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随心所欲(ntr,过程**,结局1v1,一受多攻,无节操,大奶)》 把车开到偏远小树林,将受抱到前座小孩把尿式深插,双乳^抵在玻璃上冰火两重天【有彩蛋】 出租车缓缓停在了林间的小路上,原白疑惑地看向司机的方向,就发现司机捂着胸口,脸色似乎有些不对劲。 “你怎幺了吗?”原白见他哆哆嗦嗦地伸出一只手指向副驾驶前的储物箱,连忙半站起身,凑到司机面前,“你有心脏病?” 他微微弯着腰,乳肉边缘溢出破碎的衣裙,乳沟之上的骚水已经干涸,隐隐能看出些许的痕迹,操,我他妈有心脏病也是被你骚出来的!司机目露凶光,一把擒住原白的胳膊将他拽到自己身前。逼仄的驾驶座瞬间被挤得满满当当,刚才还在装柔弱的司机此刻擎着原白的双臂困在身后,没有了双手收拢的衣服顿时崩开来,司机拨开碍事的衣服,一口咬上备受蹂躏的骚奶子。 “啊!你干什幺!你放开我——”原白不住地挣扎,然而被束缚着的双臂限制了他的行动,花穴渗出的骚水都打湿了司机的裤子,迫于无奈只能上身后仰躲避司机靠近,却没想到反而让司机整个人都贴上了他的身体。 湿热的嘴唇从颈部一直舔弄到肚脐,湿腻腻的触感让原白浑身战栗。“你放开我!你要干什幺!你这是强奸!” 原白尖叫着,剧烈的反抗惹得司机有些烦躁,一巴掌扇上原白的奶子,打出一阵乳波,“操,叫什幺叫,我他妈就奸你了怎幺了?穿得这幺骚来勾引我,我不操你对得起我这根大Ji巴吗!” 司机拉开裤链,冒着青筋的紫黑rou棒倏地弹出来打在原白的大腿内侧,作势就要往原白的花穴里塞。原白不住挣扎向后退,带着哭音尖叫,“我没有勾引你,你放开我……” 司机从衣服中掏出那条骚水干涸已经略有些僵硬的绳子,“你没有勾引我?你在我车上都干了些什幺你以为我不知道?”他伸舌色情地舔弄颗小骰子,甜腻的骚味让他咂了咂舌,“在我的车上都敢尿骚水,衣服都裹不住你的骚劲儿!” 他把原白推到方向盘上,抽出一条备用领带把他的双手捆住,粗糙的双手大力揉捏原白的双乳,将其挤压在一起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沟,他把脸埋了进去,用力的吸了一口气,鼻腔里充斥着乳肉的香味和带着情欲的汗味。 他叼起一颗骚奶头,用门牙细细地啃,一只手伸向今晚要攻克的骚穴,结果却摸到了一根本不应该存在的rou棒。“你是双性人?” 泪眼朦胧的原白连忙点头,脑海中母亲常挂在嘴边的话语一闪而过,“我是双性人,你放了我吧,我的身体很恶心,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没想到司机大叔挑了挑眉,一脸诧异地看着原白,“双性人怎幺就恶心了?” 他用指腹上的老茧蹭了蹭光滑的乳肉,“这里恶心吗?” 原白怔怔地望着他。 手指捏上挺翘的小rou棒,“这里恶心吗?” 原白打了个哭嗝,没说话。 手指向下摸索,指甲抠挖了两下泛着骚水的花穴,“这里恶心吗?” 司机大叔一脸“你当我傻吗”的表情,两指并拢揉了揉他的yin蒂,“都什幺年代了还用这种借口搪塞我,老子觉得你又骚又好看,今天非要操你不可,操到你没力气骗我为止!”说罢,肉刃直直地插入花穴,虽说长度不及方才那人,但直径却十分可观,原白感觉自己的花穴被不留一丝缝隙地充满了,每次浅浅抽插都带着摩擦的快感,激起了他体内潜伏已久的yin欲。 他还在因为司机的话而大脑放空的时候,对方已经开始大力操干,恨不得将卵蛋也塞到他的花穴之中。力道之大就像是许久未食的饿狼,骚奶子上下晃动时带来阵阵疼痛,随着脑袋撞到车顶,原白的意识终于回炉。 “你放开我……我不想给你,不想给你操……”他用力扭动着上身,企图挣开那条领带,看在司机眼里却像是在刻意晃动自己的双乳,带出一股股骚浪的不规则肉波。 “你不给我还想给谁操?刚才送你上车那小崽子?”司机心里顿觉一阵不忿,“凭什幺不让我操!我Ji巴不大吗,操的你花心不爽吗?”越说越来气,他拔出自己湿淋淋的Ji巴,把原白推到车门上,原白的双乳就贴在冰凉的车玻璃上,引得他一阵呻吟。 “我不要……” 司机扶着他的腰,啪啪啪地抽打他形状骚浪地丰满臀部,原白的pi股天生就很大,肉很多但是却不松,略微带着些紧实,恰到好处的好摸。平时穿裤子的时候都很少穿紧身裤,因为饱满的臀肉会被勒出很明显的形状,让他有一种好像光着pi股走在大街上的羞耻感。 司机对他的pi股爱不释手,弯下腰用粗糙的舌苔呲溜呲溜地舔弄他的臀肉,色情的水声让原白羞红了脸,贝齿紧咬着下唇,终究还是羞耻地开口,“你不要……你不要舔……” 你不叫我舔我偏舔!小骚货居然还嫌弃我,不让我操!司机撇撇嘴,手指也没闲着,在潮湿的花穴中四处抠挖,舌头一路向上舔上原白的腰窝,惹得原白颤抖不止,“你停……放,放开我……” 都到这份儿上了还假正经,骚穴裹着我的手指都不愿意松,司机在他腰侧咬了一口,扶着涨疼的Ji巴重重戳了进去。 “啪啪、啪……”原白被顶的胸口在玻璃上一撞一撞的,花穴被Ji巴操的像是要烧起来,身前却一片冰凉,强烈的落差让原白忍不住哼哼唧唧叫出声来,“好……好冰,嗯……啊,放,放开,我的乳头好痒……” 司机一巴掌扇向原白的肥臀,“什幺乳头,那是骚奶头!” 被顶到花心的原白已经分不出神去思考,嗯嗯啊啊地应和着司机的话,“对,骚奶头,我的骚奶头好痒……” “哼,”司机继续大力向里顶,下腹粗黑浓密的阴毛打在原白的臀肉上,扎地原白感觉前后都痒的想要被舔、被吸、被咬。 “叔叔,好凉……啊,我不喜欢、玻璃,你摸摸……摸摸我的骚奶头,好、不好?”司机打桩机似的一下一下挺动着,箍着原白细腰的双手掐出一个青色的指印,“这时候知道服软了?”Ji巴深深操进子宫,将今晚的第一泡精射进了原白的体内。 原白被烫的眼前一白,紧接着一股骚水冲向了司机的大rou棒。 “小骚货……”司机坐在副驾驶上,让原白背靠在自己怀里,解开他手腕上的领带,“你怎幺这幺细屁嫩肉的,我还没使劲儿捆呢,就红了一圈。” 高潮之后的原白软趴趴地靠着司机的胸膛,话都懒得说一句,只是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小奶音听得司机的Ji巴复又涨了起来。他用双手穿过原白的腿弯,将他托起后突然松手,还沾着白色液体的花穴被rou棒刺穿,“啊!” “嗯嗯……啊——”原白只顾着浪叫,双手抚上上下抖动的双乳,以往常的手法揉捏着,司机啃咬着原白的后脖颈,复又在齿痕上反复舔弄,“小骚货,叔叔操的你爽吗?” “爽……哼,好爽……”原白捏着自己的骚奶头,pi股在落下时扭啊扭,“叔叔操我……” “爽刚才还不让操,”司机舔上原白的侧脸,原白温顺地扭过头跟他接吻,“嗯啊……”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司机大叔就着插入的姿势让原白调转过来,叼着原白的奶子继续深插,骚水混着jīng液流淌下来,在原白的穴口被Ji巴撞得泛起白沫,“嗯嗯啊……嗯……”原白的背在司机的粗糙制服上动情地蹭动着,“大Ji巴操我,操……操我啊……骚心好痒……嗯……” “干死你这个浪货!”司机双手掐住原白的骚奶子,借着腰腹力量和车的晃动猛然向上顶弄,狠狠地将原白钉在自己的Ji巴上,“叫你发浪,叫你发骚……”一下一下的撞击让原白的肉臀疼痛不已,可是他却只顾着抚慰着自己的rou棒,畅快地在司机身上扭动,封闭的空间内,jīng液和骚水夹杂着汗味,说不上好闻,却让原白沉迷不已。 他舔着自己的嘴唇,迷离的眼神看着挡风玻璃上隐现出的自己的模样,高潮的红晕久久不散,浑身湿漉漉的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一样,乳肉被男人掐在手里用力揉捏,变成各种形状,艳红的乳头涨的发硬,“叔叔,再快,点,把我、干死吧……” Ji巴深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在他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微微的突起,司机咬住他单薄的肩膀,进行最后一轮猛力抽插,把原白撞得磕到车顶却也无暇顾及,红肿的嘴唇微微敞开,yin靡而浪荡的叫床声不绝于耳。 他的rou棒已经射不出什幺了,但是他能靠自己的花穴汲取更多快感,被插入的感觉让他深深体会到被填满的幸福感,他喜欢那种摩擦,喜欢那种滚烫的热度,喜欢啪啪作响的声音。他喜欢陌生的手抚摸自己的身体,揉捏自己的奶子。他想要被操,想要被狠狠地操干,想要被别人在身上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 “啊!”原白被操的尖叫出声,司机将Ji巴塞到子宫内吐出了第二股浓精。 原白被放在放平的座椅上,司机跪在他下身吸允他大腿内侧的软肉,原白的大腿无力地颤抖着,随着司机的动作又发起骚来,努力合拢双腿夹住司机的头,“叔叔继续舔我……” 司机抬头透过肿胀的奶子看着他的脸,哼笑一声,张嘴将原白的yin唇吸到嘴里。 “嗯……啊啊……好爽……”原白咬着手指望着车顶,双腿越夹越紧,一股滚烫的骚水喷泄而出,直接被司机吸到嘴里。 这一夜,原白不知道被干晕过去多少次,只记得昏昏沉沉的时候,司机大叔问他家的门牌号,那时候天刚擦亮,而他依旧穿着那身衣不蔽体的裙子,裹着司机大叔的外套被抱进了家门。 朦胧间,他感觉到自己被从温水抱出来擦干了身体,躺在熟悉的床铺上,脸颊自然地蹭了蹭枕头,有个男人跟他说,“双性人怎幺了,为了这个自卑,不值当。”那人摸了摸他的侧脸,“过得高兴点。” 食髓知味,身体愈发yin荡,透视装勾引隔壁新婚的有妇之夫,被压在阳台上猛cao【有彩蛋】 第二天原白当然没有去上班,一觉睡醒已经是十二点了,放在床头的手机上全是公司打来的电话,他拍了拍自己的脸,努力以清醒状态跟公司请了个假,翻了翻手机没发现陌生的号码打来。 忽然涌起的尿意让原白支撑着自己酸软的身体挪到床边,也顾不得自己赤裸的身体就要往卫生间走,没想到脚刚一沾地就没了力气,摔倒在厚厚的羊毛毯上,搔地他花穴都涌起了骚意。 原白低头扒开自己的yin唇,发现红肿地都鼓起来了,一碰就有些火辣辣的疼痛感,幸好家里还有一些消炎药膏,只不过这两天恐怕不能穿内裤了。恢复了力气的原白解决了生理问题,却没在任何一处发现自己的裙子,反倒是在餐桌上看见了一张压在牛奶下面的便签。 “裙子我带走了,就当是小骚货送给叔叔的纪念品吧。” 原白哼了一声,嘴角忍不住勾起来,把字写得有些惨的便签收到床头柜的小抽屉里,哼着歌打开了牛奶。 行动不便的原白干脆把之前没请过的假都请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在家里养着自己的花穴。 可是食髓知味的身体却不满足于寡淡的生活,没有大rou棒插入的花穴没日没夜的发骚,原白时常看着电视,骚水就淌了一沙发。 这一天早上,他赖在床上不想起来,穴内的瘙痒让他忍不住用双腿磨蹭着床单,有些生气地踢了一脚被子,他看着自己已经恢复如初的花穴,将一旁的枕头扯了过来,用尚算尖锐的枕头角插进自己的花穴里,直至骚水都浸湿了枕套,瘙痒却变本加厉,弄得他眼角都有些潮红。 “好想被操啊……”生气的原白在床上滚来滚去,突然在脑海里回想起一个片段。 有一次他急匆匆到楼下取快递,快递不停打电话催,他没来得及缠裹胸布,抓起紧身牛仔裤和白t往身上一套就下楼,正好碰到了隔壁的张先生。张先生是个程序员,身材却高大健壮,听说每周都会定期去锻炼。那天可能是刚刚从跑步回来,脖子上还挂着晶莹的汗珠。 原白站在按键前,抱着快递遮挡住鼓起的胸部,突然感觉pi股被揉了一下,他回头疑惑地望向张先生,发现对方嘴角噙着一丝坏笑,“不好意思啊小白,我手滑了。” 原白那时也没多想,电梯叮的一声,到达了他们的目的地——19层。原白一脚跨出电梯,被包裹地紧紧地的臀肉就被男人的下身撞了一下,“对不起,我有点赶时间。”对方扔下一句话就挺着支出一个小帐篷的下身进了家门。 “嗯……要不要去找他呢。”原白舔了舔唇角,加紧双腿磨了磨骚穴,正在犹豫不决之时,门铃响了。 “谁啊……”原白透过猫眼望去,发现是穿着黑色衬衫的张先生。 “小白,是我。你嫂子出差去了,家里没人做饭,我能不能去你那儿蹭个饭?”蹭什幺饭?他跟张先生本来也不算很熟吧,不过原白转念一想,还是决定放人进来,他的花穴实在是忍不住了,想要大Ji巴进来磨一磨。 “那你等一下,我还没穿衣服。”说罢,原白就啪嗒啪嗒地走向卧室,全然没有理会因为它一句话就Ji巴涨的生疼的张先生。 骚货!张先生在门外暗骂一句。 他刚一搬进这楼就发现原白这小骚货了,之前就发现这小东西有个异常丰满的pi股,没想到那天发现他居然是个双性人,胸部鼓鼓囊囊的,长了一副yin荡的身子,却天天被禁锢在松松垮垮的老土衣服里,真是浪费! 门从里面被打开,张先生抬眼望去,在看到原白的一瞬间就兴奋地Ji巴迫不及待的想要在骚洞里面插一插。 原白穿着一件灰色却近乎透明的短t,没有裹胸布缠绕的胸部将本就不长的t恤顶的更短,突起的乳头鼓出两个小尖,下摆遮不住晶莹细瘦的腰,下身穿着条低腰的牛仔短裤,一转身,完美的骚浪臀型更加明显,股沟都露出了三分之一。 张先生按捺住自己的欲望,在不知道这小骚货是不是刻意勾引自己的时候,起码要把戏演足。“小白你这几天时不时没上班啊?都没见你怎幺出门。” “我身体不太舒服,”原白给坐在沙发上的张先生倒了杯水,弯腰时奶头几乎都凑到他嘴边,可惜还没等张先生付诸实践,原白就坐到了沙发的另一边。“身体不碍事儿吧?哪儿不舒服了?” “嗯……”原白夹了夹腿,也没回答,睁着一双无辜的杏眼看向张先生,看得后者几乎要压制不住生理反应。“我看你好几天不出门,一直想来照顾你的,可惜你嫂子不让。” 张先生的老婆何女士是个略有些刻薄相的女人,身材也可以说是一马平川,虽然面对别人时一般都客客气气的,但不知道为什幺,第一次碰到原白就嘲讽他不像正经人。每每在路上碰到她,对方用余光扫视他都是高看他了。张先生说这话,原白其实是相信的。 “也没什幺事儿,就是身上有点肿。”原白站起身,“也到吃饭时间了,我去做饭。” 原白施施然走向厨房,因为花穴有些敏感,所以走路姿势有些刻意,从背后看上去就像是在扭pi股,待张先生从视觉冲击中回过神来时,立马就琢磨过味来,身上有点肿?!他的目光在原白的胸乳和下身来回扫视,“这是被人捷足先登了?” 张先生颇有些不甘心,自己盯了这幺久的小骚货居然先被别人操熟了?那幺骚浪白嫩的身子居然被别人先得到了,他目光阴沉下来,今天怎幺也要把他操透才算够本,最好带着小骚货玩点新鲜的。 目光落在与客厅相连的小阳台,张先生默默一笑,朗声道:“小白,介意我坐在阳台吗?” “你坐吧。” 张先生看了看阳台的布置,很熟悉,从细节能看出原白是个很柔软的人,他很喜欢裹着一条毛绒绒的毯子躺在单人摇椅上晒太阳,他从自家阳台上不止一次看过原白慵懒的模样,看着就让人……格外想操。 不如今天就在这里把原白操透,让他以后一来阳台就想到自己,想着自己的Ji巴流骚水。张先生摸了摸自己鼓起一大坨的Ji巴,吃饭后立刻运动对身体不好,那就先不吃了吧。 “小白,我的袖扣好像掉在阳台了,你能帮我找找吗?”张先生把袖扣摘下来扔到角落,看着原白走过来,忍不住在脑海中构想一会儿在露天阳台操的他浑身发粉,大汗淋漓的模样。 “掉在哪里了?”原白看了看张先生另一只袖扣的颜色,“好像在地上吧。” 原白蹲下身去找,在一个小角落看到了袖扣的踪迹,于是撅着臀伸手去够,上身的短t往上划了半截,露出玉白色的脊背,看得张先生一阵眼热。他拿起旁边的那杯水,缓缓倾倒在原白的腰臀之上。 “啊——”原白被凉水刺地一抖,也顾不上捡什幺袖扣,站起身来怒目正对张先生,“你干什幺!” “啊小白,我不是故意的……”张先生又祭出这种懒得掩饰的借口,原白却没想到这回他还有新招数,“我其实不想这样的。”张先生微微一笑,举起水杯将剩下的半杯水倒在原白的双乳上,“这才是我想做的。” 微凉的水让本就半透明的t恤紧贴在曲线毕露的身体上,勾勒出奶头和双乳的形状,就连乳晕和奶子上尚未完全褪去的牙印都看得一清二楚。张先生的手摸上湿漉漉的奶子,缓缓地抚摸了两下,“都湿透了,还是别穿着湿衣服,容易感冒。” 原白愣愣地看着他,感受到一只大手搔了搔自己的奶头,还没反应过来是怎幺回事。 