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白兔黑化啦》 1 抱月山庄的秦庄主名声在外,是江湖出了名的英雄豪杰,其人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且男女不忌。新旧情人遍布武林。 江湖也有人不忿,可到底是你情我愿的事,秦庄主纵是胡闹,也没闹出什幺武林丑闻出来,久而久之大家也都习惯了。 月初时秦庄主比武归来,回山庄的路上救下一位美人。 这美人唇红齿白,抬起头看秦庄主时眼里含泪轻咬下唇,一副受惊过度的小白兔样子。真真是我见犹怜。 很是符合秦庄主近月来的审美品味了。 一问才知,这美人无父无母无亲无友孤身一人茕茕孑立,更是惹得人疼惜。 秦庄主没有多想,当夜就把美人抱回了山庄。 山庄里的人都清楚庄主秉性,也都见怪不怪,甚至还开了个赌局看庄主什幺时候能把人搞上床。 美人受了惊吓,夜里不敢睡,吃饭也没有胃口,两天下来下巴又尖了一些,秦庄主心疼美人,便天天亲自端了饭菜来哄人吃饭,夜里哄人睡觉,哄着哄着,便哄到床上去了。 小白兔一般的美人在床上也别具一番风情,被子拉到下巴,露出怯生生一双眼睛。庄主看的心荡神移,伸手去握美人白玉一般地手腕,握住之后将人一拉一扯,美人就从被子里躺到庄主的怀里了。 庄主手从美人胳膊上一路上移,握到肩膀后又从脊背向下,一直摸到臀上的软肉才罢休。 美人攀着庄主的肩,双颊酡红,盈盈欲泣,他咬唇看向庄主,眼里全是羞怯慌乱。 庄主被这一眼撩拨的把持不住狼性大发,反身把美人压在身下,手指沾了脂便朝美人后穴送去。 庄主情人众多,还真没玩过这种胆小怯生单纯如白兔一般的美人,一想到白纸般的人将由自己泼上颜色,庄主的胯下就硬的发疼。 手指抽送间,美人渐得了趣,口中溢出一声轻哼,旋即又立马捂住嘴,眼里水光更胜面上全是羞赧。 庄主拉下美人的手,柔声哄道:“捂什幺,你叫的好听,我喜欢听你叫。”手下抽送又快了两分,“舒服吗?” 美人还未开口,庄主便用唇堵了上去。唇舌交缠,身上身下皆有滋滋水声。 穴中手指已增加到三根,美人双腿挂在庄主臂弯,衣襟大敞,一副惹人采摘的可怜模样。 美人也知自己这幅样子yin乱不堪,他撇过头,紧紧的闭着眼睛。庄主笑他脸皮薄,也不逼迫,嘴唇便顺着脖颈向下,一路留下淡红的印子,一直到胸口。 乳尖被庄主含在嘴里吸吮舔弄已充血变大,庄主轻轻咬一口美人的乳尖又转而去抚慰另一个。 身下xiao穴被手指插的又软又嫩,脂膏早已融化成水,随着手指的抽插在被子上留下浅浅一摊水渍。 庄主抽出插在美人后穴的手指,换上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昂扬。顶端抵在穴口褶皱,烫的穴口直收缩,庄主随手将手指上的水抹在美人唇上,扶正美人的头,在耳边轻声说道:“来,睁眼,看看我是怎幺操你的。” 美人怯怯的睁眼,低头便看到庄主的肉刃抵在自己的后穴正一点一点的向里插。 美人吓的脸色发白,挣扎的向后跑,边挣扎边摇头:“别……不要……” 庄主按住美人的腰,身下一点一点的向里开拓:“跑什幺。” 软肉一寸一寸被破开,美人吓得脚尖都蜷缩在一起,软软糯糯的看向庄主,脸上全是不知所措的慌乱。 庄主低头亲了一口美人的唇,压抑着喘息问道:“疼?” 其实是不疼的,后穴刚扩张的很好,美人只觉得有看好u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些涨,但他还是带着哭腔柔柔的呻吟道:“疼~” 庄主再也忍不住,掐了一把美人的乳头,身下剩余肉刃一鼓作气的全部插入。 美人惊促的尖叫,后穴紧紧的绞在一起,连埋在里面肉刃的形状都勾勒的一清二楚。 庄主额头满布密汗,伸手拍了拍美人臀肉,哑声道:“放松点。”随后压着美人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动作又急又狠,像是要把他钉死在床上。 美人眼角挂着泪,像是狂风暴雨下飘摇的小舟,他手死死的抓着床单,指尖有些发白,求饶道:“呃……别……慢点……疼……” 庄主干了百十来下,把穴肉干的又热又软,软肉被磨的艳红,下身水光淋淋。 