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癫(NP)》 1.精神病院VIP 沐简尝到一嘴的血腥味,她微微眯起眼,看着眼前年轻英俊的男人。 他长了一张令人目眩神迷的精致脸孔,但看她的目光透着一股阴冷狠戾,令人脊背生寒。 沐简听到护士偷偷八卦过这个男人的来历。 因为暴力伤人,精神分裂被送进来。 这家精神病院,她住的这层是vip,在他进来之前,只住了两个人。 沐简已经在这里度过了相当清静的一个月,她很满意。 因为她的身份,所以就算医护人员给她打上疯子的标签,但也不敢对她有任何轻辱或怠慢。 明明是井水不犯河水,她自己呆在病房里,而这个秦律,才来一天,就故意招惹她。 不知道是真疯还是装疯? 秦家的小公子么? “沐简?”秦律勾着唇角问她。 “我认识你?” 作为两个精神病,这样的开场白很正常,但是秦律手里握着一根带血的木棍,还一下下敲在墙上。 这画面,就有些诡异了。 倒像是寻仇。 秦律好整以暇的笑容里透出一股子邪气。 “听说你把我哥抛弃了?” 沐简听到他的姓,就有些怀疑。 秦律。 秦格那个暴力成瘾的弟弟吗? “难道你希望你哥跟个神经病在一起?”她冷淡反问。 秦律握着棍子,二话不说又朝她狠狠挥过来,这次被沐简一把抓住。 俩人争抢间,沐简被他重重地推到墙上,用力抵住,棍子就横在二人中间,他漂亮修长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毕露。 “你这女人倒是有两下子。”秦律漆黑幽邃的眸里划过一抹兴味。 下一秒,他陡然松开手,沐简猝不及防,竟被他一把掐住脖子。 “你是真疯还是装疯?” 他另一只手将她的手腕拽起,不紧不慢地将她上面缠着的纱布扯开,露出一道丑陋的疤痕。 褐色的疤痕横陈在她雪白细腻的肌肤上,完美无暇的美感被破坏,如上好的瓷器出现裂缝,令人觉得可惜了。 秦律伸出舌头,舌尖在她那道疤痕上舔了一下。 “自杀?这是生无可恋了?” 他噙着一抹邪气的笑,戏谑道。 沐简不悦地一把推开他,瞬间抢过棍子朝他砸去。 秦律不躲不闪,被她重重地敲打在脊背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沐简又握着朝他脑袋补了一记。 他身体摇晃了下,再次抬头时,嘴角流出殷红的血来。 沐简现在可以确定,这家伙是真的精神不正常。 发现这点,沐简原本冰冷淡漠的眼神终于燃起一丝光亮。 住在这里清静是清静,但的确也很无聊。 这家伙进来之前,整层楼除了她,还有一个从不说话的男人,听说是个心理变态。 虽然颜值毫不逊色于眼前这小子,但是就跟个木头似的,让她掀不起半点性趣。 沐简勾起秦律的下巴,指腹摩挲他细滑的肌肤。 “大晚上的摸到我房间里来?除了想揍我,想不想上我?” 闻言,秦律一瞬不瞬地盯着沐简。 不得不承认,这女人长了张极为漂亮的脸,气质却又透着性冷淡,能成功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再者,她长得很对他的胃口。 秦律和秦格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虽然性格大相径庭,但审美方面却有类似之处。 “怎么?不感兴趣就算了。” 沐简见他不说话,准备抽回手,却被他一把拽住手腕,秦律还恶意地掐在她疤痕的位置,用力捏紧。 “疼吗?” 秦律轻描淡写地问,一只手却在解开牛仔裤的扣子,慢条斯理地拉下拉链,释放出胯下已经勃然的欲望。 沐简视线下移,落在他高高挺立的那处,她神色自然地伸手将他内裤拉下,将他的肉棒握在手里。 色泽出乎意料地粉嫩,尺寸相当可观。 秦律身高腿长,这处发育得也很好。 “跟哥哥比起来,谁比较大?”秦律问她。 俩人第一次见面,前五分钟打架,后五分钟却变成情欲交流,气氛倒是自然又和谐,仿佛还有种旁人无法理解的默契。 沐简摸了摸面相狰狞的那根肉物,坚硬热烫,在她掌心里跳了跳,仿佛迫不及待。 她突然松了手。 “没套子。” 她面色突然冷了下来,仿佛改变主意了。 听到这话,秦律再次掐住她的脖子,几乎将她纤弱单薄的身体往上提了提,因为呼吸受阻,沐简的面色透出苍白。 “耍我?”秦律眸里透出一股凶狠戾气。 沐简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放开,双脚落地,她咳嗽了几声,双臂揽住秦律的肩膀。 “不是,我怕你有病传染给我。”她直言道。 秦律危险地眯起眼,将她的双手扯下,反剪在身后,将她翻了个身,用身体重量将她压在冰冷的墙壁上。 然后,他掀起她的睡裙,手指勾下她蕾丝内裤的边缘,就着她的腿缝就顶了进去。 他来势汹汹,动作堪称凶猛,却没想到生生从她花穴外缘滑了出去,根本没对准位置。 失败! 沐简毫不留情地扑哧笑了,嘲笑他雷声大雨点小。 “我说小弟弟你该不会还是个处吧?” 2.这个女人不疼吗? 秦律直接用动作回答了沐简,他的手臂圈住沐简的腰,让她将屁股翘起来。 接着他的一根手指探到她花蕊的位置,在花核那里狠狠捏了一下,沐简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呻吟,身体敏感地一颤。 “你应该觉得很荣幸。” 秦律修长的手指用力地捅入她的穴内,毫不犹豫地在里面来回抽插,很快就听到滋滋的水声作响。 沐简怔了一下,倒是没想到这坏胚子竟然是个纯情货,当然她不认为他有必要骗她。 “为什么?你这长相和家世,就算是个暴力狂,也能遇到不少甘愿受虐的女人吧?” 秦律似乎压根不想跟她聊天,拔出手指,这次对着位置,顺利地将肉棒送入她紧致的穴内,里面已经有了些水液,但送入得并不轻松。 他感觉到被绞紧,而她感觉到被入侵,俩人不约而同发出一声闷哼。 “啊……” “唔嗯……” 沐简听到秦律的声音,伴随他的动作,她情不自禁又是一阵收缩,秦律又哼了一声,随即他毫不留情地重重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发出“啪”地一声。 “别咬那么紧,差点泄了。” 秦律这方面倒不像是一般男人,被所谓的自尊心所束缚,倒是直白的可爱。 沐简唇角轻勾,却反而更加用力地绞住那根入侵进来的热烫异物。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男孩的一声低咒。 草! 她感觉到花壶被灌入一股暖流,沐简嫌弃地皱了下眉,准备推开秦律,却没料到他身体往前一压,将她往墙上一撞,脸都快被挤扁了。 “这么粗鲁,还是个早泄,怪不得心理变态。”沐简语气凉悠悠地讽刺道。 秦律却不怒反笑,他撸了几下,将重新精神抖擞的肉棒再次挤入她湿滑的穴里,掐着她的腰,一下下地如打桩般将她快速地往墙上撞。 “嘴这么毒,等会儿让你说不出话来!” 沐简身体与冰冷坚硬的墙壁撞击,身后紧贴着男孩温热的身体,穴里还插着一根粗硬的肉棒,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分外凶猛。 疼痛伴随着酥麻爽意让她眯起眼,呻吟起来。 听着沐简的叫床声,秦律一开始只是想宣泄的暴力征服欲慢慢转变成另一种暧昧的情潮涌动,他拨开披散在女人肩头如海藻般的长发,俊颜凑过去,想要亲吻她的脸颊,却没想到,原本一直配合他入侵没有丝毫抗拒的沐简别过了脸,拒绝了他的吻。 秦律不免有些恼火,他从未主动想要亲一个女人,于是他再次扣住她的脖子,但是力道却是加深在她的下巴处,想要将她的脸硬掰过来。 当他将沐简的脸扳过来时,终于看到这场激烈情事中女人的表情,虽然她面露潮红,眼眸湿润泛着雾气,但是嘴唇抿着,表情分明是冷淡的,甚至有些麻木,无所谓。 对方的凉薄,让秦律心头窜起一阵邪火。 “怎么,草得你不爽?” 他将沐简打横抱起,几个箭步,将她直接扔到床上,接着整个人压了下去,将娇小的她笼罩于身下,身材和体力的绝对压制,仿佛让他找回了掌控欲。 他才是这场情事的主导者! 秦律将她睡裙的裙摆往上翻,当他刚卷到腰部时,沐简握住了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 “就这样做!” 秦律眯起眼,他偏不! 两人就像拉开一场角力,一场静默的拉锯战。 争执到最后,僵滞的空气中听到一声清脆的布料撕裂声,秦律将沐简身上的睡裙撕成了一大块棉布,然后将她的双手给捆了起来! 事已至此,沐简倒也没有生气,反而像条死鱼一般瘫软在床上,仿佛放弃了抵抗。 秦律倒也不急不躁了,修长的手指摸上她漂亮的脸,她的眼神空洞,死气沉沉,这让他有些不悦。 他有点喜欢这个女人。 如果换做任何一个认识秦律的人知道他此时的心理活动,一定会大吃一惊。 这个胡作非为目无王法的小少爷,会对一个女人感兴趣,甚至有好感? “你在秦格面前,也是这样吗?” 想到这事,秦律便直接问出口,他心思没那么多弯弯绕绕,这问题有好奇,也有吃味。 为什么先认识她的人不是他! 听到秦律提起秦格的名字,沐简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了丝微澜,她睫毛颤了下。 看到她有了反应,秦律却并不开心,这说明秦格在她心目中有地位,即使她毫不留情地抛弃了秦格。 秦律不再多言,拉开她的双腿,对准她腿间的蜜谷再次挤入进去,严丝合缝,将她塞得满满当当。 这一刹那,他爽得闭上眼,拔出一截,再尽全力贯入,他仿佛将自己化作了一把锋利的匕首,而她是他最仇恨的死敌,他一下下捅着她,然后,俩人交合部位流出的液体渐渐有了些淡红色的血。 “你流血了?” 当秦律再次在她身体里退出来时,发现那浓稠的白浊里还混着血,他低下头仔细查看,才发现她被撕裂了,伤口正在流血。 这个女人……不疼吗? 秦律像禽兽一样发泄完毕,这才注意到身下的人,竟然已经晕了过去。 而她雪白的身体上,竟然有青紫的淤血和被暴力掐揉的红痕,这是他的杰作? 可以面不改色将一群黑帮分子狂殴到吐血骨折的秦小少爷,此时眼里划过一抹错愕和懊恼。 3.耐操 “拿着。” 沐简看着眼前一条镶嵌着红宝石的项链,随意地勾在一根能跟钢琴家媲美的修长食指上,视线再往上,对上秦律俊美精致的眉眼。 她抬起手,将项链接过,漫不经心地拿在手里把玩。 “送我?” 秦律在她身旁的长椅坐下,翘起二郎腿,一脸玩世不恭,眉眼却透着令人无法忽视的森冷。 “这算过夜费,还是嫖资?”沐简戏谑,却没有讽刺。 她将项链戴在脖子上,秦律自觉地伸手替她将钩扣搭上。 红宝石项链太大太华丽了,而她穿着黑色t恤和牛仔短裤,实在跟风格不搭,有些不伦不类之感,但是秦律却盯着她如天鹅般修长的脖子出神,她肌肤在阳光下晶莹剔透,吹弹可破。 他伸出手,果然摸到温腻丝滑的触感。 女孩子的肌肤都是这样好摸的吗? 秦律忍不住回忆他接触过的女性,脑海中却一片空白。 罢了! 他只记得棍子殴打在肉体上的钝感,还有人的闷哼,温热的血液溅在脸上,他周身血液如被沸腾般的快感。 不过,现在他又多了一件令他感觉到快乐的事情。 沐简回过神来时,发现秦律的手指已经探入她的t恤下摆,一把罩住她的娇乳,毫不温柔地揉搓。 “你这是来劲了?” 她叹气。 果然年轻的男孩子就是这点不好,血气方刚,食髓知味后,便不知道收敛。 “大白天的,晚上再做。” 沐简想要将他的手从她胸上拿开,却换来他报复性地在她脖子上一咬。 她秀眉蹙了下。 其实还是疼的。 那日被他搞完,她第二天醒来,全身骨头像是被车撞过,再碾压而过,隐隐作痛,不过花穴倒是恢复得很好,因为过去的疯狂经历,让它耐操。 沐简推开秦律,从长椅上站起,余光扫过藏在角落里的一个小护士,对方见她看来,并不如曾经般露出害怕畏惧,而是有些愤怒,还有嫉妒。 沐简回头看了眼秦律,盯着他那张英俊漂亮得过分的脸,秦律因为被她直勾勾盯着看,白皙的面皮竟然浮现一抹淡淡的绯色。 她忍不住皱了下眉。 沐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穿过绿茵茵的草地,没有选择电梯,而是一步步迈台阶,这个月身体缺乏锻炼,太过懒散,弄得体力大不如前。 当走到vip楼层时,看到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沐简有些意外。 她住进来一个月,见到韩衍的次数只怕是屈指可数,惊鸿一瞥,倒是惊艳于他的外表和冷清的气质。 不过也仅止于此,她不是个主动社交的人,况且还是在精神病院。 韩衍穿着白衬衫黑长裤,面容清俊,透着股子骄矜的贵族气质,只是那双漆黑的眼眸看你的时候,有种黑洞般的可怖气场。 沐简本不打算理会,但是他就在她病房门口,而且她出现后,冷冰冰的目光便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像被某种冷血动物盯上,沐简不喜欢这种感觉,即使对方长相过分出色,而她是个外貌协会。 当她走近时,韩衍的视线落在她脖子上的宝石项链,接着是雪白脖子上那圈红色牙印。 沐简见他不说话,便准备绕过他进房间,将诡异的气氛关在门外,没想到,他也跟着将轮椅转了进来。 她没说话,疑问的目光投向他。 却见韩衍从轮椅上站了起来,身姿颀长,居高临下看着她。 “你跟新来的做过了?” 沐简没回话,目光冷冷地看着他。 “我以为你对我更感兴趣。” 韩衍的嗓音冷冽,含着暧昧的话,被他说出来,却让人觉得冷冰冰,毫无人情味。 说罢,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片,递给沐简。 “如果你是对钱更感兴趣,这个给你。” 沐简接过,发现是一张支票,上面填了一串数字。 “五十万?”她挑眉,终于说出第一句话。 韩衍眸色深沉,波澜不惊。 “虽然是沐家大小姐,但是现在公司和财产都在沈叙手里把持,你不过是个无家可归的孤女而已。” 对于韩衍的话,沐简不置可否。 “五十万,你想从我这里换什么?” “让我满意的话,下次价格可以翻倍。” 与秦律一样,韩衍很直接。 但是,沐简将支票还给他。 韩衍收回支票,目光沉静,并未再说什么,显然接受了她的拒绝。 在他坐回轮椅准备离开时,沐简开口道。 “怎么突然有兴趣了?我之前勾引你,你当时可是毫无反应。” 说着这话,沐简突然倾身向前,柔软的双臂从背后勾住韩衍的肩膀。 4.蛰伏的欲望 “其实我更喜欢你坐在轮椅上的样子。” 她绕到他身前,蹲下身,一手摸到他胯下的那物。 “竟然不是个残废,为什么要整天坐轮椅?” 韩衍漆黑如墨的眼眸对上她,顷刻间,这女人就从之前的冷淡变得媚眼如丝,对着他吐气如兰,两根手指夹住他腿间蛰伏的欲望,漫不经心地揉捏。 俩人之间的立场陡然一变。 她反守为攻,而他则又变得沉默寡言。 “啧啧……” 沐简手指移到他腿上,顺着他的大腿一直轻佻地滑落到小腿处,纤细的手腕却突然间被韩衍一把握住,将她的手重新放到他的腿间。 而这时,沐简感觉到刚才绵软的阳物已经生机勃勃地耸立起来,朝她打着招呼。 沐简沉默地盯着已经将裤子顶起老高的物什看了一会儿,就在气氛愈发灼热之时,突然有人踹门而入。 秦律看到屋内的景象,顿时周身散发出阴狠戾气,而屋内的这对男女依旧保持这样的姿势,一动不动,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秦律几个箭步走过来,二话不说就将沐简拽起来,狠狠地一甩,沐简即将朝墙撞过去之时,她及时地腰身一旋,躲过了碰撞。 秦律喘着粗气,胸口起伏,眼睛有些发红,像是一只狂躁的野兽,却在拼命压制暴虐的冲动。 沐简静静地看着他,他对上她冰冷的视线,突然别过眼。 过了几秒钟,秦律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般,走了出去,一个字都没说。 而韩衍从头到尾置身事外,也转着轮椅离开了。 对于两个男人的离开,沐简若无其事地扶起刚才弄倒的椅子,按下呼叫按钮。 “我要见盛医生。” 深夜,秦律再次潜入沐简的房间。 他刚进来,沐简“啪”地一声将灯打开,一片漆黑的房间瞬间涌入光明。 秦律这才发现,沐简和衣坐在床上,压根没睡。 “你在等我?” 他布满阴霾的心境忽然间变得开阔。 却没料到,秦律刚要弯起的唇角,却因为沐简吐出的一个字而变得一僵。 “滚。” 秦律走到她面前,目光阴森冷郁地睨着她。 “你说晚上再做,我来了你让我滚,又特么耍我?” 沐简抬头,看着他。 “我改变主意了,你的技术不好,不能让我满意。” “那个姓韩的就能让你满意?” 秦律的手抚向她的长发,将她的一缕发丝在指间把玩,缠绕成几圈。 沐简看着秦律那张英俊的脸,目光冷淡,还隐约透着厌烦。 “之前是你情我愿,现在我不想了。” 秦律将沐简的不耐烦纳入眼里,心骤然一沉。 “上床免谈,如果想打一架的话,改天再约,我现在累了,请你出去。” 他拳头握紧,努力抑制内心翻涌出来嗜血的冲动,他脑海中仿佛已经将这拔x无情的可恶女人撕碎蹂躏成血肉模糊的一团。 但他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动手。 