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世朝华(NPH)》 太子归来一 大夏王朝自禹帝以来虽战事时有发生但人民都能够安居乐业,天子虽有荒淫残暴之徒但好在有文武世家的权利制衡,也未曾有大过。大夏延续至今已有千年,到后明帝【夏后琮】即位,国家风调雨顺,一片盛世。 后明帝元年,皇后褒氏诞下嫡长子璟,璟聪慧过人,甚得帝后宠爱,封太子。 后两年,太子于去护国寺途中遇刺不知所踪,明帝震怒,然未果。 次年夏,大夏遭遇罕见的旱灾,人民流离失所死伤无数。朝廷各处拨款赈灾,焦头烂额。 秋,嫡长女六公主出世,三天三夜大雨倾盆,各地旱情缓解。龙颜大悦,赐名琈,取“福”之音,“璟”之意,封号宏朝,封护国公主,极尽宠爱。 后明帝十五年春,嫡长子夏后璟归来,这一年,夏后琈十二岁。 初春的清晨仍含着丝丝寒意,日光透过薄薄的雾气给沉睡中的巍峨宫殿带来了新一天的生机。不远处有一身着玉色锦袍的少年踏着一地春色缓缓走来,面庞在雾气里渐渐清晰。 洒扫的宫女见了他福身,“二殿下。” 夏后琎面容温和地点了点头,脚步轻缓朝里走去,刚进内殿就被一阵扑鼻的花香迷了眼。身着绯色宫装的大宫女听到声响从里间走出来,“二殿下早。” “早。公主还睡着呢?” 玉容笑着点点头,“是,奴婢正是要唤公主起身呢。” 闻言,少年温润的面容上露出笑意,“不必了,下去吧。” “是。” 越过屏风,掀开重重帷帐,床榻上酣睡的少女微侧着身,丝绸制成的睡裙凌乱,露出半截玉似的藕臂,柔软的青丝遮住了眉眼。夏后琎上前将那几缕乌发拨开,在手中把玩。 微凉的大手在她白瓷般精致的脸蛋上缓缓摩挲,最后落在微翕的唇瓣上,柔软温暖的气息喷洒在指尖。 少女嘤咛一声,皱眉睁开迷蒙的双眼,带着点不满地嗔道:“玉容,别闹了,还早着呢。” 说着竟是要闭上眼侧头睡去,夏后琎揉揉她的发顶,“琈儿,不早了。季禛等着呢。” “让他等着去吧。”话一出口猛然惊醒,“二哥?!” “嗯。” 夏后琈也不管他现在怎么会在这里,张口唤道:“玉容!” 然后又回过头问他:“现在什么时辰了?” 夏后琎有些可惜地收回手,看她着急忙慌的样子微微一笑,“卯时一刻,还早着呢。” 夏后琈脸一红,“二哥别取笑我了,我要洗漱了,你快到外面去。”作势就要推他,少年站起身,不理会她的急切,慢条斯理地指指自己的右脸。 小公主立刻会意,攀住他的身子站起来飞快落下一吻,面色急切:“好了二哥,快出去。” 夏后琎抚摸着右脸,仿佛上面还存留着她唇瓣的温度,眸色暗了暗倒是没再说什么稍微整理了一下被她拉皱的衣裳,然后转身去到外间。 —— 关于背景: 此文架空,虽然引用的是中国古代第一个王朝但是毕竟这里延续了数千年所以习俗上服饰上什么什么的都和正统的历史不太一样。大夏民风开放【改革开放的那个开放】和其他国家包括西方国家交往频繁所以穿什么睡裙、早安吻什么的很正常。 我怎么可能说我不知道怎么写随便写的哼 太子归来二 小公主窝在锦被里,眨着乌溜溜的桃花眼,低声催促:“玉容,快些!” “诶!来了!公主莫急。”随着她的回答,一大群宫女鱼贯而入,夏后琈伸出手,任由玉容将她从床上捞起来。 “今儿个公主是要穿哪件?” 夏后琈一面漱口一面往她身后看,年轻貌美的宫女们笑靥如花,手中俱捧着宫中绣坊前些日子刚替她做的衣裳,件件精致华贵别出心裁地讨她欢心。 夏后琈对穿什么没那么上心,从小锦衣玉食又加上姿容美丽,无论如何打扮都美得不可方物。她随手指了件赫色丝绸提花缠枝莲花百褶裙,让玉容给她更衣…… 梳洗完走出屏风时,外间早已没有了夏后琎的身影,桌上只剩下了半盏茶和一盘绿豆糕,夏后琈信手抓了块往嘴里塞,“二哥呢?” “回公主,二殿下方才被星辰宫的人叫走了。” 夏后琈柳眉微蹙,“母后唤他作甚?我还想让二哥带我出宫呢。” 玉容擦擦她嘴角沾到的碎屑,安抚道:“许是有何要紧事呢,公主用了早膳兴许二殿下就回来了。” 