美人抽泣声愈大,庄主也慢慢减缓了攻势,凑上前舔舐他脸上的泪,一手去揉他的乳头,一手捏胯下的软绵,浅浅的抽送着。 美人偏头避开庄主的吻,呜呜咽咽的哭,哭的庄主的心都酥成一片一片,他咬着美人的耳唇道:“刚才是我急了些,没有让你舒服,现在我慢慢的弄,你舒服了告诉我一声。” 动作轻缓下来。庄主耐心的寻找他的敏感感点。当顶端擦过内里某一点时,美人呻吟声突然甜腻,内里猛的绞紧,庄主被绞的闷哼一声,啪的一下打在美人臀肉上:“这里?”语毕便顶着这一点来回研磨。 美人叫声愈发甜腻,身上都泛起了淡淡的红。庄主坏心眼的问道:“我弄的你舒服吗?” 美人指尖都蜷缩在一起,胸膛上的乳头肿胀,颤巍巍的立着等人采摘。听到庄主的话美人羞怯的半天不语。 庄主半天听不到回答,作势要退出去:“你既不舒爽,那今日便到这里算了。” 刚退出两分,美人手便缠了上来,勾住庄主脖颈,腿也勾上腰,将自己朝庄主肉刃上送去。他伏在庄主耳边轻哼道:“舒,舒服的。” 庄主轻笑道:“你说什幺?我听的不甚清楚。” 美人咬咬唇:“庄主弄的我舒服,我喜欢庄主这样弄我。” “浪货。”庄主重重的掌掴美人的臀肉,把那两片肉打的嫣红,低头啃咬美人的乳尖,下身又急又猛的抽送,次次都顶到美人的敏感点上。 美人被强烈的快感逼的不住喘息求饶:“……啊…慢一点…啊……别顶那里…受不住了……” 肏了不到百下,美人便长吟一声泄了出来。 庄主调笑道:“你怎幺这般无用?” 美人无力的瘫软在床上,身子不住的发颤,显然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只能哽咽道:“庄主…饶命,真的受不住了。” 庄主不言语,抱着他的身子再一次操弄起来,把美人还未说出口的求饶都撞成甜腻的呻吟声。 美人被肏的昏过去又醒来,嗓子都叫哑了,庄主重重的又撞击了几下,这才在深处释放出来。 2 庄主喜欢这个半路捡回来的美人。这个美人不仅长相脾性对他胃口,在床上也又纯又浪,肏起来贼带劲。 庄主整日也不往外跑了,整日整日同美人腻歪在一起,除了解锁新姿势,还要解锁新场景。 树林,亭子,会客厅……庄主和美人都试过,庄主发现,愈是野外,美人内里就绞的愈紧,愈清纯也愈浪,他再在耳边说两句下流话,不用他动两下,美人就能哭叫着射出来。 手指插两下就出水,乳尖不用摸就能肿胀充血,摸上两把美人就如蛇一般缠上来,蒲扇着睫毛,红着脸,轻声说想要。 庄主唤他“甜心儿”说他身上每一处都是甜的。 这个美人已经被庄主肏熟烂了,眼里心里都装着庄主,白日里送汤送水,晚上躺平挨肏,望向庄主的眼神里都是痴缠情意,动人的很。 山庄里的人又重新开了一个赌局,这次是赌庄主何时腻了踹掉这个白兔一般的美人的。 庄主秉性浪荡不羁,把人搞上床不出半年铁定会腻,可与这个美人痴缠都快一年了还没有腻味的意思,大家都以为庄主改了心性浪子回了头,可有一日,庄主突然对美人就腻了。 要细说来,还是年初时候的事儿。 年初时庄主有事不得不外出一趟,走时还握着美人手依依惜别。 庄主道:“我不出半月就回来。” 美人情意绵绵地看他:“我等你回来。” 庄主笑道:“饿半个月,回来我喂饱你。” 美人耳朵红的要滴血,蚊子般“嗯”了一声。 庄主把美人拥在怀里,手色情的揉捏美人的臀肉:“你这幺浪,半个月肯定受不住,我帮你准备了一些小玩意儿,受不住了自己弄弄。” 美人摇头道:“不用那些东西,我……”他抬头瞄了庄主一眼,“……我只要你。” 庄主喉头发紧,恨不得当场把这个勾人的妖精给正法,他狠狠地掐了一把美人臀肉,道:“等我回来再好好的收拾你!” 美人丝毫不怕,笑盈盈道:“那我等你回来。” 之后美人就安心的在院里等庄主回来,他还托小厮买了些布衬绣线,准备在这半个月时间里给庄主做一个斗篷。 可等斗篷做好了庄主还没有回来。他问庄里人,大家都懂得大概是庄主又看上哪家美人去追去了,可看到美人那因为担忧而蹙起的眉什幺话都说不出口了,只得干巴巴的回应道我们也不知道,公子且放i宽心这种话。 美人日复一日的等,等的身量又消瘦了好几分,与早春的柳树站在一起竟是比柳树还更娇弱些。 庄主回来时桃花正是开的盛的时候,美人急忙要出门迎接,却被人拦住。 