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夫侍一女(高H,NP,女强,架空文)》 第一章:童贞被师父诱奸走(高H) 公元777年,谭殷山庄,穆飞烟13岁 “来,烟儿,张开嘴!师父拿大肉棒喂你。烟儿慢慢吞,把师父的阳物全包到小嘴里去。” 白浩宏掀起绣着精美威严的五色蟠龙的长袍,已布满细密皱纹的一只粗腿,驾到穆飞烟稚嫩的肩膀上去: “烟儿把师父的白液吮出来,为师就教烟儿,用铁丝环拉飞人脖子的功夫,大师兄他们都不会。” “嗯!”烟儿抬起机灵如麋鹿般的眼睛:“师父的大屌是天下最好吃的东西。” 白浩宏脸色一沉,在穆飞烟头上轻拍一掌:“这孩子,大屌大屌的,这是师父的巨龙。烟儿,你记着,师父让你吞龙的事,不可告诉任何人。不然...” 他圆眼一瞪,横掌在烟儿颈脖上做个“杀”的手势。 “烟儿知道。”穆飞烟眼睫不动声色地颤了颤。 张开樱桃般娇嫩的小嘴,伸出柔软的小舌头,把那只奸淫太多女人而已插得发黑的肉棒,缓缓地吞入嘴里。 “唔--”她又吐出来:“师父,这样不好吃。你给烟儿吃仙丹吧。上回服完仙丹,再吞师父的卵蛋,好舒服呀。” 白浩宏手扮起烟儿娇俏的美人下巴,她是他收的闭关弟子,年岁比他最小女儿还轻2岁。 此刻穿着绣莲花的锦袍,瘦瘦小小的身板,乳房像两颗蜜桃还没有长成熟, 干这样的孩子,尤其是自己的徒儿,作为名门正派中泰山北斗地位的白浩宏,还是第一次。 但是,童女的肌肤真是细腻呀! 花穴那样紧致而柔嫩,一年前他给她喂食春药,难耐得烟儿来回揉捏着自己还没发育好的小乳,把自己嫩滑的两条腿,蹭在枕头上绵软的摩擦来摩擦去,许多水泽从无人来到过的嫩穴里溢出。 “师父,仙丹吃完,好痒呀!我热。”她蹬着腿,鲜嫩的身体渗出细密的香汗,两只手来到了杂草稀疏的粉穴:”师父,就是这里好痒。” 白浩宏那时如狼似虎地盯着自己12岁的徒儿,吞咽了两下干渴的喉咙:“来,师父给烟儿挠痒,但不可告诉任何人哦。” “师娘呢?” “不可告诉!烟儿敢对外人提及一字,如同此碗!” 穆飞烟看着白浩宏将大掌一禁锢,方才给她喝仙丹的碗,顷刻间在他摊开的掌间化作粉末。 小心肝害怕得一哆嗦:“师父...” ”烟儿如果听话。师父以后每次带烟儿来密室之后,就多教烟儿一招武功。都是绝顶厉害的。” “好。但是好痒,好热呀。”她已经把大腿向两边用手扒开:“师父,我是不是起红疹了?” 白浩宏两只被欲望灼伤的眼,一见这粉嫩的穴瓣,顷刻宛如熊熊旺火,在眼球里遍野燎原:“不怕。师父给小宝贝止痒。” 他两只手托住烟儿白嫩的小屁股,把柔滑的两只嫩腿驾到自己双肩上,童女的穴瓣正对着脸。 白浩宏伸出肥大的舌头,舌尖向小径里刚一舔弄,烟儿“唔唔--”两声:“好舒服呀。” 他大掌用力揉捏住烟儿两瓣嫩臀,舌尖向渗出源泉的粉穴里搅动搓弄,越舔越深的细细蠕动。 烟儿缩紧了小穴,浑身颤栗,绵软的小手掌在被褥上不停摩擦:“师父舔得我好爽呀!下次要大师兄和狗狗也舔我。” 白浩宏两道浓眉一皱:“小骚浪蹄子!不准胡来。烟儿这种快活事只准和师父一个人做,要是让别的男人摸下你,为师知道了,就丢下山崖去,知道吗?” “唔--”穆飞烟轻咬着手指,稚嫩的脸颊上微微胆怯。但是很快,她又很热很痒。 白浩宏用舌尖弹弄着小徒的阴核,粉嫩穴瓣在他唇舌间抽搐起来,听见小徒“嘻嘻”地媚笑着呻吟,穴水流了他一嘴,他像步入仙境般的咽了咽,心想:是时候给这丫头开苞了。 女人的穴不就是用来让男人操的吗?他虽有一妻两妾,但生完孩子的穴都太松。这小徒养在身边,够他玩上好几年了。 “烟儿。”他因情欲而沙哑的声音,颤动地说:“师父今天让烟儿做一个真正的女人。烟儿尝试过,就知道什么叫做快活了。” 第二章:密室狎玩童女(高H) “唔--师父对烟儿真好!”穆飞烟向身后被褥上,撑直小手腕:“以后烟儿,每天要和师父玩舔尿尿地方的游戏!” 白浩宏舒展开正义凛然的脸,那对慈眉与善目咧出大笑:“小骚浪蹄子,还有比舔更好玩的呢!” 他放下徒儿两只嫩腿,迫不及待地脱去长袍,拉下自己的白裤子:“快看,这是什么?” 烟儿撅起小屁股,爬了过来,嗅一嗅:“咦!”她扇着手:“真难闻呀!” 师父昂扬的乌黑肉棒,展露在她眼前。那里浓黑阴毛遍布,向下坠着两个深色的卵蛋。 “咦?“她奇怪了:“为什么师父的和我的不一样?” 她扒开自己两腿:“我没有这些东西!” “哈--哈!”白浩宏的笑声里颤抖着痰音:“所以烟儿做不成大事,任何事都得听师父的呀,这是宝贝。没这玩意的人...哈哈!” 大笑着摇摇头:“没有这玩意儿的人,天生下贱。就像烟儿差点被饿死在村庄,被人插着草标二两银子卖。这就是下贱命的表现呀。” 穆飞烟有点不高兴:“那我以后看见谁有,就把它割下来安在我的身上!师父对我好,我就不割了。” “放肆!”白浩宏大怒得仰起手掌。 烟儿又揉搓着自己的小身体,在床上扭得像麻花一样打滚:“痒!师父,好热呀。” 白浩宏淫邪地摸着童女,爬上床去,握住龟头戳弄她的小奶尖。 庞大而微肥胖的身体,压上自己的爱徒。 深色的两个卵蛋在烟儿的嫩穴处,骚痒难耐地摩擦着,用力蹭不多时,飞烟“啊--师父的宝贝好厉害--烟儿好爽--”,她清脆的童音,噬骨销魂地浪叫了起来。 初次享受童女的滋味,白浩宏有种难以言说的激动。 他戴着道德的大帽子,其实早在偷看最小女儿洗澡的时候,肉棒就已蠢蠢欲动。 谭殷山庄有门规不收女徒的,可是若不把这无父无母的小家伙买了来,他夜夜渴得难耐的欲望,便只能朝亲闺女下手。 外头决不敢乱来,坏了45年苦心经营出的崇高名声怎么办? “烟儿,烟儿。”他伸出两支胖大手指,朝穆飞烟没开封的嫩穴,一插到底。 “啊!”穆飞烟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瞬间不再热与咬,而是换成彻骨锥心的疼! 白浩宏望着插出满手血的指,觉得有点可惜,应该用大屌干她的,捅破小人的贞操膜。 但是童女花穴太紧,乌黑粗长的肉棒,不晓得要捅多久才能给她捅开,算了。他拿出秘制的润滑膏药,给烟儿花穴处抹上一大把。又往自己坚挺肉棒上涂抹均匀。 “来,烟儿,师父帮你止疼!” 他扒开汩汩处女血流不止的幽缝,肉棒势如破竹地一捣,层层叠叠的肉皮倏然像海浪那般涌着,紧紧地绞进了血水泛滥的窄洞里。 “啊--唔唔--师父骗烟儿!”穆飞烟两只滚圆的小胳膊,向被褥上拍打去:“好疼!师父好疼!不要惩罚!烟儿以后会听师父的话,不要再惩罚!” 她的小脸皱巴得像核桃一样,在哇哇大哭。 “乖徒弟。要先疼,后快活的。这第一次是疼,后面你就离不开师父的大阳物了。” 白浩宏两眼瞪得像两团深黑的火,大力插干着爱徒的嫩穴。 他把12岁烟儿的腿托起来,像水蛇一样,环住自己臃肿的腰,张大嘴仔细看,自己的巨龙是怎样一遍遍蠕动进窄而嫩的粉洞里,把这么个孩子的洞口,都挤成圆形了。 他用深色的两只大卵蛋,激烈地“啪啪”撞击上去:“烟儿,你听,是什么声音?好玩吗?” 烟儿两眼烟煴地眨动,被师父操干太久后,她终于不痛了,虚脱地昏过去。 这事儿已经过去有一年。 白浩宏几乎是隔天就要小烟儿的身子,他的一妻两妾倒也并不怀疑。 武林中风波不断,数位顶天立地、正义凛然的英雄好汉,叫一头金色巨蟒咬死,遗体暴尸荒野。白浩宏因此每日白昼,组织各大武林门派与朝廷中要员,开会商讨“杀蛇大计”。 事态绝不是表面所呈现那样简单!以丧命的诸位大侠们武功来论,莫说是一条,十条巨蟒他们也瞬间能挥刀削斩成泥。 白浩宏到了傍晚便推说疲累,少去妻妾屋里,他单住在书房,开关一拧通向密室。 “小骚浪蹄子,现在和师父玩得都没羞没臊了。” 他抬起那只粗壮的老腿,架上月事初来的穆飞烟稚嫩的肩膀。 一年时间,小爱徒已经学会转动着小舌头,调皮地舔舐他的老阳物,时而仰起清秀的小脸,俏皮的媚眼向他乱飞。 每晚白浩宏把这把小骨头蹂躏在怀里,任意地把玩,大屌直抵花心,大力插干着爱徒的花穴,比操着自己亲闺女还爽,淫水顺着两个人的交合汩汩地流不断,卵蛋撞得烟儿穴口拍拍在响。 他把她插得娇喘吁吁,呻吟不止。 “师父果真是没有白疼你呀。来,今晚给为师的小爱徒喂药后,尝点刺激的。师父要爆烟儿的小菊花。哈哈哈--” 白浩宏恨不得把这小孩揉碎了,吞进肚子里。 第三章:老yin狗命丧黄泉(微H) 五年后,谭殷山庄,穆飞烟18岁 “吁吁--”唐奕同紧勒住胯下的黑彪马,谭殷山庄朱红木门,从里面两扇拉开。 “呦!大师兄回来了?”管家接过他扔下来的缰绳,转头吩咐小厮:“快去通报师父与大师娘。” “师父现在身体怎样?”唐奕同下马,颜色冷峻地问。 “哎!不行!大夫说怕是肺痨。”管家压低了声音:“前儿夜里吐血了,还尿血。” “唔?”他神色诧异,眉心紧紧地锁住:“那小师妹呢?” “烟儿姑娘?还好。就是每天哭得跟泪人一样,师父的三餐和药食,现在都是烟儿姑娘在管着。衣不解带地伺候啊。” 唐奕同俊美如天神般的颜上,淡淡地一笑:“烟儿与师父感情极深。谭殷山庄本有门规不收女徒,但师父那年见烟儿可怜,又怕收作小姐房里丫头,会落实她下人身份,大了嫁不上好的人家。这才破例收作关门弟子。这五六年来,教武功,也偷着多教了她几招。” 他欣慰地笑起来:“烟儿虽说命薄,却也算遇得贵人。这世间的女子,莫说没了爹娘的,就是父母双全在,看是个女儿,遇到灾荒贫寒时,有几个不卖给大户人家作丫头。” “作丫头还好。卖到青楼,卖给老男人作妾的,还有干脆...”管家作了个掐死的动作:“啧啧...” 说话间两个人来到了白浩宏的书房前。 见大白昼门也关着,唐奕同抬手扣了扣。 “咳咳--”里面传来一阵浑痰在喉咙里打滚的声音:“啊--” 白浩宏苍老而沙哑的嗓子问:“是奕同吧?为师睡下了。晚饭时你再来报,你去塞外打探到的消息吧。” “好的。恩师先歇息。”唐奕同转身告辞了。 穆飞烟绊着玉手中汤碗里的米糊,纤长的眼睫妖媚地一翘:“你这老家伙,真会说谎。” “哈--哈,烟儿又在调皮。”白浩宏像一只行将就木的老龙,半靠在床榻,枯燥的手却意犹未尽地一遍遍摸着烟儿白嫩的胳膊:“和你比,我是老了。烟儿,快扶恩师去密室。我脱了裤子,你再帮我舔一舔大屌,好不好?” 穆飞烟“哈哈”!“扑哧”地用手背捂着樱桃嘴笑起来:“恩师!既然老了就要认命。你也把玩烟儿五六年,我身上什么地方,你这张老嘴,没尝过呀?” 白浩宏不悦:“不得放肆!老家伙、老嘴的叫。那老屌还带给你六年快活呢。”