门“砰”地一声重重关上,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足以惊动整个楼层。 秦律的反应倒是让沐简有些意外,她本以为他会发怒动手,没想到他倒是忍住了。 不过这样看起来,倒是更麻烦了。 沐简拉开抽屉,看着那串红宝石项链。 她之所以收下这东西,也是不想男女发生性关系后变得不纯粹,金钱关系反而简单得多,哪晓得又惹出这桩麻烦。 不过,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沐简想到白天递给她支票的韩衍。 一个月的时间,韩衍都对她视若无睹,没想到一下子对她另眼相待。 是因为发现她跟秦律上过床了? 这个韩衍,还有不为人知的特殊癖好? 沐简拿起梳子,对着镜子里妩媚姣好的面容慢条斯理地梳起头发。 作为韩家唯一的继承人,却被父亲送进精神病院关着,因为怕被自己唯一的儿子杀死。 哈哈哈哈…… 5.跟我做爱 翌日。 身着医生白袍的盛昭见到了自己的病人。 他白袍里的衬衫雪白笔挺,一丝不苟地扣上最上面一颗扣子,袖扣也是紧紧扣着,他面容俊秀斯文,戴着金丝边眼镜,完美诠释了禁欲系美男。 沐简手背支着下巴欣赏着盛昭的美色。 真是赏心悦目! 面对如此帅气俊朗的医生,即使是最枯燥的看病过程,也不会觉得无聊。 “盛医生,我最近失眠很严重,好像病情又加重了。” 沐简红唇勾起若有似无的笑意,相较于谈话内容,语气透着一抹愉悦。 她说着话,脚尖一点,椅子的轮子一滑,绕到了桌子后面。 随即她手臂一伸,揪住了盛昭的灰色条纹领带。 “盛医生,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失眠吗?” 盛昭镜片后的眸子清冷如冬日的湖泊,沉静一片,波澜不惊。 “为什么?”他平静地顺着她的话问道。 “因为我在想你呀,想你想的睡不着觉。” 沐简红唇微撅,仿佛在索吻,长而浓密的睫毛眨了眨,诱惑得人心痒难耐。 其实沐简调戏盛昭,纯粹是无聊或者烦闷,找点乐子,她知道盛昭是一个遵循职业操守到严苛的人。 原来沈叙在她指定主治医生的时候,他知道她的嗜好,所以对盛昭做了仔细的背景调查。 据说曾经一个娱乐圈性感女星的病人在盛昭面前脱光了衣服勾引挑逗,他都不为所动,可以说真的是心如止水了。 果然,听到沐简的表白,盛昭表情平静,面不改色。 沐简索性从椅子上站起身,长腿一抬,坐到了盛昭的腿上。 “盛医生,我很好奇,你这样一个男人,如果动情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呢?嗯?” 沐简拖长了语调,眼神如藏了把钩子,魅惑妖娆。 “沐简,你不愿睡觉,是不是因为害怕再做那个噩梦。” 盛昭平稳的声调开口,嗓音柔和,仿佛带着抚慰人心令人信赖的力量。 如果忽略掉此时沐简勾着他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的画面的话,倒是像心理咨询的场景。 听到盛昭的话,沐简眸里划过一抹晦涩。 那个夜夜缠着她,令她难受到窒息的噩梦吗? 不!那才不是噩梦!那是她亲眼目睹的场景。 满地的鲜血,冰冷的尸体,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 一夜之间,她从家庭和睦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变成了一个孤儿。 一家惨遭灭门,只有她逃过一劫。 而且,她是眼睁睁看着家人是怎么被歹徒杀死的,她咬着自己的手臂,不发出一点声音。 那些恶魔,连自己幼小的妹妹都没有放过! 盛昭敏锐地捕捉到坐在他腿上的女人的情绪波动,她身体颤抖了一下,即使很微弱。 但是,她说出的话却冷漠至极。 “盛医生,我付钱给你帮我治疗,你知道你不让我满意的话,沈叙可以让你再也当不了医生,甚至声誉扫地吧。” 面对沐简赤裸裸的威胁,盛昭丝毫不恼,面色柔和道。 “那你怎样能觉得满意?” “跟我做爱。” 沐简这样的请求,相当于性骚扰了。 而她更是毫不客气地将双手伸向他的衣服,开始解他衬衫的扣子,却被盛昭握住手腕阻止。 对于盛昭的态度,沐简毫不意外,目光冷淡地看着他。 “可以,不过要按照我的方式来。” 沐简听到盛昭如春风般和煦的嗓音吐出这一句话。 6.沈叙 听到盛昭的话,沐简的表情陡然一冷。 她毫不留恋地从盛昭的腿上滑下来,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 “那就算了。” “我累了,今天的治疗就这样吧。” 沐简丝毫不顾忌俩人谈话进行了不到十分钟,便拉开门走了出去。 盛昭看着离开的病人,将刚被解开的扣子系上。 表情镇定,眸色波澜不惊,不见丝毫起伏。 夜幕降临,沐简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莹白的月色从窗外照进来,四周一片静谧,静得她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她只要一闭上眼,就仿佛看到梦境中血腥的场景,如无数张牙舞爪的恶魔向她扑来,让她四肢百骸如被冻僵般的可怖,胸口被大石压住,窒闷,无法呼吸。 沐简从床上坐起,随手抓了件外套,捏着一张卡片出了门。 这是她今天从盛昭身上摸来的通行卡,有了这个,她顺利地从侧门悄无声息地离开。 沐简这边一有动静,秦律就跟了上来。 两个精神病人离开精神病院,却如出入无人之境般畅通无阻。 秦律看着沐简拦了辆出租车,他一直尾随在后面。 沐简进了一家酒吧,他看着她灌下一杯伏特加。 秦律跟了这女人一整晚,她混迹于各个酒吧,在喧嚣疯闹的男男女女中,她却显得格外不正常。 她的目光冰冷抑郁,将高度数的酒当水在喝,仿佛下一秒就要醉倒,却最后又能若无其事地打车离开。 而当他看着沐简进入一幢别墅后,秦律的眼神顿时变得极其复杂。 沐简指纹识别解锁,进了屋子,里面一片漆黑。 她却毫无阻碍地穿过一楼客厅,直接往楼上走。 沐简直接进入卧室,掀开被子就躺到了床上,将被夜风吹得冰冷的身躯朝另一副身体靠过去。 她脸颊滚烫,那是酒意熏得,可是她想醉,却偏偏神志依旧清醒。 一道低沉磁性的男人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你怎么跑出来了。”他语气透着淡淡的无奈。 “来查岗,看你床上有没有其他女人。”沐简随意地答道。 男人长臂一伸,将她搂入怀里。 “你又喝酒了?”他有些不悦。 “沈叙,我睡不着。”沐简也很无奈。 “又做那个梦了?” 沈叙语气一沉。 几年前,沐简病情最严重的时候,整夜整夜陷在噩梦里无法自拔,精神恍惚,悲观厌世,甚至割腕自杀。 于是沈叙将她带到身边,晚上陪着她,后来沐简发疯,他便紧紧地抱着她阻止,孰料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没想到,她的病情因此得到好转,身体做得累了,她就会沉沉睡去。 他变成了她的药。 但是,却不是唯一。 沈叙工作很忙,经常需要出国,不可能将精神不稳定的她时刻带在身边。 当他尽量缩短行程,一个礼拜后从欧洲回来,发现沐简已经跟一个年轻男孩夜夜厮混。 沈叙知道不能怪她,可是却一时间不知该如何面对。 沐父对他有知遇之恩,是他的良师益友,却遭到那样的灭门惨案,只留下这一个孤女。如果沐简再出什么事的话,他无法交代。 可是,当发现沐简跟那个年轻男孩亲密无间的时候,沈叙才发现,自己对她的感情,早已经不是纯粹的照顾了。 男女之间,沾上欲这个字,离情也不远了。 为了逃避,沈叙愈发沉浸于工作中,当他加班一个礼拜后回来,发现沐简身边的男孩又换了一个。 沈叙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沐简将性看得太随便,那是他教导出了问题。 这是由于他与她的关系太复杂导致的,他甚至都不知该如何开口与她讨论这件事。 7.她的药 沈叙陷入沉思,旁边的沐简却蠢蠢欲动,手和脚都不老实起来。 她习惯成自然地将手摸上沈叙腿间的凸起,娇嫩的手揉捏着那物什,几下揉搓,就变得硬硬的一根翘起,她满意地弯起眼眸,雪白的藕臂攀上沈叙的脖颈,一个翻身,灵活地压在他身上,一屁股坐在他腰间。 她的手指摸着沈叙紧实的腹肌,迫不及待地开始解他的扣子。 “沈叙,我们好久没做了。” 屋内气氛随着她软糯的话语一下子变得暧昧胶着起来,沈叙的那根虽然已经硬若炙铁,但他却握住了沐简的手。 沐简疑惑地看向他,沈叙眸色浓重若夜,深深地望着她。 她有些不耐烦,也不想说话,求欢被拒让她蹙起眉,一把扯下他的内裤,一低头,就将那热烫含入口中,用小舌灵活地舔绕着上方的头。 “乖,别闹……” 沈叙的嗓音却骤然绷紧,有些暗哑。 沐简得意地翘起屁股,当着他的面,手指勾住自己那点蕾丝小内裤,脱下来,然后握着他的肉棒,对准自己湿润的小穴,慢慢沉下腰身,将那根巨兽吞入自己的身体里。 陡然插入到那湿热紧致的小穴里,沈叙差点控制不住,他闭上眼,心里却叹息了一声。 他成了这丫头的泄欲工具了吗? 可是心不甘情不愿,又说不过去。 沐简才不管沈叙复杂的心理活动,她无论喝多少酒都填不满的空虚寂寞陡然间被覆盖,内心血液叫嚣的狂躁仿佛顷刻间寻到了发泄口,她用力地绞紧媚肉,寸寸地感受身体里那根炙热滚烫的肉棒带给她的感官愉悦。 小腹一阵酥麻快感逐渐攀升,她微微眯起眼,张着小口,嗯嗯啊啊地叫唤出来。 “沈叙……我要到了……” 她一声呻吟,原本躺在她身下臣服的男人突然间坐起,骤然更深的顶入让她被撞得一疼。 “啊……别……” 沐简瘦弱的身体被用力地搂入一个坚实的胸膛,他手臂缠得这样紧,仿佛要将她嵌入身体里,恨不得融入骨血里,要将她揉碎一般。 接着,沐简被沈叙快速而有力地一通拔出插入,撞得她心神荡漾。 “沈叙……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她身体被充实,被胀痛弄得身心舒畅,沈叙放缓了节奏,他还没泄,肉棒依旧翘得老高,而挑起欲火的罪魁祸首已经满足地闭上眼,终于睡死了过去。 沈叙则下了床,去浴室拧了热毛巾,细心地替她将腿间湿滑的水液擦净,他为她盖上被子,手指抚过她嫩滑的肌肤。 她闭着眼,睡颜静谧甜美,可醒着的时候,却让人爱恨交织,心痛又窒闷,无可奈何。 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8.你这个疯子 沐简悠悠醒来,她睡了个好觉,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 拉开窗帘,外面阳光有些刺眼,看来已经接近中午了。 她从衣柜里拿了套衣服换上,还是自己的地方好,熟悉,有安全感,也不怕大半夜有疯子拿着棍子潜入进来。 当然,沐简自己在别人眼中也是个疯子。 她下了楼,发现家里多了一个人。 而且是她不喜欢的人。 沈妍看到她,先是一愣,随即指着她,气急败坏地大叫。 “你这个疯子怎么在这里?!” 沈妍的嗓音刺耳又尖利,瞬间败坏了沐简一夜好眠的好心情。 沈妍朝沈叙大吼大叫,全没有面对外人时的温柔甜美,彻底撕破了她的淑女形象。 “哥!你怎么还跟这个疯子纠缠不清,你别忘了,她竟然为了气我特意去勾引秦格!她不仅是个疯子,还是个贱货!!” 沈妍原本就很讨厌沐简,而自从沐简睡了秦格以后,那种恨意简直遮掩都不想,扑面而来的愤怒和怨毒,朝沐简袭击而去。 沐简打了个呵欠,漫不经心地瞥了眼沈妍,走进厨房里,看到沈叙正挽着袖子切菜,锅里正烧着排骨,肉香四溢,她闻着食物的香气,心情好了些许。 沈妍见沐简对她视而不见,这一举动无疑火上浇油,她冲过来,直接对沐简说道。 “你不是在精神病院吗?你偷偷跑出来对不对?!” 沐简看了眼沈妍,一条手臂搂住沈叙的腰,将脸贴在沈叙后背上,另一只手从刀架上抽出一把刀。 “好吵,好烦。” 沈妍看着沐简抽出刀,目露忌惮,但是因为对沐简恨得咬牙切齿,让她硬撑着气势吼道。 “你不要脸!别以为你是疯子我就怕你!” 开口闭口疯子,沐简看了眼沈妍,握着刀朝她走去,沈妍吓得花颜失色,连连后退。 “你……你想干什么?!” “滚!” 她不想跟这个女人废话,挥舞着菜刀作势向她砍去,沈妍真得吓得够呛,连忙往外跑,“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终于清静了。 沐简将刀放回去,沈叙从始至终都没参与进去。 “你都不帮我。” 沐简张开牙齿,泄愤般地咬住沈叙的手臂,重重地咬了一口,肌肉太硬,却自己牙根酸。 “你玩得很开心。” 沈叙轻抬了下眼皮,指出事实。 沐简松开口,笑眯眯地环住沈叙的腰。 “你真是个坏哥哥,不过我好喜欢。” 皮一下真的很开心。 那个女人开口闭口叫她疯子,虽然她的确精神病,但是她又没干过危害社会的事情。 除了勾引秦格那件事。 那也是因为沈妍惹到她了! 秦格是沈妍暗恋的人,知道这件事后,沐简便来了兴致。 她跟她抢沈叙,她就把她心上人抢了。 不过没想到,秦格跟她以前接触的男人不一样,以前她可以毫不带感情地提出结束关系,干脆利落,没有任何感觉,但是秦格…… 而且沈妍知道这件事后,就经常跑来吵闹,再加上一个让她有些心烦意乱的秦格,沐简便主动提出想要去精神病院住一段时间。 她本来就是个疯子啊,疯子哪需要负什么责任! 用过午餐,俩人谁也没提让她重新回去的事。 沐简脚尖一点,坐在流离台上,看沈叙切水果,她一边晃荡着双腿,一边拿起一块苹果塞进嘴里。 她看着沈叙的侧颜,有些出神。 沈叙跟秦律那种偏阴柔的漂亮精致不同,是一种英气冷峻的长相,作为公司管理者,他浑身上下透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眉宇间刻着严谨和冷厉。 沐简回忆着第一次见到沈叙的场景,当时他还是父亲的下属,她觉得这个哥哥好帅,是一种跟她同龄男生不一样的冷静内敛的气质。 而现在,随着时间的递进,他的气质越发醇熟迷人,可以让女人痴迷不已。 “沈叙,你有女朋友了吗?”沐简随口好奇地问道。 沈叙握着刀的手指一顿。 沐简眨眨眼。 怎么了? 就见沈叙放下刀,站到她面前,因为她坐得高,所以俩人目光平视。 他的脸靠得很近,距离不过两寸。 沈叙没说话,温热干燥的手掌捧住她的脸,她看着他绯色的薄唇慢慢靠近,即将贴上她柔软的唇瓣时,沐简转过脸。 “沈叙,你别喜欢我。” 她不是迟钝,反而相当纤细敏感。 说着话,沐简转过脸来,一瞬不瞬地与他对视,表情难得认真。 “我不是正常人,你找个好女人结婚生子,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幸福了,但我希望你幸福。” 沐简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却没料到沈叙下一个动作,却将她压在了台子上。 9.吻不到的她 “幸福?谁说我想要幸福了?”沈叙语气平静,仿佛置身事外。 他的动作是从未有过的强势,习惯了沈叙的沉默和温柔,沐简有些怔愣。 沈叙的手指抚摸上她的腿,顺着裙子往里摸去,扯下了她的内裤。 俩人间的床事,她从来都是主动的那个,所以沐简呆了。 他动作不急不缓,将她的双腿分开,将粗长的肉棒噗呲一下猛地顶了进去,瞬间将她撑得满满当当。 然后,他开始动作,拔出,插入,也是不紧不慢,沐简看着沈叙冷峻的眉眼,他凌厉的眼神锁着她,沐简被他撞得身体摇晃,后背摩擦在冰凉的台面上,渐渐有了热度。 她模模糊糊地想,俩人似乎从未单纯这样做过,也没有在白天做过。 或许因为新鲜,快感来得很快,一阵从下腹腾起的酥麻,让沐简浑身一个颤栗,灵魂已然升天。 等她悠悠然回神,沈叙还插在她身体里,菇滋菇滋的水声,弄得她浑身发软。 沐简坐起来,手臂揽住沈叙,双腿夹住他的腰,她如一株柔软的藤蔓缠在他的身躯上,她眯着眼,夹紧穴里捣弄的那根肉棒,身体的愉悦令她眼角眉梢都染上了层媚意。 沈叙低下头,隔着薄薄的布料,含住了她的一侧浑圆。 “啊……” 些微的刺疼,让沐简敏感地颤栗了一下。 他另一只大掌则揉捏着,没放过照顾另一只乳房。 沐简上下的敏感地带都被沈叙掌控着,他是如此熟悉她的身体,俩人曾经无数个夜晚开发着彼此的身体,尝试过各种姿势的鱼水之欢。 “沐简,我们结婚吧。” 沈叙还捣弄着,突然吐出这句话。 闻言,沐简却一把推开他,目光冰冷,透着一股凉意,压根不像被求婚的女人,也不像刚经历情事的状态,面无表情道。 “沈叙,我不是你的责任,你不需要这样背负我的人生。” 俩人身上衣着都算整齐,只不过刚刚紧密交合的部位分开,沈叙的肉棒上还沾着晶亮的水意,而沐简裙子撩到腰际,露出两条白皙的长腿。 沈叙看着沐简,俩人静默无言地望着对方。 他眸色幽深,而她眸色淡漠。 “好了,我该回去了。” 沐简跳下台子,毫不留恋地准备抽身离开,一时间天旋地转,她被沈叙压在台子上,他倏然间吻住了她的唇。 “呜……” 猝不及防,沐简被沈叙吻住,唇上柔软温热的触感,他的舌强势想要撬开她紧闭的唇,长驱而入,攻池掠地,这样的接触令她心悸。 