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桃花录(NP H)》 第一章:火热的夜晚 夜色如墨,却不是完全的浓黑,而是一种带着幽光的浅墨色,伸手隐约可见五指的轮廓。 而这幽光大多倚靠的是悬在半空中的一轮弯月,它像月牙一般弯俏,偶尔慵懒的洒洒自身的清辉。 余下的小半幽光还得归于时隐时现的颗颗小星星,数量不太多,大约屈指可数的样子。零零落落的挂在空中,一闪一烁的。 从上往下看,下方是一条街道,宽阔而空荡。 街道上行人的踪影已追寻不到了,偶尔路过的零星几辆小车仿佛也能为这样冷清的街道增添几丝人气。 时而一阵微风吹来,都能感受到一份刺骨的冰凉。 这样的街道太寂寞!而这样的夜晚也太过清冷! 然而,与这份寂寞清冷相对的是一间亮着晕黄灯光的房间。 灯光不太晃眼,而是稍显柔和。但这柔和中却又带着几丝迷离感,显得暧昧极了。 走近房间内一看,屋内的气氛已经不仅仅是暧昧了,而是一种扑面而来的火热感。 房间内一下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不大不小的床,虽不能让人在上面翻来覆去的随意滚动着,却也能容纳两至三人的躺睡了。 而其中最惹眼的莫过于床上正紧密交缠在一起的一对男女了。 只见两人都浑身赤裸着,肤色都是白皙的,但女人的似乎更为白皙,白皙中带有清透感,一种很漂亮的白皙肤色。男人的肤色虽也白皙,但却不如女人的透亮。 男人此时正仰躺于床上,眼眸微微合着。从面容上看,男人五官姣好,眉目中略带风情感,但年纪却并不太年轻了,大约三十一二的年纪。 只见他双腿被女人拉至两侧,大张着。而女人则把自己的身体嵌入他的双腿中间,正掰着他肉感十足的臀肉上下耸动着,在运动过程中不时弄出“啪啪啪”的声响。 端看女人的面容,还尚显青涩感,大约十二三岁的年龄。 但若单看女孩的身体发育程度,却完全能称得上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了。 丰满圆润的双乳,白嫩而挺拔,没有一丝一毫的耷拉感。臀部显示了十足的青春肉感,揉捏有肉而不过分,既翘而挺。四肢修长而健康,彰显着属于年轻人的爆发冲劲感。 从女孩的腹下再往下看,三角地带被密密麻麻的浓黑色的阴毛遮掩着,宛若一个小黑森林。 再往里看,黑森林中下面又有一张嫩红而饱满的小嘴。 此时这张隐藏在黑森林下方处的小嘴,正不断吞吃着一根赤红粗长的肉棒。 时而全根吞进,饥渴得要命,就像沙漠中久旱逢甘霖的旅人一样,连肉棒两边的睾丸都不想放过;时而把肉棒吐出一截,很快又吞进了,就像跟你在捉迷藏一样。 两人下身的交合处随着女人激烈的动作不断溢出白色的汁沫,打湿了两人浓密的黑色阴毛处。 而男人也因为女人激烈的动作,艳红的小嘴不断逸出淫言浪语:“啊、啊……好爽、好棒……阿椱……椱……快、快把我全部吃掉……全都吃下……啊啊”。 有时被刺激得狠了,男人便会一把捧过女人的两只上下跳动的丰兔,大口大口的吞吃着,然后再吐出来,细细的吮吸着胸上点缀的嫩色葡萄。 女人的两颗葡萄上都充满了男人黏腻的口液,并且都直直的挺立起来了,硬得像两颗小石子一样。 可以看出,男人至始至终都沉浸在这场激烈的性爱中。但他不知道的是,女人清澈的眼底始终是一片清醒,并不如他一般沉浸在这场性爱中。 突然,女人狠狠地掐住男人的臀部,将自己的胯部猛地撞向男人的胯部,做了几个深深的大律动,便低低喘着到达了高潮,从蜜穴深处释放出了一股滚烫的蜜液。 与此同时,男人的肉根也在女人蜜穴的深度紧缩下被狠狠地绞紧,哆哆嗦嗦地交出了自己的精液。 阿麦有话说:这是阿麦第一次发文,如有写的不当的地方,请见谅。阿麦犹犹豫豫,终究还是鼓起勇气开文了。不过,阿麦没有存稿,所以更新情况不定哦,对此阿麦真的感到很抱歉。阿麦写文都是先在纸上写完,然后再在电脑上码字,而且阿麦的码字速度真的超级慢!脑洞有了,时间却没了;时间有了,灵感却没了。即便用便签记下来,可脑洞天天换,人物形象也天天变,等真正想写下来的时候却把握不住状况。这一直是阿麦感到很痛苦的地方,也是阿麦迟迟不敢开文的原因。不过,还是欢迎大家用小皮鞭鞭策阿麦哦。每一位看文的读者,每一位收藏的读者,每一位留言的读者,每一颗珍珠,阿麦内心都是很珍惜的。(阿麦内心闷骚,有时候嘴上不说,但会挂在心上哦) 第二章:离开前夜 谷椱从男人的身上起来,两人原本紧密相连的性器一经分离,便发出一声“啵”的暧昧的响动。 只见一条赤红粗长的肉棒慢慢从女人的阴穴中滑落下来。 