然而等到她用完早膳仍旧未曾见到夏后琎的身影,却是等来了护国公府的小厮,说是自家世子请宏朝公主御花园小聚。 听此,焦躁烦恼的神情立刻消失无踪,小公主乌黑的眼眸骤然一亮,“翠微,带上纸鸢!” 说完,也不等身旁的大宫女反应过来风风火火地冲出了朝华殿。 “公主!公主慢些!仔细脚下!” 赫色裙衫的小公主提着裙摆从不远处跑来,金步摇叮铃铃地晃动着,青丝微扬,面上笑容灿若朝霞。如若忽略她身后乌泱泱的太监宫女定是副绚烂精美的画卷。 桃花树下的年轻儿郎闻声转过身,见此,原本冷淡的面容浮上一丝柔和,敛衣行礼,清冽的声调仿佛珠玉落地:“见过公主。” 还未站起身,怀里就多了一个温软的小姑娘,她仰着头,双手紧紧环着他的腰,梨涡浅笑,娇娇地唤他:“季禛。” “公主,这样于理不合。” 夏后琈轻哼一声,扬声道:“翠微,带所有人去放纸鸢,放的最高最远的人本公主重重有赏。” 翠微哪里不知晓她的意思,笑意盈盈地应下,忙带着人去了。桃花树下便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你呀……”季禛叹了一声,眉眼带笑,深邃的黑眸直直撞入她的眼中。一手拥着她,一手捧起她的面颊,缓缓低下头。 夏后琈闭上眼,面上浮起片片朝霞,安静地等待着。 湿热的吻落在她的眉间。 夏后琈睁开眼。 “琈儿,近日宫中可有何不同寻常的事发生?” 闻言,夏后琈迟疑了片刻,“似乎并无,只不过方才母后唤了二哥也不知是何事。” “皇后一向不喜二殿下,传唤的次数屈指可数。”他顿了一下,“三月前青州的人传话于我,有一队人马形迹可疑地进入了大夏,我让人盯着,却不想竟被甩开了,直到今日寅时三刻才露出了行踪。在城外树林,方向直入皇城,现下许是不仅入了皇城,更是入了宫了。” 季禛神色严肃,“琈儿,探子传来的话说那些人看模样不似大夏人,倒像是燕国人。虽是不太可能有危险,但还是小心为妙。” 太子归来三 “季禛,”她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既然说了无事,那我们”去放纸鸢可好…… 话未出口,身后突然传来细微的声响。 几乎是立刻,季禛向前一步将夏后琈挡在身后,握着佩剑的手紧了紧。 待到人影从树后出现,两人都不免松了口气。 是玉容。 “公主,皇后娘娘传您去星辰宫。” 她微微欠身,“世子。” 看来是不能放纸鸢了,夏后琈颇有些可惜。 “既是如此,季禛便恭送殿下。” 少年笑容清浅,行礼。 夏后琈轻哼了声,唤回了宫女太监,踏着一地春色浩浩荡荡地离去,就如同来时一样。 —— 踏入星辰宫时,瞧见每个宫女太监都眉开眼笑的,虽说每回来这下人们都显得很高兴,但也未曾有过这样嘴巴都咧到耳后的。 “秋杏姑姑,是有何喜事吗?” 刚步入正殿夏后琈就忍不住问道。 秋杏掩唇轻笑,“是啊,天大的喜事呢。公主要是想知道,便在这耐心候着。” “不能告诉我吗?”她眨眨眼。 “不能,”秋杏回答地很干脆,“若是公主饿了,小厨房里还有些玫瑰酥。” 小公主眼睛一亮,“快端上来!我等就是了。” 秋杏轻笑,对身旁的宫女道:“没听见公主饿了吗?快些把那玫瑰酥端上来。今儿个娘娘高兴着,不会在意的。” 夏后琈最近牙疼,太医看过了便被禁止食糕点,只有偷偷出宫时才有机会吃些,因而此刻乖乖坐着极为耐心。 不多会儿,玫瑰酥便在她期待的目光中端上了茶几。 夏后琈手里拿着玫瑰酥正欲咬下去,余光却瞥见不远处雍容华贵的妇人向这走来,慌忙把手背到身后。 褒皇后踏入正殿,朝着她挥挥手。 “琈儿,过来见见你璟哥哥。” 夏后琈慢吞吞走上前,迷茫地望着她身后:“璟哥哥?” 陌生的少年缓步走上前,眉目冷淡,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琈儿妹妹。” “母后?” 那眼神凉凉的,虽然长得比二哥好看,但感觉凶凶的不好惹的样子,夏后琈有点怵他,悄悄躲到褒皇后身后。 