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奴十二年》 我的妈妈是个妓女 云南个旧市工人村始建于1954年前后,是为了配套个旧锡矿的建立而开设的。一度辉煌过,数百间红房子也曾经煊赫一时。可是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下岗潮以后,这里很快成为了破旧衰落的代名词,后来更是成为了卖淫,吸毒,赌博的集散地。 我们在就居住在其中的一间红房子里。红房子其实每间房子不大,也就是十一二平方米,可是这里是我和我母亲全部的居住地。哦对了,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丁俊,1994年11月1日出生,性别男,民族汉。我出生后没有多久,我妈妈就下岗了,我三岁那年,我父母离了婚,我父亲因为相貌英俊和一个昆明大酒店老板的女儿跑了,只剩下我和我妈妈。 其实我妈妈也长的十分漂亮,我看过她年轻时候的照片,小小的瓜子脸,挺俏的鼻梁,大大的眼睛,皮肤白皙。认识我妈妈过往的人都说她像王祖贤。只是我妈妈和王祖贤同龄不同命。本来她下岗以后因为相貌十分美丽,据我妈妈说那也是提婚者络绎不绝,尽管她带着一个拖油瓶,我。 但是我妈妈被一个追求者诱惑,吸上了海洛因,自此以后情况每日聚下。先是她和我姥姥姥爷舅舅闹翻,后来,姥姥被气死,姥爷病死。舅舅远走他乡去了广州,自此个旧就剩下我妈妈和我在没有其他亲戚了。一开始的姥姥姥爷作为老国企职工还是给我妈妈留下了一套两室一厅的住宅,可是随着我妈妈吸毒的开支不断累积,最终她还是卖掉了那套房子,在2004年我们搬来了现在的工人村,在这里租一间房子,因为便宜。 甚至于在开始卖淫的时候情况都比现在好,其实我很难记清楚我妈妈是什么时候开始卖淫的了。因为一开始我妈妈带回家里的都是她的男朋友,那些男朋友也对我妈妈颇为大方。后来我妈妈因为吸毒容貌每况愈下之后,她就没有这些长期的男朋友了。最近我亲眼得见我妈妈每次卖淫都只有50-100元的收入。 使情况更加恶化的是从2005年开始,我妈妈的毒瘾越发深重,以前一天一针海洛因就可以一天,现在一天需要两针,这也意味着我妈妈需要更多的钱,而她又没有。于是她就开始借高利贷。 到2006年11月也就是十二年前,本文故事开始发生的时候,我们家已经支持不下去了。我已经一年没有吃过肉了不说,到最近的几个月,我门家更是每天只能吃馒头就水,有时候菜场大爷大妈看我实在可怜会给我当天没有卖完的白菜土豆啥的。 2006年十一月一日是我十二周岁生日。在我十一岁生日的那天,我妈妈带我去吃了一顿成都宫保鸡丁盖饭,那是我最后一次吃到正经肉食。所以在我十一月一日生日这天放学回家的路上,我其实心里是颇为期待的,至少再吃一次宫保鸡丁吧,附近的一家成都小吃6块钱就可以吃一顿。 打开吱吱呀呀的木门,映入我眼帘的是正对着门的一张黑呦呦的早就看不出来本底颜色的床铺和上面的两个白花花的肉体,下面的那个是我妈妈,上面的那位我不认识,但是应该是她的某位客人。 那一天的激情 看到这里,我脸一红,赶紧扭头,准备离开,却又犹豫了。因为现在我没有地方去,晚上还有作业要写,小学六年级的作业还是不少的。说实在的,读者朋友们你们可能觉得我太淡定了,其实不是的。因为从我妈妈卖淫以来这种情况我已经见过无数次了,一般来说我都会暂时离开个半个小时左右再回来。 可是那一天我没有离开,第一是作业比较多,第二是我实在太饿了。我晚上回家的时候我实际上已经一天没有怎么吃东西了,只是中午吃了一个硬馒头就了点榨菜和水。晚上回家的时候我已经饿的双眼发昏,头脑发胀,四肢和灌了铅一样沉重。 因此看到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以后,我下意识的想要离开,可是尝试着走了几下,实在走不动了,我只得一下子摔到了沙发上。 听到声音,我妈妈只是哀婉的低吟了一下,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了,因为她的两条光洁无毛的大腿被上面的叔叔举到了肩膀上,使劲的掰开,虽说我妈妈的裸体我见过无数次了,但是她的私处第一次这么对我敞开。我看见她的两条大腿中间有一条又红又黑的沟,沟上散布着浓密而乌黑的毛发,竖立着,抖动着,仿佛在唱歌。 沟里是男人的阳根,紫红紫红的,上面青筋都根根可见。男根看起来粗壮异常,我不禁想到了我自己的男根,我自己的男根和这位叔叔的一比,显得白嫩短小异常,从来从来没有这么粗过。男根上面也是有无数的细密的黑发,我自己的从来没有。 再看这叔叔,我已经不曾见过,看起来约莫五十上下,头皮已经半秃了,肚子微微凸起。脸上有一部浓密的大胡子,国字脸。不过后背有一道伤疤看起来十分怕人,旁边秀着些我看不懂的图案。 看到我进来,那男人也不应声,我只听他瞟了我一眼,低低说了一句:“儿子?”我妈妈似乎应了一声,又似乎是呻吟了一下。 我很想转过身去,或者至少脑子里想点别的东西。可是眼前的这一幕似乎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魔力,把我的注意力牢牢吸引住了,以至于饥饿都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那男人臀部抽动的越来越快,双手不再抓住我妈妈的两个大腿,而是抓住了我妈妈的两个奶子。“爽不?操死你这臭婊子。“ 那男人突然叫喊到,我妈妈没有说话,只是低低呻吟了一下。