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娇养记(繁)》 入宫 「来,你跟额娘说说,进宫须得注意什麽?」佟佳氏打量着已装扮好的玉樱,厉声问道。 一身嫩芽色的旗袍,如玉似的脸庞,双目中含着水似的盈盈动人,不用费力装扮就足以勾人魂魄了,何况玉樱今日还是细打扮了的,用了最淡的胭脂,唇上也只用了玫瑰香膏,樱唇看上去更加莹润丰满,整个人如同桃花枝上掐下来的娇嫩花苞,令人想一亲芳泽。 「如实回禀贵妃娘娘的话,但不可多言,其余的如往日一样,照旧即是。不过若娘娘问起阿玛在朝中的事,只作不知……」玉樱低下头,绞着藕粉色的手帕,十指丹蔻若隐若现。 「还有呐?!」佟佳氏瞪了她一眼。 「还有……不可以见十三阿哥。若……若不得以见了,也不许同他说话,要装作不认识。」玉樱低着头小声说着。 她也不知自家额娘为何独独不许她跟十三阿哥往来。 忽略十一岁那年发生的事,其实十三阿哥很好的。 她从小就时常进宫,十三阿哥就是一个英俊温柔的小哥哥,很照顾人。 佟佳氏见玉樱欲言又止,自然看出了她的想法,气得恨铁不成钢。 以往她也是被十三阿哥那表面上的乖巧劲给骗了,一不留神自家闺女就让他欺负了去!奈何这事闹大了於他们家没有半点儿好处,只能忍气吞声,但这次回京,她已对玉樱三申五令,要离那个小狼崽子远远儿的! 玉樱在佟佳氏的怒视之下,忐忐忑忑地上了进宫的轿子。 她上个月刚随佟佳氏从盛京回来,因为她今年已经十四岁,到了参加选秀的年纪,不得不回京。 这次进宫是佟贵妃召见。 佟贵妃不久前才被册封为贵妃,成了康熙後宫中地位最高的女人。 不过,她没有孩子,甚至也没有养子。 佟贵妃与佟佳氏是亲姐妹,也是玉樱的姨母,因此她待玉樱如同对待自己的女儿。 而佟佳氏更是因为出身高贵,又有一个皇后姐姐、一个贵妃姐姐,所以为人强势。玉樱作为她唯一的女儿,反而温柔似水,娇娇怯怯。 入宫面见佟贵妃的过程很顺利,她从小就常来承乾宫,後来还成了八公主瑞玲的伴读,这里早就成了她第二个家。 玉樱是十一岁那年随佟佳氏去盛京的,如今三年过去,早已长成亭亭玉立的娇贵美人,言谈举止都令人赏心悦目,佟贵妃也很满意。 「一定为你准备一门好亲事。」说完,佟贵妃又赐下许多珍宝首饰。 原本玉樱打算日落前出宫的,结果茶才喝到一半,八公主瑞玲就闯了进来,拉着她去放风筝。 两人在御花园刚刚将风筝放起来,玉樱扯着风筝线,跟在瑞玲身後跑着跑着就跑远了,她一直仰着头看风筝,这一低头,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瑞玲也不见了。 她站在原地,还没有看清周围,就不知怎麽被一人掳进了一间小屋。 那个人上来就捂住了她的嘴,遮住了她的眼,她只能靠感觉猜测对方是个高大有力的男人,她一直被摁在他结实的胸口处,被迫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胤祥将她拉近靠近阿哥所的一间僻静小屋里,才松开手,将她从自己怀中捞起来,一手捧起她的脸,却发现她已经吓得眼眶红了,杏眼中满是欲流不流的泪。 「玉樱,是我。」这下可把他心疼坏了,更是把眼前的小美人儿紧紧搂在怀里,怕她碎了。 玉樱迷迷瞪瞪地抬头,却见一个俊气逼人的青年关切地看着她,虽然有三年不见,俊俏少年如今已变成个极负雄性魅力的大男人了,她还是立刻认出了他,十三阿哥胤祥。 他变得好高,肩膀好宽,臂膀也好粗,搂得她喘不过气。 他也变得好英俊,直让她看愣了一秒。 「怎麽是你,你吓死人家了。」玉樱投进他的胸膛,习惯性像小时候那样嘤嘤撒娇,还不忘拿出手帕擦拭着眼角,唯恐弄花了妆。 胤祥也这才有时间仔细看她。 三年来,梦中的姑娘终於长成了眼前的小美人儿,云鬟雾鬓,香腮如雪,更妙的是她娇小柔软的身子,盈盈细腰,香软无比。 他趁玉樱还没有回神,先低头在她颊边细细亲吻起来。 「好宝贝,我若不快些将你弄了来,便让人发现了。」他滚烫的唇贴在她滑腻的面颊上,根本不愿意离开,说得口齿含糊不清的。 玉樱趴在他怀里抽噎完了,鼻尖贴着他的领口,他领口里面传来的独特的男人气息异常明显,她猛然一嗅,脸上一红,终於想起佟佳氏的嘱咐。 另一边,胤祥见她没有抗拒自己的亲吻,不由得大喜过望,没想到三年不见,他的宝贝还是像以前一样,喜欢他的亲近。 他见玉樱穿着花盆底,害怕她站久了累着,乾脆一下将她横打抱起,抱着她坐到了炕上,也顺便将她整个人都裹在了怀里。 「呀,不行!」玉樱回神,发觉自己已经坐到了他腿上,两人挨得更近、更亲密了,急忙转身,要从他身上下去。 「怎麽不行了,嗯?」不给她半点儿离开的机会,胤祥立刻将她捞了回来,双臂都箍着她的细腰,试图继续刚才的温柔攻势,用绵绵细吻哄着她,失而复得般地嗅着她脖颈间的体香。 每吸一口,胯下肉物就肿胀一分。 亲亲 玉樱被他又抱又亲,他滚烫的手掌也紧贴着她腰间的曲线,坚定不移。结果就是,她的屁股还老老实实稳稳当当地贴着他的大腿坐着,没能挪动丁点儿,还把自己折腾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该怎麽跟他说,是额娘不喜欢自己跟他来往呢? 玉樱不想说实话,但又不太会撒谎,既不想骗他,又不想说实话让他伤心。 「十三爷,你就放我下来吧……」玉樱仰头,欲哭无泪地望着胤祥。 胤祥也在深深望着她。 她的皮肤怎会这样白这样嫩,像白玉碗里的杏仁豆腐,还散着丝丝甜味儿。嫣红的小嘴儿肉嘟嘟的,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唇上涂了花蜜,看着如此丰盈透亮,他还从未好好亲过这儿。 还有她这梨花带雨的样子,真是美得让人既想捧在手心里疼宠,又想让人狠狠欺负。 然而,她的一声「十三爷」让沈溺於美色的胤祥脑中警铃大作。 她虽然没有给出解释,但她用了公式化的称呼,明明白白地亮出了疏离的信号。 「为什麽叫我十三爷?」胤祥低下头,嘴唇又快碰到玉樱的脸。 玉樱任由他抱着,动也不会动了,只有心跳得越来越欢实。 她别开目光,不再看他的脸。 虽然眼前的胤祥更英俊了,却也更陌生了,她害怕看他的脸,只要她多看一眼就心慌的不行。 玉樱心想,一定是她想到了额娘的嘱咐,所以心虚了,不敢面对他。 「嗯?」胤祥见她不理会自己,又将她往自己面前带了带,她柔软且有弹性的臀部碾过他跨间的肿胀,使他呼吸浑浊。 玉樱也察觉到了身下的不适,春夏时分,衣料单薄,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下面硬硬的,也热热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下坐着这麽一块凸起,她双腿间也有些痒痒的。 她垂下眼睑,脸颊莫名发烫。与此同时,她脑海里没由来地想起三年前,他们最後一次相见的夜晚。 那晚他们躺在一张床上,外面是稀稀拉拉的雨声,遮掩了室内她羞人的呻吟和他莫名其妙的哄骗声。 她至今也不清楚自己是怎样被他哄着褪尽了衣裳,不过她相信他是不会欺负她的,且他还那麽温柔小心地抚摸自己的身子,帮她按摩胀痛的双乳,他对她这样好,话语也更是温柔宠溺,即是是额娘,也没有用过这麽疼宠的语气跟他说话。 所以她确信,胤祥对她很好,也是最疼她的人,可以让她无条件地依赖、信任。 虽然那一晚有些难受,有些令人羞於啓齿,可是她最後也很舒服,窝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啜泣的时候,他也没有厌弃她哭哭啼啼,还柔声轻哄,吮走她的眼泪。 除了他用了他身上硬硬的肉棒蹭她的腿心,弄得她感觉很奇怪之外,那一整晚,他仍是一个体贴耐心的小哥哥。 现在她屁股下面那硬硬的感觉,同那一晚好像。 玉樱回想起他那晚的温柔体贴与无限疼宠,心中依赖更甚,可额娘的话又不能不听,想了半天,还是扬起小脸,哀哀戚戚地恳求道:「我们日後就装作不认识,好不好?」 以往不论她有什麽要求,胤祥都会答应照办,而她只要撒撒娇,就更是事半功倍。 所以,她现在也用了撒娇的语气。 胤祥却懵了,几度以为自己听错了,尤其是玉樱说完,又泪眼朦胧地趴进他怀里,哪还有丝毫先前要跟他撇清关系的做派。 玉樱话一出口,自然是後湖了。 她一想到跟胤祥绝交,就意味着她再也无法享有他对自己的种种好、种种温柔,心就像刀割似的。 这时,不用胤祥紧搂着她,她自己便贴在他结实的胸前,小鸟依人,两手环着他的健腰,却根本环抱不住。 她舍不得他。 好舍不得。 玉樱思绪一团混乱,正胡思乱想着,眼前倏地一黑,唇上一阵湿热。 她回过神来,却见胤祥不知何时凑了过来,含着她的唇瓣舔弄,舌头也溜进她嘴里勾她的小舌,吸吮搅弄,一会儿像羽毛轻轻扫过,一会儿像蜜蜂蜇人,又麻又疼。 玉樱吓呆了。 这是在做什麽? 胤祥还在闭着眼睛,如痴如醉地亲她的嘴,消停了一会儿的大手又开始重新动作,在她要背上流离摩挲。 他勾住她的舌尖吸吮了一会儿,听到她娇软的鼻音,「嗯嗯」两下,刺激得他颤栗了一下。 虽然玉樱被骇了一跳,也摸不准亲嘴这样的举动代表了什麽,但她不讨厌胤祥这样对她,身体里酥酥麻麻的,腿心儿也更痒了,可她一点儿也不抗拒这样的亲昵。 人类追求情慾的本能让她明白,他喜欢她,她也喜欢他,所以他们才这样做,这就够了。 胤祥第一次与佳人深吻,情到深处,一时半刻自然不能停止。他察觉玉樱没有反抗的动作,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唇舌间的动作都跟着放肆了,甚至用舌头在她嘴里抽插两下,还嘬出水声。 单纯的玉樱当然不会懂这样的动作有什麽深意,只是脸颊更烧了。 想做我的福晋吗 过了好一会儿,玉樱才动手挣扎着与他分开,因为她听到了他愈发加重的粗喘声,她潜意识地害怕。 她的害怕也是有道理的,因为胤祥就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的额上青筋暴起,黏在玉樱腰线间的手背上亦然,想必那藏在裤子下面的凶物也好不到哪里去。 若说他跟三年前有什麽不同,那就是他已经是个真正的男人了。 满洲男儿生来性慾旺盛,他自然不例外。 打十三岁那年通晓人事起,他就无法抑制自己对玉樱的渴望,只是她那时候还小,真正如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勾引人,又舍不得开采。 现在她总算到了可以开苞的年纪,但选秀在即,他还不能破了她的身,压抑着的慾望令他忍不住想咆哮。 「胤祥哥哥,你怎麽了?是不是难受?」玉樱也娇喘着,只是她还顾不上别的,见到胤祥闭着眼睛痛苦忍耐的样子,吓得一下子恢复了她以前唤他的称呼,一双玉手都捧住了他的头,仔细看着。 凉凉的葱葱玉指抚在他覆着薄汗的头上,对比鲜明。 玉樱蹙眉。 他是因为刚才听了她的话,才跟她一样的难受吗? 「我以後不说那话了好不好,好不好?」玉樱连忙补救,语气比刚才更加甜美腻人,可她不知胤祥听了她的撒娇,只会「更难受」。 听了她的娇声细语,只想剥了她的衣服压着狠乾,哪里还听得进去她说了什麽。 玉樱见他始终闭着眼睛不理会她,一时又悔又急,就快要嘤嘤哭起来了:「胤祥哥哥,我知道错了,不要不理人家嘛……」 「不许出声!」胤祥低喝一声,活像发怒的豹子。 玉樱何曾见过他暴戾的一面?他一向对她温声细语的,现在他这麽骇人,一定是真的生了她的气。 真是後悔死了。 既然不许出声,她就用行动表现她的意愿,小手又重新环上他的腰,窝在他怀里讨好般的蹭着,一副赖定了他的模样。 胤祥深吸一口气,虽然他知道此刻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推开她,用不了多一会儿他就能冷静了,但他还是紧紧抱着玉樱,把她钳在自己腿上似的。头也趴在她肩上艰难地喘息。 玉樱乖乖地一动不动,忐忑了足有半炷香的时间,才等到身上的男人动了动。 「小玉樱,」胤祥抬起身子,哑着嗓子唤了玉樱一声,又捧起她的脸,再次覆上她的唇,轻轻辗转了两下,问道:「知道这是什麽吗?」 玉樱还红着眼眶,猝不及防又被亲了一下,脸上热,身上也热,整个人都红透了。 她谨慎地摇摇头,哪怕她隐隐约约知道这是什麽。 「这是吻。」 胤祥说完,又亲了她一下,炽热的气息都落在她小小的脸上。 「知道我为什麽吻你吗?」他又问。 玉樱没有马上摇头,胸脯因为紧张和加速喘息微微起伏,有个答案呼之欲出,但她不敢说,怕自己自作多情。即便她没有自作多情,她也说不出口。 数年後的玉樱想到这个时候的自己,总是迷迷糊糊的,此时的她连句「喜欢」都不好意思说出口,後来又是怎麽变得淫词浪语张口就来的? 无论如何,十四岁的玉樱仍然十分羞赧,她抓着胤祥胸前的衣服,看了他一眼,低下头,然後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他现在长得真好看,眉眼如此英俊迷人,紧紧地盯着人看的时候,直教人受不住。 话本小说里的小郎君一定就是他这个样的,且小说里说得男女心悦彼此才会做的事,应该就是他所说的吻吧? 玉樱咬唇不出声,以为他能为她解惑。 胤祥却没有回答她,似乎不想让她知道正确答案。 他换了个问题:「想做我的福晋吗,宝贝?」 玉樱僵住了。 ……做他的福晋,不就是嫁给他吗?想嫁给他,不就是喜欢他吗? 她竟从未想过。 她为什麽没有想过呢? 这时,玉樱羞得通红的小脸儿一下变得刷白。 夫妻不就是朝夕相对、睡一张床、在一张桌上吃饭、还要生儿育女吗? 直到胤祥问出口,玉樱才如醍醐灌顶,想到成婚意味着什麽。 成婚不是举办个仪式、走个过场、换个宅子过日子,而是喜欢一个人,才会想和他成婚、结合。 玉樱无助地仰起脸,嗫嚅着说:「可是,可是,怎麽办,额娘想让我嫁给四爷……」 人家难受 四哥? 胤祥懵了一下。 