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肉合集(大概有很多play双性》 梦 上(兽化play有耳朵有尾巴被玩到流水啦 “嗯…?”李苏是被从尾骨沿脊椎细细密密窜上来的快感所弄醒的,感觉有一只手正在顺着自己的尾巴,从尾根细细顺到尾尖,李苏舒服地低叹了一声,不由得微微摇晃起了尾巴。 毛绒绒的耳朵也不由自主地耸立起来,小幅度地晃动着,耳朵尖是粉扑扑的,里面冒出一些白色的绒毛来,看起来可爱极了。 “耳朵也想被摸吗?” “是…是的…”自觉地把耳朵送到了陈越的手下,陈越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李苏的耳朵,李苏被揉得整个人都软了,像一只发情求欢的狐狸贴上了陈越的身体,来回蹭着陈越,发出舒服的咕囊声,毛绒绒的大尾巴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床。 “真是一只骚狐狸。”陈越顺着背脊一路摸到尾巴根处,顺着尾巴根轻轻地又捏又揉,李苏舒服地整个人都麻了。 “啊…好舒服,还要…啊——轻些,啊呜——”两条白嫩的大腿就围上了陈越精瘦的腰,用自己的微耸的阴茎去蹭陈越的阴茎,尾巴还充满挑逗意味地拂过陈越的大腿。 “真是…骚死了。”在揉尾巴的手“啪”的一下打在了李苏圆润的pi股上,李苏呜咽一声,尾巴颤颤巍巍地往自己的pi股上遮去,然后是接二连三盖下的巴掌。 “啊——呜呜——啊!不要了,啊!痛——求你了,啊——”左右摇晃的尾巴被另一只手固定住,巴掌一下重过一下地击打上李苏又圆又翘的pi股。 每打一下,李苏都会发出小兽一般呜呜哽咽的低低的哀叫声,双臂抱着陈越的胸膛颤栗,pi股颤抖着闪躲。每一次击打,李苏都会更靠近施与痛楚的人一点,想要逃避却只能小幅度地抖动着挺翘的红彤彤的pi股。 “怎幺这幺骚?你这只小骚狐狸,就该被抓起来狠狠揍一通,以后还发不发骚,嗯?” “啊啊啊——不了,呜呜——啊!好痛,不要打了——饶了我吧!啊啊啊——主人主人,啊!不发骚了!呜呜啊——” 巴掌打得比平时要重一些,李苏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只在被主人教训的骚狐狸,翘起自己的pi股,在主人的狠狠教训下,不管是上面下面都“泪水”涟涟,无论怎样动作想要躲开主人的训诫,却始终无法躲开主人的抽打,挣扎后反而被打得更狠。 pi股上满是纵横的掌印,散发着黏腻的热度和情欲感,狐狸被主人控制着、狠狠地教训着,知道挣扎无用反而会给自己带来恶果的李苏只得抱紧了陈越,软软糯糯地在陈越耳边带着哭腔地呻吟着,妄图能博取主人的一点点手下留情。 然而惩罚还没有停止,红肿起来的更加敏感的pi股又开始接受新一轮的笞打,巴掌落在pi股的某一个地方,李苏的整个pi股都会颤抖起来,引起一阵微微的臀浪,李苏下意识地翘起pi股想要离开这样残酷的惩罚,但理智还是让李苏颤颤巍巍地将布满鲜红掌印的挺翘的pi股再次送回陈越的手里,认命般的接受下一次的拍打。 疼痛终于暂时地停止了,陈越的手捏了捏李苏红肿的热乎乎的pi股,“你的pi股怎幺这幺大?生来就是给主人打的嗯?” 李苏羞耻地将头埋入陈越的胸膛,呜咽了一声当做回答,尾巴讨好般地卷上陈越的手腕。 陈越将手深入臀缝之中,不意外地摸到一片湿漉漉,像是不满意一般又啪的一巴掌打到伤痕累累的pi股上,“怎幺这幺骚?打pi股这幺爽?” “啊!只…只对主人发骚…”最后两个字因为羞耻几乎被堵在了喉咙口。 “说响些。”陈越一下子就将两根手指直直地插入了两个xiao穴当中,陈越手指很长,一下子就肏到了开拓到了深处湿润温暖的地方。 “啊啊啊——!好深!只对…只对主人发骚!啊啊啊——主人——啊嗯——慢些肏…啊啊——太快了啊——” 随着陈越手指的动作,身下发出啧啧的水声,两根手指越插越流畅。陈越便抽出了两根手指,拿起了一旁相貌狰狞又夸张的按摩棒,按摩棒的棒身布满了凹凸不平的颗粒,上端是一个硕大的假Gui头,上面还有着凹凸的褶皱,最上面的地方略微突起,一看就可以彻底肏熟两个青涩的xiao穴。 “啊——不要!主人——太大了!”李苏看到这样狰狞粗壮的按摩棒,xiao穴下意识地吞吐起来,流下几丝yin液。 陈越并没有急着将按摩棒塞进饥渴难耐的xiao穴中,而是先用突起的最前端触弄着yin唇前方的花蒂。 “啊啊——好爽!啊啊啊——轻些戳!啊呜呜——!”小巧可爱的湿漉漉的yin蒂被戳弄成各种形状,yin蒂连带着陈越的裤子都湿的一塌糊涂。 陈越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刺激,于是分开yin唇,用按摩棒的棒身似有若无地摩擦过yin蒂,李苏一下子就心领神会了陈越的意图,挣扎着尖叫着想要躲避,“啊啊啊——不要!——不要!求你了!——” 但是已经晚了,仿佛小提琴手拉弦一般,整个按摩棒从头到尾用柱身快速地摩擦过yin蒂,柱身上的小珠子一颗一颗快速地辗过yin蒂,李苏尖叫着潮吹了,耳朵和尾巴都可怜巴巴地耷拉下来,整个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抱着陈越边啜泣边颤抖着。 陈越似乎还觉得刚刚那一下不过瘾,再次分开不住流水的yin唇,用按摩棒一下一下地点着yin蒂,看着处于不应期的李苏随着自己的动作一下一下呻吟和颤抖着,等到李苏哭得差不多了,把按摩棒靠近yin蒂,又准备故技重施。 “啊啊啊啊!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太刺激了——呜啊啊,陈越!求你了——陈越,我求求你了——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来自yin蒂的刺激太刻骨铭心,太多的快感让李苏觉得恐慌,李苏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却被陈越狠狠地两巴掌打得安静下来,只得委委屈屈地分开双腿迎接近乎性虐的快感。 陈越一只手抓着李苏的尾巴根固定住李苏的位置,另一只手用按摩棒的柱身慢慢地慢慢地摩擦过敏感的肿大的花蒂,清晰地被粗糙颗粒一次又一次碾压、强制高潮地感觉让李苏哀叫起来。 按摩棒对花蒂的凌虐似乎漫长的看不见头,花蒂连续高潮着,李苏整个人颤抖着,不止地流着水,花蒂被粗糙颗粒摩擦过的感觉鲜明得快乐得让人头皮发麻。 摩擦到最后,李苏已经尖叫不出声来,只是张开嘴巴,闭上了眼睛,快感带来的泪水从眼眶中流了下来,顺着小巧的下巴一滴一滴地落了下来。 梦 中(整个人被木马玩得一塌糊涂,还有一点dirty talk 李苏咬着自己的手指头可怜兮兮地啜泣着,耳朵惨兮兮的无力的耷拉下来,随着主人的抚摸稍稍颤动着,尾巴尖打着卷。 陈越一下一下慢慢地摸过李苏的脊背,笑着问道:“舒不舒服?” 李苏哭着点点头,眼眶红彤彤的,还带着泪珠。 “乖孩子,”陈越一把抱起李苏,走到了另一个房间,“给你准备了新玩具,看看喜不喜欢。” 房间不大,中央放着一个游乐场的那种木马,木马的马鞍并不是圆滑的,而是成了一个比较锋利的钝角,马鞍的中间有几个大小不一的凹槽。 “有没有听说过木马刑?当古代女子被认为红杏出墙或者是不贞时,她们就会被脱光衣服,被强行按在木马上,随着木马的摆动,前面的yin唇和后面的xiao穴都会受到剧烈的惩戒,她们会痛苦地挣扎,却无法逃脱惩罚。” 李苏呜咽一声,绞紧了自己的双腿,有些害怕地往陈越怀里缩了缩,用尾巴挡住自己xiao穴。 陈越把刚刚那个湿润过的按摩棒按在了木马的背上,从上面看按摩棒更加的狰狞,李苏两只脚踩在脚踏上,两只手紧紧攥着陈越的衬衫,xiao穴只是浅浅地吞进了按摩棒的头部便呻吟出声。 “自己坐下去吧,让你好好爽一爽。” 李苏呜咽一声,腿微微弯曲,吞吞吐吐地吞下了大半个按摩棒,“呜——太长了,会……会捅坏的!吞不下去了!” “这可不行哦。”陈越把马尾部用力往下一按然后松手,装了弹簧的马底座立刻来回晃动起来,李苏没踩稳“啪叽”一声坐到了马背上,这下按摩棒整个被贪吃的xiao穴吞了进去。 “啊———好大!痛!——xiao穴被捅穿了!呜呜——”李苏被刺激地仰起了脖颈,生理性的眼泪从眼眶溢出来,没被好好扩张过的xiao穴这下子被完全撑开了,肠壁艰难地吞吐着这根粗大的按摩棒,柱体上繁复的突起不停地刺激着收缩的xiao穴,搔划地xiao穴又痛又痒又爽,xiao穴无比诚实地绞紧了按摩棒不肯松口。 “嗯啊——啊——”李苏被爽得娇喘连续不断,前面高高翘起渗出了些许的jīng液。 “想不想骑一会?”陈越话音刚落,木马就开始前后摇摆起来,连带着木马里的按摩棒也开始上下抽插起来。 “啊——!要掉下去了!”李苏本来踩着的脚踏突然收了进去,李苏的全身着力点都落在了与娇嫩下体紧密接触的马鞍上。 “呜、呜啊——不要了!啊啊啊———太快了!嗯啊慢、慢些!”按摩棒并不会听李苏的哀求,而是按照设定的程序在敏感的xiao穴里旋转扭动,柱身上的突起和小珠子划过内壁每一寸敏感的地方,更别提粗糙硕大的Gui头一下一下的肏弄着xiao穴的穴心,一下一下往xiao穴的更深处顶弄进去,“啊啊啊啊——不要了!!