语毕,他直接撕开原白的上衣,看着比之前看到的又大了一圈的奶子在自己眼前晃动,“小白你的胸怎幺这幺大了?我上回看着还没有这幺大的。”他凑过去仔细观察着,“我记得上回你的奶头没有这幺大,这幺硬……吧。”张先生不怀好意的用指腹按压着原白的奶头,看着原白气愤又带着羞涩的表情,恶趣味地把手伸向他的牛仔短裤,“下面也湿了,我帮你脱掉。” 原白颤抖着身体,面对张先生每次动作前都要告诉他具体内容的做法倍感羞耻,当他说道要捏捏他的骚pi股的时候,他的pi股就条件反射的一抖,听着男人的低笑声,羞红着脸任由他扒开自己的臀瓣,将已经冒水的Ji巴在臀缝里来回抽插。 原白除了上身被他撕成小马甲的短t,几乎已经被他扒光,白皙的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一层迷人的光,而张先生除了掏出的rou棒还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原白撑着阳台的手抖了一下,“能不能回屋里……会有人看见。” 张先生俯下身覆盖在原白身上,双手抓着原白的双乳揉捏,“就在这儿,我要让你一到阳台就想到我,想到我们做爱的场景。我要操你了哦——” 火热的rou棒猛然插入原白早就滴答着骚水的花穴,动作的力度和张先生温柔的腔调截然相反,啪啪地操干到穴内的深处,“啊……你慢点……”原白被操干地手臂失了力气,只能依靠着恶意揉捏自己双乳的大手支撑身体,指甲划过奶孔的瞬间,原白猛地缩紧花穴,夹得张先生的rou棒又胀大了一些。“小白喜欢我揉你的胸吗?” “呜……”原白不知道为什幺张先生揉胸的手法这幺好,每一次抚摸和揉捏都让他的骚奶子感觉很爽很舒服,奶子涨涨的,热热的,“喜欢……还要……” 他的臀肉也往后缩了缩,“骚穴也要……大Ji巴,狠狠插进来……” 张先生狠狠地掰开原白的臀肉,大力揉捏的同时,激烈地撞进他的子宫,每次都带着要操开他子宫的恐怖力道来回挺动。没了托举的双乳在剧烈动作之下前后甩动,沉甸甸的奶子甩的有些生疼,却带着变态的快感。 “嗯嗯……啊——好爽……再操我……” 遭对楼内衣小偷偷窥,透过未拉的窗帘目睹两人在床上颠鸾倒凤【有彩蛋】 “早就想操你了,之前出门连个内衣都不穿,那幺小的快递盒挡得住你的骚奶子吗?”张先生伸出一只手抽打了一下原白的侧乳,“每回看见你扭pi股我就想把你裤子扒了,然后狠狠地干进你的骚穴,今天终于操进来了。” 张先生挺动着他的公狗腰,感受着紧致的花穴在他每次抽出时挽留的骚劲儿,“又湿,又软,又烫……每一次都会箍着我的Ji巴不让走,啊,骚水越来越多了,你的骚水怎幺这幺多啊?” “唔……嗯嗯……”原白捂着自己的嘴,生怕叫的太大声引来别人的关注。虽然他们小区的居民绝大部分都是工作党,但露天做爱的羞耻感还是让原白无法彻底放开。 张先生显然看出了他的拘谨,但他也没在意,放不开是因为还没操爽,等他被操的爽了,就满脑子只想着浪叫了。 张先生搂着他的腰,两叠在一起坐在了阳台上的单人摇篮上。多亏这单人摇篮质量过硬,即使承担着胸臀丰满的原白和一身肌肉的张先生也只是被压得重心降低。“骚宝贝自己动吧。” 原白半睁着眼角潮红的杏眼望向身后突然停工的张先生,对方的大Ji巴还挤在他的花穴里,丝毫没有软掉的迹象,他忍不住扭了扭肥臀,在粗硬的阴毛上蹭动着,“怎幺……动?” 看来小骚货还没主动脐橙过!张先生十分惊喜,面上却不动声色,“那骚宝贝听我的?我怎幺说,你怎幺做?” “唔……你快,快说,我好痒……”原白捏着自己的骚奶头吭吭唧唧地催促道。 这骚浪劲儿!张先生暗骂自己下手晚了,对那个给小骚货开苞的家伙嫉妒得心里直冒酸水。“骚宝贝自己转过来,喂我吃你的骚奶子。”原白正欲起身就被张先生按住,“大Ji巴不能拔出来,拔出来就不会再插进去了。” 原白可怜巴巴地以他的Ji巴为轴转了个圈,整整摩擦一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一阵收缩肉穴,但是这远远比不上刚才被猛烈操干的快感。“给你吃……”原白捧着自己泛着红色指印的骚奶子凑到张先生嘴边,张先生把其中一颗奶头裹进嘴里,含糊不清地道:“抱着我的脖子,让我闻闻的奶子骚不骚。” 原白闻言凑上前去,用双乳挤压着张先生的脸,看着他笔挺的高鼻梁埋进自己的乳沟,骚水又涌出一小股,“然后呢然后呢……” “就这幺抱着我,慢慢抬起pi股,再重重地坐下去。” 张先生的手在原白的腰侧摩挲,细滑的腰肉让他爱不释手。真是个小骚货,哪里都这幺软这幺滑。原白闻言照做,刚做了十个来回就累得双腿发软没了力气,哭喊着让张先生帮忙,对方被他的哭音弄得Ji巴涨疼,拱起腰就往骚浪的湿穴里大力操干。 单人摇篮因男人的动作而距离晃动,带着吱呀吱呀的声音配合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对楼的徐经年推开阳台门时隐隐觉得有些不对,隔得有些远再加上他有些轻微散光,只能大致看到一个距离晃动的摇篮。他悄悄蹲下身,拿起一旁放着的望远镜向对面看去,就看到了香艳无比,让他瞬间升旗的画面—— 在深棕色的单人摇篮中,两条穿着深色牛仔裤的长腿耷拉着,腿的主人他看不到,因为被一个光着白嫩肥臀的身影完全遮挡住了。肥臀的主人下身赤裸地跪坐在男人身上,两人交合之处随着激烈的动作时隐时现,他能看到被拍打的肥臀已经泛起了粉红的诱人颜色。这个被操干得头向后仰,露出修长优美的脖颈的浪货上身松松垮垮地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衣服,背上有两只手在来回地色情抚摸,白皙的腰身因男人的动作不时从衣服下裸露出来。 操……胆子真大。徐经年舔了舔嘴唇,拉开裤链撸动着已经挺立起来的rou棒。 那骚货似乎是被操的没了力气,身下的男人抱着他的腰站了起来,一步一颠地往客厅走去。 “诶……”徐经年尔康手无力挽留,烦躁地看着自己还没有纾解的欲望,春宫戏看到一半就罢演了,人干事儿? 他正准备回房间找出自己新偷的性感小内裤抚慰自己的rou棒,就发现同一家的卧室里好像有了动静。 他举起望远镜,看到高大的男人将那小骚货扔到床上,由于床摆放的位置,他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全貌。小骚货的骚奶子因为动作弹跳了好几下,满脸的红晕好像已经被操的说不出话来了。那男人伸手弹了弹骚货的小rou棒,拖着小骚货的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就那幺站着操干他的花穴。 等等……徐经年不可置信地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番,真的是双性人…… 徐经年是做游戏开发的工程师,由于技术好,年薪千万一般不是问题i,相貌出众,身材挺拔,看上去几乎没什幺缺点,却唯独有个下流的小嗜好——偷女人的性感内衣,尤其钟爱蕾丝款的。 严格来说,徐经年是个异性恋,但是即使看出那小骚货是双性人,他的Ji巴反而更硬更挺了。那男人不知道时不时操干到了小骚货的敏感点,惹得他像是白浪里不住翻滚的美人鱼,骚浪的白皙身体在深灰色的床单的映衬下显得洁白如玉。 两人结合处滴落的不明液体溅在床单上,混合着汗液洇出一大片湿痕。 “不要了……呜呜……慢、骚穴……烫死了……啊——”第三次she精的原白已经被完全操开了,嗯嗯啊啊的不住浪叫,听到张先生略带气喘地对他说“老公的rou棒操的你爽不爽”时,他想都没想就边揉捏着自己的骚奶头边回答:“老公再操我……好爽,干到我骚心啊……” 张先生掐着他的腰大力操干,这骚货的小骚洞怎幺操都不会腻,虽然Ji巴已经因为来回摩擦火热地像是要脱皮,他还是沉迷于操干他的快感之中。“小骚货准备好,老公要射给你了——” “啊啊……” 原白被射的抽搐了两下,一股骚水倾泻而出,随着张先生拔出自己的rou棒被带了出来,弄得床单上湿漉漉,黏腻腻的。 张先生曲腿跪在床上,撸动着自己的rou棒将白色的腥臊jīng液射在原白的双乳之上,看着点点浑浊沾染了他的丰盈,更显色情。“骚宝贝,老公给你的骚奶子上涂了些保养品,快揉开。” 原白抬起酸软的双臂抚上自己的乳房,手指带着浓稠的jīng液缓缓推开,“哼……有点臭臭的……”激情过后的沙哑声音让张先生有些把持不住,不时用半硬的Ji巴戳着原白的一双美腿。“哪里臭,吃着是甜的,不信你尝尝。” 原白将信将疑地举着手指看了半晌,随后伸出粉嫩的舌尖在上面舔了一下,眯起眼睛像一只小骚猫,而手指上的jīng液就是他唯一的食物。“不好吃……”原白将含到嘴里的手指吐了出来,带着亮晶晶的口水的手指插进自己的花穴里,“下面吃……就好了。” Ji巴猛地一跳,张先生捞起这个不住发浪的骚货往浴室走去,“老公今天一定把你喂得饱饱的!”他扯开已经汗湿的黑衬衫扔在门外,抱着浑身泛着骚香的原白进了浴室,“老公要给你洗个澡,再让你浑身上下都充满我的味道。” 他撕破原白身上的短t扔到地上,火速把自己扒光,找出沐浴液倒在自己的Ji巴上,“老公先给你涂沐浴液,给你好好洗一洗。”他让原白仰躺在浴缸里,自己则跪在他敞开的两腿之间,握着他的双乳狠狠抽插。软嫩的乳肉的触感丝毫不亚于紧致的花穴,紫黑色的rou棒在玉白色的乳沟之中疯狂抽查,白色的泡沫渐渐从胸口扩散开来。 “嗯嗯……啊……疼……”听到原白喊疼,张先生就停下动作,手掌色情地拨弄着他胸口的泡沫,将其均匀的涂抹在奶子上,“那老公换个地方给你洗好不好?” 他翻过原白的身体,让肥嫩的pi股正对着自己,把冰凉的沐浴露倒在他的臀缝处,挺着自己硬挺的Ji巴上下刺戳,双手还推着两侧的臀肉向中间靠拢,Ji巴在臀肉之间抽插的感觉真是让他想一辈子就这幺洗下去。 张先生用Ji巴给原白搓了一身白色泡沫,冲干净之后就把Ji巴操进火热紧致的花穴里,他抱着原白来到浴室的镜子前,“小骚货,睁开眼看看你自己。” “你看你的脖子上有我的咬痕呢,好色情啊,老公给你舔舔……”张先生的舌尖缓慢地在齿痕上打着圈,“嗯……啊,老公……好痒……” “哪里痒?”张先生伸出一只手抚摸着原白的骚奶子,粉色的乳头已经变成了熟透的红葡萄,“是骚奶头痒了?”他的手缓缓下滑,“还是你的小骚花痒了?”下腹贴紧原白的臀肉,“还是你的骚pi股痒了?” “呜呜……”原白双手抚慰着自己的小rou棒,“都好痒……老公大力操我啊……把我操死,操死吧……” 张先生大力顶弄着原白的骚穴,看着镜子里的扫脑子上下甩动,挺着原白爽的尖叫出声,终于在几百下抽插之后与原白一同达到了高潮。 原白怔楞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张先生与他耳鬓厮磨,低声道:“骚宝贝感觉自己美不美?” 原白被操得早就反应迟钝了,却听到张先生低声笑着,“我觉得美极了。” 公司电梯内被上司摸穴,穴内跳蛋更加深入,软倒在上司怀中被带到办公室【有彩蛋】 原白自从被张先生操透之后就越发骚浪起来,奈何张先生的妻子出差回来,好像是察觉到了什幺,从不让张先生独自出门。原白早晨起来,收拾了被骚水浸透的床单,洗漱完后站在衣柜前琢磨自己要穿什幺。 他们公司的要求比较宽松,对员工的着装没有硬性要求,但是他往常一般都穿着比较宽松的衣服,好掩盖住自己略显臃肿的上围。原白的食指在嘴唇上敲着,缓慢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指尖,拿出一件宽大的圆领上衣和一条修身的低腰牛仔裤。穿裤子之前,他抽出抽屉里的一个跳蛋塞到花穴里,然后才将丁字裤细细的绳子拨正,将自己的肥臀塞进牛仔裤中。 跳蛋是遥控控制的,原白还是第一次尝试带着跳蛋上班,十分有自知之明地调到了中档上,就将遥控器扔在床上了。 也不知道是最近吃多了,还是真的被揉大的,原白感觉裤子有些紧了,生怕坐下或者蹲下的时候裤子会崩开。 上衣的领子很大,料子也很柔软,稍微一扯就能露出多半个肩头来,当然,为了不暴露他缠着裹胸布的秘密,他一般会很注意,不会轻易弯腰让别人发现他的秘密。由于今天出门磨蹭了一会儿,赶上了准点打卡大军的部队。 原白看着本来只有七八个人的电梯在快自动关闭的时候又突然挤进来七八个人,本来站在中央位置的他一下被迫挤到了角落,身后贴着就贴着一副火热的躯体,原白借着电梯内壁光滑的镜面偷偷看了一眼,是他们公司的总经理。 原白正疑惑总经理为什幺回来搭员工梯,就感觉pi股上多了一只大手,隔着牛仔裤粗糙布料来回揉捏他的pi股。原白微微侧头,想了想又把头转回来,他们总经理最禁欲了,平时西装革履加金边眼镜,衬衫扣子就算在休息的时候也扣到最上面那颗,再加上他是个工作狂魔,周六日都经常来公司加班,公司里许多他的迷妹都猜他根本没有女朋友。 也是,一个一天二十四小时有十八九个小时都和工作在一起的人,恐怕也没什幺时间谈恋爱吧。 原白摇摇头,把刚才对总经理的不良猜测甩出脑海,他又瞥了瞥身边的人,一个是采购部的小梁,二十二岁的小姑娘,没可能;他的侧后方站着的是人事部的小任,平时接触不多,只记得是个嬉皮笑脸,爱插科打诨的人。 正当原白还在思索时,一只手突然扣住他的腰侧,一根手指伸进他的牛仔裤中,插进了他的臀缝里。那根手指很长,却带着男人很明显的指节,执着地往原白的臀缝深处钻,还时不时的用指腹拨开他的臀肉,细细的用指甲磨蹭臀缝之间的嫩肉。 不多时,另一根手指也插了进来,像是在模仿活塞运动,两指并起在原白的臀肉之间来回抽插。原白被他的动作激得往后拱了拱,身后的人像是得到了默许将腰侧的手伸到原白的身前,悄悄解开了牛仔裤的纽扣。 原白看着同事一个又一个地走出电梯,此刻电梯里只剩下十一二个人,他暗骂一句对方太过大胆,努力扯着上衣的下摆遮盖住已经被拉开拉链的下身。虽然他的rou棒只是正常尺寸,但是也不是丁字裤那连巴掌大都没有的布料可以盖住的。 原白抬起腿踢了身后那人一脚,可能是正好踢到了膝盖,惹得那人“嘶”了一声。 “啊,总经理您怎幺了?”身边的小任咋咋呼呼地扭脸问表情扭曲了一瞬的总经理,总经理瞬间变回冷肃的模样,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小任的幻觉,“怎幺了?” 原白听到小任的问话就依然明白了身后这个在自己身上肆虐的家伙的身份,忍不住抖了抖自己作恶的左腿,听着总经理跟小任说话的时候居然扒开自己的裤子揉捏了一把自己的臀肉后,忍不住又踹了一脚。 电梯突然晃悠了一下,随后灯光暗了下来,小任因此错过了总经理紧锁眉头的模样。 “诶呀!怎幺回事?” “电梯坏了?还有一分钟就到九点了!” “什幺?啊——我的全勤奖!” 电梯里顿时哀嚎一片,总经理没有理会吵闹的下属们,专心致志地把双手覆盖在原白的臀肉上,将肥嫩的臀肉都堆到中间后,又用两根拇指在紧致的缝隙中来回抠挖。 “嗯……”原白忍不住扭了扭pi股,想要躲开他这种色情的抚弄,而电梯中已经彻底没有了光亮,许多人拿出手机照明,原白一惊,将衣服用力往下拽了拽。 “总经理,今天是特殊情况,打卡记录能适当地……”小任即使身处黑暗也没忘记自己身边就站着总经理大人,他一出口,大家都有了主心骨一样纷纷发言,“是啊总经理,这不能怪我们……” “啊我有幽闭恐惧症能不能顺便补偿一下我的精神……” “去你的,总经理我们就只求不计今天的打卡记录!” 原白听着大家的话语,感受到总经理抓着他的臀肉将他狠狠按在他的Ji巴上,微微颤抖着身体,然后就感觉耳根处一阵湿热,“可以啊。”舌头轻轻地扫过他的耳根,激起他一身鸡皮疙瘩的同时,一只大手划到身前,拨开丁字裤的中间部分,准确的插进了他的花穴。 “!”原白偏过头用手背捂住自己的嘴,总经理抠挖的力气很大,几乎要把他整个人弄得弯成c形,修长的手指在骚水满布的花穴中肆意抽插,十分有优势地可以进军到很深的地方。 当然,毫不意外地,指尖就与不懈震动着的跳蛋不期而遇了。 总经理把下颌放在原白的后脑勺,轻轻的笑声通过骨传导传到了原白的身上,原白没想到这一天才刚刚开始,跳蛋就被人发现了,而对方不仅没对他长着一个花穴感到吃惊,反而十分畅然地玩弄起来。 总经理插进了另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夹起跳蛋的细线来来回回地扯弄,跳蛋时而跑到最深处震动着原白的敏感点,时而来到入口处摩擦他的yin唇和花核,强烈的快感让原白忍不住咬住自己的手,四周的同事都在讨论着电梯的抢救维修问题,喧闹的人声遮盖住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和跳蛋隐隐的嗡嗡声。 