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蔷薇(限)》 "日"常灭火 凯儿背对着坐在麦斯身上,挺着腰让他可以看着自己过分丰满的蜜臀缓缓吞入他巨大的肉根。 再在他热切的目光下由慢而快地开始画圈套弄。 她知道他最爱看自己那紧翘的臀, 果然未等她开口, 麦斯已忍不住用那饱含情欲的手揉捏起她的臀肉,另一手则扶着她的腰身节拍地上下起伏。 “啪啪啪...”频率的肉欲声此起彼落, 两人下体的毛发渐渐被溢出的爱液所濡湿成一团,分开连丝,又濡在一起,再分开连丝。 始终在中间维系着的是一柱擎天的怒胀肉根,爱液沿着麦斯巨根的根络直淌到他的腿心,又撒到了沙发的皮垫上。 满室充满了淫魅的味道,是他和她发情的味道。 凯儿胸前恰如其分的奶子随着身体上下晃动,浅玫色的乳头肿胀似极两粒小红豆,她手指偶尔俏皮地轻扯起一边的乳头,让自己全身感到一阵触电般的酥痒。 “嗯啊...”凯儿难耐地娇喘出声,享受着穴内被麦斯充满技巧的摩擦,不禁弓起腰来想快加起伏的速度。 然而对方却依旧压制性地扶着她的腰一进一出,甚至还伸手到她的花心前端摁捏那呼之欲出的小肉豆。 慢慢地把她推至欲求不满的边沿。 凯儿知道麦斯总是喜欢这样控制她,他喜欢赢。 但他忘了, 她偶尔喜欢作对。 凯儿扭过头,凌乱卷发下她那双充满媚惑的眼盯着他,轻轻咬着自己有点红肿不堪的下唇, 忽而伸出小巧的粉舌又舔了舔上唇,随后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 果不其然地,凯儿能感受到麦斯的男根在自己体内迅速膨胀了一圈, 他总是受不住自己的主动。 麦斯扯着她的身子猛地一个用力往下压,庞大的蘑菇头立刻顶住了宫口,蠢蠢欲动地想再往里探, 这一下插得好深,感觉宫口酸酸麻麻地被撩开了一丝,让凯儿全身不自主地颤抖,“啊!......” 她过于狭窄的甬道紧紧绞动,穴内的肉芽仿佛有意识地主动吸附着纠缠着麦斯的肉根。 是麦斯先败了,凯儿明显感受到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大气,才躲过一波想射的冲动。 笑容更甚的凯儿底下身更加巧劲地吸撮着他,不让他轻易抽离。 “你这个疯女人,故意吸我是吧!”被吸撮得马眼直飙精水的麦斯,眼角都红了。 他就不信降不住这小妖精。 麦斯那健壮的身体根本就是凯儿的两倍,起身伸手就钳制住凯儿上身,一个翻身把凯儿整个背对着压在身下。 还体贴地拉了个枕头放到她头下,让凯儿那菱角分明的侧脸,可以在雪白的枕头上,显得更加明艳。 凯儿侧着脸,不过还是可以看到她脸上挂着那因胜利而得意洋洋的笑容。 “哈哈,是你先忍不住的哦”她眼都懒得瞄他。 “闭嘴!”男人怒吼着,板回她的身子,一手抓起她的奶子,疯狂拉扯那顶上的奶头,低头含住她另一边的奶头猛吸圈舔。 她总是介意她那双娇小的乳房不够性感,每次欢爱总会抱着胸躲躲藏藏。 却不知道麦斯早已迷恋极她这个敏感点,毫不吝啬的揉搓会换来她更忘情的颤抖,小穴会更拼命地吸嘴他的肉棒,仿佛两人是一体似的。 巨根开始卖力地抽插身下的小穴,绞缠的媚肉被操到红肿,穴口两片贝肉被毛发和淫液蹭得又水又红。 “啊...啊...好舒服...”凯儿侧颜熏红,像只发情小猫一样,肆无忌惮地动情浪叫, “爽吗?你个小妖精,喊我的名字,看看谁在操你。”麦斯沙哑性感的喉音,企图在她耳边蛊惑。 凯儿微微皱眉,伸手一指轻搭在麦斯唇上,“乖...别说话...用力操我吧,大熊熊。” 她嘟起嘴,慵懒的媚眼对上麦斯的眼,腰身往上一弓故意地让他的巨根滑得更深些。 无辜地看向他眼底,“超爱你操我的,大熊熊。” “你个妖精!”男人怒吼一声后,果真听话地快速深入的开发身下的小穴。 “啊...真乖...”凯儿呻吟着 她忽而一激颤抖,娇慎道,“嗯....又顶到了...你个坏熊...”看不惯她那得意模样的麦斯,故意用力地冲击她的宫口。 然后落得自己的马眼被她撮得酥麻销魂, 在麦斯凶猛的抽插下,凯儿抵达了顶峰, 麦斯也恨不得顶入凯儿子宫,压着她已被顶到微张的宫口,狂射出了一大波滚烫的精液。 完毕后,麦斯总习惯性地紧紧拥着凯儿在自己怀里,对比起凯儿的小身子,他真的像头大灰熊一样。 也许因为这体型的巨大差异,让他觉得事后是有必要温存一下这个刚刚被自己操坏了的小人儿, 这是麦斯给自己定的,所谓的义务。 而这个中国女人,则像只刚交配完的小雌猫般,满足地合着眼,雪白的脸颊上满是红晕,微张的小嘴,意犹未尽地又舔了舔唇。 再一次,麦斯没忍住,亲吻上她那诱人的唇,强而有力地吸撮凯儿口内蜜液,在她的口中翻江倒海似的,仿佛在投诉她又在给自己下套。 从来欢爱的时候,就只有麦斯主动亲她, 仿佛他想要的话,凯儿便给他似的。 这让麦斯内心一直非常不爽。 但谁让凯儿长着那红噗噗的唇总是这么诱人。 都是她的错! 她又在蛊惑自己! 但凯儿同时毫无名分地担当着自己的透明情人,而且担当得毫无怨言,还可以说是相当勤奋。 这渐渐也让麦斯莫名地火大。 可越是火大,就越是要让她来负责灭火。 ------------------ 额...故事就这样展开了。 你这个人太随便了吧。 额...是啊。 ...... 天使的模样 天使不知长什么样子的呢?不过我知道,大概不长我这个样子吧。 —————————— 我是麦斯,我是吸血鬼,没有中古那么老,也就那么百来岁而已。 几个月前,我去教堂。 ...... 喂喂喂,很正常啊,我有时候也会感觉到压力跟脆弱的。 当然主要原因是,那帮教徒比较好骗, 说不到几句话就会掏心掏肺地的把身家姓名报了个遍。 也归功于我长得比较稳重,憨厚,睿智? 一米九多的我,肌肉结实,声音浑厚,身上gianfrancoferre的适季高定正装一丝不苟,让我看上去就是个持重又有魄力的上流社会。 确实...不太像典型的吸血鬼。 不得不说,在上帝脚下牵走他虔诚的信徒,到一条暗黑无光的后巷或是廖无人烟的空地,再慢慢放血的滋味。 真的很减压。 我不饿,家族已经有完善干净的血液系统供我们进食无忧。 我只是有点不喜欢这些满口仁义,无时无刻在规范着别人的家伙。 当你拥有了永生,又跟我一样杀人如摁死蝼蚁般轻易的时候,我觉得你也会懂我现在的感受。 我在教堂里看到了她,是个亚裔,快销品牌店的牛仔裤t恤打扮,一头梳不好的黑卷发,侧颜轮廓倒有点精致。 实话,真的不太对我的胃口。 然而她安静地站在那一处,身旁的人流络绎不绝地流窜,独她像一幅被永恒定格的油画。 细观她胸前的十字架很漂亮,看得出是手工打造的,线条精心打磨过,繁复唯美的洛洛可风。 而她紧紧握着低头寻思的胆小模样。 彻底地让我误会了她是一个虔诚的信徒。 现在回想都觉得自己大概是瞎了吧,她分明连打十字都打错边的。 我趁着她独自走到侧堂的时候搭讪,“这位虔诚的姊妹,是特地过来礼拜的吗?” 这股沉厚的嗓音,我足足用了一百年,无往不胜。 而她似乎...没听明白?有点呆头愣脑地抬头看着我。 脸色是真的糟糕,不过眼睛很漂亮,大大的,黑白分明没有沾一丝世俗气息。 “那个...先生,你知道天使长什么样子的吗?” 我一下卡住了,极度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退化了,好歹都用了百几年。 “就是天使是长什么样子的。”她竟还耐心重复。 “....” 你是不是瞎啊,这教堂里漫天都雕刻着的不就是天使的样子,你还好意思问? 见我一脸的不置可否,她微笑点了点头就侧身走了。 走了?眼都不回地走了? 莫名其妙,难道她没有看我现在充满圣光的绅士模样吗? 她即使没看见也能感受到我身为吸血鬼散发的诱人味道。 虽然我觉得她这般没眼光,挺没趣的,但出于职业道德我还是尾随了她。 到个没人的地方就动手吧,希望她的血跟尖叫声不会让我觉得没趣。 我心里盘算着,一会是从哪个位置的动脉下手好。 “噗咚”,她从脖子上扯下了那枚十字架,直直地投入了广场上的许愿池。 我目瞪口呆,这是什么骚操作, 别人投钱币,你投十字架,这样许愿会显得虔诚一点吗? 她毫无觉悟地经过我身旁,走了。 我惋惜地看着水池里那枚十字架,落日的阳光折射入微荡的水波,它闪烁着银光,特别惹人怜爱。 不顾周遭游人们诧异的目光,我蹚入水池,捡起了它。 回头时,那女生已经彻底走了。 没关系,我还能嗅到她的味道,她注定是跑不掉的。 ________________ 内容涉及宗教敏感题材,纯杜撰,不涉及任何宗教教义及个人观点。 集市首发 天使的模样2 初春的巴黎,日落得还是有点快。 沿着她的味道,我来到蒙马特的一所破旧公寓前,已经快傍晚了。 挺好的,这个时间大家都忙着赶紧吃晚饭,再晚些所有餐馆就开始歇业了。 挺好的,在这治安混乱的区域出现一具女尸,大概也是非常地符合情理的。 想着,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攀上公寓的墙。 就是顶楼那个亮起昏黄灯光的小窗台。 也许因为太兴奋,我脑子里冒出的竟不是血肉模糊的景象,而是骑士攀上城堡与公主偷情的乐章。 我甩了甩头,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 她的味道越来越重,我身体却越来越热。 作为一个吸血鬼我已经很久没感觉到过自己的温度了。 终于,我攀到了那扇小窗台,那窗确实小得可怜,我好不容易才整个躯体塞了进去。 双脚才站稳,我整个鬼都不好了。 她辗转低咛,细致投入。 她在自渎。 完全没有发现我。 都怪我,用了隐身。 她两条肉嫩的腿在床上大大地岔开,小小的脚掌撑在床沿边上,酒红色的丝质吊带睡裙已经褪到腰间。 内裤已经脱了,要掉不掉地挂在脚踝上。 她的嫩逼正好对着窗口。 你是不是知道我从这来,你故意的? 隔着她的手,我能看出那片嫩肉的鲜红,是我最中意的颜色。 她一手从睡裙开胸处伸入,轻柔地来回揉搓挑逗双乳,隔着那稀薄的布料能看到那两点小小可爱的凸起。 头埋在那凌乱得散了一枕的黑发里,眼神迷蒙却倔强地咬着唇,悄声地娇喘呢喃。 我承认我现在极其渴望拉下她那两条小吊带,好好地观摩她乳头的模样。 如果有必要的话,我可以帮她吮上一会儿。 擦,我想什么啊,有股无力感使我蹲下。 我觉得我需要转移下焦点。 前戏做得很足嘛,淫液都沿着她覆着轻压的手指一丝一丝地滴在床单上。 一滴,两滴,形成朵小水洼染在湖水蓝的床单上,你是水做的吧,好淫荡。 我舔了舔唇,喉里有点干渴。 忽然有点担心她下面流了那么多水,会不会也跟我一样渴呢。 小手略显笨拙地轻按着那片嫩肉,看得出有点生手,才捋过了两片肥厚的阴唇,人就已经抖得不行了。 她的小掌恰好遮住了上头的小豆豆,都不知道她到底有没给摁上。 