那男人突然看起来颇为暴怒,一个手突然晒了我妈妈一个耳光,清脆响亮,我妈妈的左脸颊瞬间肿了起来。我妈妈喊道:”疼啊,你操死我算了。“ 我突然愤怒起来,一股血气冲上了头顶,一下子冲了过去,拽住那男人的另外一个胳膊,想要把他从我妈妈身上拉下来。 那男人抖了一下没有把我抖开。嘴里喊了一声:“滚开。“,又使劲抖动了一下,我本来就没有力气了,这一下我被甩到了地上。 那男人再不理我,突然用力了抽动了几下,我妈妈叫了出来:“阿!”接着那男的频率慢了下来,缓缓地把身子移开了。我见到那粗壮的男根明显软了下来,颜色也从紫红变成了黑色,头上还有几滴白色液体。同时还有一股粘稠的白色液体从我妈妈的沟里滴了出来,一滴一滴的,我从来没有见过。 初识(一) 我妈妈站起身子,看了我一眼,却没有搭理我,只是对那男人说:“爷,让我给你舔干净。”我还没有意识到怎么回事,只见那男人缓缓吊了点头,坐到了床边,两腿打开垂了下来。他的男根就那么正对着我,只是现在他不再是刚刚粗壮的样子了。我妈妈缓缓站起身子,下了床,不顾自己下体还在滴液。一下子跪到了那男人的两腿之前,用手把那男根放入了嘴中,腮帮子一噙一唆的。 我看的目瞪口呆,心中有过一种从未有过的难以言喻的屈辱和委屈,突然想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红房子,到哪里都可以。就好像是我第一次在村口被大孩子打时一样。那时他们边打我边喊:“丁俊没有爹,妈妈是破鞋。”而我因为从小吃不饱,又瘦又小,打不过他们一样的委屈难受,只想大哭一场。 过了一会,我妈妈问道:“行了么?”那男人吐了一句:“行了。东西在我包里,你去用吧。”我正在疑惑什么东西,我妈妈却衣服都顾不得穿,三步并作两步,去到了衣架上悬挂着的一个黑色公文包,翻腾了两下,拿出来一包粉末,我在家里见过这东西。这就是海洛因,我妈妈每天都要注射的魔鬼。我妈妈顾不得说话,去调配去了。 那男人却朝我走了过来,也没穿衣服坐在了我旁边的椅子上。他眼睛看着我妈妈的屁股,却是对我说话:“你妈妈服侍的不错,屁股,奶子都还可以,打药几年了,还能有这哥身子不容易啊,可惜了。小子你叫什么名字?生的倒是挺俊的,不像个男孩,倒像是个女孩,特别是这头发特别,为啥是淡黄色?” 我没说话,我妈妈已经调好了,一边把药打进胳膊一边说道:“他叫丁俊,刚十二。他头发刚出生就是这样,医生说是啥基因突变,隐性基因啥的,我也不懂。” 一针打完,我见妈妈如释重负的表情,她这才想起来穿衣服,自己穿完衣服以后,又帮那男人穿上了衣服。 穿戴完毕,那男人看着我突然说了句:“造孽啊,你看把孩子饿的都瘦成啥样了,跟个麻杆似的,还这么矮?多高啊?不到1米5吧?”我说:“一米44.”那男人叹了口气“我孙子今年10岁,现在已经1米43了。你去我包里拿30块钱,我看这村口有卖麻辣牛肉的,你俩买点吃。别把孩子饿坏了。“ 我妈妈赶紧说:“还不快谢过马叔叔。“我说:”谢过马叔叔。“马叔叔却说:”我今年51,我孙子比你小两岁,你叫我马爷爷吧。“。 道完谢,我路上别提多高兴了,心想这都好些年了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我还是小孩子的时候,也就是我七八岁,八九岁的时候,那个时候追我妈妈的人多,很多人都会给我买礼物玩具啥的,还有些人过年还会给我发点红包。但是这都两三年了,再没人主动给我买过些什么了。 买完麻辣牛肉到了家,却是马爷爷正在和我妈妈看我的作业。只听得马爷爷说道:“这孩子的语文真是写得好,这钢笔字也写得好,不像是小孩子写的。”我妈妈边接过牛肉边说:“还过得去吧,他小学一年级时,他语文老师送给他一本庞中华硬笔字帖,他就从那个时候开始临摹的,一直没断过,这都五年了。” 初识(二) 马爷爷一脸吃惊:“这么有毅力?小子可以啊。” 我妈妈有点得意,脸上又有点黯然:“其实,他很厉害的,从小到现在学习没有让我操过心,都是全班前五名。还是班长,语文课代表,好几次国旗下的演讲。他写的作文在小学生杂志上发表过几次,你看墙上贴的剪报就是。” 马爷爷看了看墙上的剪报,还有我的一墙的奖状,点了点头:“可以,可以,穷家出贵子。不像我那个孙子不成气候,小小年纪不学好,就知道逃课去网吧。孩子六年级了吧,初中打算读哪里?初中很重要,不能轻忽了。” 我犹豫了一下:“个旧一中。” 我妈妈叹了口气。马爷爷疑惑道:“孩子想去个旧一中是好事啊,个旧一中是云南省重点中学。又是完中,学习好的话,上本校高中也简单。高考每年考到北大清华,中山大学都不少啊。” 我妈妈莫名哭了出来,马爷爷赶忙掏出卫生纸递了过去。我妈妈哭泣道:“我也知道这样,也知道孩子努力上进。可是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个旧一中有自己私底下的考试,丁俊他们小学学习好一点的都报补习班啥的。我们家也没钱报考。我也没给他什么学习环境,每天饭都吃不饱。如果成绩差一点,也可以进,可是我们家交不起那三万五千块的择校费。也没有认识的关系路子。” 说完,我妈妈沉默了起来,只是呜咽个不停。马爷爷沉默了一下:“我倒是有办法,只是怕你不肯。” 我妈妈突然离开了椅子,一下子朝着马爷爷跪了下去,顺手把我也拉着跪了下去:“快,给马爷爷磕头。”我妈妈拉着我磕了一个头,道:“马爷,您有什么办法尽管说,需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能给孩子一个前途。” 马爷爷缓缓说道:“我看着孩子不错,人长的秀气,字也写得好,学习也上进。可以帮他,我在咱们个旧也算是有点人脉,个旧一中的校长我认识,给你打个招呼问题不大。