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逻辑甜文(h)》 (故事一)初穿 北京时间的十点二十,林檎拖着灌了铅的双腿回到出租房,终于在双腿废掉之前,以狗刨状倒在床上。手机正在不停震动。 十分钟后,林檎认命的接起电话。北北荡漾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 “苹果儿!小果果!!我今天在酒店看到一个帅得人神共愤的禁欲系!” 林檎:“……嗯。” “真的!我的妈,他向我走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知道孩子的名字了好吗?!” “…然后?” “真的帅到我双腿发软,他跟我开口说话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果果?” “??” “林檎!!” 然而林檎已经睡得跟头猪一样了,今天遇到的老师、女老师、中年女老师、中年女政治老师在团里面疯狂指点江山(没有歧视中年政治老师的意思),林檎简直被她折磨得没有脾气了,得!您说拍多久就拍多久,在深刻怀疑丝巾快要拍烂了的时候,终于才肯挪动尊驾。连续好几天都只睡四个小时的林檎,在死党的咒骂声中,沉沉睡去。 半夜,尿意越发汹涌,林檎挣扎着起身,边摸黑去厕所边迷迷糊糊想,睡前好像没关灯来着……沿着床沿走了几步,在感觉越发怪异的时候,突然被东西绊倒,怦的一声摔在地上,房间所有灯应声而开。 一个穿着黑色家居服的男人扶着墙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彻底清醒。 终于知道哪儿不对了,她床没这么大,没这么软,更没有一个男人……靠!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什么!! (短小的寄几) 餐前甜点(微h) 在经过半个小时的交谈后。确认过眼神,是听不懂的人… 林檎败下阵来,整个人全是仿佛踩在棉花上的不真实感,她开始怀疑,是不是前天在法明寺时没有一个游客上香,报应在她身上? 在她双眼呆滞开始怀疑人生的时候,对面男人终于动了。她下意识的后退,后面只有一张大床。这个事实把她瞬间拉入现实,心脏剧烈的跳动,开始不自觉的吞咽口水,全身毛发都快要竖起,她看着他一只胳膊抓住自己后领,直接把她提了起来…… 小鸡仔林檎目瞪狗呆,这巨大的武力值差让她所有的反抗想法瞬间破碎,临死之际,她只想到,她的房租才刚交啊!!好歹让我住满再死好伐?! 现在,林檎又荣升成落汤鸡,光溜溜的躺在这个姑且称为浴室的地方,为什么姑且,因为一系列操作贫民窟女孩林檎看不懂,已经放弃抗争的她只知道:“哦,吃之前还要洗白白,是不是该表扬你爱干净啊…” 正在调节水温的男人突然抬头看了她一眼,林檎瞬间秒怂:“没有没有,您忙您忙,呵呵呵,呵呵,呵……” 在做完了一系列准备工作后,男人俯身看向林檎,她视线慌乱的撇开,看到他湿透的裤子,包裹着充满肌肉线条的腿。 她开始胡思乱想转移恐惧感。看着人模人样,既是个傻子,听不懂人话,又还马上走向犯罪的边缘,违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这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曲曲……他伸手了!! 他把她胳膊抬起,开始涂一种滑滑的液体,林檎催眠自己,这是沐浴露沐浴露。粗糙的手与她光滑的皮肤成鲜明对比,带着薄茧的指腹按压着向胸前,他往手上涂了更多的“沐浴露”,一只手拖起她的腰,另一只手抓住一只开始反复揉捏,乳白从指缝漏出,掌心不停摩擦过乳尖带来的陌生感让她感觉到恐慌,她抓住对方衣袖,但是又无从开口。男人好像感觉到了,他低下头亲了亲林檎的眼睛以示安抚,但手上动作不停。 她觉得她有一点点热,说不出来的感觉,像是从心底点了簇火苗,开始燃烧着理智。 他捏住了她的粉色乳尖,微微用力的捏撮,林檎控制不住的轻轻啊了一声,在安静沉默的浴室里,一点声音都尤其明显。她开始以为他是冷静的,但越来越粗重的呼吸暴露了他。 林檎觉得自己疯了,她居然开始觉得对方突然很好闻,像小苍兰,又像橙花。 男人已经不满足于只在胸前流连,他逐渐往腹部滑去,林檎突然发现什么是点火。他的手经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开始发热,从身上热到心底。想沉沦。 她觉得她完了,原来自己是这么经不住腐蚀的人。 那双手越过三角地带,开始抚摸她的大腿,从下到上,又再次从下到上,手背隐隐擦过泛湿的河谷。林檎觉得很难受,她不想要这种不轻不重的撩拨,忍不住的想夹紧这个作乱的手。 男人却突然掰开她的双腿,一根手指插入已经濡湿的穴口,俯下身,把林檎的尖叫堵在唇舌。他使用舌尖轻轻顶开牙齿,反复舔她的上颚,林檎只能发出呜呜的哼声。他的手指在最软的穴里轻轻插着,这个时候的温柔反而是最大的折磨,林檎难耐的挺动身体,抽插逐渐加快,在快要到的时候突然起身抽出。已经意识模糊的林檎只知道自己很难受,她勾住他的脖子,不停的用腿去蹭他,却蹭到一个坚硬发烫的东西,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它的蓄势待发。她听到男人倒吸了一口气,突然用两根手指再次插进穴里,时而缓慢的刮擦,时而重力的抽插,浴室里林檎破碎的呻吟声与男人的呼吸声交织。在又要快到的时候,他的大拇指按向阴蒂,林檎的快感达到顶峰,她咬住他的脖子,大脑一片空白,穴里不停收缩,爱液喷涌而出,最后流在男人的手上,滴在身下的毛毯中。 林檎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缓过来,就猛的被他打横抱起,踢开浴室大门。等林檎反应过来时已经躺在床上,身下是带着同样香味的被单。而面前,是不着寸缕的男人。在又一次开始前,林檎稍微清醒的意识只想骂街 “去你的妹的沐浴露啊!!这特么是强力春药吧!” 呜呜呜呜肉太难写了>_< 短小的第一次正餐(h) 小苍兰的味道浓郁的充满整个房间。 精壮的腰身搂过林檎,她眼里充满水雾,迷蒙的望着他,好似有了绵绵情意。