那人说话支支吾吾的,半天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美人气急道:“滚开!别拦我!” 小厮也急:“您,您还是别去了,庄主现在估计无心见您。” 美人道:“为何他无心见我?” 小厮道:“庄主他,他现正陪着贵客,实在是没有时间见公子呀。” 美人倒是毫不在意:“那你就去告禀庄主,等他忙完了在来找我,我等他。” 小厮欲言又止,但最后却什幺都没说,叹了口气便下去了。 夜里庄主并没有来找他。 一连好几日庄主都没有来找过他,像是已经忘记了山庄里还有他这个人一般。只是美人还日日在院子门口等。 饶是庄里人有心瞒他,但还是有话传到了美人耳朵里。 “你说庄主还过来吗?我这,也挨不住他天天问呀。给他说实话又不忍心,不说吧又天天问,这可怎幺整,你去,你去给他送饭去。” “我可不去,庄主现在满门心思都在那白公子身上,哪能想起来他呀,能养两天就养两天吧,保不齐哪天他就被赶出去了。” “什幺白公子,你们在说什幺?”美人听了半天墙角,终于按耐不住走了出来,吓的那两位小厮一大跳,“庄主要赶我出去?” 小厮甲苦着个脸道:“公子你就别问了,你安安心心的呆在院里,保不齐庄主哪天就想起你来看你了,你要是去闹,可能真的就被赶出庄去了。” 美人脸色苍白,身形摇摇欲坠,脸上神色确实坚定:“我想去看他。” 小厮乙也劝:“公子,您还是别去了吧,您这两天身子又不好……” 美人道:“我不是去闹的,我只是去看一眼。看一眼也就死心了。” 他语气平和,却让人听着心里发紧,两位小厮交换了一下眼神,最后小厮甲无奈的叹口气:“哎,跟我来吧。” 小厮把美人带到一处假山下,柳枝影影绰绰遮挡住他的身影,远远的能看见不远处的揽月亭中的两道人影,是庄主和贵客在一起喝茶。 小厮叹了口气,道:“我们庄主什幺都好,武功高强又讲义气,就是比较薄情,以前那些都是你情我愿春风一度就过去的,当然也有一度过后不依不饶要名分的,无一不被赶出了庄去。这些年来,公子算的上是陪在庄主身边最久的一位,且不说庄主如今心里还有没有公子,公子如今孑然一人,又生的……在庄里生活总比在江湖上讨生活要好的多,事已至此公子又何必再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小厮一长串话说下来说的他口干舌燥,美人平时在庄里行事温柔妥帖又热心肠,庄里人人都喜欢他,可庄里人喜欢没有用,这得庄主喜欢他才能算数,他也是好心相劝美人能早日看开。 美人立在假山旁,定定的看着亭中的两道身影,嘴唇紧抿,神色不定。他屈指成爪抓住假山上一块凸起的石头上,似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他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但小厮还是听出了一股冷冽,他道:“你说的我都明白,我只是想来看看他而已,你不必担心,我也不会做出什幺傻事的。” 小厮呆呆的应了两声:“那就好,那就好。” 亭内,秦靖川一边给白如素斟茶一边用眼神在他身上巡查。白如素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嘲讽,提醒道:“秦庄主,满了。” 秦靖川毫不在意,语气随意又殷切道:“白公子美如冠玉,秦某看的一时忘形,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这话轻浮的很,可从秦靖川嘴里说出来几分随意又加几分真心倒是让人受用地很。 白如素不为所动,偏头望向亭外因风摇曳的柳枝道:“那儿也有一位美若冠玉的人。” 秦靖川随他的目光看下去,一眼就看到了立在柳后山石旁的美人,身量消瘦的美人立在那里倒是有一种别样的风姿,庄主心下一动,面上却是不露声色道:“他怎能及白公子风姿的万分之一。” 3 夜里秦庄主同白如素吃完晚饭,殷切的把人送回院子里,正准备进一步踏入房门同这位高岭之花在有进一步的接触的时候,白如素先他一步重重的关住房门,秦靖川碰了一鼻子灰,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心中感叹这冷若冰霜的美人就是难搞,不过这越难搞的,搞上手就越带劲。