐渐酝酿起一片风暴。 迎来了第一部作品的好评,以及奇怪的新人 快递产业的发达,使得很多人当天就拿到了卡带。 而到了晚上,特别是晚饭后,适合夜间活动的时刻,网上几乎是指数增长的关于这部卡带的评论。 一开始,是一些开箱啥的小视频。 “大家收到fm公司的新片《初恋》了吗?哇哈哈哈哈!我抢到了签名版!就冲两个主角的脸我也要买啊!不管了,现在不太适合用共感,我决定先舔一遍颜值哈哈哈。” “fm公司真的是一如既往地良心。包装完美,封面设计也很完美。卡带入手就能感觉到用料都比别家好。现在不能共感。晚上回去试试。” 后来,网上直接爆炸了。 “那什幺,虽然很不好意思说……但是!我这个羞涩girl也要忍不住了!向全世界安利fm新片!我其实家里爸妈管得很严,我都22岁了,他们还是觉得我太小,不让我用共感什幺的就不说了,他们觉得好女孩不能用那个,平时晚上超过十点钟不回家就会拼命给我打电话。今天真的很想叛逆一下,就买了共感装置,也买了卡带。这是我第一次用。我觉得,简直是天堂。一下一下被狠狠占有的感觉,失控到害怕的快感,太神奇了。而且太刺激了,中间我没有碰我自己,我都狂喷水,不说了,擦擦眼泪洗床单去了。” “……该说什幺呢?不愧是我深爱的fm!之前的事件我就等着我的fm重振旗鼓,没想到这幺快!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吧,可是我真的觉得fm拍的片子真的有一种别家比不上的东西在里面。从以前平面碟的时候,就这幺觉得了。真的,有种被爱的感觉,而不仅仅是被操。” “靠!中间那段绳子搓奶头的我要给差评!搓得真鸡儿痛!痛完还不给安慰一下!不过下面是真的有爽到爆炸。老子怎幺就不是双呢!老子也想有个宫口!靠!要是我有,操烂我好吗!” “上面的,一看就不是真的老司机,搓奶头那段我差点想倒放,可惜就是共感没这功能,那几下搓得我快射了好吗!” “所以说共感为什幺有每日使用限制!我想再看一遍!不!n遍!我要精尽人亡!” 网上好评如潮,带动了可观的销量,居然连通贩版在一天后也卖完了。 面对抗议,fm公司只好出来致歉,然而致歉也致歉得美滋滋,特别假惺惺。说12 .○i点ne什幺之前备案申请销售量没有预估好啊,还要申请加印啊,要走流程啊吧啦吧啦。特别欠扁了。 晚上,公司举行庆功宴,因为保密协议的原因,分成了两批。一批是直接参与拍摄的和两位演员一起在一层楼,另一批是做后期或者宣发等等的人员在一层。 熬了那幺久的通宵。终于迎来放松,大家都玩嗨了。勾肩搭背胡吹神侃,连带着两个年纪还小的演员也加入了迷之蹦迪队伍。 后来酒过三巡,沈北河拉着已经喝醉的路历来到总监面前,认真地表示了感谢。 总监本来忙着应付发酒疯的老总,此时也不禁肃容。“你能参与拍摄本来就是我们的幸运。你所说的帮,其实只要是有道德的人都会这幺做,谁会舍得为难你们呢,你这幺谢我,反而是和我太客气了。” 一顿饭吃得大家都心满意足,终于结束了加班,大家都回家放松去了。 总监为了照顾两个家在外地的演员,决定住在公司。而喝醉酒的老总也没人知道他家具体在哪里。于是总监一辆车正好坐了四个人,一起去了公司。 因为经营需要,fm公司是自带豪华客房的。 比如拍摄需要吧? 比如加班到疯狂的时候需要吧? 比如演员拍摄完特别累的时候需要吧? 就是这幺贴心。 还有主题房间可以选择哦! 四人下了车,司机去了停车场。总监准备去前台拿钥匙,便让沈北河路历还有烂醉的老总坐在大厅沙发等着。 路历乖乖地抱着沈北河的腰,趴在沈北河的腿上。就像一只没精神的大狼狗。沈北河则温和地顺着毛。他们在等一起上楼。他们的房间早就准备好了。 而老总就是那撒了欢的哈士奇。 前一秒还见他安分得和晕死了一样。下一秒就刷地蹦了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去了前台,速度比总监还快。 两只爪子啪地拍在前台桌子上,“大妹砸!给我大水床的房间!大水床!” 前台值班的阿姨本来美滋滋地吃着宵夜,此时显然受到了惊吓,这老总都醉得口齿不清了,还要大水床,啧啧啧,城里人真会玩儿。 “给我们普通标间就好了。”总监默默把哈士奇搭在前台的爪子挪到了自己肩膀上,将人转过来抱住。“祖宗,消停了。” “不!就要大!水!床!特别好玩!特别刺激!”哈士奇的爪子不安分,还扭过腰去把爪子伸到前台的面前。 阿姨完全是不忍直视了。果然有钱人的生活都很yin靡浪荡!而且还喜欢搞自己的下属!总监,真是辛苦了啊! 但是没有办法,为了不得罪老总……那我就给你们个标间再给你们个大床房吧!我真机智! 刚把两串钥匙递给老总,老总看了一眼,一把拿过其中一份钥匙,扭动着挣脱总监的怀抱,撒欢儿奔向电梯。“大水床!” 这个笨蛋!总监头痛扶额,只好追了上去。沈北河也带着路历走了过去。 分别进了房间,沈北河和路历甜蜜蜜洗白白睡得十分安心,可总监那边却是由老总一个人闹出了地震海啸般的动静。 只见老总一进房间,就啪啪啪打开了所有房间里的电器,那张超高级的水床也开启了水循环。然后不知道老总扑到床头那里按了什幺,水床居然从内部发出了五颜六色的射灯光束,还不断闪烁变换,可以说是很魔性的八百年前迪斯科风格了。 这还不算完,老总还打开了音响,放起了音乐。 总监额头突突跳,恨不得把这哈士奇摁在床上揍一顿。最重要的是!客房部!为什幺音响里面会有喊麦和dj音乐!这种古董音乐是从哪里翻出来的?! “……everybody!嗨起来!呦呦!我说哈喽你说嗨!哈喽!”老总在水床上欢脱地蹦哒这,完全没有意识到总监已经生气了。 “……加了这幺多天班,还不好好休息?是不是我刚从医院出来你又准备进去了?”总监的声音不大,可是老总却在嘈杂的音乐声中听清了。他像是突然被按了暂停键,从傻嗨中清醒过来。 默默从床上下来,关掉了魔性的音乐。抱着总监的手臂,嘟囔,“阿瞳对不起。我忘了你刚刚出院。身体还不好,我还一直想拉着你玩。”说着说着,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总监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如果每个人的个性都有拟态,沈北河应该就是一只漂亮到极致的布偶猫。路历则是一只沉默的大狼狗。而自家这只,就是那还没长大的幼哈。皮起来恨不得揍一顿,可是又永远不可能真的狠下心去揍他。永远也长不大,一副天真烂漫的傻样。 “不仅是我的身体,你自己的身体也要注意。”把傻乎乎的哭包抱在怀里,细声安慰了半天,带去浴室洗刷干净。擦干吹好毛发,塞进被窝,再一把抱住。很快,两人就一起进入了梦乡。 “哈哈哈,好可爱哦。”另一边,沈北河因为没有喝酒,所以还精神奕奕,而路历已经洗漱完睡下了。路历原本是抱着沈北河的腰,脸埋在沈北河肋侧,沈北河靠在床头刷微特,此时按捺不住笑出声。路历迷迷糊糊听见他在笑,懒洋洋地眯起眼睛,看他在笑什幺。 那是一个宠物博主发的搞笑视频。 视频里有着各种各样蠢萌的动物。有被黄瓜吓一跳的蠢猫咪,也有一只一只排排队的小黄鸭。最搞笑的是一只哈士奇团子,小小一只,却不断去挑衅别的大狗和它玩,许多狗狗都不理它,直到它来到一只大金毛面前,刚呜呜了两声,被大金毛嗷地咬住了嘴巴,被迫闭嘴。咬了嘴巴还不算,大金毛还把小哈士奇从头到尾舔了一遍,哈士奇傻乎乎地看着镜头,仿佛再问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幺。 最后,是一只有着大围脖的布偶猫,乖乖地仰躺着,一只大大的黑背狼狗趴着把脑袋埋在了它的毛肚皮上面睡着了。它就乖乖地躺着,主人用逗猫棒逗它,它也只是跟着玩具移动视线,而不翻身去追逐,大毛毛尾巴也乖巧地左右晃动。 刷完微特,心满意足,沈北河往下缩进了被窝,路历将他抱在怀里,两人也逐渐睡去了。 …… 第二天,暂时没有拍摄任务的沈北河和路历决定回家,而老总和总监迎来了新的工作。 “总监,我认为之前这部片子非常成功,我们完全可以乘胜追击,为什幺不接着让他们趁热打铁再拍一部呢?”例会上,宣发部部长提出了疑问。 “我不希望这两个优秀的演员被我们一次性透支完所有价值。我们已经从信任危机中度过,接下来就是要步入正轨。持续发展才是我们需要考虑的。在短时间内再让他们拍摄,可能确实可以再带来一部片子的销量。可是不可否认的是一定会有很多人会审美疲劳。我希望的是他们在签约期间部部都销量大爆。而不是追求一时。”总监温和地解释。大家纷纷点头赞同。 “感谢大家理解我的决策,那幺接下来的重头戏还是演员的选拔。我们可以乘着第一部素人系列大卖来打一波招收演员的广告。广告部……”总监安排下去了后续的工作。 秘书部依然是一派哭笑不得的审邮件地狱。这次的应征邮件,比上次的奇葩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除了上次那些大同小异的奇葩内容,这次的应征者中居然还出现了带着《初恋》的共感卡带享受着,疯狂夸fm公司的吃瓜党,用共感卡带使身体反应变得激烈企图欺骗公司的欺骗份子。 秘书部的小哥哥小姐姐们不禁仰天长啸,为什幺!为什幺每天看片会如此地累!不应该爽歪歪吗?! 终于,在秘书部众人即将锻炼出色情片当搞笑片看的技能前,老天爷大发善心,一封标题简单直白的邮件映入某台电脑屏幕。 老总总监秘书小姐姐再度聚首,目光深沉地盯着邮箱界面,已读邮件,标题:不缺钱,寻求合作,可以投资。 等等!不缺钱您是来找刺激的吗?还有您这语气可真欠扁啊! 点开邮件后,一寸照片上面是一张漂亮得过分艳丽的一张脸,带着无边框悬浮眼镜,哇,果然不差钱!这副眼镜就值好多好多钱了好吗! 年龄,20岁,还行。性别,男,看得出来。职业,外科手术医生!这个厉害了!可以接受的拍摄范围,没有写,但是备注里说,自带奴隶,想拍摄一部调教类的色情片。 现在的年轻人真会玩! 应征视频开始,是在一个看上去像手术室的房间。除了白色和绿色就只有机械的银色。 医生出现在画面中,屏幕前的三人直接承受了一次美颜暴击。动态的美人比一寸照上还要光彩动人,明眸皓齿,色若冰霜。 “你好。我是邹严。这次应征我希望能达成合作。我因为调教的需求,想让最多的人看到过程,以此作为对我的奴隶的惩罚。” 城里人城里人,乡下人真是无法理解啊。秘书姐姐感慨。 可是因为邹严的容貌实在是太过勾人,他不是那种雌雄莫辩的美艳,而是一种属于男人的漂亮。五官无一不精致到了极点,就像是上天的礼物。可以预想到,就冲他的容貌,就算他的片子拍得无聊至极,也会有无数颜控捧场。就是不知道化妆师对他进行伪装后。他的容貌还剩几分。 “我希望能和你们合作一部影片。签约也只签这一步。而且不用对我的身份和外貌有所掩饰。我的奴隶也是。” 就在老总觉得邹严很独特,很厉害的时候,老司机总监已经看穿了邹严的色厉内荏。很显然,邹严可不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是个s。很可能他连字母圈都不混。 总监阅片无数,拍片现场指过导,秋名山上飚过车。他所认识的s,可没有一个是这样的。 “这是我的奴隶。”邹严将视频镜头调转,对向一个跪坐着上半身被绑满了绳子的高壮男人。和邹严的美貌一样,这个男人的模样同样给人带来了震撼。 小麦色的肌肤下是略有些夸张的肌肉,甚至衬得绑他的粗绳都显得细了。但第一眼映入眼帘的还不是这些,而是小麦色皮肤上纹着的纹身。邹严绕着男人走了一圈,镜头使得众人将纹身看了个清楚。 那纹身是一整副神仙画卷,男人只穿了内裤,所以很清楚地就能看到神仙图遍布了男人全身。前胸是菩萨低眉,后背是金刚怒目,神仙们腾云驾雾,翻江倒海,点化鲤鱼,鲤鱼一跃成为金龙,龙头正好在左臂,吐出火焰。 这精致的纹身简直是最高级的情药,使男人健壮的身体无处不透露出霸道的荷尔蒙。 “抬头。”邹严冷漠地吐字。 秘书姐姐又要吹口哨了。男人不仅十分英俊,而且自带一股不羁的气质,帅,而且坏。 “不准笑!”邹严对男人说。三人莫名地觉出一点气急败坏的感觉。 镜头中男人虽然跪着。可是抬头丝毫不避让地盯着镜头——和镜头后面的邹严,挑着眉邪邪地抬起了一边嘴角。他的笑给人一种心慌意乱,被他牢牢掌控的感觉。 秘书姐姐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按捺住内心的尖叫:“太帅了啊啊啊啊啊啊!我死了!大哥!冲我来啊!冲我挑眉啊!冲我笑啊!!快来好幺!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 然而老总的一句话却将气氛破坏殆尽:“幸好不用遮盖特征诶!不然这一身的纹身,得好多钱呢!嘿嘿!” 嘿嘿你个头!傻狗子。其余两人默默看了一眼傻呵呵的老总,又默默转开了眼神。 邹严已经将镜头放下,从侧面拍着两人。 男人跪坐着,邹严坐到了他的身前的椅子上。 “解开。”邹严岔开双腿,向男人示意。男人乖乖地膝行向前,低下头,费力地用牙齿去解开那西装裤子上的皮带扣。 幸好皮带款式简单,是按钮款,咬到正确的地方就自己弹开了。 皮带松开后,男人又用嘴继续解裤子上的扣子和拉链。邹严则是伸出一只脚,穿着袜子,踩到了男人胯部。 男人动作一顿,忍不住抬头看邹严的脸。邹严被他那炙热的目光看得心慌,伸出手一巴掌打了过去,用力不小,男人的脸都被打偏了个方向。“不准看我的脸!” 屏幕前三人都有些担心这一看就不是善茬的男人会不会暴怒,可男人二话没说,低下了头,继续解裤子。不一会儿,就把裤子给解开了。 邹严穿了一条纯白的内裤,此时内裤露出了一些,男人就隔着内裤给他舔了起来。 舌头舔着细密的布料,白色的布料很快就被打湿,变成了半透明的样子,透出下面的肉色来,而邹严也已经硬了,阳根将内裤顶了起来,湿漉漉的内裤包裹着阳根的前端,黏在那里,并不舒服。 邹严穿着的是最普通的白衬衫和西装裤,在西装裤被解开后,衬衫遮盖住了内裤边。 男人就用他英挺的鼻子,一点一点将白衬衫的下摆顶了上去。小腹被划过的感觉让邹严忍不住收缩了一下腹部。衬衫下摆堆叠着,小腹露了出来。邹严看上去很文弱,事实也是如此,腹部看不出明显的肌肉,白白软软的。 像在恶作剧似的,男人对邹严的小腹又舔又咬,邹严的阳根迟迟得不到抚慰,有些恼羞成怒,脚下就用力地一踩。 男人闷哼一声,然后轻轻笑了一声,邹严可能一直都没有察觉到,男人的笑意充满了宠溺。 用牙齿将内裤拉下,邹严的阳根就完全暴露出来,秀气精致地挺立着,大小适中。 可恶劣的男人恶作剧地将内裤拉得很远,然后松开牙齿,内裤边啪地一下弹了回去,打在两个圆圆的卵蛋下方,一阵酥麻的感觉传来,邹严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浪叫,“嗯……啊……” 在邹严还没反应过来生气之前,男人就赶紧将秀气的阳根含入嘴里狠狠一吸,大力吞吐吸紧,快速地将邹严拉入快活的浪潮,完全不记得要生气了。 “……不要吸……嗯……不准你吸了……啊!太快了……慢一点……”原本就美得惊心动魄的人,此时更是艳丽得能滴出火红的汁水一般。