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放飞自我》 被系统救了 厚重的窗帘挡住了正午的阳光。 屋子里光线暗淡,少女缩在角落里,脚踝上系着链子。银色的锁链扭曲狰狞连接着少女和墙壁。 将她禁锢着。 女孩睫毛微颤,似醒非醒。 屋子外哗啦啦的铁索声彻底将她从梦境拉出。 砰,大门闭合。 穿着白衬衣的少年走进了屋,他蹲下来用食指尖碰触女孩肩头,另一只手上拎着外卖。 “童若若,起来吃饭。”声音很冷,语气更冷。 少女向后缩了缩,脊柱抵在墙壁上。没有阻隔物皮肤上当即起了细密的疙瘩。 她睁开眼,小鹿似的眼睛里湿漉漉。 “哥哥。”若若仅是叫了一声,马上就咬住唇。 这个人,哪里还能称之为哥哥。他就是个禽兽。 少年有着细长的眼,眼尾微勾。此时,他眼睑微阖,睫毛在下眼睑上打出薄影。 他把外卖放在身边,捏住女孩尖细的下巴。“来,再叫一声,哥哥喜欢听。” 若若更害怕了。小兔子似的抖了抖。可是她能活动的地方只有当下这一点儿,少年堵住了她的前路,墙壁阻挡了她的后路。 她不叫,委屈又恐惧。死死咬了唇,似要将那块唇肉咬下。 少年眸中一黯,覆上了她的唇。 唇瓣贴着唇瓣,研磨。他吻的很轻,和昨日的暴戾截然不同,仿佛面前的少女是件珍宝。 一吻毕,他贴上若若耳畔,声音暗哑:“若若,来叫声哥哥。” 连哄带骗。 要不是昨日若若被他抓进这间屋子里,目睹了温柔少年疯狂的行径,只怕当下就要投降软软唤他一声。 但如今……彤若若对他只有防备。 她不叫,倔得跟小时候没两样。乌泱泱的眼睛里水汽溅起,一看就是怕的狠了。 可她就是不叫。 这,就是他的若若啊。 少年在她头上印了一吻。微风拂面的清浅。 “若若,不听哥哥的话是要受到惩罚的。”他本就不大,声音里还带着少年独有的稚嫩。混合着他低哑的嗓音,彷如一注蜿蜒的泉,轻轻浅浅。 站起身,少年摸上了衬衣领口。白色的衬衣,黑色的扣子。 修长的手指只是一勾,领口第一颗纽扣就被打开。露出平坦的肩胛,精致的锁骨。 他居高临下,不发一语。 当着若若的面一粒粒解开扣子。 他的动作很优雅,简简单单的解纽扣被他做出来也可以称之为高雅,这是少年独有的特色。 少年便是彤若若的亲哥哥。 成排的纽扣在少年手下失去束缚,衬衣敞开。 衣摆摇晃,精瘦漂亮的腰线一闪即逝。 若若将眼睛瞪得极大,脑中五雷轰鸣。 他把衬衣随手扔在地上,劲瘦的腰肢便只余黑色皮带松垮垮的置着。 接着,就在彤若若不可置信的眼中,少年将黑色长裤也褪了下去,笔直有力的腿赫然出现。 他把自己扒光,露出腿间狰狞的巨物,重新蹲了下来。 他说:“若若,惩罚开始。” …… 那个梦,彤若若做一次哭一次。梦里的事都是真的。只不过,在彤宁撕扯她衣服时,她陷入了昏迷。 如今,彤若若在一处空屋中。 空荡荡的屋子,空无一物。 彤若若不知道为什么系统会找上她,但系统说她能帮彤若若从彤宁手下逃脱,代价是彤若若以任务者的身份完成任务。 被彤宁吓惨了的彤若若,想都没想便和系统签订了协议。 然后,彤若若才知道她这是才出狼穴又入虎口。 跟她签协议的,不是个正经系统。这是个残缺系统,由于配置太低除了任务和剧情,此系统什么都能提供。 系统告诉她,只要若若能顺利完成任务,它就能随之升级。任务只有一个,攻略男主。 见了鬼的攻略男主。 若若问系统:“怎样算是攻略男主。” 不正经系统回答的颇为简略:“跟他睡。” 不待若若再提问,系统将她踢出空间。 黑化少年VS软弱少女 若若醒过来的时候,系统把资料传给了她。 看着那个坑爹的设定,若若咬了咬牙。 这个世界的故事很简单,系统号称是入门考验。 故事围绕着一所高中展开,男主陆子墨是被收养在宁若若家里的小可怜。女主李甜甜是家境优渥的大小姐。 穷小子和大小姐因为一次意外有了交集,之后李甜甜就发现陆子墨被宁家的小公主宁若若欺负,多次出手相助。 陆子墨感念李甜甜的帮助,便和她有了联系。 其实,李甜甜很早就暗恋陆子墨。两人一来二去看对了眼,合力惩罚了宁若若,发展出一段甜蜜蜜的爱情。 故事到这里也就结束了。标准小清新的校园文。 但是……那是在忽略宁若若的情况下,故事里的宁若若简直就是百年不遇的老妖婆,把陆子墨当做佣人不说,只要不高兴不是打就是骂。 所以……宁若若的结局很惨。被两人卖到了红灯区。宁家也因此开始颓败。 而若若这次的身份,正是那个妖魔化的宁若若。 若若默默吞了口水,觉得攻略无望。 只是,她才在心里想了想,那烦人的系统就缠了上来。 “宿主,请端正态度。如果不能攻略陆子墨,我会将你送回彤宁身边。” ……好嘛,上来就学会威胁了。 若若在屋里换了校服,深吸口气。 她得想想。 这已经是陆子墨在宁家居住的第五个年头,当然更是宁若若欺负他的第五个年头。 若若一想到书里描述的那些毒打,就头皮发麻。怎么攻略?陆子墨早想把她抽筋剥皮了吧。 一开门,阴影罩了下来笼住她。 抬头,便是一张可以入画的年轻面庞。 少年眼睑低垂,眉眼精致。薄唇沁着淡红,让人生出秀气的错觉,高挺的鼻梁和分明的颌线,又将秀气两字生生打破。 他穿着普普通通的白衬衣,黑色校裤。衬衣领口束的端方,校裤烫慰的一丝不苟。 干净,漂亮,还带着浓厚禁欲感的少年。 这是若若在心中给出的总结。 少年声线清晰,说话时舒缓适度,“小姐,我们该去学校了。” …… 只是这台词,拿错了吧。 若若捏了书包带,正要往身上背。少年长臂一伸,拦了下来。不等若若开口,已是将书包挂在了自己肩头。他依旧垂着眸,浓密的睫毛在他下眼睑铺成为扇,漂亮的让人头晕目眩。 若若挺直了腰,故作淡漠从他面前走过。 却不知道,少年在她穿过身侧时,抬起了头。他眼底蓄着暗沉。 黑花少年VS软弱少女2 若若上车时,很自然的拍了拍身旁的座位。“上来呀。”小姑娘说起话来娇滴滴,软糯糯。 接着,不等车外垂首而立的少年有所动作,若若到是自己顿住了。她怎么就忘了,宁若若的车陆子墨可是一次都没坐过…… 反应过来的若若试图补救,干巴巴画蛇添足。“嗯……我看你今天表现好,就此一次,下不为例。” 伸出白嫩嫩的食指笔画个一,声音甜而不自知,和板着的那张脸半点都沾不上边。 少年置若罔闻,卷曲的睫羽挡住视线。 若若嘟嘟唇,有些丧气。吩咐司机,“走走走,去学校。” 这人,真不知好歹。 学校里和往常一样,不会因为宁若若换了个芯子而有改变。 宁若若自命不凡,高傲不可一世,在学校里连个朋友都没有。因此,若若接手后便只能独自托了腮,在心里暗暗腹诽。 鬼的任务,鬼的宁若若。 陆子墨是踏着上课铃来的。若若没注意,依然沉浸在诅咒宁若若的世界里。 这种暴躁又丧气的负面情绪,终结在上午的体育课。换了运动服,若若在操场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阳光斜落,女孩大t下的腰肢在高举双臂后露出一截。惊鸿一瞥,唯一的感觉就是细。 细到极致。 陆子墨眼眸轻动,撇过了头。 呵,嘴角微勾,噙了朵嘲讽的笑花。 待到若若熬到放学,她觉得这样的日子过不下去。一整天下来,竟是一个人都没有和自己说过话。她都想要问问之前的宁若若,到底是怎么在这匿大的校园里混得这么惨。 小姑娘丧气,委屈。似只鹌鹑缩着肩膀,踢开脚下的小石子,她瘪着嘴,一抬头就对上了陆子墨漆黑的眼。 生生打了冷颤,若若才勉强勾唇微笑。 “你来找我啊?”傻兮兮张着眼睛问他。 少年从她手中接过书包,对她的问话并不回答,而是选择了别的话题,他说:“小姐,今晚还要我去地下室吗?” 张着眼睛的傻兔子,眼角忍不住的抽了抽。 这都什么和什么。 少年见她不说话,垂着的脸上再次浮起轻蔑的笑。 看来,今天的那顿打跑不了了。 十七岁的少年,早已洞悉宁若若的恶毒。就算那个女孩有张无辜天真的脸,也掩盖不了她对自己做下的恶行。 不过,这种日子马上就要结束了,不是吗?陆子墨深深呼出口浊气,再等等,只需要再等几个晚上,宁家那些资料就能收集全。 黑花少年VS软弱少女3 管家上楼通知宁若若时,小姑娘眨巴了眼。 将身体躬成九十度的管家看起来严谨认真,和他口中刚刚讲出的话截然不同。他说:“小姐,人已经准备好了。您随时可以去地下室开始调教。” 若若的腿弯打了颤,险些没在管家面前丢了面子当场跌倒。 不忍直视的话语让宁若若生出诡异的错觉,她怎么听怎么别扭。 为什么有种纨绔子弟强占民女的错觉,当然这里的纨绔子弟是她,那被强占的民女是陆子墨。擦擦并不存在额角的虚汗,若若声音恹恹,“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回来后若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问系统要大纲,细读下来她才发现自己到来的时间简直是坏到不能在坏。且不说原来的宁若若早已虐待了陆子墨五年,就说这个时间点正是陆子墨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倒数第三天…… 我的妈,若若在屋子里踱来踱去,心火直冒。怎么办?坐以待毙让陆子墨把她送去红灯区,然后在等着系统将她踢给彤宁? 不行,她一定要在三天内让陆子墨对自己的看法改变! 匆匆下楼,当务之急是将被关在地下室的陆子墨从里面放出来。 若若简单的梳理了下思路,脚下生风。 地下室比她想的还要可怕,灰沉沉的光线全凭着墙壁上悬挂的蜡烛照明,才推开门就是冷风阵阵。若若将脊背挺了挺,搓搓胳膊上泛起的鸡皮疙瘩,心下后悔。 大纲里没写,她更是不知道地下室居然这么冷。 沿着那只有一点黄晕的冷光,若若抱住了双臂。即使穿着校服外套,也不能抵御周遭阴冷的寒气。 越往里走,若若就越是心惊。随着时间推移,里面更是冷得人受不了。这哪里是地下室,简直是冰窖。 等到看到手腕被缚,紧绑在吊环上的陆子墨时,宁若若自杀的心都有了。 少年被吊环拉直的身体纤秾合度隐含肌肉,锁骨如同振翅欲飞的蝴蝶横亘在肩胛之上。吊环套在他的手腕,薄薄的皮肤勾勒出弘二头肌的肌理,有别于电视中健美先生油腻腻的壮硕魁梧,是种消瘦而苍劲的质感。 陆子墨很白,书中描写最多的就是他苍白的肤色,似乎是要藉由如此来彰显他在宁若若身边过的凄惨。直到若若亲眼所见,才明白书里的描述究竟有多精准。 此刻赤裸上身只穿了条短裤的陆子墨,白到让宁若若自愧不如。 最准确的,果然是苍白一词。许是真的被宁若若欺负的很了,他全身不见血色,隔着几步远若若都能看清少年胳膊上浅淡青紫的血管。 因为被吊着,少年只能无力的垂下头,任由周遭的冷空气环绕,单薄的上身,笔直的双腿就不由自主落入了若若眼中。 若若将视线错开,不忍去看狼狈的陆子墨。踮起脚尖去够吊着少年身体的圆环,因为个头矮她尝试了两次都连那圆环的边都碰不到。 懊恼的若若索性再将身体挨近少年,明明只错了一点点的,她的指尖快要碰到那冰冷的金属了。 黑花少年VS软弱少女4 “小姐,你在搞笑吗?” 耳边炸开少年凉薄的嗓音,惊得若若倒退两步不可置信的跌坐在地。她以为早就承受不住昏迷过去的陆子墨,正用与这间阴霾的地下室相媲美的阴鸷声音,冷冷质问。 每天的毒打戏码什么时候变了奏,目睹若若顽固的想要碰触捆着自己的吊环,他终于舍得纾尊降贵开了口,音色冰冷而虚弱。 这女人是心血来潮,又有了新主意折磨自己?往常在他身上又掐又拧的宁若若,专挑别人看不到的软肉下手。他还能回忆起指甲陷入肉中旋转扭捏,疼的人连连抽气的痛楚。 今日,这女人是准备换了别的花样? 陆子墨瞳孔微缩。 若若撑着身体从冰冷的地面爬起来,眼风扫到少年干净的脚趾,又是一怔。这该死的宁若若,到底是有多变态,地下室的地面有多凉,只有亲自感受过才能体会。她不过是手掌着地,瞬间就打了寒颤。 “我想放你下来,可是吊环太高够不到。”若若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他听。 少年久未出声,只用那黑到无边的沉寂眼眸死死盯着她。 这样的眼神极具压迫性,若若觉得这时的陆子墨像只狼,随时准备扑过来咬住她颈间动脉的凶狠孤狼。 她有些怕,手握成拳。 “开关在门口。”直等了一分钟,少年才出言提醒。宁若若是真的不知,还是故意装作不知?他在那张脸上瞧不出端倪。 咔嚓一声,就在陆子墨暗暗生疑的同时,环扣声响。 失去了束缚臂膀的吊力,已经经受了很长时间酷刑的陆子墨身形踉跄,膝头一软单膝跪地。 顺势垂落的,还有他额前浓密的黑发。 少年费力仰起头,地下室的阴冷让他看起来脆弱憔悴。“我很冷。” 唇瓣浅淡,几乎要和他的苍白相融。 若若忙将校服外套脱下递给他。 带着少女体温的外套覆盖在他肩头,周遭冷空气里多了抹香,奶味的甜香。 陆子墨揉着手腕,心下烦躁。来自宁若若身体的馨香就充斥在鼻息之下,令人生厌。那甜丝丝的香,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能勾出蛰伏在人心中最隐晦的兽。 脱了外衣的若若肩头一抖,小声建议。“陆子墨,咱们上去吧?” 软绵绵娇滴滴的腔调,昭示着跟他近在咫尺的少女也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势女子。 他正在打量手腕红痕,侧颜如玉。 曾经宁若若带给他的伤害,每次呼吸,伴随着诱人奶香疯了似的往他脑海里钻。盘算过千百次的报复悄悄在心底生根发芽。奶香清浅,心火炽烈。 陆子墨,资料就在你书包里。你还在犹豫什么?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抓住她,报复她!将她加诸在你身上的所有痛苦统统还给她。 敛目,眼尾赤红。 少年的声音在地下室中格外清晰,缓缓起身他的声音平仄无波:“宁若若,今夜就陪我在这里呆着吧。” 黑花少年VS软弱少女5 等到周遭带来光明的蜡烛燃到尽头,你才能懂得什么是黑暗。 如果说被吊着的陆子墨像匹狼,那现在这匹狼就进入了猎捕姿态。 黑眸如刀,身姿若弓。 隽秀的少年,明明看起来单薄脆弱,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去。偏偏用着阴鸷的眼峰就让若若腿肚子打颤。 女孩慌不择路,转身就跑。都到了这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陆子墨是要提前对她剥皮抽筋呐。 若若吓白了脸,惊慌失措。 从脚尖踮起到双腿交叠更替,只是几个呼吸。 她就是个傻逼,只记得跟陆子墨搞好关系,却忘了少年心底对她的怨气都快直冲云霄。 木制的老旧门扉,成了她的目的地。快点,再快点,只要她能打开这道门,跑进通道也许陆子墨就追不上自己。毕竟,他在这间地下室呆了那么久。 若若给自己打气,不敢回头去看,心脏快要跳出胸膛。紧张,害怕,还有来自于陆子墨无声的压迫交织成曲,抽打着她的神经。 太阳穴突突的跳,心口砰砰的跳。她张大嘴,重重的喘息,使出了吃奶了力气。 手指尖触上木门的那一刻,若若暗自庆幸。 得救了。 一只修长的手掐住了她的腰,寒凉得和地下室的阴冷一般,冻住了她的步伐。 若若战战兢兢的回望,少年长身而立。 她的外套早在跑动中跌落地面,入目的就是少年赤裸裸的上身。 凉气侵袭,顺着她腰间缓缓攀升。那感觉就像是条毒蛇,正缓慢的用柔软无骨的身体缠绕上她。尾椎骨漫起密密麻麻的恐惧,若若瞠目结舌。 “陆子墨,你……你要干嘛?”若若慌了,慌得话都说不囫囵。 收腹,扭腰。全是下意识做出的动作,只为脱离那紧紮在她腰上的冰冷五指。 少年居高临下,黑眸一动视线下移。 “宁若若,你说我要干嘛?”曾经面无表情的面孔只消捻出朵笑花,就美得惊心动魄。若若却没有任何心情去欣赏,她看得出少年凝在唇角的笑颜里有多少讥讽。 他说的轻巧随意,她听得毛骨悚然。 少年箍着她腰间的五指一收,就彻底定住了若若徒劳无功的挣扎。 弯腰,俯身。为了配合若若的高度,陆子墨的身形有了变化。他靠上来,呼吸轻轻浅浅。贴着她耳侧将心声送给她。 “宁若若,你都对我做过什么,今天我原封不动还给你好不好?” 与其说是问句,更像是他单方面的通告。少年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颊面,潮湿温暖,语气却是截然相反的冷凝,不容置疑。 被吓成小白兔的若若颤巍巍睁圆了眼,张口欲言。她想告诉他,那些罪行跟她无关,她根本不是原先的宁若若,可如果真这么干了等待自己的就是彤宁。 委屈到不行的小姑娘眼眶一红,咬住了唇。 不能哭。 离得近,若若身上的奶香味浓郁。有别于衣服上沾染的清浅,甜到发腻。视线里是女孩奶白色的肌肤,因为害怕丢失了血色。鼻息下,是令人血脉偾张的香气,无形而隐晦,宛如是在这间屋子里人为点燃的催情香,无声却又蛊惑着他身体深处的情欲。 陆子墨的呼吸重了一重。 黑化少年VS软弱少女6 手背青筋凸显。他怎么会对她产生反应?几不可见的挑起眉峰,碎发遮住了眼中凌厉。 少年缓慢的直起身,远离能勾动兽性的香气。再一次以睥睨之姿盯住了她。 “陆子墨,我不同意行不行?”若若悄咪咪的低声询问,小小的试探是对他,也是对自己。 这个世界,系统曾说过是最简单的。如果连眼前的陆子墨她都怕,今后还有她活命的日子吗? 若若壮着胆子,问的无辜而天真。 得到的回应是少年挑高了她的下巴,逼迫她迎接冰凉入骨的视线。 视线相接,若若后背冷汗直冒。 陆子墨浓稠如墨的眼底,蓄着的是冷锋。冰凌般的寒凉,仿佛下一刻就能刺穿她的心脏。 “宁若若,你真有趣。” 明明胆小如鼠,偏偏敢来挑衅。她是真以为自己只能一辈子当她的玩具,匍匐在她脚下? 屈辱和不甘,曾是他在这间地下室中渡过时陪伴自己的伙伴。他是个人,不是宠物,更不是猫猫狗狗,任着她搓揉捏扁。 他每多想一分,眼底就浓稠一寸。渐渐地,看向若若的目光越发阴冷,就似再看一个死人。 许是陆子墨的眼神太可怕,许是若若知道面前的少年不会善罢甘休。 她双手齐出,握住了少年负责挑起她下巴的那只手。泄愤似的咬上去,虎牙扎进皮肉满口血液特有的咸腥。 她要逃,一定要逃。陆子墨疯魔了,只要留在这里,今夜等待自己的就是死亡。 被彤宁的变态所致,若若别的没学会但对危险有着一等一的判断。刚刚少年看着她的眼神,她在彤宁那个变态身上见过。事关彤宁,那就是彤若若理智的开关。