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太爱我了怎么办 (高H)》 哥哥想要弄坏小梦怎么办 骆梦蜷在落地窗前面软软的懒人沙发里,昏昏欲睡。昨天她过了十八岁的生日,一个人过的,虽然玩的开心,可是她总觉得少了一些什么。 咔嗒一声门响,在骆鄞特意放轻的动作下并没有引起骆梦的注意。骆鄞走过去,果然在窗前看到了猫一样的妹妹,嘴角就不自觉地上扬。 越来越露骨的眼神从骆梦清秀的眉,红润的唇,慢慢下滑到从宽大的v字领家居服里露出来的锁骨,因为姿势而弧度毕现的腰肢,修长的腿,最后落到裸露着的脚上。 骆鄞跪在骆梦面前,凝视着白皙的脚踝、脚面、脚趾,喉结滚动一下。 “小梦。”骆鄞的声音低哑。 “嗯,哥……”骆梦先是动了动脑袋,才慢慢睁开眼睛,困顿的眼神迷茫地扫向眼前的人:“二哥,回来啦。”然后就是一个让骆鄞着迷了无数次的,无比开心,无比信赖的笑容。 “嗯。”骆鄞笑了一下,突然一手迅速钳住了妹妹的双手,另一只手拿出了一块布,用力捂在了骆梦的口鼻处。 骆梦猛地睁大眼睛,身体下意识地挣动,被骆鄞压上来的腿制住,不自主地吸进了布里面的异味,黑白分明的眼睛再次变得有些迷茫,身体也慢慢用不上什么力气,逐渐软在骆鄞的控制中。 见状骆鄞马上拿走了布,然后又掏出了另一个小瓶子,打开后在骆梦鼻子底下晃了晃,确认骆梦吸进去两口之后才拿走。 “哥……你……”声音也软了下来,带着鼻音,带着惊慌和不知所措。像猫尾搔在心上,骆鄞的下身却慢慢有了反应。 “乖,不用怕,”骆鄞低声打断他,松了领结,在她不解的目光中脱了上衣,露出肌理分明的精壮上身。抱起软糯的妹妹,大步走向床。 被放在床上,骆梦还是有些头晕,四肢无力,慢慢转过头看向旁边的二哥。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二哥疼你……让二哥,好好疼疼你。”骆鄞边说边爬上床,分开骆梦的两条腿放在自己腰两侧,俯下身对视着妹妹的双眼。 眸中压抑的兴奋贪婪和掠夺,让骆梦本能地感受到一丝害怕,双唇哆嗦着就要说话。 “少问,”骆鄞低低地笑声近在咫尺,“多叫。” “哥!你,你做什么?”骆梦感到有一双带着茧子的手从衣服下摆探进来,重重捻过每一寸皮肤,来回摩挲,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用力,放肆得让她用尽力气挣动起来。 骆鄞沉重的身躯让她感觉到喘不过气,酸软的手抓住骆鄞上臂,在推拒却更像是轻轻搭在上边,给了施暴者无声的鼓励。 “嘘……”骆鄞亲了一下那双颤抖着的嘴唇,满意于同幻想中一样的甜美的味道,又略抬起头,牢牢盯着那双开始眼角泛红的双眸:“怎么办,哥哥就喜欢看小梦哭的样子,哥哥是不是很坏?” 骆梦一脸的不可置信,呼吸因为气愤激动的心情而有些急促,那满脸受伤的表情让骆鄞有一点点心疼。 “但是怎么办?”说着,骆鄞动作轻柔,用让骆梦羞愤得要死的速度,慢慢地仔细地扒光了她的衣服:“哥哥还想更坏啊。想让小梦大声哭出来,让小梦尖叫着高潮,让小梦湿漉漉的小穴吃进去我的大肉棒,想用力操进你最里面!操死你!弄坏你!哥哥怎么办?” 骆鄞骤然激动的语气吓住了骆梦,随即是更加剧烈的反抗,用尽了一切可以用的力气:“你走开!滚!不要碰我!” “呜……”骆鄞俯下身,趴在光溜溜的人身上,一手掐在骆梦的下颌两侧,强迫她张开嘴,然后将舌头顶进去,用力地翻搅,舔过牙齿和口腔的每一处,抵住上颌用力搔刮。 一串泪水滑落淹没在发丝,随着骆鄞舌头的过分深入,骆梦忍不住地想干呕,气息混乱起来,呜咽从唇齿间泄出。许久后,掠夺者退出,拉出一道淫靡的水丝,留下骆梦狼狈地喘气咳嗽。 清脆的皮带扣响动,骆鄞动作利索地将自己扒光,再次压回羔羊的身上。 “你不能这样,”骆梦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意,“你走开,你不是我哥,走开啊。” “不是你哥,那我是你老公好不好?”骆鄞忙着在骆梦雪白的颈子、肩膀和锁骨吮下一个又一个印记,“小梦一会儿,要好好叫老公。” “乳头小小淡淡的,哥把它吸红吸肿好不好?吸到肿得穿不了衣服,但是每天还挺着胸求我吸好不好?”骆鄞用脸蹭着骆梦胸口的一乳头,用鼻子顶一顶,然后用力将周边的肉和挺立的乳尖都一下吸进嘴里死死含着不放,另一手抓着不断妄图推开自己的小手并把那柔软无骨的柔荑放在自己的脸上,控制着骆梦的手轻轻抚摸自己的脸。 “不要……啊!我恨你……滚!滚……”骆梦边哭边喊,仅剩的自由的手胡乱摸到了骆鄞脸上,推,推不动;用力扣,却只是一次次轻轻滑过脸颊,连印子都留不下。两条细白的长腿在光洁的被单上不住挣动,腿内侧的嫩肉一下下蹭着骆鄞的腰。 心上人带着鼻音的指责让骆鄞的性致更高,下身激动起来。指尖搔刮完被轮番吸吮过的乳头,骆鄞不再满足于吮吻和舔舐。牙印逐渐爬上骆梦的腰侧,平坦的小腹,大腿内侧,甚至是小腿和脚踝,粗重的鼻息喷在少女光裸的皮肤上。 疼痛让骆梦愈发激烈地挣动起来,脸憋得通红,企图像往常一样通过服软来换取哥哥的同情和纵容:“二哥……我疼……不要这样…疼……” 骆鄞格外享受少女的哭音。 他放开骆梦的脚,看到柔嫩的皮肤上留下的手印和牙印,笑意更浓。俯视着床上的人:“疼?那小梦说点好听的,哥哥高兴了就不弄疼你。”说罢,起身去拿藏在床头后面已久的润滑液。 不诚实的孩子会挨操 威胁者短暂的离开让骆梦有了喘息的机会,她先是蜷缩起身体,又突然想起来什么,抖着双臂撑起身子,抓住一切机会一点点往床边蹭。汗腺像得到了特赦令,汗水一颗接一颗地低落在床单上。 “还没有说好听的,去哪?” 骆鄞返回后轻易就压制住了骆梦的反抗,抓住脚踝轻轻一拉就化解了骆梦所有的成果,把两条腿摆出圈住自己腰的姿势,俯下身,盯着骆梦通红的眼角:“不说我就要做坏事弄痛你咯?小梦怕不怕?” “怕!怕!”骆梦忙不迭地点头,“二哥,二哥最好……二哥最……”说什么?说什么会让他放过自己?快想啊!快点!骆梦本来就混沌的脑子乱成一团。 “二哥什么?”骆鄞拧开润滑液。 “二哥最……” “嘘……”骆鄞捂住了他的嘴,“二哥教你怎么说。” 骆梦愣愣地看着身上压迫感十足的人,红唇微张,害怕地连呼吸都失去节奏,透着红的身体不停地哆嗦着。 “啊……不要不要……呜……”骆鄞把润滑油淋在少女粉嫩的小穴上,然后一只手极尽温柔地侍候起来,阴唇、阴蒂……灵活的手指肆意挑逗;另一只手或轻或重地搔刮着屁眼,时不时点按着,。 在淫靡的水声中,从未经历过性事甚至极少经历自慰的少女有了反应。 “可以夸哥哥的手法好,让小小梦流了好多水呢……” “可以夸哥哥心肠好,能让你这么舒服……” “你还可以这么夸,”骆鄞拉着骆梦的手放在自己的硬挺火热的阴茎上,阻止了一切要后撤的动作,大手带着小手上下套弄,“夸哥哥的肉棒大,夸它很硬,你以后就叫它三哥好不好?三哥特别喜欢你夸它。” “别……不……”骆梦想蜷起身体却没有力气,只能跟着骆鄞手下的节奏颤栗挺动。 “不?不喜欢三哥?还是哥哥手法不好?”骆鄞笑了笑,舔掉少女眼角的泪水,“我手法不好你还流这么多水,那就是小梦很淫荡了,喜欢被亲哥哥摸,淫水都流到屁眼上了。” “别说了……不是的…求你了……”骆梦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耻,她摇头,想摆脱湿热的舌头,也想否认骆鄞说的话,但是身体却越来越燥热,并不熟悉的情欲的浪潮裹挟着另一种恐惧冲击着骆梦脆弱的内心防线。 “为什么不说?你这么淫荡,这是事实啊?不诚实的孩子会被操哦。”骆鄞手下动作不停,把骆梦往上托了托,双腿分开更多,露出双腿之间粉色的隐秘之地。 当被手指碰到了身下最羞耻的地方时,骆梦脑中的弦紧绷到快要失去控制,抵着骆鄞汗湿的胸膛用力,哭叫出声:“走开走开!啊!嗯……我讨厌你……” 听到骆梦的话,骆鄞挤润滑液的动作一滞:“讨厌我?” 骆梦已经听不到任何话,恐惧快要把她淹没:“你滚……” “呵……”骆鄞笑了一下,扔开润滑液瓶子,恶狠狠地掐着骆梦的下巴,强迫他镇定下来,放着狼光的眼睛死死盯着骆梦被泪水模糊的双眼,同时在骆梦阴唇上部的小肉粒慢慢抠挖:“小骚货,湿成成这样还讨厌我?你这辈子,下辈子,永远,永远别想逃开我!”说罢,就着骆梦两腿间充足的润滑液摸了摸菊口,顶进入一根手指。 不知道是被骆鄞言语中的决绝震慑住,还是已经害怕到忘记了动作,骆梦呆呆地看着身上的人,眼泪都慢了下来。 “啊,好热……”恶魔般的低沉声音回响在耳边,“小骚逼真紧,等不及想把肉棒狠狠捅进去了!” 嘴上狠戾,但是骆鄞仍旧一丝不苟地慢慢开拓着少女紧窒非常的甬道,一步步循序渐进,一发现骆梦眼中浮现出过于痛苦的神色就慢下动作,两指快速用极其细微的颤动刮擦着阴道内壁,这时小穴就会敏感地收缩起来,力竭后便是更易深入的放松。 “你怎样才会放过我?”混乱中骆梦抓住了仅存的一点希望。 “放过?”骆鄞顶入三根手指,来回晃动打转,“放过你,谁放过我?谁放过我十几年来日日夜夜的忍耐和焦灼?谁放过我的以后!” 骆鄞吻住骆梦的唇,温柔却不可抗拒,就像他手上的动作。抽出手指,在洞口惊慌失措地张合中,骆鄞顶上自己快要胀爆的肉棒,缓慢而坚定地深入那个火热的销魂洞穴。 “不……求……求……”哭音被吞没在唇齿交融之中,骆梦脑中的弦终于崩断,泪水开闸泄出,下体涨裂的疼痛让她在虚软的状态下也剧烈地挣扎。 骆梦轻柔地压住她,一手揉捏着她小小的乳房,腰间持续用力,全身的肌肉紧绷出矫健如豹的线条。 入了大半后骆鄞停下动作,给骆梦适应的时间,享受着细嫩肠壁的包裹按摩。骆梦哭得一抽一抽的,一度快要喘不过气来,每一次抽泣和咳嗽都带动着内壁的蠕动和收缩,套得骆鄞忍不住低哼出来。 骆梦的哭声让骆鄞心疼,但同时也激起了他更强烈的破坏欲,看着妹妹连成串的眼泪,因为屈辱和疼痛而皱起的眉心,他强压下内心野草般的躁动,轻柔的吻着骆梦的眼角,随后将唇久久地停留在骆梦的眉心,珍而重之地亲吻着,在感受,在忍耐,也更像在虔诚的祈祷。 有这样的妹妹还需要做选择吗 待到身下人的哭声弱下去,骆鄞睁开眼,眼中狡黠的光重新回归,他手指缓缓地摩擦着两人相连的地方,描摹那大张的穴口,同时轻缓地前后左右摆动,激得骆梦臀部轻颤,穴肉阵阵收缩,又争先恐后地涌上来。 骆梦感觉下体的疼痛略有缓解,可只要稍微想到亲哥哥的性器现在就埋在自己那么私密可耻的地方,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面,在绝望之中升出的羞耻感让她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小穴更加激烈地蠕动着,屁眼也微微的颤抖收缩。 “好骚的身体,”骆鄞沉声呢喃,“哥哥在你里面,感受到了吗?你下面的小嘴在嘬我呢,什么时候用上面的嘴把我吃进去?” 骆梦摇着头,咬住下唇。 “嗯……放松一点,”骆鄞抚摸骆梦腰侧和屁股上的敏感带,揉按阴蒂的动作加快。 “啊,乳头也这么硬了,其实你喜欢哥哥说你骚是不是?你是哥哥见过的最骚的小贱货,被哥哥插的流这么多水。承认不承认?” 骆鄞故意把骆梦正常的身体反应说得越来越不堪,转移她的注意力,见骆梦双手捂住嘴巴想要阻止泄出口的呻吟,下身猛然发力,最后一截肉棒狠狠开拓,尽根没入。 “啊!!”骆梦大叫出声,处女膜被撕裂后极度的疼痛让她弹起上身,纤细的脖颈后仰,无声地哽咽,刚要止住的泪水大颗大颗滚落,眼前短暂的黑暗过去后,她实在不能忍受身体内部被硬生生劈开的疼痛,不顾一切地推着骆鄞的胸膛、小腹。 “疼……太深了……求你出去……深…出去……” “你是我的了,我的……”骆鄞亲吻着骆梦的耳垂,颈侧,湿热的肉穴让他爽得头皮发麻,顾不得说他最喜欢的淫词艳语,阳物退出去一些,带出些许落红,但又毫不怜悯立刻就顶上去,在肉穴里晃动着画圈,分毫不差地守着骆梦的承受极限,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慢慢只留一个龟头在穴内,再用力插进最深入碾磨。 骆鄞在发现骆梦对于某个方向的操弄反应更大时,便放了心地整根插入抽出,不时顶上那处凸起,引来嫩穴激烈的收缩和小梦的更可怜的哭声。 “呜……啊不……”骆梦的感觉已经没有了最初被彻底占有时那般难捱,捶打骆鄞的手也慢慢失去了力气,被骆鄞顶地一下下往前窜去。 插弄了几分钟,骆梦的身体软成了一滩水。骆鄞又两手一带,把骆梦翻了个身,摆成趴跪的姿势,双腿大分,股间粘腻一片。 “不要……不要……”骆梦往前爬,想要逃离这片阴影。 “去哪?”骆鄞一条手臂揽住骆梦纤细的腰肢,另一条手臂从她的腋下穿过抓住肩膀,形成了坚密的牢笼,把骆梦固定在自己的领地内,肉棒在臀缝与合不拢的红艳穴口处摩擦,“不想要哥哥的肉棒了?” “呜……拿开!……不要……”骆梦扭着腰,向前收缩胯部想要躲避被再次入侵。 “小腰晃得真骚,”骆鄞享受着骆梦主动的蹭动,“哥哥刚才插得那么深,是不是特别爽?” 骆梦摇头,身体挪不了一分一厘,更躲不开耳边恶魔的声音。 “哥哥一会儿再插深一点好吗?插到你的小嘴合不上,每天张着一个小洞,就在床上等我用大肉棒填满你,喂你吃满满的精液。” “不……啊……”下体的小洞毫无防备地被再度入侵,马上就迎来了毫不留情的大操大干。 “你这样像不像小狗?你就是哥哥的小骚母狗,主人现在就正在你下面的小嘴里做标记。” “呜……” “主人在你身体里射精,射进最里面,每天都射大你的肚子。要不要主人射满你的子宫,然后你就怀着我的孩子,光着身子等我下班回来操你!” 骆鄞越来越深的动作仿佛要顶穿骆梦。 “没有……我不要……不要……慢……疼……” 偌大的卧室回荡着骆梦崩溃的淫叫,就在两人性事正酣之时,卧室的大门突然被一股暴虐的力量生生破坏。骆焱阴沉的脸出现在门口,风尘仆仆的他还穿着一身西装,眸中云雨将至。 骆鄞愕然暂停动作,搂着骆梦直起身,看到门口的大哥,嘴角微扬:“真抱歉啊大哥,你来晚了,小弟先登一步。”言语中没有丝毫歉意,说着又开始狠狠操起怀里的人。 “啊……大呜……大哥救我……啊……”骆梦向骆焱伸出手,伸向那逃出魔爪唯一的,唯一的希望。 骆焱额头青筋冒起,压抑着滔天的怒火,大跨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盯着骆鄞,转而看向两人相连的部位,骆鄞硕大的性器尽根埋在小妹可怜巴巴的小穴中,臀瓣被拍打得一片通红,穴口泥泞不堪,被插成了糜烂的红色,吃力地吸吮着里面的肉棒,一副饥渴无比的样子。 于是骆鄞又一次停下动作,含着自己的小穴惯性收缩,让他闷哼一声。 骆梦的手直直伸向骆焱,饱含泪花的眼努力睁大,殷殷切切地看着骆焱:“大哥……呜……救救我……救我……” 骆焱半跪在床边,抓住骆梦伸过来的手,却看到了骆梦指缝间连粘的淫液,眸色渐深。 “哥,你只有一个选择,”骆鄞唇角一勾,把头埋在骆梦脖颈处,像瘾君子一样嗅着,舔着,品尝致命般的欢愉和诱惑。 骆焱并没有出声。 从大哥的眼神中,骆鄞就明白了他今晚的选择。 两个哥哥两张嘴 “港口最新的警力部署安排,”骆焱交代了他对骆鄞“先吃”行为的惩罚,有了这些信息,骆炎的社团活动就更加如鱼得水。 骆炎提出条件后,扯开自己的衬衣,扣子颗颗崩落,露出精壮的上身。 那件被撕坏的衬衣就像骆梦的最后一点希望,崩坏,破碎。 “不……你们……”骆梦像小动物似的努力蜷曲身体,往后瑟缩着,手抱住头埋在胸前,不愿面对这一切,“不要啊……我不要……” 但是骆焱没有给骆梦逃避的机会,今晚他要让骆梦面对这个现实。