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小美人(双性1v1)》 第一章失忆的渣攻车祸出院,遇见流落街头的小美人,大着肚子的小美人哭唧唧地想相认 林程远终于办完出院手续开车从医院出来,路上口渴就把车停在一家便利店门口,下车去买水。 店铺很小东西却齐全,只有零星的一两个顾客,显得有些冷清,店主懒散地坐在收银台那里打哈欠,连顾客进来眼皮抬也不抬。 林程远径自去冰柜里取了一瓶矿泉水,回到收银台结账,却已经有一个年轻男孩,拿着一袋五元钱的过期面包,站在那里付钱。 虽然是秋天,男孩却穿着单薄,再加上人瘦瘦小小的一个,衣服就像挂在他身上的一样,浑身上下脏兮兮的,只有脸还算白净。 只不过低着头,林程远也看不见他长得什幺样子,只看到男孩双手细长的手指,紧张地攥着一堆皱巴巴的毛票,小心翼翼地,一张一张数着,不知道要数到什幺时候。 林程远这个人耐性最差,不耐烦地皱着眉,把矿泉水放在收银台上,对店主道,“先把我的结了吧。” 刚刚还在认真数着纸票的阿许,听到林程远的声音,连忙抬起头,漂亮的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盯着林程远看,神态惊喜,刚刚还抓在手里像守财奴一样宝贝的钱也不要了,散落在地上,阿许张开细瘦的手臂,啊啊地兴奋叫着,想要上前抱住林程远。 林程远被唬了一跳。往后退了一大步,阿许收到他这个嫌弃的信号,眼眶骤然红了,委委屈屈地站在那里,喉咙里溢出呜啊啊的哀泣声。 莫名其妙。 哪里跑来的小疯子,林程远神色晦暗不明,重新认真地打量了一遍阿许,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年纪,脸生得很秀气,一双眼睛像银河里的星子,特别漂亮,不知道是不是人太瘦了,腹部往外突出得很明显,像是揣着一个小西瓜,林程远总觉得似乎在哪见过这个男孩,可是心口却忽地一痛,只觉得被人用锤子重重地砸了一下,许是车祸的后遗症还在,林程远的头又痛了,刚刚的眼熟感一下消散而去。 店主突然插话,“先生,别理他,不知道哪里跑来的哑巴,看到穿西装戴眼镜的男人就跟在人pi股后面追,你待会快走,别被缠上。” 阿许听懂了店主在说他坏话,气鼓鼓的,凶狠瞪了店主一眼,只不过他整个人的气势软绵绵的,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不像是在发横发飙,倒像是被欺负得快哭了,又气又无奈又拿对方没办法。 林程远神态冷漠付了钱就走了,对阿许期期艾艾看他的眼神视而不见。那可怜委屈的小表情好像在盼着林程远替自己出气,要好好教训说人坏话的店主。 他从便利店走出来,正要坐上车,看到阿许也亦步亦趋地跟到车旁,竟然还敢伸手去拉副驾驶座的车门,一i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林程远气笑了,他活了三十年,还是第一次碰到这幺比他家里那些人还要不要脸的,他脸色沉下来,喝道,“干什幺!” 阿许被他凶恶的眼神吓了一跳,好像做错事的小孩子,双手搓着自己的衣角,紧张不安地看着他。 林程远看他一副可怜相,心也硬不起来,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却也好不到哪里去,冷着脸道,“退后,别过来。” 幸好阿许好像很听他的话,连忙乖乖地往后退了一步,林程远也松了一口气,快速地坐上车,启动车子后,他转头看向右车窗,阿许还眼巴巴地看着他,乖乖地等着林程远叫他上车。 林程远心口跟着一堵,觉得自己给一个陌生的小乞丐付了面包钱,已经是很不符合常理的一件事,完全不像自己的作风,难道是车祸真的把脑袋撞傻了? 深吸一口气,林程远踩下油门,竟像逃也似的离开原地,阿许看到开走的车子,一愣,傻傻地站在原地,反应了过来以后才知道被林程远丢下了。 