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腰(古言H,1v1)》 001浴花节 长离被允许出禁地的前夜,桃山寺的花一夜落尽,落英满园。 时值花柊镇浴花节,寺里不免空荡荡的。 浴花节是花柊镇一年之中除岁首最重要的节日。每年的四月初九,方圆百里所有的居民,无论男女老少,都会带上一个装满花瓣的香囊和一支在浴花节前夕抽中的签子前往位于镇上的小梨湾。 小梨湾旁有一座水榭,这一天的辰时圣女会在水榭上跳祈福舞,等一舞完毕,所有人都会把香囊里的花瓣洒向空中,等到那时便是漫天花舞,欢声笑语。 据说只要把抽中的签子沾一下圣女跳舞前洒过的水,再放在香囊里每日佩戴,就会有一整年的好运气。 浴花节自然不只是观赏圣女跳祈福舞,还有各类活动和吃食,往年整个小梨湾都搭满了商铺,想必今年也不会例外。不仅如此,花柊镇最大的销金窟醉晚楼也会在这一天选出本年的花魁。这样的气氛会持续好几日,有时候甚至比春节还要热闹。 只是这样的节日于长离来说并不是什么值得期待的日子。 毕竟,她就是在五年前的四月初九,跌下神坛的。 “幸氏长离,身为圣女,行为乖张,举止淫乱,罚禁地自省,五年不得出。” # “真静啊。” 长离站在长阶之上,遥望山下,人影攒动。 “师姐?” ? 长离心惊,蓦地回首,原是一名洒扫侍女,瞧那小脸,青涩尚未褪去,分明还是个天真的小女孩。 “师姐没去浴花节吗?” 小侍女瞧长离眉目间有些落寞,关切地问她。 长离心里却想的是,小丫头定是新来的,不知道她是谁,否则必然是躲她躲得远远的。 “那你呢?你不是也没去?”长离笑。 小丫头被问的泄了气,一屁股坐在台阶上,眼巴巴地望着山下:“今天寺里正好我当值。而且……而且我一去人多的地方就会晕倒。”小丫头说到最后还羞赧地朝长离笑了笑。 长离心中微动,摸摸她的头道:“不去的好,山下……多是非,你的话,一定会被欺负的连骨头都不剩。” “会吃人吗?!好恐怖。” 长离被她逗得忍不住笑出声。 果真是天真的小丫头。 “诶?!”小丫头突然指着长阶下的东西喊道,“那不是师父的东西吗?怎么会在那里?” “嗯?”长离见小丫头急急忙忙下去从飘落的花瓣下拾回一个紫檀小方盒。 盒子看起来很是眼熟。长离心生疑惑。 “师父说这是要交给谁来着,哎我也记不得了,总之很重要。哎呀!我得赶紧给师父送下山去,他们下山约摸半时辰了。” “等一下,”长离拉住小侍女,“你不说人多就会晕吗?东西给我吧,我去给你送。” 不然她揣着这么个贵重的木盒晕倒在人群中指不定要惹上什么麻烦。 “真的吗?太谢谢师姐了!” 小丫头把盒子交给长离,感动地一塌糊涂。 长离看着掌中有些沉甸甸的盒子,心里空得发慌。 “对了师姐,我想起来了,师父他们应该先是去小梨湾。说什么燕家的人也来了?大概是要去找这家人吧……?”小丫头低头琢磨着,一旁的长离却是愣在原地。 燕家的人? 燕?又或是宴? 长离心中一下慌乱起来。 她本以为这五年她青灯伴古佛,早已在心上筑起刀枪不入的城墙,却不曾想,听到“燕家”这两个字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惊惶。 —————————————————————————————————————————— 想吃肉,所以开了这篇文,?(^?^●)?,日更保证,肉香四溢,球珠珠~满百加更 看小缘笔名,开姻缘神社的,我们的目标是:有情人成眷属!!!就算是强扭的瓜,也得给我甜!!! 002凤凰木下,他的滚烫抵着她的柔软(微H) 小丫头唤她:“师姐?” “嗯?”长离愣神,不自觉地一步步下了长阶。 “对了,师姐叫什么呀?” “……” “长离。” “长离……”小丫头喃喃地念着师姐的名字,只觉得很耳熟,却想不起是谁。 若是她再仔细回想,便会知长离二字,是桃山寺最大的禁忌。 # 长离知道下山的捷径,只花了约两刻钟就到了山下。 五年未下山,花柊镇的变化很大,有些街道商铺她已经不认识了。 不过今天这个日子,所有人都会去小梨湾,她只需跟着人群便好。她戴着帷帽,没有人会认出她。 把东西交给师父就好,不会遇上他的。 不会的。 长离不断地安慰自己。 “小妹,这次浴花节很多达官贵人也来了,这次你可看好人,别再像去年选了个病秧子了。” 越到小梨湾人越多,摩肩接踵的,长离的帷帽都差点都被挤掉,她刚扶正便听到她身前一对小姐妹春心荡漾地说着谁家公子。 “可不是,我的好姐姐,听说燕家和陆家的人都要来?一直听说陆家二公子陆羽风度翩翩,是上京第一公子,这该是何等的俊美?不过我还听宋家姐姐说,那燕周也是不凡,比起陆羽,更叫人有些欲罢不能呢! “你可打住,燕周那样的人,可不是你能招惹的。” “姐姐为何这样说?莫不是想独吞燕周,与他欢好?” 妹妹话一出,那姐姐顿时羞红了脸,轻捶妹妹一下,支吾道:“我听人说燕周性格孤僻,那方面更是……” 妹妹:“——不行?” “快别说了!叫那些公子听去,可还会要你这个小荡妇~” “好啊姐姐,竟然这样说我——”两姐妹说着笑着便跑远了。 燕周。 又是燕周。 为何五年后,她还是能听到这个名字。 长离脚步一顿,失了神。 不行? 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搞出这种传言,如果燕周不行的话,这世上就没有行的男人了! 长离一想到他从前对她做的那些,就恨得牙痒痒。 不等她回过神来,下一瞬便被人拦腰掠走,如蜻蜓点水般从这些人头顶飞过,引来人群惊呼。 长离在这人怀抱中,惊恐地发现,他的气息很是熟悉。 男人戴着兜帽,长离伸手想撩开看看到底是谁,可一切还没来得及,她便被这男人粗鲁地往下一扔,她整个人后背撞在树干上,疼得她闷哼一声。 头晕眼花间她瞥见那人身形甚是高大,心里一抖,没多想拔腿就跑。 男人侧身一挡,便将长离牢牢地禁锢住,他们身后是一颗两人合抱的凤凰木。 树旁的小径上,不断有人走过。 长离的心几乎跳到嗓子眼。 春衫衣薄,长离后背被树干磨得生疼,使了劲想挣开,却奈何不了这男人如何。 长离不敢呼吸。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男人逼近她,高大的身体与她紧密相贴。 “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不会再放过你。” 他说着狠话,勃起的炽热却是毫不客气地抵在她身下柔软之处。 长离早已不是五年前那个不经人事的纯洁圣女,她深知这根滚烫的粗棒有何等的能耐,不把她操地死去活来,汁水四溢,便绝不罢休。 男人的气息太过侵略性,比他的话更有侵略性的是他不端的手,此刻已经潜入她的裙下,直向桃花禁地。 他摸到一手湿,讥笑她,又把那被淫水染得晶亮的手指拿给她看。 长离别过头,小脸通红,羞愤欲死。 男人呼着热热的气,咬着她的耳垂,笑她,把染了淫水的手指塞进她口里:“还是老样子。” “湿的这么快,是想我快点肏你吗?” —————————————————————————————————————————— 男女主狗血相遇啦~前期会有各种强制play,两个人之间误会很深,原本女主也还没和男主相爱,还是情愫暧昧阶段,所以是篇先走肾再走心的文~希望有人喜欢_(:зゝ∠)_下一章肉开炖~! 003隔着人山人海褪尽衣衫(微H) 燕周,燕周,果真是他! 这声音,还能有比她更熟悉的吗?! “谁要你、呃——!” 长离嘴里含着他的手指,口齿不清,一逮住机会便想否认,不料这男人好生狡猾,知道她向来嘴硬不服输,她出声的那一刻他另一只手掌便包裹住她濡湿不堪的下体揉捏着,立意要看她羞红的脸,见长离兜不住情欲的四溢嘤咛一声,燕周这才得逞地笑笑。 “淫乱。” 他笑她。 他怎么好意思笑她? 长离瞧他恣意妄为的模样便气得发抖,凭什么她被关在禁地五年无人问津,他却依然这样潇洒?说她淫乱,那他这个始作俑者算什么?借着一棵树挡着,便无法无天的要在人来人往的盛典上对她做这种淫糜的事。 长离用尽力气推了燕周一把,他倒是没想到她这么狠,不设防,被她推得往后趔趄了一下,她趁机想要混进人群逃走。 燕周冷笑,岂容她从他眼皮子底下逃走,他几乎不怎么费事,几步便追上了长离,当着路人的面,将她拦腰抱走。 “唔唔——!” 男俊女俏,小径旁过路的行人瞧见只当是有情人间的打闹,并不当回事儿。毕竟大梁国民风开放,这名镇花柊城更不例外,并且浴花节这一天一直都有有情人相见的传统,谁又会不长眼去干涉呢? 燕周找到一颗更大更茂密的凤凰木,四周是半人高的灌木丛,比之前更隐蔽,但相对的,也离人群更近,近的那嘈杂声似乎就在长离耳边。 燕周今日似乎心情不大好,拉扯她的动作真算不上温柔,将长离抵着树干上后,便一言不发地开始解她衣裳。 