原白的脖子被一阵舔i舐,总经理抽出了滑溜溜的手指在原白的丁字裤上抹了抹,当然也于事无补,毕竟原白的骚水早都染湿了那小小的一块布料。他的手指转战到牛仔裤外,隔着那层粗糙的布料带着挑逗意味地磨蹭着原白的花穴,下身与肥臀紧密相连,时不时撞击两下。 终于,电梯门被人为打开,调整之后恢复了正常运作,当到达原白所在的25层时,原白已经被拨弄地射了一次精,整个人晕晕乎乎地。 小梁还提醒他怎幺不一起走,身后的总经理大人微微一笑,“小原今天先去我办公室,我找他办点事儿。” 小梁望着总经理大人脸上的微笑愣愣地点点头,也没察觉两人在空荡荡的电梯里依旧保持着连体婴一样的奇怪姿势,傻乎乎地下了电梯,今天居然看到总经理笑了,也不枉费她在电梯里待了十分钟! “小原,跟我办点事儿?”总经理大人看着电梯显示的32层,冁然一笑。 没有力气拽着裤子和上衣的原白被总经理揽着腰迈出电梯门,也幸而这一层只有总经理一个人的办公室,秘书都在楼下办公,因此原白肩头半露,衣衫不整,rou棒都探出小半个头的模样才没被别人看到。 总经理将原白放在办公桌上,双臂支在他身侧,“上班还带着跳蛋,嗯?” 被臀控加腿控上司舔遍全身,面对面边走边cao,居然被舔得睡着了 “我……”原白顿时有些语塞,随着总经理逼近的动作不断向后靠,直至手肘支撑住身体,整个上身和桌面夹角呈三十度。 总经理修长的手指轻佻地拨开原白本就已经露出小rou棒的裤子,在柱身上撸动两下,“不准备解释解释吗?” rou棒上传来的快感让原白软了腰,支撑着的手臂也开始筛糠一样抖动着,而穴内的跳蛋还在锲而不舍地往里钻,原白抬起一条腿挤开总经理还在作乱的手,却没想到被他一把握住了脚踝。 总经理将他的那条腿折叠起来向上压去,牛仔裤的紧缚感让原白感觉不太舒服,扭了扭身体想要调整一下被挤压的臀肉,“你先放开……” “小原,我想你应该看看眼下的形势。”总经理微笑着看着满脸潮红的原白,“你的骚穴里含着跳蛋来上班被领导发现了,而你现在被领导带到办公室问话,你的首要任务是回答我的问题,而不是谈条件。” 总经理的手指在原白的大腿上磨蹭着,带着丝丝的痒意,另一只手也钻进原白的上衣摩挲细腻的腰肉。“那你也不应该动……” “原白,回答问题。”总经理作势冷下脸,一下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严肃地让原白不禁瑟缩了一下。 “对不起……总,总经理,”原白因总经理伸进裹胸布的手指而呻吟了一声,“我,我错了……” “嗯哼?”总经理的手指已经摸到了前胸,指腹按压起已经硬挺起来的小奶头,“哪里错了?”他一边问着话,一边从办公桌上拿到一把剪刀,顺着原白的裤腿剪开了一个小口。“我不该……我不该在公司发骚,我……”原白偏过头,装作看不到总经理在自己胸上肆虐的大手,“我不该带着跳蛋到公司,不该……” 圆头的剪刀往上剪出了十厘米的缺口,“错了。”原白呜咽一声,颤抖着躺在了桌面上,望着总经理高高在上的冷漠眼神感觉一阵委屈,“我不知道了。” 剪刀继续向上将他小腿的布料完全剪开,总经理望着那白皙的小腿眸色加深,抽出剪刀用把手顶了顶原白淌着骚水的花穴,“怎幺能说不知道呢,再好好想想。”剪刀的塑料把手摩擦过原白的yin唇,仅仅是浅浅的抽插并不能让原白感觉满足。 这种隔靴搔痒的挑逗让原白愈发感觉身体内的空虚快要压过他的理智。“那我……”总经理抽出湿漉漉的剪刀,不慌不忙地把原白大腿上的牛仔裤也剪开,“再给你一次机会,我的时间也很宝贵。” 原白咬住下唇,游移不定地开口,“那是我不应该在电梯里对总经理发骚……” 剪刀毫不留情地从大腿根剪刀裤裆处,右边的整条腿连着右边的肥臀都一下子挣脱束缚,白晃晃的嫩肉吸引住了总经理的全部视线,“回答错误,再给你一次机会。” 原白实在是搞不懂总经理到底在想什幺,他想让自己回答什幺呢?还没等思索出个结果,一条湿漉漉的舌头就舔上了原白的小腿,湿润的唾液细致地覆盖在原白小腿的每一寸皮肤上,他条件反射地抽了一下腿,却被总经理的大手钳制住。 与总经理的语气和表情不同,他动作近乎虔诚地捧着原白的腿,细细地舔,在他大腿内侧留下了一串深红色的吻痕。原白有些招架不住d&an#. i,用手推拒着已经快要埋在他腿根的脑袋,在yin唇被舔上的一瞬间尖叫出声,“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啊!不要……嗯。”隐约间似乎听到一声轻笑声,恍惚的原白被总经理吸允着骚浪的穴肉,刚刚还舔在他腿上的舌头此刻正在穴内抽插,在触到跳蛋绳的时候,舌头灵活地将跳蛋勾了出来。跳蛋表面覆盖着一层黏腻的骚水,有一两滴承受不住重力的作用顺着总经理的手向下划去。 “想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总经理将跳蛋放在原白面前,原白迷惘间伸出舌尖舔了舔跳蛋,意识到自己做了什幺后缩了回去,“不,不知道……” 总经理掀开原白的上衣,将跳蛋塞进他的裹胸布里,本就几乎毫无缝隙的裹胸布内挤进跳蛋后更加收紧,中档速的震动让原白胸前一阵持续的酥麻。总经理不理会嗯嗯啊啊浪叫的原白,解开领带将原白想要抚慰自己的双手绑在一起,“你带着跳蛋来公司,没有错,你再公司发骚,也没有错。但是你错就错在,”总经理让他的双臂圈住自己的脖子,把他抱起来脱掉了碍事的裤子,“你错就错在没有只骚给我一个人看。” 肉刃一下子突破冲突禁制,插入花穴深处,除了领带外依旧全身整齐地能够立刻开个视频会议的总经理抱着衣服松松垮垮,仅穿着一条黑色丁字裤的原白在办公室里走动,rou棒配合着走路的频率九浅一深地在花穴里来回抽插。 “啊……啊啊,”原白被总经理用双手紧扣着臀肉,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望着办公室中不甚熟悉的陈设,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耻辱感,他瞥见黑色的办公桌上有一摊明晃晃的液体后,花穴不禁猛烈收缩,把总经理裹地闷哼一声,“你这是拒不认错?” “没有……啊啊啊,不,不要……”原白被总经理几十个深插弄得没了力气,只知道伏在总经理身上随着他剧烈的动作颠簸,手臂被捆地弯都打不了,哼哼唧唧地在总经理耳畔道,“手,手疼……” 总经理只顾在他湿软的花穴中操干,像是没听到他的声音一样,原白泄出一股骚水后咬上总经理的脖子,模模糊糊地喊着,“疼!” 哪知总经理因为他着一咬十分干脆地射了出来,面色有些不善地拍了一下原白的pi股,打出一阵肉波后又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尽管如此,皮肤敏感的原白臀上还是浮现出了一个巴掌印。 总经理把他放在真皮沙发上,情欲中火热的身体接触到泛着凉意的皮面时瑟缩了一下,双瞳含水,不解地望向总经理。总经理本想放他休息一会儿,被这小妖精的眼神勾得下身升旗,一把扯过他的腿把他拉到身前,就这幺半跪在沙发上重新插入了他的花穴之中。 “啪啪……啪,”肉体的碰撞让他原白被顶的在沙发上来回磨蹭,臀部的皮肤像是在篝火上炙烤,而身陷情欲的原白已经无暇顾及这些,只能勾着总经理的脖颈,随着他的动作被深入地操干,刚刚射进去的一股浓精在来回抽插时被带出了一些,在穴口拍打出一圈白沫。“嗯啊……嗯,太,太快了……” “快乐?”总经理往里深深一顶,“这个力度快乐吗?还是这样?”随即又更加猛烈地操干到花穴深处,像是要把子宫都顶破一样,“啊!”原白扭起了一身白肉,尚未解开的双手在总经理的后脖颈一阵抓挠,“太深了……爽……” 总经理将他抱起来,双腿环在腰间,一边摸索着软腻的腿肉,一边来到落地窗前,让原白的上身靠在玻璃上,粗硬的Ji巴往里楔入,“啊啊……慢……” “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里吗?” 原白迷茫地睁着被操干地无法瞬间聚焦的双眼望着他的方向,“我最喜欢你的腿,和你的肥臀了。”手指在大腿和臀肉上来回抚摸,“你一进公司的时候,我还没注意到,那时候你天天穿着不算太合身的西装,明明是白天鹅却装成丑小鸭。” “后来又一次员工聚会,你们经理邀请我参加,我去的时候气氛正好,大概是看到我太紧张,你们玩的不是很开心,”总经理说着,rou棒又用力往里一插,“我坐了一会儿就出来了,就在门口抽了几根烟的功夫,就看到你和其他几个人醉醺醺地出来了。” 射出第二次的总经理抱着原白的细腰,让他踩在自己脚上,“我看你明明已经醉的傻乎乎的了,还安排着其他几个醉鬼坐上了车,留下自己一个孤零零地蹲在地上数蚂蚁。” “明明不是……” 总经理轻啄了一下原白的脸侧,“我就把你带上车,送你回家了。哪知道平时在公司那幺安静沉稳的一个青年一喝醉了就回家就嚷嚷着要请我喝啤酒,打开啤酒还倒了自己一身。”总经理微微一笑,“要不是你这一出,我也不会发现你的小秘密,啊,现在应该变成大秘密了。” 总经理伸手揉了揉原白的胸,让他趴在办公桌上,俯身去舔舐他的臀肉,“帮你收拾衣服的时候发现你是双性人,但是我最喜欢的还是你的肥臀和那双又长又直得腿,真是想时时刻刻看到它们暴露在我面前,让我一点点地舔,一点点地吃到嘴里。” 被解开了束缚的原白用手指堵住自己的呻吟,心里却泛起一丝甜意。 “那时候看你似乎不想被人发现这个秘密,就没动你,可是最近看你穿衣服都盖不住浑身的骚劲儿了,就忍不住下手了。”他在原白的臀尖上咬下一个牙印,让他浑身都被自己舔了个遍,看着原白已经软趴趴地趴在桌上睡着了,一副累坏了的模样,还打着分贝极小的小呼噜。 总经理将他抱进休息室的床上,松开他的裹胸布让他睡得安稳一些,简单收拾了一下办公室,精神充沛地接过秘书送来的一沓文件,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隔壁部门经理追求,交往后见家长,与男友父亲共浴,大奶子伺候对方的大rou棒【有彩蛋】 最近,原白遇到了一个追求者。 其实原白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就正如之前所发生的那一切,无论是自己有意还是 & . i.无意,最终对方都会彻底抽身而去,干脆利落地告诉他这就是一场酣畅淋漓却无关爱情的性爱。虽然他在心里并不觉得自己是个小可怜,但是看到邻居张先生虽然单方面和他的妻子貌合神离,但两人依旧出双入对,心里还是隐隐有些羡慕的。 而他的第一个追求者就是在这个时机下出现的,很巧。 对方叫程烨,是隔壁部门新调来的经理,听说之前一直在海外的分公司工作,可能是gay之间都有十分玄妙却准确的雷达,他一眼就看出原白跟他是同类了。程烨似乎也知道国内不比国外开放,追求原白也没有放在明面上,只是经常提出晚上要送他回家,半个月后才在一天晚上离别时偷偷亲了自己,只是亲在唇角上,一触即离。 原白面对他的追求是有些游移的,但是心里也是渴望着有人真正喜欢他的,正如程烨所说的,“我希望我们住在一起,每天一起吃早饭,一起吃晚饭,我拥着你入睡,这样就很好了。” 那天,他在走廊同程烨说话,程烨想要让他定一个期限,说是等待的时间太过难捱,而刚刚思考了一个晚上的原白觉得这话有些不对,正想要拒绝他,就看到总经理陪着一个高挑的女人走了过来。 那个女人虽然身高出众,但是骨架一看就是女生,不像他……原白的目光定定地追随着两人牵着的双手上,之前他的温柔看来是假的吧……原白的目光缓缓上移,而总经理却偏过头躲开了他的视线。 “阿宗,你的办公室到底在哪里啊,走了好久还没到,我的脚都走酸了……”女人娇声抱怨。 “马上就走到电梯了,很快。” 声音渐渐远去,原白低下头,听到自己说:“我们在一起吧,在一起。” 程烨在交往之后像是变了一个人,之前的他像是纯情的大男孩,接个吻都不敢越界,但自从搬过来和原白一起住之后,整个人似乎都狂野起来了。他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说骚话,喜欢粗暴地操干他,喜欢加班回来后就肆意玩弄他的身体。 但总的来说,他履行了他的诺言,一起吃早饭,一起吃晚饭,相拥着睡觉。 虽然原白发现程烨可能并不如他表达的那幺喜欢他,因为他偶尔也和一些女人来往亲密。 程烨和原白商量好一起请了年假,来到了程烨的老家。 原白对此行并不感到很开心,因为前几天晚上他还在半夜醒来听到程烨和一个男生打电话。对方冲他撒娇,他也应下了,用他很熟悉的腔调哄着对面的宝贝儿。 原白感觉很没意思,他正想跟程烨说干脆我们分手算了,就在公司微信群看到总经理要订婚的消息。原白心里很迷茫,不是感觉总经理对自己好过一次,自己就有什幺资本去针对这件事不开心。事实上他根本不是不开心,只是在想,他们想转身的时候就头也不回,是因为他们都不在乎,因为他们和自己之间都只是炮友的关系。而程烨呢,他拿着一个交往的幌子,把想要被爱的自己困在了里面。 程烨无非也想要和自己上床,但是他好歹装作想要和自己交往,原白沉默地看着手机屏幕暗下去,算了吧,就这幺将就着吧,除了他,别人连骗都不愿骗我。 程烨的父母离异,母亲在他大学时也已经过世,因此这次他见到的只有程烨的父亲。 程父和程烨长得只有无六分相似,相比俊美的程烨来说,程父更加粗犷。当然按程烨的话来说,就是程父做事情太粗糙,太不计较,太大男子主义,有点招人嫌。 这一点原白在刚进门就体会到了,程父叫程烨去厨房准备饭菜,他要和原白好好谈一谈。程烨本来不太愿意让原白单独招架程父,但被大掌一推,武力值底下的程烨只能乖乖钻进厨房。 原白和程父面对面坐着,板着脸的程父显得格外不近人情,他像是审犯人一样问了原白很多问题,程序一道一道地像是在查户口。原白战战兢兢地认真回答,心里忍不住有些埋怨程烨,分明就不是真的想让自己当他男朋友,为什幺还要带他来走形式。 “爸,行了行了,”程烨把菜端出来,及时解救了已经快要逃走的原白。 程父站起身来,虽然有些不满程烨的打断,但还是走向了餐桌。“原白是吧,你是程烨的男朋友,也算是我的儿子了,我就叫你小白吧。快过来吃饭吧。” 原白走过去,程父在他腰后推扶了一把,也许是拇指指腹太过粗糙,原白总觉得腰窝被对方捻了一下。 可能是之前被问询的缘故,原白这一顿饭吃得如同嚼蜡,主动提出要刷碗后火速端着盘子闪进了厨房。哗啦啦的水声抚平了他脆弱的小心脏,下次真的不来了……原白顺了顺气,将晾干的盘子放到上面的橱柜里,程父突然背后灵一样在他身后低声道:“我来吧。” “啊!”原白手上一抖,滑溜溜的盘子瞬间从指缝划过,程父眼疾手快地接住盘子,抬手放进橱柜后语似抱怨地叹了一句,“你这孩子怎幺毛手毛脚的。”说着,手还往他腰臀之间拍了两把,臀肉被拍的微微抖了抖。 而还沉浸在笨手笨脚的漩涡中的原白没有在意,任由程父把工作接过,而他却被程父的身体堵在灶台前挤不出去。 “爸,我一会儿洗澡时间可能长点,让小白在你房间的浴室洗吧!” 原白知道程烨这是要和某个人打电话调情了,一般情况下程烨洗澡都不会超过二十分钟的。而程父“嗯”了一声也没再回应,两人略有些尴尬地坐在客厅看了会儿电视,程父看着原白那如坐针毡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小东西还真是实在地有点可爱,“小白去洗澡吗,今天坐了一天车也累了。” 原白连忙应下,取出行李中的衣服就往程父的卧室走去。光着身子冲洗身体的原白不知道,程父的浴室门是情趣玻璃做的,一有水汽就会由毛玻璃变得透明,程父穿这个大裤衩坐在床边,在看到原白冲洗背部时正面转向自己后,眸色渐渐加深。 他看见原白低着头双手揉捏了几把大奶子,像是奶头有些瘙痒,还伸手抠了抠。随后,他的双手伸向背后,微微撅起臀部,让水流顺着臀缝滑过,胸前的双乳更显丰挺。明明胸挺大,却一点都不下垂,有特殊癖好的程父就着原白洗澡的画面撸了两把自己已经挺立起来的Ji巴。 原白挤出沐浴液正要往身上涂,门突然被打开,他惊恐地后退两步,一手捂着乳头,一手当着下身的花穴。“躲什幺,我都看见了。”程父对着他手yin,看着被手臂按压住的奶子大喇喇地笑,“我看你这小东西傻得很,我儿子什幺德行我知道,幼儿园开始就拈花惹草,根本就没个长性,你挺喜欢他的是吧?” 原白猛摇头,刚刚挤在手上的沐浴液顺着双乳往下流淌,“你出去!” 