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女其姝》 表明心迹 林子近处的草药经过村里人的采挖已经不多了,沈崇带着静姝往林子深处走。静姝不像村里其他妇人已经习惯了林间布满树枝丫杈的小径,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幸好有沈崇在前面带路,静姝可以踩着他的脚印摸索前行。沈崇也会不时提醒她此处需当心。只是仍避免不了偶尔会被绊到。 “呀!”又是一声浅浅的惊呼。殊不知身后所发出的每个声响都会揪着沈崇的心。这次,沈崇转过身来,牵起了静姝的手,道:“当心些。”虽然故作云淡风轻,那发红发烫的耳郭还是出卖了他。手中握着那柔若无骨的小手,沈崇感觉很熨帖,想紧紧握着不放开,又怕没个轻重弄疼了她。而静姝,虽然于男女之防上比现在的妇女看得开些,亦是控制不住地小鹿乱撞,感觉到自己的小手被他温暖干燥的大掌握着,嘴角不可抑止地上扬。她瞄了眼身前男人高大宽厚的背影,注意到他的红耳朵,心里又是一甜。他是喜欢她的吧?!静姝心想。 “累吗?”又走了一刻钟,沈崇问道。静姝摇摇头,想到他看不见,又道:“不累的。”沈崇耳力好,听到身后人儿的喘息,抿抿嘴。“我先带你去个地方,休息一下,保证你喜欢。”“好呀!”静姝立刻应答,感觉到握着自己小手的大掌又紧了紧。沈崇牵着静姝折了几个方向,静姝感到这条小路渐渐开阔,两边高耸的林木渐渐稀疏,然后,一片粉嫩的黄出现在眼前,是一片小雏菊。“好漂亮呀!”静姝情不自禁地感叹道,小手微微挣了下,沈崇就放开了她。看着她娇俏地奔过去,弯下腰,嗅嗅这丛,又抚抚那丛。 “夫君,我们挖一些回家种好不好,种在葡萄架前,以后到秋天又可以赏花又可以吃葡萄~”静姝在脑海里想着这情景,心里也美滋滋的,她要好好经营这个小家。“都听你的。”沈崇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语气里满是宠溺。“夫君你会不会做花环呀?”静姝手里摘了几束花,放在鼻尖闻,此时少女心膨胀,很想用花儿来装扮一下自己。“等着。”沈崇左右看了看,从树上扯下几根藤子,手中翻飞,没一会儿就做出了一个花冠。此时静姝手里都是花束,沈崇走到她面前,看着她眼里都泛着光,仰着头看他。他把花环放在她发上,还用心地帮她用头发扣住。“好看吗?”静姝晃了晃脑袋,挂在她嘴边的笑容晃花了沈崇的眼。他的心一动,看着她如花的笑容和花瓣般的唇,感到口干舌燥。“好看。”话出口,他惊觉自己声音的沙哑。他更靠近她,不想抑制地,把她的纤腰拢进自己怀中。随后顺从自己的内心,低头吻住了她的娇唇。起初他不敢太大动作,从唇上传来的滑嫩触感太过美好,感觉到她并没有反抗排斥,他吸一口气,含住了她的下唇,吸吮,一点点的用舌尖叩开她的牙关。从两人嘴唇碰触的那一瞬,静姝就感到脑袋涌上一股热意,他的呼吸喷洒到她的脸上,他的唇在吮着她的唇。这一切来得那么突然,又期待已久。他的舌尖拂过她的齿,她张嘴,里面的小舌就无处躲藏,被他挑逗着,吸吮着,想要带到他的嘴中去。慢慢的,她的小舌不复被动之态,开始主动地与他的舌纠缠,换来男人更用力的吮吸,使她不由发出娇吟。这种唇齿间的交流让初尝情滋味的两人身体发热,却靠得更近,他拢在她腰间的手慢慢收紧,情不自禁地沿着她的腰身抚摸。不知何时,静姝手中的花已掉落,她的手攀在他的手臂上。一吻终了,静姝睁开迷蒙的眼,看到他含笑的双眸,脸上更热,不知如何应对,干脆埋首在他胸前。听到男人在她头顶发出轻笑。他的手仍在她腰间笼着,下巴轻轻搁在她发顶。两人静静地贴了一会儿。沈崇回味着刚才与她的唇舌纠缠,深吸一口气压下想要勃发的欲望。 终于平静下来,沈崇轻道:“还有一小段路,我们走吧?”静姝点点头,离开他的环抱,也不管地上的花了,拢拢头发就向前走,感到腿有点软,静姝感到更羞了。沈崇看着她的小身影,几步跟上,这次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还故意揉捏了几下。 夕阳西斜的时候他们回到了家,沈母迎上来,道:“怎么去了那么久啊,阿彦你也真是的,带着阿静就不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啊,可累坏了吧。”“阿母我没事的,多走走挺好的,我不累。”静姝忙答道,边帮沈崇放下装满草药和雏菊的背笼,其实感到不还意思,今天两人纯粹是在游山,带着表明心迹后的甜蜜。“快吃饭吧,阿母已经做好饭了。”沈母招呼着两人。 水乳交融(H) 吃罢饭收拾好,静姝洗完身子在床上。若是往常,为避免尴尬,她都是面朝里躺着。今晚却又紧张又期待。 沈崇洗了身子回到房间,就看见静姝睁着一双杏眸看着他,水汪汪的勾人。 他朝她笑了一下,翻出两根龙凤红烛,插在烛台上点燃,明亮的焰火燃着,就像此刻两人的心。 他爬上床,揽住她腰间,把她带到自己怀中,稍撑起身子,对着她的耳朵轻吹口气,低哑地道:“可以吗?姝儿。” 静姝发出微不可闻的轻哼声。 得到佳人回应,沈崇一下含住了她的小巧耳垂,用舌尖挑逗。他粗重的呼吸声传入耳中,静姝感到脑袋都混沌起来,整个人的温度也在升高。 慢慢地,沈崇离开她的耳珠,转而去寻找她的香唇。这一次他不像白天那样温柔而有礼地吻,而是带着一丝急切,直接进入她的齿间,勾起香舌吮吸,动作激烈得发出了啧啧的唾液交换之声。 