这太草率了吧,我对此非常不满,甚至有点焦灼。 按上去啊,来回摩擦那个小豆,把它剥出来揉下去。 指尖再沾点淫水,手指粗暴地插进去吧! 我蹲着,视线跟她那里平视着,口干舌燥的,笔直的衣角都被我自己双手给揣皱了。 她到底会不会啊! 她的小嫩穴显然跟我一样焦急,颤颤颠颠地又激出了一大股淫液。 我忍不住了,手伸了出去,又强行停在了半空。 要我再伸前多一点,我就要握住她的手指,强行插进这个饥渴得一直抖的小骚穴里。 重重地插进去,慢慢抽出来,再重重地插得更深些。 忽然,我的左手一阵凉湿。 我诧异地往手背上看,我流口水了,小小的一滴水点,滴在了我手背上,从嘴角延出的唾丝银光闪闪。 银丝断了,我心中似乎也有根什么脉络,“嘣”的一声,断了。 “小姐,请让我来帮帮你吧。” 我果断站起来,用已经有点沙哑的声音对她说,不出意料,她会吓得弹起尖叫。 但由于我都提前猜到了,所以在这一切发生前,火石之间,我瞬移过去,抽走她的内裤,满满地塞进了她嘴里。 “小姐,你的心跳好快。”我终于隔着那丝滑的睡衣摸上了她的乳。 软软的,有点重量,重要的是,那乳头似乎突起得更过分了。 我扳正她的脸,在她的嘴角,我看到了一缕流涎的痕迹。 我笑了,原来你跟我一样啊。 ----------------------------------------- 额...嗯? 暗黑无序 一望无边的极尽黑暗。 唯有一束白光落在麦斯身上。 他闭目凝神,身体虽然被特制的纯银绳索捆绑在椅子上,但还是腰挺坚实。 只有走进了白光看,才会察觉他那干涸凄白的肤色。 从外表看,安详,寂静,唯有他壮硕的肌肉,偶尔微微颤动。 手腕上一小段银色的血栓,在他旧有的血管里滑行,行得异常地慢,那银栓的闪烁在白光下隔着皮肤都能清晰看见。 冰冷而又缓慢地似乎在消耗点什么。 “你愿意招了吗?麦斯先生。”黑暗中泛起了波澜,似有别的声音,但当中最威严的是说这句话的声音。 麦斯默然睁眼,直面前方无尽的黑暗, 不知是不是幻觉,他看见白光里的飞絮,慢慢重叠融合,最后缈落竟成了一抹红唇。 他坦然一笑,闭目, “我觉得,无可奉告。” 失忆-伴侣 哦?只是性伴侣,这也好像挺正常的,毕竟我只是一个潦倒的画家。 --------------------------- 我是凯儿,也许是吧。 正确来说,我总觉得这大概并不是我原来的名字。 但我不讨厌这个名字。 而且也无所谓吧,名字只是方便人与人之间相互辨识,自己知道自己是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我失忆了, 熊熊告诉我的。 哦...其实他的名字叫麦斯。 但我平日里不喜欢唤他的名字。 他既给我起了名字,我也得替他取一个,等我日后恢复记忆了,这样大概比较好相忘吧。 这是我意识到跟他关系后,唯一想到保护自己的方法。 我是他的情妇。 完全见不得光的那种。 我不觉得自己是那种人,但谁知道从前的我,经历过些什么呢。 所以我选择原谅我自己,见一步走一步。 而我有时甚至怀疑,我的失忆是被他给操出来的意外。 在我醒来的时候,我俩已在床上赤裸相见。 他抱着我,熊抱那种,当然我也是相同地整个人都攀附在他身上,他太大只了,肌肉还壮得发硬。 那时,我的下体正含着他的那玩意,脚圈着他的腰,已经圈得发麻了。 情况着实有点尴尬,我却意外的平静,甚至莫名安心? 他的那个特别大又特别硬,我感觉下面被他挤得好涨不得舒缓,腰腹也随之莫名地酸痛。 然而感觉却很奇妙, 他整个人包裹着我,我的那里也包裹着他的整个。 我恍恍惚惚抬头望他时,他紧绷的唇才稍微放松,“你醒了?” 说得好像他不是在倒腾我,而是一直在等我醒来似的。 “嗯。”我点了点头,完全搞不清当前的状况。 狐疑地打量他看,急切地寻找跟记忆相关的蛛丝马迹。 昏黄的顶灯下,他五官的线条感很强,眉目持重,声音异常温和, 不过他深邃的眼眸中,始终透露着渗人的寒凉,出卖了他的底蕴。 哼...是个外热内冷的家伙吧。 顷刻,我脑海混沌一片,一切似雾里看花又似曾相识, 然而,我是谁?他是谁? 这真是一个让人头痛的问题, 痛得让我忍不住侧着头皱眉。 “别想了,你只是失忆了。”他伸手替我按压着那血管猛跳的太阳穴。 他是怎么知道我失忆的? 我推了推他,想说还是先解除掉我们目前这个难舍难分的姿势吧。 “好些了吗?”他问, 我点着头,双腿滑下他的腰,想要往后借力攞开那紧密的交合点。 他双手扶上我的腰胯,我以为他要助我起来的。 谁知他反手一记重重地往下压去。 “啊~~”我轻呼,坐得更深了,里面某处似乎已经被抵得死死的。 莫名其妙,害我被撞得浑身一抖,明明惊慌着,声线却弱,“你干嘛啊?好疼...” 他垂眸轻抚过我的额发,“乖乖,让我再操一会吧。” 说着,已将我顺势推倒在床上,他强势地架起我一条腿,我的脚踝才恰恰能到他的肩胛骨,另一条腿我却自觉地曲张开,让他正好卡入我大张的腿心。 真是熟悉得不要脸。 那里含着他的肉根,屁股还凌空在床上。 袒露得特别的彻底,然后他开始打桩似地抽插起我的小穴, 我清楚看见,那处嫩肉早前已被操弄得红肿不堪,随着他的抽动,粉嫩的媚肉只能收缩着,反复地吮着他的肉根进出,可怜阴蒂上的小肉珠一挺一挺地求怜,似乎还差点什么。 一切来得有点太快了,穴内还未湿润充分就被猛烈地操着。 我那里紧缩着,有点疼痛,有点酥爽,又有点不满足。 渐渐地竟被操出了轻微的啧啧水声。 实在太羞耻了。 我感觉自己不止脸在发烫,连耳根子都热得能感受到空气中的湿润。 我闭目转过头,委屈的情绪让我稍微能走点神。 都说疼了,他还要。 越想越是委屈,我决定抬头看看他现在沉醉操弄我的样子。 给他泼一波冷水也好,哪怕能骂他一句急色鬼也好。 结果,反而是我被他吓了一跳。 原来,由始至终,身下的节律未减,他的那双冷眼却似乎从未离开过我的脸,我心里顷刻毛毛的,仿佛想法一早被他吃得通通透透。 “凯儿,你是越来越坏了,居然学会分心了。”他语气中却似乎带出特别低的温度,我莫名地发至内心的颤抖,侧开脸不敢应他。 凯儿是谁?大概是我吧。 我声线委屈又弱小,“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还这样硬来,人家疼...” 我现在回想,大概是我作为情妇的奴性吧,不知怎地就屈服了。 “你肯定忘了我是谁,是谁在操你了是吧。”他声音很低,蕴含了好些情绪,我无法辨别。 他打桩的动作暂时停歇了,然而还是把肉棒插置在了最深处,一抖一抖地,似乎在威胁我,而我只能讨好地试图更加收紧来安抚着它。 我的柔劲他是确知的,可见他不知餍足地舔了舔唇。 陡然地欺压了上来,掐着我下巴,强迫我看进他的眼眸,“你不记得了?” 他嘴角闪过一丝玩味的笑,看得我心发寒。 “看来我得好好地让你回忆起来了,我的凯儿小姐。” 那一刻,我当场后悔了。 第三次逃离 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情人?夫妻?....主仆? 不,我们只是性伴侣而已。 ——为什么无论你失忆多少次,醒来总要这么天真地问一遍。 ---------------------------------------------- “也许我们该做得更性感一点的。” 骨节修长的指滑过凯儿娇小的脸颊,她紧闭着眼,似乎在等待他的宣判。 “你是谁?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凯儿声线娇弱。 从苏醒到现在,发生的一切似乎并不寻常,然脑海一片死沉,她实在无法揣摩出个合理答案。 情人?夫妻?....主仆? 怎样的关系可以让他在确知自己失忆的情况下,依旧放肆操弄,而他看自己的眼神里到底是什么? 我们相爱吗?这也许是个可笑的推测。 他的眼神一直冷酷,里头似乎并没有过多的怜惜。 “凯儿,你是不是还想问,我们是情人吗?夫妻?甚至主仆?”他放开钳制她脸的手,手指不安分地抚过她纤细的颈,“每次你都问这些问题。“ “每次?!”凯儿惊诧睁眼。 “但你的确很可爱,怎么就从来不会想象我也许是个罪犯呢?”说着他的硬物生猛地往她甬道深处抽插律动,看着她因惊慌而圆瞪的杏目,是啊,她真的从来就没有对他有过半分坏的打算。 娇小的身段被他强压着,下身动弹不得,随着噗呲声响,越发深入,甚至几近贴入那让人颤抖的源头,他声线依旧稳定有条不紊地说,“也许我是个强暴犯,每天像现在这样奸污着你,埋在你这个小身子里,拼了命地玷污你的小嫩穴。” 凯儿尖叫着推拒,然而他的胸腰坚硬得如岩石一般,她双手推得发痛,下体因为自己过分紧张而猛烈收缩着,越发清楚他那巨大的轮廓,大幅度的插入与抽离,巡序渐进地摸索至自己最脆弱的点。 她害怕极了,但下体却与理智背道而驰,几次三番地紧咬着喷出了蜜液。 湿润的小嘴吸吮着他的巨大,他每次抽出都能顺带拖出她嫩红的媚肉,紧致而充满了生命力,还渗着丝依依不舍的味道。 “是把你操得兴奋了吗?”他紧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出神,恶意地抵着她深处抽动,总结道,“看来从前是我太温柔了,你才会偷跑的。” 从前?温柔? 脑中闪过一丝涟漪,寂静无声地微荡。 “放开了!你不是罪犯。”她莫名地笃定,却又更加疑惑,“你不是......你到底是谁?” “放开?”麦斯邪笑,握起她手腕把她小手引到他们交合的地方,强迫性地让她抚上他还有小半截未顶入的阳具,“你说,要怎么放开?” 当她摸上那早已布满她濡湿的阳具时,他更加地恶意往里顶入,“还放开呢。” 指上湿意与他的强硬,疯狂地加深她的知觉,小腹热流涌动,弱小的身体被顶撞得酥软发抖。 凯儿只能害怕地抬眼看他,他眼神中透出与刚才折然不同的狂热兴奋,胸肌手臂上的筋经因紧绷而屡屡分明,他彷如一头发情许久最终得以交配的巨兽,浑身散发着性感的意味,然而他身上却没有渗出一丝汗濡,也没有半分体味。 “你到底是谁?”她咬住自己颤抖的唇,尽量让自己声线平稳,“求你了,告诉我,我想知道。不然...我无法投入...我只想尽快离开...”说着,眼中似乎忍隐许久的泪水终于崩堤似地徐徐滑落。 是的,她原来可以咬着牙撑完场的,甚至还能捞到点肉体上的欢愉,然而莫名地终究忍受不了这场徘徊在陌生与熟悉之间的对碰。 麦斯一怔,这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 不明真相?无法投入?继而离开? 但对于她能知道多少,他还是需要衡量的。 第三次了,这是她想逃离自己的第三次,也是他第四次消除她的记忆。 曾经给过她的资讯,只有麦斯,他的性伴侣,潦倒得只能依附他的落魄画家。 