被埋葬在脑海深处的某些记忆被激发,沐简眸里划过一抹厌恶,她的手抓到旁边的刀,毫不犹豫地朝他捅去。 锐利的刀刃划破皮肉的声音,温热的血液溅到她的脸上。 沐简眼睛睁大,视野所及却被一片刺目的猩红所覆盖,她的身体激烈地颤抖起来,刀子“哐”地一声掉到地上。 明明她是持刀伤人的那个,此刻她所承受的痛苦,却远远超过了沈叙。 沈叙放开她,他刚才被她划到了手臂,殷红的血液顺着手臂蜿蜒从指尖滴落,他眉头蹙着,看着沐简,她此刻面色苍白,身体滑到地上。 当沐简涣散的眼神渐渐凝聚,抬头看向沈叙,视线又落在他手上流血的伤,她目光越来越冷,表情越来越淡漠。 “你明明就知道……为什么还要吻我?” 她嗓音低哑,垂下眼。 “因为我想吻你。”沈叙语气平静,似乎在陈述一件简单自然的事情。 “即使我可能杀了你?”沐简眉梢一挑。 “你不会。” 沈叙笃定,却换来沐简的嘲弄。 “沈叙,你别忘了,我是个神经病啊。” 10.招惹 沐简曾经认识个漂亮的男孩子,她喜欢男孩在图书馆安静看书的样子,让她想起以前无忧无虑的自己。 俩人好了一段时间,对于沐简来说,他只是沈叙不在期间她抚慰失眠和寂寞的工具。 当她察觉到对方在这段感情里越陷越深,与以前一样,为了避免麻烦,她毫不犹豫提了分手。 却没想到,对方情感竟然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将她绑架,关在郊外的别墅里,不许她穿衣服,与她不分白天黑夜地做爱,拼命地吻她,仿佛要将她身体吸干一般地吞噬着她的精力。 俩人这样过了三天三夜。 沈叙从国外赶回来,终于找到了她。 那男孩被家人送到了国外。 沐简落下了新的心病。 她不喜欢赤身裸体,也不喜欢被人亲吻。 沐简的心已经千疮百孔,麻木不仁,而甩了秦格之后,她终于厌倦了这种生活,于是她将自己送入了精神病院,接受专业的心理治疗。 可惜,效果不佳。 秦律找上她的时候,她又故态复萌。 …… 沐简回到精神病院,盛昭果然在等她。 “盛医生,谢谢你的卡,还给你。” 沐简故意将卡塞进盛昭的西裤兜里,在她顺势准备摸一把时,纤细的手腕被盛昭给捉住了。 盛昭看着这个调皮的病人,她朝他无辜地眨眨眼。 俩人身体靠在一起时,突然有人推门而入。 盛昭和沐简都没动作,而闯入者也毫不见外,径直走到相贴的俩人身旁,一把将沐简搂入怀里,同时扯开俩人的距离。 “你特么到底要勾引多少男人?!” 沐简对上秦律透着阴冷戾气的精致眉眼,她眸里划过一抹厌烦。 盛昭见此情景,显然不打算插手,而沐简眉梢一挑,对秦律冷淡道。 “反正我不喜欢你这种类型。” 秦律手指攥紧,骨节毕露,原以为他下一秒会克制不住暴虐,他却忍住了。 盛昭和沐简看着秦律闯进来,又一阵风般刮出去。 他离开后,盛昭也准备走。 “别走啊,盛医生,上次的治疗不是中断了吗?” 沐简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对着秦律冰冷无情,此刻却笑盈盈地望着盛昭,面上毫无半分尴尬。 此时俩人不是在诊疗室,而是在沐简的屋子里,旁边就是床。 “盛医生,你上次说的话,还作数吗?” 沐简踮起脚,手臂环住盛昭的脖子,盛昭低头看她。 毫无疑问,沐简是个十分漂亮的女病人,但绝不是他接触过最美的,也不是最性感的。 但是她身上有种颓丧消沉的气息,带着种能引人堕落的诱惑,若有似无地散发出来,如同黑洞,潜藏着要将人吸附进去的巨大力量,明知道是个陷阱,却让人忍不住好奇想要一探究竟。 作为心理医生,盛昭知道对病人产生个人兴趣很危险,或许是他的职业危机。 但是,她同时也带给他职业生涯最大的挫败感。 他对她的治疗,几乎是无效的。 “我可能要建议沈先生为你换位心理医生了。” 危险边缘,盛昭觉得及时抽身,才是理智的选择。 沐简看着盛昭,他不知道此刻自己犯了什么错误,他偏偏要提沈叙。 她真的恼了。 她伤了沈叙,她不得不将多年来依赖的男人推开,她努力压抑的阴暗情绪,此时几乎顷刻间将她推入深渊。 她已经自杀过,那滋味不怎样。 沐简看着一脸镇静自若的盛昭,她本来不想碰他的,但是她此时如果不找个渠道宣泄出去,她会更疯,她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盛医生,听说曾经有个女病人在你面前脱光了。” 她唇角噙着淡淡的笑,一只手绕到背后,将裙子的拉链拉下。 沐简回来时穿了一件黑色丝质的连衣裙,她把肩带轻轻一拉,丝滑的布料就从身上滑落到地上,露出她穿着内衣的胴体。 她肌肤白皙得近乎晶莹剔透,黑色蕾丝内衣,包裹着她形状完美的一双娇乳,挤出一道诱人的乳沟,她腰很细,不盈一握,同款的蕾丝内裤,里面绯艳的蜜谷若隐若现,令人遐想联翩。 沐简上半身欺近盛昭,将胸前的两团雪白乳肉压在他身上。 11.她的挑衅 盛昭和沐简静静地对视了三秒。 沐简除了身体贴着他外,什么多余的动作都没做。 落在盛昭眼里,她的姿势十足的性暗示意味,看他的眼神却透着一抹厌恶,或者说躁郁。 调戏,还是挑衅? 盛昭琢磨间,沐简的手指抚摸上他的脸,顺着斯文俊逸的脸往下摸,滑过他的脖子,最后勾住了他衬衫的领口。 他习惯系最上面一颗扣子,沐简双手都抬了起来,去解这枚扣子。 “盛医生,你说你这样的男人,到底是冷淡还是闷骚呢?” 俩人距离靠得近到不能再近,可是因为沐简个子矮,所以视线也只能与盛昭的胸口齐平,这样天然的弱势让她有些不满。 于是她解开盛昭的扣子后,踮起脚尖,启唇含住了盛昭的喉结,伸出粉嫩湿滑的舌尖,在上面舔了一下,随即含住,用洁白的牙尖轻轻啃咬。 盛昭没有阻止她的行为,默许,或者是纵容。 或许他也想知道这个女人的挑逗能将他诱惑到何种程度,他的职业让他能面对形形色色患有精神疾病的人。 这其中当然有许多女病人,不乏年轻漂亮性感的,或脆弱楚楚可怜的,而作为帮助她们治疗的角色,病人很容易对他产生移情作用,纯然的信任和依赖,甚至是无法自拔的爱慕。 就算没有治疗,以盛昭出色的外形和气质,在一干心理治疗师里,也是出类拔萃的存在,能激起女人的征服欲。 不是没有遇到过疯狂炙热的追求者,但是盛昭都能游刃有余地处理,循循善诱,偶尔棘手的对象,他也可以洗脑甚至是催眠,让病人乖乖地顺从,配合他的治疗。 当看到人心被他操纵的那一刻,盛昭得到的满足感,和另类的快感,远远超过性这件事上对他的吸引力。 当然,最主要让他能自控克制的一大原因是,跟病人发生关系,对于他的职业生涯,是一桩麻烦,是危险。 而盛昭找不到比心理医生更令他愉悦的职业。 但是,此时此刻,盛昭却明白,虽然面前这个女人想诱惑他,却不是因为爱慕,而是她知道他的这个弱点,加以利用,故意想看他出糗。 这个没节操的女人,其实对他压根没性趣。 或者说,男人于她而言,不过是帮助她睡眠的工具,不具有任何意义。 盛昭有些恼火。 他觉得自己有些失控了,不管什么原因,他的情绪受到了影响,失去了一直以来的掌控力,不再心如止水。 那么,他要如她所愿的,落荒而逃吗? 盛昭眯起眼,冷清的眸里划过一抹深黯。 12.磨人的小妖精 沐简伸手去解盛昭衬衫的第二颗扣子。 第三颗,第四颗,她动作不紧不慢,像是故意在磨他,挑战他的耐性。 衬衫的扣子全部解开,然后沐简的手扯出那布料,将衬衫下摆从裤子里抽出来。 “盛医生,你的身材比我想象中还好呢……” 沐简啧啧感叹一声,伸手探入他的衬衫里,双臂圈住他紧窄结实的腰。 当她的手企图从他背心的下摆探入进去,抚摸他赤裸的腹肌时,盛昭握住了她的手腕。 沐简漆黑的眸里划过一抹笑意,嘴角勾起一抹得意。 “盛医生,如果不愿意,你可以走了。” 盛昭低头,视线从沐简漂亮的脸滑下,落在她纤细的脖颈,锁骨,雪白的一对酥胸被黑色蕾丝胸衣托起,鼻息间仿佛能嗅到她身上的幽香,当他凝神时,那气味越来越浓,熏得人有些心跳不规律。 沐简抿起唇,她的下嘴唇有些薄,上嘴唇唇珠却很饱满,红润有光泽,仿佛诱人亲吻。 盛昭仿佛被蛊惑,心念一动,低下头,想要亲吻她的唇,感受那滋味是否如臆想中美妙,或者更美味一点。 察觉到他的动作,沐简就在他要触碰到她的嘴唇时,她快速别过脸,拉开俩人的距离,眼神里划过一抹毫不掩饰的反感。 盛昭愣了一下,随即了悟地笑了。 倒是忘记了,她有心理阴影,不能接吻。 想起这个,盛昭心情忽然间好了,仿佛之前被她挑逗行径弄得波动的情绪瞬间平复,那种掌控力又回到了他的手里。 “我说了,要按照我的方式来。” 沐简眉头蹙起,目光冰冷地看着盛昭。 “我喜欢充足的前戏,譬如亲吻。” 她盯着盛昭,随即又后退一步,弯下腰准备捡起落在地上的裙子。 这么快就放弃了? 盛昭说不清此时是再一次捏清她弱点的愉悦,还是有些失望。 所以他看着沐简,清楚地看到因为她捡东西的动作,雪白的娇乳随着动作不经意晃出的乳浪,还有若隐若现的那嫣红一点。 如奶油蛋糕上的草莓,让人看到,便忍不住想象吃在嘴里的酸甜滋味,口里涌出饥饿的唾液,下腹一紧,骚动来得如此突然,来势汹汹,就像是强自压抑克制,终于遇到压垮骆驼的一根稻草。 克制力轰然坠落。 沐简看到刚才冷静自持的男人,突然间一把抱住她,接着她就被推倒压在了床上。 他劲瘦的腰身甚至挤进了她的腿间,沐简有些意外。 这男人难道同样的壳子突然换了个色狼的灵魂? 不然刚刚一副禁欲冷淡,现在怎么来个饿虎扑羊,甚至大掌一把罩住她一侧的绵软重重揉捏,干脆迫不及待地扯开,让那雪白的兔子从胸衣的禁锢中跳脱出来。 盛昭一低头,就将那红艳艳的乳尖含在嘴里。 “唔……” 沐简皱起眉,她的敏感正被这男人含在嘴里,湿热的口腔包裹吸允,饶是她没有真刀真枪上阵的意愿,此时被他这么猝不及防地整这一出,身体也跟着颤栗了一下,花穴里感觉到一点潮涌。 而她看着盛昭那斯文禁欲的俊颜趴在她胸上,如饥饿的旅人看到食物的贪婪,揉搓着她一对雪乳,冷情的脸上染上欲色,薄唇嘬弄着她的乳头,变成又硬又敏感的一粒。 情潮骤然而至,沐简没想到她身体的欲望还真被他给挑起来了。 只能说,冷漠之人的狂热一面,让人的感官体会到矛盾下的双重刺激。 让他臣服于自己身下,会是什么样子? 她知道盛昭骨子里的傲慢,将她们这群精神病人当做小白鼠一样实验玩弄。那如果说,在床上,她将他给玩弄了呢? 沐简心里涌起别样的期待。 13.太会弄了! “盛医生,你不是说需要充足的前戏吗?” 沐简语气透着恶意满满的讥讽,似乎在嘲笑他的装腔作势。 “真是虚伪的男人。” 沐简雪白的双腿缠上他的腰,纤细的手指揉着他的乌黑的发丝,漫不经心的动作像是在逗弄宠物。 对于她的挑衅,盛昭干燥温热的大掌顺着她的脚踝抚摸到她大腿内侧,吐出她的乳尖,看着那红艳如梅的乳粒,他眸色幽深莫测。 似乎不屑于跟她卖弄嘴皮子功夫,盛昭掰开她的双腿,这下,她薄薄的蕾丝面料也遮挡不住腿间的曼妙春光。 当黑绒绒的毛发,娇嫩红艳的一条蜜谷露出了真容。 盛昭一根长指抚弄了下她的花蒂,沐简再冷淡的人,此刻敏感地带暴露于这个男人眼前,而且此时屋内光线极好,她并不适应白天做爱,陌生的感官体验让她花蕊微微颤动。 他顺势一指探入进去。 她的甬道有些干涩,却格外紧致。 盛昭将手指拔出插入,拇指则在揉弄着花蒂,另一只手则捏着她的乳珠。 妈蛋! 这个男人太会弄了! 沐简被他弄得身体一僵,竟然顷刻间到了高潮,当盛昭感觉到肉壁的抽搐,接着手指拔出,上面沾着晶亮的水泽。 他看着沐简,因为春潮刚过,她的面容染上绯红,如成熟的果实,而素来冷淡漆黑的眼眸,此时水蒙蒙,湿漉漉,氤氲着雾气,但是眼神却有种懵懂,像是没回神。 从未在她脸上看到过类似呆萌的表情,意外的可爱。 盛昭扯下她那脆弱的遮羞布,脸凑过去,唇舌覆上了她腿间的销魂谷地。 “啊……嗯……” 沐简没想到自己先于意识回笼,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身体因为刺激,双腿忍不住一夹。 “呀……” 她眼神再次变得朦胧起来,陷入情欲的沼泽中。 他在亲她那里? 沐简不是没被口过,但是她并不喜欢这种方式,她喜欢简单粗暴直接,酣畅淋漓地抽插,不喜欢浪费时间在这种寻求欢愉刺激上。 所以她尝试过以后就拒绝,她是真的不需要前戏。 她喜欢那种干涩的插入,疼痛仿佛能够驱散心魔,激烈的进入贯穿,能撞得她魂飞魄散,接着身体累了,就能入睡了,不再有噩梦骚扰她。 不过,此刻,被盛昭这样舔弄,或许因为大白天的关系,沐简倒也被这新鲜感吸引,一时没阻止他。 她闭着眼,可以感觉到男人湿润的舌尖正舔着她花穴口的小豆,他甚至用力吸吮了一下,刺痛感却带来微妙的快感,她可以感觉到花穴涌出一股温热的水液。 迷迷蒙蒙中,沐简的全部精神都集中在腿间那被他舌头伺候得奇妙感受中。 “别夹那么紧。” 盛昭抬起头,大掌拍了一下她翘软的臀部。 沐简才意识到自己双腿紧紧夹着他的头,这让她百年难得一遇的心里有了丝羞赧。 盛昭其实一直忍着,他下面早已硬胀得快顶出裤子,不过他有耐心,驯兽这件事本来就急不得,如果只是单纯的上床,那这个女孩恐怕下床就能忘得一干二净。 他既然要上,孤掷一注,就要带给她全然不同的情欲体验。 可是,盛昭却还是棋差一招,忘了一点。 那就是这女孩并不是个有耐性的主。 可能一开始还觉得新鲜,刚被他这么一拍,她迷迷蒙蒙的大脑有些清醒,涣散的意识也逐渐回笼。 沐简本来就不是个重欲的人,跟男人上床是带着目的的。 所以她一脚踢向盛昭的肩膀,身体一翻,从床上跳了下来。 沐简伸手裹住自己绵软的乳肉,将那两团艳肉放回胸衣里,而因为她站立的动作,腿间原本敞开的美景,也被收拢。 “盛医生,我想了想,觉得我们还是保持单纯的医生患者关系比较好,我懒得换一个医生,又重新讲一遍我那些事情,太浪费时间了。而你作为医生,比一个可以上床的男人,对我来说更有意义。” 盛昭有些哭笑不得,这是职业素养得到病人的认可了? 可是偏偏在这种关头。 沐简才不理会盛昭的生理反应和心理活动,她刚才在他的手指和口中已经释放过,所以她倒没有特别强烈的性冲动。 而与之相反,她觉得腿间黏腻感让她不舒服,只想把这男人赶走,然后好好冲洗一下。 盛昭怎会看不出沐简此时想将他扫地出门的态度,用完就丢? 不过不管是身为一个有格调的男人,还是医生,都不会让他去强迫她。 14.游戏 “秦律,我有件事很好奇。” 沐简坐在公用图书空间,桌上摊开一本杂志,她手背支着下巴,有些百无聊赖地翻着画册,上面面容冷艳的模特正摆出各种姿势展示商品。 秦律两条腿翘在桌上,嘴里叼着一支笔,俊俏的眉眼染上邪气和不羁。 听到这话,他眉梢一挑,示意她问。 两个神经病之间的交流,即使之前气氛闹得再僵,也可以说翻篇就翻篇。 本来就是看心情。 “为什么要忍?”沐简好整以暇地将杂志翻了一面,眼皮都没撩一下。 “你明明很想打我,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忍住了?” 她的问题,丝毫没让秦律觉得尴尬,他理所当然答道。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打自己的女人。” 沐简将杂志阖上,抬眼看他。 “你对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存在误解?” 秦律望着沐简,并不为她的话发怒,但他也没急着反驳。 “看来你真应该多找几个女人发生关系。” 沐简站起身,将杂志放回书架上,意味深长道。 说完这话,她便准备离开,秦律却将她一把拽住,他的视线扫过她的嘴唇,她今天气色不错,唇色透着自然的红润,丰盈诱人。 他呼吸变得灼热,眸里燃烧着一小簇火焰,他目光紧紧攫住她,透着攻击性。 在秦律准备吻上她嘴唇的时候,沐简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唇。 他炽热的吻落在她的掌心,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带着酥痒,接着,他如亲吻嘴唇一般,吸舔啃咬她的手心,弄得一片湿濡。 沐简连忙收回手,将手心里的湿濡擦了又擦。 “很恶心。”她秀丽的眉微微蹙了一下。 “听说你对接吻有心理障碍?”秦律问。 沐简眉头皱紧看向他,他怎么会知道? 这属于个人隐私,就算这里的护士都不会知道病人详细的病症,都是保密的。 “我看过你的病历资料。”秦律对自己的非法行为毫不掩饰。 听到这话,沐简升起浓浓的不悦,那种被人肆意窥探隐私,病态的心理被暴露无疑,比让她脱光衣服在他面前裸露还要不爽。 “如果你觉得不高兴,我可以把我的给你看。”秦律知道他捅了马蜂窝,不过他从不喜欢拐弯抹角。 “我对你的事不感兴趣!” 沐简冷冷丢下这句话,一把推开他。 她没有控制力道,所以秦律的后背重重撞在桌子上,结实的长桌被撞得与地板发出一声尖锐的摩擦声。 明明应该很痛,他眼神里却露出愉悦的表情。 沐简停下脚步,有些玩味地看着秦律,朝他勾了勾手指,当秦律靠近的时候,沐简贴着他的耳畔,用一种低哑魅惑的嗓音说。 “今晚到我房间来,我们玩个游戏。” 游戏? 秦律眸里划过一抹幽光。 …… 秦律推门而入,屋里没开灯,窗台摆了一排蜡烛,燃烧,跳跃着橘红色的暖光。 因为昏暗,气氛迷离,浪漫。 