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炖肉合集》 第一章:我和男朋友的舍友… “嗯……嗯、嗯……慢…嗯啊…慢点…”阮琅呻吟着,粗壮的肉刃在下身穴内驰骋,她人跟着肉刃的进出而前后摆动,一双暴露在空气中的绵软的娇乳被身后的男人握住,揉捏成各种形状。 身后的男人没说话,深邃的眼里印着阮琅白皙的脊背,肉棒全根快速地抽出,又重重地尽根没入,力道之大仿佛要将肉棒生生嵌入穴中。 层层快感从小穴中蔓延,穴肉紧绞着肉棒,下一秒肉棒便撑开褶皱顶入生殖腔中,阮琅难忍的仰起头哭叫着,极致痛苦中带着欢愉。 阮琅边哭边摇着头,她难以自抑的咬着下唇,承受着这莫大的快乐,手臂后伸攀上男人精瘦的小臂,周遭alpha信息素让她几乎快要迷失自己,脑海中仅有残存的理智,她断断续续说:“嗯啊…江、江弋,慢点…,不…不要进去,嗯…嗯……。” 身后江弋反握住阮琅的手怔了怔,俊逸的脸上多了几分阴郁,下身的动作却比之前又快又重,而且次次撞进了生殖腔。 是怕他进了生殖腔,射精把她标记了吗? 江弋肉棒顶在生殖腔内,停下动作,把阮琅翻了个身正面对着自己。青筋虬起的肉棒在穴内转了一周,龟头的圆棱刮着穴肉,阮琅咬着牙,忍不住全身微微颤抖。 翻了个身后江弋一边俯下身在阮琅口中攻城略池,两指夹起粉红的乳球反复摩擦,一边肉棒在小穴中大力操干,龟头一次又一次插入生殖腔里,阮琅弓着身子,痉挛着达到了高潮,穴中喷出的淫水浇在巨大的肉棒上,竟在穴内生生又大了几分。 ‘唔……唔…’ 阮琅被江弋吻着说不出话来,江弋的另一只手深深插入她的发丝中,蓦地感受到了一滴水珠,他没说话,低头吻去了阮琅眼角的泪珠,轻柔中带着疼惜,心中却是庆幸。 幸好,幸好今天是他在这。 在今天之前,他和身下这个正吞着他肉棒、被他操的死去活来的omega只是点头之交,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阮琅的男朋友徐司望是他的舍友,一个充满野心的alpha。 他承认,他确实喜欢阮琅,一个十分活泼好动、所到之处都充满欢笑的omega,这样的omega任凭哪个alpha都会引起注意。不过朋友妻不可欺,江弋一直装作不在乎,可是越装、他越被吸引,为此他交过好几个omega,都没有那种让他抓心挠肺的感觉。 他今天在酒吧闻到阮琅浓郁的信息素,把她带走的时候她身边已经有了好几个虎视眈眈的alpha,在车上才知道阮琅的发情期提前来了,而且在她的信息素里还有挥发出来的hk-37烈性控制剂的味道。 hk-37烈性控制剂黑市中才流通的一种烈性春药,唯一的解药就是alpha的精液,alpha越强、解毒效果越好,并且如果在一个小时内没有解药,春药便会分解成剧毒,留给人残喘的时间不超过30分钟。 精液,就意味着标记。 刚开始阮琅一直在叫徐司望的名字,直到被江弋一次又一次端着脸纠正,她才娇吟着记下了面前这个男人叫‘江弋’,然后小穴便被肉刃破开,在顶撞中迎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阮琅被江弋托着臀抱了起来,她没了支撑,只能紧缠着江弋的腰,全身的都压在了那根正深埋在小穴里的肉棒上,这个体位让原本还有一截露在外面的巨物尽根插了进去,下身翻着红肉的小穴忍不住紧缩了缩,阮琅把头埋在江弋的脖颈里呻吟。 原本是在客厅的餐桌上,现在她被江弋抱着走到了窗边,随着走动深埋进生殖腔的肉棒浅浅出入,龟头一直在生殖腔口的软肉上研磨,阮琅啜泣着摇头:“不要…不…不要……” 从餐桌走到落地窗前短短的距离,阮琅又颤着身子小死了一回,全身的肌肤都泛起了粉红色,连喘气的尾音都带上了入骨的娇媚。 江弋把阮琅放在落地窗前,后入插进了小穴,她扶着落地窗的玻璃,看着眼前的江景,双腿随着身后男人的抽插抖得几乎站不稳。 江弋抬起她的下巴使她偏过头,五指深深的插入她的发丝中,另一只手指腹摩擦着她的红唇,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那架势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阮琅伸着舌头抵在牙关后想要阻止他进入,身下却被猛地一撞,她吟哦了一声松了口,被江弋长驱直入,卷着她的舌头与之起舞。不知道是因为这场性爱太过刺激、还是因为眼前的人太过强硬,阮琅微抖着身子、小穴忍不住紧缩,比她第一次和徐司望接吻还要来的紧张。 半晌,江弋放过了阮琅的唇,他红着眼睛,一边下身动作不停,一边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哑声说:“不能不要,你会死的。” 阮琅又嘤嘤的哭了起来,中了春药被一个点头之交的男人反复操弄,即使她知道这是没办法的办法,但是还是忍不住眼酸,因为她……还感受到了内心难以抑制的、生理上的快乐,这是她和徐司望在一起做爱时从未有过的极致快乐。 “啊……” 阮琅趴在玻璃上,仰着头,再一次达到了高潮,全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强烈收缩着的小穴上,她双腿无力的往下滑,被江弋一手捞起来,腿不自觉的缠上了江弋精瘦的腰,边插边走被平放到了床上。 江弋平躺在床上,阮琅坐在肉棒上,穴中酥麻难耐,她的腰被江弋扶着前后搡动,从远处看,她的小穴紧密无缝的贴合在江弋的耻骨上,黑色的毛发连接在一起,两人看上去就像是本该是一体的一样。 “嗯…嗯…慢点……司望……嗯啊……不…江、江弋……”说道后面,阮琅的声音几乎带上了哭腔。 她刚刚不自觉的念错了名字,原本前后搡动的腰被江弋扶着变成了上下贯穿,每一次都被粗圆的龟头直抵生殖腔深处,周围alpha的气味愈发浓厚了起来,阮琅的大脑除了接收快感、已经无法思考其他的事,她只知道,这是一个她不熟悉的、却让人无端觉得安心的信息素。 