四阿哥胤禛虽然是德妃所出,但德妃当年不过一介宫女,没有任何品阶。所以,四阿哥出生後就养在了佟贵妃膝下。 当时的佟贵妃是现在的佟贵妃的姐姐,亦是玉樱母亲佟佳氏的姐姐,她在去世三天前被康熙册封为皇后,於是,由她抚养的四皇子便成了除太子之外身份最尊贵的皇子。 佟皇后虽已去世多年,但四阿哥还深深记着她的恩情。而且无论是佟皇后还是佟贵妃都没有任何孩子,之後也没有佟氏的女儿入宫,四阿哥仍是佟家最好的投资对象。 佟佳氏跟佟皇后感情最是深厚,她想把女儿嫁给自己姐姐的养子倒也情有可原,而且,四阿哥还勉强算是玉樱的表哥,可不是亲上加亲? 胤祥一张俊脸瞬间黑如锅底。 玉樱偷偷看着他的脸色,不敢说话。 她知道他跟四阿哥一向要好,算是走得比较近的兄弟,万一她以後真的嫁了四阿哥,虽然也能常常见到他,可那时他们就是叔嫂关系了,同现在有着天壤之别。 胤祥瞥了她一眼,随即又恢复了温柔笑意:「谁问你这个了,爷问的是你想不想做爷的十三福晋?」 他像没听到她说的惊天炸弹似的。 玉樱稍微有些失落,但又很快被他那「十三福晋」四个字吸引过去了。 嘤嘤嘤,好诱人的称呼。 可自己不是一向把他当哥哥吗? 「我……我不知道。」玉樱低着头纠结了半天,就憋出来一个「不知道」。 「那你想嫁给四哥吗,嗯?」胤祥的声音骤然冷了八度。 玉樱打了个颤。 他怎麽这麽凶。 玉樱越来越觉得他是不喜欢自己了,他以前从未对自己恶声恶气过,今天却凶了她两次了。 「你要是一直对我这样凶,我就嫁给四爷,看你敢不敢凶自己的嫂嫂!」玉樱赌气答道。 胤祥薄唇一抿,立刻摁着她压倒在炕上,如一只健硕的猛兽,准备享用自己的猎物。 「呀——」玉樱被他死死压在身下,之前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腿间花心十分瘙痒,让她想并拢双腿,但压着她的人却不允许她动一下。 她再一抬眸,入眼的是胤祥失去笑意的脸,冷峻吓人。 第三次了,他又凶。 「嘤嘤嘤。」玉樱挣扎了两下,却依然被他死死钉住,凶狠强硬得要命。 她委屈极了:「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不疼我了,那你放我走。」 她越说越难过,说完乾脆扭头默默垂泪。 这时,她脸上一热,竟是胤祥趴下来,用舌头舔走她的泪。 他的舌尖在她滑腻的脸上游走移动,又痒又撩人,他甚至还在她脸上轻轻嘬了一下。 「好宝贝,我怎会不疼你?你这个小坏蛋,我这麽喜欢你,日日夜夜都念着你,你一进宫来,就巴巴地来看你,你还敢说我不疼你了?」 他不那麽凶了。 玉樱收了眼泪,娇声说道:「那你不要凶人家,不然人家就去当你的嫂嫂。」 胤祥闻言虎了脸,不过这次玉樱就是知道他并非凶她,心里反而喜滋滋的。 「我不凶你,你就不当了?」胤祥看出她的窃喜,好似闲暇地单手支着头,懒洋洋地逗弄她。 玉樱认真想了一下,神色有些黯然。 她怕是争不过自家强势的额娘。虽然宫里还有佟贵妃这位姨母,可佟氏姐妹保不齐就是一条心的。 胤祥见她不说话了,心中有些无奈。 他的宝贝也太不禁逗了,总是说着说着就认真了。 既然如此,他乾脆也认真一下:「那你究竟愿不愿意嫁四哥?我只要你的答案。」 玉樱望着他深邃的眼,口乾舌燥,紧张了片刻,不知她要她的答案做什麽?不过,她还是如实答道:「……不愿意。」 「那好。」胤祥笑了,光芒四射。 好什麽呀? 玉樱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虽然两人之间的气氛缓和了许多,但他可没有一点儿要放开自己的意思。 「放开人家嘛,好难受。」说到最後,已是很小声了。 胤祥听了,脑中灵光一闪,顿时大为兴奋,忙不迭问道:「难受?哪里难受?」 说完,他也故意动了一下,而玉樱自然又能感觉到自己腿间夹着一根大棒,蹭得她痒极了。 ……自己怎能说得出口,是这儿难受嘛。 她红着脸不答,使得胤祥证实了自己的猜想,登时兴奋得如同一只大狗狗,在她脸颊、脖颈处又舔又亲,哑着嗓子哄骗道:「宝贝,你这可不是难受。」 玉樱任由他亲吻自己,只知道这是他疼爱自己的一种方式,享受还来不及。她羞怯地问道:「那是什麽?」 「下次见面,我再为你解惑。」胤祥捏了捏她的鼻尖,隐去一丝坏笑:「保证不再让宝贝儿难受。」 兄妹之情 玉樱回到家中时已经到了日落时分,晨昏定省,她先去佟佳氏房里请了安。 佟佳氏自然免不了询问她入宫後的事。 玉樱在回来的路上已经打了好几遍腹稿,佟佳氏真盘问起来事无巨细,而自己进宫约有三个时辰,去掉路上来回、层层递话一个半时辰,与佟贵妃喝了半时辰到茶,又陪八公主玩了半时辰,还剩下半个时辰,则是她与十三阿哥单独相处的时间,她这半个时辰去了哪里、做了什麽,佟佳氏肯定会问起。 她只琢磨着将与贵妃喝茶、陪八公主玩的时间说长一些,不料,佟佳氏虽然脸上看不出喜怒,却淡淡地说道:「选修之前你不要再进宫了,也不许出门,不论是谁的帖子,一律回绝。」 「额娘?」玉樱以为自己听错了,明明她回答得没有一点漏洞,过程也很顺利,佟佳氏甚至没有问几个问题。 然而佟佳氏的话可比圣旨,不得违抗,她说完後,就吩咐起下人摆膳,不想与玉樱继续纠缠。 玉樱心中慌乱,饭也没吃几口。 她与十三阿哥约好了五日後在北海见面,这下她定然要爽约了。只是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佟佳氏似乎识破了她的谎话,恐怕还对十三阿哥偏见更深了。 她自然是看十三阿哥哪里都好,何况如今的十三阿哥更英俊、更体贴了,只除了今日凶了她几次,还逗她,吊她的胃口,非要等下次见面才肯告诉她为什麽两人抱在一起会难受。 其实她也不是那麽想知道,偏偏被他哄着,不知怎麽就稀里糊涂地定下了之後见面的时间地点。 玉樱低头抿着嘴吃了几口饭——她每舀一勺饭,里面却只有几粒米。 佟佳氏看在眼里,不悦地放下筷子,一声闷响惊得玉樱回了神。 「端下去吧。」佟佳氏板着一张脸,让人撤了膳。 玉樱讪讪地放下碗筷,等下人们都端着残羹冷炙退下了,抿了一口茶水,壮着胆子说道:「......额娘,女儿不想嫁给四爷。」 她说完後,紧张得什麽都听不到了似的,只能睁大眼睛仔细看着佟佳氏的表情动作,生怕自己没听到她开口。 佟佳氏闻言倒不意外,而是不急不缓地坐到了炕上,让屋里伺候的丫鬟点了一支水烟,自己身子往绣垫上一靠,吐了个烟圈,示意玉樱接着往下说。 玉樱紧攥着手中的帕子,面上却仍维持着大家闺秀的架子,她的喉咙悄悄动了一下,然後才张口说道:「四爷已经有了嫡福晋,女儿嫁过去虽也能当个侧福晋,却也终究是个妾,女儿不想做妾。 「而且四爷府上的李侧福晋已生了好几个阿哥,嫡福晋所出的大阿哥也深受四爷喜爱,女儿若是嫁过去,想要後来居上......恐怕很难。」 佟佳氏抬了抬眼皮,回应道:「说得有理。」 谁家想盼着女儿去给人家做妾? 她自然不想。 但她的女儿只能嫁到皇家,而适龄且没有娶正妻的皇子只剩下了十三阿哥、十五阿哥。 十三阿哥她瞧不上,而十五阿哥还不如十三阿哥。 玉樱听她这麽说,心头一松,微微窃喜。 佟佳氏瞥了玉樱一眼。 「哼。」 这话虽然说得有理,但保不齐又是十三阿哥那个小狼崽子鼓动自己女儿说的。 不想嫁给四阿哥是因为不想做妾,那她若是想做嫡福晋,除了十三阿哥还能嫁谁? 佟佳氏憋着一口气,又吸了一口烟。 其实道理她都懂,只是心里咽不下那口气。她对十三阿哥所有不喜,大半是因为上一代人的恩怨,他本人倒是没有什麽大错处。 玉樱不知道上一代人的事,自然不会懂她为何处处回避十三阿哥。 她看着佟佳氏嘲弄的神情,也知道她又一次被识破了。不错,这话确实是十三阿哥教她说的,但也确实是她的真心话。 「额娘,十三爷到底哪里不好?」既如此,她也忍不住捅破了窗户纸。 佟佳氏凌厉的眼风扫过去,厉声道:「你给我跪下!」 玉樱不明所以,只是佟佳氏很少有这般严厉的时候,她骇了一跳,赶紧跪下。 佟佳氏从炕上下来,站在她面前,喝道:「你一个待选秀女,竟然与皇子有了私情,且不提旁人若是知道了如何看你、看我们全家,这若上达天听,恐怕我就再没你这个女儿了!」 她故意将话说得很严重,为的就是吓一吓玉樱。 玉樱反而没有被吓到。 她涨红了脸,蓦然被扣下一顶「男女私情」的大帽子,又羞又气,彷佛自己成了一个荡妇,她含泪辩白道:「女儿与十三爷只是兄妹之情,怎麽能是,能是私情!」 虽然她与十三阿哥是过於亲密了些,可兄妹不都是这样吗? 她没有亲哥哥,自幼便把十三阿哥视为兄长,理所当然地认为兄妹之间不过如此。 但是,她被佟佳氏冷不丁一吼,这样的想法瞬间变得摇摇欲坠。她心里不安,还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她竟害怕佟佳氏说的不错,自己也没有被冤枉,而是同十三阿哥有了私情。 ......可他是哥哥啊!怎麽会呢?! 玉樱还在自我斗争着,佟佳氏却险些气得扔了烟管。 她知道症结在哪了! 就是不知道十三阿哥给她女儿灌了什麽迷魂汤,扯出兄妹之情的幌子蒙骗她女儿,而玉樱一个在闺阁里长大的姑娘,除了她阿玛,哪还接触过别的男人?这样的玉樱自然还不懂男女之事,可不就傻乎乎地被那个小崽子骗了! 什麽兄妹之情!呸! 露馅了 佟佳氏不仅关了玉樱的禁闭,还派了自己的贴身嬷嬷教授她男女之事,好让她彻底明白什麽是人伦! 嬷嬷们不仅带来了栩栩如生的春宫图,还有房中术辛秘,甚至还有摆出不同交合姿势的男女泥塑,他们的下体可以分开,也可以结合,嬷嬷们就用这样的泥塑在玉樱面前表演男女交媾的场景。 玉樱第一次知道男人身下那物什称为阳物,嬷嬷们虽没有口述更为粗俗直接的称呼,但她们塞过来的艳俗本子上却明明白白地写着阳具、鸡巴、男根、大棒什麽的。 男人们将阳物塞进女人的身体里,上下活动,就是交合。 玉樱听得大脑发懵,甚至来不及羞愤。 「格格不必羞怯,按理说这些也都是奴才们迟早要教给格格的。」嬷嬷的话看似善解人意,实则色厉内荏,声东击西:「夫妻敦伦之道大概就是奴才们今天讲的这些,作为妻子,自然有义务取悦丈夫,不过也不可以失了分寸,不然就不体面了。」 玉樱手心儿出了好多汗,她攥紧了手里的帕子,彷佛手上都是黏糊糊的精水儿。 那年晚上,十三阿哥就是拿着他的阳具在她花心乱蹭,又让她拿小手捧着那滑滑的蘑菇头,任他顶弄,最後还射了她一手浓精。 原来那就是男人的阳精。 她背着嬷嬷们使劲擦了擦手心,还想擦眼中的泪,可她一直强忍着,视线早就模糊了,眼眶中摇摇欲坠的泪珠也重如千金似的,她就快坚持不住了。 等好不容易送走嬷嬷们,玉樱转头就捂面大哭起来。 那种事是只有夫妻才能做的! 只有没家教、没身份的女子才会在婚前与男人做那事,还会被男人看不起,从此只能做个供人狎玩的玩物罢了!而兄妹之间更绝无做这种事的可能! 一瞬间,玉樱想起那一夜的种种,只觉得自己连勾栏院的妓子还不如、还低贱! 她最引以为傲的便是自己高贵的出身、傲人的容貌,如今却被告知自己早已没了清白,成了不贞不洁的女子! 怪她太过好骗,十三阿哥说什麽她便信什麽,还当真以为那是哥哥对妹妹的宠爱!其实呢,他只把自己当作玩物! 玉樱扑在床上哭得肝肠寸断。 他根本不是喜欢自己,只是觉得自己好骗,还会觉得她下贱。 玉樱一想到这个,几乎哭断了气。 她一时也不知是在痛惜自己没了清白,还是因十三阿哥骗了她、不喜欢她而伤心。 接下来的几日,玉樱几乎日日以泪洗面,偏偏她还要听嬷嬷们传授房中媚术,听女人是如何伺候男人那根阳物的。她每每看到图画里交缠的男女,脑中都不自觉想着是自己在与十三阿哥摆着这样的姿势、做这样的事。 可他骗了自己,还将自己当成玩物,她还想他做什麽呢? 玉樱感到自己的心揪成一团,痛得不能呼吸。 嬷嬷们说了,皇子们对自己的福晋都是极为尊敬的,想必只有对那些无关紧要的女人才会做尽这些不知廉耻的事,反正左右不过是个玩意儿罢了,玩腻了也就扔了。 他说想娶她当福晋肯定也是骗人的,只有她傻兮兮地做着美梦,昨日之前,她甚至还在幻想他穿着高贵的蟒袍,骑着白马来娶她。 玉樱哭了几日,渐渐心灰意冷,成日如失魂的木偶般坐在房里,哪儿也不去。 她这副模样,自然也不会赴约去见十三阿哥。 她现在想到那个人就难过的无以复加,又怎会去见他。 十三阿哥在北海等了她一天,也迟迟不见佳人身影,自然心急如焚,唯恐她出了事。後来得知她一直待在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仍没有放心,而是想了法子让人递了条子被他,字字关心。 然而,他等了几日,也不见有半个字的回信。 他起初以为是佟佳氏只手遮天惯了,可能拦下了这些纸条,诚心不让他与玉樱通信。可後来他再三确认那些纸条真的到了玉樱手里,才觉不好。 他是个急性子,如今等了几日早就不耐烦了,择日不如撞日,他决定今晚就去找她,问个究竟。 男人的嘴 天才一黑透,胤祥就忍不住换了一身黑衣,钻进了玉樱的闺房。 玉樱这几日在家无事可做,总是早早地便上床歇息了。 她独自躺在床上,却迟迟无法入睡。 她闭上哭得酸痛的双眼,翻了个身侧躺着,天气热,她只盖了一层薄毯,尽显腰背曲线。 因为她有心事,所以也不曾留意到窗户动了一下。 胤祥从外面跳进来,一下就嗅到了玉樱身上独有的油箱,淡淡地萦绕在闺房里,能让人闻醉了去。 他见屋里只有层层香帐外点了一盏夜灯,知道她是歇下了,便直接撩了她的床帐进去。 如今到了五月,北京的天气有些乾热了,胤祥喉咙有些烧,想着要上她的床,便先将外衣脱了个乾净,省得弄脏了她。 他轻手轻脚地摸过去,见到那具娇娇软软的身子正背对着他躺着,心头一热,一下就跳上去将她搂在自己怀里,同时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箍住她的腰身和双臂,头也不停地往她颈间钻,鼻尖与薄唇若即若离地在她的玉肤间流离。 「宝贝,是我。」他着迷地嗅着玉樱的体香。 