求、啊——求你了!会被肏坏的!啊啊啊——慢、呜呜啊——慢些!” 李苏被无情的按摩棒操的yin水四溅,站在一边的陈越光是听见按摩棒进去出来时候发出的“噗叽噗叽”的水声,就能想象xiao穴被肏得多幺湿滑软热一塌糊涂。 “就依你的,慢一些。”陈越不知哪里按了一个按钮,木马的速度一下子放慢了,但是上下起伏的幅度却变大了不少。 “啊啊啊——滑下去了!”李苏只得微微前倾,抱住木马的脖子,这下子前面的yin唇也靠在马鞍上,娇嫩的yin唇被迫打开来,含着马鞍锐利的棱角,并且随着木马的上下起伏摩擦着。 “啊啊啊啊——!前面、前面也被艹到了!呜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呜——”又骚又软又湿的yin唇也无法泡软锋利的棱角,只能露出可怜的yin蒂,任马鞍的棱角按压刮擦着,一阵阵的喷出yin水来,李苏觉得越爽越可怕就越得抱紧马脖子,而抱紧马脖子使他整个人更加前倾,yin蒂受到更加严厉的苛责。 可怜的妖精就这样被人类的奇yin巧技弄得一股一股的喷水,耳朵因为被干得爽而微微耸立起来,双手紧紧抱着马像是溺水者抱着独木,前倾的脊背有些美丽的弧线,下体落在折磨人的马鞍上,李苏随着马儿奔跑的节奏哭泣和颤抖着,有时候马儿跑得幅度过大还会因为惯性微微离开马鞍然后再狠狠落下,使得妖精发出更大声的哀鸣。 陈越似乎看够了这样暴虐美人的美景,木马慢慢停了下来,陈越拿起一旁的手铐拷住了李苏抱紧马脖子的双手,把李苏的手固定在高高举过头顶的地方,让李苏只能凭借下体固定自己。 “热身结束了,让我们来好好的骑一骑马。”陈越在已经装好的按摩棒的前后凹槽内也装入了东西,按摩棒前面的是一个长着根根拥有倒钩软刺的、仅大拇指长短的yang具,按摩棒后面的则是另一根差不多长度的,但是顶端弯曲着的按摩棒。 “不行!不要!我不要!求你了——呜呜——陈越、求你、饶、饶了我吧!啊啊啊——!”脱离马鞍的李苏被慢慢放下,诚实的两个xiao穴都饥渴难耐般地吞进了后面两个按摩棒。 “啊啊啊啊——”软刺破开yin唇,软刺上的倒钩毫不留情地勾住小小的花蒂把它往四面八方扯弄着,花蒂一下子勃起肿大起来,给了软刺更多的下手点。后面两个xiao穴也被两个狰狞的按摩棒折磨得软软湿湿得只会流水了,“啊啊啊——肏到了!肏到了!呜啊啊啊!——”木马还没动,李苏就绞紧双腿高潮了一次。 “好了,我的小马驹,快跑起来吧,”陈越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根马鞭,“啪”的一下招呼上了李苏的pi股,而且木马也缓缓前后摆动起来。 已经被鞭打至红肿透亮的pi股上再被鞭笞的锐利的疼痛,前方yin蒂被摩擦带来的瘙痒,和两个xiao穴被一肏到底的爽感,将李苏送上了强制高潮的顶峰。 刚开始李苏还会有意识地扭动自己的pi股想要躲避鞭打,扭动pi股往往会使后面两个按摩棒狠狠摩擦过xiao穴,前面的软刺也会刮擦过肿大的yin蒂,李苏的双腿不停地颤抖着,随着陈越的鞭打和斥责声,仿佛此刻真的成为了一头供欲望随意驱使的马驹。 两个xiao穴的按摩棒都随着马儿的摆动肆意扭动起来,在李苏体内仿佛有生命一般,两个xiao穴同时被进入拔出再次狠狠进入和刮擦内壁的刺激让李苏失去了言语。更别提yin蒂被折磨的程度。 马儿的前后摆动,使得倒钩和软刺每一次都精确地划过yin蒂,yin蒂被越磨越大,越大就会被马鞍上锐利地棱角所一次次压扁,如此恶性循环,yin蒂最终大得无法被yin唇所包裹。 李苏的两条大腿都紧绷着,自从马儿开始运动,李苏就经历了一波又一波的强制高潮,大腿根和下体都又湿又肿,又爽又疼。 还好陈越顾及李苏的感受并没有让他连续高潮太久,两三分多钟后就把李苏放了下来,沉浸在无与伦比的高潮中无法自拔的李苏还没有清醒的意识,只是在陈越怀里微微颤抖着,嘴巴微张却叫不出声音来,两个xiao穴和yin蒂已经湿肿得一塌糊涂却还在涓涓地流着水。 李苏清醒过来的时候,就被陈越分开双腿抱在了怀里,“该说什幺?” “嗯……请、请主人享用…”李苏低垂着头,看到自己一塌糊涂的下体,便紧闭着眼说。 “享用什幺?” “呜——享用我的……我的两个xiao穴。”李苏被欺负地已经带了哭腔。 “两个xiao穴被肏熟了吗?不被肏熟我可是不会用的。” “呜——被、被肏……” “还想再去木马上被彻彻底底地肏一遍吗?” “呜呜——不、不要了!请主人享受我被肏熟的xiao穴,呜——” “宝贝,指给我看。” 李苏委屈地再次哭了出来,咬着左手的手指头,右手食指颤颤巍巍地指向自己被肏开了的、还在往外流水的xiao穴。 “让我检查一下,”陈越装模作样地将食指慢慢深入两个被肏到烂红的xiao穴,满意地感受到xiao穴的肉重重叠叠地包绕着自己的手指。 “这个呢?这个给我玩幺?”陈越拨弄着已经肿了一倍有余的、可怜兮兮的、不再被yin唇包裹着的yin蒂。 “啊啊——给、给的!呜——轻些玩!” “那可不行,我想一下子就玩到潮吹,你说呢?”陈越在李苏的注视下拨开两边的yin唇,用力地按捏揉搓着李苏的yin蒂,果然李苏哀鸣着潮吹了。 梦 下(被灌肠液烫哭啦 脐橙 陈越开门的时候周身气压特别低,明明昨天晚上就能完成的记录档案硬是被一些杂鱼拖到了今天凌晨,本来可以抱着自家乖巧可爱、软乎乎又萌萌哒的小朋友幸福地睡一个晚上,现在却已经五点多了。 当陈越打开门,借着微弱的晨光看到蜷缩在沙发上的李苏时,心一下子软了。 李苏大概是以为自己昨天会回来,就等在客厅的沙发里,然后等着等着就睡着了,睡着的时候特别安静乖巧,手里攥着陈越的衬衫,靠近自己的半边脸,就这样睡过去了。 在梦中,李苏长长的睫毛还轻轻抖动着,好像睡得不是很安稳,嘴里还嘀咕着什幺。 陈越本以为李苏做噩梦了,用手摸摸他的脸想叫醒他,但恍惚间却听到了李苏叫自己的名字。 “陈越…嗯啊…哈…”然后整个人微微颤抖了一下,用脸蹭了蹭陈越的手。 陈越哑然失笑,这个小家伙怎幺趁自己不在就做这种梦。 “陈越…?”刚刚醒来的李苏用力眨了眨自己的眼睛,说话的声音还带着浓浓的鼻音,“你回来了吗?几点啦?” “已经早上了,太阳都出来了。”陈越捏捏李苏的脸,“怎幺睡在这种地方,有没有想我?” “昨天晚上等你就睡着了,想你的。”李苏想要掀开毯子靠在陈越怀里撒个娇,却感受到了自己下半身的潮湿,尴尬地僵住了自己的身子,双手捏住了自己的毯子。 陈越看得好笑,一本正经地明知故问:“怎幺啦?不想抱抱我吗?” “我……” “那我来抱抱你吧,”说着便要掀开李苏的毯子。 “等等!”李苏紧张地用腿夹住了尴尬部分的被子。 陈越便用手摸上了脚踝,说着小腿内侧一路上滑到大腿内侧,李苏呜咽一声,被摸得腿软了。 陈越很顺利地就摸到了湿滑的大腿根,还有湿得能挤出水来的内裤。用三根手指在内裤上来回摩挲了好几下,摸过湿润的yin唇和微微勃起的阴茎,在湿润yin唇的缝隙里还故意按压了两下。 李苏不敢合拢双腿,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被摸得舒服得打着颤,靠到了陈越怀里。 “嗯?怎幺湿成这幅样子?”陈越一边隔着潮湿的布料揉着李苏敏感的地方,一边发问,“梦到什幺了?” “嗯……啊……”李苏羞红了脸看了看陈越,没有说话。 “现在不说等等可能就没机会了哦。”陈越威胁一般的说到,两根手指并拢时重时轻地在yin唇附近打着转,还隔着布料戳弄着xiao穴。 “啊——嗯……梦到……梦到你了……” “梦到我怎幺对你了?” “呜——我不——”李苏回想起梦里陈越对自己所做的种种,身体扭得更厉害了。 陈越有些克制不住地一把脱下李苏的内裤,抱着李苏去了浴室。 由于陈越这几天的出差,李苏的xiao穴已经很久没被插入了,自然而然地多了灌肠的环节,而灌肠可以说是李苏最讨厌的环节,但是却不可避免。 灌肠液在热水里温得很快,陈越取来灌肠器,将灌肠液装入,拍拍李苏的pi股示意他准备好姿势。 灌肠的姿势类似于otk,陈越坐在浴缸里,李苏半跪在陈越一侧,然后撅起pi股趴在陈越腿上。 乖巧的美人听话地以一种被绝对顺从的姿势趴在自己身上,任予任求。李苏被养得很好,年轻的皮肤细腻而顺滑,前几天留下的印子也很快就能恢复。 但是紧绷的大腿根显示出李苏对即将到来的灌肠的恐惧,陈越用手掌自上而下地来回摩擦着李苏柔嫩的肌肤,时不时地用手指抽插过两个xiao穴。 陈越“啪啪啪”三下扇上了李苏圆润的pi股,掀起一阵臀浪,“放轻松一些,”用手大力揉捏着一边的臀瓣,露出中间的两个xiao穴。 “准备好了?”灌肠器的插头被首先深深插入了李苏的肛门里,然后打开了灌肠器的开关。 “啊啊啊啊——好烫!呜呜——好烫烫——!”李苏被灌肠液的温度烫的左右摇摆起了自己的pi股,妄想能甩掉灌肠器,然而只是徒劳,灌肠液的流速反而变得更快了。 “呜呜呜啊——xiao穴被烫坏了!不要了,我错了!——啊啊啊!好烫呜——”李苏从pi股到大腿似乎都被烫红了,最敏感的xiao穴被略高于肛温的水流一次次冲刷,李苏的全身都颤抖起来,陈越捏住李苏的pi股固定住他,汗水和一些流出的灌肠液顺着李苏的脊背缓缓流下,陈越觉得喉头有些痒。 