江弋的眼里带着狠意,感受到穴肉再一次紧绞着他的肉棒,他在阮琅高潮来临之前蓦地停下,阮琅只觉得难受极了,她偏头看着江弋,沾满情欲的眼里泛着水光。 江弋坐了起来,将阮琅压在了身下,他身下往前一挺,肉刃像打桩机一样在小穴中快速抽插了起来。 “嗯…啊……” 阮琅大脑一片空白,她的手不自觉的攀上了江弋的脖颈,随着抽插而上下簸动,以前她和徐司望做的时候,已经觉得撑得快要裂开了,可是江弋的那儿,比徐司望还要粗长了一圈,她撤下一只手抚着小腹上的凸起,只觉得酸胀的不行,可是竟然不觉得痛,快感更甚和徐司望做爱。 “马上就好了。”江弋附在阮琅耳边轻声道。 阮琅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小穴里边迎来了更为猛烈的冲击,她被插到不自觉抬起了腰迎合江弋,穴肉像是一只贪吃的小嘴,舔过棒身的每一寸,穴中的肉棒又粗大了一圈,变本加厉的冲击着阮琅的生殖腔。 “啊——” 阮琅抬着腰,媚叫了一声,粗长的棒身死死的扎在穴里,滚烫的精液泊泊的射在生殖腔里,生殖腔逐渐被浓白的精液灌满。 此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甜的气息,那是omega被标记过后的甜美信息素。 阮琅神志涣散的躺在床上,身上不停的痉挛,她几次高潮喷出的淫水打湿了交合处,连屁股、大腿和床单也是湿漉漉的。 江弋缓缓抽出棒身,还发出了‘啵’的一声,阮琅又全身酥麻了一回。 解了hk-37的毒,阮琅也被江弋用精液临时标记了,又是发情期,阮琅没有抑制剂,只有标记她的alpha可以稳当的带她度过发情期。 第二天阮琅醒过来的时候床上已经只有她一个人了,她翻身想要坐起来,发现穴内竟然被堵了一根黑色的按摩棒。她刚想拔出来,江弋就从外边打开门走了进来,声音依旧听不出情绪:“别拔出来。” “为什么?”阮琅立马反问,她昨天叫了一天,今天嗓子都已经哑了。 江弋把一只碗放在了床头柜上,里面是还腾着热气的白粥,他解释说:“你还有几天的发情期,按摩棒的尖端又我的信息素提取物,可以帮你度过发情期。” 解毒必须要交合和精液,可是度过发情期只要信息素就行。江弋坐在椅子上,眸子暗了几分。 昨天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阮琅今天腰酸背痛得几乎下不来床,在床上躺了一天,江弋也就捧着书在房间里坐了一天。 晚上的时候,被标记自己的alpha的信息素围绕了一天,阮琅终于忍不住蜷着身子低声呻吟了起来,小穴里瘙痒难耐,她拿出枕头下白天江弋给她的开关按下了最大档,小穴里的按摩棒马上剧烈震动了起来,按摩棒的尖端伸出了一根针,将江弋的信息素注射进了阮琅的生殖腔里。 阮琅被刺痛得惊呼了一声,虽然按摩棒无异于饮鸩止渴,但是注射过信息素后确实让她的理智回笼,不然她可能会变成一只趴在江弋裤管下求操的低贱母狗。 翌日,阮琅还在熟睡之中,却被小穴中摩擦出的阵阵酥痒叫醒。 她一睁开眼就看到了江弋黑色的发旋正对着她,江弋低着头,正在专心致志的将在她小穴里埋了一天一夜的按摩棒抽出来,动作缓慢,似乎怕把她吵醒。 按摩棒沾着淫液水光发亮,他将按摩棒中的信息素提取物重新换了一支,然后又抵着穴口重新插了进去。 “嗯……” 阮琅情难自禁的哼了一声,然后装作熟睡的翻了个身。听见身后江弋低声轻笑,然后关门走了出去。 一直到整个发情期完,阮琅都是呆在江弋家里用这种方式熬过。于两人都十分辛苦。 发情期结束后阮琅在厕所里把按摩棒拔了出来,失去了堵塞的穴口马上流出了泊泊淫液,空气中是甜美的信息素的味道,细细一闻,似乎还有标记她的江弋的信息素的气味。 阮琅没多想,江弋今天早上十分识趣的说有事出门去了,避免了尴尬,她留了张纸条表示感谢,本想收拾好东西再出门,却发现自己其实什么也没有。 走出江弋家的时候,阮琅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心里空空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的流失。 在回到学校之前,阮琅特地去药房买了一盒隐匿剂掩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的信息素味,这不遮一遮,还没见到徐司望,全校的人都能知道她被江弋标记了。 虽然只是临时标记。 阮琅在女寝下面碰到了徐司望,徐司望见到她,大喜过望,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小琅你这些天都去哪了,你没事太好了。” 阮琅笑了笑,不留痕迹的把手抽了回来,却又被他揽进了怀里,她笑说:“司望我没事,这些天趁着放假抽空回了趟家,手机在路上被小偷偷了,这才没联系你的。” 徐司望放下心来,带着阮琅去校外先吃了顿接风饭,还遇到了他的舍友江弋,似乎是匆忙从外面赶了回来,三人打了个招呼便分开了。 吃完饭,徐司望把阮琅送回了寝室,不知道为什么,一路上阮琅都心不在焉的,似乎是什么地方悄然发生了改变。 阮琅回到寝室,掬了一捧冷水浇脸,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清醒一点阮琅,徐司望才是你的男朋友!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里,阮琅不停的和徐司望重温以前的美好回忆,去以前去过的地方、做以前做过的事,不过却始终没有做爱,阮琅觉得她又回到了以前和徐司望谈恋爱时候的欢乐和美好,虽然有时候恍惚,她也会想起面容冷峻的男人、还有他的信息素的气味。 