褒皇后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安抚她: “这是大哥,太子哥哥。” 她听母后提起过,不是说十年前遇刺身亡了吗?怎么又活了? 这话她没敢说,看母后高兴的样子她可不敢撞上去,只是一双黑色的大眼睛乌溜溜地盯着他,充满了戒备。 夏后璟勾起唇角,神色温和了些。偏偏眸子里一片冷意直勾勾望着她,吓得她又缩了回去。 褒皇后以为她怕生,无奈地点了点她的额头,“平时又蹦又跳的小祖宗怎么今天这么害羞?” 夏后琈晃了晃脑袋,讨好地傻笑,“没有呀,璟哥哥太好看了,女儿只是有点不好意思。” 她把璟哥哥三个字咬的很重,假装激动又羞涩的小女孩模样把藏在身后的手大大方方伸出去。 白嫩的掌心中赫然躺着块精致的玫瑰酥,“这是我最喜欢的糕点,给璟哥哥吃。” “那便谢谢琈儿妹妹了。” 夏后璟轻笑了声,并不推脱,伸手接过。夏后琈眼睁睁看他张开嘴,那块玫瑰酥便进了他的肚子,只觉牙酸得很。 褒皇后笑她,“我说你怎么一直把手藏在身后,原来是在偷吃啊。” 夏后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母后别冤枉女儿,琈儿没有要吃,是听说璟哥哥回来了没有礼物才想到把这个暂时充作礼物的。” —— 嘘,下一章开荤。 大哥,别(微h) 好在褒皇后并没有太过为难女儿,让兄妹俩见过面以后便拉着夏后璟倾诉多年以来压抑在心口的思念与悲痛。 夏后璟也适当地红了眼眶,至于是不是真情流露她不知道,只觉得这母子情深,甚至要抱头痛哭的情景扎得她眼疼。 “母后,快歇歇,莫哭了。” 她有些动容,拿起帕子便要为褒皇后拭去泪痕。十二岁的女孩儿个子娇娇小小的,踮起脚尖也够不着。 褒皇后回过神来见此也忍不住破涕为笑,弯下腰将女儿也搂在怀里,亲了亲她泛红的眼角。 “琈儿真乖。” 夏后琈浅浅笑了下,嘴角扬起的弧度还未完全,下一秒就僵住了。 “琈儿,你先带璟儿四处逛逛熟悉熟悉。母后还有些事未准备妥当。” 既然母后这么说了,夏后琈也不好推辞,便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声“是。” 随后夏后璟便跟着她出了正殿,小姑娘借口有东西落下了让他先一个人闲逛。 说话时她还有些心虚,但这位看似不好惹的太子殿下只是笑笑摆手让她去。 夏后琈哼了哼,转头就走。方才因着母后在,没有多拿玫瑰酥,唯一一块还给了他,真是叫人不愉快。 于是她又偷溜回了正殿,果然褒皇后已经去了里间,夏后琈拿了哪碟玫瑰酥就跑。嘴里叼一个手上拿两个,怀里还踹俩,蹦蹦跳跳地跑去寻大哥。 却不想竟瞧见那少年扶着棵树躲在墙角,夏后琈从后面悄悄靠近,本想吓他一下反而把自己给气着了。 他在吐,吐的是玫瑰酥。 不仅吐,还在嘀咕说她最喜欢的玫瑰酥难吃。 小公主深吸一口气,退后一步把嘴里的玫瑰酥咽下去。然后大喊了声“大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问他在做什。 夏后璟面不改色,微微一笑, “来时未曾留意,只觉这星辰宫恢弘大气,富丽堂皇。现下仔细一看才发觉不止如此,每一处都精细极了。就连这的小草也一样。” “这是自然的,父皇最爱母后,星辰宫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是挑最好的送来。”小公主微微扬起头,“既然大哥自个儿逛完了,那妹妹身体不适先退下了。”说罢也不等他回答,提着裙摆便跑出了宫殿。 夏后琈对这个哥哥没什么印象,自然也谈不上什么思念或激动。事实上,他失踪的时候她都没有出生。因而对于这么个突然出现的兄长,她心里是排斥的。 本来想着这人好歹是嫡亲兄长,见到他和母后相认的场景还有些动容,可他竟然嫌弃她给的玫瑰酥。 自此,他们两人的仇正式结下了,虽然在夏后琈看来是这样。 —— “唔……放开我!”