但是” 我妈妈赶紧说道:“马爷,你有什么,尽管说,我什么都可以做。” 马爷爷说道:“你自己也知道孩子跟着你就算上了个旧一中,也毁了。你恐怕也知道初中难度比小学高得多,他现在练饭都吃不饱,营养跟不上怎么学习?还有你这里朝不保夕的。” 马爷爷又说:“我跟他有缘分,要不你让他认我做一个干爷爷,去我那里吃住,。以后从初中到大学,我供他读书,他哪怕出国读我也供的起,上个个旧一中不再话下。我也不要他什么回报现在,只要他成人以后能念着我的好,肯帮帮我拿几个不成器的孙子就行。你又吸毒又卖淫,这一辈子算是毁了,但是不能毁掉孩子。我让他离开你也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孩子好,不受你的影响,专心学习。” 我妈妈听到这话的时候都惊呆了。突然之间,她对我说快给你干爷爷磕头。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我妈妈拉着磕了头。马爷爷笑了:“我先给你100.尽快去我那里吧。” 我的初夜(一) 以后的几天,我都过的晕晕乎乎的。 一直到2006年11月4日,这天一辆车到了我家把我接走了。我本以为会把我拉到马爷爷的住处,却不想拉到了一个小区里的两室一厅,里面家具什么的一应俱全,从沙发,席梦思床,到热水器,都有,墙上挂着字画。两室一厅里有一个大约四十多岁包着头巾的女人,一见我的面就说:“可把你给盼来了,马爷早就说过有一个人长得秀气,学习还好的小男孩要来。没想到一见面真是名不虚传,就真真的和那画里出来的一样。怪不得,怪不得。我叫马伊沙,以后就由我来给你做饭,扫地,啥的。有啥事吩咐一声就可以了。” 说真的见了这马伊沙,我也是有点吃惊。为什么,因为这马伊沙,虽说是个女人,可是个子却比我妈妈还高一点,约莫有1米65左右。虎背熊腰的,皮肤黑呦呦的。 不过这个房间我还是很满意的,我从有记忆到现在,家里就是破败不堪,家具不断被卖掉。后来更是连房子都没了。 第一个晚上我睡的真香啊。 2006年11月五日这一天,也就是我搬进去的第二天,马伊沙告诉我,马爷晚上要来看我。 马爷来的时候,穿的却不同于上次我见他,这次他穿的一身白袍袍子,一看就是很好的材质,白色的袍子还镶着金边。 晚上马伊沙做了一桌很好吃的饭菜。 吃完饭,又聊了回天,马爷就走了,说回头再来看我。 该是洗澡的时候了,我在家里住的时候只能去公共浴室洗澡,但是因为穷付不起洗浴费,我很久才洗一次澡。本来搬进来的当天准备洗的,但是累所以推到了今天。 这个卫生间有一个独立浴室,有浴缸的那种,我从来没有在浴缸里洗过澡呢,昨天特别请教了马伊沙。 就在我洗澡快要洗完,正要搓背的时候,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我一瞬间有点慌了,我记得我锁紧了门啊,难道是我忘记了? 浴室里水雾迷漫,我一时看不清人脸,下意识的叫了一声:“马大娘?我在洗澡呢。” 却不是马伊沙的回答,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是我,你马爷爷。” 我心中有点疑惑,马爷爷不是走了么?难道是又回来了?还有,他进来干嘛? 转眼,马爷爷已经走到了我浴池前面,这次他穿的是一件浴袍。 马爷爷看着我,喉结动了动,似乎咽下去一口痰,道:“我想我也在这里洗个澡再走。” 我心里有点疑惑:“为什么要在这里洗澡?” 但是我没有问出来。只敢说:“好啊,要不我先出去,反正我也快洗完了,等您先洗完,我再用浴室。” 马爷爷脸上有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表情,似笑非笑,肌肉抽动的很厉害,略显狰狞,缓缓道:“不用,你不用出去,和我一起洗。你帮我把浴袍拖了。” 我心中疑惑更深,为什么要一起洗澡?为什么要我帮助他把浴袍拖了?而且马爷爷脸上的表情让我有点害怕。 但是我不敢说出来,我有点怕他,因为很明显就连我妈妈都怕他。而且我还害怕让他生气,把我赶出去,住了好房子以后,我再也回不到我家的那个破红砖房了。 我的初夜(二) 我心中有点慌,但是不敢说不,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从浴盆里站了起来,就那样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站在了距离马爷爷,一个几天以前还干过我妈妈的,比我妈妈的年纪还大十八岁的男人面前。 我走出浴盆的时候,地有点滑,我一个没有站稳,趔起了一下,突然我的胳膊被一双大手紧紧钳住。马爷爷的手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手,手很大,比我的大的多,但是手部皮肤有点粗糙,有些糨子皮,有点磨,可是很稳,被握住以后,我就在浴盆外站稳了。 走进以后,才发现马爷爷比我高得多,我有一米44,他可能有1.90米,左右吧,我不知道。 我突然之间心脏砰砰乱跳,好像要从嗓子眼里飞出去一样,我也不知恐慌些什么。 我慢慢的把他浴袍上的三个扣子挨个解开,一个,两个,三个。 突然之间浴袍滑落到了地上。一个只穿内裤的马爷爷站到了我的面前。 “内裤也脱了。”声音不大,却自由一股威严,我好像不得不从。 我几乎能感觉到自己手颤抖的就像是风中的叶子一样。 内裤被拖吊的一瞬间,马爷爷胯下的男根一树崛起,粗壮的就像是巨龙抬头。几乎是一下子就弹到了我脸前面。