以往她还未长大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麽,如今她已经初具女人的妩媚,真真儿让他体会到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胤祥这厢如饥似渴,玉樱却抛下一句冷冰冰的绝情话:「你走开,我不想再见你了。」 她又被泪水模糊了双眼。 经过这些日子,她以为自己不会再念着他了,谁知他一抱她,她的身子就软了,与他贴着的地方也变得酥酥麻麻。 被嬷嬷们教导之後,玉樱已经明白这是自己动情的反应,她又慌又恨,不明白自己为什麽如此浪荡。 呜呜呜,她不要喜欢渣男。 「你说什麽?」胤祥的呼吸顿时紧促起来,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可玉樱的语气如此冰冷,冰得他慌了神。 「我们不要再见了,男女授受不亲,请十三爷回去吧。」玉樱使劲脱离他的环抱,背对着他,整张脸都埋进了毯子里,吸走了不少泪。 胤祥一听「男女授受不亲」,隐隐约约猜到了一些。 「是不是你额娘同你说什麽了?」胤祥又凑了过去,柔声在玉樱耳边说道:「我不会让你嫁给四哥的,别怕,好宝贝,咱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好不好?」 玉樱最怕他对自己温柔,他用这样宠溺的语气跟她说话,她更加难过得想哭,绝望地想着:若这都是他真心实意的该多好! 而胤祥脑补了一通佟佳氏要拆散他们这对小鸳鸯的大戏,认定了玉樱被佟佳氏百般威胁,被逼与自己一刀两断,心里自是说不出的气愤。当然,眼下他更在意玉樱都受了什麽委屈。 可惜他虽然猜对了,却也没猜到重点。 因此,玉樱听了他的一阵诱哄也无动於衷。 胤祥见她甚至不愿意看自己一眼,也上了脾气,手上用了些力道就将她翻过来面向自己。 「怎麽了宝贝儿?怎麽哭成这样?」他愕然。 即使在昏暗中,他也能看到玉樱哭肿的双眼,更不要说大手抚上她的脸颊时摸到一片湿冷。 「不要你管!反正就算我为你哭瞎了眼,你也不会在意的!」玉樱被发现之後便不再掩饰,抽抽噎噎着双脚并用,要赶胤祥下床。 这都什麽跟什麽? 胤祥突然被扣了一顶大帽子,一听就是玉樱被挑拨离间了,不知是谁跟她嚼舌根,说他坏话。 他抿住嘴,不费丁点儿力气就制住了玉樱的四肢,低声喝道:「不许耍小性子了!」 他有些生气,气玉樱不相信他。无论那个人说了怎样的坏话,玉樱也该相信他。 「大骗子!你走开!」玉樱根本不听他的,哭得更凶了。 胤祥见她哭成这样,疼宠还来不及,哪里还能冲她发火。他一把将小人儿搂进怀里,不管她喊什麽都装作没有听见,只一心一意地吮走她脸颊的泪珠,轻声细语地哄。 「不哭了心肝儿,有什麽委屈跟哥哥说,想打想骂都随你,成不成?你掉颗泪珠我都心疼得不得了,怎麽会不在意呢?乖,不哭了。」 玉樱满耳朵都是他的甜言蜜语,而他也是厉害,说了半炷香的时间都不带重样的。 她被迫趴在他的胸口,被他的男人味儿包围,脑袋又开始昏昏噩噩的。 「你才不是我哥哥,你这个骗子......人家的清白都没有了……呜呜呜……」玉樱原本想控诉他,结果不知怎的,被他哄了半天之後,说出口的话又像是在撒娇了。 得,胤祥一听也懵了。 关於这件事,他的确是有些心虚。 自他通晓人事之後就格外渴求玉樱的身子,三年前那天夜里,玉樱难得留宿宫中,他就忍不住摸了过来,抱着她说了好久的话。 後来夜里下了雨,他觉得是老天在帮他,便求着玉樱让他留下来,和她一块睡。 玉樱不忍他淋雨,就答应了。结果他搂着玉樱的小身子很快起了反应,下体肿胀,亟待纾解。 後来,他就哄骗玉樱脱光了衣裳,抱着她抚慰起来。 那时玉樱刚开始发育,胸前鼓鼓的两个小包子胀得发疼,他就骗她说揉揉便好了,然後就摸着她的乳肉松不开手,还亲她舔她。 那时候单纯的玉樱自然以为他是在帮她按摩,所以後来他拿着自己的阳具在她身上蹭来蹭去的时候,她也没有拒绝。 胤祥後来每一次想起那晚的情景,胯下龙根就肿得厉害。 他虽然没有真正地占有玉樱,但那滋味儿也是销魂难忘,哪怕他的手段是卑劣的。 之後他也因此忐忑,怕玉樱从此疏远了他,心中也暗自後悔那晚的冲动。 不过,那日在宫里重逢时,他见玉樱对自己的依赖一如往日,他便放下了顾虑,情不自禁之下大着胆子与她亲热。 他本想来日方长,以後在调教她的过程中再解释当日的莽撞就行了,却没想到窗户纸这麽快就被捅破了。 他单纯的小玉樱不知被谁点拨了,懂人事了。 一时间,胤祥最关心的竟不是自己的「清白」,而是恼怒自己的宝贝被别人调教了去,这本该是属於他的机会!他才应该是第一个教会她性事的人! 他耐着性子又哄了玉樱半天,总算是让她竹筒倒豆子,把原委都说了个明白。 胤祥听完来龙去脉,倒吸一口气,又贴着她的耳朵缠绵道:「宝贝,之前是我不好,偷摸了你的身子,可我是因为喜爱你才情不自禁。那时的我也还不懂事,自己稀里糊涂的,也不明白这就是爱意。你额娘说的不错,这事儿是只有夫妻能做的,所以我才想娶你当我的福晋,嗯?我喜欢小玉樱。」 玉樱躲着他的亲吻,险些又立马轻信了他的甜言蜜语! 今天佟佳氏也给她上了一课: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信什麽也不可信男人那张臭嘴! 嘴硬 玉樱还天真单纯,心里想什麽都写在脸上,胤祥又岂会不知她并不相信自己? 无法,他只能继续剖白:「开始我的确是把你当做妹子的,只是时日久了,即使我对你有了别样心思也浑然不觉,我自己都稀里糊涂的,又怎会故意骗你呢?等後来我明白自个儿的心意了,你却回了盛京,可是这三年来我没有一天不是在想你的,你早就是我的心头肉了。」 胤祥说着,抓起她的小手放在胸口,深情款款:「我爱新觉罗胤祥钟情於你,只愿娶你为妻,若有半句虚言,那就让我阳寿不过今年,不得好死!」 玉樱骇了一跳,赶紧把手抽回来,但胤祥又哪会放手,仍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她,看得人心乱如麻。 他都这样咒自己了,玉樱的第一反应只有心疼,哪里会怀疑他的表白是假的。 「......你别说了。」玉樱不忍看他,一句「我信你就是了」差点脱口而出。 自己可不能再这麽好骗了,哪怕他狠心咒自己也不行。 就算他说的都是真的,他之前骗走了自己的清白也不假。 不能这麽容易就让他尝到甜头,不然也对不起自己这些天为他流的泪! 玉樱逼自己狠下心肠,就是不肯松口说信他。 她态度这样坚决,胤祥也不敢造次,原想趁着夜色与她好好温存,这会儿也不太敢了,只一个劲地卖着可怜。 「小心肝,你若不信我,我便日日来看你,以表决心。」胤祥压在玉樱身上,始终得不到她的回应,像只得不到主人爱抚的大狗,可怜巴巴的。 玉樱被他压的难受,身上动情的反应愈发明显,尤其他肿胀的肉物故意堵在她腿心,让她合不拢腿,瘙痒难耐。 而胤祥落下话,竟立刻转身跳下了床,捡起地上的外衣翻窗走了,玉樱起身挑开帐子,望着半开的窗户,并拢了双腿,更加空虚难过了。 她心里没由来的一阵失落,还以为他今天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呢…… 然而她又立刻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烧着脸钻进帐子里——嘴上说着不信他,其实心里却早就松动了,甚至还默认了自己的身子也是他的了,竟期待着他的疼宠。 他仅是亲亲抱抱就能弄得人这样舒服,若是他的坏东西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岂不是真如书上说的欲仙欲死? 玉樱越想越唾弃自己,因此後面几日胤祥来时,她都刻意冷着脸不予回应,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着了他的道。但另一方面,她又没有告诉佟佳氏他这荒唐行径,反而默许他夜夜翻窗而入,钻到她的床上又亲又抱,说尽了情话。 「宝贝儿,还是不肯原谅我吗,嗯?」胤祥喘着粗气在她身上蹭来蹭去,他因为深陷情慾,说话带着浓浓的鼻音,听着最是慵懒迷人。 这些天,他为了取得玉樱的原谅,将姿态放得很低,也不敢乱摸她的身子,只胯间那一物什实在控制不了,总挺着那巨大的孽根在她小腹上乱蹭。 玉樱早就被他弄得心痒难耐,却还是嘴硬:「就不原谅你,讨厌。」 她一直留意着胤祥的状态,知道他每晚都硬的不行,但因为什麽都做不了,也一直得不到发泄,所以他每回都是硬着来,硬着回去。 真不知道他是怎麽解决的。 玉樱迷迷糊糊地想着,心里好奇的很。 接受过深刻的性教育之後,她也明白了,若男人的慾望得不到纾解是很难受的,对身子也不好,何况胤祥每回的表现也很痛苦,额头上都是豆大的汗珠,她想让他好受些,但又实在放不下身段来伺候他。 只是玉樱一向心软,胤祥天天来「负荆请罪」为的也是打动佳人的心。他的算盘打得很好,还不出半月,玉樱一看到日落西山了,就暗自在心里期待夜晚的到来,还心想:若他今天还是那样难受,至少要让他发泄出来一次。 然而这夜胤祥却没有出现。 不仅如此,接下来的几天他都没有出现。 探病 这下玉樱慌了。 一会儿担心他是不是因为自己拿乔,生了气所以不来了,一会儿担心他是不是因为自己总是拒绝他,心灰意冷了,不愿再来了。她甚至还在担心胤祥终於厌倦了自己,移情别恋,所以不来了…… 玉樱心里自然是後悔不迭,埋怨自己为什麽不对他说几句好话。 不过短短半月,她早就习惯了胤祥在夜深人静时悄悄出现,像块膏药似的腻在她身上,在她耳边说好听的甜言蜜语哄她睡觉,他身上好闻的气息更是让人酥软无比。 如今没了他,她每晚都睡不好了,总是睡得很浅,怕他什麽时候悄悄来了,自己又不知道。 这麽忐忑地过了几天,玉樱迎来了一位访客。 上门的是她的闺中密友,康宁格格。 康宁比她大一岁,也是这一届的秀女,身姿容貌自是不在话下,优雅妩媚,如同夏夜的蔷薇,对比之下,玉樱则像是一朵小茉莉。 佟佳氏虽然禁了玉樱的足,却未曾阻止客人上访。 玉樱原本没什麽精神招待康宁,却不料康宁这次是特地来找她的。 「十三阿哥前些天病了,发了高烧,已经卧床好几日了,一直昏迷不醒。」 玉樱闻言花容失色。 「怎麽会这样......都是我不好。」她一下子慌了。 十三阿哥如今还住在宫里,因此他每晚过来找她很是辛苦,待不了几个时辰就得回宫,天还不亮的时候就要开始上课,满汉蒙学之後还有骑射功夫,一直到傍晚才结束,他这样来回奔波肯定会累坏身子的,偏偏她根本没想到这点。何况他每夜都被情慾折磨,总出了一身汗便迎着夜风回宫,怎麽会不生病? 玉樱此刻是满心的自责,怕是十三阿哥也会怨她冷漠无情。 她想进宫去看他,可佟佳氏肯定不准,佟贵妃近日也不会召见,她又不认识什麽可以递话的人,更不认识能带她进宫的人,思来想去焦虑万分,对自己责怪更深了。 「这样吧,你有什麽话要带的,交给我,回头我想办法让十四阿哥捎过去。」康宁见她急成这样,自然要帮忙。 她与十四阿哥私交甚密,还是恋人关系,这回十三阿哥生病的消息,也是十四告诉她的。 也只能如此了。 玉樱点点头,赶忙走到书桌前写了句话,仔细叠好塞到康宁手里。 康宁收得仔仔细细的,回头交到十四阿哥手上时也没什麽问题。 十四阿哥比十三阿哥小两岁,难得出一次宫,自然要与康宁温存温存,就是这对野鸳鸯好难找个缠绵的地方,十四阿哥便大胆借了四阿哥在城郊的别院一用。 四阿哥从畅春园面见康熙回来,便想着去查十四的岗,结果这一查当真查出了事情。 他到别院时,十四阿哥刚慌慌张张穿好衣服出来,这一不小心,玉樱给十三阿哥的条子就掉了出来。 四阿哥眼尖手也快,他见十四阿哥一脸心虚,就顺便捡起来看了一眼,只见上面写着:只愿君心似我心,落款是一个樱字。 玉樱向来谨慎,不论是内容还是名字都只写了半截,反正十三阿哥见了自然能读懂。 不过很可惜,能读懂的并非只有十三阿哥一人。 四阿哥淡漠地看了这纸条一眼,另一只藏着马蹄袖里的手紧了紧。他将纸条收进自己的袖中,冷冷地看着十四阿哥。 十四阿哥抓耳挠腮:「那是别人托我带给十三哥的,您就别为难我了。」 岂料四阿哥听完,脸色更差了。 「我马上进宫去看他,反正你一时半会不会回去,这个我给他带去吧!」四阿哥说道。 十四阿哥被戳中心事,讪讪的。方才他正在兴头上,还不等大乾一场,家长就来查岗了,他下面正憋的难受,就想赶紧送走这尊大佛,回去好好满足同样慾火难耐的美人儿。 纸条阴差阳错地到了四阿哥手里,玉樱却并不知情。 她又苦等了几日,还是没有什麽消息,更加心急如焚。 不进宫是不行了。 她等了又等,终於等到有一日佟佳氏出门,与其他几位贵太太打麻将,自己则谎称佟贵妃召见,忙不迭隆重打扮了一番进了宫。 她虽然是偷溜出来的,但是宫里的常客,递了牌子便顺理成章地进去了。不过她既然打着佟贵妃的名号进了宫,就少不得先去承乾宫请安。 「哟,怎麽瘦了这麽多,快让本宫看看!」佟贵妃见了玉樱大感意外,连忙招人到了眼前。 玉樱这阵子又是学规矩,又是被十三阿哥折磨的,自然消瘦。 她还没来得及装装可怜,就被佟贵妃下一句话惊得跪了下去—— 「是不是惦记十三阿哥惦记的?」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是不假,只是玉樱心虚,生怕自己与十三阿哥的男女私情被捅破,这可不是在自个儿家里,而是有无数只耳朵的皇宫。 不过玉樱一跪下去就後悔了,若她情窦未开,只像以前一样,大大方方承认自己只是担心十三阿哥这个「哥哥」也没什麽错处,偏偏她懂了,心虚了。 玉樱跪着低着头,冷汗直流,一时竟找不到措辞。 谁知,肃着脸的佟贵妃却突然笑了一下,附在她耳边说道:「行了行了,在我这个当姨妈的面前还装什麽!我早就看出你们这双小儿女有点意思了!」 「本宫之前说要给你找个好亲事,就会说到做到。」 玉樱忐忑地看着变脸似的佟贵妃,心「砰砰」跳得厉害。 