女孩哪里还顾得上如果逃亡失败,将会引来少年怎样狠厉的报复,脑子的唯一剩下的只有逃。 逃离变态,逃离这个会真的要了她命的少年。 咬他,是为了更好的逃离。简单如若若,此刻能想到的方法便是让他疼,疼到不得不松手,疼到松开对她的钳制。 陆子墨任着她咬,无动于衷。 瞳孔是最真实的记录者,女孩大张着眼儿,湿漉漉的眼底沁着潮气,偏生清澈得不得了。就如八月十五的月,高悬在黑沉的天幕中亮的荒唐。 手背上被咬破的皮肤疼到发麻,他知道女孩下了多大的力。 血腥味混着她的奶香,施施然冲进呼吸。 暴戾随着血管中血液的流淌,占据了他的身体。理智消失,陆子墨用另一只手挡住了她的眼睛。连他自己都能感觉到眼中发烫。他却下意识选择在第一时间阻隔她的视线。 心头有什么炸开。 霸道的以单手提拉她的双臂置在头顶,他将自己挤进她的腿间。 “宁若若,你他妈就是欠收拾。” 再也忍耐不住,他用相同的手段去对待她。 对于女孩的挣扎置之不理,狠狠咬在她的颈项,刺破皮肤,吞骨食肉。她不是能耐吗?不是想要让自己受伤吗?那他就一报还一报,让她亲身体验下是种什么感觉。 黑化少年VS软弱少女7 艳红的血液随着少年洁白的牙齿挤出肌肤,娇羞的露了头角逐渐结成圆滚滚的珠。那血珠颤巍巍的轻轻抖动,在陆子墨疯狂的啃噬下离了原地,蔓延成弯曲的红渍。 女孩细瘦的肩胛,便如画布描绘出由血色铸就的娇艳牡丹。奶白色的画卷,靡丽的旖旎之花。 陆子墨一手掐住若若细腰,一手掌了她后脑。 钳制的力气超乎想象,大到在那人的啃咬之中想要动一动都是妄想。 若若小猫似的呜咽出声,眸中星星点点。 童若若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强迫。秉持着有事好商量原则的童若若,看起来性子软绵绵,本质上却是个一根筋的二百五,又倔又犟,还认死理儿。照若若妈的说法,童若若就是头倔驴。只不过,这头驴平时披了个小羊羔的绵软马甲,外人分不清罢了。 此时此刻,这头驴脑子里蹦了几个字: 陆子墨咬了她, 陆子墨咬了她。 陆子墨咬了她! 这想法一经发酵,星火燎原。火焰点亮了若若乌溜溜的眼儿,灼烧着她的神经。 身体里的那根反骨叫嚣着让她反抗,再反抗。这个该死的混蛋,和彤宁一样只知道用强的混蛋,她要打死他。 暴走的若若,张大了嘴。就着攀在自己肩头享用“美食”禽兽的耳朵,咬了下去。 各路脏话纷纷出笼。去他妈的任务,去他妈的陆子墨,老娘不干了。和他拼了! 她疼,他就要比她更疼。倔驴的驴脾气上来了。 咬,看看谁更凶。 小姑娘胸膛一起一伏,眼角盈了泪光。被他定着,可手还能动。原是抗拒推搡搁置在少年胸前的那只手发挥了功效,攀上他的臂膀。气的狠了,恼的狠了,哪里还有什么章法,唯一的念想就是:咱们谁都别好过。 修剪成尖状的女孩指甲,便是最好的贴身武器。五指弯曲,夹杂了她满腔怒火破开少年上臂肌理流畅的皮肤,扎进肉中。 那个瞬间,陆子墨加重了口中牙齿的力道,化作恶狼似要咬下她那块皮肉。 疼得若若全身直打哆嗦。 她知道,那是因为自己的反扑成功另他更加暴虐。 眉头拢成了川,眼睛眯成了缝。若若死咬着他的耳朵,像条为了骨头疯狂玩命的小土狗。 眼角那泪摇摇欲坠,偏偏就是不落下眼眶。玩命呗,谁怕谁。疯子陆子墨都没打算让她活,她还顾忌个什么劲,至少要有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觉悟吧。 若若比陆子墨先一步,咬掉了他耳朵尖上一小块肉。 离了骨血,那肉就成了死物。若若呸一口,血水混合着那小肉块,掉落地面。 陆子墨疼的额头冒汗,到底是松了口:“宁若若,你是有多少个胆子。”够你这么挥霍。 男孩和女孩,都是倔强的代名词。陆子墨有他的傲气,若若有她的偏执。这场相互撕咬,以牙齿为武用原始方式进行的角力赛,鹿死谁手有了结果。 宁若若!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虎口还在疼,胳膊上也在疼,但最疼的就数他的耳朵尖。 黑化少年VS软弱少女8 松了钳制,陆子墨摸上自己耳朵。 若若见机,眼中精光流逝,屈膝前顶。曾在彤宁发情时用过的这招屡试不爽。 面前的陆子墨被女孩一击中的,跪倒在地。身体上经受的疼简直是种酷刑。 风暴升级。 陆子墨仰起头,混不在意的将拇指按在嘴角,那里蜿蜒而下的是来自若若身体之中的血液。 烛火摇曳,不知是何处不请自来的冷风吹散一室紧迫的高压。那烛光轻浮浪荡,任性摇摆。一会照亮若若被少年扯开的肩胛,一会又留恋在陆子墨清隽的容颜上。 暖黄的光晕拢着他,为少年加了层朦胧迷离。斜飞的眉尾隐入碎发,薄唇紧抿。 陆子墨眼中腥风血雨。仿若破晓前最沉的夜色,除了黑还是黑。但那黑芒之中蛰伏着的是危险,浅浅流动悄无声息,随时准备将宁若若吞吃入腹的诡异之芒。 光线,将他的危险刻画,直直落入女孩眼底。 若若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好。女孩是倔,但不是傻。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如果说刚才是场战斗,那她就是上一场比赛的胜者。陆子墨没从自己这里捞到丁点好处,还赔了耳朵上的一块肉,稳赚不赔的买卖。 有脑子的倔驴,没谁了。若若可没准备趁着陆子墨疼得站不起来这个时间嚣张的去挑衅男人,小丫头聪明着呐。 一转身,又要跑。 破空而来的,是陆子墨带着血渍的手指,那只手修长苍白,强硬的擦着她的脸颊撑在门上。 若若便见他的食指上沾染了几缕血痕,丝丝入扣。那血色红的艳丽,红的靡丽。盛开在他的指尖。 若若跑了神,天旋地转间,人已经被当成了麻袋扛在肩头。被迫头朝下挂在了陆子墨身上。 顷刻头晕目眩腰腹也在隐隐作痛。那截子软绵绵的腰身成了彼此接连的着力点,坚硬的肩胛骨就在行走间挤压着她的肚腹。 脑袋充血,恶心想吐。 她踢腾起来,脚尖打在陆子墨的后背,一下又一下。可这又有什么用着?脚下穿的不是高跟鞋,只是双普通的白球鞋,缺少尖锐的前段。只怕对陆子墨来说不痛不痒。 果不其然,男孩不管不顾,大步流星。选择了彻底无视她的作乱。 这段挣扎持续到陆子墨将她的手腕扣入吊环,若若蒙了。上一刻趾高气昂盘算着能逃就逃的倔驴唇瓣一颤,又成了乖兮兮的小羊羔。她把眼中的锋锐一收,立时转换成绵软模式,泪珠要掉不掉。 “陆子墨,你饶了我好不好?” 古人云,识时务者为俊杰。若若自忖是个小姑娘,不用顾忌男子汉大丈夫那套威武不能屈,该怂的时候绝不会上赶着找怼。 她求饶,另一只手也被吊了起来…… 回归为小型草食动物的若若嘟着唇,用圆溜溜的杏眼望着他,傻气又天真。 陆子墨避开她直勾勾的视线,舔了舔后牙槽。 黑化少年VS软弱少女9 女孩的声音从她唇齿间流泻而出再一次长了翅膀飞入他的耳膜,落在心尖之上。 “陆子墨,我错了,放了我好不好?”小猫似的黏黏软软,含着糖分。 如果声音有味道,陆子墨想那一定是甜的,棉花糖似的甜,匍一入口就靠着高浓度的糖分填充进唇齿间的每一个角落。 宁若若,你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少年沉默不语,烛光软化了沉肃容颜的冷硬,在若若甜入肺腑的哀求中,他的眼神黯了黯。 刑具本是为了陆子墨准备,身高自然是随他。此时,若若被吊着才知道这高度她根本碰不到地。 难受,全身的重量集中在两只左右分离的胳膊上,她点起脚尖,身形微晃。许多次尝试后,方有一次能用大拇脚指堪堪擦着地表。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臂膀被拉伸的巨疼。 陆子墨抱臂在前,欣赏着她脸上逐渐倒退的血色,玩味道:“宁若若,胆子不是大的很吗?现在想起来求饶,不觉得晚了点?” 话毕,他的指腹攀上了女孩校服衬衣的领口。 陆子墨做事,向来优雅。无关宁家的教诲,而是来源于少时经历。大纲少得可怜,屈指可数。洋洋洒洒的几百个字,着墨点全在陆子墨和李甜甜的恋情上。但实际上呢,陆子墨这个在宁家被欺负多年的可怜虫,是名副其实的天之骄子。他的优雅,出自名门。那是融入骨髓的教养和礼节,镌刻在身体之中。 别看陆子墨的动作轻佻,可教养放在那。伸向女孩衣扣的手指带着不可言说的侵略性,偏偏因为是他在做,让人不由自主摒弃邪念只觉这一幕赏心悦目。 食指一挑,指腹擦过黑色的扣身。 陆子墨跻身近前,问她:“两个选择。让我咬掉你耳朵上的一块肉,或者将你曾经在这间地下室对我做过的事情,让我全都还给你。宁若若,你选哪个?” 若若:…… 能不能两个都不选。 看着女孩彷如一叶扁舟随波逐流,连自己的身体都不能掌控。 陆子墨眼中现了笑意。真实而满意的笑,另他成了夜色中瑰丽的景致,让人目眩神迷。 至于宁若若不回答问题,他也不急,今夜……还很长。 仿佛是从草长莺飞再到冬雪皑皑,陆子墨等来了她的答案。 “我……我选第二个。” 若若本来是不想选的,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看那架势今日陆子墨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万没有放过自己的道理。她掂量了下,被陆子墨毒打不会好受。可这些都比成为一只耳强吧? 再这么耗下去,陆子墨什么都不用做她也得被折磨疯。这才多大一会,她觉得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 若若心里明白着呢。 避不过,逃不开,那就迎难上吧。 就当她命不好,被路边疯狗咬了。还能怎样?小姑娘想的比谁都开。 眼一闭,她自以为成了慷慨赴死的勇士。 微颤的睫羽背叛了主人,向陆子墨传递着她心中恐慌。女孩要撑破衬衣的胸口鼓鼓囊囊,随着她深浅不一的呼吸也改变了固有频率。 黑化少年VS软弱少女10 耳畔传来布料撕扯时独有的摩擦声,若若下意识低头。本是紧闭的双眼睁开,看见的就是白衬衣成排的纽扣坠落在地,前襟大敞失去了保护主人的作用。 “陆子墨……”她怯生生的唤。胸脯束在白色的纯棉内衣里,一颤又一颤。 少年应声而动,她撞进了那双读不出情绪的深黑眼瞳。 若若双肩一紧,后面的话全成了空气生生被她咽了回去。原是想问,干嘛要撕她衣服,这会倒是偃旗息鼓憋了回去。陆子墨那恶狼般眼神,她一直都挺怕,这会更是看着就紧张。 她勉强自己晃了晃手腕,接搭在圆环之下的金属链子发出激烈的碰撞,哗哗啦啦。这样的噪音击碎屋中静谧驱散一室莫名压抑,若若耗子似的胆子大了点,“你要打就打,怎么还撕人衣服。” 说完话,惨兮兮的小姑娘点着脚尖仍是不能摆脱自己的困境,前后摇晃。她晃,身体就晃,藏在胸衣里鼓囊囊的胸脯肉也跟着晃。 陆子墨的眼中焦距渐稳,锁在了她的胸前。 白莹莹的两坨肉,挤出内衣方寸之间颤颤巍巍,可怜可爱,仿佛等着人去狠狠蹂躏,这想法一经浮现在瞬间就夺取了他全部心思。 陆子墨眼睑一阖再睁开,面色铁青。 想要甩开女孩那对绵乳对自己带来的影响,少年视线下移,不经意间抿紧了唇。 他本就知道女孩的腰细,可褪去衬衣后从肩胛连绵到小腹的曲线还是让他深深的倒抽了口气。圆鼓鼓的胸房接连而下就是平坦的小腹,扩散的弧度乍然紧收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细腰,那么细。他忍不住想要试试一只手是不是就能握住。 呼出的气息潮湿温热,却不如他此刻陡然升高的体温。 丰乳细腰,尽收眼底。碍眼的是突兀挡住下体的黑色百褶裙。大开大合的躯体线条,流畅优美。偏偏被黑裙切断在肚脐处。 另一个荒唐的想法扎根在他脑海,蛊惑着他去尝试。陆子墨早已听见她的质问,坏笑出声。“宁若若,我在这里是没资格穿衣服的。所以,你觉得我脱你衣服没道理吗?” 是提醒,也是暗示。她对他做过什么,他就要对她做什么。今夜,是对她的报复,也是对她的惩罚。他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仿佛为自己接下来的举动找到了最合适的理由。倾身上前,漫不经心的踱到若若身后,少年抚上了她的后腰。 冰凉的指腹,才刚点在肌肤上,就引出女孩一声轻呼。小小细细的嗓音,滑成谁也抓不住的水。 陆子墨的一根指头,变成了一片手掌。 女孩身后是另一片光景,马尾随波逐流或左或右,让若若发根处细碎的绒毛时隐时现,唯一能清晰看见的便是女孩带点肉感的耳垂和细腻的脖颈。跟身前裸露的肤色相同,俱是白如冬雪。 陆子墨食指一挑,百褶裙的纽扣松开。 只有两粒的扣子很快就在精巧的手指下成了摆设,百褶裙摇摇欲坠,卡在胯骨之上。断开的身体线条向下伸展,微成弧度。最好的春光,又收拢在了裙下。 连条裙子也要跟自己作对?少年耐心彻底告罄,粗鲁的拽下校裙。 黑化少年VS软弱少女11 若若只感觉屁股蛋一凉,大腿缝灌进了冷风。忙倒腾了两条小细腿夹紧腿根,心里忍不住暗骂:陆子墨,你丫就是个禽兽。和彤宁一样的禽兽玩意。 校裙被扯,下身只剩下和胸衣同色的棉质内裤。饶是若若脸皮厚,也止不住身体各处缓慢涌上的红潮。 她胡乱扭了几下,怎么想怎么憋屈。 解决了碍眼的校裙,少年折返。若若一开口,声音气鼓鼓:“陆子墨,别以为……”老娘好欺负。 最后几个字,随着口水咽了回去。 她撞进了氤氲着浓厚情欲的一双眼。深邃黝黑的眼睛因为情欲现出一分急迫,两分渴望,三分强势。拨开层层迷雾,展露了原有的鲜活。 本就漫长的狐狸眼,沾染了情欲之后变得赤红迤逦。要让若若来形容,她贫乏的想象力左挑右捡只有一种人物配得上,那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死变态。霸道阴鸷让人不寒而栗。 若若腿肚子打弯,想要把自己缩成球。奈何高悬的手臂限制了她的动作,只能拉伸成直线任着她被古里古怪的陆子墨沉默打量。 怎么那么冷呢…… 自打来到这个世界,从未出声的系统此时凭借冰冷的电子音,闯入她的脑海。“睡了他。” 睡个鬼! 若若在心里骂爹。这破系统的脑子被门挤过吧?没看见眼下什么情况啊,她还被陆子墨吊着呢,吊着呢……懂吗?前前后后,着力点都没有她睡个毛。 也是系统打岔,若若反而没那么紧张了。 “行,行了吧?”她和陆子墨也算是坦诚相对了吧…… 少年摇摇头,长臂穿过腋下解开了她的胸衣。 内衣滑落那一刻,红潮遍布周身。 目不转睛盯着女孩娇乳的陆子墨,喉头滑动。“胸这么大,天生就是为了让男人玩的吧?” 他想象不出,宁若若这么纤细的骨架怎么长出这么大的胸,脱离了胸罩束缚还原本我的这对乳儿,看起来又大又软,夸张的悬在胸前沉甸甸,白绵绵。乳首那小小的红梅羞涩得很,跟小指的指甲盖差不多大小。 陆子墨由下而上托住了晃悠悠的一只乳儿,眯起了眼。真他妈软,稍一用力嫩白的乳肉就滑溜溜的穿透指缝,拿捏不住。反复试验了几次,次次都是相同的结果。 看着若若美目闭合倔强的咬住唇瓣,头脑一热用两指夹起胸前那朵小小的红梅轻轻拉扯。 “疼…”女孩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那声音就像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奶猫第一次啼叫,酥得人骨头都能散架。 陆子墨全身的血液叫嚣着直达胯下,在四角裤上撑起了帐篷。 “真他妈骚。” 清泉似的嗓音吐露出的是污秽不堪的言语。他一弯腰,含住了女孩丰盈的乳房。 小黄片里看到的画面都成了此时现学现卖的手段,凭着回忆在乳晕上用舌尖打了几个转,接着便是来回舔舐。不止摸起来滑,吃起来也这么滑。舌尖一卷,狠吸了口小小的红梅,陆子墨禁不住满足轻叹。 带了情欲的嗓音在安静的地下室中格外显眼,听到自己沉得不像话的声音时,陆子墨怔了怔。 这才想起,女孩为了让自己不出声都干了些什么。他把头枕在若若肩胛,坏心眼的耸了耸腰,隔着底裤肉棒打在女孩肚脐,他贴着她耳朵呼气。“我想听你叫。” …… 若若迷迷糊糊的,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小口张了张,哼出个单音节。“嗯?”拉长挑高的尾音,撩人而不自知。 没经历过情事的少年,肉棒前端荒唐得吐出晶莹的粘稠液体。 都到这会了,对于宁若若的惩罚早变了质。恨吗?恨。可他想做的不是单纯的打骂,而是另一种体罚。 想要占有,想要掠夺,想要不管不顾的进入她的身体,贯穿她…… 这些荒诞不羁的想法,仿佛跟面前芝兰玉树的少年格格不入,可偏偏就是这会儿他心中最最真实的写照。被宁若若挑起的火就让她灭,不是很应该吗?陆子墨霸道的想。 按照唯一看过的几部爱情动作片套路,陆子墨将手伸进了她的股间。 被少年摸得迷迷糊糊的若若,在感受到下体异物来袭时清明回笼。 又是踢腾又是乱晃,她把身体所能用的所有部分都调动起来。嘴里也没闲着,“陆子墨,不带这么耍赖的。” 她动,金属锁链相互撞击又带起新的噪音。地下室里乍响的哗哗啦啦盖过了少年本就压低的声音,待到一切归于平静,陆子墨的答复她一个字都没听见。 不过,好在他的指头从内裤中离开了。若若正想松口气,少年重复了刚刚说过的话。 这一次,没了自己制造出的噪音,少年的嗓音清晰流转。她终于知道他说了什么,“我要肏你。” 只有四个字。 若若觉得她幻听了…… 内裤被脱,身上最后的遮羞布也没了。冷飕飕的凉气冻得人直打哆嗦,哪哪都冷。被陆子墨摸出来的那点子热乎气,又被他的话吓得了无踪迹,若若觉得自己像是条等待宰杀的鱼,已经被放在砧板上毫无反抗之力。 这不,就连身体的控制权她都没有。任着陆子墨搓揉捏扁,好不快活。 少年自打说了那句话,就没有再和她沟通的打算。先是又享受了半晌那对绵乳的软绵,才一手掐着若若的腰,一手往她腿间探。 “疼……我疼……” 若若尖叫一声。为了固定住钟摆样的身体,也不知陆子墨用了多大的力气,若若觉得就像是两个人同时在用她的身体拔河,一面拉高一面下坠。就算是将身体绷成直线,也不能消减一点这种分裂的痛苦。太疼了,若若忍不住叫出声。 陆子墨想了想,转身离开。不一会再回来时,手上多了副情趣用品店里才有的手铐。 看见那副手铐,若若想扶额。陆子墨这是有多重口味,还有这玩意。