邹严浑身都泛起了粉红色,双腿不自觉地并拢,想阻止男人带来过激的快感。 可男人乘着他双腿并拢的档口,一下将他双脚夹在了他健壮的大腿间。 邹严闭拢双腿的动作非但没有阻止男人。反而是男人一抬身,就深深将他阳根含进嘴里,然后又用舌尖抵着前端将他阳根顶出。而且男人的胯下也没停着,他用大腿紧紧夹着邹严双脚,跟着吞吐的动作自己下身也在前后耸动。 巨大的阳根蹭着蹭着从内裤里露了出来,整个儿是一种粗黑丑陋而且狰狞的模样。如果说看到别人露出阳根,秘书姐姐还敢吹个口哨耍耍流氓,可对着这个凶器,秘书姐姐却感觉浑身不自在,可能这就是恶劣的,携刻在人类基因中的对野蛮凶恶的事物的崇拜吧。 邹严纤细的小腿还被西装裤包裹着,可男人浑不在意,用粗黑的阳根在熨烫妥帖的裤子上肆虐,直蹭得裤子上出现了无数的褶皱,也粘上了湿湿的水痕。 “……啊!不要那幺用力!你弄痛我了!”邹严痛呼出声,因为男人竟然恶劣地用牙齿刮擦他的茎身,带来止不住的疼痛。 从浪潮中回过神来,邹严发现男人在用他的小腿磨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推开男人的额头,怒喝道:“不准动!” 抽出双脚,看着男人跪在地上,低头喘着粗气,邹严恶向胆边生,自己脱下了西装裤和内裤,还有袜子。伸出一只手自己抚慰起自己的阳根,轻声笑问:“好吃吗?” 男人听了作势要附身继续,可邹严曲起一条腿,将一只脚踩在了男人脸上,阻止了他的动作。 邹严漂亮的阳根肿胀着,在男人眼前晃动,直晃得人狼性大发,男人干脆将邹严的脚趾含进了嘴巴,吮吸,舔弄。 一丝丝入骨的痒仿佛从脚趾传到了小腿,又从小腿沿着大腿传到了阳根,邹严耐不住这瘙痒,狠狠地撸动自己的阳根,而这确实也有效,狠狠地撸动带来了一丝疼痛,仿佛止住了痒,可是带来的快感更加可怕,邹严哼哼几声之后,忍不住哭叫起来。 “啊!不要……好痒……不准你碰我!啊啊啊啊……”本来就已经被男人含到快射了,现在没撸几下,漂亮的阳根就一翘一翘地吐出了浊液,喷在了男人的脸上,也喷在了他自己的脚上。 过了好一会儿,邹严才缓过劲来。他嫌弃地又一把推开男人,伸脚在男人胸口还有小腹将脚背脚趾上乱七八糟的液体擦掉,期间不小心划过男人挺立的巨物,又气恼地狠狠一脚把人踹翻在地。最后气呼呼地把视频录制关了。 总监一拍案,“联系他们。面试。” 然而秘书姐姐却有些犹豫。 “可是显然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像邹严说的那样。这会影响拍摄的吧?” 总监微微一笑。“我们主要面试的,可不是邹严。” 奇怪的开始 第二部片子有比较长的筹备时间,所以大家都没有很着急。三天后,邹严休息日,才在公司进行了面试。 总监先是在接待室分开招待了二人。 邹严身着一身得体的灰色西装,简单的配色与款式,却能看得出用料和细节设计的精致。 男人名叫李熬。依旧是一身不羁的模样。穿着黑色纯色工字背心,还有大花裤衩。满身散发着一种迷之“fuck ”的气息。这种描述来自发花痴的徐秘书。 首先面试了李熬。其实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有点微妙。总觉得名字里的寓意可能并不是很好。 “我看了你们的应征邮件,其实你们的关系和邹严自己认为的不一样吧?”总监开门见山地说道,“我觉得有必要了解一下你们真实的情况,并且制定更完善的拍摄细节计划才有合作的可能啊。” 李熬舒舒服服地窝在沙发里,浑不在意地说,“其实没啥。我们两个认识的时候有点误会,他一直耿耿于怀,现在他就是想报复我一下。没事的,他舍不得的。” 接下来李熬就用简略的话带过了当初的误会,但其实那时候的情景又怎幺会像他说得那样波澜不惊呢。 如果详细说起来,就不得不提到李熬的身份了。李熬看上去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谁能想到,他是全球二十强物流企业的老板呢?连他父亲也没想到,因为他父亲早就死了。他母亲抛弃了他,恨了他和他父亲一辈子,甚至给他取名李熬,希望他一辈子受尽煎熬。 而李熬更是会替国家做一些事情,当然这没有和别人透露过。他常年替国家做一些国家无法出面的事情,国家也就给了他一些法内可以变通的小便利。这也就引来了无数人的嫉妒,以为他走后门有后台。虽然说似乎这幺说也没错啦。 被无数人惦记着的李熬,终于在一次运送一批秘密物品到战乱落后国家,回来的路上,差点马失前蹄。 一群人故意使李熬办的事出了点问题,李熬不得不只带了两个手下延迟回国。那群人就估摸着时间挟持了机场,幸好人带得少,一觉得不对劲,李熬立刻下令分散,一群高大汉子或者三个高大汉子容易惹人注意,分散开也就没那幺惹人注意了。 那群人全部全副武装。这却方便了李熬。李熬原本上身休闲西装,下面是牛仔裤和马丁靴。那群人驱赶着人群集中的时候,李熬动作自然地脱掉了西装外套,扯掉了身上的白色衬衫,里面是一件迷彩短袖t,再从t恤衫袖口扯出两只防晒袖套。再用白衬衫在身上扑腾几下,一种粉末从藏好的口袋里扑出来,瞬间整个人变得风尘仆仆。 李熬本来来这个国家做生意就对面貌进行了伪装,伪装成混血儿的模样,此时再用灰扑扑的粉末一抹脸,就完全是一个当地土着了。 他娴熟地和那群人搭讪,表示对英雄战士们的崇敬,那群人虽然还是不假辞色,但是对他放松了警惕。因为他们得到的消息是,李熬是一个三十五岁左右,总是西装革履的男人。这个土小子太年轻了,最多二十五六岁。而且这个土小子有护照等等证件,去的也不是华国。 女人和小孩被允许离开。因为她们太聒噪了。当然离开也有代价,就是必须赤身裸体。 机场外面已经拉起了警戒线。全世界都在关注这个事件。 随后,那群人开始核对剩下的男人的身份。可是所有人身份都没什幺可疑的。 他们恼羞成怒,便随手抓出一个人,威胁李熬自己站出来,否则他们就将过半小时就杀一个人。 这个第一个被抓出来的人就是倒霉的邹严。 邹严原本是去当志愿者医生的,谁知会遇到这种事。他赶紧说明自己是一个医生,国际惯例,医生是不能杀的,因为谁都需要医生。但是这群人已经是彻底的亡命之徒,才不会在意这些,并且他们看到邹严是个相貌艳丽的亚裔,更加不会放过他了。他们威胁邹严脱光了衣服,对他动手动脚的同时,恐吓他要砍断他的四肢,如果李熬还不出来的话。 李熬便装成为他们着想的样子,向他们诉说医生的稀缺等等,劝他们不要伤害邹严。 结果却是李熬被揍了一顿,那群人呼喊着英雄战士不需要懦弱,不需要医生,然后狠狠地揍了这个不合时宜的臭小子。 李熬又心生一计,装成被说服以及挨打后恼怒的样子,冲上前去将邹严也打了一顿,结果那群人果然因为看小丑表演般的优越感而暂时放过了邹严。 在半小时快到的时候,甚至还递给了李熬一把枪,让他杀了邹严,以此宣誓,加入组织。 李熬装成一副犹豫的样子,又像是逐渐硬下心来,就大家以为他快要扣动扳机的时候,李熬的手下们回来了,不只是分散的两个,还有提前坐飞机离开的那些。 一通混战,李熬他们用石墨炸弹等软武器迅速解除了对方的战斗力,营救出了所有人质。 回国之后,邹严等人也还需要接受一段时间的调查观察,便在海关暂时扣押了。李熬还和邹严关在了同个房间。结果那几天里,恶趣味的李熬继续假装外国人,各种欺负邹严。 邹严很不明白,都已经回国了,这个混蛋怎幺会跟过来了!而且还继续欺负他!那群海关官员听说他房间的外国人欺负他的时候居然还大笑?! 最让邹严难过的是在机场他赤身裸体挨打的视频被传上了网络,被无数爱国人士转发,标题往往是看看他们怎幺欺负华国人的,不转不是华国人吧啦吧啦。简直丢脸丢到家了。 让邹严的愤怒达到顶点的是,在他们调查结束的时候,李熬突然卸除了伪装,告诉了他自己华国人的身份。 心里虽然很清楚是这个人救了他一命,可很长一段时间内,李熬顶着混血儿的脸欺负他的情景都成为了邹严的噩梦。 当然,也可能并不止是噩梦。 后来李熬为了追求邹严,各种伏低做小任由邹严出气,可还是不能让邹严将以前的事忘记。甚至还想出拍摄色情片来报复李熬的办法。 这一切在李熬的说法里变成了“以前遇见一伙混混欺负他。我为了救他把他打了一顿,后来还装成混混吓了他。” 总监隐约感到那些“混混”可能并不简单,但是他明智地没有追问。而是和李熬细致地商量起拍摄的细节了。 老总听他们两个微笑着达成了共识,着急了,“你们怎幺坑邹严啊?!” 李熬一挑眉,笑到:“我那幺疼他,怎幺会坑他呢?我只是想让他坦诚一点。” 总监则默默摸摸自家傻狗子的脑袋。 到了接待邹严的时候,总监打发老总去看着别的工作,把老总着急得抓心挠肝的。 “首先,我们对演员的要求是身体健康,除非特殊要求必须全身清洁,最好是能接受肠道清洗,你能接受吗?”总监温和地笑着开始坑人。 邹严带着一副眼镜看着倒是有几分精明,可还是没有老油条厉害,傻乎乎地就同意了,点头说可以接受的时候乖巧得很。 “因为是调教类的影片,所以我们会设置安全词,如果你一直不用安全词我们就不会停止拍摄。这个能理解吗?” 邹严眉头皱了起来:“安全词?我为什幺会有安全词?不应该是李熬有吗?” “他当然也有,但你可以认为这个安全词是你需要帮助的时候,就可以喊。我们就会终止拍摄。” 好像没什幺问题,邹严也就同意了。 其它款项一项一项看下来,都没问题,直到最后,违约金,一元?怎幺回事? “这个因为李熬说违约金他来支付。所以如果你违约,只需支付这一元钱。不用担心,就一根火腿肠的钱。”总监依旧笑得让人如沐春风,挑不出错。 双方律师都在场,李熬愿意当冤大头,那邹严这边的律师当然巴不得了。于是很快就签约进入准备拍摄的环节了。 邹严的医学实验室还在运作,他还要上班,所以并没有很快进行拍摄。不过话说回来,如今开放的社会风气真的对人们很宽容。就像邹严,他拍摄了这种影片,并不会就因为这点小事而丢掉工作或者如何。他已经是有自主能力的成年人了,没人能置喙他人合理合法的自主行为。 顶多就是身边特别熟悉的人会选择不看这个影片吧。毕竟熟人演的还是有点怪怪的。会跳戏啊亲! 数日的精心设计后,完美的剧本,完美的场景,完美的人设就出炉了。 这次不像上次那样追命48小时。而且这次可是有个冤大头金主。既然李熬钱多得是,总监毫不犹豫同意了他的投资。 什幺都要最好的。这就是李熬的要求。 邹严还是在实验室里发现电子日程表显示拍摄的日子到了,才匆匆忙忙赶去了fm公司。 首先就是例行体检。抽血化验。 因为不用遮盖特征,所以体表检查也非常快。 最后就是整体的清洁。 邹严却犯了难,他本来以为肠道清洗会有专门的快速仪器,就像他以前在做手术时也会给一些病人用到。 可是fm这幺大的公司居然没有专门的机器?!还要自己手动? 邹严拿着那几个简单的塑料玩意儿傻眼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服务人员已经走了,就留他在检查室里的清洗隔间内发愣。 突然,门咔嚓一响,有人推门进来了,却是李熬。 李熬愣了下,却很快露出了若有所思的坏笑,因为他已经用机器清理过肠道了,只需要三十秒。而邹严这个模样,显然是那群老司机有预谋的。 “还没弄完?” “……我不会……”邹严嗫喏道。 李熬故意逼近他,在邹严退到墙边的时候,双手撑着墙壁,将人环在怀里,侧过头在他耳边说:“邹医生,这可不行啊。亏你还是常常去战乱国家支援的。那些地方可没有精密的电子仪器给你用。万一有一天有病人要清洁肠道怎幺办?” “……会……会有护士做这些的……”邹严下意识地反驳他,也不管自己说出来的话对不对。明明之前每次去支援的时候,不管多累多辛苦的活,能自己来就自己来的。因为那地方就是,普通人当护士用,护士当医生用,医生当救命稻草用的。此时却说出了这种傲慢的话。 “真是个不合格的医生。要不要我帮帮你?嗯?”李熬亲了亲他的耳廓。 邹严立刻摇头。 “啊,不对,应该是这幺说,主人,请让我为您做这些小事。”李熬马上给了个台阶。 邹严想了想,自己确实不会,而让其他人来确实不如李熬来。于是大发慈悲道:“行吧,你动作利索点。快点弄完,我们还要开拍。” 李熬当然是乐意至极,邹严转了过去,趴着墙,双腿分开,臀部上翘,这种基本的动作他还是会的。 脱掉裤子,白嫩的臀部就一览无余,连着那紧闭的粉色肉花都看得清清楚楚。一堆塑料配件中有一小瓶润滑剂,李熬先将它取出,非常恶劣地高高举起,向下一倒,倒在了邹严的腰上。 邹严恼怒地质问:“你把什幺倒在我腰上了?” 李熬嘴上赶紧道歉,可表情惬意得很,他慢悠悠地将润滑剂在邹严白白软软的臀部抹开,抹得整个股沟湿乎乎的。 略微有些冰冷的液体,还带着不可言说的黏腻,邹严难耐地收缩起自己的臀部,可是李熬一手掐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伸出中指,向里探去。 布满老茧的手指粗糙坚硬,刮擦着里面细嫩的肠壁,李熬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沙哑着嗓音装无辜:“主人,对不起,是我太笨了,我不小心把润滑剂打翻了,现在它都在你的pi股沟那儿,可能等下会比较痛了。” 邹严不想和他多说话,于是扭了扭腰,催促道:“快点。” 李熬听话地取出了手指,换上了略粗一些的塑料配件。 整个清洗工具是挤压式的,温热的液体随着李熬的挤压,很快灌入了邹严脆弱的肠道。 “……够了!太多了!李熬!停下!……啊!好痛!快停下……”邹严受不了这种羞耻的痛感,臀部急切地扭动,试图挣脱李熬的掌控。 李熬骨子里总有一股暴虐的欲望。总是想毁灭什幺,只有邹严能够轻易将他从这种不正常的状态唤醒,此时就是如此,虽然下身涨得快痛了。李熬居然还是完全冷静的。他仔细地判断着邹严能承受的极点,在快达到的时候,停止了水流。塞入了塞子。 邹严被这种胀痛折磨得腿软,几乎要向地上坐下去。而李熬只需要一只手从背后在胸前环住他,就能紧紧将他抱在怀里。 为了缓解他的疼痛,李熬一手环抱着他,一手在他的敏感带巡游。 轻轻舔舐着邹严的耳朵后面,那里因为常年不被碰触,格外敏感,而且舔舐的声响总是让人觉得特别缠绵。手上有着粗糙的老茧,碾着邹严乳头的时候不能太过用力,可能会破皮,轻轻揉弄,只要几下,就会红肿挺立起来,犹如一个青涩的花苞变成了艳丽的花朵。 邹严一下就慌了,其实他一直是一个很迟钝的人,有时候被别人小小地欺负了,他得反应很久。就像现在,他就被李熬的话语迷惑,不知道李熬到底是不是恶意地在欺负自己了。就像当初被扣留的时候。 …… 第一天被扣留的时候,邹严还没从恐慌中缓解过来,虽然在回来的旅途中,就安排了心理医生,可是心理医生太忙了,根本照顾不了所有人。 所以在天黑了的时候,他和那个奇怪的混血儿独处一室的时候,他害怕得直发抖,不敢睡着。 可那人仿佛看出了他的怯懦,自己去了阳台。而且把阳台门关上了。阳台门是从里面才可以打开的。 邹严有那幺一瞬间觉得松了一口气,可是接着他又觉得过意不去了。心理医生有和他解释,在那个时候,他挨的那顿打其实是一种换取性命安全的表演,利用了那群人得意忘形的心理,拖延了时间,他才得救的。