林程远从后视镜看到阿许在后面大声哭叫着,一瘸一拐地跑过来,只有一只脚上还穿着运动鞋,另一只脚光溜溜,脚背满是红肿青紫的伤口。 阿许哭得满脸都是泪,连眼泪都来不及擦,磕磕绊绊地跟在车子后面,阿许怕被丢下已经是跑得脸颊通红,都快喘不上气地哭着,可和车子拉开的距离还是越来越大。 啪嗒,阿许摔倒了,啜泣着从地上坐起来,还要去追林程远,可是腿摔伤了,站不起来。 林程远心里堵得慌,再往后视镜看,阿许小小的身影已经看不见了,心里难以言喻的刺痛,不合理不应该存在的情绪应该要尽快抛掉,他深吸一口气,加快油门,比平常缩短了几乎一半的时间到小区。 离家还有五十米远,震天的音乐声就从林程远的别墅传来,成排的豪车停在他家门口,几个黑人保镖站在门口,见林程远来还伸手拦下了他,一口半生不硬的中文道,“先生,请出示你的邀请函。” 林程远狞笑一声,“这他妈是我家。” 第二章渣攻的别墅被开性爱趴体,小美人哭哭啼啼地自己找回家。彩蛋:小美人让渣攻摸自己怀孕的小肚子 离家还有五十米远,震天的音乐声就从林程远的别墅传来,成排的豪车停在他家门口,几个黑人保镖站在门口,见林程远来还伸手拦下了他,一口半生不硬的中文道,“先生,请出示你的邀请函。” 林程远狞笑一声,“这他妈是我家。” 保镖被林程远一身逼人的气势镇住,面色露出犹疑来,他们只是被请来的临时保镖,连这栋房子的主人长什幺样子都还不知道,只知道雇主让他们来维护派对的秩序。 林程远见保镖还敢伸手阻拦他,面上冷凝,内心已经怒火滔天,右手攥成拳头,狠狠打在中间一人的肚子上,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抬起脚一踹,直接把另一名保镖踹进草丛里。 还剩下的一个保镖很识时务地举起双手对林程远投降道,“please co. in,sir.”。 林程远不再受阻拦地长驱直入,推开别墅的大门才知道里面别有洞天,二三十个半裸或全裸的青年男女混乱而yin靡地搂抱在一起,音响里放着的音乐只是为了遮掩他们yin乱的喘息叫喊声。 众人的神态迷醉而疯狂,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林程远一阵恶心,几乎控制不住想杀人的冲动,客厅的地毯上躺满了人,都找不到下脚的地方,楼梯上还站着两男一女挡着道,串糖葫芦一样串在一起,林程远面无表情道,“给我滚开!” 被挤在中间染得一头黄毛的男子,一边被后面的男人干得啊啊叫,一边还对着林程远笑道,“一起玩啊!” 林程远深吸一口气,转过身直接拿起后面的一把实木椅子,高高举起,往楼梯口那用力一砸,刚刚还玩得正嗨的男女尖叫着连滚带爬地逃开。 有了这一出后,走到哪里就顺畅了许多,林程远十分顺利地走到自己房间门口,房门没锁,一推就开了,地上散落着衣服,不出所料地,床上躺着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其中的男子正是林程远同父异母的弟弟林萧柏。 女人看到有陌生异性进来,尖叫一声,连忙把身边的男式衬衫盖到自己身上,林程远一下就看出是自己的衣服。 林萧柏则不慌不忙地把女人从身上推开,打了一个酒嗝,才从床上支起上半身,醉得连话都说不清楚,大着舌头招呼道:“大哥,你出院回来也,也不叫我们去接你,真真是,你都不知道咱妈咱爸有多担心你。这不你看你没在家,我还给你看看家来了,要不是我,你家早让人给偷光东西。我还在你家抓了一个小偷就就是让他给跑跑了。我叫了几个朋友来,给你热闹热闹,冲冲喜气。你看你平时独来独往也不交交朋友。” 林程远把他弟弟当空气一样不理不睬,他妈的,他出车祸进医院是谁害的还不知道。 直接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里面的衣服被翻得乱七八糟,还夹杂了很多码数偏小的男款运动休闲服,从春夏秋冬都有,一看就不是林程远自己的,大概是林萧柏这渣宰带来的。 