说着眉眼一皱,抬头纹密布地“哈哈”笑起来:“烟儿,师父顶得住!你不想再尝尝师父巨龙的滋味?为师倒想,赶紧再捣捣你的小穴。哈哈--哈!” 穆飞烟颜上的神色骤变,也就是那么一个瞬间拉得阴沉。透着水灵灵、诱人妖媚的两只大眼,突然瞪得凌厉而凶狠。 “恩师--”片刻后,她皮笑肉不笑地拖长尾音:“恩师不想知道,烟儿如今临摹您老的笔迹,已经出神入化到什么程度了吗?” “咳咳--我的笔迹?小贱蹄子,你想干嘛?” 穆飞烟将米糊往床榻旁高脚几案上一掷,走去书桌前砚台下面,抽出来一封假遗书,端着红墨过来:“大拇指拿出来!” 她一把抓住白浩宏因重疾而变得颤抖不已的手掌,抠开他紧蜷的大拇指,往书信尾端按下一个血红指印。 “这,这是什么?贱蹄子,你都写了什么?”白浩宏一激动,胸脯辛苦万状地起伏,叩下头去厉声咳嗽个不止。 穆飞烟把假遗书叠好,揣进袖中口袋:“没什么!恩师这不快死了吗?死后烟儿找谁快活去?但是有这谭殷山庄半数家产就不同。够烟儿买下很多很多美男子,这一世都享用不完的各种屌,陪烟儿快活呀!” “你--”白浩宏高扬起老手,欲像几年前在密室中性虐她时那样-- 那时,他精气神旺盛得了不得,扬着皮鞭,手起鞭落:“叫啊!跳啊!”他把烟儿嫩白的小身体,赤身绑住,让她学作小母狗边“喔--喔”叫着,边飞跳起去舔悬挂在梁上的一只驴屌。 后来,烟儿一口就能咬住,把那驴屌连线拽下来。 他翻手一个巴掌把她打趴在地,掀开五色蟠龙绣织的长袍,露出发乌的粗大肉棒,威风凛凛地挺立在微肥的两腿间:“烟儿,要师父的大阳物爆你的小嫩菊,还是要嘴里的驴屌插你的骚穴?” 烟儿吐了那只驴屌,欢快地笑着跳:“要师父。” 她转过诱人的小屁股,高高翘起地对准他。 白浩宏握住肉棒,挤入两瓣嫩臀中窄缝,两掌抓紧徒儿初发育成熟的乳:“啊--我的烟儿长大了,有奶子了。烟儿以后要给师父生小狗崽子,生下来就送走,让师父喝你的奶水。烟儿做师父一辈子的性奴,好不好?” “什么是性奴?”烟儿像小母狗那样趴跪在地上。 白浩宏激动难言地插干着爱徒的嫩菊,粉嫩的菊眼费力地吞吐着肉棒,操出“噗嗤、噗嗤”声,肠液溅满了他粗壮的大腿:”就是永远只让师父一人干,做陪师父快活的小徒弟。” “好--” 当年她分明咬紧嫩牙,颤栗着稚嫩的身板,嘻嘻笑着摆动小屁股:“烟儿最爱师父的大屌了,以后只陪师父快活!” 五年已过,烟儿话犹在耳,白浩宏以为自己手中,还扬着那只能奴役她的皮鞭:“你--打你个欠干的小骚浪蹄子!整日大屌大屌,为师这才病下几天,你就惦记别的男人了?” “哈哈!早几年老娘就惦记!”穆飞烟苍山含翠般的眉尖儿,向上一挑:“要不,怎么会在自己的乳上涂抹蛇毒?眼巴巴每天盼着数着,你这只老淫狗,赶紧死!” 她两只眼冷而杀气腾腾,樱桃口边却泛着春花秋波般妩媚的笑。 穆飞烟永世难忘记!六年来她就是带着这抹媚笑,屈辱地承欢老男人胯下。夜晚回到房间里暗自抹泪水。 她才不是任命运凌辱的女子!因而每次进密室前,小烟儿慢慢地洗身子,在两只乳上分别涂抹一圈蛇毒。 分量很轻,这样才不至于伤着自己,但是常年舔舐下喉的人,早晚毒倾五脏! “恩师!”她攥紧白浩宏扬掌,欲打她的手腕:“你还记得,13岁那年你让烟儿陪你快活时,答应教我什么武功吗?” 白浩宏全身气血涌向头顶,五官因气愤至极,显出厉鬼般的狰狞:“臭婊子,你是个什么东西?老夫有一口气在,你就休想从谭殷山庄拿走一文钱!不是老夫当年救你,你早就饿死在...” ”噗”地一口鲜血,从他胸口涌起喷溅出口。 穆飞烟迅疾躲开,樱桃小口牵出一抹胜利的笑。她挺起高耸傲人的胸脯,拖曳着长长的艳红裙摆,拉开书房门走了出去。 不多远望见一个小厮:“呦。师父刚刚唤仆人进去呢,许是交代晚上的菜肴。” 那小厮点了点头,一推开门,只见-- “啪”地木桌上一只燃烧着的红蜡烛倒下。 白浩宏两眼狰狞而痛苦地圆睁着,两手紧紧扣住粗脖子上的铁丝:“小毒--贱--”,忽而眼一闭,头向下一耷拉。 “哎呀!快来人呀!师父自己把自己给绞死啦!” 小厮惊惶地大叫,再一回头时,书房内一条通体金碧辉煌的巨蟒,张开庞然大口,毒信子朝他一吐,转身飞跳出窗。 小厮吓得天旋地转,两只眼珠滴溜一转动,昏倒在木门边。 第四章:七个男主角的人设(无H,慎入) 男主排名无关女主对他们的喜爱程度 角色 身份 性格 1、唐奕同 谭殷山庄掌门 温良恭俭让、迂腐 2、江俊郎 圣手神偷 擅长招摇撞骗、滑头 3、欧阳霆 四王爷长子、大将军 豪爽不羁、霸气侧露 4、南宫晟 北宸国最着名神医 高冷、内敛、毒舌、专一 5、欧阳承宣 北宸国皇太孙 单纯正太、依赖心强 6、景英卓 武林第二高手 风流倜傥、擅调情 7、厉炎宸 敌国皇帝 阴险残忍、腹黑枭雄 1、 唐奕同:穆飞烟大师兄,后为谭殷山庄掌门人; 性格:温良恭俭让、宽厚谦和,为人较迂腐、软弱,有点虚伪; 相貌:身长玉立、清雅俊美;与穆飞烟青梅竹马长大,喜爱她多年,碍于礼教不敢表达; 口头禅:存天理灭人欲; 既贪恋享受师妹的身体,又有极强的性羞耻心理; 他是喜欢穆飞烟时间最长的男人,但是他的喜欢在7个男主里感觉最透明; 最喜爱的性爱方式:无; 2、 江俊郎:圣手神偷、暗器大王; 性格:幽默滑头,擅长招摇撞骗,鬼马精灵,很贪财,是个好奇宝宝; 相貌:妖精般邪魅狷狂的男子,有着介于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美,一张坏坏的笑脸,危险而又邪恶。 最初冒充神医南宫晟,来到谭殷山庄预备行骗,意外看见穆飞烟后,贪恋其美色,假扮唐奕同迷晕她ooxx,后来在妓院、囚犯场、塞外寻宝等事件中,与穆飞烟发展成欢喜冤家; 他是性爱手段最刁钻、百变不穷的男人。喜欢尝试不同体位,酷爱假扮成不同男人与女主角ooxx。 最喜欢的性爱方式:角色扮演 3、 欧阳霆:四王爷长子;手握数百万雄兵的大将军;权可滔天 性格:豪爽不羁、霸气侧漏、足智多谋、文武双全,重情重义; 相貌:浓眉大眼,身材魁梧、虎背熊腰,相貌堂堂、威风刚毅。 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最初与女扮男装在斗兽场打死老虎的穆飞烟,结为八拜兄弟,一起喝酒一起上战杀敌,大被同眠,误会自己爱上兄弟,这段感情较耽美; 同时,与穆飞烟孪生妹妹(女主伪装的)各种方式ooxx,这段感情较激情喷火。 后来得知女主身份,娶为将军夫人,是穆飞烟最爱的男人; 可惜中途被敌军俘虏,在敌国过起苏武牧羊的日子,如果欧阳霆没被俘虏,也就没后面男主们什么事了。 性爱3分温柔7分粗暴,野性热血,一夜七郎(九次也行)。 最喜欢的性爱方式:户外(马背上、老虎背上、沙漠、河水等) 4、 南宫晟:北宸国最着名神医、有起死回生的本领; 性格:恃才傲物、无心无情、高傲冷漠,说话非常毒舌、对待情感内敛专一。 喜爱读书、品茗、围棋、吹箫、鼓琴等。 长相优雅入画,姿容绝美、气质遗世而独立,一袭白袍不染尘埃。 他是拯救穆飞烟次数最多的人,也是表现出对穆飞烟最轻蔑、最不满的人, 每次与女主ooxx过程中言辞侮辱不断,很爱在性爱里羞辱穆飞烟。 后来诱骗穆飞烟进死亡谷,以针法锁住女主武功,将她囚禁、独占。 最喜欢的性爱方式:羞辱 5、 欧阳承宣:北宸国皇太孙 性格:从小在老皇帝的保护下长大,是个单纯的正太,比较软弱而懵懂,依赖心理很重; 相貌:面若傅粉、姿容姣好、目如朗星、唇若涂脂; 奸臣篡位逼死老皇帝后,流落民间,辗转到塞外遇见穆飞烟,爱上并且极度依赖上女主; 性爱上是个小m,能接受3p,非常崇拜s女郎飞烟姐姐; 最喜欢的性爱方式:sm(做穆姐姐的狗奴) 6、 景英卓:北宸国第二武林高手(本来是第一,后来第一为穆飞烟) 性格:风流倜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很会哄女人、擅长调情; 相貌:气质型美男,昂藏七尺,剑眉之下一对迷人的桃花眼,笑起来有酒窝; 他是女主能上床、能结为夫妇的好朋友;爱与女主切磋武功; 性爱上什么方式都喜欢,什么尺度都能接受,无节操无下限; 最喜欢的性爱方式:双飞 7、 厉炎宸:敌国皇帝、北宸国特务组织首领(他是阻碍穆飞烟没法成女王的男人) 性格:腹黑残忍、极端霸道、阴险、枭雄 相貌:身材伟岸,肤色古铜;剑眉入鬓、凤眼生威;遥遥若高山之独立.其醉也,巍峨若玉山之将崩。 他是穆飞烟最大的敌人,最难挑战的对手,最爱恨难明的人; 他喜欢sm,只喜欢sm,骨灰级s。 最喜欢的性爱方式:sm,囚禁; 第五章:三师娘偷欢被裸刑抓捕(剧情,微H,慎入,三千字) 关于那条蛇,江湖上谣言早流传得紧。 到傍晚,白浩宏的灵堂设下,哭声喊声、谣言错综交汇,如沸水锅里煮粥。 唐奕同与一紫棠面官员窃窃私语:“宋大人,这便是奕同从塞外探听到的。是有一巨蟒金碧辉煌、鬼魅无穷,本是在守卫传说中塞外大宝藏。但是这几年不知道为何,各地方乱蹿。据说此蛇的信子上有毒,喷吐一口,人便产生幻觉。” “嗯--”大官员捋捋长胡须:“连番丧命的几位大侠,都与你家恩师同样。仵作验尸,说是自己把自己给杀了的。” “嘻嘻--”穆飞烟忍俊不禁。 突然微抬起半面袖:“恩师啊!” 在众人诧异的神色里,双肩剧颤,胸腔里喷射出咆哮似的痛哭:“您--怎生就走了?飞烟早与你说过,肺痨不打紧!烟儿愿意女扮男装,去细城死亡谷寻神医南宫晟--,呜呜!” “飞烟!”唐奕同俊颜上神色愠怒。 北宸国妇女禁止在公众场合大声说话,哪怕是奔丧哀嚎! 穆飞烟却牵起袍脚,缓慢起身,踱步到棺木前:“诸位请看看!”她柔若无骨地轻抬着莲步,眸光却犀利而笃定:“这可是恩师的笔迹与指印?” 那年飞烟只有18岁,体态丰盈、姿容妖娆,望若成熟美妇。可是心智仍属稚嫩-- 烟儿当众抖出假遗书,成竹在胸地道:“恩师已将这谭殷山庄半数的家财,全赠予飞烟。他寄厚望于烟儿,出任山庄掌门之位。恩师啊--” 两袖一扑,转身假装愁肠百转千结,哭趴到那副庞大的棺木上:“烟儿定与大师兄再赴塞外,帮您找出那条蛇,揪出幕后戕害你的真凶,报仇雪恨!” 唐奕同惊恐得额头上冷汗淋淋:“飞烟,飞烟--”尚未来得及走到她身边,将她及时拉拽出。 紫棠面官员与白老夫人、大师娘一众人侧耳密谋后,只听得一声大喝:“来人啊!速将这贱蹄子拿下!压入柴房等待严刑逼问!” “哼!”白浩宏的七个儿子,七嘴八舌乱嚷开:“金蟒在塞外,怎会出现来山庄?