棒身被女人的水液打得油光水亮的,显得十分的光泽;而女人下身的蜜穴处也不断分泌出一堆混合着两人亲密交缠之后的黏黏腻腻的白浊…… 而谷椱却好似完全不在乎自己身下是如何的狼藉,起身后只是随意地倚在天蓝色的床背上。 随后,伸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抽出床头处的一只小抽屉,从中翻出一包黑色的sobranie和一支古银的poo打火机,抽出一根熟练的点上,便开始享受般的吞云吐雾起来。 旁边妩媚的男人见状,便轻轻移动身子,低下头,趴在谷椱的下身处。 男人拨开女人浓黑而茂盛的阴毛丛,继而精准的找到柔嫩的花穴。 他用手轻轻分开其嫣红的花唇,然后用自身柔软的舌头探入其中,进行灵活的舔舐着。 随后舌头一卷,就把女人花穴所沾染的黏腻全部吞入口中,就此细致而熟练的清理着女人花穴处的狼藉。 如此往复好一会儿,女人的下身处终于被男人的舌头打理的干干净净。 恰好这时,谷椱也把手中夹着的烟掐灭在透明的烟灰缸内。 烟头在被掐灭的瞬间溅起几丝火星,却又很快的彻底沉寂下去…… 男人从女人的下身处抬起头,红唇被女人的水液浸染的透亮,使之显得更为艳丽。 男人带着挑逗的神情慢慢倾着身子向女人红润精致的嘴唇靠近…… 待到两人的唇部距离不到一公分时,女人突然开口道:“艳哥儿,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这样。” 女人声音清脆稚嫩却明显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男人这才讪讪地退回身子,转而侧躺进女人的怀里。 两人皆是浑身赤裸,肉贴肉的靠着,心头难免浮起几丝骚动,而男人心头的骚动明显更甚。 只见他不时的用身子磨蹭着女人的敏感部位,红唇也不时的亲吻着女人赤裸的身体。 从脸颊、下巴、脖颈、锁骨、肩头、胸乳直至女人殷红的乳头。 湿软的嘴唇含着着女人嫩白的乳肉,舌头也不停的绕着乳头打转,手也不停的在女人的花穴处抚摸着…… 谷椱虽然也被男人明显惹火的举动勾出了情欲,但是由于刚刚发泄过,再加上还有明天的事情,不想再来一场情事。 于是在眼见火越烧越旺的关键处,谷椱及时地抬手止住了男人的动作。 “阿椱,你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今晚我们再来一次嘛~”男人不愿意就此放弃的撒娇道。 “不行,你该回去了,别忘了李院长马上要回来了。”女人声音清脆却带有一丝沙哑提醒道。 听到这个名字,男人脸色一变,眼底迅速闪过一丝厌恶。 而谷椱并不理会身后男人是何心思,赤着颀长的身子便走进了浴室。 然后打开淋浴的开关,任由水流冲洗掉身上沾满情欲的痕迹…… 直到听到浴室传来哗哗啦啦的水流声,男人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歇了心思,捡起地上洒落的衣服穿好。 不一会儿,便咬着嘴唇恨恨的离开了房间。 数分钟后,谷椱才关掉淋浴龙头,系好放置在一旁置物架上的纯白浴袍。 她走到位于另一侧的洗漱台上,拿起悬挂在一旁的吹风机,简单的吹干湿淋淋的乌发。 吹完头发后,谷椱微微打量着浴镜里头的人儿。 只见本就瓷白而精致的面庞,因着刚刚的沐浴,脸上略带薄粉,稍稍柔和了虽精致却带着冷漠的脸庞,使得整个人显得明艳起来。 一对细长的挑眉下方,嵌着一双略带邪气的桃花眼,若有若无的妩媚飘逸而出。 谷椱对着镜子里的人做着各种表情:喜、怒、哀、惧……等等,而镜子里的人每演绎一种表情,自身的气质也就各都不同。 这样的活动只不过是谷椱日常的小游戏罢了。 既能进行表情管理又能释放压力,何乐而不为呢。 阿麦有话说:哭唧唧,之前写了大约一半的的大纲不见了。第一次写大纲,简直是飞来横祸呀!晕死,都不想再写大纲了,严重打击阿麦的信心了。所以阿麦又是处于三无状态中:无大纲,无存稿,无思绪。完完全全的裸奔呀。所以人设随时可能崩塌,阿麦只能尽量拉扯住人物形象。哎,这么久了,都没啥小可爱来找阿麦唠唠,阿麦感到好忧伤~大家多找阿麦聊聊天嘛,留言区实在是太萧条了,阿麦很喜欢看小可爱们的留言啦~ 第三章:纷飞的思绪 恐怕没有人想得到,往日人人艳羡,高贵不可攀的北市市长独女,如今只能窝在一个偏僻的孤儿院里,为了生存而委身于男人身下。 即使在当今大力宣传男女平等的时代,许多女人骨子里仍旧是瞧不起男人的,重女轻男的思想依然随处可见。 很多有钱人家仍旧公开实行一妻多夫制,即使有些女人表面上实行一妻一夫制,背地里也是养着数不清的小情男儿,普通人家的女人也会背着家里的悍夫偷偷的嫖娼或者和隔壁的小寡夫偷偷情之类的…… 总之一句话,是女人就没有不好男色的。 当然,也偶有例外,不过只是极少数中的极少数罢了。