一股难以言语的腥臭之气扑面而来,我几乎要窒息了,又突然胃里有一股反酸喷涌而出。 “你先给我搓搓澡。” “怎么搓?”。我声音沙哑的几乎不像是自己的声音。 “就你平常那样,从上到下。” 马爷爷的声音既不高,也不低,声音略低沉,沙哑,一点点磁性,带着一种让人不容抗拒的力量。 在他说完这两句话以后,我就已经接受了我要给他搓澡这个事实,彷佛我要服侍他洗澡这事是天经地义的一般。 马爷爷缓缓坐在了旁边的一把板凳上。 于是我开始给他洗澡,从脖子开始。 我刚抹了几下,突然我浑身上下如同过电一般战栗起来。 因为马爷爷的手放在了我屁股上。他的手很大,一只手就可以盖住我一个屁股蛋,两个手就把我屁股蛋都遮没了。 我心里一下子慌了,再也不能强装镇定,因为我经常见到那些男人在上我妈妈的时候把手放在我妈妈的屁股上。 我似乎是一下子就哭了出来:“马爷爷,我累了,能让我回去睡觉么?” 马爷爷的声音就似乎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这才几下子啊?就累了?不行,你不能回去睡觉,我也没有答应呢。几天前你才说要听马爷爷的话。” 他的话并没有语调变高,,也没有语速变化,可是听在我耳朵里就如同是万年的雪山一般难以撼动。我刚刚鼓起的一点勇气就烟消云散了。 我只能慢慢鼓励自己,没事的,没事的,没什么了不起的,马上你就回去睡觉了,马上就好了。 可是事与愿违。 我能够感受到马爷爷的手原来越紧。 他的手就像是粗粝的石块一样,让我的屁股生疼生疼的,难以忍受。 随着他的手越来越紧,我能看到眼前的那个阳根似乎越来越粗,还有一点点的上下跳动,跃跃欲试的样子。 我的初夜(三) 马爷爷的手越来越紧,我下意识的想要挣脱,我尝试左右扭动了几下,希望至少能让他的手松一点,可是我的那点力气连让他手晃一下也是不能。 忽然之间,马爷爷说了句:“可以吃了。”。 我还没有意识到什么可以吃了。 马爷爷又说:“那天我怎么干你妈妈,你看见了么?” 2006年11月1日晚上发生的事情,我本来不愿意回忆,可是这一下子似乎记忆都涌了上来。赤裸的女人,飞扬的男根,屈辱的孩童。 可是我又不能不回答,只好含糊哼了一声。 马爷爷哼了一声:“以后我问你话,不能哼,如果看到了,要大声说出来,否则我会打你的。看见了么?” 我吓得赶紧哼了一声。我哼声还没落地。突然之间,我的脸上就被甩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一瞬间我的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 “看见了么?” “看见了,我看见了。”我再不敢有任何犹豫。 “很好,早点说不就没事了。如果看见了,你能给我说一下,你妈妈最后是怎么对我的么?”马爷爷的声音依旧平稳。 “最后,最后,我努力回忆着,最后妈妈跪在您面前,把您的,您的小鸡鸡,放在了她嘴里。” “小鸡鸡,嘿嘿。”马爷爷干笑了两声,“它小么?” “不小,很大,很粗。”我害怕他在打我,赶紧谄媚。 “很好,那么你妈妈那天怎么做,你今天就怎么做。跟你妈妈学。” 担心,终于变成了现实。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我知道把别的男人的小鸡鸡放进自己的嘴巴里肯定不好。 我扭捏了一下,没有动,想说不,可是又不敢。 “为什么不动?”。 “我,我,我不知道。求您了马爷爷让我回去睡觉吧。” 我真的被吓住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我在也顾不上许多了,我跪在马爷爷的脸前,苦苦哀求,只盼他能放我一条生路。 马爷爷却不动,也不说话,只等到我哭了一阵子以后,才说:“我又没有要害你。你说你为什么不动。” “,因为,因为,那样不好。”我终于说了出来。 “为什么不好?” 我才发现,我答不上来为什么不好。 “妈妈做的有什么不好?更何况是我让你做的,以后我要供你吃供你穿,你要听我的。” 我理屈词穷。 “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以后就好了,过去这个门槛你就长大了。”忽然之间,马爷爷的声音温柔了许多,手开始抚摸我的脸颊。 “关键是你要把戒心放下来,这是一个接纳的过程。你要接纳我。”马爷爷以一种我从没听过的虚无缥缈的声音对我说。 “把嘴张开,来,我会慢慢的,没事的。”我感觉到在我脸上的那只手,慢慢滑到了我的嘴边,随后一根手指硬挤进了我的牙缝中,然后是两根手指。 然后这两根手指开始上下掰开了我的嘴巴。 我知道,今天自己再也没有反抗的勇气了,我只想赶紧完事,我心里打定主意了,什么一中,我不去了,大不了我去深圳打工,也不待在这房子里了。 我的初夜(四) 我紧密双目,心里惴惴不安的等待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如同案板上翻滚的鱼,已经做好准备迎接暴风雨了。 等了一下,却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我嘴里的手指头也离开了。 紧接着,我听到一声干校,竟然是马爷爷他笑了。“你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还以为我要吃了你呢,我又不是魔鬼。这样吧,你先握住我的男根。” 然后我的右手被一只大手钳住,带动。 忽然有一个似乎是棍状的东西,被我碰到了,我心里一抖,下意识的想把手缩回来,却没有抽回来。 “握住它,”一个声音在我耳朵边响起。 我没有办法不握住它,我缓缓张开手指,握了下去。 不知道是肉棒太大还是我的手太小,我的手指竟然合不拢。 “睁开眼睛仔细看看。” 我的眼睛打开以后,眼前的情况却把我震慑住了。 我是见过男人的肉棒或者说男根或者说小鸡鸡的。 我上学去卫生间时见过男同学的。 我去公共澡堂洗澡时见过别的男人的。 我妈妈的顾客来家里办事的时候,有一些也被我撞见过。 可是从来没有一根像马爷爷的这根这样。他们的阳物和马爷爷的比起来,都像是玩具。 这根非常的长,我没有对比,也许和我小臂一样长,也许更长。我是见过大人的男根的,可是这么长的我没有印象了。 这根又非常的粗,这么粗其实我生日那天已经见过一次,可是那天有一定距离,又被我妈妈的臀部遮挡住了一块,加上我心慌可是没有看的很清楚。 可是这次,这根肉棒巨无霸就在我眼前不到一尺的地方,它上面的每一根血管我都看的清清楚楚。紫红紫红的,杂乱无章的缠绕着巨棒。巨棒很粗,比我的小臂都粗,我心里暗自想不知道有没有我的小腿粗。 这巨棒面目狰狞,丑陋无比,表面嶙峋的疙瘩,和疙瘩上微微张起来的毛发看起来十分粗陋难看,让人心里发毛。 这巨棒前面是一个椭圆形的隆起,隆起的顶端有一个小眼,就是尿尿的地方了。 这隆起我听人说过叫龟头,可是马爷爷的龟头却似乎也比别人大一些,而且上面许多皱褶,皱褶里面有黑色的污迹,散发着腥臭气。 此时的巨棒微微颤动。 过了一回,马爷爷又说,“感觉怎么样?习惯了么?可怕么?”。 看起来还是很可怕,但是似乎心里没有那么恐惧了,握在手里那么久。 于是我回答道:“它好像比别人的都大得多,也比我的大得多。有点可怕。” 马爷爷又哈哈大笑:“以后你习惯了就不害怕了。现在你手前后捋一下我的男根。” 我心里疑惑,不懂他为什么叫我这样做,但是我还是照做了。 我的手凹成圆形,前后一下一下的套弄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巨棒似乎比刚刚又粗了一些,血管越发鼓胀了起来,抖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可是我的手臂都已经酸麻了。 “现在你的胳膊已经酸了,把它放进你的嘴里吧。” --------------------------------------------------- 作者承诺全文免费,日更三千字,决不食言。唯一所求就是收藏和读者朋友您在留言区的讨论与支持,感谢。 我的初夜(五) 我心底知道这回再也躲不过去了,我只想早点结束。 我本来就是跪在地上的,为了把男根送进嘴里,我又往前蠕动了一下。 我本来已经心底做好准备无论如何要把它送进去。 可是男根到了嘴边,碰到我嘴唇的时候,我还是心里一阵发毛,特别是那臭气扑鼻而来,我几乎就要呕了出来。我还是没有办法张开我的嘴,我下意识的身子扭动着想要往后缩。 马爷爷却一只手一下子揽住了我后脑勺,我再也没有办法往后缩。他的巨物一下子抵住了我的嘴唇,龟头甚至堵住了我的鼻孔,我有一点窒息。再也无从闪避。 “别动,习惯就好了。” 我们就那么僵直了一会,不知道是习惯了就好,还是怎么样,窒息感减弱一些了,臭气似乎也略微好了一点。 “好,现在慢慢张开嘴。把它送进去。” 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心底告诉自己:“丁俊,你可以的,熬过去就好了。” 我慢慢张开了一点嘴。那巨棒动了动,没进来,又是一股臭气。“长得太小,进不去。” 我定了定神,又张大了一点,那巨棒又动了动,突然之间,有什么东西碰到了我的牙齿和舌头,一股子尿骚味瞬间占满了我的舌头。条件反射一样,我就要闭嘴,可是牙齿被巨棒卡住了合不拢嘴了这次。我已经绝望了。 “尽你全力张到最大。” 我没有办法,只想结束这噩梦,我拼命把我的嘴裂开了。 然后我就感觉那巨龙动了。慢慢的一点点地朝我的喉咙深处进了去。 然后就在我的喉腔处卡住了。 这次我是真的要窒息了。龟头上污垢的腥臭气,还有马眼里残存尿液的骚味直接冲击着我的感受,避无可避,躲无可躲。 接着,那巨龙又缓缓的拔出,我贪婪的吸了一口气,一股子臭味直上脑门,此时我的大脑已经不存在了,我一切的行为都是本能的驱使。 我只是想要呼吸。 然后那巨龙又入,抵住喉咙,占满我所有的口腔,然后撤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那巨龙似乎抖动的快乐起来,温度也烫了起来,味道也似乎发生了一点变化,有一种说不清楚是什么味道的恶心味道从马爷爷的马眼里传了出来。 我要死了,我再也难以忍受了,这是我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我的身子好像软了下去,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脑子有点迷糊,只见到马爷爷在掐我的人中穴。那巨棒也已经不在我嘴里了。 “我怎么了?”我问道。 “没事,你只是有点不适应以后就好了。”马爷爷道,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你也累了,去睡觉吧。我先走了。” 马爷爷走了以后,我回到房间,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夺眶而出。 我怎么了?我为什么不给他一口? 还有为什么他的那么大? 以后我改怎么办?明天就跑掉么?回去么?还是出去打工不上学了? 一个接一个问题,纷至沓来,我根本无暇思考。