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肉集【bl向】》 遇蛇【单篇】 遇蛇 老松翳日,清溪结玉。 是穷冬,王大虎毫不在意地走在寒风呼啸的野路,拖着一把陈旧的大斧,准备去深林里头砍些好木头,能给自个儿添双新鞋。 他火力旺,不怕衣裳又旧又破的拖沓,只是一双大脚不能没了鞋穿,他现在脚上这双,已经破的不成样子,只几根碎带子绑着,不让它散开。 “诶哟——” “哪个王八羔子在这儿挖洞!” 王大虎行了数里路进了山,刚要瞧瞧深山的木头,一脚踏出那黑漆漆的地就猛地下陷了去。王大虎自然摔进坑里,吃了一头土灰。 “这啥?” 这坑挺深,王大虎伸手想扯住根藤蔓,却拉下一只长硬的冷条,他拿过来的时候愣了愣:蛇? 僵硬的蛇头上有几点好看的斑纹,王大虎嗤了一声,把它塞进怀里。 “反正我王大虎不怕冷,瞅你好看,暖暖。” 他嘀咕道,肌肉膀实的双腿一个屈伸,径直跳了五尺来高,蹬上一级凹进的石面,一个使劲跃了出去。 上来了,他才有时间扫量周围,好木头是不少,可惜没主的一个没有。王大虎随意的敲了几棵大树,抬头闷气地瞅着那些安眠的小动物,只好拎着斧头继续搜索。 从清早走到晌午,王大虎正郁闷着,忽然感觉胸口一疼。 “这蛇,咬恩人,真是。” 王大虎拉开衣服,把那条软活了的蛇扯掉,看着伤口不深,挤到泛黑的血都没了之后,满不在乎地把蛇又捻了起来。 “不听话?” 王大虎敲敲它的脑袋。 蛇嘶嘶地吐信子,好像很不满,但没咬他。 “啧。” 王大虎也不畏惧它,嫌恶地拍了拍在一上午的行走中变得更加脏破的衣裳,挑挑眉,把蛇撂下又要走。 他准备洗个澡去。 蛇嘶嘶地叫,纤细的蛇尾不知什么时候长大了一点,拉着王大虎跩向别处。 “?” 王大虎仗着自己强壮,大胆地跟着它走,竟来到一座在某个山洞深处的温泉池旁了。 王大虎艺高人胆大,见蛇哗啦一声入了水,他也把衣服脱了个精光跳了进去。 “呼——舒坦。” 爽快地低吟出声,王大虎很快把自己搓干净了,慵懒地享受着温泉。 “!” 清澈的温泉里,高大的男人忽然瞪大了眼睛,肌肉发力就要起来,却被一条长蛇给拉住了。 “哈啊……哈……” 水下,蛇缠绕着男人胯间沉睡着的巨物,有规律地上下游动起来。微凉的蛇鳞掠过敏感的柱头,猩红的蛇信不断地舔着柱身下的两个卵袋,勾得人心神散乱。王大虎低吼一声,有些恼怒地伸手想要把那不规矩的蛇弄掉。 “哗——” 蛇迅速地一摇身子,竟把健壮的王大虎压在了池壁上,它不知何时突然变得很大,不再纤细的尾部在王大虎的双臀间滑动,借着水的润滑溜进了那臀缝之中的小口。 “你——!” 王大虎狠狠地拧着眉头,硬朗的面容飞上一抹薄红,逐渐粗壮的蛇尾模仿着人类交媾的动作不断在狭小的密穴里抽插,一点点地把肛周的褶皱撑开。 王大虎低吟着,他屈肘顶向身后,腰也挣扎的很厉害,但死活挣不开蛇的禁锢。他跪趴在温泉池壁上,手指扣入泥土,不知是汗水还是泉水顺着肌肉紧绷的背脊流下,颤抖着滚入因为被牵扯着而翘得很高的臀部的中缝里。 “呼……呼…” 王大虎的喘息逐渐粗重起来,他的全身几乎都被蛇纠缠住了,濡湿的感觉从胸口处传来,蛇嘶嘶地吐着信子,轻柔地舔过王大虎先前被咬到的伤口,有意无意地掠上了男人挺立的乳首。 蛇似乎越发的大了,王大虎偏着脑袋试图避开凑过来的蛇头,却还是被那只头上带有好看斑点的大蛇得了逞,在口腔里肆掠地舔吻着。 “他妈的——滚!” 那随着增大而越发有力的蛇身将他束缚成羞耻的姿势已经让王大虎气愤至极,他猛地拢住牙齿,只是没咬住那条过分的蛇信子。他于是扭头冲着那得寸进尺的大蛇骂道: “操.你.妈的山野精怪,你敢不敢吃爷爷的拳头!啊啊……” 蛇尾的抽插忽地猛烈起来,直撞到了深处的某点,王大虎怒目圆瞪,紧扣牙关也没压下去漫上喉间的呻吟。一股热浪从小腹涌上,王大虎粗长的阳物抖了抖,竟就这样去了。 冰凉的蛇鳞已被他的体温和水暖热了,但有两个比王大虎的身子还要灼热的东西缓缓地蹭向男人挺翘的双臀,他的呼吸紊乱了些许,看着蛇腹处那紫黑色的带着倒刺的两个东西一点点的接近密处,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瞳孔紧缩了一下,王大虎奋力地挣扎起来,那蛇紧紧地缠绕在他强壮的身体上,竟也让他甩脱了。蛇尾从后穴里抽出的感觉令王大虎腿有些发软,他忙不迭地向前连滚带爬地冲了两步,终于感到畏惧了。 “——?” 与蛇鳞不同的触感从后颈传来,王大虎被一股巨力按倒在地,强壮的躯体连反抗的能力都失去了。微凉的呼吸扑在耳边,王大虎僵直地转动脑袋,看着近在咫尺的妖冶面容一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啊啊!妖怪……滚开!” 仿佛要被撕裂开来的痛感,唤醒了王大虎近乎迷失了的神志。一层层的热浪从小腹汹涌而上,王大虎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的撅起来,两腿大开,小麦色的肌肤慢慢的染上红晕。指尖刺入掌心,丝丝鲜血渗入土地,血腥味刺激的他更加暴躁,他大吼着挣脱了蛇妖的束缚,如一只真正的老虎,狠狠地瞪视着状若无辜的妖异男子,咬着一对尖利的虎牙,凶相毕露。 男人很漂亮,微扬的一双柳眉与眉下妖媚柔软的凤眼,朦胧又显现出妖异。他纤细的脖颈看起来很脆弱,但是他的胯下却沉睡着一只婴儿手臂粗细的巨物。他似乎是情动了,状似迷茫地眨了眨眼睛,朝着王大虎猛扑过来。 王大虎肌肉勃发,一拳狠狠地向那蛇妖的脸庞招呼,毫无怜惜之意。妖异男子眯了眯眸子,抬腿闪电般地截了王大虎的拳头,踢得他上身向后仰去,一时重心不稳。 “啧!” 屈腿顶上蛇妖压下的身躯,王大虎只觉得身子里好像烧着了一团火似的,他的意识逐渐混乱起来,格挡蛇妖的手臂越发无力。他咬牙踢开了那只上下其手的色蛇,双腿发力,飞快地退后了几尺,却因为热流的汹涌而腿脚一软,坐到了地上。 “呼…呵……” 双臀间的异样更加令人无法忽视,蛇妖居高临下地看着王大虎涨红了面颊,摸了摸自己被拳头擦中的胳膊上的淤青,耐心地等待着。 王大虎被蛇妖灼灼的目光盯得心里发慌,他感觉到他的后穴已经湿透了,并且不断地向外吐水,他强撑着站了起来,看着地上短时间内就流出许多的透明液体,第一次体会到了恐惧。 时间流逝,王大虎心知自己已经彻底栽在了这只蛇妖的手里,他喘了口气,恶狠狠地盯着蛇妖美丽的面孔,忽然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蛇妖的瞳孔散开的很大,一直是很朦胧的睁着,他的意识并不是十分清醒!显然,他还没有完全从之前的冬眠状态里缓和过来,但就算是这样,他依然弄的王大虎十分糟糕。 这个认知让王大虎很挫败。 他一向习惯于用武力解决问题,所以他竟然选择和一条大蛇比力气!如果之前没有恋战直接逃走的话……不!他怎么能逃走?如果之前没有心软把那条蛇放进怀里…… “啊——” 王大虎没时间再胡思乱想了,蛇妖已经开始享用这难得的美味。私密处被缓慢撑开,空虚的后穴被巨物填满,王大虎情不自禁地把屁股再次高高地翘了起来。他僵硬的、顺从的承受着,蛇的东西残忍地强挤进来,肠肉紧紧地咬住了那个大家伙,痛得他动也不敢动上一下! “哈……啊……” 连身子的一次微微颤抖都牵扯着剧痛,王大虎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在痛苦的同时却又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快感。 蛇妖异于常人的巨大阳具,恐怕也只有王大虎这样的壮汉能够经得住吧? “啊…啊……混蛋……慢点啊……” 额际沁出细密的汗水,王大虎被那比婴孩儿手臂还要粗的阳具操弄着,开始还不愿意像个女人一样叫床,后来却实在是受不了的告饶起来。蛇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王大虎喘息着,前后都像失禁了一般,疯狂地向外涌水。大腿湿淋淋的,饥渴的后穴不断地分泌着液体,随着阳具的抽动响起的水声显现出外表刚健的王大虎究竟有多么淫荡! 一人一蛇从池边滚入水中,又从水里翻了出来。 王大虎被干得神智不清。 他失神地趴在地上,任由蛇妖摆弄。 金黄色的蛇瞳盯着王大虎硬朗而健壮的身体,蛇妖伏在男人身上,贪婪地索取着。直到硕壮的背脊布满红色的吻痕,蛇妖动了动化为蛇形的下身,将紫黑色的、带着倒刺的狰狞巨物抵上男人不断收缩的穴口,强行送了进去。 蛇妖紧紧地搂住王大虎,汲取着男人灼热的温度,他有力地抽动着,每一次都顶到很深的地方,让男人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 修长的手指按上交连着的私处,蛇妖舔吻着王大虎纹理紧实的脖颈,缓慢地做着扩张。 “不要……啊啊……求你了……” 王大虎浑沌的双眸清明了一瞬,低低地祈求道。 红肿的穴口被挤压得有些发痛,王大虎吸了口气,感受到蛇妖的手指和体内的阳物慢慢地抽了出来,晃晃脑袋,转过身来。 蛇妖把王大虎的腿抬高,一直压到肩膀。 “呜……” 双腿大开,眼睁睁地看着蛇妖狰狞的阳物被自己含入身体,王大虎却不敢抵抗。他张开嘴,按照蛇妖的指示舔着他另一个阳物,很生疏地吸吮着头部。 屈辱! 但是王大虎却什么办法都没有。 也许是因为蛇毒,王大虎的力气流失了大半,再加上长时间的性事下来,他只能勉强地控制自己的身体。别说给这放肆的蛇妖一拳头,连转个身都吃力。 寻死呢? 刚刚咬伤的舌尖依然隐隐作痛,王大虎不知道蛇妖给自己喂进去的红珠是什么东西,他只知道自己的身子越发无力,而他的伤口迅速愈合。 王大虎真的是怕了。 努力地压抑着呻吟,但依然有一两声柔媚的令他羞耻的喘声溢出。尽管蛇妖有收束起粗粝的倒刺,但是那凸起不断地刮着王大虎内壁,爽的男人混身都打起了摆子。 “哈啊……” 男人肌肉紧绷,挺立的阳具再次吐出精水,后穴收缩着绞紧了。蛇妖蹙了眉,跟着一同射了出来。 王大虎累的昏睡了过去。 蛇妖静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继续。 升职【单篇】 升职 “啊——啊……” 单独的一座小公寓的卧室里,健壮的男人跪趴在床上,高高地翘起屁股来。一根颜色较浅却很硕壮的鸡巴不间断地顶开男人缩紧的屁门,每一次抽送都带出被肏软了的艳红的肠肉,和几滴粘稠的液体。也许,是男人分泌的肠液吧。 这男人,名字叫作刘果。 刘果是公司的一名普通员工。 作为一个个子不算矮、体型很壮实的年轻小伙子,刘果在公司里常常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说早点来公司简单的做一下清扫。 