最开始的时候她和徐司望在男寝楼下耳鬓厮磨也会碰到江弋,他从来不看她,看向徐司望的眼神却澄澈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可是阮琅却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的状态越来越好的同时,徐司望的状态似乎越来越消极,从开始偶尔几次的失约、再到经常性的失约,舍友和她说最近学校里关于徐司望和系花的风言风语传的有模有样,甚至有一次,阮琅在徐司望的身上闻到了浓郁的、别的omega的气味。 晚上,徐司望发短信和阮琅说他导师找他有些事,阮琅本来买好的电影票只得作废。 她和舍友走在回寝室的路上,抱怨说:“我最近感觉我胖了一圈,都有小肚子了。” 虽然她确实最近吃嘛嘛香,但是她也有加大锻炼啊,怎么还胖了,真是让人绝望。 舍友也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撇头看着阮琅:“你想知道保持九十斤的秘诀吗?” “是什么!??”阮琅马上接口问道。 舍友笑了笑,十分慷慨的说出了自己的秘诀:“我原来的时候一直的八十多斤,连续好几个月吃了不动,现在终于九十斤了。” “……” “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阮琅恶狠狠地瞟了眼舍友。 走到楼下时,阮琅才想起来她之前在二手群里买了个东西还没拿,舍友挥挥手回了宿舍,阮琅自己重新走回去拿。 之前和舍友走回来那条大路绕路绕得十分厉害,阮琅想了想,决定走一条小路,那条小路是她和徐司望一起发现的,虽然真的很近,但也是真的很荒凉。 但是懒惰战胜了恐惧。 阮琅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就怕莫须有的鬼。她打量着四周猫着腰往前走,周围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能让她胆战心惊。 走到了路的一半,也就是这段路最恐怖的地方,阮琅大气都不敢喘,她懵这头往前走,却被一句话绊住了步子。 “嗯……嗯……司…司望,轻点……啊……” 女生的娇喘从树林深处传来,阮琅站着没动,她想,也有可能是同名同姓,。 “璇羽你不是就喜欢我重点吗?” 男人说完,接下来马上是被称作‘璇羽’的女生的一声娇喘。 阮琅站着,脚像灌了铅一样迈不动步子了,她骗不了自己的耳朵,这分明就是徐司望的声音,没记错的话,系花的名字就叫‘路璇羽’,是大名鼎鼎的路家最受宠爱的omega。 “你…嗯…什么时候…和阮琅分手?你什么时候分手我们什么时候订婚。”路璇羽说。 徐司望的肉棒在路璇羽的小穴里飞快的抽插,他吻了吻路璇羽的唇:“快了,快了。” 路璇羽似乎不满意这个答案,她被操得边娇喘边诘问:“你上次还说一管hk-37就能搞定她,还说到时候拍个视频发布到网上去让她身败名裂,自己主动离开你,结果呢……嗯……啊,到现在也没个动静。” 说起这事,徐司望也觉得奇怪:“这件事确实超出我的意料了,我明明亲眼看着她把加了hk-37那杯酒喝了下去,我以为事成了,结果没等到视频,我那天送你回女寝,刚好碰到她回来,她说她回老家了。” 后面两人又开始说起了情话,阮琅靠在身后的树上,觉得自己的心如坠冰渊,原来,这一切都是徐司望安排的?她想尽办法修复两人的关系还成了他高升路上的绊脚石。 阮琅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忍不住低声哭了起来。 突然身后传来了一道冷清的声音:“别哭了。” 阮琅抬起头,借着月光她看清了江弋的脸,她匆忙擦了脸上的泪,倔强道:“你管我啊。” 江弋没说话,只是望着她,目光深沉的像一潭冰泉。 忽然,阮琅觉得浑身燥热,四周是浓郁的江弋身上的alpha气味。 她眼神变得有些迷离,嘴唇翕动:“你……你居然对我信息素施压?” 标记了o的a释放出自己浓烈的信息素可以强制o发情。 徐司望和路璇羽解决完以后从林子深处走了出来,才走到了一半,便闻到了浅浅的alpha信息素的气味,里面还搀合着o被标记以后的信息素。 莫名的,徐司望只觉得这两个气味他都有点熟悉。 路璇羽走在他身边红了脸,呐呐说:“居然、居然还有人在这里……” o的娇吟声由远到近传来,其中还带着点点的哭腔和难以言喻的欢愉,徐司望都觉得他又听硬了。 走近了,只能看到月光下男人颀长的身影,下半身正在一进一出的挺动着,o靠着树干背对着他们,徐司望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到那个o有些熟悉的娇喘声和那双攀附在a腰上的纤细的腿。 徐司望脑子里灵光一现,想起了什么,站在离那对野合的情侣有一定距离的地方,他不确定的叫了声:“江弋?” 这个a的信息素的气味,和他记忆力江弋的信息素重叠,气味没错,但是他不太敢相信,一脸禁欲贵公子样的江弋能干出这种事?这o得是何方神圣。 “嗯。”男人肯定了一声,他身下的o喘声逐渐若了,蓦地又哑着嗓子叫了一声。 徐司望笑了笑没再打扰,拉着身后一脸迷茫的路璇羽出了树林,他也没去深思为什么那o沙哑的声音似乎有些熟悉,只是连连说道,没想到他江弋也会做这种事。 阮琅听到徐司望远去的脚步声,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流,江弋轻柔的吻过她脸上的泪珠。 好一招以牙还牙。 月光下,阮琅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她仰着脸,看着正低头看着她的江弋,嘴唇微动:“标记我吧。” 听到这话江弋动作停了下来,他忍了忍,最终点了点头:“好。” 银白色的月光下,男人的抽动似乎比之前要来的更快更猛,女人翕动着小穴承受着这一切,终于男人狠狠的插进了女人的小穴,将浊白而滚烫的精液再一次射进了生殖腔中,他的犬牙扎破了她后颈的腺体,在高潮中,江弋标记了阮琅。 