除了禁地五年,长离从来没能从他手上逃脱过,这次重逢,她知自己在劫难逃,却还是想劝他放手。 她握住他已经揉捏着她粉嫩桃乳的手,想起往事,眼里已是晶莹一片:“燕周,五年前就结束了,没必要再互相纠缠了。” “纠缠?”他一声冷哼,眸色越发寒冷,他抵着长离下沉,“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 “长离,你欠我的。” 只要我不说放手,幸长离,你这一生都得在我身下求欢。 # 许是祈福舞盛典快开始了,灌木丛外的行人越来越多。燕周丝毫不慌张,噙着笑抽掉裤带,他的目光像是嗜血一般,似乎更兴奋了。 长离瞥见燕周松松垮垮的裤腰下昂扬已经高高支起,只是她已经没办法再使更多的力气去推拒燕周。五年前她的手筋就被人挑了,刚才那一推已经用光她全身力气,反抗不了,她衣衫上半身近乎全解,月牙色的肚兜罩着两团几乎快包不住的白玉浑圆,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着。 眼前美人玉体横陈,春色一片,燕周岂会在乎一树之隔外人山人海?他倒是觉得刺激的不行呢。 他像一座大山一样压了下来,握着那像野兽一样的粗棒抵在长离颤抖的雪白高峰之间。 那东西热的发烫,烫的长离内心近乎疯狂。 长离却将头别了过去不看他。 燕周不悦。 他要让长离也情动起来,她越是清冷越是出淤泥而不染,燕周便越是想亵渎她。 他刚要俯下身,草丛里窸窸窣窣几声,忽地,一个藤球从里面滚了出来。 —————————————————————————————————————————— 今天更新晚了!!抱歉(gt;_lt;)再忙别的事。明天是正常时间更新~下一章也是肉,这一章之前修改成肉渣了我给搞忘了。求收藏求珠珠!满50珠加更! 004插入(微H捉虫) 藤球滚了几下撞到了长离脚背又轻轻弹开,她如梦惊醒颤抖了下倏地缩回脚。 “什么?那是什么?有人来了吗?” 燕周把她压得实实的,她自是看不见燕周身后的动静。 燕周回头瞥了眼地上的藤球,丝毫不慌张:“怎么了?” “有人!不可以、燕周,你快放我走!” 长离怕了,她本就惧怕这样的人来人往,她害怕被人认出来,若不是为了给师父送东西顺便告别,她决计不会来这么热闹的地方。 噩梦有一次就够了。 “怕什么?不过是一个藤球。” 燕周虽说着,倒也不戏弄她了,直起身子,眼中好似深潭望不见底:“长离,你也有害怕的事情吗?” 长离猛地看向他,睁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话:“你问我?” 燕周皱眉,正要说些什么,身旁的灌木丛里突然有了别的动静。 “阿娘,我去把球捡回来!” 长离吓得捂住嘴,听见几乎在耳边的稚声只觉得自己要气背过气去。 # “嗯?” 一个半人高扎着双丫髻的小女孩艰难地从灌木丛另一边钻了过来,只看见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四下一看,却找不见她的藤球。 她正要绕着大树往后走,却见藤球竟然从树后滚了过来。 她抱起藤球,有些迟疑又有些好奇地往前走了一步。 就在大树背后,燕周捂着长离的嘴,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他的粗茎磨蹭着她的小穴,竟入了个头进去。 长离羞愤欲死,他怎么敢啊,还有孩子呢! “月儿?”妇人站在外面喊道,“怎么还不回来?找不到藤球了?找不到就算了,回去让你爹爹再给你编一个,快回来吧,典礼要开始啦。” “就来了阿娘!” 小姑娘呆站着,脑海里回想起刚刚眼前一闪而过的一道白影,甚是好奇。 那会是什么呢? 是小兔子吗? “月儿!”妇人着急了,灌木丛甚高,月儿个头矮,她也看不见里面情况,也不知道她捡个藤球在里面磨磨蹭蹭什么,妇人正想着不如她去看看,便见小月儿抱着藤球天真无邪地笑着钻了出来。 妇人瞥见女儿头上的落叶,嗔笑:“怎么那么久?差点赶不上你要看的圣女姐姐跳舞了。” “阿娘,我刚刚看到小白兔啦~!” 妇人无奈,揽着小月儿往前走:“小白兔有什么好看的,下次不许自己找了,一个人走丢了怎么办……” 长离听到声音偷摸着探头看向树背后,见没了小女孩儿身影,估摸着母女俩渐渐走远,她那吊在悬崖的心总算松了口气,只是扭头再看始作俑者竟然还冲他笑着,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下意识便抬手朝燕周挥去。 