沐简趴在床上,朝他瞥来一眼,她这眼神冰冷无情,却跟她此时色气满满的穿着形成一种格外矛盾的视觉冲击。 她身上裹了一件黑色丝质睡袍,腰间松松系着一根带子,因为她趴着,所以v字交叉领大敞,露出两团雪白绵软,被床压着,浑圆饱满被挤得呼之欲出。 而她反勾着腿,睡袍下摆自然滑落,露出笔直白皙的小腿,丝薄的面料贴在身上,勾勒出腰身妖娆的曲线。 此时的半遮半掩,比一览无遗,更诱惑。 秦律呼吸一紧,走了过去。 他才破处,就吃了一次肉,狼吞虎咽,又因为她晕过去而戛然中段,浅尝辄止,让他还没咂摸出肉味来。 此时看着眼前的美景,他下腹一紧,欲望来势汹汹,不亚于他嗜血的暴戾冲动。 女人这种生物,原本对于秦律来说,就是聒噪烦人的存在,战斗力还很弱,他一拳过去,就能让她们闭嘴,但是毫无挑战性,所以秦律对所有女人基本无视。 而找上沐简,纯粹好奇,这个女人,可是让那了不起的秦格吃了瘪。 如果说秦律在秦家是不愿提起的存在,那秦格恰恰相反,他是家族的荣光,从小到大都完美无瑕。 与秦律的丧心病狂程度差不多,秦格优秀得令人发指。 真是讨人厌的哥哥,讨人厌的家人! 手上一凉,秦律发现自己竟然被这女人趁其不察,一招制服,他的双手被反剪到身后,还用手铐给铐上了。 15.激烈 “干什么?”秦律眯起眼,语气不善。 沐简一个扫堂腿,一根手指戳在他的胸肌,秦律倒在床上,她趁势一屁股坐上去,压在他腰际。 她绯色的唇噙着笑,手指灵活地解开他的皮带,金属扣清脆的声响,皮带被她瞬间抽出。 秦律怔了一下,没想到沐简将皮带拿在手里折了一下,高高扬起手。 “啪”地一声! 皮带抽在肉身上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带起一种心惊肉跳的效果。 这次的疼痛来得有些迟钝,毕竟秦律没预想到她会如此对待他。 那声脱口而出的脏话被又一声更响的“啪”盖住! 草! 从来都只有他虐人的份,哪有这种单方面被虐。 关键她这两下抽打完全没控制力道,刺刺麻麻的疼痛在腰上爬过,变成火辣辣的疼。 秦律精致瓷白的脸上,渗出细密的汗意,沐简将他的上衣撩起,暴露出细腻的肌肤,细白的手指抚摩着被抽过的两道鲜艳血痕,在橘红色的烛火照耀下,显出一种残酷的美感。 沐简翻身下床,走到窗台,拿起一根蜡烛。 秦律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却没动作,他心里升腾起一种诡异的念头,他倒想看看,这女人要对他做什么,做到什么程度。 沐简站在床沿,居高临下看着躺在床上半裸的秦律,她拿着蜡烛,缓缓倾斜,红色的蜡油滴落在他身上,芯子燃烧发出哔啵的细碎声响。 屋内安静得几乎落针可闻,秦律的呼吸声变急促,胸口起伏,被沐简用一只手按住。 “别动。” “哒”!一滴滚烫的蜡油滴在他的乳尖,秦律浑身一哆嗦,这一下刺激,他裤子被顶起老高,他竟然硬了。 被虐硬了! 沐简勾起唇角,似乎预料到他的反应,她手指隔着裤子覆上他狰狞凸起的肉棒,无比坚硬粗壮的一根。 这小子长了张阴柔秀气的脸,这胯下的物什却是格外凶悍。 上次把她给干晕了过去。 当然也是她旱了太久,一下子不适应这样凶猛的节奏。 沐简拉下他的裤链,扯下内裤,放出那头上次将她艹晕的巨兽,她恶趣味地将蜡烛移到上方。 一滴蜡油掉落,刚好落在他粗棱的圆头上。 沐简以为秦律会被刺激得踹她的时候,下一秒,被束缚住的他竟然瞬间起身,原本反剪拷住的双手,手铐松脱了,他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将她用力地往床上一扔。 蜡烛跌落在地毯上,瞬间点燃了布料。 空气中弥漫出烧焦呛鼻的烟味,火焰一下子窜起老高,将床单也点燃了。 “不要随便玩火!” 秦律眯着眼,冷静地用被子将火扑灭。 但屋子里烟雾滚滚,是没法呆了。 “去我房间。” 秦律将沐简一把抱起,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从始至终,沐简除了他解开手铐流露些许惊讶以外,之后都很淡然自若,她双臂揽住秦律的脖子,将湿润的红唇贴在他脖子上,湿滑的舌尖在他喉结上轻轻一舔。 “我发现,你还真是个宝矿。” 被她这样夸奖,秦律眼眸里竟然流露出一丝羞涩,这表情才符合他的年纪。 沐简眉眼弯弯,被他抱在怀里,双腿在半空中悠然自得地晃荡。 “你果然是个抖m。”她对刚才那句话补充结论道。 秦律表情露出一丝恼怒,这个女人知不知道什么叫看破不说破! “不过我喜欢!” 沐简再次将嘴唇贴在他脖子上,这次却是重重地用尖尖的牙齿咬了一口。 秦律被刺激得浑身一抖,用脚将门关上,他将女人压在墙上,俨然已经迫不及待。 因为腰带被解开,他随意提起的裤子轻易就被脱掉,踹到一边,沐简被他抱着压在墙上,她双脚也落了地,赤脚踩在地板上,有些凉,而只着睡裙的背脊贴在墙上,有些冰,可靠着她的这副年轻男性的身躯却如火一般灼热,几乎要将她烤化一般的滚烫。 秦律被她弄得血液沸腾,下体愈发硬胀难耐,棱口分泌出透明的水液,顶在她的腿间,令人无法忽视。 沐简柔软的手覆上他那根粗长的肉棒,轻柔地上下撸动,那滚烫的硬挺在她手里竟然害羞般地哆嗦了一下。 她唇角勾起一抹疏浅的笑意。 秦律情欲染红的眼睛看着沐简漂亮的脸,只觉得她像个要吸人精魂的妖精,明明将人撩拨得欲火中烧,快被她搞疯,她却冷静地看着这一切,根本毫不在乎。 这让他莫名有些搓火。 沐简才不在意秦律怎么想,她挑逗够了,于是她狭长的眼眸眯起,朦胧地看着天花板,双腿夹住秦律紧实的窄腰,双手攀在他的肩上,如一株藤蔓般缠在他身上。 她挪动着屁股,在他那根肉棒上蹭来蹭去。 “进来。” 沐简如女王般下了简短有力的指令,高高在上。 秦律眯起眼,那种被戏弄利用的感觉愈发明显,他忍不住想,这个女人在秦格面前,是不是也是如此。 想要就上,不想要了就毫不留情地像垃圾一般无情丢掉,然后换一个男人。 不过,那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秦律对准她腿心中间,猛地撞了进去,才入了一半,就卡住了。 草! 他没想到她里面这么紧,还很干涩,甬道就像尺寸不合般,插入一半,他就进退两难。 上次将这女人做晕了,秦律有些心虚,于是他恶补了一通黄片,于是他学着看来的技巧,手指探入到她腿间,捏住她花穴外缘的小珠捏了捏。 沐简嘤咛一声,这娇媚的声音听得秦律又硬了几分,酥麻的电流窜过脑海,如得到了认可,他愈发卖力地玩弄她的花蒂。 秦律的身材体力极好,他暴力成瘾,进局子是家常便饭,这种失去自由的滋味也不好受,于是他改为靠运动来发泄过剩的冲动。 而这样的才能,放在男女间床事上,又让他能轻易达到别人做不到的本领。 他将沐简压在墙上,一手拨弄她的蕊珠,一手解开她睡袍的系带。 秦律呼吸一紧。 她睡袍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 黑色丝滑的面料从她肩头脱落,挂在嫩滑的藕臂上,映衬着雪白的肌肤,而胸前饱满的两团乳肉,明晃晃的雪白,顶端翘立的嫣红两点,似傲雪红梅。 秦律喉结动了一下,他低下头,含住了一颗娇乳,吸住乳尖,用舌头舔弄。 男人的欲望,本能让他无师自通。 “啊……” 被他上下夹攻,沐简高高地仰起细长的脖颈,像一只优雅的天鹅,却被情欲染上了妖娆之色。 16.真特么的爽(H) 沐简紧致干涩的甬道分泌出一股水液,秦律捏住她雪白富有弹性的屁股,将她朝墙壁狠狠一撞。 这次,彻底插入进去,整根的肉棒没入她的花穴里。 好胀!太深了! 沐简眼角泛出一些生理性的泪水,她紧闭着眼,感受体内那根入侵物,湿滑的穴肉如嘴一般紧紧吸允住那根粗长壮硕。 秦律完全进入后,便泄愤一般地疯狂抽插,大开大合地操干,如他曾经挥舞着棍棒拼命揍人一般,他此刻用着胯下的肉棒,死命地捅着这个女人。 爽啊……太爽了…… 与上次不同,食髓知味后的男孩,再次回味那被湿滑紧致的花穴吸允的快感,而因为有了经验,他更能屏住精关,不被她轻易地夹射了。 即使他草两下,射的欲望就已经铺天盖地袭来。 草!草!草! 秦律脑海中不停骂着脏话,实在是太特么地爽了,这鱼水之欢,竟然比暴力还让他沉迷。 他恨不得草死这个女人!将她弄得痛苦惨叫,看她楚楚可怜的表情,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秦律的身体里如有烈火在熊熊燃烧,恨不得将一切烧成灰烬般。 沐简被秦律毫无技巧可言,纯拼体力的粗暴抽插,干得意外对胃口,她分泌出大股大股的水液,从俩人交合处流下来,润湿了彼此的性器,让他的进出更加顺畅,如鱼得水。 秦律撞击了一阵子,觉得这个姿势有些不得劲,于是他将她放到了地上,让她趴着,准备用后入的姿势贯穿她。 察觉到他的意图,沐简身体刚落地,就快速翻了身。 “不,我不喜欢!” 她明确表示拒绝。 她不喜欢这种被动如同野兽交媾一般的姿势,她喜欢掌握主动,看不到对方的表情,令她觉得危险,没有安全感。 秦律正在紧要关头,哪里管她乐意不乐意,双臂如钢筋铁骨般箍住她的腰,握着面目狰狞的肉棒气势汹汹就要顶进去。 沐简一脚踹过去,秦律一声闷哼。 他疼得龇牙咧嘴,精致的眉眼透出狠戾之气。 这个女人竟然攻击他这里!真特么的狠毒!! 俩人上一秒还在激烈做爱,这一秒就演变成冲突打架。 秦律想暴力压制住沐简,给她疼痛教训,而沐简则充分演绎了以暴制暴。 俩人肢体缠斗在一起,面色都透着阴狠。 秦律还心存一丝情意,怕将她揍出个万一,好歹也是自己上过的女人。一开始的确有气,可是搂着这女人香汗淋漓的身体,肢体摩擦,亲密接触,他有些心猿意马,刚才受伤的部位又蠢蠢欲动,翘立起来很是精神奕奕,于是他搂着她,只守不攻。 可沐简却是毫不留情,招招毒辣。 她的指甲在他身上划下数道血痕,脖子,胸口,下腹,背部,甚至英俊的脸也没有放过,几道鲜艳渗血的抓痕从他的眼角一直挠到下巴,如果不是他反应及时避开要害,眼睛都能被她抓瞎了。 所以这点上,可以看出这女人无情起来真比男人厉害。 秦律身上火辣辣的疼痛,他被挠得有些烦了,一怒而起,将她双手扣住,压在地板上,然后就着那湿滑的水穴,再次插入进去,“啪啪啪”地大操大干起来。 他的胯部激烈地撞击着她的耻骨,坚硬若铁的肉棒在她甬道里进攻,仿佛要将一腔怒火化作欲火将她彻底击败,看她溃不成军,缴械投降。 沐简整个人都被秦律凶悍的力道和动作顶得娇躯一颤一颤,两团娇乳更是摇出晃眼的雪浪,那两点嫣红乳晕充斥在他的视线里。 秦律自然不会放过眼前这绝佳的美景,在她被他大开大合的操弄弄得眼神迷离之际,他一把扯下她睡袍的带子,将她的双手捆了起来。 秦律噙起一抹邪气四溢的笑,将沐简提了起来,一臂搂住她的后腰,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俩人上半身几乎贴在一起。 因为不用控制她的手,所以秦律腾出空来,手掌抚摸玩弄她的香乳,摸到一手的嫩滑如凝脂,他爱不释手,将那团雪白捏成各种形状,甚至用力想要将它捏爆般,直到乳肉从指间流泻出来。 沐简胸部被他玩弄得又疼又刺激,而因为女上位的姿势,让他的肉棒在她穴里插入得更深,都顶到子宫口了,也是又胀又酸。 秦律伸出舌头,沐简下意识地扭过脸,不让他亲到自己的唇,他的吻落在她的嘴角,湿滑的舌尖如画笔一般,在她下巴上游移,顺着脖子,一下下用力吸吮,这力道,分明是在种草莓。 幼稚! 沐简对于他这种留下烙印的行径不置可否,不过也并不在意。 “我草得你舒服吗?”秦律在她耳边吹着热气,嗓音沙哑,透着浓浓的情欲暧昧。 他之所以这样问,实在是太舒服了,这样酣畅淋漓的性事,让他万分新奇,这个女人带给他不亚于暴力的快感体验。 秦律对此心里也升腾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情愫,但是当他对上沐简冷清又透着戏谑的眼睛时,刚跃起的柔情如被人兜头浇了一桶冰水。 他恼火了! 于是秦律报复心起,两指扣住她的下巴,几乎能让她下巴脱臼的力道,然后他的薄唇强势地堵上了她带着凉意的柔软的唇。 沐简齿关紧咬,眉头紧锁,透着满满的嫌弃和厌恶。 秦律将她不张嘴,另一只手的手指移到俩人交合的部位,用力地按压她花穴外缘敏感的蕊珠,沐简被刺激得娇躯一震,却硬是不松嘴,甚至臀部往后挪动,将他的肉棒推拒出来。 她这么一拔,带出了一滩水液,秦律眼眸危险地一眯,他双手将她用力一推,沐简被他推倒撞在地板上,肉体跟地板发出一声闷响。 骤然袭来的疼痛,沐简还没缓过神来,秦律强壮有力的手臂将她翻了个身,扣住她的腰往上一提,就用后入式将粗硬炙烫若铁棍的肉棒塞入了她的穴里,瞬间贯穿。 “不让亲,那就让我这么干你吧!” 他话音如宣告般郑重落下,接着就是毫不顾忌速度的一通猛插,沐简被他撞得人几乎要飞出去,却因为腰间箍住的手臂,又拽了回去,固定在他身下,被迫接受这个野兽交媾般的原始姿势。 秦律被这种姿势带来的征服欲快感给弄得爽快无比,而且她花穴着实紧,弹性的肉壁绞紧他的肉棒,下腹的快感越积越多,他嘶吼一声,在抽插了数十下后,便喷射出一股热流。 他退了出来,带出一股白浊,从她的腿间流下。 秦律看着她红肿的穴肉,鲜艳若枝头怒放的桃花,却偏生流出这样白浊的黏稠液体,那是他刚射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如此淫靡,绯艳,让秦律才泄过疲软的物什瞬间又胀大了。 于是,他握着肉棒,亟不可待地掐着她的腰肢,再次就着那湿滑黏稠的水穴又挤了进去。 “啊……真特么的爽……” 酥麻的快感瞬间将秦律弄得意识迷离,只想通过越来越激烈的活塞运动,再次达到了灭顶之灾般的高潮。 沐简此时背对着他,所以沉浸在情欲中的秦律不会发现,女人眼神越来越冰冷,甚至划过一抹浓烈的怨毒。 17.她是个疯子,还是个婊子 秦格接到精神病院打来的电话,他匆忙赶去医院。 他弟弟秦律被另一个女病人连捅数刀,正在手术室抢救。 不过根据警方初步调查,是他弟弟对人实施性侵,女方自卫。 秦律会实施性侵? 说实话,秦格并不相信。秦律暴力成瘾,但是对女人并没有兴趣。 可是,秦律在警察那边的档案记录实在太糟糕,所以警方自然有了先入为主的判断。 何况对方是一名抑郁症患者,本身病情已经博得同情,就算控告对方伤人,到了法庭,也占不到多大便宜,免责可能性极大,而秦律反而可能会被指控性侵。 对于这个亲弟弟,秦格只能叹息一声。 秦家拿他真的无可奈何。 但是秦格想不通的是,这么多年,以秦律的身手,还没在别人手上吃过这么大亏,受过这么重的伤。 当秦律从手术室被推出,脱离生命危险后,秦格要求见一见另一名当事人。 但是,这个要求遭到了院方拒绝。 秦格平时不喜欢以权势压人,但是秦律毕竟是秦家人,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家人在别人手上吃那么大的亏,却什么都不做,这不亚于打秦家的脸。 不过,秦格动用手段,却依然没见到人。 他若有所思,没想到遇到了个硬茬,看来也是背景深厚。 于是,秦格派人调查对方背景。 对方的身份资料被秘书送进来,秦格刚打开文件夹。 他呼吸一滞,手指顿住。 竟然是她。 他应该想到的,他怎么就没想到…… 一直抗拒看心理医生的秦律,却突然提出要住进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而自从她与他断绝关系之后,他一直避免去接触与她有关的一切。 不闻,不问,不想知道…… 秦律对她实施性侵吗? 当秘书推门,将秦格的咖啡送进来的时候,被顶头上司阴郁的脸色吓了一跳,她连忙故作镇定,手却忍不住抖了抖,滚烫的咖啡泼出来,飞溅到她的手背上引起的灼痛,却远比不上秦格带给她的恐惧大。 关门出去,秘书捂着胸口,心有余悸。 秦总的脸色太吓人了! 上一次这样,是秦总失恋的时候吧。 整个秦氏上下,都好奇拿下秦总这朵高岭之花,又无情甩掉的女人,到底是那方神人。 可是无论怎么八卦,都毫无头绪。 秦总陷入热恋的状态,全公司有目共睹,那真是每天如春风拂面,而秦总失恋后,全公司陷入一片阴霾,气氛压抑得所有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所以,秦总这次又是怎么了? 餐厅里,秦格正在安静用餐,一个身姿曼妙的美丽女子走到他身边,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他。 “秦格。” 秦格抬眼看她,姿态骄矜,透着疏离和冷淡。 “秦格……” 沈妍面上有些难堪,咬了咬涂着柔粉色口红的唇瓣,眸里有盈盈泪光,让她美丽的面容呈现一种楚楚动人的风情。 “有事?” 可惜秦格不解风情,丝毫未动容。 沈妍心头涌起一阵愤恨,那时这么多年求而不得的挫败感,以及输给一个她看不上的女人的不甘。 “你为什么宁可喜欢一个疯子都不喜欢我?” 秦格眸色倏然一沉,周身气氛也变得令人胆寒。 但是沈妍已经豁出去了,反正无论她怎么做,他都不喜欢她,她弥漫水意的眼里呈现一种病态的决绝,还有癫狂。 “那你知不知道,她除了是个疯子,还是个婊子!