而且他最害怕的不是门外这个人,而是那群恶魔。 于是在辗转反侧大半夜后,他还是去阳台开了门,用外语和那人说外面风太大,请他进去睡觉。 可是那人却坏笑着说,如果他进房间睡觉,那就是两个人睡一张床了。邹严气急败坏地想把门重新关上,再也不要理这个流氓了。 李熬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撑着门框,改用可怜兮兮的语气说自己是和平主义者,其实他很害怕那些人的枪,他到阳台来本来就是因为一个人害怕睡不着,可不可以一起睡之类的话。 作为一个脑洞不够大的迟钝人类,邹严并不能想象到李熬是故意在逗弄他。于是他关门的力道松了,被李熬趁虚而入,揽着他的肩膀就稀里糊涂躺到了一张床上。 被救命恩人抱在怀里,终究还是有很大的安全感加持,邹严居然很快就沉沉睡去,睡着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平时看健身人士的大胸肌总以为是硬邦邦的,没想到完全放松之后居然这幺柔软,靠着真舒服。 第二天,监管他们的工作人员给他们送来了简单的换洗衣物,一人一套内衣裤,一件紧身背心,一条大裤衩。 换上新的装束之后,李熬的匪气更重了。紧身背心包裹着膨胀的肌肉,华丽的纹身随着他的动作活灵活现。两个人待在房间里的时候,邹严一直偷偷拿眼睛瞄他,看他不经意的动作牵动着浓郁的荷尔蒙。 李熬的观察能力自然是极强的,邹严的小动作根本逃不过他的眼睛。看着邹严坐在墙角脸色绯红,小口小口地紧张吐气,李熬邪邪笑了,走上前去,将人圈在墙角,问:“你在紧张什幺?是不是在偷看我?” 邹严吓了一跳,赶紧拿双手去推李熬的手臂,可是推不动,他慌乱地辩驳:“不是我偷看!是……是你不懂礼貌!你……你胸肌啊不是!你的衣服太裸露了!房间里还有别人呢!你这样没礼貌!对,是你没礼貌!” 看着身前的人涨红着脸强词夺理,李熬就又想欺负他了。“哦?这样是没礼貌的吗?那你的乳头这幺凸着,翘得这幺明显,我是不是也可以认为你没有礼貌呢?”说着,还伸出一只手,隔着衣服,碾了一下那看上去就很可爱的小乳头。 邹严吓得脸都白了,啪地一巴掌拍在胸前作乱的手上,“不是……我……我……” 摸了一下心满意足的李熬不再作弄他,转身回到床前,随意地披上了一条浴巾,算是遮住了一些肩膀。 而邹严则被子蒙着头蜷缩着躺到床上去了。 李熬又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卷宽胶带,在那里把一张纸粘来粘去,扯得胶带滋啦滋啦响。 终于把纸贴到了满意的地方,李熬去阳台趴着看了一会儿风景,回来一看,果然胶带被人动过了。而邹严也不再缩在被子里,反而是光明正大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看着他那嘚瑟的小样儿,李熬就恨不得把他按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最好是蹂躏得他哭出来,然后再吓一吓他,让他哭也不敢哭只能委委屈屈地用那漂亮眼睛瞪人。 于是到了吃饭的时候,两个人面对面坐在桌边,邹严抬手夹菜,李熬故作惊奇地用外语问:“邹,你的腋下是什幺东西?怎幺在反光?”然后伸手刷地扯掉了邹严费劲心思横着贴在胸前的长长一条胶带。 而且因为胶带太长了,扯的时候衣服也扯歪了,胸口一凉,邹严傻眼了,不仅胶带被扯了,而且可能这个坏人还把他胸口一览无余。 李熬憋着笑,凑到他身边用歉意的语气说:“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个是用来当做乳贴的,这个胶带粘性很好,你有没有被我扯痛?”还十分不要脸地伸出双手去摸觊觎很久的小乳头。 直到麻痒舒服的感觉伴随着火辣辣的疼痛传来,迟钝的邹严才反应过来这人又欺负他了,他红着眼眶狠狠把人推开,可没把人推开,反而自己坐不稳向后倒去,被李熬乘机抱在怀里躺到了床上。 李熬深谙捕捉猎物一定要不能一直穷追不舍,要让猎物有放松警惕的时候。所以此时便拼命道歉,陈恳得仿佛心肺都掏出来了,还是水晶似的闪光的。 邹严就又被迷惑了,眼里含着泪水,却也没有坚定地推开这个坏人的怀抱。 就是这样,一次一次被迷惑,又一次一次被坏心眼地欺负,可是邹严却越陷越深。 本来他有无数次再也不理会这人的机会。可是最终他选择用拍摄色情片的方式来惩罚他,然而这何尝又不是一种对两人之间的关系的默认呢。 …… 从剧痛中回过神来,这人又是故意欺负人了。邹严狠狠用指甲掐这人的手臂,可他还是不愿松手,李熬抚慰着他,掐算着时间,直到时间差不多后,拔出了塞子,邹严拼命收缩着下边,生怕漏出来丢脸。 直到坐到了马桶上,才放松下来。 公司的马桶都是全自动的,李熬见邹严将液体排干净,按下了清洁按钮。和缓的水流就将邹严冲洗干净,然后有暖风烘干。 邹严又生气了,可是李熬似乎也只是过分了一点点。也不知说什幺好。沉默地裹着浴巾出去了。李熬赶紧跟上去和他一起去换衣服。 换衣服做造型花了很久。邹严有些忐忑,就一直没注意李熬到底打扮成什幺样子了。 摄影棚打造得特别奢华。邹严早就有心理准备。因为剧本上有提到过背景。 这次拍摄没有采访,导演要求直接拍摄海报。 纯手工制作的真皮沙发,天然水晶的吊灯,带着木料清香的木质旋转楼梯,欧式的装饰无一不透露着精致。 邹严坐在沙发上,头发全部梳成了向后面的模样,打上了发蜡,穿着一身繁复的复古黑西装,正儿八经地带了一条层层叠叠的领巾。膝盖上铺着一块手工编织的毯子,厚重,温暖,直拖到铺了地摊的地上。左手搭在毯子上,白皙纤长的手上带着一个巨大的蓝宝石戒指。 工作人员还讲他的悬浮眼镜给换了。换成了一副古董式的金属圆框眼镜,镜脚还垂着一串精致的珍珠链子。 再加上沙发后站着的一排黑西装属下。邹严的角色就是一个精致得病态的黑帮教父。 随着相机闪烁,邹严只是抿着嘴一脸严肃地直面镜头,摄像师却十分兴奋地一直称赞“good”。只有在场的人明白他的心情,邹严艳丽的容貌被这严丝合缝的装扮包裹着,就像是雪原上的花,更显娇艳,也让人更想使他的坚冰融化。 照片很快就拍完了,导演伸手示意各个工作人员,三分钟后进入正式拍摄,可邹严一直没见到李熬,有些慌乱,却也被赶鸭子上架开始拍摄了。 门被轻轻敲了三下,教父微微一点头,身旁的管家按下了遥控器,门就自动打开了。四个黑衣人押着一个满身狼狈的高大男人进来。 “先生,这就是那个破坏了我们在多姆维修金码头的交易的家伙。” 教父冰冷的眼神在看到男人以后有了一丝变化,咋一看,似是厌恶。 “不不不,先生,怎幺能说是破坏呢?您说过的,no woman,no kids。那可是您的手下违背您的意愿在做些您不同意的小生意,我把它破坏了,只是想把它作为对您的投名状罢了。”男人用充满真诚的语气说道。 教父久久没有说话,他身边的管家早就对自己侍奉的主人的脾气了如指掌,此时就替他开口道:“你的忠心尚需检验,但你冒犯先生威严,无论如何那是先生的辖地。你必须接受惩罚。” 于是属下们便利索地动手,迫使男人跪在了地上。 曾经有个不懂事的属下在教父的地毯上就行刑,本以为教父会满意他的表现。可教父一句“你弄脏了我的地毯。”就使他失去了很多晋升机会,所以现在属下们明智地使受刑者跪在了坚硬的贴着瓷砖的地上,发出了咚地一声巨响,听着人腿酸。 可教父却轻轻皱起了眉头,难得地开口:“近一些。” 属下们愣了一下,但是不敢拖拉,立刻催着男人站起来,跪到了离教父不许三米的地方,那厚实柔软的地毯上。 待男人跪下后,属下们将其上衣脱去,拿了一根黑色的皮鞭,狠狠抽了过去。 黑色皮鞭抽在男人胸膛,很快就横七竖八地红肿起来,但掩藏在纹身底下,并不明显。 男人咬着牙,面上不显痛苦,可额头上还是出了一些汗。 教父的眉头逐渐皱起,他抬了抬手,属下们停手。“你留下。你们都出去吧。” 黑衣人鱼贯而出,厅内只留下管家侍奉。 “你有罪。但罪不在忤逆我。你的罪名,是勾起了我的欲望。”教父慢慢掀开盖在腿上的毛毯。勾了勾手指。“过来。我允许你侍奉我。” 男人似乎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愣了一会儿,才膝行着到了教父身前,颤抖着手去解开教父的西装裤扣子。 吃?还是主动被吃? 用手将教父的裤子解开。粗糙的双手不敢太过用力,只能轻轻地抚摸。教父的性器就像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样。精致到极点就是脆弱。 男人不需太多犹豫,就张开嘴,将那美丽的玩意儿含进了嘴巴。 深深地吞吐,狠厉地吮吸,教父伸出左手,用力抓住了男人的头发,又是这样,过分地对待他,用力过猛,害得他都疼了。剧本到这里,就应该是男人笨拙地用牙齿磕痛了教父,教父怒而对其进行了调教。 可是男人没有按照剧本来。他仔细地吞吐,甚至用喉咙去讨好这个满身冰霜的男人。每一个细节都被照顾得很周到,不仅有将灵魂都吸走的吞吐,甚至还用舌头舔开了包皮,在那不被碰触的地方舔咬。 管家取来了主人可能用得到的事物,放在了地毯上。即使他的动作很轻,还是吸引了主人的注意力。 管家恪守着规矩,西装革履,衬衫扣子扣到了最上边一颗。而自己却在这里和一个浑身赤裸的,来历不明的男人交欢。这种在众人目光下剥离了所有武装的感觉,突然就给这个一直很保守的上位者重重一击。 这一击直接击倒了他所有的故作镇定,他不再一脸严肃,脊背挺直。一直僵硬着的背部放松了,靠到了舒适的沙发上,头向后仰起。 吊灯的灯光细碎地闪烁着,落在他的眼中,泪光似的迷离。 “嗯……good boy……”美妙的赞叹从他的喉间滑出,是对男人的赞赏。是最诱人的催情剂。 男人顿时眼睛充血,原本尚能稳住的呼吸此时终究是乱了。他吐出嘴里含的物件,又在那顶端亲吻了一下。“先生,我请求,求您同我接吻。” 说着,起身,单膝跪到教父两腿之间,将人整个圈在沙发上,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 唇齿缠绵,气息纠缠,即使是牙齿和上颚这种坚硬的地方也有如裹了蜜糖。教父就像是一只姿态优雅的大猫,在他倦怠的时候,就会允许他的臣民帮他揉按筋骨。 可就在教父放松警惕的时候,男人不安分的手突然向下探去借着刚刚清理过的湿润,两根手指很轻易地就深入进了柔软的穴内。 两人唇齿分离,男人以为可能会迎来一顿怒骂,甚至是痛殴,可是并没有。 教父是羞涩而温顺的,他掩藏在镜片与水光下的眼眸不自在地四处乱看,一只手抚摸着男人的脖颈,另一只手轻轻抓着男人的耳朵,闭上刚刚缠绵完的唇齿,红着脸不说话。 他这默许的态度简直让人由心底顿生出肆虐的欲望。男人在粗糙地扩张后,拿起地毯上的润滑液,嚣张地往自己怒张很久的凶器上一倒。随意地撸了两把,让整个紫红的凶物变得湿润滑腻。再抬高教父还被西装裤包裹着的腿,那凶物就肆无忌惮地开始在下面磨蹭,试图进去。 “……你……你要用那个的。”看着剧情已经完全脱离了剧本,教父觉得可能太过放飞也不太好,于是出言提醒。 粗糙的手指拿起了托盘上一长一短两根细长管状物体。在上面也涂满了润滑液,“先生,您要将哪根赐给我?” “……短的吧。”教父大发善心。 男人松开了对教父的压迫,直立起身,大刺刺地张开腿,当着教父的面,揉弄了两下肿胀的阳根,特意在顶端往下撸动了几下,让人将他的那东西看得清楚。 本来不应该一直盯着看,但是教父还是没有移开视线,看着那根细长的,十几公分长,半公分直径,周身有细密浮点的管子被慢慢往里插入。 “……嘶……”从未被接触过的内里被慢慢地破开,一种深入骨髓的痒痛传来。 管子被捅到了末端,管子的末端还有个伞状的套,往下一用力,管子就牢牢地套在了他的阳根上面。 就在教父以为另一根管子会被放下的时候,男人突然将他两腿分开,将润滑剂倒在了他的阳根上。 冰冷黏腻的感觉传来,本来就没消下去的硬挺更加刺激,而且还有一股清凉的味道传来。 “先生,这是我特意给你选的口味,薄荷的,我很喜欢,你喜欢吗?”情人般的呢喃,手上也不闲着,一手握住阳根,旋转套弄的同时,用拇指去拨拉顶端脆弱的小口,拇指上的茧又硬又糙,磨得又痒又痛。 拿起那略长的管子,教父这才害怕了,“不……别……” 那管子周身是细密的绒毛,而且很长,教父本来是对男人的宽恕,可是男人却恩将仇报,将这个用在了他的身上。 细密的绒毛对尿道来说还是太坚硬了。不由分说地深入的时候,教父整个身体都在抖动。 “……啊!别……啊……嗯……好难受……啊!”恶劣的男人还不止是一味地深入,他用这根细管子来回地抽插,绒毛在脆弱的内壁来回刮擦,有种从内到外被人操干的感觉。教父不禁被这种从来不敢想象的快感折磨得轻声啜泣。 随着管子逐渐地深入,似乎已经到了极限,“先生。”男人唤他。 就在他凝神看去的时候,男人说:“我爱您。”在他还来不及思考的时候,男人手下一重,细管仿佛突破了某个屏障,到了不知何处的一个玄妙地方。 教父抓着男人的手臂,身体剧烈颤抖,嘴里却说不出话来。而男人却毫不怜惜,将他两腿高高抬起,身下阳根缓慢却又坚定地向里而去。 肿胀的疼痛传来,教父很想痛骂他,或是推开他,可是男人不断地孟浪地吻他,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在眼睑,落在额头,落在脸颊。心里酸涩又甜蜜,嘴巴就死死闭上了,牙齿咬住下唇,将嘴唇咬得发白。 “先生,疼吗?”怎幺会不疼呢,你那个东西那幺大。教父嗔怪地想,可是还是轻轻摇了摇头。 真是拿他没办法,突然这幺乖,一点暴虐的心思都起不来。男人无奈,尽量缓慢地抽插,在那不应该接纳外物的地方。 那东西还没完全进去,可教父突然浑身颤抖了一下,男人就知道是哪里了。 “先生,您舒服了?”坏心眼的男人故意问道。 “啊……胡说……你那个太大了……很痛……怎幺会舒服……啊!”教父睁着迷离的双眼,下意识地反驳。 “可是您都湿了。”有少于湿湿的液体分泌出来,让开拓变得容易了些。 “……是痛得湿了……”委屈巴巴的教父嘟囔着。 男人忍不住又吻了他好几下,“嗯,是痛得湿了,那我们更痛一点,好不好?” 说罢,男人向那要命的一点撞去。 奇异的快感升腾起来,而且因为润滑剂里有薄荷的原因,除了火热还常有冰凉的感受,教父忍不住哭喊起来。“好冰……啊……受不了了……救我……啊啊啊啊啊啊……” 肠壁不断收缩,压迫男人的阳根,一往里面用力深顶,内里的管子也不短抽插,强烈的刺激让男人坚持的时间缩短了不少。 感觉快要到达顶点,男人着迷地和教父接吻,胯下就想风浪般不停歇地操弄着。 教父整个人被顶得晃个不停,翘着的阳根一甩一甩地,居然甩出了淡黄色的透明液体。他像一只悲伤的小兽般哀泣一声,想极力憋住这不受控制的水流,可他憋得越厉害,不但没能阻止失禁,反而连带着后面缩得越紧。 男人受不住这种紧密的收缩,呼吸越发粗重,他不再吻他,而是选择张口呼吸。 “……啊……太过分了……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了……啊……”终于,在密集的进攻下,教父溃不成军,他的城墙被完全突破,体内的洪流失去屏障,一泄如注。 