第二天,阮琅将以前徐司望送给她的东西全部整理了出来还给他,地点就约在女寝楼下,徐司望一脸懵逼的看着阮琅把一向东西撂在了自己面前,她声音沙哑又冷漠:“我们分手吧。” 徐司望还想挽回,他拉着阮琅的手,一脸深情:“小琅你怎么了?不要闹了好不好。” 阮琅看着眼前还在演戏的徐司望心中只觉得悲凉,她以前眼怎么这么呷,她懒得陪徐司望演戏,只是挣开了他的手,语气平静:“你和路璇羽的事我都知道了。” 听到这话,徐司望先是怔了怔,转而才打量着阮琅,语气阴狠:“江弋和你说的?” 阮琅也看了眼徐司望,笑了笑:“我昨晚亲眼看到的。” 昨晚?徐司望想了想,昨晚知道这件事的,最多只有江弋和他的o…… 他一把抓着阮琅的手,语气怒火中烧:“你他妈给我戴绿帽子?” 怪不得他说怎么那o的信息素气味这么熟悉,原来是女朋友当面被人操他居然没发现。 阮琅冷眼看了他一眼:“到底谁给谁戴绿帽,你自己心里要清楚。” 她转身没回寝室,朝着校门口的方向走去,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干,只想吃火锅。 走到一半,见到了树荫下站着的江弋。 “对不起。”江弋走上来说道。 他昨天不该轻易用信息素给阮琅施压。 阮琅笑了笑:“没关系。”又扬了扬下巴“走吧,今天是个好日子,我请你去吃火锅。” “好。” 两人走在一起东扯西扯,快要中午的太阳已经越来越大了,照得人快要睁不开眼睛,阮琅走着有些脚步虚浮,今天的火锅该让江弋请才对,昨天他标记了她以后她难受了一个晚上,到现在都还不舒服。 蓦地,阮琅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在医院了,阮琅从床上翻身坐起来:“我睡了多久?” 江弋看着阮琅的眼里满是愧疚,他低头吻了吻阮琅的额头:“一个下午。” 阮琅伸了个懒腰,睡了一觉似乎消除了大部分的烦恼,她笑嘻嘻的拿了瓶桌上的牛奶喝,问:“我没什么大事吧?没有的话我们晚上去吃火锅吧。” 什么情啊爱啊,她都要通通忘掉,这些狗屁东西真的很影响她行走江湖啊。 江弋见阮琅心情不过,跟着心情也好了些,他说:“你怀孕了,宝宝六周了。” 阮琅‘嗨呀’了一声:“不就是怀孕吗……” 她睁大眼睛,声音拔高了几个度“我怀孕了!?” 江弋看着她,笃定:“嗯,孩子是我的。” “……” 阮琅一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六周的宝宝,那应该是她发情期那会儿弄出来的。可是第一天的精液用来解毒了,后面她和江弋根本就没有做,怎么会怀孕???? 她这才出狼窝、又入虎穴了? 阮琅坐在床上整个人一下子傻掉了,江弋见她没有什么极度的负面情绪,掖了掖她的被角,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戒指带在了阮琅的手上,语气里难得的带着喜悦:“江太太。” 阮琅看着无名指上的鸽子蛋,这他妈又是什么鬼??就一个鸽子蛋就想把她收买??? 阮琅最终一头扎进了江弋的怀里,在他后颈退化的腺体处留下了无数牙印才算了结。 她这算什么,嫁给帅alpha、坐拥鸽子蛋?不说轰轰烈烈的恋爱,连求婚都这么随便。阮琅郁结。 江弋也永远不可能告诉她,第一天晚上她睡了以后,他像奸尸一样又操了她一次,然后将精水用按摩棒堵在了生殖腔里,堵上个六七天,又正值发情期,那精水出来的时候估计都被吸收完了,想不怀孕都难。 呵,写小h文自然离不开我最爱的abo题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真的超吃标记腺体那一套,不过我看的都是耽美abo,哈哈哈哈。 长公主和摄政王1 两年夺嫡之争,三年淮南之乱。 当朝大将军魏居川从一介布衣到如今平步青云,花了五年。平乱后,众人皆以为魏居川要自立为王、改朝换代时,他将先帝的第九子——宣樊推到皇位面前,俯首称臣。 少帝年幼,封大将军魏居川为摄政王,辅佐新帝。登基大典举行后,不过三月,少帝同胞长公主及笄。 大殿上,命妇垂首立在两侧,女子身着褕翟之衣,大袖长裙、饰以九行青底五彩摇翟纹,敛眉垂首,恭敬听封。 礼官高声颂道:“岁日具吉,令德悠仪,表尔淑嘉,永保受之,赐字曰华宪。” 册封大典过后,命妇们才敢抬头打量起这位从未见过的公主。凝脂雪肤、明眸皓齿,腰间盈盈一握、身姿纤长,言行举止皆可当做典范。 先帝在时,最受宠的是荣宪公主。不论宫中宴会还是皇帝出游,哪一次不是荣宪公主大出风头,就此,荣宪公主的凭着被皇帝青眼相加,与齐国公府的大小姐齐婉然号称京城双姝。 而这位华宪公主,一年之中堪堪只有在年宴上才出现一次,因为生母早亡,在宫中多被人忽视。 没想到如今,一跃成了大梁最尊贵的公主,比那荣宪公主不知要气派多少。 宣漪被一堆从前决计不会多看她一眼的贵妇们团团围住,那架势恨不得直接把她绑回家去和自家儿子成婚。换成常人,这一天的册封大典下来早就面显疲态,宣漪背脊挺直,面上含笑:“谢文敬伯夫人夸赞。” 文敬伯夫人笑眯起三角眼,伸手拍宣漪手背:“我不过是实话实说,华宪公主谦虚了。” 宣漪礼貌的回之一笑,文敬伯夫人刚想替自家儿子打探一番,身侧传来的冷哼将她抢白:“妹妹如今好生气派。” 此人光听声音文敬伯夫人就认得,这正是当初备受荣宠的荣宪公主。 当年荣宪公主在京城可谓是风头无两,自己受皇帝宠爱不说,胞兄三皇子是夺嫡之争的热门人选,母亲是后宫宠妃,未婚夫家乃是四大家族之首的卫家嫡子,谁见了她不巴结。 谁想到,不过一年,三皇子失足被淹死、母妃受不了刺激疯了,原本与卫家的婚事也是一拖再拖,四年过去,如今卫家嫡子已娶了齐家婉然,先皇也已经仙去,荣宪公主在宫中的地位比当初的华宪公主还要尴尬。 文敬伯夫人眼风都没分给荣宪,对着宣漪微微屈膝:“臣妇就不打扰华宪公主了。” 宣漪点头,目送文敬伯夫人转身离去。 身旁的贵妇们个个都是人精儿,见两位公主在一起,神仙打架、她们凡人为了不遭殃能避则避。 