她小小年纪就把我哥勾引上床,可是她在我哥出差之际,又勾搭上了别的男生。这么多年,她身边从未断过男人。沐简就是个水性杨花厚颜无耻的荡妇!她利用我哥的同情,一直霸着他不放,自己却勾三搭四,而她勾引你,不过是觉得我妨碍了她,对我的报复而已!” “呵呵呵……没想到,她成功了,她真的做到了我这么多年都没做到的事,所以你到底喜欢她什么?喜欢她够疯还是够淫荡?!为了你我也可以的!你告诉我啊秦格!!” 沈妍蹲下来,用一种卑微渴求的眼神痴痴望着秦格,同时试图握住他的手,而秦格却站起身。 他居高临下睥睨着她,英俊的脸上面无表情,仿佛她在他眼中就是一只蝼蚁。 “沈小姐,我怎样,都与你无关。” 秦格丢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沈妍一屁股坐在地上,毫无形象可言,她忍不住内心的痛苦,掩面哭起来。 听到背后传来女人的哭声,秦格离开的脚步却未曾停顿过一下。 18.恋足癖? 上了车,秦格拿出手机,拨出一通电话。 “帮我详细调查一个人,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的事情,事无巨细。” 挂了电话,秦格眸色冷郁。 他原准备把她彻底忘掉,忘掉那场从天堂掉到地狱的恋情,没想到身边人一次又一次提醒他,那个女人不简单。 沐简,看来是不能放过你了。 秋意渐浓,凉风习习。 沐简坐在长椅上,一阵风吹过,从上方悠然飘落几片泛黄的叶片,坠落在她脚边。 她踹掉脚上的鞋子,赤着脚踩在落叶上,闭上眼,倾听那细碎的声响。 这时候,听到轮子碾压过叶片的声音,她没有睁眼,开口道。 “找我?” “嗯。” 沐简勾起一侧唇角,睁开眼,看向坐在轮椅上的韩衍,对上他漆黑的眼眸,视线不经意般划过他幽凉深邃的眉眼,削薄的唇。 他今日穿了一件浅色衬衫,卡其色长裤,明亮的色调,让平日冷郁的气质添了抹秋日的清爽,如这吹拂过脸颊的凉风一般,配上那俊朗的眉眼,看起来养眼又可口。 而韩衍的视线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脚看。 她注意到他专注的眼神,比平常冷清添了抹异样的情绪,冰冷禁欲的气质里也仿佛裹挟了一层炽热。 “恋足癖?”沐简直接问道。 她的脚很好看,形状完美,肤质雪白细腻,脚趾头圆润指甲泛着健康的粉色,足弓高挑,精致小巧的脚恰好能被男人握在手里把玩,或者拜倒在她石榴裙下接受跪舔。 沐简这个问题,若放在常人身上,定会被惹恼。 如果不是,便是被看作变态,若真的是,被这般直接戳破,也有种性癖好不为人道也的恼羞成怒。 但韩衍却面色平静地答道。 “之前没发现,至于现在,有点难说。” 沐简抬起脚,将脚大咧咧地搁在他腿上,脚趾头直接抵在他腿间蛰伏的欲望,形状优美的脚挑衅般地踩了踩那处。 “那你好好感受一下。” 韩衍双手捉住了她的那只送上门的脚。 触感果然跟看到的一般滑嫩,脚的主人平日不是个会为难折磨自己的人,不会为了漂亮而将脚挤入不舒服的鞋里,不增加任何负担和折磨,所以她的脚像水豆腐一般白皙细嫩,没有任何死皮或老茧。 沐简感觉到脚下踩着的物什竟然硬了,她眉梢一挑。 “你还真是个恋足癖,看来我启发了你的一项新性趣。” “不。” 韩衍否定了她的念头。 他双手握住她的脚踝一扯,沐简顺势跌进他怀里,被韩衍一把搂住。 韩衍的手顺着她毛衣的下摆探入到里面,抚摸她嫩滑的肌肤,深深地嗅了一口她身上冷幽的香气。 “我新的性趣,是你。” 沐简扑哧一声乐了,一臂勾住韩衍的脖子,对他附耳道。 “你就不怕我捅死你?” 她把秦律捅伤住院的事情,虽然院方有封锁消息,但是她觉得他肯定知道。 果然,韩衍平静地答道。 “牡丹花下死,也是一桩美事。” 沐简笑意更深,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 “我之前还以为你是个性冷淡,还以为你装残疾装上瘾,下面也不行了呢。” 韩衍一把握住沐简的手指,俩人气氛暧昧间,穿着白大褂双手插兜的盛昭走了过来。 对于二人的亲昵,盛昭视而不见,一脸淡然地对沐简道。 “最近几次治疗你都缺席了。” “盛医生,我付钱给你,所以什么时候治疗应该是我说了算吧。” 说到这里,沐简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看向盛昭。 “而且,我觉得我们应该彼此冷静一段时间,恢复到单纯的医患关系比较好。” 盛昭克制住体内涌起的一抹心浮气躁,如同被她这眼神看穿了般,他表情维持着波澜不惊,沉稳冷静地说道。 “抱歉,因为伤人事件的发生,所以你的心理治疗不能中断。不然院方会为了避免再次伤人事件的发生,而给你使用精神药物,以保证你情绪的稳定。” “你在威胁我?”沐简冷冷地看着他。 “这是为了你的病情,而且沈先生那边也在要求我为你做出最新的心理评估报告。” 沐简冷笑了一声,从韩衍膝上跳下,突然欺近两步,几乎贴到盛昭身上。 “好吧,盛医生,那你安排个时间,我们继续上次中断的事情。” 她仰着头,眸光洌艳,看着盛昭,语气意味深长地说道。 盛昭若无其事地说。 “就现在吧。” “现在不行,我有事。”沐简一口拒绝。 盛昭的视线落在韩衍身上几秒。 “好,那下午三点,我在诊疗室等你。” “嗯。” 俩人终于达成一致。 沐简见盛昭依然没有离开的意思,她走到韩衍身后,语气温柔地道。 “韩先生,我们回房间吧。” “盛医生,下午见。” 她轻飘飘丢下这句话,便兀自推着韩衍的轮椅离开了。 19.催眠 沐简推门而入,盛昭正在对着笔记本打字,当她进来时,他便停下手中的事情,郑重其事地将电脑合上。 “坐。” 盛昭说这话时,沐简已经一屁股坐到了他桌子一角上。 他站起身,绕开桌子,在她面前站定。 因为她坐在桌子上,视线高度大概与他胸口齐平。 沐简微仰起脸,望着盛昭,镜片下他的眼眸清润幽亮,有种抚慰人心浮躁的冷静沉稳。 她伸出手摸向他的脸,忍不住习惯性调戏。 盛昭竟然没阻止,沐简的手指触碰到他的脸,他胡子刮得很干净,整张脸呈现一种斯文优雅的白净清俊,近看眼睫毛很长。 她一时恶作剧心起,动作极快地摘掉了他的眼镜。 盛昭没料到她的举动,表情却也没有太大起伏,也没有试图将眼镜抢回。 沐简将盛昭的眼镜架到自己鼻梁上,结果有些意外,这副眼镜竟然没有任何度数,是平光的。 怪不得摘掉眼镜后,盛昭的眼睛并没有近视眼的变形,也没有因为视物不清而眯起眼眸。 只不过,不戴眼镜的盛昭,气质有些变化,不再那么斯文,书卷味浓厚,而是眉目俊朗,让人更注意到他帅气的脸,一张容易让女人着迷的脸孔。 沐简将眼镜重新给盛昭戴上,对他这样的伪装不置可否。 “盛医生,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她进入诊室到现在,盛昭只说了一个字。 “你准备好了,我们就开始。” “我已经准备好了。”沐简撇撇嘴,觉得盛昭今天有些奇怪。 等沐简意识渐渐恢复清醒的时候,脑子有片刻迷茫,随即她反应过来,顿时怒不可遏。 “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从沙发上爬起来,一把揪住盛昭的衣领。 盛昭毫不意外她的激动,语气不疾不徐地道。 “我尝试改变,使用了一种新的治疗模式。” “你所谓的治疗就是不顾病人意愿对其使用催眠吗?!!” 沐简简直怒火中烧! 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生气了,她觉得隐私被人深深地侵犯。 这种毫不知晓的情况下被人用手段窥其心中的隐秘,简直比把她扒光了扔到街上,还令她难受。 一时怒气冲顶,沐简冲到办公桌前,从笔筒里抽出一支钢笔,拔掉笔盖就要朝盛昭扎去。 却没料到,他竟然早有防备,躲过她袭击的同时给她注射了一针药剂。 沐简身体软倒了下去,被盛昭接了个正着,他将她抱回沙发上躺着。 她四肢麻痹,精神却还清醒着,因为情绪激动而胸口剧烈起伏,她对盛昭怒目而视。 沐简觉得自己失策了,她轻敌了。 盛昭之前的诊疗过程都太正常,让她以为他是个软柿子,却没料到踢到块铁板。 是了!她不该招惹他的!! 真是马失前蹄! 屋内一时陷入沉默,过了半晌,沐简冷冷道。 “催眠的结果你满意吗?” 盛昭眸色沉凝,双手插进白大褂的口袋,坐在了她身旁。 “沐简,我是真的想帮你。”他语气透着认真。 沐简冷笑一声,并不是很想理他。 “你这样继续下去,会毁了自己。” 盛昭一副高高在上的说教姿态,令沐简反感。 “盛昭,你是不是认为你是医生,我是病人,就觉得高人一等,可以控制我?” 面对沐简的指责,盛昭没有辩解。 他今天的行为,其实是不合规的。 没有经过病人同意,擅自催眠,进入对方的潜意识,而当他真的这么做的时候,他也意识到,这个女人对他的影响,已经远远超过医生和病人的关系。 他想要更了解她,想要深入她的内心世界,知道她到底需要什么…… “抱歉。” 盛昭的道歉,并未换得沐简的原谅。 “盛医生,这恐怕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我以后都不想见到你。” 沐简神色淡然地宣告。 你的一切努力,都无效。 我们之间医生和病人的关系,到此为止。 盛昭望着沐简,垂下眼,过了一会儿,他摘掉了眼镜,似乎有些疲倦,他修长的手指揉了揉鼻梁中间。 “好,我不再是你的医生了。” 盛昭语气平静,叙述这个事实。 “这点上,我们俩不谋而合。事实上,我也不想做你的医生了。” 沐简眉梢一挑,眼神透着戏谑。 你终于也受不了我这个疯子了? “我必须承认,你作为女人,对我的吸引力越来越大,自从上次之后,我不想做你的医生,解决掉这层关系,倒是解决了我的心理障碍……” 盛昭倾身过来,双臂撑在沐简的身侧。 20.堕欲 对于盛昭的话,沐简稍微讶异了一下,随即又归于平静。 “怎么,盛医生这是自荐枕席?” “对。” “呵呵……可是我现在很讨厌你。” “那我们可以从身体亲密开始,尝试一种全新的关系。” 对于盛昭的靠近,沐简眸里划过一抹显而易见的厌恶。 随即,她又挑衅道。 “你想跟我做爱吗?除非你强了我,不然绝不可能,因为你现在不光是让我觉得讨厌,还觉得恶心!” 恶心吗? 盛昭不得不承认,即使早已预料到她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她会为了达到目的而毫不顾忌地口不择言。 但亲耳听到这样的评价,还是让他有些自尊受创。 “我不会。你亲口说出邀请,我才会突破我们之间那层屏障。” 他如同保证般,说出这话。 沐简懒得跟他做这种口舌之争,她不喜欢眼下这种被动的感觉,不知道对方会使出什么招数。而她的身体动弹不得,无法做出有效应对。 盛昭站起身,将窗帘拉上,室内的光线顿时变得一暗。 沐简今天穿了衬衫加牛仔裤。 她眼睁睁看着盛昭一颗颗解开她衬衫扣子。 他做这件事的时候,动作不紧不慢,如同正在一本正经地进行什么实验性操作,表情专注而认真。 明明是很下流的趁人之危,被他这么做出来,糅杂着一种矛盾的蛊惑,就像平时无欲无求的得道高僧,突然主动勾引女性云雨一番。 满足了女人的虚荣心。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长了一张清冷禁欲系的俊朗面容,颜值摆在那里,着实蛊惑人心。 解开她的衬衫,盛昭手指伸向沐简的牛仔裤,拉下拉链,将她光滑白皙的双腿从裤子中展露出来。 沐简信心十足,这对于她来说不过是场临时参与的游戏,她可以冷眼旁观,即使被脱衣服的女人是她。 会发生的任何结果她都不害怕,对于盛昭态度的转变和宣告,让她有了些兴致,甚至是期待。 他到底会怎么做呢? 是像上次一样,光用手指,就能令她达到高潮吗? …… 盛昭打开了电脑和投影仪,做了几下操作。 几秒过后,沐简看到整面白墙变成了幕布,正在播放一部情色片。 她:“……” 同岛国的av不同,这部情色片的色调和氛围都极致唯美浪漫,男女主颜值身材都在线,丝毫不会给人猥琐感,反而觉得性是一件水到渠成,愉悦彼此,身心畅快的事情。 俊男美女从互相拥吻,到一件件脱去衣服,直到水乳交融,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妙而诱惑,沐简看着画面中男女主亲昵地纠缠在一起,随着节奏起伏,甚至可以感同身受他们性器的摩擦带来的酥麻入骨的销魂滋味。 沐简的身体也有了自然反应,花穴里涌出水意,有些空虚,也想像电影中的女主一样,被男主用力贯穿,或粗暴或温柔的疼爱,在他身下各种姿势地肆意绽放,呻吟,然后一起触碰到那情欲的巅峰,释放。 盛昭观察着沐简,看到她目光变得迷离,身体放松下来,他见时机成熟,便走过去,将她捞起来,放在他腿上坐着。 他一臂环着她的腰,沐简柔弱无骨般背靠在他身上,因为坐着,她可以更清楚地看向放映的墙壁,但她背对着盛昭,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却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腿间的坚硬,仅仅隔着一层内裤薄薄的布料,顶在她花穴外缘。 而他干燥温热的大掌,将她饱满的一侧乳房从内衣中掏出来,放在手里揉捏,玩弄她的乳尖,将那敏感的地方,弄成翘立的嫣红一粒,他将她的身体侧过脸,张开嘴,含住了她的酥胸。 “啊……” 当乳尖被湿润温暖的口腔包裹,沐简忍不住浑身一颤,花穴涌出更多的水液,甚至打湿了内裤,她猜他应该也察觉到了。 盛昭禁欲薄情的眼眸染上一抹幽深,他唇角勾起一点弧度。 得道高僧堕入红尘,却像个邪气的魔鬼,撩拨得良家妇女也能变成淫荡娼妇。 沐简有些后悔了,为自己的轻敌,为自己之前的过分自信。 盛昭抱着沐简,此时她身上被他脱得仅着内衣和内裤,而他修长的手指将她的两颗饱满圆乳从胸罩里掏出来,却不解开后面的搭扣。 两团白兔般的酥胸跳脱出来,却偏偏还被黑色蕾丝勒托着,越发显得雪白莹润,乳尖那点嫣红沾着一点晶莹水渍,那是刚被这面庞斯文优雅的男人含在唇齿中舔弄留下的痕迹。 太色气了…… 沐简根本不是容易沉湎于情欲的人,此刻都忍不住面颊微微发烫,眸里若含着一汪春水,氤氲着薄薄的雾气,连视线都变得朦胧,而耳畔听着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娇吟,那是电影里正上演的鱼水之欢…… 可偏偏她似乎又听到如同顶级立体环绕音响的效果,那是盛昭在她耳畔低喘,他吐出的温热气息吹拂在她脖颈上,掀起身体深处一阵颤栗,而穴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根手指,在肆意抽插搅弄,不……手指变成了两根…… 男人拇指的指腹略带粗粝感,留在花穴外缘揉捏着她娇嫩敏感的蕊珠…… 啊……啊哈…… 沐简整个身体都抑制不住往后,娇软的身体顷刻间如绷紧的一根琴弦,嘣! 随着盛昭手指内外兼顾的肆意揉捏,她被挑拨得身体敏感到了极致,终于被推至欲潮的高峰,一个巨浪打过来,将她的神智彻底湮灭…… 酥麻的快感来得迅速又突然……当潮涌退去那一刻,身体有些满足,却更多的是空虚难耐的不满…… 不够……这样不够…… 她想要的不是手指,是更热烫粗壮的肉棒,将她狠狠贯穿,填满,带给她如灭顶之灾般的情潮。 感官的酥麻尚未完全消失,沐简还没睁开眼,已经手臂如藤蔓般缠住男人的脖子,她从未被开掘过的对于情欲的渴望,那不是被可怖噩梦和失眠困扰所做之举,而是她真实对于男女间情事的渴求。 她想要他!想要这个男人干她,狠狠地爱她! 沐简的行为比念头反应更快,她已经在他腿上转了个身,从背对变成面对着面,她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屁股在他腿上用力地蹭着,那对浑圆挤在他身上,几乎被压扁,乳肉严丝合缝地蹭在他紧实的身体上。 可是乳粒却被这摩擦感觉到硌得疼痛,她睁开眼,后知后觉此时俩人的状态有多不公平。 她被盛昭脱得只剩下内衣,几近赤裸,胸前春光乍泄,而他却身上衣着整齐,除了被蹭出一些褶皱,就连医生的白大褂都好好穿着。 沐简猫一般的眼眸一眯,动作粗鲁地扯着他的衣服。 不料,盛昭却将手搭在她手腕上,阻止她暴力撕扯他衣物的动作。 沐简抬眼,对上盛昭的眼睛。 他的表情俨然已经恢复那冷清理智的模样,他给她精心编织了一张情欲的大网,把她撩拨得理智渐失,他却轻易抽离,控制着节奏。 而盛昭吐出的话,更是让沐简在这种被欲火和怒火交织的状态下几近发疯失控。 “沐简,还记得你刚才说的话吗?”他薄唇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弧度。 沐简咬紧嘴唇,因为发狠,她水润樱粉的唇瓣变得发白。 她记得,她说讨厌他,觉得他恶心,除非他用强的,不然她不会跟他做爱。 而现在,她却像是个急色鬼般想要剥光他的衣服,与他放肆狂欢。 21.想要 显然身体里针剂的影响已经散去,沐简重新拥有了身体的掌控权。 