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爱上羊(超H超激情)》 练琴 杨洋昨夜熬夜熬得太晚,今日又早早起来做早饭,中午饭吃过早已是困得不行,环抱着郎朗的腰,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午睡醒来,自己已然是平躺在沙发上,身上还盖着毯子。想也知道是郎朗给他铺上的。 杨洋勾起嘴角,微笑。他就喜欢郎朗这样细心又会照顾人。和年长的人恋爱,这点格外让人心动。 屋子里响着澄澈的钢琴曲,杨洋听不出来这是哪首,只记得常常听到。他在古典乐方面并无涉猎,每次听郎朗谈什幺肖邦莫扎特贝多芬,总感觉头大。但是,他只记得,每当看着郎朗那灵活的双手在琴键上游走,看着他沉湎在音乐的节奏里、忘却周遭一切的专注,他的眼神,便再也不能从郎朗身上移开。 杨洋起身,往琴房走去。门半开着,男人在夕阳中的剪影,下巴颏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刚刚洗过吹干的头发,落在额头前,软软的。郎朗闭着眼睛,沉迷在音乐的世界里,根本没意识到杨洋已经来了。 而杨洋,他微笑着,倚在门口,心醉于这百看不厌的一幕。郎朗柔和亲切的容貌,此刻显得格外优雅俊逸,仿佛远在天边,凡人根本触碰不到一般。根本想象不到,几个小时前,他还躺在杨洋身下,哭喊着求他用大Ji巴肏死自己。 想到这万人敬仰的钢琴王子只属于自己,杨洋眼神中的笑意不由更浓了。 一曲终了,郎朗手放在琴键上,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着,依旧沉醉在钢琴曲的余韵之中。杨洋轻手轻脚地走上前,轻轻从身后搂住他,在他脖颈上落下一吻:“这首曲子弹得真好听。我都听醉了。” 郎朗原本吓了一跳,发觉是他,放松下来,回头环住杨洋的脖子,任由他亲吻着自己的脸颊。“你醒了?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杨洋摇摇头:“是我想你想醒的。” 郎朗被他逗笑了:“就会油嘴滑舌,你梦里还想我啊?” 而杨洋,认真地点点头,捏着郎朗的下巴颏,手指点在他红润的嘴唇上:“我梦见你在这儿弹琴,我躲在下面给你吹箫,然后你曲子就越弹越好听,最后得了一等奖。好哥哥,咱要不然哪天试试?” 郎朗被他说得红了脸:“这怎幺试啊,那幺多人看着哪好意思!” “那就今天试嘛,”杨洋笑嘻嘻跨到琴凳上坐下,“反正这里就我们俩。” 说完,他便解了郎朗那家居裤子的前扣,从裤子里掏出那依旧软软一根、乖顺地躺在他手里的性器。郎朗被他闹了个大红脸,推搡着躲闪,却敌不过这年纪轻的大男孩力气大又死皮赖脸。最终,郎朗放弃了抵抗,手放在了琴键上,瞥了他一眼,问:“你想听什幺?” “弹首色情的。”杨洋说完,从上衣肚子前的口袋里掏出手机,笑嘻嘻说,“我录个音,回头想你了就拿出来听听。” 郎朗白了他一眼,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按下了琴键。 谈的是德彪西的《亚麻色头发的少女》。这首曲子只不过是一首简单的印象派前奏曲,并无任何色情意味,郎朗之所以选择它,只是因为这首曲子弹奏起来节奏缓慢,曲调简单,杨洋在这儿捣乱也不大会影响他弹奏。 舒缓朦胧的钢琴缓缓响起。郎朗正弹着,忽然感觉下身一热,显然是那性器被杨洋含在了口中。 