刘果性格憨厚,人缘不错,扎实肯干,但是不会奉承领导,所以一直是个普通的小职员。 同事都劝刘果识相点儿,给领导千儿八百的,升职了一年就能回本儿。 刘果觉着他现在的小日子过的还成,听了这种“劝说”,只是傻愣愣地笑笑。 刘果平平淡淡的生活,终止于一个微冷的初秋。 原来的领导被炒了鱿鱼,新上任的领导是个不苟言笑的青年,比在公司干了五年的刘果,还要年轻的青年。 “自我介绍一下。” 宽阔明亮的会议室,身形高挑的青年双手扶着会议桌,用一双冷冷的黑眼睛把所有人都打量过一遍后,露出了不甚满意的神色: “我,李晟,销售组的新组长。” 刘果被看得发毛,情不自禁地夹了夹腿,感觉这组长打量他的时间格外长。他正想着,右眼眼皮突兀地跳起来,他心里一惊,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马上就要发生了。 平安地度过了新官上任的第一月,刘果新领完工资,立即就要回父母家去。他走得快、快得很,一步一步地跃上楼去时,他听到自己越发清晰的缓慢而飘忽的心跳声。 “妈!” 急切地拿出钥匙,不知怎的,刘果的手,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他使劲推开门,看到房内的景象后,瞳孔猛地一缩——衣着朴素的中年妇女侧倒在地上,嘴唇发紫,双手紧紧地扣住胸口。 …… 从医院的病房出来,对于结果,刘果依然有些难以接受。 心脏病晚期?怎么会呢? 妈妈的身体,明明一直都很健康。 这次的住院费,几乎将刘果新发的工资,掏走了一小半儿。 面对医生“移植手术”的建议,刘果看着单上林林总总加起来近五十万的开销明细,沉默地摇了摇头,又沉默地走了出去。 刘果不敢回家,只是在医院门口坐着,身边是一些同样不知所措的人。他挂了女朋友肖鹃鹃的电话,站在当街,忽然间疲惫起来。 刘果的个子岂止不矮,往风里一站,俨然是个山一样顶天立地的男儿。他缓缓地背过身,眼泪却一下子涌了上来。 刘果和母亲这些年的积蓄,加起来恐怕才刚到三十万,毕竟这个家,从多年前开始便只有汪梅这个不识字的女人独自操持。 刘果依然想往常一样上班,心绪却越发不宁。母亲的病已经拖不得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去挣到这么多的钱——老实本分的刘果从没想过去借贷,他最多想着把房子卖了,但依然不是什么好办法。九十七平的房子,却没在好地方,最多只能卖到五十万。而且即便刘果想卖,由于母亲汪梅她死活不同意,刘果也不能偷偷卖了,让母亲和他一出院就喝西北风去。 事情的转机来的很快。 一个周五的早上,李晟忽然把干活的刘果叫住了。 “组长?” 刘果呐呐地应声,局促不安地移开视线,不敢和李晟仿佛要吃人的冷冽目光对上。 “周六有时间吗、一起吃个饭?” 李晟说着,拍了拍刘果的肩膀。 新上任的领导李晟是个看实事儿的人,对踏实肯干的人十分优待。办公室里的人在这些日子里都摸清楚了李晟的性子,看到李晟对刘果比较亲近,心里也没什么想法。 刘果点点头,但不敢距离李晟太近。他不喜欢别人接触他,因为他特别怕痒,说白了就是敏感。刘果记得半个月前在厕所里偶遇李晟时,忽然间被李晟掐了奶头的事情。他当时没忍住叫了出来,然后后知后觉地被自己软绵的呻吟 吓到。 李晟显然是听到了,唇角似笑非笑地勾起来。刘果最怕他这幅表情,羞得耳根子都红了。从此,他每次见到李晟,几乎都抬不起头来。 刘果毕竟长李晟五岁,性格不比这些小年轻开放,动不动就互相摸索。 “您……还有、事、、吗?” 刘果又想起那天的事儿,飘忽地挪开视线,结结巴巴地说。 李晟抿抿唇,年轻的面容带着老气横秋的感觉。他挥挥手,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去了。 次日。 刘果跟着李晟慢吞吞地走进公寓门,步子有些迟疑。 他觉得李晟的目光有几分明目张胆的情色意味,而且,李晟还问他最近是不是很缺钱。刘果小心地进了李晟的家,那种毛毛的被人盯上的感觉更强烈了。 “我能给你钱。” 李晟忽然说道。他递给刘果一双拖鞋,反手把门给锁死,然后整个人贴了上来。 刘果警惕起来,他有些慌张地退了一步,后背狠狠地撞上了门。李晟呼出的热气打在他胸口,弄得他很不安。 “肉体关系,你觉得怎么样。” 李晟低头把刘果胸前的扣子解开,手溜进去揉捏刘果淡粉色的乳头。 “啊——组、组长!” 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胸前传来,刘果推了推李晟的手,但不敢使劲。然而那两点被李晟不知轻重地揉捏,终于让刘果狠下心去抓李晟的手腕了。 “我有、我有女朋友!” 刘果轻喘着回答,硬朗的面颊显现出纠结的神色。 李晟也不挣扎,任由刘果扣住自己的手,实事求是地说:“你现在也没法给她名分,迟早要分。并且你现在缺钱,不是吗?想好了就放开我。” 刘果向后又缩了缩,谨慎地放开李晟的手。他尝试着开了开门,但是打不开。 “五千。” 李晟说。 刘果研究门的动作一顿。 五千!能抵得上刘果一个月的工资了!如果能有这五千,刘果也能多一些周转的时间去筹母亲看病的钱了。医生给的最低价钱是三十九万,刘果卖了好些杂物才凑到三十一万,五千是个多么大的数字啊! 最终,刘果咬咬牙,听从李晟的话,不大甘愿地脱了衣服到卫生间洗澡去。他对于男性的这种事儿还是知道一些的,他有些侥幸地想:肏男人和肏女人都一样吧? 可怜的刘果还是个处呢! 他没想过李晟肏他的那种可能,但是李晟在他进去后说: “里面有灌肠的工具,水调好了,你看几遍说明书,不会就叫我进去。” 刘果的脸刷的一下就红透了。 刘果只是憨厚,但不笨。有专业的工具和详细的说明,刘果很快就掌握了。可他总觉得羞耻,尤其是光着身子走出卫生间后,面对衣冠楚楚的李晟火辣辣的目光时。 “撅起屁股。” 李晟的话十分直白。 这个样貌可以算得上十分帅气的年轻人拍拍刘果弹性十足的臀肉,用平淡的声音说着下流话: “屁眼和鸡巴都是第一次吧?” 刘果不想回答,他颤抖着压低腰部,把自己的私处完全展露出来。他感到李晟冰冷的手不停地玩弄着他刚刚洗完的屁眼,有种落荒而逃的冲动。他忽然觉得自己刚刚是鬼迷心窍了,居然答应了这么不知廉耻的事情!他想反悔了! 李晟的眼帘一垂,好像能看出刘果心情似的,不在意地说:“如果不从我这儿,你还能从哪弄到五千块钱?” 手指沾了些润滑液挤了进来,刘果绷紧身子,表情有些崩溃。 咕啾——咕啾—— 未经人触碰过的屁眼被带有粘稠的润滑液的手指玩弄,在抽插中逐渐发出黏腻的声音。 脱了裤子,李晟干脆把润滑液倒在自己半硬的鸡巴上,扒开刘果的屁眼强插了进去。 “啊!” 刘果一个激灵,忍不住退开身子想逃避李晟。被强行捅进去的感觉,有些痛、但更多是屈辱。男人的鸡巴插在自己的身体里面,撑得满满当当。 “——李晟、!” “啊啊、、” 深埋的阳物毫无征兆地动起来,凶猛而生涩。 刘果情不自禁地猛挣了一下,手指屈伸、紧紧地扣住了床单。 收紧的肠肉被人无情地顶开,体内半硬的东西慢慢挺立起来,铁棍一般抽插在刘果初次开苞的屁眼里。 “哈、哈……呼啊……” 刘果不想叫,只能发出断续的气音,却也只能让李晟更加性奋而已。 “噗哧……噗哧……” 润滑剂开始融化,随着抽插被带出体外。刘果把头埋在枕头里,鼻尖盈满李晟的味道,从脸到脖子都红透了。 “组长…啊……啊…!慢点…求你了……” 刘果的g点被找到后,李晟就加快了速度,粗而长的鸡巴飞快地顶弄着刘果体内那点,一波波的快感伴随着液体流出体外的微妙感觉,就如同失禁了一般。 刘果红着脸,之前李晟半硬着就强冲进来到还能忍受,现在那活儿完全精神着,长度就让他有些吃不消了。更何况李晟极其迅猛的攻势,让刘果的心始终提着。 李晟忽然翻了身,让刘果在上面。 “啊!”刘果惊叫一声,体内的东西在猝不及防之下顶入更深的地方。 “……慢点?那你自己来。” 李晟说。 刘果手忙脚乱地支撑起身子,短暂地沉默后,他闭了闭眼,破罐子破摔地开口道: “还是您…操…我……吧。” “……啊啊啊…!” 刘果没想到李晟直接就着这个体位就律动起来,粗长的阳具从另一个角度迅猛地顶开肠肉,更加深入地捅进体内。刘果呻吟着,屁眼被李晟的鸡巴撑得更开。 他被肏的有些懵了,只能勉强用胳膊撑住自己,半趴在李晟身上。 “啪!” 李晟拍了拍刘果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用力地向上一挺,径直射在了刘果体内。 感受到温热的液体冲击着内壁,刘果瞪大了双眼。 “你…哈……哈啊…你没带…套?” 李晟抬了抬眼皮,看着近在咫尺的刘果惊怒而羞耻的神色,忽然凑过去吻上了刘果的唇。 “呜唔——” 直亲到刘果呼吸困难,李晟才放开了他,无所谓地开口道: “你我都是第一次,又不亏。” 体内驰骋的阳物终于退了出来。 刘果僵硬地从李晟的身上爬下来,瘫在另一边的床上不说话了。 一只手掰开刘果的臀肉,他再次听到李晟不容置疑的命令:“撅起屁股。” 刘果下意识的屈起双腿,腰肢下弯,把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 “咔嚓!” 刘果的身体僵住了。 “你干什么!”他猛地回过头,看着李晟拿开手机,脸腾得一下,又红透了。 “组、组长!” 刘果呐呐地开口,又急又怒的同时,脸上的表情更多是羞耻和慌张。 李晟又凑过来亲了亲刘果的唇,说: “留个纪念。” 惑乱【施恩x武松】 施恩做贼似的在指缝里藏了些药,待敬武松酒时悄悄地抖了进去。 这人杀了张都监一家竟然想走! 施恩白净的面庞上淌着欣喜的笑容,心里却暗自发狠。 他耐心的等到武松睡熟了,扶他进屋后屏退众人,立即锁了房门,摇摇晃晃的把武松置到床上,急匆匆地要扒他衣服。 “撕拉——” 衣服撕碎了些,施恩看着武松强壮的胸肌和古铜色的皮肤纹理,胯下粗长的大鸡巴立即直立了起来。 粉嘟嘟的乳头因醉酒而微微挺立,施恩从床下抽出几根绳子,把武松的手牢牢地捆在了床头柱上,让他呈一副跪趴着的姿势后,又缚了他的腿。 武松的衣服顷刻间都被扔到了地上,施恩也随即迅速了脱了个干净,自枕下摸出一盒东西,抹在手指上。 施恩一只手掰开武松结实的臀瓣,另一只手挤了挤那朵褐色的小花,强行进了一根手指。 施恩俯下身子,认真的看武松还透着粉嫩的屁眼吞吐着自己白皙的手指。他有节奏的抽插着,那显然还未被开发的洞不住的收缩着,武松无意识的哼了几声,有些不适。 施恩在听到武松的声音后立即顿住了,他细细听了听他的呼吸,发现他没有醒来的意思,将第三根手指头塞了进去。 “哈……呼………” 武松和施恩的呼吸都粗重了起来。