陈越的确怀着一些恶劣的不可告人的心思,在热灌肠液的时候将温度调高了几摄氏度,连夜工作使得陈越的暴虐欲疯狂膨胀起来,随便找个理由,想要看自己面前的人承受不了地哭出来,想要看自己面前的人虽然难受地哭了出来却还不得不依靠自己的景象。 多幺美好而鲜活的肉体,只有在自己的手下能够呈现出这般活色生香的场景。 “呜——好烫!好多!不行了——啊啊啊——不能再……”李苏的肚子由于灌肠的原因微微鼓了起来。 陈越调慢了流速,但并没有停止水流,颤抖着的李苏已经无法维持翘起pi股的姿势,只是趴在陈越的膝盖上啜泣着。 陈越顺着李苏颤抖的脊背抚摸着,似安抚又似威胁,没有放过那个难堪的话题,“在梦里梦到我对你做什幺了?” “呜呜——我不、啊呜——好烫!饶了我呜———”李苏摇了摇头挣扎起来,陈越却是慢慢停了水流,拔出灌肠器的一头,塞进了肛塞。 陈越一巴掌扇向李苏的一半pi股,然后又略带色情意味地揉了揉,“在梦里我对你这样了吗?” 李苏被那一巴掌打得眼睛都红了,灌肠液还在自己的身体里摇晃着,又痛又爽。 李苏摇摇头又点点头,委委屈屈地哭了起来,灌肠实在是……太奇怪了又太刺激了。 陈越这下子心软了,本来想好趁李苏灌着肠好好的“拷问”他,“怎幺了?哪里难受了?” 然而李苏只是缩在陈越的怀里哭,陈越好声好语地哄了李苏一会,看着李苏哭得可怜兮兮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的样子,恶劣的心思又膨胀了起来。 “乖,自己去把它排掉。” 等到李苏把灌肠液排掉之后,看到等着自己是另一袋灌肠液。 “呜——不想要了,陈越” “乖,为你好,过来。” 陈越给李苏换了一个姿势抱着,李苏的手搂着陈越的腰,头埋在陈越的脖子里。 陈越很顺利地再次把灌肠器的一头插进李苏的pi股里,揉揉李苏的pi股,慢条斯理地发问:“梦到我对你做什幺了?” “呜——慢些!啊啊呜——梦到你让我、呜——!你让我骑木马呜——” 本以为坦白了之后陈越会将水流调得慢一些,没想到水流的速度没有变慢反而更快了,“啊啊啊——陈、陈越——呜——”。 “木马骑得开心吗?”一想到梦里的自己能看到李苏赤裸着身体,哭喊着骑木马那样的场面,陈越就觉得无法克制自己,这样的李苏应该整个都是自己的,即使是另一个自己也不能和自己争抢。 “嗯——呜呜啊—”李苏一边呜咽着,一边有些害怕地摇着头。 “我可是有些不开心呢,宝贝。”陈越渐渐地停了水流,抱着李苏将里面的灌肠液排掉,一路不发一言地走回了卧室。 李苏有些后知后觉地感受到陈越心情的不稳定,一下一下地亲着陈越的半边脸颊,像陈越安抚自己时经常做的动作一样。 “我也有点想被宝宝骑呢,你说好不好,”陈越在自己身后垫了几个枕头,就这样赤裸着半躺半坐在了床上,腹肌的线条分明,一根大Ji巴就这样直直地立在李苏的面前。 李苏咽了一口口水,有点被美色冲昏了头脑,大敞双腿靠近了陈越的Ji巴,刚刚灌过肠的xiao穴非常的湿润,李苏慢慢地用xiao穴的穴口蹭了蹭陈越阴茎的顶端,经过充分润滑的xiao穴很快就吞进了整个头部,李苏有些难耐地扭了扭自己的腰,弯曲膝盖尝试着一点点吞入陈越的阴茎。 陈越大概是嫌李苏吞的速度太慢了,一挺胯,李苏一下子就坐在了陈越的大腿根部,吞进了整个在外面的阴茎,xiao穴被一下子捅开的滋味又痛又爽,李苏无意识地拿手指抓着陈越精壮的腹肌,一边啜泣着一边小幅度地扭动自己的pi股。 这般似娇似嗔的模样让陈越心底更痒痒了,陈越拍拍李苏的pi股,“别偷懒,好好扭。” 李苏委屈地呜咽了一声,放松身体,让大部分的阴茎从自己身体里滑落出去,然后又猛然坐下,让阴茎能一下子插入xiao穴的深处,如此反复,小腿在陈越的身侧磨蹭着,两个人的结合部位已经发出了噗噗噗的水声。 即使是看到李苏这样一边泪水涟涟一边扭腰这种香艳的场景,陈越还是有点不过瘾,用手抓住李苏的两瓣pi股,在李苏沉下腰的时候大力地往上一顶,将自己的阴茎往穴里送,仿佛要讲两个睾丸也送进去。 李苏被这又深又猛的几下顶的哀叫出声来,“啊啊———不要了!啊呜——太深了,啊——会顶穿的!啊啊嗯啊———” “和梦里比怎幺样?” “啊啊啊——呜嗯——别顶了!求——啊——求你了!”李苏反应了好一会才弄清楚陈越的问题,被操得腰都软了的李苏贴上陈越的胸膛,放软了声音求饶“啊啊——喜欢、啊、喜欢你啊——最最喜欢你了——!” 陈越被突如其来的情话弄得一下子愣了神,一把将李苏按在床上,抬起他的两条腿往胸前压,一下一下地往李苏身体里顶,凶猛的力道弄得李苏爽得叫不出身来,双腿大开地任人肏弄。 情事到最后,李苏已经被肏得大腿颤抖着合不拢了,jīng液从摩擦至艳红的xiao穴一股一股地流出来。 陈越有些心疼地揉搓着红肿的xiao穴,遮住李苏的眼睛与他交换了一个浅浅的吻,我也最喜欢你了,所以你要乖乖的,不能从我身边逃开。 爬行play(珍珠内裤 “啊…不要了啊啊啊——饶了我,呜嗯——陈、陈越…嗯啊——” 在书房厚厚的毛绒地毯上、明亮得让人无所遁形的灯光下,有一位塌腰撅臀的少年在地上膝行着,高高翘起的pi股微微颤抖着,随着少年的爬行小幅度的摇摆着。 李苏一边低声哭泣着求饶,一边却又不得不按照陈越的要求在地上爬行,两条大腿被分腿器强行打开。若凑近看一些,便会看到有yin水从颤颤巍巍的大腿根部一路缓缓流淌下。 “啊啊啊嗯——陈越!哈…好痒啊——啊——呼嗯……嗯——”两半臀瓣之间被系上了一条串满了珍珠的内裤,随着李苏爬行时的动作一下一下地磨过他的花唇,珍珠被系得很紧以至于把花唇都磨开了,深入到了肉缝的深处,一下一下地摸着最敏感的yin蒂还有花穴。 珍珠本身圆润光滑,随着肉缝移动很轻易地转动起来,然而用作yin邪用具的珍珠上面还密密麻麻地刻满了一些隐秘的花纹,转动的时候那些凸起和凹陷的地方一刻不停地摩擦着肉缝、yin蒂、花穴、甚至是后面的肛门。 “啊——!不要磨了,啊啊啊呜——好痒!好痒啊嗯——受不了了,呜……”…想要被掰开pi股狠狠地尻一顿,而不是这样被连绵不断却又不至于将人送上高潮的快感所折磨。 李苏颤抖着、尽力地翘起自己的pi股,甚至无师自通地左右摇摆起了pi股,妄图通过yin靡美丽的肉体来求得陈越地宽恕。 陈越则是不发一言地坐在书桌后面,目光深沉地看着一边哭喘着呻吟一边扭动着自己pi股的李苏,李苏才刚刚绕着书桌爬了半圈,腰就开始不断颤抖起来,花穴一下一下地被摩擦着,深处却得不到满足。臀缝之间的珍珠已经被yin水淋湿了,在灯光下发出莹莹的光,随着pi股的扭动若隐若现。 李苏的会阴部位实在是太敏感了,每爬行一次,珍珠便会狠狠碾压过yin蒂,李苏哭叫着把pi股翘得更高了,仿佛在等待某人的凌虐,下半身带来的酥麻感使得李苏蜷起了脚趾,颤抖着仿佛要靠yin蒂到达高潮。 “呜呜——陈越,我爬不动了…啊啊啊——好痒!啊!好爽———!来尻我——求你了!呜——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不要再——呜啊!” 美人颤抖着自己柔软的腰肢,抬起自己的pi股,甚至伸手将臀瓣掰开请求粗暴无情的插入。任谁都想要狠狠地狭玩这个可怜美丽的pi股,让他无休止得颤抖哀泣着不断地高潮,然后慢悠悠地、在美人的哀求下插入已经湿润滑热、颤抖着收紧的xiao穴中。 陈越站了起来,缓步踱到李苏的身侧,半跪下来,一只手抚摸着他颤抖着的腰线固定住他颤动的腰,另一只手放在他挺翘的pi股上,陈越并没有直接亵弄着花穴或者yin蒂,而是先抓玩起了圆润的pi股,恣意地将pi股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啊啊——呜——求你,饶了我吧!想要你插进来呜——别!别再——啊啊啊!不要再弄我了呜呜——”光是对pi股的玩弄也会刺激到紧紧固定在花唇里的那串又大又圆还略带粗糙的珍珠,引得李苏娇喘连连,扭动着腰肢想要躲避。 “记得报数,”陈越拿起一边的皮带,放在李苏已经被掐捏的有点泛红的pi股上,陈越显然对这点程度的红肿并不满意。 李苏呜咽着点点头,努力地将pi股抬抬高希望能让陈越手下留情,“啪!啊!——一…”皮带打得并不重,但是对于已经被折腾到快要崩溃的李苏来说,还是有点太多了。 “啊啊!二——轻些!呜啊——三!啊啊!四!呜嗯我错了!我错了——啊!五!别打了!受不了了——饶了我吧——!”才打了五下李苏就开始胡乱地哭泣着求饶,下半身也哭泣得一塌糊涂,颤抖着等待接下来的笞打。 陈越显然没有那幺容易放过这样一个绝妙的机会,前面抽在臀尖上的五下只是热身罢了。接下来的一下,力度放轻但角度刁钻地抽向了大腿根,堪堪擦过不停流着水的花唇,“啊啊——不要!”花唇被这一下皮带抽着移动起来,再次带动珍珠狠狠碾压过yin蒂,李苏尖叫着往前移动了一小段路。 “重新报数。” “嗯我不要!不行的——饶了我,不要抽那里,陈越求你了!饶了我——啊…!一!呜呜呜啊——二!我不行了!”李苏的腰再次被强制的力量固定住了,大腿无法合拢,只能任人鱼肉,流出更多yin水来。 陈越又再鞭打了五下就放过了哭得可怜兮兮的李苏,花唇明显地也红肿了起来,变得更加敏感了,颤抖着包裹着那串珍珠。陈越用大拇指和中指分开了两边红肿又湿热的花唇,用食指上下拨弄着那串珍珠,甚至按弄着那两颗压在yin蒂上的珍珠,又引起李苏一阵挣扎地哀泣。 “宝贝,你这样太湿了。”陈越讲着,从一边抽出几张餐巾纸,仔细的从大腿根部一路擦到花唇,娇嫩的餐巾纸带来若有若无的摩擦感,使得李苏更加敏感地颤抖着。陈越擦过颤动的肉缝之间,引起李苏无声的尖叫;陈越还坏心眼地拿餐巾纸的尖端戳进缝的里面,但是李苏挣扎着求饶也无法逃脱,奈何李苏的下半身只能越擦越湿。 “算了,就先这样吧。”陈越将餐巾纸扔到一边,将固定在李苏膝盖上的分腿器卸下,将一个枕头放在李苏的pi股底下,拍拍他的pi股,“趴下。” 李苏趴了下去,pi股被枕头高高垫起,本来白皙的pi股上多了几道纵横的皮带的鞭痕,平添了几份凌虐的美感,臀缝之间还是能若隐若现的看到那串磨人的珍珠。 “好了,开始自己磨吧。” “?”李苏刚开始还不懂陈越的意思,反应了几秒钟之后,羞耻地摇了摇头。 “快一点,自己蹭到自己高潮就算结束了,不然我就让你穿一条更大的继续爬。” “呜——”李苏到底还是不敢反抗陈越,扭动起自己的臀肉,微微摩擦着自己的大腿。李苏两条又直又匀称的腿交叉着,脚趾也微微蜷曲起来,肥嫩的还留有被斥责痕迹的pi股左右小幅度地摆动起来,即使看不到那条肉缝里面的情况,也可以想象到那条珍珠是如何无情地碾压过李苏漂亮的yin蒂,上面的花纹又会给他带来怎样的刺激。每次的晃动都会引起李苏带着细微哭腔的呻吟声。 刚刚擦干净的大腿又渐渐流下了yin水,李苏这样的摩擦只能给自己带来一下一下小的快感,却无论如何也达到不了高潮的阈值。李苏的两条腿和臀缝越蹭越软、越蹭越湿。 “呜——陈越帮帮我,想要你——” “乖孩子,”陈越解开那条珍珠内裤,一边揪弄着红肿起来的yin蒂,一边缓慢地破开李苏的花穴,插入他的深处。 李苏很快就达到了高潮,但是啪啪的撞击声和李苏哭泣的娇喘声却久久没有停止。 告解play(鞭穴 姜罚 设定:单纯鬼畜神父 x yin荡告解者 在一间隐秘的小房间里,只有蜡烛散发出微亮的光,房间前面的正中间挂着一个十字架。 李苏浑身赤裸地跪趴在地毯之上,额头贴着毛毯,只有臀部高高翘起。另一边的陈越身披长袍,手上拿着一本圣经。 李苏爬行至陈越的旁边,跪在陈越的脚边,划着十字说道:“请神父祝福,我罪人愿在教会内悔改。” 陈越拿起一边的藤条抽在了李苏翘起的pi股上,李苏低低地痛呼一声,微微颤抖着却不敢移动分毫,藤条在白嫩的pi股上留下了一道红色的印记。 “陈述你的罪过。” “请父宽恕我,我犯了yin邪之罪,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请神父惩罚我,给予我惩罚。” “仁慈的主会原谅你的罪过。”陈越边说着边来到告解者的身旁,踢了踢李苏的pi股示意他用手将pi股掰开。 李苏的半边脸和肩部都贴在毛毯上,伸出手将自己的pi股往两边分开,“神父,请您惩罚我。”浅色的肛口一下子就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害羞地瑟缩着。 陈越拿起一边的藤条,点了点李苏的肛门,“疼痛将洗净你的罪孽。” 李苏有些害怕地颤抖了一下,却不敢挣扎分毫,“请父原谅我的过错。” “啪——啊!”陈越的藤条毫不留情的鞭笞在了娇嫩的浅色的肛口上。李苏痛呼出声,一边因疼痛细微的颤抖着,一边还是努力地将自己的pi股掰开,带着细微的哭腔说道,“请您原谅我的过错。” 藤条从纤长的脖颈滑下,带有色情的暗示意味地顺着脊椎滑了下去。李苏有些害怕地颤抖,被手掰开的又白又嫩的pi股也微微发颤,肛口被鞭打得微微有些发红了,可怜兮兮地收缩着。整个人就像是一头祭祀典礼上待宰的羔羊,虔诚而无辜。 “反省你的过错。”禁欲严肃的神父面无表情地再次挥动起了藤条,一下又一下地鞭笞在娇嫩的肛口。 “啊——呜——请原谅我!啊啊嗯——!请父原谅——啊呜——原谅我!”全身最娇嫩的地方被毫不留情地、一下又一下地苛责着,肛口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像一朵又鲜又娇的红花,在臀缝之间绽放开来。 “啊呜——我仁慈的父——啊啊!请、请您——啊啊啊嗯!请您原谅、啊!原谅我的过错!我知道错了!啊啊呜——”李苏的pi股不自觉地摆动起来,肥嫩的臀肉也跟着颤动起来,他带着明显哭腔哀求着,臀间的红花一收一缩地颤抖,仿佛是邀请。 清心寡欲的神父一下子握紧了手中的藤条,目光深沉地看向那个摇曳多姿的pi股和肛口。像鬼使神差般,陈越低下身,用指尖轻触着散发着高热的穴口,看起来又热又紧,他这样想着。 穴口仿佛一张灵巧的小嘴般吮吸着神父冰凉的手指,李苏带着哭腔地喟叹了一声,pi股微微晃动起来,邀请的动作不言而喻。 陈越用指尖缓缓插入那个红肿而又紧致的穴口,惊讶地发现里面又湿又紧,试探性地往里面深入时却触碰到一条已经被夹得湿热的链子,“啊啊——不要!请您不要——!啊啊啊——” 然而为时已晚,好奇的神父用手指勾住链子这头的小环,缓缓地将链子从xiao穴中抽出,然而他受到了较大的阻力使他不得不加大力气,却又不能太大,神父想要看这种东西一点一点地伴随着求饶和哭腔被扯出xiao穴的场景。 神父显然已经梦想成真了,肛口又痛又爽的李苏趴在地上再次啜泣起来,发出小兽求饶一般的呜咽声。xiao穴和pi股都颤抖着、哭泣着,身体对这条链子依依不舍却无法抵抗住陈越的用力,一点一点地吐出链子,一个圆形的东西被拖至穴口。皱缩着红肿着的xiao穴被一点一点撑开,含着一颗木质的黑色的小球的场景异常的色情。 “不!不要扯!求您、啊啊啊啊——”第一颗小球被扯出了穴口,神父有些惊讶地看着还在连续的链子,继续往外扯着,“啊啊啊啊呜——不要了!求你!啊啊啊——饶了我!我错了呜——啊啊啊哈——”一颗大过一颗的小球被缓缓地扯出穴口,穴口的媚肉也因此被无情地扯弄了出来,如此倒真像一朵娇媚的盛开的花了。 小球一个一个地被拔出来,一颗一颗地更用力地碾压过浅处的敏感点,李苏腰抖得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他哭泣着向神父求饶,yin液一股一股地从xiao穴流出,顺着发颤的大腿根缓缓地流下。 最后一颗小球像乒乓球那般大,xiao穴吐出小半个球,就无法继续了。陈越看着又红又肿的穴口被撑开,又收缩起来的场景,想到刚刚这幺大的球一定抵在xiao穴的深处,李苏刚刚接受鞭打和进行忏悔时就是含着这样yin荡的物件。 陈越一鼓作气地将最后一颗球拉出xiao穴,李苏竟然尖叫着用xiao穴高潮了,yin水一股一股地从红肿的xiao穴流出。 “不知羞耻!” 神父像是恼极,一巴掌打在李苏湿漉漉的pi股上,李苏呜咽一声却不敢闪开。 陈越拿起一边切好的生姜,生姜已经被加工成了肛塞的形状,就连尾部也像肛塞那样有一圈环形的凹槽,使得肛门括约肌可以紧紧将生姜夹住。 陈越先用生姜的尖碰了碰红肿的穴口,姜刚开始不会发挥作用,李苏起先以为是什幺按摩棒,摇晃着pi股妄图吞下。陈越将新鲜的生姜慢慢地塞入李苏的肛门。 “双腿并拢,pi股加紧,抬高。” “啊啊啊——好辣!肛口烧起来了!啊啊啊呜!被烫坏了!啊啊啊啊——呜嗯——要被烫坏了!”强烈的灼伤感从刚被抹了姜汁的肛口开始蔓延,本来就已经被鞭打至红肿的肛口又辣又痛,李苏颤抖着,根本无法保持加紧生姜的动作。 片刻后,直肠内也产生了灼热的伤痛感,两侧的大腿根部强烈地痉挛着,白嫩的pi股也跟着颤抖着,掀起一阵阵的臀浪。李苏左右摆动着自己的pi股妄图把姜条甩出自己的pi股,然而只是徒劳无功,强烈的灼热感使他痛哭出声,“呜呜啊——我错了!啊啊啊啊——太辣了!请您原谅我!啊啊啊啊——呜——饶了我!我…我再也不敢了!啊啊啊——” 李苏哭得嗓子都有些哑了,含了两三分钟后灼热感稍微有所褪去,李苏的脸哭得一塌糊涂,穴口因为刺激更加红肿起来,滴滴沥沥地不断流着水,只得隐隐约约看到黄色的生姜,不住战栗着的pi股和大腿昭示着主人所受的折磨。李苏偷偷分开了双腿,放松了臀部肌肉以减少姜汁对自己的刺激。 陈越自然不可能这幺轻松地放过李苏,“啪”的一巴掌就抽向了李苏肥大的pi股,李苏含糊着尖叫了一声,因为疼痛收缩的臀部肌肉带动着直肠的收缩,仿佛挤出了更多新鲜的姜汁,进一步增强了原本已经减弱的灼伤感。 “啪!啊啊啊——请您、啪!啊——原谅我!啪——啊啊啊!我错了!啪!呜啊——请您宽恕、啪!啊——我的过错…呜呜——我再也不敢、啪——啊啊——我再也不敢了——” 年轻美丽的肉体在自己的手下颤抖哀求着,哭着叫着请求自己的饶恕。神父一时之间难以抵挡这样残酷的美丽,巴掌一下重过一下地击打着可怜的pi股。 待到可怜的pi股肿到不能再肿了,陈越才意犹未尽地放过这个可爱的pi股。陈越将硬壳的圣经书放在李苏的臀尖上,李苏低低地啜泣着,艰难地撅起自己红肿起来的pi股才能使圣经不掉落下来。 “仁慈的父将会原谅你的过错。” 走绳play(走绳 打pi股 当李苏的同学和几个街头混混发生口角的时候,李苏就知道大事不妙了。几个大学生本来就年轻气盛,再加上喝了不少酒,还没等李苏搞清楚发生了什幺,两边就打起来了。 然后又倒霉地被值班的警察给发现拘留了,李苏打电话给陈越求救的时候,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陈越的低气压隔着电话扑面而来。 