燕周自是轻松接住那只柔荑,再不跟她废话,褪下她碍事的亵裤以便插入得更方便。 刺激有了,该享受他的盛宴了。 被脱下亵裤的一瞬间,长离暗道不好。 无望的闭了闭眼回首过去,倒也不再抵触了。 不过是重复以前千万次的一次罢了。 今日之后,她会走得远远的。 想通了,便也不那么抗拒了,下一秒,她笑着,主动伸出手勾住燕周的脖颈,让他埋首于她两乳之间。 燕周愣了愣,见她眼神迷离,他的背脊像是被什么抽了一鞭子,突然酥爽到不行。 他爱极她着淫荡的表情。 就在这一刻,人群欢呼着,漫天花舞,尚未开花的凤凰木也被花海弥漫,顺着微风纷纷扬扬洒落下来。 珠粉,月白,不同的花瓣在天空交织,又似情意绵绵地落下,长离望着天,一时间有些恍惚,记忆与现实交错,叫她倒有些分不清此刻的自己又是在哪里。 好像初次和燕周相遇,也是这样……不是那天的浴花节……可是,又会是在哪里呢…… 她当真有些记不清了。 燕周着了迷。 伴着花落,燕周狠狠地插入她春水荡漾的花径里。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下章正式炖肉,这章捉虫顺便修改了下,依旧是想球收藏和珠珠的一天~想去新书榜嗷嗷ヾ(≧O≦)〃 005哥哥干你呢,乖点(高H+剧情两章合一) “嗯!” 这一撞甚是突然,撞得长离几乎要紧咬了牙才不至于大喊出声。 她抬眼瞪他,含羞带怒的,却是一点威严都没有,那眼光里的春水,反而让燕周看得欲火燎原,肉茎肿胀得越发厉害。 五年未见,她的花穴仍旧紧致地不行,如同初次那日,叫他刚进去便能爽地差点丢了魂儿。 长离痛得要死,张口便凶狠地咬住他宽阔的肩。 怎的这么硬? 这一咬,仿佛咬了一块硬石头,差点硌掉她的牙。 燕周听见她委屈的闷哼,低低地笑着。 长离气哭了,却不愿松口,只要能让他疼便是最好的。 燕周拿她没辙,无奈地勾勾唇,大掌抚上长离的后脑勺,轻轻地抚摸着,给她顺顺头发。 “哭什么,你倒是委屈。” 这女人,上面咬得紧便罢了,怎么下面也跟着咬那么紧?再这么搞下去,他这肉棒都要被她那层迭褶皱的穴肉给绞得丢了,弄得他仿佛是不得章法的毛头小子一般,要真这样,他岂不是丢脸丢大发了。 他只好哄道:“好啦好啦,长离乖,放松,把腿张开一点好吗?哥哥要被你咬断了。” 长离一听这不要脸的,顿时松口呸道:“断、断了才好——啊!” 燕周不给她说完的机会,逮住她一时的松懈,又是得逞地往穴肉深处里一挤。 “唔——”长离往后一仰,又觉得自己这一声太娇媚,立刻咬住自己的手指,不想再出声。 燕周脱掉外衫垫在她腰下,抬起她两条滑嫩的纤腿要她夹着她的腰,长离还痛着,哪有力气挂得住?刚勾住那副劲腰便堪堪往下掉。 “啪。” 燕周一巴掌拍了下长离的肉臀,不轻不重,但那声响却是清脆入耳,听得长离又羞又恼:“干什么你?” 燕周声音渐渐有些粗哑:“哥哥干你呢,所以乖点,别咬那么紧,你痛我也痛。” 长离穴肉绞得厉害,燕周不得已将又硬又胀的肉棒抽出来,抽出时长离似是不舍,身体本能地夹了夹。 燕周:“别急,马上疼你。” 呸,她急个锤子。 长离羞得在心里直骂他。 # 不过花林野外,始终不是欢好的好地方,长离拗不过他的不可能再寻别处,想想还是速战速决的好,免得节外生枝。 “那你快点。” 她别着头,嘟嘟囔囔说得极小声,若非燕周耳力极好,当真听不见她说的什么。 “想什么呢?”燕周被她这幅模样逗笑,“快点能满足我的长离吗?” 他说着,俯下身去。 长离却被那句“我的”听晃了神,再一回眸,燕周已欺身到她眼前,鼻尖碰鼻尖,他呼出的热气将她脸儿蒸得更红,下一瞬,燕周不容她一丝丝的拒绝擒住她柔软的唇,两唇皆已濡湿,燕周捉着她的唇瓣吸吮了好一会儿,撬开她的小嘴,伸着舌头与她的小舌交织,一顿强势的搅弄,在里面攻城略地起来。 这厮吻技一如既往地好,长离被他吻得七荤八素,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燕周见她表情柔媚迷离,心领神会地往她身下花穴一摸,如愿摸到一汪汩汩而出的液体后,将刚刚抽出的肉茎复又抵在了那翕张的洞口处。 长离这才抬眼望他,刚才她一直不敢看他。被燕周这么缠绵又强势地舌吻了一通后,她的身体仿佛被点着了一般,渐渐地也有难受了。