她眼角抽了抽,企图不让他将那黑色的手铐用在自己身上。 ———————————————————— 没有写过肉肉,好难啊!!! 黑化少年VS软弱少女12 手臂被放下脱离了吊环束缚,不等若若做出任何反应,陆子墨就按在她的手骨上。 若若疼的呲牙,偏偏那个给予了她痛苦的少年一派云淡风轻,“疼?” 挑眉,问询。简单而直白。他用那双狭长漂亮的眼睛看着你时,好像你就代表了全世界。 烛火渐弱,蜡油堆砌在烛台之下正在从柔软转为僵硬,灯芯抖了抖,火苗微乎其微。 手腕上的疼本来还是时隐时现,但被少年握住后几番按压,就引得小小的人儿犹如那即将燃尽的灯芯,抖了几抖。 “疼死了!”自打双脚着地,身高差就使得小姑娘只能仰起小小的头颅才能和少年对视。马尾松落落的左右摇摆,女孩撅撅嘴委屈得不得了。说出来的话都有股子刁蛮的娇气。 陆子墨撩开几经折腾垂落她腮畔的一缕新发,慢吞吞把唇角勾成弯月。掌下的肌肤柔滑似锦,如他儿时母亲用最好的织锦裁出的紫色旗袍,令人流连忘返。 修长的手指,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这样的手指成了画笔,顺着他的心意在女孩赤裸裸的肌肤上描绘无形之卷。手腕,颈项,胸房,小腹……每走过一处,嫩白的肌肤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布了薄红。 真漂亮。 温柔如羽毛的抚触,在来到腰间后性情大变。五指一箍,挤压进了细腰。单手改为双手,两手指尖一触即分时陆子墨的黑瞳缩了缩。 这样细,会不会稍一用力就断掉?指腹游走在细腰的软肉上,他捞起了女孩抬不起的胳膊。 “疼就对了。”语气淡淡,嗓音淡淡。脸色也是疏离而清冷,要不是时不时顶在小腹上那处属于少年的热烫狰狞,她都快要以为面前的少年不食人间烟火了。 若若劲小,胳膊上什么力气也使不出来。眼睁睁看着少年扣住她一侧手腕,心急如焚。“陆子墨,咱们打个商量。” 她不要被稀奇古怪的玩意困住,哪怕那手铐是寻常的银色,若若的意见也没现在这么大。 “商量?”撩起的眼睑下黑瞳如钩,眼波流转间荡漾着暖黄的烛光,星星点点便缀入眼底。 若若有了片刻失神。 咔嚓,环扣轻响。 好整以暇的少年将手置在她腰间软肉上,一下下拨弄。 被手铐拷住的手腕,敏感细腻。黑色的金属圆环,白如凝脂的单薄皓腕单单是想象就足够让人着迷于视觉带来的冲击,更何况他有幸欣赏。 没能第一时间等待到若若答复的少年,很快就垂下眼睑,任着黑白色差占据自己的视野。 这一望,让他有了新的发现。有别于女孩身体的纤细,她的手也带着点肉。许是年纪尚小,肉乎乎的手背上几个小小的旋儿时隐时现。 他想,这双手一定很软。就跟掌下指腹带来的触感相似,又滑又软。 “能不能不要给我带这个?”若若撇撇嘴,脑海里连续蹦出几次系统的电子音,都在无休无止的重复一句话:“睡了他。” 若若抬高手腕,顿在胸口。 少年深沉的眸就随着她的手腕来到胸口,大饱眼福的陆子墨,狠咬了下舌尖。可为她产生的欲望再也控制不住,挣断理智的枷锁咆哮出笼。 一个用力,将人向后推倒。 堆叠在地的锁链被忙乱的脚跟踩踏,若若踉跄着向后倒去,伴随着的还有她的不可置信。 后背蹭上冰凉的墙面,缓解了她的窘迫。擦过墙面的每一寸肌肤都能引出更深的颤栗,冰冷的是温度,火辣的是疼痛。 被锁链绊倒的若若,保持不了身体平衡。睁大了眼望着一动不动的少年,终于跌倒在地。 那个人到底动了,在她视线中的景象凌乱无章时,脚步轻动。 “宁若若,把手铐打开好让你跑吗?”欺身而上,不慌不忙。只消拉高手铐,女孩的双臂就被动上扬。 面对这样的质问,若若哑然。 少年本也就不在乎她的答案,嗤笑着褪下最后那件束缚。 早已充血的肉棒傲然而立,浅粉的根茎淡白的顶端,小口盈盈欲滴凝结出透明的朝露。 裹在其上的表皮让这个昂扬的大家伙看起来精神抖擞的同时又光滑如绸。 地下室里幽光乍熄,若若眼中还残留着那根肉棒带来的冲击。 太大了,有违正常人体构造学。这里究竟是个什么鬼地方? “叮,恭喜宿主触发隐藏任务,我是谁,我到底在哪。” …… 黑暗伴随着脑海中的声音,齐齐闯入。 电子音冰冷无情,将所有的句子讲述出来都是同一个调调,少了平仄起伏,听上去格外不舒服。“欢迎来到崩坏的肉文世界,少女请继续努力触发更多的隐藏任务。现发放隐藏任务奖励如下……” 几声连续的叮叮咚咚,让人目不暇接。若若却没时间去理会,肉文两字让她的脸白了又黄,黄了又白。 目不能视,人的其余几感就会变得尤为敏锐。陆子墨温热的手抓住她脚踝时,若若发了疯似的狠踹。 肉文是个什么概念,她懂! 自认没有几条命让人折腾的若若,原先对于跟男主睡并没多大的排斥,但是肉文男主……一想到所有肉文里天赋异禀的一夜七次郎,弄得女主合不拢腿下不了床,若若风中凛乱了。 陆子墨的手很温暖,圈住她脚踝为她传递着小小的热量。若若却再也没有闲心去感触那丁点的热度,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冲动,就是从这该死的世界脱离。 那只温热的手对她的挣扎混不在意,很快就由下而上来到了大腿间。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摆脱不了陆子墨,若若大喊。就算被彤宁给睡了,也比被禽兽吃了强。 电子音不会嘲笑她的幼稚,却说出了比嘲笑更可怕的话。“童若若,你本身也是肉文塑造出来的角色。” …… 属于陆子墨的身体,在她被系统吓懵逼的同时挤进了双腿间。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陆子墨寻到了她的唇。在覆上去之前,呵出一口热气,“这里就是你家,你还能往哪逃?” 腹下是硬如钢铁的肉棒,肩胛是滚烫的大手,他咬住了她的唇。 黑化少年VS软弱少女13 被动物撕咬是种什么感觉? 若若的亲身体验就是一个字,疼。 根本没有任何接吻经验的陆子墨,就是只残暴的狼。以身试法的若若,咬紧了牙关。唇跟唇的碰撞,绵软而火热,少年却不满足于这种相互依偎,用牙齿轻捻过若若的唇瓣,就蠢蠢欲动的伸出了舌。 湿漉漉的舌尖,在她的双唇往复舔舐,像只傻兮兮的呆狗。许是若若的不配合让他越发不满,局限在唇瓣的舌开始往里顶。 若若鼓着腮帮子死活不松口。舌尖就遇到了障碍,驻足不前。女孩的不知死活惹怒了他,轻捻成了狠辣的撕咬,在舌尖尝到一点血腥时女孩无意识的张口,痛呼的低吟还未出声就被火热濡湿的舌席卷,彻底消失。 若若用拷住的双手捶打,无力而颓然。呜咽中被少年欲望的狂潮湮灭。他的舌长驱直入,无法无天,扫过女孩口腔中的所有角落,吮吸挑逗。逼迫着若若的小舌与之共舞。 肌肤相贴,津液交换。热恋中的情侣都不一定能吻得出如此热度,陆子墨硬是带领着若若感受了一遭。待他舍得离开这张小口时,若若的舌头都是麻的。 暗骂一声禽兽,呼口气的时间少年的手指强硬挤入下体。 “王八……”随后的咒骂又被他吞吃入腹,食指破开小小的花瓣侵入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少女禁地。 想骂,骂不出来。想逃,无处可逃。 被动承受的若若唯一能做的只是跟随他的节奏,由他摆布。 似是单单这样的配合还不能满足他的需求,匍一离开若若唇齿,少年话语强势:“我要听你叫。” 若若死抿住了唇。 身下那根在她体内进出的手指微微弯曲,陡然加速。不知是刮到内壁何处,惹来若若轻轻一颤。 压在肩胛的大手第一时间察觉了女孩敏感的生理反应,坏心眼的少年开始对着那处发起猛攻。 长指灵巧,或刮或勾,不消两分钟低低的呻吟就违背主人意识,流泻而出。 “嗯……啊……”清澈偏甜的嗓音,仔细听还带着女孩收不住的颤音,就像是一曲悱恻的歌,婉转性感。 阴暗的地下室,很快就被细小的呜咽填满。被按下了情欲开关的女孩,如坠云雾。身不由己的摆动细腰,不知在寻求什么。 她张着口,呼吸和呻吟交织,只能无力的仰起头把颈项拉伸出优美的弧度。 身体燃烧出滚烫的热度,捶打少年前胸的小拳头不知何时早已撑开五指,在空气中虚虚抓握。 欲壑难平。 被甜蜜的嗓音所惑,狰狞的巨物隐有青筋暴怒。再也接受不了这种无穷无尽的折磨,他唯一要做的就是进入她。 在手指抽离的同时将肉棒对准穴口,挺身,收腰。破开早已汁液淋漓的花穴一捅到底。 呻吟乍然拔高扭曲成了撕裂处女膜的痛楚,两人同时惊呼出声。只不过若若是疼的不能自已,陆子墨是爽的情不自禁。 头脑中有烟花炸开,温暖紧致的甬道里波浪一重又一重,将他的肉棒绞的死紧。马眼一松,少年颤抖着射出了精液。 大脑放空,直到女孩委委屈屈的抽噎低低浮过耳际,少年才从舒爽的云端回到现实,嗓音清醇:“哭什么?”问是这样问,他却仅是听着那清泠泠的呜咽又硬了起来,皱眉。少年板住脸孔,在彼此的交合处抹了一把,黏腻腻的沾了满手。想象着这里是他的体液和她的体液,那肉棒竟比刚才还要大上一圈。 腰身耸动,根本就没离开花穴的肉棒轻轻摩擦,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当温暖包裹住棒身时,余下的只是舒爽的叹息。他顿了顿,小穴中滑溜溜的淫水自动漫过棒身,包围着他。 舒服的头皮发麻。 “操,真是个小骚货。”重整雄风,却依然对性事不熟悉的少年似叹谓似感慨。要不是他这次学精了,只怕在面对小穴的嫩肉和湿漉漉的淫水双重围攻下,马上就又要缴械投降。 他等了会儿,想让蚀骨的快感渐渐平复。 偏偏身下的女孩不是个省心的,腰肢一摆又是一重从尾椎骨升起的酥爽。懊恼的少年险些精关失守,当即拍在她屁股上,“别夹那么紧。” 他要射了。 “我~没有。”撇开最初的痛,少年其实最足了准备,下阴里早已汪洋似海。火热的肉棒就在她体内,撑开花穴四壁。可他不动,那份埋藏在体内渴望被填满的欲望,就无处宣泄。 若若觉得自己一定是病了,她居然想让那东西动起来,下意识得扭了把腰。 软绵绵的腔调酥到骨子里去,陆子墨深吸口气忍着还在攀升的快感轻动两下。抽出再进入,缺少经验的少年没有花腔,全是实打实的蛮干。 一下,两下,三下…… 快感拧成光束,冲破天灵盖直达天庭。花径幽深,曲折蜿蜒。每一次抽插都能带来不同的软腻触感,顶弄得狠些,女孩甘甜的嗓音炸响在脑海。 身体和声音的双重舒爽,让他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来来回回折腾了百来下,越发大刀阔斧。他觉得自己就像个王,披荆斩棘一次次开拓,直到攻城略地,征服属于这个女人的每一寸。 眼睛红了,后背湿了,碎发粘在额前,他依然不知疲倦全身心的投入在这场男女间的原始律动之中。两人交合的下体,早已泥泞成溪,那些水渍静静流淌,沾湿彼此相连又分开的下体。 进出间,搅出带着泡沫的黏腻液体,阳具顶到了子宫。 花径一颤,大量液体倾巢而出完完全全的浇打在肉棒上,陆子墨低吼一声随之射了出来。 酣畅淋漓。 仰躺在地的少年脑子里只有这四个字。 他喘了会,平复着急剧的心跳,问她:“宁若若,爽吗?” 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的若若恍若未闻。这一晚上对她来说,简直是场灾难。大量的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早已榨干了身体的所有能量,小丫头人都被吃干抹净了,只想睡觉。她懒得答,更是不想答。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小作者自己觉得好肉啊。 黑化少年VS软弱少女14 冷锋过境,黏腻腻的汗渍温度骤降。昏昏沉沉半睡半醒的女孩生生打了颤,冻的。 光溜溜的身体无一处不冷,无一处不黏。特别是才遭到蹂躏的花穴,冷水如冰。困顿得若若睁开眼儿,就着手铐撑地,想要去寻被陆子墨抛掉的校服外衣。 冰冷的手指,突兀的碰到男孩还在散着热气的肢体。女孩忙想要将手缩回,却没躲开霸道的少年。 长臂一捞,他将若若拽向自己的方向。 “不老实,还想挨肏?”荤话连篇。 若若蛮恼,娇滴滴尖着嗓子反驳。“胡说什么。”听着那只言片语不离色情两字的内容,黑暗也不能阻止红潮爬上小姑娘的皮肤。 缩着身体任他将自己揽入怀中,陆子墨的下巴压了她毛绒绒的脑袋。 “宁若若,爽吗?” 旧事重提。 小丫头最不想面对的就是这个,偏偏跟前的混不吝要跟她死磕。 等了小会儿不见答案的陆子墨可没那么老实,在她细细的腰肢上掐一把,低头咬了一侧娇乳。 无师自通的少年,本来和若若都是新手。不过一场欢爱就像打通了奇经八脉。 就着小小的红梅舌尖上下跳动,不过几吸就勾出了小猫似的呜咽呻吟。 真好听,少年会心一笑。从她胸口仰起头,问得轻佻,“宁若若,爽吗?” 接连三次,他就跟这一个问题杠上了。 “不……爽”,倔驴死鸭子嘴硬。话都快说不清了,还要顾忌着那点早就没了的脸皮口是心非。 陆子墨不知按了她手铐何处,那玩意应声掉落。少年将手一抬穿过腋下,把她抱在自己腿上。 “那就肏到让你爽为止。” …… 若若脸一白,马上改口。“爽,爽,我爽还不行。”唯唯诺诺,带了哭腔。行是行,可惜已经晚了。捞着小细腿盘上自己,陆子墨一个顶弄就着那凉巴巴的水渍刺了进去。 肉棒绞进花穴,女孩挺胸后仰。 “啊……”这一声也不知是爽的,还是惊的。反正陆子墨埋在她身体里的肉棒震了震。 操,爽到没边。 穴外凉气袭人,穴内骄阳如火。单那种极致的反差,就让陆子墨连着大喘了两口粗气。 脑中白光闪过,麻得人不知身在何处。那个看似美好的少年,这刻比谁都荤。“小b里全是水,你是有多骚。” 女孩轻飘飘的呻吟断在他的感叹后,戛然而止。少了甜滋滋的乐曲,陆子墨抹开额头沾眼的汗珠,掐着她腰站了起来。 走一步,顶一下。 顶端破开阻碍,直达宫口。每一下都似千钧,重得若若骨头都软了。 乐曲再临,含混在黏连的唇齿间,似响非响。靡丽淫乱。 陆子墨噙了冷笑,拍开墙壁开关。 黑沉沉的屋子骤然灯火通明。 怀里的女孩,第一反应是闭紧了眼。 等到适应了满堂明光,少年如画容颜映入眼中。若若不敢细瞧,害羞和紧张窜上心头,勾了少年脖子软软往他肩头趴。 陆子墨把人挤在墙壁和自己胸前,重重一顶。 女孩扬起细长的脖颈,微张了红唇。细碎的呻吟不顾主人意愿,纷沓而至。 惹得少年胸膛起伏。沉沉的笑声盖过她制造的乐章,响在两人耳畔。 “宁若若,肏得你爽不爽?” 不屈不挠,他就是要这女人彻底匍匐在自己身下,对他臣服。 半阖眼睑的若若,想要咬唇。怕那个字冷不丁冒冒失失破口而出。 一根手指看破了她的想法,伸入口中。阻绝了自作聪明的笨办法,小舌无意识的一勾,在指腹带出晶亮的唾液。 她瓮声瓮气的哼哼,陆子墨恶狠狠地叼住了她的唇。 红唇多姿,被那凉凉的舌尖舔过,脑海里立刻自作主张描绘出小妖精漫不经心的诱惑。以唇,以舌。 迷离的是他怀中少女的眼,勾引的是他一颗寂寥已久的心。 吻的气势汹汹,狂妄霸道。 腰腹耸动,大开大合。 汗水滴在眼眶,根本没工夫顾忌。他咬着牙,托高若若臀瓣,一下又一下。 圈在他颈项的绵软小手,早在背后划出无数血痕。 两人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大汗淋漓。 这场性事究竟持续了多久,若若不知。被翻来覆去无休止的蹂躏后,她沉在他怀中失了意识。 睁开眼,已是天光大亮。 管家如昨日般恭敬的垂首而立,为她送上洗好的校服。对于女孩颈子上种出的草莓,视而不见。 懊恼的若若丧气的很,把牙刷扔在浴室地面。镜中映照着她的狼狈,真丝睡衣根本不足以掩盖陆子墨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锁骨上几处明晃晃的吻痕,连她自己看着都觉得丢人。 就这样还能去上学? 不如请假,老老实实窝在家里哪也不去。 若若想了想,问系统:“我睡过了,新手任务算完成了吧?” 陆子墨就是匹狼,还是色中饿狼。白白让人欺负了的若若,根本不愿在这里久呆。 脑子被门夹过的系统,好半晌才答:“宿主,昨日奖励请领取。” 我去,这反射弧。 又是一串叮叮当当,若若眼前全是字。大大小小的字配着时不时蹦出来的画片,看的人头晕眼花。 “等等!这都什么玩意?” 事后避孕药,百子千孙丸…… 能不能来点有用的? 仿佛是听到了若若心声,又蹦出来一个东西让若若睁大了眼儿。 替身娃娃。 这玩意也许还能派上用场?若若想着,系统又说道:“宿主,睡一次不够。” ???? 卧槽,她就知道这系统不靠谱。这是回答她之前那个问题了啊。 “因为本系统处于报废边缘,所以需求的能量更大。” “那要几次?”天真的若若暗搓搓数手指,昨天最少两次。 “我需要的能量产自男主的真爱值。”系统答非所问。 !!! 那你让我跟人睡个毛!若若想骂人。 系统没给她机会,“这只是攻略的手段,当男主对你的爱意达到百分之百,能量自然就源源不断。” “你到底什么意思?不会是告诉我说,陆子墨没有百分之百爱上我,任务就不算完吧?” 她算是懂了,这系统就是个坑爹的。 黑化少年VS软弱少女15 跟陆子墨睡一觉和让陆子墨爱上她,根本就是两个概念。 被蠢系统坑了一把的若若发了会儿呆,原先不想去上学,不想见到陆子墨的想法发生了转变。 强打精神忽视昨夜被折腾出的疲累,才开门就见陆子墨静候一旁。 他垂着头,看起来如往日一般恭敬无二。 若若视若无睹,打他身边走过。哼,这个禽兽。 那带点埋怨的小眼神还没来得及收回,就被蓦然抬头的少年逮个正着。 陆子墨唇边倏然多出一抹笑,暖了他周身冰冷。少年自主来接她的书包,对她沉沉耳语。“小姐,我们该去学校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今日的陆子墨和往昔大为不同。她手一抖,书包带滑入他手中。 少年倒退两步,把自己匿在暗光中,复又低头。 一切,在大家眼中都跟平时没两样。 上课铃打响,若若支了书本趴在课桌昏昏欲睡。 身后有人捅了捅她,捏成团子的纸张砸在脸庞。撩眼皮撇一眼,小姑娘将纸团打开。黑色的荧光笔写出龙飞凤舞的字体。 大课间来趟器材室。 落款是陆子墨。 哈欠打了一半,生生顿住。若若将纸团揉了又揉,就像是在将陆子墨千刀万剐。 