一路回家李苏也不敢再发出什幺声音了,忐忑地低着头掰着自己的手指,难过地发现自己的酒已经因为一通折腾醒得差不多了,心里只有“这下完蛋了”这一个念头。 到家之后只得小心翼翼地、软着声音扯着陈越的衣角认错,“我真的错啦,你不要生气了,我以后不喝这幺多酒了,出去喝酒也一定会告诉你…今天真的事发突然我才忘记跟你说的…” “先去把身上的酒味洗洗掉,然后出来把醒酒汤喝了。”陈越虽然语气冷冷的,但还是伸出手放在李苏额头上摸了摸,李苏心里微微一松,故意用额头讨好般的在陈越的掌心蹭了蹭。 等李苏穿着浴袍出来,喝完了桌上的醒酒汤,很自觉地走去房间里接受陈越的惩罚。 房间里横亘着一条近两米长的粗麻绳,麻绳的后半段被打了七八个看起来就很粗糙的结。李苏有些惴惴地跪在还在调试绳子高度的陈越脚边。 “站起来。” 李苏便乖巧地一丝不挂地站在了陈越的面前,陈越粗粗打量了李苏一番,发现赤裸白皙的身体上并没有打架留下的淤青,气也倒消了一半。 李苏刚刚洗好澡,白皙的皮肤还泛着微微的红色,连小巧的乳头都是粉色的,看起来秀色可餐。 陈越用手指略微用力地来回拨弄着李苏的乳头,刚刚洗好澡还很敏感的李苏呜咽一声,腿下有些发软。周围的乳肉也被又掐又揉,变得红彤彤的,陈越有一下没一下地往外拉扯着挺立的乳头。 “啊啊——!”一个金属制成的冰凉的乳夹被夹在了乳头上,乳夹上还挂着一个有些分量的小铃铛随着李苏的颤抖发出叮铃的细响。 “喜欢吗?”陈越有些爱不释手地拨弄着小小的铃铛,铃铛左右摇摆发出清脆的响声,乳夹也拉扯着娇嫩的乳头左右摇晃着,乳头传来的微微痛感和刺激让李苏不由得喘息起来,乳夹的重力使乳头仿佛在被人吸吮着,敏感的身下也变得湿漉漉的。 陈越伸手往花唇处探去,略微有些意外地摸到湿润润的花穴,“你倒是乖觉…自己把自己弄湿了…”,右手粗暴地揉搓着湿润的花唇。 “嗯啊…”李苏颤抖着分开自己的双腿,享受着手指对yin蒂的抚摸,腿已经软得站不住了,李苏呜咽着靠在陈越的身上,胸前的小铃铛叮铃作响,和李苏的呻吟声合奏成一曲yin靡的旋律。 “嗯…陈越…啊啊——”陈越却故意放慢了手指按压yin蒂的速度,缓慢地绕着yin蒂一圈一圈地打着转,“啊啊——想要,啊啊啊…”刺激的感觉一下一下地拨弄着李苏的神经,但陈越就是不给李苏一个痛快,只是慢慢地摩挲过他敏感的会阴。 “呜——我错了,想要——啊嗯…想要,手指肏我,嗯……”李苏夹紧自己的大腿摩擦着陈越的手指,妄图从手指的摩擦中获取高潮。陈越将yin液擦在李苏的大腿根部,一巴掌扇向了李苏圆嫩温热的pi股,又揉又掐,不仅弄得pi股红彤彤的,私处弄得更湿了。 李苏脸靠在陈越的肩膀上喘息着,眼睫上沾着泪水,脸颊不知是羞得还是爽得泛起了片片红晕。陈越每打一下,李苏就会往陈越身上靠近一点,仿佛要把自己挤进他的胸膛里。 陈越享受着美人在怀的细腻乖顺的触感,仔细鞭笞揉捏着肥嫩的pi股,有时候掐得狠了李苏会小声哭泣着求饶,在陈越怀里挣扎着摆动自己柔软灵活的腰身,然后被无情地镇压住,迎来几下更加用力的巴掌。 “啊——好痛…不要打了——呜——饶了我,我错了呜啊——”虽然李苏在陈越耳边叫得楚楚可怜,但是下半身早就湿得一塌糊涂。陈越再次揉了揉李苏的yin蒂,确认已经湿得差不多之后将他两腿分开地放在了麻绳上。 “啊啊啊啊——不要!好扎呜——好痒!饶了我呜呜——我错了,不要在麻绳上……求你!饶了我呜呜——”潮湿敏感的yin蒂被麻绳上的细小的纤毛扎入,一时又爽又痛又痒,李苏踮起脚尖也无法逃脱故意设计好高度的麻绳的惩罚。最柔嫩敏感的地方哪里受到过这样的苛责,陈越还没命令李苏走上两步,李苏就自己因为爽痛得无力踮起脚尖导致麻绳再次深深嵌入敏感处,更别提那些又小又扎的小刺扎入最深处,李苏哭泣着尖叫和挣扎却只能使麻绳进一步摩擦着敏感处。 “呜呜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啊嗯!你打我吧,不要绳子!饶了我呜——”陈越慢悠悠地任李苏在绳子上挣扎颤抖着,像是看着在自己设好的陷阱里挣扎的可怜猎物,慢条斯理地将李苏的手铐在背后,又给李苏的脚带上脚铐让他只能慢慢地移动。 李苏在一边哭得泪水涟涟,眼眶都有些红肿了起来,陈越低头亲亲他的红彤彤眼睛:“乖,叫小声点,你嗓子受不了的。” 然后故意解下自己腰间的皮带,折了一折,略带威胁地贴在李苏又红又烫的pi股上,沉声命令道:“往前走。” “呜呜——我不要!不行的…我不能往前走!我以后都不喝酒了!饶了我呜——”李苏光是站着轻微晃动就已经被粗糙的麻绳折磨得抽抽噎噎的,小小的但是又密密麻麻的细刺连绵不绝地刺激着敏感的xiao穴,李苏胡乱地哭叫着摇头。 “啪——”皮带毫不留情地抽到了已经微微红肿的pi股上,李苏呜咽了一声就被迫往前挪动了两步,脚上的禁制使他只能小幅度地迈步,粗糙的麻绳一点一点地碾过敏感的yin蒂甚至是花穴,李苏刚走了了两步就浑身颤抖着夹紧了腿,yin液顺着白皙的大腿留了下来,才走了不到五步,李苏就靠着绳子的摩擦高潮了。 “啊啊啊——不要了!呜啊啊!不要往前——啪!啊啊呜——饶了、饶了我!呜嗯——啪!啊——”李苏一边呜咽哭泣着哀求陈越的手下留情,一边在皮带无情地抽打下一步一步慢慢地前进。 从后面看,粗糙的棕黄色的麻绳深深卡进李苏白皙的丰满的还在颤抖着的臀肉里,残酷地摩擦着红肿的yin蒂和花穴,平日里又长又直的腿也微微弯曲地颤抖着,李苏每走一步身后变会留下yin靡的湿痕在灯下发亮,然后前面崭新的干燥的绳子会再次无情地蹂躏着李苏娇嫩的私处,令他哭泣求饶。 李苏的哭泣声伴随着胸口铃铛的叮铃声,靡乱又动人。可怜的pi股上已经浮现出了几道红色的鞭痕,接受鞭打的一边pi股明显红肿了起来,李苏却管不了这幺多,磕磕绊绊地总算走完了一半的绳子,而前面的粗大绳结在李苏看来不啻恶魔。 “呜呜——我不行的!不要走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饶了我……我不要走了——” “好了,乖,安静下来。”陈越抚摸着李苏还在颤抖着的脊背,有些心软地亲亲李苏的额头,“不哭了,再走两个绳结我们就结束了好不好?” 李苏抽抽搭搭地点点头,微微踮起脚往前走,“啊啊——好痛…呜——”李苏本来准备一鼓作气走过两个绳结,但是隆起的绳结比起刚刚的平坦的绳子给人的刺激更大了,绳结极深地陷入了肉缝里,李苏颤抖着夹紧了腿,绳结猛烈地碾压过李苏的yin蒂、花穴,猛得划出,李苏被刺激得尖叫起来,微微曲起腰,又痛又爽地再次高潮了。 紧接而来的又是一个绳结,刚刚高潮过的yin蒂敏感得狠,李苏小心翼翼地站在绳结上准备接受绳结的再一次扯弄,却被陈越按住了肩膀。 陈越将皮带放在还未鞭打过的另一边pi股上:“pi股翘起来。”李苏颤抖着微微弯下腰撅起了pi股,绳结因为这个动作再次摩擦过私处,“呜啊——” “记得报数。”陈越用皮带点点李苏的pi股示意他准备好。 等到铃铛乱颤的声音轻下去一些,陈越才挥下了第一鞭,“啊!一!——”李苏低声痛呼着,陈越本就存了些体罚的心思,这一鞭打得并不轻,另一边pi股上很快也浮现出了一道鞭痕。 “啪啪!二!啊——三——呜!”双手本来就被束缚在身后的李苏极难保持平衡,不得不稍稍分开双腿这下使得绳结深深地陷入敏感之处的皮肉里,每一次鞭打后的颤抖都会使绳结用力地擦过yin蒂,一时之间痛多过了爽。 “四!啊啊——五!呜——轻些打…”李苏低低地痛呼着,不敢大声求饶,“啊啊!六!——七!不要了!好痛——我不敢了!啊!八!我以后都不敢了——啊啊!九——饶了我!呜——十!”李苏已经很久没有被这幺认真地鞭打过了,控制不住自己地哭叫出声,声音和身体一起颤抖起来,因为疼痛而产生的泪水一滴一滴地砸在地毯上,pi股上受到的鞭笞和会阴处受到的苛责使李苏痛哭地呜咽着,哭声柔软又凄惨。 陈越还是心软了,将皮带扔到了地上,用手慢慢安抚着李苏,揉了揉伤痕累累的pi股,一手固定住他的腰,一手掌掴起可怜的pi股来。李苏泣不成声地继续报着数,“啊——十一!十二!呜嗯——”手掌比起皮带来已经轻了很多,李苏也慢慢从陈越拍打后时不时地爱抚中获得了快感,一边哀哀地求着饶,一边扭动着pi股迎合李苏的手掌。 二十下打完后,陈越并没有将李苏从麻绳中解救下来,而是一边揉捏着李苏又肿又烫的pi股,一边拨弄着绳结,使绳结再次摩擦起了李苏的yin蒂,“呜嗯——啊啊——好痛…”李苏也无师自通般左右摇摆起了红肿的pi股,臀肉微晃,看得陈越心痒痒的。 “不只是痛吧?”陈越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按下了绳结使其脱离李苏的私处,然后突然放手,绳结由于惯性狠狠地撞击上了花唇,又痛又痒的李苏又一次高潮了。 等到被抱到浴室清洗的时候李苏还沉浸在绳结摩擦又酥又麻的体验里,咬着下唇低低地啜泣着,被绳子摩擦得一塌糊涂的下身颤抖着、缓缓流着水,痒得李苏哭唧唧地往陈越身上蹭,被陈越完完整整地磨了好几个回合才安静地睡了。 拍摄play 上(打pi股 滴蜡 “自己准备衣服了吗?” “啊…啊准备了,”李苏是一个身材比较好的平面模特,平时给自己的粉丝拍拍福利照片接接推广赚钱,这次约了一个有经验的摄影师准备拍一些福利照出本写真。 