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睡了过去。 逃跑 那一夜倒是无事。第二天2006年11月6日是周日。 我在房间里面思忖了一天,定下了主意。 看起来这个两室一厅的大门总是关着的,不知道能不能跑出去。不如等到周一也就是7号,这样我要去上学,名正言顺。到了学校以后我上完学就不回来了,暂时也先不去我妈妈那里,因为如果我不见了,他们肯定会先去我妈妈那里找寻。再说,说真的我实在不愿意在我妈妈的那间房子里再住下去了。 办法的话,我跑出去,先找一家饭店打工,因为我看到很多饭店都有类似于,包吃包住这样的牌匾。等到攒下一点钱,再去昆明,否则的话我身上一点钱都没有。 其实那一天我脑子里胡思乱想了许多念头。 读者朋友看到这里可能会问:“为啥不报警呢?” 原因和我从小的环境有关。我从小和我妈妈在一个嫖客,妓女,地痞,民工,毒贩子的世界里长大。脑子里根本没有报警两个字。其实我妈妈和这些人发生过很多次矛盾,有些是操了我妈妈不给钱,或者是给的海洛因纯度太低等等。但是我妈妈大多都是息事宁人,个别时候会找和她相好的一些地痞帮助要个嫖资啥的。其他人之间发生矛盾我也几乎没见过报警的。 周日我紧张了一天担心,马爷爷可能会再来。但是周日晚上他并没有过来,我睡了个好觉。 周一放学的时候,我走到校门口正准备离开,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到了我面前,我一看是那天接我的司机,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我吓了一跳。 “回家吧,上车”,他说。 我的第一次逃跑计划就这样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胎死腹中了。 一周就这样过去了,中间我甚至尝试过,不等到下课直接走人,可是每次在校门口都能看到那个司机。第四次尝试失败以后,我明白了一件事,这个司机从我上学进校门到把我送进房门,他就在学校门口等我。 我也观察过学校地形,学校四周被砖墙所包围,我没有翻墙的能力翻不出去,只能从校门离开。 换句话说,从学校逃跑的计划不可行,我必须另寻出路。 转眼到了周五放学,周六没课。周六早上吃早饭的时候,马伊沙告诉我:“马爷晚上要来这里看你。” 这句话让我一下子如同坠入了冰窟窿当中。 他会不会把他的阳具再次放入我口中?我该怎么办? 我要离开。 终于我鼓起勇气对马伊沙说:“我能不能去看看我妈妈,我有一周没见她了,我很想她。” 马伊沙瞟了我一眼,却道:“今天不行,而且你妈妈那里太乱了,去了对你不好。这样吧,明天我让小刘开车把她接过来。” 马伊沙并不是在和我商量,她只是在叙说一个事实。 我瞬间没了主意。不知道如何才好。 下午大约四点多钟,随着门吱呀一声,马爷爷来了。 我当然知道他要来,可是紧张的在房间里面踱来踱去,心乱如麻。 马爷爷推开我的房门,“以后知道我来,我进门的时候,要到门口迎接我,知道么?” 我糯糯的说了一声,“我知道了,下次不会这样了。” 马爷爷点了点头。 他又道:“上次太着急,今天我要和你说点事情。你可要记住了。” 规矩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无规矩不成方圆。”马爷爷边喝茶边缓缓说道。 “我听司机小刘说,你这周他在校门口有几次还没下课你就到校门口了,是怎么回事啊?” 我一下子窘迫了起来,该怎么说。 “我,我,我想出门玩。” 情急之下,我只能这么说出嘴了。 马爷爷的眉头似乎微微一皱。他又道:“我希望你说的是实话。” “记住了,咱们家里,第一条规矩就是要对我说实在话,否则我会惩罚你的。做错了事情不要紧,要紧的是对我说实话,知道么?” “知道了。”我赶紧道。 “所以你刚刚没有说实在话,说吧,你到底什么打算,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这次你还不说实话,那我可就没有办法了。”马爷爷声音越趋严厉。 “我,我。”我要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 “我再数三下,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马爷爷眼睛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道。 “三,二··” “我再也不敢了。”我一下子哭了出来,“我再也不敢了,求您原谅我吧。” “不敢什么?原谅什么?”马爷爷挑了挑眉。 我再也坚持不下去了,一下子跪倒在了马爷爷身前。 “我是要逃跑的,我再也不敢了,您原谅我吧。”。我哭泣道。 马爷爷似乎没有任何意外。“你说了实在话,不过你能说一下你为什么要逃跑么?吃的不好还是住的不好,还是马伊沙欺负你了?或者你想你妈妈了?注意要说实话。” 我犹豫了一下,颤了颤嘴,抖动了两下,小声说道:“都不是,我怕您。” 马爷爷动也不动,“继续说”。 我知道事已至此,再怕也要说实话了。“我怕您欺负我,再把,再把您的根放我嘴里。” 马爷爷点了点头道:“这有什么不好么?有多少个男人都把自己的男根塞进了你妈妈的嘴里。如果塞进嘴里就是欺负的话,难道那么多人都是欺负你妈妈么?” 他这么一说,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我被问住了。 