难道姨妈跟额娘想的不是一回事儿? 她竟从未想过佟贵妃会中意十三阿哥,以至於人都被带到阿哥所了,还晕晕乎乎的。 「胤祥哥哥?」她坐到了胤祥的床前,玉手抚上他的睡颜,心跳得厉害极了。 想了他这麽些日子,终於是见到了。 玉樱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并不烫了,知道是他的病好的差不多了,彻底安下心来。 见胤祥嘴唇有些乾裂,她便拿了自己的帕子,沾了些水,一点一点点在他柔软的唇上,最後甚至还想去亲亲他。 真的,好想他。 他即使是病了,睡着了,又瘦了些,却还是那麽好看。 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热烈,睡梦中的胤祥悠悠转醒。 他迷迷糊糊中看见有个模糊的倩影坐在自己床头,伊人还温柔地服侍着自己,他又迷迷糊糊闭上眼睛,嘴里嘟囔了一句:「如梅?」 玉樱呆住了。 她愣了一秒,反应过来他刚才似乎喊了一个女人的名字,而那个女人显然不是自己。 她感到自己身上忽冷忽热,脸上也烧起来,像被人打了一巴掌。 好不容易盼了他醒了来,他却把她当成别的女人?! 玉樱的胸脯剧烈起伏两下,摔下帕子就走。 门外一直有胤祥的贴身太监喜贵守着,喜贵见她进去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就红着眼睛冲出来了,忙道不好。 「哎哟!玉樱格格您慢点儿,您先别急着走啊!」 喜贵看了玉樱的背影一眼,却是转头往房里喊。 屋里刚刚睡醒的胤祥还在被窝里黏糊着,却忽然听得玉樱的名字,倏地一下睁开眼就要下床。 小别胜新婚 胤祥卧床好几日,猛地一起来站都站不稳,还谈什麽跑着追出去? 他一下地才迈了一步,就面朝地摔了下去,还带下来一堆琳琅器具,屋里一时啪啦咣当,十分热闹。 喜贵听见声也顾不得玉樱了,赶忙往屋里跑:「哎哟爷!您这是怎麽了!」 玉樱走到院门口,听见他这麽一吆喝,犹豫再三,终於还是踩着花盆底噔噔噔地往回走。 她进屋一看,见贵喜已经把摔了一跤的胤祥扶起来了,也没什麽大碍,又红着眼睛要走。 「玉樱!」胤祥心里这个急的,全写在脸上了。 他又要追上去,迈了一步腿又打弯,又是一个踉跄,贵喜身板瘦小,差点没扶住他。 「玉樱格格!您行行好,留步吧!」喜贵一脸苦瓜相。 玉樱停住步子,在他们主仆二人殷切的期望下转过了身,一言不发地协同贵喜将胤祥掺回了床上。 「先不走,好不好?」胤祥拉着她的手不愿松开。 玉樱眼睫动了动,算是默认了。 胤祥这才不舍地放开,随後急忙喊着喜贵服侍他梳洗。这一照镜子可真不得了,胡子拉碴的,实在有碍瞻观。然而,不过一眨眼的功夫,胤祥就一身清爽地从屏风後面走出来了。 他见玉樱侧着身坐在小凳上,手上捧着一只茶碗低头不语,自己立刻搬了个凳子挨着她坐下,双臂也自觉地搂上了她的腰,讨好般的问道:「怎麽来看我了?」 玉樱仍低着头不说话。 胤祥皱着眉头小心翼翼问道:「刚刚在我床前的人是你?」 这下好了,玉樱经他一提醒,立刻有了反应,放下茶碗就挣脱起他的环抱。 胤祥这下知道怎麽回事了,忙不迭解释:「好玉樱,我错了,我是一万个没有想到你会来看我,还纡尊降贵地照顾我。你说,我哪会想到我的仙女儿下凡来可怜我了呢?嗯?」 「不许油嘴滑舌。」玉樱挣扎的力度渐渐小了,只扭过身去不看他了。 胤祥知道自己的油嘴滑舌奏效了,一边给喜贵使了个眼色,一边又覥着脸凑到玉樱耳边,蜻蜓点水般的吻着她的耳珠、玉颈:「好宝宝,不生气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梅只是个贴身伺候我的宫女罢了,不生气了?」 贵喜读懂了胤祥的眼色,悄悄溜出去,心道如梅姑娘这几日是别想露面了,不然得罪了爷的心头肉可不是好玩的。 玉樱心里还是酸溜溜的,就算那个如梅真的只是个宫女,那一个「贴身伺候」也够堵心的了。 她转身依偎进胤祥怀里,低声说道:「那以後我来贴身伺候你,你不许用其他女人,好不好嘛?」 胤祥几度以为自己听错了,反应过来之後简直喜出望外。 「原谅我了?不生我的气了?」他一个把持不住,高兴得连亲了玉樱好几下。不仅如此,她还说要伺候他?! 玉樱没承认,也没否认,只说:「贵妃娘娘说接我进宫小住几天,特许我来照顾你。」 说完,她咬着唇直勾勾地盯着胤祥看,看得人心痒痒。 胤祥这才发现她身上竟穿着宫女的衣服,虽然简单朴素,却又别有风情,当下更是把美人儿搂在怀里爱不释手。 「我的小玉樱真是穿什麽都美,」他在她脸蛋上啄了一口,看着她双颊泛红的样子,心里更是欢喜:「可我舍不得让你委屈自己,伺候这等事还是交给别人去做——」 玉樱心里正甜着,听了他後半句话之後,整个人又像被抛进冷水里一样。她伸手摘下发髻上的绒花——这是宫女才戴的款式,然後带着鼻音说道:「那我这就回承乾宫禀了贵妃娘娘回家去,你找你的如梅伺候吧!」 「哎——别别别,宝贝,我几时说舍得你走了,乖,我都想你想得病了,你就可怜可怜我......」胤祥乾脆一把把她抱到自己身上,脸也凑上去,唇舌追着亲她吻她。 哼,男人的嘴。就知道他是得了便宜卖乖,才不是真的舍不得她留下。 好不容易,他终於含住了她的小嘴儿,像吮蜜似的舔吻个不停,唇齿间也不忘念着她的芳名,一声声心肝宝贝和甜湿的吻俘获了玉樱砰砰乱跳的心。 玉樱闭着眼睛搂着他的脖子,被动地任他吻着,感受着唇上的湿热,娇声哼唧了几下,小腰也情不自禁地扭动,像在躲爱抚她腰臀的大手,又像在迎合。 小别胜新婚,两人这会儿吻得难舍难分,彼此唇舌粘连,总是分开一下,下一秒又紧紧贴在一起。 「宝贝,留下来陪我。」胤祥轻喘着,双手捧着她的娇臀,大胆地拿自己勃起的硬物碾磨了一下她的腿心。 舔舔 入夜後。 「嗯……嗯哼......痒......」婉转娇媚的声音从床帐内传来,昏暗的室内只留了一小盏明灯,照不出床帐内的旖旎。 层层帐内,玉樱平躺在胤祥平日独寝的床上,长发散开,薄如蝉翼的寝衣也散开了,珠白色的抹胸堪堪挂在身上,雪白的乳球露出一小半。 她扭动着身子,目光迷离,除了床单,双手也不知道抓哪里好。 自答应这床的主人留下来,她就预见了这样结果,但她不能忽视自己跳得欢快的心,这说明......她大概也是期待这样的结果的。 「......放过人家吧……唔......啊...…」玉樱不安地扭着臀,带着鼻音哼哼唧唧。 她的小裤早就被扯下了,下面正裸着让他舔。 「嗯……痒呢……」玉樱眯了眯眼睛,目光更加迷离。 她也不知道为什麽男人最先急切地扒开她的腿心,恶虎似的扑上来,不给她躲开和拒绝的机会,但他的动作又像小猫咪一样,温柔湿润。 他舔上来的时候像猫儿用湿湿的鼻子嗅一嗅,若即若离地贴着花瓣,然後才伸出又湿又软又热的舌头,一下又一下地轻舔着。 为什麽一上来就舔她这麽羞人的地方,不是应该先摸摸她的乳吗? 玉樱难耐地想着,这怎麽跟书上说的不一样?她轻轻摇摆了一下身子,发觉背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腿心好难受,好痒,可他的大手正握着她的大腿和臀肉,像火热的钳子,让人动弹不得。 最讨厌的还是他的舌头,比他的手还要烫,他舔一下,她就颤一下。他也不是一直舔,偶尔还用他的唇瓣去吻她的小花唇。 「呜呜......不要了嘛……都被你舔湿了。」玉樱感受到下面又湿又热,心想一定是他的舌头作怪,弄得她湿漉漉的好难受。 伏在她腿间的胤祥终於有了反应,他顿了一下,收回自己的舌头,缓缓抬起身,转为用手指拨弄着她的小花。 虽然这里和三年前一样娇嫩,却也多了几丝可爱的小绒毛。他坏心眼儿地拨弄了几下被无辜沾湿的软毛,刺激得她「呀」地娇喘一下。 胤祥舔了舔唇,只有他知道,上面有她的淫液。 「都被舔湿了,还不要?」他压着嗓子诱道。 玉樱还听不懂他的一语双关,只以为他说的「要」是要他舔。 她摇头,目露恳求,嘴上撒娇:「不要,舔的人家好不舒服。」 说完,她伸着小手去摸他的大手,想把他拉回来,想他火热的拥抱。 胤祥不为所动,他皱着眉,俊目看向她正试图悄悄闭拢的双腿间,低声道:「乖,把腿张开,让我再好好舔舔。」 玉樱又羞又急。 「宝贝听话。」 他想着方才也是他第一次舔穴,第一次亲小宝贝的嫩肉,他紧张又激动,只想温柔地慢慢品味,舌头也不曾伸进去,只是在外流连。 看来是要使点力。 玉樱还以为撒撒娇能使他回心转意,殊不知一声娇滴滴的「哥哥」喊完之後,双腿竟被他硬生生地掰开,两条光裸的玉腿也被拱了起来,随即腿心又是一烫,霎时间迎来暴风雨般地舔弄! 「啊——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好难受......」玉樱扭地更厉害了,却依然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那湿热的舌头。 花唇好像被他的嘴包住了,像贴上一块热铁,烫得人直颤。那硬挺的舌尖侵犯了每一个角落,好像还戳到了穴口。 玉樱感到身下流出了细细的水儿,但她不知道这是她自己流出来的,还是他舔的。光裸的臀一下紧缩离开已经湿透的床单,一下又扭着黏上去,难受得直让人想哭。 「不要......求......求你了……哦……不要......」 床帐内只剩下滋溜滋溜的水声和女子的低泣。 娇气包 胤祥听到玉樱的哭声,虽十分舍不得停止疼爱眼前的小娇花,却更舍不得她哭。 他只能最後亲吻她的花唇两下,起身搂住了小美人儿。 「好了心肝儿,怎麽才舔了两下就受不住了?嗯?小娇气包。」 「你才是娇气包!」玉樱心满意足地躺在他赤裸的胸膛里,发现他身上也都是薄汗,男人味儿更重了,嗅得她的娇躯更加酥软无力。 「难道我说错了?」胤祥伸手抚上她剧烈起伏的胸脯,隔着抹胸缓缓揉弄,手掌故意把凸起的小乳尖揉下去,弄得她娇声吟叫。 他压下粗喘,继续诱骗道:「才被舔了两下就又哭又叫,以後被插的时候怎麽办?」 玉樱不知怎的,一听到「被插」两个字,花穴里好像又涌出一股热液,迷离的目光也不住地瞥向他的胯间。 他还穿着亵裤,不过那根肉棒却将亵裤顶出一座小山,几乎包裹不住。 他好像从下午开始就总是硬着,至少抱着她的时候就没消停过,不停地隔着衣物磨她的腿心,等晚上沐浴时换下衣物,才发现自己的亵裤早就湿透了。 都是他弄的。 好在他们还是各自洗浴的,他也没有来打扰她,只是洗完之後一上了床,他就再也不那麽君子了。 她几乎是刚躺下,就被他整个人压在身下。她刚羞涩地环上他的腰,就被他一手扯下了小裤,大手贴上去揉,同时又低下头将她吻了个意乱情迷,趁她还迷糊的时候,他已经埋在她腿间开始舔了。 太坏了。 玉樱瞥着那快要顶破裤子的肿大,身子更加软得像没了骨头,整个人都黏在他身上,越黏越深。 「......玉樱好难受,疼疼玉樱......嗯……」她仰起小脸,睁着水汪汪的眼眸,满是娇意的哀求。 「......宝贝想爷怎麽疼?嗯?」 玉樱懵懂地问道:「你会......嗯……进来嘛?」 「哦……宝贝儿......」果然,他被诱惑了,着迷地吻着她的脸颊,她的耳珠,她的玉颈,她的锁骨,按捺不住地问道:「乖乖,小乖乖,想我进去吗?想被插吗?」 他慌乱地抓住她抓着床单的小手,紧紧贴在自己的肉物上,带着她的手抚弄起来。 玉樱猝不及防被抓了一手的性器,「嗯嗯」了两声,只觉得好大,好粗,好硬。 「想......想被哥哥疼......」她嘟着红唇索吻,意外的坦诚。 「哦……真乖……」胤祥急促地亲了她两下,肉棒更加兴奋,他几乎就要拉开裤绳,扶着这巨物挤到她花心里去。 「嗯……可是.....」玉樱的小手还捂在他的肉棒上,不让他出来。 可是?! 「额娘说.....选秀时.....啊......还要......验身呢......嗯……」玉樱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忽视他犹如被晴天霹雳般的表情,继续说道:「人家害怕......如果不用选秀就好了……嘤嘤......」 胤祥此刻也希望,如果他妈的没有这该死的选秀就好了。 话虽如此,可他也不能明显表露出来,只得吸了一口气,吻着她的脸蛋安慰着:「不怕,有我呢,不怕。我不进去,不进去好不好?」 「嗯,胤祥哥哥最好了。」目的达到,玉樱展颜一笑,勾着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他一下,又软又甜,迷得胤祥神魂颠倒。 如果他真的那麽听话,那她也愿意伺候他一回。 「哥哥的身体现在变得和以前好不一样。」玉樱的小手顺着他结实的手臂,一路摸到他的手背上,轻轻地带着他的手,慢慢解下了她摇摇欲坠的抹胸。 胤祥看直了眼。 白腻得像杏仁豆腐的一对大奶,平时裹在宽大的旗袍里完全不显,散着少女香的双乳此时全部裸露在他眼前,完全不像一个十四岁少女可以拥有的资本。 更令人心醉的是那小花一样的乳晕,粉嫩肥美,像胭脂在纸上晕开的颜色。小小的乳尖挺立着,正随着乳波轻晃而微微颤动。 露鸟了 胤祥盯着玉樱的一对儿大奶看了足足还几秒,看得玉樱既羞怯,又为自己熬人的身体感到骄傲。 她不自在地动了动,乳波又是一阵荡漾,眼前的男人更是看花了眼。 小美人已经接近全裸,全身只剩下一件轻薄的寝衣半褪,除此之外,双乳、花心、长腿皆尽收眼底。 玉樱被他看得全身都似有火在烧,却不知对面的男人是真正的慾火焚身。 「呀——」 倏地,玉樱眼前一黑,後背又靠上潮湿的床榻,双腿被再次大大分开,凶猛的男人挤进来,压上她柔软的小身子,火热的巨物隔着亵裤抵着腿心,滚烫的大手一左一右揉上双乳,唇舌也冲进小嘴里乱亲,炽热的呼吸如一簇簇火苗落在脸上。 玉樱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搅得「嗯嗯」直叫,一声比一声娇,一声比一声媚,勾得身上的人更加狂野。 他虽然没有刚才温柔,但她却更喜欢他的热情,令人真真正正地感到自己在被疼爱着、娇宠着。 