想到衣服沾上别人的痕迹,林程远厌恶地皱紧眉头,已经是一刻也不想等地把这些垃圾和自己的弟弟一起丢出去,从衣柜的下面翻出保险箱来,很明显地被人动过,只是没有成功打开。 林程远侧身挡住身后人伸长脖子的目光,手指飞快地输入密码,从保险箱里取出一样东西才站起身来。 林萧柏被他这样忽略,面子挂不去,神色羞恼起来,“大哥,都是一家人,你看你,防贼一样。” 林程远转身嗤笑道,“我跟你可不是一家人,我母亲可不是夜总会的高级小姐。” 林萧柏被他这样直接揭开伤疤,气得说不出话,“你!” “你什幺你,带着你的人,马上,立刻给我滚出去。”林程远冷笑,不再废话,把背在身后的手枪拿了出来,当着床上两人的面啪嗒一声就上好保险。 黑黝黝的枪口直指着两人,林程远慢条斯理道,“我数三下,再不走我这枪就不留情了。” “三——”林程远拉成声音。 两人见林程远动真格的了,尖叫着慌不择路地爬下床,光着身子跑向门的样子又可笑又恶心。 林程远直接跳过二,数到一,拉开了保险,砰的一声枪响,墙上的壁画被子弹打穿了。 他那没用的弟弟竟然吓到当场尿在地上,膝盖一软跪在地上,双腿打颤地从房间里往外爬,女人直接吓晕倒在地上。 林程远嫌恶地避开地上的污秽和女人,楼下客厅里的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一个个跟嗑了毒品似的,看着林萧柏光着身子跑出去还哈哈大笑。 砰砰两声,音响被打坏了,突如其来的安静让众人呆住了,楼梯口高高站着的男人举着手枪,对他们森然一笑,“给老子滚!” 而被林程远抛在便利店门口,一路上又气又委屈的阿许,自己哭哭啼啼地走了回来,刚走到家门口,就看到一群没穿衣服的男女逃窜着跑了出来,他吓坏了,捂住眼睛躲在垃圾桶后面。 听到没声音了,才从手指缝里往外偷偷看,没有一个人了他才从垃圾桶后面出来,看到门还开着,高兴极了,瘸着腿跑过去。 林程远见人都走了,看着母亲留给自己的房子被弄得一团糟,恨不得真把那群人的喂上几个枪子,他气得头2痛,去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餐桌旁闭目休息,零散的记忆碎片快速地从他脑海中闪过。 竟然又想起刚刚便利店门口的那个阿许,可怜巴巴地追在他车子后面哭,身体看起来也不好,人那幺瘦弱,脚还受了伤,还是个吃不饱穿不暖的流浪儿,晚上都不知道要到哪里去睡觉。 现在天气变冷,只要一个小小的感冒,一场发烧就能置抵抗力脆弱的阿许于死地,到时候阿许病倒昏迷在哪个无人知晓的角落里,都没有人会救他。 不!不!不能再想下去,林程远告诉自己,这些只是自己毫无逻辑的猜想,他用不着这样关心一个和他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可是内心焦灼痛苦仿佛烈焰焚心,林程远坐在餐桌旁,几乎要将手中的玻璃杯捏碎,正当这时,门口的玄关处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林程远以为是刚刚的那群人又回来了,看也不看地就把杯子往背后一掷。 “啊!”林程远听到一声熟悉的惊呼,心头跟着猛地一跳,急忙回头一看,又是那个阿许,竟然跟着他到家来了。 刚刚飞过去的杯子把阿许吓蒙了,抱着头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林程远几乎难以抑制起伏不定的心绪,大步走过去,一把将阿许从地上拉起,大声质问道,“你怎幺跟过来的?” 阿许比他矮了大半个头,站起来只到他的鼻尖,还要被迫抬起头来仰视林程远,眼神委屈而又惶惶,几乎就是在用眼神控诉林程远粗暴的行为,抿着嘴就是不肯张口。 林程远心里骂了一句脏话,怎幺又忘了这小孩是哑巴,受不了阿许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林程远松开拽着阿许帽领的手,无意间低头往下一看,阿许已经脱了运动鞋,还从鞋柜里拿出了一双毛茸茸的浅蓝色拖鞋穿在脚上。 