可以忽略不计。 毕竟,有一句老话说得好“判断一个女人有没有魅力,就看看她拥有的男人的数量多不多了”。 而安艳正是谷椱所处的这所孤儿院的院长包养的小情人之一,今年三十二岁了,而李院长今年正好达耳顺之龄。 安艳原本也是这所孤儿院里的孤儿,年轻时由于样貌姣好,偶然被院长看中,便当作小情人儿养在此处,至今也有十来个年头了。 谷椱今年十三岁,由于身体的超常发育,和正常的十八岁女人发育也差不多。 自从两年前的开荤以及某些原因,在识得其中趣味后,谷椱体内的性欲便一发变得不可收拾,好在近来稍稍稳定下来了。 和安艳的情人关系始于一年前的某个夜晚。 月黑风高夜,男怀勾引,女怀顺意,孤男寡女,天雷勾地火,情欲便来势汹汹不可挡…… 好在李院长待在孤儿院的时间并不会太长,一个月里也就例行来个一两日便走,因此两人的肉体关系也得以继续保留。 两人就此悄悄维持了近一年的情人关系。 安艳对于谷椱的身体可是迷恋得不行。 毕竟,一个正值青年的饥渴男人,整日面对着一个正值青春活力的少女,心思不活络活络才是奇怪呢。 安艳近来好像对谷椱起了不一样的心思。 也难怪,一个俊美又聪明的女人,活好器好,偶尔又体贴体贴,时间长了,相信没有几个男人能不陷入情网中。 于是在两人私下偷情时,安艳偶尔会流露出两人一起私奔的念头。 当然,这种念头是比较隐晦的流露出来,毕竟安艳也是个聪明谨慎的男人。 不过这种隐晦的念头自然被谷椱轻易察觉到了,但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她根本不喜欢他,对他也没有什么男女方面的情感,和他上床也只是为了生活的更好以及发泄下身体的生理需求而已。 而他一开始也不过是被她的容貌和身体吸引罢了。 呵,多么肤浅的男人呀。 至于自己身份转换之间的落差,谷椱如今似乎没有太大感觉。 可能由于在失去一切的时候,她还太年幼;抑或是时间流逝的太快,她早已记不太清拥有一切是什么感受了。 但她永远记得一个带着威严却不失慈爱的女人声音在她耳边时常响起“要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 所以,为了活下去,为了好好的活下去,她可以不惜任何手段,哪怕是委身于男人身下。 毕竟,活下去远远比尊严要重要的多。 谷椱收回打量镜子里的人的视线,拉开了浴室的大门,悠悠走了出去。 屋内的男人早已不在,原本被两人的情事搞得凌乱不堪的床铺也被整理得干干净净。 之前紧闭的房间窗户也被打开,进行通风透气。早前火热暧昧的气氛也被夏夜晚上微冷的清风带走,徒留下一地微凉。 谷椱走到窗前,她抬头看向窗外天边悬挂着的月亮,静静地凝视了好一会儿,才抬手关上了窗户。 她掀开纯白的被子,伸手一摸,躺了进去。 唉,夜晚缺乏一个男人来暖被窝,总是冷的。 她不禁莫名其妙的想到。 明天又是一个新的开始,希望会更好。 在闭上眼睛的最后一瞬,谷椱如是想到。 第四章:离开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空气中还带着夏日里特有的潮气,谷椱便早早收拾好一切。 说是收拾,其实也没有什么东西可收拾的,一个小背包就可以解决。但背包里所需装的东西却是不可或缺的,日常不太方便可以买得到的。 一切处理完毕后,她抱着一只棕色的小泰迪熊娃娃,静静地坐在房间里的一张小凳子上面,环视着房间里所有的一切。 待到安艳过来敲门询问时,谷椱慢慢地站起身来,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转而打开了房门。 门外露出一张娇艳的脸,正是安艳。仔细一看,安艳的眼圈还微微发红着。 一夜过去,安艳似乎并不如往日里的妩媚,浑身散发着微微的伤感,却淡而不轻易让人发现。安艳只对谷椱微微展露了一个笑容,便再无他言。 谷椱走出房门,在听见房门“啪”的一声合上时,谷椱的心跳仿佛停了一瞬,却也只是一瞬而已。 她没有带走属于这个房间里的任何东西,除了一只棕色的小泰迪熊。 两人一路无言,只是互相沉默的走着。 终于,在经过那条孤儿院里的特征长廊时,安艳突然开口,轻轻问了一句“阿椱,你会记得我吗?” 却也不等谷椱回答,便自顾自的回答了“应该不会的吧,毕竟这里也没有什么对你来说是美好的回忆。” 谷椱没有开口,但她心中却坚定的否认了这个答案。 记忆里残存着一个小小少年的笑脸,明明比她还小一点,却总是默默的帮助她。 安艳也再无其他问话,两人真真正正的沉默了一路。 路的尽头,有人在等着他们,旁边不远处则停着一辆黑色的豪车。 只见胖胖的李院长旁边站着一对年轻的男女。