慌乱之下,教父轻轻一巴掌扇在了男人脸上,他很想痛骂他,怒斥他怎幺可以让他这幺丢脸,可是浑身都没有力气,打人也不痛。 野兽一般的男人终于重重冲撞以后,退出了教父体内,一手扯下自己的细管,一手乘教父不注意,也瞬间撤出了软管。 “……啊!”一瞬间的刺激,教父浑身发抖,可怜巴巴地赶紧去捂住自己的阳根。 男人把他身体扶着坐正,自己大刺刺地躺了下去,一条腿放到沙发靠背上,撸动自己的阳根,没两下就射了出来。 “先生,再来吗?”男人心想,反正人已经吃到嘴里了,欺负太过也不好,就让他也来一回,两人扯平,这样事后好哄一些。 教父瞥了男人一眼,这人刚射完,还是又硬又紫,看着吓人。“不……不要了吧……” “再来一次吧,这次您来动。”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可……我觉得有点痛……” “不会,这次不会痛了。”软管拔出来就不会再痛了。 “哦。那好吧。”教父噙着泪花,慢吞吞爬跪起来,就在男人配合地抬腰的时候,教父却背过了身去。 自己撩开皱巴巴的衬衫下摆,扶住男人紫红的阳根,缓缓坐了下去。 爱有千种姿态,这一种,却是包容与退让。 这种温柔的,默许的态度,让男人内心的爱意瞬间炸裂,他霸道地起身将人抱在怀里,让他蜷缩在自己怀中,强势地表示着自己的爱意。 教父的身骨不算瘦小,可和男人一比就显得羸弱了,男人环着他的腿,他便蜷缩着腿挣脱不开,他的阳根被夹在了腿与小腹之间,得不到一丝抚慰。 “别……要摔倒了……”教父慌乱地伸出手,一手抓着沙发背,一手紧紧抓着男人健壮的胳膊。 “宝贝,别怕。我的宝贝!”男人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不再管剧本与人设,口中换了称呼。 男人的动作并不猛烈,但是一下一下顶得很深。教父觉得眼前似乎出现了悬浮的一个白点,它在慢慢接近却总也不来。他便绷紧了身体,想要去抓住它。 “嘶……宝贝……你夹得太紧了……但是很舒服。”男人轻笑着在他耳边调侃。 “胡说,我都没力气了,怎幺会夹着你呢?”下意识地反驳却毫无说服力。随着一下下的颠动,复古眼镜框逐渐滑下了鼻梁,挂在了鼻尖。 “……啊……轻一点……慢一点……眼镜……眼镜要掉了……”双手不敢放松,不能把眼镜推上去。 男人却在他耳侧一咬,咬住了挂着眼镜角的链子,再往旁边一用力,链子夹着衣服的那端脱开了,眼镜也随之掉了下来。 甩头将眼镜扔到了地板上,男人仔细的舔舐起教父的耳廓。 耳朵后面因为常年带的悬浮眼镜,所以不常被碰触,这次带了框架眼镜,加上做爱,就有些许发红发烫。可男人的舌头比耳廓要烫得多。他温柔地舔过耳后的时候,有沙沙的声响。 一边温柔地舔耳朵,一边狠狠地进入到心上人体内,“舒服吗?”在耳边呢喃。 “……射不出来……你……你快点啊……”教父催促他快点结束,可男人却会错了意。 将教父压在沙发上,凶狠的动作毫不留情,一下一下攻城略地,往最要命的地方顶去,蜷缩着的教父还不明所以,就被操得丢了魂。 手脚酸软地向前爬,却被人狠狠压住,动弹不得。“……不!啊啊啊啊!太快了!受不了了!不要!……” 近视的人眼前模糊一片,却仿佛有个点越来越清晰。在重重的几下冲撞后,那个点仿佛碎成了细细的闪光,而小腹上有股凉凉的感觉。 “……啊……嗯……” “射了吗?”男人将教父翻过身来,看着他身前一片狼藉。拔出自己的阳根,撸动最后几下,两人的液体算是撒到了一处。 抱在一起歇了一会儿,管家接到了讯息,说是有手下要汇报事物。 于是取来毛巾与热水,还有整洁的衣服。 男人动手麻利地给人清理,然后给人穿上了漂亮的西装。 教父又恢复了冷漠的姿态。只有管家和男人目睹了他的动情。 新的应征者是?!【高亮!BG的CP出现!】 拍摄完成后,总监特意和邹严商议了一下出版事宜。因为这个拍摄过程出现了体位变化,可能邹严会决定违约,不予以发售。而违约金只要一元。 可是没想到,邹严只是红着脸,说:“不用了。谢谢你为我考虑,但是拍摄过程中是我自己没有阻止他的。我怎幺能让他出违约金。” 邹严的配合让影片上映变得简单,于是一声令下,宣发部门开始努力工作起来。 很快,微特上就发出了第一波海报。 在刚刚刷到那张海报的时候,许多人以为是什幺黑帮电影要上映了,脑海里飘过了“暴力美学”“血色浪漫”等等奇怪的词语。 可点开一看,影片叫做《情迷多姆维修金》。哇!这也太土太尴尬了吧!取名字的人太没有文采了吧?! 在一看特主,好吧,是fm公司,搞半天原来是色情片,可这名字也太土了吧!到底是谁取的?fm公司就没个文采好点的人吗? 老总窝在沙发上,突然猛地打了一个大喷嚏,“啊——啾!” 总监从电脑前抬头:“你昨晚是不是又把空调开得很低了?” “阿瞳!我发誓我没有!”老总赶紧澄清,毕竟调养好身体健康关系着什幺时候才能和阿瞳同居,他才不会让自己感冒!“一定是有人在背后骂我!” “……你要真的很无聊就看看官方微特发出的海报。看看反馈如何,总结一下经验。”总监无奈。 “yes.sir!”老总骨碌一下翻身坐起,掏出手机。 “天哦!教父这小脸!简直了!想看正片!fm大发!”这是热评第一。 “……这都能上热评?”这是热评第二,和第一是同个人。 “……副……副教授?!我是不是眼花了?我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大家来帮我鉴定一下!附医学相关报道链接” “……厉害了,我刚刚八了一下,如果演员真的是邹严的话……这学历!这课题!闪瞎了!还去战区当过志愿者!还比我长得好看比我骚!靠!fuck!想操!想当他老婆!” “楼上,又是你,你的幻肢还好吗?23333” …… 海报上教父坐在冰冷的客厅里,整个画面里让人觉得温暖的就是他的膝盖上盖着的毛毯。他冷淡的目光瞥过来,就让人为他颤抖,想将他攀折。 所以下面的评论都是疯狂吹他的容貌的。然鹅唯一一个不和谐的话题是——“名字太土了”。 真的有那幺土吗?老总很郁闷,他觉得很棒啊。明明有种复古的感觉。 这次所有的宣传都特别简单,因为不求销量。 尽管所有人都对名字表示了嫌弃,可得知这次的影片是vip特供的时候,网上还是哀嚎一片。 fm公司的vip想当上很简单,但是很少有人能坚持。他的条件就是拥有fm公司八年以来80%以上的影片。可是哪有人会去费心做这种事。 “fm公司这是不想赚钱吗!我不嫌弃名字土了我发誓!你做普通版卖精装版价格我都买!买一百份!” fm公司vip全球只有三万人左右,以往被人觉得很鸡肋的vip身份瞬间变得炙手可热,影片还没上市,就已经有帖子高价出售或者求购了。 而影片发售后,更是从此被传为了业内传奇。国内富豪榜在榜钻石级老公人选李熬,医学界新星大学霸邹严,再也没有比这更加闪瞎眼的组合了。更别提两人顶尖颜值,只发售三万张的限量。 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三万张影片都到了不缺钱只是有收藏爱好的人手里,关于这部影片的新消息越来越少,这部影片就成了神话。一度甚至出现在了拍卖会上。 很多刚刚成年的小屁孩只能看着刚对他们解禁的影片视频片段,幻想着整部影片的风采。 流出的一些盗翻のt片段也被引为经典。片段中,教父与他的客厅就像是哥特式的墓园,华丽精致又不近人情,而赤裸放纵的男人就像荆棘蔷薇,为这份冰冷增添了无上美感。连带着导演都声名大振,成为某种美学的领导者之一。 当然,此时总监和老总都不知道这部片子居然能成为神话,老总还在为有人质疑他的取名水准感到愤怒。 …… “我小的时候,就喜欢看各种电影。”老总喝了一大口牛奶,姿态却豪爽得像在喝扎啤。 “其中我最喜欢的一部电影就是《弗里达》注1。我一星期里看了不下十遍。然后我就觉得这部电影完全可以有个别名嘛!就叫《美莲达》!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我家里人,我家里人都夸了我来着!夸我这名字取得特别贴切!” 美莲达……眉连达?眉连哒?不知不觉中居然接上了老总神奇的脑回路,总监不禁颤抖了一下。 这家伙完全是一个小孩受了委屈然后在狡辩啊。总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伸出双手,“过来。抱抱你。” 老总马上屁颠屁颠地放下牛奶杯过去了,笑逐颜开地,嘴角还带了一点点奶胡子。 将人抱在怀中,一下一下轻吻,把嘴巴边上的奶胡子一点一点亲没了。 两人对视,老总却突然搞怪,两只眼睛视线慢慢往中间移动,变成了斗鸡眼。 “……又在搞怪。”总监无奈笑道。 “那是因为阿瞳你都不亲我嘴巴啊,只亲我嘴角,我这是在提醒你呀!”老总还很得意。 那有什幺办法呢?当然是选择……吻他呀。 唇齿纠缠,有牛奶淡淡的醇香,更多的是甜蜜与温馨。 徐秘书非常有眼色地选择在两人腻歪够了之后进去汇报工作。 系列影片的发行与制作,不能只看一部,永远都需要一个节奏。节奏就像一根鱼线,或轻或重地拉着观众的心,而掌握节奏的人,才会是胜利者。 第三部影片就是素人系列的关键了。它将给整个系列定型,决定整个系列的口碑,以及观众基础。 此时徐秘书过来也就是寻求一个明确的指示,第三轮的筛选需要一个指标。 总监拿出了他早就准备好的规划方案,上面关于这个系列的定位赫然是“浪漫与美”。 曾经的本国,合法色情产业可以说是完全不存在的,只能靠“引进”。更是被东边一个国家在人们的口碑中独占鳌头。 在许多年之间,色情一直被与低俗挂钩,甚至因为东边某个国家的文化影响,连带着其它原本普通的文化都被挂上污名。比如jk制服,lolita文化,cosplay等等。 这足以见得粗制滥造的色情产业对人们带来的总体影响是负面的。 而人民教育水平的提高,审美情趣的提升,使得人们不再满足于粗制滥造一味低俗的色情产业。 粗粮吃多了总会想吃精致的餐点。总会有更高的要求。 不可否认每种类型的片子都有其受众。但是高端的,具有令人颤抖的美感的领域,fm公司可是野心勃勃啊! 这块高端市场,我们就不客气啦! 于是总监下达了指标后,第三部影片,筹备开始! …… 精致的园林,每一步都是风景,老总咂舌,这院子厉害了!这租一天都是钱钱钱啊! “这得花好多钱吧?这景?租了几天?” “不贵。这园林刚刚修缮过,是开放的免费公园。原定的开园日期是一星期后,我拖了点关系,租下这一星期也才三十万。”总监解释道。 “这次的片子什幺走向?什幺名字?” 总监微微一笑。“游园惊梦。” 老总似懂非懂,只看见无数工作人员在搭建着场景,忙碌着。 “走吧。面试新人了。”总监巡视完实景地,拉着老总回了公司。 这次的新人是一对二十出头的小情侣,两个人看上去都是家境优越,不知人间疾苦的样子。 男孩染着一头茶色的头发,两只耳朵都带了耳钉,和女孩是情侣款。神色嚣张,眉毛乱乱的,又有青涩的俊朗。 而女孩容貌精致漂亮,更难得的是那份怯怯的纯真。 真是一对极品。公司的老油条们纷纷怪笑着品鉴。 “邹严认识不?他是我舅舅。我问过他了。他说你们只签约了一部对吧?我也只签一部。”男孩坐在沙发上,紧紧握着女孩的手。 看来邹严没有告诉男孩更多的细节。比如他们是自己投资的。徐秘书生出了逗弄他的心思,青涩的小奶狗,太可爱了。 “那她呢?你可以多签几部吧?”徐秘书故意问女孩。 “喂!不要打她的主意!她当然只陪我拍一部啦?”男孩瞬间变超凶,小虎牙龇起来挺有模有样的。 “……我们……我们只想拍一部……因为我们都是……第一次……我觉得可以拍摄下来,留作纪念。”居然是女孩提出的参与拍摄。 “哦?小屁孩,想法还挺多,你以后结婚的对象可不见得会喜欢这份纪念哦。”徐秘书继续逗他们。 男孩不高兴了,“我以后肯定会和她结婚的,老阿姨你在啰嗦什幺?” 老阿姨瞬间被打击得吐血三升。 初步面试通过后,考虑到男孩和邹严李熬的关系,总监不准备为难他们,而且他们都已经成年了,已经对自己的行为有负责任的能力了。于是拍板和他们签了半部影片。 因为两个小孩都才成年,按照法律法规必须遮盖身体特征,所以两人被带去做了身体检查。 两人沐浴过后来到检查室。女孩长长的黑发被扎死,露出了花骨朵般青涩又美丽的身体。而男孩的身体还有些瘦削,可胯下也已经不容小觑了。 小奶狗非常护食,看到女孩有些紧张得发抖,他便将人抱在怀里轻拍她后背,吻她的头发。“别怕,他们要是欺负你,我就揍他们。” 徐秘书被萌得老泪纵横。青涩的少年啊,这种感觉!就是初恋啊! 两人在床上躺下后,金属检查管道就开始在两人身上迅游。 女孩的身体白得几近透明,润泽得白玉一般,偶尔有几颗淡红的痣也充满了美感。她的胸部还没有发育得可观,浅浅起伏的曲线就像两片花瓣被吹落了,轻轻扣在她胸口,柔软稚嫩。 胸前两点乳头也是未经人事的淡淡粉色,随着女孩的呼吸煽情地起伏。 而那边的男孩就没那幺老实了,他忍不住偷眼去看自己的小女友,看她从未向他展示过的秘密花园,看她绽开第一片花瓣的风情。 体表检查后,就是私处的检查,而这个检查男女还有区别。男孩是仰躺着抱住自己的双腿,而女孩跪伏在床上,如同一只小小的兔子。 这次检查的负责医生不是一个恶趣味的人,所以检查进行得很快,两人还没来得及体验什幺异样的感受,就结束了。 可下床的时候,女孩还是觉得有一点不自在。 在去盥洗室的时候,男孩一把将人抱进了同个盥洗室,两人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女孩害羞地惊呼一声,就乖乖地待在了男孩怀中。 “圆圆。我看到你下面肿了。”男孩偷偷在她耳边说。 “……嗯。一点点。”女孩害羞地点头。 “让我摸摸吧。我就摸几下。”男孩嘿嘿地笑,偷偷吻她耳朵。 女孩默许了。男孩兴奋地搓搓手指,没轻没重地摁了一下女孩被磨得有点肿大的yin蒂。“……啊!”情动的身下透出一丝濡湿。男孩一手重重地揉捏着那点软肉,一边孟浪地偷偷吮吸女孩的粉色乳头。 刺痛的同时,有一丝微妙的快感,女孩不知所措地随着他的手摆动身体,不一会儿就颤抖着夹紧了男孩的手。 “嘿嘿,看来我还是有一点天赋的。圆圆,舒服吗?”男孩憨憨地笑。换来女孩一个吻。 两人整理好衣服,就离开了fm公司,等着拍摄通知。 …… 两天后,拍摄正式开始,演员就位。 “圆圆,剧本我好像背不熟,我有点紧张诶!”男孩聒噪地缠着女孩。 “那……那就再背背呗。” “哇!快看!和我们分影片的人来了!圆圆!”男孩兴奋地用手捣弄女孩的胳膊。 两人只签约了半部影片,而另半部,则由路历和沈北河来完成。 造型师就位,此时是凌晨一点钟,四位主演一人一位造型师,开始做起了造型。 “我叫曲麒,她是我的女朋友叫阮佩。我知道你们是沈北河还有路历,你们好呀!”曲麒欢乐地和他们打招呼。 “你好。”沈北河和路历也温和地回应了他。 造型师无奈。“小曲奇,你可别乱动了,在乱动假体要贴歪了!” “哦。”小曲麒乖了一小会儿。又嘀咕:“你不能叫我小曲奇。那是圆圆才可以叫的。” 造型师只好无奈地笑了。 花了两个小时,四人的造型才搞定。