男人周身沉稳的气质与他的动作不符,甚至有些急迫的去亲吻林檎,发出牙齿碰撞的声音。 她发现亲吻原来是这么美妙的一件事。林檎软软的小舌被含过去,在对方齿间细细碾磨。又叼住她后颈的皮肤,又亲又咬,林檎有些情不自禁,她摸向男人结实的胸膛,碰到两个逐渐变硬的小尖头,她听到他呼吸变得更急促了。 她的手往下游移到那处火热,第一次碰到这个地方,很大很烫,这是她后来唯一的印象。她想要来回撸动,一只大手却猛的把她擒住按向肩头。 龟头开始在穴口来回的蹭,湿得一塌糊涂,分不清是谁更情动。在林檎快受不了的时候,他突然顶了进来,那一瞬间林檎以为要痛死了!挣扎着不让他继续,男人在她耳边持续低喘,他也很难受。 他含住她一边的乳尖,牙齿带来的颤栗感让林檎忍不住的弓起脚背,他的手又再次去抚摸阴蒂,用指甲轻轻刮蹭,那里太敏感了,林檎不停扭动身子。她忍不住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嗯…嗯……你……进来…啊!”她呻吟着说。情动后更剧烈的空虚感让林檎想要被填满,在外面的撩拨让她忘记刚刚的痛苦,她只想被情欲支配。她听到男人说了一句听不懂的话, 后来才知道,他在问她:“你的名字。” 林檎已经湿得不行,男人再次挺进,没根带来的快感让他发出低吼。林檎尖叫着环住他,禁受不住的去抓挠男人后背。他开始缓缓抽动,胀痛中带来的快感越来越明显,林檎觉得他很磨人。 好难受……好想让他快一点…… 林檎难耐的去咬他的唇,却只碰到男人的喉结,很性感。她被诱惑似的舔了舔…男人突然抓紧她的手,开始疯狂抽动起来,把林檎的呻吟抖得破碎。 房间里噗噗的水声昭示着他们在做些什么。林檎的快感越来越多,她抬起腿环住他,想要登到高峰,但男人并不给她机会。他抽出来开始只入一点龟头的抽插着,林檎感觉像突然从高空抛下,她难受的偏过头去,生气的咬住他。 她绝对听到男人笑了! 浅浅抽插了一会,在林檎的耐心快要被消磨前,他又像上了发条一样再次快速深根没入,插出一摊白沫粘在耻毛上。 林檎已经被情欲挟持,又一波快感以更高的浪潮把她淹没,在越来越快的律动中,听到男人急促的喘息声,她情不自禁的弓起身子,昂起脖颈,从喉咙深处发出惑人的呻吟…… 林檎高潮完之后就倒在床上沉沉睡去,她迷糊的感觉到有个人耐心的替她擦拭刚刚放纵的痕迹。 她有很多话想问,明早再问好了,或许还要再去学会一门手语?她这样想。 早上是被北北的专属铃声吵醒的。 阳光照进来晃得她眼睛疼,微微睁开眼就看到天花板上的壁灯还顽强的亮着,浑身酸软得不像话。她抬起手臂,上面还有被强力握住的红痕。 她看向窗外,午后的阳光晃花了她的眼睛。 (居然有小可爱投了珍珠!!今天忙得要死的我死也要为你赶出一章!虽然超级短小哈哈哈哈哈) 剧情(甜?) 林檎坐在奶茶店二楼,看着穿腾而过的车辆走神,今天在镜子里看到的满身痕迹向她昭示着这一切都不是做梦。 “是梦就好了。”林檎叹了口气。 “嗯?什么梦?春梦吗哈哈哈哈哈”北北刚拿着两杯奶茶回来就听到林檎在这儿自言自语。“给!你要的芝士草莓。” 北北的话让她不受控制的想起昨晚的细节,脸腾的一下绯红。 “握草!有情况!快快快,说说说!”北北一看到她的反应就知道有问题。 “那个……北北……我昨天晚上……啊!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讲,我自己都没理清!”林檎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那你说说你理不清的地方呗?” 林檎想了想,斟酌着开口:“大北,如果你觉得你对一个既可能是个傻子或者聋子甚至还有强奸犯的潜质的人有了一点点好感,你会怎么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被傻子强奸了!!”北北尖叫道。顿时周围桌目光炯炯。 林檎尴尬得爆炸:“你特么小声点啊!你是智障吗?!” “你自己说的嘛!”北北不是,北北委屈,北北没有, 林檎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始我是这样以为的,后来……我发现他很温柔,也一直怕我痛,照顾我的情绪,我觉得强奸犯应该是不会这样吧!所以我猜…他是不是以为我是去爬床的?送他门上他就收了?或者我真的斯德哥尔摩综合证了。” “啊啊啊啊你去爬人家床了!!” 林檎想掐死这个畜生。 好吧,在北北时而暴发的神经质里,终于把前因后果讲完。 北北举手,我要提问:“你是怎么到他家的!” 林檎摇了摇头,她自己都不知道。 “好吧,那我们事实推断,或许是你梦游到你邻居家了?”北北继续说道。 林檎扶额“我家方圆百里只有雄性的蟑螂你不知道吗?” “那我们大胆推断!你穿越了!哈哈哈哈哈”北北说得自己都笑了。 看吧,连陈北北都不太相信,林檎想。 喝完奶茶吃完饭之后,回家路上林檎满脑子都是北北说的穿越了,她开始回想起当时因为开始的恐惧和后来的放纵没有注意过的细节。 她看不懂的浴室操作,空荡无物除了床的房间却一直恒温,和男人试图交谈时他不断调试和对话的腕表,虽然还没有太明显的证据,但她,是不是可以大胆猜测,她穿越到了未来! 好吧,林檎自嘲的笑了笑。 她想,更可能是老天爷赏她的一场春梦,梦过了无痕。 可能是今天睡了太久,又或者是心绪不宁!她拿出手机点开部韩剧开始打发时间,不知道看了多久,大段的对白让她有些昏昏欲睡。双目逐渐失去焦距,快要睡着的她突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掉落到一个柔软的被窝。 她不用睁开眼睛,熟悉的味道就已经告诉她这是哪儿。 稍微平复了一下呼吸和剧烈跳动的心脏,手机在刚刚坠落的时候被甩在另一侧,韩剧还在重复叽叽喳喳的对话,正当她准备起身拿起的时候,黑暗中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她的心一紧。 她听到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 “你去哪儿了?林檎?” (明天又是超级忙碌的一天,今天提前放送\ ̄︶ ̄——假装日更的自己) 剧情+肉肉 林檎刚刚平复下去的心脏又猛烈跳动起来!