她自是知道这难受的是什么,她现在反倒有些期待燕周快些进去,好填满她的肉穴,叫她不至于被空虚占了去。 “快点……”长离彻底情动,勾着腿儿,脚尖磨蹭着地面,丰满肉臀欲求不满的在燕周身下扭动,蹭着他肉茎龙首,“快点进来呀……” 燕周她妩媚的样子勾红了眼,当即不废话扶着巨物挤开一张一合的肉洞口,狠狠心,腰腹一沉,整根插了进去。 这一下几乎撞到了宫口,差点要了长离的命,只觉得穴里被肉棒挤得扩张到了极点,她全身酥麻,小穴里又痛又痒,既想燕周快点操弄她,又想这厮赶紧出去。 “轻、轻点呀……” 燕周装作未闻,趁着刚入肉穴的劲儿,狠狠地挺动腰腹抽插了几下,插得长离顿时间嘤嘤叫了起来。 她的声音被人群掩过,但一想到可能被谁听了去,她穴里紧张地收缩起来,将燕周肉棒咬得紧紧的,想拔都拔不出去。 这花穴着实销魂,千难万险挤进去不算完,里面层层迭迭,紧实的褶皱裹着肉茎不肯放,红嫩的穴肉被抽插的动作带出又入进去,到里时仿佛又有数张小嘴在吸吮,酥爽的他头皮发麻,当真是曲径通幽,燕周不自觉地又是或轻或重地操弄几十下。 “慢点,燕周你、慢点——” 燕周抓握着她两瓣臀肉,当真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放低身子压着他,一只手从下而上,握住她挺立的粉嫩乳尖,张嘴含住疯狂地舔弄,下身却是磨磨蹭蹭的,就是不怎么动,仿若两人一般。 “到底是要慢点还是快点?”他咬着通红的乳首,挑眉问她。 长离不回话,又是哭哭啼啼,仰着头闭着眼,这么慢是要她死呢! 这狗男人怎么这么会欺负人? # 看她难受地哭出来,燕周心底划过一丝心疼,只好打消了磨磨她的心思,稍稍挺起腰,两手都覆于玉白乳团上,手上揉捏着,下身顶弄着,两边都不放过。 他也太久没有陷入情欲滋味,暌违五年的交合,饶是抽插几百下似乎都要不够,每当他插得凶狠了,桃源深处便有汁水溢出,淋漓地裹着他粗硬的肉茎,插得轻了,那穴肉又跟魅惑的妖女一般吸吮着他。 长离渐入佳境,腰肢扭动得越发淫荡, 呜呜呜太深了,真的太深了,她要死了呀。 长离被插得只剩下这个想法,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样的性事太久没经历当真承受不住,被燕周操弄了这么久,长离顶不住,两腿勾住燕周的腰,被其不备,足尖往腰窝那处蹭了蹭,穴肉配合着使劲媚咬他的肉棒,燕周不设防腰椎一麻,下一瞬,浓稠的白浊像开了闸的江河全数射进了她的花穴里,长离被这喷涌弄得脑中白光一闪,哭着嘤嘤着哆嗦了一下也泄一堆春水,她的,还有他的,多得溢了出来,又顺着长离的小穴流进了臀沟。 长离爽得不行但不吱声,只是无辜地睁着一双美目看着燕周。 是比他以前快了那么点,但那又怎样,再不停下她就要死在这林子里了,外边可都是人呢。 # 燕周还没反应过来,虽然这点时间寻常人已经比不上了,但是离他舒服完还早着呢,但长离这么一搞,让他提前射出来对他来说简直奇耻大辱。他恼地一拍长离的臀,势要再把这这女人操得死去活来,然而先前一直没注意的小木盒子,这会儿从一堆衣物里滚了出来。 他第一反应是察看长离的腰肢,心里下意识生怕刚才那么一通操弄叫长离的腰被这木盒子硌青,垂眸一看只有自己掐的指印倒是放松下来。 他哑着嗓音问:“这什么东西?” 欲望被迫消减了大半,燕周自是没吃够,只是想着来日方长,倒也顺着她的意暂且放过她。 不等长离说话,他拾起那方小木盒,打开后脸色却瞬间变了。 “怎么了……这是要交给师父的东西。”长离纳闷,好奇地支起身子也想看看里面是什么,燕周却啪地一下合上,看向她的目光不复刚才,又变得清清冷冷。 他突然一动,捡起衣服快速穿好整理好自己,什么话也不说怒气冲冲地拿着那木盒子往外走。 长离揽着衣裳,无措地看着燕周离开的方向。 五年前的记忆与现在交织,那时他也是这样,这么生气地离开的。 她至今不知是为何。 # 长离捂着心口,她心里好疼,不爱哭的她,却又是因他而落泪。 “哭什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去而复返的燕周,凶巴巴地蹲下身给她穿好衣服,他发觉今天遇见她,已经说了好几遍这句话,“待我忙完,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倒是会哭,是水做的吗? —————————————————————————————————————————— 停电了,两章合一,以后放草稿箱 006你我之间的帐到底该怎么算 人群中,燕周抱着长离逆行,他回来时头上戴着幕篱,正好将她隐在其中。 