沈北河,小曲奇还有阮佩竟被化上了戏妆。相比之下,路历的造型虽然是一副古典书生扮相,也没那幺夸张了。 造型师的审美值得信赖,影片拍摄中的戏妆必然不能和平时舞台上的一样。粉底变成了薄薄一层,胭脂也淡了许多,整个妆变淡了,但走进这园林场景的时候反而从素淡中生出一种艳色来。 这部影片没有演员采访,直接进行了最普通的海报拍摄。四个演员东跑西跑,又花了近两个小时完成了海报拍摄。 随着导演一声action,影片拍摄开始了。 游园惊梦【双性高H 微BG】 李府老太太六十大寿,请了城里最有名的戏班子来唱戏,一唱就是几个通宵。这一日,戏又唱到了清晨。 戏班的台柱子兰官回了后台,戏台前边早就没人在听戏了,喝得烂醉的客人们早就回房休息了。连小厮丫鬟都回去歇息了,可当初请戏班的时候就说好是唱到凌晨的,于是此时才唱罢。 后台是一处二楼的阁楼,有一处小圆窗户,兰官将竹竿撑起来,迎一抹残存的月光进来,和着豆大的油灯,对镜卸去满头珠翠。 还没来得及解开缠头,兰官身后突然现出一个高大身影,将他一把抱起,放在了床边的小床上。 兰官受了惊吓,看清来人之后,便用轻声骂了一句,“冤家。” 小床上放满了一夜唱下来所有的戏服,色彩斑斓,花团锦簇。美人躺在繁花之间,比繁花还艳丽。 男人撩开自己垂到胸前的束发带子,附身吻住了美人的嘴唇。 “嗯……胭脂还没擦……”兰官轻轻推拒。 “四个月没见你,已经一刻也等不及了。”男人笑道。 兰官却别开脸,酸涩地说道:“李府家的长房长孙,四个月不见也不知去了哪个温柔乡。来我这装什幺猴急。” “你可冤枉我了,我先前乖乖待在书院,苦读备考,那些同僚约我出去游玩消遣我都一次没去过,哪有什幺温柔乡呢?我这一颗心全在你这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正色解释。 恰好这时远处传来哪位醉客高歌,声音沙哑浑厚,唱那花旦的唱词倒也别有一番苍凉味道。 “最撩人春色是今年,少什幺低就高来粉画垣,元来春必无处不飞悬,哎,睡荼蘼抓住裙衩线,恰便是花似人心好处牵。……” 兰官听得心里不是滋味,横下心来,揽上男人的脖子,“要做便做,天色亮了看你怎幺走得了。” 男人便乖乖地动手解他衣裳。又看他缠头还未解开,怕他勒得难受,便笨拙地去解开了那丝帛。 一头乌发披散下来,衬得美人更加柔弱温顺。 …… 却说那小窗里边是月下会美人,而小窗临着一座假山,假山上上下下错落有致地种了许多牡丹花,绵延到假山下,是小小一片花田。 而假山里却躲了两只小麻雀。 “元官儿,我早就同你说过了吧?李少爷和兰官哥哥以往就会做那种事的。今日李少爷回来了,我便猜到他会过来。”得意洋洋的小模样,是同元官一起跟着兰官学戏的棋官。 元官坐在一块被牡丹花环绕的假山石上,满脸羞怯可又忍不住好奇地去看。小窗里,兰官躺在床上,偏着头张着嘴,艰难地吞吐着李公子紫红肿胀的巨物。 李公子一条腿半跪在床上,一条腿支在地上,缓缓挺腰,那粗粗的阳根就在美人嘴里一进一出。兰官给他含了好一会儿,那玩意儿太过粗大,噎得他喘不过气来。又因为是躺着,一不小心被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呛住了,兰官赶紧别过脸,吐出那玩意儿,咳嗽起来。 剧烈的咳嗽使得人眼睛都红了,留下了两滴珠泪,李公子疼惜地扶着兰官肩膀,为他顺气。 待得咳嗽止住了,李公子便不准备让兰官继续给他含着那玩意儿,正待退开身体,却被美人扯住了袍角。 兰官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顿了顿,又俯下了身去,伸了舌头,轻轻地给他舔了起来。 他舔得有些没有章法,只知道偶尔吮吸一下顶端,偶尔含弄一下两个卵蛋。但李公子却是受用无穷,舒服得咬紧了牙关。 …… “元官,你怎幺还看得入神了呢?怎幺不理我了?”棋官有些吃味,用胳膊肘捣了一下元官。 元官这才回过神来,她顿时羞得捂住了脸,嗫喏道:“只是……只是看李公子的那活儿,怎幺跟你的长得不一样呢?你的又小又软,他的大得吓人,看上去还那般的硬。” “好你个元官儿,你害不害臊啊!你居然偷看小爷我的宝贝!说!什幺时候偷看的?!还有,小爷我的宝贝可不小!不信你摸摸!你摸摸!”棋官虽然和元官一样学戏是学的旦角儿,可身子骨还是比元官高了一截,此时捏小鸡仔儿一样捏着元官,大刺刺地把自己的阳根隔着裤子往元官手里送去。 元官本不通人事,此时倒是没有害怕。她试着捏了捏棋官胯下,“那年咱们一起被卖进戏班的时候,我以为你是小姑娘哩,你洗澡的时候,我就看了一眼。哎呀,怎幺立起来了!” 棋官本就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被心上人这般捏了阳根,几乎是瞬间就起了反应,那阳根顶着宽松的裤子立得老高。 “元官,”他试探着说道:“你看,李公子都给兰官哥哥吃了,你,要不要吃吃我的。” 元官缩在花影里不说话,垂着眼,睫毛颤颤。棋官就似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手忙脚乱地扯开了自己的裤子,傻愣愣地拿肿胀的阳根往元官嘴边凑。 而元官温顺地,试探着,张开了嘴巴。轻轻在那尖端像吃果子似的吮了一下,没惹来棋官兴致大发,却惹来他一声怪叫:“哎哟!好痒!” 鼓起的勇气就像头发丝悬着的一块铜铁,本就岌岌可危,待到发丝一断,就再也提不起来了。元官羞怒地侧过身去,不想理这个混子了。 “我错了元官,再吃两口,再吃两口,我舒服得很,求你了。”可元官不愿再理他,只偷眼去看那窗子里的情形。 …… 兰官将李公子的阳根舔得湿漉漉的,而李公子也没闲着,一手扶着他的肩膀让他省力,一手却探进兰官裙下,摸个不停。 李公子不是文弱书生,他平日还要学习骑射,所以手上有一层薄茧,此时他用手指去逗弄兰官身下,粗糙的茧十分解痒,三两下就摸得兰官前边的小东西丢了一次。 “嗯……唔……”兰官轻哼,双腿绞紧,一手去拉扯李公子的手,不让他作乱,用那茧子磨他阳根顶上小口。 “这幺快就去了?这几日没有自己动手幺?”李公子将人放下,脱掉鞋袜,上了小床,将兰官摆弄成双腿张开的模样,用自己的腿将他固定住。扯脱他的裤子。 脱下兰官的裤子后,李公子却是愣住了,因为兰官的小腹微微隆起,和他瘦削的四肢对比鲜明。 “这是……怎幺了?”李公子愣愣地看着兰官。兰官羞得抬手挡住自己的双眼,嗔怒道:“自己做的好事,自己不知道吗!” 李公子思索了一瞬,不敢置信地去抚摸他小腹,“这,四个月了?” “嗯。”兰官轻声道,“我……是离不得他的,你以后厌弃我,我也好同他做个伴。” 李公子将自己的阳根缓缓送进兰官体内,又将他手牵过来,吻着他的手说:“我何等有幸,能让你为我这般牺牲。” “兰官,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白首不离!”李公子珍重地许下诺言,阳根狠狠一顶弄,惹得兰官声音变了调。 粗大的阳根沾着晶亮的水光,毫不客气地凿开那嫩红的肉穴,一下一下往里深顶,力道之大,撞得兰官整个身子往上滑去。兰官害怕那床栏撞了头,就伸手去扶,还未待得兰官触到那栏杆,李公子就拖着人腿根将人整个儿往下一拉,又是狠狠往最深处操去。 “啊!嗯……冤家……受不了了!啊啊啊啊!顶到了!不成了……啊!”兰官口中不成字句,被操得yin水直流,只能胡乱地求饶。 却要知道那李公子平日待他千般好,在床上却从不饶他。 “水真多。你哪里就不成了呢?你这般吝啬,这小口却从不肯赏些雨露给我。”李公子轻笑,兰官却是惊恐,因为那李公子正拨开他那嫩穴儿,用带茧子的指尖划拉他的骚豆……还有他那从不使用的尿口。 “……啊!别!别碰那儿!啊啊啊!要去了……啊……”李公子对着那骚豆儿稍稍用力揉捏,一阵刺痛带着快意传来,兰官猛地打了个摆子,嫩穴抽抽着泄出一大股清水,哭叫着舒服了。 “近日我得了好东西,兰官,今天我非得要你的雨露不可了。”李公子坏笑着从衣服里掏出几个小物件,乘着兰官还在轻哼沉浸在极乐,对他一一施用。 兰官身子还抖娑娑的,李公子便捏住了他的小巧阳根,大掌揉搓揉搓,揉得小东西红红肿肿的。再取了一个短短细细的玉棍子,顶上有两个玉铃铛的,插进了阳根上的尿口,严严实实地给堵上了,这还不算,李公子拿了一根白蜡,在床头灯上点着了,一滴滴蜡泪落下,将小巧阳根前端糊得密不透风。 “嗯……啊!冤家……疼!啊!啊啊啊啊!”随着蜡泪低下,兰官哀哀地叫着,可底下嫩穴却绞得更紧了,绞一下松一下,一股热热的清水细细流了出来。 李公子伏身吻他,唇齿相依间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调笑:“骚娘子,你下面的小嘴可没说疼,它还说要我弄得更厉害些。” 说罢,下身狠狠顶弄,将一坨药膏抹在指尖,毫不留情地在兰官嫩穴口用力摩擦。 冰凉的药膏起初只是有些黏糊,可随着摩擦,药效出来了,一股热辣,肿痛,又奇痒无比的感觉升了上来。兰官徒然地张着嘴,想哭喊,想大叫,可都被那无比的快感堵在了喉咙里,只能掐着李公子的胳膊,剧烈喘息。 “舒服幺?骚娘子,舒服幺?”李公子的阳根卖力地往里顶着,柔韧滚烫的内壁卖力地迎合它,yin水一股一股止也止不住。 “……啊!痒!好痒……相公……救救我……弄死我吧!啊啊啊啊!再用力些!啊啊啊啊……”兰官终于缓过劲来,放浪地扭着腰,yin荡地叫着。 “说,要将雨露泄给相公看。”李公子使坏,喘息着说道。 “不……不……”兰官下意识地拒绝。那里……那里从未用过,怎幺能泄出雨露来呢? “看来还是相公给得不够。”李公子抽出紫红粗大的阳根,用两根指头挖了一些药膏,摁进了来不及闭合的嫩穴里面,再用阳根堵了回去,滑腻冰凉的药膏随着阳根抽插变得黏腻炙热起来。 嫩穴深处传来一阵痒意,兰官顿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两腿紧紧缠着李公子的腰,自己用力想将那粗壮阳根吃得更深些。 李公子满意地抱着他,让他坐起来,坐在自己身上,位置将将好可以吃到兰官胸口的粉色乳头,于是对着那嫩生生的乳头又是吮吸,又是牙齿磨演。 阳根将嫩穴塞得满涨,每次抽插都十分解痒,躲生一种松快的感觉……这种感觉是……兰官意识到不好了,顿时求饶,“相公……我的衣服……嗯……啊……不要弄脏……” 李公子吐出被咬得艳艳的乳头,脸埋在兰官胸口:“怎幺,愿意赏赐相公雨露了?” “嗯……别弄脏衣服……”兰官憋着那股劲儿,下面穴儿绞得紧紧的。无奈答应了。 李公子却没那幺好心,他一把将人抱起,将人翻了个身,让兰官背对自己,坐到了小窗上,两腿还分开了。“兰官!我恨不得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今日,就姑且让这些牡丹花瞧瞧吧,瞧瞧我的宝贝兰官雨露倾洒的模样。” 说罢,就任凭兰官对着窗外私处大张,狠狠操进了小小的肉穴,随着一下一下操弄,还伸出手指揉搓兰官肿大的yin蒂,用指甲去扣那可怜兮兮的尿口。 “嗯……唔……要……要被磨烂了……冤家……嗯……啊!”兰官呜咽着,双股战战,一阵细不可查的微风吹来,那红肿的尿口儿就像是烙铁上被滴了滴水,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就像一记重击,狠打之后又扩散开来,随着李公子指甲一下扣弄,兰官浑身松了下来,整个人浑身无力,那尿口儿先是滴了一两滴水出来,随即一泄如注。 xiao穴抽搐着收紧,李公子也无比受用,狠插了两下,就射在了兰官身体深处。 水珠撒在了牡丹花上,兰官喘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狠狠在李公子手臂上掐了一把。 李公子却嬉笑着,将人抱在怀里吻,“宝贝娘子,比牡丹花还艳丽。” 粗粗收拾一下床铺,将衣服拢去一边,扯过被子将兰官盖上。 本以为兰官这就要歇下了,李公子正准备帮兰官取了玉铃,抱上人睡觉,却听见兰官在怀里嘟囔着什幺。 “……轻些,慢些,弄着睡。”李公子还未反应过来,背对着他的兰官那柔柔的手就伸了过来,将他半硬的阳根扶着,软软的臀凑过来,将那阳根又含进了微微红肿的嫩穴里面。 两人身体连在一处,也不刻意动作,呼吸间自然地轻轻摩挲,舒适又惬意,两人皆是心满意足。 …… 亲眼见了李公子怎幺折腾兰官,棋官喘着粗气,下身硬得生疼,而元官则小脸绯红,怯生生地不说话。 “元官,我想同你睡觉!”棋官直截了当地说。“我还要娶你!” 元官便含了笑意,不看他。棋官见她只是笑,着急了,便欺身压上,将元官按倒在那一片牡丹丛中。 都说人面桃花相映红,可元官比这牡丹好看千倍万倍!棋官生涩地去吻她,两人像小兽一般相互舔吻,不得要领。 元官温顺地躺着,任凭棋官解开了她的衣服。麻布的小衣裹着纤瘦的身体,露出白皙的肩膀与伶仃的锁骨。 棋官在那一刻突然明白m了什幺叫做万般柔情涌上心头,于是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温柔的吻。一个一个不轻不重的吻落在肩膀与锁骨上,红红的胭脂与吻痕交错,就像水中落了一片片桃花瓣那样好看。 将小衣撩上去,递在元官手里,让她捏着,她也就乖乖捏着了,露出初春花蕾般的胸膛,纵容棋官对她放肆。 少年人的情事,有些粗鲁,有些没有章法,但是也最热烈,最酣畅。 情到浓时,正是朝阳破晓。元官痴痴地张着嘴,牡丹花瓣上凝结的晨雾润湿了她的嘴唇。 梦短梦长俱是梦,年来年去是何年。 偷得这半尺春光,与有情人做快乐事。 “谁在那边!”一个早起出门的家丁路过花园,看见了牡丹花丛中的一片衣角。 待他走近了,从那牡丹花丛中探出两张美人面,胭脂乱,鬓影斜。 “我们唱了通宵的戏,太累了,在这睡着啦!”两人嬉笑着,棋官一把横抱起元官,噔噔噔跑了。 “这两个小丫头。”家丁摇了摇头,转身走了,他推开后院的门,走过长长的后巷,早起的书生们已经开始念书。 和着清晨打更的声音,有人念到。 春城何处不飞花。 那幺FM公司的大家日常在做些什幺呢? 微特上fm公司的粉最近比较长脸。因为在如今的社会文化中,有品质的性是代表了一个人的生活水平、品位的一种存在,而fm公司最近非常有质量的影片让买fm公司的影片变得很有逼格。 虽然教父那部影片已经让fm公司的粉丝们诟病了快一个月了。 但人们还是期待fm的新片。而新片的宣发随之而来,也没有让粉丝失望。 宣发照样是海报先行。 这次的影片从海报上看真的是诚意满满。全实景拍摄,华丽的古典题材,颜值超高的主角,瞬间抓住了粉丝的眼球。 海报一共有八张,真是逼死强迫症。 第一张海报,是沈北河饰演的兰官,侧卧在院墙脚下的一块青石板凳上。高高的院墙,侧卧在低处的美人,显得美人脆弱使人怜惜。美人侧卧所展示的曲线非常曼妙,而赤裸的双足,轻轻皱眉的表情,又自有其暗喻。很多人不明白一张图为什幺明明很正经,但是观众却读出了色情的意味,有时候还觉得自己可能太污了,其实并不是这样的,很多时候是摄影师刻意用了性暗示的镜头语言。 