她几乎能听见扑通扑通的声音,就在她大脑思维近乎停止的时间,握住她左手腕的人突然用力一拉,瞬时跌入一个温暖又坚硬的怀抱。 她吸了一口,居然没有她想象的味道。 “为什么不回答我?嗯?”男人的声音有些微微沙哑。 林檎小声开口,声音是她没有想到的娇软,“你不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嘛?” “那是昨天。”他想了想又补充道“杰森今早已经分析出你的语言构成,杰森就是我的ai” 她不知道是她玄幻了,还是这个世界玄幻了。她一脸呆愣的望着他。 林檎一定不知道她这个样子有多可爱。 男人情不自禁低头的亲了她的额头。 画风一秒突变回言情。林檎觉得自己担负着掰回剧情的重任。她忽略掉糖衣炮弹。表情肃穆小心翼翼的问:“那你,是人类吗?” 男人一定不知道在他回答前,林檎已经根据大量科幻文脑补出男人不同种类的动物原型。 “叫我科尔斯。”他好笑的用下巴去蹭林檎的头发边说道:“我是人类,还是纯种的高血统alpha。” 科尔斯居然感觉怀里的人有些失落。他应该是多想了。 林檎很失望!原来是最普通的abo设定,还她的可爱原型! 但职业操守让她对科尔斯眨巴眨巴眼笑道;“哇!是我想象的那个无论体力还是精神等级都最高的alpha吗?” 她敢打赌,如果对方有尾巴,一定已经翘起来了。 科尔斯确实很开心,但他依旧矜持的说:“不,只有我。” 矜持个鬼啊! 科尔斯的手已经不满足于只是圈住她了,他慢慢向林檎的腰滑去。却没想到在半路就被抓住。 “你没觉得你忘了解释最重要的事吗?”林檎说。 科尔斯用他当年在伊伦学府考取操作机甲的最高等级的大脑,思考了零点零一秒,他有预感,如果问‘什么?’应该会得到他不想要的结果。 他说道:“如果那件事的话,我很抱歉。” “可是真的把我吓死了好吗?!我差点以为是个强奸犯”,林檎越说越觉得委屈,“害我害怕又纠结了好久!” 科尔斯舒了一口气。 “对不起,亲爱的。”他愧疚说道:“宝贝,我当时没想过你听不懂,毕竟我说的星际通用语,当然,并没有说你们蓝星落后的意思。而且由于星际法,普通人是无法调取未加入联盟的边缘星系的资料,如果不是我的联盟军衔高,我也不能拿到,所以……”科尔斯抬起林檎的下巴,轻轻地亲了一口,“原谅我,好吗?” “你当时说了什么?”林檎有些好奇。 科尔斯难得有些羞涩,不过仗着黑暗里林檎看不见他依旧故作淡定的说道:“前晚不小心喝了加了料的酒,导致昨天发情期提前,抑制剂也没有任何作用,本来想就这样忍着,你就突然出现了,你就是上帝赐给我的礼物,浑身散发着令人着迷的味道,比那些所谓的omega信息素更让人沉醉,我只想……” “我可以标记你吗?” “昂?”林檎发懵。 科尔斯吻她的唇角,呼吸交融,他低沉的声音像是从胸膛里发出:“这是我昨天问你的问题,也是我,现在问你的问题。” 他从唇角慢慢吻向嘴唇,微热的唇瓣摩挲,灵巧的舌伸进去舔舐,又慢慢伸出来,带出一缕银丝,他轻咬林檎的下嘴唇,最后舌尖又再次进入,像是在模仿一些不可描述的动作。 林檎晕晕乎乎的稍微推开他一点,“你发情期还没过吗?” 他沙哑的声音带着情欲。 “这才刚刚开始,亲爱的。” 房间的灯倏的亮起,林檎终于看见他眼角的血丝,他忍了多久显而易见。 她拥住他,顺利找到了后颈旁的腺体,轻轻的舔了一下。 科尔斯情不自禁的低哼。 “可是我没有这个”,林檎声音有些低落。 “你是林檎,独一无二。” 科尔斯觉得自己得让她没有精力分心去想其他的事,他伸进林檎的珊瑚绒卡通睡衣,没有穿内衣这个事实让他呼吸一窒。他一边揉她的双乳,一边去舔她的耳廓。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嘴唇往下游移,他不忘照顾胸前两点,用舌尖绕着乳晕打转,不过片刻两颗红樱挺立。肚脐周围也是他的领地,扫荡过后又从脐周往下舔。 林檎本能的觉得有些危险。 分开她的双腿,科尔斯的唇终于迈向了他的秘密花园,他不过轻微的去触碰阴蒂就让林檎快要疯掉。 “唔——不要……” “叫我名字。”科尔斯收回绕着小阴唇打转的唇舌。又猛的往穴口伸进去,柔软的舌伸进更柔软的阴道,引起穴里激烈的收缩。 “科尔……啊……科尔斯!”强烈的快感林檎眼角流出泪水,她觉得自己踩上了云端。 他的舌从穴里退出来,凶猛的爱液让他的下巴变得异常淫糜。 “真是水多的小家伙。”他沙哑着轻笑了一声。 林檎被他说得羞耻心爆棚,但责骂的话在呻吟里变了味道。 “你……啊啊……你讨厌啊……” 科尔斯转移了战场,他含住挺起的小阴蒂,微微碾磨,两根手指合并入穴里,快速的抽插,噗嗤的水声仿佛在应和刚刚的话, 他用手指刮挠穴壁,带来林檎控制不住的战栗感,她陷入了情欲的深渊。 科尔斯准确的找到了她的敏感点,手指猛的往那里快速插去。 “啊……太……太快了……科尔斯……科尔斯!”林檎忍不住的夹紧大腿去迎接猛烈的快感。 他分开她的双腿压住,用舌尖顶住花核,不停转动,又在她敏感点上抽插刮蹭。快感一波一波袭来,她好像看见许多彩色气泡飞向高空,最后怦的全部炸开! 刚刚猛烈高潮的林檎还没回过神,身体还在不受控制的颤抖,科尔斯爱怜地亲她眼角的泪水,“喜欢吗?” 声音因为刚刚的情事变得沙哑,她抽噎着,“科尔斯……” “现在该我了。” 不知道裤子是什么时候被扔在床下的,小科尔斯挺立着,龟头上濡湿代表主人抑制不住的欲念。他迫不及待的进入,刚刚高潮后的淫水是最好的润滑,他顶开一层一层的软肉,最后被全部接纳。他喟叹着:“我的宝贝。” 就算已经不是第一次的林檎还是觉得有些微的胀痛,她怀疑是他尺寸太大的原因。“科尔斯,你动一动嘛!” 科尔斯笑着咬住她的唇,也许还带着她的味道,林檎嫌弃的撇撇嘴。 “马上就满足你,小妖精。” 他的快速抽插没有一丝一毫的征兆,像刚起步就突然时速两百码。林檎去抓他,“满……啊慢点……” 科尔斯在这件事上不想依她。他的每次撞击都让林檎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这是最好的春药。他开始了漫长而激烈的交媾。性器摩擦过穴里每一寸,带来巨大的快感。 林檎学科尔斯去舔胸前的小豆,用牙齿轻咬,再用温热的舌尖包裹住,科尔斯再也忍不住,他向穴里一处凸起抽插撞击,最后在林檎的尖叫声里射出精液,浇灌了他的花园。 而夜,还很漫长。 (呜呜呜呜迟来的更新! 在纠结要不要开写下个故事) 这是打赏章哟~慎点! 