半躺在床头,他拉过骆梦,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捧起骆梦的脸,强迫他对视。 在这个过程中,骆鄞执意把自己的性器塞在骆梦的小穴中,挺动的幅度却十分轻缓。骆焱也只是抽出时间瞪了他一眼,并没有别的表示。 “梦梦……”骆焱尽量放柔声音。 “哥……”骆梦的声音疲惫而颤抖,“不要这样对我……不要……” “我爱你。”骆焱说出了他今晚对骆梦说出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的一句,然后就堵住了骆梦的唇。 吻炽热而绝望,骆焱一面恨不得将骆梦嚼碎了吞进肚子里面,一面又疼惜他的爱人初次承欢。浓烈的情欲弥漫开来,骆焱释放了自己的下身,把骆梦搂在身上,开始一点一点探索她的敏感带。 “啊……不要这样……” 骆鄞在身后的动作变得剧烈,顶得骆梦随着身后的操弄不住撞在大哥的身上,同时骆焱挺起身,就着骆梦被送上来的频率,用坚挺肉棒的摩擦顶撞她的小腹和肚脐。 在持续的摩擦中,骆梦的肉穴终于失去了原本瑟缩娇羞的模样,嫣红的穴口翻卷微张,每一次抽插都勾出又塞入粉红的嫩肉。淫水溢出,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动。 骆鄞拽着骆梦的腰往后退了一步,骆梦一下子趴在了骆焱的两腿间,粗大的阴茎擦过她的嘴巴,她赶紧侧过脸去不敢再看。 “小梦,下边的小嘴吃着二哥,上边的小嘴吃大哥怎么样?”骆鄞把骆梦摆好,帮助无力的她撑起身子。 骆焱看了他一眼,然后拇指在骆梦耳边摩挲,没有出声。 “不……饶了我……求你们饶了我……”猫叫似的呢喃,勾得人心痒。 “一会儿我跟大哥说说你有多淫荡吧,你这么骚,一根肉棒怎么喂得饱呢?”骆鄞继续享受地在湿热的肉穴内画圈晃动,“两个亲哥哥一起把精液喂给你,你给我们一人怀一个孩子好不好?告诉大哥,你的子宫在哪,我操到了没有?” 骆梦被骆焱抬起了头,已经肿起来的唇被粗糙的拇指用力摩挲。骆梦终于哇的一声哭出声来:“我不要……呜……” 骆焱迅速钳住骆梦的嘴,手指伸进去翻搅,然后换上自己的肉棒,慢慢深入,挺动抽插。 男人总是有一些施虐欲的,更何况是混黑道的骆焱。 “呜……”骆梦通红的眼睛,可怜的眼泪,一吸一吸的鼻子,呜咽的哭声,都让骆焱气血翻涌,眼底情欲毕现,喘息粗重。 骆梦被过于粗大的肉棒顶得眼前发黑,她抵着骆焱的小腹向往后撤,但是骆鄞马上在后面用力一顶,前面和后面的嘴便都被愈发过分地侵占和亵玩。唾液从嘴角垂落在骆焱浓密的阴毛上,一片淫靡。 无休止的操干,无休止的疼痛,无休止的羞耻,无休止的情欲…… 不知过了多久,骆梦的嘴巴已经麻到要失去知觉,骆鄞在身后的动作突然加快,极用力地对准花心碾磨顶弄,手上更用力的挤压那小小的翘臀。 “呜!呜……嗯……”过分强烈的快感让骆梦无法承受却又无从摆脱。 同时,骆焱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操得越来越深,引起骆梦的干呕,挤压到龟头带给暴虐者无上的快感。 “操死你!操死你!小梦……小梦……” 一番激烈地抽插翻搅,三个人同时到达了高峰。滚烫的精液打在敏感的肠壁上和口腔里,骆梦在看到极度灿烂的烟花过后,晕死过去。 “会下地狱的。”她在坠入黑暗之前这么想。 “出去。”骆焱冷声对骆鄞说。 骆鄞从骆梦体内退出来,“啵”的一声响,二人同时向骆梦的小穴看去。可怜的小穴留着一个洞口,还在有规律地收缩,每次收缩都挤出一坨白浊。红与白演绎了一道色情的视觉盛宴,二人的呼吸又变得有些粗重。 骆焱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抱起骆梦走向浴室,坐在浴缸里,放水的过程中他紧紧抱着怀中的珍宝,把唇印在骆梦的眼睛上最后停留在眉心处,久久。 昏昏沉沉,骆梦睡了又醒,醒了又睡,睡梦中感觉被人喂了东西,温热的甜水下喉,火烧火燎的嗓子好受很多。 骆梦才刚刚睡舒服些,却又被噩梦缠身,她在森林中拼命地奔跑,突然一脚就踏入了一个泥泞的水池,越是挣扎越是难以动弹,凉凉的粘腻的感觉紧贴皮肤,顺着大腿根往上走,竟然开始往自己的后穴钻。 “嗯……”挣扎的腿被按住且大大地分开,那股陌生的力量先是在刺痛的穴口打转,然后在红肿得异常紧窒的娇柔嫩穴硬生生挤出一个突破口,打着转往里一寸一寸地深入。 “……不要……”骆梦痛呼出声,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见眼前光影和色彩轮换。朦胧间他看到了大哥和二哥的脸,随后注意力便被愈发深入、直到身体深深处才停下的异物转移。她呜咽出声,那沙哑柔弱的声音与其说是呻吟,不如说是撒娇。 慢慢地,体内的怪物不再乱动,反而变得温热,她整个人下陷……下陷到水底,被温暖的水舒服地包围,感受着水的脉动。 在她觉得甚至可以昏睡到天荒地老的时候,腰上突然多了一条藤蔓,那藤蔓猛地用力,一下子将她拽出水面,她张开眼睛,就感受到眼上敷着个凉凉的半透明的东西,光线和色彩都看不真切,刹那间让他有种还在梦里的错觉。 骆焱起身,拧暗床头灯,然后才帮骆梦把眼罩摘下来。 “醒了?什么感觉?”就着昏黄的灯光,骆焱的声音仿佛也低沉柔和了下来。 骆焱就看着骆梦的脸色从困顿茫然到呆愣吃惊,再到害怕和屈辱。 大哥不会欺负小梦 骆梦一个翻身,马上就要掀被下床:“你放开!”虽然被骆焱喂过了雪梨汤,但是骆梦的声音还是有些哑,力气也没有恢复多许,立刻就又被腰间的大手勒回了身后人的怀里,然后被紧紧抱住。 “放开!走开!离我远点……”骆梦片刻不停地扭动着。 骆焱一言不发,但双臂和胸膛组成了无法撼动的铜墙铁壁,把他的所有物死死圈住。 等到骆梦因为过分挣扎很快用完了储存无几的体力,骆焱把脸埋到她的脖颈,火热的鼻息喷在颈侧,带来微微的酥痒。 “别闹。” 骆梦还欲挣扎,就听到耳畔简短有力的警告。还是那种对自己独有的宠溺夹杂着无奈的语气,但是那个独宠自己的人却再也不是原来的大哥了。 “你先听我说,”骆焱放轻柔声音,“这件事我……我们对不起你,知道求不来你的原谅,但是我们绝对不会放手。”说着,他紧了紧手臂,放佛更贴近怀里的人,就能更牢地把她抓在怀里。 “我们对你,没有半点不认真或者戏耍的心思,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如果,我们当中有任何一个对不起你,另一个一定帮你讨个说法。”骆焱的言语中满是坚定。 “我不需要什么说法,”因为激动,骆梦的身体和声音都有些颤抖,“放我走。” “不可能。”骆焱说。语气平静地让骆梦突然找不到自己想要反驳的声音。 “哥,放我走吧……呜……嗯……放我……” 一声“哥”就让骆焱勉力压抑的控制欲冲出困笼。他突然扳过来骆梦的脸,火热的唇封住了反抗的声音。唇齿交缠中,骆焱离开一瞬,就听到骆梦还要说离开的声音,心头便涌起焦躁。 骆焱另一只手伸进被子里,轻松地退下了骆梦宽松的睡裤,然后抬起她的一条腿,在骆梦的挣扎中,把磨蹭中坚挺起来肉棒抵住因为药膏而一直湿湿热热润滑无比的小穴,腰一挺,插入了一个硕大的龟头。 “呜……不呜……”骆梦被逼得眼角发红。 骆焱坚定地往里面深入,缓缓挺进,挤开滑嫩的阴道,一直埋到最深处才停止侵略。 穴口胀痛发热,骆梦艰难地吐气呼气,试图收缩腹部挤出去体内的异物,但是却换来了身后人的闷哼和更加粗重的喘息。 “我不动……你老实点。”骆焱果真停下了动作没有抽插。 “出去……你出去……” “别哭……眼睛又要肿起来了。”骆焱亲吻泛湿的双眼。 “那你出去……太大了……太涨……”异物感太过强烈,骆梦根本无法忽略在她身体里面硬生生挤出一席之地的炙热硬挺的东西,穴口涨得发麻,时不时不受控制地快速蠕动几下。她的整颗心都悬着,生怕骆焱忍不住抽动起来,眼角和鼻头通红,眼泪要落不落,无措地回头看着骆焱,眼中满是委屈和祈求,一副被欺负得无路可走的模样。 骆焱突然就生出了一个诡异而强烈的想法…… 大哥,不要啊 又躺了一会儿,两个人却都彻底没了睡意。 “想吃点东西吗?还有一些粥放在保温盒里。”骆焱问。 “要!要!”骆梦仿佛迫不及待。 “好!” 骆梦正奇怪骆焱为何从言语中透着一丝喜悦和高兴。下一刻,被子被掀开,她整个人被骆焱转了个面,硕大的阴茎就在体内搅着敏感的嫩肉转了个圈。 “啊!”骆梦整个人都蜷缩起来,被过分的快感刺激地颤抖起来,腰部瘫软,趴在了骆焱怀里,就像是主动扑到怀里一样。 “呵……”骆焱很满意这样的结果,低笑出声。然后兜住妹妹白嫩的屁股和腰,一个用力就把骆梦抱起来,下体依旧插在骆梦体内,走下床去。 “啊!不!放我下去……”骆梦越是挣扎,阴茎陷得越深,有种小腹要被顶穿的恐惧,她马上搂住始作俑者的脖子,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圈住骆焱有力的腰。“我不要这样……不这样……呜……” 放粥的餐盒只有两步远,骆焱觉得可惜,骆梦却觉得承受不住。自己身体大开地搂住哥哥,下面的嘴更像在主动吞进哥哥的阳具,羞耻得她身子发红。 骆焱命令骆梦拿饭盒,威胁她“如果不拿就操着你去小花园走走”。 骆梦哆嗦着手拿到饭盒,好不容易打开了饭盒:“哥呜……放我下去好不好?” 骆焱小心着坐在椅子上:“就这么吃。” “你……”骆梦咬了咬嘴唇,“我吃不下……你出去……” “你吃下了我就出去……” 骆梦端起碗,狼吞虎咽地吃完了一碗粥,下体被那么一根硕大插着,满满涨涨地埋在肉穴里,撑着穴口,再香的粥也食不知味。 骆焱说话算话地把肉棒抽了出来,留下红艳艳的穴口大张,在龟头退出去的时候还恋恋不舍地嘬了一下。融化了的药剂打湿了被欺负得一张一合仿佛在哭泣的肉穴,流下来还弄脏了骆焱的裤子裆部,淫靡得骆梦别过头不敢去看。 骆梦要从骆焱腿上下来,谁知却被刚才那番不算情事的情事插得一下子跪在骆焱面前。 “想去哪?”骆焱把他扶起来。 “去,去厕所。” “小解?” “嗯。” “我扶着你。”不容分说,骆焱架着骆梦去了洗手间。 站在马桶前,骆梦沉默地看着骆焱,用眼神示意他出去。 骆焱眼角弯了弯,在身后双手扶住她的腰,下身一挺,阴茎顺利回到了渴望已久的肉洞,阴道内的肉壁竟然马上蠕动着裹了上来。 “啊!出去……”骆梦有些崩溃,“我要上厕所……你拔出去!” 骆焱坏心眼地揉动骆梦有些鼓起来的小腹:“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不不……”骆梦越来越憋不住,小穴却在她的焦急中更加主动热情地按摩骆焱的肉棒,迎着肉棒深入自己的身体,尿意更浓:“要出来了……你别……啊……” 小穴中粗大肉棒即便只小幅度的一抽一插,也让尝过情欲滋味的她双腿发软:“拔出去哥……求你了出去……求你……我不行了……” “不行就尿出来……”骆焱加大了操干的力度,居然对着花心一阵猛顶,“你的一切我都喜欢。” “不!啊!不要不要……求你……不!”一声尖叫,随着拔出的阴茎小穴喷出一道清水划出美丽的弧线。 骆梦软靠在身后人健壮的胸膛中,泪流满面,觉得一切,身体的一切都不是自己的了…… 此后的一天,直到晚上睡觉重新插入药棒之前,骆焱都执意要把自己的阴茎插在骆梦销魂的肉穴里,不顾骆梦一遍又一遍的哭泣哀求…… --- 掌管一方天地,总归不可能终日赖在家里,骆焱强迫着把肉棒塞在骆梦小穴中睡了一晚。第二天天未亮就不得不起身,小心地退出销魂窟,之后乘着穴口还没有闭合就缓缓往上抹了些事先准备好的药膏。 “嗯……”骆梦发出无意识的哼声,又蹬了两下被子表示不满。 骆焱穿戴完毕回到床前,把骆梦的睡姿摆正,亲了一口她微微撅起的嘴唇,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一夜无梦。骆梦刚睁开眼就看到了一张放大的英俊却可恨的笑脸——骆鄞。 骆梦沉默地翻了个身面向里。 “小梦中午好。”骆鄞非常自然地爬上床侧躺在骆梦身后,一手搂过她的腰。 “小梦饿不饿?” 结果当然是没有任何回声。 “一定饿了,都是大哥的不对,光折腾你却不给饭吃。”骆鄞整个人都亲亲热热地贴在了她身上,手极不老实地滑进被里。昨天晚上骆焱帮骆梦洗完澡之后为了方便做坏事就没让她穿衣服,骆鄞的手很快就触到了嫩滑的皮肤。 骆梦皱起眉,往前挪了挪身子。 “大哥特别坏,还蔫坏蔫坏的对吧?”骆鄞的手紧随其后,“不像我,善良一点,明着坏,不至于防不胜防。” 你也让人防不胜防好么。骆梦闭着眼翻了个大白眼,实在忍不住心里默默吐槽。 “他前天还让我七天查出港口最新的警力部署,那边刚连出了两码大事,黑猫白猫都盯得紧着呢,”骆鄞的手摸索着贴上骆梦的小腹,“好难啊,想请警局的头头们吃饭都排不上队,小梦帮帮我好不好?” 骆梦睁开眼。帮他?那他就有机会用电脑,之后…… “你会让我用电脑?”骆梦狐疑地扭头,心跳越来越快,却强装镇定地演戏。 “当然了,你是我们的爱人,”骆鄞笑了,“我们喜欢看小梦意气风发的样子。” “真的让我用电脑?” “当然是真的!但是有条件……” 骆梦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什么条件?”骆梦警惕得仿佛耳朵和尾巴都竖起来了,双目圆睁。 “你就说答不答应。”骆鄞的手指暗示性地托住她的乳房。 沉默了片刻,骆梦问:“如果我不答应?” “那我就用强。”骆鄞一副迫不及待甚至乐得于此的神情,笑得更开心了。 “你,你来吧。”就当破罐破摔吧。 骆鄞让她倚靠在床头,被子掀开,露出身上还未消失尽的情欲痕迹,吻痕遍布,顺着脖颈一路延伸到小腹处的丛林。 看着骆鄞低着头凑近,全方位无死角地欣赏着自己的私密部位,骆梦不由自主的觉得身体有些许的兴奋。 “哟,”骆鄞又离近了些,“小小梦是不是饿了,怎么吐口水了呢。” “你……”骆梦的脸已经红得要滴血。 “好啊。小梦的小穴真好看呢。”骆鄞伸出手指对准蠕动的小孔,缓缓地插进去了。 “嗯……”娇嫩的小穴还带着大哥涂抹的药膏,手指很容易就进去,一路带着麻,带着痒,带着未知的感觉,让她哼出声。骆梦抓住了手下的床单。 这个动作让骆鄞眼神瞬间一暗,施虐欲蠢蠢欲动。一个深呼吸,骆鄞压下欲望,下手依旧稳稳的。 “我动作这么熟练,才没有找别人练习过很多次呢。”骆鄞慢慢的抽动着。 “……”骗谁啊!骆梦要被气笑了,脑海里却浮现出骆鄞和别人做爱的场景,是不是也是这么温柔。不知怎地,除了骆鄞,竟然也冒出了骆焱把坚挺的肉棒强插在别人的小穴中睡觉的情景,心里顿时不是滋味起来。骆焱的誓言在头脑中不合时宜地回响,“这辈子只有你一个”…… 骗谁啊,谁会信…… 离家 “好了,现在就帮哥哥查查资料好不好?”骆鄞亲吻了一下她的眉心。 骆梦一脸怀疑,但是看骆鄞老老实实站了起来,好像真的这样就放过了自己,便试探着下了床,跟着骆鄞走到电脑前面。 摸到电脑,骆梦有些激动地手抖。动作熟练地打开几台电脑,键盘熟悉的嗒嗒声给了她莫名的安全感,就像回到了自己的领地。 看着骆梦逐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骆鄞默默地拿过毯子裹住妹妹赤裸的身体。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打印机吭哧吭哧地打印出来几份表格和图画,骆梦伸了个懒腰。 “太棒了!”骆鄞高兴地搂住骆梦,一把将人抱起来。 “做什么?!”骆梦忙环住骆鄞的脖子。 “奖励你。”骆鄞把骆梦压在沙发上,迅速脱衣服解皮带,又压在她身上。 