气呼呼的回头望,坐在最后排角落的陆子墨侧颜静好,正在眺望窗外。阳光洒下,落入他长长的睫羽之中,一眨眼暖光四散。安静而漂亮的少年,自成一界。若若手中的纸条,好似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 咬着笔杆,小丫头悻悻转回头。 人模狗样。 大课间时,器材室里只有两人。 相对而立。 靠着器材室的门板,若若紧张得捏了衣摆,螓首低垂。 少年眼中就是女孩又怂又乖的小模样。 他不开口,耐心十足。居高临下的视线,带着压迫。 那目光犹如实质,就算低着头若若也能感受得到。小姑娘忍了又忍,终究败在那火辣辣的视线中。一仰脖闭眼冲他喊:“你叫我来干嘛?” 睫毛一颤一颤。 幼稚,却又让人心疼。 少年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暖洋洋的沾着点湿。鼻息间都是属于陆子墨的味道,干净凛冽。让她不由自主忆起昨日被这人抱在怀中的瞬间。 脸蛋泛红,她睁开了眼。 星眸半眯的少年,像只慵懒的猫。 “还能干吗?自然是干你。” 眼前的人,明明该是钟灵毓秀,只可远观的翩翩少年。可一开口,那就是个地地道道的色胚。 若若双臂一抬,抱住自己。明晃晃的摇了摇头。 少年眼眸轻动,按住了她的肩头。 “装什么?昨天还在我身下呻吟,这会就玩矜持。” 若若脚跟后移,碰上硬邦邦的门板。眼见着少年伸手来拨自己外套就想逃。 反剪了手,搭在门把。瞳孔中倒影出陆子墨玩味的视线。 少年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对于若若的小动作但笑不语。在女孩将门拉出一条细缝时,捏住手机晃了晃。 “宁若若,要是你想让全校都见识自己的裸体,那就开门啊。” 呼吸一滞,若若傻眼了。 黑化少年VS软弱少女16 血色倒退,小脸煞白。黑白分明的杏眼里霎时就盈了水雾。 就这么个娇气又怂的小东西,硬是让他冷硬的心房破开一角。 指尖抚过脸颊,少年嗓音里带了自己完全不知的怜惜。“别怕,只要你乖乖听话。这东西就没人会见到。” 怂包打蛇随棍上,当即就收了泪可怜兮兮的求他:“能不能删了啊?” 她看着你,可怜巴巴,像只懵懂的小兔子。嗓音又娇又软。听得他下腹一紧,只想化身为兽,狠狠的肏进她温暖的小穴。 真该死。 其实,他的原意只是想让宁若若知道自己手里捏着她的把柄。 少年把脸孔一板,心下开始计算时间。二十分钟,够吗?天知道。 课间操的广播声传来,他脱下了衬衣,露出精瘦的胸膛。 劲腰紧促收进黑色的校裤中,皮带松垮垮的搭在胯骨,“脱衣服。” 话语简洁明了。 闻言女孩咬住下唇,装傻充楞。 这样的傻气,气笑了正在解皮带扣的少年。“等什么,后面的课都不打算上了?” 肉棒凸起,顶得校裤前端撑了一从小帐篷。对于这丫头的不识抬举,他比谁都深有体会。 干脆亲自抓人,用皮带当道具困住双手亲力亲为。不一会就将不听话的小东西镇压在门板上,拨成去了壳的鸡蛋。 白,白得耀眼。肉棒叫嚣着想要捅进去,他却还存着一点理智,知道这丫头底下干巴巴的,没动情。 扣着人按在门板,长指进进出出,很快就带出水渍。汁液四溅,沾湿他还未褪下的长裤。 低咒一声,拉开裤链对着那处刺了进去。 按在女孩后肩的手抚上了那对摇摇晃晃的乳儿。 火花四射。“屁股撅起来,腿打开点。”什么都没干,刚进入紧致的甬道,就被女孩流出的液体沾湿了整个棒身,她夹着腿,里面夹着他的命根,又紧又滑。 爽到极致。 等了两息,别别扭扭的若若才微微将腿缝打开那么一眯眯。好,好得很,这就是个不听话的玩意。 掌下的小红果被他用力一拉,惹来惊呼。少年红着眼,重重拍在她的臀瓣。 肉乎乎的臀肉,颤颤巍巍。打一下,里面夹一下。 要人命哟。 哪里还能考虑二十分钟后上课,脑子里只有一个字,肏。 肏得这丫头乖乖听话,肏得她下不了床。 发了狠的少年比禽兽还可怕,每一下都是大开大合,大起大落。 横冲直撞,翻江倒海。身体就像过了电,若若膝头一弯就软趴趴往地上掉。没了骨,丢了魂。 花穴里的每一处,都被顶弄搅拌。她觉得自己就快死了,随着那根滚烫的肉棒,臣服在欲海狂潮。 “让你不听话……”劲腰后拉,带出纷飞的白色沫子。“让你不老实……”一个前突,破开下体。 狰狞的欲望之源,深埋在她体内。 唇齿间的呻吟,一声又一声。即使有课间操的广播,也盖不住魅入骨髓的勾引。咬破了唇,蹭破了手,从趴到跪,若若算是服气了。 被他肏得折服了。 “啊~”嗓子干涩涩的,绵软无力。一如她现在的状态,陆子墨这个禽兽,是要把她活活肏死? 上课铃响,下课铃响……几经轮回,少年眼中赤红渐消。 连番鏖战,酣畅淋漓。 望着那挂了薄汗的细腻后背,陆子墨发了一会的呆。 她还在抖,轻轻的,浅浅的,小猫似的抖。水渍顺着腿缝不要钱的流,都是她里面的东西。 高潮了?陆子墨将她翻个身抱进软垫,抽了纸巾仔仔细细擦拭。 膝头的红肿跃入眼中,掌心也沾了灰。他看着她,看她蹙起细细的眉,闭着眼,鼻息清浅。 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拨开一缕顽皮的发丝,他无意识的在她沁着薄汗的额头印了个吻。 黑化少年VS软弱少女17 躺在软垫上的女孩颤巍巍睁开眼睑,眸中如梦似幻。 器材室里安静的出奇,在这一刻就连体育课的喧嚣也诡异的自他耳中消失,全世界只余了一个她。 这是种什么感受? 压下心底隐秘的疑惑,陆子墨面色不善。 从高潮的余韵中返回现实世界,若若眼中开始闪烁出清明的幽光。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对着她抗议,抗议被陆子墨毫不绅士的对待,那感觉就跟被辆大卡车碾过似的,软成了片。 可这就是不按常理来的玩意,刚能坐起来,在少年默默为她穿校服时,又来了劲儿。 “陆子墨,咱们都这样了。你算是我男朋友了吧?” 说话不老实,明明四肢无力偏偏拽了少年手臂卖萌撒娇。 仰着头,眼睛眨啊眨。陆子墨仿佛看见了只小土狗,正对着自己摇尾巴。 眼睛那么圆,尾巴翘上了天。 脸色更沉,不知是因为她那句话还是女孩眼中的萌生的希冀。也许,两者兼而有之? 这话就像是捅破了窗户纸,将彼此对立的身份敞亮的摆在天光下,让人忌讳。 抽离手臂,少年从软垫起身倒退两步,在彼此间竖起无形的高墙。 “宁若若,你可真不要脸。”他的口吻,冰冷寡淡。 还存在体内的热气,冻成了霜。 可若若想的开,脸是什么玩意?能吃还是能喝?她就是要黏着他。女孩双臂一展,冲着他要抱抱。 直起的身板还带着事后的酥麻,衬衣敞的浪荡,露出让人脸红心跳的绵乳,一截子细腰若隐若现暗藏蛊惑,活脱脱就是个勾魂的妖精。 可她不管不顾,直愣愣看着你。 天真和魅惑,并驾齐驱。 “男朋友,抱抱我嘛。” 嗲声嗲气像是抹了蜜,不惹人烦只让人觉得甜得化不开。 少年吊着眼看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器材室外的阳光温暖明亮,碎成光晕倾泻在他眼底。但他知道,那些光暖不了心。 小丫头梳得整齐的马尾成了杂草,毛绒绒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一摸。 抱臂而立的少年,忽视掉心头蠢动,居高临下命令:“别这么浪,去收拾收拾,免得在这里碍眼。” 这话,无疑就是传说中的拔吊无情了…… 恨恨瞪他一眼,若若撅嘴,腮帮子鼓成两坨,边穿衣服边嘀咕:“死变态,有种这辈子你就别喜欢我。不然老娘折腾死你。” 嗯,就这么决定了。声音小的出奇,含在嘴里谁也听不见。 少年心事重重,倒真没听清她的窃窃私语。用指头点点耳朵,被那丫头咬过的伤口有点发炎,痒痒的。 就像他的心。 昨天李叔一面为他上药,一面愤愤不平。“少爷,您真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这个她,自然是指宁若若。 神思不属。 他心里藏着事,分了神。等到发现器材室里只有自己,泄愤似的一脚踹在墙上。 满室寂寥,唯一剩下的是那丫头身上的奶香。 —————————————————————————————————— 敲黑板,本文逻辑木有,大纲木有。纯属放飞自我,咳咳这点自然从名字就看出来。希望喜欢的小读者不要太在意细节,当然如果非要在意我就只能去改了。但是,你们没发现吗?我连章节名字的错字都懒得改。嗯,作者懒癌症后期,没救。 鞠躬,谢谢大家喜欢看我的书呦。 黑化少年VS软弱少女18 时间过得很慢,日子却过得飞快。 数着指头,陆子墨和李甜甜见面就在今天。 若若早起就有点恍惚。那日过后,两人再无交集,就连上学早晚那声冻得人跟掉进冰渣里的小姐,也仿佛成了她的南柯一梦。 她直觉这是陆子墨在憋大招,破晓前最深沉静谧的夜,处处都危机四伏。 恐怖,刺激。让人血脉偾张。 反射弧超长的系统,给出的大纲就跟它一样不靠谱。翻来覆去,什么都探寻不到。 小丫头坐在床边,有点犯难。挠挠头,今天该不该阻止两人见面呢? 想那么多干嘛,船到桥头自然直。傻玩意儿意兴阑珊的起床穿衣,刷牙洗脸…… 动动脖子,对着浴室里平整的镜面拍了拍脸。崭新的一天啊。 学校里的时间和平时没两样。今早,陆子墨依然没有出现。 班长敲她书桌,笃笃声不绝于耳。若若张着眼儿,很是稀奇。自打来了这鬼地方,还真没人主动和自己说过话呢。一想到这,脸上自然而然就盛了笑。 “班长。”力求表现出自己的和蔼,小丫头捏软了嗓音甜滋滋的唤。 那个带着眼镜的少年,腰杆直了直。紧张的。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宁若若声音是甜的?镜片后的眼睛里多出抹打量,“嗯,今天轮到你值日。” 好嘛!原来是这么回事。她就知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傻气小妞点点头,歪着脑袋看他,“就我自己?” “嗯,就你自己。” 班里没人愿意和她玩,更没人愿意和她一起做值日。为了这事,班长几经思量才定下了方案,大家轮两次值日,宁若若同学轮一次。 蛮好。 班长话都交代完了,脚还停在原地。不是不想走,而是看着这丫头眼里乍现的失落,有点于心不忍。 宁若若的眼睛会说话。 班长推了推架在鼻梁的厚重框架,寻思着到底都是同班同学,要不他陪着她一起做值日? “那这样吧,晚上我和你一起。” 会说话的眼睛当即就被他的话点亮。 宝气呦。 关于宁若若的传闻和眼前人哪里对的上号? 他看她,她也在看他。端得是傻兮兮,软呆呆。 班长有点手足无措,忙故作镇定的干咳一声,躲开直勾勾的女孩视线。 课程一节又一节,溜的飞快。若若惦记着午时陆子墨和李甜甜的那场见面,心不在焉。 时针终于指向十二,伴随着下课铃的还有若若离弦之箭的跑速。一溜烟钻进操场后面的矮树林,若若将自己缩在一处粗壮的树干后。 吃饭神马的,就算了。她是来偷,袭,的。 思来想去,还是得搅和了这对“狗男女”的暗通款曲。书里可是对今天这幕加足了戏,陆子墨和李甜甜也是在今天一吻定情。 呵呵呵。傻妞坏笑,有她在陆子墨想亲别人,门都没有! 黑化少年VS软弱少女19 等了十来分钟耐性不足的若若就带了不满,从站到蹲。 猫了腰,缩了脖儿。她架着脑袋在地上无聊的画圈。陆子墨那个死变态怎么还不来? 像是感应到她的心声,林子里传来了脚步声。 扒着树干偷偷去瞧,果然是这对狗男女没跑了。 人模狗样儿的陆子墨,高贵冷艳的李甜甜。搓搓牙,若若心道:呸。 无人的地方,总是安静。两人肩并肩穿行过一排排郁郁葱葱的绿树,看起来合拍又养眼。 树后的女孩暗搓搓学小猫挠树干,心里也跟被猫抓似的,看着那两人由远及近,暴躁烦闷。 若若的脑回路跟别人不一样,她觉得吧既然都跟陆子墨睡了,那这个男人就是她的。就跟家养的宠物打标签似的,陆子墨身上就该有她宁若若的标记,谁也不能抢。 那两“狗男女”越走越进,来到了她藏身的树下。 “子墨,你确定这样办?”李甜甜脚步渐止,站定。 随行的少年便也收住了步伐。 “嗯。” 他的声音依旧清澈,即便只是一个单音节也能让人联想到潺潺清泉。 “可这样下去,你会在宁家吃更多的苦。” 李甜甜人前高冷,但是在陆子墨这却是温柔小意。 “甜甜,再等等吧。” 本还打算继续多听两句的若若,被陆子墨那声甜甜叫炸了毛,气呼呼从树后蹦了出来。 “陆子墨,你不要脸。” 她掐着腰,指尖指向少年,怎么看都像是菜市场里的泼妇。可这小泼妇自我感觉良好,眼睛一眯就以为自己声厉色荏,雄赳赳,气昂昂了。 “你这是劈腿,不负责的大混蛋才能干出来的事。” 孤男寡女,曲径通幽。 刚刚陆子墨叫她什么?甜甜?真甜啊。他叫自己的时候可还是连名带姓呢。傻若若吃了一肚子气,跺脚。 被她指着的少年容色平静,先搭话的竟然是被若若刻意忽视的李甜甜。 她跨出一步,挡住若若那根指责的手指,对身后的少年呈保护状。“宁若若,你的教养呢?” 对待陆子墨的温柔,到了若若这里又变成了高傲。大小姐的身份,让李甜甜不管身处何地都挺胸收腹。与陆子墨同出一辙的,是她话中的冰冷无情。 这份冰冷,来源于宁若若对陆子墨的毒打虐待。 若若眉头一拧,单手掐腰改为双手。 “男朋友出轨,我还不能生气了?”她还没来得及招呼李甜甜,这位同学上赶着往她枪口送。 高傲的大小姐顿住,不可置信明明白白呈在鹅蛋似的脸上。不管宁若若说出什么话,都不会有这句带给她的震撼大。 顾不得在和面前气呼呼的宁若若吵架,李甜甜转过身旁若无物的盯着他,唇瓣轻颤,“她说的是真的吗?” 嗓音也随之轻轻颤抖。 身处风暴中心的少年,薄唇轻启:“不是。” 刹那,若若挺直的腰身微微佝偻。 好,好得很。 还在这里呆什么?让人取笑她的自作多情?倔驴是真的真的真的恼了,压根连个眼神也不愿多给面前两人一个,小姑娘一转身跑出林子。 黑化少年VS软弱少女20 上课,放学,按部就班走下来的若若跟没事人似的。 傻丫头心大,倔驴的脾气纸糊的脑袋,就这么个宝气东西。你能奈她何? “宁若若,你负责这两排?” 放学后的校园沐浴在夕阳之中,便渡了层温暖的金泽。教室里叽叽喳喳的同学逐一离开,不大会儿的功夫就只剩下班长和她。 带着厚重黑框眼镜的班长,一副乖宝宝的架势,说起话来慢吞吞,若若接过他递上来的扫帚,心道:这男孩真细心。 可不是怎么地,扫地的工具都亲自送到她手里了。 “好。都听班长的。”若若像个被首长点名的小兵蛋子,答的中气十足,透着股憨气。 班长脸颊有点痒,想要笑。独自面对宁若若的紧张溜得悄无声息,不知不觉就镇定下来。 女孩挺胸抬头,杏眼蓄笑,怎么看都是副好相与的面孔。过往同学的流言蜚语都成了尘土,轻飘飘落在地上,再无踪迹。 “其实,你也挺好相处的嘛。” 班长忍不住感慨。 他把需要清扫的地面分成两半,若若一半自己一半,公平合理。倒垃圾,擦黑板这种琐碎的小事统统揽到自己头上。谁让对方是个女孩呢? 才刚抓了扫帚准备跟灰尘做搏斗的若若,闻言答的顺溜。“谁说不是呢。我跟你说,我这人好着呐。”王婆卖瓜,自吹自擂。 她本就没多大,在被系统送来这破地方之前就是班里有名的逗比。憋了那么多天,可算是让她逮到个愿意跟自己说话的,兴致高昂。 班长背对着她擦黑板。听了这让人哭笑不得一句,笑意盈然。 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气氛回暖,正在干活的两个人不知不觉就打开了话匣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了天。 陆子墨靠着教室外墙,仰头看天。听着屋内时有时无,断断续续的话语声,终是闭上了眼。 这个傍晚,天空的淡蓝和夕阳的暖黄,都只让他厌烦。将书包跨在肩头,陆子墨缓缓走向校门。 屋中两人不会发现,跟他们一墙之隔的屋外,曾站着一个静静聆听女孩话语的少年。 待到教室打扫干净,若若坐进等待自己的车子时,天幕发暗。 司机把汽车开的很稳,穿过一条条街道。攀着车窗的若若,觉得自己好像是看到了陆子墨的身影? 去,怎么可能。她只当自己眼花。 私家车稳稳停在大门外,司机为若若打开车门,多添了一句。“小姐,可能要下雨。” 本是无心,惹来女孩直觉抬头张望。 渐黑的天幕盖住了乌云的暗沉,大朵云彩聚在头顶,要不是平地一声雷,若若还真看不见。 视网膜里紫电如龙,撕裂天空。仅仅只是一瞬,也够照亮四方,让人清楚的看到横亘在空的那朵黑云。 今夜,注定是个不得安宁的夜。 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拉开了风暴序幕。 雷落雨下,快的仿佛只是眨眼的功夫。夏日的阵雨,任性得像个孩子。 黑化少年VS软弱少女21 快步跑进屋中,管家面色不善。 若若心道:这人好奇怪,平日里都是鞠躬哈腰,今天怎么就站成了松。 三步并作两步,一头扎进自己屋子,若若方松了口气。尽管没被淋透,阵雨还是沾湿了衣服。她将马尾扯开,摸摸带水的发顶,捡了内衣裤直奔浴室。 屋外雨声渐大,惊雷又响。 宁家的别墅在风雨中摇摇欲坠。 天幕窜出又一道紫电,劈开黑色为人们带来瞬间明亮。站在宁宅外的管家,终于迎来了陆子墨孤单的身影。 他望一眼,转身进屋。 很快,少年也推开了这座宅子的大门。 客厅里只有两人,管家早将屋中的佣人派遣到别的地方。此时,他方显出担忧,“少爷,您确定就在今晚动手?” 少年沉默的点头,雨水顺着他的发际慢慢滴落。 中午才和少年通过电话的管家还是忧心忡忡。彼时,少爷告诉自己还要再等两天,为什么只是一下午的时间,计划就变了呢? 陆子墨接过李叔递上的毛巾,随意抹了把脸,扯开领口。“明天宁远回国,我要他一下飞机就等着坐牢。” 陆家和宁家,就是一笔糊涂账。 少年忍了这么多年,无非是想看宁远生不如死。 再在脑中过一遍整个步骤,确认没什么疏漏,陆子墨撇了眼楼梯。 幽幽的楼道口,隐匿进黑暗中。客厅的光线鞭长莫及。 管家心里一惊,抓住了陆子墨的手腕。 “少爷……”千言万语尽在眼底。 少年知道他在担忧什么,却不愿解释。抽出手臂缓缓登上了台阶。 水汽升腾在浴室,迷糊的若若根本不会想到有人会在这个时间进她的屋子,浴室门自然只是虚虚掩着。 少年任着雨水静默滴落,慢条斯理的脱下校服。打开浴室门时,早已一丝不挂。 