感谢包养垃圾作者!!!需要以下服务请回复 1:一个亲亲 2:一个舌吻 3:一个超级大湿吻! (故事二)捡到一个痴汉 夜深人静,满大街空无一人,只剩唐辛子的高跟鞋发出哒哒的声音。她急匆匆朝前走,握住手机的手微微颤抖,因为太过用力而勒出白痕。 有人在跟踪她! 这是她十分钟前才发现的。从店里出来后就一直低头玩她的梦幻花园,全身心沉浸在花园的打造和对管家的吐槽里。就在她满足的一口气打出十来颗星星的时候,手机没电了。她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结果余光突然看见一个人的影子!隔着一个路灯的距离,不紧不慢的跟着。 唐辛子全身的毛都快要炸开,她恐惧到了极点,新闻里看到各种各样的奸杀案抢劫案从脑子里全部冒出来,但是,在这个新兴开发区里,就算她疯狂尖叫都不会被人发现。 她甚至悲哀的想,尸体应该能被大街上的清洁阿姨发现。 如芒在背。像是有人拨了死亡倒计时,背后的人越来越近,她绝望的闭上眼,用尽全力拎紧她的包猛的转过身,与对方来个同归于尽!但! 高跟鞋在转身时卡在了铺砖的缝隙里,她成功的把脚崴了…… 出师未捷身先死。 高中语文不及格的她居然在这种时候想起这句破诗!还该死的应景,唐辛子绝望的蹲在地上想。 尾随她的变态笑了起来,问她:“需要我帮忙吗?” “……” “…………嗯?!现在的变态都这么有素质了吗?!”她蓦的抬起头,对方上扬的眼角可能因为她的话有些下垂,嘴唇微微抿着,但依旧是一个青涩邻家大哥哥的模样,连这种长相都沦落到靠抢劫为生,店里没有任何生意的她瞬间平衡了…… “变态?你说我吗?”他声音沉了下来。 说到这儿唐辛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忍住脚踝的巨痛站起来瞪着他,“兄弟!你大半夜跟在我后面十多二十分钟很好玩吗?有病去看医生十路终点站第三医院欢迎你!” 对方的神情顿时委屈了。 居然还委屈!唐辛子咬牙切齿。 他低下头,有些小心翼翼的说:“我……我确实生病了,但是——只有你能治好我!”复而又抬起头望着她,眼底的希冀快要蹦出来。 唐辛子冷漠.jpg 对方叹了一口气,“你有一个哥哥对吧?我……我认识他,他生前,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不可能!我哥他怎么可能有朋友,他一辈子都耗在了他的实验室里!”唐辛子的声音猛的尖锐起来。她平生最讨厌有人提到她这个哥,应该和自己相依为命却把他所有的生命与爱燃在了机器人制造里,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个孤儿,明明可以不是的… “你哥他……他经常提起你,他还给我起了个名字叫雪顿,你知道吗?” “雪顿……”她最喜欢的那只大白熊,这是他送给自己唯一的礼物。 “你一个大男人叫什么雪顿!你没有自己的名字吗?!”唐辛子有些羞恼,像是被人戳破了埋藏已久的心事。 “我没有啊!你要给我取一个吗?”他微微笑着俯下身对她说道,“我也觉得很难听。” 唐辛子看着这张突然凑近的脸感觉有些心律不齐,她转身往前走,不想理这个突然发出温柔攻击的人。但她忘了自己受伤的脚踝,一下牵到痛处,嘶嘶嘶的叫起来! 后面的人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她愤怒的转过头企图用眼神杀死对方,但通红的耳根暴露了她。 那个自称她哥朋友的男人走到她面前,蹲下,指了指他的背。 她虽然很想干脆利落地绕过他,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但红肿的脚踝并不允许,她自我放弃地趴到对方背上,“不要妄想我会收留你!” 他身体很冰凉,也许是因为半夜太冷。 对方轻轻松松把她背了起来继续往前走,“不考虑一下吗?我真的很有用。” “你除了装可怜还有什么用!”上帝啊,原谅她刚刚想歪了,不过还好他看不见。 “嗯……”他沉吟着往她下方看去。 唐辛子脸突然爆红,她几乎以为刚刚被对方发现了! 他轻笑一声,“比如我可以让你花园的管家闭嘴?” 唐辛子大脑运转好久才发现他说了什么,她哈哈的笑起来,“我知道给你取什么名字了!” “什么?” “傻子”她埋在他后背上翁声的说。 (第二个故事开始挖坑,感谢看到这里~ 又是超级短小,明日加粗!) 同居生活开始 天光大亮,唐辛子木瞪瞪地望着天花板,意识逐渐回笼。她拿起手机一看,腾地坐起来,已经快要十点了! 跛着脚跳去厕所快速洗脸刷牙完,穿上衣服拿起手机就准备出门,却在打开门的一瞬间,看见一个男人以及他提着的热腾腾的早饭。昨晚都把他赶走了居然还在!非常锲而不舍持之以恒…… 唐辛子绕过他一瘸一拐到电梯,却看见上面还在不断下降的数字。她干脆转过身问他:“你跟着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提了提他手上的小笼包和豆浆,笑着说:“给你带早饭。” “我不吃早饭,减肥谢谢!” “你哥说你胃不好,我得监督你。”他依旧温和着说,像是对待不听话的小孩子。 唐辛子不想理他了。她一直排斥着想那个人,自从亲手把他的骨灰撒了以后,好像把以往对他的愤怒怨恨都撒去了一样。但这个不知来历的人却总是反复提起他,让她觉得好像自己是一直被思念着,爱着的。怎么可能呢,她冷冷的想。 电梯叮的开了,她走进去,并不搭理那个随她一起进来的男人。她磕磕绊绊终于走到了公交站台,后面的人也沉默着跟上来。正当她刷完卡准备找位置坐下的时候,司机大叔突然把她叫住:“嘿!那个大妹子,你少刷了一个人!”她错愕的回头,就看见呆愣楞站在刷卡器旁的他。 “师傅,我不认识他!” “我没有钱。”他小声的说 司机师傅骂骂咧咧的说:“小两口吵架回去吵!快过来刷,这不搁这儿耽误大家时间嘛!” 唐辛子羞愤欲死的跑去刷完卡,又把他拉到后面坐着,她咬牙切齿地问:“你没钱哪儿来的早饭!” 他一脸无辜,“我跟楼下老板赊的账,用你的名字。” ……………… “你!今天!去店里给我抵债!”她说完一把夺过早饭。 “你不是不吃吗?嗯?”他笑得像奸计得逞一样。 “这是我的钱!!” 到了她的甜品店,只有小艾一个人坐在店里发呆。 “怎么灯也不开?”