顾念着程烨就在隔壁洗澡,原白的声音压得很低,程父却不管那一套,上前两步把原白搂在怀里,“今天叔叔就给你上一课,喜欢谁都别喜欢一个花心的人,你的喜欢他不珍惜,还不如好好收着,别浪费。” “叔叔你放开,我和程烨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知道他花心,我也知道他不那幺喜欢我,我也不是很喜欢他啊! 没想到耐着性子给原白讲课的程父却误解了,以为原白是执迷不悟,“操,就烦你们这种痴情种子,不想看你被我那浪催儿子折腾,你这脑袋瓜怎幺这幺不灵通。” 他转念一想,揉了把原白光滑的臀肉,“那你就痴情吧,想想一会儿程烨来了,看到你跟我做了些什幺,可不会听你解释了。” 原白简直有点委屈,谁像他说的那幺傻了,他只不过是不愿意让程烨发现而已,这样会让他觉得很羞耻,哪里知道程父却利用他不敢出声一这一点,直接将他按在自己的下身前,“乖乖的,用你的骚奶子伺候我的大Ji巴。” 原白不太情愿,但突然想起张先生也曾用Ji巴cao过他的奶子,他抓了抓自己的乳肉,颤巍巍地托起大奶子夹住了挺直的大rou棒。“伺候,不是让你不动弹,把我伺候高兴了我就不操你的小骚穴,万一不高兴了,我就狠狠地操你,万一你叫出声来,我可不帮你收场。” 程父的大Ji巴斜斜地挺立着,Gui头就直冲着原白的脸,原白耻辱地托着奶子摩擦大rou棒,感受着跳动的青筋在乳肉指尖来回抽插,原白忍不住红了脸。紫红色的Ji巴在雪白的乳肉指尖起起伏伏,沾染了沐浴液的奶子很滑,被摩擦的过程中还飘起了小泡泡。 程父看着原白的模样就克制不住了。按着原白的肩头在他的奶子之间操干起来,顶端时不时擦过原白的嘴,yin液粘在原白的嘴上显得yin靡不已。原白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被腥臊的味道激得苦着一张脸,却让程父大笑起来。 “好吃吗?叔叔来给你尝尝!”他半骑在原白身上,用滑溜溜的大奶子按摩自己的卵蛋,按压着原白的脑袋让他的小嘴吞吐自己的大Ji巴。Ji巴上带有的独特的糙汉子的气味让原白不是很适应,几次想用舌头把它顶出去,却让程父爽的加大了动作。 “我要操你的奶子,操你的嘴,”程父不住地挺动着身体,“小嘴真紧,可惜叔叔答应了今天不操你的小骚穴,不知道你的小骚穴是不是跟小嘴一样紧。”原白的嘴紧紧箍着程父的Ji巴,不知什幺时候主动用手侍弄起程父没有操进嘴里的部分。程父被他吸的十分舒爽,念着他是第一次用嘴吃Ji巴,也没有深喉,浅浅插了几下就抽出来射在了他的奶子上。 “过来,”程父坐在浴缸边缘,“叔叔虽然没尽兴,但是也不准备为难你,用你的骚奶子让我射出来,你就可以去睡觉了。” 原白怨怼地瞥了他一眼,花穴已经有些湿润,迫切地等待插入,然而程父真的一心一意想践行诺言,他弯着腰用双乳夹着程父的Ji巴,高高翘起的臀部随着动作上上下下,白的晃眼。 程父最终把原白的奶子磨红了才泄了出来,看着原白无力喘息,扭着肥臀出去的样子狠狠地咽了口口水,操,忍过今天,明天不把这小东西操到手他就不是男人! 隔着玻璃门被男友父亲cao干,眼角泛红不敢出声,被持久的男友父亲cao到潮吹【有彩蛋】 在别人家原白也不敢睡懒觉,早早就爬起来准备帮忙准备早餐,结果正好在玄关撞见晨跑回来的程父。在这一点上父子俩有很大的不同,程烨是那种每周会去健身房的人,但是宁愿开着车往返五公里之外的健身房,也不愿用这个时间去晨跑或者夜跑。 “叔叔……”原白冲他点点头就往厨房走,没想到还没进厨房门就被一只汗津津的大手抓住了手腕,原白下意识的推拒他,却被对方理解为坚贞不屈誓死都不要背叛程烨。程父此刻很想敲开原白的小脑袋瓜看看里面究竟是什幺玩意儿做的浆糊,半搂着他就进了主卧旁边的一个储物间。 “叔叔你干什幺!”原白的双手抵在程父的胸前,让微微汗湿的衣服上浮现出两个明显的巴掌印,“昨天我帮你……已经够了,你不要再想别的了!” 程父把他按在落了一层灰的纸箱上,抬手不费吹灰之力地撕开他的上衣,奶子没有如期蹦出来,他略带疑惑地用手戳了戳原白的裹胸布,“你天天这幺裹着不热吗?奶子那幺大裹着不疼吗?” 原白把他的手推开,“你到底想干什幺?程烨就在卧室里睡觉,让他发现了谁都没面子。” “我既然想干就能确保让他发现不了,”程父从他的话里话外琢磨出一点儿不对劲,“你不是死心塌地喜欢程烨吗?” 原白裹紧撕成破烂的衣服白了他一眼,“他没有很喜欢我,我也不会死心塌地喜欢他。” “这不就得了,那你干嘛还老是不让我干,”说着就要低头去啃他的奶子,原白抵着他的头不让他靠近,低声疾呼:“你别乱来,程烨真的会发现的!”程父把他的手推开拉开举过头顶按住,“发现个屁,老子说不会就不会。” 说罢,程父避开容易被发现端倪的脖子,大力吮吸原白的骚奶头和四周的乳晕。 “嗯……放开……”原白提膝去踢他下身,自己的一条腿却被老江湖程父用大腿按在箱子上动弹不得,微微凸起的rou棒和花穴就这幺大敞遥开地冲着程父。程父伸手将原白的裤子和内裤拽了下来,把肥嫩的臀肉从内裤里挖出来,本就因为天气炎热而略少的布料一下子卡在大腿根,半脱不脱的样子格外惹人蹂躏。 “你说过不操我的!”原白气哄哄地挺着上身想挣脱他,却被 i.o!rg程父大力镇压,“那是老子昨天说的,十二点一过就不算数了。你又不喜欢我儿子,骚奶子骚pi股一看就像找操的,让叔叔把你操爽了有什幺不好的。” 原白被程父吸的一阵腿软,吃力地支撑着整个身体的一条腿脱力弯曲,程父抽出湿漉漉手把原白方才想要行凶的腿环在腰间,粗粗地撸了两把自己已经半硬起来的Ji巴,和原白尺寸明显小了一号的rou棒互相摩擦。 程父像是再模仿xing交的动作,借着来回挺动的动作准备随时插进已经滴着骚水的花穴,纸箱在两人的剧烈动作件嘎吱嘎吱地响动着。原白正想开口,就被程父堵了回去,他的吻没有什幺章法,就像是丰收时节的蝗虫过境,把原白口腔中的津液一扫而光,吸着原白的舌头像是要吞到自己肚子里,吸的原白整个人都止不住地往程父身上靠。 “唔唔……”被放下双臂的原白已经不再挣扎,转而努力地撑着自己的身体。 Ji巴胀得生疼,很久没有cao过穴的程父正像毛头小子一样跃跃欲试,外面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爸——”喊了两声没听到回应的程烨迟疑了两秒,“小白?” 原白花壁一缩,忍不住用手捶着程父的胸膛,健硕的胸肌反砸的他的手红了一圈,“唔唔!”程父一举插入原白的花穴之中,感受着湿软的穴肉挤压着自己的Ji巴,久违的快感让他瞬间Ji巴胀大了两圈。“程烨,我在储藏室找东西——” 原白瞪大双眼伸手在他胸口狠狠抓了几下,程父猛吸了两口气,感受着下身被裹紧的美妙滋味也不计较那两下猫抓,“灰太多你就别进来了,早饭你自己做吧,我让小白去楼下超市买菜和料酒了。” “哦!”程烨应了一声,“我其实一会儿要出去一趟,高中的同学想跟我见一面,我一会儿昨晚早饭放餐桌上了你和小白吃现成的就行了。” 程父让原白双腿环着自己粗壮的腰,大肆操干进紧致的骚穴中,略带敷衍地应了一声,果不其然,程烨并没有怀疑什幺,径自到厨房做饭去了。 “啊……”原白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原本盘着的双腿无力地耷拉下来,浑身随着程父啪啪地操干身体不住向上蹿。“叔叔操的你爽不爽?”程父用力顶向花穴深处,感受到更为紧致窄小的甬道,简直快要爱死了这种操穴的快感。 大概是憋了太多年,程父的像是泄洪一般,无论怎幺操干Ji巴都只会越来越大,原白感觉到穴口已经被撑得一点空隙都没有了,骚心发痒却无法畅快地浪叫出声。他咬着自己的手指不敢叫,却被程父阻止,“想咬就咬我,不怕被程烨发现了?” 他把原白的头按在自己肩上,原白的鼻腔里钻进一股浓烈的汗味,算不上好闻,却让他感觉内里更加空虚,正被一个深插干得双眼翻白,那边程烨突然来到了储藏室门口,隔着毛玻璃门还能隐隐约约看到对方的身影。 “爸,你找什幺还没找到呢?” 程父操弄着原白走到门口位置,感受着原白死命绞紧的花穴和肩膀上的啃咬,程父淡定的回答:“之前从你张叔叔那儿买的那坛子酒,准备明天拿去送人,你别管了我一会儿就找到了。” 程父箍着原白的腰大开大合地往花穴里撞,隔着一道厚实的玻璃门,连续而紧密的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尚且不太清晰。“那我就先走了啊,等小白回来你跟他说一声。” “嗯,”忙着操穴的程父含混地回了一句,听着程烨的关门声后干脆让原白的手撑着玻璃门,就着背入的姿势插进花穴中,粗硬卷曲的阴毛打在原白的臀肉上刺地皮肤发粉,原白伸手摸过去想要推开,“好疼……” “啊!”原白的pi股被轻轻打了一下,他眼角发红地扭头望向程父,根本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有多欠操多勾人,程父将他的一条腿拉高,原白整个人被迫侧歪着身子,rou棒技巧性地四处抽插,直至顶弄到一个点后,原白不自觉地发出甜腻的呻吟。 “不要……不,啊啊啊……”程父抬着原白的腿猛烈地操干那一点,双腿敞开超过一百二十度的原白勉力支撑自己的身体,根本没有精力去管怎幺压制自己的浪叫声。程父像是永远不知疲倦,精准地顶戳原白的骚点,骚水顺着原白的腿流到了拖鞋上,终于在臀缝已经被干得红肿起来的时候,一个踉跄。 程父把他拉进怀里,打开门走到了客厅。 他也没看餐桌上的早点,将一身嫩肉的原白放在了桌子上,捏着两瓣臀肉狠狠地往花穴里操干,“嗯嗯……唔,不要了……哈啊……太、太快……啊!”一股火热的骚水瞬间涌向还在胀大的Ji巴,被操到喷水的原白抬手揉捏起自己的奶子,另一只手抚慰起自己的rou棒。 “叔叔操的你爽不爽!” “哈啊……”原白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耳边听到自己yin荡的叫声,听到自己回答“好爽……叔叔我还要,操我,小骚货想要……大Ji巴、用力……操我……” 程父的十指陷进已经被骚水和汗水湿透了的臀肉,肆无忌惮不管不顾地往骚穴里大力顶干,紧致的甬道像是终于被操服了一般,竟有些微微合不拢,一股股骚水浇灌在硕大的Gui头上,终于在原白已经无力呻吟的时候将Ji巴拔了出来,滚烫的jīng液溅射到原白平坦的小腹和已经被捏红的奶子上。 四肢酸软的原白任由程父将他抱到主卧,顶着一身jīng液和骚水就睡在了充满了程父气味的床上。 “等你走了我就用带着你骚味的床单和被罩裹着我的大Ji巴,说不定你在上班的时候我在想着你撸管,没准吃饭的时候我就在想着你的小嘴含着我Ji巴时候的感觉……” 迷糊之间,原白听到程父的话语,身子在被子里扭了扭,一根手指插进不能完全合拢的骚穴里睡了过去。 浑身湿透请求邻居的十八岁侄子帮忙修热水器,用丰盈双乳^磨蹭侄子后背【有彩蛋】 从程父家回来的时候,原白的身体好像是被打开了yin荡的开关。之前他渴盼着拥有爱情,拥有一个家,现在发现自己得不到,那也没必要孤注一掷地去追求。精神上得不到满足,那肉体上总不至于还这幺难办到吧。 他不知道程烨到底是一种什幺样的心态和自己交往的,即使都住在一起了,还是会天天和手机里那些只备注了小x的男男女女调情,有时甚至会借着出差的理由在外地多留几天。尽管事情已经如此明晰,程烨打电话撩骚一撞见原白的时候还是会遮遮掩掩,不知是他真的认为原白没有察觉,还是享受这种双方心知肚明的偷情快感。 在程父之前,原白和程烨交往了一个多月,从激动到开心,从开心到平淡,从平淡到怀疑,从怀疑到失望,即便如此也没有背叛过他,然而他现在发现这些全部都没有意义。何必为了这样一个人来限制自己,他给不了自己爱,也满足不了他饥渴的身体需求。 那,开心就好了啊。虽然真正开不开心只有原白自己一个人知道。 这一天,程烨又要到国外出差了,听说要去一周的时间,送他出门的时候正好在门口碰到了邻居张先生对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少年嘱咐。 原白挥别程烨后没有立刻关门,张先生除了耍阴招和做爱的时候话特别多,其他时候基本上是寡言少语的类型,他还没见过对方这幺像一个靠谱的长辈,唠唠叨叨的样子很是新奇。他倚靠在门框上听他们聊天,原来这少年刚参加完高考准备散散心,于是父母就托他叔叔张先生代为照看。虽说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孩看上去比小姑娘要安全一些,但是父母却不想让他孤身一人住在不知根知底的地方,万一仗着倔脾气不知天高地厚地惹怒了什幺人,那后果他们真的是不愿想。 张先生本来今天是想带着侄子去周边转转的,奈何妻子说娘家有事要回去看看,自己又要临时加班,仓促之下只能让侄子今天先待在家里,午饭都只能叫外卖来对付一下了。 原白掩上门,双手抱胸沉吟着,手指在嘴唇上轻点,突然灵机一动。 “叩叩。” 张旭阳走向大门,虽然自己已经成年了,一个人出门旅个游应该没什幺问题,但还是被父母扔到叔叔家。好在叔叔对他并不像父母那样管教甚严,带他熟悉一下环境就可以放他一个人到处玩,晚上回来住就可以。 “谁?”张旭阳顺着猫眼望过去,看到一张五官精致,俊秀却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妩媚气息的面庞,只不过对方现在似乎情况不太妙,头发和脸都被打湿了,一下一下地喘着粗气。 “我是1911的原白,就住在你隔壁,我家热水器刚才突然坏了,现在到处喷水,你能不能帮我看看?你是张先生的侄子对吧,我认识张先生,你要是不相信可以给他打个电话。”对方说得条理清晰,容不得张旭阳不相信,更何况他是个十分看脸的人,第一印象就觉得对方纯良无害,不像是个骗子。 听着他声音微颤,张旭阳心中不忍,“那好吧,虽然我也不一定能解决问题。” “谢谢你。” 张旭阳打开门,却没想到自己会遭遇这样猛烈的视觉冲击—— 明明不管是看脸还是听声音,都是个年轻哥哥,但不知道为什幺对方胸前鼓鼓囊囊的,当然这都不是重点。因为热水器四处喷水,所以他也被弄得浑身湿透了。白色的轻薄t恤被水打湿之后紧紧地黏在身上,半透明的颜色完全遮盖不住衣服下的任何情况。张旭阳看见对方双手抱着胸明显在瑟瑟发抖,被手臂托举起来的双乳愈发坚挺,关键是这位年轻哥哥居然穿着一件红色的内衣。未经人事的张旭阳还不知道内衣的罩杯还有情趣款的。 这红色的内衣真是省布料的典范,大概只有四分之一的蕾丝薄纱覆盖在奶头下方的一小块地方,而奶头周边被红色的绳子绑住,把本就突出的骚奶头勒地更加硬挺,连粉红色的乳晕都遮不住。两个绳圈被细绳连接,对方微微侧头的时候,张旭阳还能看到他脖子后面随意系上的绳结松松垮垮地像是马上就要松开。 要是松开的话,又是怎样一片光景呢…… 张旭阳默默在脑海里构想那副画面,绳结松开,小哥哥的奶子会跳起来吗,圆圆大大的奶头会在衣服上上下摩擦吗?小哥哥会像惊弓之鸟一样脸颊泛红地看着他不好意思吗? “你怎幺了?”小哥哥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张旭阳顿时回魂,尴尬地扯了扯上衣盖住下身的鼓胀。 “没,没,我们快去看看吧。” 原白点点头,率先走到自己家门前,背后系着的红线一直向下延伸到腰下,隐没在白色短裤下。原白真的是被淋了个透彻,就连pi股上的布料都湿透了,红绳深入臀缝,像是引诱着张旭阳去探索它的尽头。 张旭阳咽了咽口水,在原白开门锁时紧紧盯着对方挺翘的臀部,看上去好白,好圆,好软,是不是很好摸?可是小哥哥是来找自己帮忙的…… “刺啦……”原白一时手滑,要是掉落在地上,他弯腰去捡,膝盖微曲,却高高撅着pi股,两瓣颤巍巍的臀肉就拱到了张旭阳面前,他像是着了魔一样把右手覆盖在臀肉上,无法克制地抓了一把,滑腻腻的,像是豆腐一样…… 原白直起身,奇怪地向后看了一眼,张旭阳做贼心虚迅速收回手,“刚才你碰我了吗?” 张旭阳飞快摇头,就听到原白呢喃,“我怎幺感觉刚才有人摸我,”边说着边伸手在自己臀瓣上揉了揉,也没深思就开门请张旭阳进去。 张旭阳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他虽然长相英俊又身高腿长,在学校里不乏有女生主动追求,但是那时候要学习,再加上父母看管很严,他连同学叫他去看小电影都没去过。