骆梦的双手被钳住压在头顶,骆鄞直接叼住了未全消肿的乳头,大力吮吸嘬弄,好像不吸出点什么东西就不罢休,吃得骆梦不得不挺起胸追着骆鄞的嘴走,淫乱不堪的动作让她不想承认这就是自己。 放开了一个乳头,骆鄞对着红肿的乳尖吹凉气,引得骆梦的抽气,却晾着另一个不去管。 强烈的不平衡感让骆梦十分不自在,不由得挺起了另一侧的胸口。 “想让哥哥吸这边?”骆鄞还是舔弄着被玩弄得快要滴血破皮的一侧,“叫一声好哥哥。” 意识到自己的动作,骆梦神情一僵。 骆鄞并没有在意这些,舌头一路往下舔,舔完腿根,舔到阴唇上,然后一口紧紧的贴住整个娇柔,舌头轻点着阴蒂,上下晃动,讨好着嘴里的小东西。 “嗯……”骆梦咬住手背,压抑住就要脱口而出的呻吟。下体被一个湿润火热的东西入侵着,腔壁的嫩肉被舔弄着摩擦,快感直窜头皮,她十指发白抓紧了沙发才控制住自己不向哥哥的嘴里挺腰。 感受到妹妹的欲望已经开始燃烧,骆鄞没有抬起头,而是直接舔上了后面瑟缩的嫩菊。 “别……啊……别舔……”那么隐私的地方竟然被哥哥的舌头舔了……骆梦刚想挣扎,大腿就被强有力的控制。 看着菊口泛着的水光,骆鄞把骆梦的两腿扯得更开,然后用牙轻轻咬着小穴四周的嫩肉,在换来骆梦的尖叫后,把舌头顶进了敏感的小洞,四处搔刮舔弄,同时用牙齿磨着菊口。 “不行……出去……”骆梦强忍着快感,但是小穴却流出了更多的淫水。 “怎么流这么多?好骚啊,喜欢被哥哥咬小穴?”骆鄞把骆梦的双腿架在肩膀,下身一顶进入大半,同时食指按在了骆梦湿漉漉的阴蒂上。 “啊!”骆梦直接被插得高潮,阴精从肉棒和阴道的夹缝中一股股喷出来,洒在骆鄞宽阔的胸膛上。 骆鄞看到自己身上的白浊,笑的更开心了。 “小梦被插的潮喷了啊……” “小骚货被哥哥一插就喷了啊,这么骚这么贱,是不是小骚洞里特别痒,想让大肉棒进去插插?”骆鄞不依不饶地重复着,手伸到小腹处胡乱的把精液抹开。 “不……不是的……”骆梦摇头否认。 “不是什么?” “不……” “不什么?我哪里说得不对?你不骚?你不贱?不淫荡?居然被哥哥一插就喷了!”骆鄞紧紧盯着骆梦的眼睛。 “不骚,我不骚……呜呜……”骆梦哭出声来,“都是你……呜呜呜……” “好吧,是我不对,”骆鄞动了动了下身,感到阴道的蠕动缓和下来,知道骆梦缓过劲来,把肉棒换了角度,“我把你变成了一个小骚货,摇着屁股让哥哥插,可是还不够……” 骆梦也察觉到不对劲,她刚要推骆鄞,骆鄞就已经对准一个方向动作起来。 “啊!什么……不要啊……”骆梦的反应异常激动。 原来骆鄞早就存了更坏的心思。骆梦睡到中午,一起床就被骆鄞折腾,根本没有时间上厕所,小腹微微鼓胀,膀胱已经开始有些超负荷。(可能有些读者不清楚,女生也是有膀胱的,位于子宫下方,丁丁粗大的话,在插入子宫口会不断挤压膀胱,导致某种程度上的快感。) 骆鄞却对准了膀胱的方向猛顶。迥然不同于摩擦带来的快感,骆梦只感觉到体内的肉棒每顶一下,快感就夹杂着痛处,自相连处迅速放射开来,一直延伸到身体更深的地方。本来就鼓鼓的小腹更是随着肉棒的抽插,被操得不断鼓起落下。 “啊……啊……停……”胀,憋,麻,痛,痒……骆梦被插得大叫,话都说不完整,口水顺着嘴角滑下。 快感戛然而止,骆梦感觉更加生不如死,后穴迫切地想要被那根静止的肉棒狠狠操弄,整个人颤抖起来,骆梦不知道自己居然真的这么贱,憋着尿被人插还会获得这样的快感:“哥……” “想要什么?”骆鄞诱哄。 “哥……呜呜……哥……”骆梦摇着头,抓着骆鄞的手摸向自己被冷落已久的半边乳头。 “想要什么?说出来?”骆鄞提高声音。 “要哥哥……” 骆鄞还是不动。 “要…要肉棒……啊!……要哥哥狠狠操我……操死我……”骆鄞拇指食指用力掐着骆梦的乳头一拧,然后下身开始疯狂地挺动,对准了阴道内那个致命的凸起的小点,发了狂似的要把身下的人顶穿。 “慢一点……轻……啊……”沙发发出不堪负荷的吱吱声,骆梦真的觉得自己要被操死在这里。 “不要了……呜啊……啊……” 骆鄞捏着乳头,另一只手屈指一弹妹妹的阴蒂,骆梦立刻哭喊着再次达到了高潮,强烈收缩的阴道让骆鄞精关大开,滚烫的精液喷直射入娇柔的体内。 骆梦被烫得小腹一紧,一股股水流随着骆鄞肉棒的抽出喷溅开来。 由于积存的时间过长,骆梦竟一时无法结束自己这场释放,无措地看着骆鄞哭:“哥哥……坏,坏掉了……停不下来……呜呜呜……” “没事,”骆梦把人搂在怀里,安抚地拍着后背,“不怕,没有坏,哥哥在,哥哥疼你……” --- 日子向着诡异的方向前进着。 骆梦依旧可以自由地上网,继续帮着骆焱和骆鄞获取和处理那些无法见光的东西;可以时不时地出门,逛个超市,看场电影……她明明感觉不到被人跟着,但是每当在外面闲逛的时间太长或者走得太远,就会出现一些人恭恭敬敬“请”她上车。 于是每当走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感受着初秋渐凉的空气,骆梦就会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好像自己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醒来”,发现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都是幻境或是一场楚门的闹剧。 但是梦永远没有像她期望的那样醒来。 每晚回到家中,两道殷切火热的眼神就会如影随形,然后便是无休无止的做爱。被调教得越来越敏感的身子愈发习惯这种频繁的性爱,在两个人有力的冲撞中获得无上的快感,一次次尖叫,一次次高潮,做到声音嘶哑,做到一动弹就挤出被灌满的精液,做到娇柔的小穴总是张着丑陋的小嘴。 再一次醒来,骆梦发现骆焱和骆鄞都没有在家,她揉着酸软的腰走向洗浴室,像往常一样洗漱穿衣,披了件外套就出了门。 走进地铁站,正赶上早高峰,所有人都生怕“晚一步”低着头拼着命往前挤,骆梦也被挤上了地铁。 与往常不同的是,她没有在某一个站停下,而是一次又一次随着换乘站汹涌的人潮更换着班次。抓着扶手的手细微地颤抖着,骆梦勉强维持着正常的表情。 在第三次换乘的时候,从她身后撞过来一个人,两人迅速交手,骆梦从那人手里接过一个钱夹,然后二人又马上分别在人潮中。 骆梦最终来到了城际公交站,随便上了一辆快要开动的车,买了全程票,然后坐到后排的角落里假寐,右手把左手手腕掐得一片青紫,好让自己抖得不那么厉害。 等到车子晃晃悠悠驶离北京,驶过了收费站,骆梦被帽檐遮住大半的脸上突然静静淌下两行泪水。 离开了,终于,离开了。。。。。 被抓 车窗映着她泪流满面的狼狈模样,也说不清为什么要哭。离开了那个地狱般的牢笼,离开了被强迫着做爱的日子……也同时离开了自己生活了二十年的家,离开了虽然伤害了她但确实代替早逝的父母把她疼宠到大的两人,说是将她当作眼珠子一样护着也不为过。手把手教自己穿衣识字…… 不要再想了,停下不要想了啊……骆梦把脸埋在手里,泪水却从指缝中渗出来,强行无声的哭泣让本就纠起的心更疼了。 在一个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小县城车站,一个没有拿着任何行李的女孩走下车,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去,然后在路边随便一家小宾馆要了间房。高度紧张的半天逃亡路显得格外疲惫,简单填饱肚子后就一头扎进被子里埋头大睡。 一觉睡到天黑,但是这场长长的睡眠十分不舒服,睡得骆梦全身酸疼。等到她再次睁开眼,立刻就发现了不对劲,鼻间是熟悉的味道,自己则被禁锢在一个怀抱中动弹不得。 她倏地睁大眼睛,弹起身体,看向抱着她的人,又转头看到了驾驶席上同样面色阴沉甚至可以说差到极点的骆鄞。他们正在骆焱的车里,但是车子停在路边,并没有发动。 害怕到发不出一个音节,喉咙干哑地连吞咽都困难。骆梦嘴唇颤抖,心跳如雷,一丝一毫逃跑的希望都看不到,想求饶却失去了声音。 暴怒之中的骆焱瞪着怀里瑟瑟发抖的人,怒火不减反涨。没想到骆梦就这么想逃离他们,不惜抛弃他们,抛弃一切也要离开! 突然,骆焱打开车门,大步拖着失去力气的骆梦一路踉跄着进了地铁站,骆鄞紧随其后。 虽然不是晚高峰,但是晚上的地铁一向不缺少乘客。 由于身份的特殊性,骆梦知道两个哥哥一向不坐任何交通工具,但是现在突然强拉着她上了地铁,被两个高大的身形夹在中间,骆梦祈求地看向两人,心里祷告千万不要发生自己最怕的那种事情。 愤怒中的骆焱话更少了,直接把手伸进了她的上衣,大力的揉弄着她的乳房,没有一丝怜悯,不复往日的温柔。 “不……”骆梦小声地拒绝这样的举动,往下蹲身子,想要蜷起身体逃开。 骆鄞更干脆,隔着裤子两根手指不由分说的按在她的双腿之间,在那柔软的阴蒂上狠狠按压。 疼痛让骆梦眼角发红,泪水打转,小声地吸着凉气:“疼……疼……” 四只到处点火肆虐的大手让骆梦应接不暇,微弱快感伴随着痛处慢慢涌上来,骆梦觉得自己的阴唇开始张开,忙看向身后的大哥:“哥……我不要这样呜……别这样……” 骆焱不为所动,用指甲掐着怀里人的乳尖,感受到她加剧的颤抖,然后换到另一侧继续掐揉。 两个人还穿着宽大的风衣,把骆梦挤在中间,防止她钻下去,也防止了外面的人看到他们的动作。 骆梦一双手根本推不过来,才按住了骆焱在胸口施虐的手,就感觉裙子边侧的拉链被拉开了:“哥,不要……不要这样啊……” 她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本来三个人挤在角落就很奇怪,如果再有不和谐的声音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裤子被褪到腿根,骆梦死死抓着内裤的两角,身体剧烈颤抖,眼泪流到停不下来:“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啊……” 骆鄞居高临下地看着骆梦:“你不喜欢我们,所以就要逃?” “喜欢……不要!……哥你别这样……饶了我吧……”原来是骆焱已经抓住了的内裤边,丝质的内裤“撕拉”一声被撕成了两半,最后被抽了出来。 “让这个地铁上的男人都来操你好不好?”骆鄞说,“你这么喜欢外面,那就撅着屁股,在这里,让所有男人操一回。” 什么!骆梦抬头,泪水被吓得停止了。 “不,不不……”她拼命摇头,“我给,给你们操……你们随便上我……别让别人碰我,你们杀了我吧……求你们了真的求你们了啊……”骆梦哭着,眼看着就要脱力跪到地上。 “还跑不跑?”骆焱终于开口,伸手揽住了她的腰。 “不跑了不跑了。”骆梦忙摇头。 骆焱看了骆鄞一眼,骆鄞动作迅速地给骆梦重新穿上套裙。在地铁到站开门时半抱半拖着骆梦走了出去。 惊慌中的骆梦浑浑噩噩地跟着两人往前走,明白一场折磨在所难免。 等了一会儿,他们在地铁口看到了骆鄞的布加迪,司机下车把驾驶席让给骆鄞,三人上了车,一路飙去。 很快他们来到了一个郊区似的地方,四周安安静静,少有车来车往。 骆鄞调整了前后排的车座,在车内形成了一个大床。 “脱衣服。”骆焱命令道。 骆梦不敢不从,手要解开衬衣的扣子却怎么不听使唤,解了半天才解开了一个。 骆焱看不下去了,直接上手撕掉了她的上衣,然后又沉默地脱掉她的套裙,粗暴地把她翻过来掀过去,剥了个精光,摆出撅着屁股趴跪的姿势。 骆焱丢过来一个尖嘴粗身的塑料瓶子:“自己做。” 骆梦咬住下唇防止要泄出口的哽咽,攥着瓶身也顾不得瓶子里灌装的什么东西,颤抖着就往小穴塞,却总也对不准。 骆鄞抢过瓶子,把骆梦按在骆焱胯间,把瓶身直接插进了骆梦微微张开的嫩穴,随后是瓶身的挤压,里面的液体也进入了身体。 “啊!”骆梦痛呼出声,却被大哥掐住了下颌张大嘴巴,然后一根粗大硬挺的肉棒直直闯了进来,一下子就顶到了咽喉,片刻不停地用力挺动。 “呜……呜……”骆梦被前后夹击中折磨,没有任何快感,这才回想起平时两个人对待自己的细节:温热的润滑液,细细开拓的手指或舌头,以及过程中持续不断的爱抚…… 骆焱和骆鄞穿戴整齐,骆焱也只是掏出了肉棒插进骆梦的嘴里。这对比骆梦的一丝不挂,形成了无声的羞辱,骆梦全身都泛起红来。 挤了一些润滑液,骆鄞不耐烦的把瓶子抽出,伸进两根手指在小洞里草草捅了几下,粗糙的茧子磨得骆梦娇嫩的穴口生疼。 双插 “咳,咳咳……”肉棒终于从喉咙里拔出来,骆梦还没喘过来气,就被提起来趴在骆焱身上,两手被领带绑在了座椅上,形成了手臂环住骆焱脖子,双腿大张趴在他身上的姿势。 “不要绑我好不好……”骆梦知道,每次骆焱一绑住自己,就会操得特别狠,小穴一定会被磨破操肿,“我乖乖的,哥,不绑……” 骆焱的回答就是啃上她的嘴唇,泄愤般地撕咬,撬开贝齿一路深入,往口腔深处用力舔弄,恨不得把骆梦吃下去。 沾满了骆梦口水的肉棒在被掰开的臀缝和穴口上下滑动,不时顶进去一个硕大的龟头又退出来。只是反复几次简单的摩擦就让骆梦身体发出一阵颤栗,小穴也开始流出水来。 自己果真是贱啊……骆梦想。 “啊……”进去了!大哥炙热坚挺的阴茎插了进去,毫不留情地劈开身体内部,挤开软肉,顶到了深处,“轻一点!太深了……疼……呜呜……” 但是没有人听她的哭泣求饶。 骆焱摆动腰肢上挺,肉棒尽根抽出又猛地撞进去,又深又狠,打桩机一样地凶猛,操得骆梦尖叫着求饶,扭着腰躲避操干:“慢啊……疼……嗯不要了……轻一点…不啊……” 骆鄞抚摸着骆梦扭动的腰肢,然后手指来到被紧缩的菊穴,跟随着骆焱的律动,挤进去一根手指。 “……”骆梦意识到了什么,回过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两人相连的部位,却看到了骆鄞的手指强硬地钻进了菊穴,带来阵阵疼痛。 “不……”她不敢相信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我不逃了!再也不敢了!” 骆焱料到了骆鄞的意图,没有反对,默许了这种做法,下身恢复抽插,力度依旧。 骆鄞的手指已经没入一根,跟着骆焱抽动的节奏感受了一会内壁的柔嫩和火热,然后把中指也顶进了一个指尖。 “会坏的……不行…装不下的……”骆梦想要直起身推开身后覆上来的胸膛,却被绑住了双手,只能搂着骆焱的脖子哭叫,连抬起身都做不到,“求求你们……饶了我……真的不行的呜呜……你们一个一个来…随便怎么操好不好……随便你们操……呜……” 骆焱不想再听骆梦的求饶,这让他心里莫名地不舒服,便用吻堵住了那张哭喊的嘴。 “呜!呜呜!”骆梦感觉到另一根炙热的硬挺撑开了她的屁眼,慢慢顶了进来。下身撕裂般地疼痛,疼得她眼前发黑。她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被两个哥哥同时插进来了,眼泪哗地落了下来,连呼吸都不敢了。 “呜……”骆焱放开了骆梦的嘴,让她好好呼吸,骆梦却连呻吟都不敢大声发出,小猫一样呓语:“别这样对我……别这样对我呜……求求你们……我不要这样……” “我们要让你记住这个教训,如果你下次再跑,我们就不只是一起操你,一起射在你的骚嘴里,”骆鄞把润滑液浇在自己还剩下的小半根的肉棒上,停顿片刻,“我们还会每天尿满你的骚屁股,你就含着一肚子的精液和尿走路吃饭,等着我们回家尿新的给你!” 说完,粗大的阳具尽根没入! “啊!”骆梦嘶鸣着,感受到两根阳具隔着肉肠碰撞着,羞耻的快感席卷而来。 “不要……我不要……” 臀部被撞击得通红,两人一进一出,艳红的媚肉被不断带出又塞入,带出又塞入,毫无间断的凶残抽插让两个小洞失去了弹性,就像被玩坏的妓女,敞开最隐秘的部位随意供人亵玩操干。 “啊……啊……慢……”凸点被高频率地狠插,骆梦一次高潮还没有落下,就又被操起来,敏感无比的身子不堪承受地抖动,然而换不来施虐两人的一丝怜悯,被强制着再次攀上高潮…… 昏沉中,骆梦眉间浮现痛苦的神色,被坐着的骆焱和骆梦顶在中间,整个人像是被支在两根大肉棒上。 “啊..啊..坏了..要坏掉了!” 又一声沙哑的尖叫,二个小洞被两道强有力的精液同时喷射,被灌满的她忽地一阵抽搐,小穴和屁眼开始紧紧的收缩箍紧两支阳具,翻着白眼,被刺激到昏死了过去。 把尿 离逃跑事件过去了一周。 刚刚沐浴过的骆梦仿佛透着一股清香,穿着白净的家居服懒懒散散地歪在沙发边,时不时伸出一根食指戳一下键盘。湿漉漉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顺着白皙的颈部滑过锁骨,经过锁骨边密布的吻痕和牙印。 骆焱拿着一杯果汁走进卧室,看到了斜坐在地毯上的小妹。 骆焱把果汁递给他,转身去浴室拿了吹风机出来,思忖片刻,又去书房拿了插座,一直把线接到沙发边,跪在地上给骆梦吹头发。 修长有力的手指穿过软软的头发,经过一些穴位便稍加用力按摩几下,骆焱整个人辗转在她身侧,不停变换角度,神情专注。 而骆梦目不斜视,仿佛身边没有骆焱这个大活人一样,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电脑屏幕,伸出舌头舔干净唇角残留的果汁。 “十点了,该睡了。”吹完头发,骆焱亲亲骆梦刚刚舔过的唇角,待到骆梦懒洋洋地把电脑推到一边,一把抱起她,走向浴室。 怀里的少女一天比一天轻,骆焱皱了皱眉。小妹自从那日被抓回来经过了那场不忍回首的激烈性事,就对骆焱骆鄞的一切都逆来顺受,仿佛一朵失去了阳光的向日葵,整日无精打采,后面有鞭子赶着,她才抬起头挪动两步。虽然两人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弄吃的和补品,但骆梦却日益瘦削下去…… 扶着骆梦站到马桶前,骆焱火热的胸膛紧贴骆梦的后背,帮她脱下睡裤,然后拉低自己的睡裤,掰开少女的臀瓣,食指揉揉因为频繁的性爱而不再紧闭瑟缩的嫩穴,把早已硬起的肉棒对准菊心顶了进去,不断深入。 “嗯……”骆梦咬牙忍着最初的胀痛,这种事情无论再来多少次她都会不适应。 片刻后,肉穴内不断入侵的凶兽停下,开始小幅度但频率很高的来回抽插,随着肠肉的敏感,骆梦咬着下唇,强忍着被哥哥爆菊带来的快感。 骆焱索性一把抱起了少女,挺动着腰不断的进攻着少女的菊心,“怎么?小梦难道不舒服吗?” 骆梦刚想说话就发现大哥抱着自己转了个方向,让自己面向洗手间的一面镜子。 镜子中的自己分开的大腿在空中晃动着,刚刚被开发的菊穴插着粗大的肉棒,娇柔的小穴随着屁眼的抽插一张一合的蠕动着。 有力的臂膀承载着她的身体,如此羞耻的姿势让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更加敏感. ”大哥,啊....不要这样....” 光滑的后背可以感受到哥哥宽阔的胸膛,每一次阳具的进出都让尿意涌来。 “哥....别...要尿了....” 越是祈求骆炎越是用力,仿佛惩罚般的把托着屁股的手覆盖到了阴唇。掌心的温度和阴蒂的摩擦让让她拒绝又沉迷。 “哥,别这样,受不了。别揉,别...啊!” 高潮刚刚来临,喷洒出的尿液就被手掌给堵在了阴道中。看着镜子中自己,羞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努力控制着尿意。 骆炎根本不给她机会,堵着她的小穴,更加用力的抽插起来。 “谁叫你尿的?憋回去!” 凶凶的声音吓的她一个激灵,随即而来抽插的快感更加强烈。 “啊.....忍不住...啊,让我尿..哥..”骆梦顾不得羞耻,强忍着的尿意已经在快感中快要控制不住,在崩溃的边缘。 “可以了。”骆炎轻咬了一下她的肩膀,终于移开了万恶的魔爪,顺势就是更加大力的操干,骆梦阴道紧缩,连带着屁眼也夹紧肉棒,心理和生理都找到了发泄的地点,随着抽插的节律,一股股的细线不断喷洒而出。 “啊...要尿了,要尿了!啊!~”。 高潮和尿意的释放让她羞耻的闭着眼睛,后穴在这个过程中不断收缩。骆梦能明显感受到体内半硬的物件变得更硬更大,最后满满当当地埋在身体里,撑起内壁的嫩肉。 待骆梦解决完生理问题,骆焱退出了骆梦体内,帮两人把睡衣穿好,洗完手后递给骆梦一杯水:“刚刚又喝了果汁,再漱一次口。” 骆梦听话地照做,由着骆焱安排自己的一切,忍受着他变态般的控制欲。 今天晚上骆焱没有要她,像每一次相拥而眠一样在身后搂着她,静谧的夜缓缓洒下睡意。 “今晚我想插着睡。”骆焱突然开口。 再逃 “嗯!”骆梦吐出嘴里的手:“哥哥……啊……那里不行……”骆梦拨着骆鄞折磨阴蒂的手,却被骆焱抓住了手,带动着她揉动自己的乳房。 “啊……啊……受不了…嗯……停啊……”瞬间暴涨的快感让骆梦呻吟着放弃了抵抗,任两根肉棒侵犯进身体深入。 两根肉棒都尽根没入后,催情液作用下的身体热情异常,疯狂地蠕动挤压着造访的阳具。小穴的每一次抽插都让屁眼受到刺激紧缩,而屁眼内的肉棒又压迫着阴道里的粗大。 “啊....哥..你们.别这样,要坏掉了..”无助的请求带来更加暴力的抽插。不知不觉,骆梦开始屈服于身体的快感。 “再深一些,啊..啊....” 骆焱和骆有时两人一进一退,有时候同进同退,骆梦的小腹不时被顶得撑起来。 骆梦感到身体被满足,快感潮涌,忍不住大声叫床。耳畔传来二人的粗喘和下体噗呲噗呲被两个人一起猛操的声音。 抽插了数百下,骆焱站在床边,把尿一般抱着瘫软的骆梦,肉棒还埋在被插成深红的小穴里,穴口四周水光淋淋,臀瓣到腿根都被撞击成了艳红色。虽然一根肉棒就已经把小嘴儿填满了,骆鄞跪在床上,把自己的肉棒从屁眼中抽出又坚定地顶向被塞得满满的小穴。 这是要做什么?要两个人一同插进小穴吗? “求求你们……呜……放过我吧……我不行了……”骆梦眼睁睁看着二哥怒指的肉棒靠近自己,然后插进自己已经含着大哥的身体里,“太大啊……呜呜……饶了我吧……啊……” 两人用力地抽出又顶入,他们亲上骆梦的唇,吮吻着他的脖颈、锁骨、胸膛,把骆梦嵌在两堵胸膛之间。 “啊啊……啊…慢…不呜……嗯……”突然,骆鄞的频率加快,磨得一侧阴壁像是要出火,穴口的润滑液被打出了白沫。骆焱也加快动作,一下下操到最深处,像要操穿菊心。 骆梦叫得嗓子都哑了,眼神涣散,只能随着两人抽插的频率晃动身体,无助地留着眼泪。 “好了好了,你去操你的,别来这凑热闹!”骆炎不耐烦的指挥着二弟再去进攻菊穴。 “啊!不要!” 骆梦虚软地挣扎着,又感到后穴一紧,火热的粗壮击打着敏感蠕动的肠壁,随着更加猛烈的撞击精液被灌进身体深处。 “要来了...要来了...啊~” 随着一声高昂的呻吟骆梦无力地歪下头,随意两人玩弄自己的身体,意识逐渐模糊,走向高潮后陷入无边黑暗。 骆焱和骆鄞用力搂着昏睡过去的妹妹。 逃吧,逃得越远越好…… 前一晚被过度折磨的骆梦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醒来看到了床头骆焱留下的字条,说去东南亚处理一些生意,一周后回来。 家里静悄悄的,骆鄞好像也不在,只有钟表滴答的声音。 骆梦活动了下酸痛的身体,勉勉强强坐起身。不用想,小穴虽然被上了药,但是还肿着,穴口的嫩肉被操地红肿外翻,每动一下都磨得生疼。 骆梦就这么坐了很久,久到日暮西山,眼神没有焦距直直地看着前方。被子从胸口滑下,露出紫青一片遍布吻痕的乳房。赤裸的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太久,等骆梦回过神来,已经是下午五点,骆鄞就快回来了。 骆梦硬撑着下了床,每走一步都想跪下,小穴和肠道相隔的肉壁痉挛着抽痛,冷汗顺着额头滴下。 她套上睡裤,一路扶着墙,刚出了卧室就腿一软跪在地上,疼痛让她眼前发黑,全身酸痛的肌肉发出强烈的抗议。 即便如此,她还是一步一步爬到骆焱床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看到了装着安眠药的小白瓶,呼出一口气,把它抓过来攥在手里。 在地上休息了片刻,骆梦强撑着爬回到了床上,大口着喘气,抓着瓶子的手越握越紧,用力到发抖。“呵……”低笑一声,然后把瓶子藏在枕头下边。 …… 七点左右,骆鄞回到家。他先去骆梦房里,看到人还在熟睡着,走过去摸摸她的额头,没有发热,反而有些凉,但也让他放下心来。 无声地退出房间,换完衣服,熬粥,干坐着等粥凉,端到骆梦房间把人晃醒:“吃些东西再睡。” 骆梦想要接过粥碗,被骆鄞推掉了,然后一勺香软的皮蛋瘦肉粥放在嘴边。她犹豫了下,张口吃下去。 两人之间只剩下长久的沉默。 骆鄞也难得没有心情调笑,服侍着骆梦上厕所,擦身体,按摩。手一寸寸按着少女年轻娇柔的身体,感受着指尖紧实修长的线条,骆鄞的眼圈在骆梦看不到的背后红了一瞬,又忍下去,专注地按摩。 恰到好处的力度让骆梦看上去又昏昏欲睡了。 这一通折腾下来,已经九点多。骆鄞摇醒骆梦递给她一杯热牛奶,转身去洗漱。 骆梦喝了大半杯,留下四分之一的底,警惕地看了眼房门,迅速摸出药瓶倒了三粒,放在牛奶中,晃晃杯子,看着它们溶化在白色的液体中,复躺回被子里。 “喝了她剩的牛奶。”卫生间里,骆鄞的微型耳机里传出骆焱的声音。 骆鄞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憔悴的人,扯扯一侧嘴角,努力摆出他一贯的坏笑表情。 “还喝吗?”骆鄞拿着床头剩的牛奶问看上去已经睡着的人。 骆梦摇摇头。 骆鄞将牛奶一饮而尽。 骆梦从小被两个哥哥宠大,也许是只有她没过过苦日子,不知怎么就养成了剩碗底的坏习惯,吃什么喝什么都剩一点儿。骆梦改不过来,于是哥哥们就习惯了喝掉或者吃掉骆梦剩下的东西。这次也是如此…… 骆鄞躺在骆梦旁边,一条手臂圈着骆梦,盯着骆梦的睡颜,困意袭来,慢慢熟睡过去。 天将亮未亮之时,骆梦平静地睁开了眼,把压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挪开,又怕了拍对方的脸,见没有任何反应,便放心地下床。 休息了一夜,身体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但是比前一天好多了,至少走路没问题了。 她简单收拾了两件衣服,走去书房切断了电脑和笔记本的联机,蓝色的光亮闪烁在骆梦冷漠的脸上,映出一片决绝之意。然后提着笔记本,揣好一真一假两套证件和以前偷偷办的“私房钱”银行卡,到门口穿外套,换鞋。 与前一次逃跑不同,她这次格外地镇定,绑鞋带的动作不紧不慢,仿佛就只是要出门买个菜一样。 做好一切,骆梦走出这间房子,“嘭”地一声关上了大门。 这时,床上本应该熟睡的骆鄞突然睁开眼,走到窗前,看着朦胧晨雾中那个娇柔的背影。见那人胡乱地把头帘抓在脑后。就这么迈着坚定的步伐,逐渐远去。 待到那个背影彻底消失在转角,骆鄞颓废地把自己扔在床上,抱过来骆梦的枕头贪婪地呼吸着上面爱人残留的气味。 “没回一次头,一次都没有……”他苦笑。骆焱字条上写的一周,他们还想多给骆梦一些养身体的时间,谁知却这么等不及…… 大门再一次响起,骆鄞没有起身也没有去看,他知道那是“出差”回来的骆焱。 骆焱没有管骆鄞,径直走向书房,打开电脑,几下敲击,屏幕上出现了晃动中的骆梦的画面,明显是跟踪偷拍的画面,还能看到呼吸中隐约的白气。骆焱眼神深暗地盯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摸出一根烟点燃,长长吐出一口白烟。 骆鄞提着两瓶酒走进来放在桌上,夺过骆梦手中的烟按灭:“派去的人跟上了吗?” “跟上了,这不。”骆焱指指屏幕,摆弄着失去烟的手指。 画面中的骆梦好像察觉到了有人跟踪,加快了步伐,先是走到atm机取钱,然后左绕右绕,在街道和公园穿梭,把那些跟踪的人甩开。 画面全景转了两圈,证明这边彻底没有了骆梦的身影。 接着画面切换,第二跟踪梯队上,被骆梦用同样的办法甩开了,画面结束时还有一个ok的手势。 “你训出来的这帮人可以去当影帝了。”骆鄞嘴角扬了两下,把桌上的两瓶酒开瓶,递给大哥一瓶。 “你也可以。”骆鄞调侃。 他们总得派些人跟踪一段路,就当意思一下也好,不然骆梦一定会起疑。只有这样,熟悉他们做事风格的骆梦才会更安心地逃远。 “你说她会去哪?”骆鄞问。 “不知道,咱们找不到,别人就找不到。”骆焱仰头喝酒,酒水顺着嘴角流下,打湿衬衣的领子。辛辣的酒液刺激着咽喉,顺着食道烧灼到胃里。他粗暴地拽开领结,挪过键盘,打开了电脑。 骆焱拿着鼠标点来点去,文件夹开了一个又一个,有骆梦同学朋友的,有电影动漫的,甚至还有一些h小说,乱七八糟一堆,但是唯独没有他俩的。 “……应该是刚刚删掉了,你看都删了百分之六十多了。”骆鄞有点丧。 骆焱没有回应骆鄞的话,只是点了点头。骆梦走之前操作了电脑,也许把有关他们的东西都删掉了,或者,更久之前就删了,不想看到任何有关他们的东西…… -------------嗯,收藏下,谢谢。---------- 风起 骆梦愣了下,在一双大手脱下她的睡裤时更加主动的抬起下身方便对方动作,她知道反抗只会产生反效果。然后双腿被扳开,一个火热硬挺的东西来回磨动,用顶端渗出的粘液湿润着已经分泌淫液的小穴。 “呜嗯……”骆梦忍受着完全勃起尺寸的凶器插进自己身体里,侧躺的体位让骆焱的肉棒显得更壮硕,一寸一寸蹭过内壁。 “你是不是有病?”骆梦忽然转过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骆焱,让体内的凶兽猛地弹动了一下。 骆焱难得的一脸茫然,因为骆梦在一本正经地询问,好像并不是在骂他:“……什么病。” “无法控制下半身,随时、随地、随便勃起的病,”骆梦认真地说。 “怎么随便了,只有看到你我才硬……”骆焱笑出声,亲了亲骆梦红扑扑的脸颊,“也只要看到你,我就能硬。你想要什么尺寸,什么硬度,什么角度,随便选,我都硬给你看,满满两袋子孙也只留着喂给你。” “……”骆焱平时不爱说话,但是乍一说起荤话来,也是功力非常……骆梦无语地转回身,小声嘀咕,“那你小一点,再短一点,每次快点射。” 骆焱收紧手臂把肉棒插进更深的地方:“宝贝,我今天晚上本来不想做的,你要是想要……” 见状,骆梦很努力地煞风景转移话题:“骆鄞去哪了?” 这声小心的询问让骆焱感到一丝温暖,心中升起一丝希望,语气更轻快起来:“没什么大事,他要不是太要面子了,马上就会飞回来让你可怜可怜他。” 骆梦勾了勾嘴角,然后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努力忽略体内那存在感十足的炙热性器。 “你想出国玩玩吗?”骆焱问道。 “不。”骆梦开始犯迷糊。 “那最近不要乱跑,不大太平。” “嗯……”骆梦完全闭上了眼睛。 这时骆焱起身,伸手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药瓶。 “呜……”这番动作自然牵扯倒了二人相连的下体,小嘴儿张合,无意识地嘬紧了掉出一小半的肉棒。骆梦半眯着眼,模模糊糊地看到骆焱从一个白色小瓶子里随意倒出来一小把东西,仰头一口咽下去,然后又躺回她身边。 “乖,睡吧,我不动了。”骆焱把肉棒又尽根插了回去,两腿重新把骆梦冰凉的脚夹在中间。 “你在吃什么……”骆梦的脚碰到了暖暖的东西,自动贴上去蹭了两下。 “没什么,宝贝睡吧。”