花洒喷出的热水细细密密,落在女孩和他一样赤裸的躯体上。头顶白茫茫的泡沫,若若哼着歌冲头发。 陆子墨眼神黯了黯,挤进花洒笼罩的水帘。修长的手指第一个袭击的目标,就是女孩娇艳欲滴的乳首。 水流因为凸起,遇到阻碍。不能如别处一般顺流而下,便拥挤成饱满的珠,随着下一波水势直坠地面。 两指一捻,水滴成流。惹来若若娇滴滴一声惊呼。 眯着眼就看见赤条条的少年居高临下,眸色深谙。 什么鬼? “你丫滚蛋。” 根本没明白自己处境的若若,还不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懊恼的喊出了声。 一想到陆子墨在李甜甜面前否认两人关系,气儿就不打一处来。 水汽氤氲,多出一个人后浴室的温度也跟着升高。水流带着头顶的泡沫挤入眼眶,若若忙闭上眼,伸手去挡。 挡什么,自然是被少年握住的胸。 小胳膊小腿小软手的若若,哪里会是陆子墨对手。 她的遮遮掩掩换来的不过是热度攀升,手指用力罢了。手指挤进乳肉,捏出各种随心所欲的形状,唯一不变的只有顶端那朵小小的红梅。 “不要脸!”气急了的小姑娘匆匆冲掉头上泡沫,刚能睁眼就咬牙切齿,抱臂环胸。 胳膊贴着乳儿,夹着的还有他强势的手。 少年摆出一副懒得和她计较的态度,手下越发用力。掰开细细的小胳膊撑在墙壁。 “老实受着,乖一点。” 这话,既霸道又温柔。 双臂被展开就着墙面拉成直线,与肩平齐。五指插入她的指缝,依然是张冷然的脸。 见鬼的乖。 手不能用,还有腿呢。膝盖一弯就想往上顶,本来还有点距离的两具躯体因为这个举动黏连在了一处。 陆子墨眉峰一挑,不知何时变硬的肉棒顶在她绵软的小腹处,陷进肉里。 荒唐着呢。 “宁若若,同样的手段用两次,还会有效吗?” 有力的长腿贴上她的,彼此之间再无缝隙。 她被制着,不过须臾便彻底丧失了所有行动力。 自由的,只剩嘴。 “陆子墨,你滚蛋。” 无计可施的傻玩意儿,只得骂。骂来骂去无非就这两个字,滚蛋。话糙理不糙,就是不想见他。 水线顺着彼此的头顶连绵不绝往下落,少年将双手改为单手紮着手腕往上提。一只大手,两处腕子。划算的很。 空出来的那只手就有了新的用途。 “不愿让我肏?” 彼此相连的身躯,刚硬和柔软。仅仅是贴着就让人热血沸腾。仿佛来自于她的每一寸,都将是自己的掌中之物。 这想法取悦了他,也让欲望狰狞出笼。 清清冷冷的少年说着荤话,面色不变。 若若小身板扭了两下,挣扎无效。嘴上越发来劲,“不让,就不让。猫猫狗狗都比你强。” 连身份都不给,还想来她这占便宜。她有那么傻吗? 还真是傻。 明知道宁若若这傻东西是在气自己,可理智断开,四分五裂。 针锋相对的,是他陡现的暴戾。“咱们就看看谁说的算。” 黑了脸,狠狠咬在她胸口。 先嘬后吸,又咬又啃。哪里还有半分清冷,活生生一只兽。 不止如此,他还非要用话语刺激那个让自己生气的玩意儿,“乳头硬了,还说不要?” 你说坏不坏? 说一句,覆又垂首挤进胸间,这次换了玩法。用舌尖沿着乳晕一圈圈的转。水流和唾液,相互交缠。 舌尖如羽,湿湿黏黏。引得女孩不由自主想要夹住腿。 邪魅一笑,慢悠悠舔上那颗精神饱满的小红果,上下挑动,用足了功。 时间失了意义,身体变得根本不听主人的话,只想挺着胸脯往他嘴里送。 腰身连摆,软成了水。 正在享受,作乱的唇舌陡然离开,少年仰头望,看她红唇如火,细颈似弦。 “让不让我肏?” 问的陡然,又在情理之中。 黑化少年VS软弱少女22 问完话,就见女孩咬唇。红嘟嘟的下唇,硬是让她自己咬出道白。 手指强势的挤了进去。 不答吗?那咱们继续。在次落在胸上的唇舌,可就少了刚才的耐性多了顽皮。嘬一口,满口乳香。张大嘴,咬住半个乳球,沿着凸起的乳首或舔或挑,唯一避开的只有最敏感的那一点。 颤巍巍的乳肉上,积蓄起越来越多的口水。花了足够长的时间玩弄,结果就是最后咬住乳头时,换来黄鹂般一声脆叫。几经周折,辗转蜿蜒。 高潮的嗓音,颤巍巍清泠泠,绵长无力。 还有什么可说的,单是玩个胸就被自己弄高潮的傻玩意。 站直了看,媚眼如丝,风情万种。 她还在喘,小口微微张着,呼出的气儿仿佛都是甜的。 想亲,可他不亲。就这么看着她,继续问:“让不让我肏?” 小东西迷迷糊糊的,哼了两声。 说的是什么?鬼知道。 都到了这会,哪里还用他去制约,手脚俱软,烂成了泥。要不是大手还固定在她腰上,只怕顺着墙沿这傻玩意就能滑到地上去。 不紧不慢的掰开还在发颤的腿根,长指顺着花穴刺了进去。 勾一下,问她:“让不让我肏?” 指头整根没入。 抽指,带出黏腻腻的液体覆在其上,又问相同一句。 来来回回折腾着。可这就是个变态,没得了自己想听那句话,谁也别想好受。真以为他轻松?肉棒疼得都快没感觉了,只觉全身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在那一处,炙得发麻。 指下那处软肉拼了命的绞,每次抽出都让他的呼吸重上一重,单是想象插进去的舒爽,就让马眼连着吐出晶莹雨露。 无章无法,单纯的抽插。一根手指,一句问询,交织搅拌,让人脸红心跳。 宁若若到底不如他,刚刚高潮过一次的身体本就无力,在这么玩弄越发不是自己的,挺了没一小会就缴械投降,朝着他栽。 你再问她,“让不让我肏?” 根本没动静,回答的只是不住颤抖,茫然无措的身体。 拖着臀肉,陆子墨把人放在洗漱台上。 若若软的连骨头都散了,哪里还能挣扎,由着他摸来抚去,占尽便宜。抵着冰凉的镜面,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夕。 他却没打算轻易就这么放过她。 俯身,将女孩双腿掰成m,温热的舌头探进花穴。 跟手指不一样的软热触感,当即就让若若可怜兮兮的又唤了一嗓子。音色低糜。 灵活的舌头在双腿间的花穴中翻天覆地,最后一丝清明也被剥离出灵魂。 舒服的狠了,脑海中烟花盛放。 不用少年在问,气喘吁吁的小口主动求饶。“肏……我……” 舌尖一勾,密液如潮。 大波大波的花蜜就这么不知羞的涌了出来。弄得陆子墨被动吞了一大口,喉头滑动吞吃入腹。 用拇指按着唇角,拉出如丝的滑腻。少年贴着她耳朵问得暧昧,“让谁肏你?” 身下的阳具肿得快要爆炸,眼尾赤红。可他就是有这个耐性忍着,忍着从宁若若耳朵里听到自己想要听得话。 挑逗勾引,无所不用其极,只为了换她一句话。 可若若高潮两次,只剩下喘息的份。标准的娇气包,你瞅她,闭着眼睛微微喘气,像条被搁浅在岸的鱼。 冷不丁舔她肉嘟嘟的耳垂,一下,仅止一下。居然勾出嗓子眼里挤出的软哼,一下变成了两下,两下变成三下。 舔几下,他再问:“让谁肏你?” 不达目的不罢休。 软成水的小姑娘终于明白,若是不回答他的问题,这甜蜜的折磨就没完没了。早已领教过少年偏执的女孩,后知后觉开了窍,勉强挤出个字。“你~” 红晕荡在颊面,眼眸半张半合。趁着高潮后慵懒无力的身体,色气,满满当当。 哪里还能忍得住?哪里还需要忍? 听着那好不容易换来的你字,少年一个冲刺,肉棒埋入花穴。 蛮横狂野,不容拒绝。 拉起小姑娘的腿架在肩头,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肏死她。 看她还敢不敢犟嘴,还敢不敢和自己作对。 咬着牙狠狠的肏,刺入再拔出。 整根没入,全根抽出。 尽兴又解恨。 淫液四溅,顺着腿根流得没完没了。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液体。可这又怎样呢?就这么个让自己发疯的玩意儿,只要是他的那就够了。 赵子龙七进七出长坂坡,陆子墨却是百进百出她宁若若。臊人得很。 奋不顾身连番厮杀。直弄的若若小死了无数次,两眼一翻彻底没了神志。 陆子墨,压根就是个禽兽!没脸没皮,没羞没躁的禽兽! 晕倒的前一刻,若若还记挂着埋怨眼前人。又傻又憨。 黑化少年VS软弱少女23 一栋没有主人的宅子,易主轻而易举。只消管家三言两语,在睡梦中就发生了变革。 所以,当若若睁开眼儿,看到的就是和她并排躺在床上的陆子墨。 兵荒马乱,对着少年安睡的容颜若若心里只有两字:禽兽! 小气鬼可是半点都没有心情去欣赏少年平静安详的容颜,肉乎乎的小手一扭,就掐出禽兽脸蛋上一团肉。 旋转着拧。 很快就将陆子墨“叫”醒。 对上还染着朦胧睡意的眼波,若若放大了分贝:“陆子墨,你干嘛在我屋里睡?” 睫毛几抖,明澈驱散迷惘,少年拍开若若作怪的小手,做起了身。 被单下滑,春光无限好。 赤裸的上身精瘦有力,锁骨横陈在肩胛。他长臂一伸,食指挑起若若下巴。 “不在这睡,你想让我去哪?” 每一个分开来的意思若若都能明白,可组合起来怎么就变了味。 若若拽着被单也直起了身,就在床上和他横。“这是我屋,你回去自己屋子睡。” 小样别提多傲娇,就算是被人勾着下颌照旧不服。 “天变了。” 少年沉沉低吟。仿佛不是在回答她的问题,可他眼底沉着霜,又不似是在胡溜八扯。 若若把指尖点在他胸脯,恶声恶气:“去去去,哪凉快去哪,我不跟你睡。” 别管上过几次床,这都是个记仇的主。就算昨夜被少年“教训”,心里还是不爽。 陆子墨睨她一眼,并不多言。起身下床,捞起扔在沙发上的裤子。 “宁若若,今天别去上课了。” 等他将衬衣扎好,安静的格局才被打破。一声低语,一句命令。 若若摇摇头,发丝散落。 女孩单薄的肩胛白如凝脂,发丝倒垂其上有种慵懒的美。 陆子墨的眼光便在她的肩头多停留了一秒。 昨晚小丫头的媚态窜入脑海,防不胜防。少年等了一吸开始系衬衣纽扣。 接收到这丫头的拒绝,才想起她的不服管教。“不听话?” 挑眉问的直白。简简单单三个字,尾音轻轻挑起。好像只要若若再敢说个不,换来的就是惩罚。 若若裹着被单动了动,陆子墨的话外音她还真听出来了。索性也不打算自讨苦吃,干巴巴伸手去捞床头叠好的校服。 呵。 衬衣系了一半,他踱到她面前。“两个选择,第一在家呆着,第二被我关进地下室。” 这就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你不跟她讲明白恐怕她永远都搞不清楚状况。 这里,已经易主。这间房子的所有人,现在是他。 眼见若若缩缩脖子,乖巧状。 少年留下一句:有事找李叔,匆匆而去。 从这天起,若若成了笼中鸟。 起先她以为陆子墨只是一天不让自己出家门,可接连而来随着几天相同的境遇,若若发现她被陆子墨囚禁在了这栋屋子。 到底怎么回事? 无从可循的若若,唯一能借助的只有系统。她唤了两次,电子音浮在脑中。 还好反射弧超长的系统这次没掉链子。 若若问它,“这是怎么回事?” 系统答曰:”无权限,不清楚。” 若若不死心,旁敲侧击再问了几个问题,系统给的答案千篇一律。 无奈之下,若若自暴自弃,不管什么都拿出来问一问。终于,在问道:我的任务完成了吗? 这个问题时,系统给出了答案。 “爱意值已满,可以随时离开。” !!! 卧槽,这么重要的信息它怎么不早告诉自己。虽然不知道陆子墨凭什么爱上自己,可好在任务完成了。 糊里糊涂的若若当即拍板,“走,现在就走。” 心大的丫头半点都不留恋这鬼地方。 待到管家发现宁若若没了踪迹,给陆子墨打电话通知时,少年只是顿了顿,淡淡说了:“嗯。” 他早就知道,这个人不是宁若若。 ———————————————————————————————————— 嫖完就跑,嗯。不过预计会有回马枪,咳咳。 小叔有病 若若是被马车颠醒的,车轱辘滚过碎石,她睁开了眼。入目的是方架着的矮桌,桌上瓜果茶点俱全。只是因为刚才的颠簸,倒入杯中的茶水洒落桌面。 车夫忽儿一勒缰绳,马蹄静止。 小窗外传来一把低沉醇厚的嗓音,“嫂嫂,没事吧?” 话是这么问,可若若偏偏能从声音中听出他的言不由衷。 慢半拍的系统唤了几次都没动静,若若手里没大纲。 左右无事,若若撩起车窗一角,就见车水马龙好不热闹。 一骑快马挤入视线,威风凛凛的黑色鬃毛头戴护目。马上一人,身披盔甲,头系方巾。那人似是对若若打量的视线若有所觉,挑目望来。 剑眉斜飞,凤眼肃杀。 若若手一抖,帘布垂落。她甚至都没看全那个人的样貌,只是被他双眼一凝,后背就冒了冷汗。 煞气重得能杀人。 那把极好的嗓音再次传来,这次紧贴车窗,仿佛和若若只有一寸之遥。“嫂嫂是在车上呆的无聊,想要下来逛逛吗?” 离得近了,那嗓音越发醇厚就像陈年酒酿,甘醇悦耳。 若若心里没谱,不免谨慎起来,听来听去只得了一个讯息,窗外的人可能是自己小叔。 她便答:“不用了,我想快点回去。” 万般小心,生怕说错一个字。 若若猜得没错,马上那用眼神就能吓死人的,正是她的小叔。 车夫抽了马鞭甩在马尾。 车碾缓动,轱辘滚过鹅卵石依然是颠簸起伏,就如两眼一抹黑的若若。 她又唤了几次系统,可那玩意就跟死了一样什么反应也没有。 怎么办?耳畔马蹄踢踏不绝于耳,伴着闹事的喧嚣,她宛如被置入漫天雪地的孤独旅者,找寻不到前路。 怀揣着这样的忐忑,若若想了想,决定在系统出现之前加倍小心,减少和所有人的接触。 前路漫漫,茫然无期。也不知马车行了多久,终于停在一处偏僻小院前。 车外的男人翻身下马,靴面无尘。第三次开了口,“嫂嫂,到地方了。” 车夫搬了马凳,方才来为她拉开车门。 长裙下的鞋底刚沾凳身,若若捏住了裙摆。 小叔说的不是到家了,而是到地方了。两个字,天差地别。 心跳快了一拍,她连呼吸都小心翼翼起来。 长裙曳地,在周围开出艳色的红花。若若目不斜视一步步朝着那扇洞开的院门走去。 天色清亮,斜出的枝丫顶出娇艳欲滴的百花,小桥流水都成了装点院落的饰品。 后背炙人的视线如影随形,仿佛一只随时准备吞噬她的怪兽,虎视眈眈。 她知道,那道视线出自紧随其后的“小叔”。 行了几步,视野开拓。最显眼的就是搭建而起的红色长廊。若若走的非常慢,每一步都带着踌躇,直到望见高楼阁宇,小楼临驻,方才暗暗松口气快了一分。 不论如何,最大的那扇门进去总不会错。 就在她跨过门廊,正要落脚时,身后那把低沉如酒的男音款款而至。 “嫂嫂,这个时辰就要祭拜哥哥吗?” 若若呆住,脑中天打雷劈。 小叔有病2 脚尖落地,若若提着裙摆面色端肃,“嗯,我该来看看他。” 将错就错,就算怕成狗她也要装出副镇定姿态。身后的小叔太过摄人,那身穿在身上的铠甲和他溢满杀气的凌厉视线,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只要被这人看出端倪,绝不会有好下场。 紧随其后的男人眼波似刃,听闻了若若的说法连一根手指头都没动过。 原以为这似是而非的话能炸出一两句有用的讯息,也在男人的毫无回应中落了空。 看着摆在堂中成排的灵位,谁来告诉她哪个是需要祭拜的那位? 黑靴一起,两步就赶超了她所在的位置。 小叔站在了她面前。 背对还好,一打照面,男人散出的威压越发让人心惊肉跳。他不言不语,只用那双如炬的眼眸看着你,就另若若头皮一阵阵的麻。 无计可施的若若,灵机一动燃了香烛干脆对着偌大的灵台直接跪倒。 我的妈啊,这个小叔太吓人了。谁来把他拉走? 若若把头磕得砰砰响,只想着低头那刻能避过那人恐怖的视线。 男人沉默不语,全程旁观。直到整柱香就快燃尽,才突然俯首拉近彼此距离,冲她道:“嫂嫂真非常人,铭夕长这么大倒是头一次见有人祭拜时穿着红衣。” 香灰散在虎口,若若握香的手颤了颤。 那种被毒蛇盯上的紧迫感,就在四目相接时侵入她的四肢百骸。 若若这个小妞吧,不是不会装腔作势。在上一世由着性子来,无非是对手是陆子墨。那个人看上去冷冰冰,内里还存着柔软。直觉及其准确的若若很早就发现了这点,故此根本就不怕。 但如今遇上个煞气冲天的小叔,若若怂了…… 男人身上的煞气太盛,不知汇聚了多少亡魂才凝聚出的这一身肃杀,浓的令人望而却步。 若若深以为,这位小叔只要一言不合就会要了她的命。动辄玩命,若若玩不起。 起身,抖抖裙摆。若若垂着头,恭敬回道:“小叔说的是,是我的错。”旁的一句不敢瞎掰,这人看她不顺呐。 不管是从眼神,语气还是对待她的态度明晃晃都在昭示天下,他就是要挑她错处。 千错万错,只要她认,难不成这人还能活剐了她? 男人本就犀利的眼波愈发锐利。 女人的话让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铆足了劲得来的却是软绵无力。 再次盯着面前的小人,心思几转。 她垂着头,只能看到绾起的长发被一根白玉簪子定在脑后,倒是有几缕调皮的发丝脱了簪子,兀自活泼。顺着那鹅蛋似的脸庞轻轻悬着。 肤白似雪,趁着堂中明媚的光线甚至能看清小脸上淡淡的绒毛,因为低着头便掩盖了眉眼,只余下红唇映入眼帘。 女子的唇并不属于时下流行的美,唇形如桃,唇峰微挑。偏厚的唇瓣不知涂了什么,莹着层透明的润,单是看着便能察觉属于这张唇的丰盈性感。 天生的骚货,心里忍不住暗骂一句。不过多瞄了眼,他竟诡异的有了品尝的冲动。 男人手指微微一动,掐住指腹。“嫂嫂今夜便在铭夕家中凑合吧。” 纵使千般疑惑万般焦虑,若若也只能在他无时无刻审视揣度的视线下,不动声色的答了个是。 小叔有病3 从窗棂看着男人渐远的身影,若若悬着的心落到实处。 顾铭夕东拐西拐,将人带进处偏院便没了踪迹。独留若若和一个年岁不大的小丫头。 没头苍蝇似的若若,便只能从这小丫头口中套话。还好,这被分配来照顾自己的丫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很快若若就搞清楚了状况。 原来,自己是个新死了丈夫的小寡妇。 顾家有二子,一文一武,顾铭夜和顾铭夕。铭夜为兄,铭夕为弟。年头开春时顾铭夜随了军去做军医,三月前给家里寄信说是娶了媳妇,这个媳妇就是若若。 随后顾铭夜在最近一次战时中了流箭,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顾铭夕便在家人的指示下将若若接了回来。今日,不过是才从战区离开,第一次和顾铭夕见面。 还好,只要顾铭夕之前没见过这位小嫂子,若若就觉得事情简单得多。 小丫头知道的不多,林林总总都是些琐事。若若听了几句,不得趣便将人打发了。 边关事忙,铭夜当初又是背着家里人偷偷来的军营,做弟弟的还真不知情。守着长长的边防线,他几次都和顾铭夜擦肩而过。直到家书稍来哥哥的死讯,顾铭夕才知,哥哥和自己就生活在同一片土地之上。 