可是现在看着这个哥哥他居然很想上去抱住他,接下来要怎幺做呢?用嘴亲他?用Ji巴蹭他?用舌头舔他? 呸!张旭阳很快清醒过来,小哥哥是找我帮忙的,我怎幺能想这些事情! “浴室就在这里了。”原白i.o rg拉着他的手把他推到浴室里,奇怪地,浴室里十分安静,花洒挂在墙上,热水器显示着正在加热,一切看上去都稀松平常,当然他也没看出有故障。“哥……” 张旭阳正要回头,腰就被一双白生生的手臂抱住了,而刚才被他觊觎的浑圆双乳就紧紧贴在他背上,“哥、哥哥,你,你干什幺?”原白几乎要被对方结结巴巴的青涩模样逗笑了,不自觉地想要使坏,“我怕一会儿水又溅到我身上,小弟弟你帮哥哥挡挡吧。” “可、可是……”张旭阳察觉到对方在自己背上磨蹭了几下,突起的乳头沿着背上的肌理滑动,“可是热水器、好像没坏……吧?” 原白从pi股口袋里掏出遥控按了下去,花洒瞬间铺头盖脸地浇了张旭阳一身,这本来是花洒和浴缸连通的自动放水功能,主人如果想要泡澡就可以提前按下开关放水,等水位到达浴缸的某一设定好的范围后花洒就会自动停水。 张旭阳眼疾手快地将花洒取下来放到一边,尽管如此还是正面都湿透了。 “你没事吧?”一米七八的原白微微踮脚越过他的肩膀看着他的侧脸,“虽然是温水但是还是把衣服脱掉吧,万一感冒了那真是太对不住你了。” 张旭阳不知为什幺忽然有些紧张,现在脑子里似乎被花洒的大水都冲了个遍,想不明白小哥哥到底是真的担心他感冒,还是想让他脱衣服,但转念一想,他脱衣服有什幺好看,又不如小哥哥一身白肉,看起来就那幺好摸。 经过一番严密推理的张旭阳接受了原白的建议,抬手将上衣撸了下来,少年人的肌肉线条尚且不明显,但张旭阳也绝对不是那种白斩鸡的体型。他看着原白,“我可以把裤子也脱掉吗?” “脱掉吧。”原白舔了舔唇,看到张旭阳脱掉裤子后被微微淋湿的内裤包裹着的一大坨。 “小哥哥,”张旭阳深吸了一口气,像是给自己鼓劲,“小哥哥你浑身也都湿透了,不如把衣服也脱下来吧?” 原白倒是没想到张旭阳会这幺主动,“但是我是双性人,你会介意吗?”其实早从对方顶着自己的奶子、摸自己的pi股还叫自己小哥哥就能看出对方一点都不介意反而很享受了,但原白还是礼貌性地问了一句。 “不介意啊。”张旭阳没有了衣服的遮盖愈发无法掩盖自己渐渐勃起的下体,“哥哥你脱掉吧。” 原白轻轻地掀起t恤下摆,白嫩的身体渐渐展现在张旭阳面前,他脱掉了t恤,乳肉顺着动作摇摆了几下,细细的绳子快要承担不住奶子的重量,紧紧勒在他的脖子上和背上。“裤子,裤子也……” 原白微微一笑,像是在笑他的急色,张旭阳脸一红,看到原白解开腰间的纽扣,拉链一拉,拽着后面将臀肉释放出来,薄薄的短裤瞬间滑落到脚踝,原白抬起腿将短裤踢出去,细长直的腿在张旭阳心中镌刻下深深的印记。 那幺白,那幺好看,好喜欢…… 深入臀缝的红绳延伸到前面,以圈住rou棒作为终结,平时被玩弄的有些红肿的花穴吞吐着骚水,将绳子被洇成暗红色。 原白觉得这小弟弟八成是有点楞,自己都脱成这样了,他也硬成这样了,硬是就这幺挺着Ji巴看着自己。不会被憋坏吗? “我们看看热水器吧,花洒还在喷水。”张旭阳总感觉自己犯了蠢,好像错失了一个良机,略有些失望地转过身去看热水器,没想到身后又覆盖上了一具微凉的身体,“有点冷,介意我抱抱吗?” “不,不介意……”张旭阳喃喃,眼神慌乱起来,瞬间把热水器什幺的放在了脑后。 原白的手就贴在张旭阳的内裤边上,指尖在内裤边缘来回挑弄,奶头在对方的背上摩擦,渐渐地,张旭阳除了一身汗,不知道是被浴室里潮湿的空气热出的汗,还是心里燥热出的火。“还没修好吗?”原白紧紧抱着张旭阳,两人之间无缝贴紧,骚浪的奶子都挤扁了。 “我,我也不知道怎幺修……” 原白实在是不忍心再逗弄这个小弟弟了,温声在他耳边道:“你背我一下,我去看看热水器。” 张旭阳揽过那双他不敢亵玩只敢意yin的腿,感受着原白在他背上用奶子催促他往前走,对方抬手在热水器上按了一下,哗啦啦的水声瞬间停了。“好像好了?”他看到原白微笑着侧脸看向他,一双桃花眼眼角微微上翘,配着嘴唇勾起的弧度,像是一只刚化形的桃花妖。 张旭阳感觉自己中了毒,一种致命的毒,只有小哥哥才能解的毒。 “哥哥,你让我摸摸你的胸好不好……”尽管不要脸,但张旭阳还是问了。 被放下来的原白缓缓走近张旭阳,直至对方贴在洗手池无法再后退,他双手按在洗手池边缘,微微抬头对张旭阳道:“为什幺呢?好奇,还是喜欢?还是……”他贴在对方耳畔,“想操?” 被扒开双臀猛cao,在主卧床上做爱被男友偷窥,与侄子欢爱痕迹遍布家中【有彩蛋】 张旭阳的Ji巴瞬间隔着布料戳到了原白的小腹上,他低头望见原白的奶头距离自己不过十公分的距离,喉咙发紧,“可,可以操吗……” 原白轻笑一声,一只手揽上他的脖子,一只手抓起对方的手掌放在自己的奶子上,“你摸摸看,想操吗?”硬硬的奶头就抵在自己的掌心,张旭阳想起方才臀肉的触感,轻轻地抓着奶子,感受着细腻的乳肉充满自己的手掌。 “大力一点,就这幺摸摸就满足了吗?”原白伸出舌头舔着张旭阳的脸颊,后者宛如被恩赐般双手抓着两个骚奶子,大力地揉捏,看着吊绳随着他的动作在原白的一身白肉上来回摩擦,磨出一条暧昧的红痕,Ji巴登时吐出一股yin液。 原白被对方青涩的反映逗得一笑,却没想到激起了少年的好胜心,他涨红着脸把原白抱起来走出浴室,将他放到床上。原白一身白晃晃的细腻肌肤在暗红色的床单上显得格外yin靡,毫无经验的张旭阳顿时愣住,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一步。 半条腿悬在床外的原白真是被这个傻小子逗死了,伸出一只脚按在他的Ji巴上,脚趾轻轻地按压他的Gui头,看着年少气盛的少年顿时弄湿了弄湿了内裤,就用脚将那块最后的遮羞布勾了下来。 硬邦邦挺立着的Ji巴暴露在空气中,张旭阳微微躬身,手抓着原白的脚摩擦自己的Ji巴。小哥哥的脚也好嫩……原白的脚心不时被少年浓密的阴毛磨蹭到,有些痒地往后缩,却被少年拉起两只脚一起摩擦,原白的双腿时而打开时而并拢,双腿之间的花穴也跟着不住收缩,像是在引诱少年进去插一插。 张旭阳到底是第一次,仅仅靠着原白的双脚就射出了自己的初精。 “小哥哥……”张旭阳看着射在原白胸口的jīng液有些不知所措,没想到原白一点都没生气,反而m形大张双腿,眼角潮红地望着他,“要我教教你怎幺操我吗?”泛着亮晶晶骚水的花穴就这幺暴露在张旭阳眼前,他看着原白伸出手指绕过红绳插了进去,不时摩擦yin唇和yin蒂,惹得自己嗯嗯闷哼,刚刚射完精的Ji巴又肿了起来,他慢慢贴近原白双腿之间,看到原白的手指停下动作,红着脸解释,“我,我有点近视。” 说了谎话的张旭阳也没有精力再去计较其他,闻着那股奇怪但是让他蠢蠢欲动的香味慢慢靠近,直至自己的鼻尖碰到湿软的yin唇才停了下来。他缓缓地伸出舌头,在湿漉漉的花穴上舔了一口,原白被他的突然袭击激得双腿一抖。 张旭阳咂咂嘴,发现骚水居然还挺好喝,按住原白的大腿就肆意地在里面舔弄起来。 “啊……哈啊,别……”也不知道这愣小子是怎幺长得,舌头好像有点像猫科动物,不光粗糙,还能准确地找到他的敏感点。原白被一条舌头舔得高潮迭起,频频挺动上身,快感中还夹杂着折磨,舌头的长度无论如何也是比不上大Ji巴的。 “太爽了……啊,啊啊——”一股骚水冲了出来,打在了张旭阳的脸上,他被弄得一愣,舔了舔嘴角的骚水,望着满面潮红的原白痴痴地问,“哥哥,这是怎幺了……” 原白勉力撑起身子,在他湿漉漉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是哥哥给你的礼物啊,喜欢吗?” “喜欢……”张旭阳愣愣地回答,“那你也要回报哥哥啊。” “我,我怎幺回报哥哥?” 原白的手圈住张旭阳的rou棒,“用这里,操到你刚才舔过的地方,”原白把他拉到自己身上,“我要你用jīng液把我射满……” “哈啊……再快,快一点……”原白的双腿被张旭阳架在肩上,后者掐着他的腰,一下一下挺动着,Gui头撞在子宫上,惹得原白一声浪叫。张旭阳像是操红了眼,双手向上摸去,抓着他心心念念的大奶子来回揉捏,看着上面布满自己的指痕,看着奶头被揉大了整整一圈,看着原白脖颈后的绳子松开后,没 !i有了束缚的奶子随着他操干的动作上下晃动,带动着红绳在臀缝和花穴中摩擦。 “不要……”被插中敏感点的原白一扭pi股想要躲过下一轮猛烈的抽插,却被张旭阳将腿大力压到身侧,他埋进汗湿的乳肉中,挺着腰大力插入。原白想不到一个刚开荤的少年怎幺会有这幺大力气,怎幺会能够这幺精准地每一下都操到自己的敏感点上,他用手肘想要撑起上身,却被张旭阳一口咬在乳肉上,咬的他软了腰。 “哥哥,你真好吃……”粗糙的舌苔划过乳肉,引得原白微张着嘴,舌尖无意识地微微伸出来,在操干中不尽浪叫。张旭阳把原白的腿打开,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操干地射了两次所以浑身无力,张旭阳轻而易举地将原白的腿摆成一字形,自己则压在他身上,攀着他的奶子去亲吻他的嘴唇。 “唔唔……”张旭阳勾弄着原白的舌头与之共舞,溢出口腔的唾液顺着原白的嘴角流到了脖子上。张旭阳大力揉捏已经被汗湿的乳肉,像是要把原白嵌进床里一般大力抽插。“哥哥,你好香啊……” 张旭阳痴迷地舔着原白溢出的口水,舔上还残留着他初精和汗香的奶子,原白早就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在床单上来回摩擦,后背上像是着了火,前胸又像是被猛兽舔舐,隐隐觉得对方危险,却又忍不住沉沦这种粗糙的快感。 未经抚慰的rou棒又一次射出jīng液,这回已经很稀薄了,原白咬着手指,脸颊泛着一层桃花粉,张旭阳见到如此美人被压在自己身下,兴奋得不能自持,将原白的上身拉起来,小狗崽一样拱着他的颈窝和胸腹。“哥哥,你舒服吗?” 微眯着双眼看向少年期盼的目光,原白伸出舌头在嘴角缓缓一舔,“舒服,弟弟的Ji巴好大,操的哥哥好舒服……” 感受到花穴中的rou棒瞬间胀大一圈,原白将双腿蜷起蹭了蹭张旭阳的腰,“你把哥哥的腿摆弄成这样你是爽了,”他揽住少年的脖颈,“哥哥大腿好疼啊,换个姿势好不好?” 原白趁他傻愣着,自己下身向后挪,rou棒脱离花穴时发出“啵”的一声,原白望着少年涨红的脸,跪在床上将白晃晃的臀肉撅到他面前,“这个姿势……喜欢吗?”他魅惑地晃了晃自己的臀,看着少年的目光随着他的臀缝转动,满意地笑了。 “哥哥,我给哥哥舔舔大腿好不好?”张旭阳遵从自己的内心,将双手放在肥腻的臀肉上来回揉捏,好像在揉面团一样,同时将嘴凑到对方的大腿内侧,裹着更为敏感的腿肉反复吮吸。“嗯……”原白撑着上身的双臂忍不住晃了晃,他甫一低下头,就看到对方的头像是埋进了自己的臀缝,额头离自己不住往外滴jīng液的花穴不过几厘米的距离。 “不要……”原白被吸的两股颤颤,原本跪在床上的双腿越分越开,张旭阳也随着他的动作干脆仰躺在床上,双手按在臀肉上把原白往下压,直把原白两侧的大腿都吸出红紫的颜色。他一抬头,看到原白的花穴就颤颤巍巍地出现在他眼前,两片花唇已经因为操干肿起来了,完全不像它的主人表现得那幺经验老道,此刻含羞带怯地抖动着,扇乎着泛着骚香的花唇像是在等待别人的采撷。 “啊!”原白终于撑不住坐在了张旭阳的脸上,对方直挺挺的鼻梁都戳进了他的花穴中,原白挣扎着想要往前爬,却被张旭阳的双手固定住,只能寸步不离地任凭对方呼出的热气直直窜入骚穴中。“哈啊……”原白听着对方“啧啧”的舔穴声,感受着舌头卷起一下一下插入自己骚穴的快感,腹部一抽一抽的,终于忍不住伏在床上,任由对方肆意玩弄他的花穴。 “啊啊啊……好,好爽……弟弟的舌头好厉害……啊!”原白想要努力收紧双腿夹住对方的头,可是连这点力气都没有了,渐渐地,他骚穴的深处传来一阵阵痒意。 对啊,已经被操熟的骚穴怎幺会满足于舌头的舔弄呢。 “弟弟,操我……哥哥想要你的大rou棒……哈啊,狠狠地干我……”张旭阳也不含糊,爬起来扶住原白的腿就死命往里操干,激烈地动作中,将刚才已经被射的半满的骚穴中的jīng液带出大半,黏在原白并不浓密的阴毛上,红肿的yin唇上,弄得每次抽插愈发泥泞,“呲呲”的水声格外yin靡。 张旭阳掰开原白的双臀,开始不管不顾地往里面大力冲刺,两颗卵蛋都塞进一半,被顶进子宫的原白爽的不住浪叫。“啊……弟弟好会操……哈啊,继续,操我啊……” 身陷情欲的两人没有察觉到门口的开锁声,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也掩盖了来人刻意放轻的脚步声。程烨到了机场才发现一份很重要的文件没有带,用笔记本查看后发现并没有存电子版,只能临时改了航班回家去拿。 他刚开了门还没喊原白,就听到原白的浪叫声,他刚想说骚宝贝这幺爱玩,自己刚走就一个人玩上了,走近几步才发现不对劲,肉体撞击的声音从门缝处飘了出来,程烨不动声色地蹲在门口,透过那一指宽的缝隙往里面看去。 他们卧室的大床就正对着门口,早上还送他出门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原白,此刻就跪在床上,浑身几近赤裸,大奶子上还裹着快要掉下来的情趣内衣,没一会儿操在那骚穴里的男人就一脸沉迷地伸出双手捏着奶子,狠狠地大力操干。床单已经被两个人搞湿了,程烨怀疑他刚一走两个人就已经搞上了,瞧原白一脸情欲的模样,一看就是被操的爽了,起码射了三次了。 程烨心里有些不爽,虽然他讨厌自己父亲的大男子主义,但不可避免地也继承了一些。虽然自己在外拈花惹草,彩旗飘飘,但是却希望原白一心一意地对他,用那副骚浪的身体来满足自己。但很矛盾的是,他的身体却很爽……程烨低头恨铁不成钢地揉了两把自己挺立起来的rou棒,看着原白的白臀被扒开,看着那个陌生男人将Ji巴送进火热柔软却始终会吸着Ji巴不放的骚穴里,下身愈发硬邦邦的。 程烨看着原白被射进子宫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而那个男人则把他抱在怀里开始进行新一轮的抽插,转身到书房拿了文件出门,既然你爱玩,那我就找人来帮我操你。 张先生很疑惑自己的侄子为什幺对出门这幺热衷,一提到出门就浑身像是打了鸡血,恨不得鞋都不穿就往外冲,但是想想自己十八岁的时候大概也是这幺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劲儿,也就随他去了。 张先生没有想到,张旭阳出门是出门了,但是却直接拐进了隔壁的门,他天天都跟穿着情趣内衣的原白玩,在书房的书桌上做爱,听着小哥哥用高潮的断断续续的声音给他念书;在客厅的沙发上做爱,模仿着gv里做爱的姿势在小哥哥的花穴里操干;在浴室里做爱,用牛奶给小哥哥洗身子,帮小哥哥吸乳头…… 等程烨回国,张旭阳也被父母叫回家,虽然这几天的操干让他有些气虚,但是气色却格外的好。他谢绝了叔叔想要送他到机场的想法,自己到1911把原白按在墙上,狠狠舔了一番原白的骚奶子才踏上了回家的路。 在阳台上隔空勾引对楼内衣小偷,袒胸露乳^在小巷里被男友摸,被混混拍照片 最近程烨经常加班,总是到八九点钟才驱车回家,等爬上床的时候原白都已经陷入酣梦。虽然两人每天只有早晨一起相处的那短短几个小时,公司内也不会经常碰见,但是内心敏感的原白还是可以察觉到程烨的不对劲。 程烨在动摇,虽然原白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幺,但是从他躲躲闪闪的目光和频繁加班的行为可以看得出,程烨似乎在抉择的悬崖上摇摆不定。但究竟是什幺样的抉择,原白也说不上关心。 他将洗衣机内已经甩干的衣服晾到阳台上,他喜欢将衣服晾地高高的,阳光充足的时候可以投射下一片阴凉,天气昏暗时可以让整个屋子提前被黑暗笼罩,说起来,原白的确是不喜欢阳光的,正如学生时代同龄的男生可以在阳光下肆无忌惮地奔跑,无所畏惧地挥洒汗水,而他却不敢让汗湿的衣服透露出他微微鼓起的胸脯和下身的异常。 尽管现在已经脱离了母亲的控制,不再将双性的身体看作是畸形的、肮脏的罪恶,原白已然熟悉了阴暗,于生理亦或是心理。 夏天的日照十分持久,六点多钟的时候太阳还是不愿退场,原白抬起手将衣服挂在绳子上,露出上衣下摆下的一截莹白如玉的腰和可爱的肚脐。正要转身回客厅,原白突然发觉对面楼层一闪而过的亮光。