前面的几次,她一直都选择了忍耐,直到忍无可忍,开始疯狂地逃离。 他一直无法理解,她逃脱的真正原因,甚至等不及理解就再次消除她的记忆。 她每一次反抗,每一声离开,都让他厌恶无比。 如果只是揭开噩梦的首页,就能留住她的话... 那就试试吧。 ------------- 貌似上传好些了呢... 血色将至 “我是麦斯,你的性伴侣。”原来炽热的目光瞬间冰冷,麦斯抽身离开了她,从床上起来。 被强行禁锢的身子一下子恢复了自由,柔弱的凯儿反而一时无措,只能自卫般蜷缩起身体。 他叫麦斯,我的性伴侣,还有呢? 她胡乱地质问自己,可是脑海始终平静如镜,没有任何一丝异动。 “还...还能多说一点吗?”凯儿不确定眼前人的情绪,他似乎是说变就变,只敢低唤他,“麦斯。” “起来,换衣服。”赤裸的麦斯已从衣橱中取了条酒红色的丝绸短裙,随手抛到床上。 他直直地看着她畏缩着双手遮乳的懵懂模样,比起第一次见她时,现在全身散发的都是他后天培养的娇气,她那小麦色肌肤,就该配中国产的上等绸缎,衿贵的料子才配更好地衬托出她姣好的腰臀线条。 他握拳,她娇柔身体的余温还在自己掌中呢,如当初的那抹红。 “不准磨磨蹭蹭,快点。”他催促道。 凯儿唯唯诺诺地应着,回头瞥见他那雄伟还挺立腰间,只得红着脸低头,摸起了那条裙子,转过身去穿上。 深红丝绸,质感上乘,柔滑贴身,胸前的deepv设计与绸缎垂坠感,都恰到好处地贴服包裹着她盈盈堪握的双乳,媚而不荡,是大师手笔。 待凯儿转过身来时,倒是有点小吃惊。 自己穿条裙子的时间,麦斯竟显然早已穿戴整齐,笔直贴身的西裤,连那个部位也已经处理好,白色的衬衣贴合得几乎刚好遮盖住他结实的肌肉,自然舒开的领口,他甚至还有空系上一条bolotie。 微卷的棕发,稳重有型的脸,那双看上去温和睿智的眼眸,仿佛上帝描绘他时画下的每根线条都几乎是完美的,如果用天之骄子来形容,其实也不为过。 如果唯一说与他这身伟岸结实不相配的,估计只有他白皙得过分的肤色吧。 这样的一个人,之前到底是怎么想的,会让自己当他情妇? 凯儿不禁低头拍了拍自己的胸,嗯...胸再大些就好了。 “又在想什么?”麦斯有点好笑地在看着她在抓自己的胸。 抓起她那只顾着掂量的小爪子,便往房外拖,娇小的她一路被高大的他拖拽着出了门廊,好不容易才顺路撩起双高跟鞋穿上,看她穿上了鞋,他脚步才开始放慢了些。 “这是酒店吗?”凯儿一路随着他,从客房走廊处处皆是经典的中世纪法国宫廷装潢,壁画装饰都十分古旧却干净整洁得发亮,明显是一直被专人维护的。 “慢着,慢着,”凯儿忽而拉住了麦斯。 麦斯有点不耐烦,“这里不是酒店,你不是要知道更多的事吗?” 凯儿嗫嚅着抓了抓头发,“我还未照镜子呢,也没化妆头发也没有梳好...就这样出去吗...” “不化妆更好。”麦斯冷哼一声,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条黑色软皮做的带项圈的牵引绳。 凯儿惶恐地后退一步,“你要干嘛?” 话音未完,他已靠前半步把颈箍圈套在她那纤细的脖子上,开合的扣子是预先固定好的,松紧合适,那说明这也是为她度身定做的。 “这样每个人就知道你是我的宠物。”麦斯语气平淡。 项圈挂了枚小小的无声铃铛,划过皮肤一抹寒凉,凯儿打了个冷颤,心头瞬间有股从公主变成阶下囚的跌落感。 性伴侣,情妇,穿得再高贵又如何,也只不过是他的一只宠物,连人都不是。 “痛吗?”麦斯扯了扯牵引的皮带子,皮绳末端的金属扣轻击她颈下皮肤,这并不算是名副其实的锁,却是一道让人卑贱羞耻的枷锁。 “平常都这样吗?”她掂量了一下项上柔软的皮革,手没忍住在悄悄颤抖,“这样出门?” “这是第一次。”麦斯一脸稀松平常,耸了耸肩,“他们又没见过你。” “他们是谁?” 麦斯没正面回答,只是强硬地拉着她手腕,把她牵扯到侧厅的一扇门前。 “要不要去,你自己选。”麦斯挑眉道,“但记得不许流泪,最好也别疯掉。 其实如果她接受不了而疯掉也没关系,那就再帮她消除记忆好了。 反正她逃不掉的了。 她注定是逃不掉的。 凯儿狐疑地揣摩着眼前的大门,潘多拉的盒子,缝隙的微光,触手可及。 换作你,会选择打开吗? -------------------------- 看客们肯定说打开啊。 啊?所以我白问了? 如果我下章写不打开了,会不会很好玩,是不是会被打死... 幼稚 血契已成 你死之前我会给你一次痛快的, 嗯... 两次也可以。 ----------------------------------------------- 麦斯抽出塞在她嘴里的内裤,反正一切已成定局,也不见得她这小身板能与自己抗衡。 况且她...似乎放弃了挣扎? “啊~~别走...”她沉浸情欲的双眼微合,原本箍紧自己腰身的双腿箍得更紧了,一只小脚踝甚至还滑至他绷紧的臀间悄悄往前施压,热切地指引他可以更加亲密地推进,“嗯...好舒服...别走...” 天啊,真不敢相信,骚浪成这样的女人,竟还是个处女。 当然,那是刚才是事了。 在他还未插入之前。 而现在脑中一片混乱,顷刻失了方寸,不知进退的是麦斯。 就算让他重新死一遍大概也不会想到,一个在窗户大开的房间里,几乎全裸,沉迷自渎的女人会是个处女啊。 贴紧她肉体时,他终于嗅清楚了她身上的味道,是野蔷薇的气息。 幼黑亮泽的耻毛被淫水打湿,那细缝沿边的毛发翘卷成撮,盈盈地几撮上还挂着小水珠,凌乱又柔软地恰恰覆盖在她弧度优美的小丘上。 麦斯禁锢她后,双手耐着心思替她撩拨开。 这样才能更好地展露出那线重新闭合的嫩红肉缝。 他急不可耐地分开那缝隙,黏黏的,湿滑的,一双丰厚的肉唇红肿着水亮亮地暴露开来。 中指食指慢慢搓开肉唇,慢慢的,慢慢的,他敏锐地察觉到她的知觉,她在期待,她在颤抖。 口唇被封的她只能呜咽哼唧。 水已悄悄从那丝被他搓开的缝隙里挤了出来,沾染了他的指。 他伸舌轻轻舔了舔肉唇,中指不经意间往内稍稍探入。 指腹才碰上那娇嫩的小口,很小,小得只有他指腹的一半,紧贴着指腹,隐隐地在他粗糙的指腹下蠕动吸吮。 舌尖尝到的是她的淡淡骚咸,满室却是她身体的甜靡味道。 该死的!这个敏感又贪吃的家伙,麦斯粗喘了口气。 这百多年,他就从来没试过今天这感觉,顾不及更多前戏挑逗,迫不及待得像个黄毛小子似的,不顾一切地就强行插入了她那流水的小肉穴中。 啊...太紧致了,温暖又湿润,甬道的肉芽自动绞缠住他阳具上的盘凸的青筋脉络,毫无保留的,紧紧地吮吸着他的全部,肉壁因过分紧张而剧烈收缩着,皱褶一吞一吐地绞咬,极力地邀他往内深入。 他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尤其那温暖的触感,甚至血液在她甬道血管里迅速流淌的轻微跃动,他都能感受得到。 这是第一次,血液在人体内流淌的微妙声响,可以触动到他的神经。 原以为,他的吸血鬼生涯,就剩下杀人放血,看着羊牯一样无助的人类鲜血迸流,绝望尖叫才能唤出他一丝微弱的快感。 要不是她那皱眉唤痛的表情,要不是那微弱得几乎可以被忽略的血腥味。 他肯定不会稍稍退出那被吮得正爽的阳具,也不会探手到他们俩相连的地方,更不会摸出那抹透明中带着屡屡血丝的粘液。 血丝逐渐烫入了他的掌纹之中。 该死的处子! 象征纯洁的处子血,是吸血鬼的大忌。 若纯洁代表光明,那他们一族就代表了黑暗,光明黑暗永不相见,这是世间的法则。 即便是一丝光明混入了黑暗中,都会是一剂可怕的毒药。 腐蚀一切的黑暗。 血契已成。 一切都太迟了。 她是圈套还是意外? 都成了定局。 他抽出那条被她涎液沾湿的内裤,扳正过她泛红的小脸。 看着她动情辗转,哀求着大胆攀缠勾引,他手指轻轻划过她锁骨,一道细微的血丝蜿蜒流出。 他手指沾上那丝血,置在唇边舔了舔。 没有任何药物掺和的迹象。 该死的!她就是纯粹的淫浪,纯粹的把自己放纵在情欲之中。 即便身上的他根本是个陌生人! “我强暴你了,你还叫我别走,很欠操不是?”他手掐住了她那纤细的颈,咬牙威胁道,肉刃发狠般插入她那未经人事的深处。 深处被强行戳开的痛感,逼迫她终于抬眼正视身上的他。 出乎意料的,她眼神清澈看似单纯,然却流露出一股坚韧与天生的不驯。 小声地纠正,“是我想要,而刚好你来了。” 麦斯竟无言以对。 “你是上天送我的礼物吧。”她自顾自地说,失去禁锢的手懒洋洋地抚上他的,打量着他,那绝对是对礼物的欣赏。 手沿着他手臂肌肉的脉络来回轻抚,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挑逗,“你好大只哦,像头熊。” 麦斯回想从见她起,自己仿佛就被她的莫名其妙所牵引。 如果他还是个凡人,肯定也会以为这是一场上天安排的艳遇。 如果他还是凡人。 然而他不是。 她轻扯下那只掐住脖子却渐渐放松的手,小手按捺着他的大手往下,竟缓慢揉搓起她那圆润的翘乳。 麦斯的手掌足以包裹着她的乳揉捏摩擦,小巧的乳头在他掌下慢慢硬凸,顶抵着他的掌心。 “啊~~奶头好痒。”她身子开始不耐地扭动,娇慎着,“熊熊,再进来一点吧...乖...求你了。” 她口里说着求字,口气中却没带半分哀求的意思,似乎更多像理所当然地跟他要求。 麦斯眯眼看她,下身坚挺得发痛,却依旧忍耐不为所动。 “操我吧。”身下的人儿眼波流转,小手在他身上胡乱摸蹭,无意间抚上了他旧有心脏的地方轻按,“求你了...求你...” 有那么一瞬,冰雪百年的心,错觉地颤了一下。 麦斯神情变得阴暗狂热,托起她丰满的臀,狠辣地一记冲插直压宫室,罔顾她痛苦的失声尖叫,两手紧捏她俩浅玫色的乳头,直捏得发红,身下恣意地抽插打转,无言语地疯狂蹂躏起她的稚嫩。 愤怒,怀疑,欲望,乃至心动。 “全部给我吞下去吧。” 一切来得太快,床架咿呀晃动,交合啪打声狂躁不止,娇弱的她被操得摇曳不能自持,晕厥前口中失神呢喃,“熊熊...我好想要你,你不许走。” 一语成谶。 ------------------------------------------------------ 你死之前我会给你一次痛快的,嗯...两次也可以。 这是他原本的计划。 计划失败。 血契法则-1 血契法则 1. 吸血鬼与处子,处女的血液,处男的精液,是血契的唯一祭品,吸血鬼是唯一的承受者。 ——堕天使,萨利文·伊霍莎亚 幻像无章 理智与幻想交错的时刻,全在乎心中一动。 午后的和暖阳光自窗棂漫入,斜照了整个空荡荡的画室,温暖又冷清。 凯儿从窗台边抬头,双眸微润透着刚醒的慵懒,黑色的长卷发被打理得有条不紊,高雅自然,倒是她醒来后,小爪就胡乱地往头上挠,才又变得凌乱蓬松了起来。 “凯儿,你又在画室睡着了,你这个大傻瓜~~”她自言自语地念叨着,巴黎国立高等美术学院的招生面试也快到了,她已经连续两天在画室里不眠不休地画,然而还是没有好的笔触去捕获脑海那疑幻似真的感觉。 