宣漪往前走了几步,朝着荣宪微微屈膝:“问姐姐安。” 荣宪后退一步,冷嗤:“我可不敢当。” 宣漪起身,勾唇笑道:“姐姐应当的,”她悠悠道:“十二岁那年,姐姐在御花园想要骑马,要妹妹以身做马,妹妹毫无怨言。如此姐妹情深,姐姐怎么不敢当?” 那天她给荣宪当了一下午的马,她比荣宪小两岁,到后来有些受不住,趴了身子,不小心将荣宪从背上摔了下来,荣宪哭闹着跑到父皇面前告状,父皇竟连当面斥责她都懒得,只是派人将她打了十手板,禁足一个月。 荣宪心猛地一跳,她居然还记得这件事。果然,什么温谦恭厚全都是放屁,心中睚眦必报。 见面前的宣漪一步步逼近,荣宪连连往后退步:“你、你要做什么。” 宣漪低笑,一把攥住了荣宪的手腕,另一只手靠近她的鬓发:“姐姐头发乱了,妹妹帮你理理。” 宣漪将荣宪耳旁的发丝别至耳后,低声道:“姐姐可还记得顾家六郎?那顾家六郎因着姐姐如今还是独身,不如,姐姐嫁给他……” 顾家六郎当年一如庭阶芝兰玉树,本应为新科状元。只因为一句“齐家小姐良善达理、行文润物无声,荣宪公主虽辞藻华丽,言辞间却透露着强势跋扈”,被荣宪哭闹着告到皇帝面前,诬赖顾家六郎在灯会上想要轻薄于她。 皇帝爱女心切,一笔划了顾六郎的名字,还说三十年之内不许再科考。 顾六郎与荣宪这天大的梁子,全京城谁人不知。 闻言,荣宪嘴唇发抖,恶狠狠的看向宣漪:“宣漪,你好大的胆子!” 宣漪掩嘴一笑:“妹妹胆子小,刚好治治姐姐而已。” 她向来不是什么菩萨心肠,如今得势,不把那些曾经欺负过她的狠狠整治,难道安抚怀柔、在身边养虎为患? 宣漪转身要走,荣宪手握成拳,眼中闪过暗芒:“宣漪,你休想得逞。” 宣漪轻嗤,转身摇曳走远。 荣宪深吸一口气,冷着脸走出大殿,女史见主子出来,赶紧拥了上去:“公主可要回寝宫?” 荣宪冷笑:“回寝宫?本宫如今哪儿还有半点心思安睡!” 蓦地想到什么,荣宪低声道:“母妃留下来的匣子你可保存好了?” 女史点头:“在多宝架上。” 荣宪冷笑一声,心中顿生一计,她让女史附耳过来,吩咐了一通,声音压的极低。 女史没敢多问,匆匆去办。 女史没多久又回到了大殿外,敛眉低首:“公主,已经妥当了。” “嗯。”荣宪点头,转身又回到大殿内,心中郁气长舒,过了今晚,宣漪还不是要被她拿捏在手里,她永远要当大梁最尊贵的女人! 宴会后半场,宣樊终于从太傅手里脱身,带着路上碰巧遇到的摄政王一道来给他姐姐送及笄礼。 “阿姐!”宣樊高兴的站到宣漪身旁。 宣漪不敢越矩,给宣樊请安,宣樊赶紧将她扶了起来:“你我姐弟二人不必如此客气。” 宣漪点了点宣樊鼻头,笑道:“礼数不可废。” 宣樊冲宣漪亲昵眨眼。 站在宣樊身侧一直默不说话的男子身姿颀长,笑道:“恭祝华宪公主生辰大喜。” 宣漪敛去眉间见到弟弟的喜悦,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谢过摄政王。” 魏居川点头,没再说话。 宣樊高兴的拉着姐姐的手臂:“阿姐,我跟你说,你今天赐的字还是摄政王帮朕想的。” 宣漪眉梢微挑,含笑向魏居川点头致谢,心中暗恼,这傻弟弟,这种事应该私下说。 宣樊命下人端上清酒,三人各手执一杯。三人杯碰在一起,他高兴道:“朕也祝阿姐生辰快乐。” 说完,三人皆是一饮而尽。 不远处的柱子后,青色裙角露在外边,荣宪见那宫女端着三人饮尽的杯盏退下,安心的转身离去,目光略过魏居川,眼中是势在必得的狠厉。 没过多久,太傅派来的小太监将宣樊叫走,魏居川说要检查宣樊的功课,一道跟着走了。 两人走到御花园,离大殿已经有了一段距离。 宣樊走动间,一个精致的盒子从袖中掉出,他捡起后惊呼:“我竟然忘记把礼物送给阿姐了!” 说完,宣樊眼神飘向魏居川。 魏居川不为所动:“陛下,您今天已经见过公主了,太傅在殿中等候多时。” 宣樊还想挣扎一下,他拉着魏居川的袖子撒娇:“魏叔~” “全大梁最好的魏叔~” “全大梁最玉树临风的魏叔~” 魏居川:“……” “臣帮陛下送过去。”魏居川让步。 “好好好,”宣樊将盒子交给了魏居川:“你记得跟我阿姐说,我改天再去找她说明白。” …… 长公主和摄政王2 宣樊走了没多久,宣漪突然头晕的差点摔在地上。胃里没有食物,只有过半的酒,宣漪又觉得胃里有些烧得难受,殿内又闷又热,她不得不向众贵妇们赔笑,借着不胜酒力的托词先退下休息。 偏殿里,宣漪躺在床上,让女史们都退在门外守候。 宣漪皱眉,有些难受的扒开领子,浑身燥热,还有些……痒。 迷迷糊糊间,宣漪蓦地感觉腰上的系带被拉开,她警觉地睁开眼,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正埋头看着她,手慢慢地伸向她的衣裙。 宣漪浑身无力,使出全身的劲儿踹了一脚那男人,被男人侧身躲过。 男人见宣漪还有神志,从腰间掏出一块帕子想要堵住她的嘴,宣漪胸口一窒,在帕子快要塞进嘴里前大声喊叫:“翠雨,救本宫!” 男人连忙将她嘴堵住:“外边那些女史早就被迷晕的。” 说完,男人继续脱宣漪的衣服,他一边欣赏宣漪脸上的惊恐,一边说道:“华宪公主,没用的。百日欢这没药,不通过交合无法解毒,而且在百日内,每隔五日必须交合一次,否则,”男人俯身在宣漪脖颈边闻她身上的体香:“爆体而亡。” 下身的裙子已经褪尽,只剩下一条亵裤。 宣漪急得眼泪直流,这么多难关她都挺过来了,难道她今天、当真要在这猥琐的男人身下承欢? 男人没有急着脱亵裤,转而攻向上衣。衣服一件件从身上剥落,宣漪挣扎得厉害,男人用衣服将宣漪的手捆住,双腿被男人坐着,宣漪此刻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男人俯下身,鼻尖轻嗅宣漪的胳膊,宣漪恶心的想吐,身上登时起了鸡皮疙瘩。 宣漪身上只剩下上身的肚兜和下身的亵裤,如羊脂玉一般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男人眼中瞬间燃起火,宣漪甚至感受到了下身被硬物抵住,她急得直摇头。 