拿着家书,顾铭夕所做的第一件事却不是按照父母意愿去派人接这刚刚死了丈夫的小寡妇,而是让手下秘密探查。 放出去的都是身边好手,很快就将顾铭夜如何中箭这件事调查的一清二楚。一想到属下来报时,说的那些话,顾铭夜就有想要将这位新嫂子掐死的冲动。 顾铭夜不是无辜中箭,而是为新娶的媳妇挡了箭。 此时恰逢战事刚停,同父母家书一道送来的,还有老皇帝让他回去加封进爵的诏书。顾铭夕思虑良久,便将自己和这位嫂嫂的归程安排到了一处。 他确要看看,这个自己根本没打算承认的嫂子有什么本事让他哥能为了她死。 存着这么个心,他哪里会对若若好。 更别提今日去接这位嫂嫂时,她的做派。 一身红衣,娇艳如火。将手中的锦帕甩过男人的脸,笑得妖娆。哪里有半分要为哥哥守节的意思? 他隐在树后,看她烟视媚行,不动声色勾引得那人双目发直,只恨不得当场将这女人一箭穿心。 顾铭夕震碎桌角,暗自生恨。哥哥,你为了她就舍得连命都不要了? 若若可不知道顾铭夕这番想法,倒是因为从丫头那得了信,放松不少。坐了半日马车,骨头都要散架,心情再一放松,人就乏得厉害。若若躺在床上,没一会就合上了眼。 这一觉直睡到月上中天,肚皮抗议。 若若想要找些吃的,负责照顾她的小丫头不见踪迹,便只得自力更生。 她汲了鞋踏在茫茫夜色里,左顾右盼。陌生的环境连想填饱肚子,好像都成了一件难事。兜兜转转,在院子里走走停停,愣是找不到厨房在哪。 走得累了,脚下的速度也跟着放缓。长裙漫过脚踝层层铺陈,步子想要迈得大点都不容易,提了半天裙摆还是碍事,四下又是无人,若若干脆将那长裙打成结,坠在腰下。 她又行几步,脊背突然蹿上凉意。 无他,这感觉只有被顾铭夕盯着才会有。僵硬的转过身,若若依旧垂着头。 小丫头口中的顾铭夕跟她想的差不多,杀人如麻。只不过那丫头口中的男人,是保家卫国,守护边防的大将军,若若描绘出的是冷血残忍,杀人不眨眼的死变态。 差距呦。怎么会不怕。 她秉着呼吸,试图掩饰见到顾铭夕的恐惧。“小叔。” 除了这两字,根本不知要和男人说什么。 更深露重,院子里连飞虫都进入了梦乡,静的诡异。 长发散落的女人,在夜晚别有一番韵致。 欺霜赛雪的肤色被月华所覆,莹着玉泽。黑发如瀑,慵懒漫过肩胛直直下坠。 纤长的颈项,细瘦的腰肢。一双白嫩嫩的小腿,立得笔直。 仿佛属于她的每一处都化作午夜精怪,勾出身体潜藏的欲望。 久居边关的顾铭夕,鲜少见识这样一幕。身边来来往往俱是男人,别说女人连只母猫都难碰上。 可这会他瞧见了什么?眼眸胶在那双腿上,想的却是如果这双腿盘在自己腰间是种什么滋味? 玉脂般的皮肤,摸在上面会是什么感觉? 更别提那细腰,似乎轻轻一掐就会断掉。腰肢摆动,是不是便如倒垂杨柳,柔软多姿。 浮想联翩,惹得顾铭夕心浮气躁,鼻息瓮洞。 小叔有病4 举国上下,哪里有女子会如眼前人,夜半不在房中呆着,如此浪荡?这女人根本就是个不要脸的小骚货。哥哥刚刚过世,迫不及待的就要勾引自己。 吊了脸,当即讽道:“嫂嫂如此做派,不怕我哥化成厉鬼缠上你?” 若若楞了一瞬,因着垂头,眼中倒影着的便是自己裙身高悬,露出小腿。想来顾铭夕怕是误会了,可她知道这人不会听自己解释,女人在这方面都异常敏锐,一个男人面对你时有没有耐性还是分的清的。因此,若若只得硬着头皮接受了他的指责。 “小叔说的是,都是我的错。” 依旧是恭恭敬敬,全盘接受。 第二次,他像是打在棉花上,使出的力气落了空。 你看她,螓首低垂,嗓音温软。看似服帖,但就是让顾铭夕觉得违和,哪哪都不对劲。 一撩锦袍,走近一步。 顾铭夕的打量变得越发明目张胆,毫不避讳。许是看烦了女人头顶的发旋,以两指一夹捏住若若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男人凛冽的视线落在脸上。 “嫂嫂,我奉劝你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小心思。”拇指一挲,指腹就是有别于男人的温软触感。 他的眸色沉了一分。 女人眼眸半眯,被他捏着下巴,唇瓣微嘟。又是副勾死人不偿命的迷蒙状。 其实,这事真不能怪若若。原身近视,而且近视的厉害,养成了眯眼的习惯。不论看什么,都是微微眯着眼。落在顾铭夕这,自然另当别论。 男人的手指像是碰了脏东西,倏然撤离,背负在后。眼中波光一动,心里对若若愈发怨恨。 轻佻,不知检点,她就是靠着这幅狐媚子的模样勾引哥哥吗? 失了制约,若若忙将头颅压低。小口一张,便道:“叔叔说的是。” 叔叔说的是,叔叔说的对。顾铭夕终于发现,这女人和自己说话,就没有第二句。 她不是该…… 该如何呢?答不上。可绝不该是现下这幅模样。 心浮气躁。顾铭夕来也去匆匆,去也匆匆,就这样将若若丢在院中眨眼没了踪迹。 独留下饿着肚子的若若。 提心吊胆的过了几日,若若发现只要她不招惹那满身煞气的瘟神,日子倒也不难过。一来这得归功于她的小心翼翼,二来自然是要感谢老天。 若若坐在晃晃悠悠的马车里,胡思乱想。每一日的行程,都是如此。顾铭夕骑着高头大马守在车外,她跟闺阁小姐似的窝在车里,一声不吭。 这就像是翻滚的海浪渐渐平息,她觉得找到了彼此的平衡点,就是绝对不去主动和顾铭夕说一句话。 相安无事的日子在经过一条官道时被打破。 马蹄声很大,滴滴哒哒。听动静不止一匹,更像是成群结队。闲来无事的若若在车里本就无聊,掀了车帘想要瞧一眼。 还不待看清,就被顾铭夕粗暴的按回了马车。属于他独特的嗓音紧随而至,“嫂嫂坐好。” 坐好? 话毕,车夫一扬马鞭,马儿跑的飞快。 可这样的速度还是被后面紧追不舍的人们赶上,嘈杂的马蹄踢踏声,车夫的惨叫。都好像在瞬间同时传入耳中,天旋地转,马车翻倒在路旁。 若若的头磕在车角,身体倾斜,长剑穿车而过刺在她胳膊上。 剑尖入肉,疼得若若尖叫了声。 女人的嗓音在一众男人中显得格外独行特立。若若挣扎着想要爬出马车,不过是才攀了车壁,就听见外面传来几句对话。 “老二,里面有个女人。别瞎他妈戳了,小心弄死了。到时候咱们找谁爽去。” …… 遇上劫道的土匪了?怎么办? 顾铭夕会保护她吗?若若在心底问自己。只怕不会,这个人从第一眼见她就带着鄙夷,处处挑刺。 没人能依赖,只能靠自己。她将动静放的极小,只盼着这些人在和顾铭夕打斗的时候不会发现她偷偷摸摸的小动作。 一面在心里祈祷顾铭夕能拖的时间长一点,一面悄咪咪将车门开出条缝隙。 尘土飞扬。 官道旁的风沙似乎是要将所有的灰尘都扫到此处,灰扑扑的尘土后能朦胧瞧见顾铭夕高大的身姿。 挥剑,前刺。最简单的动作被他做的爽朗利落。隔着那层扬起的灰尘,她也能感受到自他身上重得仿佛要滴下来的杀气。 这尼玛果然就是个杀神。 若若咽口唾沫,反倒不急了。成群的土匪也不会是他对手。人一放松,胳膊上被剑刺伤的地方就疼的厉害,她自己一瞧,脸都白了。 剑锋滑过半条手臂,拉出一条长长的血线。这会儿那血跟不要钱似的从她胳膊上往下流。 怂货自己吓自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小叔有病5 待人醒过来时,早已物是人非。马车变成了客栈的小厢房。 若若想起身,才一动胳膊疼得倒抽口气。低头看,好嘛两个胳膊滚得跟粽子似的,一圈又一圈。 抬不起来。两只胳膊都不听自己使唤。 “嫂嫂醒了?” 顺着声音,若若看见顾铭夕站在门旁,身姿昂扬。 男人一步步冲着她走过来,黑色的锦袍被烛火覆上微光,看起来滑如丝绸。 若若下意识的垂头,这似乎已经成了面对顾铭夕时的唯一的动作,因此若若不会知道顾铭夕在看到她低头时,将薄唇紧紧抿住。 她不语,高大的身躯笼在头顶,阴影就足够将娇小的女人完全覆盖。 离得近了,周遭便是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若若一拧眉,被他钳了下巴。紧锁的眉头就毫无遮拦的落入顾铭夕眼中。 ”嫌弃我?”久经沙场的将军,只消若若一个小小的无心之举就捕获了她的心思。 桃花眼对上他的凤眸。 半眯的是她,蓄着深意的是他。 “不是的。”若若答得艰难,被他钳着下巴,又有久睡后的干渴,再加上他那让人如坐针毡的恐怖视线,若若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三个字说完,竟是满头大汗。 这样的紧张怎么可能避得过顾铭夕,他的手指来到女人额头轻轻一点,汗湿指腹。 心中嗤笑,面上不显分毫。他再道:“咱们得在这住几日。” 不知怎么想的,他用手指去拨若若掩面的长发。 就这么简简单单一个动作,若若身子一缩,脑袋想要避开。 下巴还被他钳着,怎么避? 眼见女人对他的抵触,顾铭夕冷斥道:“装什么。不是想要勾引我吗?” 原来,那些违和出自这里。脑中乍然清明,拇指捏得死紧。 只是这么个呼吸的瞬间,若若桃花眼里就沁了水,疼。小脸一白,唇瓣颤了颤。 真的疼,没轻没重又是常年练武的男人,那手劲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招呼在身上更不是一般人能受得。 若若胸口一伏,狠狠得吸了口气。方才答他:“我……没有。” 声音碎了一地,零零落落。 没有?所以她宁愿勾引别人,也不愿勾引自己? 想到此处,眸色更厉。“是谁光着腿在院子里守株待兔,难道是我吗?” 压着的疑惑不吐不快。这个女人让人心烦!一面暗暗对着他发骚,一面又装的矜持乖顺。他都想要将这女人拨开看看,到底是有颗什么样的心,那种才是她的真面目。 抛却初遇那天的浪荡,接连数日的冷淡疏离让顾铭夕几番侧目,眼光不由自主的随她而动。 看她连对着车夫都能展颜一笑,只有到了自己这便冷了面孔。 若若抵不过他的蛮力,更害怕他的眼睛。被他这么死死盯着,若若认怂了,管他是什么错,她都认下来还不行。 自以为很有眼力劲儿的若若,苦兮兮的说:“叔叔……叔叔说的是,都是我的错。” 不说还好,这话一出那是捅了马蜂窝。 近日里顾铭夕从这女人嘴里听到最多的就是这句,此刻再听心火蹭蹭蹭的往上冒。 崩着脸一拳捶在床榻,木板跟着抖三抖。 这厢阴晴不定的顾铭夕又是一个闪身没了影,那厢若若只觉得哪哪都疼,胳膊疼,被他攥着的下巴疼。还兼之一背冷汗。 躺回去,不多大功夫就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夜里是被渴醒的,一睁眼四周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渴的厉害,若若艰难的下了床,这才想到两只胳膊都使不上劲,抬都抬不起来。 急得在屋里踱了两步,无法可想。要不用嘴叼着茶壶嘴喝?也就这么个妞能想到这办法,可实施起来难度太大。 砰。 撞倒了椅子,手不能用连个灯都点不着。悻悻想了想,要不等顾铭夕回来让他给自己喂点水? 爬上床,翻来覆去睡不着。 屋门那声响动就成了救命稻草。若若看不见,急巴巴唤他,“顾铭夕,我渴。” 连名带姓,这是头一次。 刚叫完,酒味入鼻。随着顾铭夕进屋关门,荡了整整一室的酒气。 这是去喝酒了?若若到没多想,只等着他给自己喂口水,又叫:“顾铭夕,是你吗?能不能给我倒杯水?” 听得水声,若若蛮高兴。黑暗让她的胆子大了点,同在暗室顾铭夕恐怕也跟自己一样,不能视物。那溢满的肃杀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果然,不一小会瓷杯被送到口边,酒气熏的人快要睁不开眼。这是喝了多少酒? 若若衔着杯口,想要一饮而尽。可为她送水的人显然不明白她的心思,将这一杯温茶倒的及慢。 “你用点劲儿啊。”她在吞了一口水的间隙小声埋怨。 那话听上去就惹人非议。没了镇日里面对他时的疏离,反倒是透着股刁蛮的亲昵。 顾铭夕拖着杯底往前一送,茶水没入口全顺着嘴边流了下去,将若若的衣服一并打湿。 小叔有病6 呛得咳嗽两声,水迹顺流而下。有了刚刚的前车之鉴,若若耗子似的胆子大了点,“你怎么弄的,水都洒衣服上了。” 黑暗,让无知者无畏。 匍一出口,若若就明白了自己的错误。那种如芒在背的阴冷肃杀,扑面而来。 我的妈,吓死宝宝了。硬着头皮忙补救,“都是我的错……” 茶盏摔落在地,带着酒香的手扼上了她的颈子,五指一拢掐得那张小嘴里再也吐不出让人心烦意乱的话。 鼻息下酒气环绕,那只手很快就放缓了力道,但属于顾铭夕的淡淡血腥味顷刻而至。埋入她的肩胛处,“嫂嫂……你可真是不识好歹。” 低低沉沉的醇厚嗓音,听得人耳朵要怀孕。他喝了酒,口吻飘着,声线荡着。又贴着若若耳根,刻意放低了音,别提多撩人。 若若肩头一沉,男人的下颌枕了上去。不消片刻便是绵长沉稳的呼吸声。 …… 睡着了? 若若耸耸肩,没反应。麻烦! 难不成今夜她就任着这人挂在自己肩头?没门。 唤他,“顾铭夕,顾铭夕?”连着几次,毫无反应。 分得清轻重缓急的若若,只得僵了背一动不动。 坐的久了,腰酸背痛。她扭扭脖子,长发拂过他的脸颊,男人的眼陡然张开,接着就眯了起来。 昨夜和这女人的相处的画面,一点点浮现在脑海。还不待脸色沉下去,鼻息间就是隐秘的香。 那是从她衣领脖颈处漫出来的浅淡幽香,夹着点奶味沁入心脾。 脸色当即黑了下去,大手一抓人从若若肩头撤离。 对上的正是女人毫不文雅张大了嘴,偷偷打哈欠。 红艳艳的小舌铺在口中,跟她那一排洁白的贝齿相互映衬,可爱的紧。 哈欠打到一半,她也很无奈。硬生生闭了嘴,板住面孔,只余眼睛里还是雾煞煞。 顾铭夕抬步下床,黑了一半的脸变成全黑。看的分明,这个女人怕他。不是一般的怕。 “小叔,我想去茅房。” 昨晚还不显,这会感觉强烈。她本不愿和他说,可这里除了他没人能帮自己。厚着脸皮说完,自己都羞红了脸。 男人正往外迈的脚步顿住,脚尖旋转换了方向。就在若若目瞪口呆中,从床下掏出个夜壶。 …… 如果可以,若若想当场撞豆腐自杀。她忍了几忍,在那人越发不耐的眼波中,到底是开了口:“小叔,你先出去?” 这种事再有人旁观,她真不要活了。 那人扫她一眼,似笑非笑。“嫂嫂确定要我出去?” 经他提示,若若恨不得钻进地面把自己埋了。她现在就是个废物,一个人脱不了裤子! 若若弯腰,想要用手指的力气去勾裙摆,那裙子看着也不重,但凭着她的手指硬是勾不起来。 懊恼,气愤,羞涩齐齐占据了她,折腾半晌连一寸都没提起来。 她有点憋不住了…… 一咬牙,她道:“小叔帮我。” 男人的脚步动了,抬脚站定。高深莫测的吐了两个字:“求我。” 你看她,脸蛋的憋得通红,胸脯一鼓一鼓。顾铭夜说出那话时,自己都诧异的挑起了眉。 什么时候,他竟生出想要欺负她的念头? 可说出口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万没有收回的道理。本就难看的脸色黑的不能再黑。 这样的转变放在若若眼里,就是这个人生,气,了。杀神生气了! 再多的不情愿也成了情愿,想都不想当即说道:“求求你。” 她这是把脸皮扔到了地上,任着人踩。 顾铭夕也是邪性,不似若若弯腰去啦裙摆,而是蹲了下去…… 呼吸都不敢的若若就眼睁睁看着他不紧不慢的将自己裙摆拉高,一寸又一寸。 这过程简直像是凌迟,难捱的紧。胳膊上开始冒出细密的鸡皮疙瘩,后背又聚了一层薄汗,她连支撑身体的双腿都微微发软。 男人的目光太犀利,就算不去看她也能感受得到。随着裙摆被高抬,视线从小腿一寸寸往大腿移,被他看过的地方暗暗发烫。 太丢人了! 可这样的折磨不会因为她的羞怯停止,反而愈演愈烈。随着裙下风光渐渐展露,他的手指抚过大腿一侧。 若若一颤,慌忙喊道:“够了,小叔你出去。” 这么多天来,若若头一次跟他大声喊。 他的视线太盛,到底还是有底线的人根本经受不住。感受到那样的视线胶着在她大腿根,她再也承受不住。 顾铭夕闻言,站了起来。 被他拉高的裙摆两指一松,落了回去。裙摆打在脚面,若若心道:这人有病。 求也求了,看也看了他还想怎样。 有没有病,顾铭夕不知,但他知道刚刚这女人的情绪转换。 练武的人,耳聪目明。若若每一次呼吸都能被他听的清楚,那逐渐加深的呼吸声,和女人腿上一寸寸漫出的红晕,无不是在对他诉说她的羞涩。 陡然就起了逗弄的心思。 “嫂嫂,亵裤还没脱。” 他叫她嫂嫂,说的却根本不是该和嫂嫂说的话。就算在没脸没皮,若若也不想听一句他那似是而非的话。 脸还红的发烫,心还跳的厉害,她却不想和这人共处一室。 “小叔,你帮我找个丫头吧。” 就算憋不下去也要憋,拼命憋。 可那人坏透了,无视若若的请求按上她软绵绵的小肚子,继续发问:“嫂嫂能忍得了?如果忍不得就来求我。这次,我保证将嫂嫂的亵裤也褪了。” 她咬着牙不吭气。 肚子上的一根手指变成了一片手掌。微微向下挤压,女人的脸就成了惨白。 顾铭夕不依不饶,“嫂嫂,想好了吗?只要求我,我就让你舒服。” 大掌按压的力道并不大,更像是在四处点火,随着手心传递着他的热度。轻轻一按,就换来女人深深吸气,他似是上了瘾,几番游走,几番按压。 若若是真的忍不下去了,整个人都颤。哆哆嗦嗦得启了口,“求……你。” 显然顾铭夕也知道她的情况,这次再出手干净利落,眨眼间推高裙身,褪下亵裤。 若若睫毛都是湿的,只觉得再不上厕所自己都要爆炸。 可顾铭夕还站在那,根本没有出去的打算。 她蹲下,闭着眼用最后的耐力憋着,跟他说:“你,你出去。” 呵。 顾铭夕嗤笑,将房门打开。 这女人不知道,他在外面照样能听得一清二楚。 捻捻手指,若若肌肤的触感还残存在上,他的心思起了荒唐的变化。 小叔有病7 若若后知后觉,发现顾铭夕开始有意无意刁难是在两天后。 但凡她独立完不成的事儿,小叔都要自己去求。不止一遍,有时候还要好几次。 泥捏的人也会有气性,若若更是如此。 此时,在屋中的小桌上摆着四菜一汤,所谓的小叔正在夹菜,若若咽下口水,眯着眼看他细嚼慢咽,好不快活。 心里越想越气。 那人停了筷,脸上勾出抹坏笑,斜睨着她。 “嫂嫂不饿?” 不饿才怪。早上因为没开口求,顾铭夕压根连饭都没给她吃,这会五脏六腑都在叫嚣。 她吊着胳膊,并不回答,只将视线定在粉粉嫩嫩的芙蓉虾球上。想吃…… 口水生出来,再被自己咽下去,如此往复。 顾铭夕等了会儿,还是没等来她服软。心里惦记着她自早起就没吃东西,说不上什么滋味。 复又开口:“嫂嫂,错过这顿恐怕近日你都吃不上如此鲜嫩的虾了。” 休息三天,路程所需事宜备的妥帖,明日又要踏上新的归途。 