撇眼瞧见身旁画架上的素描。 是一只乌鸦,后景是迷离的月色。 明明是炭笔白纸组成的画面,在她眼中却逐渐衍生出生动影像,月色透出阴凉荒芜,乌鸦身上沾满了浓浓血污,那圆瞪的眼珠子忽而渗出了鲜血,几欲扑展双翅飞出画纸。 凯儿赶紧甩了甩头,慌忙从放满炭笔铅笔的布袋里翻找出一个深绿色瓶子。 一连磕了两片阿司匹林,在口里嚼碎后吞下,微酸的口感把她从诡异的幻象中渐渐抽扯出来。 只是个梦吧。 春梦了无痕,噩梦也一样。 是噩梦吗?还是春梦? 画画...画画吧。 把幻想的都画出来,梦就醒了。 凯儿心绪不灵,手脚绷紧,战战兢兢地把原来的画作除下,换上新纸,随手握起一根崭新的炭笔,粗鲁地抡起两边袖子。 “噼啪” 笔尖落地,笔断开了几截。 沿着握笔的手,她一脸错愕。 难以置信地在面前缓慢伸直双手。 从手腕一直延伸到她纤细手臂上的印记,青青红红的大片淤青痕迹,手腕被缠绕的勒痕,手臂上斑驳的吻痕,甚至还有明显被牙齿吮咬破皮的痕迹。 绮丽又灼烫,似新近纂刻的刺青。 居然是真的... 是真的吗? “凯儿” “啊?” 薛定谔的猫 麦斯没有言语,一手牵着凯儿踹踹不安的小手放在那古旧的雕花纯铜门把上。 而后绅士地挑眉给了她个眼色,退后了些。 这个决定依旧留给她自己。 她是宠物?那门后面的会是什么? 她手握在门把边上,门把磨损的位置特别锃亮,上面映出一抹扭曲的娇小身影。 心中若有所失,她甚至连自己的容貌都还未知。 而面前犹如薛定谔的猫,不揭盅,黑盒里的一切都是无限的可能性。 生的,死的,不生不死的。 人总是禁不住各种幻想猜测。 不过人也总容易忘记,命运往往喜欢替他们作出抉择。 在她还犹豫不决的瞬间,门自己往内打开了,她的手还挂在门把上,一不留神踉跄地也跟着往前跌去。 凯儿吓得赶紧闭眼,感觉顷刻就要狼狈地跌趴在地。 咻的一记风声在耳边略过。 只知腰间一股力量,圈着把她人拉回。 继而她睁眼,已稳稳扑在麦斯怀里。 凯儿第一时间的反应是,想不到自己的情夫还是个武术高手,能眼疾手快到这种地步。 “哇~~看是谁来了。”一把充满稚气的正太音,从门的那边响起。 薛定谔的猫来了。 噼噼嗒噼噼嗒,轻快的皮鞋走路声。 未见其人,就已能感到来人那股俏皮活泼的调子。 “麦斯,你也真是的,要过来宴会也不让仆人先把包厢的蜡烛点上。” 那人说着,门后逐渐亮了柔和烛光,远看似是个装饰豪华的包间。 而那个俏皮活泼的人儿也从门外踏了进来。 不出所料,是个看上去才十三四岁的小正太,比自己高上些许,手脚纤细皮肤白皙光滑,浑身散发着养尊处优的气质,脸上缀了几点小雀斑,棕眸圆润可爱,头发乌黑睫毛浓密,五官有型又捎带着亚裔人的温和线条。 他身后还无声无色地跟来了另一名男子,紧抿的唇,表情冷漠,身材却异常魁梧。 而两人都是同款的修身燕尾服,梳着大背头,复古感十足。 “嗨~~你就是麦斯私藏的小宠物吧?啊...天啊...是个华裔哎,冢光你快看,她好可爱啊。” 小正太一脸纯真欢快地招呼身后的男子来看。 那个叫冢光的冷淡男,明显焦点并不在她身上,倒是与麦斯平视,交换了个眼神,相互点了点头。 “你是哪里人啊?中国?新加坡?韩国?....” 小正太水灵灵的大眼,眨巴眨巴地像闪光灯似地笼着凯儿看,一边掰着手指数着他所知的亚洲国家。 “dna化验,她是中国汉族的血统。”麦斯显然已经懒得听他在那边数。 “真的吗?!天啊,我也是中国人,一半血统吧。我父亲是英国人。” 正太回头看了眼冢光,然后笑容甜美地踏前一步,弯身向凯儿行了个礼,而后抬手示意凯儿可以把手给他。 凯儿下意识想伸出手,然而她此时还圈在麦斯怀中。 “不用亲手礼了吧,路易斯侯爵。”麦斯不为所动,甚至轻扯了下她脖子的引绳。“我们这里没你们英国那么多礼节。” 凯儿自然是聪明的,刚想伸出的手又赶紧收起贴回他胸口上。 “你还未见识过当年的讲究呢。”重光叹了口气,直了直身子,眉目稍瞬冰冷,淡淡说了句,“麦斯,你有点太宝贝你的宠物了。” 接着转头又冲凯儿甜甜一笑,“你叫我路易就可以了。我告诉你哦,我出生那年,中国皇帝乾隆才刚登基,我母亲还教过我中国礼仪呢,那才是真的复杂。” “嗯?”凯儿一脸迷惘,似乎并没有听懂他说的话。 路易眨了眨眼,大致了解当前的情况,抬头以责备的语气问麦斯,“你什么都还未跟她说的吗?” “没什么好说的,她一会自己就可以看到。” “看什么?”路易笑了,却不再活泼,是异常阴冷的嘲笑,“怪不得鲁斯凡让我过来找你。” 他继而用跟年纪不相符的轻蔑表情,摇了摇头,“你啊,还是太年轻了,一点都不懂得体贴女性。” 路易偏过头,阴影之下凯儿看不到他的正脸,但感觉他语气仿佛瞬间老气了不少。 心下惴惴的。 她看着略诡异的路易斯,也担心他这样,是不是有点什么不适。 “路易...你还好吧?”她不确定地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是啊...”路易稍稍抬头,阴阳怪气的,“这位善心的小姐,你要帮我吗?” 凯儿迷惘地看了看麦斯,见他没想说什么,但也没松开她禁锢的意思。 转脸又看了看叫冢光的冷淡男,他目中依旧一片死水,似乎焦点都不在这场上。 “路易,你怎么了?”她只能稍微蹭开一些麦斯,关切地继续问。 “小姐,你叫我的名字叫得真好听。”低着头的路易叹了口气。 重新换上那稚气的微笑,抬头看她,“你叫凯儿是吧?” “嗯,是的。”凯儿迷惑地点头。 路易调皮地伸了伸舌,“懂得关心人的女孩,真是...难以下手啊...” 说着,周围的时空却逐渐凝固,只有古老的大钟秒针的响动声,伴随着眼前的一切在变化。 路易口中的两只小虎牙渐渐突出,以无法想象的速度,变成了一对尖锐锋利的牙齿。 他的脸依然是一副可爱无辜的笑脸,但目光中显露出的狠戾不容忽视。 凯儿出奇地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恐惧,只是抓着麦斯衬衫的手收紧了一圈。 “她本来还可以选的。”麦斯显然毫不惊讶,只是轻轻摸了摸凯儿的头,“你们倒替她选了。” “还不是因为你太乱来了,麦斯。”路易顶着尖牙,眸中有着不知名的兴奋,“凯儿,我们一起来参加圆月盛宴吧,有很多很好玩的游戏哦。” “什么?...宴会...游戏?” 路易依旧笑得无邪。 “冢光,过来帮凯儿把这身碍事的衣服脱掉吧。” -------------------------------------- 题外话说说,路易斯出生的时候乾隆才登基, 也就是说,他本体是个三百多岁还长不大的小正太哎 emmm 所以稍微邪恶一点点,坏心一点点。 也是很情有可原的嘛... 嗯呐嗯呐 血契法则-2 2. 血契一旦生成,将无法逆转,生死相连。 血契的人类方死亡,则吸血鬼方将陷入二次死亡,非真实性灭亡,只是进入无尽沉睡。 (目前尚未有沉睡后苏醒的案例可供反馈,所以到底会沉睡多久,还是说沉睡以后被其他吸血鬼处理掉,暂无人知晓) ——堕天使,萨利文·伊霍莎亚 圆月盛宴 盛宴? 不过都是些肉与欲的游戏罢了。 ---------------------------------------------- 红色的丝绸短裙依旧贴服在凯儿身上。 路易斯还亲自为她绑上一面黑色蕾丝的半脸面具。 他说,这才是绅士该有的体贴。 她跟麦斯双双站在包厢露台上,这里可以完整俯瞰整个中世纪古堡宴会厅的每个角落。 路易斯跟冢光几乎是一闪之间消失,然后又闪现在他们右侧的包厢露台上。 像他们这种包厢露台,一共有好几间,错落地环据了圆拱形宴厅的中上层。 可以说都是不错的观赏台。 圆月当空,清凉的月色从大圆顶的透明玻璃上坠落,又随着四周的水晶灯折射入这个肉欲,血腥的殿堂。 气氛异常妖异而又华丽。 圆形的宴厅上,中央一张中古的宴会长桌,数不清那么多的纠缠肉体,各种肤色层次的叠加,有的在桌上,有的在地上,破碎的衣料,散落一地。 不绝于耳的呻吟,尖叫,呼救,淫乱,失控。 他们身上的血,汗,男女的私密体液,还有各色毒物,魔法药物的味道。 混合成一室诡异神秘、春情勃发的香气。 像是饥肠辘辘遇上美食的香气吧... 不过食客跟美食,这里还是很分明的。 食客们都被自己喜爱的方式侍奉着,而食物? 清一色戴着项圈。 和她一样。 “怕吗?”麦斯充满磁性的声线贴在她耳边响起。 他喜欢这样跟她说话,看她因耳廓敏感而身子哆嗦的样子,谁让她从前就不受他声线的魅惑。 “他们都不是人吧?”凯儿依然没有太多表情。 也许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身子僵硬得几乎无法动弹,指尖的麻痹感在逐步蔓延。 “人?”麦斯嘴边噙了抹冷笑,“大部分宠物都是人类,哼...一个个都想往上攀,攀成驾驭人类的禽兽。” 麦斯扶过她的腰身,下身压着她的臀,强势地把她压在露台的围栏上,让她可以更清晰地看着下面,也更清晰地让她了解到他逐渐兴奋的巨大。 “那这些主人是什么?都是吸血鬼吗?抑或禽兽?”她的声音虽有颤抖,但勉强还是连贯的。 她能清楚感到来至臀部后方的灼烫坚硬。 但她起码是有些许安心的,他不会在众人面前上她,他刚才跟路易斯他们杠上时就说了,他似乎比其他“同类”更注重私隐。 他的宠物,从不跟其他人分享。 而路易斯也说了,这里大概也没谁敢惹麦斯。 毕竟他可是这家族里的一大经济命脉。 呵呵,原来永生要过得像样,到底还是需要金钱的。 “吸血鬼,狼人,堕落精灵,还有些稍有名气的女巫跟魔法师。”麦斯的手慢条斯理在她身上游移,感受她身体从僵硬到微微抖动的变化,“嗯哼,确实是一帮禽兽。” “狼人?不是跟吸血鬼有仇的吗?”凯儿疑惑地看向宴厅里几具以狼形态交欢的野兽。 麦斯咬了咬她的耳珠,“谁告诉你狼人跟吸血鬼不和的,别听那些写小说的胡说。早就和好了,大家都处于食物链的顶层,相斗?还不如合作吧。”这里的一切都是与种族利益环环相扣,只有她懵懂不知而已。 他低头鼻尖无意识地摩挲她的卷发,幼细柔顺的发,发间仍旧夹带野蔷薇的香。 真是朵倔强又柔弱的小可怜,需要他垂怜的小可怜。 理应活在他的掌心上。 任由他细细揉搓她的乳头,好让敏感的她浑身哆嗦着,分泌出足以承受他全部的淫液。 “但那个女生在喊救命。”她聚焦在一个外表纯良身材曼妙的女生身上。 只见她勉强挣扎着,被几个男人牵扯着项圈强行拉到桌边。 男人们快速地撕掉了她的裙子,扒开奶罩,完全裸露的一双豪乳在惊慌失措中晃动,乳晕很淡却很大,似乎很能惹起淫欲。 双手被两个男人钳制,另外两个男人则左右分开她的双腿,合作着开始隔着内裤开始舔食她肥大的阴部,直把那内裤舔得透明似,私密的轮廓袒露无遗。 