他的手也没闲着,顺着她的纤脖往下,从衣襟出探进去,拢住俏想已久的乳儿,轻柔慢捏。 静姝感觉自己被包围在一汪温暖的水中,她的身子热烫,她只是迷蒙着眼,看到沈崇平日清冷的眸中燃着眸中炽热,火热地温柔地看着她,她的舌被吸着,她只能顺从本心地与他的舌共舞,她的手也不自禁地环在了他的脖子上,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忽紧忽松。“嗯……” 他的唇逐渐往下,吻过她白皙细嫩的脖颈,然后是锁骨……最终落在了乳房的顶端,一口含住已经被玩弄得挺立的乳头。 “啊……”静姝只觉一阵酥麻,她的乳尖暖暖地被包裹着,还被他的舌头拨弄,不时被用力地吸一口,像是要把她的魂儿都吸出来。她感觉到自己的下面有暖流流过,随着沈崇的玩弄变得麻痒空虚。 “夫君……”静姝只凭直觉张开双腿夹住他的腰,左右上下扭动磨蹭着,他坚硬的肌肉能够缓解一下她私处的瘙痒。磨着蹭着,花穴里留出的蜜液都打湿了亵裤。 沈崇自然也感受到了,他低低地笑起来,胸膛的震动也让静姝兴奋,他毫不犹豫地把手伸进亵裤,一拉一扯脱掉,略显粗糙的手指就摸上了花户。他首先拨开那条细缝,用手指沾上蜜液,抹到大阴唇外,以便他能够更好地玩弄她。 等到静姝整个花户都湿漉漉的,他找到花核,轻揉慢捏,还用两只手指夹着玩弄。 “天啊……”静姝第一次感到这种快活,从下面那个点感受到的战栗传遍全身,她感到整个人都烧起来,什么理智、什么自矜都烧掉了。她使劲儿搂着沈崇,仰着头索吻。 当她碰触到他的唇时,她含住了他的下唇,再探出香舌轻叩他的牙齿,立刻就被他含住,引导着吸进他的口中,细细地舔吻。静姝也学会逗弄他的舌头,小舌纠缠着,也要把它含住。两人就这样唇齿交换,激动时唾液都沿着她的嘴角留下。 而沈崇的手,开始插进她的花穴,起先是一根手指探路,刚进去就被紧紧地吸出,他慢慢地浅浅地抽插,一点点开拓,攻城略地。等到她适应了,才大开大合地进出,不一会儿小穴就被插得滋滋作响。 他又插进一根手指,花穴紧致,吞吐两根手指以显得有些艰难,同样的,他开始慢慢地开拓,渐渐地,他的手指稍撑开,让花穴能够适应更大的东西进来。他的手指一个弯曲,一个伸直,弯曲的能够浅浅地刮弄穴壁,伸直的又能探索花穴的深处。 静姝被弄得娇喘连连,一时间满室旖旎。男人健硕的身躯趴跪在女人身上,而那女人呢,只剩一件薄薄的里衣,其实已被解得敞开,从脖颈到大腿都是雪白一片。那双嫩白的细长的腿还大开着,花户正对着男人挺立的肉棒,花穴淌着水儿,好不色情。 沈崇看她准备得差不多了,直腰脱掉里衣,扶着硬得发疼的肉棒,撸了两下,蹭着花穴的水儿湿润棒身,就对着花穴轻轻地戳。 花穴被开拓过,因此刚开始并不排斥,反而有点兴奋,待龟头进去后,发现这肉棒过于硕大,开始慢慢绞紧。静姝也开始感到丝丝疼痛。 沈崇看到她蹙起眉,俯下身子吻她,手也玩弄她的双乳,转移她的注意力,底下九浅一深地戳弄。等到静姝再次被吻地晕晕乎乎的时候,他一挺腰,连根没入。 “好痛……呜……”静姝受不住,猛地流出泪来。沈崇忍着酥麻到腰的快感安抚她,吻掉她的眼泪。那底下的穴是疼狠了,用力地绞紧他,吸吮他,肉棒被一处温暖包围着,他得咬着牙根才忍住发泄的冲动。 沈崇开始浅浅地抽动,每一下都爽得不能自已。 静姝一开始还是浅浅地抽泣,底下先是撕裂的痛,然后到麻,渐渐地,在沈崇加快加重的插弄中感到先前的酥,也就情不自禁地低哼出声。 沈崇见静姝已经品到个中滋味,便再无顾忌,抬起她的两条嫩腿挂在自己的臂弯,小穴也就能更深地含住它的肉棒了,他俯下身,狠狠地吻住她,下身开始大力挞伐,下下直抵穴内深处。 “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 静姝也被他的动作带得发狂,虽然还有痛楚,但更多的是被填满、被摩擦的快感。她能感到肉棒的滚烫,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撞得她乳波荡漾,魂儿都要散了。 “夫君……夫君……舒服……舒服呐……”静姝娇滴滴地唤。 沈崇被她唤得脊背发麻,低头看着那两团雪白不断地晃,他两手抓着,用力地揉搓。 “嗯……啊……”静姝爽得整个人都飘了。 现在是什么个情景?两个赤裸的身子,在上的要黑些,肌肉紧绷,下身像马达似的前进、后退,下下伴着水声。在下的通身雪白,此时被肏得白中透粉,已经软成了水,两条腿儿挂在男人的臂弯上,两只乳儿被握着,揉成不同的形状,下面的粉嫩小穴含着粗紫的肉棒,滴滴答答留着水。那双玉臂只堪堪抓住男人的臂膀,雪颈后仰,小嘴一声声呻吟。 受不住了。沈崇把静姝抱起,两人面对面抱着,他托着她的屁股,使劲儿揉捏,肉棒向上顶,他就把小屁股按下。刺激得静姝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那娇吟就响在他的耳边。 “夫君,快些……静姝……受不住了呀”她娇唤道。同时伸出舌头舔他的耳朵。 沈崇感到一股热流涌上脑袋,下身发狠地撞击,直把静姝撞得娇吟提高了几度。 “啊……好重啊……” “重些才好!”沈崇粗重的呼吸响在她耳边,充满情欲的嗓音让她酥麻,他更加色情地舔吻她的耳朵,把整个耳珠都含住,吸得啧啧作响。静姝被刺激得一阵颤栗,双腿猛得夹紧他的腰,感觉到小穴深处一股蜜液要涌出,整个人都飘了。