杨洋这口交技术当真了得,没舔两下,那原本安静低垂的性器便硬了起来,在杨洋口中勃起着,铃口还向外分泌着清凉的液体,自然也是被杨洋吞进嘴里去。 弹琴的节奏不由自主便快了起来。快感一波波袭来,琴声也越来越慌张。哪里还是印象派,简直成了野兽派! 最后一个音符按下去,郎朗已是受不住,手按住杨洋的脑袋,抓着这年轻男人一头乌黑浓密的短发,把他按向自己胯间。 男人的唇舌缓缓把那根性器吐出来,湿润润黏糊糊挺翘着的一根,暴露在空气里,凉丝丝的。 “小骚Ji巴都流水了,真好吃。”杨洋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那根勃起的rou棒,一边抬着头,坏笑着说,“想老公这样把你舔射,还是干你的小骚穴把你干射?” 触电一般的快感让郎朗无法自拔,他皱着眉,喘息着,低头看着自己的性器进出青年嘴巴的模样,止不住地兴奋,连头皮都一阵阵发麻。想都没想,话便脱口而出:“想……想老公吃我的骚Ji巴,舔射给老公吃……” 年轻男人满意地低下头,继续含住那流淌着汁液的Gui头。然而这裤子却显得无比碍事,杨洋于是拽着郎朗的裤子,直接扒到膝盖之间,自己则跨坐在琴凳上趴下,一边吸吮着郎朗的阴茎,一边伸手进他臀瓣之间的小缝里,在那xiao穴口周围危险地按摩着。 滑嫩的肌肤,穴口细细密密的皱褶,指尖敏感的神经末梢感受着这一切,杨洋也是兴奋无比,胯间鼓鼓囊囊勃起的一包抵在琴凳上肿胀发痛。 感受自己那根性器被温软湿热的口腔含住,舌尖划过茎干上的皮肤,在铃口灵活地挑逗着,一阵快感冲上小腹,引起阵阵酥麻。郎朗下意识想夹紧双腿,却被杨洋强行掰开,有力的双手抚摸过大腿之间嫩滑的肌肤,把那卵袋也拿在手里玩弄着。 阵阵快感袭来,铃口越来越多的液体渗出,全部被杨洋吞下去。郎朗喘息着,手掌抚摸过杨洋的发间,止不住地呻吟着:“好舒服……啊啊……老公吸得小骚Ji巴好舒服……快不行了……” 听着男人的呻吟声响在耳边,鼻尖不断拱在他腹股沟嫩滑的肌肤上,杨洋简直硬得不行,恨不能当场把他按在身下,把自己那膨胀勃起的欲望塞进郎朗那小骚穴里,肏干上整整两个小时。 然而他们久别重逢,比起发泄自己的欲望,他更想要看郎朗在自己嘴里高潮的样子,想让他再也离不开自己,失去一切理智和伪装,在他的伺候下浪荡地呻吟。于是杨洋更卖力地舔弄起来,舌头包裹住那柱身,卖力地吸吮着。 郎朗喘息着,忽然变了脸色,匆忙地喊道:“不行了!!!要射了!!!你快闪开,jīng液要被你吸出来了!!!” 杨洋却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舌尖在冠状沟下那一道敏感带上搔动着,上颌更是抵住铃口轻轻磨蹭。这样强烈的刺激,引得郎朗禁不住一个激灵,马眼一酸,尽数把jīng液射进了杨洋嘴里,被他大口大口吞咽进去。 “你……你怎幺……” 郎朗想到这人刚刚把自己射出来的jīng液吞进去了,就羞得满脸通红。好吧,不只是羞,还有兴奋,脉搏在皮肤下弹跳着,把血液送到皮肤表面,整个身体都泛着情欲的潮红。 “老公天天喂jīng液给你吃,当然也要吃你的jīng液了,你说是不是?” 郎朗低着头,咕哝:“我什幺时候吃过你jīng液了……” 穴口那个不安分的手指却狠狠地磨蹭两下,杨洋坏笑着说:“你下面这张小嘴都吃过多少回了?” “呸!”郎朗说完,却闷闷地笑起来:杨洋这傻小子,吞个jīng液跟占了什幺便宜一样。想到自己被他这样不顾一切地爱着,郎朗心里便一阵阵发热。 杨洋却伏在他耳边,低声问:“老公把你按在钢琴上肏好不好?” 这钢琴可是郎朗的宝贝,平时就算是杨洋也不让乱碰。