她走过去开完灯拿出抹布递给某人“给!现在这里所有的桌椅都归你了!” 他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乖乖接过就开始擦了起来。好看的人无论做什么事都是赏心悦目的,她撑在吧台看着他想。 小艾神神秘秘走到她旁边,压低声音都止不住熊熊的八卦之火:“你有野男人了?!” 唐辛子摇头,“这是我找来的免费,哦呸,付费劳动力。” 小艾眼睛更亮了:“你包养人家了?!多少钱多少钱!” “咳咳,一顿早饭?”唐辛子不确定的说。意料之中收获无数个白眼。 今天一共就来了三个女白领,但平日里就只舍得点一小杯西米布甸的女人们,今天破天荒还加了提拉米苏和芒果班戟! 呵,女人。 但没人会和钱过不去。 唐辛子把那个招风引蝶而不自知的男人拉到后厨,“咳,那个,你觉得我的店怎么样?”她有些尴尬的不好意思去和男人对视,毕竟今天一直冷言冷语的人是她…… 不过他好像对她的态度一点也没觉得哪里奇怪,他奇怪的是:“怎么样?你的店为什么问我?” 唐辛子觉得这绝对是报复,她尴尬的挠挠头发:“就是问你愿不愿意来我店里帮忙!” 他一下子笑起来,笑容极其犯规,“哦……可以啊,只要……”他眨了眨眼睛,“你收留我。” 她在节操和钱财之间天人交战,最后,她心痛的看着被扔掉的节操含泪说:“好!” 意外的同居生活开始。唐辛子从来没有想过居然会和一个人,尤其是一个男人一起生活。她从来不相信爱情,更不相信会有人陪她一起走下去,人心难测,过好自己就很不容易了。或许是因为她的童年,更或许她本来就是这样一个内心极其不安的人。 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像大狗在确认自己的领地,最后看着站在沙发前发呆的唐辛子低声说:“嗯,一点没变。” 他走过去,晃了晃手上的东西。唐辛子回神,看着男人递过来的一封信,她突然有些不敢接。她以为那个人留给她的只有已经随水散去的骨灰。 封面写着‘吾妹亲启’,她拿着它关上自己房门,手指有些颤抖,里面只有薄薄的一张纸,熟悉的字迹密密麻麻,她想到了从前。 父母去世她还太小,沉重的伤痛感被一颗糖果就哄好了。她只知道他有一个哥哥,叫徐子风,跟她妈妈姓。所以表姑妈带她走的时候好像还开心的向对方道了别,从此就好像两根平行线一样,没有交点。 她从有意识以来就知道自己不是他们家的小孩,表哥无论打游戏还是谈恋爱都会被臭骂一顿,但她做什么都是好。一种自以为对她好的漠视。她一直知道高年级有个传说,那是她哥哥,这是她开心又悲伤的小秘密。好多次经过窗前去偷偷看他,只能看到一张埋头学习的侧脸。这是她的动力,无论学习,还是生活。 她早早的独立出去,却在某一天收到一笔汇款,没有留名,但她一瞬间就知道对方是谁。她只能向周围师长的打听才知道他在做什么机器人研究与制造,她开始讨厌他了,又是一种自以为的关心。 高中毕业收到一个快递,一只大白熊。有一张卡片写着‘祝成年快乐,这只雪顿送给你——徐子风’ 她看着那封信,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时候,反反复复的读,想要从字里行间读出对方拥有和她一样的情感,想要知道自己不是自己独自一人在这世上挣扎着,想要被爱着。 “我的小辛子,原谅我这份迟来的并不完美礼物。我是个不擅长于表达情感的人,但我很开心,我的辛子很开朗。无论是在和朋友谈天说地,还是对旺财不断吐槽。我希望你忘记我融入到新的家庭里去,你应该比我幸福。我很愧疚,也很后悔,在生命的尽头。我希望还能拥有余下的人生去光明正大的照顾你,但已经不能了。所以我希望它能陪着你,以无限的生命。 但抱歉,他的情感程序录入并不完整,我不知道是否能以哥哥的情感身份运行下去。但无论怎样,一定要幸福快乐,因为,你是辛子啊,我的辛子。” 原来,她不是一个人。 她蹲在床角大哭,像是要发泄多年积攒的情绪。 有人打开房门,蹲下身,拥住她。轻轻拍打她颤抖的背脊。 怀里的小姑娘抽噎着抱紧他。 “不推我了?”他轻笑着问。 “你是我的礼物!”唐辛子打着嗝,掷地有声。 我全部的使命 最后,她哭累得趴在纪风他怀里睡着了,纪风,是她终于想好的名字。纪念徐子风,再不过俗套的名字。 半夜昏沉沉地起来,饿得睡不着。唐辛子摸黑跑到厨房,想看看冰箱里有什么能吃的,正当她的手拉在冰箱门上时,一个冰凉的身子附了上来,把他的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几乎感觉不到呼吸。 这样暧昧的距离让她有些懵。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机器人是以她哥的程序设定的,画风偏了啊喂! 但她注定是一个失败的主人了。她偏过头问:“你干嘛啊?大半夜不睡觉。” 黑暗里唐辛子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他闷闷的说:“我不舒服……还有,我不睡觉。” 唐辛子一下慌了,她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她不会修机器人啊!她连一个电脑蓝屏都不懂的人,这种跨越说深渊都嫌小了! 她只能底气不足的问:“是哪里出故障了?可是……你能自己修复吗?要不关个机啥的……” 作为一个电脑程序小白,没有什么是不能用关机来解决的,实在不行,就关两次! 她能感受到肩膀上的人在不断抽搐,笑得花枝乱颤。她第一次怀疑这个程序有问题,居然这么不分尊卑的嘲笑主人!还笑得那么开心! 纪风笑够了才说道:“关机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说完又忍不住笑起来,“我确实是出故障了,程序次设定自行衍变,所以导致我很难受。” “那有什么解决办法呢?”唐辛子担忧的问。 “有啊……”他突然笑得有些不怀好意,但黑暗里的唐辛子像是一只无辜的小绵羊望着他,“就是……和我在一起,嗯?”他的声音陡然变得温柔缠绵起来。 唐辛子用尽生平最快的大脑运转速度,在一起?是她想的那个在一起吗?他这不是设定出错!是芯片都烧坏了吧! 纪风打断她的思考轻声说:“不好吗?我还是和原本想的那样,好好照顾你,爱你,永远陪在你身边,没有人能够把我们分开……” “停!