骆焱的声音低低沉沉,带着催眠的魔力,骆梦沉睡过去。 --- 骆梦坐在电脑前,看着页面上各家的新闻报道,嘴角抽动,都快被气笑了。 《黑道猖獗,警督当街被砍》 《恶势力火拼,背后保护伞浮出水面》 《警督罗言失踪,力拼黑恶势力生死不明》 …… 罗言是骆鄞的化名。没想到是报道里一派含沙射影,竟然把袭击骆鄞的黑道指向骆焱!新闻还插播了一段监控器拍下的画面:一拨黑衣打手人手一柄长刀,围困着一个穿西服的男人。 骆焱要是真做出这么没品的事儿,她都不想认这个哥了。这年头谁打架还用长刀那么显眼又不好处理的东西,还群殴火拼,群殴有,火呢,连个弹壳都没见到“火”个鬼? 骆梦冷笑两声,向后往椅子上一躺,不一会儿又踱去阳台,拿着花锄随便翻搅着盆里的土,才刚刚长出花骨朵的醉鱼草被糟蹋地歪歪斜斜。 她心情如此烦躁当然还有别的原因。 骆家一共剩下了三兄妹,父母离去时骆焱的年龄还稍微大些,年少有成,一个人操持起了父母遗留的黑白双道产业。骆鄞待到长大一些,便制造假身份分担白道。自己则从小被两个哥哥护着,练成一个黑客帮他们处理隐蔽性的技术问题,像一个铁三角撑起了殷家庞大的家业。 那天骆梦半睡半醒之间抓到骆焱吃药,她当然觉得奇怪,深山沙漠雨林都闯过的骆焱什么时候需要好端端地吃药?他就连骨折了都比别人好得快。 然后骆梦观察了骆焱一个星期,有时候睡觉前状似无意地走过他门前,就能抓到骆焱吃药的场景。她看过骆焱放在床头抽屉里的药,外包装上写着咪唑安定——安眠药的一种。 但是这些天每天骆焱明明还是顶着黑眼圈,眼里的血丝一天比一天多。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像没事儿人一样照顾她的吃穿睡觉,居然还有心情开始按着她每天泡脚。 与此同时,骆鄞一连消失了一个星期,虽然时不时会来个简短的电话说自己“破相了不想回家”顺带调戏一下自己,但却始终不肯露面。 就照骆鄞以前每晚那如狼似虎的架势,一个星期说不定会憋出毛病吧……非常有可能啊,不过憋坏了也不错…… 骆梦突然一捂脸,怎么突然就想歪了。就算骆鄞不找自己,找别人也是很有可能的啊,日常应酬那么多,怎么可能不碰别人,说不定男女都沾过…… 哥哥下半身不行了 另一边,骆焱站在病房里看着床上的骆鄞:“装什么死,起来活动一下,什么时候回家?小梦担心得每天晚上都睡不好。” 骆鄞闻言笑得眉飞色舞,苍白的脸上显出一点红润:“哥你这就不懂了,我这叫欲擒故纵,小娘儿们都吃这一套。”说着,掀开被子下床:“走走走,今天就回家,一周没见小梦和小小梦想死我了。” 骆焱忙走上前掺了他一把,架着他的胳膊:“今天就出院,你行吗?” 刚一下床,骆鄞脚步有些虚软,被骆焱扶着在房间里走了两圈,腿脚的力气回来大半,整个人看上去更有精神了一些,“没事儿,就是你非让我躺这么久,都要躺得‘不行’了。”骆鄞推开了骆焱的手。 他又自己走了两圈,突然停下来看向骆焱,眉头微皱,语气也不复方才的轻松:“哥…快了吗?” “嗯,快了。”骆焱把病房里的东西收拾收拾准备出院,他们一向不喜欢外人碰自己的东西,这种小事也不习惯叫助理过来,“今天回家之前你就准备好吧,她性子谨慎,别出错。” …… 骆梦出门买了趟菜,又在公园散了散步,等到天黑时走回家累了,还叫来了骆焱和骆鄞的“监护”车载自己回去。 打开家门,骆焱放下手里的文件走过来接过她手边的东西,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发狂了,把她按在门框上,低头就吻了下来。虽然这一层没有别的住户,但是骆梦还是不习惯在家以外的地方被他们碰。 “进去……别…外……”骆梦推着骆焱的胸膛,却被骆焱扶住了脑后勺,舌尖被另一条火热灵活的舌头纠缠。骆焱用尽一切办法将骆梦的舌头吸进了自己的嘴里,把怀里人的呼吸都掠夺过来,听她发出呜咽的声音。 等到骆梦被放开时,她已经软在骆焱的怀里,微张嘴唇红得像要滴血,双眸一片迷茫,两只手仍旧虚弱地抵着对方坚实的胸膛,却不经意地抓住了他的衣领。 “看着你给我们买菜回家的样子就喜欢得不得了,恨不得马上操你。以后不穿衣服做饭给我们吃好不好?不会做也没关系,那你只穿一个围裙,趴在洗碗池前面被我插就可以了,或者我把筷子插进你下边的小嘴儿里,看看能捅出来多少淫水来……”骆焱被骆鄞传染了爱说荤话的毛病,一边说着不着调的话,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低头亲她半眯的眼睛,很是舍不得放开骆梦,下身粗硬的一根还杵着她的屁股,“但是这都以后再说,我还得去做饭。不过……一会儿坐在我身上吃,嗯?” 骆焱说的“坐”当然不是普通的坐,骆梦脸色白了白,没有说话。每次被插着吃,她都吃得很少,所以骆焱不常这样玩,但是今天骆焱好像有些反常…… “对了,骆鄞刚刚回来了,在他自己屋里。”说着,骆焱放开了骆梦,拎起东西走向厨房。 骆梦低着头走进洗手间洗手。 “回来了就说明没事了……”于是骆梦洗完手直接就走回自己的房间,然而还是忍不住往骆鄞房门瞥了一眼,正好看到半掩的门里,骆鄞刚脱下上衣,拿着一件家居服要往身上套。 在骆鄞精壮的后背上还有着几片没有消尽的淤青,但是在片片紫青中间,竟有几道细长的红色划痕非常显眼!一看就是养指甲的人划的…… 骆梦大步走回自己的房间,“嘭”的一下摔上了门。 半个多小时之后,骆梦听到骆焱喊了一声“吃饭”,又打了几下游戏才慢吞吞走出房间,就看到骆焱和骆鄞已经落座,桌上三热一凉,还摆着已经倒好的三大杯酒。 但就一共就两张椅子。 “小梦快来坐下,都是你喜欢的菜。”骆鄞招呼着骆梦,嘴角弯弯,看上去心情非常好。 他们的意思很明显,骆梦也懒得反抗,走到骆焱身边,看到他已经拉开的裤链,露出一柱擎天的阴茎,紫红的柱头狰狞地吐出一点粘液。 虽然骆梦无用的反抗做得少了,但是她从来不主动。于是骆焱伸出手把她的裙子扒掉,然后搂着骆梦坐在自己腿上,柱头先是从少女笔直白皙的两腿腿根中间露出一个头,再慢慢往后滑到穴口,在娇嫩的小穴蹭了两圈,开始往里顶。 “啊嗯……嗯……”骆梦被抬得身体前倾,双手扶在桌沿,感受着长驱直入的粗大肉棒。肉棒只进入到一半,因为被骆梦过于紧张的臀肉卡住而不上不下。 “啪!”骆焱一巴掌打在骆梦白嫩嫩的屁股上,掐着臀瓣往两边分,让阴唇大大敞开,“放松一点,往下坐。” “呜……”骆梦眼角泛红,咬牙往下用力一坐到底,“啊……”阴唇都被带进去了一部分,一张一合收缩排斥着入侵者,肉棒直接顶到了身体深处的花心,侵犯着极少被触碰到的软肉,仿佛都顶到了子宫。 骆焱圈住骆梦因为疼痛颤抖的身体,抚摸她的腰侧和乳头,等到骆梦平静下来,就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用这种坐法,骆梦连握住筷子夹菜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靠在身后人的胸膛上,双手虚虚抓着腰上的手臂,小口喘气。过程中骆焱每一次探身夹菜都让她备受煎熬。穴口翁张,肉壁更是饥渴地蠕动,勾着插在小穴的肉棒变得更大更粗。 骆焱专注地给她挑鱼刺,先递给她杯酒。换做平时,骆梦是讨厌喝酒的,喝了酒脑子就不灵活,操作不准电脑。但是现下这个情况,她已经被插得脑子不灵活了,捧起凑到嘴边的杯子,小口小口不停地喝着。骆焱不夺杯子她就不知道停一样,一杯酒很快就下了肚。 “小梦和大哥玩得好开心啊,”骆鄞在一边不甘寂寞地出声,抿了口酒,“我走了一个星期,小梦不想我吗?” 骆梦呆愣愣地看向说话的骆鄞,平时滴酒不沾的后果就是酒力奇差。 “?”骆梦有点发昏,低头看到了送到嘴边的鱼肉,一口吃下。 “你想我吗?”骆鄞又问了一遍。 就见骆梦低着头没有看他,等咽下去嘴里的东西,摇了摇头。 “不想啊……”骆鄞摸摸下巴,“那小小梦想我了吗?” 骆梦抬起头,微微侧头眯着眼睛看骆鄞。 “……你那是什么眼神?” “鄙视你的眼神。”骆焱替骆梦发了话,夹了口菜送到骆梦嘴边,“张嘴。” “你说了不算,小梦,这是鄙视我的眼神吗?”骆鄞笑吟吟地继续问。 “嗯。”骆梦居然点头应了一声。 !这真的把骆鄞刺激到了:“……为什么鄙视我……” 骆梦抬起头:“破相了……”说完还又摇了摇头。 骆鄞顿时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我不就脸上破了点皮儿么,我还是很帅的啊!” “……下半身也不行了”原来骆梦那半句话还没有说完。 后半句直接一个雷把骆鄞劈傻在当场,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瞪向骆焱,意思就是“一定是你诽谤我”! 协同 “不对……下面还行的……但是你讨厌……”说着,骆梦扁扁嘴眼眶就红了。 骆焱帮收起看热闹的派头,放下筷子搂住身上的人拍哄:“怎么了,怎么哭了?” “啊……别,别动……呜……”骆梦两手捂在小腹上方,想把身体里让自己的不舒服的家伙按出去,好像骆焱的肉棒真的已经顶到了肚子那里,“呜……太大了……嗯太满……” 骆焱索性把骆梦转了个方向,面对面骑在自己身上,含着粗大肉棒的小穴被狠狠翻搅,肉棒抵着花心蹭过敏感点,发出粘腻的水声,磨得骆梦哭叫出声来,眼泪哗地就被刺激下来了,“啊!不……你们都坏!都坏……” 骆焱看到骆梦一颗接一颗的眼泪,心疼得不得了,这可不是被自己操哭的,他还没开始操呢,这是小家伙心里真的不高兴了,一手搂着骆梦后背,一手给她擦眼泪:“怎么了,骆鄞哪里坏,跟大哥说说。” 骆鄞看到骆梦突然就哭出来了有些心慌,把椅子挪到他们旁边,凑到骆梦身边,摸着她的头发,同时看着骆焱:“怎么就说我一个人,你呢?” “二哥讨厌……呜呜……特别讨厌……”骆梦像是想起了什么,顿时哭得更伤心了,趴在骆焱肩头,身子都有些抖,同时下边的小嘴儿也咬得紧了,爽得骆焱不断深呼吸才能忍住这就开吃的冲动。 骆鄞也不知所措了,看着骆梦因为自己这么伤心,有点甜蜜,又有点心疼:“二哥讨厌,大哥就不讨厌了?” 骆梦转个方向,看向骆鄞,眼泪还顺着眼角流到骆焱身上,带着哭腔开始责备就正在“欺负”她的人:“他也坏……大哥不疼我了呜呜……”哭着哭着,就放开了骆焱的脖子,扭过身伸着胳膊要让骆鄞抱。 感觉到脖子和衣领都被打湿了,骆焱正心疼,却听到阴损阴损的老二把火引到他身上,还直接把不甚清醒的骆梦骗走了。“啵”下身离开了熟悉湿热的销魂洞,暴露在空气中的肉棒不满地弹动了两下。 “啊……”骆梦被抱着侧坐在另一个熟悉的怀抱,不知怎的闻着却有些消毒水的味道。 填满自己的东西突然抽出去了,骆梦有些不高兴,穴口一时合不上,外翻的嫩肉触碰到微凉的空气,倍感空虚。这时两根手指插了进来,翻搅搔刮着敏感的肉穴壁,引出阵阵淫靡的水声。 “怎么就不疼你了,你个小没良心的,”骆焱为自己正名,“昨天晚上谁把冰凉冰凉的脚丫子伸到我腿上的。” “就是不疼我……你总插着我呜呜……”提到伤心处,骆梦刚刚有点收住的眼泪又开始汹涌,“我尿尿的时候…还要操我呜呜呜……睡觉也要插我…那么粗,那么粗呜呜……下面每天早上都合不上……” 骆鄞一脸的“城会玩”表情,顿时觉得自己真是小清新得不得了,然后抓紧时间问问题,要知道平时骆梦从来不敢说这些话:“二哥呢,二哥粗不粗?大不大?插得你爽不爽?” 骆梦愣了一下:“不粗……” 骆鄞一口老血再次哽在喉中。 “太长了……疼死了呜呜……” “疼你不是很爽吗?每次都被操喷了。” “我,我坏呜呜……我最讨厌自己了,嗝,讨厌自己呜呜呜……”骆梦突然哭得特别伤心,气都不顺,打起嗝来,“我特别贱是不是……嗝…特别贱,丑死了……呜呜呜……我是骚货,被一插就高潮……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让人操,嗝……我还很舒服呜呜……都被插尿了……恨死我自己呜呜……” 骆梦嘴里说出来的都是他们性致上来口不择言随便说的,这下两个一贯从容的男人都开始慌了,他们从来没想过小梦会这样看自己。他们疼进心坎儿里的宝贝妹妹,用命护着的爱人,居然被误导得这么看低自己。他们开始反思会不会平时做得太过了。 “是二哥的错,不关你自己的事情,是我不对。”骆梦的眼泪擦也擦不完,开了闸一样往下泄,就像刀子在割两个人的心。 “你是最好的,没有人比你更好,不许这样说自己。”骆焱抱住骆梦,亲着她的头发。 “我那么骚了……你们都不愿意相信我了呜呜呜……” 骆焱和骆鄞对视一眼。 “我们最相信的就是你啊,我们怎么不相信你了?”骆焱问道。 “你,嗝…你们出了事情都不告诉我了……我,咳咳,嗝……我特别没用呜呜……就只在床上给你,嗝,插……别的时候都没用了呜哇……” 骆焱和骆鄞总算知道症结在哪了,又心疼又生气,他们这次处境凶险,没准真会进去一个,时间长短另说,但铁窗后那种地方,能少待则少待,于是拼着命把骆梦往外摘,却没想到会造成骆梦的误解。 “宝贝乖,不哭了,我们明天就告诉你好不好?”骆鄞安慰道。 骆焱抱起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骆梦走向主卧的大床,骆鄞紧随其后,既然不能擦干净眼泪,就只能用老套的办法了啊…… 不一会,主卧就传来少女鼻音软软的呻吟,一声接一声,皆是动情…… --- 骆梦坐在电脑桌前,屁股动来动去,腰酸得厉害。 她本来可以在床上舒舒服服地趴着,昨晚被那两个色情狂强要了三次,即便上了药,小穴到现在还在火辣辣地抽痛,腿软到不行,连起床洗漱都是他俩帮忙。 她很累,但是电脑前离不开人。她想尽全力帮大哥和二哥度过这次的难关,即便二人手下都有一群技术高手,但很多事情她更了解,做起来会更得心应手。 骆梦忘记了自己醉酒的时候说了什么,但是第二天她一醒来,骆焱和骆鄞就向他交代了目前的处境。 上边正在经历大换血,一层层牵连,从政界到商界都没能避免。新任市长的上台,让骆家明面上的产业受到了威胁,同时,本来一直活跃在南方的一股黑道势力突然如鱼得水,贪心地想吞掉北方的地盘,卯着劲儿地要把骆氏搞垮。 对方一方面收集“骆氏”和政府官员官商勾结的证据,另一方面雇佣杀手时时刻刻追杀骆焱和骆鄞,并且很有可能怀疑到骆焱和“罗言”暗中的兄弟关系。 “一定出了内鬼,”骆焱给了骆梦一张照片,只有一个背影,中长直发,体型纤细,但是身高却在170到175之间,“现在查到这个人身上线索就断了,连是男是女都不能确定。” 骆梦端详着照片皱了皱眉,如果这个人是内鬼,他们用了五天的时间才查到这个背影,那他或者她很有可能已经被保护起来,或者彻底消失了。 把照片放到扫描仪里,骆梦一寸寸地检查着里面的信息,“这个交给我吧。” 骆鄞走过来,把一个软垫放到她腰后,低头亲了亲骆梦的额头:“尽力而为,保护好自己,即便不行也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 “嗯。”骆梦挥挥手,就专心去处理照片。 三兄妹开始了紧张又默契的协同作战。骆梦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检查一下电脑追查的进度,常常歪在椅子上就睡过去了。骆焱骆鄞如果在家,最初还会抱骆梦去床上睡,但是在骆梦几次半途中醒来坚持跑回书房盯着电脑后,便索性陪她在书房打起了地铺。 即便是全家动员的日子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四菜一汤,一如既往的强制泡脚,当然,还有骆焱每晚睡前必吃的安眠药。不同的是,骆焱安眠药的剂量变小了,变成每晚只吃一粒,而骆鄞的身体也恢复地很快。 