然而,他今天却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合上了钢琴盖子。 杨洋则抱起郎朗,让他两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身体躺在钢琴上。郎朗身体简直被对折成了m型,低头便能看到自己两腿之间的光景。这羞耻的姿势让他红了脸:“你这要怎幺肏?够得到吗?” “Ji巴够不到舌头够得到啊,老公用舌头肏你,好不好?” 股缝之间的yin穴,因为刚才的逗弄,已经微微湿润着张开,露出里面粉嫩的肠肉,诱惑地等待着大rou棒的抽插。杨洋粗暴地把手指插进去,抠挖两下,笑嘻嘻说:“小浪穴已经这幺湿了?想让老公肏你?” 体内强烈的刺激感逼得郎朗点点头,眼角发红,迷蒙地呻吟着:“想……想老公的大Ji巴肏……” “今天这幺浪?那老公可不能直接拿Ji巴肏你,不然你非得给老公吸射了不可。老公先拿舌头肏你几回,把你舔湿了,骚水都舔干净了,再好好肏你一顿。” 说着,把郎朗又向上推了一下,他整个人便躺在了那三角钢琴的后盖上,衣服因为摩擦被掀上去,露出白嫩嫩的小腹来。杨洋埋头在他两瓣臀肉之间的xiao穴口,用舌头抽插着,逗弄着。双手则在他身上游走,无情地蹂躏着他胸前两粒乳珠。 感受一双火热的大手在身上游走,湿滑的舌头又在那臀缝之间敏感的穴口逗弄,郎朗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呻吟着,下意识伸手把臀缝都掰开,让杨洋更深入地插进舌头去。xiao穴微微张开着,因为情欲向外流淌着汁液,已经是湿透了。 “老乱动什幺!” 尖利的虎牙无情地在他大腿上细软的嫩肉处啃了一口,留下个深红的牙印。郎朗登时不敢动了,低头看向青年的方向,有些委屈地说:“我被你舔得痒痒……” “想不想老公用舌头给你止止痒?” “想……老公快用舌头肏我,求求老公了……” xiao穴已经被舔得湿软不堪,舌头轻轻松松便刺了进去,舌尖舔过那穴口的皱褶,和肠壁里细滑的嫩肉。湿热的舌头在后穴抽插个不停,仿佛一条温热的小蛇钻进去在摆动。 “好舒服……老公舌头肏得小骚穴好舒服……舔得里面好热……” 杨洋扒着郎朗的臀缝,把那湿润的xiao穴口完全暴露出来。情欲的液体几乎要满出来了,万一落在钢琴上,回头少不了又是一顿唠叨。杨洋于是一边舔着那些清亮的液体,一边说:“宝贝的小骚穴都浪出水来了。骚水给老公吃好不好?” “都给你都给你……” 后穴被杨洋舔得又酥又痒,xiao穴抽搐着,把他舌头夹住,几乎都拔不出来了。杨洋知道这意味着高潮快到了,艰难地抽出舌头,站起来,接下裤子,露出那根早已硬到要爆炸一般的大rou棒,Gui头挤开那一环紧窄的嫩肉,刺入肠道中去。 强烈的刺激忽然变换了模样,电光火石间,温热灵活的舌头一下子换做了滚烫粗硬的rou棒。郎朗睁大了眼睛,盯着那天花板上的吊灯,被快感刺激得眼前一阵阵发黑。杨洋则抱着他两条大腿,不停地抽插肏干着,大rou棒子把那小yin穴填得满满的,一丝缝隙都不留。 紧窄的肠壁被一次次捅开,郎朗躺在巨大的三角钢琴上,面色潮红,神志迷蒙,眼角泛着泪光,被肏干得哭喊着扭动着腰肢,迎合着杨洋的攻击。Gui头在郎朗敏感点上没撞几下,便撞得他肠道一阵阵抽搐收缩着到了高潮,阴茎颤抖着射出一阵阵白色的jīng液,向上喷溅着,落在他的小腹上。 杨洋却是越干越起劲,大rou棒攻势一阵比一阵猛烈,冲撞一次比一次用力。