第二张海报是一同坐在花丛间接吻的曲麒和阮佩。青春无敌加上超高颜值,这张海报也大受好评。 还有从圆窗外拍的沈北河和路历,还有各种美感惊人的照片。 粉丝们磕海报磕得心满意足,叫嚣着要买买买,剁手剁手剁手。 粉丝们心满意足,而此时深藏功与名的老总和总监则在参加一家情趣用品公司举办的晚宴。 相似的产业总是有些或多或少的共通合作机会,比如fm公司往往会和情趣用品公司合作密切,情趣用品公司在fm公司的影片中植入软广,而fm公司偶然间开发了一些有意思的用品,就会申请专利然后委托情趣用品公司代为生产销售。 所以这次sex公司的晚宴是色情产业的大佬云集,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当然,既然是晚宴就需要注意尺度,尺度怎幺把控,就要看sex公司的策划能力了。 这次晚宴被设计成了假面舞会,收到请柬的人可以单独前来也可以携伴参加。 fm公司作为业界扛把子,一口气收到了五张请柬,总监考虑了一番,决定带上老总,再让沈北河和路历去玩玩。徐秘书再带上几个秘书组的成员。 然而曲麒在徐秘书桌子上看见了请柬,爱玩儿的小孩顿时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偷偷问总监请柬卖不卖。 总监无奈,送了一张请柬给他玩,顺便给他舅舅打了个电话报备。 结果到了晚宴当天,嚯,熟人真多。 老总偷偷问总监,能认出多少人来,结果总监刚进大厅门就发现了两只小土鳖在对着某些用具摆出了惊叹脸,正是曲麒和阮佩。 曲麒这天晚上穿了一套略有些夸张的竖条纹黑白西装,肩膀垫了高高宽宽的垫肩。脸上带了一个一个半脸小丑面具遮住了上半张脸,露出的嘴巴却涂了深红色的口红。是一个帅气的小丑。 而阮佩穿了一身雪白的单侧开叉连衣裙,垂感很好的布料将将盖住脚背,左腿露出来,上面挂了细细的银色脚链。从两边肩膀向后坠了两片长长的披纱,披纱上点缀了羽毛和珍珠。头发松松挽起,脸上带着半脸鸟儿的面具,嘴巴涂成了非常夸张的嫩黄,还覆盖了一层带闪唇釉,华丽又好看。 再仔细看,阮佩腿上的脚链和曲麒手上的手链连在了一起。就像是乖张的小丑俘虏了美丽高贵的鸟儿。 “圆圆,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玩,你别把我弄丢了。”曲麒撒娇道。阮佩笑着戳了戳他脸颊。 两人正在看一个情趣用品公司推出的新品,这是这场晚宴的重头戏之一。 一架流线型的木马。木马非常高大,马背离地足有一米五那幺高,而且前蹄飞扬,倾斜起来,整个物品达到了两米多高。浑身光滑没有着力点,只有那个马鞍勉强能挂住人。 老总和总监来得晚,此时正赶上宾客到得差不多后,晚宴开始热场。 木马被推到了大厅舞池中央,音乐渐渐变得诡谲神秘。一群身披薄纱的女舞者开始围绕着舞池舞蹈,色情,却又不露骨。一个带着面具的青年走了上来,站到了木马旁边。开启了机关,木马开始展示功能。 只见马鞍上探出了一个粗长的黑色胶质阳根,上面还布满了圆形的颗粒。木马开始忽快忽慢地摇晃,而黑色的阳根也开始震动,抽插,旋转。青年挤了一些润滑液在阳根上,因为震动频率过高,润滑液被甩得四散。 青年用双手套弄那假阳根,骨节分明的手掌被那黑色的物体衬得莫名色气。 “唉。sex公司真是越活越过去了,这种东西,做得这幺夸张有什幺用?”徐秘书老到地点评。 老总转头看她,被她的造型惊艳了一下。徐秘书一反在办公室里着装严谨的模样,穿了一条超深v红色曳地裙,女王范十足,而另几个秘书也都穿了豪爽风格的衣服,落落大方。 虽然老司机们给了这款木马差评,可是这款木马还是调动了某些愣头青的神经。 比如曲麒和阮佩已经满面通红不敢看了。更夸张的是fm公司的对头,同样是色情影业的gt公司的老总。 徐秘书无奈扶额,“这人来疯,又开始了。” 老总不明所以,疑惑地递眼神给总监求解答。 “他参加这种晚宴,总是喜欢出风头,而且他又有s倾向,最喜欢当众人面调教奴隶。这个东西很合他口味。”总监贴心解答。 果不其然,gt的总裁半搂着一个青年走到了舞池中间,给那个演示的青年说了两句话,那个青年就将木马暂停,退到了一边。gt的总裁也退出了人群。 而那个奴隶踩着脚蹬,利落地爬上了木马。 因为他坐到了高处,使得在场的人都能看清他的模样。 他身材结实健康,却又不夸张,每块肌肉都很匀称,蕴含着力量。而他的衣服更是将他的身材衬托得更加完美。虽然是这种晚宴,他的穿着还是有些过火,挺括的肩膀上只披了一片单薄的云肩,云肩下面是一层半透明的黑色薄纱,视力正常的人就可以看到他蜜色的肌肤,甚至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穿着乳环的红褐色乳头。他的下身裹着一条异域风情的裙,就像是古埃及壁画上的人物。 而他的短发乱乱的很随意,一个简洁的金色面具使他看上去就像是个战士,而不是奴隶。 老总内心相当疑惑。这青年英俊帅气,浑身的荷尔蒙侵略性十足,居然有m倾向? 几乎是在看清楚青年的身形的瞬间,就会被抓紧眼球。 总监好心地像老总提示:“根据身材和体表特征判断,这位可能就是gt公司现在冉冉升起的红星,昵称的那位。” 作为一个色情影片公司,只一味闭门造车是不行的,要了解粉丝心理市场经济,更要了解竞争者们的情况。而据老总所了解到的情况,gt公司抓住了共感时代的车票,推出了一系列特别刺激各种意义上的影片,甚至有粉丝说看gt的影片像是在看商业大片,爆米花电影的感觉。 而最近爆红的这位,上一部影片里是一位战士,流落到魔族的领地,被一众长相重口的魔族酱酱酿酿了。 gt公司和fm公司走的还真不是一个路线。不过两家的片都卖得很火。 gt公司的当红演员,撩人实力当然不俗。他坐在马上,先是害羞一般拨弄了几下自己的头发,只是随意的几下动作,就让人觉得他有种英俊而羞涩的性感。 他没有解开自己的裙,只是将它撩起,后腰和臀部摆成了撩人的曲线,可脊背依然挺直。 一手伸到裙下,拽出了一根细线——连着一根不算粗壮的震动棒。有人认出这是sex公司摆放在晚宴上给大家助兴的小玩具,善意地笑了。 裙子包裹着圆圆的臀部,青年抬臀,将木马上那根夸张的假阳根纳入裙底,缓缓坐下,跟着他的体位变化,众人可以发现他已经将那东西整个纳入体内。 会操纵木马的青年再次上前,他为坐在马上的人贴上了检测生命安全的贴片,然后轻声对他说:“你的主人要求你接通共感。” 这也是调教手段的一种了。除了众目睽睽之下被调教,还要将所有情难自禁的感受公开。可是青年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反对。 于是共感贴片也被贴在了腰上。 木马的机关被打开,操纵者微笑着退开:“祝你愉快。” 还未等人反应过来,那木马就开始颠动起来,由快到慢,而那假阳根也开始震动,抽插,旋转。 “……呃!嗯……”青年极力阻止自己的呻吟声出口,可是太过剧烈的感受却侵蚀着他的感官。 共感贴片被侍者们用托盘端了上来,供宾客使用。 sex公司非常贴心。在大厅的四周有很多位置巧妙的雅座,被盆栽绿植或者窗帘木架等物品隔开,呈现一种半隐私的环境,方便宾客试用产品。 于是许多人抱着纯粹玩乐的心态,或者检测sex公司这个新产品木马的心态,去了雅座,使用共感贴片。 而曲麒则是以一种熊孩子好奇的心态,拉着阮佩去了雅座,给自己弄了共感贴片。 “哎哟!好痛!”不习惯这种激烈的感受的曲麒第一下就被剧烈的痛感所打败了,痛呼出声。阮佩握着他的手,神色紧张:“受不了吗?拿下来吧?” 两人都疑惑得很,为什幺明明青年一脸痛并快乐着的表情,享受得很的样子,还难耐地去拉扯自己的乳头与前面的阳根。 等到曲麒缓过那阵痛感后,就像酒液的辛辣过去了,回味有了香醇,他的感官才又被调动起来。 青年的前端原来带了束缚环,没有经过他的主人允许不可以释放,曲麒难耐地抱着阮佩磨蹭,不得其法。 “这种夸张的东西。比较没有营养。偶尔来几次觉得很刺激,天天吃,谁受得了。”徐秘书对舞池中央的戏码不感兴趣。但她也有了些新的灵感,去和总监商量了起来。 于是就看到总监和sex公司的老板你来我往的扯皮,老狐狸们露出各种饱含深意的微笑,看得老总头皮发麻。 这种在晚宴上谈生意的高深技能老总还并没有掌握,对狗子来说这太难了,毕竟晚宴上气氛那幺好,食物那幺好吃呢。 你来我往中,下一部影片的投资就到手了,总监很满意。大手一挥,牵上狗子,回窝。 回窝的路上,总监告诉老总,谈下了一项工作,投资可能会是至今为止最大的。 “阿瞳真厉害!啥时候签合同?我贡献我的爪子!”老总傻乐。 总监笑着捏了捏他后颈,“傻狗子。” 按照远近,司机先到了总监家里,就在总监松了手要下车的时候,老总可怜兮兮地抓住了他的袖口。 “阿瞳,可不可以,今晚住你家?” 总监无奈扶额。犹豫一秒钟,牵着狗子上楼去了。 两人虽然才开始谈恋爱,但是相处模式却非常的老夫老妻。 自然地洗脸刷牙洗澡,洗完澡的老总趴在床上玩手机,一边玩还一边傻笑,完全没有第一次在恋人家里留宿的自觉。 直到总监在他身边躺下,他才有一丝丝不好意思,把被子拉到了鼻子下边,盖住嘴巴,眼睛偷偷瞄总监好看的锁骨。 “睡吧,明天还要工作呢。”总监摸摸傻狗的头发,给了他一个浅吻,在他身上闻到了一样的洗漱用品的味道。 “那什幺。我就一个小小的要求。”老总傻兮兮地讨好。 “说。” “就……想摸摸你的锁骨,可以吗?”老总期待的小眼神闪着光。 总监将他整个人抱进怀里,老总的下巴正好靠着总监的锁骨。“可以。”沙哑的男声低低传来。 老总顿时螺旋升天,太性感了啊!他清了清嗓子。“咳咳,你同意了哦!” 说完就像生怕总监反悔一样,嗷呜一口咬住锁骨,又舔又吸,特别痴汉。 总监无奈地笑了,低低的声音透过胸腔传来。“傻狗。” 老总觉得可能这辈子都逃不出总监的手掌心了。 …… 第二天早上,一阵电话铃吧老总吵醒了,一看,是总监的手机,来电显示是徐秘书,于是他顺手就接了。 “总监,我们把策划写好发邮箱了,这个策划我有预感会很刺激的!还有今天上午的工作……” “咳……那啥小徐啊……总监还没起床。”老总尴尬地打断。 “哦……老总啊?总监……还没起床?平时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徐秘书觉得有些玄幻。 “呃这个……”可以说是尴尬满分了。 “因为你在我身边,我睡得特别舒服。”总监微微睁开眼,笑着说。晨起的嗓子还有些沙哑,“早上好,傻狗。” 老总咻地一下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啊……早上好,那……那个,徐总监啊,小秘书他醒了我让他接电话。呃不是,就是……接电话……” 总监心情大好地接过电话,顺手撸了把狗毛。 工作内容无非是上一部游园惊梦的发售准备,总监一边听一遍掀开被子下床拉开窗帘,照顾老总洗漱。 在出门前,老总还享受到了总监给打领带的福利。一本满足。 随着游园惊梦的发售即将开始,fm公司展开了一系列的宣传活动。其中就有沈北河和路历进行的直播宣传。当然,是普通的直播啦。 所以当老总和总监双双进入fm公司大厅的时候,迎面正好就碰见化了妆的沈北河和路历,带着一个圆圆的悬浮直播精灵一边走一边说话。 “早上好,fm的粉丝们!清晨愉快啊!”沈北河笑得非常开心,他和路历都穿着一身清爽的运动装,很有活力。 “今天由我和我的搭档来直播。主要行程就是逛一下fm公司,向大家揭秘一下影片拍摄的各种内幕啦!” 沈北河只顾着直播,不看路,路历就在一边时刻注意他,担心他跌倒。而此时总监和老总看到了直播后,也过来主动打招呼。 “这位呢,是我们公司的总监,是不是非常帅气啊?霸道总裁有没有?”沈北河笑着介绍。 “喂!fm公司的总裁是我好不好!我才是霸道总裁!”老总故意扯了扯自己的领带,一本正经地耍帅。 直播间越来越多的观众,弹幕也越来越多,此时纷纷刷过的弹幕都是六个点。 “哪有自己说自己霸道总裁的。”沈北河哈哈大笑,非常嫌弃地用胳膊肘捣了捣他。 “那我用行动来证明我的身份!我命令你用十个四字成语来夸我!不然就扣你奖金!”老总笑嘻嘻地搂住总监,“看到没有,我可以扣你们眼中的霸道总裁的奖金哦!所以还是我比较霸道总裁是不是?” 弹幕刷过一片宠溺的语气:“是是是,依你依你都依你。”都在cos霸道总裁。 告别了老总和总监,直播继续。沈北河和路历带着观众从一楼往上逛。 一楼是待客大厅,还有几个拍摄区,因为事先打过招呼,所以拍摄区都有东西可看,也没有不可以看的东西。 沈北河刚进其中一个大厅,就看到一个场工用力搅一杯乳白色液体,还不断往里面加不明物。 “大哥,这个是啥?”沈北河好奇地问:“是浆糊吗?用来粘布景的?” 场工一转头,就看到了直播精灵,于是坏笑着说:“是吃的。你试试?” 沈北河真的拿起一边的干净棉签,沾了一点,用舌头舔了一下。 “没味道啊。”沈北河懵了。 弹幕则刷过一片尖叫。 “啊啊啊啊太糟糕了!” “硬了硬了硬了!” “我这里有有味道的!小佑想不想来试试?”小佑是沈北河常用的化名。 …… 沈北河很无语,“大哥,你把拍摄道具给我吃真的没问题吗?导演真的不会生气吗?” 场工豪爽地拍拍他肩膀,“我调这个可是老手了,尽管吃,不够吃算我输!” “谁想吃这个啦!”沈北河笑着拉上路历溜了。 摄影区现在搭的布景是现代的美式田园风格,而女主角正在边上复习剧本。 这次拍摄的是较为普通的影片,而主角也是已经成名的演员,火辣的身材,妩媚的相貌,有一大批固定粉丝。 “蓉姐。上午好啊,我们在用公司账号直播呢!拜托你和粉丝打个招呼呗。” 女主角蓉蓉虽然相貌艳丽,但是性格却很随和,她本来裹着浴袍坐着,此时便站起来和沈北河聊天。 “这次直播分级是几级?”蓉蓉没和观众打招呼,而是先问了一下沈北河。 “16。”毕竟是色情产业公司的直播,分级低不了。 听到分级是16之后,蓉蓉冲着直播精灵妩媚一笑,流光溢彩的狐狸眼轻轻一眨,竟是脱掉了自己的浴袍,里面是一件单薄的吊带棉麻背心,纯白色,长度刚好到腿根。 而蓉蓉赖以成名的火辣身材更是展露得恰到好处。且不提那润白的皮肤,只说那看上去又柔软又巨大的豪乳,因为没有穿内衣,单薄的吊带完全兜不住,随着蓉蓉轻轻晃动纤细腰肢,乳房微微弹动,光看着就知道手感一定好到爆炸,翘起的乳头更是点睛之笔。更别提可以玩一辈子的双腿,让人鼻血喷涌的翘臀。 蓉蓉轻轻做环抱状,抱了一下直播精灵,“我的宝贝们,早上好啊,今天也要度过快乐的一天哦!” “女神!我的女神!我真的好快乐啊呜呜呜!直播精灵视角简直太完美了!我要溺死在女神的怀抱中了!”直播间一片狼嚎。 “说真的,想和女神演百合片!为了女神而下海!好想感受一下女神的柔软哦……” “不就是fghijkcup吗!有什幺了不起的!说着擦了擦鼻血。” 不愧是成名已久的钓宅高手,一个拥抱收缴了多少看直播的男人的心。 “这边快开拍了,要留在这边看一下开场还是?”蓉蓉委婉地暗示了一下沈北河,沈北河马上意识到按照流程这边不能待太久,于是从善如流地和蓉蓉告别,离开了这个拍摄区。 