原来,是这种感觉呀…… 高潮后的小穴不断吸吮着肉棒,沈崇忍不了了,抱紧她开始攀峰,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量越来越重,那蜜液都被他绞出泡沫来。重重的几十下后,他终于释放了,弄弄的精液射进去,刺激得静姝又是一个小高潮。 晨间性爱(H) 一夜好眠,与平时不同的是,这一晚上静姝是窝在沈崇怀里睡的。相较于沈崇高大的身子,她的身子显得小巧玲珑,她枕着沈崇肌肉结实的胳膊,脑袋窝在他的肩窝里,暖暖的鼻息一下下喷在他的肌肤上,让他昨晚一时难以入睡。她的身子呢,则被沈崇紧搂着入怀里,两人肉贴着肉,静姝浑圆的乳被按在他胸前。她修长白嫩的双腿夹着他的毛绒粗腿,不时还跨到他的腰上。这个姿势让沈崇腿间的巨物正对着她的大腿,因为晨勃而胀起的肉柱顶着那滑腻的大腿肉,龟头不时吐出动情的黏液。 沈崇睁开眼,看着睡得甜蜜的静姝,心中涌出柔情,只是不多时便被情欲代替了。他看到静姝脖子、双乳的红痕时,没有心疼,反而想要再咬她、吮她,让她全身都盖上他的专属印章。 他慢慢放开她,让她平躺着。“嗯……”骤然被扰,静姝皱着眉头嘟起嘴,发出一声娇哼,翻了个身,背对着沈崇,又沉沉睡去,她昨晚实在是太累了。 沈崇原本想咂弄咂弄她的硕乳解解馋的,掀开薄被,看着她如白玉般无暇的美背又升起一股邪火。 他粗糙的大手搭在她的大腿上,上下摸索,沿着大腿往上是曲线优美的腰肢,带点肉肉的小肚子,他又揉弄着那小肚子,嘴也不得闲,开始啃咬她的肩,一下下,故意撩拨。他的手真是在得天独厚的位置,往上是硕乳,往下是幽穴。他选择慢慢向上,然后一掌握住了一只,堪堪包住。手感真是好哇,软软的、饱满的,不管你怎么揉捏,它还是会恢复成浑圆挺翘的样子,于是沈崇开始肆意地玩弄起来。他的拇指和食指夹着乳头揉搓,另外三根手指也一下下按着揉着。 情之所动,这下他的嘴也不得闲了,转移地方,一口含住她的耳垂,越来越粗重的鼻息恣意地喷洒在她的耳边。“姝儿……姝儿……”他呢喃。他的粗腿也贴着静姝的大腿摩擦,腿毛也能带来搔痒。 静姝梦见了昨晚的情事,她喜欢沈崇温柔中带着粗暴的爱抚,只是入梦也太深了吧?她的身子都能体会沈崇的勃发了爱意了。静姝的身子已经陷入情欲,被调动起来,先是轻轻扭着,待沈崇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后也大幅度地贴着他的身子扭,嘴里哼唧出声。 沈崇的肉棒坚挺,正好被夹在她的双腿间,随着她的扭动也尽情地享受着快感。她穴里慢慢沁出的爱液正好充当润滑剂,两人的性器都享受着互相摩擦带来的快乐。他玩弄了一会儿娇乳,转而一路往下,找到已经硬挺的豆豆,揉弄、按压、弹拨……静姝醒转,她下意识地遵从内心的欲望,更激动地扭动身子。 “叽咕……”龟头陷入了一汪热池中。沈崇被那软软含住的感觉刺激得一激灵,还没思考,就顺势一挺腰,“噗呲……”,肉棒顺顺当当地挤入甬道。 “啊……”静姝在这刺激之下终于清醒过来,又大又硬的一根棒子突然戳进来,舒爽中带着一丝痛意,她两腿紧紧并拢,连脚趾头都紧绷着,以此来当作被入侵的防卫。 “嘶……”沈崇倒抽一口气,静姝的动作让肉棒紧紧地被包裹着,由于一下子入到了尽头,龟头也被里面的软肉死命吸着,那快意从肉棒传到尾椎,顺着脊骨直达大脑,“好爽……”他如是想。 沈崇更用力地揉着她的硕乳,在她耳边哄她:“姝儿,放松,让我好好疼你……”说着就开始抽送,抽出只留龟头在里面,送进去一下子都底,如此十几下,让那小穴激动地不断吐出爱液,更加方便了他的插弄,而肉棒插穴的“噗呲”声更是催情剂。 沈崇更喜欢冲刺的快感,他拉起静姝的一条腿儿,放在他的腿上架起,如此穴口被拉开,方便了肉棒的进出,沈崇开始像打桩机一样发力,下下到底。 “啊……夫君……太……太快了……”静姝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头乱扭,一只手扣着床单,一只手抓住沈崇按住她的盆骨的手。“就是要快,你才舒服……”沈崇咬牙说,“姝儿,乖,夫君忙着肏穴呢,你自己爱抚一下你的奶子,别让它寂寞了……”沈崇在她耳边说着骚人的荤话,刺激得小穴喷出一小股淫液。 静姝颤颤地抚到她的乳房上,果然,双乳早就寂寞了,此时很想被大力地揉捏,她顺从自己的内心,恣意揉弄着这对奶子。只是到底没有男人揉得舒服,她的手太小了,包不住整个乳房,她的手太嫩了,没有男人带茧的手揉得刺激。 她越来越馋了,“夫君……我要你摸……夫君……”她娇滴滴地唤,沈崇被她唤得头皮发麻。大掌包住她放在乳上的手,顺带包住了整个乳,伴着底下抽插的节奏一下下揉戳。 “舒服……嗯……”得了快活,她更放纵地去迎合他,肉棒抵到深处时便收紧小腹夹,肉棒抽出时穴肉依依不舍地挽留。“噢……小妖精……”感受到她的热情,沈崇更用力地冲撞,更快速地抽插! “夫君……我要到了……啊……夫君……”已经体验过高潮的快感,静姝知道自己的身子正要蓄势,然后喷发! “姝儿,给你,等我一起!”在汹涌的爱液浇下来的时候,沈崇也尽情释放出自己的精华…… 两人都达到高潮时,天边正好露出一丝微光。 补补身子 两人就着拥抱的姿势躺着,半软的肉棒也没有拔出来,最后由穴里的汁液润滑着慢慢滑出,沈崇还不舍地顶了顶,静姝被他这动作羞得拍一下他横在腰间的手,绵软的这一下让沈崇低低地笑出声。 “你是第一次做这事嘛?