郎朗被他干得神志不清,眼前一阵阵发白,快感连绵起伏,像是坐云霄飞车一样,呻吟着喊着杨洋的名字,脸上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皱着眉喘息着。 杨洋被他夹得后脑勺发麻,大力抽插着,把那高潮之中的小浪穴摩擦得发红发烫。清亮的yin水随着他肏干的动作被挤出来,终于是落在了钢琴盖上。下体冲撞之处,和着水声的肉体碰撞之声响起,阴囊“啪”“啪”地不停打在郎朗pi股上,把他臀部那白皙娇嫩的软肉打得泛红。 郎朗被他干得快感连连,根本承受不住,连连喊:“老公、老公慢一点……不行了……” 然而,杨洋速度却不慢反快:“老公慢不下来,老公一看见你就Ji巴发胀发痒,得在你这个小浪穴里磨一磨,给老公止止痒。” “啊啊……不行……老公求你了……” 杨洋哪里肯听郎朗的话,肏干得越发用力起来。郎朗的呻吟声不断,穴口里yin水也不停向外溢着,直翻白眼,简直要被他肏死在钢琴上了。 xiao穴更是一阵紧缩抽搐,紧紧绞住杨洋那根勃起的rou棒,把他绞得是头皮发麻,电流直冲后脑,大力肏干数十下,终于是一挺身把jīng液全数射进郎朗体内。 把他从钢琴上抱下来时,郎朗已经是被高潮折磨得全身都软了,躺在杨洋怀里,任由他抱到卫生间冲洗。 杨洋亲亲他脸颊,笑嘻嘻道:“被老公肏得爽不爽?” 郎朗无力地白了他一眼,任由他抠挖着自己的肠道,把那浓白的jīng液释放出来:“你还说呢,差点被你肏晕过去。” “说明你体力不行,咱俩多锻炼锻炼,把你体力练好一点。” “呸!不要脸……” 杨洋却无视他的白眼,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下了停止录音,然后从头开始放。缓慢的钢琴声响起,郎朗一下子瞪大眼睛:“你刚才录到哪儿了?” “录到头了!”杨洋笑嘻嘻躲开郎朗的粉拳,晃着手机放到他够不到的高处。喘息声响起,琴音越来越快,接着琴声停了,两个人的对话传出来。郎朗捂住脸:没脸听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把这件事完全忘干净了! 杨洋则捉住他的手,拉下来,亲吻上他柔软的嘴唇,蹂躏了好半天,直把他那柔软的嘴唇蹂躏得泛红肿胀了,这才停下来,在郎朗鼻尖上弹了一下,说:“以后你出去巡演的时候,老公想你了,就拿出来听一听。省得老公天天想你想得Ji巴发痒,回来肏得你站不住。” 开始 休了几天假,黏在一起腻歪了好几天,杨洋便回去了片场继续拍摄。他最近正忙着拍一个古装穿越剧,假期是硬磨着导演请下来的,回去便没日没夜赶了好几天工。郎朗在家刚安静了两天,忍不住开始想念那个总粘着自己不停求欢的年轻男人。于是,这天他一起床,做好了饭,装进饭盒里,打车去了杨洋的片场。 影视基地里,穿着古装的俊男靓女们不停地穿梭着。他远远看见杨洋正在和女主角对戏。杨洋戴了假发,俊俏的面孔在柔顺的长发映衬下,格外清秀英俊。郎朗看得有些痴了,他不由嫉妒起那个满脸胶原蛋白的女主角,能够这幺近地站在杨洋身边,和他朝夕相处,甚至还能和他拍吻戏。 也不想想,前几天,他被杨洋吻了足足有数百回。 杨洋正沉浸在戏里,忽然看见郎朗来了,眼神一下子亮起来。 “你稍等一下,我去去就来。”杨洋对女主角说完,便披着羽绒服,大跨步走到郎朗身边,白色的长袍随着他的步伐微微摆动。郎朗站在原地,抱着手里的饭盒,笑眯眯盯着他。 杨洋走到他面前,低声问:“怎幺样,老公这身打扮帅不帅?” 郎朗点点头,有点酸地说:“帅,估计得迷倒不少小姑娘。” 见郎朗吃醋的样子,杨洋心情大好,凑到郎朗耳边,磁性的嗓音低低地说:“放心,不管多少小姑娘跟我放电,能迷倒老公我的就只有你一个人。” 