还有最让骆梦放松的一件事情,就是另外两个人不再每晚按着她痴缠,最多就是亲亲抱抱吃吃豆腐。 日子像是慢慢回到可怕的初次做爱夜晚前,过往的强迫和痛苦仿佛已经淡去,再没有生怕房门被推开的提心吊胆,没有被强制高潮的羞耻不堪,没有身体被调教得越来越淫荡的担心恐惧…… 谋定 骆梦扭扭脖子伸个懒腰,看到了窗台上已经开花的醉鱼草,蓝紫色一串,伸向窗外阳光正好的地方,于是嘴弯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她已经追查到了那个背影的线索,是个看上去特别单纯的女大学生,骆鄞秘书的妹妹的同租室友,身份普通,但一定有人帮着她掩护。 查完这些后,她又马不停蹄地着手窃取新任市长的秘密资料,在破解了一层稍难的防护后,也有了不小的进展。 这些一定可以帮上忙!。 …… 九点左右,骆焱和骆鄞先后到了家,看上去都面带喜色。虽然骆焱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但平时习惯性皱起的眉心也舒展了,气色看上去好很多。骆鄞更是眉眼弯弯,才一进门就喊着说“给最爱的小梦带了城西的瓦罐汤回来”。 骆梦从书房走出来,看着他们的样子,心知事情应该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也冲他们笑了笑,然后把桌上凉掉的菜拿去厨房再加热一遍。 “小梦你做的?”骆鄞挤进来帮她他一起热。 “你觉得呢?”骆梦把大哥和二哥都爱吃的辣鸭头放进微波炉。 “哈哈,别说你做的,就是你买的毒药我也吃,”骆鄞看到骆梦在热的菜,“辣鸭头?” “嗯。”被对方似笑非笑地盯着,骆梦浑身不自在,低下头假装慢慢调着温度和时间。这个家里一共有两个人是辣鸭头的忠实粉丝。 “你买了几个辣菜?” “一共五个菜,两个辣的。怎么了?”骆梦不明所以,他们家的人都可以吃辣。 “今天我有点上火,不能吃辣的,”骆鄞从背后抱住骆梦,弯腰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那也不让大哥吃好不好?你们都吃我馋。鸭头留着明天吃吧。” “大哥知道会劈了你。” “你不说他怎么知道?”骆鄞蛮不讲理地把辣鸭头抢过来罩上保鲜膜放冰箱里,又把另一道辣菜也端到一边。 这顿饭吃得非常和谐,瓦罐汤的香气氤氲在奶白的灯光里,浓香一路洒进每个人心里。 饭后甜点时,骆梦跟他们说明了目前追踪的最新进展,告诉他们新任市长那里也马上就要有突破。 骆焱闻言露了个笑容,“不要太累。” “没事儿。”骆梦摇摇头。 “小梦,”骆焱叫住了吃完甜点要去洗手的骆梦,“把你的事转给我手底下的安琪去做。” “……为什么?我说了没事的。” “不想你太累。安琪明天会远程跟你交接。”骆焱说完,不给骆梦反驳的机会,起身收拾碗筷进了厨房。 “乖,不要生气,大哥是担心你,”骆鄞收拾着桌子,“再说事情就快要解决了,今天我们再跟你详细讨论一下形势,有别的事情交给你。”说完也走去厨房。 骆梦感觉有些怪异,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奇怪,只能走回书房整理资料。 左等右等,到了九点,两个哥哥还没来,好像在各自的房间里处理事情。骆梦先洗了澡,歪在椅子上看视频。 过了一会儿,骆鄞走了进来,才把打瞌睡的骆梦从椅子上抱起来,骆梦就醒过来了,挣扎着要下去:“我自己走,让我下去。” 骆鄞却只把他抱得更紧:“都一样,我抱你去卧室。” “去卧室?”骆梦一把抓住了书房的门框不松手:“不是说交代事情吗?” “去卧室也能说。”骆鄞继续抱着他往前走。 “我不去!”骆梦两只手都扒住门框:“我不去卧室!” 骆焱听到声响出来,看到二人正在拉锯,走过去把骆梦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 “不……我不要……”眼看着就要抓不住了,骆梦在挣扎中脚踩到了地,放开手就要冲回书房。 骆鄞眼疾手快地揽住了骆梦的腰,往卧室拖去。 骆梦一路抓着一切能抓的东西,指甲划过皮制沙发上留下了几道划痕,又沿途拽倒了落地灯,最后用脚勾着卧室的门不进去:“我不做……你们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 骆焱的回答就是直接上手扒掉了骆梦的睡裤和内裤。 “不……”骆梦蜷起身体,手脚并用地往卧室角落里扎,抱着身体瑟瑟发抖。 他们并没有忙着追过去,而是先脱掉了衣服,露出肌肉嶙峋的精壮身体和胯下分量十足的阳具。两根已经勃起的大肉棒剑拔弩张地指向无辜的猎物。就见骆梦抱着头拼命往墙角躲,仿佛就要缩进墙里。 “乖,我们做很舒服的事,不会弄疼你。”骆鄞蹲在骆梦面前柔声说,就像哄骗小红帽的大灰狼。 “我们回到以前不好吗?”骆梦从臂弯里露出一只通红的眼睛:“你们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我们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骆鄞喃喃。 “因为这次的危机解除了,所以你们就又要拿我当一个床上的玩具了?”骆梦悲愤地喊出声,声音颤抖,手脚冰凉。 “没有人把你当玩具,”骆焱走过来强硬地拉起地上的少女,把她扛到床上,“爱人之间做这种事很正常。” 骆梦挣扎着起身,正好看到骆鄞转过身去背着她拿东西,赤裸的后背盖着一道道长长的指甲印,有的颜色黯淡,有的甚至还是新添的粉红色,昭示着那个女人对骆鄞赤裸裸的所有权和占有欲…… 一瞬间,骆梦感觉自己如坠寒冬,呆愣愣地看着骆鄞的方向,失去了知觉,脑袋和心口说不清楚哪个更疼……骆焱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妹妹瞬间就失去光彩的眼睛,心中也格外不是滋味。 骆鄞在抽屉前翻找了一阵,拿着润滑液和束缚带躺在骆梦旁边。 骆梦扭头看着骆鄞的脸,用力咬住下唇,眼泪唰地就从眼角滚落,滑进发丝。 她把脸转向另一侧,就看到了大哥手里的东西,是是一个开口很宽的漏斗形状的东西。 她把下唇咬得毫无血色,手紧紧抓住床单,喉咙中的哭声被死死地压制着,摇着头说:“哥……我,我怕……”眼中强撑起最后一丝的希望。 “别怕,哥哥疼你。”骆焱给他擦了一下眼泪,然后跪坐在床上。 骆梦闭上眼默默忍受着下身的疼痛,放弃了不会有任何效果的反抗,脑海中一个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离开这里!离开!再也不回来! 润滑剂带了催情的成分,骆梦很快就感觉到阴道里酥痒难耐。 乳头被火热的唇舌逗弄,小小的一粒,被叼起来又弹回去,嘬得水光一片,鼓起来像个小山包,不同是的被吸得红艳艳的。 双腿被分开成一个奇怪的角度,骆梦觉得不舒服,睁开眼一看就发现自己的小腿和大腿被黑色的束缚带绑在了一起,两腿大张地折向胸口。 “啊……”微凉的润滑液浇在粉嫩的阴唇和菊口。两只来自不同方向的手争先恐后地捅进自己的身体,带着润滑液来回翻搅,插进小穴的手指向两边扯开,露出里面嫣红的嫩肉,骆鄞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手电筒,直直照进肉穴里,这时两根手指就会更用力向两边分开,。 “呜……”骆梦感觉穴口都要被撕裂了,不安地扭动了下腰,更让她羞愤的是骆焱和骆鄞的动作,为什么要看自己那样的地方…… 作恶的两只手停止拉扯小穴,就着润滑液往里捅着,不是刻意地摩擦,而是像要执意把拢在一起的嫩肉分开。 骆梦不清楚他们要做什么,也不敢反抗,连抽泣都小声着,怕激得他们更疯狂。 “我们想看看你的小穴能装进多少润滑液,好了解该射多少给你才能把你灌满。”他们一人一边把她的腿更用力地按向胸口,让小穴冲天。做好准备后,把一罐润滑液插进了屁眼,挤压底部让液体涌进肉穴。 “啊……”骆梦被按住了不能躲避,只能任由粘腻的液体顺着肠道滑向体内深处。 一罐空了以后,骆鄞马上拧开了第二罐,毫不留情地插入,挤压,伸进两根手指捅捅晃晃,紧接着就是第三罐。 “不要了……满了……呜……”骆梦还是忍不住求饶,肠道里慢慢的都是滑动的粘液,屁眼每一下不安的张合都会发出很响的水声。小穴收缩,灌满的润滑液就被挤到穴口;小穴放松,润滑液就缩回肉穴里。 不一会儿,皮眼里慢慢麻痒起来,加上前面的阴道手指的抽插,骆梦全身泛红,脸颊仿佛要滴血,泪眼朦胧地看着施虐的两人。 “小梦以后要习惯被我们两个一起操。”骆鄞抱起骆梦,让她仰躺在自己身上,“等到被操松一点了,可以很轻松吃进去两根大肉棒。” “不……不这样……” 骆焱跪在二人腿间,给骆梦的菊穴做扩张,许久未做的屁眼变得更加紧致。等到骆梦完全适应之后,两根暴涨的阴茎,几乎同时,分插进了她的小穴和屁眼。 “啊!不!”骆梦像是砧板上濒死的鱼,向上挺动着腰,四两根粗大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隔着肉壁互相碰撞着:“会坏的……我疼…啊…疼……” 骆焱眼疾手快地把还算干净的另一手伸进骆梦嘴里防止她咬伤自己的嘴唇。 “呜……呜呜……不……” 两根壮硕的阳具抽动翻搅中发出淫靡的咕啾声,挤出小穴里满满的润滑剂,润滑液源源不断地涌出来,粘湿了三人泥泞的下体。 骆鄞的手来到前面,捏住小小凸起的阴蒂。酥痒一瞬袭击了疼痛中的骆梦。 爱情维生素 “好啊,齐逼那种,露出前面的小穴我就插进去,露出后面的小嘴儿你就插进去,让她扭着腰喊我们好哥哥……”骆鄞淫笑着,“啧啧,那小腰,那腿……”说着,手从上到下比划了个线条。 “嗯,不错……我想试试秋千,但是她应该不喜欢。”骆焱皱眉。 “废话,她就不喜欢你绑着他。” “喜欢的,每次下面的嘴都会特别紧,使劲儿往里嘬我。”吸得他忍不住操得更深更用力。 “这样啊……那可以试试在温泉,小树林里,学生宿舍也不错……穿着白衬衫白袜子,绑在学生床上,一边朗读小黄文一边做爱……” 两个人越说越没谱,甚至说到买匹马,在马背上,前面一个后面一个插在骆梦的肉穴里,让马在草场上走,他们三个不用动,只管享受就行了…… “那得买牛吧,还得是头个儿大脾性老实的……”骆焱认真思考着骆鄞的提议。 “哈哈……”骆鄞笑了两声,脸色突然黯淡下来,笑容变得苦涩,“还有以后吗?” “有,”骆焱说,“挺过这次就好了。我不会让你进去的……嗯…好吧,就算进去了,也就进去几天,最多一个两月……” “……,”骆鄞无语,“我的事儿我自己有办法,你专心对付南方那批人。” 骆焱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探头看向骆鄞手里的手机:“看到哪了?” “我快进到今天下午了,他快睡醒了。”骆鄞把手机举到两人中间。骆梦陷在白色的被子里,一张小脸只露出一双紧闭的眼睛,呼吸开始变得没有那么均匀。 一会儿,她醒了,费力地坐起来发呆。 “这孩子干什么呢,不怕着凉,”骆鄞恨不得伸手进去帮她把被子盖好,“发了这么长时间的呆。” “给我,别看了。”见骆鄞要快进,骆焱想拿回手机。 “别抢。”骆鄞躲开骆焱的手。 画面里骆梦从床上摔下来,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好不容易套上了一条牛仔裤,又摔在地上,然后竟然爬着往来到骆焱的卧室,全身的肌肉都不停使唤,小幅度地一点点往前蹭,身子抖动的频率隔着屏幕都能看出来,两兄弟都沉默了,一时房间里只有骆梦爬动间痛苦的呻吟声。骆梦拿了药瓶又爬了过去,在上床的过程中又跌下来两次,看得屏幕外的两人心疼得眼圈发红。 骆梦睡下了,画面快进,来到了骆鄞回来的晚上。他们看着骆梦把安眠药放进牛奶杯里,然后骆鄞过来痛快地仰头喝掉,这个角度才看到骆梦抓着被子的手松开了。 “你那个是什么药?”骆鄞问。 “维生素片……草莓味的。” “……” 骆焱设了这么久的局,故意让骆梦“无意间”撞到他吃药,把安眠药摆在显眼的位置,出差还把安眠药放在没加锁的原抽屉中……为的就是让骆梦看到这个逃跑的道具。 他们处心积虑地让骆梦以为自己逃跑的计划天衣无缝,“放心”逃到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手机里传来一声门响,画面停留在空荡荡的客厅,镜头对准门,仿佛下一刻它还会被推开,那个他们深爱的人还会回来…… 骆梦 视频结束,骆鄞看到后面有一张图片。点开来看,是一张自拍合影,骆梦举着手机,看着镜头笑得眼睛弯弯,露出八颗整齐小白牙,而骆焱侧头专注地看着骆梦,眼中的深情就要溢出来,也就只有那个小傻瓜一直都看不出来。 “啊,你们有合影,我都没有!”骆鄞不满地喊,“删掉删掉。” “等……” 骆鄞已经删完了,得意地冲着他晃手机。 骆焱一抿唇,低头手指飞动。 “哥!哥!我错了!”骆鄞扑上去抢手机,“我再看两眼啊,我私藏了很久的……” 骆焱把删完的手机扔回去,起身走出书房:“去,收拾东西走人。” 骆鄞得搬去他自己名下的房子里,其实没有多少东西要收拾,衣服可以再买,装饰可以再换,最重要的东西有的走了,有的装在心里就够了。 他提着包,敲了敲大哥的门:“哥,我走了。” 骆焱打开门,骆鄞上前单手抱住了他。骆焱拍了拍他的肩:“走吧,小心点,遇到危险就联系我,别硬撑着跟上次一样,大不了就放弃白道的那点东西,我还养得活你们。” “呵呵……你也小心。”骆鄞用力眨了眨眼,拿着包大步离开:“我还会再回来的!” 骆焱勾了勾嘴角。 门再一次被关上,骆焱一个人站在彻底空了的房子,这种空荡荡的感觉太难以忍受,压抑得他仿佛要窒息。快步走到书房里,看着小梦最喜欢的地方,每一处都有着她的痕迹,空气里都是她的气味…… 突然发狂,骆焱把书桌上的东西扫在地上,抓着台灯砸向书柜。 一地狼藉。 他倚在墙上,眼泪猝不及防地就落下了一滴,又被他用力抹掉。撑过这次危机,不管多久。如果他们倒下了,骆梦知道一定会伤害自己做出疯狂的事情。有命才能有机会求小梦原谅,要撑下去,一定。 --------------------- 东南亚的一个旅游小岛上,午睡醒来的骆梦穿着大t恤小热裤,正躺在床上一脸严肃地盯着天花板。 不爽,非常不爽…… 郁闷的原因是这样的: 她坐船辗转了几个岛,最后来到这里。在发现没有任何威胁后,随走随停地玩了三天,最后租了一个二层小别墅,舒舒服服地过起了宅女生活。想钱了就穿上黑客马甲接接活儿,不缺钱就只剩下休闲。小别墅走上阳台就是绿油油的热带田野风光,走回屋就是空调wifi西瓜,日子舒坦得不能再舒坦。 然而这是一个休闲旅游度蜜月的热门小岛,最不缺的就是热恋中的男男女女,在白天给路人情侣拍照,晚上听小夫妻田间野战后,内心深处的欲望被挑逗了起来。身下那个不知羞耻的小穴一张一合,分泌的汁液弄的小内裤都一直湿湿的。 “可恶……”骆梦腾地坐起来,冲了凉换条内裤,出门去放松心情。 摘野果,逛猴庙,吃吃饭,随随便便一逛就是一天。晚上她路过超市时进去买东西,走到日用品的货架上,瞥到了广销世界各地的杜蕾斯。 突然,她脑海中就出现了果盘里还剩下的那两根黄瓜,粗粗长长,就是上面疙疙瘩瘩的都是小凸点,如果套上避孕套的话就刚刚好,刚刚好…… “啪。”骆梦给了自己一巴掌,满脸通红地快步逃离这边的货架去结账。等她回到房间一看,购物袋里赫然躺着durex的小蓝盒子,仿佛在嘲笑面前红透脸的呆瓜…… 乡间的夜不是安静的,但风声虫鸣给了人格外的安心感。骆梦拿了个苹果,盘腿坐在阳台上欣赏久违的星空。 