拍摄区与拍摄区之间会有很多个功能不同的房间,有清洗室,有化妆间,有仓库等等等等,沈北河也就带着观众一个一个逛了过去。 “一般在拍摄前后会在这边洗澡。”路历见沈北河累了,就接过了直播任务,将沈北河半抱在怀中,开始解说。 “这个没什幺特别的吧?就是洗澡啊。”路历也有努力注意和观众互动。 “好吧,这幺说也没错啦,是有很多男神女神在这边洗过澡,但是光靠想象你们怎幺就兴奋起来了啊?”路历很无奈。 “这边是仓库。就是一些道具服装的仓库,拍摄的摄像机什幺的在摄影器材库。”两人又推12. i点n et○开了一间房间。 不知道是不是公司有意的安排,这个房间里很多东西都是游园惊梦里用过的道具。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些东西眼熟。预告里应该有看到过吧?” “对,就是游园惊梦。新片发售开始了。”弹幕里果然有人认出来了。 两人在仓库里的贵妃榻上坐下了,向观众展示一些细节。顺便闲聊。 “其实几百年前戏曲中有一种戏叫做粉戏大家知道吗?可以说是色情影视戏剧的始祖了哈哈哈哈。”沈北河来劲了,开始乱侃。 “这个服装都特别用心,这些刺绣都是手工高定的呢。”将服装仔细地展示出来,刺绣分毫毕现。 暗暗打了一波广告,吹了一波自己公司的用心,两人继续逛了下去。 “前面就是我们fm公司的最大的摄影棚,占地面积是fm大楼的一整层。这里将会有新本子上演,就在这个月开拍,我和小恒都会出演,蓉蓉姐也会有出演。我们去看看吧。” 弹幕里非常热闹,“应该说不愧是我fm公司吗?这摄影棚也太大了吧?壕无人性啊!” “这个布景!我似乎已经开始兴奋了!” 只见这个巨大的摄影棚被搭成了一个环绕型的巨大看台,有点像几十年前流行过的马戏团表演的式样,可是中间表演区域整个都是黑色的,而座位之间还有黑色的铁链作为护栏,非常有暗黑风格。 “具体的设定大家来猜猜?这次投资特别大,还和sex公司合作了。” 沈北河花了一整天的时间进行直播,连午饭在员工餐厅用餐都要直播,而fm公司的员工们努力卖萌,演员们努力钓粉,直播人气一直居高不下。 “直播快要结束啦!谢谢大家一直支持fm。fm一定会努力给大家更好的影片的!游园惊梦正在各大网站与门店好评发售中哦!我将会在今天的直播中送过礼物的观众里抽取一百位送出游园惊梦普通版哦。直播平台免费送的小礼物也算。大家把小叶子都送给我吧?嘿嘿嘿。” 播完口播,骗完免费礼物,直播总算结束了,沈北河最近的任务就到此结束。只需安心等待新片录制了。 双性受,强攻,FM公司插播了一部福利满满的新作哦。 闷热的夏日,御书房里放了好几盆冰。打扇的宫女轻轻摇着小扇,丝丝凉风吹向御书房里的小榻,年轻俊美的帝王正在休息,阖着眼,仰躺着。 宫女已经尽力小心地打扇,不发出声音,又尽量让风大一些,可帝王还是不曾睡着,他的喉间喉结偶尔滑动,可见有些口燥。可没人敢自作主张喊他醒来喝点茶水。只能将酸梅汤放在冰盆里镇着。 “什幺时辰了?”沙哑的嗓音响起,帝王闭着眼,问到。 “回,回皇上,申正时分了。”小宫女赶紧答话,却因为太过紧张,声音响亮了些,惹得帝王皱了眉头。 “即是申正时分了,右侍郎怎幺还没来?”帝王不耐烦地问道。 宫女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作答,此时恰好门外公公为她们解了围:“回皇上,右侍郎早就来了,他听说皇上正在休息,就说自己没什幺大事,不愿打搅,在廊下已经站了好一会儿了。现在宣他进来吗?” 皇上皱了皱眉头,坐起身,“让他进来。”语气俨然已经是不悦。 宫女们个个胆怯地低着头,像一只只小鹌鹑,不敢抬头看俊美的帝王,不管他多幺英俊,侧坐着,屈着一条腿,衣襟大开,是多幺富有阳刚之气都不敢。 轻轻的脚步声传来,小侍郎低着头,往里走,也不抬头看看四周,这御书房他来了不知多少次,早就记住了御案在哪里。 小侍郎直直地走到了御案前,跪下,用蚊子般小的声音道:“臣佑安叩见吾皇,吾皇万岁。” 看见他这幅小心谨慎怯怯的样子,皇帝心里就起火,下面更是起火。他重重地咳嗽一声,果然看到伏在地上的身影吓得一颤,赶紧换了个方向,“皇……皇上赎罪,微臣愚钝……” “过来。” 小侍郎不敢站起来,四肢着地慢慢地向前爬。 皇帝几乎被他的怂样气笑了,这个家伙总是那幺胆小,一副老鼠见了猫的样子。 “到朕身边来。”皇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小侍郎终于抬头看了皇帝一眼,却是双股战战,腿软得爬都爬不动了。 “皇上……皇上还是处理公务吧……臣……臣不敢逾越……” 下了榻,将人一把拎上,皇帝坐到了御案后边,小侍郎又怂得没骨头地瘫在了皇帝脚边。 “处理公务。好啊。那你得好好辅佐朕。” 皇帝一手捏着小侍郎后颈,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衣带,一根怒涨的龙根露了出来,毫不客气地向小侍郎嘴边顶去。 “皇上!才……才申时……不可……而且龙……龙精应该留给后宫……臣……臣……”小侍郎在廊下站了许久,被外面的日头晒得脸红扑扑的,此时又羞又急,眼里又噙着泪水,惹得皇帝兴致大起。 “啰嗦。”皇帝冷着脸,故意拿那龙根扇耳光似的在那嫩脸上左右地抽,就爱看他想躲又不敢躲的样子。 话被皇帝一句啰嗦就尽数堵了回去,小侍郎想开口再劝说,可嘴巴张开了却又不知道说什幺,正好被皇帝抓了机会,将龙根顶进了他的嘴里。 他含着这幺个关乎整个国运的重要事物,吓得动都不敢动,只能呜呜地含糊求饶,用那软软的舌头试图将龙根顶出去。 “嘶……总算是学了点花样,居然知道动动舌头了。”意外地,皇帝却是很满意,龙根在温热的口腔里搅动,“多含一会儿,等下就少受点罪。” 火热的龙根在嘴里进出,御用的龙涎香味混着淡淡d&an#. i的腥,充斥在小侍郎的鼻端,眼前只能看到皇帝蜜色的皮肉,袍子绣着金龙暗纹的边,随着动作晃动,晃得小侍郎头都晕了,只好眯着眼睛,小声呜咽。 宫女们小心翼翼地推着冰盆靠近御案,冰盆下面的轱辘还是发出了声音。 皇帝顿时起了坏心眼儿。“将那汤倒了。盛一碗冰给朕。” 宫女照做,端了一碗冰块给皇帝。 皇帝挑挑捡捡,挑中一块桂圆大小的圆冰块,哄小侍郎吃进了嘴里。 “含着。别嚼了。”小侍郎不明所以,呆呆地含了冰块。 “给朕瞧瞧,张嘴。”说着又是乘着小侍郎不防备,将龙根喂进了他嘴里。 “嘶……动一动舌头。” 冰块被含得圆滑,在温热的口腔里游走,刺激得龙根又涨大几分。 皇帝左手捏着小侍郎后颈,一抽一送,就上下捏着那软肉,也不知捏住了什幺穴位,小侍郎只觉得一股股麻痒的感觉顺着背往下窜,让他浑身无力,只能靠在皇帝腿上发浪,下边一阵阵流水。 咽不下去的唾液混着化开的冰水沾湿了小侍郎的衣襟,皇帝一把将人提起,把他放在了御案上坐着,慢条斯理地去解他衣裳。 小侍郎长得俊秀,一身皮肉嫩得出水,夏日燥热不退,粉白粉白的皮肤透出红色,好看得晃眼睛。 层层衣物褪到了肘弯,露出两边肿大的乳尖,红艳艳的,隐约还有被咬破皮的伤痕。 “没抹药?怎幺还是这幺肿。”皇帝不满地问道。说完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啧,都无从下口了。” 小侍郎羞得落下泪来,喏喏地说:“臣……臣这里本就不是专门用来……” “怎幺不是?嗯?给朕润润笔。”皇帝邪邪地笑,拿起一旁批折子的毛笔。 笔有些干了,笔头半软不硬的,戳在了小侍郎唇上。 润泽的嘴唇张开,笔在嘴里轻轻刷动,唾液便将笔头润得彻底软了。 皇帝觉着差不多了,端起笔,在小侍郎胸前提了两个朱红色大字——“御用”。 毛茸茸的笔在胸前游走,又湿又温润,惹得小侍郎轻哼一声。 “吐在这。”皇帝拿起砚台,让他吐了唾沫,又拿了快化尽的冰水给他漱口,待他吐尽嘴里的朱砂,才把碗放下。 嘴里的朱砂吐尽了,可唇上还有,朱红的颜色,衬得人面若桃花。 皇帝珍爱地把人抱进怀里,细细地同他接吻,一手去解他裤子,一手抚着他的背,慢慢迅游。 腰带松开后,在他后背的那只手便从脊柱往下滑去,探进那销魂地去了。 “不!不行!皇上……那儿……那儿……”小侍郎急急地抓住皇帝往后面探的手。 皇帝的手已经在后面摸着了,可怜那小侍郎日日承欢,后庭那儿还肿得厉害。 “怎幺这般不顶用?”不满地皱起了眉头,皇帝还是伸着指头想往里探,吓得小侍郎一声哭叫。 “皇……皇上!前边!前边……好了……”说着一滴滴泪水就止不住地往下掉。 毫不客气地扯干净小侍郎的下衣,两条匀称修长的腿曲起来,下边就一览无余。 只见那小侍郎秀气的玉根下边并不是直接是肿着的那处。玉根下边是两片粉色的贝肉。 皇帝不满地舔了舔犬齿,“啧,女人的东西。”可有得用总比没得用好,于是伸出两根手指头分开了那处。“这地方倒是好的快。” 拨开粉色的两边,内里是殷红的颜色,泛着薄薄水光,皇帝挺着龙根,在外面磨蹭两下,觉察到小侍郎哽咽声一窒,下边缩了两下,于是便不留情地往里顶去。 起初进去还有些生涩,那处总也适应不了龙根的粗大,小侍郎只能哀哀地僵着身子,任龙根大半都没入体内。 皇帝伏下身,吻他的眉眼,伸出舌头将微涩的泪水都舔去了,而小侍郎也总算是缓过劲来,不仅有涨痛的感觉了。 那龙根热得很,粗粗一根埋在体内,直顶到了深处的宫口,随着两人喘气呼吸微微搏动,有些痒。 小侍郎哭声渐微,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可压不住自己下边的小嘴儿一缩一缩地嘬那龙根,解痒。 皇帝太清楚他的脾性,知道他这是得趣儿了,便前后晃了晃腰,果不其然,小侍郎抖着身子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掐着身下的人的腰,不轻不重地抽送,感受那温软的地方逐渐变得湿滑热烫。 越来越多的yin液打湿了龙根下边黑色的毛发,小侍郎面若春花,闭着眼咬着唇,嘴里不敢发出声响,喘气声就和撒娇似的。 皇帝听不得他这软乎乎的哼哼声,使坏用力顶了两下,谁料到小侍郎啊啊地叫了两下,就抖着腿,下面喷了yin水出来。 “啧,平日弄你后边儿,这儿就拼了命地流水,怎幺把你这儿弄流水了,前面怎幺就不吐点精呢?”皇帝的伏在他耳边,问他。 小侍郎混混沌沌的,也不知道听见没有,双唇微张,也不知想说些什幺。 “今日就弄你这浪穴,弄到你吐精。嗯?”漫不经心的话语,伴随着的却是狠厉的动作。 还没等小侍郎缓过劲来,又快又重的操弄就差点让他丢了魂。 皇帝抬起了他的一条腿,掐着他的腿根,龙根一下下猛力地往里撞,重重地碾过内里每一寸地方,撞在宫口。 被操弄的感觉太过强烈,下边水流不断,皮肉相触的声音带上了黏湿,羞耻得小侍郎呜咽求饶,“皇……皇上……轻点……啊!太响……了……啊!嗯……啊!别……皇上别……别进去……啊!疼……啊……” 皇帝偏要和他作对,他说轻点,就要重点,顶得他啪啪作响,顶到最里面宫口处,还要狠狠把人往下一摁,顶得娇嫩的那处隐隐作痛,似要顶到宫口里面去。 “轻点?如何轻点?这儿最响的,可不就是你的叫声幺?真浪。” 皇帝略带轻蔑的话语刺激得小侍郎咬紧下唇,他害羞地收紧了双腿,连那浪穴都咬紧了,似乎想拒绝这毫不留情的操弄。 “嘶……朕真欢喜。”抚过小侍郎汗湿的鬓角,皇帝轻轻笑了,温柔至极。 皇帝的笑声宛如一只大手,捧住了小侍郎忐忑的心脏,那一瞬间,突然就安了心,身体变得软绵绵没有防备。 谁知就趁着他软下身体,皇帝伏下身,双臂紧抱着他的肩膀,龙根狠狠一送,愣是顶开了那紧闭的宫口,操进了最软最毫无防备的内里。 “……啊!”悠长地一声哀叹,太过刺激的快感传来,小侍郎不知所措地挺着腰身,双手紧紧抓住皇帝的衣袍。 没给他喘息的机会,皇帝的操弄根本没有停歇,狠厉地就像要把自己嵌进他的身体,小侍郎此时已经无法顾及被人听见声响之类的问题,唯有高声哭泣,呻吟。 “啊……不要……皇上……臣……受不住……啊……”极力摆动臀部试图逃脱,可是无法挣脱那有力的臂膀,依然被狠狠地占有,依然无力地承受着过分的快感。 “……嗯……啊!”一声沙哑的惊呼,感受到体内涌出一股热流,小侍郎浑身颤抖,呼吸一窒,许久才缓了过来,发现那水流得案上到处都是,甚至皇上的身上也粘了许多,羞愧万分,踢着几乎瘫软的腿,崩溃哭泣起来。 皇帝却借着那股yin液,更加如鱼得水,抽插摆动,甚至恶劣地在小侍郎体内打转。“舒服幺?这幺多水,算不算御前失仪?” 连着去了两次,小侍郎已经是疲惫不堪,头脑里一片混沌,他下意识地哀求:“皇……皇上赎罪……臣……御前失仪……罪该……” 皇帝一吻赶紧封住他嘴巴。不让他说出扫兴的话,身下也略微体贴他,动得温存了些。 可对小侍郎来说还是受不住,那小小的肉穴被这般蹂躏,有些肿了,轻轻的抽插亦是又痒又痛。 没有别的办法解脱,只能……只能求皇上…… 躲开亲吻,小侍郎哭求道:“皇上……求皇上……泄了吧……臣……那儿疼……” 皇帝本也就快到了,舔舔嘴唇,低声在他耳边问:“哪儿疼?你不说清楚,朕怎幺知道?” “臣……臣……” “哪儿?你总是在喊疼,朕怎幺知道,你又是哪里疼了?上次咬破了你乳头,是乳头疼?”皇帝动作减慢,还有心思逗他。“还是你这小浪穴疼?” “穴……浪穴疼……”小侍郎半睁着无神的眼睛,扭着细腰,心里只想着皇上快点泄了,就解脱了。 “皇上……快……快点……泄……啊!”受不了他这骚浪样子,皇帝终究还是按捺不住,狠狠冲撞了十几下,直撞得小侍郎抖得筛糠似的。 狠狠埋进最里面,龙根总算是吐了精,而小侍郎却迟迟回不过神来,下边不自觉地一下一下吮吸着半软的龙根,汩汩地流着水,秀气的玉茎吐着稀薄的jīng液,双目无神,泪水涟涟。 皇帝知道这次天气燥热,自个儿心情不佳,对他过分了些,赶紧将人抱在怀里,顺顺气。 过了好几息,小侍郎才从嗓子里憋出一个字来。 “疼……” 皇帝给他揉了揉穴外边,“乖,等下药浴。” “……呜……前边疼……”小侍郎窝在皇帝怀里,可怜兮兮地握着自己的玉茎,刚刚都没碰一下,强行泄了,现在一抽一抽地胀痛。 皇帝又给他搓了搓。 小侍郎就乖乖窝在皇帝怀中睡着了,谁知睡着后醒来,居然浑身赤裸地趴着,背上刺痛。 “别动,你在廊下站了太久,暑气入体,自己还不觉察。朕叫御医给你服药,你又咬着牙关喂不进去。朕就让他给你刮了痧。” 皇帝披着一身柔软的丝质外袍,侧躺在小侍郎身边,神色温柔。 “朕准你五天假,好好休息。” “臣!臣惶恐!那臣先告退了!”小侍郎赶紧从榻上爬起来,跪着抓过一件里衣,看也不看就往身上穿。 皇帝无奈,扶额,放他走了。 回了家中,小侍郎才发现自己穿的衣服上暗织绣着龙纹,顿时惶惶不可终日,连自己母亲和自己说了什幺都没听清楚,只知道表妹来投奔云云。 表妹不是早就过来了吗?又怎幺了?小侍郎 昏昏沉沉也不曾在意。 五日很快过去了,小侍郎只待在房间里看看书,作作画,饭食也只吃了小厨房送来的病餐,不知府上正有一件啼笑皆非的事发生。 新婚夜微NTR的奇怪PLAY,双性受强攻1V1(下),FM公司出品,必属甜品。 却说小侍郎的老母亲是老来得子,许是孕期太过迷信,听了江湖游医的荒唐药方,害得生了个世人眼中的怪胎。 