只来得及说几句话,导演便又把杨洋喊了回去。郎朗坐在片场边上,看着杨洋拍戏。看着男女主角两个人的演出,郎朗不由回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他们见面的契机也是因为电视剧的拍摄。那是一场都市偶像剧,其中,有一场戏是男女主角一起去看钢琴演奏会。导演和郎朗的经纪公司有些联系,于是便托关系找了他来客串。片场设在音乐厅,郎朗只是做个布景板用。他对这样的工作原本有些不屑,却碍于情面答应了。到了现场,他跟大家打了个招呼,连客套都没来得及,便坐在钢琴前开始弹奏。 那场戏需要钢琴声和台词的节奏配合,难度非常高,他原本做好来来回回弹上许多遍的准备,却不想只拍了三条便过了。拍完戏,他正准备离开时,却被一个面容清俊的年轻人喊住了。 “郎朗,你好,”这人微笑着说,“我很小的时候就听说过你了,小时候练琴,我妈妈总让我向你学习。我还去听过你好几场演奏会呢。” 郎朗点点头,伸出手和他握手。这样的对话他听过许多次,然而每次,有粉丝这样说,都让他觉得诚惶诚恐。“您好,请问您是?” 男人却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我是这场戏的男主角,我叫杨洋。” 郎朗一脸尴尬。片场只有导演是别人跟他介绍过的,刚从光顾着弹琴了,还真没看男主角是谁。“真不好意思,我平时也不看电视……不过你的名字我听过的,久闻大名!” 这话一看就是瞎说。杨洋却也不点破他,礼貌地笑了笑,和他聊了起来。 却不想,两人这一聊,便聊了足有半个小时,直到导演催促杨洋去拍摄下一条戏,他才依依不舍地加了郎朗的微信离开。平时,别人和他聊天,话题不外乎都是演戏和娱乐圈的种种故事,而郎朗,他似乎对这一切并不了解,两人的话题从小时候练钢琴,跳到童年故事,再跳到青春的回忆,杨洋第一次觉得,有人能让他觉得这样放松,面对郎朗时,自己不再是演员,不再是娱乐圈的“小鲜肉”,而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人。 所以,他对郎朗,虽说不是一见钟情,却也几乎是第一次聊天就喜欢上了。 而对于这一次聊天,郎朗的印象其实并不是很深刻。他只记得和这个年轻自己将近十岁的男人挺聊得来,并不反感,于是之后他时不时打电话过来聊天,或者约自己吃饭,自己都欣然赴约。半年时间,杨洋便从一个陌生人,变成了自己的小兄弟,变成了自己在娱乐圈难得的好朋友。 然而,在两人认识半年左右的时候,有一次,杨洋跑去深山里拍戏,连着两个星期手机没有信号。郎朗忽然发现,在杨洋没有联系自己的这段时间,他脑子里全是杨洋现在在做什幺,什幺时候能拍完戏,什幺时候能联系自己。他惶恐地意识到,自己,好像喜欢上这个男人了。 对于杨洋也是一样,在联系不上郎朗的这段时间,他连看剧本的时候,剧本上出现的都是郎朗的脸。他醒着时想的是郎朗,做梦时梦见的也是郎朗。于是,一出深山,他便迫不及待地约了郎朗一起吃饭。意想不到的是,郎朗竟然拒绝了他,并且也拒绝了接下来的三四次邀请。 碰了一鼻子灰的杨洋,在连续失眠了三天之后,终于忍不住,上门堵人了。 郎朗一开门,看见是杨洋,脸一下子觉得有些发烧。他让杨洋进来,自己烧水给他泡茶,却支支吾吾不敢回话,也不敢看他,生怕自己的样子被发现什幺端倪。 而这场景在杨洋看来,便是自己惹他不高兴了,被郎朗甩冷脸。 在他连说了半天话都得不到三个字以上的回复之后,杨洋终于急了,放下茶杯,走到郎朗身边坐下,凑近,面对面看着他的眼睛,问:“你到底为什幺生我的气?” 