马爷爷却是缓缓道:“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有的人当皇帝,有的人当乞丐。所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孩子会打洞,明白了么?” “明白了。” “老鼠生的孩子会打洞,那么婊子生的孩子会怎样?”马爷爷又问我。 “会,会,”我心里难受极了,我其实一直不愿意承认我妈妈是个婊子这个事实,但是又不能不承认。 “你很聪明,应该知道的。”马爷爷沉默了一下。 我一下子哭了出来,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再难以接受,这也是你的命运,慢慢你就习惯了。”马爷爷摸了摸我的头。 我心底下安慰了一些。 “以后不能再逃跑了,否则就不是今天这样了,明白了么?这周念在你是初犯,我就下不为例了。” “我明白了,”我糯糯道,心底下松了口气。 “今天晚上以后,你就长大了,因为我今天要给你破瓜,你明白了么?今天晚上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许推三阻四,否则的话和你逃跑一起算。”马爷爷目光炯炯的看着我,眼睛里像是有火焰要喷射出来。 ”明白了,我一定照做“其实我心底不明白什么是破瓜,但是我怕得厉害,两个腿都在打哆嗦。想起了我妈妈的话,“有些时候,只能逆来顺受。” 破瓜(一) “把你自己的衣服脱下来。”马爷爷的声音不可抗拒。 “果然上周的戏码还要再演一次么?”想起来上周我最后昏倒了一次,我心底就瑟瑟发抖。 但是我无法抗拒,因为此时此刻,恐惧压到了一切。 此时已是11月中旬,虽说是云南东南部,但是天气也已经有些凉意了。已经穿上了秋衣秋裤。 先是上衣,然后是裤子,接着是秋衣,然后是秋裤。一件一件的滑落。转眼就只剩下贴身的汗衫和内裤。 然后汗衫也被脱掉,只剩下内裤。我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马爷爷。 “脱”没有丝毫起伏的声音。 我咬了咬牙,内裤也被脱掉了,我的小鸡鸡跳了出来,又白又嫩,又短小,此时它长度也就是手指那么长,粗也约莫只有手指头那么粗。 看到马爷爷在看我的小鸡鸡,我蹭的一下子脸就红了,下意识的想去捂一下。但是被马爷爷用手挡住了。“不要遮,你要习惯。” 脱光以后,我不知道如何是好。马爷爷站了起来,把我拉到衣橱前的换衣镜前:“好好看看你自己。”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详细的打量自己的身体。 我的肉体雪白而光滑,但是又不是苍白,滑腻而白皙的皮肤上微微有健康的红晕。腰支柔软而纤细,看起来简直可以折断。大腿长而直,双足纤小看起来像是六七岁儿童的双足,我新买的鞋子只有32码,营业员说是七岁男童的双脚。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马爷爷已经贴到了我的背后。我几乎都能感觉到他的男根紧紧顶住了我的臀缝。我感觉到颇为不舒服,往前挪了挪。可是马爷爷又随后往前挪了挪。 “你这样完美无暇的身子,我活了五十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再看看你这脸孔,就是个妖女的脸孔。”马爷爷的声音粗糙了起来,呼吸声清晰可闻。 马爷爷一个手指尖突然扫过了扫过了我的后劲,我感觉一阵酥麻,过电一样。马爷爷手指顺着我的脊椎往下,轻轻的向下扫。扫到我的尾椎处又轻轻提起向上。 忽然之间一种我人生当中从未有过的感觉扩散扩来。他说不清楚,就像是无法言说愉悦,很轻很微,虚无缥缈又难以捉摸,我人生当中从没有过,感觉血液一点点的向大脑涌动。大脑也似乎渐渐失去了思考能力。 马爷爷扫的不快也不慢,似乎刚刚好的舒服,我竟然有一点点期待,希望他永远不要停。 “啊,”我实在是太舒服了,竟然不小心呻吟了一下。 听到我呻吟了一下,镜子中的马爷爷微微一笑:“火候到了。” 他从旁边的公文包中三下五除二拿出来一个瓶子。 然后他又解开了他自己的裤链,他的裤子一层层滑落,最终那个阳根又一次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 可是这一次,我竟然有一点点习惯,没有上次那么恐惧了。 “张开腿,”马爷爷说道。 于是我腿稍微分开了一点。 忽然我感觉我的后庭,似乎被一个什么东西涂抹了,清清凉凉的,有一点点舒服。 破瓜(二) 抹了东西以后,马爷爷忽然道:“稍微忍耐一下,一开始会有点疼,但是之后会很舒服的。” 我还没有理解他在说什么,忽然之间就感觉一根硬物从我的臀缝当中硬挤了进来,然后不等我反应过来就刺进了我的屁眼当中。这疼痛猛的扩张开来,我到现在从未有过这样的疼痛。 我用尽全力想要挣脱马爷爷,可是他紧紧的用身躯把我压在了镜子上。我屁股一扭,突然我感觉后庭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样,疼痛难忍。我哭了出来,左右晃着,想要把那巨物晃出来。可是没有用,我开始求饶:“马爷爷,你饶了我吧,求求你了,绕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希望他能出于善心放我一条生路。 “求饶也没用,今天你就要被破瓜了。别乱动,听见没有,屁股别动。”我屁股上突然火辣辣的疼,那是被他扇在了屁股上。 我在不敢乱动,只能慢慢的抽泣,讨饶,毫无办法:“求你了,求。” 