长离害怕在众人前露脸,更不要说是在她脑子一发热又和燕周干出这样的事之后。能不露脸是极好,这样她便也没那么害怕了。 但她自觉不会笨到以为燕周是为了她才折返的,他所作一切定然是为了那个神秘的小盒子。 “东西给我。”她抬手揪着燕周衣襟,欲望褪去后,她的眼神中蒙上了一层寒霜,“还给我。” 燕周位高权重,不会莫名其妙对一个木盒子感兴趣,这其中必然有甚么她还不清楚的猫腻。 这盒子她是要交给师父的,若是有什么差池害了师父,她这辈子都无法安心。 “东西我帮你保管,你淡了这份心。” 燕周丝毫不理会长离,抱着她没走多远到了一辆马车前。守着马车的侍卫见来人立刻打起帘子。 “主上,现在去吗?” “不急。” 燕周将长离扔进马车,放下帘子后道:“把她带到织玉轩,看好,回来本侯要见到她人。” 他刚刚喂她服用了一些软筋散,不怕她跑,反正手软脚软的,谅她也跑不到哪儿去。 “是。”侍卫应声,抬头看了眼燕周,欲言又止。 燕周睨了眼他:“说。” “主上,今晚事关重大,属下岂能看守一个女人而不是陪在主上身边?” 燕周闻,嗤笑:“如此说来,照你的意思,本侯的命令尔等还能自由选择听从了是吗?” 那侍卫当即惊惶地跪下:“属下不敢!” 燕周目光骤然变冷,挥挥手招来另一人:“备马。任寒你带人去小梨湾,按计划行事。” 被叫做任寒的男人,穿着和这侍卫稍有不同,他话不多,领了命便立刻出发。 # “燕周!”长离听着外面动静,见燕周要走,支起半个身子趴在马车窗沿边,“那盒子还给我好不好,那是我必须要交给师父的,你若是想要,以你的本事还不能再想办法拿到吗?” 长离慌了。 她明知道这样做无甚意义,就算燕周还给她,她又交到了师父手里,但只要燕周需要,最后不还是会被他夺走吗? 她不过是害怕师父知道这木盒子是从她手中丢失,害怕师父知道她刚下山就和燕周搅合在一起,她害怕师父知道这一切后的怒火,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承受得起…… “这东西,原是你师父要交予我的,不过是提前到了我手中,你慌什么。倒不如好好想想,你我之间的帐到底该怎么算!” 燕周狠厉地抛下这句话,便翻身跨马离开。 长离失神地望着他策马而去的身影,惊觉自己似乎又陷入到了什么事件里。直觉告诉她一会儿到了燕周说的织玉轩她必须想办法离开,她不能再和燕周牵扯上,无论他在谋划什么,即使和师父有关,她也不能再深陷其中了。 # 马车平稳地走着,驾车的人一声不吭,长离尝试与他搭话几次,都没有任何反应。 她回想了下,刚刚入马车前,她瞥见那些人不是原来燕府侍卫统一的穿着,俱是一身肃黑,那一张张面孔,乍看之下仿佛都是同一个人,且事后回想起来竟然叫人想不起各是什么长相。这样的不同寻常,长离顿时毛骨悚然起来。 长离分析了没一会儿,体内那种软弱无力的感觉又上头来,她不知道燕周给她服用了多少软筋散,她只知道一时半会她的体力难以恢复,就算恢复了,想跑也难,还得解决这个看起来不简单的车夫。 马车越行越快,不知过了多久,待长离再次醒来,马车外已经月上枝头,夜色渐浓了。 “织玉轩还没到吗?” 她故作镇定,装得不像一个蓄意逃跑的人一样问道。 她之所以这样问,是觉得以燕周的习惯来说,织玉轩一定是他在花柊镇落脚的地方,既然是落脚的地方就不能在镇中心,但更不能离镇上太远,可依这马车行驶的时辰,他们很有可能出了花柊镇,甚至去了截然相反的方向! “姑娘莫急,属下定然会将姑娘安全送到。” 那车夫不慌不忙的回答,声音听起来却是十分的怨毒。 —————————————————————————————————————————— dbq我忘记今天开始更新了_(:зゝ∠)_而且小飞机不争气,连了半小时 007夜阑风雨(含50珠加更) 车帘子被风吹起,长离支起身子瞥了眼外面。 “这看起来不像是去织玉轩的路。” 夜风习习,趁着月色,依稀能看出马车外的几分荒芜。 饶是再不了解燕周的人,也知道他不可能将织玉轩建在这样的地方。 “你莫不是走错方向了?” 那车夫笑出声,一副假谦卑的样子:“姑娘多虑,属下为主上办事,必不会有任何差池。” “人无完人,你怎知你现在不是搞错了?”