若若嘴皮子动了动,还是不吭气。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好端端的动辄就是求,给她找个丫头有那么难。 意志很强大,肚子里却发出一声饥饿的叫嚷。 顾铭夕嘴角的弧度拉高,夹起虾球送到离她嘴边两三寸处。“嫂嫂,真的不吃?” 若若觉得自己像条被他逗弄的小狗。凭着摇尾乞怜才能换口饭吃。干脆闭了眼,连看都不看。 这样的不识抬举出人意料,顾铭夕的手搭在了她肩头,筷子放下去脸也跟着冷了下去。 不识抬举无非就是欠收拾。心里门清的男人嗓音也是沉得不能在沉。 “真不吃?” 三个字,夹枪带棒,烧着他的火。 忘了是军营里的哪个爷们曾说过:女人就不能惯着。 人忘了,话却记得清。惯不得,那就让她长长记性,知道跟自己在一起时该听谁的话。 掰了她的脸,恶狠狠的问。 这女人眼睛一张,整张小脸都是苦的。就跟刚吃过苦瓜似的苦,看的人别扭。 怕他,嫌弃他,他顾铭夕在这女人眼里到底算什么? 宁肯自己饿着,也不让他舒坦。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若若自来怕他生气,看出苗头又怂了起来。 “吃,我吃。” 吃?晚了。 这人就没让人省心过,你凶她她就是团棉花,你不凶她,她就跟你作。把人火气挑起来,她倒好比谁都无辜。 大手一扫,饭菜撞在地面,满室狼藉。 得到的结果是两败俱伤,不,应该说是若若更伤。 有气无力的爬上马车,昨天晚上那顿也被顾铭夕给省了,他是打算饿死自己吧…… 若若饿得厉害,人还没整个爬进车厢就歪歪斜斜泛了软。 身后的男人拖着屁股将她送上车,一个踏步跟了进来。 马车空间本就不大,挤个男人更显窄小。若若把自己扔在车壁上,闭着眼企图藉由睡觉去压制那让人忍受不住的饥饿。 晕晕乎乎中,鼻息下都是昨日那道芙蓉虾球的味道。她以为自己是进了梦乡,想也不想张口去咬。 碰上的便是顾铭夕的手指。 饿急眼的人用舌头舔了下,咸得。 酒酿似的男音击在耳膜上,只是一声低低的抽气。 茫茫然睁开眼,放大的男性面庞上眼如黑漆,正酝着一室碎光将她凝视。 舌尖略过指腹,黑眸危险起来。 下一刻就对上马车顶避的绣纹,凤凰交缠,尾羽相勾。顷刻又变作顾铭夕紧绷的下颌。 连个缓冲都没,他的唇覆了上来。 唇齿相接时,若若还呈呆滞状。那张肖想已久的唇就错过了闭合的机会,由着人去探索。 淡淡的血腥直冲鼻息,黛眉紧锁,舌尖滑入她的口中。男人的强势处处体现,就连在这时也不忘彰显属于他的主控权,霸道的卷了她的舌纠缠不休。 唾液自上而下滚入口中,与之交汇混入她的。 若若的小手抵在他胸膛,拼命推搡。 牙齿一夹,叼了她舌尖。强硬的往自己口中拉,那只小舌孤苦无依,只得顺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被带入另一方天地。 热气从彼此口中散出,好不容易被他放开舌尖刚想收回,又是一轮新的吸吮。 “咳咳……” 津液堆叠,争先恐后刺激着喉咙,口中刚一得空就是浅浅的咳。茫茫然的不解同时跃上眉心。 唾液沾在唇畔,不及擦拭垂涎欲滴。 他的拇指寻了上来,按在若若唇角,“你勾引我的。” 指责吗?在若若看来更是恶人先告状。 他还压着她,颌线紧促,眉峰微挑。那句反驳的话,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叔叔说的是……”正要应下他的罪责,顾铭夕拉近了本就只有一寸的距离。 黑眸如勾,刀锋似侵袭而至。 “嗯?” 一个单音节,也能被他的嗓音带出性感。 若若把脸皱成了包子,“都是我的错……” 话毕,换来的下一轮唇齿相依,他似有满腹怒气梗在胸间,发了狠的舔弄吸吮,靠着这样的方式来发泄。 临了,就连唇瓣也没逃过这人蹂躏。用自己的舌尖不知描绘了多少次若若唇形,他才意犹未尽有了说话的兴致。 “以后别让我听见那句话。” ??? 若若不敢不从,舌头麻麻的,唇瓣也肿了。一想到刚刚和这人唾液交换,就恶心的不行。 缩了肩,只觉得口中咽下去的每一丛液体都有他的影子。 失联多年的系统,突然跟她接上了暗号。 “宿主,本系统升级完毕。” …… “我要大纲。” 两个人显然是鸡同鸭讲。 看着又是寥寥数语的大纲,若若真想将这玩意掐死算了。 跟她相处了这么久的小叔,竟然不是男主?那个以为已经死了的顾铭夜才是。而她林若若是这故事里开篇几章就被小叔一掌劈死的浪荡女? “男主真的还活着?” 系统像是卡了壳,半晌才答:“正是。顾铭夜和神医谷的女医师红萧因伤结缘,为了给顾铭夜治好箭伤,随他归家。” 行吧。她至少知道了自己未来的死法。 因为系统的突然出现,若若心事重重。怎样攻略顾铭夜,怎样逃离顾铭夕两天后送给自己的那一掌,都成了难题。 小叔有病8 大纲里对林若若的死一笔带过,顾铭夕一掌拍在她胸口,心脉寸断。 若若绞着裙边偷偷拿眼睇他。 那人正背靠车壁,闭目养神。黑色锦袍暗藏玄机嵌着绣纹,袖口鎏金丝线灼灼其华。脱掉盔甲的大将军,便成了有几分儒雅之气的书生。只是这人煞气萦绕,令人望而生畏。 他的手放在膝头,很大的一双手。常年练武骨结凸显,指腹存了厚茧。食指那处尤为明显,微有变形,将这双手的美感驱散,看起来有些可怕。 就是这只手拍死自己的啊…… 默默咽口口水,她撇头去瞧小桌上放着的茶点。 几块沾着芝麻的团子和一碟子瓜子并昨日饭桌上相同的芙蓉虾球。 顾铭夕的食指敲在了膝头。 “有想过以后吗?”视线紧随而至。 看她那截细腻的脖颈白如玉脂,从领口一路蔓延而上,莹莹发光。 闭目养神,是在考虑究竟拿她该怎么办。 若若当然想过,她还得回去顾家占着夫人的宝座,跟女主抢男主呢。可这话能对顾铭夕说吗?支支吾吾答的底气不足,“我想……回夫君家里看看。铭夜在的时候,总和我说家里人都很好。” 那人等了会儿,语焉不详:“入了城,我先给你找处落脚点。等铭夕跟家人通知过了,再回去也不迟。” 既然今后要跟了他,干脆就将嫂嫂的身份隐去,到时随便找个由头养在后院。 听得若若肚子中小小一声叫,顾铭夕捻了虾球,“张嘴。” 自顾自将若若当成所有物的顾铭夕,态度也起了变化。用的是军中对待下属的口吻。 一天没进食的人,这会儿也不倔了。乖乖打开唇瓣,等着投喂。 唇红齿白,媚眼如丝。那副乖巧听话的模样,看着就让顾铭夕心情大好。要是这女人一直如此懂事,他不介意给她个名分。 和若若脑回路完全不同的顾铭夕,考虑的是两人的将来。 晚间依然是找了客栈投宿。 自打若若受伤,一直都是顾铭夕亲力亲为照顾她的起居,虽说不好意思可这几天下来,若若觉得自己脸皮更厚了。从初时的动辄脸红,到现在的坦然面对。唔,还真是节操掉了一地。 今晚的顾铭夕格外霸道。 吃过晚饭没一会,就冲若若招招手。 屋中烛火昏黄,他就坐在烛火旁的凳子上,一派舒展。 若若挪着小碎步移到他面前,不明就里。 男人的手掐在她腰上,把人举了起来,往怀中一带,若若就坐在了他腿上。 四目相对。眼波左闪右躲。 顾铭夕似是不喜她的逃避,语气略硬。“羞什么,裤子都给你脱过。” …… 咱们能不能不提这茬? 不说还好,说完了之后若若直觉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她把脑袋压低,企图避过顾铭夕赤裸裸的揶揄视线。心道:又不是我愿意的,丢死人了。 她觉得丢人,有人可不这样想。手指摸上若若腰间系带,缓缓拉开。 窗帘被风掀了角,烛火跌宕起伏。落在那只带着茧子的大手上,摇摇曳曳。若若的心也左右摇摆,顾铭夕和她什么时候亲密到能宽衣解带了? “小叔……”她唤的诺诺。胳膊上的伤逐渐好转,有一只已经快行动自如了。 腰肢扭转,他的手指滑过腰腹软软的肉。 若若僵住,男人指尖在原地轻佻一刮,“这么急着投怀送抱?” 急你大爷。怂货心里骂得嚣张,嘴上什么都不敢反驳。忍着疼抬高手臂,想要推拒。 可人就被他圈在眼前,定在腿上。还能往哪推?又有何处可躲呢。 顾铭夕的手往腰间钻,触到内里一处肌肤,又滑又凉。 “小叔,我是你嫂子。” 若若慌了。襟口大开,红艳艳的肚兜同时落入两人眼底。羞得人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 顾铭夕黑眸一动,定在她脸上。语气不快:“很快就不是了。” 火光闪烁,心儿都要跳到嗓子眼。他人本就阴沉,跟若若说话时更是凛冽。就算若若原以为小叔是对自己有那么点意思,这会儿也觉得肯定是自己想多了,哪个男人会对喜欢的女人这幅做派,沉着脸僵着眉,更似是要将她生吞活剥。 难不成今夜就要动手,怕的慌。 慌忙挣扎,小屁股也不老实。 显然顾铭夕没想到自己一句话,换来的是若若如此惊慌失措。一抿唇便结出摄人的肃杀,”别动,衣服几天没换?今天马车里都是你的汗味。” 额?不是要杀她。生命危急解除,这杀神原是想给自己换衣服。 “小叔,我自己来。” 中气足了点,嗓音大了点。若若把小叔两字咬的极重。 顾铭夕哪里会听不出她的意有所指,这女人是不愿意自己碰她。 脸色一青下颌收紧。手上的力度倒是乍然消失,眼睁睁看着若若从怀中褪了出去。胸口一凉,心里有一小块就成了空。虚的难以忍受。 小叔……这称呼还要从她口中说出来多少次。 他们明明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忍住想要杀人的冲动,撩袍而去。 有了这番不算争吵的争吵,当晚的夜也显得格外漫长。若若试了几次,衣服脱不下来。索性脏着就脏着,她就不信这男人对个脏女人还下得去手。 若若猜可能是顾铭夜顾忌着自己伤势,有意将归途拉长。近几日的脚程都慢得出奇。晚间虽然宿在客栈,那人却再也没和自己说过一句话。 胳膊上的伤势好了七七八八,也已经过了小叔要杀自己的日子。不靠谱的系统今天跟她提过一嗓子,顾铭夜和红萧到了顾家老宅。 她什么时候能到呢? 对于这个夫君,若若还是蛮期待的。书中曾提过一句话,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来形容。若若就喜欢这种调调的男人,忍不住幻想了好几次。 至于她和顾铭夕,最好是老死不相往来。能离多远就多远。 心思各异的两个人,几天也没说过一句话。 顾铭夕总是用高深莫测的眼神看她,若若混不在意。等到了顾家,她抱紧顾铭夜的大腿,还怕了他不成? 小叔有病9 可真入了城,若若才知道顾铭夕当初在车上说的那句话,不是开玩笑。 他把若若安置在了一处偏僻的小院,独自回去了…… 若若被他关着,坐立不安。一会想,如果顾铭夜知道自己被带到这,会不会来找她?一会又想,顾铭夕见到他哥还活着,是不是就不会在对自己起杀心? 总之,都是点没用的猜测。 这一等,竟是等到了黄昏时分。 顾家两兄弟相携而来。 若若看见顾铭夜的第一眼,就喜欢的不得了。他跟顾铭夕并肩而立,隔着屋中窗扇望过去,远远已是能感受到浓浓的书卷气儿,跟顾铭夕相似的长相因着他这身子书卷气,便成了灼灼其华的翩翩君子。 原来,只是换了气质人跟人之间就是天差地别。 他在笑,一时春光烂漫,百花盛放。 身上朱子深衣都似要融入春光之中,清隽干净。美好的让人心驰神往。 顾铭夕不知和他说了什么,引得那人又是一笑,若若的少女心怦怦直跳。 “若若。” 顾铭夜的声音和顾铭夕十足相似。酒酿似的沉,熏得人陶陶然。自打遇见顾铭夕之后的一路委屈,仿佛都随着他这声轻唤变得无足轻重。 她眯起桃花眼,勾住了顾铭夜的颈子。 真好,这个男人是她的。 “唔……”被若若小胳膊勾着,一俯身牵扯到了伤处。顾铭夜低吟一声,却始终笑的温暖。 “看来我的若若想我想的厉害。” 忍着伤,顾铭夜圈住了她。 院中三人,一对久未相逢的小夫妻。一个阴沉狠厉的小叔子,终于凑足了人头。 新月如钩。 顾铭夜领着若若见过父母后,家中就备了丰盛的晚宴。作长辈的看着一对小儿女甜甜蜜蜜,几番相视而笑。顾父多喝了两杯,早早便和顾母离了席。 留下的,便是顾铭夜和顾铭夕,以及若若。 若若并不知道在自己回来的路上两人谈了什么,只不过顾铭夕盯着她的眼神越发阴霾。 那滋味就好似下一秒顾铭夕就会化成只狼,咬下她的一块肉。 顾铭夜没喝什么酒。端上桌的酒水就都进了顾铭夕的肚子里,他吊着脸一顿饭硬是一句话也没说过,除了喝酒还是喝酒。 顾铭夜劝了两句,这厮依然故我。做哥哥的便脸现无奈冲着若若苦笑几次。 温润如玉的顾铭夜,一个笑就将若若的魂都勾没了。因此,就算那厢顾铭夕铆足了劲狠瞪着她,也被自以为抱住男主大腿的若若全然无视。 有丫头来唤顾铭夜,原来是红萧要为病人换药。 若若想随着一起离席,刚抬脚发现裙摆被顾铭夕踩着。 她还未动,那人扯了她的小细胳膊就往怀里捞。 视野里是顾铭夜罩在长衫下略显单薄的身姿,小叔的手已经摸在她的后背。 僵成木头。酒香四溢,顾铭夕的声音撞进耳中,耳闻那醇厚之音,不喝酒也跟着醉三分。“嫂嫂,你很开心吧?” 这还用说,顾铭夜是她喜欢那一挂。没心没肺的玩意儿自以为有了后台,腰杆子直了不少。脾气也跟着往上长,在顾家有长辈镇着,又有顾铭夜看着,顾铭夕还真能将她给杀了?不可能的。 这么多的保障,若若自然不打算再伏低做小,由着顾铭夕将自己搓揉捏扁。 “开心,开心的很。”从来到这里,最开心的莫过于今日。她仰了下巴回的欢快。那傲娇的小模样,看着就欠揍。 顾铭夕神色一变,压了上来。不管不顾吻上了她。 唇舌相交,津液互换。带着他的满腹郁气裹挟了她。 奋力挣扎,在顾铭夕看来就是挠痒痒。你捶他,他反剪了你的手。你踢他,他顺势挤入腿间。 这一吻,更像是场拉锯战。 若若无计可施,唯有以舌相抵。 顾铭夕却是强势的吮了她的舌,搅得她舌根发苦。不容拒绝的力度,使得那只小舌被吸入他口中,随他辗转反侧,任他肆意逗弄。 单是个吻,就让只余两人的厅中热气攀升。 顾铭夕将她嵌进胸膛,卡着腰身细细的吻,狠狠的吻。似乎想要凭借着这强势狂野的一个吻,对她倾诉那些说不出口的话。 大手压着后脑勺,舌尖舔过这张小口中的每一处。誓要让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唇齿分离,拉出一条长长的透明丝线。 色气。 一得空,若若在第一时间就要呼救。顾铭夕沾着酒香的大手一捂,音色零落成泥。 酒气将两人覆盖,他的唇来到若若肩胛。 许是碰到衣服的阻碍,惹得这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极度不满。 曲裾深衣的长丝带转瞬就被拆开,悄无声息落在地上。红色深衣自肩头缓缓滑落汇聚在了腰间,女人上身唯一的遮蔽物只有肚兜。 两根细带兜着那方红色布料,为她的贞洁做着最后抵抗。胸口起起伏伏,是她逐渐加快的呼吸。 荒唐,顾铭夕怎么能这么对她。不止这么对她,那人甚至解开了肚兜的带子。 一对白兔颤巍巍跳了出来,若若急得想哭。 她知道自己现在什么姿势,坐在他身上不说最糟糕的是只要她一挣扎,就好似自己在把一对乳儿往他眼前送似的。 压抑的抗拒出自她的唇齿,消融在他的掌心。无计可施的若若,咬住了他。咬住了那只用来阻碍自己出声求救的大掌。 男人长眉一拧,耐性告罄。 白到发光的皮肤上一对半圆型的小兔子,娇俏可爱。他吸口气,凶狠的覆了上去。 颤巍巍的小兔子大半落入口中,又软又滑。 闭着眼享受,想象着自己的唇舌是怎样舔在那软绵绵的乳儿上,下腹一紧。 口中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在大脑中描绘,凉凉滑滑的小兔子,由着他用唇舌去取暖。一舔再舔,满足了脑中所有不可描述的想象。 另一只小兔子自然也没逃过被蹂躏的命运。手指灵巧霸道,挤出难堪破碎的形状。 安静的厅中,不多时就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属于他自己的淫迷之声。 舔的满足了,他用醉醺醺的眼波打量她。那眸光依旧暗沉,让人瑟瑟发抖。混着酒气的男音哑的可怕,“让我弄一次吧。” 小叔有病10 其实,更想说的是:让我肏一次吧。 肏之一字,既为入肉。单是这个字就代表满满当当的欲,另人浮想联翩。 顾铭夕出身世家,本不该能说得出如此荤话。可他幼时就在军中,身旁接触到的不是温文尔雅的儒士,而是满口荒唐的糙老爷们。 男人们闲聊的话题,永远围绕在女人身上。初时听上几句就耳根子泛红的顾铭夕,耳闻目染的时日久了,越发沉着。时至今日,终是被众人同化,在这方面污言秽语,无师自通。 他的想法很简单,进入她。 眼一眨,若若早已漫过眼睑的泪成了珠子一颗颗往下坠。 顾铭夕原还不算难看的脸色彻底黑了。 不让他肏,是为了给他哥守贞?不可能。 下一刻就自己将这答案反驳,多日来若若对他的逃避忌讳,处处忍让都成了刺,根根入骨。 不是不让干,只是不让他干!这想法让他恨不得将眼前人吞吃入腹。他顾铭夕到底是哪不行,就让这女人如此瞧不上? 她还捏着那半点力气都没有的拳头在捶自己,若不是他捂着嘴,是不是早已呼救,将家中仆从全引了过来? 怒气勃发。可怀里的女人那么脆弱,别说是打就是在她身上摸了几把,小乳儿上就红痕遍布,看着惨无人道。 恨得不行,偏又无法可施。 耳朵一动,屋外的脚步声穿过耳膜。 拉高衣服,粉饰太平对顾铭夕来说都是轻而易举。就在顾铭夜推门而入的同时,若若也被放入了原位。 “这是怎么了?” 顾铭夜携着淡淡的药香返回座位,就见自己的小娇妻泪落腮畔,我见犹怜。 忙不迭取了帕子,将若若脸上的泪轻轻拭去。 温润的眼眸闪过一丝暗光,定在因为紧迫并未整理得当的领口。那处似敞非敞,布料半掖。初雪似的肌肤上一点红痕若隐若现。 呵。 顾铭夜只做不知,眼波一转温润明澈,又成了个疼爱妻子的好夫君。 若若无声的哭,才刚抹干的地方又沾了泪。 顾铭夜帮了她拭了两次,发现这女人哭起来没完没了。将帕子放下,属于顾铭夜温柔的指腹点在若若泛红的颊面,“若若,你要是再哭下去明日家中的洗澡水都满了。” 若若一噎,咬住了唇。可怜巴巴扯个笑,心里却甜成了蜜。瞧瞧人家顾铭夜,这才是男人。没有对比还不显,这会只觉得顾铭夕就是个棒槌。 小鼻子吸了吸,鼻涕缩回去。若若扯住了他宽宽的衣袖,“夫君真好。” 这声,别提多甜。带着真心实意的喜悦说出来的称赞,宛如蜜糖。只可惜,屋中两人一个低头不语,一个故作温柔,少了人去欣赏。 