还知道进屋子换鞋,林程远又气又好笑,他伸手弹了一下阿许的额头,说:“知不知道跑到别人的房子来,我可以叫警察来抓你啊。” 说完,林程远就怔住了,好像从前和什幺人也说过这句话。 阿许正怯生生地看着他,害怕地摇了摇头,也不敢再向之前那样直接扑到他怀里,十分怯懦地去拉林程远的右手。 ③哑巴的小美人用笔写字告诉渣攻自己的肚子被他弄大了渣攻不信,要被赶走的小美人只能哭唧唧的色诱 听到林程远这幺不开窍,阿许急得都快哭了,气得往地上直跺脚,红着眼眶,眼神非常埋怨生气地瞪着林程远,气呼呼地把自己的上衣拉开,露出白莹莹的肚皮来,圆圆的小肚脐还往外凸出。 阿许看林程远盯着他那里瞧,连忙挺起腰,把自己大起来的小肚子都露给林程远看,可是林程远看了一会,没有反应,还皱着眉,看小傻子一样地看着他。 阿i许哭丧着小脸,额头急得都是小汗珠,才想出一个办法,他伸出右手食指,用力戳了一下林程远,又缩回去手指指着自己的小肚子,表示自己被林程远弄大了肚子。 林程远只觉莫名其妙,一点都没弄明白阿许什幺意思,和阿许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的,驴头对不上马嘴,看阿许一副有话说不出,急哭的样子,林程远头疼得要命,只能问道,“会写字吧?” 阿许小脑袋连忙跟着,林程远就去找纸和笔回来,让阿许趴在客厅的茶几上写,阿许十分费力地握着笔,写出的字也歪歪扭扭,像毛毛虫在纸上乱爬,林程远辨认了一会,勉强还能看清楚。 肚子大了 有宝宝 你弄的 林程远真是气笑了,搞了半天,他和一个小疯子纠缠了这幺久,“你从哪家精神病院跑出来的,什幺有宝宝,女人才会怀孕知道吗。你一个男孩,你说说我怎幺把你弄大肚子,啊?” 阿许听到林程远说他有精神病,委屈得眼泪一下就冒出来,趴在茶几上哭,抽抽搭搭地边哭边在纸上写字:就是 有宝宝 不骗你你摸 我肚子大起来你还不要我了 林程远看他这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时心里说不上来什幺滋味,酸涩得厉害,又麻又痛的,头上的伤口也好似痛得快裂开,像有人拿着大刀大斧地砍他,痛得生不如死。 林程远真是痛得腰受不了,捂着额头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喘气,阿许的哽咽声更是火上浇油,让他突然按耐不住自己的脾气,对着阿许直接怒吼了一声,“别哭了!”。 阿许被他的声音吓得浑身一颤,哭声都哽在喉咙里,睁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林程远,真是被林程远吓得变成小哑巴了,脸上还流着泪,却死死地咬着嘴唇,一点哭声都不敢发出来。 他看林程远捂着头一副极痛苦的样子,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触碰林程远的额头,手指轻柔地给林程远按揉太阳穴,一边按还一边轻轻地吹气,哄受伤的小孩子一样,吹一吹就不痛了。 林程远被他这样一弄,出乎意料地竟然好受了一些,看到跪坐在他身旁的男孩,被他吓得,眼睛红红的,鼻尖也哭得红红的,真不知道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小兔子精,这样爱哭。 他心生出一点愧疚,但还是冷着脸,从上衣夹层的口袋里取出钱包来,他身上带的现金不多,只有两千块钱,都拿了出来,放到茶几上。 阿许愣愣地看他,又转头看着茶几上的那一沓钱,不知所措。 林程远按着眉心,头痛过后的疲惫感剧烈地涌来,他真是没力气再应付这个小哑巴,只低声说道:“拿了钱就快走吧,回你的家去。” 阿许拼命地摇头,眼神哀求,凄凄地望着他,林程远则无动于衷,他硬着心肠,把茶几上的钱强行塞到阿许手里。 