……”静姝挠着他的手,闷闷地问出声。 “什么?”沈崇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只是静姝到底羞涩,又以为沈崇故意逗她,却是不肯再问出口。 沈崇只觉心情舒畅,特意凑到她的耳朵旁,低低地诱惑:“为夫的处子之身献给了娘子,娘子可要负责呀!” 这是第一次听沈崇唤她“娘子”,静姝觉得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让她整张脸都热烫热烫的,却也给了她勇气。“那你怎会这么熟悉!”她到底有点介怀,不希望放在心上的男人曾经也这么亲密地对待别的女人。 听到她饱含醋意的娇嗔和某种层面上的赞美,沈崇更是开怀,握着她的小手揉捏。 “男人在这事上都可以无师自通的,更何况我俏想了我家娘子好久,从前每晚都想着今后怎么样才能让你更舒服。”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荤话。静姝哪里想到平时看起来老实稳重的男人竟然能这样流氓。 “你流氓!”静姝转过身推他,正好被沈崇抓住她双手往怀里一带,两人又严丝合缝地贴着。 “姝儿可别扭了,我忍不住。”沈崇哑声道,身下那大棒隐隐有翘起之势。 两人这才安安静静地抱了一会儿。 “该起床了……”静姝低喃,边挣了挣身子。 沈崇稍搂紧她,“再躺一会儿,以后别起那么早了。” 往日她总是天擦亮就起床去准备早膳,他跟她说过不用起那么早,她嘴上答应第二天也还是如此。他也只好跟着起床,帮她挑水、砍柴,等弄好了再打一套拳,一天之始,两人话虽不多,但配合默契,偶尔又有眼神交流、肢体接触,爱情的嫩芽许是从这些点滴中破土而出。 从前他不好管着她,如今可不一样了,他是她男人,他要疼着她。 “可是,阿母要按时吃饭的。” “我去弄。”沈崇亲了亲她额角,起身,再扯来被子帮她盖好。 静姝抓着被子看他穿衣,他先穿亵裤,再套上裤子,他的肌肉健硕,一举一动间都能看到臂膀鼓起的肌肉,想到她昨夜被这样健壮的男人压着进入她的身子,静姝不禁心旌摇曳。 他和她初次见面时,他就救了她。在深山中她被毒蛇咬伤,已陷入昏迷,刚好被进山打猎的沈崇所救,他带她回家,为她疗伤。只是她的记忆从此混乱,她记不清以前的事,又有许多模模糊糊奇奇怪怪的事不时地涌现。因此养伤的一个月里她醒的时候少,睡的时候多,是阿母尽心尽力地照料她。 伤好以后,记忆也断断续续地拼凑,她只记得她以前是贴身婢女,似乎颇受宠,只是忘了是哪户人家哪位小姐的婢女。而她一些记忆则需要看到一些事物才会被触发。 只是她清醒后不久沈崇就应召入伍了,一去四年,阿母日日念着,刚开始那段时日还会暗自抹泪。静姝就在家中住下了,陪着沈母,也因为她无处可去。 日复一日,头两年还会偶尔收到沈崇的家书,静姝帮着念给沈母听,后来却渐渐杳无音信,沈母又开始暗自抹泪。 去年春日里她进山为沈母采药,遇到了村里的王痞子,他纠缠她,扬言要抬她回家做他的小老婆。她孤身一人自然无法与一个男人硬碰硬,只能放软言辞,诱着他踩入捕兽的陷阱才得以脱身。 回去之后她就跟沈母说,想要嫁与沈崇。沈母一开始不同意,沈崇一去三年,近来又没了音信,人不知生死。虽说时人迷信,认为嫁了人娶了妻这一生才是圆满,下辈子才不会鳏寡,也因此冲喜此类事也不少。但沈母不愿她赌上自己的一生。 静姝却知道她要杜绝像王痞子这类歹人的接近,就要为自己找个依靠,再者她需要有个身份,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禁不住静姝的撒娇请求,也加上自己的私心,沈母同意静姝嫁给沈崇。简单却周全的婚礼让静姝成了沈家的小媳妇。自此静姝主动担起沈家的家计,借着她脑袋里的想法让家里增加了不少进项,沈母思而成疾的身子也在静姝的照料下渐有起色。 上天眷顾,过了一个春天,沈崇回来了。他看着这几年里抽条发芽亭亭玉立的女子有些错不开眼,知道她已经是他媳妇的消息有些错愕,也有丝丝喜悦萦绕胸间,只是彼时未曾接触男女之事的沈崇不知道这就是心悦。 静姝躺在床上美滋滋地回味了一下他们之间的点滴,听着屋外偶尔响起的锅碗瓢盆之声,只觉未来的日子很是让人憧憬。 也待不住了,她起身收拾好自己,穿上衣服,一举一动间都感觉腿心被摩擦得有点疼。看着零乱的被褥,静姝不禁一阵脸红,那床单上东一块西一块的水渍,中间还有一片落红。 她换好床单再出去,沈崇已经打完了一套拳,额头上细汗点点。看到她出来,沈崇走过去扶着她的腰,她走路姿势僵硬,应该是自己不知轻重伤着她了。 “怎么不多睡会儿?”沈崇低声问。 “睡不着了。” “那我给你打水洗漱。”沈崇揉揉她的小手。 静姝坐在小板凳上看他,嘴角眉梢都是笑意。 等到沈母起身,看到小两口这蜜里调油的模样,可别提多高兴。再看到静姝略显僵硬的走路姿势,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阿彦,你等下去打些好吃的,给阿静补补身子。” “好。” 两人都看着自己,静姝脸上热烫,装作什么都不知,低头吃着早饭。 沈崇吃过早饭就带上弓箭出门打猎了,沈母让静姝坐着休息,她来收拾碗筷。静姝就做针线。沈母收拾好看到她又在做针线,以为她是像以前那样打算做了拿出去卖,不想她成天操劳这些,就道:“阿静,现在阿彦回来了,你就不用这么累啦,不用成天做针线,熬坏眼。” 