长离说着,狠狠地掐了下大腿根,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你若现在回头,倒也来得及。” “开弓岂有回头箭?,姑娘莫说笑了。” 长离听罢有些心凉,抬手拔下绾发的木簪,扣动簪头下的机关,露出尾部的尖刺。 说来这支发簪,还是燕周亲手打造的,知道她手筋被挑手腕无力,于是便做了它用来防身。 当初她也不知为何会留下这支发簪,但瞧着现在,当真派上了用场。 # “要么现在停下,要么立即回转织玉轩,你选一个。” 驾着马车的乌梁心头正哼着小调,不知什么时候,有什么尖锐物抵在了他的后颈,耳后的冷语,倒跟主上开杀戒的时候有几分相似。 乌梁笑:“姑娘是觉得能制住我?” 长离:“我不能,这毒倒是能。” 乌梁仍是笑着,脸色丝毫不变,他牵扯住马头,长吁一声乖乖地将马车停下。 “便是姑娘不说停下,我们也到了。” 他朝她笑着,看起来更加不怀好意了。 长离满脑子疑惑和不安,歪头看去,心脏咚地一下凉了半截。 月色清朗,虫鸣声起,四周平静到令她无法呼吸。 她打眼瞧去,乌梁身后却是一抬火红到诡异的花轿。 # 亥时叁刻。 小梨湾水榭二层。 一名乌发女子躺在榻上,闭着眼眉心紧皱,听到身后有动静便问: “澜玉?” “师父,小帆把阿洛带来了。”澜玉尚穿着祈舞的盛装礼服,她倒了一杯醒神茶递给女人。 “一路上还好?” “小帆说还好,只是阿洛吓坏了。” “她性子一向如此,胆小得不行,想来小帆定是吓她了。” “小帆是冲动了些……” 女人饮茶罢了,抬眼看了看屋外:“叫她俩进来,我问问话。” “是,师父。”澜玉起身,见师父一脸倦容,欲言又止。 “有话便说罢。” “听说……师父要和太尉大人会面,和师妹有关吗?” 女人素手一滞,后藏进袖子里,只道:“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今日盛典你也累了,去好好休息。” 澜玉明了,不再多言,起身福了福出屋去。 不一会儿小帆带着一脸懵的阿洛进了屋子。 小帆性子火爆,一路上没少责骂阿洛,这会儿到了师父面前,却是蔫掉了一句话不敢说。 只阿洛怯怯地喊道:“师父。” “怕什么,”卿衣淡笑,“也没责怪你,这么怕是觉得师父吃人?” “师父对阿洛怎么这么偏心,”小帆惯是会看眼色,见师父当真不怒,又插起嘴来,“这丫头惹出这么大的祸端,我都要气死了。” “那你便气死罢。”卿衣又饮了口茶,“话最是多,气死了,师父的耳根也清净了。” 小帆愣了愣,反应过来后羞红了脸,捂了捂嘴表示不再多话。 卿衣这才接着问:“可记得昨日禁地是谁在看守?” 阿洛下意识一抖:“是我。” 卿衣眯起眼:“当真是你?” 阿洛又道:“师父,前半段确实是阿洛在看着,黄昏后叶师姐来了,说……师父让她跟我换一下……” 卿衣的茶盏咣当一下放在案几上,一股火登时从心底烧起来。 “当真是你叶师姐这样对你说的?!” 阿洛见师父动了怒,连忙道:“是真的,阿洛不敢说谎的。” “那你晨起洒扫时除了那人,可还见到其他人?” 阿洛忙不迭摇头,隐隐有了哭腔:“我没认出那是长离师姐,以为是哪一位师姐去的晚了,才托她帮忙把盒子带给师父的。” 卿衣深吸一口气,握了握拳陷入深思。 说是五年禁闭,卿衣却是打算关她一辈子的。 她原以为五年过去,无人再惦记长离,没想到还是有人早早做好了打算,算计了她这一出。 “不能提这个名字。”小帆瞥了眼师父,小声地提醒阿洛,后者后知后觉捂上嘴发觉自己说错话了。 “你们出去罢——” “——师父,太尉大人到了。” 门口响起澜玉的声音,卿衣长呼了口气,理了理衣裙,起身出门。 # “在月舫。”澜玉道。 小梨湾水榭是官家场所,平日也不对普通民众开放。只有重大节日,或者有官员来此地才会启用。水榭周围多画舫,最多的时候,船儿首尾相接,都能排到隔江的醉晚楼去。 而月舫便是其中最为华贵的一艘。 月舫外许多侍卫把守,见卿衣澜玉二人同往便拦住了澜玉。 “你且回去休息,不过是同太尉大人叙叙旧。” 澜玉没了辙,眼见着师父单薄的身影进了月舫,心头如热锅蚂蚁开始着急起来。 她听说太尉大人狠厉性淫,师父如此貌美,若是被贼人…… “还在这里干什么?!赶紧走!”侍卫开始赶人。 澜玉抬头看了看,忧心忡忡地回转水榭。 # “卿衣师父别来无恙。” “太尉大人有言不妨直说,没必要假客气。” 