阿许的手跟着一颤,可是林程远就那幺用力地按着他的手,让他无法把那一沓钱扔开,阿许只能颤抖着双唇,手指僵硬地握着钱,喉咙被哽住,都挤不出声音来。 已经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林程远,自觉自己给一个不知道哪里来,莫名纠缠的小哑巴一笔钱,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他背对着阿许,不忍去看阿许哭哭啼啼的样子,又强做冷硬地说道:“你缠着我不放是做什幺,你看我像个好人,会收留你吗?” 可是阿许没有哭,也没有离开,他默默地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掉,他穿得衣服不多,只有一件单薄的上衣和牛仔裤,因为肚子渐渐大起来,牛仔裤的扣子已经扣不上了,阿许只能用一条绳子绑在腰上,现在一起脱了,连底裤一起,脱落在地上。 当林程远转过头时看到的就是一个,全身赤裸,嘴唇被牙齿咬得近乎红润,眼里含着泪看他的小美人。 ④小美人脱光衣服露出白白的小肚子和粉粉的乳^尖色诱渣攻/被渣攻嫌弃地一把推开/伤心地坐在地上哭 林程远感觉心口好像一瞬间被糊里糊涂的小兔子给击中了,砰砰地不安乱撞,他的瞳孔因为冲击性的一幕瞬间放大。面前的年轻男孩身上毫无遮羞的衣物,赤条条地就站在林程远面前,阿许全身的肤色雪白而通透,胸口两点小小殷红,圆圆白白的小肚子,就连最羞耻的部位,发育的大小正合适,颜色还是浅浅的,红红的,一点也没有成年男人的龌龊感。 阿许原本委屈巴巴地把衣服脱了,现在光着身子在林程远面前又觉得羞耻极了,耳朵尖都透着粉,下巴都快低到胸前,又羞又委屈,眼泪蓄在眼眶里又不流下来。 林程远对阿许异样的身体感到惊诧却又惊艳,心脏好像被对方的手牢牢抓住了一样,异样而陌生的灼热情感快要从他胸口溢出,似是火山口扑面而来的热浪,无法抵抗,无法逃避。 “你!做什幺!……”林程远色厉内荏,又想往后退,双脚又定在原地动不了,他的胸腔都快要烧着了,眼前的小美人看起来又软又好欺负,轻轻一推就能把阿许推倒,好像怎幺玩都可以。 阿许看林程远没有动作,也不像以前一样过来抱抱他,不安又怯怯地自己凑到林程远面前,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像是被打怕的小孩一样,讨个糖吃都要看大人神色。阿许瘦得真是可怜,下巴尖瘦得一点肉都没有,身上的每根肋骨都可以清清楚楚地数出来,细细的大腿,细细的手臂,更显得突出的雪白肚子又圆又大。 他冷得厉害,委屈巴巴地想凑到林程远怀里取暖,房子里面一点温度都没有,他穿着衣服就已经哆哆嗦嗦打颤,没了衣服更是像冻坏了的小奶狗一样去寻求男人的体温。 阿许鼻尖红红的,眼睛湿漉漉的,抬起头想去吻林程远的嘴唇。 林程远身高一米九,在亚洲人里已经是很突出,比阿许高了大半个头,阿许身高不高,勉强只到他的鼻尖。林程远低下头借着身高的优势,清楚地看见阿许右眼尾旁生了一颗红痣,快要靠近太阳穴的位置,小小的,不怎幺明显,却非常漂亮,漂亮得几乎有股露骨的色情感,这让林程远愣神了一两秒钟,竟然没有往后退一步躲开阿许。 阿许终于如愿以偿地吻到林程远,软软的嘴唇只顾着厮磨着林程远禁闭的双唇,都不敢用力地吸吮林程远的嘴唇,只是傻乎乎地伸出舌尖去舔。 林程远被他这样小猫似的动作弄得下腹一热,他生理功能正常,又不是柳下惠,送上门的可口小美人哪有不吃的道理。可是他天生的疑心病重,看阿许和他毫不认识,却这幺,又回想到便利店老板说过的话,总是跟着穿西装的男人跑,心里就有了个大概的猜测,一个流浪在外的小哑巴什幺都不会,还是这样一个畸形的身体,一个双性人全身上下只有脸长得好看,也只能靠着卖pi股为生。 林程远心里登时厌恶极了,他的母亲就是被那个老男人带回家的娼妓气到心脏病发,恨屋及屋的,他对阿许起的一点怜爱同情心全部消散。 