静姝抿嘴一笑,娇娇地看一眼沈母。“阿母,我是在给夫君做衣裳呢。” “哎哟,还是你贴心!让阿母看看。”沈母凑过去看,只是眼睛到底有些花,只能拿起放到阳光底下看。她细细地摸着竹子的纹路,边点头。“阿母现在眼睛不行咯,以后阿彦的衣服就要你来做了。” “阿母,你多休息眼睛肯定能恢复的,现在不是比以前好多了吗。” “好,好!这衣裳也好啊,瞧着竹绣得多有节气,阿彦穿上肯定很更俊!” 静姝亦是如此想,夫君这么英挺,穿什么都好看。 沈崇到晚饭前才回到家,拖回来一只山羊,山羊被射中了后腿。静姝走近去看,山羊转过头像是不屑,她还想伸手去摸山羊的角,被沈崇拉住。“小心,是野山羊。” “夫君,它是母羊哎,我们留下来产奶喝吗?”静姝有点惊喜,羊奶可是很滋补的呢。 “羊奶?很腥的,你喝不惯吧?”沈崇皱眉。 “我有去腥的法子,我们留下这头羊吧,好不好~” 听着她软糯的声音,沈崇根本无法拒绝,况且这山羊也是为她而捕的。 “羊奶好啊,很养人,只是少有人受得了这腥味。阿静能喝的话最好了,补补身子让我抱个胖孙子。”沈母在旁边帮腔。 到底是年轻夫妻,听到“抱孙子”这样的话还是会羞赧。 给她上药(H) 三人吃完饭,静姝收拾碗筷,沈崇则拿水给沈母洗漱。待两人都忙完天色已经黑了,不过月色很好,圆月高悬。 沈崇赤着上身回到房间,又迎上静姝湿漉漉的双眸,喉结都不自觉地上下滑动。他走到床边,弯腰,一只手蒙住她的双眼,哑声道:“姝儿,你这样看得我想吃了你。”说罢就含住她的嘴,舌头长驱直入,舔一圈,再勾住她的小舌,纠缠、吸吮。 静姝恍恍惚惚间明白了他说的“吃”是什么意思。只是下面还疼着,伸手推他的胸膛。 沈崇极力忍着勃发的欲望。床弟之事总是让人食髓知味,尝了一次之后就再难克制。 他起身去翻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一股药香传来。 “这是什么?” “给你买的药。”沈崇笑,只是是因为在灯光下吗?静姝感觉他的笑有点邪魅。 沈崇坐在床上,让静姝的腿一左一右跨着他的腰。 静姝穿着白色的亵衣,底下是红色的被单,她的乌黑长发铺满了枕头。这样鲜明的颜色交织在一起,给沈崇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他的呼吸也不禁加重。 “姝儿,脱了裤子,为夫给你上药。”他哑声说。却不待静姝动作,他自己就摸索到裤头,拉开绑带就扯了下来。两条白嫩嫩的长腿就暴露在空气中。 却见他最渴望看到的那方嫩地被一块奇怪的布包住了。白色的布料,被剪成三角状,恰恰包住腿心,在胯骨两边绑了蝴蝶结。昨晚心急没好好观察,现在细细看来真真觉得勾人。 静姝那处的毛不多,此时被这点布料贴身包着,有几缕从旁斜出。那丰满的唇肉依稀能窥见痕迹。沈崇的手指隔着布料刮着,又寻着肉珠的位置按揉,就这么几下,就换来静姝娇娇的低喘。她抓住他作怪的手。 “不是上药吗?”声音已是柔软撩人的。 “嗯…”沈崇吞咽口水。 扯开蝴蝶结,布料散落,穴儿暴露。此时两瓣唇肉紧紧闭合着,有点红,想是昨夜动作激烈弄的。沈崇微微掰开,里面的肉更粉更嫩,微微渗出些水儿。 有点口渴。沈崇心想。 他在盒子里挖了一点药膏细细抹在阴唇上,两厢接触让那块嫩地滑嫩嫩的,让人爱不释手。 药膏刚抹到下面的时候有些凉,待继续抹开却是温热温热的感觉,很舒服,所以静姝也不排斥沈崇作弄的手。 只是带他的手指越来越深入的时候,理智尚存的静姝又一次抓住了他的手。水眸看着他,这次沈崇没有退让。 “里面也要上药,昨晚伤着了。”他低低地诱哄着。 “哦…”静姝傻呼呼地放开手,由着他的手指进进出出。 真是在上药,药膏刚被放进去的时候也是凉凉的,过一会儿就热了,却不知是药膏自己发热,还是被穴里面的温度给捂热了。 里面水渐渐多起来,也不知是药膏化成了水,还是穴里流出的骚水。 不管怎样,感觉很爽。 静姝是爽的,那手指虽小,但长,又灵活,刚尝情事的她一点也不贪心,一根手指就够了,带茧的手指进进出出,抠抠挖挖的,把嫩穴插得叽咕叽咕响。 沈崇也是爽的,嫩穴太小太紧了,又会吸,手指被嫩肉紧紧地裹着,进出都需要一点气力。 他把静姝的两腿压向她胸前,这样就能毫不费力地看到整个小穴。 “夫君,不要,好羞啊……”静姝被他炽热的目光吓到,被紧盯着的小穴一收一缩,竟吐出了水。 “不羞,姝儿乖,让为夫好好看看,好上药…”沈崇按住静姝想要放下的腿,轻轻揉捏着她的腿窝。 这下换两根手指进去,明明今早也插过了,晚上就像没被开拓一样,两根手指都难以进入。沈崇用手指一下下点着探路,每一下进去一点。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用大拇指按着肉珠,直让它藏不起来,颤颤地凸起。 “啊……”伴着静姝的娇吟,手指一插到底,那淫液也被挤出穴口,一滴滴,沿着股缝滑下。 有了爱液的滋润,手指进出方便多了,手指到底灵巧,抽插的速度比肉棒快许多,不多一会儿小穴就滋滋作响,爱液不断涌出。 沈崇又以穴心为圆心画圆,两根手指绕圈圈,让穴口张得更大,又触到了更多的点。当转到小穴上面时,明显看到静姝身子一颤,娇吟加重。沈崇勾起嘴角,曲起手指,让指骨往那处戳按。 “啊……不行……夫君……好酸呀……”静姝抓住他做怪的手。 沈崇抓起她的手,含住她的手指吸吮,就像她的小穴吸吮他的手指那样,吸得静姝软得毫无招架之力。 