家父药食都是你这贱人近日在管。定是你与那个小厮合谋害死他,假借金蟒脱罪!” 唐奕同转身,“噗通”地向众人跪下:“不会!飞烟与恩师感情极深。我敢以项上人头担保--” “起身!”穆飞烟春山般黛长的眉头,用力一拧,凤眼瞪得冷硬:“那么这也是假的?你们看看,这封遗书的笔迹,是在逼迫下写的吗?” 字体方正,柔中带刚。 “确实是白大侠亲笔,写得不徐也不疾。”灵堂里许多老男人议论开。 “伪造的!”白老太太拄着龙蛇拐棍,两眼凶悍如钢刀:“虽然老妇并不识字!!!但是看我儿写字,也看了有四十多年,这封,根本非我儿所篆!” 紫棠面官员借势逞威:“速将妖妇拿下!白大侠一世英明,怎么可能作出,把掌门位传给外姓小女子的荒唐事?” 唐奕同挪膝,仍在拼命向白家人叩头。四五十个家丁已经手持棍棒四围包抄住飞烟。 她这才感到有些惊慌!灵堂里高手众多,除非使出,那招铁丝环顷刻间能拉飞人脖子的武功,否则,她绝无逃出生天的能力。 袖袍中纤长五指暗张开,正欲飞出一招擒拿手。 “不好啦!不好啦!抓奸夫、抓淫妇,出天大、天大的丑事啊!”二师娘率众闹进来。 穆飞烟脚下一怔! 只见身后押着雪肌在斜射进的残阳里,泛出诱人的桃红光泽的三师娘。袍服领口大开,抹胸被摘除掉,一对绵软而丰隆的大奶子,摇摇晃晃地坠跳到胸前。 三师娘纤颈上套着个木枷锁,脸颊羞忏得发烫出酡红色。头很低很低往下深埋,以致被凶狠舔弄得青紫斑斑的,两只玉乳中间,露出深深的滑腻乳沟, 再看她下身,布料更加少得可怜。只有巴掌大,小亵裤捂住幽穴,浓密而细黑的阴毛,不安分地向两面溢出几根。露出一对丰润莹白的大长腿,袒露在众正派老男人眼球里,难堪得正轻颤不止、在瑟瑟抖动。 “这是--?”白老夫人不解。 “哼!抓到时连身上这件袍都没有呢!”二师娘擅自对她用了,北宸国惩罚出轨妇女的“裸刑”。 紫棠面的宋大人,以及身旁、身后几位官僚与大侠,背着手,粗脖子上大脑袋昂起或侧转,却又放出眼角的余光,往三娘诱人硕乳、浑圆的大长腿根部上盯。 宋大人背在屁股后面的手,含着喷火的情欲,不自觉地偷偷微张开,好像正在握着,滑腻而富有弹性的大肉球,忽然五指向内一抓,仿佛“噗”地一下,双手能将两只吊垂胸前的饱满大奶,给挤出蚀骨销魂的、鲜滑爽口奶汁来。 “咳咳--”他眼球里显现出难以言说的激动,赶紧避嫌地干咳两声:“三师娘,你?” 三师娘被用了裸刑,颜面尽失地低头不语。 难堪的小亵裤上,浸润了淫水与精液,湿哒哒地包裹住蜜穴。 穆飞烟嗅到这灵堂里,突然飘散开一股浓郁的,男人急于抒泄浴火的肉棒糜烂味。那双沉着如寒冰笼罩的凤眼,四面八方一探,便向灵堂阴影中后撤去。 “来--来呀—快扶我到前面去!老朽倒要亲自审审,这是怎么一回事?” 坐在白老夫人旁边的一位70岁老学士,这时命家丁搀着,扒开众高壮大侠的遮挡:“三师娘,二师娘说捉到你的事情,可属真实?” 老学士眼球浑浊,好像视物不清。佝偻着身,往三师娘埋得紧的羞红脸上盯,眼光很快下垂到--捂着微鼓花穴、让淫水浸染得湿润的小红裤上,便微“哈”着嘴,视力不会再转动。 丰润有力的一对大腿根,方才激烈交缠、赤身肉搏大力撞击得“啪啪”响的花穴,老学士观摩着一不小心返老还童了,微呡下枯嘴,很好奇地看,比发现难理解的八股文章时,更令他贪恋上瘾。 “真的真的!老爷尸骨未寒,这淫妇便与她表哥在后山,青天大白日,光着屁股干那种苟且事。” “唔--那是要重罪罚的呀!”秦老学士仍在盯着小亵裤。 二师娘胳膊往身后丫鬟们身上一挥:“我们七八双眼睛,都看见的呀!只是那奸夫会武功,让他跑了。” “哼!淫妇!”白老夫人气得齿牙颤栗,奔过来抬起拐杖,就往默不作声的三师娘头上打。老学士老眼昏花,头没舍得及时抬起:“啊呦--唔唔--” 白老夫人见打错了,这才放下拐杖。 “来人呀!速将这淫妇,与那贱妇一起捆了!”紫棠面的宋大人挺直腰板,发号施令。 穆飞烟却早趁着他们眼球审问三师娘的空档。一线蚕丝抛掷上房梁,她闪电般速度,拽了那蚕丝线飞身上梁。此刻正平睡在房梁上,灵堂里人全发现不了。 “咦?那个--也罢!先将这淫妇押入柴房,明早执行『骑木驴』!” “啊?”三师娘惊恐的脸颊,猛然抬起,往地上一跪,披着的袍彻底滑下。 露出成熟美妇丰乳肥臀的肉身:“宋大人,饶命啊!饶命!” 她跪挪着身姿,脸色吓得煞白,鼻涕眼泪瞬间全流汇一体:“三娘知错了!求大人开恩!” 三师娘“咚咚”地往地上给他扣着头,富有厚重弹性的隆臀翘得高高的。 那真是一只凝脂般、手感滑嫩的隆臀。70多岁老学士看在眼里,感到十万分受不了。便也一步一抖地,两眼追着白花花屁股,跟过来,好像想再发表点什么意见。 “将这淫妇押入柴房,再加派人手捉拿奸夫。”宋大人怒不可遏地一气替他发表完了。 “三师娘。北宸国国规--有夫之妇凡与他人私通者,剥去衣裤,木柱戳入阴户,再棒责五十大板。你那奸夫捉来,也需棒责四十板的。” 三师娘丢魂失魄地两腿伸平,往地上一瘫坐。再看这灵堂竟然像是间鬼屋。满屋子站立笔直的全是鬼。她感到生平从来没有过的巨大恐慌,迎面一掌捆来。不,是黑云压城压来! 这站着的威严、正经的男男女女,身着缟素,像厉鬼一样要黑压压扑上来,噙食她的皮肉,直把她的脸、胳膊与腿、五脏六腑都血肉模糊、风卷残云地吃个干净。 ... 作者的话:三师娘是改变穆飞烟人生轨迹的最关键人物!让她认识到白浩宏不是一个人,杀了一个白浩宏根本于自己、于天下女人的命运,没有任何用途。 因而才有后面的:纵火烧山庄、立志做女王。 第六章:救三娘古塔内遇俊美yin僧(H) “宋大人--我们两个私下审她,让人知道恐不好吧?” 夜已深,白浩宏灵堂里只剩下十几个家眷,跪在棺木前,披着缟素,烧纸钱守夜。外人全回山庄客房里休息去。 穆飞烟身轻似飞燕,趁人烟稍稀疏,只见壁上烛火放大的人影稍一闪,她飞逃出灵堂,躲到几丛巨大假山石后。 等候许久,唐奕同仍然跪守灵前,向白老夫人敬茶叩头,替她开罪。夜间巡逻的家丁多,烟儿决意潜入大师兄房中,泡花瓣洗热水澡静候。 秦老学士与宋大人两个,这时踩踏月光偷往柴房走。 “老学士。”宋大人手指揉揉鼻翼:“柴房在显眼处,恐怕我们问不出那淫妇什么来?不如这样,锁进您老的客房--?” “宋大人!”老头儿急得白眼直翻,压低了声:“岂非欲陷老朽的晚节于--?” “但是柴房.....您说多不,不方便?” 穆飞烟行至半道,撞见这两老男人行踪鬼祟,宋大人向几个柴房前小兵,一番指手画脚。赤裸着丰硕诱人胴体的三师娘,便披头散发地从里面被押出。一行人往山庄后院的佛塔下转去。 小兵驻守塔前,他两个抓着三师娘进塔里,用机关将石门从内锁住。 烟儿娇嫩的唇畔,随即勾起一抹冷嘲。 她能临摹出以假乱真的白浩宏遗书,威震武林的谭殷山庄早晚收归囊中。但不是眼下,眼下她要告白大师兄、月夜私奔,因而决定先救师娘。 烟儿一线蚕丝,摇摇系住塔上窗棱。张开两臂,无声无息转到塔外延石壁上。 飞身寻一圈,全是镂空雕花石窗,她没有力量破石而入,唯有一圈圈往上找寻,终于在塔顶,有一扇能够用缩骨功挤进去的石窗。 窗内烛火通明如昼,烟儿刚飞跳入,玉体便让人,伸出一只纤长食指,点穴封死。 “阿弥陀佛,小僧法号“三不戒”!一不戒杀生,二不戒酒,三不戒--” “打扰大师清修。”烟儿冷言打断:“在下前来是为救人,请大师念在佛家慈悲,放行。” 嗓音清脆而磁性,宛如莺鸣般的年轻小僧,这时非常诧异,好奇心大发地凑近盯她,又退远几步,环住穆飞烟玉体,将她前后看了一圈:“咦?女施主,是你呀?” 他黑眸张大,笑出喜悦的光:“你等等--” 转到现搭的、正在烤乳鸽的篝火盆旁,捡拾起两幅飞烟入浴的裸画。 两道浓浓眉毛下,那对耀眼如夏日星辰般大眼,比照着画,细细再往飞烟目不斜视的脸颊上,凑近了盯瞧:“阿弥陀佛!看来昨夜,观音在梦中给小僧的示意是真实的!女施主你还是,不穿衣服更好看!” 飞烟怨憎地睛眸一转,怼上的却是--只有17、8岁的兰枝玉树少年郎。 墨黑长发披散到腰际。他长着一张妖精般、介于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漂亮脸,身段非常之挺拔。此刻丹唇边勾起一抹邪魅的淫笑:“嘿嘿,小僧第三不戒的便是美--” 色字未出口,飞烟突然妩媚地哂笑:“和尚也留长头发的吗?” 小和尚挠挠头:“小僧从西域赶赴过来的,喇嘛僧代发修行。” “那也信观音?快替我解穴。迟半刻塔下会出人命的!” 他耸耸肩,迈着玩世不恭的阔步,在房里来回踱了两圈:“小美人,你打得过宋恩义吗?” “你?你全看见了?” 宋大人的武功修为与白浩宏不相上下,穆飞烟确实不敌。她原是计划掳劫秦学士,逼迫宋恩义交出师娘:“这谭殷山庄阴森严酷,六年来待我好的人,除了大师兄只有三娘。我不能见死不救。” 烟儿突然妩媚的凤眼,狐疑地向上一抬:“你究竟是何人?知道得挺多。这佛塔空置多年,根本不住僧侣。” 小和尚戏虐地笑而不答。走近身,把俊俏的脸颊贴在穆飞烟粉腮上,骚柔媚骨地摩挲了几下。 飞烟从未与年轻男人这样无距离接触过,不自禁有点紧张。 只觉脸颊被他摩挲的皮肤处,一瞬间灼烫,这小和尚面若冠玉、肤若凝脂,竟然能磨得她檀口微急促的喘息,有如电流一波又一波地酣畅。 “小美人。”小和尚故意坏坏的在她耳边轻笑:“小僧是一个能帮你救出三娘的男人。但是嘛,嘿-嘿-你总不能让我白为你效力,或者让小僧先爽一下,哈哈!” “臭和尚,离我远一点。”烟儿耳郭下,那张蜜软的唇愈来愈不守规矩。 薄薄两瓣柔唇,蠕动中含住她的耳垂,伸出温软的小舌头,滑滑湿湿地、来回舔舐着她的耳朵。 小和尚掌心带魔力,一寸寸抚摸着烟儿的背。爽感越来越强烈,飞烟如抹了浓重胭脂般的脸颊,让他挑逗得滚烫。 “小美人,你的脸真是一亲就上瘾呀!”嗓音荡人心魄。 一股温热密泉蓦地从花穴里,暗自汩汩地溢出,穆飞烟竟有些玉体骚痒难耐。 小和尚俊颜俯得更深,往她嫩滑的纤颈里意乱情迷地嗅,闻到她微散出的清馨体香与隐秘情欲的淫水味:“香美人,你身上的体味真诱人。小僧已心笙摇动,恐怕现在就要破戒了!” 他炽热的呼吸仿佛是羽毛扇,酥麻的吹拂、肆意撩拨着,烟儿颈上细腻肌肤。 难以名状的酥爽感,蓦地从幽穴处再次钻开,隐秘地骚痒遍全身,好像小猫爪在不停轻挠:“疯和尚,快替本姑娘解穴。再晚三娘真没救了。” “真是个又淫又疯的喇嘛僧!” 飞烟转脸,嘴唇上却蓦地,让他轻盖下一吻。 “我帮你救。