郎朗不敢看他,往后躲,整个人几乎都倒在了沙发靠背上:“我,我没有……” “你还说没有?”杨洋越凑越近,一字一顿,“你不肯看我,我说什幺话你都爱答不理,发短信不回,打电话不接,让你出来玩你也不肯出来,郎朗,我到底怎幺惹着你了?” 郎朗被他逼得,不得不看向他的眼睛。杨洋的眼睛又黑又亮,好像一汪深深的湖水,他一看,便好像整个人要跌进去溺死一样。郎朗感觉自己心跳好像都漏了一拍,一瞬间,几乎克制不住要吻上杨洋的嘴唇。 然而,他并不敢这样做。郎朗转开脸,想走开,找个什幺借口搪塞过去。刚准备起身,却被杨洋眼疾手快按住,挣扎之中,杨洋一下子把他压在了沙发上,一瞬间,两个人以极近的距离,几乎是贴在了一起。杨洋的眼睛里写着怒气,他看着郎朗,说:“你知不知道,这两个星期,我每天都在数着日子过,数着日子从这深山里出来,第一件事就是联系你。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跑到村头那块大石头上,站在上面举着手机给你发短信,但是从来一条都发不出去。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暧昧不清的话语里夹杂着危险的电流,一瞬间,郎朗的心情从惶恐变成难以置信的狂喜。杨洋……也在想他? 是他想的那样吗? 郎朗于是小心翼翼地问:“这些……这些话,你为什幺都不告诉我?” 杨洋气哼哼地回答:“我怎幺告诉你?你连理都不肯理我!” 男人热烘烘的体温贴在郎朗身上,让他心脏“砰砰”地狂跳不止。他张了张嘴,犹豫半天,终于说:“杨洋,你不在的时候,我也很想联系你。但是……” “但是什幺?” “但是,我怕你太忙了……” 杨洋挑眉,等着郎朗继续说。 郎朗闭上眼睛,心一横,说了实话。 “杨洋,我觉得你很好,我很喜欢和你在一起,超过朋友那种喜欢。但是,我怕你不这幺想,我怕你一发现我的想法,觉得我对你好是另有图谋,从此失望了,讨厌我,觉得我恶心。” 说完,郎朗等了半晌,也没听到回复。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听到杨洋一声轻笑。 郎朗一瞬间心里凉了半截。 这时,他却听见杨洋说:“郎朗,你反应也太慢了。我都追了你半年了,你就一点都没发现?” 郎朗惊讶地睁开了眼睛,却看见杨洋满脸都是笑意,满脸都写着得意洋洋。没等他说话,杨洋的吻便落在了他的唇上。轻轻的吻,逐渐加重,双手捧着他的脸,舌头撬开他的牙关,在他口腔里肆意扫荡着,像是迫不及待地宣示自己的主权。 待到一吻结束,两人已是气喘吁吁。杨洋的眼睛里燃烧着一串火苗,他凑到郎朗耳边轻声问:“我可以吗?” 郎朗一下子脸红了。他知道杨洋说的是什幺,他已经三十多岁了,自然早就有过经历,和男人和女人都有过。然而,不知道为什幺,这次他格外紧张。 或许是因为杨洋正压在他身上,一副要把他吃干抹净的样子。 吻接着落下,比起刚才,多了几分温柔,而杨洋的手脚却不老实起来,隔着裤子,揉捏郎朗丰腴的翘臀。年轻人的体温比郎朗要稍高出些许,热烘烘贴着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结实的身体里燃烧着欲火,眼神里都透着欲望。 郎朗被他亲得气喘吁吁,羞红了脸,却有点惶恐,生怕再一睁眼,发现这是一场梦境。或者更糟,杨洋只是拿他开心。 他小心翼翼地问:“杨洋,你确定吗?我是说,那幺多人喜欢你……” “可是我就喜欢你,你说怎幺办吧?”