魏居川一路走回大殿,被女史告知宣漪身体不适,在偏殿歇下了。 魏居川本可以将东西放在此处转身走,又想到宣樊让他托话,这姐弟俩也算是相依为命,他又迈着步子去了偏殿。 刚到偏殿门前,门前倒了一地的女史,魏居川凝目,快步走向进偏殿内。 伏在宣漪身上的男人动了动身子,决定将肚兜解开。 男人先将身后的结解开,在宣漪惊恐的目光中,手伸向了脖颈后,解开结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此刻肚兜罩在宣漪胸前,下一刻却可能被男人揭开。 男人俯下身想要亲宣漪,宣漪左右偏头不肯就范,男人掐住她的下巴:“你最好乖一点,免得待会受苦。” 男人越来越近,宣漪绝望的闭上眼,任由身上的欲火往上烧,最好把她脑子也烧坏。 过了片刻,男人油腻的吻还没落下,宣漪睁开眼,见男人竟然嘴角吐血,双目睁圆,死在了她身上。 老天开眼! “公主,臣来迟了。”魏居川将宣漪身上的男人拽开,扔到地下,男人胸口的袖箭直接从后背穿透胸膛。 魏居川转头看向宣漪,大片肌肤裸露在空气中,洋红色的肚兜搭在胸前,只要宣漪动弹一下都能掉落。 见来人是魏居川,宣漪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难受更甚。魏居川没有碰宣漪,只是拔掉了她口中的帕子,宣漪的声音娇媚中带着颤儿:“快去、帮、帮我找一个小倌来。” 魏居川蹙眉。 “挑个英俊的。”宣漪又说,她现在能做的也只能对小倌的长相提出要求了。 说完,宣漪难受的在床上呻吟,仅有的神志告诉她,不能动,胸前的肚兜会掉。她绞着双腿,一阵阵快感从下身往上蔓延。她真的、好痒。 非礼勿视,魏居川往后退一步:“臣帮公主找太医来。” 这死心眼!宣漪又急又气:“没用的,百日欢!” 魏居川挑眉,这药他听过,非交媾不能解毒。 “快去!”宣漪怒道,身上处处泛痒,她却动弹不得。 魏居川转身,走出内殿,关上门。也许是殿内的人以为他已经走远,呻吟声愈发娇媚。 魏居川想起刚刚眼前的画面,女人脸上情动难耐,白皙的肌肤泛着红,亵裤下双腿修长笔直,肚兜下露出大半的雪峰,浑圆挺翘。 耳边是房内宣漪“好痒”的娇喘,光这声音,放青楼里不知能叫酥多少男人的魂儿。 也是这声音,曾经在御河边冷笑:“魏居川此人,市井出身,如今飞黄腾达,捧我阿弟为帝,不过是想挟天子以令诸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还成日在阿弟面前装模作样,欺得我阿弟日日魏叔长、魏叔短,真是好险恶的心思。日后定然要找个机会,将他除去。” 将他除去? 魏居川冷笑一声,命贴身侍卫守在偏殿大门前,转身进了偏殿。 宣漪早就被一阵阵的空虚淹没,只觉得魏居川已经走了许久,竟然还没回来。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宣漪还没看清小倌的脸,眼睛就被蒙上了一块黑布。失去了视觉,其他感官变得格外清晰。 男人的五指上有一层茧,解开了她手上的禁锢。 胸前的肚兜被掀开,宣漪倒吸了一口气。 男人的手指攀上雪峰,反复揉捏着软肉,宣漪吃痛的哼声,马上又娇吟一声,胸前的手揉搓着乳尖儿,娇红的乳尖儿在男人手里竟硬了起来。 “痒……下面、好痒。”宣漪蠕动着身子,希望身上这双手能解决一下下面的痛苦。 身上的手顿了顿,听她的话往下走。 亵裤被褪下挂在脚腕上,雏穴里,一根手指淌着水儿在里面抠挖。嫩红的壁穴富有弹性,魏居川越过循序渐进,直接插进去了三指。 进去的那一刻,宣漪吃痛的呻吟了一声,斥道:“你,轻些。” 没听到小倌回话,只感觉左胸处一热,似乎有一滑腻的物体在上面舔弄,猝的软肉被吸起,乳尖儿被男人咬在嘴里,宣漪伸手按住魏居川的头,下身往上挺,似乎不满足于现在的深度。 “别、别舔了,快进来。”宣漪催促,下身又痒又麻,她又空虚、又难受。 耳边传来一声哼笑,有些耳熟。很快,男人的行动阻止了宣漪往深想,火热的巨物抵在翕张的穴口,微弱的抽插间能听到黏腻的声音。 宣漪娇吟一声,随即羞的用手遮住脸。 魏居川听宣漪迫不及待的语气,没有再做过多的前戏,下身往前一挺,全根没入了湿热的花穴中。 “啊!”处子穴紧致,宣漪痛得紧缩花穴,想要将穴中的巨物夹出去,却只感觉到穴中的阳物更大了几分。 宣漪还沉浸在痛中,身上的人已经按着她开始抽插,男人俯身,头埋在她的肩上,下身不断挺进,一次比一次有力。 阳物顶部的圆棱冲刮着娇弱的穴壁,棒身青筋虬起,穴中的媚肉如一张张小嘴般紧吸着棒身。阳物抽出,宣漪抬起臀想要挽留,阳物插入,宣漪娇吟的感受着几乎快要顶破的快感。 平时被端庄束起的青丝散落在床上,随着主人的摆动而左右晃动,宣漪咬着唇,双腿紧缠着魏居川精瘦的腰,阳物每次顶到最深处,她便仰着头娇吟一声,满脸媚态,像是被疯狂的情欲缠得无法脱身。 魏居川艰难的在穴中进出,每次抽出,穴肉将他的阳物层层箍住,他抽送的又凶又狠,好好教训教训这张嘴。 宣漪的手不知何时攀上了魏居川,她手抓着他的后背:“扶本宫起来,你太快了,本宫自己动。” 真是难为摄政王了,帮她找的小倌居然如此勇猛。 魏居川闻言,顺势往下躺,扶着宣漪坐在他身上。 没有性事经验的宣漪哪知道,这个姿势竟然让穴中那阳物插得更深,阳物直接滑到了花穴的尽头。 宣漪艰难的前后挺动着身子,穴中被一根铁柱般顶着,无论向前还是向后,都深深埋在花心里,摩擦着穴肉,快感连连。 没一会儿,宣漪便没了力气。 身下的人似乎有所察觉,蓦地往上一顶,那穴中的阳物更是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几乎是快要碰到宫口。 宣漪嘤嘤地被顶得无处逃脱,身下人偏偏又很坏,一边玩弄着她胸前的红蕊,一边次次拿大阳物往里戳,生生将宫口都戳到酥软。 