宋恩义可是最爱奸淫美人的老色鬼。小僧的师父常说,出家人慈悲为怀。怎么舍得送美人,羊入虎口?但是嘛,嘿嘿--” “出家人也不能总做赔本买卖,小僧要美人你帮我试试,我是否已经勘破了色戒?你陪我玩诱僧,我定然帮你救三娘。” 穆飞烟从他脚步间已然阅出,此人武功甚至在她之下,根本不是宋恩义对手:“哪里跑来的疯僧?” “小美人,你不明白?就是你引诱我,看我会不会破色戒?” “好啦--让你替我解穴,再晚三娘--” “呀!我的鸽子翅膀烤焦了!”这疯和尚慌慌张张地跑离,将篝火拨弄小点,刷抹上一层佐料。 一只色泽金黄、嫩肉鲜美的肥鸽子,伸到穆飞烟嘴唇边:“想吃吗?” 他又凑过俊颜,星眸弯出两道好看的卧蚕,不正经地坏笑:“想吃,你亲我一下!亲一下,喂一口!” “帮我解穴,救三娘呀!”穆飞烟咬牙,恨不得唾他一口。 “唔--”他伸长食指,在虚空里绕了绕,最后往烟儿素袍下蜜穴处,蜻蜓点水地戳一下:“呀!不是,湿哒哒的这里。” 在她脸颊上柔柔地滑了两个弧度:“也不是,滑腻腻的这里。啊--小僧记得啦!解穴,在乳房啊。” 穆飞烟十分钟间倒行全身气血,此刻“唔”一声,用力冲破封死的穴道。 一个擒拿手将这疯和尚身姿翻转,左臂压扣在自己丰嫩、饱满的酥乳下,另一手自后牢牢握住他纤长的颈脖:“臭和尚,你是不是和他们一伙?故意在拖延时间?” “不是,不是。我帮你救三师娘。”他把乳鸽递给她。 烟儿犹疑数秒,松开他,把那只烤鸽打落。可是,鸽肉上飘出的一股馥郁芳香,已钻入鼻孔。 飞烟摇摇晃晃地,用玉手扶住了头,好像是迷香! 小和尚将僧袍领子口抖了抖:“小美人。混江湖不是光凭胆识和武功,就能独步的。不过呢,你运气好,遇到了我。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圣手神医--南宫晟”,听说过没有?即是在下。” 他一个公主抱,将浑身娇软、火热的飞烟抱到床上坐下,袍服领口向两边扒开,露出诱人的香肩。拍拍手: “好了,就保持这个姿势!等我救三娘回来,你陪我玩诱僧!我现在去准备救人道具。” 穆飞烟的呼吸因为着急与强制运功,突然变得更加急促。娥眉愤怒得发颤。 她担心三师娘,贞操对于三师娘来说比生命还重,若不是痴恋她的表哥,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失身于他。一瞥眼,看见这小和尚在换装。 脱了僧袍,露出紧实而光滑的胸膛,他不算高壮,因而没有大师兄唐奕同那样厚实,让飞烟几次偷瞄后浴火喷张,在暗夜里辗转反侧思念的腹肌和胸肌。 小和尚肤白,摇曳的红烛映照下,羊脂玉般细腻的肌肤。 目若朗星、英挺的鼻,樱花般诱人的丹唇,穆飞烟怦然有些心动,如果他能救出三师娘,他倒也还挺可爱的:“唔。疯--小和尚,你是准备用迷烟救人吗?” 小和尚又脱去了亵裤。 “你救人脱这么干净,做什么?” 他突然转身,赤红炽热的肉棒又粗又长,坚硬地昂扬勃起在他的胯前。穆飞烟眼眸一怔,脸颊再度晕开潮红。让白浩宏霸占那么多年,她还没有看过年轻男人的胴体。 原来竟是这样--紧实饱满、曲线诱人的翘臀,雄性生命力旺盛的一对大腿,赤红鲜嫩、压抑不住要爆发浴火的年轻肉棒。 烟儿让迷香渗得飘飘软软的大脑,一时竟忘了他是陌生男人,凤眼不避嫌地窥探。 小和尚从箱里拾起一身要变身份的道具,眼睫里转出一丝狡黠。 故意回身严肃地瞪她:“看什么?看得小僧大肉棒都硬了,先插到你的小嘴里解解馋。再看,再看在你嘴里来回插,再插干小美人的蜜穴。” 穆飞烟让这疯和尚的话,撩得胸前饱胀的玉乳骤然硬挺,有一种蠢蠢欲动正在舒醒。 “咦?你不是南宫晟吗?一口一个小僧?”她突然再回转脸。好个轻功了得的少年郎,无声无息竟然已不见。 烟儿捂住头,眼皮愈来愈重。心情焦虑起三师娘的安危,渐觉屋内有无数小星星在飞荡,突然晕躺过去。 第七章:与俊美小和尚的缠绵床戏(整章高H,3千3百字) “大师兄?”穆飞烟感到没昏睡多久,再醒来时惊讶得水眸张大。 红烛摇曳,坐在床榻前的竟是丰神俊朗的唐奕同?! 他转过来黑睛,瞳孔一瞬间向她瞪亮,颜上还挂着温润的盈盈笑意:“烟儿,师兄到处在找你呢!原来你躲到南宫晟这里来,真是小淘气!” 唐奕同伸出温热的大掌,烟儿娇嗔的把脸颊埋在内:“啊--师兄,三师娘?” “不用担心!你跟我来。”他宠溺地笑一笑,把她小手轻握在掌心间攥住,走到屋舍内供奉观音的神龛前。 香炉一拧,壁上半块钻突起。 “你看--”他抽出来那方钻。 飞烟诧异地瞧了师兄一眼,总觉得他这夜的言行举止透着许多怪异。蓦地躬身,手扒着石壁,往钻缝内里瞧:“啊--三师娘!” 隔壁是一间清雅的禅房,三师娘正衣袍端整的,昏睡在太师椅上。两个老混蛋并不在。飞烟晶莹光泽的嘴唇向两面勾起一个甜美的笑:“师兄,是你救了师娘吗?” 唐奕同在她身后,捂嘴吐舌,作出“嘿嘿”计谋将得逞的狞笑:“当然不是。” 转瞬他恢复起淡定、沉稳口吻,缓缓夸:“是南宫晟呀!此人剑法绝伦,轻功举世无双。是他打败了宋恩义,救出三师娘的!南宫晟自己都受了重伤,他真是个古道热肠的美男子!” 穆飞烟怔怔地回眸,看了大师兄半晌,长睫毛眨都不眨。 唐奕同微囧,笑着对她挑了一挑眉。 “不对。”她檀口轻启。 “唔--三师娘中了迷烟,一个时辰就能醒过来。烟儿,她没死,也没让两个老鬼占便宜!” “我说你不对!” 他美眸微闪烁,唇畔犹疑着,牵出来仰嘴的蜜笑:“唔--是觉得,师兄好像变了一个人?” “啊!烟儿。”他臂弯从后面紧紧环抱住飞烟娇软腰肢:“我是--因为你而改变呀!你开罪白家人,我们又救了师娘,谭殷山庄无法再待下去。师兄决定,先找到师娘表哥,让他们双宿双栖。我们...” 他大掌传递出炽热触感,两掌从肋骨向上游移到穆飞烟一对玉乳。俊颜低垂,放肆的吻痴缠过去,索要她檀口中柔软的小舌儿。 烟儿笑着去回应,听他继续狡黠在编: “我们也要学会抛掉过往,重新开始。因此师兄改变了性格!以后你只准喜欢这个玩世不恭、三分调皮三分幽默三分可爱,还有一分坏的新师兄!” 新师兄两掌渗透出渴望,抚弄着飞烟高耸而优美的乳波。 烟儿玉体与他紧密贴合,情欲中散发出妖媚风情的脸颊,向后仰靠在他的左肩膀上。 硬挺玉乳在掌心的用力揉捏里,变了形。倒想脱下素袍,摁住他的掌,看这细腻雪白的乳肉,是怎样渗出他五指缝间。 “可是,我不能对不起从前那个儒雅、谦和的旧师兄。” “啊呀!”穆飞烟突然伸手捂住,吃痛的右脸:“你是兔子吗?” 新师兄竟然生气得在她脸上用力咬一口,留下浅浅的牙齿印。 他一个公主抱,把她双腿托抱地晃荡在半空,星眸气愤圆瞪:“过去师兄有什么好?他敢陪你浪迹天涯吗?新师兄都17岁了,还没有老婆!只要你肯做他的老婆,许多旧师兄不敢的事,新的他都敢为你做!” “嘻嘻--”穆飞烟“扑哧”一声莞尔笑出,银铃般声音:“小和尚,狐狸尾巴翘起来了。” 他把她抱到床榻,安置在自己大腿上,五指向脸上一扬,人皮面具撕落。 “你才17呀?那我比你大一岁,以后要听姐姐的话。” “哼!”他斜眼睨她:“我只听老婆姐姐的话!” 穆飞烟捧起这张漂亮如妖精般的脸。这是在佛塔!谭殷山庄千年的佛塔!供奉佛陀,连观音都只供奉男像。有两种人死后灵位可以供进来,白家所有男人,和白家三贞九烈的女人。 无数代了,无数青年守寡、被婆婆与夫君刁难、与情敌争斗终身的女人,她们既不改嫁也不离开山庄,更不自寻独处的乐趣,情愿孤寂又痛苦的虚度此生。 做个踩踏在牢笼般格子里,让礼教说“好”的女人。 为的便是,只是死后骨灰能进这佛塔,这是女人的荣耀,是女人生命有所依归的体现!? “嘿嘿--” 她偏要轻揪起小和尚一只耳朵:“你模样长得真俊!姐姐现在要收你做二老公!” “想得美!做我老婆可要--” 烟儿蓦地菱唇凑上他的嘴,小和尚如同被雷电击中。 他的唇瓣蜜软,仿佛四月初开的海棠花瓣。烟儿暧昧地勾紧他的脖子,两只绵软的舌,激情似火地一瞬间交缠在一起。 烟儿袍带被他抽落,两个人迫不及待地扒光对方衣物。随手一甩,刚好蒙严一副朱子家训。 “要我!要我!用你年轻的身体带给老婆姐姐快乐!” 飞烟两手抚弄着他光滑如丝缎的背脊,丰满的胴体引诱地,小和尚喉咙好像在发烧。 他用灵蛇般软舌,湿湿黏黏的,沿着她最敏感的耳垂,舔舐到一对饱胀的雪乳。 “唔-唔-”烟儿脸颊痴凝出淫荡的笑意。 肿胀得一塌糊涂的两只大奶,在这张小嘴邪恶地啃咬下,连奶头也嫣红的胀大两分。他用舌尖弹动她的奶头,又挠痒般吸吮她胳肢窝。 小和尚软软的肉棒,受到感召,本来蓄势待发,倏然变粗大得向上弹跳起来。 穆飞烟张开了两条莹白嫩滑的大腿,阴毛都让淫水浸湿的穴口,故意摩擦在那条--渴望钻入玉体内燃烧浴火、称王称霸的巨龙的肉皮上,逗趣般去蹭啊蹭! 让龟头屡屡向上弹跳起,想吃又吃不着。 小和尚心里痒得如同有一万只猫爪齐挠,浑身香汗淋淋。 烟儿也全身无一处,不被他的小舌疯狂搅拌地黏热。大脑瞬间充血空白,只觉飘飘荡荡如到达仙境般,骚柔媚骨地又仰着头浪笑。 “我的小美人。为夫要干死你。拿大鸡巴插得你娇喘吁吁地求饶,说“老公,我害怕你了”。”他欲罢不能的嗓音,沙哑地微颤:“插完你就是我的女人,心里永远只准想我一个!” “不,我要三夫四君。你帮我救三娘,最多给你记功加分,升做大老公。” “去死!”小和尚怒不可遏地,跨坐到穆飞烟娇软的腰肢上。 握住勃起的阴茎,用力一挺,烟儿“唔--”、全身顿觉颤起一阵酥麻电流,滔天情欲让娇吟变成了尖叫,狭窄的桃源洞口被大肉棒撑成圆形。 小和尚仿佛受到鼓掌,升起一种不可名状的征服欲,邪魅的俊眸里蔓延出熊熊烈焰。 他紧咬牙根,赤红的肉棒次次要尽根,大力插干着身下小美人--被淫水流淌得黏湿的幽穴。龟头顶到烟儿蜜穴最深处那团软肉上,迅速抽拔出,又更为猛烈地,火热肉棒再次旋卷着,直抵软肉,九浅一深地向上抽插。马眼吸绞尽烟儿蜜穴里的汩汩淫水。 她情不自禁地高高分抬起美腿,晕陶陶,真让他插干得害怕魂魄飞天,死在他胯下。 小和尚年轻,生龙活虎的体力,抓住一只美腿架上自己肩膀,侧脸用皓齿咬一口:“小美人,以后这腿是我一个人的,别的男人都不准咬!” “嘻嘻,你真是个可爱的小人儿。”穆飞烟妩媚地轻咬着手指,凤眼向他飞出细碎的挑逗。 他却恨恨地回瞪她一眼,烟儿没有出血,但是他莫名贪恋她,自欺地抖一抖两道漂亮的浓眉:“我不在乎你以前和你师兄好过。我娘也是和很多男人好过,才生下我--” 话音刚脱口,小和尚感觉到后悔。