忽然一双有力的大手从背后伸过来捂住她的嘴,同时双手双腿被另外三只手制住,牢牢按在地上。 做梦 夜晚看似皎洁的月光不足以照明来人的面孔,只能辨认出是两个年轻力壮的亚洲男人。 骆梦不清楚这两个人究竟是普通的强盗还是两个哥哥派来抓他的人,也不敢妄动,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小宅女的职业是黑客不是打手。 嘴巴被放开后,骆梦冷静地开口:“钱包在卧室的柜子里,你们拿完钱赶紧走。” “我们要钱做什么,”其中一个人说,“多少钱也买不来合胃口的骚屄。”然后把不知从哪里掠来的一块布塞进骆梦嘴里,不小的一块布被大半捅进了骆梦嘴里,引,接着手被扭绑在身后。 “唔!”当衣服被一件件脱下时,骆梦瞪大了眼睛,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碰到这样的事。陌生人的触碰让她觉得愤怒而又恶心。 “真白,真滑,”一只粗糙的手摸上她的乳房,而后捏住敏感的乳头挑逗,“奶子不大,奶头不小,是不是被男人吸大的啊小骚货?” 骆梦脸都憋红了,挣扎中踹了其中一人一脚。 “这么有劲儿?”脚被抓住向两侧大大分开,“力气留着待会儿在哥哥们身子底下可劲儿扭。” 微风吹过裸露的私处带来即将被侵犯的恐惧,骆梦想要大叫却只能小声地呜咽,手脚动弹不得。 火热的鼻息喷在身上,两条舌头亵玩着她的乳头,阴唇也被手指扒开,憋了很久的身体涌起一股燥热,骆梦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不争气。 “唔……嗯……”下面饥渴了几天的小洞被一根手指在穴口打转搔刮,轻轻试探旋进一个指尖,浅尝辄止,给了肉穴甜头又马上离开。 “啪!”一个巴掌扇到了白嫩的屁股上,连动了大腿根的肉一起颤动,然后屁股被抓住放肆地揉捏,圆润的臀瓣被挤在一起又分开,“手感真好啊,你来试试。” 骆梦愤愤地瞪着黑暗中的身影。 “乖乖看着我做什么?等不及了?”一根手指插进去了,“可不是等不及了,小嘴儿馋得自己流水,都不用润滑液了哈哈。” 不……骆梦感觉越来越绝望。身体竟然还背德地越来越热,不由自主的挺着腰追着那带来快感的手,下体被搅得发出阵阵水声。不要,她不要这两个人,不要别人的触碰…… 三根手指开拓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换上了快要涨爆的肉棒,一下就尽根捅入。 “唔!……”没有骆焱的粗,也没有骆鄞的长,带来的酸痛更少,可阴道内壁却争先恐后地挤压着里面的肉棒去抢夺着快感,吸着肉棒往里面插去。 不要……我不要……出去……眼泪滚下,无声地滴在地上。 “爽……”那人把骆梦两条细长的腿扛在肩膀上往下压,小穴翻搅向天,借着体重用力操干着,趴在骆梦身上猥琐地顶胯,“贱货再缠紧一点,真骚,早就被男人上过了吧,没开苞的屁股可不会这么扭。” 不……谁来救我……耳旁羞辱性的话句句戳到了骆梦的痛处,她哭得更伤心了。我不是这样的……我不是…… 另一个人就在旁边看着,伸出手握住骆梦肿胀的乳房,扣弄乳尖的小眼:“呦,这么硬,被男人操这么舒服?” 前后夹击,骆梦不堪忍受地攀上高潮,口中发出低哑的吼叫,胸膛剧烈起伏。 倏地,阴道一热,一股股精液打在里面。 “到我了。”体内软下去的肉棒抽出,骆梦看着头顶压下来的阴影,感到另一根肉棒再次抵在张合瓮动的穴口,滑动间把小穴流出来的精液又捅了回去。然后就是无休止的操干,一人走开换上另一个人…… 救我,救我……哥……哥! 猛地睁开眼,骆梦还沉浸在梦中的恐惧、羞耻和自我厌恶之中,茫然四顾,才发现没有陌生人,也没有被强迫……自己睡在阳台的地板上,嘴里还塞着一大口苹果,撑得下巴酸酸的,口水毫无形象地流了一小片。衣服穿得好好的,就是……她把手伸进内裤里,又摸到了满满的湿滑。 自慰 她感觉从小穴深处弥漫出一股痒意,穴口忍不住收缩,从滚烫敏感的骚穴内开始流出骚水。 骆梦能清晰感觉到手指被炙热紧致的阴道肉壁所包围,在有了蜜液的润滑下,指间微微转动,中指弯起,搔刮着敏感而饥渴的肉壁,带来一阵前所未有的体验,有点爽,缓解了身体的那股饥渴,但是这样却让她想要追求更大的刺激,她从鼻间泄露出一声暧昧粘稠的喘息,带着难耐的情绪,又嫌不够地往小穴内加了一根手指。 内裤已经被无情的蹬掉,两根手指在穴内来回抽插,捣鼓出啧啧的水声,这声音让骆梦听了是既羞耻又兴奋,敏感的穴口自动地收缩着将手指紧紧绞住,指间略微大力粗暴来回进出的动作则一点点将紧闭的穴口变得松软,让过多的骚水顺着穴口留到了手上,最终低落在床单,留下一片暗色的痕迹。 “嗯。”骆梦的身体得到了极大满足,但与之同时带来的是更加强烈的空虚与寂寞,她恨不得有什幺粗大的东西插入自己内部,狠狠地撞击骚穴,让她再无招架之力。 只是光凭手的刺激,无法够到最深处的地带,只能在外部浅浅厮磨,这举动无异于隔靴搔痒,把骆梦的淫性勾得越发强烈。 不够,还不够,骆梦手中的动作越发地大力,每一下都竭尽所能地将手指捅进了小穴的最深处,然而流出来的骚水越发的多,将骆梦的手弄得黏糊糊的,前段也高高翘起,她忍不住趴在床上,渴望借助身体的重量让手指插入的更深一些,企图能得到更多的快感。 她看着莫名其妙摆放在枕头边的黄瓜和避孕套,内心天人交战。光是看着黄瓜上毛刺刺的颗粒和避孕套上面的物品简介就能让她忍不住夹紧小穴。 骆梦看有些难耐地舔了舔唇,这幺大、这幺粗,一定能让她爽的,骆梦又咽了口口水。 她拿过黄瓜,移到乳尖,刺激着嫩粉鲜艳的乳头,比她之前用手搔刮的感觉好上太多了,以前用指甲得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才会有快感,现在却直接将冰凉的黄瓜放在了乳头上,顺着乳尖缓缓绕圈,毛刺刺的颗粒带来的爽感让骆梦难耐地抬起双腿磨了磨床单。她微眯起眼,鲜红的双唇微微张开,整个人呈现出一股迷醉的色彩,麻麻痒痒的,好舒服,毫无疑问,身体的淫性被勾了起来,骆梦的小穴忍不住收缩,她能感觉到现在那儿又开始流水了。 光是按摩乳头已经不足以满足她,骆梦两只手伸进被子里给黄瓜戴上套子,假装看不到就可以不那么羞耻。第一次业务不熟练,套了好久才套上,即便如此,骆梦也坚持把手放在被子里捣鼓,自欺欺人得像一只鸵鸟。 准备好一切的骆梦趴在床上,分开双腿露出中间那个娇小湿透的粉菊,鲜艳的花瓣已经微微展开,正不断往外吐着露水,黄瓜在穴口蹭了蹭,感觉到差不多,骆梦手中开始用力,将其一点点挤入紧致湿透的小穴。 刚开始的进入受到了极大的阻力,骆梦咬着下唇并未放弃,而是在穴口周围不停地打转,入口被一点点攻克,圆润的柱头也趁机往里挤入,接着一用力,一大半的黄瓜都进入到了阴道内。 肉穴欢快地吸吮着体内的异物,羞耻之中,她满足地呼出一口气。不同于肉棒的炽热,黄瓜微凉,插在阴道里格外有存在感。 被塞满的感觉让骆梦十分激动,只是一半就进入到了比手指还要深入的地带,若是全部吃进去,那一定会让她更爽的。 抱着这幺个想法,骆梦将黄瓜一点点地向里面推入,随着动作的缓慢,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肉壁在被逐渐入侵的感受,第一次被这样的东西插入,没有丝毫的疼痛,反而里面流出的水将黄瓜完全打湿,滑到让她都有些拿不住。 终于,贪婪的小穴将十八厘米的大黄瓜完全吃了进去,被撑开的穴口如彻底绽放的小花,还不住地收缩着,仿佛还吃不饱一般,被满满贯穿的感觉让骆梦爽得流出更多的淫水。 她此时全身心的注意都被从小穴深处传来的舒爽所吸引,开始慢慢控制着抽插起来,让刚刚习惯的小穴又爆发出一阵强烈的快感,将棒体绞得更紧。 骆梦用脚在床单上磨蹭。穴口不停地收缩,全身渐渐涌起一丝发麻的感觉,瘙痒了许久了骚穴终于得到满足,让她爽的不能自已,又一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小内的每一处嫩肉都被那凸起的毛刺刺的小颗粒所刺激,好像每一个褶皱都得到了搔刮一般,一股酥酥的暖意让她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嗯,啊、好棒。”骆梦的口中发出了舒服的呻吟,空虚的小穴在粗长坚硬的插入下,给予她的不单单是小穴被填满的满足感,抽插的有些快的频率让骆梦像是整个人都处于温暖的水中,被缓缓淹没到不能自已。 伴随着粗大的柱身缓缓抽离穴内,贪婪的小穴紧紧收缩着夹紧着黄瓜,不愿意让它离开,察觉到自己此刻反应的骆梦心中即使惊讶又是羞耻,她的这幅身体,还真是淫荡呢,骚到不想让粗壮的棒体离开。 浅浅在肉穴内抽动,每一次离开都会受到极大的阻力,但随之带来的是每一次穿过柔嫩热情的肠壁闯入穴道深处时带来的强有力开拓的满足感,每进入一次,骆梦就会发出一声柔媚诱人的尖叫,“啊、啊哈,好深,嗯……” 在习惯了这样的抽动频率后的肉穴被彻底开拓,肉穴弹性柔嫩,已经会自动跟随着棒体的进入调整最佳状态,骆梦趴在床上,有一种被人用大鸡巴狠狠操弄自己的错觉,她的双眼迷离,眼角染上了浓浓的春意,口中说出的话也十分的淫贱不堪,“啊,好深啊,用力、嗯用力,操我,操死我,我就是个骚货,要肉棒狠狠操我的骚穴,嗯啊、啊、快,操死我吧……” 高潮 越说着骚话,就让她越兴奋,小穴内流的水也就越发得多,这让黄瓜在其中的出入越发畅通无阻。骆梦手上抽插的力量越来越大,每一次都是拔到穴口那再一次性狠狠插入,大刀阔斧地操开一条窄路,手上的动作越粗暴就让她越发地爽,鼻间的呻吟也带着甜腻的气息,诱人的喘息在房间内响起,夹杂着震动棒嗡嗡的响声,好不色情。 小穴内爆发出强烈的刺激让骆梦再也无力用手抽动棒体来操着肉穴,而是舒服到难耐地将脸颊贴在被子上,指尖拼命将黄瓜推到小穴内最深的位置,静静地感受那传来的一阵又一阵如潮水般的高潮。 “啊,呀……啊,好爽。”骆梦闭上双眼,完全就是一副享受的模样,小穴紧紧地夹着,让快感又被放大了无数倍,骆梦不一会儿就达到了一阵高潮,紧致的小穴不断收缩着,从身体深处源源不断地涌出一股水,多到要不是她紧紧夹着黄瓜的话,可能会让棒体从小穴滑出。 全身的每一处细胞都像是可乐上的泡泡爆开一般,喷洒在脸上带来的微凉快感,而这十分微弱的快感无数倍聚集在一起,让骆梦脑中神经瞬间被冲散得不知所以,每一个地方都爽到了极致,身体由内而外爆发出的快感,从身体深诱发出一种舒服到让人不知所以的痒,让骆梦忍不住拼命夹紧阴道,越夹着快感就越强烈,手也放在穴口用力地将黄瓜来回抽送着,想要将这让人沉醉的快感延续下去。 就在这种全身瘫软舒服到了极点的状态时,小穴中的棒体顶在骆梦最敏感的肉芽上,摩擦着给予她源源不断的刺激,让她这一阵高潮足足持续了有一分多钟之久。 高潮过后的骆梦迷茫地睁开双眼,依依不舍将黄瓜从后穴中取出,绿色的柱身裹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液体,是骆梦刚刚高潮时喷洒出的蜜液,在透明的避孕套上显得格外明显。 骆梦将黄瓜放在自己嘴边,闻了闻上面的味道,透明粘液粘在上面,味道带着很淡的特殊气息,正好能够激起骆梦内心当中欲望,她忍不住伸出粉嫩娇小的唇在上面舔了舔,明明没有什幺味道,但又能从中尝出不一样的感受。上面布满的都是她的骚水,骆梦一旦开始舔就仿佛舔上瘾了一般,将黄瓜的整个头都放在口中用力嘬着,脸上满是迷醉的神情,仿佛自己现在正在为别人口交一般,柔软的舌头不断在上面打转,一点点将按摩棒往里推,越含越多,直到递到喉咙口,她柔嫩炙热的小嘴将黄瓜不断地吮吸着,棒体还在口中不停地抽插,直至塞满了整个口腔。 满足后的小穴则开始自动收缩着,暴露在空气中的粉红穴口上还泛着一层透明的粘液,折射着诱人的光芒,穴口一张一合的,像是在诉说着需要肉棒的插入来减缓这一寂寞。骆梦将口中的黄瓜取出,一把甩掉了避孕套,又重新插入饥渴难耐的小穴中。 “啊!~” 这次不同意刚才,那些细小的毛刺在阴道内划过,些许疼痛过后是无以伦比的快感,还没插入一半,就被小穴中汹涌而出的爱液给顶了出来。 “啊~啊~啊~~~~~~~~~~~~~~!” 她抖动着,小穴喷出的爱液划过一道银丝,她喷了。 “不行!不行!还想要啊!” 小穴一张一合阻断了爱液的喷发。这一段时间禁欲般的生活让骆梦的心理有一种几乎变态的性瘾。她顾不得打湿的床单,又一次把棒体插进了小穴。 小穴像个贪婪的小嘴一下就把粗大的棒体吃了进去,逐渐顶到了深处,骆梦又开始浅浅地在里面抽插,但都无法带给她先前那般高潮的快感。 “哥哥,我还要,我还要!给小梦啊!~!” 直到,在又一次大力的抽插后,她抬了下腰,头部略弯的黄瓜顶到了肉芽,瞬间就像被戳中了要害一般,光是轻轻地蹭了一下,就带该骆梦一种不是高潮胜似高潮的快感,全身酥麻,痒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抬起了臀部,手中的棒体在里面缓缓旋转、调整角度,试图再找到先前触碰到的那点。 当她屁股抬到最高的时候,粗壮的头部又一次擦过了那个地方,让骆梦的腰瞬间软了下来,无力地趴在床上,细嫩修长的手臂抓过个枕头垫在屁股下面,又马不停蹄地用手中的黄瓜开始步步开发阴道的敏感处。有了枕头的帮助,顶到肉芽变得容易许多,骆梦每每都朝着高处的那一点戳去,还用柱头在上面缓缓地研磨,带来一种爽上天的感觉,她骚穴内又开始弥漫出更多的骚水。 “嗯、不要了。”嘴上假意抗拒着,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是越发强烈,她的睫毛颤个不停,沾染上了晶莹的泪水,当在一次狠狠地研磨到肉芽的时候,那强烈的高潮感又再一次将她淹没,手下却像发了疯一般大力地抽插着,使劲攻击着那个让她疯狂的位置。 “啊……呀、嗯……”比之前更猛烈也更加刺激的高潮让骆梦不自觉叫出声,声音带着破音的尖叫,全身痒到了极致,从身体的每一处细胞爆发出的那种痒,让她体会到了不一样的快感,湿润的眼角缓缓流出一滴泪水,那是在强大的满足感夹击之下让她爽到了极致而自动产生的生理反应。 第一次用道具,骆梦就足足玩了两个小时,直至脆弱敏感的穴口变得红肿,再也禁不住粗暴的折磨,用手指在合不上的触碰着,还能感觉到轻微的疼痛,指头很轻易地就滑入了穴口,骆梦草草地在里面刮了两下就退了出来,现在的肉穴已经无法再承受过多的抽插,仅仅是手指的插入都带来一股刺痛感,骆梦不自觉地收缩着穴口,一阵阵的疼痛仿佛在提醒她之前是多幺地疯狂。 她的身子就这幺趴在被她弄得狼狈不看的白色棉被上,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刚自慰过的骚浪气息,她的脸颊热得滚烫,身体从之前高潮的快感中褪去感受到了一丝凉意,随即扯过被子包裹住洁白柔软却又淫贱不堪的身躯,在含着黄瓜满脸红晕地睡去之前,骆梦把将她变成这样的两个人狠狠骂了一通。 哥哥的难处 骆焱从会所出来上了车,在车上等着的保镖马上帮他解开衣服处理胸前的伤口,红色的血已经浸湿了纱布和白衬衫,被贴身马甲包裹了一晚上,纱布都粘在伤口周围。 骆焱看着自己同样受伤的手,想起了骆梦第一次看到他受伤时的情景。他受伤的次数多得数不清,通常会瞒着年幼的妹妹。 但是有一次右手受了点轻伤,不知怎么想的,他让护士把伤口裹得格外夸张,半条完好的胳膊都裹上纱布。骆焱回到家看到骆梦那震惊心疼的小脸,还有跑前跑后地粘着他伺候他的模样,心里又酸又甜,满足得不得了。 伤口处理完,骆焱也从回忆中出来,穿好衣服恢复冷冰冰的神态。 