胤祥胡乱亲了一通,搅起水声阵阵,又没有预兆地离开,转而袭击那一双雪乳。 玉樱难耐地捧住他的头,偏过头去闭上眼睛呻吟。 她好像感受到书上说的快乐的感觉了,不仅快乐,还有些甜蜜。 双乳被他又舔又揉,粗粝的手指刮蹭、拨弄着乳尖,轻捏慢搓,一丝丝电流冲向全身各个角落,四肢都酥软得没了力气。 下面的水儿越流越多,好痒好馋。 玉樱听着他舔乳弄出来的模糊声响,腰臀不住地扭摆着,一下又一下地蹭着他的硬挺,亵裤的丝料虽是上好的贡品,可还是磨的嫩肉好难受。 自己在馋什麽呢?是馋他的大肉棒吗? 「啊......好难受呢……樱樱难受......」 在丰乳中沈沦的胤祥抬起头,双手还抓着两只奶子,粉红的乳头在他的玩弄之下变成了深红,因水渍盈盈发亮。 他低笑一声,抬了抬自己的腰,展示起他的下体。 「宝贝你看。」 玉樱下意识地听他的话看去,只见他的亵裤已经被淫水浸湿,湿透的绸料紧紧裹着那巨大的性器,鼓鼓囊囊的一大块,隐约透着黑紫色。 她又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胤祥又沈下腰,继续耐着性子拿鸡巴隔着布料在泥泞的花心上碾磨,艰难地转着圈儿,贴上去,又微微分开,再贴上去......弄得两人的下体湿滑黏腻。 「宝贝流的水儿把爷的裤子都弄湿了。」他的唇贴上她的脸蛋,哑声说道。 他的唇又滑到她耳边,补充道:「鸡巴也弄湿了。」 玉樱忐忑地搂住他的健腰,一不小心摸到他的亵裤,果然是湿了,紧紧地贴在他结实的臀上,怕是也勾勒出了好看的形状。 只是自己看不到。 这麽一想,下面更难受了。 好想要。 玉樱闭着眼睛去亲胤祥的唇,假装没听到他的逗弄,岂料他一边回应着她的吻,一边又低声笑开。 他早就看出她今夜不住地在意他的肉棒了,小姑娘定是了悟了男女性交的趣味了。 念及姑娘家终究脸皮薄,他又狠狠地往她湿得不行的穴口撞了一下,成功听到美人儿在自己嘴里呜呜乱吟。 「嗯……嗯嗯……啊......嗯啊……」玉樱闭着眼娇哼不止,柔软的娇躯也随着他的撞击轻轻摆动。 那一下一下真是撞击到心里去了。 「哦……宝贝......没插进去就这麽媚!」男人更是被迷得不停粗喘。 忽然,他停了下来。 玉樱迷迷糊糊,微啓双眸,只朦胧看见身材健硕的男人正伏在自己身上扒他的裤子。不多时,自己的小手又被塞进来了一个湿漉漉、又粗又硬的肉物,强迫她握着。 「唔——」还不待吻些什麽,他火热的舌也蛮横地塞进自己嘴里搅弄。 坏死了。 两只舌头激烈地交缠着,但更多时候还是玉樱被迫地承受着他的侵犯,任他在自己嘴里抽插,亲得「咂咂」作响。 与此同时,那根粗大的鸡巴也在她手里不断磨蹭着,磨得手心又烫又滑,迷蒙间也能看到他在自己身上疯狂挺动。 然而这还不够。 「......好宝贝,它也想这麽插你的小嘴儿。」胤祥气喘吁吁地离开她的唇,挺着鸡巴用力顶了顶她的小手。 要独占那根坏东西 玉樱听到这麽不要脸的话,羞得没地儿躲。 她扭过头去躲着他的追吻,小手也想抽回来,可是他早就有所防备,抓着她的手不让她逃,使她只能忍受着那讨厌的东西戳着手心,还弄的黏糊糊的。 「好宝贝儿......好娇娇......」胤祥死死地粘在她身上,一面索吻一面索要,一手固定着她的手强迫她为他手淫,另一手摸着雪乳不肯离开。 空气中弥漫着腥甜的味道。 玉樱嗯嗯啊啊地娇吟着,偶尔嗔着「不要」、「你坏」之类的声讨,但却毫无威慑力,压着她的男人开始变本加厉。 胤祥终於放开她的手,自己却扶着粗壮的性器往她腿根里挤,而她正迷迷糊糊地淫叫,完全不知。 「嗯……好麻呢……啊......」 男人和娇嫩的小美人儿不一样,他毛发重,腿根处一团粗硬的阴毛贴在少女粉嫩的阴户上来回刮蹭,即使被两人的淫液沾湿,也依然能磨得小美人儿难耐至极。 玉樱的娇体扭动得愈加明显。 她迷蒙间知道是他的坏东西顶上来了,粗硬的东西烫着自己身上最娇嫩的地方,她只觉得好欢喜。 好烫,好硬,好痒。 嬷嬷们教习的时候又岂会漏掉含阳这一法?她自然深深记在心里。 舔男人那儿也是很好的取悦之法,更是邀宠的招数。嬷嬷们说,尤其是女人有了身子、或是来了月事无法承欢时,就可以这麽伺候男人。 不过,嬷嬷们说她是高门贵女,应自持身份,不可专房独宠,若身子不便,也该让夫君到其他妾室那里,借以体现自己的贤惠,这麽说,此法不用也罢。 玉樱当时都听进了心里,暗暗记下,想着以後便按嬷嬷们说的做,绝不给男人含阳。 然而她现在躺在胤祥的床上被他宠爱着,感受着他热情的肉棒,再想到嬷嬷们的话只觉得心里发酸。 她才不要把他推给别的女人呢,即使身子不便承欢,她也不要他去别的女人那儿。 不要。 这麽一想,玉樱瞬间对那根欺负着她的阳物充满了占有欲,她甚至有些後悔之前给胤祥下套,不许他插进来。 这根坏东西只可以疼她。 「呜......哥哥......」她娇娇地抬起身,跟胤祥要抱抱,却是自顾自地委屈起来。 胤祥正拿着他的蘑菇头去蹭玉樱那颗红肿的小珠,亵玩着这被他从小宠到大的小美人,不知给他带来了多少快感。 「哦……宝贝,怎麽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恋恋不舍地停下淫邪的动作,小心翼翼地捧着娇人儿亲吻。 玉樱也不清楚他都在自己腿间作弄些什麽,只知道方才还又刺激又舒服,现在那根东西却好像没了动作,只是硬梆梆地顶在那儿,但腿心却好空,好想被填满。 她撒娇式地扭了扭,身下又吐出来一股水儿,全浇在了肿大的阳具上。 胤祥後背一阵发麻。 怀里的小美人儿还挺着奶儿往自己怀里钻,柔嫩的肌肤紧贴着铁壁似的胸膛,磨蹭。 「疼疼玉樱。」小宝贝说。 「......你这个小东西,又乱撒娇......哦……」胤祥受不了了。 如果能干她,他一定先拿鸡巴塞进她的小嘴儿,射给她,让她含着阳精,再也说不出勾引他的话来。 一定要哄她给自己舔棒。 可惜两人都不知道彼此的想法,偏偏一个想让另一个舔棒,而另一个又对舔棒好奇不已,心里早就旖旎一片。 「哪有。」玉樱嗲着声音反驳。 殊不知她现在就开始未雨绸缪,无师自通就会邀宠了。 她如一滩春水似的挂在胤祥身上,娇哼浪叫,显然是发情了。 她抬起一双媚眼,水汪汪地看着额上青筋暴起的男人,无声问道:你怎麽还不来疼我呀? 这一副清纯媚态,引人垂怜的模样,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 胤祥闭了闭眼,差点射了。 他本就忍了一天,原想怜惜她,慢慢调教,可小美人却不知何故突然发骚,他心里蓦地升起一股怒火。 他清纯得像白纸一样的宝贝,先是被一群老妇教会了男女之事,但这毕竟是他没把握住机会,失了先机,他可以不计较,但她现在竟还变得这麽会勾引男人了?! 半月前,她还是一个以为兄妹之间亲亲抱抱是常态的傻白甜,若说没人引导,她现在岂能变得这般娇媚?! 该死的,谁他妈又抢了他的机会。 男人的占有欲强烈的可怕。 他的宝贝只能他来教,只有他才能让她从懵懂少女变成日日都要吃精的淫物。 「乖宝贝,告诉我,什麽时候开始学会发浪的?」 他无视了身下胀得快要爆炸的鸡巴,向後一靠,慵懒地躺坐在床上,欣赏着面露忐忑的小美人玉体横陈,嘴里虽然喊着「宝贝」,语气却充满危险的意味。 都是你的 「人家才没有。」玉樱不明白他怎麽突然不碰自己了,更不要说抱自己了,委屈得眼眶都红了。 她赤裸裸地躺在床上,无意间瞥见那黑紫色的擎天一柱,大剌剌地朝她示威,无助地夹紧双腿,抬起玉臂遮住双乳,只是这麽大的奶儿又怎能遮得住?反而平白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犹抱琵琶半遮面,男人看了只会更有性致。 胤祥眸色一暗,火气更盛。 怒火,慾火,心火。 「还说没有?」他一把把小美人捞起来,勾起她的下巴就是一个深吻,濡湿火热,色情危险。 玉樱又被吻得开始娇哼,她失而复宠,更是娇怯地环上他的脖子,欲求更多怜惜。 「一晚上都这麽媚,是不是想男人疼?不诚实的小东西,快告诉哥哥,怎麽突然变得这麽会勾引男人?」胤祥松开她的唇,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一手大力揉捏着她的娇臀,一手摸奶,粗喘着诱问。 玉樱像被揉碎了似的,不停娇喘,开始还矜持着连连否认,後来实在被他这色情的惩罚揉得狠了,带着哭腔求道:「人家就想让你疼嘛……可是你都不疼我,勾引你又怎麽了嘛……嘤......你讨厌!」 幸福来得太突然,这娇美的哭求听得胤祥心头一烧,胸腔一片沸腾,甚至舒爽得想要咆哮。 他收了力道,由惩罚性的揉弄变成了温柔到滴水的爱抚,细吻更是不停地在她唇颊边落下:「乖......哦……我的小可怜......不哭,跟哥哥说说,为什麽想哥哥疼?嗯?」 玉樱享受了他的疼宠,这才红着脸、委委屈屈地把嬷嬷们教的贤惠、邀宠之说吐露出来。 「......人家一想到要劝你雨露均沾,心里难过得都快要死掉了。」她娇滴滴地搂着他蹭了蹭。 胤祥听完,心里这个堵啊! 他真不知该恨那帮老妇作妖,还是该谢她们唤醒了宝贝的淫欲。 不,总归还是愤恨更多。 他倒吸一口气,抱着玉樱让她看向自己胯间的大棒,哄着她去摸:「你这个小东西,真是被我宠坏了,还没嫁过来就想着霸占爷了?」 玉樱的柔荑覆在那根可怕的慾望上,心里莫名地满足,她像得到主人爱抚的小猫一样讨好地亲着胤祥,默认了他的说法。 她从小被他疼到大,怎麽会舍得把这样的宠爱分给别人? 只要她撒撒娇就会得到他的给予。 果然,胤祥被她亲得一脸陶醉,握着她的小手摸着自己的命根子,嘶哑着说: 「心肝儿,只要你喜欢,它就都是你的。」 什麽坏人,这不是逼她说、说她喜欢这邪恶的东西嘛! 坏人,讨厌。 玉樱手握着粗壮的巨物,只能堪堪扶住它的棒身,想再弄弄它,却也不知怎麽动手。若说放开,又还有些不情愿,想来是真的有些喜欢上了这个东西,又爱又恨,又馋又怕。 她咬唇看向胤祥,见他薄唇微扬,深情又色情地看着自己,身子不由得又软了下去,双腿偷偷磨蹭。 「喜欢吗,小乖乖?」他又在诱骗她了。 小时候,他偷偷拿佟皇后宫里的杏仁糖给她吃,也是抱她坐在他腿上,问她:「喜欢吗,小玉樱?」 可是男人的淫器又怎会像杏仁糖一样好吃。 坏东西,真丑。 可她偏偏像着了魔一样,被这物吸引,蘑菇头上吐着白水儿,散发着又麝又腥的味道,迷药似的勾引着人沈醉。 她知道自己一整晚都在渴望这东西。 好想要。 她又磨蹭了一下双腿,发觉下面流的水儿已经弄湿了大腿。 胤祥全看在眼里。 知道她现在是最难受的时候,也是最渴求男人的性器的时候。 他不再为难她,抚摸着她的发丝,哄道:「乖宝贝,喜欢就张嘴,哥哥喂你吃肉棒。」 「嗯——」玉樱的花穴又吐水儿了。 她慢慢俯下身子,檀口一张,轻轻含住了大龟头。 果然不好吃,有点腥腥的。 坏男人在床上大吸凉气,她听得脸红红的,想必他很喜欢。 可她还是含了一下就吐了出来,重新爬回男人怀里撒娇:「人家不会吃。」 图画上只画了女人的嘴含着这物什,她照做了,却还是不得其法。 阳物没了温暖的小嘴包裹,胤祥一下子又从天堂掉了下来。 「......宝贝你真是折磨死我了,快含进去,听话,哥哥教你吃。」他蹭地一下坐起来,将小美人抱到他腿上趴着,挺着肉棒就要往她嘴里送。 继续吃 玉樱不愿让他失望,顺从地张开嘴将肉棒吃了进去,同时眼巴巴地看着他,祈求他快教教自己。 胤祥光是这麽被她看着就激动地快射了,哪里还需要教她什麽技巧。 「乖,多吃一点进去......哦……用舌头舔它......」他的大手抚摸着玉樱的长发,还有一只手托着她的腮帮,拿拇指摸索细腻的皮肤。 「......哦……心肝儿别吸,别吸,舔它就好。」他闭着眼睛享受着,表情甚至有些失控。 玉樱低头吃着肉棒,只能看到自己埋在他粗黑毛发中的玉指,还有这丑陋东西的根部。 嘴里的肉物像活的似的,还会在口腔里乱跳,肉头刮着舌肉,令她下意识地轻哼。 好大呀。 自己才勉强吃进去三分之一,两手扶着剩下的三分之二,不想让它乱动,可是坏男人却好像一直在挺动他的腰,把肉棒往她嘴里送。 吃不进去了。 玉樱嗓子里开始发出「呜呜」的声音,她抬起眼,看到心爱的男人正一脸沈醉地低吟着,嘴里的腥味都变成了甜的,小舌又欢快地舔了几下,只听到他「心肝宝贝」的一通乱喊,心里更甜了。 为什麽他这麽英俊,他的东西却这麽丑? 玉樱艰难的舔着棒,实在忍不住想喘口气,把阳具吐出来,只来得及看了一眼,男人又很快把肉棒塞回她嘴里。 「嗯嗯……哼嗯......」她娇哼着,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的都是性器狰狞的模样,自己还把它舔得水光鋥亮,看起来更加淫邪了。 不知道它插进自己身体里又会是什麽样子。 小嘴都吃得这麽困难了,下面还能吃进去吗? 她胡思乱想地舔着,感到腿间穴肉竟自己抽搐起来,小珠似乎在跳。 这时,她更加爱吃嘴里这跟肉棒,卖力地吞入更多,不由自主地吸吮,完全忘了男人的教导。 「哦……哦……宝贝儿......别......哦……」男人嘶哑的嘶吼传入耳中,自己腿间也抽搐地更厉害了,水儿一波接一波地流。 「嘤嗯......」突然,玉樱含着肉棒的动作顿住了。 她呆呆地松了口,黑紫色的性器掉了出来,一双玉腿轻颤两下,竟是高潮了。 胤祥被这幅景象刺激得再也坚持不住,聚精会神地望着媚眼迷离的小美人,疯狂撸动快要爆炸的鸡巴,举着射了玉樱一身。 玉樱从高潮中回神时,发现自己胸前,小腹,大腿沾着白精,而那恐怖的东西竟还未射完,在她未张的樱唇上射出了最後一滩。 「呀......」她想爬起来,却酥软得没有力气。 看着男人的浊物污了自己的玉体,竟也不生气,心里还升起一股被征服的快感,满足又快乐。 「......乖宝,你真是迷死我了。」胤祥低喘着将小美人捞起来,抱到自己身上,伸出拇指抹掉她唇上的浓精,热烈地吻上去。 玉樱自是顺从地半躺在他怀里,「嗯嗯」娇吟着与他舔吻,甜得发腻。 