南宫晟的母亲可是北宸国郡主,处子之身,出嫁后三年守寡,先皇还曾嘉奖给她一座贞节牌坊的。 飞烟骚柔媚骨地浅吟着,长睫毛一抬:“我学过些医术。看得出三师娘脸色红润,只是昏迷并没有死。” “嗯--我不会欺骗你的。要不是因为捡到你的出浴图,我前天夜里就走了。” “出浴图?” 小和尚厚实的翘臀,开始拼命地抖动。大肉棒再次直抵花心,一遍遍“噗嗤、噗嗤”地把烟儿,不自主向内壁收缩的穴瓣,插出更丰盛的淫水,给饥渴难耐的龟头上马眼喝。 烟儿浑身颤栗不已,两只深色卵蛋,激烈地“啪啪”撞击在穴口。他完全进入疯狂的境界,想用这种疯狂堵住她所有疑问。 “小和尚--你,究竟是谁?你--不是南宫晟不是喇嘛僧,对不对?”烟儿已经说不完整一句话。 “嗯。小美人,那你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我没有死亡谷,没有显赫--的江湖地位!” 烟儿娇喘中,两只胳膊肘撑住麻痒过电的玉身,胸脯惊涛骇浪般起伏着坐起:“我来看看,这张脸是不是--也是假的?” 小和尚肉棒仍不放过蜜穴。被她抓挠,戏虐地笑着侧仰俊颜去躲。 两只大掌托住烟儿的玉股,让肉棒翻滚着身姿,拼命地捣烂花穴。烟儿每根骨头,都被他撞得酥酥麻麻。“唔-唔-”地约过了白余抽。 她也把小和尚的脸颊和耳垂都吮吸潮红:“唔--唔,脸不是假的。嘻嘻,那就放心。我要收作二老公的,是帮我救三师娘的美少年。” “说了。不做二老公。做你唯一的男人。怎么插不听话呢?我每天晚上和你做鸳鸯。” 小和尚马眼终究酸麻,最后巨龙冲刺地用力一捣入幽穴底,烟儿“啊唔--”淫叫连连中高潮了。肉棒一泄如注,向她体内疯狂地射精。 他感到操干她身体,快活得纵使死去也值得:“我把小美人收服了!” “唔-唔-唔-”小和尚的喘息,顷刻变成一种生猛野兽在低吼。 第八章:生死关头与情郎诀别 “快!快包围这座塔!奸夫蹿进去了!” 佛塔下,火把擎举在数百名、向上竖立猎刀与挽弓的家丁手中。火光血红,似随风潜入暗夜,一夜之间盛开的火红杜鹃。 穆飞烟两手扒在窗棱上,俯视这触目惊心一幕:“糟糕!该早带三娘走!小和尚--” 她发髻插着他送的蝴蝶玳瑁簪,说是他娘留下来的遗物。 簪上流苏穗子一摇曳,穆飞烟回转过脸:“我先下去引开他们。你保护师娘往后山跑,在大瀑布那里等我。如果天明我没有回来,你带三娘先离开谭殷山庄。记得把索桥砍断。” 小和尚眼底滑过一丝肃穆与心疼,仰月口蓦然大笑:“你猜白浩宏的老婆与儿子,对三娘穷追猛打、不依不饶所为何?” “违反了礼教规矩,偷男人。” “哈哈!”他躬身穿鞋袜,星眸在暗夜里炯炯有神:“台面上话是苟且偷欢,惩治她坏了山庄名声。实质我以为还是与钱财有关,死了三娘,少一个分家产的人。可能也与宝藏图有关!” “宝藏图?”穆飞烟不解。 “白浩宏绞蟒六年,有心人势必怀疑,他在这个过程中,也许会探听到零星的宝藏下落。而三娘恰恰是他生前最宠爱的小妾。” “对,那条金蟒出现了。”穆飞烟感觉到消散大半日的疑惑,顿时又聚拢心头。 白浩宏的死,是她用蚕线操纵铁丝环,紧紧桎梏住颈脖,用力向后提拉得老狗瞪眼吐舌,仰面痉挛。 再赶紧将蚕线的末端,绑到书桌上半悬空、底部垫冰的一樽陶瓶口。 等小厮推门时,冰块差不多全融,陶瓶失重坠地,刚好落入桌底摆着的机关盒内,更为猛烈地刹那间绞住蚕线,拉拽那只铁环。蜡烛便是被陶瓶推落。 西域进贡过来的蚕线,细弱游丝却力能吊起铜鼎,白浩宏鞭打、逼迫她与一只公狗兽交后,算作打赏赠予她。阳光的变幻中,小厮推门不可能发现那道线。 可是鬼魅无穷、金碧辉煌的巨蟒,穆飞烟也感疑惑,怎么会出现在书房? “小和尚。”她凤眼微眯:“老实交代!你来山庄究竟做何?蟒蛇--是你带来的?” 他走去篝火盆旁,打开道具箱子。歪嘴很邪气地笑:“我想山庄应该有一个我们看不见的人,潜伏在暗处涌动的势力。武林里传言金蟒咬死的,都是知道宝藏零星秘密的人。” 烟儿娥眉笼上了愁雾,因为俯视塔底,白老夫人已在儿孙们搀扶下走近:“还好,两个老混蛋用机关锁紧了塔门。” 一回眼,小和尚正对着道具箱里,两张人皮面具拿捏不定主意。 “哈-哈-”穆飞烟凤眼中黑睛忽然变犀利:“小和尚,有办法!你画一张面具需要用多久?” “惟妙惟肖要大半日。” 她走过去,脸颊埋进他肌理细嫩的颈脖中,呼吸愈来愈急促。 小和尚听见她的心脏有如密锣在“咚咚”敲击。烟儿温润的唇从他的耳际、颈脖,缓缓移向漂亮如春晓之花的妖精般脸庞,甚至是他的丹唇... 最后,一滴晶莹的泪从她翻动的长睫毛里打出,烟儿抬起眼,对住他坚定如青山的眼眸:“听老婆姐姐的话!带三师娘走。让她指导你乔装成白浩宏的模样。这个山庄心虚怕鬼的人太多,一旦看见老爷幽灵和师娘在一起,他们不敢下手。姐姐喜欢你,不想三娘丢命,也不舍得你受伤。” 小和尚霸道地扮起穆飞烟的下巴,怒火中烧:“刚才为夫说的话,你是笨蛋,听不明白吗?他们要置三娘于死地,是希望消灭一个争家产的人。别忘了你手上有白浩宏遗书。这些人怎么可能放任你存活于世?蠢货!” 他激动得修长手指,戳向地板位置的虚空处:“你--只要敢飞下去!这些人审都不会审!直接乱箭把你给射死!” 烟儿看着他饶是盛怒也俊美动人的脸,莫名被戳中心底某个柔软的萌点。 嫣然一笑:“所以只有我飞身下去,才能引开他们,你和三娘才有机会逃命!别忘了,你只有大师兄和--” 穆飞烟手指翻搅起一副极薄的脸皮:“和这张不知道是谁的面具。可大师兄,人就站在塔下!” “这张是南宫晟。我来山庄原意就是想假冒他,替白浩宏医病,骗点银子花花。小美人--” 小和尚心中一动,向穆飞烟流露出满脸的乞求之色:“别再管三师娘了!你没听见塔下嚷嚷?她的相好也逃进塔中来。你假扮成南宫晟样子,我们大大方方从塔门走出去。离开这个充满阴森与斗争的鬼地方!我带你浪迹天涯,晚晚做鸳鸯!” 塔下白浩宏七个儿子振臂高呼,不知道动用何手段,佛塔紧闭的石门竟被打开。 “听话!带她走!” 穆飞烟转身要缩骨钻出缕空花窗,小和尚两只手臂牢牢,从背后抱锁住她的腰肢。 温润舌儿探到脸颊前,舔舐飞烟蜜软的檀口,撬开她的皓齿,蠕动进小嘴里攻城略地,他想用缠绵而热辣的舌吻拖延、留住她。 “够啦!”烟儿厉声喝!掰开倒扣在高耸乳丘上摩摩擦擦的两掌:“三娘被抓走,要执行“骑木驴”。你知道那种刑法,有多惨绝人寰?” “知道!”他嗫嚅:“我娘就是那么死的。 三师娘留给她相好去救。我才不在乎她死不死,死得有多凄惨。我只要自己的老婆好好活着。” 小和尚眼锋里狰狞而苦痛的光,在一瞬间凝聚得深刻。突然欲扬掌打晕穆飞烟,皓腕却被她及时攥住,捏得生疼。 “不能保护好三娘。我会一辈子恨你!与你为敌人的!” 她寒冽如幽深潭水的眸光,只冷冷交代完,便要缩骨出窗。小和尚两掌再次向前,拼命抓住穆飞烟的脚踝。浓眉压得深沉,眼底要呐喊着、向命运拽回老婆的决心,燃烧得更汹涌。 “不听话,是吧?” “咚”地,小和尚腹上被踢踹了一脚。 穆飞烟揪起他袍服上领口,“啪”地清脆一声,他左边脸颊上传来出血的刺痛,小和尚竟让一巴掌打出五个红肿指印。 “你--“他难置信地无奈望着烟儿,暗哑的嗓音:”两个老鬼中了我的迷烟,此刻应该还醒不过来,你下去塔四层,劫持秦老头儿走。这是解药,摆在他鼻孔边,嗅一下就醒了。” 烟儿眼刀向他俊俏脸颊,狠狠剐去两道,抓走掌心药瓶,出禅房门飞身向塔下赶。 江俊郎--小和尚,背起道具箱,用一个长发簪撬开隔壁门锁芯。往昏睡的三师娘脸上,糊那张他生平最痛恨的--南宫晟人皮面具。 第九章:被美男子追捕到花海要啪啪(H) 话说秦老头儿大半个时辰前,与宋大人两个脱掉亵裤,正作揖:“大人,请--” “长者为尊,您老请先占鳌头!” 北宸国礼数太多!三番五轮谦让,先贤语录也引得差不多时,老头儿撸撸肉屌:“那老朽就一马当先,不辜负大人拳拳之美--” 老脸正激动得皱纹挤成山核桃,江俊郎用长簪撬开锁芯,一缕迷烟蔓延进屋。 此番,穆飞烟解药凑在老头鼻下,“阿嚏”向前打个喷嚏,尚未摸索清发生何事。烟儿搂头盖脸给他“啪啪”几巴掌。 “起来!”玉手反扣住枯皮脖子,往塔下走。 黑压压执尖刀、长矛冲上来的家丁,也就是那么一瞬间,全憋不住地抖着脸哂笑。 烟儿恶心地直皱眉,老头儿吓得两根树杈腿之间竟然尿了。 “全滚出去!否则一掌掐死他!” 白浩宏7子立身塔前,见穆飞烟操控人质,杀气腾腾地步出,他们也没有法。面面相觑地。大家头号目标在于三娘,曾经听父亲说,如果三娘生得下一儿半子,会将山庄最重要秘密相告。 最后胎死腹中,但他们仍很怀疑,白浩宏生前有向她泄露宝藏事。 至于穆飞烟,她已失势,与三娘又情深,只待抓住和尚,跑不了这庇护小神。 “撤退! 贱妇,放开学士,滚出山庄,念在你年少愚昧,恐是被人利用,我们还能饶你一死。” 穆飞烟冷然凤眼里压根没这些人,却在路过唐奕同的那一瞬。她突然侧转过美艳的容颜,放着无悲无喜的犀利眸光注视他。 他穿一件象牙白色斗篷,斗篷在大风中“嚯嚯”鼓荡起。 唐奕同感受到,这目光所带来的压迫,局促不安。 穆飞烟颜上,蓦然浮现出一种从此天涯陌路,两人将诀别的笑:“珍重!我的--好师兄!” 五指更尖锐地扣紧老头脖子,走出黑压压攒动的人头,与凄艳如血的红火把。 “烟--”唐奕同回身,话没有勇气喊出。 塔内“唰”地一声,又飞蹿出一条黑影,身型高壮而伟岸。白浩宏七子赶紧向上挥舞起锃亮的钢刀:“是奸夫!一拨人随我去追奸夫,一拨进塔内搜淫妇。” 白老太太着急:“还有秦学士。” 唐奕同跨上一匹膘肥黑马:“我去抓飞烟,把人质解救回来。” 穆飞烟此刻脑海中,只记着小和尚的话,在这山庄中还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眼睛主人操纵着金色巨蟒,来因必与宝藏相关。 她不能这样快去会合三娘,万一白家人与眼睛主人,都在暗处盯梢。现在会合,会暴露三娘身份,连带小和尚也被害死。穆飞烟揪住秦学士,往海棠花丛那面山上走。 “飞烟--飞烟!”背后唐奕同策马而来。 “啊!唐少侠!”老头儿激动得,挥舞起瘦骨伶仃的两臂。 “飞烟--”唐奕同下马:”我知道大家那样误解你,你心里有气。但是他们都是你的亲人与长辈,哪怕念在恩师面上,你也该多担待。如今事做得也太出格!” 穆飞烟眸底冰凉,心寒得打颤栗:“唐少侠!” 她咬紧皓齿:“等我和三娘平安出山庄,老鬼会放给你回去领功劳。从今,祝你海阔天空平步青云,走好你的康庄大道。