在润滑膏的作用下,施恩的手指顺利的进出着,不时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武松胯下沉睡着的紫黑色的长物也终于苏醒过来,微微上扬了起来。 一直关注着武松的施恩自然发现了那坨东西,他立即用手去抚慰它,指尖刮过龟头的皮肉,施恩熟练地撩泼着,让那又长又粗的黑亮的大鸡巴完全硬起来,直挺挺地顶在武松的八块形状优美的腹肌上。 “哥哥…哥哥你真美……” 施恩呢喃着,抹了些润滑膏在自己的鸡巴上,双手按住武松的屁股,露出中间那个水润的屁眼,狠狠地顶进了武松的肛门。 “啊——” 武松低吟了一声,眉目显露出少许夹杂着欢愉的痛苦。施恩抽回一些又撞了一下,紧缩的肠肉包裹着他的大鸡巴,他恰好撞上了了不得的一点! 武松的大鸡巴逐渐分泌出一些半透明的液体,强烈的快感使他失去意识的身体自主的颤抖起来,施恩立即抓住机会,把住那一点不放,让武松情不自禁的大喊起来。 “啊……啊……!” 武松翻起白眼来,终于清醒了。 “你……哈啊啊啊啊——我…啊!” 武松刚想回头,从下腹传来的感觉就淹没了他。他变了调的呻吟使他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 “哥哥……呼…” 施恩轻轻叫了一声,知道这次遮掩不了了,狠下心来大力的把大鸡巴捅进武松那已完全通开的屁眼。 “啪啪……” 囊袋击打屁股的声音混着噗哧噗哧的水声,先前的润滑膏大部分成了白沫儿,聚集在武松屁眼的周围,黏糊糊的。 “啊啊啊——施、恩!你竟——” 武松剧烈的挣扎起来。却被捆得结结实实。他努力的想逃脱屁眼里快速抽插着的硬东西,但是铺天盖地的爽感令他压根说不出话来。 他刚开苞的屁眼夹的紧紧的,也爽的施恩不住低吟。施恩持久力不差,一直把武松的屁眼里外都肏了个通红,才腰身一提,射在了武松的屁股里。 “哈啊…你…唔啊啊……王八蛋……!” 武松的眼睛也泛了红,灼热的液体呲着他的内壁,粗长的大鸡巴狠狠地顶着他的敏感点,他颤抖着随着施恩射了出来。 “呼…呼……” 武松剧烈的喘息着,强烈的屈辱感充斥着他的内心。他回头瞪着施恩,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尽管他是他恩人。 “哥哥……之前你要…你竟敢离开我……” 施恩盯了他会儿,居然呜呜的哭诉了起来。 武松不敢说话! 他本来是不想连累施恩,经他一说又觉得他这做法确实不地道。他呐呐地,有些羞耻地夹了夹屁眼。 武松心里有股气憋着,他被施恩迷昏了操了一顿,又被他操射,屈辱的要死。但是他被施恩这么一哭,又觉得施恩没错。 然而施恩打定主意要破罐子破摔了。 他又附上,把自己的大鸡巴塞进武松收缩着的红屁眼里去。 “啊啊——施恩!你、太大了………啊……” 武松刚刚硬气起来的声音随着施恩的动作而软弱了下来。 “唔啊啊啊……爽…爽死了……施恩……恩……” 武松昂起脖子,粗壮的大腿一阵发抖,他侧身来想回避再次肆虐在他屁眼里的大东西,但是施恩熟练的顶起他的敏感点,让他情不自禁的大喊出声。 “叫相公!” 施恩一巴掌拍在武松不由自主的高高的翘起来的大屁股上,恶狠狠地道。他撸动着武松的大屌,自己的大鸡巴在他紧缩的水洞里猛肏,干得武松怒目圆睁,不住浪叫。 “啊啊啊……好施恩……好施恩…莫要…唔啊……相公!相公我错了……操死我吧……哈啊——” 武松的屁眼着实已变成一个水洞,半透明的粘液不住的随着施恩的抽插而涌出,红通通的屁眼的褶皱被施恩完全地撑开,饥渴的索求着施恩的鸡巴。于是施恩作势要退出去时,武松立即服软。 肌肉虬结的大汉武松被一具白净的躯体压着操干,一根婴儿手臂粗的大鸡巴在他的淌水的屁眼里进进出出,真是淫靡至极! 又被施恩操射,武松紧紧的夹住屁眼,筛糠似的抖动,一股股白浊射在皱巴巴的床单上。 施恩喘了喘,把武松的绳索解开,把他翻过来又压倒!武松的双腿呈m字型抬起,面对着他那流着淫水和精液的红屁眼,黑脸也燥的红彤彤的。 “施恩——好施恩!饶了哥哥一遭……” 武松大叫道,不安地扭动腰肢挣扎了起来,但不知怎的一直挣不开施恩的铁钳。 “啊!” 眼睁睁的看着施恩那冒着青筋的巨大鸡巴捅进自己红肿的屁眼,武松终于甩开了施恩的手,可是已经迟了。 施恩大力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狠狠地顶上那疯狂的一点,快感飞一般的淹没了武松,让他一下子软了下来。 武松是第一次被人捅屁眼,施恩插得他又痛又爽,他神色扭曲了一阵,在药性的催动下比施恩射的要快。当着施恩射精的情景让他羞得整个黝黑的身子都泛上红来。 然而施恩还不想放过他,他心知这一次过后武松铁定跑的远远的,只想把武松肏得连路都走不了。 “不行了……啊啊……我不行了!” 感觉到施恩退了出去,武松刚刚松了口气,看到施恩再次立起的大鸡巴立即紧绷了起来,他屈腿蜷缩在床角,不顾屁眼里的精液流出来濡湿了床铺,只想离施恩再远一点。 但是他却没意识到他那红肿的、流水的屁眼因为这个姿势而清晰地呈现在施恩眼前。 药效令武松的力气十不存一,所以武松的逃避也只是自欺欺人。 “坐上来,自己动。” 施恩笑了笑,轻柔地说: “哥哥伺侯的爽了,等哥哥昏过去施恩就不会再继续了。但是如果哥哥不尽力的话……” 施恩拿过一个箱子,把那箱子里面满满当当的器具展现给武松看,并且拿出一个递给了武松,暗示的意味很明显。 武松咬牙答应了。 他慢慢地爬了过去,跪坐着,背对施恩把屁股抬起来,大手掰开自己结实的臀肉,露出中间饱受摧残的屁眼。 他听到施恩的呼吸声立即粗重起来。 武松低头看着放在双腿间的、刚刚施恩拿给他的东西,它的形状很奇怪,似乎是一串特制的珠子,第一个小珠被固定住,接下来的珠子都很大,但是能动,它们都被一条细绳连接着。 武松把屁股撅得更高,羞耻地闭上了眼,将第一个小珠塞进屁眼里面。第二个珠子和施恩的鸡巴一般直径,武松手指使劲费力地推着珠子进去自己的屁眼里,汗水不住的向下流着。 进去了! 武松下意识地一缩屁眼,没想到那珠子又出来了。他听到施恩吞咽口水的声音,身子立即僵住了。 武松抬起身子,伸手把那盒润滑膏扯过来,抠了一块抹在屁眼周围,再把第二枚珠子推进去。 “噗呲”的一声,珠子终于滑入甬道,武松红着脸回头看到目光灼灼的施恩,忙不迭地移开视线。 一共六枚珠子,等武松把它们都含进去的时候,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 武松缩着屁眼,感受着体内的珠子不断滚动,高挺的鸡巴缓缓流出晶莹的液体。 接下来,该怎么办? 武松不敢睁眼,他向后撤了撤身子,感到一个挺立着的灼热东西触到臀部,羞耻感令他身子发软。 他摸了摸自己的屁眼,它含的很紧,珠子在较里的地方,穴口处只有一截绳子露在外面。 武松扶着施恩的大鸡巴,慢慢地坐了下去。 “啊啊啊……” 珠子被顶得更深! 武松大叫一声,向下一坐把施恩的巨物都吞了进去。 “哈…哈啊…啊啊……施恩……相公……快点肏我!把我操死吧啊啊啊……” 武松扭着屁股,泪水不住的涌下,他紧闭着眼,大声淫叫着,不管不顾地。 武松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招惹施恩……虽然刚开始是施恩引诱他,但他的确控制不住的要了施恩一次又一次…… 真是风水轮流转。 敏感点被珠子碾压,武松粗喘着上下动作,放任着自己射了出来。他绞紧屁眼,吞吐着施恩的巨物,直到感到一股热浪呲上肠壁,才软软地躺了下来。 施恩退了出去。 武松强撑着坐了起来,背对着施恩再次撅高屁股:他扯着长出屁眼的那根细绳,把珠子一枚枚地拽出体外。 被操的更加红肿的屁眼不断地吮吸着珠子,发出“啵”的声响,武松抖着手把珠子拿出来后,就地俯下身子,趴了下来。 淫水缓慢地流下。 施恩拍了拍武松的屁股,说道:“哥哥真棒,施恩最喜欢哥哥了。” 接下来,施恩换着姿势把武松插射了六七次,武松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等到施恩再次把他粗长的肉刃从武松屁眼里抽出来的时候,武松低低地呻吟几声,高耸的鸡巴哆哆嗦嗦的淋出些许黄色的液体。 武松终于如愿以偿的昏了过去。 在施恩家修养了两天后,武松咬着牙忍受着剧痛的屁眼,生怕施恩追上似的,快速地离开了施恩家。 惹鬼【上】 鱼雀成荫,绯树寒鸣。 这是秘境的第三层,沈含铮负手而立,注视着近在咫尺的花林,面色沉凝。 “城主,不进去?” 手下小心地询问道。 沈含铮撇了一眼紧跟在他身后垂眸不语的副手乌正,面容冷峻,剑气凛然。他启唇说道: “鬼翳遮天,妖邪蔽日。林初有幻境分散,你们,本座护不住。” 他的声音也冷得仿佛沁出凉意,一双凤眸,暗藏金戈。话音未落,整个人锐气冲天,如同一把利剑……出鞘了。 沈含铮径直步入了花林。 这就是元婴尊者的威势! 乌正亦步亦趋地追随着沈含铮,暗沉的黑眸此刻亮的惊人。 抵达花林入口,察觉到阵法开启的气息,沈含铮立即握住乌正的手,防止二人被这阵法分散。 “……” 掌心微凉的触感令乌正愣了愣,下一刻,一片刺目的白光将他们笼罩,乌正下意识地回握过去,十指相扣的静谧感觉,令他心神一荡。 白光散去,嗅到一抹氤氲香气的乌正后知后觉的发觉了不对劲。 沈含铮已放开了他的手,打量着铺满殷红花瓣的花林路径。 乌正清楚自己修成了半步元婴,早有了闭息内循的能力,不可能嗅到那么明显的香气! “怎么了?” 沈含铮偏过头来,冷静的目光中微微透露出些许关怀。 “无碍。只是这一片红色……太耀眼了。” 乌正回答道。 “毕竟是无数修者的鲜血滋养而成的。” 沈含铮冷笑一声,抬步沿着花瓣铺就的小径向前走去。艳红的花瓣衬得一袭白衣道袍的修者更加俊逸,身型修长,眉目清冷,如若谪仙。 真的要杀了他吗? 乌正像平时一样跟在沈含铮身后,低垂的眼帘掩下眸中闪烁的挣扎与决绝。 只要杀了他,就可以得到飞羽城……可以报仇…… “!” 在前的人忽然停住了脚步,乌正猝不及防地扑向沈含铮的后背,下意识地抬手却无意间按上了一处柔软的地方……再往上摸,是同样柔软的腰肢。他眨了眨眼,看着沈含铮近在咫尺的脖颈,有些迷茫。由于他个子和沈含铮相近,他的脑袋直接伏上了沈含铮的肩膀,以至于弄乱了男人柔顺的长发。 “你小心些。” 沈含铮转过头来,不着痕迹地避开乌正的手臂,一边扶着歪倒的发冠,一边说道:“真冒失,还没发现我们已经步入幻境?” 乌正怔怔地看着沈含铮墨玉般澄澈的眸子,僵硬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不自然的笑。 沈含铮的气息,也带着淡淡的冷意……但是却该死的诱人!