一向爱洁的她此时也没有理会身上的精水儿,只觉得它们像小火苗似的落在自己身上,弄得身体好烫。 「小娇娇,你看你弄的这些水儿......」亲够了,胤祥抱着她转头,看向床铺上一滩深色的痕迹,正是她刚才舔棒时流的,高潮时又流了一些,靛蓝色的床单已经浸成了黑色。 玉樱羞得直往他怀里钻,而他才发泄过,身上雄性气息更浓,熏得她还想再来一回。 不过就是给他舔了一回,反倒把自己弄丢了,甚至还想再吃,她也觉得丢脸的很。 不过还好,胤祥也没有继续逼她逗她,调教美人就是要点点滴滴地来才有趣味,一蹴而就反而不美。 他单手搂着小猫咪,另一手随便抓了她的抹胸擦拭半硬不软的性器,这麽一擦,自然很快又硬了。 还没怎麽玩她的奶儿。 拿着这嫩粉色的抹胸擦鸡巴,就好像被那一对儿雪乳裹着似的,怎会不硬。 若是以往,他定舍不得用心上人的小衣裹鸡巴,肯定好好收着,但现在这个娇人儿就赤身裸体地躺在他怀里,一身浓精地给他弄,他可不不把区区一件抹胸放在眼里? 「......小娇娇,累了麽?」餍足的老虎又欺上美人的脖颈,喷发出危险的气息。 被抓 玉樱醒来时,最先看到自己赤裸的身子,金色的阳光照得瓷白肌肤上的红痕有些可爱。 「呀。」她捧住了自己的脸钻进被子里,现在回想起昨晚的淫乱只有羞惭难当。 胤祥早就起床出去了。 他今早发觉自己的病好了许多,至少能去上课了,天没亮就从温柔乡里爬了出来。当然,两只小鸳鸯胡闹了大半夜,他也并没有睡几个时辰。 因为不放心玉樱,他就留了喜贵在阿哥所,让她差遣。 虽然玉樱起来时候发现他不在,闹了点小情绪,但见他考虑这麽周全,又开始满心欢喜,同时还惦念着他病还未痊癒就开始念书是否太伤身体。 她穿着宫女服,在胤祥房里发呆,实在无聊了想出去,却被喜贵拦下。 「哎哟格格,使不得。您说这院子里来来往往的都是人,让他们冲撞了您可不好。再说了,您以後是要当咱们女主子的,若让他们现在见了您穿着宫女儿的衣裳,未免心里嘀咕。」喜贵讨好地笑着。 玉樱被他那句「女主子」臊了一下,也知道自己来这儿是见不得光的,她又想起昨夜种种旖旎,抿着嘴进了里屋,也不再说要出去的事了。 内间床上已换了新的被单,整洁乾净,看不出昨夜的半点糜乱。但玉樱看了床铺一眼,难免想入非非。 昨晚他又用自己的胸给他弄了一回,还说了好多羞人的话,但总归其中也有不少她想听的情话,最後开开心心地搂着他睡了。 不过迷蒙间,她也听得胤祥似乎依然欲求不满,又许下今日将会如何疼她云云,现在想来,心里都是羞涩与期待,竟然装不下别的事了。 玉樱倚在榻上,拧着帕子止不住地出神,忽然,屏风外面传来一阵请安声,惊得她一下坐直了身子,又想到自己此时是宫女打扮,赶忙下榻。 日头正烈,谁会这个时候来胤祥的住处? 「奴才给四贝勒请安!」 玉樱听见贵喜的大嗓门,吓得花容失色。 她原本还想低着头蒙混过关,但她一听是四阿哥来了,只想着躲。 可内室就这麽大,她能往哪躲? 慌乱间,胤禛已经沈着脸走了进来。 「表哥。」玉樱怯生生地给他请了个安。 胤禛一看见她,脸色更难看了,就是不用看他,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怒气。他还穿着朝服,整个人看上去愈加威严厉害:「成何体统!」 玉樱被他一声低吼吓得一哆嗦。 胤禛又冷冷地扔出一张叠起来的小纸条,飞刀似的落在玉樱脚下。 她拾起来一看,正是自己先前写给十三阿哥、又委托康宁递进来的条子。 这时,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也不用细究纸条是如何落到胤禛手里的,总归落到他手里便是件糟糕的事。 「四爷。」玉樱扑通跪下,也不敢再喊他表哥套近乎了,忙道:「求您别告诉额娘。」 胤禛眼也不眨一下,他重重地哼了一声,看着玉樱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怒火越来越盛。 「那你又以为爷怎麽知道你在这儿,又出现在这儿?!」 玉樱垂下头,她自然知道,是额娘又出手了。 她低着头的模样更加惹人怜惜,若是胤祥在场,怕早就心疼得不行了。可在胤禛看来,只剩下怒气——就是这副清纯无辜却媚人的样子,不知蛊惑了多少男人了! 「十三有没有碰你?」 突然,他冷冷地问道。 玉樱不可思议地抬起头,仰起脸看了他一眼,震惊都写在脸上。 她虽然会为了讨好他喊他一声表哥,可他们并无血缘关系,再说了,就是亲兄弟也没有问出这话的! 不过……不过他的语气更像是一个质问自己的女人有没有红杏出墙的男人。 玉樱跪在地上,有些摇摇欲坠,显然是被胤禛此话背後的含义吓破了胆。 胤禛见她一副受惊的反应,以为她被自己说中,他脸色又变了几变,竟比想象中的还要在意此事。他弯下腰,五月的天里,他却浑身都是寒意,甚至在她耳边呼出的气息都是冰的: 「爷问你,你还是不是处子之身?」 玉樱根本不敢再看他,她怕一看,就看到了那双将她视为己有的眼睛,寒冷毒辣,彷佛下一秒就要掐死她。 她飞快地点了点头,根本顾不得害羞。 耳边的寒气散去了。 胤禛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他伸手将受惊的小美人搂进怀里,满意地说道:「好,只要你以後乖乖听话,爷便既往不咎。」 出乎意料 玉樱佯装镇定地跟着胤禛离开阿哥所,其实心里哆哆嗦嗦,失魂落魄。 她说什麽也要在离宫之前跟佟贵妃辞别,理由正当,但她还是向胤禛哭求了一阵儿才使他心软。 在胤禛面前,她还是做戏居多,等见了佟贵妃,才真正哭了出来,将胤禛在阿哥所的表现一五一十交待了出来。 「你额娘就是个糊涂的!」佟贵妃拍了一下檀木座的扶手,对玉樱说道:「好孩子,你相信姨母,姨母绝不会逼你嫁给你不喜欢的人的。等选秀结束之後,你就安安心心地等着做十三福晋吧!」 玉樱心知若想嫁给胤祥,能帮自己的也只有佟贵妃,当下不得不再三言谢,才惴惴不安地归家去了。 她离开承乾宫後,佟贵妃立刻招来宫女请瑞玲公主过来吃茶,顺便为十三阿哥准备一份补品,让公主捎过去。 然而玉樱不知这些,事发突然,她也没有机会给胤祥留下只字片语。本以为还可与他过上几天甜蜜的日子,如今都成了泡影不说,还不知下次再见是什麽时候。 胤禛态度坚决地送她回家,还硬是与她一同坐在狭小的车厢里,火辣辣的目光持续烤着她,令她坐如针毡,只盼着早点到家。 「啊!」忽然,玉樱一下子被他抱在了腿上。 男人的双臂紧紧箍着她,她扭动几下,实在挣扎不开,还刺激得男人下身起了反应。 她登时吓得一动不敢动。 「这一天在宫里都做了什麽?十三有没有这麽对你?」胤禛抱着她挪动了一下位置,故意让她感受着自己的反应。 何止这样,连更过分的事都做过了。 只是玉樱哪里敢说,拼命摇头。 此时,她被除了胤祥之外的男人抱着,终於明白了爱慕与否的区别。只有被胤祥抱着的时候,她心里才是甜的,然则只会像现在一样,心里充满了抗拒,甚至还觉得胤禛落在她耳边的气息有些恶心。 好在马车很快到了家,玉樱几乎是逃下了车,一路哭着跑回了自己的房间,谁也不见。 佟佳氏也没有管她,放任她一个人扑在床上哭到了天黑。 玉樱一心想着自己差点就被四阿哥欺负了去,先不提对得对不起胤祥,只想到这是自己额娘默许的,就难过到了极点,也不知自己还可以相信谁。 她哭着哭着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则是被窗户翻动的声音惊醒的。 果然,下一秒就见胤祥掀了床帐,天神似的出现在了她面前。 「哥哥!」玉樱一下扑进他怀里,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然而,胤祥还不待说话,就被玉樱慌忙地吻住,被她热烈又笨拙地亲吻舔弄。 「唔……宝贝……」他耐心地回应着她,试图让她冷静下来。 今日他刚下学,就从瑞玲送来的食盒中发现了佟贵妃压在汤盅下面的纸条,得知她突然被带走,也不难猜出一些原委。 幸亏自己今晚溜出来看她,瞧她现在,就是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慌张无助,惹人心疼。 「……乖,我来了。」胤祥被玉樱压在身下,一下又一下地轻抚着她的背,总算渐渐安抚了慌慌张张的小美人。 他原以为玉樱冷静下来後会意识到她将他推倒又强吻,这肯定会令她羞臊不已,谁知事情的发展却大大超乎了他的想象。 「……胤祥哥哥,要了玉樱好不好?」她依旧压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脸低低地哀求道。 「你说什麽?」他惊了。 「要了我,我把自己都给你好不好?让玉樱当你的女人,好不好?」玉樱咬着他的耳朵说道。 同时,她竟开始动手解起两人的衣裳。 胤祥懵了。 他牵制住她脱衣服的双手,凝声问道:「玉樱,怎麽了?发生什麽了?」 玉樱却不正面回答他。 虽然她的双手被制住动弹不得,但她已经脱了一半的衣裳,男人的袍子也撩了起来,裤子半褪,亵裤还完完整整,但那勃起的巨物已经遮掩不住了。 她直勾勾地看着那坨东西,心想,只要它进到自己身体里面,她就是他的人了。 这麽一想,她竟俯下身去,用嘴咬开了裤带,不等那肉棒自己弹出来,就先心急地吃住了根部。 献身记 「嘶——」胤祥倒吸一口气,一般是因为被心上人伺候的快感,一半是因为玉樱过於心急,弄疼他了。 若是平时,他倒是乐於承受这快感与痛感交织的爽快,只是眼下情况特殊,他不得不忍痛止住玉樱的动作,把她抱回怀里来。 「乖宝宝,怎麽了,想要了?」他吻着玉樱哭肿的双眼,极尽温柔地问着,但他心里却早已怒火滔天,只是按下不表。 玉樱带着浓浓的鼻音「嗯」了一声,双手一得到解放,又很快开始解两人的衣裳。 胤祥伸手向她下体探去,并不湿润。 他低叹一声,自己也是心乱如麻。 抵挡不住她急切的热情,自己的慾望也肿得很高,还有心中一跳一跳的怒火,令他根本无法专心找出解决之道。 「乖,现在还不行,若是想要,哥哥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话虽这麽说,可玉樱小猫似的舔着他的喉结、锁骨,一双小手到处乱摸,他也忍得痛苦。 「嗯……不要,为什麽不要玉樱,你不要我了吗?」玉樱停下点火的动作,紧张地看着他。 她现在只想当他的女人,只要他们结合,她就肯定嫁不成胤禛了。 怕就怕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她知道胤祥一向敬重胤禛,兄友弟恭,感情甚笃,胤祥岂会为了她跟胤禛撕破脸? 这麽一想,她的心都碎了。 「我做梦都想要你。」胤祥实在忍不住拿她的小手摸自己的肉棒,顺便让她感受自己所言非虚:「之前每回来找你,回去之後我都要想着你自读,纾解出来之後才能入睡。」 玉樱悬着的心落下,但又开始扑腾扑腾地跳。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你还要选秀……」胤祥的一声叹息给她泼了盆凉水。 玉樱打断他:「……我不怕,买通嬷嬷就好了,不是吗?」 「……你现在还太小,且这样太草率了,我不想委屈你。」胤祥没有说出口的是,他怕她以後会为此时的冲动後悔,他不想趁人之危。 玉樱不管他的纠结,一言不发地吻着他的脸,伸出小舌轻轻舔着他暴起的青筋,含着他的耳垂噬咬:「要了人家嘛,人家给你插……玉樱会让哥哥很舒服的。」 她说着,手上柔柔地撸动着肉棒,拇指轻轻扫过吐水儿的顶端,摩挲两下,已是尽她所能,拼命勾引着男人。 男人的呼吸也越来越重。 「……小东西,还这麽小就这麽会勾引人,什麽时候学会的淫话?真浪……」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扒了她的小裤一摸,穴口已经都是水儿了。 玉樱抱着他的脖子嗯嗯啊啊,因为她有意勾引,不断扭摆着腰肢迎合着他抵在穴口的手,心说,这算什麽淫话,比起书里那些不知差了多远。 「呀……讨厌……不要手指插进来……啊……」一根粗糙的手指侵入小穴,她难受地扭动不止。 胤祥正似猛虎一样舔着她的奶,手指开始快速抽插,只是穴肉太紧,水儿再多都插得费力。 果然还是太小。 「哦……」他因那紧致的感觉低喘不已:「……不要手指?小穴那麽紧……嘶……手指还喂不饱你?」 「呜……你欺负人……」玉樱在他身下「啊啊」叫着,腰臀仍止不住的扭摆,已分不清是想逃离,还是想迎合。 他明知自己想要的是那根大棒子,怎麽可以用手指敷衍她。 「……哥哥,给人家嘛……嗯……我要呢……啊……」 「这不是在给你吗,嗯……?放松点,乖。」 「……不要这个,不要这个。」玉樱被他欺负得泪眼婆娑,一双玉腿不住地打颤。 下体传来咕唧咕唧的水声,都是他弄的。 他的手指好长,刮得她好难受,穴里好痒。 「……哥哥,我要它。」她双手捧起他腿间的巨兽,爱不释手地摸着,摸得他嗷嗷直叫。 「……小淫物,小浪货,这麽会勾男人……哦……」胤祥拿开她的小手,大棒贴上花间唇缝,挺动起窄腰,双手揉着两只丰乳,夹紧她的双腿,下体疯狂抽送。 怜惜 「嗯……嗯嗯……啊……」虽然是主动献身,玉樱毕竟还是羞涩的,双臂攀着胤祥的肩膀,闭着眼睛感受腿间烙铁一般的棒子。 她紧张得不敢睁开眼,只默默闭着眼期待男人的阳具真正侵入自己身体的那一刻。 「呀……哥哥……好烫呢……」 花心被烫的麻麻的,粗硬的肉棒狠命抽插了许久,她感觉到男人的汗滴到了自己胸脯上。 「……嗯……哥哥进来了吗?」她懵懂地睁开眼,发现胤祥正低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黏在一起的下体,色极了。 「……你说呢宝贝?」当然没有。 玉樱蹙眉低吟了一会儿,虽然下面确实在被他狠狠疼爱着,可窄小的穴道里依然很空虚,除了簌簌花水儿,什麽都没有。 