身下人狠狠往上一顶,宣漪跟着阳物往下坐,那阳物竟然直接破开了宫口,将前端的圆棱全捅了进去,小小的宫口艰难的吞咽着前方的圆棱,宣漪头往后仰,穴中含着阳物反复吸吮,发抖般的快速挺动着臀部,酥麻之感聚集在小腹,胸前和穴中双重刺激。 “嗯、嗯…啊!”宣漪叫了一声,痉挛着身子发抖,穴中喷出的水儿兜头浇在了那坚硬的阳物上,那阳物还没有半分要泄的痕迹。 高潮过一回的花穴极其敏感,宣漪乏了,趴在那小倌身上,身上依旧燥热难耐。 两人紧贴着休息,突然,花穴中的阳物胀大了几分,宣漪还没反应过来,小倌托着她的娇臀发力顶弄了起来,交合处已经被打湿。 宣漪干脆抱着那小倌,任凭他发力。 没一会儿,花穴又开始猛吸棒身,这时身下的人突然改为九浅一深的抽插,浅浅插入时,花穴空虚着无比怀念那几乎被捅坏的快感,一下全根没入,宣漪缩着穴儿直发抖,恨不得将那根物件夹断在穴里。 魏居川翻身将宣漪压在身下,低头,胸前的红蕊被纳入口中,女人嘤咛一声,穴中的阳物如打桩般拍打着穴口,穴口的媚肉早已泛起红色。 身下的阳物不断在花穴中挺进,硕大的棒子撑得穴壁又胀又麻,插进时擦到了旁的某一处,宣漪猛地收缩了一下花穴,身上人坏心眼的次次往那处戳,将女人捅的身子都酥了,紧抱着魏居川,恨不得两人合二为一。 不知往那处戳了多少下,宣漪又抖着身子泻了出来,她尚在高潮中,花穴中的阳物一下顶进了宫口,将水儿都堵在了穴内,棒身泡在水中,小腹处酸麻难耐,男人在小腹上凸起的那处往下按,宣漪挺着身子,骤然又夹紧了穴中阳物。 两人侧过身子抱在一起,阳物不知疲倦的在花穴中插弄,穴口的褶皱被撑平,抽插间,猩红的媚肉被棒身带出,宣漪连叫的力气都没了,如风雨中漂浮的小舟,只能跟着主宰之人被动的接受快乐。 棒身碾压过每一寸穴肉,宣漪被插得水儿直流,主动抬着臀迎接操弄,一只手压在小腹上,感受着随着穴内阳物的每一次顶进,肚皮被戳起的感觉。 阳物一次又一次鞭笞这花穴,顶到宫口又不进去,将酥烂的宫口摩得发肿,然后又抽出,两人交合处紧紧的贴在一起,身侧的男人停了动作,抵着穴口、抬臀画圆,棒身上凸起的青筋辗转的摩擦着花心,宣漪挺着下半身迎合着他的动作,只希望这巨根能用力插进宫口,捣烂花心。 魏居川也没有然她失望,突然抽出后猛地挺进,酥烂的宫口一下被顶开。 这次真的到头了。 宣漪痉挛着身子,人早已陷入欲望的深渊,随着操弄上下起伏。花穴中的阳物又胀大了几分,身上的男人抱着她快速抽插,百来下后,灼热的白液抵着宫口泊泊射出,宣漪也颤着身子再次泄了身子,两人抱在一起,快感传遍四肢百骸。 男人射了后,宣漪以为完了,她哑着嗓子:“你待会去旁边那屋子睡。” 她疲乏的睁不开眼,听那小倌没有声响,她以为他已经睡着了,刚想扒开眼前的黑布看个究竟,手被按在床上,男人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那射了的阳物竟又在穴中硬了起来,比之前还更粗几分! 宣漪这下真是欲哭无泪,被男人压在身下逃脱不得,又一次跟着陷入了情欲之中。 长公主和摄政王3 迷迷糊糊从黑暗中醒来,宣漪翻身想从床上坐起来,腰酸得往后一闪,她又躺在了床上。身上盖着锦被,眼前的黑布不知所踪,周围更是没有那小倌的身影。 “翠雨。”说话间声带发疼,宣漪难受得吞了口口水没说话。 殿门被推开,穿着竹色衣衫的婢女小跑进来,声音里带着哭腔:“公主,你可终于醒了。” 翠雨跪在床边,脸上满是泪痕。见宣漪露在被子外的脖颈和胸前满是红痕,哭得更加厉害。 宣漪轻叹:“事已发生,莫哭了。” 翠雨吸吸鼻子,没了哭声。 “那小倌呢?”宣漪问。 “奴婢醒来时,床上便只有公主一人……” “无迹可寻?” “这……痕迹都在公主身上呢。”翠雨红了脸。 “……” 宣漪有些难为情,翻身背对着翠雨:“我睡了多久?” “公主,您睡了两日。” “什么?” 宣漪惊呼,说完喉头一痛,又吞了两口口水。 百日欢五日发作一次,如今已过两日,还有两日便是下一次发作的日子。 而她中了百日欢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她本想百日内就让那小倌为她服侍,可如今魏居川帮她找的小倌不见踪迹不说,她还被魏居川抓到了一个把柄在手中,赔了夫人又折兵。 宣漪眼眸微眯,解毒一事不是非小倌不可,若换别人,则小倌必须要斩草除根。 宣漪伸出手,翠雨忙用手托着:“扶本宫去盥洗。” 刚下床,宣漪迈开步子脚还没踏上地,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她痛得闷哼一声。 翠雨边慌忙将她扶起,边说奴婢该死。 站起身后,宣漪明显感受到下身有东西顺着腿根流出,她深吸了口气,用力收住。 翠雨回头,见地下有一滩白液,疑问道:“公主,这是什么?” 宣漪撇头一看,登时满脸通红,这胆大包天的小倌,竟敢在她体内……! 宣漪逃般的挣开翠雨的手,蹒跚走向盥洗室,急道:“去给本宫准备避子汤,别被别人知道。” 下药之人和色胆包天的小倌,一个都别想逃! 御书房内。 身着宫装的小太监匆匆来报:“启禀皇上,华宪公主醒了。” 被奏折折磨得头昏脑涨的宣樊马上放下笔,本欲起身,被一只手按在肩上阻挡,宣樊马上板起脸,没错,皇帝要喜怒不形于色:“宣御医了?华宪公主可有大碍?” 小太监低眉敛目:“太医未宣,华宪公主身边的贴身宫女说,公主只是体虚,并无大碍,让圣上切勿挂心。” 切勿挂心?怎么能不挂心,他都差点要急死了。 宣樊沉着点头:“朕知道了,退下吧。” 待太监退出殿内,宣樊猝然起身:“魏叔,你说我阿姐是不是病了,怕朕担心才不说的?” 他们的母妃就是因病去世,每日咳嗽,到最后时,更是日日咳血。若是阿姐也……那他当皇帝有何用! 魏居川出声宽慰宣樊:“华宪公主命中带福,定有上天庇佑。” 宣樊最不信命,他托腮自言自语:“阿姐都睡了两天了,定是身体出问题了。” 魏居川眉梢微挑,睡了两天? “魏叔,朕去看看阿姐行吗?”宣樊可怜兮兮的看向魏居川,慢慢伸出一根手指头:“就一眼。” 