而后她整人被丢在桌上,双腿被高高折起,两坨肥腻的乳被两个不同的男人噬咬吸吮,过大的乳晕都在他们口边露出部分来,其中一男甚至还在抠挖舔食着她的细小奶头。 满身被咬或是被捏出的青淤,欢爱的痕迹从身体到脚踝无处不在,整个人几乎都是湿漉漉的。 一个衣冠楚楚的高大男起手撕破了她内裤的裆部,扶起巨根捅入她粉红的穴,反复搅动抽插,直让她私处喷出泱泱的白色汁液,而另一条腿的脚趾则被另一个男人津津有味地逐个吮舔。 由于她的呼叫声越发娇媚,惹来了另一个男人的加入,强行侧过她的头,一来就把阳具几乎完全塞入女人的口中抽插,这样她再也喊不出来,只能含着泪呜咽。 她眼中噙的泪水,到底是十足的痛苦还是极度的愉悦? 场上类似这样的男男女女络绎不绝,更甚的还有不人不兽形态的怪物跟成群披着黑斗篷的男女在交合,他们吮咬跟狼虎猛兽无疑,不一会火红透着热气的鲜血沿着桌脚蜿蜒到地上,漫天荒诞。 “是吗?我怎么觉得她是被操爽了?”麦斯压下她腰,下体的坚挺趁机隔着她贴身的丝绸裙,顶撞了下她娇臀的缝隙。 他已经有点不满足隔着衣物跟她厮磨了。 真想掀起她的裙子,举起她丰满的臀,从后分开她的股缝,好好看她那嫩红的双穴在不断收缩,只要她流出一丝黏液,他就可以好好插入她的穴,顶开她那过分狭窄的花心,从里到外地占有她。 可惜附近有其他人在,他可舍不得凯儿的肉臀跟小穴被别人看到。 是的,他就是如此自私的吸血鬼,而且他有的是本事自私,并不需要来这种靠淫交当交际手段的场合。 当然,路易斯他们也是,他不过是来提醒自己而已。 “再把她的记忆抹去,脑子会坏掉吧。” “她要是疯了,对我们会非常不利。” “鲁斯凡他们已经插手了,她是个很重要的玩具,可别玩坏了,麦斯教授。” 刚才拳脚交锋的错间,路易斯早已在麦斯耳边传达了这次他们拜访的目的。 --------------------------------- 血契法则-3 3. 每逢圆月之夜,血契在吸血鬼方将进行肉体反噬,吸血鬼方必须与血契对象进行交合解除,否则只能选择享受一整夜的痛不欲生。 ——堕天使,萨利文·伊霍莎亚 指尖高潮 麦斯脸贴在她脸旁,微微撕磨,吐息的声音沙哑又沾满了色气。 ”流水了吗?” 他问得寻常,凯儿却似喝醉上头似地,烧红了双颊, 她忙别过头,“才没有。” “那让我检查一下。” 麦斯右手沿着裙摆的边缘探入,手腕顺势撩起了她一边裙角,裙子本就不长,被他撩起,几乎露出了她一整条右腿,及至臀部边缘。 比例匀称的大小腿,肌肤柔滑,因紧张而绷得笔直的小腿,细细的脚踝上缠着高跟鞋的红色小丝带。 手掌包起她的小丘轻捻细搓,毛发柔软幼细的摩擦着他的掌,手指偶尔圈起几缕轻扯。 濡湿原在娇嫩中心一点上,随着他按揉的节奏逐渐蔓延扩张。 分不出到底是被他捂出的蒸汽还是自己不自觉流出的淫液。 下体的骚动跟湿热,凯儿只知愈发消受不住,伸手推开他那捂住自己下体的手,却娇弱得使不上力。 那刻她才发现,自己其实早已浑身发软,像坨湿了水的棉花塌在他身上。 “不要了,我不喜欢看这些被迫的。”她小声求饶。 虽听他们之前的对话,麦斯似乎是不爱当众交欢的,但很难确保他当前的兴致,更何况他是她的主,而她现在只是个懵头懵脑的宠物,满场的爪牙下,大概只能婉转地委身屈求于他吧。 麦斯手掌停止揉搓,旋即轻轻地往嫩丘抽打了两下。 “啪啪”两声水润粘腻的声音,只有他俩才听得见。 麦斯轻笑,“小骗子。”舔了舔她耳尖,“都湿透了,还嘴硬。” 说着沾满淫液的手指碾入肉缝,指甲有意无意地刮蹭那充血挺立的细小肉珠,凭借感觉拨开那层包裹花核的肉膜,指腹纹路或重或轻地摩挲上那挺尖的肉芽儿。 凯儿喘息越发深重,咬着唇,身子哆嗦得似快离魂,眼看腰膝软垮就要跪倒。 他却一指猛地插入她抽搐已久的肉穴,旋转,抽送,突如其来的侵入,又迫得她身子一僵,然而全身很快又软了,只能反手抓着他衣领,整人倚靠在他身上。 “连吃根手指都吮得这么起劲,方才不见你这么紧。”麦斯惩罚性地隔着衣裙用力捏了捏她一边乳。 凯儿皱眉低喘,乳肉被他捏得生疼,下腹却不能自已地渗出一股热流。 可知他是熟知自己身体的,熟练地抚摸就像她自己动手一样亲热。 凯儿暗自想着,但不及细想。 ”你很喜欢被人看着操吧?” 凯儿吓得马上紧张兮兮地抬头看他,猛地摇头。 双眼瞪得圆圆的,无辜又可怜。 麦斯笑了,笑得邪气却带着看得出的愉悦,低头鼻尖与她鼻尖相碰,手从她胸前的袒开处贴肉伸入,抚上她那娇嫩的乳,感受她因颤栗的乳荡。 口里威胁着,“只要我现在拉开你胸前的衣服,你的一对小嫩奶就跟她们一样露出来。” “我们那些同类看见的话,肯定会想尽办法爬上来,摸你的奶,用力地吃你的小奶头。” 麦斯说着,又用力揪了揪她硬起的乳尖,旋转揉搓。 乳尖被揪得痒疼,凯儿忍不住呻吟出声,也许因为一直压抑着,声音小而尖细,像似小奶猫的哀求。 麦斯听了,在她穴内的手指陡地激烈抽送起来,他手指修长,插入极深,原本紧贴的肉壁都被他指撩开。 害她差点失神浪叫起来,好不容易才忍下咬着唇呜咽。 大概因为惊吓压抑还有肉体的折磨,凯儿身子已然完全软摊,承受他放浪的操弄。 手指抽插频率逐步加快,穴口渐渐被磨出了白沫。 凯儿忍耐着身下那狂猛作乱的挑逗折磨,声音颤抖,“求你...别在这里...我快...快受不了了...” 穴内肉壁如她所言,肉褶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绞得死紧地往内收翕。 “要高潮了吗?真是不耐操。”麦斯话说得深沉,眼中沉迷看她被操得快高潮而咬红的唇。 凯儿却误以为这是他不满自己耐力的责难,而作为情妇,还是作为宠物,都须得有点职业道德,她是这么认为的,虽然她还未搞清自己到底是怎么沦为一个吸血鬼的宠物。 然而目之所及的满场怪物,目前能依仗的只有他,取悦的也只能是他。 凯儿长呼了口气,试图放松身下,谁知这却正好让他的指有机可乘地往最深处一记插入。 指尖触碰到宫口鳞肉的一瞬,酸麻如触电般直冲四肢百骸,那原本湿腻缠绵堆叠起的愉悦瞬间找到了出口。 巍巍颤颤的凯儿,双腿夹紧他的手,身体不受控地剧烈颤抖,呻吟娇叫已毫不压制,只知恨不得被他更多更深地占有,弓腰迁就他的指,一来二往地撩拨宫口的敏感处,直到阴精从宫口处喷洒而出,滚热得烫到他的指。 过分激动的身体才又软了下去。 麦斯一手圈着她,才让她勉强站着不至于滑倒在地,高潮的余韵使她双腿酸软颤抖,含着他指的地方还流着水,竟又阵阵收紧。 她转身攀着他,娇喘不已,鼻音嘤咛。 这久违了的畅快淋漓的湿热,他怎么能让她忘记。 他自己都忘不了。 作为最为理性的数理学科权威教授,他为了说服自己,还给了自己一个忘不了的理由, 因为吸血鬼的体温,常年30度,不温不热,虽生犹死,所以在一个常年37度的身体里,感受比37度还高温的体液,是会上瘾的。 “你下面的小嘴还含好紧,不舍得放了吧?” “我...我耐操的。” --------------------------- 入唇初吻 “不...不要在这,回房间...好吗?”凯儿微微抬头,怯懦地说出请求。 蕾丝面具遮挡了她大半的脸,却遮挡不了她迷惘中带点惧怕的情绪,潮红未褪的唇色,眼波闪烁着水光。 麦斯忽而发现,他竟开始因看不见她完整表情而心生不满。 他定神看她,双眼在华丽灿烂的水晶灯下,深邃安静。 凯儿觉得麦斯并不同于自己想象中的吸血鬼,既不冷艳亦不狰狞,没有路易斯的阴郁无常,也没有冢光的冷漠深沉。 反而是一身持重,沉稳的气质,看似温和却又充满了权威的距离感。 是那种会让女人禁不住想在他面前撒娇,惹他注意的类型。 凯儿转过脸,面具掩住了她刹那的脸红心跳,然而下体却过分诚实地抽搐了一下,原本软绵无力的甬道,又紧紧吮了他一下。 麦斯轻笑,埋在深处的那撮指节分明的异物,往里狠顶了一下,再抵着窒腔的肉壁抽了出来,指尖牵带出一缕粘稠水线在空气中划出了半圈弧度,再落在她腿根皮肤上,一丝冰凉贴肉,像宣告她是多么地可口、多汁。 凯儿低喘,止不住的红潮蔓至项脖耳根。 “耐操是吧。”麦斯勾起她的项圈,抵着她下巴,再把沾满淫液的指放到她唇边,“乖吗?” 项圈被牵扯得不重不轻,恰好让她不得不正视,那刚才把自己操弄得不能自持的长指。 上面盈盈水光,粘腻不散,隐隐散发着一种特别的气味。 凯儿心领神会,犹豫地伸舌舔了舔,淡淡的,也并不难入口。 探前张嘴含入了他指,粉舌试着卷起他的指往内吮了吮,柔软的舌面遇上了男人粗糙的指腹,舌面的糙粒与指腹的微茧相互砥砺,触感奇妙,她好奇地磨蹭吸吮了好片刻,无意中把他指舔得十分干净才松了口。 “凯儿好乖的。”她低眉顺眼的,收回舌尖时还不忘舔了舔唇。 那唇之前被她咬着撑过高潮前夕的情动,红得滴血。 麦斯深吸了口气,他一向沉稳的气息似乎就此分崩离析,牵扯项圈手使起了劲,看她生痛得细眉轻皱,另一手则拉着她手隔着西裤抚上自己勃起已久的阳具。 指腹的酥麻感早已让他下体的巨物蠢蠢欲动,直到她的小手生疏地抚上,骚动才算得到了轻微的安慰。 有一种动,是肉动,有一种痒,是心痒。 肉动需要性交,心痒则需要占有。 恰好,两者他现下都渴求得很。 凯儿只敢轻抚他下体的巨物,有点好奇,但更多是害怕,完全不能相信,之前的自己是如何能吃得进他的,方才明明连手指都.... ”回去吧...”她连忙念叨,还是回房间再研究这个吃不吃得进的问题比较安全吧。 周围的淫欲气氛渐趋浓厚,她余光所及的,几乎都是如火如荼的淫交,盛宴也在趋向高潮。 而且奇怪的是,她总觉得光是刚才就已经很多不知名的目光在围观着他们,心底并不自在。 是自己没忍住,叫得太大声了吧。 “你这是在命令我吗?”麦斯冷声道,用力按着她的小手在自己裆部上来回揉搓撸动。 凯儿听得又是一阵无助的摇头。 折腾她,看她那迷惘又可怜的样子,然后委屈巴巴地求自己,一时间成了他的新嗜好。 触及新世界的她,懵懂的她,只能出于本能地需要自己,依赖自己。 他暗笑,有点喜欢目前这样的感觉。 早知如此,他就该早点策划这一切。 “哎哟...麦斯教授,这就你的新宠物了?” 沙哑妩媚的女声,高跟鞋跺脚的声音,从他们左侧的包厢传来,语调很急躁,语速又快,不过不难听出当中更为急冲冲的酸味。 二人同时回头,只见左侧的露台上一抹金发扬起,玲珑浮凸的碧眼女郎在护栏上支起一双白皙的手臂,上身裸露,粉嫩的乳头还在晃动,一双肥白饱满的乳在双臂的挤压下,显得更大了,白嫩上头满是欢爱的痕迹,水亮亮的涂满了不知名的液体,看得出她应该是刚忙完了一场大战。 “噫,亚裔都长这么小个的么?连胸都长不大,应该是发育不良吧,那下面的逼最好紧一点。”她毫无顾忌地仰起鼻头说,故作慵懒地抓绕她那金色的大卷发,“不够紧的话,恐怕会抓不住我们麦斯教授的。” “我没记错,莎莉你还在侍奉博诺吧,我觉得你应该专心点。”麦斯说话极其平和,眼眸却极其冰冷。“吸血鬼的血是不可多得的提炼引子。” 