所以她揪住盛昭衣服的手一松,停下了撕扯脱掉他衣服的举动。 这个男人真的很危险。 他对她的了解和掌控,甚至连药效的作用时间都拿捏得刚刚好,让她此刻身体中欲火中烧。 因此,若放在平常,如果有人如此惹恼到她,她非扒了对方一层皮不可,而她现在更想做的却是扒掉他的裤子。 沐简胸口起伏不定,情绪也是阴晴不定。 她从盛昭的身上跳下来,光脚踩在地面,脚底接触到冰冷,让她被火热灼烧得身体终于寻回冷静。 其实随着她跳下来的动作,她胸前那对白到晃眼的玉兔也随着猛地颤了颤,汁肥肉嫩,惹人眼馋,而翘立的形状,彰显着乳肉的饱满和弹性,乳尖之前是嫣粉色,因为男人唇舌的舔弄,而敏感刺激充血,变成艳红色,仿佛一颗熟透樱桃。 沐简当着盛昭的面,手指伸进内衣里,将那两团诱人采撷的乳肉塞回到那黑色蕾丝布料里,还调整了一下肩带。 她的手指勾扯着带子,随即松开,“啪”地一声复位,令人心疼那雪白娇嫩的肩膀被抽出一道红痕。 沐简似乎毫不在意这点疼痛,眉头都没皱一下。 盛昭说完那句话后,她看都没看他一眼,俩人间的气氛瞬间变得凝滞。 她红唇抿着,面无表情地走到他办公桌旁,抽出几张纸巾,然后抬起一条腿,擦了擦腿间的水渍。 内裤都湿透了。 沐简对盛昭视若无睹,当着他的面清理着腿间黏腻的液体,那是她自己的,代表她动情的证据。 这个男人再次证明,他只用手指和嘴,就能让她体会到情潮汹涌的快感。 不过…… 就算他技巧再高超,在沐简心中,也给他划了把大叉。 到此为止。 她如丢弃曾经的那些男人一样,即使与她翻云覆雨,竭尽全力地讨好她,也被她毫不留情地甩开。 盛昭看着沐简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的办公室,他未曾出声,也没有阻止。 于他而言,她的反应丝毫不令他意外。 他今天原本就没想让她屈服,如果这个女人是那般好操纵拿捏的,他就不至于陷入至此了。 不过,他两指并拢,搓了搓,她穴里那紧致湿滑的触感仿佛还残存在指尖。 但也不是毫无收获。 至少,他留给她一个深刻的印象,在她冰冷坚硬的壳上破开了一条小裂缝。 跟男人做爱并不是濒临绝境的消遣,而是能带给她快乐的事情。 而之后,他也会慢慢的,一点点撬动,入侵,最后攻占。 22.躁郁 沐简有点心烦,这种感觉已经持续了整整一天。 被盛昭挑起的躁郁的火气,迟迟不能消散。 而住在精神病院里,清静是清静,但无聊也是真无聊,还没人解闷。 她终于有点后悔把秦律那家伙捅得太厉害,不然她也难得找到那家伙那样随性而至的对象。 反正大家都是神经病,做什么都不需要负责。 沐简舔了舔唇,此时酒保刚好将她的酒杯注满,她端起酒杯,仰起脸喝了一大口,鼓着腮帮包在口中,倒也不急于咽下,而是看着站在她面前,像黏皮糖一样缠着她搭讪的年轻男子,将嘴里的酒液全部喷在对上脸上。 其实这男人长得不差,就是气质有些油滑,一看就是自诩风流的花花公子。 男人有片刻错愕,随即眼里全是火气,但毕竟是公众场合,他抹掉脸上滴落的液体,给沐简展露一个包容却又僵硬的笑。 “看来小姐心情不是很好,先失陪。” 沐简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男人转身离开,表情立刻变得阴沉,他又怎甘心被一个女人如此下面子,况且,如此漂亮又泼辣,不知道在床上会是怎样的销魂滋味。 小野猫么,呵呵…… 男人露出一抹淫邪的笑意。 沐简被沈叙藏得很好,所以圈子里大多数人都不认识她,只知道沐家独女自从家庭一夜遭遇大劫后,身体不好,沐家现在的当权人便是沈叙。 于是各种传言都有,韩衍的版本便是其中之一。 沐简在酒吧喝酒解闷,刚才被她喷了一脸酒的男人便是圈子里臭名昭着的一位阔少。 他喜欢玩女人,不择手段,喜欢用些不入流的手段。 沐简从酒吧里走出来,便被两名壮汉强行塞进了一辆车里,动作迅速,车子疾驰而去。 车内,沐简意识还算清醒,也有反抗能力,只不过,她心里刚好烦着呢,这送上门的玩具,不玩白不玩。 当她被丢到一张大床上时,看到穿着浴袍走到床边的男人,她丝毫不意外。 长着一张美丽面孔的女人双手被反绑,嘴巴也被堵着,乌黑如墨的长发凌乱地。 她看人眸色淡冷,身体呈现s形状躺在床上,绳子绑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勒出红痕,她的表情却出乎意料的平静。 此情此景,极大激起男人想要征服凌虐的生理欲望。 阔少已经抑制不住身体的冲动,他挥手,两个壮汉立刻出去了,他迫不及待地朝床上的女人压去,撅着嘴就想要一亲芳泽。 沐简眸里划过一抹不耐,之前一直配合毫无反抗的她,猛地一脚踹向对方腿间。 阔少哪里料到她此举,被踹个正着,他嗷呜一声惨叫,倒在地上。 下一秒,躺在床上任人宰割的小绵羊,已经抱臂立在他跟前,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一脚踩在他的胸口,足尖用力,他觉得胸口一闷,差点窒息。 沐简拿了一块毛巾堵住对方的哀嚎,然后依样画葫芦,将对方双手绑上。 即使面前有个任由她处置的下流胚,沐简也觉得没什么趣味,而且他此时满地打滚的模样也很丑陋。 沐简觉得无聊,正准备离开,酒店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推开,看到骤然出现的男人,她素来冷清的眼眸里划过一抹诧异。 23.什么关系? 秦格一直派人盯着沐简,所以她刚出事,他就收到了消息。 他匆匆赶过来,没想到见到眼前这幅情景。 秦格转念一想,自嘲地笑笑,也对,她从来不是他以为的那个样子,又怎会如此轻易被人欺负了。 沐简看着秦格。 心情有一瞬间的起伏,不过很快又落了回去。 这个男人,她不想惹了。 一开始只是皮一下,想要气沈妍,看她气得咬牙切齿却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但后来,与秦格接触时间越长,沐简越不是滋味。 她不想要有任何感情牵绊,一旦发现自己被这个男人动摇,她便立刻撤退,她绝不会让自己处于被动。 “你知道了吧?” 沐简看着秦格,语气平静。 一开始,俩人的相遇,就是她的蓄意接近,她披了一张小绵羊温驯楚楚可怜的皮,而这个男人上当了。 沐简没有沈妍那么多顾忌,她想要得到一个男人青睐,手段简单粗暴。 她调查过秦格的喜好,他喜欢做慈善,外界无不对他赞誉有加。 于是,俩人第一次见面,沐简碰了个瓷,装作被他车撞到的柔弱小白花。 以她的身手,可以算计得分毫不差,当然为了效果逼真,她事先将自己的腿弄骨折了。 思维正常的人哪里会想到,只是为了接近一个男人,她可以自残。 换做其他为富不仁的,或许拿钱打发了便好。但是秦格不一样,他可是心地善良完美无瑕的男人。 她受伤住院期间,秦格亲自照顾沐简,她腿行动不便,他便抱她,各种肢体亲密接触。 作为一个生理欲望正常的男人,面对一个事事依赖自己如菟丝花般美丽温柔的女孩。 而在他前面小半生,压根没什么时间和心思与女人接触,一切都水到渠成。 沐简顺利地成为了秦格的女朋友。 目的达成那一刻,想到能气死沈妍,沐简开心了一会儿,但是当对上秦格的眼神,他俊朗的眉眼的欺近,他欲亲吻她的唇。 沐简一把将他推开,本来不灵活的腿脚,瞬间从他怀里跳下落地,然后利落地闪到了一边,退得远远的。 这不是他第一次试图吻她,俩人交往后,这本应该是再寻常不过的亲密行径,他喜欢她,想要抱她,想要吻她,想要更进一步的水乳交融,这是再正常不过情感到身体的诉求。 但是她连他的一个吻都不接受,秦格用来说服自己她只是羞涩矜持的理由,在此刻对上对方疏离冷漠的眼神,甚至看到一抹厌恶划过,他如同兜头一桶冰水浇下来,彻骨的寒凉。 回忆到此为止。 他温顺可爱的女友发了条信息,就跟他分手了。 这场恋情,于秦格而言,就像一场前半场甜蜜,后半场荒诞的梦。 他很快就知道,自己被骗了。 不过秦格并未去找她麻烦,其实她这样折腾一场,似乎什么都没得到,他也没有任何损失。 还是有的吧,她欺骗了他的感情。 而且…… “你跟秦律……” 沐简对上秦格的眼神,就懂了他想问什么。 “没错,我跟他上床了,他弄得我不爽,于是我捅了他。” 听到前女友清清楚楚告知他,她跟自己的弟弟上过床了,还是自愿的,这让从头到尾连亲吻都没有得到过的秦格,出奇的愤怒。 秦格明明怒到了极点,面上却看不出分毫。 “为什么?”他淡淡地问。 即使他表情很平静,沐简也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疯子总是很直白的。 “别误会,其实如果那时候你不想亲我的话,我也会跟你上床的。” “我不能接吻。” 沐简并不想让秦格感觉到背叛或者失败感,她对秦律没有半点好感。 “你知道的吧,我精神有问题,以前落下过心理阴影。” 秦格以前不知道,但是最近知道了。 与她有关的一切。 “你跟沈叙是什么关系?”他又问出他关心的第二个问题。 沐简沉默了。 不是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她不知道该如何描述她跟沈叙的关系。 监护人?照顾者?朋友?或是床伴? 24.都是假的 秦格见沐简沉默,心脏如被人用手指狠狠攥住,这段时间,他用强大的理智和克制力努力压抑的情绪瞬间汹涌,将他淹没吞噬。 她骗了他! 既然如此,为何不一骗到底,骗到一半却半途而废,真是可笑! 沐简看着秦格步步欺近,他素来清润的眼眸此时仿佛罩上了一层寒霜,里面是深不见底的幽邃黑暗。 此时此刻,秦格的眼神仿佛与秦律重叠,沐简怔了一下。 而秦格的手指已经抚上了她的脸,语气如曾经般温柔,和煦如春风拂面,仿佛能将她冰冷无感的心一点点用暖意包裹,渐渐融化,那种悄无声息地入侵,影响。 “名字是假的,性子是假的,通通都是假的……”他的语气如情人的呢喃,专注地望着她,似乎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她倾诉。 沐简呆了呆,她觉得秦格的状态有些不对,像是走火入魔了般。 就在她精神稍微恍惚了下时,手臂上针扎的一刺,身体忽然一软,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秦格,下一秒,她落入秦格的怀里,被他稳稳接住。 “本来是给这个人渣准备的,不过没想到用在你身上。” 秦格的眼神从地上被绑着的男人身上淡淡扫过,他抱着沐简,离开了酒店房间。 被秦格抱着,沐简并没有被暗算挟持的丝毫畏惧感,甚至还有些怀念他温暖的怀抱。 秦格是除了沈叙之外,第二个带给她这种感觉的男人。 想要亲近,想要从他身上汲取温暖,她太冷了,心如浸泡在终年暗无天日潮湿阴冷的崖底潭水里,刺骨的寒意肆意在她四肢百骸游走,那种冷不是阳光,不是普通热源能够驱散的。 沐简尝试过去死,她不想这样生不如死的活着,是沈叙将她从深渊中拉了回来。 他对她说,他会陪着她,一直陪着她。 可是…… 不够,那样不够,她依旧很痛苦,如万蚁噬心,万爪挠心。 沐简讨厌沈妍,或许因为她说的那些话都是对的,她不仅是疯子,还是个贱货,她可以将身边的人一起拖进黑暗的深渊,与她一起呆在冰冷的崖底,无法获得幸福。 但是她不想,她不想看到沈叙忧伤,因为她而难过。 而眼前这个叫秦格的男人,她怀着恶意伪装自己接近他,一切都很顺利,甚至太过顺利了,沐简疑惑了,她胆怯了,她从未经历过男女这样形式的相处,与她曾经任何一段都不一样。 秦格对她太好了,好得让她心虚。 他的温柔,包容,宠溺,如一把尖锐的匕首,刺入她自我保护的躯壳,让她忽然比害怕噩梦般还要害怕这个男人给予她的温暖。 于是她先逃了。 如果他知道她是个神经病,楚楚可怜娇柔脆弱不是她的本来面目,而是个心怀恶意接近他的疯婆子…… 现如今,知道真相的秦格,会怎样对她呢? 沐简突然有种尘埃落定后的诡异兴奋感。 秦格将她一路抱在怀里,他没有说话,沐简的角度看到的是他冰冷的下颌,紧抿的薄唇。 她不知道秦格给她注射的什么东西,反正她除了意识清醒以外,四肢疲软无力,即使过去了快一个小时,她依然毫无动弹能力。 她被秦格带回了家,他将她抱进了卧室里,她的身体陷入柔软的大床。 这不是沐简第一次来秦格家,却是恍如隔世。 因为眼前这个秦格,实在跟她印象中的他截然不同。 对了,当时的他喜欢着她,现在自然是厌恶她的吧。 她骗了他,还跟他弟弟睡过,他如果查过她,应该还知道更多她乱七八糟的过去,在正常人眼中,就像沈妍那样看她吧。 躺在床上的沐简,侧着脸,看见秦格将卧室门关上,脱下外套,挂到衣架上。 他的房间是米灰色调,床头的台灯散发着橘色的光,整个卧室有种静谧温馨的感觉,橘黄色的柔光打在秦格英俊的脸上,有种如童话故事里王子般令人怦然心动的美好。 他解开衬衫的袖扣,动作流畅,然后他一边挽起袖子,一边朝她走来。 俩人都没说话,安静地对视。 “你现在这样,我会以为你想迷奸我。”沐简戏谑道。 她心里自然觉得不会,秦格是个君子,她见过最冷静自持的男人了。俩人交往的时候,他似乎非要按部就班地来,没有比他更遵守原则的男人了。 吃饭,约会,牵手,看电影。 她腿脚不便时,他照顾她时,都是君子之态,半分占小便宜的多余动作都没有。 所以当秦格提出要跟她交往时,沐简还有些讶异,她以为还要一些时间才能将他拿下。 其实他当时想亲吻她,也是蜻蜓点水浅尝辄止的表现,但是她当时心思已经有了变化,便不再隐藏。 沐简现在想想,觉得也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不过谁叫她太无聊,沈妍又太讨厌了呢! 25.吃不下 秦格慢条斯理地将衬衫两边的袖子都卷起来,沐简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他的手臂,修长的手指。 秦格的肤色偏白,但又不是那种常年不见光的苍白,而是如玉石一般莹润发光的白,在柔和的光线照耀下,他就像一尊玉雕一般,有种谪仙般清冷疏离高不可攀的感觉。 沐简甚至想起武侠小说里,段誉在山洞见到那尊玉雕美人的心理冲击感。 她有些理解沈妍,为何会暗恋这个男人这么多年。 想靠近,却又不敢靠近,以至于小心翼翼,愈发隐藏在心里,任何人摘下这朵高岭之花,都像一种亵渎。 她又理解秦律,为何会精神不正常。 面对如此优秀完美的哥哥,自惭形秽,如果内心不够自信的人,恐怕会犹如一头困兽,想要通过暴力宣泄挫败感,或者博取其他人的注意力,最后真的变成一个暴力狂人。 沐简开始有些同情秦律。 但她同时开始懊悔,沾上这样一个男人,她怎么可能全身而退,完全片叶不沾身呢? 今晚见到他的那一眼,她的心湖就掀起了涟漪。 当初她离开得洒脱又决绝,结果就把自己送进了精神病院,只想重新获得内心的清静。 总而言之,她对这个男人,还是心动了啊。 秦格站在床边,看着沐简,她此刻眼眸里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懵懂地望着他,倒有几分曾经她在他面前装模作样的楚楚动人。 他伸出手指,摩挲她的唇瓣,她嘴唇如四月的樱花,淡粉的色调,越靠近内里颜色越深,也越湿润,摸上去温热而柔软,不像她的心,如岩石般冰冷坚硬,他怎么都进入不了。 沐简感觉到他漂亮修长的手指伸入了她的嘴里,她立刻抿紧嘴,齿关紧紧闭合,却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身体一震。 秦格骤然低头,启唇含住了她的嘴唇。 沐简眼睛倏然睁大,脑海中快速闪过许多画面,压抑住的不堪回首的记忆铺天盖地袭来,这让她产生生理性排斥和厌恶,想起那昏天黑地被禁锢被强暴的数天。 她并不恨那个男孩,她只是恨那段记忆。 她惹了火,结果惹火烧身。 “放松……放松……” 男人清润的嗓音如晨钟破开了黑暗和阴霾,沐简发觉自己整个人在打哆嗦,手脚冰凉,就像吸毒者毒瘾发作时般无法克制想要呕吐,五脏六腑一阵翻涌。 她的唇上还压着秦格的嘴唇,他只是贴着她的唇,并未进一步动作,可尽管这样,沐简已经难受得想吐,浑身抽搐。 她觉得自己此刻一定丑陋极了,自己发作的这一面却出现在他面前。 然后,秦格感觉到指尖上的温热湿意,他的手指捧着她的脸颊,接到了她落下来的泪。 沐简在哭,她并不是那种梨花带雨的哭泣,而是像个被欺负了的小孩子一般,呜呜地哭出声来。 秦格一怔,将沐简抱起来,手臂搂着她的腰,一只手掌抚摸着她的背。 “对不起……对不起……” 他反反复复不厌其烦地向她道歉。 不知道过了多久,沐简平静下来,秦格摸了摸她的脸,替她将未干的泪痕擦干,再次将薄唇应上了她的唇。 沐简再次眼睛睁大,这次她应激反应并未降低,可是秦格却没有像刚才一样轻易放过她,而是唇贴在她唇上,捧着她的脸,唇肉相贴,辗转吮吸,甚至想要将舌头伸入她的口中。 沐简身体哆嗦抽搐了一阵后,她累了,身体也动弹不得,便自暴自弃,发现生理性厌恶感降低了些许,可是当秦格的舌准备侵入进来时,她内心再次激起强烈的抗议,齿关甚至准备狠狠咬住入侵者。 这下,秦格两指掰住了她的下巴,阻止她咬合动作,一根手指抵了进来,深插入她的喉咙,让沐简难受得欲呕。 