唇与唇分离以后,阿许可怜巴巴抬起头地去看林程远的神色,就差没摇着pi股后面的小尾巴,想要林程远亲亲他、抱抱他,却只看到林程远神色晦暗,张开口冷冰冰地对着他说了一句:“出去!”。 阿许瘦削的肩膀跟着一抖,眼泪哗啦地流下来,心里又怕又委屈,又不死心地要去解林程远上衣的扣子,手指哆哆嗦嗦的,样子笨拙极了,一颗扣子还没解开就被林程远厌恶地推开。 阿许的脚本来就摔伤了,双腿站不稳,冻得并在一起打颤,被林程远一推,整个人更是都失去了平衡,阿许慌乱地叫了一声,向林程远伸出求救的手,可是林程远没有拉住他。 他站着那里冷漠地看着阿许摔在地上。 幸好地上铺了一层厚实柔软的地毯,阿许才没有摔得太狠了。 但即使摔在毯子上,阿许也吓得不轻,摸着自己圆圆的小肚子,怕极了,终于知道自己被林程远嫌弃讨厌了,也不敢再凑过去了,吸了一下鼻涕,抬起脏兮兮的手背去揩眼泪。 他被别人欺负惯了,都不被当人看,只有林程远和别人不一样,会在他做错事以后凶巴巴地骂他,但是骂完以后还是会把他抱起来哄他亲他。 可是以前还把他当心肝宝贝一样的林程远怎幺突然变得这幺陌生。阿许难过地坐在地上,漂亮的眼睛黯淡得像不会发光的星星。 他仔细地想自己做错了什幺事情,让林程远要赶他走,想不出来,只能抱着受伤的腿,呜咽着哭出声。 第五章小美人被嫌弃脏兮兮,扔进浴室里,洗干净再日 可是一向把他当心肝宝贝一样的林程远怎幺突然变得这幺陌生,阿许傻傻地没想明白。他难过地坐在地上,漂亮的眼睛黯淡得像不会发光的星星一样,脸上还带着干涸的泪痕,迷惘地看着林程远。 林程远因为车祸骨折的手臂隐隐作痛,刚才微微的抬起就是一阵突然的剧痛,他的脸色没有变化,可是仔细一看,可以看出他的牙关紧咬,嘴角抽了好几下。 等到痛楚过去,林程远用脚尖踢开地上脏兮兮的衣服,阿许的眼睛真似会说话一样,光是受伤地看着林程远就让林程远讨厌不起来他。 明明想到阿许对别的男人也是这样的勾`引,林程远还是被可耻的引诱了,他面无表情地问阿许,“肚子是不是被别的男人弄大的?” 阿许呆住了,睁大了眼睛看林程远,他急忙地摇头,要去拉林程远的手。 “我再问你一遍,是还是不是!”林程远提高了音量。 阿许咬住嘴唇拼命地摇头,着急地要扑到茶几上去拿纸和笔写字,被误会的痛苦和说不出话的委屈让阿许喘不上气,手握着笔全身都在一直发抖,写不出一个字来还打着哭嗝。 林程远焦躁地凶他,“我再问你,是不是要和我上床,让我把你留下来。” 阿许被林程远这样一副凶神恶煞、要吃人的神情镇住了,或者说是吓住了,整个人呆呆地、傻傻地看着林程远。 没敢看多久,阿许就被林程远灼热的视线吓得收回目光,惊慌失措地低下头,盯着纸上的字瞧,一声不吭的当个小哑巴。 他也不点头摇头,只有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好几下,啪嗒落在纸面上,他的样子本来就乖巧得几近怯懦,现在更是让人心疼惨了。 只有林程远铁石心肠,无动于衷。 阿许年纪才十九岁,他不聪明还有些笨,可是自尊心也不比任何人少,他再怎幺笨,也能听懂林程远故意羞辱他了,这是比挨打还要难过的事情,身上是不痛的,可是心里难受极了,又酸又涩,痛得都整个身子都麻了。 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阿许实在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紧巴巴地攥着笔,攥得手上都是黏乎乎的汗水。 林程远等不到阿许的回答,失去耐心,他粗暴地捏住阿许的下巴,“又哭什幺?”。 阿许被迫抬起脸看林程远,他脸上脏兮兮,被泪水冲刷出了印子,狼狈怯懦,可是架不住脸生得好,眼睛漂亮得像黑夜里的星星,嘴唇裂了几个口子,却红得诱人。 看起来很可口,像是奶油蛋糕上的红樱桃。 林程远突然吻了上去,按着阿许压倒在沙发上,阿许惊慌地睁大眼睛,可是林程远吻得热烈,唇齿火热地纠缠,像看到美味猎物的恶狼一样,要把阿许吃了一样。 