魏居川不为所动,退一步垂首道:“陛下两个时辰前,去御花园散心也是这么说的。” “……”宣樊一下说不出话来,满脸的沮丧。 魏居川轻叹,满脸无奈:“周太傅待会会过来授课,臣替陛下去春熙宫看望华宪公主。” “啊——”宣樊一下塌在了书桌上,怎么周太傅又要来了,他复叹了口气:“麻烦魏叔了。” 魏居川从御书房出来,转头吩咐门外的小太监:“将周太傅唤来给陛下授课。” 说完,朝着春熙宫走去。 长公主和摄政王4 春熙宫内,宣漪靠在浴桶内,双目阖上,呼吸均匀。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一点点的往下滑,水面逐渐盖过锁骨、下巴…… 梦里,男人一双手抚过胸前、锁骨和下巴,带出阵阵痒意,那男人的手转而绕到了背脊,沿着脊椎一路下滑,粗粝的指尖从后面插入花穴中,深入浅出。 宣漪挪着臀想要迎合男人的动作,蓦地,翠雨惊慌的声音惊醒了她:“公主,不、不好了,摄政王来了。” 宣漪“哗”地从水中坐起身,眼中瞬间恢复清明:“你先去给他添上茶,本宫随后就到。” 宣漪快速将里衣穿上,又在外面套上一件素色衣裙,打上惨白的粉,唇上鲜红耀目,怎么看都是一副强打起精神的模样。若是别人,凭她皇帝胞姐的身份还能压上一压,偏偏那人是魏居川…… 宣漪深吸了口气,狭路相逢勇者胜。她快步走到正殿外,随手唤来一个宫女扶着她,一步三喘的进了殿内。 “王爷大驾光临,华宪有失远迎。”宣漪微微屈膝,起身坐在了主位。 “闻公主身体欠佳,陛下忧心不已,特命臣前来看望。”魏居川悠悠道。 “你们都退下吧。”宣漪看向身边的宫女,宫女们垂首快步退出殿内,将门关上。 “咳咳”,宣漪用帕子捂着嘴咳了两声,牵强地扯着嘴角,虚弱说:“不过是心病罢了,魏叔也不是不知道。” 听到“魏叔”二字,魏居川挑眉:“臣不敢当。” “……”这奸佞! 宣漪一笑:“魏叔自是当得,若非魏叔,怎有华宪今天。” 魏居川不置可否,只是低头饮茶,唇角漾着的笑叫宣漪好不心烦。 宣漪决定主动出击,另起了一个话头:“那日之事,幕后之人已经有些线索,只是兹事体大,牵涉事中之人须得掌握周全才好。” 宣漪皱眉,侧身面向魏居川,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样。 魏居川将茶杯放下:“公主放心,那日帮你解毒之人是个靠得住的。” 见魏居川终于正视这个话题,宣漪连忙追问:“何以见得?那小倌目前在哪个楼里?家中可有兄弟姐妹?因何原因入了此行,是家中有外债?还是被拐进去的?身契在手吗?” 一连串说完,她又怕显得自己咄咄逼人,虚弱一笑:“此事波及皇家声誉,人又是魏叔帮忙找到,华宪也是怕此事泄露。女儿家事小,大不了青灯古佛常伴,牵扯到魏叔的名誉可就事大了。” 好一个处处为了他着想。魏居川气定神闲:“公主莫急。当时事发突然,臣又想到公主尚还待嫁闺中,侯门公府规矩颇多,为了公主的闺誉着想,臣……” 宣漪殷殷目光盯着他。 “臣以身试毒。” 以身试毒,四字不啻于晴天霹雳。 宣漪登时浑身脱力,瘫靠在椅子上。这奸佞明明知道自己想嫁入世家,居然还敢对她……! 若那日之人真是一个普通小倌,百日之后她将其灭口,新婚之夜她自有方法让夫君信任、元帕过验,此后这件事完全可以当做从未发生。可那人竟是魏居川,不仅杀不得,还得好好供起来。 更可气的是,他还如此色胆包天,将那玩意留在她体内。 宣漪登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魏佞,你好大的胆子!”宣漪指尖发抖。 魏居川见她终于不再装模作样,看起来被气得还不轻,心情顿时通畅了不少,勾唇笑道:“公主过誉了。” 他的眼神落在她正直指着他的手上:“手如柔荑,肤如凝脂。” 宣漪“咻”地收手,将手藏在身后。 魏居川唇边笑容渐深,眼神流连在宣漪身上,薄唇轻启:“玉骨冰肌,为谁偏好,特地相宜,一段风流。” 宣漪立刻偏转身子,侧背对着魏居川,她撇头骂道:“登徒子!” 魏居川看着她的脸,又道:“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 宣漪手躲在袖子里,一把捂住脸,又急又羞:“你够了!” 这奸佞果然是从小长于市井,开口闭口都是些什么东西!实在是有辱斯文! 见宣漪如此窘迫,魏居川心情大好,坐在椅子上爽朗大笑。他起身走到宣漪身边,一步步逼近,宣漪屡次后退。终于退到背抵柱子,退无可退,魏居川居高临下的看着宣漪,她眼神闪躲:“臣瞧华宪公主身子应该是无碍了,就此回去禀告陛下。” 说完,他大步向殿门走去。 宣漪气得随手抓起桌上的茶杯,往前追了几步,刚对准魏居川后脑勺,就见他转头,眼神飘过她手上的茶杯:“为臣浪费一只茶杯不值当,公主也不必起身相送。” 回御书房的路上,魏居川的贴身侍卫无剑从身后追来,说道:“大人您走后,春熙宫马上差人去熬了参汤,听见华宪公主的贴身宫女说,华宪公主被气到下不来床了。” 魏居川点头:“你去府里将上次得来的那支上好山参送去春熙宫,让公主保重身体。” 无剑点头,没一会儿便消失在了视线内。 春熙宫里,宣漪被扶着坐起来,腰后垫了好几个软枕头。她张嘴,饮下翠雨喂过来的一勺参汤,一碗参汤很快见底,宣漪接过帕子擦嘴,随口问:“这人参是哪儿买的还是送的?味挺足。” 翠雨收拾好东西,屈膝:“奴婢差人去问问。” 不过半刻钟,翠雨小跑进房内:“公、公主。” “怎么总是一惊一乍的。”宣漪不满。 翠雨拧着眉,大口喘气:“下面的宫女说,这、这是摄政王刚送过来的山参,说是望、望公主保重身体。” 魏佞! 宣漪一口气窒在胸口,直伸手抠喉咙,胃中一阵翻滚,刚刚饮下大半碗参汤尽数吐了出来,她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声音中又是恨意满满:“给本宫宣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