在小穴里的手指,时而重重地戳刺到深处,时而曲起按压那处敏感之地…… “嗯……嗯……哈……”多方刺激之下,静姝已无力思考——哪有这么色情的上药之法? 太舒爽了,现在是她的小穴依依不舍地追着手指,求它狠狠地玩弄,看那小屁股摇着、扭着,滴滴淫水沿着股缝滑落,沾湿了一片床单。 “夫君,快点……再快点……”静姝扭着身子淫叫。她上半身穿着整齐的亵衣,只是扭得错了位,那双硕乳也跟着摇晃,乳头早已挺立,隔着薄薄的亵衣能看出些许痕迹。清纯又浪荡,在她身上完美结合。 沈崇看红了眼,那臂膀上的肌肉纠结,骤然发力,手指猛烈地进出,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住,只想给她最极致的欢乐。 “啊~……”小穴猛地一缩,紧紧地吮住他的手指,然后一股淫液从里面涌出,沿着手指沾湿了他的手掌。 伺候夫君(H) 沈崇盯着高潮的小穴,看着它紧紧地唆着他的手指,像小孩儿吮棒棒糖那样不留一丝缝隙,还浅浅地蠕动,然后慢慢流出晶莹的水儿来。 灯光隐隐罩罩,看不太真切,他的视线转回到静姝脸上,只见她脸儿嫩白,带着潮红,额头鬓角的发丝粘在脸上,多娇羞、多动人。他的一颗心立时被填满了。 “姝儿,你好美。“他看着她低低地说着。 他躺在她身边虚搂住她,一下下轻吻着她的额头、鼻尖、小嘴。 都说阴道通向女人的心,其实高潮后的女人也最容易被攻陷。 静姝乖巧地依着他,享受着彼此之间的温存,一只小手搭在他的臂膀上,轻轻揉,一会儿又抓一下,沿着往下是他劲窄的腰线,处处散发着男性的荷尔蒙。 刚看过小穴美景升腾而起的欲望未消散,那只小手又到处煽风点火。沈崇忍着,期待着她的手慢慢地,一路往下也好。只是静姝偏偏不懂,或者她是故意的,每次滑落到腰际,就又回到臂膀,如此循环了三次。 “姝儿…”沈崇唤她。 “嗯?”静姝抬头,落入他一双侵略感十足的双目中。 沈崇就这样深深地盯着她,然后一只手抓住那只作怪的小手,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教她握住了那蓬勃的欲根。 “啊……”静姝一声低呼,手里没轻没重地捏了一下,换来沈崇一声性感的呻吟。她下意识地低头看,却见她的手被他的手包着,两只手一同握住那肉棒。肉棒粗长,她一手尚不能完全圈住。那根棒子就这么赤裸裸地从一堆黑色丛毛中伸出来,骄傲地翘着脑袋,顶端色情地吐出些水儿。棒身却是光滑的,很奇怪,居然有这么一个物事能把坚硬和柔软结合在一起。 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物事:昨夜就是这跟东西进入了我的身子吗?这么粗,难怪这么痛。静姝看了一眼都感觉脸上热烫烫地,忙转移视线,却不妨又落入了沈崇的眼。 此时他的眼在灯光下是温和的,甚至有点宠溺,嘴角牵起,让他平时看起来有点严肃的脸此刻变得醉人。她不禁娇娇地喊了一声“夫君”,又把脸埋入他怀里。 沈崇轻笑,哄着她说:“娘子,到你伺候伺候你夫君了。” 说着,底下手把手教她。握着她的手教她上下撸动,如此几次,静姝已经懂得了要这样动作,他便放开了自己的手。她娇嫩的手握住感觉自然是不同的,他闭上眼享受。 “姝儿,快些。” “噢……姝儿很棒,摸摸肉棒的头,轻轻地摸它……噢……对……” “姝儿,别停,另一只手摸摸底下的蛋蛋,揉一下……好爽……” “姝儿……姝儿……” 静姝从不知道男人哼叫起来也这么撩人,撩得她全身痒痒的,软绵绵的,不知该如何疏解。她只好唤:“夫君……夫君……我痒……好奇怪呀……” 沈崇看着静姝又开始酡红的脸蛋,看她无意识地夹紧双腿摩擦,肉棒又硬了几分。他低笑着,捧住静姝的一只硕乳,揉捏,晃动。他在她耳边呵一口气,“夫君给你止痒……你乖,伺候肉棒,可不许停。” 还不待她回应,他便吻住了她微微张着喘气儿的小嘴,攻城掠地,舌头在她嘴里乱绞一通。那只大手也毫无章法地摩挲着她的脖子、背,来到臀部的时候抓住臀肉揉捏。 静姝觉得他的手经过的地方都摸得她好舒服,他手上粗糙的纹路、薄薄的茧此刻都成为他为她止痒的工具。 “恩呀……”静姝一声低呼——他的手指,划过她的屁股缝,还故意戳了戳她的小菊花,又探到了涓涓流水的花穴,只是它并不进入,而是如此反复地重复着这个动作,两个小洞都被它撩拨。 静姝的思维渐渐涣散,手下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啪!”的一声,沈崇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臀肉凹陷又迅速恢复挺翘,弹性好极。 “不好好伺候你夫君,我要罚你!”沈崇咬着磨着她的耳垂说。 他拿掉她的手,自己快速撸了几下,伸手在她流水的穴口兜一些花液,统统抹到肉棒上,很快整个棒身都油光发亮的。 沈崇把静姝整个揽到自己怀里,那肉棒恰好挤进了大腿根。 “夹好!”他又揉了一下她的屁股。 “夫君……”静姝颤颤地叫,不知道他要如何罚她,只是那肉棒堪堪卡在花穴外,她感觉到自己的小穴竟饥渴地收缩,似乎是想把那棒子吸进去。她的手穿过他的腋下,紧紧地抱住他。 “乖姝儿……”沈崇低低地叹,把整个小巧乖顺的人儿搂进怀,下身开始挞伐。他就这样在大腿根夹紧的小小的细缝中进进出出,愈是动作,小穴的水儿越多,水儿越多,男人的动作越是猛烈。 “啊……夫君……”静姝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花样,肉棒磨着她的小穴,那微微上翘的龟头不时地顶弄到她的穴口,却次次过门而不入,真真让她越来越馋。好在那棒身能够贴着那小嘴磨,小嘴微张着,像是要吸吮它。更要命的是,这样的姿势让肉棒更容易按摩到花蒂,那小珠儿渐渐挺立,本来就是极敏感的小豆豆,肉棒的摩擦逗弄让快感加倍。 “快点……好舒服……夫君快点……”静姝娇吟。 她要发了狂,她紧紧地抱着男人雄壮的身子,双腿也夹紧,以便更清晰地感受肉棒的摩擦,那个小豆豆想要被更粗暴地对待。于是静姝夹着肉棒扭,让肉棒能够更多地碰触到花蒂。 沈崇被她磨得也要发了狂,她夹得好紧,腿间被淫液浸地湿漉漉的,更方便了他抽插。他一手按着屁股揉捏,然后如她所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嗯~……啊~……”就这样几十下抽插后,静姝的身子猛地紧绷,底下花穴一下下地吐出蜜液。 感受到静姝已达到了高潮,沈崇也忍不住,龟头对着高潮后的穴口几次浅浅的抽插后,猛地一入,两人俱是一声吟叫,小穴迎来一波小高潮,紧紧地绞着入侵者。被小穴密密地包裹住吮着的滋味太舒爽,他精关大开,尽情地释放在静姝体内。 进山未归 阳光洒进来,为沈崇高大的身影渡了层暖暖的金光,静姝醒过来就趴在他怀里看着他,从眉到眼,一点点在心中描摹他的样子。 冷不丁沈崇睁开了眼,一点都不像刚醒来的样子,满眼精光,惊得静姝下意识地往他怀里一缩。 他的胸膛微微震动,下一刻,静姝被托着屁股拉到与他平视的位置,然后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落到她唇上。 再次对视时,沈崇眼里的冷厉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情谊。静姝扑上去咬住了他的唇。 很奇怪,明明是看起来这么严肃的男人,却是他教她大胆地表达爱意。 吃过早饭,沈崇提出要进山两天,趁着秋天到深林里去捕猎,这样冬天才好过一些。静姝有些不舍和忧心,愣愣地看着他不语。倒是沈母爽快地答应了,嘱咐他多加小心。 收拾好碗筷回房,她还是呆愣愣的。之前他也在林子里过过夜,但那是她只是庆幸不用和他同床共枕。但现在两人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她还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沈崇在外准备刀箭等物,见静姝久久不出来,进房去看,只见她坐在梳妆台前,支着下巴蹙着眉出神。 他走过去弯腰搂住她,问:“怎么了?姝儿?” 静姝靠在他怀里,撅着嘴:“怎么这么突然要进山,你都不先和我说一下。” “昨晚才决定的。你看我一沾你身就忍不住,你的身子也要时间恢复。再者,我回来了就得挑起家里的担子,不能让你和阿母再辛苦了。” “好吧,那你记着要小心为上,还有早点回来!”静姝转过身看着他幽深的双眸说。 沈崇没有回话,低头衔住她的小嘴,舔弄、吮吸。 “你看我又忍不住了。”最后是沈崇抵着她的额头低低地说。 静姝被他闹得脸颊绯红,轻推开他,去给他准备些干粮。 沈崇背上弓箭利刀和干粮就出门了。 好一会儿,沈母见静姝还是魂不守舍的样子心里偷笑,嘴上安慰她:“以前啊都是我为阿彦和他父亲准备干粮的,现在有你接手啦!他们啊,都是打猎的好手,擅追踪又擅隐藏,我们且放宽心等着,阿彦过几天就回来了!” 静姝被沈母的笑容感染,也展颜一笑,重回房中拿出未绣完的衣裳来绣,等到他回来就能穿上了。 日子是简单而充实的。 前些年因为家里没有壮丁,田都佃给别人种了,每年只收回来一些口粮,勉强够母女二人吃喝。 家里的其它开销则是靠静姝做绣活,偶尔去给村里人干点零工帮忙,只是静姝身份到底尴尬,回回都有人私下嚼口舌,因此久了也少去了。好在静姝的绣活很是出彩,拿到镇上辛娘子的铺子里卖,很热销,辛娘子人好,并不抽取太多的红利。 现在家里有了顶梁柱,母女二人则专注于经营小家:静姝主要负责一日三餐和衣物清洗、针线缝补。沈母则每天伺弄蔬果、喂养鸡鸭,偶尔跟村里的妇人进山采药。 总的来说,静姝就是喜欢待在家里的小媳妇儿,轻易不露面。加之沈家在村子的边缘,更靠近山林,却又不在人们进山的路上,若非他们主动进村子里,也很少有和村里人接触的机会。 而沈母到底在村子里生活久了,沈父生前在村子里颇有威望,因而村里人见了沈母一般都是未语三分笑,沈母性子也活络,颇有些左右逢源的味道。 不过家里添了一只野山羊,这几天沈母要忙着给它料理伤口,只是野山羊性子野,少不得要和它斗智斗勇了。 不提夜晚静姝自己一人辗转难眠,两天时间其实眨眼而过。 午间小憩之后,静姝就开始张罗晚饭了。家中的食材不是很多,但她尽按照他的口味来做。沈崇喜欢吃酸辣的,她在自家菜地里挖个萝卜,做成爽口的酸辣萝卜丁。再挖些竹子,配着家里的腌肉做了一道菜。昨天央沈母从村里的王屠子那里拿回一个猪肚子,时人不喜吃这些猪下水,因此价格便宜。她打算洗干净猪肚子切成粒状爆炒一番。之前做过一次,沈崇吃得可香了。 然而从日上中天盼到日沉西山,母女两人都没有等到沈崇回来。看着太阳一点点被山头吞没,静姝的心越揪越紧。 