莎莉轻哼一声,没理他的话,直接捧起自己的一双豪乳往前递,“我还以为麦斯你喜欢大奶的呢,我的手感可比她好多了...” 她声线娇转,手指伸入口中抠了点口水,抹到乳头上揉搓,拉扯,极尽诱惑,“麦斯,你就不要尝一尝吗?” “莎莉....”你没资格直呼我的名字。 他话还未说出口,囊袋反被紧紧地捏了一下。 麦斯当即有点懵,毕竟没几个人敢在他说话时打断他,况且是这种手段。 低头却只看见凯儿黝黑的发顶,她的人还趴在自己胸前,显然目光正注视着莎娜。 凯儿一手探入他西裤托着他的囊袋揉玩,一手则亲密地搂着自己,脸贴着自己的胸膛,可以感知她嘴巴在动,却听不到她说了些什么。 可是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同时,发生了两件事。 一件是莎莉在那边气得七窍生烟扬言要展开诅咒,还径直脱了高跟鞋往这边扔,另一件是凯儿抬起头,眼神嘴角尽是嘲弄得意,让她像换了个人似的,攀着让他低头,她自己则翘起脚尖吻住了他。 入唇的滋味,出乎意料的陌生,他是僵硬的,因为他从不接吻。 即便凯儿意外跟自己结成血契,他也从未吻过她,虽一直隐瞒了她背后的许多事,但其余他透露都确实是事实。 性伴侣也只不过是圆月之夜解决血契折磨的交合对象。 交合就好了,接吻是个多余的动作。 她的舌也出乎意料地灵活主动,撬开了他的齿圈起他的舌,一进一退一引一勾,濡涎相融的细腻,吸血鬼的百年经验里是没几个真实热烈的吻,但他觉得,这可以学,很快麦斯便开始反客为主,失常地反过来噙着她的唇,侵占她小嘴的全部。 事后很久麦斯认真想过,大概是因为自己过去百多年来还没有好好为自己活过吧。 “哈哈哈,操死她吧。”稚气的笑声从他们右方传来,喉音中带着点懒,像只正被主人顺毛的猫,“还亲什么嘛,就地正法吧,凯儿方才叫得好动听,像极了旧时宫里养的小金丝雀,小爷我喜欢得都硬了呢。” 路易斯突如其来的嘲笑,打断了他们之间火热的进度,麦斯才放开了凯儿的唇。 “你觉得我会便宜你吗?路易斯。”麦斯冷哼,然嘴角微扬挑了他一个眼色,反手卷起凯儿项圈的引绳,迅速将她胁入了包厢。 衣衫不整的路易斯,半躺在护栏后的贵妃椅上,稍稍收敛笑容,眉心轻皱,转回头。 “唔~~”他一声嘤咛,舔了舔唇,细眯双眼享受,“这么激动,是想咬断我吗?冢光。” 片刻后,他才百无聊赖地垂下头,眼神宠溺地替冢光挽起额角的碎发,“不要吃醋了,总得给年轻人找个台阶下的,不是吗?” ------------------------------- 我写错配角名字了,现在才发现,都没人发现提醒我... 你们白看了白看了... 19.02.11 无处可逃 “开...开啊...”她慌乱地掰着来时门是把手。 在被拖入包厢的一瞬间,凯儿凑着转身的机会夺过了握在麦斯手上的引绳,不管不顾地径直跑向来时的门。 只要离开这里,忘了今晚的一切,就能重新开始了吧。 镇静自若的外壳通通卸下后,她连掰门把的手都是颤抖的。 失忆的无助已经够受了,情妇、宠物、拖来牵去,当众被他指奸至高潮,还有那女人的辱骂耻笑,乃至满室的血腥荒诞。 无论失忆之前的她有多落魄,还是有多想攀上社会顶端,此刻她都不想要了。 麦斯关上观台的玻璃门,放下了密不透光的落地窗帘,回头闲立在那看她。 任她无措地折腾那门把,直到最后无力地滑坐在地上,瞧着她裸露的背渐渐低垂,悠悠烛光下滑腻的背肌显现出脊椎骨优美的弧形。 “都锁了,乖,过来吧。”麦斯温和如常地唤她。 “我不想做你的宠物,我也不想变成吸血鬼,更不想变成刚才那个女生。你没看见吗?她发怒的时候,头发里会冒出那些小蛇的。”凯儿哽咽着,像个发了噩梦的孩子,哭咽着述说梦魇中的怪物。 只是她说的是,都是真的。 麦斯手背掩嘴失笑,“头发冒出的蛇,是她的本体,稍动怒就显现,证明她的魔法还不入流而已。” “你还笑!” “刚才你挑衅莎莉什么了?”麦斯倒很好奇,莎莉刚才简直气得想来杀了她。 凯儿回眸,面具后的眸子中透着得意不驯,认真道,“我说,你的逼太松了,服侍不了我的男人。”” 麦斯闻言嘴角扬得更深了。 她扬言自己是她的,让他不其然地有点愉悦。 真想要扯下她的面具,更好地看她散发着火光的生动眼神。 “乖了,过来。” 果然还是当她是宠物一样哄。 “不要。”凯儿坚定地摇头,“我不要做你的宠物,也不要做你的性伴侣。”,没有感情的交合,身体的亵玩,一直触动着她才刚苏醒的脆弱神经。 “我求你,你放我走好不好。”她觉得既然所有人都会尊称他一声教授,那大概他应该属于比较讲理的吸血鬼吧,也许还能抱一丝希望,“我欠你什么,我都可以再想办法还你的,我求你了。” “走?”麦斯微笑,然眉头轻皱,走这个字他还是一如既往地不爱听,“是你选择要知道更多的,你觉得现在没了我,你还能走?” 凯儿心中一凛,顿时发不出声。 这就十分委屈了,毕竟是路易斯先开的门,她不过...不小心扑了进来。 麦斯闪现到她的身旁,居高临下地俯视小猫一样蜷缩的她,手探到她脑后轻轻扯落了那面具的丝带,面具滑落,再无遮挡下,她的黑瞳格外明亮动人。 麦斯弯身把宽厚的掌递到她面前。 “侍奉我吧,凯儿。”他顿了顿,“你已经别无选择。” 麦斯已然拿捏准了她的软肋,路易斯、冢光已经见过她的脸,而莎莉刚才像疯了一样要来揭她的面具,触碰她的肌肤,好对她下咒术,甚至还有更多不知名的注视。 这趟浑水,她不止是沾了脚,而是整人都蹚进去了。 凯儿犹豫无措,不知该进该退,抬头泪珠默默地从眼尾泄下,滑落脸颊。 麦斯伸手握起她的手,小手的温度依旧烫人,她的肌肤似乎从来要比普通人要热一些,跟她的脾气一样。 与她肌肤相贴时,总能让他回想起初次上她的情形,腰臀热烈激动地款摆迎合他,吞吐他,口里念的身体缠的都是他。 “你刚才做得很好,没有流泪。”他拉起哭得软弱的凯儿放在怀里,伸手抹去她的泪,“记住别在禽兽面前流泪,否则只会让它们更加想吞噬你。” 凯儿偏过眼不敢看他。 他温和教导的语气,他那一脸认真,只要像现在这般柔情一点,都会是一种非常致命的吸引。 她绝不能陷进去。 “哪天你玩腻我了,我还能全身而退吗?” 会的,麦斯答应她,重新抓起她的项圈,迫她抬头直视自己骤然冰冷的眸子,“但你得侍奉到我腻了为止。” 抬手伶起她丢在靠墙的沙发上,自己则拉了把长椅在她对面坐下,淡淡命令道,“把裙子掀开,让我先看看你的奶子吧。” 凯儿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双手护在胸前,眼眸中充满惊诧、哀求。 “要先学会服从主人。”麦斯嘴角噙了抹戏谑的笑,慢条斯理,“你不照做的话,就会有无辜的人因你而死,如果你喜欢,也可以先从你画室的老师同学开始,永远别忘了,我的主食是什么。” 凯儿惊愕,她从没想过,原来麦斯其实早已算尽了她手上的筹码。 老师,同学,那代表她也许有亲朋好友的,而他会以伤害他们来威胁自己就范,其实无论她现在是否知道他的秘密,他都早已拿捏好了她的把柄,都有办法让自己就范吧。 她看错麦斯了,他这个教授,可真的一点都不讲理。 反正醒来的时候就什么都看了,现在也没甚区别。 凯儿心里安慰着自己,双手各自抚上衣裙开胸处的边缘,双手不知凝固了多久。 她默默呼了口气,左右一拉,衣料被两边扯开,双乳顷刻暴露在他眼前。 她双眸低垂,畏惧地耸着肩,几缕黑发散下胸前。 双乳微晃,形状美好,圆润娇嫩,浅玫色的乳晕处微微翘起。 陡然露空,又因她呼吸不平稳而稍稍缠着,也许受冷,又也许因为能感觉到他细细观察的目光,小奶头不自觉地渐渐突起。 凯儿因羞耻而低着头,手僵在扯开的衣缘上,动也不敢动。 两人对坐着,不过两米,凯儿却一直听不到他的任何回应。 她耐不住说了句,“像你这样的男人...吸血鬼...有什么女人是得不到的,你放了我。还能换一个...胸大的,也不错啊。” “胸大?”麦斯轻笑,心不在焉。 话毕,人已闪现半跪在她跟前,恰好能跟她平视。 “你知道吗?”他拇指轻轻掠过她乳尖,“你的小奶头真的很敏感,碰一下就硬。” “唔.....”,她身子轻颤,他两根拇指摁着两点打圈,浅玫色的乳尖在他指下迅速硬挺起来,玫色充血转红,他看得眼紧,连带下体也跟着硬起。 从乳尖渗进的酥痒,似电流般,直挠到心头尖尖上,连同下腹也有着别样的酥痒。 麦斯分开她的腿,一手抚摸她上大腿处的肌肤,看着她咬唇呜咽,渐渐弓起腰,腿心柔软的毛丛慢慢抬高,里头一丝鲜红若现若隐。 “不要.....不要塞进去....” 凯儿口里喊着不要,甬道却一下一下地缩张,淫液沿着男人的舌渗出,他的舌技巧极佳地吸出些又推进些,不一会儿,前段的肉壁跟穴口被他研磨得湿漉漉的。 麦斯的舌,极赋弹性,时而绷紧探入抽动,时而柔软包裹轻弹,凯儿只知道,自己身下像失控般流了很多水,但很快又被吸吮干净,周而复始,酥痒开始膨胀难耐。 凯儿呻吟的声音越发娇媚,倚着沙发,低头看着那正在身下耸动的头部,看不见他的动作,身体却明确知道他温软的唇舌正在侵犯着自己,啧啧作响,湿腻顷刻幻化成氤氲,一层薄薄的血雾迷蒙了她双眸。 不够...不够...要更多... 撑穴侍奉 麦斯稍稍松口,留两指撑开肉缝,被舔得水润可爱的肉瓣两边袒开,肉穴刚被他舌重重塞入过,穴口微张,层叠的肉芽抽搐着一下下绞翕,艰难地推挤闭合,张翕间却又偷偷吐出一股股透明的粘液。 阴蒂被他使劲吮过,上头的小肉核,早被吸得翻出了肉膜,沾染了他的唾液,红肿充血,俏挺挺地立着,微微抽动。 可怜巴巴的。 麦斯没忍住又伸出舌尖,轻点几下后,重重压摁。 战栗感瞬间由尾椎骨刺入。 凯儿不由自主地弓身,敏感的身子抽搐不已。 鬼使神差地,她抬手伸入他正起伏的棕发中,口中无意识轻唤。 “熊...” 麦斯猛然抬头,与她迷蒙的双目对上。 “你说什么?” 她的小手顺势滑到了他的脸上,透过眼中迷雾看到的他,五官俊朗,双肩坚实肌腱有力,贴身的衬衫被撑出了他有型的胸肩形态。 愣着与他对视,直到看到他紧抿的唇上还残留着那丝湿润意味不明的液体。 凯儿才刹那惶恐,”我...我没说什么...” 贴着他脸的手也顷刻不知所措,忙想抽回。 麦斯一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记起了?” “我...我没有,我没记起什么。”她连忙侧开,想躲开他那热切的眼神。 那句呼唤,发至内心,她不知怎地叫出了口。 然而他眼里透出的灼烫温度,让她异常害怕。 那不止是兴奋的眼神,更是带着饥渴的,如他说,禽兽,看到猎物的精光神色。 凯儿打了个冷颤,他不会想要吃掉自己吧。 “你记得的。”他语气笃定,“你会记得的。” 嘴角扬起的弧度,充满占有欲的眼神,导致他扬手扯开领口脱衣的动作,都显得异常性感。 凯儿的思绪忽而变得非常矛盾,在谋生跟谋死之间挣扎。 