老子过老子的奈何野桥!” 秦老头晃晃脑袋:“桥梁分木构架--” “闭嘴!”烟儿嫌弃透这些掉书袋的伪君子。 把个秦老头用蚕丝线绑严在树上,线头握在手中,跳到花海间一汪幽潭里洗澡。至少要干干净净离开山庄,不能带着老头的一股骚臭味。 “大师兄。”她忽而白皙嫩滑的长臂,催动着浅浪,在潭里划出一弧弧优雅波纹:“你还记得烟儿13岁时,与你在这汪碧潭里洗澡的事吗?” “记得!”唐奕同颀长身姿立在岸上,环抱住双臂,忍住侧脸不看她。 “烟儿被一只游鱼咬了,咬到穴口,你帮我--” “飞烟,别再说!”他好像白杨树那样蕴含着巨大坚韧力量,能坚硬得抵制住女色。 穆飞烟也许天生注定,与青梅竹马的大师兄便是两种人,不同的人之间便难产生信任。 唐奕同鞘中宝剑削铁如泥,一刀斩断蚕丝,也不算难事。 “啊--这是什么?蛇!蛇呀!”穆飞烟随手拔起一株蛇形藤蔓:“师兄,我的腿--腿被绞住了。” “烟儿,男女有别,你自己爬上来。” “大师兄,你,你好狠心,竟然见死不救?” 唐奕同清冷的眉峰稍聚拢:”烟儿,和我回去请罪。别再笑闹了。” 数分钟过去,潭水里没有任何声音:“飞烟--”他这才转过身,望着月下微波粼粼的空潭,巨大的恐慌突然以灭顶的姿势,迎面重重地捆来。 “烟儿!”唐奕同跳进潭水,斗篷都来不及脱。 “呼-呼-”穆飞烟的浅笑憋在喉管里,假装头重脚轻地正往那潭水底下沉。唐奕同身姿没入水中,大掌勾住她的腰,两条健美的大长腿摆动在深潭,激起水纹一片。 “飞烟--飞烟--” 上岸后,穆飞烟任由他轻拍自己姣白的脸,唐奕同发上湿漉漉水珠全落在穆飞烟玉体上。 他用两掌在她柔软小腹上摁,烟儿屏住呼吸。 蓦然,唇上忽有温润如四月海棠花的触感,很是受用。 让绑在树上的秦老头儿,这时好奇得歪头瞪大了眼,唐奕同浓眉紧锁,一垂头,又往飞烟的檀口里做人工呼吸。 渐渐地,烟儿感到师兄的手正游移到自己丰满圆润的乳波上,那样厚重而灼热的力道,很显然他拼命内心在挣扎,却又情不能自禁。 唐奕同大掌揉搓起覆住飞烟乳峰的布料,在手心拽得紧紧的。 这该是他的女人,从5年前他们在这汪潭水里洗浴,烟儿被小鱼咬住大腿根那天起,他就在等她长大。唐奕同年少舔过她的花穴,成年后碍于礼教反倒不敢。 只偷偷画了几幅烟儿在大瀑布洗澡的裸画,本藏在房里隐秘地方,不知道为何前夜还被人偷了。 心动不如行动,此刻一面向烟儿丹唇里吸吮她滑湿的小舌儿,享受师妹唇中芬芳。 一面双手齐上,贪婪地揉戳她的乳,好像想把烟儿胸前两只可爱的大兔子,紧紧禁锢掌间揉碎那样。这乳该是他的。 该死的秦老头儿!若不是这樽巨型灯泡,杵在旁边树丫上,眼睛瞪得贼溜亮。 他就大力撕扒开师妹湿透的衣袍,把娇娇柔柔的她揽在怀里,压在胯下,逼她承欢也是极其享受的。 唐奕同袍中湿透的亵裤里,早已支起高高的帐篷。赤红的肉棒昂扬勃起,硬挺得难受,急欲操干师妹的嫩穴,以发泄体内洪荒之力,大展雄性的征服欲望。 “烟儿姑娘还没醒呢?”老头儿虽好色,有窥探他人性交的癖好,却更惜命:“唐少侠,要不你趁烟儿姑娘昏迷,先放了老朽?” 第十章:发情发春发骚的俊美师兄(整章高H) “放屁!”穆飞烟胴体上湿漉漉地,大嗔着坐起。 “老头,花花肠子少转两道!你奶奶我还没死呢!”烟儿竖起大拇指,朝高傲扬起的颜上一回指。 突然寻思起,向来用词极典雅的唐奕同,微露出难堪之色,正挨靠在玉体旁。 大师兄不喜欢泼辣的女人。却不曾想,探幽过烟儿蜜唇中甘芳的唐奕同,暗自舔了舔嘴唇。 看着月色下师妹吹弹可破的脸颊,因为娥眉横扫、凤眼圆瞪,好像愠怒出一层淡丽可爱的红晕。他突然俊颜上隐隐沁出喜意,“扑哧”一声笑起。 “师妹,你--骂人的模样,倒还泼辣得挺可爱。” 唐奕同鼻翼轻轻在扇动,脸上“蹭”地飞起来两朵红云。 他是个超级、超级闷骚的男人,但也是长期习武因而体魄强壮,有旺盛性欲闭锁在身体的男人。 好像洪水,放浪形骸的男人们体内洪水,疏通到这个妹妹幽穴,流窜到那位姐姐小溪,平顺发泄出。唐奕同的却汹涌澎湃,剧烈撞击在大坝口23年。 没师妹这活色生香的小尤物唤醒则罢,一旦唤醒,此刻真想洪流滚滚、泥沙俱下,给她来一场山洪大爆发。 “小妖妖师妹!”唐奕同豁然站起身,健美的两腿上每寸肌肉都崩得紧实,浑身灼热要发情。 穆飞烟正撕扯下半面袖,蒙严秦老头的眼,又低头揪下一大把海棠花,堵到他嘴里。 “不是渴望做采花贼吗?让你吃花!叫老鬼吃个够!呸!” 烟儿眉目深蹙,恨恨地教训着老头儿。 只听得背后爽朗一声大笑:“采花贼来了!” 唐奕同跟神经病发作,所有礼教思想与理智,顷刻全崩塌! 双掌从身后一把搂住飞烟的纤腰,感受到她长发上水珠,流淌成线,浸落到自己强健的手臂上,挠得臂上那块皮肤痒,他心里更痒痒的。 “师妹--不是让蛇咬了?咬哪儿呢?脱下衣,让师兄瞧!蛇毒不得了!” 穆飞烟硕乳让他臂弯紧兜得剧颤,在唐奕同愈来愈乱的呼吸中,惊唬了一大跳。 “小和尚?” 她突然脚尖离地的,让大师兄向上托抱起。爱玩角色扮演的小和尚,此刻与三娘在一处。 “大师兄,你敢看女人裸体?”温良恭俭让的唐少侠,怎么突然换出一副面孔? 唐奕同才不管那些! 双掌晕晕醉醉地,猛然抚摸起她的胸,在两只软嫩的大奶上,也没有任何章法,只使劲蛮力地一通乱揉乱搓。他是非礼勿视的人,因而春宫图与禁书也没有看过。 只由着自两腿间肉屌那里,游蹿、膨胀到全身的欲念,动作粗鲁而笨拙得亲近烟儿。 “师妹,哪里有蛇?蛇有没有咬住你嫩穴?师兄帮你吮吸,把蛇毒素吮出来,可好?” 唐奕同唇中一时胡讲许多,待情欲散去后,能将他自己活羞耻死的话。 饶是烟儿这样大胆女子,听得两耳也发烧,回过脸在他太阳穴上轻戳了一指:“男人啊!你到底也只是个男人!”妩媚地柔笑着:“呸”了他一小口。 唐奕同喜上英挺的眉梢,哽咽着喉咙,喉头随着口水吞咽,迅疾滚动了两下。 “师妹,你这分明是在欲拒还迎,浪一点,对师兄再浪一点,可好?让师兄看看我的小烟儿,最淫荡最风骚的模样!” 咬着一嘴花,被蒙严双目的秦老头儿,“唔”地脑袋赶紧转动了两下,两耳敏锐竖起,看不见他便屏声静气地聆听。唐少侠这是被小妖精下药?勾住了? “啊--”老头儿丧气地头抵牢树丫,满脑子白花花,全是三娘丰翘而富有弹性的隆臀。 穆飞烟让唐奕同托抱着,腰肢向后仰,徐徐让他放入花丛。 纤长的玉指,柔若羽扇般触摸上师兄英俊逼人的脸庞。 他一把抓住它,白白嫩嫩小手在他五指间被轻握,又松开。 大掌与小掌十指交叉,成缠绵状,唐奕同让它们一遍遍抚摸上自己英俊而寂寞的容颜。 师妹何须摆出扭腰晃臀的骚态?勾勾手指,他胯下赤红肉棒便勃然而起,要在她身上开辟仙境,辛勤耕耘。这就是有女人的好! 大肉屌真仿佛一条想吃奇果的红蛇,师妹便是奇果,她稍一颦眉,肉屌向上硬挺地一弹跳!再一浅笑,肉屌肿胀粗大得,唐奕同觉得身体都要被这欲望撑破。 他低头咬住师妹嫣红的嘴唇。伸探齿外的舌头,推滑进她的嘴里。 烟儿脸颊蓦然被憋得绯红,感到快要断气。 唐奕同这样禁欲系男人,当真发起春来,竟显出比常人更为饥渴而狂野。 他的舌与她的舌头在两个人嘴里撕缠翻卷,搅动得烟儿都没法换气了。 “小妖精--” 他不仅要搂她软绵绵的腰,霸道得封锁她的樱桃嘴。 烟儿“唔-唔唔--”淫荡得呻吟了两声。曲线诱人、光滑紧致的翘屁股,让师兄大力握住了。 黏着屁股上的袍子被他揉捏下一大把水泽,流淌进海棠花根叶。 “烟儿,你想做师兄的女人吗?” 唐奕同反扣住烟儿两只皓腕,把她玲珑玉体,压在芬芳淡雅的海棠花丛中。 脱了衣袍,赤裸着胯下硬挺得要爆炸的大肉棒,像骑马那样骑垮在穆飞烟腰肢上。 “不想。”烟儿有意识要戏他一戏:“师兄这是做什么?6年来张口闭口男女有别?节操!” “烟儿不生师兄气!你不是一直想做师兄的老婆?让师兄出塞外,去外面游历时,都把你带上?” “今非昔比。”穆飞烟炯炯的凤眼,微睨出罂粟般挑逗他的眸光:“唐少侠,我和三娘如今可是众矢之的。你也就是亲亲、摸摸,解个馋,做个要睡烟儿的样子。 真实你敢吗?还不是要立刻松手,去那边自己把精液撸出来?” 男人都有经不起刺激的自尊,尤其在床榻事情上。 烟儿偏要激他:“这肉屌,看起来大,其实软得太不顶用。师兄,松开烟儿,去那边自己随便撸几下,肉屌马上就软趴趴得,像条没用的蚯蚓!” 唐奕同心颤,寒得颜面竟失,没想到青梅竹马的师妹,眼中竟如此轻贱他? “小妖精,我今晚非做了你不可。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男人!你以为师兄当真是软蛋?” 第十一章:与英俊师兄高难度“飞翔”式啪啪啪(整章高H,2千6百字) 穆飞烟伪装害怕地,屁股坐瘪海棠花向后挪动:“不,不要啊!大师兄!”。 以为唐奕同扒下来她的亵裤,是想八块腹肌与膨胀大肉屌,炙热与幽穴相连。 唐奕同却旋转过身,攥紧师妹玉足的脚踝,倏然站起,以一个倒拔杨柳的体位,烟儿如瀑长发“哗”地倾泻下,头朝下。 “刺不刺激?师妹你兴不兴奋?哈哈!”他暗哑嗓音突然间拔高,眼眸变得更幽深而黑亮。 烟儿两手半点够不着地,只能抓住眼前师兄大腿,视线穿过他的胯,能看见遥远处山川与瀑布。 “师兄还有让你更刺激的!我的小骚货,笑出来,叫出来!烟儿,师兄现在就好想听!!!” 烟儿倒立得大脑充血,全身重量只能依附,眼前神经突发的男人。 这种没办法自我掌控的体位,让她有惊且无喜:“快放我下来!你就是这么证明你是个男人的?练武功给烟儿看啊?” 唐奕同大笑出两个可爱酒窝,大掌猛地将烟儿两只玉腿,向上提拽一大截。 湿润的嘴唇,刚好碰舔上阴毛丛中微微鼓起的那方嫩肉。 月光朦胧,阴毛柔顺覆盖,看不见甬道的入口:“好烟儿,把腿倒挂金钩那样,反勾到师兄颈上,师兄好想让你的柔腿,软软地蹭蹭我的脖子。” 穆飞烟以前听说月夜狼人发狂,“嗷嗷”挺直颈脖,嚎叫的故事。 探手摸一摸,确定师兄富有厚重弹性的挺翘屁股上,没有尾巴,“扑哧”一声,只觉好气又好笑。 唐奕同分辨不出,这是开心还是讥讽?很怕被认为他不行! 舌头向蜜穴两片肥嘟嘟的花瓣里,莽撞地乱搅进去,轻蠕动中把舌尖深刺进甬道。 烟儿色情撩拨着他丰满股肉的五指,不禁向内稍紧地摁压。 她“唔”地浅吟。他便信心倍增! 滑软的舌卷成“o”型,尖端向隐藏在肉缝中的玲珑珍珠上,垂头,一阵飞弹与骚动。 幽穴让刺激得不断收缩,它太敏感也太娇嫩,经不起师兄这样津津有味、发情地舔舐。 烟儿被这种麻痒向深处蔓延的爽感,包裹得一瞬间骨酥身软。