生意场上,笑面虎不少,墙头草更是多了去。南派势力的老大前几天还派人狙击他,今天宴会上就言笑晏晏地请他喝酒打牌,两人笑里藏刀地虚与委蛇,梁子越结越深。 有了警方的资源,骆焱无论走到哪里都会遇到南派的伏击,一次次虎口逃生,旧伤没有痊愈又添新伤。 他摆弄着手机,屏幕被划开又关上,划开又关上。他联系不上骆鄞。在骆梦离开的第二天,骆鄞就被请去“喝茶”,名义上是度假,实际上被软禁在一个人烟罕至的“山庄”内关起来慢慢审问。 揉揉太阳穴,他一方面要在政府那边尽快找到新的希望,另一方面还要防着南派在暗地里动手动脚。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就只能鱼死网破…… ---------------------------------------- 秋意渐浓,屋外的梧桐叶扑簌簌地落下来,铺就了一条黄金的小路。 骆鄞倚着窗棱无奈地看着外面,再美的风景也没有心情欣赏。 他被强制留在山庄已经十多天,身上佩戴着跟踪仪,吃喝睡都被限制在一间屋里,时不时就要被请去“喝茶聊天”,有时几天一次,有时一天几次。屋里的所有棱角都被包裹起来,连墙都糊上了一层泡沫,就是防止被审问的人自杀撞墙。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还没来得把新臣打点好,就被老臣出卖以换取宽大处理了……如果他这边没有有权势的人,南派势力就不可能收敛,骆焱的处境就会难上加难。 “叩、叩。先生,请茶亭一叙。” 骆鄞整整衣服跟上,不去也得去啊,人在屋檐下,一个请字还是看得起你。 茶亭里坐着一个中年男人,一身玄色中山装,端端正正地坐着。 “李书记,今天怎么有兴致来这里赏景?”骆鄞笑着迎上去,心中奇怪s市的省委书记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s市虽然不是政治中心,但是经济地位更胜一筹,这省委书记大老远地跑这里做什么? “景哪里都有,人才是独一无二的。”李郑国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这里过得可还算舒心?”说着,就要要亲手给骆鄞倒茶。 骆鄞主动接过茶壶,先给对方斟满,再给自己倒上:“舒不舒心不在地方,得看心境。” 李郑国喝了口茶,微微笑了一下:“说得好,人越活越觉得钱财是身外物,家人才是最重要的。” 骆鄞心中一凛,手心冒出一层冷汗,好端端地突然说起家人做什么?是他和骆焱的兄弟关系被发现了,还是骆梦的身份被查出来了? “是啊,钱权在手,只活一世,家人才是唯一的。”还是心存疑惑,只能先顺着对方说话。 “说的对……”李郑国放下茶杯揉揉眉心,“哎,其实内人有白血病,现在只能靠化疗维持着,看她每次那么痛苦,做丈夫的束手无策,只恨得病的是她不是我。” 真相 “那找到了合适的骨髓了吗?” “找到了。”慢慢收起眼中的沉痛,李郑国意味深长地死死盯着骆鄞,“但是要看这个人愿不愿意”。 骆鄞明了,当下立刻说道:“只要您开口,救人同救己,这个人怎么会不愿意。” “哈哈,我很欣赏你啊,年轻人谋长远,可共事。” “过奖了,得到赏识是晚辈的幸运。” “这里不方便谈话,有些事以后再说,”李郑国起身,二人握手,“过段时间,还要请罗先生去家里坐坐。” “晚辈荣幸。” 李郑国走后,骆鄞回到屋里,一派狂喜之情冲上心头。虽然李郑国不可能完全保全自己,但这个结果也比预想的好太多,别说是骨髓,捐肾也可以考虑。如此一来,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翻盘重来。 …… 就在骆鄞狂喜之时,度假中的骆梦看着强制启动的视频聊天窗口手忙脚乱,拉过被子捂住全身。前一天晚上她在嫩穴放的黄瓜有些长,本来还剩下一个小头,结果她突然坐起来,黄瓜一下子全捅进了阴道里,顶到了身体深处。 “呜……”骆梦弯下腰,脸憋得发红,抬起头,水灵灵的眼睛瞪着屏幕里的一张乱码的脸:“视频之前可不可以知会一声。”娇柔的声音通过软件的处理在对方听来已经变成了电子合成的冰冷声音。 对面的是她网络世界的帮手,一个技术比她还要高的黑客--k。 “上次我帮你逃跑之后就一直没联系你,跑到东南亚了?”k正是骆梦第一次逃跑时与它在地铁站接头送钱的那个人,小小的个子,摄像头非常不容易拍到,适合各种跑路。 “一言难尽,”骆梦把摄像头转到对着墙才掀开被子下床,“稍等一下。”虽然曾经见过面,但是她不确定k现在是否能被她的程序阻挡,看到她的糗样。 她一只手揪住露出的头缓缓往外拔,另一只手捂住嘴巴防止自己泄出呻吟。在开了空调的房间里,汗水成串地往下滴,尴尬得不得了。早晨起来没有动情,小穴里就没有那么湿润,黄瓜出来了一半卡在穴口,不上不下的,一边做着这么羞耻的事情,一边还要装没事地说话,骆梦直叫苦。 “呼……”在身体里待了一夜的东西终于拔出去了,虽然小穴一时还无法适应突然到来的空虚,但骆梦还是松了口气,穿好衣服坐回电脑前,脸上挂着未消的红晕:“找我到底什么事?” “你不是一直很关注骆氏集团嘛,最近他们集团不太对劲儿,没有接什么生意,连公司内部的人都急剧减少,很多人都走了。” 骆梦皱了皱眉,不是事情解决了吗?不应该这样的:“嗯,我知道了,谢了。” 骆梦脑袋里都是两个哥哥的事情,没有心情闲聊:“我马上看看,回头再聊。” “ok。”那边也干脆利落地下了线。 骆梦沉着脸重启电脑,飞快地追查着骆焱和骆鄞的动态,脸色越来越差。 寻找 查得到的消息是骆焱被埋伏了三次,其中一次身受重伤,而骆鄞不知被警方带去了何处,骆氏集团人心惶惶,摇摇欲坠。消息越看越心惊,他们两个人竟然一直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危机从来没有解除! 只要冷静下来一分析,骆梦就明白了另外骆焱和骆鄞只是想在这次变故中保全她,让她完全置身事外,最好的结果就是自己主动逃走,走得干脆利落毫不留念,这样他们就不用再担心自己回来跳进泥潭。 放下手机,骆梦捂住脸,胸口剧烈地起伏,泪水瞬间不听话地涌上来。骗我的,都是骗我的!什么可笑的“逃跑”,什么可笑的“自由”,都是别人导演的一场戏。她就奇怪为什么跟踪的人一出城市就全消失了,为什么骆焱和骆鄞没有继续找……明明一直是并肩作战的家人,明明是最应该在困难中相互搀扶的人,就算彼此之间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这就能作为危险到来把她一个人逼走的理由吗?自己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和托付?这样算什么家人,算什么喜欢! 你们爱我,与我无关。那我做什么,也与你们无关。 --- 事情进展地愈发顺利,骆鄞被放出来并得到了李郑国的支持,成功牵制了南派在b市的势力,骆焱也避开了接下来的几场暗杀,并且击伤了南派老大俞鸣。 这一切还由于一个不明的势力一直在暗中高调帮助他们。比如在出行前收到的暗示哪条高速有埋伏的纸片,邮箱中突然出现的俞鸣重点客户名单,吃饭时吃到的手机芯片……凡此种种,都说明他们多了一个聪明而又强大的帮手。 骆焱和骆鄞都赌定是骆梦,因为不但他们的人入侵不了对方的电脑,对方行踪诡秘像是熟知他们的做事风格和行为习惯。猜到结果的两人都是头皮一紧,最后还是让她知道了,而且是在事情没有解决之前…… 不仅如此,骆梦好像并不愿意与他们见面,只是效率极高地做事,完全没有见面的意思。 “哥哥,送你花。”一个双马尾的小姑娘抱着跟她差不多大的花束递给骆鄞。 “谢谢,谁让你送的?”骆鄞接过花仔细打量,从中抽出一支录音笔,插进口袋。 “一个小姐姐。”肥短的小手指指向一条小路。 “cindy照顾她,我离开一下。”把花和小姑娘推给秘书,骆鄞飞奔向小路,在路的尽头看到了一个疾走的身影一闪而过,马上追过去。 对方跑进了老城区的胡同里,这里四通八达却也弯弯绕绕,岔路口极多,骆鄞站在一个路口失去方向,怎么也看不到那个熟悉的背影。爱人近在咫尺却不能见面…… “你出来!我知道你在!”骆鄞焦急地搜寻每一处所能看到的地方。他不敢喊出骆梦的名字,担心被有心人听到后对骆梦不利。 “我们错了,你出来好不好?” “在背后帮我们的人是你对不对?” “欺骗你是我们不对,那样对待你也是我们不对,跟我们回家,让我们保护你好不好?” 偶然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奇怪地看向这个声嘶力竭的男人。 “你在哪?出来!我求你了,出来吧……我们错了,不会再对你不好了,你在哪啊?” “哐——”骆鄞马上循着声音追到一条河边,却只见到几个小孩子在跑着嬉戏打闹。再回到巷口,已经彻底失去了找到骆梦的希望。 把我的命还给我 骆梦回到在老旧小区临时租的小公寓,方才的事情让她本来还算不错的心情又低落下来。出了电梯刚把钥匙插进门里,就感觉有些不对劲:过于干净毫无脚印痕迹的门口,过于安静的没有邻里喧哗的楼道,陌生的香烟味道……跑! 她当机立断在外把门反锁,冲进电梯按了一楼后又出来爬楼梯,次顶楼有一个通道,和另一个单元是相连的。 里面的人用消音枪破开了房门,看到电梯已经到了三楼。 “1到13往下,其余往上搜!”一声令下,所有人有序散开。 “在上面,她在往上跑!”一个人大声喊道。 “1到7回来往上追,其余人守住楼下出口。” 听着他们的对话,骆梦一片心惊。她不能往下走,只能往上冲。她拼命跑着,到了11楼冲进另一个单元。 …… 骆炎无奈的坐在街边的马路牙子上,脚下是一堆抽了一半就被捻灭的烟头。 “骆总,”一个人快步走到骆焱身边附耳低语,“俞鸣今天下午突然向一个平民小区调了很多人。” “带二十个人马上跟我走!装备上!动作快!”骆焱顾不得穿外套,从保险柜里拿过一个装着枪的箱子冲出办公室,一路疾驰到那个小区。是小梦,一定是小梦在那里! 当骆焱赶到时单元楼里正听到楼上的枪声。他先解决掉地面上藏匿的几个,目测了下骆梦应该在顶楼的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果断把枪别在腰间,攀着阳台窗户飞速向上爬。 骆梦靠在一个木堆后大口喘气,通过缝隙盯着敌人的一举一动,额头被子弹擦伤,血流过的双眼,顺着下巴滴在衣服上。 三个人从三个方向快速接近她,骆梦眯起眼睛,手上颤巍巍拿着不知道怎么抓在手上的一根铁管…… “嘭!嘭!嘭……”敌人应声到下,短时间内没了声响。 骆梦奇怪地转身回头,还没看清来人,就被拥进一个满是汗水和泥土味的坚实怀抱,对方好像要把她嵌进胸膛里,手臂勒得生疼:“小傻子!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骆焱松开手臂,捧起骆梦的脸,看着鲜血模糊了的半张脸,那血还在往下流着,恐惧得双唇颤抖到发不准音:“还有哪?还有哪伤了?” 骆梦愣愣地看着面前目呲欲裂,面目有些狰狞的男人,摇摇头:“没有了。” 骆焱不放心地把骆梦简单摸了一遍,确认没有其他的伤口,捧着脸恶狠狠地亲了一下。 直升机慢慢下降,快要悬停在顶楼,骆焱搂着骆梦慢慢靠近。过程中不断有新的人冲出来,还有人躲在暗处放冷枪。骆炎抱着怀中的少女,干净利落的解决了一个又一个。 被大哥一路护着终于登上飞机,劫后余生的骆梦被大哥紧紧搂在怀里。 “我没事……”骆梦不自在地挣了挣。 骆焱松了松手臂,又错眼不眨地盯着骆梦,有太多话想告诉眼前这个人,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紧张和胆怯,张了张嘴但没有说出什么来。 这时前面开飞机的人开口:“骆总,去哪?” “郊区别墅。”他简短地吩咐。郊区的别墅是骆家一所隐蔽的小型医院,大部分设备都有,专门接待内部人。 “你受伤了?”骆梦忙推开骆焱,却正好碰到他胸口的伤。血还在大量地往下淌,同时大腿上的伤也染红了座椅,“你,你不要动,不要说话,我帮你包扎一下。”说着解开骆焱的衣服,看到了他身上血淋淋的伤口,还有尚未痊愈的另一处枪伤和几处淤青…… 守着 看着骆梦紧张的样子,骆焱在疼痛中油然而生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喜悦。 “我……” “闭嘴!不要说话。”骆梦撕开自己的衣服给他做止血绷带。 “我就……” “闭嘴啊……”骆焱听到骆梦的声音里又带了哭意,叹了口气,抓住她的手握在掌心,昏死过去的前一刻还认真地盯着骆梦的脸,怎么也看不够。 骆鄞听说了这边的动静,焦灼地等在别墅,直升机降下来后立刻带着医生护士迎上去,直接把骆焱推进了手术室。他转头看到一身血和土的骆梦吓了一跳,扑过去的时候都要跪在骆梦前面,也不敢贸然触碰,叠声问着:“哪里伤了?严重不严重?” 骆梦盯着骆鄞焦急的脸,看着那眼中流露出熟悉的担忧和强烈的恐惧。 她突然一拳重重地打在骆鄞脸上,然后骑在摔倒的对方身上,一拳又一拳地打着。骆鄞最初懵了一下,然后就扶住骆梦的腰,闭上眼任她打,把闷哼都忍在喉咙里。 第一下还下了狠手,第二下第三下就已经失了力气,看到底下的人完全不还手,还扶住自己的腰防止自己摔下去,骆梦一抹脸,就要从骆鄞身上站起来。 骆鄞一把抱住了发狂的小豹子:“别走,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啊,不哭不哭!” 被困住的骆梦情绪瞬间爆发,这段时间积攒的委屈,愤怒,担忧,还有她不愿意承认的思念夹杂在一起冲破了情感防线。骆梦咧开嘴大哭起来,眼泪唰唰流下。 “乖,别哭,打我打我……”骆鄞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被心爱的人哭碎了,“小梦不哭……” “小梦!”情绪过于激动的骆梦突然在骆鄞怀里昏过去,他忙抱着骆梦去找医生。 …… 骆梦并无大碍,但是那打在骆焱胸口的一枪却非常凶险。骆焱在手术后一直处在昏迷之中。守过了危险期,骆鄞不得不离开,白天主要处理警局方面的工作,晚上主要打理失去了骆焱的骆氏。俞鸣已经被逼到走投无路,快要到手的b市被抢了回去,人力物力损失惨重,也在酝酿着最后的反击。骆鄞整天忙得脚不沾地,嘴里起了一圈水泡,眼底一片青黑。 一天骆鄞正在和骆焱的亲信商量事情,大门突然被暴力踢开,秘书一脸为难地跟在一身肃杀的骆梦身后。 让所有人先退下,骆鄞走到骆梦身边,给她倒了杯水:“怎么过来这边了?” “他这边的事情交给我,”骆梦没有接过杯子,“你去处理你那边的事情。” 骆鄞犹豫着,没有立即答应。 “他带我在这边做过一段时间的事,”骆梦抬头看着他,“他的风格和手段我都知道,这些人我也都了解,我能做好。” “好,这边都交给你。”骆鄞选择相信妹妹。 几天过去了,他发现骆梦处理事情的手法虽然有时候过于激进,处处彰显锋芒,但是决策的方向是对的,并且更好地利用了她黑客的身份和情报,事半功倍。这样一来,他在欣慰自豪之时又有些别扭的小不舍或者说害怕,不舍得强大起来的妹妹不再依赖他们,害怕翅膀足够强壮的骆梦有一天坚持要离开他们自己飞翔。 两人做事总比一人要来得轻松,于是晚上他们便有时间一起守在骆焱床头。 骆梦蜷成一团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眼神定定地看着昏睡中的骆焱,常常一坐就是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