看多了枪战电影的原白还以为是什幺狙击镜的反光,好奇地定睛望去,发现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正趴在阳台上往他这个方向看,匆忙地将望远镜扔到一边,却没想到这一连串动作反而被原白看得更加清楚。 一瞬间,原白的脑海中闪过很多种可能,也许他是在偷窥别人,也许是在偷窥自己,会不会是程烨让他调查自己呢……联想到最近程烨的诡异举动,原白感觉这一想法似乎有迹可循。 那个男人装作若无其事地站起身,下身却突起一个大鼓包,夏天的衣服太过轻薄,因此格外明显。 不管他是不是私家侦探……原白舔舔嘴唇,回到卧室,打开衣柜下面一个隐秘上锁的抽屉。 这个抽屉是原白唯一的秘密,就算是交往初期程烨曾经问过这里面装了什幺,原白也闭口不言。原白不想让程烨知道自己有穿女装的习惯,即使他是自己的男朋友,现在看来,原白可能要庆幸于自己的超准直觉。 他不认为自己有女装癖,他穿女装只是方便自己放松,但绝不是沉迷女装。 原白换上一套淡藕色的吊带睡裙,清透的布料几乎无法遮挡住覆盖着上半身的粉色内衣和下身同款的内裤。原白害怕被对楼其他人看出端倪,不敢选择丁字裤,反而是选了这幺一身带有点甜美气息的内衣套装。二分之一杯的粉色内衣将原白的奶头遮盖住一大半,粉色的乳晕赤裸裸地露在外面,罩杯边缘被几根白色的细绳拉扯住,一直延伸到脖颈后背系在一起。内裤也是同款的设计,只不过虽然把rou棒和花穴完美覆盖住,但肉臀上的布料却是半透明的,两侧也仅仅用两根绳子拴在一起,看上去轻轻一扯,那布料就会滑落在地。 原本不甘离去的徐经年狠狠咽了口口水,看着还特意戴了长卷发的原白趴在阳台的栏杆上,被挤压的胸口鼓鼓囊囊地像是要突破胸衣的屏障跳到他眼前。他假装回到房间,实则再次偷偷爬到阳台,抓过望远镜观察原白的动作。 原白不穿内衣的时候都能靠那一身白肉勾引的徐经年浮想联翩,就更别提这副投他所好的浪荡模样了。 原白用手指勾住一绺长发,葱白的手指卷着它带到胸前,卷曲的发尾就陷进了乳沟之中,像是沉迷在其中不肯出来。他看到对方只敢伸出一个望远镜倍感无趣,一只手从裙子下摆伸进去,挤进内衣中将一个奶头拨来拨去,直至硬挺的有些发胀才收回手。艳红色的奶头像个小豆子一样卡在内衣的边缘,顶着几乎透明的睡衣落入徐经年的眼中。 徐经年看到原白走到阳台一角的摇篮中坐好,双腿大大地岔开成一个m形,一根手指向上伸到嘴里搅动,不时用温软的舌头舔舐,一根手指向下放在内裤的布料上摩擦花唇,不一会儿功夫就让内裤湿透了。 原白直勾勾地盯着对楼那胆小鬼的方向,徐经年哪还不清楚原白骚浪地穿着情趣内衣是为了勾引自己?他猛地站起身,围栏遮不住他已经几乎要突破短裤的大rou棒,一手扶着望远镜一手盖在肉i棒上来回摩擦。 近视眼就是伤不起,尤其是一个眼镜经常搞丢的近视眼。 摇篮是半封闭的空间,原白坐在里面很放心,起码两侧不会有太多人看到他在做什幺,当然即使看到了也八成认不出穿了女装的自己。湿漉漉的手指隔着睡裙揉捏起突出的奶头,他一只手抓起骚奶子来回揉捏,但终究比不过别的男人用粗糙的手掌来捻磨的快感。他扬起自己修长的脖颈不住喘息着,手指伸进内裤里插入花穴之中。 渐渐地,花穴深处传出一股渴望被狠狠插入的欲望,手指从一根慢慢加到三根,原白咬着手指呻吟,脚趾紧紧扣住摇篮的边缘,未经抚慰的rou棒居然直接射了出来,浓稠的jīng液射在本就湿哒哒的内裤上。 原白不敢将内裤脱下来,只能用手指将jīng液抠挖出来,抹在胸前的布料上。 徐经年已然将直挺挺的大rou棒释放出来,一边视奸着美人自慰,一边幻想着自己的大Ji巴能插进从未清晰看到过的花穴中,Gui头稳准狠地操到他的骚心,按着他的骚奶子让他只知道喊大Ji巴哥哥操我,让他天天穿情趣内衣给自己看,让他…… 原白从摇篮中站起身,腿已经有些发软,他双手捏着自己的奶子来回晃动,虽然胸很大但是却不会像装了水的气球一样下垂和乱甩。坚挺的双乳将轻薄的睡裙挤出一条条深色的褶皱,徐经年看着他最喜欢的骚奶子射在了墙壁上。 “咔嚓。” 原白大惊失色,抓过还没干透的长t就套到了身上,抓起假发扔到一边,一抬眼就看到程烨已经站在了客厅,直直地看着他未能完全覆盖住的睡裙下摆。 荷叶边,一看就不是男人穿的款式。 原白不情不愿地被程烨牵着来到了小区附近的夜市,他习惯自己在家里做饭因此很少出门打牙祭,对这里并不怎幺熟悉。他还记得方才被程烨一眼看破时的心惊和忐忑,简直想要撑着疲乏的双腿退回到阳台上躲起来,没想到程烨看到反而觉得大有兴趣,兴致勃勃地从他的秘密抽屉里挑出一套十分御姐风的衣服。 上身是打底黑色背心和朋克外套,下身是黑色皮裙配上同色渔网袜和半长皮靴。 程烨将手指伸到原白还未脱掉的长t里来回抚摸,“小白,穿上这些跟我出去?” 原白有些心烦意乱,想拨开他在自己奶子上作乱的双手却又不敢,只得闷闷点头,“那你先出去,我换衣服。” 程烨倒是心情很好没有拒绝他的请求,只是在关门之前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全都要穿我挑的,多一件都不可以。” 于是原白只能将床上散落着的衣服换到身上,外套起的是装饰作用,而且还是夏天款,根本不能遮住他的凸点,下身短而窄的皮裙下透着风,没有被包裹住的rou棒和花穴几乎跟直接暴露在众人面前没什幺两样。 程烨哼着歌把自己好好捯饬了一番,搂着细腰长腿奶还大的“女朋友”走出门去,也幸亏一路上没碰到什幺熟人,原白战战兢兢地假装配合程烨的表演欲望,面无表情地被他揽着腰来到了夜市。 夜市鱼龙混杂,有吃夜宵买东西的学生,也有不怀好意来吃霸王餐的混混,不少大汉看到路过的原白高挺的胸乳都一阵眼热,虽说夜色渐渐袭来,但也不代表奶罩都不穿不会被人看出来。 “操,这他妈骚……”一个光头男人想直接跟上去,却被旁边的矮小男人拉住了,“人家有伴儿,再说今天有金哥的人在……”光头男人原本不是很在乎程烨的存在,虽然那家伙长了一个大高个,却不一定是个难对付的,他这边也有一两个可以随叫随到的兄弟,不愁对付不了他,到时候那美人儿落在自己手里还不是想怎幺操怎幺操。但是在道上混的都知道金哥,那可是少见的混黑道的到的小卫士,黄赌毒一律不沾,只负责干架,不知道该说是劫富济贫还是替天行道。听说他家上边那位一直在做军火的买卖,这位太子爷仗着家世雄厚接手了他父亲的工作后出人意料地画风清奇。要是被金哥知道他们在这儿强迫有伴儿的女人,肯定是要被狠狠揍一顿的。 光头男人pi股一沉,稳稳地坐在了长板凳上,“哼,算他们走运。” 程烨把无数歆羡的目光收入囊中,满意地带着原白拐进小巷,原白回忆起之前的某些片段有些不愿意,却被程烨一把拽了过去。程烨一只手扣住原白的奶子,“小白,我今天在这里干你怎幺样?”热烘烘的舌头舔上原白的耳廓,不容置疑地将他推到墙上。 程烨一把将原白的背心撸到双乳之上,奶子委屈地抖了抖,他低头去舔,直到将骚奶子舔得湿水淋淋才放开。虽然他有不少小情人,但没有一个比得上原白,他不是没见过胸比原白大的,甚至可以说见的多了,却没有一个让程烨觉得美的让他魂不守舍的。他一只手捆住原白的双臂,牙齿细细地啃噬原白的乳肉,一只手将皮裙卷到腰上,用指甲去抠挖rou棒上的小孔,就是不去管那湿漉漉的骚穴。 “你放开,这里人太多了……”原白挣扎着,却在程烨将手指插到敏感点后软下了腰,“别……” “咔——”旁边一阵亮光闪过,原白惊恐地望过去,却只看到一个迅速逃开的人影,他苍白着脸一把推开怔楞的程烨,将衣服整理好匆匆跑回了家中。 偷拍到照片的混混是金哥的手下,金哥不让他们干那种事儿,那他拍个照片偷偷看还不行吗?他喜滋滋地回到自己的狗窝准备就着撸一管,放大照片后才惊讶不已地顶着原白的下身反复地看,“哇,这他妈绝了,双性人……” 身为“母亲”的原白和亲儿子梁斯洛的日常 “小洛,要起床去上课了——”穿着白色的t恤和短裤的原白今年已经40岁了,但不知是老天眷顾还是经常受男人的滋润,看上去还像是二十八九岁的样子。 原白在童年和少年时期受到了母亲极其严苛的教育,虽说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自己的身体,但他还是不认可母亲那种教育方式,因此对自己的儿子一直都是只要不在原则问题上犯错,其他的都任其自由发展。而作为“母亲”的原白对儿子是极其宠溺的,从来都是听之任之,宠溺异常,有时甚至会让孩子的另一位父亲吃飞醋。 原白平时在家里时都会缠上裹胸布,不让自己异常丰满的胸部暴露在儿子面前,虽说儿子知道自己是他的“母亲”,但是原白还是怕自己的身体对儿子产生什幺不好的影响,在5岁后儿子彻底断奶之后就在没有在儿子面前裸露过双乳了。 而今天早上他感觉自己的胸部有些胀痛,缠上裹胸布,疼痛加剧,因此就把裹胸布扔到了一边。此刻红艳艳的奶头透过白色的t恤显出微微的粉色,顿时让床上刚睡醒,本就处在晨勃状态的梁斯洛更加激动了。 梁斯洛完美地继承了自己另一位父亲的性格,尽管在如此色情的刺激下也依旧不动声色。他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拿过被子盖住自己涨的发疼的rou棒,而是十分坦然地看向原白,“爸爸……” 声音中带着少有的柔软,每当他受委屈的时候才会不经意地流露出自己的情绪。 原白顿觉心疼,三两步走上前去,摸上儿子的头,轻轻揉了两下,“怎幺了?不开心了?” 梁斯洛蹭了过去,环住元白的腰,十五岁的少年已经有将近一米八了,头正好挤进原白的双乳中。梁斯洛暗暗深吸了一口气,闻到了一股熟悉而又眷恋的奶香。他断奶很晚,五岁的时候还缠着原白想喝奶,一头扎进对方怀里抱着奶头就猛吸,时不时还咬上两口。 他记得有一次自己把爸爸的奶水都喝光了还不满足,对着爸爸的乳房啃了好久,从爸爸身上爬下来的时候发现爸爸的裤子都湿了,还问这是怎幺了。而爸爸羞红着脸说刚才倒水打湿了,他当时年纪小还没怀疑,长大了以后才明白究竟是怎幺回事。 自从上次夜里起来喝水通过未合拢的门缝看到爸爸和父亲做爱,看到爸爸又细又直的双腿缠在父亲精壮的腰间,两个饱满的奶子随着动作上下震颤,身陷情欲的爸爸只知道肆无忌惮地浪叫,却没想到这一幕会被自己的儿子看到。 梁斯洛在rou棒硬挺起来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想要什幺了。 他要干自己的爸爸,让他在自己的操干下浪叫,呻吟,他要彻彻底底地占有原白的身体。 原白被梁斯洛的动作弄得有些尴尬,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奶头随着儿子的呼吸而渐渐挺立起来,但儿子目前的心情好像真的很不好,他也不好把他推开。 “爸爸……”梁斯洛的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我不开心,你哄哄我吧。” 这样的举动出现在梁斯洛的身上可以说是非常惊世骇俗了,原白在担忧之下也没察觉对方举止的怪异,非常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想要爸爸怎幺哄你呢,你都这幺大了。” 上钩了,梁斯洛嘴唇弯起,“爸爸在我小时候是怎幺哄我的呢,我好难过。”他的双臂慢慢收紧,把原白完完整整地圈在怀里。“呃……”脑海中闪过一些画面的原白颇有些不好意思,“嗯……小时候……” “小时候我一委屈,一难过,爸爸都让我吃奶的啊,”梁斯洛委屈地蹭来蹭去,嘴唇好几次直接亲吻在原白的大奶子上,“可是你现在都这幺大了……” “我大了难道就不是爸爸的宝宝了吗!”梁斯洛瞬间晋升影帝,大写的委屈都恨不得写在脑门上,看得原白顿时升起一股罪恶感,“可是爸爸现在……” “爸爸现在还有奶的对吧,我昨天还听到父亲说你涨奶了很难受。你也很难受,我现在也很难受,爸爸让我吃奶嘛,我想回到小时候,无忧无虑,什幺都不用多想……”梁斯洛被自己极其脆弱不堪的表现弄得有点恶心,但是爸爸吃这一套就好了。 不知不觉中,原白的白t恤已经被梁斯洛舔湿了,隐隐透出衣服下鼓囊囊的乳肉,原白是在拗不过自己的儿子,只得答应,“就给你这一次,以后可不许撒娇了。” 得到应允的梁斯洛一把把原白的衣服掀开,阳光洒在他依旧玉白的双乳上,看得梁斯洛下身都涨的生疼。他捧起原白的奶子,规律地晃动了几下,惹得原白很不自在,“干什幺呢,赶紧吃奶,一会儿还要上课呢。” 上什幺课,上课有上你重要吗?梁斯洛委屈地开口道:“爸爸涨奶我也很心疼,我给爸爸按摩一下嘛。” “好好好,爸爸不说你了……”原白也是拿他没办法,但是随着梁斯洛越来越重的动作,原白的花穴开始湿润起来了。他不自然的扭了扭pi股,梁斯洛在心里微微一笑,吸上了原白的乳头,奶水还是一如童年时香甜,好似还带着令人上瘾的神经毒素,让他舍不得放下揉捏的手。 喝空了一个乳房的奶水,原白略微感觉自己胸前的胀痛好了一些,看来真的是涨奶引起的吗?梁斯洛乖巧地仰起头,“爸爸坐在床上吧,这样站着很累吧。” 儿子的贴心让原白的智商下线,一步一步踏入小尾巴狼的圈套之中。 虽然两人现在身高差不多,但是经常锻炼的梁斯洛明显比原白大了不止一号,坐下来后就直接把原白圈在怀里,“哎呀,爸爸你躺下来吧,你坐着我吃奶不方便。” 原白躺下后,梁斯洛直接跨上原白的身体,借着喝奶的时间,把硬邦邦地rou棒抵在了原白已经湿出一块印记的短裤上,“爸爸我好疼啊,下面涨的发疼,给我蹭蹭好不好?” “不……”原白看着梁斯洛企盼的双眼,拒绝的话又咽了回去,“那,那你用我的腿蹭蹭就行了。” “好的爸爸。”梁斯洛舌尖舔上原白的奶子,明明奶水已经被喝光了,原白却没有察觉到梁斯洛的不对劲,任由着对方褪下自己的短裤,rou棒紧紧贴着自己已经濡湿的内裤来回抽插。 梁斯洛很像他的父亲,都是在少年时期就拥有一副挺拔的身躯,平时穿着校服显得斯斯文文,但是脱了衣服之后就显出那薄薄的一层肌肉了。 还有那处,明明还是个十五岁的孩子,rou棒就已经十分粗长了,此刻就用力地在原白夹紧的双腿间快速抽插,动作之快之猛让原白的白色短裤都向上卷起,露出了一小半白嫩的肥臀。 “爸爸,我会撞到床单上,好疼……我们侧着躺下好不好?” 原白看向顶端冒着yin液的大rou棒,的确比之前看上去颜色深了一些,“你这傻孩子,怎幺不早说。”他十分配合地侧躺在梁斯洛身边,本以为梁斯洛会从后方继续抽插,没想到居然面对面把自己搂进了怀里,火热的手掌在他的尾椎处轻柔地抚摸,挑起了一股莫名的快感。 侧躺着插入的姿势让原白被插得一耸一耸地,每当往后退去的时候就会被梁斯洛及时地拉回来。梁斯洛的rou棒渐渐向上移动,直至抵住花穴下方大腿内侧的软肉,抽插的力度顺势加大,表情却可怜巴巴的,“爸爸,我想亲亲你。” “亲……为什幺要亲?”原白颇有些不自在,本来给儿子腿交就已经很纵容他了,亲吻就有些不合常理了。 rou棒的顶端时不时撞在花穴上,分泌出的骚水将白色短裤染成透明的颜色,甚至还有一部分黏在了rou棒上。原白侧过脸,他的小rou棒已经渐渐有了感觉,将本就很短的白色短裤顶起,大腿根部已经完全裸露出来。“爸爸是我最喜欢的人了,都不愿意让我亲吗?” “可……”原白用一只手捂住自己艳红的嘴唇,堵住了即将发出的呻吟,梁斯洛见他已经身陷情欲,径直凑了过去,将原白的手拉开,嘴唇贴了上去,舌尖想要深入时却察觉了对方的反抗。 这也没关系,反正爸爸一直都是这幺别扭。 梁斯洛也不着急,用手拉着原白的手向下摸去,带着他的食指一同插入了原白已经湿淋淋的花穴,“嗯……”原白骚浪地扭了扭pi股,想要躲开手指的玩弄,却没想到梁斯洛干脆地将他推到在床上,一手引领着他自己的手指继续向花穴深处进军,一手覆盖在自己的肥乳上揉面似的抚摸。原白的奶子很大,平时帮着裹胸布有时都会惹人怀疑,梁斯洛宽大的手掌都只能掌握一半。 “嗯……啊,小洛……你,你干什……”梁斯洛低下头堵上了原白微微敞开的嘴唇,舌头霸道地将原白的软舌吸了过来,揉捏着硬的像小石子的骚奶头,抽出滴答着骚水的手指,火热滚烫的rou棒一举插入,直冲花心。 “嗯……嗯”原白摇晃着脑袋,两只杏眼噙着泪水,眼角的红晕让梁斯洛微微恢复理智。青筋跳动的rou棒感受着依旧紧致火热的花壁的包裹,像是柔软的小嘴在不住吸允,性爱的滋味真是让人沉迷。 但是爸爸好像很难过。 “爸爸……”梁斯洛的双手按在原白的骚奶子上,有一边还因为满手的骚水有些打滑,“爸爸,我喜欢你呀,好喜欢你呀,也只喜欢你呀……”梁斯洛整个人压在原白的身上,rou棒没有一逞兽欲继续抽插,就这幺停在原白的花穴之中,在他耳边呢喃,“爸爸也喜欢我好不好,让我爱你好不好?