而察觉到口腔中真的探入湿滑的舌头,在她口腔中灵活地肆掠横扫时,那种恶心的感觉…… 内心的抗拒让她涌出一股酸水,她真的吐了出来…… 秦格像是算到了她的反应,如玉的俊颜上未露出丝毫惊讶或恶感,平静地就像她只是喝醉酒了,他倒了杯水漱了漱口,然后将沐简抱起来,抱到浴缸里,打开花洒,帮她洗脸,漱口。 沐简身上的衣服裤子都被打湿了,秦格伸手替她将衣服和裤子一件件脱掉,动作无比自如,浴缸此时已经注满了温水。 他出去了一会儿,等回来时,手上拿着一条浴巾。 秦格目光清澈,仿佛给一个小动物在洗澡,耐心又细致,动作温柔地替沐简洗干净身体,然后用毛巾替她擦干净水分,然后用那块浴巾铺在洗手台上,用浴袍将全裸的她包住,细心地系上腰带,将她放在洗手台上坐着,后背靠在镜子上。 此时浴室水雾尚未散去,空气中弥漫着沐浴露清新怡人的香气…… 刚才秦格从里到外将沐简洗的干干净净。 “等我一会儿。” 秦格对沐简说完,便当着她的面,解开衬衫扣子,拉下裤链,将脱下的衣物放进脏衣篮里,秦格站在沐简面前,微微弯下腰,与她视线齐平。 此刻他未着寸缕,沐简将他的身材一览无余。 秦格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宽肩窄臀,腹肌紧实,线条流畅,肌肉轮廓蕴藏着蓄势待发的力量,看得出平时有坚持锻炼,这是一个相当性感迷人的男人的身体。 一点不令人失望,甚至是惊艳。 沐简努力回忆曾经床伴的身材,却出现空白,因为她视线几乎无法从他腿间蛰伏的巨兽那里挪开。 然后,沐简脸颊微微发烫,她竟然脸红了…… 沈妍口中厚颜无耻,淫荡下贱的沐简……含羞到脸红了…… 沐简才不愿意承认自己看到秦格的裸体就害羞了,她明明也是身经百战……她明明…… 秦格捏了捏沐简的鼻尖,目光温柔。 他走进淋浴间,拉上玻璃门,洗了个澡。 水珠渐在玻璃上,还有氤氲的雾气,秦格的身体若隐若现,沐简脸越来越热,她身体也有了变化,刚才那种恶心想吐的感觉,被另外一种冲动所取代。 她知道,那是情欲。 她被秦格诱惑了,甚至忘记了刚才的不快,她想要他。 …… 玻璃门被拉开,秦格走到沐简面前,身体前倾,双臂往她身旁一撑。 沐简整个人似乎都被他笼罩。 她眯起眼眸,看着秦格。 这时候,他伸出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却是浅尝辄止,他稍微退开,俊颜迷人,眸光洌艳,身上还散发着热乎乎的水汽,一眼仿佛要穿透她的灵魂般。 沐简已经明白了秦格的打算,他不厌其烦地一点点渗透,想让她习惯他的亲吻。 就在秦格打算撬开沐简的齿关,再次探入她的嘴里时,沐简颓然垂落在身侧的手臂,突然如蛇一般攀附住他的身体,缠绕在他身上。 但与此同时,沐简也别过脸,拒绝他的亲吻。 “强扭的瓜不甜,不要浪费时间,不如我们做些开心的事情。” 刚才经过热水的冲刷,沐简觉得麻痹的四肢似乎恢复了知觉,她选择不动声色,就想看看秦格到底想干什么。 结果,自己却被这男人悄无声息地诱惑了。 男人看女人沐浴,是出水芙蓉,女人看男人洗澡,没想到也同样能激起欲望。 或许是因为他太诱人了。 让她恨不得一口吞下。 这男人身材跟气质反差极大,气质明明优雅骄矜,脱了衣服却该死的色气满满,性感到让人血脉喷张。 沐简将下巴搁在他肩上,雪白如藕一般的手臂紧紧缠住秦格结实紧窄的腰身,手指抠进他温腻的肌肤里,他肌肤还有些潮湿,呼吸中都是他沐浴露糅杂着他的气息,这种气味撩得她蠢蠢欲动,恨不得跟他立刻融为一体,激烈粗暴的被他攻占。 “秦格,要我!” 沐简双腿张开,勾住他的窄臀,柔弱无骨般缠在他身上蹭了蹭。 他此时身上不着寸缕,而她只披了件浴袍,因为双腿张开主动迎合,俩人的性器毫无阻隔地在相互摩擦。 沐简立刻感觉到他蛰伏的兽苏醒了,精神抖擞,蓄势待发的肉棒已经翘立起来,尺寸惊人。 “秦格……” 她眼眸里雾气更浓,身体更前倾,双腿勾紧,将俩人的距离拉到无限近。 因为沐简的主动,秦格的肉棒已经抵在她的花谷外缘,只要进入一点点,就变成负距离接触。 “秦格……” 沐简又唤了一声,有些急迫。 却没想到,即将擦枪走火,秦格的身体却往后倾。 俩人的距离被拉开,本来亲密接触的器官被分开。 “吻我。”秦格声线裹上一层低哑,透着蛊惑。 沐简对上他漆黑的眼眸,他的目光清澈,不见丝毫情动痕迹。 啧啧……这个男人…… 要不是是他腿间的肉棒,抵在她大腿内侧,坚硬灼热炙烫,沐简要真以为他是个禁欲冷淡,并不想要她。 明明那么想要,却不达目的不罢休,偏偏要她主动亲他。 可是…… 她是个疯子啊,不知羞耻为何物,想要就要的疯子啊。 沐简双臂一用力,就勾住了他的脖子,用直觉对准他的肉棒,屁股往前一挪,就将他的肉棒吞入早已湿滑泥泞不堪的水穴里。 她这个动作快狠准,却将将只吞了一半,虽然她已经够湿,但是他尺寸太可观了,哪里是她一口能吃下的。 26.大肉(H) 秦格的肉棒卡在沐简的穴里,不上不下,堵在那里,沐简觉得又撑又胀,一咬牙,她想更进更深入地纳入那根热烫的家伙,结果却没料到,拥有那根物什的家伙偏偏往后退,让那根进入一半的肉棒从她紧致的水穴里退了出去。 沐简有片刻错愕,她呆愣愣地看着秦格。 他轻勾了下唇角,像是驯兽师给训练的动物喂了一口食物后,嗓音磁性蛊惑地对她说。 “吻我……” 他在对她下指令,或者说这是一个权益交换。 想要得到他的身体,让他满足她,她就必须付出代价。 她忍住自己内心的反感主动亲吻他,而他亦满足她。 沐简洁白的贝齿咬住唇,目光盈盈,如笼上一层薄薄的水光,她双腿大开,对他无声地做着邀请,此时的她,坐在洗手台上,身上只着一件宽大的浴袍,屁股下垫着一块浴巾。 水雾弥漫的浴室,浴袍是雪白的,浴巾也是雪白的,她露出的肌肤也是雪白到晃眼,却透着诱人的粉润。 听到秦格的话,沐简眨了眨眼,浓密乌黑的睫毛如脆弱的蝶翼般颤了颤,因为牙齿咬着,唇瓣愈发红了,她此时浑身上下,从发丝到脚趾,都散发着一种令人想狠狠疼爱蹂躏的娇嫩。 沐简没有吭声,她垂下眼,不理会秦格,她的手指抚了下唇瓣,随即往下摸去,她的双腿大张,因为洗手台照明灯光烙下的暗影,让她腿间的春光若隐若现。 她闭上眼,睫毛颤得更厉害,手臂在晃动,安静的室内可以听到细碎的声响。 她在自慰…… 用自己的手指安抚自己的情潮涌动。 秦格明白了她的用意,她宁可自己diy,也不要向他屈服,才不与他交易。 沐简的手动作越来越快,她牙齿咬得唇瓣更用力,眼睛死死闭着。 “唔……”她唇瓣情不自禁溢出一丝呻吟。 过了一会儿,她掀开眼,眼神迷蒙,像是也笼上了一层雾气,令人看不分明。 秦格的目光一直盯着她,她此时白皙的脸颊泛出绯红,额上渗出薄薄的汗,乌黑的发丝还在滴着水,整个人都湿哒哒,仿佛轻轻一捏,都能挤出水来。 沐简与他对视,牙齿松开唇瓣,下嘴唇上已经被咬出很深的齿痕,她轻笑了下。 “秦格,你弟弟可比你干脆痛快多了,我真是不喜欢你这点,所以才受不了跟你分手的罢。” 她的话说得有些乱七八糟,但是秦格却听懂了。 虽然明知道她是在激他,气他,但秦格还是被挑起了火气。 他身体前倾,双臂撑在她身侧。 “可是,他没有吻过你,不是么?” 猝不及防,秦格一把拽下她的浴袍,从她的肩上拉下,然后扯住浴袍的系带两头,狠狠一扯,打了个死结。 沐简的胸部就这样袒露出来,两团饱满的雪乳跳出来,却被浴袍勒托着,上半身和下半身的春光都一览无遗,偏偏腰间勒着如绳子般存在的浴袍,将她的双手捆住。 被这样束缚了双手,沐简笑意未变,内心却嗤笑道。 呵……男人…… 秦格漂亮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乳尖,两指如捏玩意儿般逗弄,眼神透着种漫不经心地亵玩。 “秦格,你不也是装模作样,明明就想上我,偏偏还要按部就班,为什么非要接吻呢?” 直接一点不好吗? 沐简毫不掩饰地出言讥讽道。 秦格摸了摸她的脸,指腹摩挲她嫣红水润的嘴唇。 “因为我想跟你做爱,不只是上床而已。” 沐简撇撇嘴。 无聊的文字游戏。 “不都是性而已。”她无所谓地道。 “不……我想要的不一样……” 为此,他愿意忍耐。 沐简低头看向他腿间那精神抖擞的肉棒,明明饱胀得急于抒发,偏偏还要跟她讲道理。 她从洗手台上跳下来,手指开始扯被打成死结的系带,释放被捆住的手臂。 “你真无聊,我不想跟你玩了。” 沐简话音刚落,整个人被秦格抱起,重新放到了洗手台上。 “好吧,我们两个人,总有一个人要先妥协。” 秦格低低叹了一声。 “先上床,再做爱。” 他掰开她的双腿,下身一沉,肉棒噗呲一下就挤了进去,他才进入了个头,就被她紧致的花穴卡住。 真紧…… 秦格手臂搂住沐简纤细的腰肢,一点一点往前顶,他耐性极好,并不急于立刻全部进入。 不过因为沐简之前自渎过,花穴已经很湿了,所以即使他有意放慢节奏,还是很快就整根没入进去。 俩人彻底融合在一起,沐简愉悦地闭上眼,发出嗯地一声轻哼。 这场情事,于她来说,实在前戏太长了,中途还被打断,所以刚进去,她就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饱胀和满足感。 “啊……好舒服……” 她双臂被困在浴袍里,下巴搭在秦格的肩上,一种全然放松接纳的状态,她懒懒地不想动,将主动权完全交给秦格。 “你快动呀……” 她对秦格催促道,嗓音有种娇软甜腻。 这种时候,她为了偷懒,总是很能撒娇的,这叫做能屈能伸。 但秦格却还是慢吞吞的抽插,不紧不慢,刚开始还好,但是当她情欲被推到攀升到一定程度等待着喷薄而出的高潮时,这样磨人的耐心就让她有些不耐烦了。 沐简直起腰肢,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下秦格的耳廓,对着他的耳孔轻轻吹着热气。 “秦格,快点嘛……” 因为她的逗弄,秦格身体骤然一紧绷,如一张绷紧的弓,却突然停住不动了,沐简正觉得莫名其妙,他狠狠地往前一撞,撞得她花枝乱颤,却不想他的手掌掌住她的后脑勺,薄唇用力地压住她的嘴唇。 沐简骤然睁大眼睛,还来不及反应,感受到生理的排斥和觉得恶心,秦格一改之前缓慢的抽插,如同暴风骤雨般死命地用肉棒想要将她弄坏一般,胯骨疯狂地撞击着她的花穴。 啊…… 沐简在这样突兀地凶狠撞击中,完全没准备地就被推上了高潮,她张开嘴,无法抑制地身体颤抖,过电一般的酥麻爽利感从她的下腹部朝头顶蔓延,她产生片刻的怔忡晃神。 而秦格就趁着这时机,舌头长驱直入,压着她的后脑勺,又重又狠地吻住她的嘴唇,彻底攻占她的唇齿,一通肆意翻搅。 “呜……” 沐简发出一声哀鸣…… 可是身体因为高潮过后犹如麻痹,无法做出及时的反应,她只能任由秦格更用力地在她花穴里抽插捣弄,而唇舌索取无度地在她口中侵略,作乱,胡作非为。 坏蛋! 沐简后知后觉,秦格根本不是她以为的那样君子好人,他根本就是个大坏蛋!暴君!! 她怎么就招惹上他了? 沈妍知道她暗恋的男人是个衣冠禽兽吗?她肯定不知道……因为她没被这男人这样对待过…… 秦格在与女人发生关系时候就会是这副凶狠残暴的嘴脸吗? 沐简胡思乱想,却被秦格撞得花穴发疼,给拉回了现实。 好疼啊…… 她的舌被他挤压勾缠得退无可退,他还对她上下夹攻。 这个男人的体力太可怕了,关键还全部用在她身上。 沐简本身身手不差,可在这场情事中,完全丧失了主导,任由秦格予取予求。 他的肉棒“噗呲噗呲”地在她水穴里抽插,大开大合,她不知道他到底做了多久,但是真的很久了,她双腿大开,骨头都疼了,屁股下垫着的毛巾都湿了,一滩黏黏的水液,全部都是她的,他干到现在还没射…… 她的舌头也被他吸得发麻,他甚至深入到她喉咙深处,她明明想呕的感受也被他给堵住了,沐简憋得难受得眼睛酸胀,挤出泪水来,却因为被他堵着嘴,说不出话来,只能嘤嘤呜呜地哼。 这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结束…… 沐简觉得她像个正常人,秦格才像个疯子,简直就是个性瘾疯子,她不明白他之前怎么掩饰得那样好,亏她还以为他是个柳下惠,哪晓得真做起来就跟饕餮一样贪婪! 终于,秦格疯狂凶狠地动作停顿了一下,沐简脑子早已跟浆糊一样被捣得稀巴烂,她懵懵地被秦格抱下来,他将她翻过身,让她趴在洗手台上。 炙烫如铁的肉棒才稍稍撤离,她的花穴又热又麻,刚松口气,就被骤然地一下顶撞到最深处,挤得她子宫都是一疼。 “啪”地一下,他胯部撞在她肉肉的屁股,沐简整个人被顶得往前一冲,幸好有浴巾缓冲,不然她可能撞在坚硬的洗手台上肉都要被撞青了。 秦格就像对待一个性爱玩具一样,粗暴地用后入式撞着她,那根粗壮的肉棒噗噗地来回贯入,速度越来越快,沐简觉得身体都要被撞散架了。 紧接着,花壶被灌入一股热烫的暖流,她身体僵了一下,他终于射了出来。 妈的!老娘一定要弄死你!! 沐简松口气的同时,全身都酸软得就像又被注射了麻醉药剂,她脑中就冒出这个念头。 秦格将沐简捞起来,将她抱在怀里,目光是她熟悉的温柔缱绻。 秦格将她放进浴缸里,仔细地替她清洗干净,甚至用手指探入她的花穴里,将那未流干净的白浊细心地弄出来,他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指尖在她花蕊上揉了揉,沐简身体敏感地一哆嗦,花穴涌出一股温热。 他再次取了一条干净的浴巾,替她擦干净身上的水,接着将她抱了出去。 “满意了吗?接下来,我们再好好做爱。” 秦格将她抱到床上,未着寸缕的光滑身躯覆了上来,他腿间的肉棒又精神焕发,抵在她的大腿根部蹭了蹭。 沐简身体一抖,睫毛一颤,难以置信地看着秦格。 满意什么?还要做?! 沐简只觉如晴天霹雳…… 不!不! “够了!不要做了!!” 沐简无力地推拒,而秦格已经拉起她的一条腿,重新挤入了她麻胀的花穴里,与她合二为一。 “那怎么行,你都没有困……调查报告里说,你会做噩梦……我会帮你累到睡着,不让你做噩梦了……” 沐简看着秦格那张清俊的脸,明明笑容如春风拂面,在她眼里却如长着獠牙的修罗鬼面。 麻痹!她是遇到魔鬼了吗?!! 27.体力跟持久力跟怪物一样 沐简侧躺在大床上,赤裸的后背上贴着一副坚实灼热的男人胸膛,她的双腿交叠,因为他起伏撞击的动作,唇里溢出一声声的嗯啊呻吟。 秦格贯入抽插的速度不快,一下下很有节奏,肉体相撞的声响伴随着姑滋姑滋的水声,一下下捣得沐简有些魂游天外,她不知道俩人这场情事进行了多久,但是除了最开始在浴室那段凶猛如野兽的狂野之外,秦格将她抱到床上后,便变成一个温柔体贴的情人。 他的大掌从她的背后绕到胸前,揉搓着她的酥胸,他的吻落在她的背上,一下下,跟随他进出她身体的节奏。 这个姿势对于沐简来说,毫不费力,她就放松地侧躺着,由秦格在伺候她,他唇舌含着她的耳珠,湿滑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她的敏感,如同她的穴紧紧夹着他。 俩人在这场情事中,达到一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亲密,这对于沐简来说,是种新鲜的体验。 做了太久,对于情欲高潮的追求便没那么狂热,而生理的欲望如潮水般随着巨浪翻滚退去后,意识变得格外清醒,她甚至能夹紧在她穴里鼓捣的那根若铁杵一般的炙烫肉棒,感受它在身体里的细微动作,甚至那粗壮的头部顶在花穴最深处,甚至触及到子宫的疼痛。 俩人都出了汗,这让相叠的部位变得格外黏稠湿滑,秦格大掌从她的乳房移到她的腰上,仿佛掌控,他退了出去,将她翻转过来。 俩人从背对变成脸对着脸。 “累不累?” 秦格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沐简嗯了一声。 他的薄唇离她的嘴唇也不过寸许,但是这场漫长的情事,沐简大脑的某些控制似乎也变得麻木,或者说,她生理上的厌恶应激反应变得迟钝了。 秦格听到她应了一声,便从她身体里慢慢退了出来,他的肉棒拔出去的时候,沐简可以清楚地感觉到甬道摩擦带来的细微酥麻,还有不舍。 她抿了下唇,有些困惑自己为什么已经这么累了,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明明曾经酣畅淋漓的一场性事下来,甚至做到一半,她就想睡了。 沐简看着秦格,心中产生了疑惑。 “你给我注射到底是什么药?” 秦格勾唇浅浅一笑,对于她的怀疑,没有半点被戳破的尴尬。 “让你保持精神的药物,我也给自己打了一针。” 沐简:“……” 怪不得他体力和持久力跟怪物一样,原来如此。 沐简望着秦格,只觉得像是重新认识了这个男人。 当她听到他接下来的一句话,只觉满头黑线。 “抱歉,这是我的第一次,我不想表现得太差。” 秦格目光坦诚。 沐简竟然一时语塞。 “那么,你满意吗?” 秦格手臂揽住她的腰,将她抱到身上。 俩人变成她压在他身上的姿势,而他因为没有泄,所以肉棒还精神奕奕地戳在她大腿根部。 “我不想输给秦律,不想输给任何男人,从小到大,我做任何事,都希望能做到最完美。” 沐简:“……” 她对于秦格追求卓越的精神表示理解,但是……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桑桑……”他暗哑磁性的嗓音唤了她一声。 