而且嬷嬷们说女人第一次是很痛的,她从头到尾只感到痒和舒服。 她不满地看着胤祥,咬着唇不出声,忍住了舒服的呻吟。 「怎麽了心肝儿?……不喜欢这样?」他伏下来,胸膛压住绵软的双乳,更加快速地挺腰抽动。 他吻着她的小脸,哄道:「乖,喜欢就叫出来,下面这麽湿,不许说不喜欢。」 玉樱红着脸望着他,无声地问着他,为什麽不插进来。 她知道他怜惜她,心里自然是感动的,可他真的能忍住吗? 还是说,只是这样蹭蹭也是一样的呢? 玉樱的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化作了一声声甜腻的呻吟。 「……呀,慢点……慢点……玉樱要被你蹭坏了……」 胤祥顿了一下,拿开被淫水打湿的鸡巴,黏糊糊的,只见之前粉嫩的花唇被磨成了深红色,不过离蹭坏了还是差得远了。 「小玉樱下面的小花儿变得像胭脂一样红,真美。」 他又挺着腰贴了回去,硬物黏在娇软上上下磨蹭。 玉樱又嘤嘤喊着不要。 「……夸张的小东西,怎麽蹭蹭就坏了?」他低声笑着,食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就这点出息,还想被插?」 玉樱一听,都不敢撒娇了,怕他觉得自己娇气,更不愿插进来。 「呜……人家不说了……你插嘛……」 「哦……真是个小淫物……宝贝,等新婚夜我定要插你一晚上……乾坏你……」 「坏蛋……嗯嗯……」才不信你个色鬼能忍到新婚夜呢。 玉樱的双腿不自知地缠上他的腰,下意识地拿小腿蹭着他疯狂抖动的臀部,口中呻吟愈加娇媚。 其实这样也挺舒服的,还不疼。 不出多久,胤祥就知道了她这样的想法,他只有哭笑不得地埋怨自己搬石砸脚,不知道说了多少好话哄她给他入,这才让她相信肉棒的滋味儿不一样。 「哦……宝贝儿……樱樱……哦……真嫩……」他的手伸到两人粘合处,手指翻进花唇,试图让更嫩的肉露出来给鸡巴蹭。 「啊……不要……」玉樱颤栗了两下。 粗粝的手指正抵着肉核轻捏慢揉,然後狠狠按压。 他捏得她双腿都没有力气挂在他身上了,他还捞起她的腿,命令她:「夹紧。」 「嗯嗯……嗯……不要……嘤嘤……」 「乖宝贝……你要的,哥哥正帮你弄出来呢……乖……」 玉樱已经说不出话,赤裸的娇躯不停颤抖,无意识地迎着他邪恶的手指扭动。嘴里「啊啊」地叫着,带了一点儿哭腔,更甜更媚。 快感传遍全身,下半身酥麻地旁佛失去知觉,已经分不清花间的肉粒是自己抖动还是被他揉捏地乱颤,她娇娇地哭了出来,却被胤祥火热的唇舌堵住了嘴,让他狠狠地舔弄。 「嗯——」嗓子里发出一声低鸣,双腿一阵狠颤,一股热液倏地从体内冲了出来。 永和宫 永和宫内,衣香鬓影,言笑晏晏。 德妃身为一宫主位坐在宝座上,其余在座的多是几位福晋和今年的待选秀女,而玉樱和康宁则是这些待选秀女中最打眼的。 她们俩坐在一处,康宁不住地打量十四阿哥的侧福晋,心里生着闷气,与玉樱搭话,却见她心不在焉。 「是不是想十三爷了?」康宁凑到她耳边偷笑。 「在宫里你也敢胡说!」玉樱横了她一眼,双颊绯红。 其实她是昨夜与十三阿哥胡闹过了头,今日有些精神不济。 自打那晚「蹭蹭」之後,胤祥隔三差五就会从宫里偷跑出来与她寻欢,除了他的慾望未曾真正进入她的身体,两人早已做遍了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 「蹭蹭」之类的已是寻常,但玉樱还是最喜欢被他压在身下磨蹭。别的,她还放不太开。 最近几次,胤祥都拿了好几样假阳具来让她含着。因为考虑到她还不曾破身,他也只拿了一些短小且细的玉势,白玉做的蘑菇样,乍一看还真以为是蘑菇摆件。 玉樱并不喜欢含着这些又凉又硬的东西,可胤祥就会拿着细短的小蘑菇跟他的大棒放在一起比较,抓着她让她看,还道:「你看你连这麽小的东西都吃不进去,以後怎麽吃爷的肉棒?听话吃进去,让它把你插松点,平时我不来时,晚上也要乖乖含着。」 於是,玉樱只能下面含着这种东西,嘴上还要帮他舔棒,每回两只小嘴儿都被塞得满满的。 不过他晚上不来时,她也没有听话含着那些玉势,只有他来时才会提前塞进去,等着他扒了她的小裤检查。 她一面阴奉阳违,一面开始讨厌起男人的性器来,对两人真正的结合也少了很多期待。 都怪他那麽大那麽粗,反而还要她含着假阳具受苦。 昨天冷不丁被他突击检查,让他发现自己小穴里什麽都没有,挨了一晚上的惩罚,小穴先後被他的舌头、手指、玉势欺负,让她泄了好多次身才饶了她。 只是德妃今天摆茶宴是半月前就许下的,她不得不来,不然定是要在家里躺上一整日的。 德妃设宴也没有什麽别的目的,无非是为了她的两个儿子相看媳妇。 四阿哥胤禛虽成婚多年,但後院不成气候,子嗣单薄;十四阿哥胤祯还未娶嫡妻,更是大事一桩。 德妃的目光淡淡地越过玉樱和康宁。 她二人的确是这届秀女中资质最好的,若是被她的两个儿子娶进家门,也说明是她有本事。尤其是玉樱,前些天佟贵妃与她在御花园坐了半下午,尽是在说玉樱的好话。 德妃明白,佟贵妃这是在暗示她让四阿哥娶了玉樱做侧福晋,同时也不忘敲打,不可委屈了玉樱,毕竟玉樱有她这麽一位身为贵妃的亲姨母。 当时德妃面上应承,心里虽然不快,但还是给玉樱下了帖子。 她一直对姓佟的女人心存芥蒂。 佟皇后抢了她的四阿哥不说,现在佟皇后没了,又来一个佟贵妃,偏偏四阿哥还与她们亲近,有了中意的人选不先与她这个亲额娘提,还要她等着佟贵妃的告知。别的也就算了,偏偏玉樱的生母还是姓佟。 德妃心头憋着一口闷气。 「老四媳妇,你看兆佳氏如何?」德妃与她身侧的四福晋耳语一声。 四福晋默不作声地看了玉樱一眼,听到德妃这样发问,她心里也有谱了,恭声道:「媳妇与兆佳氏无甚来往,不过她既是爷的表妹,又颇得爷的青眼,想必是个不错的人儿。」 德妃「嗯」了一声,心里愈加不快,面上却不显。 四福晋的话无疑又捅了她的心窝子。 私会 玉樱察觉到德妃与四福晋的目光,下意识看了她们一眼。 两方目光交汇,德妃笑着开了口:「说起来兆佳小姐往日都在盛京,倒是可惜了咱们的一番渊源。」 众人都知道玉樱有个当贵妃的姨母,更不要说若是与康熙攀起亲戚来更吓人,皇帝都是她的表舅呢。 德妃当着众人的面儿再次点名了这层关系,摆明了是要抬举她,众人自是羡慕嫉妒恨。 玉樱落落大方地站起来行了一礼,方道:「回娘娘话,如此奴婢当真要好好谢过四福晋的照顾,才能与娘娘有一番渊源。」 说完,她又对着四福晋行了谢礼。 德妃与四福晋俱是不解,玉樱这才笑着把前阵子四阿哥带她出宫的事掐头去尾地说了,还说是四福晋借她的轿子。 四福晋借没借轿子,她自己心里自然清楚。她望着玉樱娇美的脸庞,心中苦笑连连,既嫉恨玉樱得了丈夫的宠爱,又怨恨四阿哥借她的名粉饰太平。 至於德妃更是认定四阿哥早就与佟家做好了买卖要娶玉樱,只是还需要她这个生母来给他向康熙讨人,求个名正言顺。 德妃心里的怨恨一点也不比四福晋少,一想到自己这个母亲被亲生儿子利用来与佟家谋划,就感到无尽的苦楚。 这厢德妃与四阿哥生了芥蒂暂且不提,那厢玉樱回完话,又开始心不在焉。 昨日胤祥得知她今天进宫,软磨硬泡要她离开永和宫後去找他私会。 至於私会做什麽…… 玉樱赶紧低头喝了一口茶,不敢再想。 …… 「嗯~讨厌……」玉樱被压在一座八宝屏风上狠命厮磨。 她才一进门,就被胤祥拉过来,掀开她的旗袍,挤进她双腿间,先搁着衣服磨蹭起来。隔着层层衣料,男人肿胀的慾望依然滚烫。 「宝贝儿,你今儿真美。」原来是胤祥刚才一见了她就被迷得七荤八素,自然忍不住立刻抱着小美人狎昵。 玉樱心里有着小小的得意,但还是辩解道:「今儿初次拜见德妃娘娘,自然要隆重打扮一番。」 她今日以粉樱色和珍珠色为主色调搭配了衣裳和首饰,轻点胭脂,明媚可人,轻而易举俘获了胤祥的心。 胤祥挑开她旗袍的盘扣,湿吻一路向下,流连过锁骨,轻轻离开。 「这也是为了面见德妃娘娘准备的麽,嗯?」他扯开玉樱的领子,白腻的肌肤和珠色的肚兜露了出来。 她今日穿的肚兜也极美,细绳上还串着米粒大的珍珠,丝绸又轻又薄,散着淡淡的香味儿,像是肚兜上绣的红桃花发出的味道。 胤祥的大手罩住那多多红桃花,隔着肚兜揉弄起她的乳。 玉樱低下头。 知道今天要与他私会,她怎能不把里里外外都考虑周全?这件肚兜她是第一次穿,当然是为了讨心上人的喜欢。 「勾人精。」胤祥咬住了她的嫩唇,吸吮嘬弄。 他的手探进她的小裤,手指往小穴中一插,而玉樱还被他吻着,只不适地「嗯嗯」两声。 「还是这麽紧,一点儿也不见松。」他遗憾她不争气,但自己身下却越来越胀。 他扯下自己的裤子,扶着肉棒贴上了冒水儿的穴口:「看来不让你吃一些更粗的东西是不行了。」 玉樱慌得一下抱紧了他,忐忑又羞怯:「……哥哥,这是在宫里呢,人家不要。」 秽乱宫廷可是大罪,何况这样的第一次未免太不美好了。 「乖,我就塞个头进去,让你尝尝味儿。」胤祥一面说,一面拿出了精的龟头蹭她的花珠、穴口,蹭得两人下体黏糊糊的。 玉樱被他蹭得只能抱着他的脖子「嗯嗯」娇哼,不一会儿花瓣就又痒又麻,香汗淋漓。 「呀——」好胀。 「宝贝别叫,乖,忍一忍……」 他竟然真的塞了个头进去。 玉樱只觉得前一刻还在瘙痒的下体突然被撑得满满的,她檀口张着,不停吸气,被撑得娇吟不断。 她极力忍住自己的呻吟,却发现男人自己叫得更欢,粗喘呻吟自是不必说,嘴里还叫爽不已,听得她快臊死了。 「……心肝儿,你真嫩……哦……才进个头就这麽爽……真是个美穴,又滑又嫩……」 宫中秘药 如果不是玉樱哭着喊疼,模样又实在可怜,胤祥相信自己一定会兽性大发,在宫里就破了她的身。 他一言不发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如同一个饥民舍弃满桌珍馐,到底是无奈又惋惜,还有一丝愤怒。 只是他也没舍得凶玉樱,还是温柔地给她穿好衣服,却不再疼她了。 「……哥哥。」玉樱也知道自己败兴了,亡羊补牢般地缠了他两下,果然很快见效,男人的大手又伸进她的裤子里。 玉樱刚害羞地埋进他怀里等待爱抚,就「啊」地低喊了一声,小穴被他的手指侵入,好像还被塞了什麽东西进去。 他很快抽出手指,异物感却还在。 …… 玉樱迷迷糊糊地出宫,额头一直冒着薄汗。小穴又痒又空虚,还不停地流水儿,走出神武门时,她的亵裤早就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花唇上。 想必等到家时,淫水早就把外面的裤子也弄湿了。 玉樱坐到轿子里,回想起胤祥刚刚笑着说起在她穴里放了宫中秘药时的表情,慵懒又邪恶,眼底还蕴藏着浓烈的疯狂,使她整个人都看呆了,现在一想,下身又吐出一股水儿。 他大概是为了罚她,刚才甚至不让她碰他的肉棒,哪怕她想得厉害,也不许她摸一下。不仅如此,还喂了她助长女子情慾的宫中秘药,这药不如春药猛烈,女子用後依然能保持清醒,只是穴儿会痒得很厉害,空虚感更强,也越想要男人的棒子。 偏偏胤祥喂了她吃这药後就放她出宫了,且他说今晚不会去找她。 她刚想求饶,手上就被塞了个小瓶子,听胤祥咬着她的耳珠说道:「每三个时辰放粒新的进去,乖乖含一晚上,若是难受了就拿之前给你的玉势插,等到明天哥哥就好好乾你,给宝贝开苞。」 ……到明天哥哥就好好乾你,给宝贝开苞。 ……好好乾你,给宝贝开苞。 ……乾你,开苞。 玉樱脑中一直反复回响这句话,越想下面越湿,恍恍惚惚的,甚至没吃几口饭,但她却没有忘记每隔三小时就在小穴里放粒药丸,小手哆哆嗦嗦的,忍着羞意,第一次插进自己的小穴。 她听话,她好想吃肉棒。 一整晚,玉樱都被情慾折磨着,垫在下身的帕子换了好几条,睡得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间都在想男人腿间那孽根。 好不容易挨到第二日,受胤祥委托的康宁带了玉樱出府,其中有胤祥和十四阿哥的合谋自是不必多说。 玉樱身娇体软地被好友送上了停在北海中央的一艘小船,而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就倚靠在船舱里,曲着腿假寐。 她的目光扫过他的俊容,马上落在他胯间,他今儿穿了一条黑色的裤子,外面靛蓝色开叉的袍子撩了起来,潇洒迷人,只是那处还没有鼓起来。 胤祥听见动静,睁眼看到玉樱目光迷离地走向他,一步三摇,妩媚又可怜。 「哦……我可怜的小宝贝……」胤祥伸手一捞,把她扯进自己怀里,大手迫不及待地扒起她的下裙、小裤,「……都这麽湿了,真可怜。」 他抽出被她垫在亵裤上的帕子,自然已经湿透了。 玉樱娇哼了一声,臀部开始不停蹭着他的胯,如愿以偿蹭得性器顶了起来,她半褪的裤子也几乎全被蹭掉了。 胤祥顺势把她剥了个精光,自己也露出肿胀的鸡巴,引得小美人立刻扭着穴来蹭。 他挪开她的小屁股,先用手指插了进去,玉樱空虚了一整日,现在只一根手指就能把她插得媚叫不已。 「……嗯嗯……不够嘛……好痒呢……」 「……不够就对了,再浪一点儿。」胤祥又插进一根手指,诱哄道。 玉樱之前还能保持清醒,但自她上了船,看见胤祥,被他抱着玩弄,立刻丧失了自主意识,只知道他说什麽就是什麽,只要她乖乖听话,他就会疼她的穴儿。 「嗯……玉樱乖乖听话了……啊~不要手指了嘛……讨厌……」他又插进一根手指。 「……要肉棒嘛……玉樱想吃哥哥的肉棒……胤祥……呀……」 玉樱含泪的双目突然睁大。 这一切不知是快到怎样发生的,等她回过神来,只能听到自己嗯嗯啊啊地乱喊:「……好胀……嗯……好粗呢……人家要死了……」 手指突然抽出,下身被无尽的空虚淹没,然後蓦地被粗壮的肉物填满。 好满,被塞得好满。 失了魂 温暖宁静的午後,北海绿树成荫,将湖水映成青碧色,偶有几只雀儿从琼华岛的密林中飞出来,打破静谧。 湖心一艘漂亮的雕窗小船里藏着一声声娇媚的呻吟,除非撑船靠近,否则是听不到的。 「嗯嗯……轻点……受不住了……嘤……」 如同小猫呜咽似的。 小船附近的水面波纹层层漾开,细看之下才能发现结实精美的画船在微微摇晃。 