幽穴让软舌挑逗得充血肿胀,汩汩淫水向唐奕同的口中涓流不止。 胯前那只大肉棒,这时变粗长而更硬挺。 若不是他是个极有自制力的男子,想让烟儿心甘情愿叫肉屌捅,真忍受不了这样长的前奏:“烟儿,师兄厉害吗?做师兄的女人可快活?” “嗯。” 穆飞烟紧接着极其骚媚地,“唔--”抛出了淫荡的长音阶。 大师兄正宽长舌头用力一卷,将骚水全吞咽进喉。齿牙轻咬碰着,洞口周遭的杂草,烟儿的欲望瞬间狂涨,痒到心尖上,幽洞渴望被塞满。 “师兄,快拿大屌,狂插猛操烟儿吧。”她脱口,一口吐掉假矜持。 空气里弥漫开雄性与雌性,情欲喷张到极致的糜烂骚味。 那是两颗诱人蜜桃,长到最成熟处,才会拥有的体味。 花海上山头有风,淫味全飘钻到秦老头儿的鼻子里,他看不见也喊不出,但能耸动鼻头去嗅嗅。这一嗅,满脑子又全是三娘的影。 宋恩义不厚道,讲好让他先来,他却出师未捷身先死。定是姓宋的放了迷烟,想独吞。 老头儿研究了一辈子灭人欲的学问,八股文章便是他的武器,用这武器不晓得逼死多少寡妇,也拆散数不清的情深义厚的年轻鸳鸯。临老自己犯在人欲上。 其实中年时也偷犯多回。但到底此番性质不同,他是裸身被劫持,满国桃李将如何面对? 唐奕同将烟儿玉身向下稍放置些,烟儿两只皓腕刚能撑到地,压扁一丛海棠花。 “小乖乖,师兄让你见证,什么叫做男人的时刻来了!” “啊--”穆飞烟两手臂打过花丛,蓦然向前上方,挥张着去一扬。 大师兄左掌,猛然托住了她的小腹,右掌则兜紧,烟儿向后伸直的一只大腿根。 粗硬的大肉屌,对准濡湿骚穴,势如破竹地一个突击。 烟儿“啊”地,电流从头至脚、从脚回头地划过,恍若被雷劈,连脸都麻了。 “师兄--慢!慢一点!” 刚刚那巨大蘑菇头,犹如顺风快船,冲浪进淫水泛滥的穴,直插干到穆飞烟玉体的最深处。 与小和尚的九浅一深,烟儿睡躺床榻,修长嫩腿勾抬上他的肩膀,肉感是不同的。 这种体位,仿佛大师兄兜住她在飞翔,她的身体是悬荡空中,脸看向前方,两臂完全张开,烟儿不自禁地另只腿反勾住唐奕同厚实的翘臀。 他大掌向上轻掂起烟儿的小腹:“还敢不敢笑师兄不是男人了?” “师兄,你是怎么想到这种姿势的?” “在塞外时--”唐奕同话到嘴边,忽然犹豫地怔住。 不能说在塞外时,看见有位大侠,便是烟儿现在这种姿势,腿勾缠在古树上闭眼死去。而在他脊背上落了一层金色蛇皮。 另外位大侠,是腿勾在树上,以倒立的体位死去,树下有层金蛇皮。 他们竟然没有即刻从古树上坠落,这本就是匪夷所思的奇闻。 唐奕同两手紧扶住师妹娇软的腰肢,向前撞击花穴的频率与力量也愈来愈大,直把小穴插得汁水横飞。烟儿骨头都让撞酥了,风像海浪那般轻柔浮在脸上。 大师兄像发狂猛兽,所向披靡地几轮冲刺,肉屌慢慢摩擦着花心。 烟儿探俯头,向他腿上望,顿时大笑得花枝乱颤:“师兄你是在跳舞吗?” 唐奕同两只腿忽前忽后,左摇右颤地在摆动。 浴火蓬勃不灭的大肉屌,也在烟儿甬道里跳舞,旋转着磨得幽穴不停地张合,好像想把这龟头永远吃掉。 倏然,肉棒再次狂野向穴里戳进翻出,带出骚汁外溅的更多淫水,两只卵蛋“啪啪”,海潮拍岸般更迅猛地撞击上。 烟儿张开双臂,身体交给男人去征服,她只需要享受,简直舒服极了。突然幻想,如果唐奕同的腰肢上,此刻能生出煽动巨大风力的翅膀,“噗哧、噗哧”带她飞升云端, 尽览山庄明湖如镜、脚下屋宇轩昂的醉人夜景。 她快活! “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她快活地吟诗! 单纯是让身材伟岸、俊美绝伦的大师兄,用粗壮肉屌将嫩穴塞得又满又紧。 欲海里浮浮沉沉,不断向两腿间回送着烟儿的盆骨,玉茎挺动,抽插在幽穴里越陷越深。这就让她快活! 唐奕同滚烫的热潮席卷全身,汗液一颗颗打在烟儿玉股上,粗喘着“唔唔--”地呻吟不止,更为努力把抽插运动,推送上最巅峰。这样卖力地证明自己是男人,苦心讨好她。让烟儿更加快活! 她最快活的是,身躯离开大地,渴望被情欲的巨浪抛上高空的性幻想。 “大师兄,陪我浪迹天涯可好?去他妈的谭殷山庄,我们去海阔天空里闯一番功名,去塞外寻大宝藏。终有一天,建立起一座比这更宏伟,在江湖上更显赫有名的山庄。 到那时,烟儿要你站在庄园最巅峰处,插干我的小穴。我要卓然高立,生杀大权执掌在手。” 唐奕同清冷的眉泛起柔柔涟漪,那张如冠玉的脸,让情欲灼得,晕红如猪肝色,粗重喘着:“师兄哪有那么大野心?烟儿,我们救离三娘,归隐田园或者隐身塞外,生好多好多小孩,你织布我耕田。你牧马我放羊。” “啊--啊--”他插得高潮猝然来临,烟儿玉身忍不住哆嗦着乱颤,大师兄两腿抽筋似得几阵猛烈抖动后,乳白精液喷涌进悸动的穴,把烟儿整个子宫全塞满。 第12章:两个帅老公争夺娇妻(剧情) 巫山云雨后,穆飞烟下古潭洗澡,唐奕同赤裸着两块肌肉厚实的胸膛,在野地里升熊熊篝火。 “唐少侠。”秦老头向树丫上蹭着,绑眼白布后面的结:“少侠我们谈谈天?” 唐奕同垂头不语,大掌“啪”地向两面掰折木枝,扔到热浪奔腾的火里。 老头听声音,判断穆飞烟不在:“少侠,我听烟儿姑娘的呻吟,倒不像--哎!这个话也不知道当不当讲?” 唐奕同是传统理念极重的男人,浴火上头时没以为然,此番70多岁老头,与他探讨起自己女人的呻吟?他深黑的眼眸,杀气腾腾地往上一翻。对秦学士怒目而视。 可是老头看不见!“少侠,烟儿姑娘落红没有?” 掰折木枝的两掌忽一怔! “哈哈。没有吧?老朽早就怀疑。那封遗书不是假,问题是你恩师怎会舍得?” 秦学士寻思飞烟断无可能饶恕过他,阴阳怪气地离间:“怕是你做了--莫怪老朽说话丑啊。真担心少侠你做了接盘王八喽!嚼你师父吐剩下的渣儿! 不瞒你,老朽真感痛心!五次三番都听见达官显贵夸赞少侠,夸你人才出众,风流俊秀,能文能武,他们都争相要把爱女许配给你。 烟儿姑娘是艳丽,到底出生寒微,少侠你比之那南宫晟,四王爷之子周霆将军,输在哪里?不正是缺少个引你上宏图的贵人?人说娶妻娶贤,纳妾才纳娇。娶个对自己有帮助的女人--” “唐奕同胸无大志,只想与师妹退隐山林。” “哈哈。”老头笑着甩脸:“一身好武艺,甘心为女人埋没?唐奕同,你今日劫持老朽,跟妖女拐带三娘跑了。朝廷将列你作侵犯,武林中你身败名裂。堂堂七尺男儿,你又怎能容忍,夜夜搂着个残花败柳?那就是只破鞋,你搂着她睡觉?用来亲你的嘴,是叫你恩师胯下脏物--” “够了!”唐奕同喉头发出生硬的吞咽声,大吼:“我不准你侮辱恩师!侮辱烟儿!” 他“唰”地直立起挺拔的颀长身姿,冲上前去,臂弯横压住秦学士枯皮老颈,老头儿吃那强健臂力向树上用力一抵去,大气都没法再出。穆飞烟慌忙赶过来。 老早她就浴出幽潭,站立岸边。寻思想听一听师兄如何作应答。 “大师兄,现在不是杀老家伙的时候!白家七子很快会寻来,如若没有他,我们带三娘出庄,不晓得要耗费多少周折!” 唐奕同眼眸圆圆地瞪得很狰狞,松开臂弯。 见飞烟尚光洁着曲线勾人的胴体,愠怒道:“衣服快烤干了,穿起来吧。” 他的语气已经充满了气愤与凶狠。烟儿指尖冷,心底骤然一寒,松开握着大师兄臂膀的手。 “呵,师兄,你大屌插干烟儿身子时,为何不嫌弃没有出血?” 她妖娆的脸上蔓延出无限悲凉。 唐奕同斜眼,与她对视片刻。为打破尴尬的,冲烟儿露出一个僵硬笑容:“现在也没有嫌弃啊。我们练武之人,年少学劈叉,又学骑马,拉伤韧带,倒也是常有的事!” “如果--如果烟儿--”穆飞烟两只直直垂落下的手臂上,手指向内蜷曲,暗捏成拳:“如果秦老狗说的是真的。烟儿的确与别的男人有过--” “穆飞烟!” 她一怔,唐奕同6年以来,第一次完整的叫师妹名字。 “很多话是不能乱讲的!这关系到你,也关系到恩师--”如果当真如此,唐奕同不知道还该不该称呼白浩宏为恩师:“就算我不信你,我也相信师父,这种乱伦坏了纲常的事情,他老人家怎么可能?” 穆飞烟仿佛穿越波涛汹涌的大海,终于游回一般,一分钟后反而释然。 北宸国的男人们,将纳妾时都会流露出,在原配那里找不到温暖,感受不到爱与理解云云,他们很孤独的话语。穆飞烟突然比这些男人更感受到孤独。 因为孤独,倒不感觉到与小和尚云雨的事,有什么对不起大师兄。 他若真介意自己不是处女,不愿与她浪迹天涯继续欢好,大瀑布那里不还有小和尚? 烟儿从篝火前,柴木搭的简陋架子上,取下素袍,披到身上系腰带:“师兄,把老狗押着,我们去会三娘吧。” 秦老头听见又能见三娘,心头虽喜悦上半分,但是妖女听见那袭侮辱她的话,竟没有将他打个半死,让老头升起更多惴惴不安。 “贱女人!!!” 穆飞烟让陡然响起的熟悉嗓音,喝得绑腰带的玉手一僵。 “难怪要我躲去大瀑布那里等你!贱人,为夫不扒了你的皮!” 她的脑袋“嗡”一下子,是小和尚!她身边还并肩站着,用狐疑而犀利目光,狠狠剐上自己脸的大师兄。 烟儿深呼吸一口,抬眼四顾张望。 月夜中,风推涌海棠花浪,花香在花海里滚动翻腾,暗处几株树影婆娑,却就是找不见小和尚人影。 “小和尚,你藏在何处啊?怎么来的悄无声息?三师娘呢?你不好好保护她,自顾乱蹿出来做什么?”穆飞烟紧急得几声发问后,黛长的远山眉一瞬间笼上愧色。 唐奕同亦环眼向周遭,遥遥地眺望,压根没有人影。 听得纳闷也更加感到气恼,大掌一把狠捏上烟儿的香肩,指甲向肉内抠得,穆飞烟痛得齿牙一颤栗:“师妹你,几时认识个和尚?” 她不是处子身,刚刚那人声又自称“为夫”。 似喁喁情话的缠绵乐音,这时幽幽咽咽地飘荡开。 “人传欢负情,我自未尝见。三更出门去,始知子夜变。”秦老头研究一辈子八股,早害怕乏味,嗅到有真实戏文将上演,而他也许能在他们的内斗中,找到机会逃跑。忍不住煽风点火,吟罢,还故意唔一声:“吹的是《子夜变歌》,控诉水性杨花的女人啊。” 小和尚眸光冰冷,放下嘴边青叶:“老头儿,算你耳尖,老子在你们头上。” 穆飞烟诧异得朝树上望去,灯下黑的缘故,万没想到他近在咫尺。早看出这个妖精般俊俏的美少年,轻功了得且路子野,分辨不出门派。 他正安然立于树枝,轻盈得仿佛下一场风就能把他吹落在地,双足却不曾踩晃下一片落叶。 第十三章:与两个帅老公翻脸,立志寻大宝藏(微H) “小和尚,这套轻功可要教给我。”穆飞烟松绑下秦老头后,用力推摇那株树。 她从就不愿意笑不露齿,尤其眼见江俊郎板起冷俊的脸部轮廓,清冷浓眉因为生气而拧得扭曲。 烟儿心底蔓延出一大股恐慌:“下来!” 讪讪地仰头巧笑嫣然:”难道要姐姐飞去树上抱你?” 