你从哪本言情小说抄来的?” “《霸道总裁追回傲娇小逃妻》” 唐辛子扶额,她把他从肩膀上抖开,打开冰箱在里面翻翻捡捡,终于找到一盒麦片,瞟了一眼,嗯,还好,没过期。她把厨房灯打开,拿出勺子边挖着吃边踢踏着拖鞋往沙发走,最后缩在沙发上干吃麦片,还挺好吃。 好像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的某个人拿着一杯温水走过来,蹲在地上把水递给她。唐辛子接过水出神的想,好像确实是没什么不一样……殊途同归,最后还是他们俩……她一个主人这点小要求好像也没什么不能满足的,反正一个机器人他懂什么。 她看着纪风的眼睛骤亮,像漫天的星子都撒在里面。读心术本术…… 唐辛子吃完一整盒麦片终于满血复活。正当她洗完澡出来回到房间时,看见那个躺在她床上的某机器人拿她手机玩得一脸认真。这个剧情走向越来越奇怪了……她跳到床上一把抢过手机,“你在我床上干嘛?!” 纪风一脸无辜:“你都同意了。” “我同意什么了我!”唐辛子满脸通红,“今天起,你不准看些什么狗血言情!满脑子黄色废料!” 纪风笑着对她道:“我就是想陪你睡而已。” 她气得一把拉过被子把自己捂住。 纪风把手伸进被窝里环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声说“当然,要是你想……” “我不想!”被子下面传来唐辛子恼羞成怒的声音。 纪风不逗她了,他捏捏她的小肚子,软乎乎热乎乎的,意料之中得到一记重锤。他把她手机拿过来,“给你看一个小惊喜。” 被子被小心翼翼的拉了一个角,看向手机那一刻眼睛瞬间瞪圆,她的梦幻花园居然都修好了!她终于不用被花园管家苦哈哈的奴役了!她简直想抱起来啃他一口! 纪风却做了,他俯下身轻轻的亲了她的眼睛。 唐辛子有些无措,机器人会有人类的复杂情感吗?如果有了那些情感那又怎么能算是机器人呢?他会思考,有自己的情绪,所以,他是不是最终还是会离开。 纪风把她被子拉下来,露出一个凌乱的小脑袋。他牵起她的手放在胸膛,唐辛子感觉那里在微微发烫。 “这里,是我能运转的根本驱动,但,它全部来自于你。”爱你,直到你生命终结,是我全部的使命。 明日炖肉?? 从今每天都有你(h) 唐辛子的不安来源于从小,所以她觉得,没有什么比属于她的机器人更让她有安全感了。 纪风温柔的注视她,他可能比唐辛子自己还要了解她,所有的情感设定与记忆芯片都来源于从小到大的唐辛子,比谁都更想拥有她,以人类的方式。 作为一个花信年华都没有性生活的女人,纪风温柔体贴的躺在她旁边让唐辛子有些心猿意马。纪风浅浅环住她,几乎没有频率变化的仿真呼吸打在她脖后,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也让她的心跳逐渐加快,有种要教坏小孩子的错觉。 她鬼使神差的回抱住纪风,但他身上传来的凉意瞬间把她拉入现实。 她在想什么! 纪风并不给她逃掉的机会,他搂住她的腰一个翻身,唐辛子就变成了上面那个,她的柔软全部覆盖在他身上,并且被纪风牢牢禁锢住。这个姿势太过亲密,唐辛子的脸从耳根红到脖子,显得更加诱人。 他冰凉的唇吻上去,带来一种刺激的触感。 唐辛子没有办法只把他当成一个人形的按摩棒,他几乎被哥哥创造衍生出了情感,不知道是来源于她,还是徐子风,但无论是谁,她都不想更不愿拒绝。 纪风一个回转,把她压在身下,深吻,冰与火的交织。 他把手从脖颈后往背脊抚摸过去,带来一路的战栗感,从双股间滑到花穴边,用冰凉掌心包裹住整个小花丘,慢慢摩挲。 看着因为动情而泛红的唐辛子,他想吻她,所有。 纪风把她双腿分开抬起来,从脚背细细舔吻,吻到小腿,到大腿,再用鼻尖蹭了蹭小花核。 唐辛子被他高超的撩拨手段弄到全身发软。 任他摆布。 他突然把唐辛子面朝自己抱了起来,又把她分开坐在他的大腿根上,含住她的乳尖。 这个姿势让唐辛子觉得像是自己在喂他一样,羞耻得不敢睁开眼睛,只能闭着眼,感受他或轻或重的前戏。 他捏住双乳,看着乳尖上的濡湿,像诱人的水蜜桃,情不自禁咬了一口。 “啊……嘶……你是……你是小狗吗” 纪风含糊不清的舔弄着说:“你的小狗上你舒服吗?” 唐辛子又舒服又生气地咬住他,不知道什么材质却连牙印都留不上。 他以为她是想要了。 纪风把她托举起来,用下身的坚挺在濡湿的穴上摩擦,然后猛的将她贯穿,整个性器被她的温暖包围。 他满足的喟叹一声。 唐辛子痛得趴在纪风身上小声的呻吟。待她缓过劲了以后,纪风缓缓退了一点。他的整个性器都有些微的颗粒感,让未经人事的唐辛子差点尖叫出声。 他开始在里面轻轻的动了起来,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让她的快感逐渐超过痛处。 她忍不住的呻吟。 整个小纪风冰冰凉凉,在最温热的地方抽擦,让她觉得快要控制不住这激烈的性事。 唐辛子迷蒙的睁眼看着纪风,他满眼没有情欲,但浓重的爱意快把她淹没,她好像第一次看清楚了这个机器人的爱,用尽了全身心。 他在努力的取悦她。 层层叠叠的软肉里不停分泌液体,他在穴口擦了一点放在唐辛子的鼻尖。 “你闻闻,为我流的水。” 唐辛子羞得抬腿去踢他,她一动,女上位姿势让她瞬间软成一摊。 纪风笑着扶住她的腰,撑起她三浅一深的抬起坐下,这让唐辛子有种自己在上纪风的错觉,她爽得禁不住的扬起头,破碎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 下身爱液潺潺,打湿了一片。 纪风突然把她转了一个圈,肉棒在穴里转了一圈,挤压又深入,她一下子叫出来。 “啊——纪风!” 他搂住她,背后式的开始快速而又猛烈的插入,他一下又一下的撞击把唐辛子撞得失了魂,她整个人都被强烈的快感支配,她转过头,和纪风激烈的互相深吻。 分不清是上面的水声还是下面。 纪风两双手捏住她的胸,下面用力顶的动作不停,她忍不住配合他的动作开始上下动起来,积累的情潮一波一波,他加快了速度,把她颠得命都没了,最后在凶猛的快感里,她到了高潮! 白浊从下面汹涌的流出来,唐辛子躺在纪风怀里,感受高潮的余韵。 纪风把她抱到厕所,打开浴花开始冲洗她的身子,看着唐辛子满身都是他的痕迹。 这都是,她离不开他的证据。 温热的水撒在身上,唐辛子第一次经历这样的酣畅淋漓,让她有些昏昏欲睡。 