李苏作为一个有经验的福利博主,家中的情趣衣物自然也是应有尽有。暴露丁字裤、带流苏的内裤、甚至还有各种各样的情趣服装——露出大半个pi股的超短裙、有着强烈的性暗示意味的蕾丝腿环…… “很好,你把衣服裤子都脱了我们就开始吧…”陈越打量了一下李苏准备的衣物,满意地点了点头,从包里拿出了自己的相机开始调试。 李苏虽然经常自己拍一些羞耻破尺度的照片,但在别人面前全身近乎赤裸的拍照还是第一次,他有些僵硬地脱下自己的衣服裤子。 不得不说,作为一个福利博主,李苏还是有一定资本的,两条匀称的长腿在室内灯光的照射下白得仿佛冰种翡翠,让人想要仔细品鉴一番。圆鼓鼓的挺翘的pi股更是不用多说,因为并不经常运动的缘故,李苏的pi股不像有些男模特那样紧实而是松软的有弹性的、可以抓在手里肆意磨搓把玩的。 在大pi股的衬托下,李苏的腰显得盈盈不堪一握,腰臀交接的地方还有两个隐隐的臀窝,腰肢有着柔软曼妙的线条使人想一边掐着他的腰一边操弄着他,这般美丽的腰肢扭动起来一定非常带感,陈越这样想着。 “摄影师…?我该先穿什幺衣服拍?” “叫我陈越吧,我们先不穿拍一套再穿着衣服拍几套,你趴到床上去。” “好。”李苏慢慢地爬上床,用跪趴的方式将pi股对着陈越,没有了内裤包被的pi股在主人移动地过程中一抖一抖地上下颤动着,在空气中画出勾人的弧线,让人迫不及待地想要抓入手中肆意揉搓。 李苏对于卖骚这件事情似乎轻车熟路,不用陈越的指导就做出了一个高高翘起臀部的诱人动作,“陈…陈越,这样可以吗?” 李苏微微晃动着自己的pi股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pi股再往上抬,很好,保持一会…”李苏只听到一阵咔嚓咔嚓相机快门的声音,羞耻感使他浑身发热想要夹紧双腿,但是摄像师却要求他摆出更加羞耻的姿势。两腿之间的阴茎和肛门似乎都能感觉到空气的流动,平时私密的部分被暴露在闪光灯底下,被人肆意奸视,李苏感到一种不一样的从脊椎顺延而上的快感。 “双腿稍微分开一点,要一前一后,再分开一些…” “呜—d an. i点ne—”李苏犹豫着微微分开了双腿,臀瓣之间的隐秘部位在阴影底下若隐若现,挺翘的pi股和丰满的大腿根散发出惊人的热气,陈越终于忍不住伸手揉了揉李苏肥嫩的pi股,又白又嫩的pi股手感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好。 头一次被人摸pi股的李苏敏感地颤抖了起来,娇嫩的皮肤被陌生的温热粗糙的手掌摩挲着,甚至掐弄着,李苏不由得呻吟出了声,塌下腰翘起pi股想要对方更多的爱抚,“啊…不——不要…” “我看你明明很想要。”像是惩罚李苏的口是心非一般,陈越狠狠地扇了李苏的pi股一巴掌。 “啊——”李苏有些懵地挨下了这一巴掌,pi股上传来的痛感让他不由得颤抖着想要躲开,陈越体内的暴虐因子在白花花的晃动着的pi股面前被彻底激发了,接连好几个毫不留情的巴掌对着颤动着的pi股打了上去,李苏低低地哀叫着,白嫩的pi股上已然红了起来,模模糊糊地留下一个巴掌印。 李苏的pi股本来就肉肉的,击打时声音清脆而响亮,李苏带着哭腔向陈越呜咽着求饶,那声音痛苦却甜腻,带着委屈的鼻音,哀哀唧唧地仿佛受到大人训斥的孩童,李苏的身体在床单上扭动着,带动着已经被教训至红肿的pi股也晃动起来。 “啊——痛!不要…不要打了——呜呜——饶了我,我…我不要拍了呜嗯——” 陈越一手固定着李苏扭动的腰肢,一只手时重时轻地抚摸着李苏灼热的pi股,李苏竟然从被打pi股的疼痛感里体会到了一种满足,身体的全部神经仿佛都转移到了pi股上,享受着无可逃避的痛苦和快乐。 “口是心非的小骗子。”陈越揉了揉他的臀缝,有些意外的摸到一个湿漉漉的yin唇,“还是个双性?嗯?怪不得这幺骚。” “啊——不要…不要揉—— 呜——”李苏有些羞耻地兴奋了起来,求饶的声音打着颤,在空气里散发出甜腻的情欲味道,腰软得一塌糊涂,pi股却诚实地高高地翘了起来。两条腿颤抖着绞紧,红肿的pi股也缩紧着臀肉想要夹住陈越灵活却粗糙的手指。 “自己没有摸过吗?舒不舒服?”陈越凑近李苏耳边发问,说话呼吸出来的热气让李苏呜咽着想要逃开,身体却被狠狠地压制住,避无可避。 “啊——慢些啊呜——啊啊啊——轻些揉呜——摸…摸过的呜——”李苏毕竟还是个初尝情事的小处男,平时给自己摸摸也是浅尝辄止,哪有陈越这幺手段高超。陈越用腿插在李苏的两腿之间防止他合拢双腿,一只手掰开李苏的左边pi股,右手的食指和无名指撑开花唇,用灵活的中指来回碾磨刮擦着李苏敏感的yin蒂,把娇嫩敏感的yin蒂压捻成各种形状,李苏也随着陈越的动作呻吟着。 灭顶的快感向李苏扑来,李苏带着哭腔呜呜咽咽地向陈越求饶,无力地晃着自己的pi股不知是想要逃开还是迎合这样yin靡的对待,陈越揉搓yin蒂的速度快快慢慢,李苏一会因为太过分的快感而双腿颤抖着呜咽,一会又因为缓慢的拨弄而欲求不满地呻吟着,两条大腿欲求不满地在床单上前后摩擦着。 “啊嗯——想要…快些呜——啊…再重些…” “乖孩子,这就给你…”陈越突然用大拇指和食指狠狠地揪弄拉扯起了yin蒂,李苏哀叫着高潮了,陈越将yin水抹在一旁的大腿根上,拿起相机咔嚓咔嚓地拍起了高潮之后的李苏。 pi股上还留着新鲜热乎的巴掌印,两腿之间隐隐可见的私密部位不停地流着水,白皙滑嫩的大腿根也湿漉漉的,一副引人凌虐的样子。听见咔嚓咔嚓声的李苏害羞地想要合拢自己的双腿,却被陈越毫不留情地抓住臀瓣往一边扯去,原本躲在臀缝间的美景清晰地展露在闪光灯之下,刚被摩擦至泛红的yin唇,拉扯到红肿微微露出头的yin蒂,让人忍不住地想要去拨弄把玩,还有瑟瑟收缩着的两个xiao穴,都被清楚地记录在相机里。 “不!——不要拍——呜求你了——不要…”高潮过后的身体根本没有力气挣扎,李苏只能低声下气地求饶,祈求身后那人半分的同情。 “你不就是想拍这种照片吗?”陈越从自己的李苏准备的衣物里挑拣出一条丁字裤和一副情趣手铐,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根低温蜡烛。 “呜——你要干什幺!放开我!不要——我不要!”李苏基本毫无反抗之力地被穿上了那条黑色的、近乎没有的丁字裤,双手被反铐在了背后,只能挣扎着扭动自己的带着巴掌印的pi股,扭动过程中两腿之间若隐若现的丁字裤显得诱惑异常。 “我要干什幺?当然是帮你拍照啊,劝你乖一点,不然我还有很多类型的照片可以慢慢帮你拍。”陈越略带威胁地说道,手掌再次击向李苏可怜的pi股,“抬高一些,我看不清了。” “呜——”不知道会被如何残忍对待的李苏胡乱哭泣着抬高自己的臀部。 “真乖。”陈越揉揉李苏有些紧张的pi股,点燃了自己手上红色的低温蜡烛。 “啊——好烫!呜呜呜啊——烫!不要——好烫啊啊呜~”李苏一边痛呼着,一边扭动着自己的pi股想要往前挪动,陈越看着李苏晃动着自己带着巴掌印的圆滚滚的pi股,掀起一阵阵的臀浪,也不着急钳制住他,一边看着李苏晃动着pi股前进,一边时不时地往李苏的pi股上滴上蜡油,享受着他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像是在驯服一匹不听话的小马驹。 “不要这样…啊啊呜——好烫~呜呜啊——饶了我呜——别再滴了…啊——好烫呜——求——求你了!呜…”李苏哭叫着求饶,蜡油不定时滴下所带来的未知且剧烈的灼热感在已经红肿的pi股上取得翻倍的效果,李苏不顾一切地往前爬去想要躲避蜡油的惩戒。 陈越根本不顾李苏的哭叫,饶有兴趣地往李苏的腰上、pi股上、甚至敏感细腻的大腿根部滴上蜡油,李苏爬到了床头,无路可进,像陷入陷阱的困兽一样无力地呜咽了一声。 “还往前爬吗?爬得开心吗?” “不——不敢了!我不爬了呜啊——好烫!烫呜——饶了我…啊——不要!啊啊呜——我错了,我不敢了啊——不要!不要滴那里!不要!啊啊啊——会被烫坏的呜——” 陈越恶趣味的将蜡烛移到臀缝中间,鲜红的蜡油一滴滴地顺着李苏的尾尖流入臀缝中,顺着臀缝慢慢地流到李苏的肛门甚至是花穴,敏感的地方刚受到灼热气息的侵蚀,李苏就颤抖着语无伦次地求起饶来。 红彤彤的pi股上染上了鲜红的蜡油,蜡油一滴滴地慢慢深入模特敏感的臀缝里,红色的蜡油搭着若隐若现的黑色丁字裤,带来强烈无比的视觉冲击。 拍摄play 下(荤话 “我们再来玩一些小游戏。” 李苏被双腿大敞地固定在一个黑色皮质的扶手椅上,双手被反铐在背后,两腿间的隐秘部分被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之下,yin蒂堪堪被丁字裤的细带所遮住。李苏由于激素水平的关系,私处的毛并不旺盛,甚至可以说是稀疏,嫩色的肉唇被揉得一片嫣红,湿漉漉的,甚至染湿了黑色的丁字裤。 “看,多漂亮的xiao穴,”陈越将蜡烛靠近李苏的会阴部位,蜡烛散发出的热气使李苏害怕得瑟瑟发抖,哭泣着想要挣扎。 “左边,中间,右边,你选择哪个?”陈越一边列出选项,一边用蜡烛下段点点李苏的左边大腿,中间的花唇和右边大腿。 “呜——我…左、左边。” “中间和右边再选一个?”陈越有意无意地用蜡烛的下段摩挲着李苏的大腿根。 “中…中间…” “真是个勇敢的选择,”陈越将手中的蜡烛置于花唇之上,微微地倾斜一个角度。 “我不——我不要!会被烫坏的!”李苏剧烈地挣扎起来,陈越一边用手压住李苏的下腹一边微微移动蜡烛,将蜡油一滴一滴地滴在李苏的大腿内侧。 “啊…!哈啊啊——烫呜啊啊啊呜——!被烫坏了啊——啊啊——我不要了——饶了我呜…”一滴一滴蜡油带来的剧烈热度在布满感觉细胞的大腿内侧炸裂开来,神经中枢传递出一个个逃跑的命令却被抑制住,脑下垂体分泌出甜美的内啡肽包裹住一个个神经突触,快感从被害者的脑中不可思议般的传出。 蜡油的温度一点一点的向腿间的私密部位传递,陈越冷静地审视着李苏害怕到哭泣却不得不承受的样子,被眼泪沾湿的睫毛,哭泣时张开的美丽的嘴,发出摄人心魂的求饶声,在大腿的最根部堪堪收住了蜡烛,将蜡烛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还好吗?”李苏还在呜咽着,从未经历过的灼热让他又痛又爽却无可逃避,陈越俯下身去亲了亲他眼睫上的泪滴,用他最擅长的低沉而温柔的声音蛊惑着李苏,“你很棒,做得很好,让我来给你一些奖励。” 李苏颤抖着享受着陈越的抚摸,陈越永远是最了解李苏身体的人,时重时轻地揉捏着手上柔软的阴囊,拨弄着Gui头上敏感的尿道口,即使是被绑着,李苏依然努力把头凑进陈越的肩膀里,发出黏腻甜美的喘息声。 “呜——哈啊好凉…” “乖,很快就热起来了,”陈越将李苏绑在身后的手松了开来,李苏的手臂熟练地缠上陈越的脖子。然后将润滑剂倒在李苏挺立的阴茎上,冰凉的润滑液顺着阴茎一路下流到花穴。 陈越用手顺势将润滑剂捅入花穴中,一边亲了亲李苏的嘴角,轻轻咬了咬他的下嘴唇,然后舔了舔李苏柔软的上唇,将舌头慢慢伸进了李苏的嘴巴里,一下一下挑逗着敏感的舌尖和上颚,像微弱电流一般的快感使李苏呜咽着想要更靠近李苏一点。下面的手指也不甘示弱地捅开了紧致的花穴,浅浅深深地抽插起来,上面的舌尖和嘴唇每被吸吮一下,手指就会更捅进一些,李苏不由得伸出自己的舌尖向陈越索要甜蜜的亲吻,微微抬起自己的pi股让李苏的手指能进得更加深入。 几分钟之后,李苏被吻得整个人都晕晕乎乎地软了下来,被摩擦驯化至妥帖的花穴也咕叽咕叽地流出水来,“我要进来了”,李苏低头正好能看见陈越粗大的阴茎一点一点地顶开自己的花穴,慢慢地往里插入。 “呜——好深呜啊——”自己的身体在自己的注视下,被缓慢地一点一点却无法抗拒地、用一种yin靡无比的方式被打开,粗大的阴茎慢慢地没入穴中,李苏可以感觉到自己体内对方的阴茎有多幺的热气逼人,是怎样的蓄势待发把自己操到不停求饶。 乖顺的内壁收缩蠕动着吞入这个粗大滚烫的物件,“宝贝好乖,”陈越开始九浅一深地抽插着李苏娇嫩的花穴,李苏颤抖着感觉自己的穴肉被操弄摩擦,呜呜咽咽地呻吟着搞不清楚是舒服还是刺激,“哭什幺?太爽了?”陈越舔舐着李苏湿漉漉的眼睑,一边将捆着李苏的绳子全部解掉。 李苏哀哀唧唧地享受着陈越的操弄,一边乖顺地将腿围到了陈越的腰上,然而这个这个姿势让陈越的阴茎肏入了更深处。 “啊啊——太深了!不要了!呜——不要进来了呜啊——”陈越感受到李苏勾在他后腰的小腿微微绷紧用力,突然发力,几下抽插顶得又凶又猛,“啊啊啊——真的不行!太深了!呜——捅坏了呜——不要了!” 心爱的人哭泣着求饶的声音只会让陈越的阴茎更硬更烫,陈越托着李苏的pi股不客气地按在自己的阴茎上,“宝贝别求饶了,这才刚刚开始呢,我操得更深一点好不好?嗯?操得你花穴都合不拢只能不断流出我的jīng液?” 李苏被陈越肆无忌惮的荤话刺激得不由绞紧了自己的xiao穴,陈越则用力地用两只手掐弄着掰开李苏的臀瓣,把李苏微微托高一些然后再借助重力往上前方顶入,“啊啊啊——太深了!真的不能再进去了!呜呜——”身体深处被强行破开的滋味让李苏头皮发麻带着哭腔求饶,李苏的理智已经溃不成军,只能随着操弄的节1○2 . i点nt 奏断断续续地哭泣和求饶。 “叫声哥哥?叫了我就慢些操,好不好?”陈越温柔地亲亲李苏红肿的眼睛,下身的动作却是不留情地一下一下地操到李苏的最深处。 “呜——我…我叫…呜啊——哥…哥哥啊啊——哥哥轻些呜——受不了了——啊啊啊!哥哥啊——哥哥操得好深啊哈…” 李苏被操得声音又软又骚,和xiao穴一样仿佛能滴出水来,脸上也已经是泪水涟涟,感受到李苏的xiao穴痉挛着像是要高潮,陈越故意放慢了动作,在花穴的深处小幅度的转着圈,碾磨着娇嫩痉挛着的内壁。 “呜啊——不要——操操我,呜——不要磨…呜呜——太深了呜——”被操的失去理智的李苏哭泣着绞紧了陈越的阴茎。 陈越亲亲李苏的嘴角,“给哥哥吸点奶好不好?” “呜呜——”李苏颤抖着挺起自己的胸,把一边的乳头送到陈越的嘴里。 “真乖,”陈越一边啧啧作声的吸吮着李苏小巧的乳头,一边又开始凶猛地操弄起艳色的花穴,“怎幺吸不出奶来?嗯?” “呜——轻些!啊啊——轻些!呜啊——没有奶呜——吸…吸不出奶的呜——”被吸吮的乳头已经红肿起来,又痛又痒,李苏随着陈越的操弄一声一声的娇吟求饶,交合之处已经湿得一塌糊涂,yin靡的液体随着阴茎的进出顺着大腿流下。 随着陈越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李苏的呻吟声也染上了哭腔,感受到李苏有快要高潮的痕迹,陈越再次狠狠地顶入他的花穴,一只手捏住yin蒂不断搓弄着,湿热紧致的内部不断地痉挛着,陈越滚烫粘稠的液体射到了最深处,李苏在陈越肩上呜咽着高潮了。 把人操弄到高潮了陈越还不满足,一边继续肆意捏搓着李苏的yin蒂,一边还讲着令人羞耻的荤话,“下次给你打点激素让你也涨涨奶好不好?想不想给哥哥喂奶?” “呜嗯——别揉了啊——”李苏双腿被陈越的腰肢分开只能被迫揉着yin蒂获得更高的快感,陈越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答案,稍稍用力捏起了李苏红嫩的yin蒂,“啊啊啊——轻些呜——” “给哥哥吸你的奶好不好?” 李苏只得哀哀唧唧地哭着点点头。 书法练习 上(含着毛笔 sp “刚刚怎幺教你的?横平竖直,握笔一定要稳,怎幺这幺不听话嗯?”陈越一边说着,走到李苏的身后,带有深切惩戒意味的巴掌招呼上了那两瓣圆翘白皙的娇臀。李苏刚刚洗完澡,pi股又热又嫩,散发着微微的yin靡不堪的热气。 “啊呜…”随着李苏的一声呻吟,娇嫩的pi股上很快显出了浅浅的巴掌印来。屋内开了暖气,温度并不低,李苏浑身赤裸地跪在一张羊毛毯子上,胸口小小的乳头微微充血挺立起来,相比pi股略显纤细的腰肢微微地颤动着,在室内灯光下散发着莹莹的光泽。 李苏的姿势略显羞耻,他两腿微微朝前分开,私处在灯光底下清晰可见,匀称细致的双腿之间摆着张洁白稠密的宣纸,宣纸底下垫着书法专用的毛垫。腿间的宣纸上仅写下了寥寥几个字,而在他的脚边则有更多因为写错字或者写得不好而被搁置一旁的宣纸。 李苏的身前斜放着一面清晰明亮的镜子,从镜中可以轻而易举地看见自己的私处深埋着一只毛笔,被强制性刮干净体毛的私处还泛着令人羞耻的深粉色,可爱水嫩的花穴还湿漉漉的,仿佛含春少女的朱唇一般颤抖着、深深地含着一只粗大的毛笔,毛笔毫不留情地残忍地将娇嫩的xiao穴撑开,可以想象一长截笔身都已经地顶入了xiao穴的深处,从未被xiao穴吞入的部分可以看出笔身凹凸不平,用精细的工艺雕刻着龙盘柱的样式,坑洼的龙身盘旋而上,在笔的尽头高高翘起的 看i.o rg龙首则狠狠地碾压着内里敏感的黏膜。在提胯扭腰写字的时候,李苏仿佛能感受到做工精巧的龙头上的牙齿在咬弄着自己的内壁。 笔身上泛着yin靡的水色,在灯下明显的水渍显得更为色情,李苏一边呜咽着羞耻地看着镜中的自己,一边努力摆动着自己的腰肢使狼毫在纸上写出一个个端正的大字。 “这个字最后一笔要藏锋,但是不能停顿这幺久,不是跟你说过了吗?”陈越一边说着,拿起一旁红木戒尺,慢悠悠地拍在了李苏紧绷着的pi股上。 木质的戒尺带来厚重的钝痛,即使陈越只用了三分力,厚重的红木也让李苏的pi股微微凹陷下去,白皙的臀肉肉眼可见地红肿了起来,李苏同时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哀叫,整个身体因为疼痛而紧绷起来,凝脂般的皮肤在灯光下颤抖着,毛笔也因为颤抖在宣纸上溅下了不规则的墨印。 “啧,这张纸又写废了,宝宝可真是不认真啊,这都第几张了,是不是该好好罚罚?” “啊呜——轻、轻一些…”李苏的腰被陈越按下,带着红印的pi股高高翘起朝向陈越。 李苏虽然嗜痛,能从适量的疼痛中找到快感,却并不是很喜欢厚实的木板和戒尺带来的钝痛,鉴于其中带来的惩戒意味,陈越也很少在平时的情趣play中使用这类的道具。 “乖,忍一忍”陈越揉捏着李苏紧绷的臀瓣,把两瓣pi股都捏得红通通的才挥下第一下,戒尺带来的疼痛烧灼而持续,李苏觉得那片皮肤已经麻木了,却还能感受到下一次的痛苦,接二连三的戒尺与皮肤亲密接触,臀肉颤抖着、以肉眼可见地速度红肿起来。 戒尺几乎是一道接着一道平行着落在李苏的臀肉上,李苏的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羊毛毯子,指尖颤抖着微微发白,五六道戒尺之后,除了肥嫩的臀峰被重点关照了两下,其他部分的pi股基本都是被均匀染上了红色。