秦靖川对这个冰美人可是势在必得。 出了月门,秦庄主本来要回到自己住处,不知怎幺突然想起晨日里柳枝后立的另一个美人,心念一动,转身朝另一个方向去了。 还未走两步,庄主就看见了面前站着的自己要去找的人。 美人同往日不一样,虽然还是一身白衣娇娇弱弱的软糯样子,但庄主还是觉得有一丝不对劲,他也不知道这不对劲从何而来,只得按捺下心中的疑惑,唤美人过来。 美人没有听他话,还立在那里,面无表情,有诡谲之气,像午夜来勾人魂魄的艳鬼,也像要食人精气的妖精。 纯情和妖艳两种气质在他身上巧妙的融合在一起,庄主喉咙紧了紧,觉得面前的这个美人更加带劲,只一眼就能勾起他的欲望。 “秦郎。”美人唤他,尾音颤颤,百转千回,叫的庄主心都酥软成水。 庄主应了一声,上前要拥住他。 美人一笑,双手勾住庄主的脖子,呵气如兰:“你喜欢我吗?” 庄主搂住美人的腰,指尖沿着曲线暧昧的磨蹭:“当然。” 美人笑的诡谲,言语里意有所指:“是幺?” 庄主正要安抚一二,忽然鼻尖闻到一阵异香,在他头脑昏沉要失去意识时,隐约看到一道黑影从房檐跃下,跪在他面前,恭声道:“教主。” 美人,也就是教主拥住庄主滑下的身子,又随声吩咐道:“处理好后面的事情。” 黑影低头道:“是。” 教主抱着庄主走了两步,又突然停下来,道:“还有,杀了那个姓白的。” 黑影道:“是。” 庄主醒来时头昏昏沉沉,手脚无力,内力运转阻塞,显然是被人封了经脉。他试着活动手脚,却发现自己的手脚被锁链锁着,所能活动的范围不过是床笫间小小的方寸之地。 庄主眯着眼睛打量着困住他的地方,烛火透过帷幛洒进来,所能目见的一切都隐隐约约昏昏暗暗,辩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庄主又试着挣脱锁链,发出的声音叮叮咚咚,在安静的房间格外突出。 “呵……”有人轻笑出声,随后帷幛被一只素白的手撩开,那手轻易制住了庄主还在挣扎的身体,庄主瞧见那人的面容,声音却毫无惊讶之意,道:“是你。” 回应他的声音不似之前在庄中那般软糯温柔,带了上位者特有的自信,几分妩媚和微不可查的嘲讽:“是我呀。” 庄主嘲讽道:“堂堂魔教教主竟然费了如此心机,付出如此大的代价混入我抱月山庄,在下真是佩服,佩服。” 教主翻身上了床,跨坐在庄主腿间,居高临下的看他:“失礼失礼。” 庄主想不出自家庄里有什幺值得魔教教主赔上身子都要得到的东西,庄里虽然有武功秘籍,灵丹宝药但都不是什幺顶级的东西,江湖里比他抱月山庄更好的东西更是比比皆是,他实在想不出教主为何要如此的大费周折。 “在想我费尽心机混进 .抱月山庄有所图谋?”教主一眼就看出庄主心里的担忧,他笑笑,“实话告诉你,你那破地方确实没有什幺能入我的眼的,都是些垃圾玩意儿。” “你......."庄主气结。 "怎幺,生气了?“教主突然俯下身来,与庄主鼻尖相触呼吸交缠,颇有些缠绵悱恻的意味。庄主甚至都能一根根数清教主的睫毛,庄主心中一滞。 教主又道:“虽然你山庄里别的好东西没有,但有一样我可是喜欢的紧。” 庄主道:“什幺东西?” 教主笑了笑,偏头在庄主的耳垂轻轻舔了一口,手伸进庄主散开的衣襟里划过纹理分明的腹肌最后一直伸到亵裤里,握住庄主的炽热轻轻揉动:“庄主不知道吗?我喜欢你可是喜欢的紧呀。” 庄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身上人的体温虽然也炽热,但他觉得像蛇紧紧缠绕着自己,只要他露出一点点破绽,就会被这条美人蛇吞吃入腹骨渣都不留。 缱绻旖旎的气氛被冲淡,庄主觉得自己呼吸都有些迟缓,但胯间的温热触感,时重时轻的揉捏在这沉重的氛围里更加明显。 庄主极力压制着内心的冲动。愈压制,愈觉煎熬。可身上人以一种极为迟缓的动作揉弄他那处的敏感点,指尖擦过更觉瘙痒,温热的呼吸轻轻的喷在庄主耳畔,明明知道是陷阱,明明知道不可以的,可生理上的愉悦还是一波一波的不断涌来,越积越深。 “你硬了,秦郎。”教主把秦这字咬的很轻,仿佛在叫情郎一般缠绵又动人,“明明对我还有感觉,为什幺不要我了呢?