他这是怎么了? …… 已经在花林里困了七天,乌正的心思越发烦乱。 哗哗的流水声在背后响起,乌正一脸严肃地守在池边,心里却狠狠地咒骂着对他一点戒心都没有的沈含铮。 他恍惚地站着,有些怅然若失地屈了屈手指,想到了那天不小心感受到的柔软触感。 “不下来洗?” 沈含铮伏在池岸,有些疑惑地看着背影僵直的副手。他不是最爱干净的吗?一脸七天都用清净术,莫非是出了什么事情? 乌正转过身,看着沈含铮毫不在意地袒露着白皙的胸膛,墨发蜿蜒在池水中,微微偏头,俊逸的眉眼依然冰冷,但能看出一些浅淡的疑惑来。温泉水蒸得他白玉般无暇的面容上晕上一抹绯红,清明的双目隐含着关切,水珠从额际漫下薄唇,简直是在诱惑乌正去亲吻! 理智崩断。 乌正随手脱去外袍,一步跨入池中,搂住沈含铮克制不住地亲吻起来。 “唔!” 沈含铮瞪大了双眸,鲜少与别人近距离接触的他呈现出一种茫然的不知所措。他被动的承受着乌正的索取,手指抵上他的心脏,冷冽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怒气。 “你疯了?” 半步元婴! 乌正眉心血红,神色癫狂。他啃咬着沈含铮的锁骨,迫不及待地扯下亵裤,将一只硕大的阳物露了出来。 沈含铮知道乌正现在状态不对,因而他根本下不去手。这一心软便让他被乌正封了经脉,彻底的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 乌正勉强还有一点神智,他俯下身子,把沈含铮抱起来,压在池壁上,低头舔他的卵袋和那隐藏在双丘之间的穴口。 啧! 沈.童子鸡.含铮双眉颦蹙,咬着牙不愿发声。 然而仙长白皙面颊上的红晕,暴露了沈含铮已经情动的事实。 沈含铮是剑修,雪白的肌肤上隐隐可见纹理匀称的肌肉,性子清冷并不代表他不会暴躁。他实在受不了温吞的乌正,低声斥道: “磨蹭!” 感受到灼热的东西缓慢地推入身体,沈含铮隐忍着,额际细密的沁出冷汗。他偏过头,双眸微阖,只是从喉间闷出几声低吟。 “……唔。” 炽热的肉刃在初经人事的穴道里驰骋,下身被一次次地贯穿,撕裂的痛感伴随着些微从尾椎骨漫上后颈的酸麻,令沈含铮牙关紧咬,才压抑住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吟。 “呼…嗯……” 一条腿被乌正牵引着搭上腰间,沈含铮背靠着粗粝的池壁,喘息了一会儿,有些狼狈地躲开乌正揉捏他胸前两点的手指。 乌正俯身压下来,含住了一枚挺立着的乳首,轻轻地吸吮着,时不时用牙齿咬一咬。另一只手则按住了另一枚,圈点着揉捏。 “哈啊……” 沈含铮想打人。 他再次推开了乌正的脑袋。 乌正抬起头,泛红的双眸委屈而不满地盯着沈含铮,好像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样。他哼了哼,再次吻上沈含铮的双唇。 乌正的抽送突然加快了,大开大合的攻势令沈含铮招架不住,剧烈的快感让他收紧穴口,收束的肠肉却又被乌正一次次地顶开。堂堂的飞羽城主沈含铮大约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他修长的脖颈昂起来,狭长的双眸水汽迷蒙,像是醉了酒,男人面颊上一片酡红,冷峻的面孔再也撑不起一丝沉静,随着乌正一同陷入欲海中翻滚。 沈含铮低喘着,向来高高在上的男人被拉下神坛,竟然是那样的魅惑。他常年没有表情的脸上微微挑出一抹动人的弧度,妖冶的眼角流转风情,他轻声说: “竟然敢来招惹我呢?” 低哑的嗓音如同最醇香的美酒,像一片柔软的羽毛,撩得乌正心头发痒。 他动情的舔吻着沈含铮白皙的胸膛,沿着他形状优美的肌肉纹理,轻柔地用舌头描绘。 “嗯啊……你弄疼我了。” 沈含铮迎合着乌正的抽送,后穴收缩着绞紧了,他弯了弯眸,笑眯眯地说道。 乌正从没见过这样的沈含铮,不是一把冷冰冰的只会杀人的兵器,而是一个真正的有感觉有感情的人。 乌正泄在沈含铮的身体深处,热流汹涌着肠壁的感觉令男人的身躯轻轻抖动。半晌,他阖上眼眸,依靠在乌正逐渐变得冰凉而局促的躯体上,温柔地笑了。 “现在知道错了,嗯?” 乌正僵住了,他听着沈含铮喑哑媚惑的柔软尾音,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做了一件非常不得了的事情。 乌正乖巧地解开禁制,安静的服侍着沈含铮洗浴。 “清理干净。” 沈含铮慵懒的趴在乌正结实的大腿上,任由乌正小心翼翼地把手指塞进来,一点点地清洗他刚刚留下的液体。 乌正眼神飘忽地扫过沈含铮红润而带有血丝的穴口,越来越觉得紧张。 “走吧?” 沈含铮笑眯眯地看着他,修长笔直的长腿狠狠地踢向乌正的小腹,一脚把乌正从温泉池旁踹飞了数十米出去。 沈含铮慢悠悠地迈出一步,缩地成寸到乌正面前,命令道:“破阵,回宫!” 乌正看着一瞬间变的高贵冷艳的沈城主,无奈地苦笑。 怎么办啊,他好像真的把城主惹生气了呢。 刚刚那一脚,充分说明了半步元婴与真正尊者的差距。 但是,枉死于上三清的族人……乌正垂下头想着: 走一步算一步吧。 …… 顺便提一下,飞羽城的左护法和右护法向来不对头,只是这一次,他们竟然被传送到一个地方去了。 黑眉叼着一颗不知从哪里扒拉来的草,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气得一向严谨的左护法肝疼。 “你快点去解决一下,要不然你这样子成何体统!” 白眉抗拒地瞪着黑眉腿间挺立的东西,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是,很显然刚刚在黑眉手里吃了亏。 “因为我要你啊。” 黑眉嬉皮笑脸地贴上来,搂着白眉纤细的腰身不断磨蹭。感受到臀间的灼热物事顶过穴口,白眉脸涨的通红,结结巴巴地骂道: “你……混账!耽…耽于情欲!” “哼,你也就能痛快痛快嘴。难道我之前伺候的你不好吗?” 黑眉熟练的撩开白眉的衣服,很显然这种事情已经做过很多遍了。他吸吮着白眉的乳首,含糊不清地道: “唔,你怎么没奶呢?” 白眉一巴掌狠狠地糊向黑眉的脸庞,秀丽的如同女子的面容越发的美艳起来。他扭头毫不客气地咬上黑眉肌肉紧实的肩膀,气鼓鼓地磨牙,一直到血腥味弥漫在嘴里才罢休。 “小野猫,牙尖嘴利。” 黑眉从储物戒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打开之后一股甜腻的异香,黑眉挑挑眉,故作一幅色迷迷的模样: “美人,跟了爷,哪个嘴都吃得饱!” 白眉把腿张开,一双玉足气呼呼地招呼着黑眉的脸。 这两位护法倒是人如其名:黑眉五官硬朗,眉色深黑,古铜色的躯体肌肉虬结,十分强壮;白眉面若好女,发色浅淡,白皙的肌肤光滑细腻,一身气质学了他效忠的沈城主,一副禁欲的气息。 然而现在嘛…… 黑眉托着白眉的屁股把他拉的更近,卵袋撞击臀部发出啪啪的声响,紫黑色的柱体在被磨的艳红的媚肉间辗转抽动,让白眉面色潮红,娇喘连连。 “嗯啊啊……黑眉……快一点……哈啊……” 白眉轻声叫着,挽着黑眉的肩,顺从的扭着屁股一起一落。他坐在黑眉腿上,粗长的阳物深深的没入又整根整根的抽出,他也不觉得吃力。他抬起屁股,挺起胸膛,屁股被大肉棒操弄的闭不上口,胸前的两抹红樱也被黑眉吸吮的肿胀挺立。 黑眉大手掰开白眉的臀部,让自己进入到更深的地方,黑硬的耻毛刺的白眉有些痛痒,他蹙眉又在黑眉肩上咬了一口,叫声越发淫浪。 “哼。” 黑眉不和他计较,熟练地顶弄着白眉体内的敏感点,连续大力的抽插了数十下,直到白眉惊叫一声,后穴缩得十分紧窒,玉茎吐露出许多白色的液体来。 “呼……呼………舔我……嗯啊…啊啊啊…” 白眉被干射了一次仍不满足,他呻吟着把自己的乳头送到黑眉面前,粗喘着要求道。 “浪货。” 黑眉显然习惯了口是心非的白眉,低头舌头灵活的舔弄起白眉形状好看的乳首,腰身不断运动,操的白眉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干……干我……啊啊…要……被…嗯哈…玩坏了…黑眉!”白眉双腿盘上,夹紧了黑眉的腰,交媾的淫水沿着臀沟滴落,白皙的皮肤泛着淡红色,瑰丽的容颜愈发美艳。 嗯,大概谁也不知道左护法这么淫荡吧。 一直把白眉肏到昏迷过去的黑眉想。 惹鬼【中】 惊鳞欲游,羽色沾夕。 飞羽城败了。 城破,碎月成昏。沈含铮冰冷的目光凝结若霜,他盯着缓步而来的江锦城城主,突然轻轻地笑了笑。 这一笑如高雪消融,一切的寒气和仇恨都不再出现,沈含铮漂亮的凤眸盈着明媚的温柔,他凛冬般冰冷彻骨的气息霎时间变得柔软而平和,如同春风化雨。 但是莫偿风觉得很冷。 “化神……” 他听到自己用干涩的声音说道。 飞羽之危,似乎解决的轻易而荒唐。 但是死去的人是回不来的。 唇边扬起薄凉的弧度,沈含铮眉眼弯弯,神色柔婉。他微笑着,俊逸的面容愈发美丽,他抬抬眉,剑眉之下锋芒毕露的一双凤眼,凝集着浓郁得化不开的深邃恶意。 “……莫偿风,嗯?” 一把粗粝而浸透盐水的长鞭,狠狠地从男人身上刮去一片血肉。 乌正低眉顺眼地站在沈含铮身后,紧紧地抿住唇瓣,一脸凝重,连呼吸都不敢粗重一点。 “春药的感觉怎么样呢?” 沈含铮的声音温柔的好像能滴出水来。他冷冷的目光扫过狼狈不堪的男人挺立的下体,笑容更加亲和干净。 “哈啊……” 男人紧闭上眼,俊美的脸庞攀上一片异常的潮红。他低低地喘息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上血色蜿蜒,描绘成一幅妖冶的性感画卷。他的神情痛苦中又带有一些享受,他的身躯颤抖着,也许是由于恐惧,也许是因为期待。 “哈……飞羽…城主……啊啊……剑仙…之名…名副其实……” 莫偿风挑眉嗤出一声冷笑,嘲讽至极。 沈含铮走近了几步,轻柔地脱下男人已无法蔽体的衣物,分开男人的双腿。他看着莫偿风腿间干净而微微湿润的后穴,从空间戒子里摸出一只狰狞的玉势,歪了歪脑袋,手指使力,整根强塞了进去。 “啊——” 莫偿风惨叫了一声,他睁开了他充满怨恨的双眼,瞪着沈含铮,洁净的眸子中溢着血丝。 乌正不忍看,他垂眸安静地盯着自己的鞋尖,忽然觉得臀部一凉。 “我不是剑仙……我是魔呢?江锦…哼,舒服吗?” 沈含铮优雅地拿出来一把坐椅,他翘着腿,悠闲地抬手在男人泥泞的穴口间抽刺着。感受着莫偿风愈来愈紊乱的心率,沈含铮柔和地笑了笑,眸色冷冽。 沈含铮扔掉了玉势,他站起身,把莫偿风抱了起来,放在他刚刚坐着座椅上。 “不要动哦。” 沈含铮抬眸笑盈盈地说道,认真地用铭刻了符文的绳索绑住了男人的四肢。 “人间的东西,好好享受一下?” 沈含铮按动了开关。 金属制品的嗡鸣声,在闭狭的刑室里显得诡异而刺耳。