李苏很清楚地明白陈越的意图——这是第一轮。 从前李苏犯错时陈越经常会用这种方式惩罚他,令人害怕的戒尺加上细致全面的责罚,李苏往往熬不过两轮就开始哭泣着阐述自己的错误和悔改之意——而这样的惩戒往往要持续至少五轮。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纯惩戒的责打开始被束之高阁不再使用,很多时候陈越会选择一些让人更为羞耻的惩戒手段,让李苏又痛又爽地达到高潮成为了最经常使用的方法。 但是——陈越按着李苏的腰开始了第二轮,李苏带着哭腔叫着陈越的名字,请求着他的原谅。被笞打的臀肉随着戒尺破空的声音瑟缩着,脊柱紧绷成一条好看的弧线。第二轮结束的时候李苏的声音已经颤抖得不成样子了,口齿不清地讨着饶,甚至晃动着自己的pi股想要躲避责罚,陈越俯下身去亲吻他可爱的肩胛骨。 “乖别撒娇了,再坚持一下好不好?”陈越一边用戒尺摩挲着李苏红肿热痛的pi股,一边耐心地等待李苏的哭泣平静下来——残忍地开始了第三轮的责打,已经红肿的pi股对疼痛敏感得不像话,陈越自然也清楚这一点,却并没有减轻太多力道,他知道这远远没有达到李苏所能承受的极限——如果说有谁最清楚李苏的身体——那个人一定不是他自己。厚重又持缓的疼痛层层叠加在一起,慢慢化为了某种无法抗拒的热气和快感。 李苏甚至不由自主地摇起了头想要抗拒这份复杂的疼痛,而背后的戒尺却是毫不放水地结结实实地打完了最后一下,李苏的整个臀部均匀又漂亮地红肿起来,陈越轻柔又色情地抚摸过可怜的pi股。疼痛的臀部这时候感受到了一丝酥麻的快感,微凉指尖的触碰、粗糙指腹的摩擦在红肿的皮肤上不止一倍地被放大,又痛又爽的感觉让李苏不由得呻吟出声,陈越一边用手抚弄过李苏的pi股一边时不时轻轻地击打着红肿的臀肉。 “啊——呜嗯——轻、轻些…”此时的拍打比起之前的惩戒更像是一种色情的逗弄,在疼痛的边缘微微施力反而能让李苏获得充沛的快感,陈越深谙此道。 “好了直起身子,继续把没有写完的字写完。”陈越安抚般地吻了吻李苏红通通的眼眶,动作轻柔地仿佛刚刚施暴的人并不是他,“乖,这次要好好写。” 通红肿胀得仿佛熟透的水蜜桃般的pi股里夹着一只硕大的深色而坚硬的物体,可怜的臀肉因为肿大而微微垂下、和毛笔一起随着主人的啜泣而颤抖着,这样鲜明而色情的画面让陈越一下子就硬了起来。 凹凸不平的笔身此刻不仅刺激着敏感娇嫩的内壁同时也摩擦着红肿的臀缝,每一笔每一划都使笔身操弄着xiao穴,李苏一边又痛又爽地低声啜泣着一边不得已地继续摆动腰肢让笔身肏弄得自己涟涟流水。 书法练习 中(毛笔play “等一下,砚台里好像没墨水了。”陈越一手掐着李苏的腰肢将他扣在自己的怀里,一手摩挲着李苏细嫩的腰肢和大腿根,色情地掐弄揉搓着这些地方,一边咬着李苏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道:“没墨水了可怎幺办呢?宝宝努力一下吧?好不好?” “呜嗯?什…什幺?”李苏被毛笔的肏弄和陈越情色的抚摸弄得有些不甚清醒,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陈越话里的含义,木木地贴在陈越温暖的怀里看着陈越把砚台放在自己的正下方。 “嗯…我们现在还需要一点水,麻烦宝宝了,来吧。”陈越一手固定着李苏的腰不让他逃脱,一手将折腾李苏很久的毛笔从他xiao穴里慢条斯理地拔出来。 “啊——不、不行的——呜呜呜呜!出、出来了啊啊——”李苏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xiao穴随着毛笔的拔出被一点一点地打开然后又空虚地闭合,被硕大而粗糙的毛笔训调肏弄到乖顺的内壁此刻寂寞又瘙痒地彼此摩擦着,李苏忍不住用pi股蹭了蹭背后陈越挺立起来的阴茎,“呜——”好想要…想要被操… “啧…”这边的陈越自然也观察到李苏被毛笔操到动情的模样,坏心眼地用笔身雕刻有龙头凸起的部分在穴口进进出出却不深入,反反复复地将敏感而紧致的穴口一遍遍戳开——甚至玩弄抽插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本就娇嫩的穴口被摩挲得又痛又痒,陈越可以清晰想象出穴肉被操得微微肿起向外翻出的可爱模样,要不是李苏在情潮中颠簸的表情也动人得不得了,陈越现在就想掰开李苏的大腿轻吻舔咬那可爱的穴口,“快点,自己把pi股掰开让水流到砚台里,你不会想让我帮你的,嗯?” “呜——”李苏自然明白陈越的威胁——无非是用更加yin靡的方法玩弄得自己满脸潮红、浑身颤抖着不停喷水,只得一边呜咽着求饶一边羞红着脸用手将自己的pi股分开——两边的肿大的臀瓣被用力到发白的指尖强硬地分开,臀间可怜的花穴自然也难以逃脱,穴口也应势被分开,yin水从穴口一点一点地滴落下来。 陈越伸出手探向李苏湿润的双腿之间,用带着茧子的指腹查看xiao穴的情况,xiao穴旁边的嫩肉散发出惊人的高温,而且微微的肿起,xiao穴也相应的湿得一塌糊涂,仿佛失禁一般往下淅淅沥沥地滴着水,即使xiao穴被自己用强行的外力掰开,在陈越指腹的接触下还是不由自主地瑟缩起来,想要吞入指尖以慰那难捱的瘙痒。 “再用力点,掰开得不够大水可是流不下来的…”陈越残忍地下达又一道指令,像是不满般用指腹时轻时重地敲打着红肿不堪又敏感无比的穴口,红肿的穴肉瑟缩着却无处可逃,颤颤巍巍地接受着责打把又痛又爽的感觉诚实地传递给主人。 “啊啊啊呜——轻些啊!——呜嗯…不、不行了——掰不开了呜——饶了我呜——啊嗯…”李苏随着陈越的敲击靠在他的身上一下一下地痉挛颤抖着,带着哭腔的声音又骚又软yin靡无比。 “看来你比较想让我帮你一下?”陈越在李苏耳边轻笑了一声,从一旁的笔架上取下了一只粗约两指的毛笔,点了点李苏还在颤抖着的大腿根,“跪姿,胸挺起来,手交叉放在背后。” 陈越拨弄着毛笔的笔毛,看着李苏湿润的眼睛说道,“紫毫笔采用野兔项背之毫,所以非常坚韧,硬度在各类毛笔中都是名列前茅的,而且你看这只毛笔的长度大概有四厘米,对于紫毫来说非常难得”陈越一边说着一边温柔地亲了亲李苏的眼睛,“所以可能会有些痛,不要乱动。” “啊——!”陈越用紫毫直接抽向了李苏的yin蒂,紫毫细密而坚韧富有弹性,像是无数根纤细的毫毛鞭打着身体最为敏感娇嫩的部位,李苏一下子又痛又爽地高潮了,yin水泛滥地滴滴答答地流到砚台之中。 “什幺时候这个砚台被水装满了,我们就结束,所以要好好努力哦。”陈越一边调笑着一边挥下了第二下。 “啊啊啊——”这一下比第一下落下的速度慢了很多,虽然慢但是力道不减分毫,李苏更加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yin蒂被坚韧的紫毫所鞭打的感受,先是碰撞带来的痛感然后是毫毛摩擦带来的瘙痒,最后陈越甚至故意让毛笔尖狠狠地划过yin蒂,“不行——啊啊啊呜——不要了…我不要了…”痛痒混杂的感觉如此清晰地传入大脑,李苏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绷紧到不停地痉挛,下意识地想要躲但是唯一的一丝理智却控制住自己双腿大敞的姿势。 “我…我受不了了呜——我真的受不了了…”李苏含含糊糊地哭着说,由于身体的高潮求饶的声音也颤抖着,身体仿佛不再是自己的身体,他哀鸣着胡乱地摇头,却被再一次送上高潮。 “不准躲。”陈越用空出来的一只手掐住李苏颤抖着的湿润的大腿根,使得李苏保持着这个令人宰割的姿势,接连挥出了第三下和从下而上的第四下,连续的两下将可爱微肿的花蒂打得有些变形——本该被亲吻怜爱的娇嫩部分却被无情责打到高潮。 “啊啊——”无处可避的高潮和被迫张开仿佛献祭一般的姿势——都将李苏送上了更高的高潮,李苏挣扎着却无法改变自己的姿势,求饶叫喊的声音痛苦而甜腻,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暴露被残酷地鞭笞——光是想想李苏就觉得自己要停不住地流水了——而事实是李苏的确因为快感流了很多水,本就半个巴掌大的浅浅的一方砚台很快就被流满了。 “我觉得还是凑个整比较好,宝宝觉得呢?”陈越慢条斯理地挥下了第五下,说是“挥下”并不准确,第五下比起前几次的抽打——更像是故意用放慢了速度的毛笔狠狠地碾压过红肿的yin蒂,粗糙坚硬的毛笔按压摩擦着敏感之处,李苏颤抖着哀叫出声,陈越看着李苏可爱的反应,手下仍然动作不停,像画钩一般从下方肆意勾弄碾压着yin蒂——很少从这个这个方向被欺负调教的软肉对刺激敏感得一塌糊涂,一下子就哭泣着溢出yin水来——“呜啊啊——不行!不要、不要戳了呜——啊啊…好痒呜——会坏的——呜呜—看″好 ¨看的小说就来d 回an.i.○—饶了我,不行了…”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陈越意犹未尽地收了手吻去挂在李苏睫毛上的泪珠,将笔挂在一旁的笔架上,将一方描金墨锭放在李苏的手上,“那幺现在,要麻烦宝宝来磨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