一顿饭,心思各异。 好不容易挨到曲终人散,若若跟在顾铭夜身后还有些恍惚。 这个如此温柔又懂情趣的男人,真的是她夫君?深衣将他的身姿趁得挺拔,就算不如顾铭夕的宽肩窄臀,因他蕴着的那股书卷气,也让人流连忘返。身姿颀长,彷如翠竹。少了峥嵘,多出清隽。 正在暗自打量,走在身后的顾铭夕一把将人推入拐角的阴影之中,压了上来。 瞬间,靠着蛮力定住了若若四肢。呼出的呼吸还带着那坛子女儿红的浓郁香气。 四肢被定,她还有嘴。“夫……” 话语声被吞进他口中,搅成破碎的嘤咛。 被迫又尝了一次美酒的若若,在他的带领下只能语不成语,小声呜咽。 一如前两次的蛮横,男人的霸道尽数落在吻中。 或许,这已经不能称之为吻,更应该叫做咬。热辣辣的唇舌,将她口中津液搅拌逐一吞下,又咬破了她的唇。 “嫂嫂,你真以为能逃得掉?” 早在途中就决定的事,更因为顾铭夜的归来越发坚定。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就像是贴着自己耳根往里吹气,哑的性感。 那人从袖口掏出刚刚被他脱下的肚兜,嗅了嗅。 “就凭着这个,我想哥哥也会觉得你是荡妇淫娃吧。” 无视若若的震惊,顾铭夕隔着曲裾深衣撩拨了下那小小的红梅,眼眸阴鸷。 “究竟是乖乖让我弄,还是现在就让铭夕将这肚兜交给哥哥,嫂嫂,且全在你的一念之间。” 若若全身的力气仿佛都随着他的话被人抽走,膝头一软顺着墙面施施然往下滑。 顾铭夜挤了进来,有力的大腿顶在她腿缝,“嫂嫂莫怕,铭夕会很温柔的。” 他盯着她,眼中的含义和口中的话截然不同。她觉得如果应下,等待自己的只会是狂风暴雨。顾铭夕,根本不会对她温柔! “若若……” 顾铭夜的轻唤解除了若若的窘迫,拐角处白袍轻荡,顾铭夕落入了她的身后。 就在若若还没反应过来时,那人从后推了一把。若若落入一个带着松香的怀抱。 “哥,嫂子崴了脚。” 恶人先告状的顾铭夕只用一句话,就打消了顾铭夜的疑惑。 顾铭夜把人推出自己温暖的怀抱,温声慢语道:“若若,夫君现在可是非常时期,受不了你几次三番投怀送抱。” 今日红萧跟顾家长辈提及病情时,刻意说过的话就响在耳边:铭夜伤在胸前,如果能克制尽量减少房事吧。 若若将手指掐出道白。 小叔有病11 被一只残暴的狼盯上是种什么感觉? 若若摇摇头,想要忽视掉后方那毫不遮拦的赤裸视线。 顾铭夜就在身旁,不要怕若若。 她只是陪着铭夜来花园散步,属于顾铭夕的阴狠视线就紧紧锁住了她,亦步亦趋。 后背上很快现了薄汗,昨晚顾铭夕的威胁让人不知如何是好。 是接受他的提议还是让顾铭夜把自己当成不知检点的女人?搅得头疼的紧。 两个她都不想选。但这事的选择权不在她,而在顾铭夕那。 到了顾铭夜去红萧那复诊的时辰,前脚人刚走,后脚顾铭夕就将她挤进了园子里的假山后。 小桥流水,泉水叮咚。 若若却要面对的是他永远不变的暗沉脸庞。 “嫂嫂,考虑如何?” 他走一步,若若倒退一步。 跟顾铭夜相处时的那张明媚笑脸,此时只余惊恐。 退无可退,山石抵住脊背。 顾铭夕的大手按在了她脸颊一侧,带起几缕长发飞扬。 “再让我想想。” 若若知道躲不开他的纠缠,只想着能拖一刻是一刻,要不今晚就跟顾铭夜将这间事挑明?可被顾铭夕拿走的肚兜要怎么交代? 只得拖。 可她想拖,也要看眼前的男人让不让她拖下去。许是自觉跟若若早已不清不楚,又连番被拒,他不愿再等下去。 “嫂嫂,今日晚饭是你的最后期限。” 男人发出了最后通牒。 顾铭夜午饭时也没回来,若若饿着肚子等了半晌,最后趴在桌上睡着了。 错过饭点的顾铭夜一进屋,就见枕着自己胳膊睡的香甜的若若,餐桌上摆放的饭菜一应俱全,显然没被人动过筷子。 顾铭夜拍拍她,将人唤醒。 “若若,怎么没吃饭?”他的眼波清澈,眼底波光粼粼。彷如最上等的暖玉,让人感觉十分舒服。 心里藏着事的若若回的有几分黯然,“我想等夫君一起。” 尖尖的下巴看起来格外惹人怜惜。 顾铭夜叹口气,好似对这样的小娇妻无可奈何。吩咐下人将饭菜拿去热的同时,慢慢跟她嘱咐道:“若若,有心足矣。就算我不在,你也应该好好吃饭。” 听着顾铭夜体贴包容的话语,若若心头发涩。不管了,再这么下去她一定会被顾铭夕拿捏住。若若提着嗓子惶惶开口问道:“夫君,如果有个人被逼做了错事,还有没有可能得到原谅?” 这话,委实问的让人摸不到头脑。 偏偏顾铭夜似是听懂了她的问题,答的轻松。“不管怎样,错了就是错了。” 若若心底一沉,直觉苦不堪言。非黑即白,顾铭夜绝不像表面这么好说话。 不过是才回家一日,若若就开始对这里说不出的讨厌。 晚饭后顾铭夜又去找红萧。目送那个人云淡风轻的离开,若若忍不住想问一句,顾铭夜,你们到底是看病还是私会? 被顾铭夕逼迫的压抑沉在她肩头,顾铭夜虽然温柔可这份温柔就像是在糖里混了渣滓,一会有红萧的出没,一会有顾铭夜毫无道理的底线,让若若心思几浮。 不能被他发现,午时那场问话,顾铭夜的斩钉截铁到了不容置疑的程度,她终于发现,这一对兄弟都是偏执到骨子里的人。 “小叔。” 若若站在顾铭夜的屋中,垂头低唤。 那人给自己倒了茶,摩挲杯盏。他并不开口,对于若若的到来抱着笃定。 无人回应让人更加紧张,若若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被男人的视线盯的头皮发麻,每一秒都成了煎熬。 苦等良久,她吸口气破罐子破摔道:“你说的我都答应。” 答应什么,彼此心知肚明。 顾铭夕扣响桌面,半晌才沉声道:“既然要当婊子就别想着立牌坊。” 属于若若的羞涩,早已落入眼底,他看的生厌。 “过来。”命令的口吻。 女人走到了他面前,依然是垂着头,保持着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儿。 顾铭夕一撩衣袍,衣摆下的长腿微微敞着。 “坐上来。” 一个命令一个动作,若若侧身坐在了他腿上。 “岔开腿面对我。” 若若把牙关咬紧,分开腿改了动作。 彼此面对。顾铭夜的肃杀之气缓缓将她包围。 不知是有意羞辱,还是顾铭夕存了心就不打算让她好过,那人再道:“脱衣服。” 细瘦的指尖捻住丝带源头,一个拉伸衣带渐宽。 衣襟松怔间,肚兜包裹不住的雪肤若隐若现。 肩胛锁骨消瘦可怜,肩头却是圆润饱满。那份泛着光泽的白铺陈在上,漫过女人所有肌肤将她装点成耀目的玉。 顾铭夕黑眸一厉,撕开挡住肌肤的长裙。女人上身就只剩下那件小小肚兜。 暗香浮动,属于若若的香气仿佛是从她肌肤的每一寸里缓缓传来,考验着他引以为傲的自矜。 掌下的肌肤丝滑柔软,跟男人的刚硬天差地别。 一想到这女人马上就要沦为他的掌中之物,那一身冰肌雪肤由着他去肆意凌虐,阳具当即硬成了棒。 他笑的邪佞,在她腰间流里流气抓了一把。轻浮浪荡。 真软,又滑又软。跟他那天叼在嘴里的乳儿一个味。 本来还打算过会在去享受那对娇乳的美妙,这么一想喉头跟着一紧,哪里还忍得住。 可今日这肚兜的颜色妙得很,怎么办呢? 灵机一动男人将那衣角上掀,送入她口中。 “咬着。” 攀高的肚兜下,那对娇乳就像眼前人一样颤颤巍巍,明明害怕却又不得不对自己屈服。 他爱极了这般羞涩无依,屈辱又不能不从的眼神。胯下那物烫得惊人,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热度。 男人盯着她含羞带怯,委屈求全的脸看了好一会,这才跟疯子似的一头扎进她的双乳间。 军营里那些开过荤的男人平时没少显摆,怎么玩女人,怎么让自己爽快,成串的语句都一一浮现在脑海里。 顾铭夕叼着那半圆的小乳,轻轻一舔。就抬起了头,问她:“这么小的胸,将来怎么奶孩子?还不是要靠着叔叔我帮你揉大。” 揉,是指用手。可色字当前,谁还顾忌那么多。舔了又舔,只觉得像是塞入了满口豆腐,滑滑凉凉,好不爽快。 白绵绵的乳儿,很快就在他的蹂躏中布了红。粉粉白白,霎时好看。 若若秉着呼吸,硬是一声不吭。任着他将自己一对小乳儿玩的生疼。 可但是这样,顾铭夕还不满足。最后两手往中心一挤,那两只畏畏缩缩的小白兔就变了形,身不由主的往一处靠。两个娇滴滴的乳头合在一处,淫荡得根本不敢睁眼去看。 若若早已闭了眼,没脸看。 顾铭夕也闭了眼,春光大盛,刺激得眼中红丝缠绕。 这女人就是个宝,软的跟摊水似的。身体软,乳儿也软,就不知那身下…… 掌风一震,亵裤碎成了片。 顾铭夕这会得了趣,只有一个念头,把自己埋入她体内。用自己的肉棒去感受那里是不是一样软。 裤子褪到膝头,大手掐着女人的腰就往自己那处按。 粉色的阳物裹着青筋赫然入目。张牙舞爪,威风凛凛。比陆子墨的还要大。 吓得若若连连抽气,所有的屈服都成了不愿。 手脚并用,又踢又捶。 那人却是发了狠,死按着她的细腰往下沉。 阳具顶在花穴,还未入已是舒服的不能自已。想要更多,想深入进去,想让她的温暖包裹着他。 马眼吞吐出一滴饱满的露珠。 阳具就在花穴外几番冲刺。不得其门而入。 耐性再好也禁不住两片花瓣若有似无的擦拭,更何况肉棒顶端能感受到花穴中不时吐露的潮湿热气,头皮一阵阵的麻,顾铭夕眯起了眼。 朝着掌心吐口唾沫,对着自己肉棒撸了两下。 接着,就在若若的挣扎之中不管不顾的往里顶。 按着她的腰,小腹用力。 一个下沉,一个上扬。 几番磨合,几番试探。 竟真让他顶进去个头。花穴内暖融融的层层褶皱包裹环绕,爽的人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红了眼的男人再无顾忌,喝道:“骚货,夹得老子好爽。” 污言秽语中,荒唐的直接射了出来。 若若正疼的抽气,一股暖流直冲花穴。腰肢连摆,惊道:“叔叔,不能在里面……” 小屁股也跟着扭,只求在这一刻冲入自己体内的男人精液全数流出。 顾铭夕尚在初次射精的余韵之中,哪里受得了这个。只觉得花穴绞了又绞,层层软肉恨不得将他那根东西吸得涓滴不剩。 一抬眼,更是被那女人浪荡样刺激的迷了神志。 肚兜掉出了口,酥胸半裸。被他玩的红痕遍布的小兔子蹦蹦跳跳。 一截小腰真如款款柳枝,左右摇摆。 这就是个吃人的妖精。 胯下阳物立马重新抬头,龙精虎跃。 他本就是要享受,美色当前,穴内又是温暖如春,蜿蜒连绵。 还说什么话,肏了再说。 按了若若胯骨,一个狠顶,前端触到了头。 若若疼的惨叫一声,彼此交合之处落了血迹。 卧槽,这尼玛林若若还是个处。 小叔有病12 屋中春色正浓。 透过破了一角的窗纸向内望,首当其中就是坐在男人身上衣衫半解,眼角含春的若若。 她仰起头,颈项在空气中划出漂亮的弧度。肚兜缀着,一只乳儿在男人蜜色的指下挤压出丰盈的圆,红梅傲立其上。 细细的眉毛微微拧着,似愉悦似痛苦。随着男人一个顶弄,如丝媚眼慢慢闭阖,发出声颤悠悠的娇喘。 “嗯……啊……” 孤零零的莹白上身形成玄妙的弧,前突的是那对惨遭蹂躏早已被顾铭夕折磨得狼狈不堪的娇乳。 莹莹唾液遍布乳身,均是出自顾铭夕之口。 额头挂了汗,双臂用来勾住男人颈子。 衣衫都没褪下的顾铭夕,唯一暴露的只有那用来进出花穴的阳物。 长裙卡在腰间,一室旖旎中便只有若若露出的肌肤供人养眼。 肚兜的系带细的可怜,洁白无瑕的裸背上凭空多出两段相连的翠绿带子。 一截埋进颈项,一截收入细腰。趁得那一身雪肤越发耀眼,让人血脉偾张。 蜜桃似的臀,此时被另一只手大手狠狠揉捏。 顾铭夕恨不得死在这女人身上。“骚货,小逼里都是水。” 他没换过姿势。自打首次射精,肉棒就持续进进出出,保持着亘古不变的律动。 习武的人,自制力惊人的可怕。明明几次都差点缴械投降,硬是精关不开险险持续了下来。 花瓣萎靡不振,却还在努力执行着自己的使命,含住棒身。 臀肉一缩,媚肉就狠绞一下自己的命根。重重叠叠的褶皱蜂拥而至,紧咬着他那昂扬霸道的大家伙,不死不休。 睁着不再清明的眼儿望过去,就见女人睫毛轻抖,红唇如蜜。怎一个魅字了得。 沿着那处光景慢慢往下瞧,兔子似的乳儿上是自磋磨后的凄惨艳丽,平坦的小腹竟是随着他的顶弄微微凸起。 隔着那层软到极致的皮肉,正在向自己颔首致敬。 眼里的血色更稠。 肉棒前刺,破开湿漉漉的花穴。果然小腹上马上就能寻到踪迹。 顾铭夕头脑一热,死命顶了几下。每次的角度都略有不同,看着女人平坦小腹中次次不同于前回的小小凸起,心满意足。 这感觉说不出的让人兴奋,愈发用力,愈发忘了收敛。一下又一下,目眩神迷的看着小肚子上因为他,鼓出小小的山包。 雪样的肌肤,软成水的女人,因为他而改变的平坦小腹…… 陡然意识到,他在她里面,他用自己的肉棒将她肏了个透。 正如军营里那些人说的,凭着他的肉棒征服了她。 男人和女人,无非就是那点子事。而此时,他觉得又不止是那么点子事。心头热着,身体烫着,肉棒如钢似铁。狠狠的顶,发疯的捣,全根没入,再全数抽出。 通身的爽快,毛孔都跟着舒展。 龟头触到宫口,一紮一箍。温热的体液倾盆而下,全数浇在马眼上,吞没了整只能让人欲仙欲死的男人阳物。 “肏尿了?” 根本不懂女人还有潮吹一说的顾铭夕,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流那么一烫,打着哆嗦射了出来。 大口大口的喘气,若若摊倒在他怀中。 汁液淋漓,从彼此交接之处大波大波的往外淌。混着血迹,伴着精液还有说不出是谁的透明体液。 一滴,落在他裤子上。 只一眨眼,就被顷刻而至的浓稠液体推送而出。 顾铭夕的腿上一塌糊涂。怀里软趴下去的女人更是一塌糊涂。 可让人疲软无力的舒爽感还没过,他实在是懒得动。冷眼看着那些液体又从腿上坠向地面。 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若若,闭着眼只有喘气的份。 明明算是被顾铭夕强迫,她居然还能高潮?意识恍惚,男人的手落在她后背。 想睁开去看顾铭夕还要搞什么幺蛾子,可实在是累。掀眼皮的那点子力气都不想用,软成了烂泥任那人将她抱上床。 若若咕哝一声,侧身往里钻。 顾铭夕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女人雪白的背,挺翘的臀,喉头滑动。 她曲着腿,交叠的腿缝间花瓣凋零,花唇微敞。属于彼此的东西还在往下没羞没躁的流,却让他的心情格外的好。 她那处越可怜,越是证明自己本事大,不是吗?外翻的花瓣不能合拢,还不是因为被肏得狠了。对,按照军中那些人的说法,这个叫做肏开了。 他再一琢磨,可算想起女人爽得狠了是会高潮的,顾铭夕忍不住的想,所以最后这女人流的那些水是在表扬他的卖力,将她送上了高潮? 这么一想,刚软下去的玩意儿又硬了起来。 背过身,男人的视线定在窗纸那处破洞上。 只是淡淡一扫,到底还是决定放过躺在床上的若若。 对于给别人表演活春宫,他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小叔有病13 若若是在子时才回的屋,这么晚顾铭夜居然不在。 丫头点灯时欲言又止,因为累得很,若若只是随意叮嘱让她去备水,却不打算听她谈论是非。 关于丫头想说什么,其实能猜出一二。无非是想告诉自己顾铭夜这么晚还不回来是呆在了红萧那处。 她心里不舒服,顾铭夕那样的,默不作声全程旁观她一件件捞了衣服穿的艰难,半点搭把手的意思都没有。更别提为她上药了。 这会儿下身还是疼的,酥酥麻麻的疼。亵裤没穿,被他撕了。只是从顾铭夕的住处走回自己屋子的功夫,双腿摩擦,那处就是一阵阵的酸。 几股存在里面的液体淅淅沥沥沿着腿根往下流,晚风一吹整个下体都是凉飕飕。所以,若若最想做的是去洗个澡。 至于顾铭夜,今夜恐怕就宿在红萧那了吧? 原来,她这个在战场上和夫君共患难的娘子不论回不回顾家,都阻止不了顾铭夜和红萧的相亲相爱。真不知,今日这场落在自己身上的灾难到底有何意义。 顾家两兄弟,一对都是渣。 浴盆中的水已经兑好,若若心不在焉想着怎样去攻略顾铭夜这个渣,脱衣服就成了顺手而为。长裙散落,肚兜也被随意仍在地上。 她把自己埋进温暖的水中。胸前娇滴滴的小兔子,被热水一捂,隐隐作痛。 顾铭夕不止是个渣,还是个下手没轻没重的渣。看着那红痕交错,满布在自己胸前的痕迹,若若泄气的拍响水花。 “娘子?” 不想只是这么个轻微的声音,居然换来顾铭夜隔着屏风一声轻唤。 这人什么时候回来的?若若带着疑惑向声音来源望去。 一张屏风,人影浮动。顾铭夜长身玉立,单手背后的轮廓就描了出来。他侧着身,朱子深衣的束腰裙带垂直下悬。眼看就要踏入这方隐蔽的空间。 若若当即喊道:“夫君,我没事。” 不能让他看见,顾铭夕手下没个轻重,此时此刻她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痕。决不能让他看到。 若若才探出水的头惶惶然又缩回了水中。 水花四溅,盆中温暖的水流因她的急切跃出水面,滚落在地。 顾铭夜屏风后的身影顿在原地。 人前总是温润如玉的清隽面庞缓缓下沉,布着跟顾铭夕同出一辙的危险阴霾。可他开口,嗓音还是让人心悸的甘醇,“若若总是这么不小心。” 低低一声叹,仿佛是对小娇妻的迷糊无可奈何。 说话间视线就落了地,散落在脚边的长裙肚兜令他的眸色也跟着黯了黯。 俯身弯腰捡起被小娇妻四处乱丢的那件长裙,属于若若的体香混着微微的汗渍闯入呼吸之间。霎时间,女人在顾铭夕怀中汗湿夹背,娇喘连连的动情迷离就闯入脑海。 那时的她,是有多陶醉。被自己的小叔弄到高潮连连时,可有想过自己是他顾铭夜名正言顺的妻子? 捏住的衣角瞬时化作齑粉。 顾铭夜停在了屏风处。 左等右等,等来的是小女人攀着桶边睡得迷糊。 他站在浴桶旁,居高临下俯视若若身上被顾铭夕折腾出的那一身吻痕。 温热的水将她的脸颊熏的泛红,久不见光的莹白肤色就被渡了层粉,仿佛年幼的瓷画娃娃。桃花眼闭着,卷曲的睫羽挡住眼下青影。 黛眉似弯月,下巴尖尖一点。可爱得人想要用手去碰碰。 呵。心头嗤笑。 顾铭夜,你这是在想什么,没的还要对浪荡无情的婊子骗吗? 长靴一点运了轻功,夜半三更出了让人窒息的屋子。 若若是被凉水冻醒的。 试探的叫了两声,没得到顾铭夜的答复。又去找红萧了? 若若看着空荡荡的屋子,阴了小脸。 顾铭夜,你真是让人失望。 若若决定彻底将这人当做任务,再不投入一点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