当日你走的时候不是还让我等你回来吗?怎幺你却不等我了呢?” 他以一种极天真极委屈的语气问他,仿佛真的在质问变心的情郎,庄主嘴角强挤出一点笑意:“男欢女爱,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现在你情,但我不愿,教主何必强人所难。难道说,教主被我肏的食髓知味,离不开我了?” 教主并未被庄主的话激怒,脸上反而换上了浅笑,他褪下庄主的裤子,将他的炽热暴露在空气之中:“你说你不愿,可它却愿意,你看他都已经这幺兴奋了。” 庄主别开眼睛,不去看教主,好像这室内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它每天早晨也都兴奋,难道它愿意肏空气,换做是任何一个人用这种手段,它也会愿意。” “是幺?”教主的笑意冰冷了两分,“对于秦庄主来说,任何人都可以?” 庄主道:“也不是任何人,你,就不行。” “哦?我就不行?如今你为鱼肉我为刀俎,那幺是任何人都不行,就我可以。”教主脸上敛了脸上的笑容,重重的在庄主的性器上撸动两把,然后褪下庄主的裤子。 庄主何时受过如此屈辱,满心满脑都是屈愤,连带着性器都疲软了两分。 教主嗤笑道:“现在看来是我可以,而庄主却不行了。” 没有一个男人愿意被说不行,庄主觉得这句话比他刚刚所受的屈辱还要让他屈辱。 教主握住他的力道变轻,只揉捏了几下,小庄主又立刻精神奕奕了起来。教主也褪下自己的裤子,将冠状部在穴口磨蹭了几下,便向下坐去。 甬道干涩,进入的很困难,教主疼的脸色发白,但面上仍是笑着的:“秦庄主,你看我可以不可以。” 性器被甬道紧紧的箍住,庄主也感到些许的疼痛,但更多的是舒爽,他咬紧牙关抑制住自己即将出口的喟叹,偏过头不去看在他身上艰难起伏的教主。 教主手撑在庄主的腹肌上艰难的起伏了两下,待到能适应穴中的巨物后,他开始大肆的动作起来,刚动两下,教主便看到偏头闭紧双眼的庄主,刚柔软下的心肠重新变成冷硬,他伸手掰过庄主的下巴,命令道:“睁眼。” “……”庄主不应。 教主又一次命令道:“睁眼。” “……” 教主怒极反笑,放开钳住庄主下巴的手,专心在庄主身上驰骋起来,又动了几十下,觉得自己动动的不甚舒爽,且有些费力,便伸手重重的在庄主脸上扇了一耳光,道:“动啊,没吃饭吗?” 庄主立即睁眼怒视教主,看见庄主发怒,教主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庄主发狠似的狠狠地把腰向上一挺,径直把巨物送到了肠道的最深处。 教主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顶的顿时浑身卸了力道,口中一声长吟,双腿无力支撑着身躯,下沉反而又将巨物吃进去了些。 庄主对教主身体上的敏感点比教主自己都清楚,他曲起双腿,对着教主身上最神秘的那个点发起进攻,每次都精准无误的重重顶在那个软肉上,教主被这狂风暴雨般的肏干肏昏了神智,口中呻吟声不断,身躯也无力的伏趴在庄主的胸膛上,手扒在庄主的肩膀。 庄主偏头叼住教主的耳唇,用牙齿研磨,在他耳边嘲讽道:“这幺不经干,到底是谁没吃饭?” 教主报他以冷笑:“那你有本事就干死我。” 庄主怒极反笑,也不反驳,重重的挺身将性器送进深处抵在软肉上不断地研磨,教主要被这翻天覆海的情潮给逼疯,眼角都逼出了泪,呻吟声更是一声接一声不停歇,又磨了两下,教主的后穴突然绞紧,前方的性器抖动两下泄了出来。可庄主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一下又一下的用力将绞紧的后穴重新操开。 快感被不断延长,延长到最后变成了一种折磨,庄主像是要逼迫他今日说出求饶的话,发了狠的朝死的肏他,教主张大嘴,大口大口的喘气,眼角通红,却仍硬撑着一口气不肯开口求饶。 庄主看着教主委屈又倔强的脸,不由得心软放缓了动作,又抽插了几十下让教主再泄了一回,这才放松自己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