吸血鬼,要被他咬一口可就完蛋了,可他一身紧绷肌肉处处透出神秘的张力,褪下西裤后,露出的窄臀紧腰,肌理分明的腹肌线条。 蹦跳而出的阳具直直拍打在她大腿肉上,麦斯单手握托着那硬挺巨大的物事,在她面前站直了高大壮实的身体。 这一切都性感得索命。 麦斯在沉静中,褪下一身装束,眼睛却一刻也没离过她。 看着她因看到自己下体而害羞侧目,又悄悄转过眼偷瞄,他嘴角噙的笑意更显深沉。 眼看那度身定做的衬衣,西裤,被他像处理多余垃圾一样,撕扯脱掉随手扔在地上。 凯儿还是有点心疼的,也许是潜意识中对美感事物的珍惜。 合身剪裁的衣服彰显出他的气派,而赤身裸体的他有着异样的狂野。 他扯来几个抱枕垫在她身下。 麦斯一手抓起她的小爪,强行抚上他那根怒胀已久的肉根,一手拿起她项圈的引绳末端轻轻擦过她嫣红的脸颊。 “扶着它,把它插入你的小逼里。” “什...什么...”他的话,成功让凯儿又陷入了紧张,小爪不由自主地用力捏了捏手中物。 “唔...”麦斯发出满意的低叹,“在插入之前,我允许你先好好摸一下它。” 凯儿下意识缩手,可她小手被他大手几乎整只按裹着,压根抽不出手来。 只能在他的把控下,来回抚摸着那越发怒胀的肉根。 “看着它。”麦斯抵声道,举起引绳头端轻轻拍打她想偏过的脸,“熟悉它。” 粗粝绳头碰上她娇嫩的脸,引发起一阵轻微的痛痒。 她只能听话低头看着。 而悲凉的她不得已了解到自己的小手是根本包不住他那根发育过好的肉棒。 麦斯扬眉,”你往后可是要经常服侍它的。” 娇弱懵懂的凯儿,听得心里更加悲哀,那物不止粗硬,青筋脉络环绕摸上去手感烙人,尤其那顶端圆硕比那肉根还要大出一码,这到底要怎么塞进去? 也许她真的需要好好研究一下,可是...现下也太刁难她了吧。 心急则乱,她抚摸撸动间逐渐加紧加快,目光一刻不离地观察着,只见那圆头渐发紫红,顶端的小口竟开始渗出点点白色清液,她好奇心起,伸指往那处轻轻按住,搓了搓那冒水的小口。 手上的肉根一下绷紧,麦斯的低喘亦瞬间在她耳边变得急燥。 嗯?好像...哪里不妥。 凯儿未及反应,麦斯挺身反手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摸?还摸?” 凯儿吓得赶紧松手,抬头委屈又疑惑地盯着他看。 仿佛以及肯定地用眼神在问,是你让我摸的,现在又要掐人家。 “张开腿,自己用手撑开小逼,让我插进去,不然我现在就掐死你。” 凯儿一脸无辜,扁了扁嘴,乖乖伸出小手,摸到微拱的小丘上,分开那撮毛发,勉强摸到那湿润不减的缝隙。 惊觉自己的生理反应其实同样强烈,全身更加羞得要烧起来似的。 忍着羞耻,两指算是撑开了肉缝。 “用双手,把穴口完全撑开。” 凯儿瞪了他一眼,见他神情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只好慢吞吞再伸手,最终两手各两指,摸到了肥腻的肉瓣,狠了心地压下分开,娇嫩鲜红的小逼完全裸露在他面前。 眼下的她,双手撑穴,不得不把胸前的双乳一并挤出,双乳被挤得高挺,小奶头敏感激凸,双腿大大张开,湿得乱七八糟的嫩逼,双手两指拨开了肉瓣,穴口连带挺起的肉核尽情袒露,穴口媚肉像有意识般微张又紧合,像张会下魅惑咒语的小嘴,对他念着魔咒,招他入幕,好吞光他的精水。 麦斯喉头滚动,手托起她的臀,扶着肉根顺利地压入肉穴。 肉根插入时触碰到她撑穴的指,有着触电的微妙。 龟头还未尽入,红润的穴口已被撑得几近透明,甬道媚肉严丝合缝地艰难往内吞咽着他。 顶端卡在穴口,肉壁的皱褶嵌入硕大圆头,紧紧吸住,触感销魂,他甚至可恶地伸指揉搓她胀痛的肉核,让她穴内阵阵收缩吸吮。 “不插进来了吗?”凯儿小声问。 她想要了,要他的全部,即使明知这体型差根本很危险,尽入都不知会是如何光景。 但她想要了,全身的瘙痒,空虚的微痛,似乎都集中在了下体那个入口。 她觉得麦斯应该为此负责的,为挑逗她而负责,再逗她她可要发火了。 内心是这样想的,但发作出来却是弱弱问了,羞得连忙抽回手遮脸。 麦斯先是一愣,而后双手分别抓起她的手腕狠狠压在沙发背上。 他要看到她那羞涩难当的小脸,一分的表情也不错过。 下体狠猛一顶,顺着早已过分湿滑的肉洞,大半根没入,直接顶到了深处。 一下子被顶到底的轻颤。 有点痛的隔阂,但空虚的甬道一下被插满又很舒爽。 凯儿皱着眉头,难耐地耸动腰身,任凭意识行动。 麦斯察觉她微妙的动作。 她也在渴望着被自己插入操干吧。 愉悦的心情一下子盖过了前事,只要她同等的渴求自己,他可以考虑既往不咎的。 肉根的脉络缓慢地磨蹭肉壁的嫩肉抽出,忽而一记深入,用力蛮顶一下又缓缓退出,节奏被他带得磨人至极。 双手被他压着,下体被他插干着,身体被他猥亵,就连肉穴里面都被他逗得又胀又痛。 凯儿抬头看他,在他壮实身体的阴影笼罩下,心想他可真的像头巨型的棕熊。 忽而一闪白光。 哪里的绘本?小公主趴在一头巨熊的身上安逸入睡。 忽而鼻尖的一点温热,瞬间拉回她的心神。 麦斯舔了她鼻尖一下,凯儿发愣地看着眼前俊朗的五官,他轻笑的唇尤为好看。 “看我看得那么入神。”麦斯追着她的目光,“是不是要我亲你?” 凯儿咽了咽口水,又咬了咬唇角,才嗫喏开口,“亲亲。” 二次入唇,麦斯显然已能熟练地卷舔挑逗她的舌,口中被他侵占,肉穴也被他侵占,麦斯身下的节律也随之迅猛起来,操插大开大合,囊袋碰上臀部的拍打声,小穴被操弄的水腻声不绝于耳。 攻势霸道,每一记都顶得她宫口痛麻,而后每一下都顶得更深更麻,酥麻痛的微妙堆积倾泻。 过激中,凯儿咬着他的唇呻吟娇吟,双手被他压制下,被操至高潮,同时小穴剧烈收紧时也被他顶着深处射了满满的精液。 “操死她吧。”麦斯脑海里忽而冒出路易方才的话。 可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 难得应节地粗长一更... 话说过了凌晨不算了吧... 额... 异心 他是喜欢晒月光的吸血鬼,她是钟爱黑暗狩猎的人类。 她总是猜错,猜错了开始,猜错了结局。 但没关系, 只要她是他的, 他都愿意带着她重来,即便轮回一遍又一遍。 然而这最后的机会,还能逆转吗? ------------------------------------------- 凌晨4:24 拉丁区ruethouin路上的一栋独立公寓内。 凯儿安睡在一张宽阔舒适的大床上,房间内的一切现代简约,质感上乘。 窗外的月牙儿弯弯,是黑夜里的一抹笑颜。 清晨与黑夜交替的雾光被窗棂分割出一个小角,映在她裸露在被子外的臂膀与小脸上,鼻尖轮廓像镀了层极柔和的微光。 原来细细的呼吸起伏,被窗外透入的微亮打扰,她嘤咛一声卷着被子翻了个身。 她睡觉时对光线特别敏感,因此即便是私密性极好的窗户,她依然会拉上厚厚的窗帘再入睡。 而麦斯却完全不一样,即便睡在那副结构严实的百年老棺里,他夜里总爱蹭开棺盖留一丝缝隙,微缝中透入点点微光。 床边窸窸窣窣的一阵响动,不一会儿,她背后一阵凉气拂过,但很快又被盖上,重新贴在她后背的不是被子,而是那张她平日里在顶楼花房写生时披裹的毛毯。 毕竟还夹杂着楼顶的花香与颜料的味道。 她轻哼了一声,眼梢微张。 不用问了, 那个奇怪的金主来了,竟然纾尊降贵地来了。 他的体温总比自己低上一些,手脚还未贴上来就能知道是他。 凯儿闭目懒理,果断装睡。 男人伸手,从后绕过她腋下,双手收紧,把她侧身抱在怀里,矫捷壮实的臂弯与她的小手臂交叠,粗壮与纤细交,有点莫名的有爱。 然而他们之间隔了张莫名其妙的毛毯,虽说拥抱着,却不至于肉体完全贴合。 大手熟门熟路地沿着睡裙的探入,轻轻抚摸她的大腿,顺带撩起了本来盖臀的睡裙裙摆,抚过她的娇翘的臀,稍用力地捏了她丰满的臀肉好几下,才再往上抚摸她那柔软滑腻的小腹。 凯儿依旧未肯睁眼,只是小手拽紧身上的被子。 男人轻笑,隔着睡衣抓上她的乳,小奶头在他摸腿时就已悄然突起了,像只等着他手指来揉捏挑逗,奶尖被隔着柔滑的丝绸摩擦轻扯,敏感地充血微痒。 她闭眼嘤咛了一声,伸手推开他的手。 谁知他另一手的两根手指早已滑到她内裤的底边上,径直掀开缝隙,探了进去,快速地往肉缝的小穴口钻入。 旋转,抽插,曲张,温暖紧窒的甬道渐渐被捅出噗呲水声。 内裤还未脱下,就被他两根手指偷插着。 却意外缠绵。 距离上次才不过十几天,身体就有那么饥渴难耐吗? 凯儿紧咬下唇。 肉穴早就熟透了,自觉地咬着他深入的指头不放,深处偷偷渗出淫液,湿漉漉地吞咽着两指。 探穴的指,摁着某点弯曲按压时,甬道肉芽旋即一吸一吸地收缩,可想而知插入后会被夹得多爽。 她身子又小,小穴又紧又窄,情动时媚肉绞缠,他入多少遍都不觉腻。 此刻他有那么一丝反省,一直遵从圆月交合法则的自己到底是有多愚蠢。 凯儿挣扎了几下,没躲过他指头制造的高潮,不忿地泄了身。 虽然她知道挣扎是多余的,他是谁?他可是自己的金主,一个讨厌插穴以外更多身体接触的金主,一贯沉默少言的主人。 她睁开眼,目光顺着窗外透入的雾光,拉长投射到房侧的衣柜上。 今天明明不是月圆,他不应该出现才是。 男人粗暴地撕破她内裤底部,撩起阻隔两人的毛毯下部,扶着粗长炙热的巨根,对准熟悉不过的小肉穴,侧身入了她。 婉转娇吟脱口而出,她情急下咬住了自己的小爪子。 圆硕的顶端一路强行推入,凑着高潮过后的绵软直插到底,压着宫口轻撞。 绵软的壁肉瞬间绷紧细吮,甬道前端绒状的媚肉紧紧卷搓肉棒上的根络,前前后后都被侍奉的十分舒爽。 他从后紧紧抱着她,上身隔着那张毛毯,下体已是肉贴肉,不停地耸动进出。 拉开她咬着的手,低头与她交颈,鼻息似有还无地喷在她的小耳珠上。 哑着浑厚的喉音问,“小坏蛋还在装睡啊。” 说着用力顶撞了一下深处,顶端抵开了紧闭的宫口,凯儿吃痛地咿呀轻哼,他缓缓退出,然后又是一顶。 “硬是要操狠了才肯吭声是吧。” 他平日很少玩得这么深,今日到底是怎么了,蛮冲直撞的,而且那金贵的嘴里竟说出些不入流的淫语浪言。 凯儿不禁心慌意乱,娇转泣啼,“主人....主人....太重了......太重.....痛痛,轻一点.....” 他似乎反而更得劲,出手拍打她的臀,”收紧些,含射了,就放过你。” 凯儿一脸委屈,被他狠狠地抽插了百来下,忍不住高潮了。 一阵失魂抽搐后,凯儿整人软得像团小棉花,然而下体含着巨根仍在投入地动作。 “说,是谁的大鸡巴把小凯儿操高潮了?”他手强行转过她脸恶劣地问。 凯儿被操弄得魂魄不齐,要不是她太清楚他的声线,她肯定会以为哪个潜入强暴犯被她误认成金主了。 他平日温文,床上一直也算礼貌,从不会说什么荤话,他今天到底吃错什么药了。 “不说是吧”,不等她回答,他双手又来捏她的乳尖,力度不至伤了她,却是带痛的揉搓,“那看来只好捏坏你的小奶头囖。” 作势拉扯起那充血可怜的乳尖,凯儿吓得连忙答,“主人...主人的...