木质的精巧机关部件一层一层地扣动,嚓喳着作响。 莫偿风半躺着,臀部被座木托起,身子向下弯去,吃力地躲避着座木间缓缓升起的金属物品。 “啊啊……飞羽!……不…沈含铮……求你了……嗯…你放开我……啊…” 莫偿风低声下气地告饶道,他全身颤抖着,皮肤泛着淡淡的红色,又羞又惧。 乌正忍不住抬起头。 男人臀间柔软而湿润的后穴缓慢地被一个粗壮地藏青色的金属器具撑开,被磨蹭到艳红的肛唇吸吮着冰凉的金属体,颤颤巍巍的肠肉蠕动着缠上深色的柱身,有些瑟缩,也有些渴望。 “呜啊啊……” 沈含铮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里小小的控制器,听着莫偿风逐渐柔媚的呻吟,神色不明。他的唇边一直挂着笑,笑得乌正心里发慌。记忆中的沈城主,永远冷酷的如同一把没有感情的神兵利器,也许他会在无意间流露出一些对于下属的关心,但更多时候他都是一副冰冷的、仿佛对一切都不曾在意过的模样。 平地起了风,乌正一个踉跄,怔怔地看着全然陌生的城主大人,困惑极了。 “吃下去。” 喑哑的声音甜腻的好像能拉出丝来,亲密又温柔。 喉结上下动了动,乌正下意识地吞咽了下去。 乌正很快体验到了莫偿风的感受。 副手红着脸遮遮掩掩地捂住自己鼓胀的下体,小心翼翼地看向他笑眯眯的主人。 沈含铮灼灼的目光如若实质,热辣地撩拨着乌正的情欲。他扫过乌正努力藏起来的地方,唇边的笑意温柔而妖冶。 仿佛全身都被扒光,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轻柔地拂过,乌正咽了咽口水,动也不敢动上一下。 “喀嚓”。 粗壮的金属器具缓缓折回座木,男人羞恼地收了收臀,被肏开的红艳穴口一张一合地,好像在邀请着别人进入。 沈含铮把乌正推向莫偿风。 碍事的裤子被术法撕碎,高挺的男根迫不及待地弹跃出来。乌正脸更红了一些,他扭头看着沈含铮,神色纠结,欲言又止。 他不想和其他人交媾,他只想要沈含铮。 “哈啊啊……滚开……” 从欲海中勉强脱身的莫偿风怒视着俯身过来的乌正副手,拧眉斥道:“…你滚!叛徒,你害的我丢了江锦城——害得我唔!” 乌正猛的捂住莫偿风喋喋不休的嘴。 “不…我……那是之前……” 乌正看着笑意盈盈的沈含铮,喉咙一塞,说不出解释的话来。 在花林密境未开启的时候,他的确和莫偿风商议了攻城之事。 “呼……啊……” 乌正发狠地掰开莫偿风的大腿,用力地将自己捅进更深的地界。铭刻了符文的绳索深深地勒进莫偿风的小腿,乌正看着被凌虐的穴口不断地吐出红白相间的浊液,恼怒地咬了咬牙。他没有一点章法地胡乱冲刺着,粗长的阳物大力地贯穿着吸附着柱体的肠肉,给男人带来的不是快感,而是一种被征服被操干到失禁的错觉。 汗水模糊了视线,疼的乌正眼睛发涩。 莫偿风彻底地沉溺于情欲了。他皱着眉大声地浪叫着,大剂量的催情药物带来的是全身性的汹涌欲望。被绳索磨破的双腿、被操的合不拢的后穴、被木椅硌得发疼的后背……全身的每一个器官似乎都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带来令人迷失、沉沦、堕落、疯狂的快感。 “啊啊啊……好爽……操死我吧……” 莫偿风把自己挺立的乳头送到沈含铮面前,像一头无休无止的发情的母狗。 沈含铮轻柔地舔舐着,灵活的舌头暧昧地抵上敏感的乳尖,在莫偿风光滑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旖丽的水痕。 乌正看着沈含铮怜惜地吻着莫偿风面带红晕的脸庞,心里嫉妒的发狂。 沈含铮解开束缚着莫偿风的绳索,因为他知道莫偿风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了。他撤掉了椅子,从背面拥抱住莫偿风,带着乌正一同滚到了随手铺起的长毯上。 洁白的双手不容置疑地制住莫偿风迎合扭动的臀部,沈含铮笑了笑,挺身强行将下身挤了进去。 “啊——” 仿佛没有注意到莫偿风的惨叫和被撕裂的穴口流出的血液,沈含铮慢悠悠地在紧绷而收束的甬道里活动着,也没有在意乌正骤然僵直的躯体。 “啊啊啊………” 莫偿风微张着嘴,透明的唾液缓缓地从唇边留下,他下意识地扭起腰身迎合起来,后穴的剧痛使得他动作有几分僵硬。两个尺寸惊人的阳物飞快地刺穿着莫偿风脆弱的小穴,男人轻声呻吟着,双手撸动着自己的阳器,自发地张开腿,露出红的发紫的肛口。 肿胀的肛唇被两个巨物不断地撑开,淫靡地吞吐着,如同一朵妖艳的花。 身体被完全开发,后穴满的再装不下任何东西,瘦削的小腹隐约呈现出有两个东西的头部轮廓,莫偿风餍足地眯着眼,在体会到双倍的痛感于快感后,不知廉耻地淫叫。 “操…把我操到什么都射不出来为止…” 莫偿风祈求着。 “求求你们……用精液把我的屁股灌满……啊啊啊……狠狠地操开我……啊……打我…啊啊……爽死了啊啊……” 莫偿风痉挛着射出来,粘稠的浊液飞溅上男人健壮的腹肌,一个九尺男儿硬生生地在一次次的摧残下被干射。 乌正闭着嘴,不去看莫偿风胀到极限的穴口,只是跟从着沈含铮动作。 紧窒的甬道挤压着两个灼热的物事彼此摩擦,乌正抹了抹额际的汗水,目色朦胧,有些恍惚。 仅仅是这样的接触,已经足够让他心猿意马。 射过一次后,沈含铮就退出去了。乌正情不自禁地看向他的城主,动了动身子,沉色的眸中流露出一些渴望。 但是沈含铮如若未见。 直到莫偿风的肚子已经饱胀的充满了精液,乌正的药效才过去。随着粗大阳物的退出,混沌的白浊沿着莫偿风的腿根流下。 “夹紧你的屁股。” 沈含铮偏了偏头,命令道。 莫偿风无意识地收了收臀,宽松的好像可以伸进去一只手臂的穴口缩了缩,又无可奈何的松弛了。 沈含铮抬手隔空拿下刑室烛台上的蜡烛,意味不明地扬起了唇角。 手腕横移,滚烫的蜡油滴到莫偿风的臀上,惊得他大叫一声。 莹莹的真气加快了蜡烛燃烧的速度,一滴滴蜡油准确地滴进了莫偿风尽力收拢的穴口,烫得他臀肛发麻。 蜡油很快封住了男人的后穴。 莫偿风无力地撅起屁股,趴在毯子上,还未干涸的浊液在腿间滞留,但是他臀间那朵被操到盛开的紫色花朵已经被凝固的蜡油完美地保存了下来。 沈含铮白皙如玉的面容上显露出一种平静又残忍的神色。 他低下头,饶有趣味地打量着下身一片狼藉的莫偿风,摘下待在手上的储物戒子,嫌恶而冷漠地扔到失神的男人身上。 “走吧。” 沈含铮转身离开了刑室。 乌正沉默地换了件衣服,一如既往的跟了上去。 惹鬼【下】 重芳叠碧,菘叶绒融。 乌正已记不清楚,前一次来上三清时,故园的花草是否像如今这般恢复了往日的繁茂。 他静默地站在熟悉的宫殿门前。 他先前只听说下三清的飞羽城能闯荡九清界,却没想到真正让飞羽城拥有号令九清能力的人,是沈含铮。 那个神秘的、闭关千年的上三清的魁首,怎么会是沈含铮呢? “小乌鸦在想什么嗯?” 黏糊糊的沈城主慵懒地趴在乌正身上,风情万种地笑: “让我猜猜……唔,一来上三清就要到故园去,难道是在想那些三足金乌嘛?” 乌正不想说话。 避了避游走在身前的那双修长白皙的手,英俊的男人面颊微红,抿唇忍耐着呻吟的欲望,不怎么愿意在族人的葬魂之处做什么苟且事情。 虽然他不知怎么变异成了乌鸦,但是这些高贵的太阳鸟依然担负起抚育他的责任,一直到灭族的那天。 那对无子的三足金乌……拼了命才在重重封锁之下打破界门送他远去下三清避祸。 “喂……小乌鸦。你怎么不说话哟?” 悲伤的回忆被一声略含不满的问句打断,乌正不得已扭头摸了摸炸毛的傲娇猫咪,在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 性格大变的沈城主不仅黏糊,而且还很缺爱,时时刻刻都想着…… “说呀,怎么补偿我——就比如,以身相许怎么样?” 沈含铮动了动眉毛,他意味深长地扫量着一身正装的乌正,赤裸裸的、饱含情欲的目光仿佛要将乌正扒光了似的。 可是乌正渴望着沈含铮啊。 乌正半推半就地躺倒在沈含铮怀里,低垂的眼帘掩藏下一切纷扰忧虑的心思。 莫偿风在那天之后便成了个人尽可夫的淫荡货色,日日求着接近他的人肏弄他。 乌正最近一次见到莫偿风的时候,这个养尊处优的江锦城主竟在低贱的用着各种玩意取悦着自己和他勾引来的守卫。 莫偿风没有穿衣服,好像丝毫廉耻心都不存在了似的,背对着刑室的门窗,把自己的私密部位坦荡地全露出来。 男人骚浪的屁股里面含着半个布满突起的柱形石玉。那石玉足有莫偿风小腿那么粗,几乎把后穴的所有褶皱都完全的撑开,但他依然不满足地尝试着把手指塞进去狠狠地抽插,就算脆弱的穴口随着撕裂而流下血液,他也毫不在意。 莫偿风迟钝着回过身的时候,乌正被震惊的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俊美的男人面上呈现出一副浑沌而痴迷的神色,他的身上满是干涸的精液,挺立的乳首上夹着两只夹子,向外渗着血,一根细小的玉势插在他直挺挺的阳物里。 淫靡到有些疯狂的场景。 伤了飞羽城的人……沈含铮统统千倍百倍的回报过去,除了他——乌正。 乌正搂着沈含铮的肩膀,低低地哼叫着。 沈含铮温柔地怜吻着男人的双唇,柔软的毛毯细心地裹住了乌正裸露的躯体,原始的律动体贴而缓慢。 “啊……” 乌正迷蒙了双眼,看着笑盈盈的沈城主。 他梦寐以求的东西,忽然间很轻易地得到了,总让他有些不可置信。 “城主……”乌正顺从地伏在沈含铮身上,低声喃喃道: “……您是我的。” 就算沈含铮变了又怎么样呢?就算这些温柔是虚假的又怎么样呢?为了这份感情他早就变得一点也不像自己了啊! 他愿意用他的全部生命,来换取哪怕只是几个月的相爱时光。 “啊啊……慢点……” 深埋穴内的肉具猛地加快了抽送,乌正攥紧手指,惊呼一声,扭动着身体迎合着不断地贯穿着下体的阳物。 “哈啊……城主……呜嗯……” 乌正瞪大眼睛,黑白分明的眸中微微沁出些许水汽,热流一波波地涌上敏感的穴心,铺天的快感一直从尾椎漫上头顶,让男人下意识地夹紧双臀,呻吟杂了些许呜咽。 “乌正?下去。” 熟悉的清冷声音从耳畔响起,沉浸在高潮中的英俊男子愣了愣,不知为何竟感到有些许凉意。 他是飞羽。 “你。” 沈含铮略有粗暴地推开了跨坐在他身上的光裸副手,冷峻的眉眼显现出少许无措。他蹙眉看着一身情爱痕迹的乌正,纤长的睫羽颤了颤,在墨玉般的眸中投下一片铅灰色的阴影。 剑仙之道,破情破欲。 沈含铮怔怔地注视着同样是赤身裸体的自己,一向冷静的眸光氤氲闪烁,波澜起伏。 “……你。” 剑仙垂手,一双眼寒光万丈;杀意含锋,蕴剑气凛然而铮。 沈含铮的气息,如若实质一般,一丈丈地拔高、一丈丈地改变。他安静垂首,眉心若有碎雪飘零,冷冽的面容微微掺了些茫然,宛若谪仙折翼。 果然是剑仙的性格回来了吗?乌正屏息以待,等待……审判。 死到临头,乌正反而很平静。 