那巨物在门口呆了一下,又缓缓进入。就像是沙子在磨眼睛一样疼痛。由内而外,难以逃脱,无处躲藏。 终于到了头,那巨物稍微停顿了一下,又缓缓抽出。又是一轮疼痛。 然后又是往里缓缓进入,这次还是疼,却是似乎可以忍受了。 “是不是舒服一点?”马爷爷问我。 “是”我答到。 “那就好,”然后又是进入,拔出。 不知道几次以后,我竟然隐隐觉得似乎没有那么疼了,一股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我的脊背传到了我的大脑。 “我要加快速度了。”马爷爷又道 忽然间那巨龙一下子就从屁眼顶到了我体内深处,一下子,又是一股撕裂般的疼痛,我感觉我似乎肠子被人拽断了一样。 “慢慢,慢点,求你了”我哭哭哀求马爷爷。 这次马爷爷却没有答话,抽到口,又刺进去,抽出,刺入,丝毫不理会我的哀求和呻吟。 不知道几次以后,我竟然又感觉似乎不是嘛么疼了,酥酥麻麻的快感又回来了,不这次更强烈。 虽然还是撕裂般的疼痛,可是伴随着还有融化一般的快感,前所未有的快感刺入大脑,我已经无法思考。 我只能跟着马爷爷的节奏尖叫出来,此时此刻彷佛天地之间一切都不存在了,连我都消失了。只剩下我的痛源和快乐之源。 马爷爷怒吼了出来:“太他妈的爽了,娘是个天草的婊子,儿子也是个天草的婊子,我操死你。”伴随着怒吼他的抽动越发刚猛无伦。 我也上了天。忽然之间我感觉他的巨物在我体内剧烈抖动了起来,似乎有什么液体进入了我的体内,滚烫异常,像是油一样。 随着巨物抖动的结束,马爷爷也虚弱了下来,缓缓的把他的身子压在了我身上。我不敢动弹,快感渐渐消失,我感觉浑身虚脱,似乎从宇宙的精神世界回到了现实。 然后我就感觉自己渐渐支持不住,往下滑,但是被马爷爷兜住了。 然后我就坐在了地上,看见地上似乎有一摊血迹,似乎是从我的屁眼顺着大腿根部留下去的。白腻的大腿上,哗啦着一股鲜红的血迹,甚是惹眼。然后我又看到了镜子中的我。浑身上下都是汗珠,白腻的皮肤中泛着从未有过的红晕。 还有,我的屁眼似乎在向下滴着一种白浊的粘稠液体混合着血迹就像是牛奶冰激凌中的草莓汁液。让我想起了我的母亲那天滴下的液体。一滴,两滴,三滴。 大家对这一章感觉如何?对这种写法感觉如何?好的鼓励,坏的批评都可以说,十分欢迎。你的批评也是对作者的鼓励。 这一章的经历是作者的亲身经历,当然没有这么玄乎。 欢迎大家多评论,多收藏。感谢,感谢。 医院 我想站,却没有站起来。却只见马爷爷把裤腰带提上以后。喊了一声:“马伊沙进来收拾一下。” 马伊沙应声而来,门开了,我这才意识到马伊沙可能一直在门外,瞬间我一下子脸红了。 马伊沙把我扶了起来做到了椅子上,然后她尖叫了起来:“还在流血啊。” 我注意到其实我的屁眼一直在向外渗血,没有听过,然后随着快感的消失,撕裂般的疼痛似乎又回来了。 “没事一会就好了。你让他躺床上休息一会。“马爷爷吩咐道。 马伊沙扶着我去床上休息,我这才注意到自己腿抖的和筛糠一样。 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隐隐约约只能听到声音,去医院这样的话。 突然间我有一种从未有过的疲惫,和难以言说的瞌睡,然后我就看到马爷爷在拍打我的脸。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我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架在病床上了,我感觉了一下,似乎没有那么疼了。 旁边坐着马伊沙和马爷爷,我在打点滴。 见我醒了过来,马爷爷脸上堆满了笑容,“醒过来了?好啊。”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好勉强说了句:“谢谢你送我来医院。” 稍微过了一回,我只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闪进了我的病床前,那是我的妈妈。 一见到我我妈妈就抱着我大哭了起来。鼻涕眼泪溅了我一身。能见到妈妈,我也很高兴。 然后我妈妈问马爷爷:“他怎么了?哪里出血啊?” 马爷爷微微有点尴尬,咳嗽了一声,马伊沙赶紧回答:“妹妹,你儿子他是直肠有点出血。” “好端端的,怎么会直肠出血?”我妈妈看着马爷爷,突然之间好像悟到了什么。她突然嚎叫了一声,一下子就要朝马爷爷打过去,马爷爷还没动,拳头就被马伊沙接住了。马伊沙的力气比我妈妈大的多,一下子就把她抱住了,动弹不得。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狗贼,你怎么朝我儿子下手?他才十二岁啊,你这不要脸的老东西。” 马爷爷厉声喝道:“别嚎,你这婊子,想让整个医院都听到么?我也不愿意啊,我没想到他的直肠竟然那么弱,这才几下子就出血了。” 我妈妈还在嚎叫但是声音明显小了许多:“你这没心没肺的狗东西。你这没心没肺的。” 马爷爷皱了皱眉头,一挥手,从门外进来两个三十上下的精壮汉子。二话不说,就把我妈妈的嘴巴塞住了。我一下子慌了,赶紧哀求道:“求求·你了,马爷爷,放了我妈妈吧。” 马爷爷却不答话,只是说:“把这个婊子拖到车里,拉回住处。” 我想起身讨饶,马爷爷见我起身,却说:“你多休息一下,别乱动。你妈妈没事,我是为她好。” 我妈妈被拖下去了。我不敢再动弹,只能默默的流眼泪。 那天后来医生来上了药,缝了针。 又过了两天,我就从医院出院了。回到了住处,房间里除了我,还有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