朝华殿书房内,姿容妍丽的少女衣衫半解坐靠在与她面容相似的年轻男子身上,脸颊被迫微微扬起,露出雪白的脖颈,双手抓着毛笔无力地撑在桌上。 男人低头一手捧着她的脸逼迫她奉上红唇,一手顺着衣领慢慢探向那雪白的柔软。 意识到他的意图,夏后琈身体一僵,抗拒地逃避他的亲吻和抚摸。 还未等她退缩,男人轻咬了下她脆弱的耳朵,感受到她的身体一阵颤栗,男人轻笑了声。与此同时,带着摄人热度的大掌抚上那诱人的丰盈。随后他的吻从脖颈一直往下延伸,不知何时,待她回过神来,衣裙早已褪下。 娇小柔嫩的身子隔着一层布料与他紧密相贴,男人灼热的呼吸落在她胸前,然后,她感觉到他湿热的唇舌包裹住了其中一朵红梅,一下又一下画着圈儿。 “啊”夏后琈忍不住轻呼,美目含着朦胧的泪光,“大哥,别。” ———— 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写肉,怪刺激的[捂脸] 瞧,这可是你自己吃进去的(微h) 他并不理会,湿热的吻从胸上撤离,一步一步延伸到小腹。 没了男人的唇舌戏弄挑逗,玉乳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夏后琈难耐地哼哼,双腿不自觉并拢摩擦。 夏后璟低笑一声,手指探入她紧闭的腿间,掰开那双颤颤巍巍的玉腿儿,轻轻地在她小腹上用湿热的软舌扫了一圈。 “呀…”夏后琈浑身一颤,那处似是有什么涌了出来,淅淅沥沥浇了他一手。 “怎么?这么快就泄了?”夏后璟故作惊讶地将手举到她面前,透明的粘液顺着指缝滑落,有的甚至落在她身上,小公主羞得直往他怀里缩。 他也不再闹她,手指探入腿心的蜜洞,那处湿漉漉的见有东西进来便自发蠕动穴肉,不多久就吃下了他的三根手指。 “瞧,这可是你自己吃进去的。” 夏后琈趴在他怀里闭着眼不说话,羞得满脸通红。 自从三月前大哥行了成人礼便再也不掩饰对她的渴望,隔三差五的跑来以教导她学习的名义对她做这做那。 夏后琈已经快要及笄,男女之间的事虽懵懵懂懂但往常因着季禛也算有所了解,但她的印象还停留在亲吻上,直到被大哥连哄带骗地做了些羞人的事才知晓原来男女之间还能这般…… 明明她很讨厌他的,这样想着,夏后璟将她转过来,小穴紧咬着手指,这样一转,酥麻感突然袭来,夏后琈忍不住嘤咛一声。还未缓过来,体内的手指动作起来,先是浅浅的试探抽插,见她咬着唇闭着眼,夏后璟手指突然屈起,小姑娘惊地睁开眼。 他拉过她的手,探入亵裤内,柔软带着凉意的纤纤玉指猛然间触碰到一片火热。 夏后琈隐隐约约知道那是什么,当即就要缩回手,奈何男人的力气实在大,她无法,只好被迫握住那根硬硬的滚烫的东西。 在妹妹的手包住他的那一刻,夏后璟舒服地喟叹一声,那物在她手里更加硬了几分。 夏后琈惊恐万分,想要逃开,埋在她蜜穴里的手指却又开始搔刮内壁,力度大的她身体一颤一颤的禁不住的呻吟,“不要……啊……大哥……啊嗯……” 小公主的身体敏感极了,这会儿哪还有心思逃跑,一手扶着他胸膛,一手握着那物被他抓着上下撸动。 夏后璟模仿性器在她穴内抽插,速度愈来愈快,力道愈来愈重,鲜红的穴肉被带出来又很快被撞回去,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咿咿呀呀带着颤音的呻吟充斥了整个书房。 夏后琈浑身一阵哆嗦,蜜穴一阵阵收缩,酥麻的快感愈积愈多直至冲破云霄,大脑一片空白,一股股清亮的液体从蜜穴深处涌出溅了他一身。 她的身子还在微微颤抖着,发簪失了踪迹,青丝散下,一双乌黑的大眼湿漉漉的失了焦距,鼻子也红通通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夏后璟只觉喉咙发干,那团火烧地更旺了,玉柱在她手中又胀大几分。 ———— 宏朝:嘤嘤嘤吃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