这对年轻男女容貌出色,年龄也相当,二十五六上下。 谷椱只一眼便认出了这对男女,毕竟她与他们之前有过短暂的接触。这是一对夫妻,也是她此次的监护人。 令人想不通的是,两人年纪轻轻为何就要收养一个如她这般大的孩子。 走近了看,两人的容貌更加出色,女俊男美。 女方一身剪裁别致的黑色上衣下裙搭配,衬得本就高挑的身材显得更加凹凸有致,只是脸上面无表情,偶尔展露的笑容也十分的公式化;男方的打扮则相对简单,上身纯白polo衫搭配下身黑色长裤,整个人显得十分修长而休闲,只是面上的表情十分高傲,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流转的尽是傲慢。 三人见谷椱的到来,也停止了交谈。 “院长好,阳阿姨好,陈叔叔好”谷椱微微鞠下身子,十分礼貌的对这三人先打了招呼。 不过自身不符合年龄异常发育的高挑身材,对着这对年轻夫妻喊阿姨叔叔不免让人感到有点尴尬,好在谷椱的脸倒还是符合年龄,较为稚嫩,如此也不会显得太过突兀。 三人反应不一,李院长胖胖的圆脸上依旧挂着她招牌式的笑容,而这对年轻夫妻,女方扯了一个公式化的笑容,男方只是微微抬了下他那优美的下颌以示回应。 接着几人陆陆续续聊了几句,便分手告辞了。而谷椱除了一开始的打招呼,后来便只是在旁边作乖巧状默默不发一言。 谷椱迎着身后一众孤儿院孩子艳羡的目光跟着这对年轻的夫妻上了车。 一回到车上,谷椱便明显感觉到这对夫妻之间的生分感,之前在李院长面前展露的夫妻感仿佛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路上,夫妻俩也是默默无言。谷椱当然也只管在一旁保持安静,静静地思考着自己的事情。一时间车内十分安静,除了车窗外时不时刮过的风声。 几个小时后,车子在一处环境清幽的大别墅旁停了下来。 只有谷椱和男人下了车,而司机则载着女人离开了,据说是回公司处理事情去了。 谷椱默默地跟在男人身后进入了别墅。 一进入别墅,便有一位中年男子迎了上来,这是沈管家。 男人也只管把谷椱托给这位沈管家安排后,便自顾自的上楼回了自己房间。 沈管家倒也十分认真负责,细细安排好了谷椱的事宜,同时嘱咐了谷椱一些注意事项。 谷椱回了自己房间后,脑海中整理着有关这对夫妻的信息。 女方名叫阳盛,阳家两女中的次女,目前在阳氏集团担任副总职位,据说从未与除了自家丈夫以外的男人发生过任何亲密绯闻;男方名叫陈可言,陈氏珠宝家族的小儿子,是一名小有名气的画家,目前已有了属于自已的画廊,家中还有两位姐姐。 阳盛据说工作繁忙,几个月都难得回家一次;而陈可言则恰恰相反,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家中的画室里,平日里不喜人过去打扰。 这对夫妻真是生分的令人怀疑呀。谷椱暗想着。 第五章:窃听 谷椱就这样在这幢大别墅中住了下来。 连着数周,谷椱在别墅中一直无所事事,没人安排她做什么。 除了每次就餐时佣人在桌上多添上一副碗筷外,这幢别墅并没有体现多出来一个人的样子。 阳盛确实依传言所闻,经常不归家。 谷椱除了刚来的那次见到过阳盛外,这接连数周都没有见阳盛露面过;而陈可言除了在就餐时间出现,其余时间不是待在自己的卧室里便是处于自己的画室中。 即便是在就餐时候相遇,陈可言和谷椱也基本是零交流,诺大的餐桌上只有他们俩人的餐具磕碰声。 令谷椱感到最奇怪的是,没人安排她上学的事情,有关学习的任何安排都没有,大家仿佛把她这个年纪本应处于接受教育的事实给选择性遗忘了。 不过好在这幢大别墅中还建有一个微型图书馆,里面麻雀虽少,但五脏俱全,各类精品藏书应有尽有。 于是谷椱大多数时间便宅在这个图书馆中,如饥似渴地汲取着书中的精华。 她一直都深知知识的重要性,即便在孤儿院也是如此。 从前生活过的孤儿院在孩子到了适龄阶段便会安排专门的学科老师负责教授知识。老师不会严厉,所以大多数孩子也不会认真,但谷椱从不马虎对待,而是施以认真严谨的态度,因此在学习上也一直遥遥领先于第二名。 孤儿院也修有一个小小的图书馆,只不过相应于此,不免就显得十分相形见绌了。 在这幢大别墅里每天都无人扰问,谷椱倒也乐得轻松,自由的吸收着书本中的知识。 不过这样的逍遥日子不久便被打破了。 那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阳盛突然出现在别墅,而她的旁边还跟着一个医生打扮的中年女性。 这位女医生面目庄严,经阳盛介绍这是给谷椱做全身检查的家庭医生。 在经过女医生的细密检查后,谷椱的体检报告不久便出来了,上面显示一切指标皆属正常。 阳盛拿着谷椱的体检报告不禁面露喜色。 