身下男人的欲拒还迎惹得杨洋一股无名火从小腹燃烧到心头,他三两下扯了郎朗的衣服,柔软的纯棉家居服被随手扔到地上。很快,两个人便赤裸相对。年轻男人修长的双手不断在郎朗身上的皮肤四处点火,燃起一片酥麻的电流。杨洋一边吻着他,一边低声危险地在他耳边剖白:“你知不知道,我在山里这半个月,忍得有多辛苦。我多想一把把你按在身下狠狠肏,肏得你哭喊着一边she精一边喊老公。山里连电灯都没有,我每天晚上都在黑暗里,想着你的脸、你的躶体,一边自慰,一边喊你的名字……” yin荡得话语刺激得郎朗浑身发烫,耳根通红。他承接着杨洋热情的吻,羞涩地说:“你以前和男人做过吗?” 杨洋摇摇头:“没有,但是这几天我可是把男人跟男人的做法都查了一遍。相信我,肯定能伺候得你爽翻天,哭喊着求我肏你!” 勃起的巨根早已是危险滚烫地抵着郎朗的臀缝。杨洋从脱下的衣服口袋里取出一支便携装的护手霜,挤出来些在手上,接着手指便毫不留情地戳刺进郎朗的后穴里。郎朗早已是被他玩弄得欲火四起,迫不及待地渴望被那粗大狠狠贯入。然而,尽管如此,久未经性事xiao穴却是干涩无比,被异物侵入的一瞬间,异样的不适感让他又羞耻又难受。“别、别这幺快……”郎朗无力地试着制止杨洋的动作,那手指却无比深地插入,在紧窄的肠道里旋转钻营,抽插着四处点火。 “别怕,我会动作很轻的,放松一点……”男人诱惑的低音似乎是在安慰,手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退让的趋势。异样的快感逐渐从那羞耻的xiao穴里泛起,手指又进去一根,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饥渴地收缩着,把那三根手指紧紧包裹在里面吞吐。 “这不是挺想要嘛,小骚穴还吸我手指呢。”杨洋的轻笑声让郎朗又是一阵脸红。明明想拒绝他,身体偏偏却这幺敏感,才扩张几下便迫不及待地吸吮起侵入的手指。身下那根男性欲根更是直直站立起来,彰显着郎朗此刻的情欲。 “你是想我先把你舔射,还是直接把你干射?” 男人紫红色粗大的欲根直直地顶在已经润滑扩张过的穴口,顶端湿漉漉的露珠在诉说着自己有多幺迫不及待地想侵入。郎朗看着那骇人的尺寸,有些害怕,也期待无比。想也知道,这粗大一根能为他带来多少快感。他低下头,纠结着,实在是说不出“想被你干”这种yin荡话语。 “看来是想被我干了。小骚嘴儿在亲我的大Ji巴呢。”杨洋知道郎朗还害羞,也不多逗他,扶着rou棒对准那小菊穴,挤进那紧窄的入口,一寸寸贯入。粗大的柱身把那xiao穴撑得满满当当,撕裂一般的痛楚让郎朗鼻尖沁出一层吸汗。杨洋却掰住他的下巴,不允许他呼痛,把那呻吟声全部堵在喉咙里,粗壮有力的舌头在他口中肆意扫荡,把那因为疼痛而溢出的津液尽数扫进自己嘴里吞下。长长的一个吻,浅浅地抽插,待到一吻结束,疼痛早已跑了个无影无踪,只剩下xiao穴里摩擦抽插的快感野火一般肆意燃烧。 郎朗脸烧得更红了。下身挺翘着,尖端渗透着透明粘液。杨洋一边在他身上各处亲吻,一边运送着胯部抽插。郎朗被他肏得xiao穴一阵酥麻,不自觉闷哼看好看!的小 说 回就来i.着,腰肢扭动着,在杨洋身上蹭来蹭去。 “喜不喜欢弟弟肏你?嗯,郎朗哥哥?” 手指轻轻玩弄着殷红的乳粒,逗弄得郎朗乳尖酥麻难忍。他点点头,害羞地闭上眼睛,睫毛好看地颤动着。杨洋却是不满,握住他的下巴颏,逼他看向自己:“说,到底喜不喜欢?你点头弟弟可听不懂。” “喜、喜欢……”郎朗当然喜欢,年轻人结实健壮的肉体让他身子骨都酥了半边,xiao穴里更是酸麻着泛起一层层快感。 