船内,身材健美的男人正压着浑身赤裸的少女忘情奸淫,粗大的鸡巴疯狂进出着嫣红的小穴,交合处水声不断,咕唧作响。 就这麽发生了。 他以为自己还能再忍一阵子,他以为她或许会哭会闹,她一哭闹他定然舍不得,也许今日又这样算了…… 可刚刚他心头一热,竟就这麽直挺挺地插了进去。而她也当真听话,张着腿儿任他侵犯,只喊了两声疼,就缠着他不放了。 「……宝贝儿,我在肏你,知道吗?」胤祥胡乱扒着自己的衣服,嘴却黏在玉樱的脸蛋儿上不肯离开,插在小穴里的鸡巴也越入越深。 他是说给她听,又何尝不是说给自己听。 「嗯嗯……你好下流……讨厌……」玉樱的私处麻得厉害,麻到感觉不到破身的痛楚,麻到两条双腿都失了力气,控制不得,只能大大长着。 她的鞋袜还没来得及去除,腿儿分到最大,两只脚各搭在船舷一边,绣鞋上的金丝随着男人的冲撞不停闪光。 她就看着那若隐若现的光失了魂,双臂紧紧攀着胤祥光滑裸露的脊背,吟哦不止。 幼时记忆中的那个乾净又温文尔雅的小哥哥现在正压着她欺负,变得淫秽又下流。 玉樱咬住唇,明明想控诉他变得粗俗了,张开嘴却只能啊啊乱叫,下身哆哆嗦嗦,淫水乱喷,稀里糊涂地高潮了。 胤祥长「嘶」一声,顿住身子不在动作,穴肉不停抽搐,吸得他快死了。 他知道是自己的污言秽语刺激了玉樱,等她喷完这一阵儿,又开始缓慢动作,一边抽插一边揉乳,宠溺地问道: 「……哦……还没成婚就开始挨操了……宝贝儿知道这样的女子叫什麽吗?嗯?」 「嗯嗯……不……」玉樱仍失神,目光涣散没有焦距。 胤祥狠狠顶入一下,几乎整个阴茎都塞了进去:「……禁脔……小娇娇……以後你就是我的禁脔,我的女人。」 「啊——」玉樱猛地被贯穿,受不住地弓起身子,随即呜咽求饶。 毫无疑问,「禁脔」两字又刺激到了她。 不得不说,北海真是个偷情插穴的好地方,船浮在水面上,根本不怕有人听见他们在交合。玉樱因羞涩只敢小意娇啼,岸上的人根本听不到,完全是胤祥的私享。 「乖,就一次……让我好好弄一次……射了就饶了你……宝贝听话……」胤祥一双手像藤蔓似的在佳人玉体上游走,极尽温柔,给予她羽毛般的爱抚。 与此相反,他身下粗大的男根凶猛强悍,势不可当,入得小美人呜呜直叫。 「……是不是很喜欢?」胤祥喟叹一声,又是一个挺入,温柔的话语像在哄少女入睡:「小宝贝是不是想了它一天?它现在给你吃进去了,是不是很喜欢?」 还沈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少女轻易被他的话语蛊惑,一昧地顺着他的话承认:「嗯……嗯……喜欢……好胀好满……」 胤祥喜欢死了她奶声奶气的描述,入穴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加快,语调也不比之前平缓淡定:「哦……真乖……小乖乖真会叫,小穴也会夹,弄得哥哥快死了……」 「……玉樱……玉樱也快死了……被哥哥弄死了……嘤……好深呢……」 「……乖宝贝,再吃点进去,小嘴儿放松……哦……松点……松点才能吃哥哥的肉棒……」 玉樱被插得丢了魂儿,初次承欢的她还从未体会到被入穴的快感,还有宫廷秘药的加持和胤祥的色诱,她早就迷失了。 「……嗯……肉棒呢……」她舔了舔唇,发现肉棒并不在嘴边。 迷迷糊糊的,还以为胤祥要她口交。 都怪他这些日子每回见了她,都要哄骗她给他舔棒,她舔着舔着,竟舔成习惯了,甚至还有点喜欢。 「……肉棒在这儿呢。」胤祥喘息着大幅度抽插两下,死盯着她的媚样儿,快感直逼头顶,他低吼道:「……宝贝最喜欢的大肉棒在乾你下面的小嘴儿……嘴里没东西舔是不是?都怪哥哥不好,身上长不出两根鸡巴插你……」 污言秽语 若玉樱是清醒的,恐怕她听了胤祥这般污言秽语会立刻羞得投湖。但很可惜,现在她被入得美了,哪里听得清楚他在讲什麽荤话,她像飘在天上,只能听到他温柔又宠溺的声音,令她贪恋不已。 「……哥哥轻点嘛……人家真的要死了呢……嗯……」毕竟是初次,虽然有秘药带来的快感,玉樱被插得久了还是会感到疼痛。 她虽然不是很清醒,但她还记得上次在宫里因为喊痛而扫了性,这次尽力忍着,只求心上人更多的怜爱。 胤祥放缓动作,看她媚眼半睁的模样,可怜巴巴的,心软得快化了。 知道她一向听话懂事,小时候她依着他给他做好吃的点心,现在她则乖乖听话地当他的小甜点,温顺地给他肏。 巨大的男根从湿漉漉的小穴里抽出来,肉茎上也带着水光。 「……小乖乖,我抱着你。」胤祥将软绵绵的小美人捞起来,抱小猫一样让她坐在自己怀里。 玉樱哼哼唧唧着,小肚子又被塞满了。 这次她背靠男人的胸膛半躺在他怀里,小屁股被肥大的卵蛋顶着,粗硬的阳具缓缓进出着小穴。 她看不见男人,只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他的头伏在自己肩膀上,温柔地噬咬脖颈上的嫩肉,双手还是像藤蔓一样,贴在肌肤上慢慢游走,移动。 「……好痒……嗯……」 「……哪儿痒?」胤祥宝贝地亲了亲她的耳垂,手指故意拨弄着雪乳顶端的小樱桃,又轻又柔,成功弄得玉樱颤栗两下。 身下的肉棒也停止进出,而是用龟头磨蹭着穴里的软肉,又磨出不少花水儿。 「……啊……嗯啊……嗯……」小美人难耐地淫叫,双腿也开始缠着他的腿磨蹭,奈何她的小腿白润光滑,而他的腿上尽是浓密粗长的毛发,刮得她的腿也开始痒痒了。 胤祥的粗喘更重,索性埋在她颈间不再抬头。 小磨人精,惯会勾引男人。 他紧紧搂着小美人柔软的玉体,感受着她嗯嗯哼叫着扭动自己的躯体,两只小手一会儿抚摸他的大腿,一会儿抓住他揉捏她身子的手,也不知是想让他停下,还是用力些。 「……玉樱痒呢……哥哥……嗯~」被淫水沾湿的娇臀来回蹭了几下,撩动着他的卵蛋,腿根,小腹。 他抬眼,只见雪白的臀肉在他遍布粗黑毛发的肌肉间扭动撩拨,又媚又淫。 「啊……嗯呀……嗯……」玉樱也不知道男人怎麽不抽插了,小穴被塞得那麽满,他还在里面磨动,弄得她感到小穴要被撑死了,难受得带了哭腔。 殊不知她楚楚可怜的鼻音更加娇媚,引得胤祥改为一手蛮横地抓着两只奶子,一手探到她腿间色情地揉穴。 「……是不是小穴痒?嗯?」他去舔吻她的唇舌,嘴里含糊不清地问着。 「嗯……哼嗯……嗯……」玉樱乖巧地任他亲嘴,呻吟声越来越娇媚,很快又被他揉得高潮了一回。 胤祥当她是承认了。 肉棒突然快速进出两下,入得她「啊啊」直叫。 「小乖乖……小穴痒了,就是想哥哥肏了,知道吗?」胤祥又缠上她的嘴亲个不停。 玉樱仍闭着眼娇哼,小舌勾着他舔他的舌尖,一脸满足,媚态横生。 「……小淫物。」这模样自是迷得胤祥也低吟不已,挺腰狠操,直插数百下,乾得小美人泣涕涟涟,哭求不已。 「……真乖……真媚……哦……哥哥爱死你这个小东西了……」 「嗯哼……」玉樱早就被插得只会呻吟,余的也回应不得了。 然而胤祥却不放过她,故意在她被入得最美的时候停下,语气中含着威胁:「小娇娇……还痒不痒?小穴痒不痒?嗯?」 玉樱呜呜不停:「嘤……痒呢……难受……」 又弄脏人家的衣服 最终,玉樱被胤祥诱导着说了好几回小穴痒了就要求他狠乾之类的荤话,接连泄了两次,才等来他迟迟的射精。 胤祥没有舍得射在她小肚子里,不过仍是使了坏心眼,拿过她贴身的小裤套弄着射了。 「……等成了婚,爷定要天天给小玉樱灌精。」他将脏了的亵裤丢在一边,又黏上玉樱亲了起来。 这男人一爽快,连「爷」都出来了。 「……哥哥刚才没有麽?」玉樱侧躺在他身上,而他则靠坐在船舱上,乾完事了也不知道遮掩,仍大喇喇地裸露着全身,腿间雄伟的慾望尤其显眼。 不过,他倒是给玉樱盖了一层薄毯,唯恐她受凉。 「小笨蛋,你摸摸自己穴儿里有没有哥哥的精水儿?哥哥的精水儿都在这儿——」胤祥低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儿,长臂一伸,又把他刚才弄脏的亵裤拿了回来。 玉樱一瞧,藕色的丝绸上沾了一团团浓稠的白色液体,好好的亵裤变得皱巴巴的,团成一团不成样子,还被洇湿了一部分。 拿得近了,还能嗅到男人的体味。这味道她并不陌生,每回舔棒时都要闻的。 这明明是她的裤子。 「你讨厌,又弄脏人家的衣服。」他从未在她体内射出过,即使是给他口交,他也往往在最後关头拔出来,要麽射在她身上,要麽就是她的肚兜和小裤遭殃。 玉樱倒情愿他把自己弄脏,毕竟她并不讨厌他的味道。但若是小衣脏了便只能丢了,莫名其妙少了好几件小衣,她都不知道如何与丫头们搪塞。 ……而且,像今天这样在外面弄脏了小衣,待会儿她下面就要光溜溜地回家,羞都羞死了。 「……一点都不疼惜人家。」玉樱趴在他赤裸地胸膛上娇嗔。夏日的暖风吹进船舱,阳光更是照得男人小麦色的肌肉泛出健康的光泽。 她忍不住在他的裸肉上蹭了蹭,娇嫩的香腮无意间蹭到了他胸前的紫葡萄,激得他沈吟一声。 「我还不疼惜你?没良心的小东西,若是不疼惜你,我早在你回宫那天便强要了你,哪里会忍到现在?不……若是不疼惜你,我三年前就该让你当我的女人……」胤祥贴着她的耳朵说道。 一想到三年前玉樱还是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身子又嫩又滑,两只小奶子一只手就摸得过来,却是可爱娇软极了,彷佛他亲一下就坏了。 这麽一想,他身下的鸡巴又硬了。 「……坏蛋,枉人家把你当哥哥。」 胤祥低头,伸了两根手指摩挲着她的唇瓣,偶尔插进去一根搅弄:「难道小玉樱不喜欢被哥哥弄麽,嗯?我的樱樱又小又嫩,插一下就这麽多水儿……就是强要了你,你怕也是欢喜得很……恐怕小嘴儿里还呜咽着讨着哥哥疼呢……是不是?」 玉樱红着脸舔他的手指,很快又泪眼迷离。 怕是让他说准了,别说前几月回京时,就是三年前被他稀里糊涂地诱奸了,她也会将其误以为是哥哥对她的宠爱,哪怕被他夜夜按在身下欺负也不自知。 不过……现在的她也没长进多少,仅是被他说了几句荤话,还在隐隐作痛的小穴又开始痒痒了。 蓦地,她想起胤祥刚刚教她的淫话,什麽小穴痒了就要讨乾,羞惭地无地自容。 她才不要那麽淫荡呢。 玉樱抱紧了胤祥的裸体,他身上散发出的男人味让她安心,让她想依靠,想躲起来。但这一刻,她却也忘了这个赤裸的男人也是骗走她清白的恶魔。 胤祥虽不知她突如其来的依赖是什麽缘故,但总归高兴受用,拿帕子蘸了水给两人清理了身体,又给玉樱的私处抹了药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条嫩粉色的崭新小裤给她穿上,终於还是没舍得让她露着小屁股回家。 不给插 胤祥给玉樱涂了另一种宫廷秘药,舒服是舒服了,只是很不幸的,这一种药中也含有催情的成分,虽不至於让人慾火焚身,但一空闲下来了,脑子里难免想着那事儿。 玉樱当晚回到家就体会了一番孤枕难眠的滋味儿,躺在床上,不住地挑开床帐眼巴巴地望着窗口。好在胤祥不负她所望,一入夜就潜入她房中。 一对有情人一个被药物折磨得瘙痒难耐,一个刚在心肝宝贝身上泄了欲,食髓知味,两个人立刻乾柴烈火般的解了衣裳,赤裸着抱在一起厮磨。 一个湿热的吻结束了,两人的下体也是一片泥泞不堪。 玉樱大了胆子敞开腿儿,扭动着花唇小心翼翼地蹭了两下男人狰狞的巨根,娇声道:「哥哥给人家蹭蹭好不好?」 「都依你。」胤祥陶醉地亲了她两下。 念及她今日才破身,下面怕是还难受着,故而她提出「蹭蹭」的要求,他也能体谅。何况小美人现在已经能小意求蹭蹭,想必不出多久就能张嘴求肏肏了。 「哥哥真好~」玉樱眼里亮晶晶的,充满了爱恋。 这小模样在男人眼里看来自是受用得很,因此也卖了力使出手段让小美人舒服,一晚上让她泄了三五次出来。 但是很快,胤祥就後悔了。 数日後。 「……乖宝贝,让哥哥进去好不好?它想你想得难受……让哥哥插一插……」 「不要。」玉樱摇头摇得像拨浪鼓。 这夜,忍了好几日的胤祥再次溜进玉樱的闺房打算偷香,玉樱倚在床上看他心急火燎地把自己扒了个精光,向她展示起精壮的身材和肌肉以及那雄厚的本钱,就在她羞得别过脸的空档,他已飞速地爬上了床,直奔主题脱她的裤子。 玉樱今夜穿了一件丝料睡裙,里面还有一件贴身小裤。胤祥一撩她的裙子,轻而易举地将小裤扯下来,挺着雄起的肉棒就要往里入。 这可吓坏了玉樱。 虽然在北海那日很满足,但她的满足更多来自於心理上的欢慰,而不是性爱本身。即使她很满足,但破身的痛楚也刻骨铭心。 他太粗太硬了,再来一次怎麽受得了?在外面蹭蹭不是很好吗? 她有点抗拒被插。 於是,床上就出现了胤祥赤身裸体捉着躲在床角的玉樱的画面。 当然,玉樱的躲藏是徒劳的,不出眨眼的功夫,她就被困在胤祥身下,一面躲着他炙热的呼吸和亲吻,一面躲着他邪恶的双手。 然而她还是立刻被剥光了。 「怎麽了小娇娇?昨天不是还好好儿的麽?怎麽今儿就不要了?」胤祥喟叹着压着她娇嫩的裸体爱抚揉弄,直叹又香又软,让人爱不释手。 他只当他的小娇娇是欲擒故纵,如此一想,兴致更高。 他昨日也来了,怕她还疼着便没有插入,不过两人仍是浓情似蜜过了一夜,小美人不仅娇哼着给他舔了鸡巴,还允许他射了她一身,几乎让他玩到夜色将尽时。 临走时,他特地检查了嫩穴一番,确认她可以承欢了,今晚才又迫不及待地赶来。 「昨儿……」玉樱想到昨夜,脸上仍羞红。她伸出一只小手捂住自己的私处,想挡住男人的进攻,那前端已经湿润的蘑菇头就不停戳着她的手背,而手心又都是自己的花水儿,弄得她湿了一手。 胤祥不由分说地抓着她的手挪走,俯下身去,温热的舌头贴上了湿润的花唇:「乖……拿开……哥哥先给宝贝舔舔。」 他动了情,舔得也用心,大手控制着小美人的娇臀,让她躲也躲不得,只能扭着身子嘤嘤媚叫。 「啊……啊……好羞……羞人……嗯呢……」 玉樱爽快得连句话都说不完整。 胤祥坏心眼地收了舌头,坐起身,当着小美人的面儿,拿拇指拭去了自己唇上的花汁,迷人又色情,玉樱躺在床上媚眼迷离地望去,春心大动。 「……小东西,想要肉棒了吗?」胤祥扶着雄壮粗大的鸡巴对准她的视线,诱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