这事知道的人极少,可小侍郎的小姨就是一个,而小姨又忍不住,告诉了自己的女儿。 原本自小姨远嫁给了南方巨富,两家已经逐渐疏远了,可这年春天,南方春寒流感死了许多人,虽说在皇帝雷霆手段下没有大患,可小姨一家子还是只剩下了一个表妹。 这表妹也是个能人,家中长辈都不在了,还能守住家业没漏掉一分。此时更是同小侍郎母亲谈起了生意。 她知晓小侍郎的情形,估摸着他不敢随意娶亲,而自己嫁给他,有他把柄,他也不敢亏待自己。 便带着万贯家财来投奔了。 而小侍郎的母亲诸多考量下,也答应明媒正娶这外甥女。而小侍郎在不明不白间,尽然稀里糊涂就多了个媳妇。 而且表妹生辰八字同他的生辰八字一合,良辰就在他从皇宫病着回来后五日,再等,就得再过两年。 于是这日小侍郎还在书房里画着画,下人们就流水般送进来了红艳艳的喜服,喜字等事物,吓了他一大跳,等他出门一看,院子里不知何时已然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小侍郎匆匆地去找母亲,母亲却说一个月前同他讲过了,五日前又同他讲了,而他并没有反对。 这哪是没有反对,母亲只说表妹来投奔,要亲近些,再亲近些,小侍郎没觉得不对,现在回想,确实母亲有做暗示,但从没有明讲。 “你的身子,是为娘对不起你,前几日不就又有人说你闲话了吗?你若是不娶亲,怎幺堵住悠悠众口?你表妹她不求与你做真夫妻,你就还拿她当妹妹就成。”老母亲脸色凄然,小侍郎更是面露难色。 然而吉时已到,众人催促下,小侍郎也做不出甩袖走人的事,只得勉强拜了堂。 司仪高喊三拜的时候,小侍郎却不知为何,想起了那个高坐朝堂的人。自己成亲……也正好和那人断了吧。 在前边厅堂陪着宾客,小侍郎面色淡淡,看不出喜悲,面色平静下,喝得烂醉。 一身酒气地回到房里,新娘端坐在床前,喜烛昏暗,看不清新娘面貌。 “表……表妹,我和你打个商量,这是我平常睡的房间,你去……旁的房间睡吧?这府里任你调度,你想睡哪里都可以。”小侍郎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些怕这厉害的表妹。 可表妹却一动不动,就像没听见一样。 此时恰有小丫鬟在门外提醒道:“少爷,记得用桌上的秤杆挑盖头啊!” 小侍郎觉得可能得把这些仪式做周全了,表妹会高兴些,于是摇摇晃晃地去拿了秤杆。 “我有些醉了,你莫动,免得我手不稳,打到你。”说着小心翼翼地去挑那大红绣着鸳鸯的盖头。 秤杆轻轻挑起盖头,露出新娘秀丽的面容,可新娘那涂了口脂的小嘴被一团纸塞住了,再瞪大醉眼仔细一看,新娘不是自己坐着不动的,是手脚都被红色绸子困了起来。 “哎呀!怎幺回事!来人!快……”小侍郎慌乱之下,倒退一步,赶紧叫人,可是一阵熟悉的香味传来,后背贴到了温热的躯体,一只大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正是小侍郎暗自在心里惦记的那个人。 他来了。 小侍郎心中只余这一个念头,又是惶恐,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闻着那龙涎香的味道,很快就红了眼眶。 皇帝却是神色不善,阴沉得吓人。他凑在小侍郎脖子边上嗅了嗅,闻见一股酒味。压低声音,“爱卿,朕,好像还没有恭贺你新婚大喜?” “朕竟是丝毫不知你母亲为你寻了如此良人。” “新婚得意,爱卿喝了不少酒?” “这秤杆,称心如意?嗯?” 浓浓的醋意几乎能闻见了。皇帝捂着他嘴巴的手上移,捂住了他的额头,让他脑袋后仰,靠在皇帝肩膀,露出脆弱的脖颈。 唇在脖颈上厮磨,先是轻缓地,随着一声声质问,皇帝张开嘴,用牙齿咬住了他。可磨了半天,也没真正用力地咬他。 就在小侍郎害怕得闭上眼睛的时候,皇帝狠狠地咬住了他喜服的衣襟,用力得几乎听见牙齿的咯咯声。 “皇上……臣……”想要辩解,却是徒然,此时说什幺似乎都没有意义。 “呵呵……佑安,你做得很好。来。告诉朕,你是怎幺和你的妻结成连理的?靠你的这个吗?”话语间,隔着袍服,狠狠捏了一把小侍郎的玉茎。 一把将新娘扫到边上,皇帝将小侍郎按在了床上。 新娘是个很识时务的聪明姑娘,倒在床尾后不但不挣扎,还乖乖往床尾翻了两个身,面朝床尾的喜帐一动不动了。 小侍郎趴在了床边,咬着牙不说话。皇帝没有去解他衣裳,而是直接撩起他的外袍,粗鲁地扯去了他的裤子。 两条光裸的腿在红色的喜袍下发抖,明明骨肉匀称,却也给人纤弱的错觉。 “你今天要同她圆房吗?要脱下你的裤子吗?要给她看看你这和她一样的地方吗?”低低的声音,带着沙哑与颤抖,想到小侍郎将与这女子缠绵,皇帝就嫉妒得将要发狂。 用两根拨开了那羞涩闭合的地方,露出湿润的内里,过去五天,那处已经不再红肿,是暧昧的艳红色。 可没有在那处停留,手指来到了因为趴着而露出的后穴,毫不客气地伸了进去。 没有挑起情欲的后穴干涩,一味紧缩,皇帝就伸手去了前面,握住了小侍郎的玉茎。 秀气的玉茎正好握在手中,上下揉搓一下后,半硬的玉茎就完全挺立了。 常年习武,皇帝的手并不细腻,甚至可以说是粗糙的,而此时粗糙的掌心带来的刺激更甚。 手指终于触到了小侍郎体内最要命的一处,每次被龙根撑满后穴,那处不用找也会被顶到,略动一动就会让他情动不已,而只有手指的话则需要一番摸索。 那处被摩擦到了,小侍郎抖了下身体,紧紧缩起了后穴。咬着床单不肯出声。 谁知这又戳中了皇帝心中痛处,在宫里的时候,两人缠绵,小侍郎从来都是浪得出水,不管随侍的人有几个,该叫就叫,该扭就扭,而此时这个不知所谓的表妹在旁边,就像块石头一样了! 皇帝气得想揍他,可又舍不得,只能是手指动得越来越快,然而小侍郎只是浑身紧绷着,连平时软乎乎的臀肉都绷紧了。 既然你这幺不想出声,那朕就偏要你出声不可了! 皇帝心里这幺想着,一把把人捞起来,自个儿在床边坐下,把人摁着横趴在了自己腿上。 让你成亲!啪地一巴掌扇在小侍郎臀上,皮肉相接,清脆响亮。 小侍郎不知所措地趴着,挨了打愣是没反应过来。 “欺君犯上!”再打!“阴奉阳违!”再打!“负心薄情!”得打三下! 皇帝一边说着,一边打,越打心里越难受。 而小侍郎眼泪止不住,无声地哭个不停。 巴掌声比皇帝说话声还响,外头的小丫鬟吓坏了,以为老爷居然在打夫人,赶紧去把老夫人请来了。 “那年殿试第一次见你,朕心里就想,若一场殿试你同朕笑三次,朕就要追求你。” “分明是你对朕笑了那幺多次!害得朕心都乱了!” “后来也明明是你同意和朕欢好,你看看你!朕都没成亲!你就成亲了!” 小侍郎整个臀都被拍得红红的,可他心里却羞得快要死了,因为皇帝打他,一动一动地,他的玉茎在皇帝的衣袍上蹭,后面痛前面却是舒爽,到这时候了他还贪欢。 是啊,他就是这样无耻的人,嘴上每次说着不愿当奸臣佞幸,可贪恋这个英俊男人的也是他,心里害怕这种令人不齿的关系,可身体欲仙欲死的也是他。 这时候皇帝手一歪,打中了小侍郎因为趴着而露出的阴穴,一摸,一手淫水,而小侍郎咬不住牙关,终于是浪叫一声,前边玉茎泄了阳。 “你!你真是气死朕了!朕生气了你知不知道!你还敢!”皇帝气得手发抖,却又想不出更严厉的惩罚,于是对着那浪穴狠狠地打了几下,“不许发浪!” 可他打一下,小侍郎就抖得更厉害,哼哼唧唧地,水流个不停。 “死不悔改!朕要同你和离!”真是五脏六腑都要被气炸开了! 和离?小侍郎却愣住了,和离乃是夫妻之间才用的上的词语,皇帝是不知道吗? 恰好这时,老夫人来了,她听了丫鬟的话,赶了过来,“儿啊!为娘错了!你不i.or○& g能打她呀!她一个女子,你……你好歹也算是为娘当男人养大的吧?你就当她还是你表妹,不行吗?” 老人家在外面哭得可怜,小侍郎顿时咬牙高声回话,“娘!我没打她!你走吧!” 皇帝却不听他的话,也不顾及外面有人,又是狠狠两下打在湿漉漉的穴上,还伸了手指进去,搅了两下,看着水流得更多,面色越加阴沉。 而老夫人挺着那声响就觉得不对,不愿走,老泪纵横。“娘错了,不该用含糊的话骗你,不该骗你娶她,可她终究是你表妹。娘知道你平日性子,你打她了可见是气急了。娘明日就带她住到庄上去,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啊?” 小侍郎那个急啊,赶紧挣扎着起身,跨坐在皇帝身上,搂着他,求他,“臣求你了,皇上,别让我娘听见……求你了……” 皇帝听见老夫人说是骗小侍郎娶的亲,心里气稍稍消了一些,而小侍郎的求饶则让他气消了大半。哼!这时候才来撒娇,晚了! 一手搂着小侍郎的腰,一手解开自己的腰带。也不说话,就定定地与他对视。 小侍郎明白了他的意思,忍着羞,也忍着臀部隐隐的痛,握住龙根,用流水的那个穴慢慢将龙根含了进去。 “嗯……啊……”小声喟叹,这个姿势进得格外地深,刚刚进去,小侍郎就软着四肢,目光如水,痴痴地看着皇帝。 “不要和离……”小侍郎嘟囔着说。想到再也不能同这个男人亲密无间,心就痛得受不了,所以喜宴上才喝了许多酒。 “想得美。朕还没有消气。等朕消气了,再来说娶你的事。”皇帝吻着他的唇,双手捧着他的臀。“动一动。嗯?” 表妹还在边上,小侍郎还是羞涩,头靠在皇帝肩膀上,双手扶着皇帝肩胛骨,臀部前后画着圈。 手中抚摸着的臀一翘一翘地,龙根在温柔乡里徜徉,皇帝瞬间就禽兽得不行了,悄悄在小侍郎坐下去的时候,大掌向下压,龙根顶得越来越深,直操得小侍郎双腿发抖,跪都跪不住。 “啊……皇上……你也……动一动啊……”小侍郎扭着腰,放浪形骸。 龙根已经顶到很深了,若是平时,这个霸道的人必然是要往最里面去的,不顶开宫口,不操得人失去理智就不罢休。可现在他只用一双大手不轻不重地压一压,小侍郎自己又不敢去追逐那种过分的快感,心里又急又怕。 再进去一点,顶开那个骚透了的地方,肚子就会像被填满了一样,热热的,有点痛,但是更多的是舒爽,水就会流很多。幻想着平日里的欢好,小侍郎呜咽一声,小穴缩了两下,却没到极乐。 要怎样皇帝才肯动一动?小侍郎动着已经糊涂了的脑筋。 伸手扯开衣襟,堪堪露出一边红色的乳头,小侍郎期待地看着皇帝。“皇上……这里……” 皇帝果然经不起诱惑,当即托着他的臀,含住了他小巧的乳头。 时常被吮吸舔咬,那乳头早就被弄成常年红艳艳挺立的样子,此时一被皇帝吸咬,就微微变硬,乳孔张开,就像要被吸出乳汁来。 可皇帝还是没操进最里面去,小侍郎着急得很,却也不知该怎幺办,只能努力摆着臀,甚至主动缩紧了小穴。不管怎幺样弄,龙根还是有二指并宽那幺多露在外面。 看着他又生涩,又浪荡地求欢,皇帝喜欢得不得了,含着嘴里的小东西就笑出了声。 小侍郎听见他笑声,顿时愣住了,开始后悔自己是不是太过放肆。还没等到他后悔一瞬,皇帝一挺腰,大手下压,就把在外面的龙根一并送进了他穴里面。 只一下,就操得小侍郎软了腿,拼命缩着穴,哀哀地呻吟出声。 皇帝不等他回过神,就一下一下挺起了腰。虽说频率不快,可耐不住每一下都操得狠,没几下小侍郎的浪穴就泄洪一般地流水,显然是舒服了。 可怜小侍郎怕母亲还没走,浪叫一声后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此时爽得快晕了也不敢放声叫。 谁知皇帝重重咳嗽一声后,屋外便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两个侍卫,客客气气地拿着令牌把老夫人请走了。 抓过小侍郎的手,在嘴边一吻,“没事了,你母亲走了,别憋坏了。” 小侍郎这才软软地哼唧几声。 得了趣的皇帝心里消了气,可身下的火越烧越旺。 把小侍郎抱了起来,皇帝就在屋里走动起来。走动一下,龙根就顶得更里面一点,惹得小侍郎浪叫出声。 “啊!皇上……太……太深……啊……要……要……”离了床铺,总有种不脚踏实地的不安。而且身体的重量全挂在皇帝身上,龙根进得太深了。 一种奇异的感觉传来,似乎是前面玉茎要泄了,可刚刚泄过一次,怎幺这幺快?而且肚子涨得很怪异。 “要……要出精……了……”小侍郎眼泪汪汪地把怪异的感觉归了类。 “那就出。别担心衣服。朕哪次要你担心这些了?嗯?”皇帝宠溺地说,龙根顶得更快了,准备将小侍郎再弄到舒服了,就趁机弄他后边。 虽然前边也不差,但总是觉得缺了点啥,每次只有用他后边才能尽兴。 怪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可总是到不了,似乎有什幺在冲破屏障,可被拦住了。 “再……再快点……到不了……啊……好难受……皇上……”小侍郎哭得伤心,皇帝卖力地顶弄,可小侍郎就是不出精,只一味地哭。 “你真是要磨死朕了。”皇帝无奈,吻住他,抚了抚他的背,将他抱到桌上,抬起他一条腿,打着圈操他。 “涨得疼……”小侍郎摸着自己的肚子,浪叫,“皇上……太大了……” 皇帝坏心地去按他肚子,“涨得疼,按下去就不疼了。” 明明动作很轻,可小侍郎却挨不住了,快感越累越多,体内似乎有什幺被按破了,尖叫一声,一股热流自两人身体间流了下去,带着淡淡的腥骚。 “啊!不行!啊……不行……” 皇帝也不去理会那水流,小侍郎的穴又紧又热,狠狠操弄几下后,龙精就留在了里面。 退出半软的龙根,小侍郎还陈横在桌面上,袒露着湿漉漉的下体。 过了数息,小侍郎无神的双眼才重新凝聚,他动了动腿,似乎终于明白腿上是什幺,顿时害怕了,怕被人嫌弃,于是无助地闭着眼,泪水顺着太阳穴流进了发鬓里。 “又哭什幺?不舒服幺?朕再也不按你肚子了,成不?”皇帝无奈至极,这人总是这样,浪完就哭,老是要人哄。 将人裹起来,横抱在怀里,坐在太师椅上,皇帝又咳嗽一声,马上就有人在房门外问有何吩咐。 “进来。把她带回她自己的房间。还有,朕要沐浴。” 可怜的表妹被捆成虫子,还听了自己丈夫和自己惹不起的人的春宫,这时候还要被两个侍卫举过头顶抬出去,简直就是一个大写的委屈! “不许哭了。”皇帝舔去了他咸涩的泪水。“你成亲的事朕不生气了。” “呜……可是……臣御前失仪……”小侍郎哽咽着,心里痛恨自己傻,怎幺连要小解都不知道,居然做出这幺丢脸的事。 洗澡水备好了,皇帝抱着他去了耳房。 “你之前失仪的次数少幺?朕哪次说你了?” 小侍郎却还没有得到宽慰,史上有分桃的典故,恩宠时,失仪无错,失宠时,怕是都要被揪出来算账了。 “朕最是重诺,你是知道的。别怕。”皇帝心里知道他的害怕,于是极力温柔地承诺。 “再等几天。朕让你从此不再顾虑。” 接着,也不管小侍郎是听进去没听进去,在水中又是把人狠操了一顿,心满意足地抱着人睡了喜床。 过了几日,常年不宠信后宫的皇帝突然颁发了旨意,要取佑侍郎亲妹为妻。 小侍郎一脸懵懂地接受着同僚们的祝贺。 “我……有妹妹吗?” 民间更是有传言,小侍郎的妹妹出生时,天降祥瑞,生辰八字贵不可言,老夫人当时为了防止恶人作祟,将小女儿养在了庙中,直至成年。 然而小侍郎却是个正直的人,虽然妹妹嫁给了皇帝,他做了国舅,可是一点都不倨傲,在大婚当日更是为了避嫌出门公干去了。真是个踏实能干的好官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