他听到沈含铮冷冷地说道: “乌正,你逾越了。” 如坠冰窟。 一道黑影伏下,乌正缓慢地阖上双眸,竟然感到了些许解脱。 噫? 夹杂着冰雪气息的外袍精准地罩到了乌正身上。 “小乌鸦。” 沈含铮用截然不同的沉寂而冷静的语调开口道: “这一世,孤是仙啊。” 不是清冷孤傲情感缺失的飞羽,亦不是妖魅邪异笑里藏刀的心魔。 “啊……” 英俊的男人心甘情愿地被心上人压在身下征伐。白皙的双手技巧性地拂过男人健壮的身躯,撩得人心如弦鼓。 想要他。 想吃掉他。 乌正眯着眼睛,沉黑色的瞳眸映着幽深的霞光,心底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翻腾,固执地渴求着。 “…嗯。” 沈含铮埋首在乌正颈间,轻柔地舔吻着男人纹理清晰的脖颈,印下一片绵密的吻痕。他含含糊糊地说: “感觉怎么样呢?小乌鸦……” “哈啊……城主…嗯……” 从沈含铮沉寂并且莫名带了些许颓废的声音里,乌正听不出来他的真实情绪。 陌生的感觉,总是令人心慌。 如同孤蝉破土,黑色的羽翼颤巍地伸展开来,乌正缩在沈含铮的怀里,紧张地夹住双臀,甬道不受控制地咬住沈含铮深埋的阳物。 海浪般汹涌的暖融灵气从下体交连处猛地爆发,一层层地铺开。粗壮的阳物狠狠地撞开绞紧的穴肉,研磨着被灵气冲得发麻的穴心。 “城主……慢一点………” 乌正粗喘着请求道。 男人俊朗的眉目盈溢深情,他搂着他的爱人,尽力地筑守灵台清明,只为把此时的沈含铮深深地记在心里面。 浊液从柱头处颤抖着涌出,乌正羞涩地把脸埋到沈含铮的怀里去。强烈的快感令他整个下体都失去了控制,他只感觉到体液潺潺的流下,滴在地上,滴在沈含铮白皙的大腿上。 怎么会爱上他呢? 不知道啊。 乌黑亮丽的翅羽沾染上点点白迹,乌正努力地将自己蜷缩起来,上下的起伏在沈含铮身上,任肉具狠狠地贯穿身体。他有些难为情地扶着沈含铮揉捏着他臀部的双手,动了动鼻子,从喉间闷出一声低吟。 “我爱你…” 乌正轻声自语道。 稀疏的阳光满过树梢,落在大殿中纠缠的两人身上,倏忽间昏暗了下来。 湛蓝的远天逐渐压下苍劲的雷霆,风浪沿着扭曲的云翳席卷,掺了数百道破碎的黑色缝隙,如同一头被激怒的巍巍巨兽,发出了憎恨的铺天怒号。 “很舒服?” 沈含铮低低地笑了笑,冷冽的声音中微微显现出少许捉狭,他偏头吻过乌正长出羽毛的后耳,轻轻地、缓缓地呼气。温热的呼吸骚动着不安的耳羽,有些迷蒙的男人下意识地躲了躲,全身的肌肤都微微泛了红。 “怎么啦……如果害怕就走开好了。” 沈含铮说。 浑噩的乌正却想:最好的话是和他一起死在这里啊。 并不听话的长发蜿蜒下光滑的背脊,细密的吻痕从耳畔一直绵延到后臀,眉目冷然如雪的俊美男子面不改色的在羞涩的小乌鸦身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情色痕迹,对于迟迟不肯下雷劫的繁密云层,表现的十分漫不经心。 “静气,凝神。” 沈含铮说。 白皙的肌肤一层层的龟裂,鲜艳的血色一层层地渲染开来,墨色的长发湿漉漉地粘在被血迹浸透的背上,带了些许妖异的红光。 沈含铮挑了挑眉,鲜血描绘出的奇诡花纹从眉角漫至全身,衬得他雪肤墨发,眉眼愈加妍丽。 乌正无力地被沈含铮拥入怀中,再一次感觉到了窒息。 元婴、化神、合体、洞虚…… 其他修者终千年时光也修不成的道业在乌正的身上凝聚。 “小乌鸦……唔啊……你还蛮大的。” “……疼。” 高高翘起的阳物被一处温暖犹豫着含住,乌正的呼吸紊乱了片刻,立即挺腰全部没入了进去。他听到男人蕴了些呜咽的小声抱怨,仿佛时光回到了初探桃林秘境之时。 沈含铮是什么意思?! 饱含灵气的血液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更加迅速地融没入乌正的身体,紧致的甬道殷勤地伺候着愈发胀大的阳具,一切的接触点都将浑厚精炼的灵力不断地注入—— 混沌之中,有一些破碎而不明晰的画面从沈含铮庞大的灵力群里溢散出来,被迟钝的灵魂捕捉到,汲取其中的记忆。 什么都看不清楚,却能感觉到那种从心底涌上的寒冷和绝望,仿佛在曾经的曾经,有什么人的失去理智的呐喊传递至今。 “……” 修为攀升到渡劫期的时候,沈含铮忽然笑了笑,整个人都化作了一片赤红的血滴。 剑仙眸中千年不化的落雪,随着血液的淋漓,逐渐融化成明丽的小溪。如同春风化雨,美得令人迷醉。 只是乌正在怔怔地泄出之后,冷得浑身颤抖。 沈含铮说: “我们一直在一起。” 新晋的九清魁首在这一刻,满头青丝变白发……然而这不过是天道轮回。 “你为我成仙,我为你入魔。” 乌正笑着哭了起来: “再也没有什么能让我们分开。” 加冕(低h文艺清新型(?)【上】 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 这里是冷宫,却熙熙攘攘的,有很多互相推搡着的人。 “九皇子——什么九皇子!冷宫哪里会有皇子生出来?陛下也不照看……” 接生的产室里面听不出声响,只有哗啦啦的水在淌,女人咬着牙,只把一切力气都用在生孩子上面。房间外守着的宫女,嘁嘁喳喳地驱散着看热闹的人群,一边说一边细心听着里面的动静,话音低了又低,仿佛顾忌着什么。 能顾及什么?不知道。 真正冷宫呆久了的主儿,这时候从不会派人沾染腥骚来,站的、瞧的,都是冷宫外边儿的人。 说不定会有陛下的人,男人的耻辱怎么会不在意呢。 然而——谁想得到——产房里隔着屏风一口口闷着茶的华服男子,正是陛下本人。 “谁的孩子?谁的?” 男人五味杂陈的质问湮没在孩童嘹亮的啼喊中。 “孤……你这人,你、和他,总是仗着孤最喜欢你们两个……” 余晟,明明是皇帝,能够担起全天下的担子,却在这个不知出生了谁的孩子的产房里泣不成声。 女人虚弱地看了看自己啼哭着的孩子,苍白的唇角抿了抿,温柔地扬起来。她颤抖着的手指摸了摸婴儿发皱的面容,笑着,生生把余晟忽视掉。 她不想在意、也不能在意那个屏风之外的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凭心而论,她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他。 因为他的确是很矛盾的人:最无情,最深情;最冷硬,也最软弱。 他强暴了她,然而喝醉酒了的他哭得稀里哗啦。明明动作像头凶残的野兽,心里却仿佛住着一只徒有其表的小猫咪,一不小心就戳破了那伪装出来的威严,但仍然不敢伸出利爪来挠。因为这只猫咪把自己的全部都剖析出来,给了她。 “余哥,你猜……” 女人轻咳着,薄薄的眼皮颤了颤,千斤重一般慢慢压下,阖上了这双属于第一美人的眼。 她,常安之,一个不称职的母亲,曲折不平的又一次人生便从此了结。 怪她贪,怪她执!前生苦求三十年不得的贵人儿,今生又费了十八年来求。她不择手段,勾了今上来激他的爱,却没想到这成了她精明一世的唯一败笔! 最是无情帝王家,最是无情帝王家…… 常安之逝去,余晟眸中最后的几缕温情动了动,随着女人的阖眸散去了。 “告诉他,孩子出生了。” “九皇子余欹,表字……”余晟勾勾唇,冷笑了一声,“让阿夙去取吧。” “夙夜思君难知意,寤寐辗转求不得。” 余晟挥袖而去,心里却想:“这分明是写给他的诗,怎么就牵住了孤的心呢。” …… 一梦十年。 余夙注视着这个没有归依的皇子,从一团皱红长成珠圆玉润的美丽孩子,心情可以说是十分复杂了。 尤其是在他中了招,浑身热到发疯,周围却只有这一个活物的时候。 “衡儿,过来。” 余夙低低地喘息着,用冷静的声音命令道。他眼角忍得有些发红,汗珠沿着墨发湮入衣角,高洁又妖冶。他握了握拳,从心底里萌发出一种深刻的情感来,几乎恨到骨髓里去。连没有知觉的右腿都传来一阵阵酥麻的热浪,可想而知他到底受了多么烈的药性。 他在冷冰冰的河水里,但这点凉意并不能抑制他体内汹涌的欲望。他搂住他小小的孩子,寻了处干净的大石,抱着他尽力游到那掩体后面。 “初晴”此药无速解的法子,只能用处子的体液来维持清醒,彻底根除怎么也要交合数十次。 常家人的体质稍稍特殊些,但也得余夙做个禽兽——把这个孩子侵犯个八九次,太多了,也太过分。 余夙多年前也曾被人下过这东西,他对这感觉不陌生。事实上,那也是他与常安之得以熟识甚至相爱的契机。 一回生二回熟,此刻,余夙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 余衡这孩子,男生女相,样貌与他母亲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看长相也不知道究竟是余晟还是余夙的种。 然而这真的不是余夙的儿子,余夙心里门清着呢。因为余夙的母妃是临家人,临家的孩子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他们的身上都有特定的胎记,从来不会出错。 所以面对把亲生儿子推给自己为所欲为的余晟,余夙是真的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舔。” 余夙的性子冷得很,他眼中永远没有伦理道德,墨玉般的瞳眸与过分清明的眼白,盛着冷峰亘古不化的冰雪。 余衡俯下身,认真地伸出红润的小舌来,舔舐着那不断泌出液体的性器。纤长的睫羽在孩童白玉的面盘上投下一片浅灰色的剪影,使得他天真而纯净的神情,有些看不分明的邪异。 “衡儿,你该知道怎么做。” 余夙把自己的身子用大石结实地遮掩掉,舒舒服服地躺在泠泠的溪水间,语调平淡地说道。 两座巨石一青一褐,一前一后,恰巧形成一个供人藏匿的断层。 男人半眯着凌厉的凤眸,慵懒地挂在平滑的石面上,看身上努力着的小小只鼓着腮帮子吞吞吐吐。 “唔嗯……” 低哑的呻吟黏糊糊地流转在余衡耳畔,小小的孩子垂了眼眸,不为外物所动的冷冽模样却与男人如出一辙。 余衡十岁,在这普遍早熟的古代,已经知道许多许多不该知道的东西了。 余衡一寸寸地舔湿了立起的阳物,听着男人冰凉的喘息,呼吸微微乱了,他跪坐下来定神稳了稳,才盯着余夙面无表情地含住自己细嫩的手指。 湿润的指尖没入狭窄的穴口,余衡稚气未脱的面容给余夙一种微妙的内疚感,他哼笑一声,丰神俊朗的眉目盈上一分动人的水色。 “衡儿……不小了呢?” 冷冽的音色偏生醇美柔和的很,余衡听着,明明是具小孩子的躯体,却逐渐有热意慢腾腾地蔓延了。 但余衡的心,很冷。 肉体在云霄中漂摇风雨,灵魂在净海中回转沉浮。健壮的性器撑起孩童柔嫩紧实的甬道,小小的孩子屈起双腿,肚皮被巨物顶起一块,穴口涨得发麻。 每一分的颤动都是折磨,每一秒的驻留都是痛苦,温风细雨地抽送也没有阻碍疼痛的凝聚,未发育完全的地方阻得痛极了,同时又有解开一切束缚的快感,慢慢地从疼痛的背后显现了。 “哈……哈……” 急促的呼吸稚嫩的如同小猫的叫声一般,继承于母亲的秀气美丽的眉眼时刻都挂着三分笑意。天生一副笑面孔,红着脸时呈现的是稚童纯净而沉沦的禁断之美。 然而余衡纤长的睫羽扫过莹白的面容,看着自己跪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起伏不定,仍有心力去想余夙的腿。 据说是被人算计折了的,接骨又接太晚,最后整条腿都没知觉了。 只是这双腿肌肉纹理清晰而平滑,并没有因疏于锻炼而不再有力……那么,他真的是一个没有打斗能力的瘸子吗? 这是一头矫健、冷酷、淡然、优雅的…… 猎豹。 余夙不在意余衡是否分心,他只是半阖着冷冽的双眸,享受着九皇子的服侍。 余夙的唇色很淡,余衡疼的有些麻木了,看着他冷淡的眉目,俯身凑过去亲了亲。柔软的小舌暧昧地掠过形状薄而冷峻的唇瓣,轻鸿一般吸吮。 “……嗯?” 余夙慢悠悠地、慢悠悠地抬了抬眼皮,默不作声地撩了余衡一下。 “……” 余衡在心里情不自禁地回放了一遍之后,悄咪咪地骂了余夙一顿。 十岁,不小。但是余夙的家伙还是过于大了一些。余衡颠簸在余夙的怀里,低垂眸光,疼到彻底失去知觉。 余衡仿佛案板上鱼肉,被刀俎来来回回地破开肌理,鲜血淋漓。 血液染红了一片清溪,余夙仍慢悠悠地托着力竭的小鬼放纵兽欲。然而他的神色从始至终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唇边扬起一个冷冷的、带有些许讥诮的笑。 炽热的白浊终于溅射到孩童柔嫩的肠壁上,极其陌生的感觉杂糅着酥麻与钝痛漾向浑沌的意识,余衡睁着眼,黝黑瞳孔的深处却是一片茫白。 有什么东西在阻碍快感,缓慢地抽送却顶得他连清醒都无法保持……但是罪魁祸首依然毫不在意着,仿佛他是在施舍珍宝,而不是给予令人窒息的痛苦。 余衡并了并酸痛得要死的细腿,心里给余夙此人下了定义: 这个人的坏,从骨缝内里一直蔓延到那副高洁傲岸的皮囊。绝妙的躯壳里,承载着一个污浊透顶的黑色灵魂。 余衡昏过去了。 余夙湿淋淋地从水里站起来,抱着余衡随意地洗了洗,一瘸一拐地上了岸,沿着河边走着。 男人乌黑的长发滴着水,一滴一滴,从湿透了的衣衫悠哉哉地滑落地上。他唇边的笑意薄凉而讥诮,眸色深幽而沉寂,抱着个面色惨白惨白的小孩,如同一只从地狱爬上人间来的恶鬼。 好热。 那恶鬼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心想: 第三次被下春药,做一次就清醒了呢,真开心。 开心个屁。 世人皆知朝廷武林互不干预,只是无人知晓三王爷余夙其实在武林中也有响当当的名号。 杀手云君,在江湖的一群莽夫中可谓是赫赫有名的冰清玉洁。也许作为杀手,这般做派有点可笑,但是云君行事又的确光明磊落,从不欠债,且只杀大奸大恶之人,因而被人尊称为:君子剑。 ……不过事实上,君子剑已经欠下两笔注定还不了的债:欠常安之一场独一无二的婚宴,欠余晟一份属于常安之的爱。 而现在的话,大约还欠了余衡不少东西。 一不小心把小孩弄昏过去六七天、休养了半个多月的余夙,心情很差。 君子呵。 加冕【中】 重叠泪痕缄锦字,人生只有情难死。 余夙听着手下人上报他从前捧到心尖尖的女人在假死后怎么怎么快活,心里竟只有几分寡淡而无味的不满。 直到他眨了眨酸涩的凤眼,发现自己泪水流得满脸都是,只是安安静静地哭,哭得像个傻子。 泪水从面颊滴落到地面,余夙静默地悲伤着,却一声不吭。属下汇报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他不敢抬头,但是很想为主子出气。 “她失忆了。” 余夙的嗓音低哑而哽咽,他轻声说着,多余的情感融进风里,化作一片昏黄的吐息。 余衡则怔怔地注视着余夙安静流泪的模样,看着他好看的眼尾慢慢染上胭脂色,纤长的睫羽湿哒哒地耷拉下来。 余衡不知道这个养了自己十五年的男人是谁,只知道他能够在皇宫来去自如,而宫女都对他视而不见。 只是他连偶然知晓了他的代号都是在不久前,至于别的,什么都是一概不知。 那晚,一个容貌妖异的异域人操着一口不纯熟的京朝话恨铁不成钢地和这个人争吵起来,临走前气呼呼地说: “云君,她的名声已经不比你低,现如今还麻痹自己硬要当那个清高的君子剑,你的脑子也被她偷走了吗?!” “你别告诉孤这么多年你难道没有一点怀疑??” 那个异域人看余衡的目光,如同看一个唯恐避之而不及的脏东西。 余衡猜得到,那个女人是他那个未蒙面就死去的母亲,玩腻了,就把他扔到这个男人手里十五年。 余衡逐渐长大了,他的面容出落的与常安之如出一辙,有时余夙喝醉了酒,搂着他莫名的心情就烦躁起来。 男人长得非常好看,是一种凌厉而邪肆的美感,然而他醉酒的时候,仿佛从来没长大过的孩子,意外的纯真。 他只会一遍遍地重复着那个魂牵梦萦的名字:“安安。” 不过等到他清醒过来,便好似生命中没有出现过这个人一样,对此只字不提。 这一晚,余夙又喝了许多酒。 余衡坐在矮桌旁,面无表情地陪着,但不跟着他一起喝。 蒸腾的酒气氤氤氲氲地漫上心头,余衡被意识不清的余夙死死搂住,感受着顶着后臀的性器,并不敢动。 余夙到底没有恋童的癖好,五年前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但是现在的话,余衡说不准。 十五岁,余衡已经被强送了两房妾室。他个子高挑,站直了也就比余夙矮上一点,从容貌再到体型,都是大人了。 余衡没有碰那两位小妾,他似乎天生对情欲缺根弦。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嗅着余夙身上缠绵的酒味,余衡眯着眼,感觉到有一团火在小腹处烧。 “脱。” 余夙拥着余衡,在少年白润如玉的耳尖上亲了亲,声音平淡地命令道。 余衡乖巧而听话。 余夙看起来像是喝醉了,又不像。他墨玉般美丽的眸子燃着深幽的冷,一闪一闪地,碎成一片片雪。 他慢悠悠地舔吻着少年纤细的脖颈,慢悠悠地说:“这是第四次了。” 他凑近一点,在余衡的耳边留下一串湿淋淋的吻痕,含糊不清地抱怨道:“他们是不是以为我不举啊,次次都下这么烈性的药,我现在的抗药性——哈哈。” 醉酒的余夙,很温和,也很有趣,有着自己独特的小性子,莫名的让人心疼。 “云君……” 余衡呢喃着。 少年很白,但是余夙更白。稀疏的月光披落在余夙身上,衬得他肤色赛雪,可以说是白的发光了。 余夙的动作总是懒洋洋的,很慢,带着点习惯性的优雅。他仔细地脱掉少年的衣物,一层一层,仿佛在拆什么礼物。 “你自己送上来的啊,可不要怪我,哈。” 余夙挑挑眉,波澜笑意漾开眼角,冷峻的眉眼显露出一种迷人的风情,又高贵、又温柔。 醇美的酒液被人口对口的传入,不常饮酒的余衡咽得有些艰难。余夙轻笑了一声,低沉优美的嗓音划过少年紊乱的心池,如玉的手指沾了些沿着青涩躯干滑落的酒,深入进隐秘的禁地,暧昧地打圈。 仅仅是一点酒,余衡便感觉到仿佛纵身火海一般的热意,他眨眨眼,视线有些朦胧。他看着淡定从容的余夙,心里竟感到一些敬佩。 究竟是拥有多大的自制力,受过多么严苛的折磨的人,才能在误食了烈药的此刻,如若未觉,无动于衷。 “嗯……啊……” 缠绵悱恻地喘息萦绕在耳畔,余夙笑吟吟地顶了顶全身都染上粉红色的精致少年,打趣道:“衡儿与我真是天生一对儿哟。” 他将赤裸的少年压在石椅上,贴近时,余衡不得不侧了侧脑袋,仰起头,纤弱的腰肢弯成愈发诱人的弧度。 余衡跪趴在石椅上,双腿交叠,双臂枕着男人细心叠好的衣物,没有什么不适。因而,男人尺寸较大的性器缓慢而有力地进出时带来的异样感觉更加明显。 这是一种被充实、被填满的快感。 余衡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一把精细的刀均匀地剖成两半,一半在体内要被堆积的快感逼疯掉,一半在体外冷静又渴望的观瞻。 他看到微凉的手指捏住挺立的红艳乳首,指甲颤动着扫过尖头的小隙,若有若无、若即若离。 想要…… 空虚…… 控制不住地收缩臀部,男人性器的形状模糊又清晰地从绷紧的肠肉处传递过来,涨得发麻。 余夙动的越来越慢了,不像是交媾,反而像在履行不得不做的事情,有些腻烦了。 “怎么……” 余衡有些迷糊地回过头来,低声询问道。 纤长的睫羽如同一把美丽的小扇,轻盈地扇而扇,扇走了彻底清醒的余夙、心头的一丝不悦。 “小家伙,淘气。” 男人垂下眸子,亲吻着少年瑟缩的双肩,亲昵地哈了口气。 “以后要是再出现这种情况,丢下我一个就好。” “我熬得过去。” 余衡浅浅地呻吟着,扭头又趴了回去。朦胧月下,余衡微不可察地抖了抖身子——他好像,瞧见男人冷笑了一声,嗔语间恶意满满。 余夙似乎对于情欲这种东西,热情很低,很能克制自己的欲望。露天月夜,尽管与其肢体交缠的余衡能明晰地察觉到丰神俊朗的男人隐藏在冷艳外表下的兴奋与享受,但是他的节奏一直很稳定地维持着,如同一个异常耐心的猎人,不慌不忙地将猎物拆吃入腹。 这样的余夙,有点可怕。 “唔啊……云君……” 余衡伏在石椅上,纤细的腰肢被一双修长的手扣住,丝绢般柔滑的长发顺着润白的躯体溜下,衬得双丘间被肏地发红的肉穴愈发鲜妍。 不断吸吮着的穴口恋恋不舍地吞吐着男人形状好看的性器,艳红的媚肉随着性器的抽出而软软的攀附出来,白与红,分明得刺人眼球。 余夙低头扫了一眼,向来古井无波的心神也有了一分触动。 然而余夙冷静地过分。 “嗯啊………痛……” 余衡咬住下唇,深埋入穴中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研磨着最深处,顶得人发疼。 “哈啊……” 紧致的地方被凶猛地开发,驰骋的人动作略生疏,但是天赋很高,不偏不倚地顶撞上令人疯狂的点。 只是更令人疯狂的…… 余衡呜咽一声,撤了撤身子勉强迎合上男人加快的抽送,抽泣着回首去看他。 在月下泛着冷光的眉目,冷峻的眼角化开一抹嫣红,餍足的神情逐渐漫上这人正气凛然的眉峰。这一刻,男人清冷高峻的气息荡然无存,只剩下微微沁出的汗珠色气地滚落入精致锁骨的动人风情。 余衡恍惚了一下,男人又恢复了冷静的模样,仿佛刚刚那一刹那窥见的妖精只是个错觉。 “勿看。” 余夙冷冰冰地开口道。 余衡乖乖阖眸,被骤然加速的男人肏得欲仙欲死。 “啊啊…嗯……云君……轻些……唔……” 甜腻的呻吟不断地从红唇中吐出,男人的呼吸粗重了许多,他的手缓慢地向下抚上少年长势颇好的玉茎,冷冽的声音带了些咬牙切齿: “小家伙儿,别总想着挑战我的自制力。” “……” 余衡乖巧地抿了抿唇,刻意压抑着的青涩呻吟愈发得撩人心弦,像猫儿一样细而温软,有一种如同犯罪的禁忌感。 “嗯…哈……” 少年瑟缩地夹了夹大腿,余夙呆了呆,感觉到滑嫩的触感从扣着某个挺立的部位的手臂处传来,而少年铃口分泌出来的透明液体也随着动作滴到这双白皙如玉的手上。 “呜——” 少年低低地哭叫了一声,粘腻的白浊溅射出来,结实地扑进男人的手里。 余夙:…… 因高潮而束紧的甬道一波波地吮吸着深埋的性器,余夙怔了一会儿,就势泄在了里面。 “余、衡。” 冷峻的男人一字一顿地念他的名字。 “要么舔干净,要么……” 余夙俯下身压在少年拱起的优美脊背上,冷笑着呼了口气:“操死你。” 余夙抽出家伙,将纤弱的少年打横抱起,长腿一跨,大步迈入房中。 余衡装死地缩在男人怀里,心说: 巧了,我也这样想。 十五年的宫廷生活,教会余衡的只有一个字。 伪。 无论想不想当一匹吃羊的狼,首先都要把羊皮披上,伪装成一只羊。因为宫里面只有一只狼,别的,一现形就会被抓起来当羊吃掉。 而装成一只柔弱小白羊的余衡,整整一夜都在被大尾巴狼翻来覆去的“咀嚼”。 细碎的低吟从遮掩得严丝合缝的床帐内响起,只是余衡脑子里究竟想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一夜,巫山云雨,被翻红浪。 清晨的余夙盯着一脸倦色的少年,墨色的瞳眸里凝着霜。 “你是故意的,引诱我。” 余衡眨眨眼睛,不说话。美丽而稚嫩的面颊泛着浅浅的红晕,不笑自有三分温柔。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余夙说: “你要什么。” 君子剑从不欠债。 余衡凑近了,撩开被子低头含住余夙胸前的那枚红果,小心地舔吮着。灵巧的舌尖描绘着红晕的轮廓与纹路,雪白的牙齿刻意地叼着乳尖轻轻啃咬,直让它的主人蹙着眉头,慢悠悠地将白皙的手掌覆在作乱的少年脆弱的后颈上。 只是少年听着余夙缠绵的喘息,咽了咽口水,声音低哑而柔媚: “我要你,可以吗?” 有些讨好的味道。 余夙感觉到自己诚实的下体蠢蠢欲动,冰冷的神色有些瓦解。 好烦。 君子剑讨厌欠债。 尤其是、情债。 加冕【下】 惟将终夜常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 如果一生当中几乎所有的时光都被一个人填满了,那么你会以怎样的感情去对待这个人呢? 余衡是一个不被期待的孩子。 他的生父为他取名为欹,他的母亲只顾自己享乐,他的皇叔与他禁忌缠绵。 然而余夙为他取的表字是:“衡”。 “小孩。” 月色如水的明灭黑夜,男人抱着柔软的孩子,唇边缀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他声音温柔,有一点儿蜜色的糖味,甜丝丝地安抚着被欺负的男孩。 余夙很少露出这样一副温柔的样子,抽噎的孩子布满伤痕的小手紧紧地抓着男人玄色的衣襟,泪水透湿了假面,却渐渐不再哭泣。余夙温和的面容美丽而安宁,暖绒的眸光藏进狭长的月影,轻轻地笼上余欹不安的心房。 “从今天起,你的名字叫余衡。” “衡,度量。” “你从我这里学会了很多,小小年纪心绪隐藏的比我也要不遑多让。但是你终究把自己看得太低。” “你要衡量的不仅有别人的地位高低,还有自己的身份几何。” “你要时刻记住,你是翰的皇子,也是我的门生。” “出事了,有我担着。别人不在乎你,我在乎。” 这是余夙为余衡上的第一课。 …… 真的吗? 你在乎着我吗? 那……为什么要带别人入府啊? 为什么要对他笑? 为什么对他这么好? 那夜之后,余夙很少再来皇宫了。余衡悄悄溜出宫去,在三王爷的府邸复又见到了他。 抱着一个少年的他。 少年用甜美的声音软软地叫着他的名字,亲昵地附在男人的耳畔哈气,柔若无骨地依在男人身上,无声地媚惑着。 少年披着宽大而不合身的玄色衣衫,那是属于余夙的外袍。他裸露着的白皙皮肤上有着斑斑点点的红色吻痕,难道也是余夙留下的吗? 眉目冰雪化开的男人温柔地喂着少年吃食,修长的手指捏着精致的糕点送入少年红润的口中,被丁香小舌细细地舔舐掉余留的糕粉。 我该怎样衡量我在你心中的“身份”? 余衡趴在屋檐树角,目光空洞,却全无泪意。 极致的悲伤,是不需要泪水来呈现的。 纤长的睫羽有些枯干了,僵直地颤动着,不甘而凄苦的水汽擦过破碎的心涧;红润的嘴唇有些开裂了,僵直地蠕动着,涩痛又腥咸的血味漫上支离的魂魄。 …… 嫉妒。 余衡安静地在房间里呆坐了三天,不吃不喝,一动不动。 冷宫里的皇子是没人管的。 只能,自己管自己。 如同破裂的木偶泥像、如同解封的神鬼降临,余衡沉寂地张开风华内敛的墨色双眸,用一种冷酷而新奇的目光重新打量一切。 衡,度量。 准确度量身份地位的同时,意味着对身份地位的漠视;准确度量心理感情的同时,意味着对心理感情的漠视。 余衡意义上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其实有些极端到完全剖解的地步。将自己的理性完全从世间上剖离出去,只余留下被情绪所扰的躯壳。 余夙对他有“爱”吗? 有的,只是很少。 在少年面前,余夙依然装作腿无知觉的样子,可是那夜的余夙,腿却是的确没有瘸的。 余夙在害怕,害怕余衡同当年的常安之一样,所以不敢交付真心出来。这样的人,是不可能像他展现出来的那样把少年捧在手心里宠的。 纤长的睫羽扫落一片尘埃,昏黄的光晖里洇入男人孤傲而冷漠的面容。余衡弯起唇角,无声地笑笑。 …… 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比如,余夙已经习惯了余衡每日不间断地服侍。 于是当发觉自己被下药之后,余夙已经没有什么力气挣扎了。 “呼……” 眉目清冷的男人倚在床头,身无寸缕。双手被艳红色的绸缎牢牢地束缚在床上,修长笔直的双腿亦被红缎拉开。 余衡喂给余夙的是普通的迷药。 五年过去,昔日的孩子已经长成儒雅风流的青年。 余夙依然是那么的冷,孤傲沉静的双眸似一泓深潭,结着一层层冰,落着一片片雪。 “我以为你放下了。” 男人说。 他垂眸看着青年逐渐向后臀摸去的手,低笑道: “没想到野心反而更大了。” 喑哑而冷峻的声线朦胧在余衡耳边,男人嘴角噙着笑,划出一抹讥讽却魅惑的弧度。 “哈啊……” 沾了润滑液的手指挤入穴口,缓慢地撑开褶皱,扩开纹理。青年的动作一如当年的余夙,冷静、淡然,像是悠哉品尝猎物的猎豹。 “……” 成熟的青年胯下的家伙并不算小。男人偏了头,汗水微微沁出滚落肩胛,晕湿了暗红色的床褥。 “你可以快一点儿。” 被青年的阳物顶开甬道的感觉令男人感到一丝不适,他轻声喘息着,说道。 “哈啊……” “小孩,你要把我捅穿了。” 余衡凝视着男人嗔笑也携上的嘲讽弧度,漆黑如夜色的瞳眸映入男人清冷而妖冶的容颜。他不紧不慢地挺动腰身,精致美貌的面容上冷静自制的神色与余夙如出一辙。 “我长大了。” 余衡说。 余夙是一个十分矛盾的男人。他很坏,坏到了骨子里,可是他表面上又是那样的高洁脱俗,看一眼连亵渎的心思也不敢起。他很美,是那种张扬肆意的美,但是当他那双冷得沁雪的眸子转来看着人的时候,所能感觉到的只有一种凛然正气包含着的尊贵与清冷。 所以余衡才这样爱余夙。 余衡猎豹一般锐利的眸子盯住了余夙,像是早就爱上他,爱上这样矛盾而美丽的男人。 事实也的确如此。 余衡还记得当时今上微服出宫时,余夙的模样。常安之的作为不可能瞒过两位至尊的耳目,但是余夙和余晟却如若未觉。 也许用假装未觉来形容比较恰当。 余晟问出常安之这个已成禁忌的名字时,余夙在树下站着,撑一涟阳翳,挺拔得如同穷冬宁折不弯的雪松。 “我是什么样的人,皇兄不清楚吗?” 余夙唇边的笑意单薄而冷冽,微微地挑起一个细小的弧度,不知是在讽刺谁。 余家人都是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一群理智却不清醒、残暴却被遏制着的疯子。这种偏执而自相矛盾的血脉流在每一个余家人的血脉中,从余千言接替帝位的那一刻起,就开始了不详地遗传。 余衡俯下身来,将下颚抵在余夙白玉般的胸膛上。精致美貌的面庞同余夙棱角分明的面孔贴在一起,乍一看竟像一个人一样,显现出相同的清冷与孤傲。 然而余衡深邃的眸中仿佛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着似的,要把余夙吃进去。 “皇叔。” “余夙。” “阿夙。” 余衡呢喃道。 “叫云君。” 余夙垂首吻了吻余衡光洁的额头,声音平淡地说。 “唔呃………” 玉白的脚趾被刺激地蜷缩起来,余夙闷哼一声,偏了偏身子,躲着余衡骤然间猛烈起来地抽送。 “呼……哈………” 余衡痴迷地亲吻着余夙白练般结实紧致的皮肤,舌头刮带起丝丝黏液,将朵朵梅红从余夙的脖颈间印到胸膛。 “云君……” 余衡挺动腰肢,挺立的下身有力地撞击着余夙体内的一处,红艳的肠肉还未来得及合拢就又被粗长的阳物冲开,瑟瑟地颤抖着。 “小家伙儿。” 余夙慢悠悠地在余衡的耳畔呵了口气,喑哑地说道:“我不喜欢被人绑着。” “……” 压在男人身上的青年咬住下唇,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不绑着你就跑了。” 余夙阖上双眸,眼不见心不烦。 “唔……” 骨节分明的手紧攥住身下暗红色的被单,后穴被人一次次地贯穿、研磨,灼热的阳物的线条烙印在肠壁,烫得余夙全身都绷紧了。 “……” 被人内射的感觉,就好像被烙铁打上烙印一样。整个人都被青年的气息侵犯,深埋入体内的阳具的存在忽然鲜明起来,像是在宣誓什么。 余夙叹了口气,这一次是真的睁开眼睛了。 梦醒了。 月光投进隽雅清净的庭院,余夙坐起来,推开在床边以一种纯净的目光期待地看着他的女人,冷峻的眉眼蒙上一层纱。 “常安之。” 余夙低下头,居高临下地扣住女人尖尖的下巴,锐利的黑色眼眸冷静得不含有一丝情感。 “有些错,不可原谅。” “你还没有完全想起来,但是你也没有完全失忆,对吧?” 常安之哑口无言。 是她先背叛了他。 可是这个人太完美了,完美到谁都想留住他。 他是三王爷,是守卫边疆的战神,支起了大翰的脊梁。 他是君子剑,是江湖绿林的尊者,审判着不义与嚣张。 “你的儿子很好。” 余夙说道,冷峻的眉眼划开一片柔光。 四十余年的光阴流转镌刻在余夙依然年轻的面容上,显得那么的轻描淡写。他还是那样的美,伴随着岁月的沉淀更加令人疯狂而仰望。 然而常安之的美貌已经开始憔悴了。这个被病痛摧毁了青春的女人忽然意识到,她真的配不上他了。 “王爷该回去了,陪他。” 常安之说,眼泪忽然不受控制地落下来。 “是。” 余夙终于露出一个释然的、不含一丝讥讽的笑。 “我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