谷椱午觉醒来后,在下楼时,突然听到一阵激烈的争吵声正从楼下长廊的尽头隐隐传来——正东方向,那是阳盛的个人书房,里面似乎是阳盛和陈可言的声音。 于是谷椱放轻脚步,蹑手蹑脚地靠近书房,书房外正好有一大花瓶作掩饰。 于是谷椱把身子隐在花瓶后,悄悄地竖起耳朵,敛神屏气般的细听着书房内的争吵声。 “阿盛,你怎么能这么做?你这样做有尊重过我的感受吗?”男人声嘶力竭般的表达着自己的愤怒,谷椱听出这是陈可言的声音。 “小言,你知道我一直对男人不感兴趣的,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啊。”女人似乎很是苦恼的样子。 “哼,好一个迫不得已啊,可不就是你外面那个小贱人让你这么做的吗!她可真行,一个大女人跟一个男人抢妻子,不知道她怎么还能有脸活在这个世上,真是贱!”男人冷冷笑道。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阿雪可从来没有要求我这么做过。”女人似乎有点恼怒了。 “呵,她就是个贱人!贱人!贱人!”男人反反复复的只知道骂着这一个词,良好的修养让他似乎也骂不出其他的词了。 “行了行了,你也知道家里催得紧了,再不想点办法,我们迟早都得完蛋。”女人厉声道。 “呵呵,是你怕完蛋吧,怕你姐姐那边先生下个孩子增加你的威胁吧,阳氏集团堂堂副总居然是个女同性恋,不知道你家那边知道了后,集团还有没有你的一席之地啊,哈哈哈!”男人依旧冷冷笑着。 “反正这次你没得拒绝,那个女孩已经检查过了,一切正常,今晚你俩就开始,我会派人在外面守着,记住别给我搞小动作!”女人冷声道。 “哈,我可是第一次见有人这么迫不及待往自己头上带点绿啊”男人冷冷讽刺道。 “随便你怎么说,不过听说你妈那边最近可是有一笔大单啊”女人威胁道。 “你……” ”砰”的一声打断了男人的话语。 ”谁?!!!”女人边厉声喝道边迅速打开了房门,其中不过几秒的间隔。 ”糟了。”谷椱暗恨道。 刚刚太过震惊而不小心踢倒了一旁的花瓶,想逃已经来不及了,长廊太长了,而且周围又没什么可藏身的地方,时间又太过短暂,真是天要亡我。 ”你好。”谷椱在看到房门被打开的一瞬间便站直了身体,然后率先跟阳盛打了个招呼。 ”原来是你啊,正巧我也不用再给你陈述一遍了”女人状似轻轻笑道,可眼里却是冷光一片。 ”不用不用,一切听从指示。”谷椱挤出笑脸回答道。 阳盛听到谷椱的回答,也没有说些什么,只是打量了谷椱几眼,便转身离开了。 而谷椱则透过打开的房门,看到了里面的陈可言。 美人就是美人,就连哭的模样也是美的。 只见陈可言颓然的倒在地上,正在轻轻啜泣着。他脸上全是未干的泪痕,一双原本满是高傲的眸子里此刻却充满了绝望。 谷椱也没有多看,收起眼神便也转身离开了,徒留下身后仍在轻轻抽噎着的男人。 第六章:一门之隔的情事 晚餐时刻,陈可言不复以往出现,而阳盛也早已离开了别墅。 到了夜晚八点钟,谷椱披着浴袍坐在自己的床边悠然的欣赏着窗外迷人的月色。夏日的月光幽幽撒进了房间,隐约还能听到夏蝉不停的在”知了~知了~”般的鸣叫声。 而陈可言就在这时开了门进来。 当然,依阳盛所言,她果然派了两名身材高大的女保镖驻守在门外,两人各守一边,身姿均十分笔直挺拔。 听到门开声,谷椱也从美景中回神,转身看向同样身穿浴袍的美男,自然也从门开的瞬间捕捉到了两位保镖的身影。 门缓缓地合上,把门内门外隔绝成了两个世界。 在门完完全全的合上时,谷椱才真正聚精会神的打量起身前的美男子。 美男明显沐浴过后的模样更惹人怜,本来就娇艳的模样,在沐浴后更显得娇艳欲滴,还带有一丝清纯感。 完美的诠释了”出水芙蓉”般的美丽。 只是可惜双眸间的骄傲不复以往,灵动的眸子此刻仿若死水一般。 谷椱的床上从来便没有死鱼,即便此刻的美男似乎想当一条死鱼,但谷椱可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只见谷椱慢慢的从床边站了起来,然后走向自从进来便一直站着不动的美男。 直至走到美男面前不过距离十公分为止,谷椱突然轻轻一扯便解开了自身的浴袍,浴袍失去主人的控制便掉落在地上,从而露出了里面完美的女性裸体。 腰肢纤细,可胸前的两团却明显有料的很,白嫩硕大的奶团却并没有一丝丝垂坠感,而是十分挺拔高耸着,臀部丰满而挺翘。 这是陈可言切身见到的第一具成熟的女性裸体,真真正正的,不是仅存于画中而不可触摸的。 在当今这个时代,即便人人都宣称解放自我,但男性却还是被很多条条规规束缚着。比如男性不可穿着过于暴露,当然这是仅限于良家男子而言,所以越是大家中的公子便越注意自身和女人之间的界限。 