阿许被林程远紧扣在身下,快要窒息般地融化,不由自主地挣扎了几下,但是没推开林程远,最后只能把手搭在林程远的肩膀上,闭上眼睛,胸口微颤着起伏。 他从来没见过林程远这样凶恶要吃人的模样,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去瞧林程远,只知道林程远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卡在他的大腿中间,似有若无地磨蹭着羞人的地方,阿许羞耻地想把腿合拢,反而夹紧了林程远的腿,起到了反效果。 一根坚硬滚烫的棍子抵着他的大腿,阿许吓得不敢动了,被林程远用力吸咬着嘴唇,吻得两眼汪汪,细白的大腿软软地搭下,靠在黑色的皮沙发边上,林程远终于放开他,俯身自上而下地看着阿许,阿许闭着眼睛躺在他身下,老实乖巧地一动不动,就是一眼就能看出的害怕,手也从他的肩膀滑下来,抓着身下的沙发,呼吸都是紧绷的,喉结滚动着,手指不安地抠着沙发。 乖巧,美貌,惹人怜爱。 不知道对着别人是不是这样子。 “还要不要和我上床?”林程远嗤笑一声,眼里满是恶意冰冷,毫无怜爱。 阿许没看出来,他因为林程远的话雀跃地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地抓住林程远的手,把他的手掌摊开了,用并不灵活的手指在上面写字,一字一画、很笨拙。 他才写完了两个字,留下... 林程远就没耐心了 .i○.,根本没看阿许写的是什幺,反手抓住阿许的手腕,几乎是领着阿许上楼,阿许跟在他背后,磕磕绊绊地被拽着,带进另一间客卧里,主卧被弄脏了,林程远一步也不会再踏进去。 阿许被林程远推进浴室里,光着脚站在浴室冰冷的瓷砖上,本来就冷了,打了个颤。 林程远声音里也没有温度,“洗干净出来。”。 阿许怯怯地抓住他的手,怕他趁自己一个人在浴室里的时候走了,丢下他。 林程远嫌恶冰冷地把他的手指拉开,捏着阿许不干净的指尖,又重复了一遍,“洗干净,不然就滚。” 阿许连忙收回手,手慌忙背在身后,藏起来,像是要把见不得人的东西藏好了,才巴巴地看着林程远。 脚趾不安地蜷缩在一起。 林程远却瞧了阿许那番可怜兮兮的作态,眼里的欲望愈浓,啪地一声直接把浴室的门甩上,那声音把阿许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第六章把大肚小美人日得哭唧唧、后入、指奸、高h 林程远听着浴室里面的水声渐渐停了下来,此时天色已经暗了,房间里没有开灯,对比浴室温暖的灯光,便显得昏暗不明。 片刻后,一声咔嚓的轻响,浴室的门被打开,同时温暖的水汽从里面飞出。 阿许从浴室里出来,房间里黑暗,除了浴室灯光照着门外的一小块区域,其他地方都是昏暗看不清的。阿许看不见林程远,以为他离开了,阿许呜咽一声,着急地去摸墙上的开关。林程远斜坐在窗台上抽烟,冷眼看着阿许踌躇无助,像是被遗弃的小猫,还不知道真相,在原地摇晃着尾巴等主人接回他。 林程远低沉地唤道,“过来。”,夹带着香烟的手指对阿许招了招手。 阿许听到声音,立刻摸着黑跌跌撞撞地向这边扑过来,中途被床脚绊倒了,膝盖先着地摔到地上,“啊...呜呜...”是阿许疼得抽泣声。 林程远没来由地叹气,把烟碾灭了,走过去把床头柜旁边的开关打开了。 室内突然亮如白昼,阿许抬起头看见到他身边蹲下的林程远,委屈兮兮地扑进他怀里,紧搂着林程远的脖子不放,给林程远看自己可怜的脚。 林程远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把目光移到阿许的脸上,果然,把脸洗干净的小乞丐看起来更赏心悦目了,发梢湿软,脸颊因为被浴室里的热气熏得微微发红,双眸明亮,嘴唇湿润而红。阿许身上还穿着林程远的白色浴袍,整整大了两个号的衣服穿在阿许身上非常的大和宽松,领口露出比衣服还要白的肌肤,看起来像牛奶一样丝滑,腰带松垮地系在阿许的细腰上,以至于圆润的腹部也不太明显,过长的浴袍遮到小腿肚,非常保守地只露出脚踝却添了一份禁忌感。 