本来言笑晏晏的沈母也不由皱眉,不过她还是宽慰着说:“以前他父亲也试过没能按时赶回来,那次为了追捕一只红狐狸,说是要挖陷阱等它上钩,这样才不会伤了它的毛皮,一等啊等了两天。那一整张红狐狸皮剥下来可漂亮了呢。我们阿彦比他父亲还有本事,不用太担心!我们先吃饭,边吃边等,啊!” 话虽这么说但是两人这顿饭吃得都不香。 只是这一等,再过一日沈崇也未见踪影。 “阿母!我们去找村长,让村长叫人进山找找行不?”静姝心里着急,都不能掩饰了,紧拉着沈母的手臂。 沈母经历过的事多,握住静姝的手轻拍:“现在天色黑了,进山不安全,等明日阿彦还没回来,我就去找村长!” 好说歹说,静姝被安抚下来了,只是又一晚自己躺在床上,忍不住偷偷拭泪。 进山找人 第二日,天刚亮,静姝就起身做早饭,两人匆匆吃过早饭后,静姝就拉着沈母要去找村长。 两刻钟后两人才走到村长家,村长的儿媳妇在门前打扫,远远看到母女两人走过来,高声吆喝着打招呼:“沈嫂子,今天这么早啊!” 沈母脸上挂起笑容,加快几步走上前,和那媳妇寒暄。 媳妇姓谢,名柳,平日里村里人十分给面子叫她柳娘子,因她虽然也有三十来岁了,却也风韵犹存。 她话头儿特别多,说话是一句话一句话往外蹦。 “哟,这小媳妇好标致呀,是你家的吧?”几句话后柳娘子把目光转向静姝。 “是呀,这是我家阿彦的媳妇,平时少出门,大家少见。”沈母回她,静姝微笑着向她点头,喊了声“婶子”。 “难怪哟,看这小脸蛋白嫩的,我都以为是小姑娘呢!沈嫂子你可真会疼人!”柳娘子自己其实挺爱美,但是每天都要干这干那的,少不得操劳了,看到静姝嫁了人几年了,还是这么娇嫩,两相比较之下,忍不住泛酸。 “你这话说的,你婆母不疼你啊,听说前段时间你坐月子时,那鸡汤味儿隔着几家都闻得到呢!”沈母笑着打诨。 这是说到柳娘子骄傲的地方了,前不久她又给家里添了个大胖孩子,还是个带把的,如今家里有三个男娃一个女娃,让她在家里腰杆都挺直了不少。 两人又你来我往几番,静姝在旁边都焦急了,忍不住轻捏沈母的手提醒她。 “好啦,不和你聊了,今日我来找三叔公有事呢。”沈母止住了话题。 “那我带你们进去吧。”柳娘子拎起扫帚,往门后一靠,便带两人进去,边走嘴里大声喊:“爹,爹,沈嫂子来找你!” 村长在屋里晃悠悠地走出来,身后跟这一个小胖墩,扯着他的衣尾也晃悠悠地走着。 静姝先开口问候了一声“村长早。”“村长乐呵呵地点头。转而看向沈母,笑眯眯地开口:“沈妹子,这么早来找我,什么事呀?” 说起来沈家与村长家颇有些渊源,沈斌(沈崇的父亲)刚到村子的时候与村里人接触不多,不少人对外姓人存有敌意。那时他还没当上村长,他也不甚计较,对沈斌偶有照料。沈斌是知恩图报的,他打猎之后总会分些肉给他,后来沈斌还救了他儿子一命,因此村长家对沈崇一家颇为照顾,沈崇不在家的几年,也是他叮嘱他儿子里外照应。 沈母急急忙忙地沈崇多日未归的事情说与他听。 村长听了脸上的笑容也收起了,他自然明白两人的焦急,沈崇好不容易回来了,如今又四日不归家,还是进到密林里去了。 “那这样”,村长沉吟了一会道,“我现在就去找村里的男青年一道进山去找阿彦。” “哎!哎!多谢叔公了!”沈母连连点头。 村长回屋拿出大锣,叫上自己的儿子王佑出门。 大锣是平日里有什么事要叫村民们开大会用到的,声音嘹亮。 王佑敲锣,村长则配合着锣声大声吆喝:“汉子们集中一下叻!” 沈母和静姝也跟在两人身后。 王村长等人绕着乡间小道走一周,把应召而来的汉子们集中到祠堂里。 幸而现在刚过了农忙时候,不然可没那么多人出来。不过也还是有那些个不愿出力的人,躲在家里当没听到。 等王村长等人绕完一周走进祠堂时,聚在一起的汉子们正聊得热火朝天。沈母和静姝在祠堂门口停下了,女人轻易不能进祠堂,更不用说她们是外姓的。 王村长让她们在这里等着,他整整衣服和王佑走进去。 见村长来了,汉子们你一句我一句地问有什么事。 村长略看了一眼,有三十来个人,村里有五十六户人家,那就是说还有二十户左右没有派人过来。 他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 “今日找大家来,是因为沈崇进密林了,四天了还未归,所以想让大家帮忙找人。” 村长话一出,全部人都安静了。密林凶险,轻易没人敢去。 “我们是同一条村子的,邻里之间本就应该多加照应。大家伙儿们不要忘了13年前沈崇的父亲,沈斌,一人护卫了我们全部王家人!” 那年冬日大寒,山上积雪三尺厚,密林中的两只大虫(老虎)实在没东西吃了,跑下山来,咬死了几个村民,闹得人心惶惶。 沈斌自己一人除掉了一只大虫,而后又组织村里几个强壮的汉子一起除掉另一只。这件事人们津津乐道了好几年,尤其是那几个汉子,虽然并没有怎样凶险搏斗,也享受了大英雄的待遇。 老一辈的人都经历过这事,年轻的人是听着这英雄事迹长大的。 “三叔公!我去找人!”短暂的沉默,一汉子举起手高喊。村长循声而望,是王力。他赞赏地点了点头,再扫视一遍全部人。 陆续有人表示进山找人,也有几个始终没有吭声的。 “好!举手的人,分成两队,一队由王佑带队,一队由王力带队。其余的人可以回家了。”村长有条不紊地组织着。分好队后就让他们回家拿自己称手的武器。 众人鱼贯而出,沈母和静姝对他们道谢。 王村长最后才出来,沈母和静姝迎上去,村长笑着点头,开口道:“我们王家村,还是有知恩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