像陈可言这种即便是从事艺术方面的工作的大家公子,却也只是在画中看过女性的裸体罢了。即便嫁了人,却也不会想得到自家妻主竟是个彻彻底底的同性恋,完全抗拒与男人之间的亲密接触。 因此,谷椱这具完美的裸体便是陈可言见到的第一副真人女性裸体,简直比画中的更美上数倍,陈可言的眼中不可避免的闪过一丝惊艳。 艺术家本身对美的敏感度本就高于普通人,所以即便陈可言很想抗拒眼前这具女性裸体,却也不可否认的从眼底飘过一丝惊艳。 谷椱脱了自己的浴袍后,身体却也没闲着。 在看到眼前的男人那双死水般的眼眸闪过的一丝亮光的同时,谷椱往男人的浴袍系带处伸手一拉,男人的浴袍便立即滑落至地,里面竟然和谷椱一样未着寸缕。 两人可谓是真正裸裎相对了,正如诞生初始的亚当夏娃般赤赤裸裸的。 然后诞生初始的亚当夏娃却并没有男女羞耻的概念,而眼前的男女则是完完全全应懂得”羞耻”概念的现代人,当然对于谷椱这种饱经情事的花丛老手来说,”羞耻”是不存在的。 可对陈可言来说却并非如此,本来在看见女人的裸体便飞上两朵红云的两颊此时变得更加红艳了,仿佛熟透了的红苹果,令人不禁想咬上一口,两侧的耳朵也是艳红的异常,又烫又红的。 毕竟,第一次与一个可称得上”陌生”的女人赤裸相对,对于陈可言来说可谓是一个不小的心理挑战了。 在看到陈可言那副充满诱惑力的男性躯体,谷椱的私处仿佛更痒了些。 为了止痒,谷椱便立即覆上眼前赤裸的男性肉体,并将自己的私处与对方的私处不住的磨蹭着。两人肉贴肉的站着纠缠着,当然只是谷椱单方面主动,陈可言只是默默任谷椱动作,不做任何反抗。 谷椱磨蹭了男人的裸体好一会儿,终究还是嫌站着麻烦。于是拥着陈可言到了床边,然后再一把推倒陈可言,使其坐在床上,再骑坐在陈可言的腹部。 两人私处之间的密丛时不时纠缠着,而陈可言那根粉嫩却不失长度粗度的玉茎在纠缠中也被谷椱的穴液沾湿了,男人的阴茎上面亮晶晶的。谷椱看见这根肉茎的可爱模样,私处的水液仿佛流得更欢了,但她是个有耐心的猎人,并不急于吞入这根可爱的肉芽条。她只是不断地磨蹭着,时不时让男人的龟头陷入又陷出,却也仅限于龟头而已。 这种慢性动作把男人折磨得喘息重重,男人却始终守着自己不动作的原则,仿佛只要不动作便可以否定这一切。 而谷椱对于男人上身的进攻也开始了。 只见她从男人光洁饱满的额头开始袭击,她伸出舌头,情色般的舔过男人额头上冒出的细密小汗液,然后一一吻过男人青黑秀气的眉毛,纤长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直至到那张形状姣好的红唇,谷椱简直入了迷般想去侵犯。 谷椱伸出先是对着男人的红唇上上下下舔舐,待她想探入男人的口中搅个天翻地覆时,却在男人的牙关处吃了个闭门羹,男人死死紧闭着牙关,不让谷椱的舌头探入其中。 谷椱也不强求,但她也不是轻言放弃的类型。 只见她不停摆动下身,然后用双手握住那根快要胀爆的肉茎一寸一寸塞入自己的蜜穴里,待到玉茎被吞入一半时,谷椱突然猛的一下完全坐下去,男人的玉茎完完全全的没入了女人的肉穴里。 ”啊!” ”哦~” 一声是男人初破身的痛呼,另一声则是女人爽快的呼声。 与此同时,谷椱的舌头趁着男人因痛呼而不自觉松开的牙关处袭入,很快便捕捉到了那条惊慌失措的小舌头,女人的舌头紧紧的勾着男人的舌头一起飞舞,两人口中的涎液互相交融着,再被双方不自觉的吞咽下肚,两人的红唇分开时还扯出一条亮晶晶的银丝。 男人的上身和下身终于都彻底沦陷了,男人的眼中也不复初始的清明,如水的双眸中满是迷离,红艳的小嘴中不断逸出诱人的呻吟声。 男人的这番表现自然让谷椱更加欲动,于是女人抱紧男人的腰身,自己的下身处则对着男人的肉根不住地狠狠上下起伏着,演绎一番的深入浅出的活塞动作…… 一室春情,而这样的春色持续到了夜半深更时。 不用仔细听,都能听到室外夏蝉”知了~知了”声仿佛叫的更加动听了。 第七章:床上床下关系 浅浅的金色阳光穿过清晨特有的薄雾,再透过无色的玻璃窗户斜斜射向大床上酣战了一宿,此时下体却仍紧密纠缠的一对睡熟中的年轻男女。 只见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修长的天鹅颈上也满是大大小小的吻痕。最令人吃惊的是,男人的嘴唇此刻仍未消肿,嘴角还破了好几处皮。 可想而知,昨晚的肉搏战有多激烈! 最先醒过来的是女人,按年龄还是应该称为女孩的。只见女孩微微颤动了下她那双似雀羽般动人的睫毛,随后便慢慢掀开了浅浅的眼帘,张开了一双清澈中还略带点朦胧的眼眸。 女孩,也就是谷椱,此时微微动了下自己的身子,便清晰地感受到了此刻仍然嵌在自己体内的肉茎。肉茎此时虽然还未肿胀起来,但自身规模本来也比较可观。