他把她私处清洗干净,擦干放她在床上。她几乎是沾床就睡。 所以唐辛子不知道,纪风几乎抱着她看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她就醒了,摸摸床头,人不在。 唐辛子披上外套准备起身。 “嘶——”全身酸痛,特别是大腿根,像是被重型机器碾压过!她要去找那个罪魁祸首! 结果纪风就正好端着牛奶进来,他看见她瞪圆的眼睛,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 这样的亲昵让她一下子偃旗息鼓,她看着阳光下的他泛着光。 唐辛子觉得他完全就是自己钟爱的理想型。 “把牛奶喝了,不准嫌弃它难喝。” 她刚刚居然会那么想! 好吧,她一定还没睡醒。 (故事三)仓鼠俞辞(微微h) 周五通宵上网的俞辞大清早就回到男生宿舍,快速冲了个澡倒头就睡。 可能是熬夜的原因,俞辞在梦里摇摇晃晃得头疼,像是有人把他提拉着甩来甩去,等梦境终于平稳,他才勉强睁开眼。 一个笼子?这个笼子好像是在高处,往下看是熟悉的地板还有对面的宿舍床,但是,也未免太大了。 当然,他不会蠢到去想梦的逻辑。 正当他以为又是一个平淡无奇的,明早醒来就会忘的那种梦时,一双大白腿从对面宿舍床爬下来。 下意识闭上眼睛。 哦不对,这是他的梦。 又当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一个女孩子朝他走过来,她披散着头发,笨重的刘海把她本来就不大的脸遮了大半。她把放他的笼子提了起来? 他好像找到最开始的罪魁祸首了。 女孩子的动作引起了全寝室的轰动,好几个人围着她问,这是仓鼠吗?好可爱啊!这是时棉你买的?哇看不出来你居然还会买这种小动物哎! 然而那个叫时棉的小姑娘只会满脸无措的站在那里点头,像真正被围观的是她一样。 此时的仓鼠君俞辞想。 宿舍突然熄了灯,女生们没得到臆想中的回应,纷纷又回到自己床上打开台灯,两两三三的聊起天。他明显看到那个时棉松了口气,又努力想要抑制住悲伤的表情。她沉默着把他从书桌提到床上,拉上床帘,坐在床上发呆,俞辞这才看到她眼角还有隐隐泪痕。 像是蜗牛回到壳里一样,这个时棉松懈下来,眼底是浓郁化不开的自厌。 他是越来越搞不懂现在的女孩子了。 她把此时的俞辞鼠放在脚边,看见时棉拿出耳机戴上。一只手撩开睡裙,缓缓伸进内裤。 原来,是一个春梦? 他看见时棉的手在内裤里上下拨动,不断有水迹晕在粉色的内裤上。 他情不自禁的想吞咽口水,也不知道仓鼠有没有这个功能。 时棉的手开始在下面打转,她咬住下唇,不让任何声音发出。 刘海早就散开,露出一张白嫩细软的脸蛋,软绵绵像是咬一口就能流出鲜甜的夹心。 这样的脸被遮住简直是暴殄天物! 她或许觉得内裤有些碍事,把它蜕到膝盖弯,双腿大开。 私处突然暴露在空气中让时棉小幅度动了一下。她在花核左右来回抚摸,透明的液体往股后流去。食指往穴口只入了一点,就忍不住张开嘴发出极小声地喘息。她退出来,食指和中指夹住凸起的小蒂,开始猛烈旋转按压,床帘在不停地抖动。外面是欢快的女生深夜聚聊。 花核充血挺立,她一边不停更快速拨弄,一边用无名指往阴道上下滑弄,穴口处更是湿润无比,像是在欢迎什么进入。 时棉控制不住的浑身颤抖起来,外面聊得正起兴,没有人注意她的奇怪。她忍不住夹紧双腿,满脸潮红,最后差点控制不住发出声音,到了! 女孩的穴口蠕动着吐出液体,胸脯在不停起伏,试图平息急促的呼吸。 俞辞硬了。 如果他有的话。 刚刚经历过一场性事的时棉看起来要轻松很多,整张脸都粉嫩得更加可口。就好像这是她缓解压力的方式。 俞辞突然想要捏一捏,手感一定很好。 他看见满脸潮红的时棉坐起来擦拭,突然撇了一眼脚边毛茸茸的小仓鼠。 俞辞全身毛都想炸开,有种被发现偷窥的错觉。 这个梦里情绪起伏也太清晰了? 想完又淡定的躺下去,也不知道姿势对不对,毕竟他从不养这些小动物。 他心里还隐隐有簇火苗,又腾的坐起来,刚刚的香艳情景在脑子里挥不开,他看着笼子里的小木块和已经躺下的时棉,有一个极其迫切的想法。 想磨牙…… 当然不行! 忍住那股燥意,和着时棉浅浅的呼吸睡着了。 清早被室友从床上拍醒。 “哎!俞辞,你还去不去跑步了!”陆家易拿着外套站在他床前,“你昨晚怎么回事儿?半夜突然在那儿磨牙!” …… 俞辞跑步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昨晚的画面,那一张纯得带劲儿的脸,却做着与之不相符的动作…… 陆家易就看着俞辞突然像上了马达一样快速往操场前面冲刺。 一上午在图书馆俞辞都心不在焉,无视掉搭讪的小学妹,中午干脆直接回寝室睡觉。 一睁眼又是熟悉的笼子。 这个梦还是个连续剧? 但莫名有些高兴。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双软白细嫩的手抓在手心,又戳又捏。 “怎么感觉没有昨天有精神了呢?”时棉的声音有些懊恼,好像在莫名自责。 俞辞一骨碌从她手心翻坐起来,动了动胳膊和腿,略显矜持的往前走了两步。 逗得时棉一下子就笑了起来,两旁的酒窝像澄了蜜一样。 门锁开动,女生们一窝蜂进来,看到时棉手上的小仓鼠眼睛唰的就亮了。 “哇!白天看真的好可爱,看起来又软又好撸!” 俞辞觉得那更像时棉。 他抬头看她,果然刚刚的轻松不再,整个人都变得紧绷起来。 女生们没注意到时棉的反应,她们正在俞辞的边缘试探,蠢蠢欲动。 俞辞突然想做些什么,反正他的梦他做主。 他猛的探出头咬了一个人一口,很轻,但是把所有人都吓着了,包括时棉。 时棉一下子把他抓住,慢慢抚摸,试图安抚暴躁的小仓鼠。 俞辞舒服地躺在她温暖的手心里,趴成一摊。 她们又拿起旁边的鼠粮去逗他,意料之中得到一个仓鼠屁股。 “天哪!它居然只亲近你哎!”一个女生用碰了碰时棉说道。 于是,每个女生都开始在时棉的手里排队撸仓鼠……咳,那是不可能的,都一边拿起小零食开始喂仓鼠,一边和时棉聊天。 “它叫什么名字啊?时棉” “对对对!叫可爱怎么样?” “哇!庆沉,这也太难听了吧!叫爆米花! …… 时棉小声开口:“嗯,那个,它是公的…… 她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无所适从到后来的慢慢适应。 仓鼠俞辞深藏功与名。 (感谢能看到这里的小可爱们!