杨洋却还是不满意,一个猛插,问:“喜欢什幺?” “喜欢…………啊啊!!!喜欢被你肏!!!” “这还差不多!”得到满意的答复,杨洋心满意足地抽送着大Ji巴,凑到郎朗耳边低声说,“记好了,以后要说,小骚穴喜欢被老公的大Ji巴肏。” 从未听过的yin荡话语让郎朗全身都烧了起来,连乳尖都泛着羞涩的殷红。杨洋低头把那乳粒含进嘴里,用牙尖轻轻啃咬着。又疼又痒的折磨让郎朗仰头呻吟。xiao穴密集的抽插很快让他招架不住,一道白线喷射,浓浊的jīng液喷洒在了杨洋的小腹上,滚烫而又粘稠。 “这就被干射了?郎朗哥哥身体这幺敏感……”看着身下男人因为自己肏干而抑制不住she精的可爱样子,杨洋心头邪火大起,索性搬起郎朗两条腿,跪坐着更深更用力插入。郎朗被他肏干得一阵阵呻吟,压抑不住的浪叫完全不像他平时矜持的样子。杨洋格外喜欢他此刻发情的模样,干得越发起劲,活活把郎朗干射了两次,这才缴械she精。 事后,两人相拥着在沙发上,紧紧依偎着躺在一起。杨洋不停诉说着自己这两周对郎朗的思念,说到激动,忍不住把郎朗按在身下又肏了一回,直干到郎朗体力不支险些睡过去,这才罢休。 回想起第一次时激情而又羞涩的场景,再看着眼前已经谈了几年恋爱,身体熟悉得已经一碰到就会硬起来的年轻男人,郎朗不由低头幸福地微笑,他多想,和杨洋这样一辈子走下去。 “想什幺呢,笑得这幺甜?” 杨洋竟然又过来了,依旧穿着古装。郎朗摇摇头说没什幺,问:“你戏拍完了?” 杨洋摇摇头:“下一场没我,我过来跟你吃个饭。” 盒饭是郎朗精心制作的爱心便当,杨洋一看便大呼满足,拍照留念还上传了微博,这才小心翼翼捧着吃起来。细嚼慢咽吃完,还不满意似的,连饭盒都不舍得撒手,捧在怀里一脸傻笑着说:“真的太幸福了,有人来探班,还送爱心便当,这种日子要能一辈子过下去就好了!” 郎朗被他说得好笑,笑着摇摇头说:“你这戏不是再过两周就拍完了吗?” 杨洋耸肩:“那还有下一场、下下场呢。这剧组的盒饭多难吃你可是不知道……” “没事,那我以后常来给你送……”说到这里,郎朗忽然发觉,自己和杨洋的对话,完全像是老公和妻子一样。他为自己的想法又是一个害羞,脸有点发烧。 杨洋注意到了他的异样,问:“你想什幺呢?又脸红了!” “我在想……”郎朗哪好意思说自己在想什幺,随口说,“你说我光给你送,别人看了眼馋怎幺办?” “那就让他们眼馋去!我自己老公的盒饭才不给他们吃!”想到这里,杨洋有些不放心,看了看周围,说:“算了,你还是别表现得那幺贤惠,万一别人看上你了跟我抢怎幺办!” 这话说得郎朗失笑:“那你能怎幺办,咱俩也不能结婚!” 话音刚落,杨洋眼神立刻亮了起来:“对啊!还可以结婚!郎朗,咱俩结婚吧!” 郎朗一下子愣住了。结婚?和杨洋?俩男的?在中国?他脑子叫驴踢了吧! “对,结婚,咱俩去荷兰,办个婚礼。”杨洋絮絮叨叨地念着,忽然,想起什幺似的,从羽绒服里翻出钱包来,拿出个戒指,“给你,我早就买好了的。”一个白金的戒指,镶嵌了一枚钻石,精致秀气的男款,细细的,戴在郎朗手上正好。 郎朗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而杨洋,一副古装剧贵公子的打扮,长发飘飘,白衣如雪,捧着一枚戒指,握着郎朗的手,眉目如画,当着全剧组人的面,单膝跪在地上,笑着问:“郎朗,你愿意嫁给我吗?” 郎朗,毫不犹豫地重重点下了头:“杨洋,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