谷椱只是随便动了几下,便发现自己强烈的性欲被勾起来了。于是看到男人快醒来的样子,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凑上身子便吻住了男人。 ”呜呜~”男人猝不及防发出的一声低吟更是引得谷椱下身穴液横流,于是身下也不留情,按住男人的身子便狠狠肏弄了起来。 …… 两人经过一夜加一早的荒唐,于无形之中仿佛多了一丝亲昵。 接下来的日子,男人依旧每晚八点如约而至。然后便是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该发生什么便发生什么的荒唐的事了。 夜晚的两人爱潮如火。 其中,阳盛仿佛笃定了男人翻不出什么浪花,只在谷椱和陈可言二人同房的第一夜派人盯了梢,后来的一个多月都没有再派人监听过。 可能由于没有他人监视的原因,夜晚的陈可言逐渐放开了自我,不再如之前了无生气般无趣。 比如,学会了主动亲吻谷椱,学会了伸出软舌勾着谷椱的舌头进行唾液交融,学会了吸吮谷椱的奶子……甚至学会了舔弄着谷椱身下的私处,然后再把女人身下流出的淫液一滴不漏地喝下肚中。 真真是良家夫男化身为荡夫的节奏。 不过这倒也算便宜了谷椱,让谷椱在两人的情事中享乐不少。 夜晚的两人的爱潮也由此更加猛烈。 不过两人这般亲密的关系也仅限于床上,夜晚,谷椱的床上。 两人的关系可以用”床上情人,床下陌生人”来形容。无论床上再怎么水乳交融,有多么柔情似水;下了床,两人就如同互不相识的陌生人。当然可能比陌生人还要亲近一点,也就仅限日常不多的几句话而已。 两人除了日常按时在餐桌上就餐,夜晚八点准时缠绵外,便再无多余的时间相处。 不过,纠缠过的肉体再怎么熟视无睹,心中谁又能说没有丝毫波动呢? 毕竟,曾有人不羁的说过”通往男人心的最好渠道便是通往其阴茎”这句至理名言。终究还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罢了。 直到不久后的某一天,也就是两人持续缠绵一个多月后的事情了。 陈可言看到餐桌上浓白的清炖鲫鱼汤,突然抬手捂嘴,随后止不住的干呕了起来。而始终规规矩矩站在一旁的沈管家见状,面无表情的脸上有过一丝龟裂,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暗光。而这抹暗光也正巧被坐在对面的谷椱捕捉到了。 陈可言也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面色也有一瞬间的灰败。 第八章:想为你作画 心存各异的几人默默地用着午餐。 午餐结束后,陈可言却一反常态的叫住了谷椱。 ”你要来我的画室参观下吗?”男人的声音里似乎隐有一丝紧张,白净秀气的耳朵都悄悄的染上了几抹薄红,就好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男给爱恋的女孩告白后生怕拒绝的羞涩紧张。 ”当然,荣幸之至”谷椱倒惊讶般的挑了挑眉。 事实上,在看到男人从那张精致的菱唇吐出来的邀请,谷椱都生不出什么拒绝的想法。虽然,她也的确对那神秘的画室感到好奇就是了。 两人在去画室的途中虽然仍旧各自缄默着,但心中都不约而同的不想打破这份安静。 当然这份安静并不是令人难以忍受的干涩尴尬之静,而是一种心有灵犀般的粉红暧昧之静,美好的简直令人不想破坏。 两人就这样安静的走了一路。 当谷椱最终见到陈可言那座神秘画室的庐山真面目中时,即便心中早有准备,却仍然不免被其所惊艳到。 画室大约两百平方米左右。洁白光滑的墙壁,典雅的木纹地砖铺地,一尘不染的全景乳白落地窗,整个视野显得十分明亮而大气。室内环境非常整洁干净,甚至可以说整洁干净得有点过了头。一切都是整整齐齐的,画笔用具应有尽有,而且各自都摆放的十分规矩,繁多却不令人感到眼花缭乱。 正午的阳光撒进了室内,却并不会让人感受到刺眼闷热,反而让人心生一股圣洁之感。 最令人惊艳的是室内那座朝北方向的小型花园,这座花园小而精致。而且可贵的是,这座小花园并不是一座仿真模拟物,而是实打实的全真型,无论是一棵草还是一片叶。 绿油油修剪齐整的小草坪,搭配其中品类繁多的各色花卉,让干净的仿若无一丝人气的室内又增添了无限生机。凑近了闻,一阵淡雅芬芳的花香味扑鼻而来。 在这花园中间,还修建了一把米色的秋千状吊椅,在这吊椅上面还放有一床薄被和一个软枕,明显是平时用作简便休息之地。 当然,画室最大的用处还是用来作画的,所以画架是必不可少的了。 画室摆了数十个高档画架,谷椱走近一看,其上画作就连谷椱这个对画知之甚少的外行人都觉得画功卓绝,画作精美。 “你觉得如何?”陈可言看到谷椱在看他所作之画,突然问了一句。 “精美绝伦,无与伦比。”谷椱毫不掩饰的赞叹道。 不过美是美,却似乎总有一种莫名的缺憾在其中。这句话谷椱却是咽在了肚子里。 “不过都是拙作罢了”陈可言淡淡地出声道。谷椱摸不清男人的想法,便也不再出声,只是简单地笑了笑应付过去。 待在美丽的环境中,欣赏着美丽的画作,美丽的男人陪伴其中,这让谷椱此时的心情也是比较美丽的。 虽然眼前的情景确实让谷椱心情不错,不过她倒也没忘了问男人带她来此的目的。 ”这儿很美,不过你怎么会突然带我来这儿呢?”谷椱疑惑的问着男人。 谷椱也没再称呼陈可言为陈叔叔,毕竟两人都发生过那么多次亲密的肉体关系了,再叫陈叔叔总有一种莫名尴尬的感觉。但除此之外,暂时也想不到更加合适的称呼了,索性直接用”你”来代称,干脆跳过这种纠结称呼的问题。 ”因为我想为你作一幅画。”谷椱听到陈可言这样回答道。 第九章:独一无二 谷椱听到男人的的回答,心中不可谓不诧异。 平白无故的先是邀请她来这座对外神秘的画室,现在还要为她作画,果然是应了那句老话么——女人通过征服男人的阴茎来征服男人的心。 这样想不免有点自恋的嫌疑,却也误打误撞的猜中了其中一部分。 谷椱虽然心中也略有怀疑,但尚还少年心性,即便遭受众多变故,内心对于一件新奇的事情仍旧跃跃欲试。 毕竟这可是第一次有人为她作画,她也正巧想看看自己在他人面前的模样是如何的,所以谷椱欣然的接受了这个提议。 ”好的,那就拜托你了。嗯,请问我需要做些什么吗?”谷椱略带疑惑的问道。 ”嗯,这个……那个……你、你先把衣服都脱、脱了,然后躺在那张吊椅上。”陈可言紧张得都结巴了,然后朝花园中心的那张吊椅上指了指。 ”真的,只管躺着就好,不用做什么的,注意全身放松就行。”看到谷椱似乎有点不敢相信的眼神,陈可言再耐心的进行了补充。 听着男人叫自己不用紧张,可却不知其本身那张此刻红的似乎能滴出血的脸,真不知道到底是谁该紧张啊。谷椱尽管心头暗自低笑,面上却完全是一副好好学生认真听教的脸。 当然,也无怪男人脸红似血了,毕竟这个时代对男人本就有所偏见。 一个男人,特别是一个已婚男人,公然作画其他女人的裸体,即便在包容性较强的艺术领域里,这样的行为也算显得离经叛道了。 人物裸体画在当今并非主流,若实在要作裸体画,大家往往也是寻找同性或自身伴侣作为裸体模特。 陈可言的这般举措,若是被那些所谓的”卫道士”见到,少不得要被怒骂一句”道德败坏,不守夫道”等云云之词了。 暗笑终归暗笑,正事还是该办的。 谷椱于是依言脱光衣服,真的一丝不挂。 然后赤着身子,迈着长腿便一跃而上了那张不高不低的吊椅,在上面找了个舒服自在的姿势躺着,一动不动。 姿势自然是面向陈可言这边,好让他可以完完全全的观察她的身体。这样想着,心中不免浮起一丝躁动。 谷椱强行按下自己内心的躁动,不禁暗暗骂了自己一句”精虫上脑”。 明亮宽敞的画室中,俊美颀长的女人在吊椅上慵懒的侧躺着,一旁娇俏的男人则正一脸专注认真的为眼前的女人作画。 此情此景充满了温情的味道。 若是此刻有他人来把这幅画面创作出来,倒也不失为另一幅佳作了。 时间在匆匆的流逝着,转眼间一个下午的时间便这样过去了,落地窗外的景色也早已是一派橘黄了。 谷椱走下吊椅,扭扭腰,然后伸手又伸脚,捶捶自己躺了一个下午而变得有些僵硬的肌肉,舒展着全身的脉络。 待活动完身体,这才看向一旁的男人。 只见陈可言痴痴地盯着画幅,白净的脸上浑然看不到一丝疲倦之意,反而是一脸的喜悦兴奋之色,其中又有一股莫名的悲伤之意。 谷椱顺着陈可言的目光看向那幅以自己为”原型”创作的裸女图,心中也不免吃了一惊。 只见画中的女人姿态慵懒的躺在一张米色的吊椅上,赤裸的身体一览无余。双手被女人枕于脑后,身体呈放松式的微微斜椅着,两腿略微向内侧合拢,却并不妨碍女人下身处”黑森林”的展示,这是女人浓烈性欲的象征。即便是斜躺着,乳房也依旧浑圆而高耸,婀娜的腰肢似乎盈盈可握,纤细却不失有力的四肢搭配着丰满翘挺的臀部,整个身体的曲线匀称的更为流畅,凹凸有致。 当然,女人完美得不似真人的脸孔同样令人目眩神迷,特别是那双狭长的桃花眼,眼底的清澈中混杂着一丝邪气,却令人更加的痴迷。 谷椱正在默默的注视着画中的”自己”,却听到一旁的男人喃喃道。 ”美!真是太美了!这是独一无二的!独一无二的!” ”这是独一无二的!”男人转头直直的盯着谷椱的眼睛又重复了这一句,眼里全是真挚,前所未有的真挚。 后来的谷椱偶然回想起这一眼,才算是真正明白了那时男人眼里的”真挚”为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