沐简身体一僵。 之前认识的时候,她告诉他,她叫桑桑。 她在外浪的时候给自己起的名字,她觉得她的人生够丧了,所以叫自己丧丧,桑桑是谐音。 “桑桑……” 秦格幽亮的眼眸望着她,像是浸泡在潭水里的一块石头,冰凉盈润,他的头仰起,薄唇朝她缓缓贴近,她知道自己能躲开,但沐简此刻心魂像是被他漂亮的眼睛摄住了,她没有动。 他眸里溢出笑意,他亲啄了下她的唇,她没有逃,他又亲了下。 “我这样算不算帮你把心病治好了?”秦格问。 沐简不知道,但是的确没有排斥和厌恶,她也不想吐。 实际上,她此刻很饿,饥肠辘辘,哪里有东西可以吐。 “啪啪啪”消耗的精力可是巨大的,何况她从头到尾都是清醒的,压根没有睡过。 “我饿了。” 沐简对秦格说。 他正含着她的嘴唇,她说话时,他的舌刚好趁势探入她口中,他的舌刚触碰到她的舌,沐简立刻别过脸。 再深一点她还是不喜欢,虽然她已经完全适应并染上了他的味道。 秦格也没有再逼她,他大掌覆上她光滑的屁股,捏了捏弹性十足的臀肉。 “去浴室洗洗,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可以吃。” 沐简看着秦格披上浴袍走出去,她站起身,全身上下都酸软无比,但是精神却异常亢奋。 不用想,一定是他的药剂作祟。 沐简拉开窗帘,晨曦的光透了进来,她推开窗户,有清凉的风灌入进来,吹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掀起一阵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她看到一辆车驶入进院子,有人从车上下来。 沐简眉梢一挑,还是熟人? 她一时恶趣味起,拿起旁边秦格的条纹衬衫穿上,她随便扣上胸口两粒扣子,便走了出去。 当秦律气势汹汹冲进来时,便看到将他捅进医院的女人,穿着他哥的衬衫,从卧室里走出来。 秦律怔愣了两秒,面部表情僵硬,他拳头攥紧,额上青筋毕露。 沐简看他那副狂躁症即将发作的模样,她下意识视线搜寻顺手的物品当武器。 她倒是不担心被秦律闹,而是下意识不想让秦格受伤,她还期待秦格做食物填饱她饥肠辘辘的肚子。 她可是看见秦格正在煎培根和鸡蛋,她已经闻到食物的香气了。 28.如同抓奸在床的丈夫 沐简不知道的是,秦律虽然暴力,但有原则,正如他所言,他不揍自己的女人,也不会揍自己的家人。 无论什么时候。 所以即使他此刻一股自己也无法解释的肺腑间翻涌的怒气,他的拳头攥得紧紧的,那种嗜血的冲动让他恨不得立刻砸进人的血肉身躯里,听到骨头碎裂的动听声响。 但是,他还是忍住了。 秦律被沐简捅伤住院,在病床上躺了一个月才下来,此刻见到这个可恶的女人,却是在哥哥的家里。 她身上还穿着秦格的衬衫,露出两条光洁莹白修长的大腿,两团挺翘的玉乳顶着那薄薄的布料,隐约可见乳粒的激凸。 衬衫下面的她,什么都没穿! 秦律一口血如鲠在喉,他有些不能理解自己此刻的怒气到底源于什么? 按理说,俩人的关系就是上过床,他单方面将她归于自己的女人。 是的,他很清楚,俩人其实没什么关系,而她反而算是秦格的前女友。 至于性? 疯子哪有什么节操? 何况他还是个痞子,混迹于鱼龙混杂的场合,见过不少男女乱七八糟的滥交。 这一切,秦律都知道,但是他却为这女人跟自己哥哥上床而生气。 所以,他对这女人动心了? 所以被她捅了十几刀,他也一点不生气,甚至一点想要报仇的念头都没有,还在努力回想,自己到底哪里惹恼她了,让她捅自己那么多刀。 秦律的目光死死盯着沐简,这让秦格深邃的眼眸里划过一抹不悦。 沐简见秦律没有动手的意思,便不再理他,任由他杵在客厅,一瞬不瞬地钉在她身上,仿佛恨不得将她看穿出一个洞来。 她走进厨房里。 因为是开放式厨房,所以三人视线毫无阻碍,可以看清楚彼此脸上的表情。 秦律看着沐简,秦格目光淡淡地扫过秦律,将锅里煎好的培根和鸡蛋放进盘子里,而沐简两指将烤好的吐司拿出来,放进嘴里咬了一大口,顺势坐在高脚椅上。 即使她交叠着双腿,但是腿间的春色也因为她这个坐着的动作暴露无疑。 秦律视线下移,看到一道浊白的水液顺着她的腿往下滑。 似乎也感觉到腿间的黏腻不适,沐简随手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另一边快速将吐司塞进嘴里。 “我还是先去洗澡。” 她从高脚椅上跳下,却被秦格牵住了手腕。 “先吃完,凉了就不好吃了。” 他如情人般语气温柔自然地叮嘱,同时将已经做好的鸡蛋三明治递到她唇边。 沐简没有拒绝他的好意。 秦律便看着俩人将其视若无物般,气氛亲昵地享用完早餐。 他喉结上下耸动了一下,他盯着沐简,发现她的嘴唇,格外嫣红,有些肿,像是被人亲肿的。 “你竟然让他亲你?!!” 秦律突然一声暴吼,如同抓奸在床的丈夫,一脸怒不可遏,额上青筋毕露。 他如一阵风气势汹汹地刮到俩人面前,目光如针戳在沐简脸上。 沐简抬起眼。 29.真面目 因为秦律的提醒,沐简陡然想起昨晚秦格对她做的事情,而秦格亦是一顿。 见沐简的表情,秦律便知道她这是承认了,她接受了秦格的亲吻。 这个认知竟然比知道俩人刚从床上下来,想到她被秦格里里外外草了个遍的画面还让秦律难受。 于是,秦律长臂一伸,隔开二人,死死扣住沐简的后脑勺便欲强吻。 沐简随手抄起桌上的水杯就朝秦律头上砸去。 “咚”地一声闷响,秦律的额头被砸了个正着,沐简力道半点不轻,他被敲得身体一僵,脑子一懵,整个人被沐简一把推开,摔到地上。 秦律垂着眼,整个人像是被人抽空了,漂亮精致的眉眼都耷拉下去,白皙的额头上迅速红肿起一个大包。 沐简看也不看秦律,也没理站在旁边的秦格,从椅子上跳下来,朝房间里走去。 她冲了个澡,拉开衣柜,在一个纸袋里找到了自己曾经留下的衣物,换上。 当她打开门走到客厅时,兄弟二人正坐在沙发上,秦格在给秦律擦药,茶几上摆着医药箱。 对兄弟二人视若无睹,沐简准备离开,这时候秦格唤了她一声。 “桑桑。” 沐简脚步一顿。 “我不叫桑桑,欠你的算还你了,不然我可以告你强奸!” 说完这话,她已经换好鞋子准备离开。 这时候,秦律冲了过来,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朝墙壁狠狠一推。 “你这女人!” 沐简眉梢一挑,目光冷淡上扬,斜睨着他。 “怎么,想报仇?” 她记得自己捅了这男人十几刀来着,当时溅得她满脸血,不过她算手下留情了,有避开要害。 秦律看着她脸上冷漠的表情,头一侧,扫了眼还坐在沙发上的秦格。 “你说他强迫你的?” 他之前那些愤懑怒气似乎瞬间消散,他邪气地勾起唇角,一条手臂撑在沐简头顶上方,如同壁咚般,将她困在自己的身体和墙壁间。 沐简眉头蹙起,对于秦律的言语纠缠,很是不耐烦。 正在这时候,门铃响了。 三人愣了一下,秦律放开沐简,拉开门,门外站着个容貌英俊气质冷峻的男人。 沐简视线一瞥,看清楚那男人,瞬间足尖一点,飞扑到那男人怀里,一把抱住对方的腰,语气无比熟稔亲昵地问。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秦律看着这在他面前张牙舞爪的女人瞬间变成小鸟依人状,他眼眸眯起。 而秦格则站起身,走了过来。 “沈总。” 两个男人算是彼此认识,但除了社交场合的几句礼貌寒暄外,并未有过私交。 沈叙点了下头,算作对秦格的回应。 看到沈叙,沐简哪里还管秦家两兄弟,她将脸埋进沈叙怀里,嗅着这男人身上令她熟悉又安心的冷冽气息。 “我们走吧。” “嗯。” 沈叙一臂拥着沐简,俩人径自离开。 沐简已经习惯这种场景,不管她在哪里,沈叙总能找到她,带她回去,所以她从不担心自己不安全,沈叙就是她躲避狂风骤雨的港湾。 两人算什么关系呢? 沐简想,应该是比情人更复杂的感情吧。 如果没有沈叙,她早就死透了,变成冰冷的尸体一具。 眼睁睁看着俩人相携离开,秦律回头,看了眼自己的兄长,他冷嗤了一声,说道。 “你叫我过来就是让我看这个?” 秦格温和静谧的眼神陡然间变得危险,裹挟着一种风雨欲来的慑人。 “她是我的,你不要动。” 秦律扯了扯嘴角。 “她要是发现你的真面目,一定会离你远远的。” 他这个兄长,在外人甚至是父母面前表现得完美无瑕,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两面派,虚伪阴险,从小到大,他都被他欺负,尊严被践踏,可偏偏所有人都相信他。 这个可笑的世界! 所以当初秦律对沐简好奇至极,到底是什么样的蠢女人,敢甩掉他这个黑心黑肝的哥哥。 “我干了她整整一晚,你来之前,她还躺在我身体下面呻吟,嘴上叫着说不要不要,偏偏身体紧紧地绞着我,她滋味好极了,我把她的小穴灌满了我的……” “够了!” 秦律眸里溢出阴狠的戾气,一把揪住秦格的衣襟,差点一拳揍过去。 秦格眯起眼,唇角斜勾,清俊无暇的面庞染上一抹邪恶。 “她不是你这种一无是处的废物能碰的!” 30.她敏感地娇躯一颤 沐简睁眼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脑袋枕在男人腿上,呼吸间都是沈叙身上那冷冽的气息,被安全感包裹的感觉。 她仰起脸,对上沈叙幽深的眼眸,此时他的视线正停驻在她嘴唇上,不知看了多久。 俩人多年相处的默契,使得沐简心有灵犀,瞬间了悟沈叙在想什么。 她伸了个懒腰,从他腿上爬起来,看了眼车窗外。 车此时停在一片茂密的树林中,繁茂的树叶遮挡住灿烂的阳光。 司机并不在车里,看来沈叙特意寻了这处让她好好睡一会儿。 沐简按下车窗玻璃,林间窸窣虫鸣和清脆的鸟叫涌入进耳中,车内静谧的气氛消散无踪。 清新的空气灌入进来,沐简侧过身,双臂勾住沈叙的脖子,整个人倾身趴进他怀里。 “沈叙,我亲亲你好不好?” 她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是动作早已先行,她红唇微撅,朝他的薄唇靠近。 两片唇贴上,她闭上眼,感受到唇肉相触的温热和柔软。 那种恶心反胃的感觉并没有袭来。 沐简掀开眼,凝视着沈叙的脸。 无数个被噩梦纠缠惊醒一身涔涔冷汗的她,都是被这个男人抱在怀里,柔声安抚,平息她被恐惧侵扰到精神错乱的思绪。 她再次闭上眼,试探着将舌撬开他的唇,沈叙没有阻止,也没有半点动作,他包容着,接受着她的任何行径。 终于,沐简的舌小心翼翼地探入他口中,就像一只探头探脑的小动物,走进神秘的洞穴。 俩人的舌触碰在一起,湿滑的感官体验,沐简瞬间将舌缩了回去,往后退却了。 “还是下次再试吧。” 此时她心跳如鼓,有些不知所措。 昨夜与秦格的亲吻,她当时被情欲冲头,根本没有旁余的心思分给唇齿交融,而此刻她睡了一觉醒来,感觉也格外清晰敏锐。 沐简一声惊呼,原本被动接纳她的男人,突然反守为攻,将她压在车椅上。 他的手指探入她的衣服里,她没有穿内衣,所以他温热干燥的手掌瞬间罩住了她的乳房。 沐简敏感地娇躯一颤。 31.车震(H) 沐简可以看到衣服下沈叙的手拱起的形状,他的手指揉捏着她的乳粒,那处敏感到充血,有种涩麻的疼,她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双腿并拢。 这时候,沈叙的另一只手移到她的双腿中心,指腹隔着裤子按压在她的花核处。 嗯…… 这时候,沈叙的唇印在她的嘴唇上,他温热的呼吸吹拂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在她体内掀起一阵颤栗。 沐简反守为攻,双腿抬起,夹缠住沈叙,她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他衬衫的扣子,有些迫不及待。 “沈叙……” 情欲轻易被挑起,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沐简此刻热血上涌,恨不得立刻让沈叙的肉棒深埋入自己的体内,与他水乳交融。 就在这时,沈叙却停住了动作,压在她身上试图平复着呼吸,似乎在克制情潮的涌动。 沐简迷蒙着眼,有些困惑,不明白沈叙怎么突然停了下来,她有些喘地问道。 “怎么了?” 沈叙将手从她衣服里收了回去,整个人似乎突然清醒了,表情微敛。 沐简从椅子上坐起,看着沈叙。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因为我刚从别的男人床上下来。” 这样的情形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沐简知道,沈叙不喜欢她与别的男人亲密,即使他掩饰得很好,但是不经意间还是会流露出一些痕迹。 沐简知道自己毫无节操,她第一次与沈叙之外的男孩发生关系的时候,其实她有犹豫。 但那时她喝得醉醺醺的,情感需求和理智之间的天平徘徊,她内心的焦虑和空虚战胜了一切。 所以当沈叙回来时,她带着那男孩一起去接沈叙,笑吟吟地介绍,这是她的情人。 当时沐简自暴自弃地想,她跟沈叙不清不楚的关系到此结束吧,让他认清她人渣的本质。 可沈叙什么都没说,甚至都没有质问她半句,他若无其事地继续照顾她,对她百依百顺。 令她更没想到的是,她的新情人不能接受她与沈叙过分的亲近,态度激动措辞严厉地让她再也不许见沈叙。 凭什么?! 沐简几乎毫不犹豫甩掉了他。 在之后的每段关系中,这个过程都会重复上演。 最极端的那次,就是对方无法接受,认为被她玩弄,然后她玩火自焚,差点被搞死,从此对接吻产生障碍,留下心理阴影。 其实,那件事发生之后,沐简对一切亲密接触都排斥,是沈叙帮助她克服了过去。 但是她始终没办法接吻,或许如秦格所说,上床是上床,做爱是做爱。 只寻欢愉不沾情爱,是她的原则。 沈叙没有说话,而是用行动代替了言语,他将沐简的腿分开,一根手指径直插入了她的花穴里,湿润温热的穴肉瞬间将他的手指吞没包裹,紧紧咬住。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沐简的敏感所在,知道什么动作什么位置能让她欲火中烧。 果然,当沈叙再伸入一根手指的同时,拇指的指腹按压在她的蕊珠上,他的另一只手捏着她的胸部揉搓着,略有些粗暴的动作,反而让她更加兴奋,抑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 沐简趴在了车椅上,主动撅起屁股,大张着腿,将花穴完全暴露在沈叙视野内。 沈叙没有犹豫,皮带扣解开撞击的清脆响声,冰凉的金属摩擦过她光滑的臀肉,她感觉到贪婪的花穴被抵上了一根坚硬炙烫的物体,沐简嗓子有些干,她眯起眼,咽了口口水。 就在此时,那肉棒骤然顶入了她的花穴里,用力地挤了进去,寸寸地侵占,直到完全抵到她的花壶深处,戳到她的子宫口。 “啊……” 沐简扬起脖子,为这种被侵入的感官体验而低吟出声,她清楚地感觉到沈叙是怎么在她穴里动作的,他掐着她的腰肢,整根拔出再用力撞入,一下下,他的胯骨撞击着她的臀部,那羞人的声响在安静半封闭的车厢内响起。 “好热……” 沐简嘤咛一声,身上出了汗,湿乎乎的,她眯着眼,手指抓着窗户玻璃,指甲抠在玻璃上,上面被她嘴唇呼出的白雾氤氲成朦胧的一片。 不知道沈叙抽插了多久,沐简可以听到他喘息的声音与自己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他速度越来越快,她一时没忍住,被他推向了情欲的巅峰,她的穴里涌出大股的水液,将俩人交合的地方弄得一片泥泞,甚至有些滴落下来,打湿了皮质的车座。 “啪!啪!啪!” 有节奏的撞击声,咕滋咕滋的水声,沐简软了下去,那声音却依旧在回响。 沈叙仿佛不知疲倦为何物,重复着撞击贯穿她花穴的动作,沐简手臂泄了劲,上半身趴着,被沈叙翻了身,长臂一揽,将她抱入怀里坐着。 穴里那根肉棒随着姿势的变换而转了一圈,顶得更深了,沐简眼眸里氤氲着雾气,车厢里也仿佛染上了这种湿漉漉暧昧黏稠的气息,她如抱住浮木一般搂住沈叙的脖子,身体随着他的顶弄而上下起伏。 “呜……好深……沈叙……” 沐简被插得又酸又胀,她忍不住求饶,沈叙掰过她的脸,骤然间吻住了她嫣红的唇,将舌整根侵入她的唇齿内,在口腔里一通翻搅,惹得沐简一哆嗦,有种反胃的感觉袭上来。 “唔……不……” 她扭着脸,想要躲开他的唇舌,却被他双手捧住脸,死死扣住不让她躲闪。 不……不要……她要吐了…… 沐简激烈的挣扎起来,可是沈叙并不像曾经那样她一不舒服就停止,反而需索无度般贪婪地品尝着她口中的味道,加深这个吻。 她开始捶打他,一开始还控制着力道,后面被堵得难受,眼角泛出泪花。 沐简强自睁开眼,却对上沈叙猩红的眼眸,她整个人像是被人点了穴,身体僵硬,停止了挣扎和抗拒。 不知又过了多久,沈叙终于放开了她,而她嘴唇疼,舌根更是被吮吸得酸麻。 沐简叹了口气,捧着沈叙的脸,亲吻他的唇角,心有些酸意胀得涌出来。 “沈叙,你这又是何苦呢……” 她依偎在沈叙怀里,突然生出一种无路可逃的穷途末路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