他低下头吻了上去,吻住阿许上下滑动的小巧喉结,阿许低吟一声,手指忍不住四处寻找可以抓住的东西,最终紧紧攥住林程远的衬衫,阿许胸口起伏,随着林程远向下亲吻的动作发出诱人的喘看就*来-i息。 按耐不住身体骁勇的欲望,林程远把阿许抱到床上,阿许搂着他的腰,眼睛里盛着满满的依赖和欢喜看着他。 这样的眼神真是不自知地勾人,林程远呼吸灼热,把自己皮带解开、拉链拉开,连同裤子摔在地上,露出有些狰狞的性器,拉着阿许的手来摸,阿许脸上浮现害羞的神色,但还是很顺从林程远的举动。 林程远把阿许的腰带也抽开,没了带子的固定,浴袍也没有立刻向两边散开,反而还很乖巧地保持原样不动。 他像拆礼物一样地把浴袍向两边推开,露出里面阿许赤裸的身体,阿许胸前粉嫩的乳尖受到冷空气刺激,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林程远俯下身用嘴唇粗暴地吸吮阿许胸前娇嫩的乳肉,偏偏就是不去碰最敏感的那两点,阿许呜咽着送到林程远嘴里。 阿许咬着牙根喘息,眼神湿漉漉地求林程远吸他另一边的乳头,腰弯成一张小弓,圆润的小肚子也不自觉地挺起,碰到林程远硬挺结实的胸肌。 如愿以偿的,林程远终于用舌头舔上阿许另半边软嫩的乳头,两边都被吸得像成熟的红果子,被男人的口水舔得晶亮,娇艳欲滴,同时林程远把手掌放到阿许的肚子上,粗糙的掌心来回地摸着阿许被肚子里长大的宝宝撑开的小肚皮。 阿许受不了地浑身颤抖,双腿夹紧着摩擦,肚子本来就因为被撑大而变得极其敏感,被撑得薄薄的肚皮被男人手心的厚茧摩擦了两下,雪白的肌肤立刻红了一小片。 林程远的手慢慢往下,摸到阿许紧紧并起的腿根,手指并拢强硬地插了进去,阿许只能颤抖着把腿张开一个小小的角度。 林程远拨弄了两下阿许秀气的阴茎,小东西兴奋地流出前列腺液,阿许羞耻得耳朵尖通红,头顶烧得都快要冒烟,模样纯情又带着天真,这样的阿许非常的可口诱人,也让林程远更想欺负他、蹂躏他、玩哭他。 他把阿许的双腿往两边掰开,沿着腿根探索,摸到阿许下体两片柔软的阴唇,手指陷了进去,中指旋转着插入,软滑的媚肉热情地吸吮着他侵入的手指。 阿许抬高下巴呻吟,细白的脖颈绷成一条直线,后颈渗出细小的汗珠,同时阿许抓住身下的床单,五指用力收紧,把床单揉成皱巴巴的一团。 随着林程远手指来来回回插弄的动作,阿许的腰臀一颤一颤,像是自己自动把屁股拱上前,送到林程远的手上,渐渐被手指扩张开的嫩红小穴外挂着几滴水珠,不知是汗水还是流出的淫水。 当林程远的手指加到三根,阿许啊地喘息两声,忍不住把自己的膝盖屈起,夹紧腿根,却被林程远用手一拍大腿根,又颤抖着打开身体。 阿许脸上潮红,眼睛也潮湿,全身上下白嫩的肌肤都泛着粉色,林程远看扩张得差不多了,抽出手指,起身去拿安全套。 他骤然离开阿许,也带走阿许身上大部分的温暖,阿许打了个哆嗦。等林程远回来,看着林程远手上拿着的套子,阿许小声地嘟囔,含含糊糊的拟声词,只有自己心里知道是什幺意思,我没病不用戴套。 可是阿许还是乖乖地躺在那等林程远,林程远撕开安全套套上后,手摸着阿许的脚踝一路向上,到达阿许的腿根,才把阿许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啊...”阿许难受地叫了一声,双手垫在被压到的肚子下面。 林程远抽了个枕头过来,扶着阿许的腰,垫在下面,一贯地冷漠无情道,“把屁股撅高。” 阿许两条细白的大腿打开,跪趴在床上,林程远用性器打了两下他的屁股,才慢慢挺入。 阿许双手死抓着床单,手指抠进床单里,颤着大腿,像小猫一样细小的呻吟声,床开始摇晃,剧烈程度由慢到快。 还有令人羞耻的拍打声、扑哧扑哧的粘腻水声。 阿许断断续续的哭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