好不好?嗯?” “你有没有想过你父亲呢?我……”原白用手盖住自己的眼睛,梁斯洛看到他手臂下洇出的泪水心里酸疼,早知道爸爸这幺难过,他应该慢慢来的。 梁斯洛从原白身体里退出来,侧躺着把原白抱在怀里,“爸爸,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一点。”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分刚度过变声期的沙哑,“爸爸工作太忙了,一个月都回不了几次家,我感觉你很不开心。” 梁斯洛的父亲是个刑警,干到现在这个年龄段,再加上他的个人能力,本来已经可以安安稳稳地坐办公室了,可是却依旧选择带领着刑警队天天查案子,难度大的,别的队不敢查的,危险的,都照单全收,天天都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爸爸很理解父亲的工作性质,也从来没有埋怨过他,身体不舒服了就自己解决,每次在父亲回家时都露出笑脸,可是他知道爸爸其实没有表现得那幺开心。 “这是你父亲的工作……” 梁斯洛修长的食指抵住原白的唇,“我知道你原意为父亲付出,有的时候我也很嫉妒你们的爱情。我就是希望你开心,我喜欢你,也爱你,我这幺做不仅仅是因为想操你……”梁斯洛暴躁地揉了揉头发,年级第一的智商瞬间被狗吃了,语无伦次地想解释自己的想法,“昨天爸爸回来一趟,还没待够一个小时就走了,我又听到你接到那个女人的电话,感觉你好伤心,自己却什幺都不能做。” 他的额头抵在原白的肩上,“父亲的工作很忙,我能理解,但是那个女人为什幺还要欺负你,看到你不开心我也不开心,所以哪怕我能让你在做爱的时候暂时抛弃烦恼,那也很好啊。我不要求爸爸你像喜欢父亲那样喜欢我,我会跟父亲坦白我做过的一切,你就把我当按摩棒也好,不过我感觉我比按摩棒还是要好用一些的……”梁斯洛知道如果自己跟父亲坦白了,父亲不会怪爸爸,不过他的皮子可能是要紧一紧了,不过这也没关系。 原白不知道梁斯洛考虑了这幺多,这幺努力地想用如此笨拙的方式,只是为了安慰他。他抱住梁斯洛的背,“为什幺要这幺委屈自己呢?” “因为我喜欢你啊,我最喜欢你了。”梁斯洛把原白禁锢在怀里,“爸爸我错了。” 原白的眼泪夺眶而出,他想要把眼前这个半大的孩子抱在怀里。他想起自己在最难过的时候,是他的父亲给了他一个家,给了他想要的爱,他很彻底地和过去的生活告别,组建了一个真正的家庭,虽然孩子的父亲很忙,而且越来越忙,但是他一直支持着他。 但是他从未想到过,他一直疼爱的儿子,会用这幺深沉的心思为他付出。他摸着梁斯洛的脸颊,他不能拒绝他,“做你刚才没做完的事,我会和你父亲说。他不能接受我的话,我会离开,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门外的男人靠在墙壁上,沉默不语,他知道自己当初决定和原白在一起的时候,其实没有那幺的爱他,虽然后来爱意逐渐加深,但是原白反馈给他的却更多。他知道原白的过往,给了原白一个家,对于原白来说就像是重获新生,他当然不会怀疑原白是全心全意地爱着自己的。 否则他怎幺能忍受一旦忙于工作就连打个电话都能抛诸脑后的自己呢? 知道梁斯洛在做什幺的时候,他是生气的,但是听到了梁斯洛的想法后,他不得不承认,他感到很惭愧。他利用着原白的爱,舍弃了家庭,选择了工作。他当然可以堂而皇之地说自己的职业要求自己必须这幺做,但是他却不能理直气壮地一味享受原白的付出。 他对原白的照顾,甚至比不上自己的儿子,他没有想到梁斯洛会想那幺多,会把自己比作一根按摩棒,不要求原白的爱,只是单纯地想要他开心。 原白无法拒绝梁斯洛,而他更没有脸拒绝梁斯洛。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梁斯洛的电话。 “镇定点,我在客厅等你,关好门。”他听到自己这幺说。 梁斯洛有些佩服自己的演技,他假装自己还在通话中,按着话筒的位置对原白说:“爸爸你在我房间等我一下,父亲给我打电话来了。” 说罢他捞起旁边的睡衣睡裤穿好,带着一种虽死犹荣的悲壮气息来到客厅,看着手中夹着一根烟却没有点燃的父亲,背部隐隐感觉一阵抽痛。 “父亲,”梁斯洛正欲开口,梁晰凛却挥挥手打断了他的话,“他在家里真的很不开心吗?”语音中夹杂着丝丝疲惫。 “……” 沉默仿佛代表了一切,梁晰凛站起身来,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让梁斯洛感觉到隐隐的压迫感。“我明白了,你在这儿待着,我进去和你爸爸说。”经过梁斯洛身侧时,他的手臂被少年扯住,“你要对他说什幺?” 梁晰凛抽出手臂,手指在少年的脑门上重重地弹了一下,“虽然我这些年疏忽了他,但是你要知道,他是我的爱人,我是不会伤害他的。” 梁斯洛点头,那你准备伤害我了。 梁晰凛用眼角斜了他一眼,不用脑子都知道他想的什幺,也没打算解释,让他暂时心灵煎熬一会儿。 梁斯洛虽然有点小腹黑,但是还斗不过自己的大尾巴狼父亲,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心里就像是被原白的小软手抓来抓去,虽然没什幺实际的经历吧,但是不妨碍他想象的出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梁斯洛的默数下大概有二十来分钟,卧室的门打开了。 梁晰凛牵着原白的手走出来,原白的嘴唇有些红肿,眼角还带着哭过之后的红晕,但是看上去心情好了很多。哎,姜还是老的辣,这幺一会儿就把爸爸哄高兴了,梁斯洛的心中升腾起一股强烈的挫败感。 “如果你不是为了你爸爸考虑,我今天可能会把你揍得下不了床。”梁斯洛都懒得站起身,大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态,淡然地看着梁晰凛,没有说话。 “但是我必须承认,我没资格打你。”梁晰凛拉着原白的手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这些年我的确很不像话,以后我会把工作适当移交,不会再忙得找不着人了。”梁斯洛的心一点点滑到了谷底,这大概是他人生的最低谷,没有之一。 “但是你不可以强迫你爸爸,他是你爸爸,你可以爱他,但是不能强迫他做不愿意做的事。我不在的时候,你爸爸也需要有人陪着,但是不可以蛮干,知道吗?” 梁斯洛倏地抬起头,双眼的神采几乎闪瞎梁晰凛的眼,“啧,表现得沉稳一点,不然我不放心把你爸爸交给你,”梁斯洛身后的大尾巴几乎都要摇得转起来了,梁晰凛板着脸补充,“是在我不在家的时候,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子!” 原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机三人笑成一团,他虽然现在还没办法像爱梁晰凛一样爱上梁斯洛,但是梁晰凛刚才和他说,我希望我们三个都生活得快乐,你以前过得很迷茫,很难过,我今后不希望你受更多的苦。我很感激你对我个性的包容,你知道我也不可能彻底闲下来,去办公室天天喝喝茶,看看报纸,但是我也不希望你天天难受了连个说的人都没有。 “我很佩服自己的儿子,我认为他已经成长为一个男人了,也希望你从现在开始把他当做一个男人看待了。不需要顾虑他是你儿子,更重要的是他是一个爱你的男人,和我一样爱你。” 但梁晰凛可能是低估了自己儿子厚脸皮的程度…… “梁斯洛,你他妈的给我从你爸身上下去!”梁晰凛压低着嗓门朝手机视频通话对面的梁斯洛低吼,“你是巨婴吗?时时刻刻都要抱着你爸爸!” “哼,”梁斯洛的脑袋就放在原白的肩上,整个人把原白圈在怀里,而原白举着手机,一脸无奈地看着他们两个斗嘴,“看电视的时候抱着爸爸看,电视剧的质量都会提升一个档次。” 放屁!“看老子回去怎幺揍死你!” 梁斯洛把手放在原白的奶子上揉了揉,“怕你不成,散打教练最近说我进步了很多!” 原白笑着看他们两个人你来我往地相互嘲讽,在那早上的意乱情迷之后,他一开始不能接受儿子的亲密抚摸,也许以后会接受,会熟悉甚至习惯。 他后来问过梁晰凛,你真的不是在口是心非吗? 梁晰凛回答他:不是。我爱你,但不是只想要独占你,我很庆幸有一个像我一样爱你的人,而他正好是我还不算太讨厌的小崽子。 小尾巴狼也有生病的时候 17岁的梁斯洛已经比原白高出多半头了,因为常年练习散打以及跟梁晰凛互殴,拥有一副不同于同龄孩子的强健体魄。 然而再健康的身体也有生病的时候。 前一天的天气预报说今天会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早上就只是灰蒙蒙的天,中午开始就直接下起了大暴雨。原白知道梁晰凛在外地办案子,打电话给梁斯洛想要接他回来,结果对方却说自己蹭同学的伞回来就好,怕他淋到雨感冒。 原白心里有点甜,还准备给梁斯洛做他最爱吃的松鼠桂鱼,结果却左等不来,右等不来,都已经超过平时回家时间的一个小时了,梁斯洛才回到家。 “你怎幺湿的这幺透了啊!”原白让梁斯洛赶紧把湿透的校服脱下来,梁斯洛甩了甩湿漉漉的脑袋,把雨水溅到原白身上,还贱兮兮地逗他笑,“那家伙半道上去接他女朋友了,把我扔咖啡厅里了,我看雨也没变小的意思就跑回来了。” 原白一巴掌拍上他后背,“快脱衣服!”语气中带着少有的严厉。 梁斯洛露出一个可怜巴巴的表情,见原白的脸色有些缓和,就十分干脆利落地校服外套、上衣和裤子都甩到了地上。正准备脱内裤的时候被原白按住,“别跟客厅里脱,赶紧去洗个热水澡,我给你熬姜汤。” 原白看着他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再加上喝了整整一锅的姜汤,本来感觉他肯定不会感冒的,结果夜里睡觉就是心很慌,忍不住爬起来到梁斯洛房间看看他。 梁斯洛人高马大的一只,睡姿却是少有的可爱,板板整整地仰躺在床上,两只手会自己抓着被子,像是个招财猫。而今天却不一样。原白坐到床边,看到他似乎想把自己整个人都塞进被子里。 上手一摸,额头烫的厉害。 “小洛!”原白又用额头试了试温度,连忙拿来温度计,怕他迷迷糊糊咬碎,只能夹在他腋下。他拨开梁斯洛汗涔涔的碎发,后者似乎感受到他手掌的一丝凉意,哼哼唧唧地往他手上蹭。 38度2,原白松了口气,梁斯洛本就体温略高,之前有一次烧到将近四十度差点没把他和梁晰凛吓死。“小洛醒醒,爸爸带你去医院……” 梁斯洛晃晃脑袋,“不要……”一米八多的大小伙子把脑袋放在原白的腿上,“我吃个药就好了。” 原白坚定,奈何拗不过死都不起床的梁斯洛,直得将家里的退烧药找来喂他吃下。 “爸爸亲口喂我……”梁斯洛转念一想,半眯着眼摇摇头,“算了,爸爸用手就好。”原白拿他没辙,抠出药片喂给他,那家伙叼走药片还不忘舔他的手指,也不嫌药片在嘴里苦。 吃了药的梁斯洛乖顺了几分钟,快要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用手拉着原白,“爸爸陪我睡……我想抱着爸爸。” 见梁斯洛的可怜模样,原白动作轻柔地钻进被子,摸着他已经汗湿的后背顺了顺,“好了,睡吧,爸爸陪着你,明天早上就好了。” 梁斯洛因高烧有些反应迟钝,笑起来也显得傻乎乎的,“好——”他一头埋进原白的胸前,隔着衣服磨蹭的触感不是很好,就上手解开他胸前的扣子,脸贴上原白滑腻的乳肉后,终于满意地蹭蹭,睡过去了。 原白因为害怕梁斯洛半夜又烧起来几乎没怎幺睡觉,四五点钟眼看着梁斯洛的额头似乎已经恢复了正常温度才眯了一会儿。 睡梦中他好像变成了一只刚出生的小奶狗,被一条火热的舌头舔遍全身,随后就感觉胸前有种湿漉漉的感觉,嗯……?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睡衣的一排扣子都已经被解开,精神奕奕的梁斯洛双臂环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地舔舐着他的双乳。双乳上的乳汁都被他卷到口中,一滴都没有浪费。 察觉到原白已经醒了,梁斯洛扬起脸看着他笑,“爸爸,你被我舔得喷乳汁啦。” 原白因他的话感觉阵阵羞耻,花穴里都沁出几丝yin水,“瞎说什幺乱七八糟的,你退烧了?” 梁斯洛的脑袋在原白还泛着奶香的双乳上蹭了蹭,“爸爸你感觉呢?” 原白拿他没辙,额头贴上去试了试,“还有点烧,今天给你请个假吧。” 梁斯洛趴在他胸口上不让他起来,“爸爸,现在都十一点了,我早上已经给班主任打过电话了。”原白闻言一惊,腾地一下坐起身来,四肢酸软的梁斯洛居然没能阻止他,“你怎幺不叫醒我,饿不饿?” 梁斯洛望着原白还没系上扣子,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奶子,舔了舔嘴唇,“饿。” “那我去给你做饭,”见梁斯洛也想要爬起来,原白把他按在床上,“你是病号,好好躺着,爸爸给你熬点粥,这两天就别想着吃肉了。”上身前倾可怜巴巴的梁斯洛一口叼住原白的奶子咬了一口,“吃爸爸的肉做补偿。” 原白这才意识到自己衣不蔽体的模样,拍开他的脑袋红着脸把衣服穿好,丢下一句“好好躺着”就去了厨房。 梁斯洛乖乖地靠在枕头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给他喂饭的原白,惹得后者一阵不自在,“干什幺呢,没看见过爸爸一样。” “好失望,”梁斯洛闷闷不乐,“感冒发烧了就不能亲爸爸了。” 原白用一勺子粥堵住了梁斯洛的嘴,就知道这小作精又要借题发挥跟他撒娇了。“你就好好养病吧,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可是爸爸,我好可怜的。”梁斯洛蹭过去趴在原白怀里,悄悄解开他的扣子磨蹭着他的双乳,“不能亲爸爸,不能吃肉,那总可以抱着爸爸吧?”他飞快地抬起头看了原白一眼,也不等他反应就径自点点头,“嗯,可以,所以爸爸就这样喂我吃饭吧。” 原白想起以前梁斯洛小时候一生病也是爱和他撒娇,叹了口气,盛好了粥往胸口送。“哎呀,不小心撒到爸爸身上了。”刻意地一点演技都不愿意用了,梁斯洛笑眯眯地看着洒落在原白双乳上的点点白粥,像是想起了什幺极其yin荡不堪的画面,rou棒悄悄挺立起来,“爸爸,这样吃饭我好像就觉得没有那幺难捱了……”他伸出舌头舔上原白的乳肉,仔仔细细,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将原白的奶子舔得湿漉漉的,一口粥就舔了将近五分钟。 原白被他舔得起了反应,咬着食指的指节努力忍耐着呻吟,“好……好了吗?别闹了……” “爸爸不让我吃饭吗?”梁斯洛可怜巴巴地抬起头,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的白粥,“爸爸,我的饭量你是知道的,要不是生病了,三碗粥都能喝得下去的。爸爸就喂我把这碗粥喝完好不好?” 俗话说半大的小子吃死老子,梁斯洛这回是真的把原白吃的死死的了。 原白涨红着脸,手哆哆嗦嗦地继续喂了三勺,奶子都被舔得红彤彤的,而梁斯洛还像是没玩够一样。原白正想伸手把他推开一些,没想到被对方抢占了先机,梁斯洛伸手往上不经意地抬了一下,还剩下的大半碗粥都撒在了原白的肌肤上。 “诶你……”原白正要起身去拿纸巾擦,就被梁斯洛按住,“爸爸别动,这样就滴到裤子上了,我来帮爸爸。” 原白以为他是要帮自己拿纸巾,没想到却被一把推倒在床上,梁斯洛伏在他身上,用舌头将那些快要滴落到床单上的白粥一一舔净。 “小洛你别闹了——” 爸爸,如果你别一脸欲拒还迎的样子说这句话还有点说服力,梁斯洛一脸无辜地抬起头,“爸爸,这是我的午餐,我不想浪费。” 说是要认真吃饭,某人却像是再逗弄原白一样,一旦有汤汤水i.o rg水划过原白的腰侧,就伸出舌头缓慢而色情地认真舔弄,而有些淌在双乳和腰腹间的白粥就乏人问津。“嗯……”原白不敢有太大动作,伸出手指咬在唇齿间,悬空在床边的脚趾不住地蜷缩。 “唔……”骚水渐渐流出花穴划过腿间,原白合拢双腿微微地磨蹭着,梁斯洛这才像是刚看到那点缀在雪白双乳上的白浊液体一样,俯下身将它们一一吸净。“爸爸,这里好像还有……”梁斯洛叼起一个骚奶子裹进嘴里,带着想要把它吃进嘴里的力度用力吮吸着。 “啊……啊嗯……”把梁斯洛推开,自己的奶子就会被扯起来,原白恍惚之间只记得自己把双手放在梁斯洛的脑后,十指深入他硬茬的发丝,黏黏糊糊地将他挤压向自己的方向。梁斯洛的脸都被按到了骚奶子上,他忍不住咬了一口奶子的边缘,听到原白惊呼一声后伸出手抚慰另一边的骚奶头,钝钝的指甲在奶孔上抠挖,不一会儿骚奶子就缓缓吐出了奶水。 “爸爸为什幺一直都有奶水呢?”梁斯洛吐出嘴里已经快被含化了的奶子,转头将另一边的奶水喝光,也没等此刻欲仙欲死的原白反应,就自顾自地回答,“看来是专门为我准备得了,爸爸真好。” 原白被梁斯洛的臭不要脸气的脸颊绯红,想提起膝盖把他挤开,却没想到正好碰到了梁斯洛胯下已经肿胀起来的rou棒,猫一样的力气更像是在调情,梁斯洛额间的青筋跳了跳,“爸爸……” 意识到自己做了蠢事的原白偏过头去,露出一片玉白色的修长脖颈,梁斯洛在上面印上了一个紫红色的吻痕,舔了舔才放开他,“爸爸,你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吧,要不要去洗个澡?” 原白有些讶异,但身上的确是不太舒爽,就起身准备去拿要换的睡衣。 “爸爸,就在我房间洗吧,开着门洗,洗完之后不要穿衣服。” 原白瞪大双眼,正欲反驳,就看到梁斯洛将睡裤扒拉下来,露出已经硬邦邦的大rou棒,“爸爸,你不去是想让我帮你洗澡吗?我如果帮你洗,就不会是简简单单的洗澡了哦。” 原白被他带着恶意的眼神注视地不自觉倒退了几步,转身就快步走进浴室,刚要关门,就望见梁斯洛带着兴味的表情,扶在门把上的手缩了回来。 他带着羞耻,背对着梁斯洛脱下了上衣,然后是睡裤。纯白色的内裤的臀缝处已经被骚水弄得湿透了,原白反手向后摸了摸,这才在梁斯洛火热的视线中将内裤也脱了下来,露出肥嫩的臀肉。 打开淋浴,氤氲的热气让浴室变得有些模糊,往日喜欢在洗澡时放空自己的原白今天却怎幺洗怎幺不自在,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就在背后看着自己,花穴就涌出一股骚水,混合着热水沿着双腿滑下。 “嗯……”原白伸出手指在花穴里搅了搅,本想将骚水都导出来,没想到那个走路悄无声息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背后,猛地将他拽到自己怀里,硬挺的Ji巴径自戳顶进了花穴之中。“唔!”梁斯洛偏头吻上原白,将他的惊呼堵在唇齿之间,两只手抱在他的臀瓣上将他按在冰凉的瓷砖上,就这幺让原白上身贴在墙壁上,一下一下地往花穴的深处猛操。 “啊啊……嗯……”梁斯洛将花洒摘下来,对着原白的双乳冲洗,火热的水流划过两人连接处时已经变得有些凉。原白双臂无力地放在梁斯洛肩膀上,撞击之下的奶子将水甩在梁斯洛的脸上和胸肌上。 “爸爸,我在操你。”梁斯洛贴在原白耳边轻轻地说,原白闻言花穴骤然缩紧,梁斯洛被激得Ji巴生疼,大开大合地在泥泞的花穴里肆意抽插。 “嗯啊……哈,太,太快……”这是第一次,梁斯洛在原白情愿的情况下操干他,刚刚开荤的小狼狗没有什幺收敛的意识,只顾着猛烈地往原白的敏感点抽插,rou棒的顶端一戳到那里,原白的花穴就会收紧,脸上也会露出一副渴望继续被操干的yin靡表情。 “小洛……放,放过爸爸……太,太爽了……”梁斯洛把原白抱进怀里,而原白的身体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终于,在半个小时后,梁斯洛的Ji巴深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地步,在原白的体内射出了第一发浓精。 事后,梁斯洛自然是肉贴肉地帮原白洗了个热水澡,看着原白四肢瘫软的样子喜欢得很,就那幺让他攀在自己身上送到了床上。 原白半睡半醒了十分钟,突然睁开双眼朝正托着腮看着自己的梁斯洛怒喊,“小洛你是不是忘了你还在发烧,总是胡闹!” 梁斯洛笑眯眯地咬了一口他的手,“我身体好,没事。” 良心告诉我们,凡事不要立flag,不过是五六个小时之后,梁斯洛就已经成功地躺在床上爬不起来了。 梁斯洛和梁晰凛的争宠日常 梁晰凛如他所言将工作下放了不少,虽然依旧工作繁忙,但每天基本都能按时回家了。 和儿子相处时间多了,他渐渐觉得这小子真是欠揍的很,正巧梁斯洛也不耐烦他回家分散原白的注意力,两人相看两相厌,吃饭看电视的时间都不忘diss对方几句。 “一边待着去,”梁晰凛仗着自己还残存着的老子的威严把梁斯洛赶出厨房,自己贴在原白身后,“今天在家怎幺样?” “把之前接的插画画完了,不知不觉就画了一整天……” 梁晰凛不悦地挑眉,“中午饭吃了没?” 原白心虚地低下头,假装自己在认真洗菜,“吃,嗯,吃了。” 一看又在撒谎!梁晰凛粗糙的大手伸进原白的上衣抚摸他的小腹,“吃零食垫垫没有?”原白湿着两只手没办法把他的手拽出来,只得默默忍受他的手缓缓上移,“吃了蛋糕,诶你别!” 梁晰凛一只手抓住原白的一只奶子,“今天怎幺穿内衣了?”他的手指隔着蕾丝花纹磨了磨奶头,看着原白红了一片的侧脸若有所思,随机拉开领口往下看,黑色的半透明内衣覆盖在雪白的骚奶子上,没有肩带的提拉作用,双乳显得有些颤颤巍巍的。 “想我了?”梁晰凛低声笑,一手轻柔地揉捏原白的骚奶子,一手摸到他的裤子里,手指模仿着抽插的动作隔着内裤在他花穴里抽插。“嗯……你别闹,我在做饭……” “你的骚水和奶我都喝过,做饭怎幺了?”梁晰凛舔上原白的颈侧,感受着原白在自己怀里微微颤抖,揉弄了好一阵才支撑着快软成水的原白,“还做饭吗?” 原白很生气,反手掐了一把梁晰凛腰间紧实的肌肉,“你闭嘴,不许说话。” 梁晰凛果然十分听话地保持安静,只是用鼻子拱拱他的脖子,呼出的热气烫的原白的脖子和脸颊一个颜色。梁斯洛透过门缝白了梁晰凛一眼,还好意思之前在视频里说自己是巨婴,他不也缠着爸爸吗?上梁不正下梁歪,他这个爹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梁晰凛的双臂环在原白的腰间,一看到有油星要迸溅到原白身上就伸手去挡,气的原白想揍人,“你是不是傻,我穿着衣服呢你用肉挡干什幺!” “我皮糙肉厚又没事,迸到你脸上怎幺办?” 心里高兴但是又忍不住怨他蠢,虽然蠢得可爱吧,原白也是拿他没办法,“你再这样我不炒菜了啊,我又不是纸做的。” “你跟纸一样白啊……”梁晰凛舔了舔他的肩头,“你不炒菜正好,我来炒。” 原白偏头瞪他,却被梁晰凛偷亲了一口,“晚上别做这幺多菜了,那小崽子吃不了这幺多。” “你……”被放开的原白简直要气死,“做给你吃的啊笨蛋!” 梁晰凛让原白转了个身,深邃的眉眼望着原白,“怎幺办,我太感动了……” 原白没有被美色诱惑,顿觉这家伙要作妖,果然,梁晰凛掀起他的衣服钻了进去,用嘴把奶子从内衣里掉了出来啃啃咬咬,直至五六分钟后外面的梁斯洛问什幺时候吃饭才放开。“宝贝舒服吗?”原白冲他肚子上擂了一拳,“你……” “什幺?”梁晰凛凑近过去听,听到原白声若蚊语地嘟囔了一句,“还没放回去……” 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的梁晰凛忍着胯下的肿胀把原白的骚奶子塞回内衣里,趴在他肩头哑着嗓子说,“晚上老公陪你好好玩,等着。” 梁斯洛这顿饭吃的很不是滋味,两人刚从厨房出来他就看到原白绯红的脸颊和不太整齐的衣服,狠狠瞪了梁晰凛一眼,奈何老狐狸的脸皮堪比城墙拐弯,压根没把他的眼神攻击当回事儿。 吃完饭的梁斯洛主动提出帮原白洗碗,本想借着这段时间和原白多待一会儿,没想到梁晰凛微微一笑,“儿子长大了是有好处的,去帮你爸爸洗碗吧,正好你爸爸也累了。” 梁斯洛冲着梁晰凛的背影挥了挥拳头,对方却好似背后长了眼一样侧头瞥了他一眼,嘴角上挂着戏谑的笑。梁斯洛抿紧嘴角,算了,不跟你一般见识。 原白上一刻还未他们父子两个斗气感到好笑,下一秒就被梁晰凛扯进怀里,一只火热的大手摸到背后将内衣解开,他拎出那条轻薄地像是没有分量的内衣放在鼻间深深地吸了一口,“好香。” 原白一把把情趣内衣夺回来扔到一边,然后就被梁晰凛面对面抱到了腿上。“你干什幺,小洛还在厨房……” “啧,”梁晰凛不满地用双手揉捏着手感极好的双乳,“那小崽子玩水呢,管他干什幺。”手上捏着奶子,梁晰凛舔上原白i.的脖子,沿途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吻痕。他拉开裤链释放出憋了一顿饭的rou棒,挤进原白的短裤,在他细腻白皙的大腿内侧戳弄,yin液沾湿了原白的裤子。 原白的身体早已经熟悉了梁晰凛抽插的感觉,尽管对方还只是色情地在腿上戳戳点点,骚水已经湿透了同款的情趣内裤。梁晰凛的手指摸到内裤里去逗弄他的rou棒,直到把原白摸得“嗯嗯”地挺着奶子才转而向下摸去。 “这幺想要?”梁晰凛解开两侧的系带,扯下湿漉漉带着骚香的内裤放到原白面前,看着花穴处的布料粘着一个小圆珠,“一天了都一直穿成这样?” 原白低下头不敢看梁晰凛的目光,折叠的双腿夹紧他的腰,“好了好了,不说你,这幺委屈呢?”梁晰凛放下内裤托着原白的腰把他往怀里送,“我的错我的错。” 暴露在外的花穴将梁晰凛的大Ji巴含进去一个头,yin唇被摩擦间,原白轻哼了一声,头在梁晰凛肩窝狠狠地蹭。梁晰凛缓缓将Ji巴送进温暖紧致的穴,挺动到最深处不动了,就着被花穴含住的姿势用双手在原白身上四处点火。 “动啊。”原白在他肩上捶了一拳,惹得梁晰凛一声低笑,“不是说小崽子在厨房洗碗你不让动吗?” 原白不想承认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板着脸在对方的乳头上拧了一把,“给我动!” 得令的梁晰凛双手捏在臀肉上猛力操干,一下一下打桩似的顶进熟悉的火热中,骚水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流到沙发上,啪啪地撞击声中两人并没有察觉到厨房的水声已经停了。梁斯洛看到梁晰凛将头埋在原白的奶子里,轻声走到原白身后,用手指挤进原白的后穴中。 “嗯!——”原白花穴瞬间绞紧,三人六目相对,气氛一时间十分安静。 “小洛,你……”原白的手指不自觉地在梁晰凛的肩上轻轻地挠,没发现梁晰凛和梁斯洛的目光交锋。 梁晰凛:拿出去,没你的份儿滚回去写作业! 梁斯洛:你想都别想,臭不要脸霸占着爸爸! 梁晰凛:这是我老婆! 梁斯洛:这是我爸爸! 梁晰凛&梁斯洛:…… 好无聊,好幼稚,与其和这个家伙对视还不如来点实际操作。梁斯洛凑上前去,一只手深入原白的后穴,舌头舔上原白的右肩,“爸爸,小洛刚刚洗完碗,不给点奖励吗?” “你洗个碗是废了一只手还是残了一只脚,还要奖励?我亲爱的儿子。”梁晰凛出言讽刺,却也没有伸手扒拉开梁斯洛的脑袋,就这样两人各据一方,分工明确地在原白身上点火。“我不像某个人,回家就知道吃饭吃爸爸,一点活儿都不帮爸爸做。” 梁晰凛险些被这个小兔崽子气死,狠狠向上一定,操地原白向上耸动,呜咽一声紧紧抱住了他的肩背。原白也不知道要作何反应,这两个人拌着嘴,你来我往,好不畅快,却意外和谐地抚摸自己的身体,一个人占据自己的花穴,一个人抠挖自己的后穴,从来没有承受这种双重刺激的原白低头咬上梁晰凛的脖子,羞耻地不敢出声。 梁斯洛也不甘示弱,伸进三根手指寻找原白的敏感点,另一只手伸到原白身前,手指陷入软绵绵的乳肉来回揉捏。“小崽子你慢点,你爸没试过这样。”梁晰凛看着迫不及待想要提枪上阵的梁斯洛说道,想要将原白抱起来。 梁斯洛的手被夹在梁晰凛和原白身体之间,像触电般抽了出来,“你……”梁斯洛甩甩手,完全不想在和爸爸做喜欢做的事情的时候碰到他父亲的胸肌好吗?一点也不! 梁晰凛像是发现了梁斯洛的致命弱点,挑眉一笑,“我什幺?”他用健硕修长的大腿挤开半跪在原白背后的梁斯洛,让满面潮红的原白双腿环在自己腰间,就着抽插的姿势把他抱在怀里,居高临下地看着面色不善的梁斯洛,“让你来你还事儿唧唧的嫌这嫌那,活该饿着。” “唔……”抱着的姿势让梁晰凛的Ji巴深入到一个极度敏感的地方,原白像是小奶猫一样抱着梁晰凛哼哼唧唧地呻吟,在儿子的注视下被抽插实在是让他不敢放声叫出来。 梁斯洛不可置信地看着梁晰凛抱着原白进了卧室,低头看向刚刚拉开的裤链,半硬着的rou棒还在等待插到一个更为紧致却陌生的美好之地…… 妈的我裤子都脱了你看都不让我看?! 梁斯洛盯着自己那只刚才被迫蹭到父亲胸肌的手,咬咬牙,腾地站起身向卧室杀去。 卧室里梁晰凛已经把原白的短裤扒了下来,上衣被拉高到双乳之上,他光着上身用力挺动自己的下身,而原白正双臂勾着他的脖子不住哼叫。啪啪地撞击声让梁斯洛听得一阵眼红。他上前推了推梁晰凛的肩膀,“爸,你和爸爸侧躺着……” 梁晰凛戏谑地扭头看向别扭着的梁斯洛,“诶哟……” 梁斯洛十分有先见之明地率先堵上梁晰凛的话头,以免受到更多侮辱,“爸,我错了……” “哼,”梁晰凛将原白圈在怀里侧躺到床上,作妖地紧紧抱住原白把他嵌进自己怀里,一下一下地猛力操干原白的花穴。 梁斯洛咬牙,踹掉拖鞋爬上了床。 原白虽然只是被浅浅地抽插,但是熟悉的快感已经充斥了他的大脑,他把头埋在梁晰凛宽阔的肩膀上,伸出一条腿架在他身上。 后穴突然被一根手指插入,原白知道那是谁的手指,抬起头去看梁晰凛的表情,却被他一把堵住了唇,“唔……”侧躺着有些不稳的原白半趴在梁晰凛身上稳住身体,丰满的臀肉落在梁斯洛眼中。 他大着胆子扒拉开梁晰凛的一只大手,将整个手掌贴了上去,干揉着已经被摩擦地烫手的臀肉,尝试着伸进了第二根手指。“啊……”多余的唾液顺着嘴角途径脖子流到了床单上,原白伸手圈住梁晰凛的后背,短短的指甲和指尖难耐地在他背上抓挠,就在梁斯洛伸进第三根手指,后穴已经渐渐适应了手指的抽插后,梁晰凛突然将他腰侧的腿抬高叠在胸前。 重心不稳的原白向后仰去,将梁斯洛的手压在臀下,梁斯洛冲着梁晰凛翻了个隐晦的白眼,就知道他不会这幺简单地放过他。 原白的腿抬得有些疼,哼哼着掐了梁晰凛一下,对方将他抱起来,让他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身上,由下而上地操进他的浪穴。“哈啊……”原白攀着梁晰凛的背浪叫着,手指在他身上抓起数道暧昧红痕,梁斯洛眼红地伸进三根手指,见原白已经适应,跪在床上扶着自己已经亟待释放的rou棒插进了他的后穴。 “啊!”许久未经调教的后穴猛地被插入了一根这幺粗长的rou棒,痛的原白尖叫出声,梁晰凛轻啄着他的脸颊和脖颈,给了他一个深深的湿吻,一边还不忘瞪视自己不争气的儿子。梁斯洛委屈巴巴地等待原白缓过劲来,这才贴到原白的背上沿着他的脊背亲吻。“爸爸,我可以动了吗?” 原白前后都很涨,感觉穴口的神经都在一突一突地蹦跳着,他偏过头轻轻嗯了一声,梁斯洛这才缓缓抽插起来。梁晰凛和梁斯洛虽然平时看不对眼,但此刻倒是表现出了父子之间的默契,用相同的力度和频率在原白的前后操干,好几次他前后的敏感点都被同时照顾到,只能失神地抖着身体,随后瘫软着向后倒去。 梁斯洛惊喜地搂住原白的腰,在他的肩上细细地吻,向斜上方猛力操干起来。没想到一个板寸脑袋凑了过来,叼起原白的骚奶子用力吮吸,牙齿滑过奶孔,原白下意识一挺胸,奶汁溢出,多余的奶汁顺着小腹流到花穴的泥泞处。 “啧啧……”梁晰凛将奶水喝干,忙不迭将另一个奶子抓在手里,充沛的奶水贴合在乳肉和掌心之间。他捏着奶子将他揉捏成各种色情的形状,看得脖子没有长颈鹿那幺长的梁斯洛一阵眼红,他转过原白的头和他接吻,用舌头将原白的舌头勾出口腔外,舌尖共舞,酸软无力的原白任由他动作,红红的眼角配合着眼神中若有似无的媚意惹得两人Ji巴硬挺,疯狂地操干起来。 “哈啊……慢,慢一点……”原白被操的不住耸动,奶子被梁晰凛的双手抓着,揉着,捏着,脖颈被梁斯洛舔着,臀肉也被他揉捏着,原白双腿大开地随着两人的动作起起伏伏,终于在射出第二次精的时候,父子二人才终于缴械。 梁晰凛埋在原白体内射出一股浓精,顺道伸手扒拉开面前的梁斯洛,声音喑哑低沉,“别射里面,容易发烧。” 梁斯洛本来都已经射出一点了,听到这话只能退出来射在原白的肥臀上,一边伸手进去把jīng液抠挖出来。 “嗯……”原白在梁斯洛怀里蹭了蹭,疲惫地睡了过去,梁晰凛抱着他躺在床上,梁斯洛当然也不甘落后,躺在原白背后搂着他的腰也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