当真是莫名地喜爱这漂亮少年,也是真心实意爱慕大师兄。 宠妾而不灭妻,放在北宸国任何男子身上,向来都传为佳话。 江俊郎嫌厌地挤了挤眉头,冷冷而又尖酸地回答:“我们夫妻情分到此终止,你回他身边去吧。到底我是来迟了,错过看你两野战的整场好戏。” 烟儿紧悬的心暗自松懈半截,他没全看见,所受杀伤力不太大:“下来下来!而今危机四伏,我们得连夜带三娘走。不是你耍脾气的时候。” 江俊郎张开了双臂,足尖点地的降落下。穆飞烟姣好而高挺的酥胸,便讨好性地,柔柔蹭上他两块厚实的胸肌:“不要用这样诅咒的眼神看姐姐,这真会让我难过。” 小和尚如兰枝玉树般的身体,让穆飞烟伸出两臂抱紧了。 素袍上的水泽没有烘干,薄薄冰冰地黏在她的身体上,将原本玲珑的曲线更为剔透得凸显出。玉肌里散发出好闻的女儿香。 烟儿抓起他垂落的大手,揽住自己柔若杨柳轻摆的腰肢,小和尚将五指从她掌间迅疾抽离,固执地不搂烟儿的柳腰。 “喂!唐少侠,你等等老朽!”秦老头蹒跚着步履,跟着唐奕同飞一般的阔步后追赶。 飞烟循声,惊恐得一回头,宛如瞬间被雷电击中要害,这当真作死,见到这漂亮少年顿迷心窍:“大师兄--”她偎着小和尚的脸颊赶紧离开。 双脚摩擦在海棠花上,几步之后翩若惊鸿、裙袂飘飘地向着唐奕同方向飞去。 “师兄,你听烟儿解释呀。”穆飞烟一个空心筋斗翻转到唐奕同身前,张臂挡住去路。 “有什么好解释的?”秦老头抢话:“少侠,可是老朽侮辱你师妹?” 唐奕同有生以来没受过这样大侮辱:“滚开。” 穆飞烟拽住他僵直的臂弯,大师兄的脸真比腊月寒霜还要冰冷:“师兄,烟儿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嘿!和刚才那位也这样讲的。”老头酸她一句。 “师兄啊,你倒是作下声,说句话!或者你打烟儿几巴掌。” 唐奕同眸光中带着盛怒,高高地扬起手掌,落在半空。对上穆飞烟嬉皮笑脸地歪过左腮,指着自己吹弹可破的脸颊:“打这边,这边皮比较厚。” 他俊美容颜上的冰,瞬间结得更厚了:”上了一个没有尊严的--” 他一字一顿,掷地有声,把冰雹那样巴掌狠扇进烟儿的心底:“上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是我唐奕同这辈子奇耻大辱。” “哼!淫妇!下贱的女人!不要脸!”背后不远处,小和尚眼见飞烟伸脸向情敌讨打。怒火中烧,他也调转头,向花海另一端走去。 等小贱人追上来时,他就一巴掌、两巴掌,绝不留情把她打翻在地面。 江俊郎甚至幻想出,自己正坐在青楼,一屋子头上插珠戴翠的漂亮姑娘,争相替自己捶背、捏脚,敬酒增茶。 穆飞烟涂得凄艳的小嘴巴都让他“噼噼、啪啪”打歪了,蓬乱得如鸟窝那样发髻,让他伸手揪落一大半,玳瑁簪斜在一边。她正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老公饶命啊!我给你口,烟儿给你舔大鸡巴,舔肛舔蛋蛋...” 烟儿爬过去,江俊郎大手将袍体朝腿上一挥,在她两眼放光、骚渴如狗的神态中,男性自尊瞬间膨胀大。打得一块乌一块紫的玉手,套弄上他赤红、粗长的大肉屌。 烟儿津津有味地双唇吸吮,舌尖旋着圈“嗦嗦”舔舐,还媚笑着发出不知廉耻的呻吟。 然后用力揉搓着自己两只大奶,袒露丰白两只嫩腿间的花穴,在地上翻滚、蹬腿:“老公快来操我呀!快来操你的贱婊子,小母狗!来呀--来呀!” 她伸出诱人的长舌,“喵呜”一声扭转修长的纤颈,骚媚叫着,向他勾勾手指。 硬是不操她,和满屋子妓女表演淫秽放荡的春宫图,把她活活渴死。 江俊郎解气得意淫着,袍脚突被人牵扯住:“做什么?拉拉扯扯!贱妇,松手,你快松手!” 他扭腰摆臀地向前拉扯着衣袍。 穆飞烟循声冷眼看了下,让树枝挂上袍尾的小和尚,不知道在自说自演什么。 她的心口像被重物堵住特别难受,他们见她生得妖娆美貌,便兽性狂发地要扑倒她。拿大鸡巴插干她玉体时,再不说她是个淫妇。 “师兄,是否烟儿专一待你,你就会愿意抛去你的地位与名声,不惜得罪所有名门正派,陪烟儿浪迹天涯呢?小和尚,如果烟儿痴痴地只爱你,你能做到终身将我捧若至宝?有再美丽姑娘出现,都目不斜视吗?” 飞烟看着唐奕同,又远望一眼江俊郎,那行疑问她没有说出! “呵,男人!”她只剩下最后一丝尊严,鹰隼般的黑眸勾着,泛出深寒、锋锐的光。 冷冷地睨唐奕同:“唐少侠,不好意思,烟儿睡了你,但是不想给你负这个责任了,烟儿的心大着呢!”她突然两袖如鹰翅膀,豁达地一挥:“两个男人算什么? 我穆飞烟要的是整个山庄,要的是塞外大宝藏,你们两个--” 她挺直了胸背,两只丰白饱满的大奶球,向上更高耸地翘起:“你们两个平淡男人,别指望把我栓在腰带上!” 秦老头不晓得飞烟的武功,已在寒冬酷暑中练习得超越在唐奕同之上,抓紧唐奕同手臂,壮了胆子:“烟儿姑娘,老朽以德报怨劝你一句。自古男人掌控世界,女人靠征服男人来掌控世界。但这征服不是宽衣解带这样容易,要三从四德,孝顺公婆--” “放屁!你们都掌控世界了,还会受女人征服?”飞烟不想和这些人扯皮:“贱老狗,受死吧!” 唐奕同还未反应过来,穆飞烟暴戾杀气的五指,猛地曲拢成鹰爪形。 上前揪拽住秦老头白发,暗夜中腾空,闪电般速度飞离花海。 第14章:俊师兄背叛,穆飞烟救人受伤(剧情) 白家七子暗夜擎举火把,差不多将整座山庄翻遍,找寻不到三师娘。 宋恩义此时已醒,捋捋黑胡须:“不好!刚刚从塔内走出来的那两个人?恐防不是南宫晟与他的书童。他们去哪儿了?” 唐奕同黑彪马丢在花海,拖着步伐游魂似的进入人丛。 这些眼睛便全像利箭似,放着嗔怪与戒备的眸光,朝他的俊颜上齐飞插去。 “呵--家父真是捡回两只白眼狼。”白家大子恨得牙根直发酸发痒:“他还差点准备将九妹妹终身幸福,托付给你。” 九妹妹是白浩宏最小的女儿,年芳20待字闺中。唐奕同此刻想,她岂不也生得如花似玉、身段窈窕婀娜?最重要是九小姐贤良恭顺,她从不想到残忍的事情,也从不发怒。 白老太太多番旁敲侧击地暗示唐奕同:“念露这孩子心痴,她就看你不错。『贾氏窥帘韩掾少』,若是你们--”她将两手食指向一处飞黏,做个“比翼双飞”的姿势:“岂不也能促成一段佳话?” 总之,九小姐绝不会像穆飞烟那样,咆哮灵堂,私放三娘,劫持裸身的秦学士,还突然给他飞上顶和尚道士的绿帽。 “唐少侠,找个对自己有帮助的女人。”唐奕同这时大脑,不知怎么旋风似回转,转出秦老头那袭话。 他清清暗哑的嗓子:“这事与飞烟无关,她也是种了奸人的毒,性命攥在别人手里被利用。我们都是看着烟儿长大,将她清出山庄即可,希望诸位高抬贵手,不要再赶尽杀绝。” 白家大子听出弦外音是在谈条件,当机果断决定弃车保帅:“那三师娘呢?她触犯的是国法家规。总没有谁拿生死逼迫她吧?再者女人丧命是小,失洁为大。烟儿罪轻,如果她肯,或者你肯代她交出三娘,我们也是可以饶了她性命。” 唐奕同英挺的浓眉,非常挣扎得颤抖了一番:“在大瀑布那儿。我供出来也是不想她一错再错。”后面一句,无人在意,他是说给自己听。良心上顿觉舒坦。 穆飞烟揪拽着秦老头白发,重力一推,将老骨头摔落到瀑布旁一块大青石边,进洞穴寻得装扮成南宫晟模样的三师娘。 乍见时,飞烟风风火火的脚步忽地一怔,映入眼帘的男子绝美姿容,优雅入画。黑白分明的丹凤眼细长上挑,一对剑眉直往两鬓插去。他的相貌宛如冷雪秋水,有遗世而独立的美。 但是穆飞烟刚吃过两个美男的亏,看见第三个只觉可恨。 “飞烟。”男子眼眸中有兔子般胆怯,嗓音温婉而熟悉:“我是三娘。” 三娘欲待撕下面具,烟儿及时伸手拦住:“快走吧!三娘我是来救你的。” 语音刚落,拉着她冰冰凉凉的一只手,便往洞外冲:“我手上有人质,应该能出山庄。” “不!烟儿!”三师娘松开她:“你一个人走吧。” “嗯?” “我--三娘在等一个人。救我的那个少年郎,去找他了。” 穆飞烟不想提小和尚:“我们先出山庄,出去后再慢慢找你那情郎。” “不行啊!他此番来主要目的,是寻找白浩宏留下的一副山水图,画中暗藏了宝藏的位置。要收集满9副,拼凑在一起看,便可以寻找到塞外大宝藏。” 烟儿柳眉倒竖,气愤至极的嗓音:“他来,不是为了会三娘你?不是为了带你走吗?” 三师娘很善解人意却也无奈地摇头:“与他欢好是我自愿的。飞烟,他好像入了一个神秘组织。如果这回再找不到与宝藏有关的山水图,他的主人是会杀害他的。” “金蟒是他带来的,如此想来白浩宏应该也是被他所杀。白家人就是要拿我去抵命,三娘也不惧怕,只是『骑木驴』那刑法--” 是啊!扒光衣服,众目睽睽下拿木桩直戳烂阴户,为何礼教至上的大国会有如此残忍、戕害妇女的刑法? 秦老头儿突然喜极而泣地在洞外嚷开:”唐少侠,宋大人,我在这儿呢!” 飞烟细听,脚步声密集如鼓点,大踏步已蜂拥逼近,形势瞬间变得危急,足有4、5百人压近。 “走!先逃命!”烟儿拽住三娘,到洞外,一拔发髻上小和尚送的玳瑁簪子,反刺悬在秦老头颈脖上。但是,此时等待她的已是弓弦悲鸣,如雨点似“嗖嗖”一阵乱箭。 “射脚,射脚,抓活的。”白家大子躲在卫士们,慌忙呐喊。 飞烟夺了一个家丁手中钢刀,与他们昏天黑地厮杀。突然间挥舞袖中蚕线,绑上近旁一株树,重力一拉,树枝猛烈压弯在半空。她斜飞起身,往那树上狠踹几脚。 飞下无数片青叶,穆飞烟用长袖驱使那些叶片,杀死数十名家丁。 她的祸闯下得大了,然而从勒死白浩宏那刻起,就没有想过回头,没想过和解与讨饶。 穆飞烟以身护卫着三娘,钢刀挡过箭雨纷纷,劫持秦老头逃到索桥时,左肩上被射插一根亮晶晶的箭矢。她正煞白着脸,抬手气功一震,将那支弩箭折断。 三娘突然夺刀,挥断索桥。 “你疯了?”飞烟话语不成声,光洁额头上淌下斗大汗珠。 三师娘“噗通”一声,双膝便蜷跪上土地:“烟儿,你对我的情。来生三娘结草衔环报给你。你自己走,飞过索桥离开山庄。我的生死交给苍天安排。” 烟儿手捂着鲜血汩汩流淌不止的肩,妩媚的脸庞因为一波波尖刀割肉般的剧痛,强忍得倒抽几口凉气:“你是认为他会上刑场救你?还是--” “因为我知道那副山水图藏在密室。白浩宏曾于梦话中提过。只是一直不知道密室在哪儿。” 宋大人手执一柄锋利的丈八蛇矛枪,率着家丁与小兵追赶到索桥。穆飞烟没有力量再背起一个人去逃生。只得暂时舍下三师娘: “好!若他没有来。我明日上刑场救你。那时你必须死心,愿意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