大鸡巴在操我...” “把凯儿操高潮了...主人....放过我的小奶头吧...痛痛...” “主人是谁?” “麦斯,麦斯主人...”凯儿急得直叫,“轻一点...求你了....” 麦斯大手松开了那被捏得红肿的乳尖,转为托着她一双软奶轻捏,在她的乳肉上捏出一枚枚紫淤的小红印。 身下的节奏,由缓至急,唇含着她的小耳珠缠绵舔砥,硬是慢慢磨得她再次动情。 两人只隔着一张薄毯,侧身紧紧相拥,身下交合研磨的热度渐入佳境, 凯儿弓腰贴合,媚眼半翕,小手无意识地抓上他的手腕,轻轻抚摸脉络,不知为何竟衍生出一股莫名的亲昵感。 手背蹭入他掌中,与他手指紧扣。 呻吟娇滴滴的,辗转抽泣像一缕旋起的烟,钻入他的心头轻挠。 麦斯埋首在她的肩窝,嘴唇触碰到她细腻柔软的肩膀,张嘴小心地咬住。 身下一阵狂猛顶撞,灼热的精液抵着深处激射,她始终跟他手指相扣,身子颤抖着,肉穴被那股热流射至高潮。 被操迷糊的她仍背靠在他怀里, 相扣的双手,抵在她心口上,剧烈的心跳,透过皮肤,传入她的小手,再传入他的大手。 有丝不曾有过的甜蜜。 心跳穿梭,体温相接,融入她的困倦,渐渐昏睡过去。 再惊醒时, 卧室果然早已空无一人,连他曾存在过的气息都没有。 这让她每次都觉得特别烦躁。 凌乱的床被,睡裙被撕扯成碎布勉强挂在她腰间,她低头查看身子,满是缕缕紫青的欢爱痕迹。 双腿酸软无力,腿心酥痛,恐怕是被他操肿了。 她好不容易才站直了身子,汩汩的热液便从腿心处溢出,沿着腿间流下。 然而她顾不得整理这一身狼狈。 强撑着合不拢的双腿,移步至衣柜前,打开,快速地扒开外面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直到小手摸到一个手提箱的手柄。 她松了一口气。 她谨慎地回头张看,确保无异,才施施然打开了手提箱,从里头摸出一部小型行动电话,快速地发送了一行字。 “今晚取消,下周行动。” ------------------------------------------- 古堡包厢内 缠绵的两人,埋在她体内的肉棒丝毫没有撤出的打算,麦斯只是换了个姿势把她整个人完完全全地抱在怀里。 身形的不对称,让她更像只刚被极尽宠幸的小猫咪。 然而麦斯抱她紧得几乎让她透不过气。 她又不敢挣扎,只能轻声说,“抱太紧了,你松开一点点了。” “不要,”他语气难得地表现出几分任性,禁锢她的双手还是放松了些,大手按低她的头,让她侧脸贴在他胸怀上,手指轻抚过她柔软的黑发。 耳朵贴上他宽广的胸膛,肌肉刚中带柔,而里头竟毫无声色,无比空荡。 对了,他没有心跳。 像极一具形神俱在的俊美雕像。 慢慢地,麦斯的双手箍得她又越发紧了。 终于,意外地等到了这一刻。 她也许永远不会知道。 他终于再也不用担心,她会因为听不到自己的心跳声而落荒而逃了。 ------------------------------------------- 看标题以为是剧情,结果还是肉,是不是很意外... 毛毯君:......强行电灯胆 血契法则4 血契法则 4. 吸血鬼皆无法将血契祭品转化作吸血鬼同类,任何吸血鬼的血液交换皆无法使血契祭品中的人类转变成吸血鬼。 ——堕天使,萨利文·伊霍莎亚 --------------------------- 法则到此为止,但故事才刚开始吧... 私奔计划 “感谢你给予的慷慨资助...我想回家...”凯儿默默在手机上输入了一段文字,不若片刻,又逐字删除。 脸上略显无奈地叹了口气,从公园的草地上起身。 “幼稚。”她嗤笑道。 要再跟他说离开的话,这次肯定就要被他借口禁锢到郊外的别墅里吧。 会有机会跟他相处吗? 不可能的。 有钱人大概总是有着各种奇怪的癖好。 而她的金主有的是,一种病态的占有欲。 算得上是占有欲吗?又好像说不上吧。 凯儿冷笑,每月一次比大姨妈还准时的欢爱之夜。 相互碰撞出的热度,拥抱紧贴的缠绵,好几次让她误会身体的过度契合,也许多少是带着点情感的。 然而天亮之后,他总是冷着一张脸坐在车厢的一侧,像似避之不及转开脸,而后一贯绅士又疏离地送她回到公寓门口。 过激后的冷漠,就像把喝得醺醉的人砸入冰天雪地的冰湖里一样。 温差之大,足以心寒。 一来二往地,她认为该懂的,都懂了。 唯一不懂的是,他既然明明连喜欢都不是,还甚至可能是厌恶,那为何还坚持着这种关系,自虐成瘾? 而她自己又为何坚持着? 唉...每想起那个怪人就让她莫名烦躁。 凯儿拾起散落一地的画具,胡乱塞入背包里,像把那乱七八糟的思绪也一并搪塞掉。 看了眼手腕上的廉价金属表,慎道,“又迟到了。” 转身匆忙背起画板背包就跑。 背着画板灵活穿梭在圣米歇尔大道纷纷扰扰的人流中,偶尔会相遇几张熟悉的脸孔,而后又混入在一大堆游客的新脸孔中。 熙来攘往的过客们各有姿态,或深思,或好奇,于她都是十分有趣的,是上好的素材。 回过神时,她已到了目的地,打工的地方。 “凯儿,快点换衣服,老板还未回呢。”咖啡厅的同事刚见她进门,便赶紧凑过来低声说。 凯儿嘴角轻扬,回了他个眼色,“下次把你女友的照片给我,我给她画个q版的。” 说完连忙踏着轻快的小步入了内间换衣。 真正勤工俭学的大学生,在巴黎这座繁华都市里,其实已不多见了。 尤其见过她下班后,还偷偷在大道上摆摊替游客画速写赚钱。 因此同事们大多都还是对她这个小家伙格外开恩。 凯儿心情愉快地换上侍应服,转眼已在咖啡厅中忙碌得团团转。 没什么比画画,赚钱更让她心思安稳。 “小姐,我想要一杯加了玫瑰花的卡布奇诺。”一位低着头的客人忽而从大衣里抽出一支玫瑰花,径直递到凯儿眼前。 凯儿接过玫瑰,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你,你怎么来了?” “我能借用你们这位美丽的侍应小姐几分钟时间吗?”那人抬头第一时间就向领班的侍应长礼貌大方地打了个招呼。 明亮俊朗的金发少年脸,干净爽朗的举止如正午的骄阳,举手投足间自带光环。 侍应长微笑,朝他们打了个手势意允。 一旁的几个侍应同事纷纷起哄,连带其他客人亦微笑侧目。 加斯昂在众人的起哄声下,微笑道,“我来接你下班的。” 他是她画室突然冒出的选修生,同时也是校里有名的校草,天生的阳光爽快,到哪都是风风火火,闻说他家族是个政治世家,交际手腕可见一斑。 凯儿毫无预警下被教授安排了配对,负责辅导他的绘画选修课。 他这种自带阳光的属性,感觉跟谁都能混得来。 只是凯儿并没在意他,甚至有点嫌他太聒噪。 她喜欢安静地画画,沉浸在幻想的世界里。 然而世事总是奇妙,不知怎地,这人竟开始追求她,当然攻势手段也是一贯的风风火火,沸沸扬扬,闹得她差点成了全校女生们的公敌。 “我没空,这下班了,我还得到别处打工。”凯儿一口拒绝。 “你先别急嘛。”加斯昂伸手拉着欲走开的她坐下,凑过来一张俊脸,“你有想过试试找你的亲生父母吗?” “你想说什么?”她变得警惕。 加斯昂状似无辜地摊了摊手,“你怎么就对我没耐性呢?我可是一心来帮你。” “我会自己想办法的。”察觉自己的失态,凯儿低头婉拒。 “我能帮你的。”他胸有成竹游说道,动听的话语中包含着他观察已久得出的症结,“帮你离开你那个专制的叔叔。” 见她更加沉默,他紧接着说,“离开法国后,我们可以先到中国尝试找你的父母。” 凯儿听得整人晃了晃。 离开...父母...家... 加斯昂擅长观人于微,见她稍有动摇,即轻轻抓起她在桌上紧揣的小手,“我都替你安排好了,到了中国,我家族在那边还是有些人脉的,我们一边旅行,一边寻你的亲生父母,给我们两个人一个暑假的时间好吗?” 他最后真诚地重击,“也给我一个机会吧。” “我...我有钱,我能承担旅费的。”她不止有旅费,一直以来疯狂打工攥的钱,早够她离开后独自生活好一段时间了。 她早就准备好,离他而去。 对她,欠的是一个决心。 听到她动摇的答复,加斯昂笑逐颜开,“当然,作为地道的法国人,我绝对欢迎喜爱独立的女性。” “但我叔叔。” “都是成年人了,你有权利离开他,去寻自己的亲生父母的。”说到这,他语调忍不住激昂起来,“我只想告诉你不用担心,我会做你的后盾。机票,酒店,我都可以帮你先准备,以我家族的名声,我绝对会等到你答应,愿意跟我在一起。” 凯儿思绪恍惚,他的话听得不太确切。 她只知道,这也许是上天给她的机会吧。 多一个同谋,多了一分理由,便能多上一些勇气。 一次名义上轻率决定的旅程。 恰好把离开那人的天时地利人和一下子集齐了。 未等凯儿从思绪中抽回,加斯昂率先站起,拿起桌上甜品匙敲杯,“各位!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凯儿小姐终于答应我的请求了。” bravo!!一群不明所以的周众,仍秉持着为好事举杯的精神,祝贺声乃至鼓掌声此起彼落。 加斯昂同学如果不去当议员应该会是整个社区的损失吧。 凯儿暗想着,嘴角强扯出一抹讪笑,配合地陪他演了个完场。 离开咖啡室后,凯儿好不容易找着由头遣退了加斯昂,而他临走时还偷偷塞她一部迷你的行动电话,说方便她绕开她叔叔的眼线。 想不到加斯昂竟有如此的细心,只是如果他知道真相的话。 凯儿握着手上那支小电话,笑得有点苦涩。 独自踱步来到大道路旁一个角落。 从餐厅侍应摇身一变成了圣米切尔大道上替游客画速写人像的画匠。 由于非法摆卖,分分钟就狼狈扒拉起一身装备,与巡逻警察上演一段夺命狂奔。 今天也不例外。 她享受这种违背正道的感觉,破坏规矩的叛逆感让她血脉沸腾,忘掉原来生活中的一切荆棘。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可能打从心里就是个小坏蛋。 如果自己被警察抓了,那人会来保释她吗? 可惜,这计划从未实现。 毕竟任谁也猜不到,她转身而入的私家公寓,就是她目前苟且安居的地方。 顾着打开花园铁门转身躲入的她,毫不为意间就跟来人撞了个满怀。 她吓得惊呼出声。 这独栋的私人公寓,从来就她一个人住。 在来人的怀里没挣扎几秒,她整人就僵硬了。 是他,没有任何温热的气息,就连撞入他怀里了,他还能手速惊人地瞬间拉开一丝距离。 “你怎么在这里?”她不愿抬头看他。 “你忘了?今晚月圆。” --------------------------------------------------------------------- 只懂埋头苦干的吸血鬼教授,我真心替你捏把冷汗。 整理下时间线,目前第16,18章说的是女主当前失忆之前的事。。 毕竟更得慢,怕大家看糊涂了。 这本预计会疯狂跑逻辑时间线,欢迎揣摩,不想想太多的也就当娱乐吃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