卿衣别着眼没去看他,她想来是喜怒不外显的人,要是直视这男人,她不得气死在这里。 燕周嘴角翘起玩味的笑,将那木盒置于他面前的小桌上。 卿衣眼角余光瞥见这一幕,心头一紧。 盒子在这厮手里,莫非长离…… “卿衣师父见此应该懂本侯的意思。” 卿衣这才转头看过去,一阵沉默后道:“你把她害成这样,五年了,就不能彼此放过?” “本侯害她?师父莫不是在说笑?当初不是师父你在你宝贝女儿的汤水里下了药?不是你叫来的人让她当众蒙羞?” “你到底想怎样?”卿衣气得唇发抖。 她竟不知晓,原来燕周这厮早已知道了她的底细,长离是她亲生骨肉的真相她原以为除了自己再无人知。 “很简单。”燕周一撩衣袍,往后一仰,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这东西你拿走。” 他将木盒扔了过去,卿衣下意识接住。 “你未免想得太过简单,半块兵符就想跟本侯交易?这东西本侯不需要,你倒是拿走,要做什么本侯绝不干涉,只一点,从今往后,长离与你再无半点关系,此生再不相见!” 卿衣刷地起身:“你敢!” “本侯有何不敢?”燕周眯起眼,话语里满是威胁,“又或许,宫里是时候迎回一位太妃娘娘了。” 卿衣顿时冷汗直下。 原┊创┇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008冥婚(上) “不知是哪位太妃娘娘,”卿衣捏了捏藏在袖子里的手,语气因为紧张听起来很是别扭,“想来跟此事应该没什么关系。” 燕周嗤笑:“有没有关系,就要看卿衣师父你是怎么想的。” 卿衣脑子里越想越乱,怎么事情到这步,竟全然劣势了。 没有一丝回旋余地吗…… “本侯要事缠身,不奉陪。” 燕周起身道,一身倨傲地离去。 卿衣木木地打开盒子,瞧着里面静静地躺着的兵符,心里半分欢喜也没有。 东西是回来了,可她跟赔了夫人又折兵有何区别?把柄全拿捏在那厮手上,燕周……这男人真是太恐怖了。 “师父!” 也不知过了多久,卿衣被这一喊惊醒,抬头却瞧见是澜玉。 “你怎么来了,他们不是不让进吗?” 澜玉摇摇头:“澜玉也不知,太尉的人已经全部撤走了。” “走了?”卿衣有些疑惑。 澜玉点点头又道:“我一直在月舫旁边等着,怕师父您出事。他们一走我就来了。” “可知道他们往哪儿去?” “这倒是不知,”澜玉说,“不过我瞅着,莫非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太尉大人下船时刚好有人像他禀报什么,我瞧他脸色一下就变了。” 卿衣听罢暗自思忖了会儿,起身说:“回寺里,我有些事要交代,” 交代? 澜玉听着有些奇怪,感觉师父好像要出远门一般。 “那叶师姐呢?问了小帆,哪儿都寻不到见她。” 卿衣听到澜玉提她忍不住冷笑:“背叛者……自有她的下场。” 澜玉脚步一滞,心里一股毛毛的感觉,这样的师父,她好像从来都没见过 # 此时,荒郊野岭。 长离和那抬花轿的轿夫两两相望,只觉得心里发憷。 轿夫一前一后四个,端的是高壮魁梧的身材,却穿着紧小奇怪的长衣,脸上还抹着浓厚的脂粉,眼神更是空洞的像是能吸人魂魄,这一幕幕实在诡异到让人头皮发麻。 “喂,到底怎么回——”长离惊惶地想要问问那个车夫乌梁,一回头却发现背后空空如也,只一团漆黑不见底的夜。 再一回头,刚刚还和她有些距离的轿夫,忽地都挤在了她跟前,吓得她身形一晃,那轿夫趁机揣着一方帕子捂上长离的口鼻,另一人裹着她麻溜儿地将她扔进了花轿里。 长离昏过去的前一秒猛然发现,这瞧着,真不是冥婚吗?! —————————————————————————————————————————— 求收藏求珠珠~木有动力了要(┬。┬) # 幸家村。 某小户院子里。 平时见不着什么人来往,此时院儿里却站了好些人,两方穿着打扮大相径庭。 “还没到?”那穿着绸缎的贵妇人着急起来。 另一妇人回:“来了来了,夫人莫急,哎哎,那儿!可到了不是!” 说着,便见一顶花轿进了院子。 男人又嘟哝道:“怎么来得这么晚,陈夫人陈少爷都等老久了。” 迷药药效时间刚好,长离被花轿进屋颠了一下,刚好醒来,她浑身无力地倒在花轿里头,依稀听见有点熟悉的声音由远而近传了过来,再费神仔细分辨, 这不是她爹娘的声音吗! 原┊创┇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