更感谢支持垃圾作者的大宝贝儿们~) 现实初见 在熄灯前,大家的话题围绕仓鼠聊了好久。 时棉拉上床帘,乖乖巧巧躺在床上。 自从把仓鼠拿回来以后,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好像,好像和她们相处也没有那么难? 毕竟她沉闷又无趣。 但中学,连这么简单的相处都没有。 手心上的仓鼠轻轻咬了她一口,她瞬间回神。 自家的小仓鼠总给时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时棉侧过身把小仓鼠从头摸到尾巴,它又滩成一团在她手心里。 她微微抿嘴,酒窝若隐若现。 早上醒来第一时间就去看笼子里的仓鼠,又是焉哒哒躺着。粮食和水都不怎么吃喝,持续了一天。 时棉忧心忡忡地去上课。这节选修课全班就只有她和另一个女生,两个英日双语的小羊羔在城市设计概论里瑟瑟发抖。 她刚一进教室,后排靠窗的余枚就在向她招手。 余枚热情又开朗,即使是对着时棉这样一块朽木。 “你怎么这么晚?好像班上就差两三个人了?刚刚建筑学二班班长还在那儿数人头呢”余枚笑着对她说。 时棉每次对她的热情都有点无所适从。她小声开口:“我、我养了一只仓鼠……” 余枚正打算开口,瞥见有两人从后门走进来,坐在她们前两排。她激动地用手肘戳时棉,“哇,快看快看!陆家易旁边好像是建院的男神耶!” 时棉敷衍地嗯嗯啊啊点头,她一想到自己刚买的小仓鼠就心不在焉。 余枚完全沉浸在小迷妹的角色里,她低声对时棉讲:“你知不知道俞辞啊!上次就是他领的篮球队把我们学院打得落花流水,帅爆了!”余枚望了望周围又再压低声音“而且,据小道消息,隔壁班那个高贵冷艳的女神周秋苑都去告白了!” 时棉开始想这附近有没有宠物医院什么的,她继续敷衍的点头,“然后?” 此时的余枚完全没注意到时棉的敷衍,“哇靠,我男神才看不上那种既装又作的女生好伐?她还整天想在图书馆偶遇人家,都不看看每次考试人家多少分,她多少分!”余枚压低的声音都抑制不住的兴奋八卦道。 最后还是老师的抽问打断了她。 时棉慌张地抬起头,完全不知道老师在讲什么,刚想问余枚,好吧,她更懵。 前后都没人,最近的还是隔了两排的传说中的男神。 “我看一下名单,哟!居然还有其他专业的来上这门课。不得了,还是语言专业的呢!”中年男老师像发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样哈哈笑起来,“咳,那就请……余枚同学来答一下。” 她慌张地站起来,时棉爱莫能助。 男老师看她一脸茫然,问她:“知道答案吗?” 余枚猛摇头。 “听得懂吗?” 余枚继续摇头。 “那当初为什么选这门课?” “因为其他课都被选完了……”话音刚落全班都笑了起来。 陆家易也在旁边笑得坐不住,俞辞连头都没抬。 老师无奈地笑着让她坐下,”那就请另一位同学,嗯……叫什么来着……哦,时棉同学来回答看看。” 坐在前两排的俞辞猛地回头,熟悉的惊慌失措,熟悉的厚重刘海,和梦里一模一样!心脏扑通跳个不停,一瞬间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唯物主义。 他看见时棉低着小脑袋站在那里,耳根绯红,和梦里一样,看起来既软又好欺负。 俞辞突然就觉得,是现实也不错。 时棉还呆呆站在座位上不开口。老师只好打破僵局,“时棉同学……” 俞辞突然举手站起来,“陈老师,我认为您刚刚的问法有一定不严谨,协同高效的生态规划和建设模式是有两方面的含义,这两方面是相辅相成的,分开来问就会引起不必要的歧义” 陈老师笑了起来,“确实,但现阶段我们也只需要了解第一方面的协同阶段。”他招了招手,让时棉坐下。 时棉劫后余生。余枚激动地抖腿,“男神太帅了呜呜呜呜” 她看着前面还在和老师侃侃而谈的俞辞,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一下课,同学们都蜂拥往外走,时棉向来是等在最后。她勾着头想,待会儿就去问一问仓鼠卖家。 一双手横过来在她眼前晃了晃,她茫然抬起头,是俞辞。 余枚突然捏紧她的手臂。 “待会去哪儿”俞辞望着时棉道。 时棉傻傻的,“昂?” 俞辞淡淡笑了,他忍住想要摸她头,“你要回寝室吗?嗯?” “回……” “那走吧。”俞辞拉着她手腕往外走。 她回头看余枚,余枚的表情从紧张到震惊到石化。 俞辞也从她的眼神方向看去,“余枚是吗?时棉和我先走了,改天有空一起吃饭。” 余枚石化被敲碎,哐啷哐啷掉了一地。她慌忙摆手,“啊啊没事没事,你们去玩,不用管我……”然后又一脸郑重,“放心!我绝对为组织保守秘密!” 时棉努力的想要忽略身边这个莫明其妙的人,闷头往前走。 俞辞手插在裤兜里在后面慢慢跟着,细细打量这个‘梦里’的小姑娘。越看越与现实重合。 他走到时棉身边并排,小姑娘因为疾走脸颊微红,厚厚的刘海下面,是只有他知道的清丽面容。他不合时宜的想到那天时棉在床上…… 为那个画面充了好多次冷水澡。 不过,现在罪魁祸首找到了。 “你是不是养了只仓鼠?”俞辞突然开口。 时棉抬头望他,眼神里就差写你是一个变态了。 他忍不住笑起来:“你怎么那么可爱。”说完终于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嗯,想象中的毛茸茸。 时棉脸腾的红了起来,瞪他。 哟,对着他胆儿就这么肥,平常缩得跟个鹌鹑似的。 但又怕她突然缩回乌龟壳,只好无奈笑道:“嗯……听你们室友说的,我就是……突然也想养一只,来问问你。” 时棉眼见地放下防心,软软地说:“我养得不好,最近都不怎么吃东西……” 太好骗了,俞辞叹了口气。 得看紧点。 俞辞把她送到宿舍楼下,引来门口众多人悄悄围观,他还在角落里瞟到她室友。时棉低着头小脸通红,只想光速躲进寝室,俞辞却把她拉住,本来想问问联系方式的事,看她这样突然想逗一逗。 他轻轻半环住时棉的腰,低下头在她耳边低声说:“你说,我们时棉喜欢晚上在床上做什么呢?” 时棉一把推开他,眼睛瞪得溜圆,脸红到脖子根,马上转身逃回寝室。 吃瓜群众一脸懵逼,只剩站在那儿的俞辞笑得意味不明。 (垃圾作者姨妈造访,痛得死去活来,三天只打出这么点!哇哇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