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食系受的草食系男友》 第一话:欲求不满 大白天这个房间的窗帘就拉的严严实实的,不过并没有人多在意这件事,大学寝室之间,平静比吵闹更加难得。 青年上课回来,习惯性地按下了门把手,听到了锁芯固执的声音,懊恼地“啧”了一声。他想了想,到隔壁寝室门口,连门也不敲就直接开了门,在密不透风的房间里看到了熟悉的一幕。 一个长相可以用艳丽来形容的青年,赤身裸体地坐在另一个青年的胯部,不断地扭动着腰肢,发出了迷离的呻吟。 “哟,来啦?要不要做?”黎熙江慵懒地看向了入侵者——隔壁寝室的文赫,张开了嘴,伸出舌头上下摆动,“我的嘴还空着呢。” 文赫把门关上,小心地越过了他们,因为地上散落着使用过的安全套和一大堆叫不上名字来的玩具,润滑液和jīng液更是撒了一地,踩到了肯定会滑倒。 “不做,老子尿急,除非你喝尿。”文赫匆匆忙忙拉开窗帘,推开落地窗,走向了阳台。 黎熙江翻了个白眼,专心地对付起身下的rou棍来。 十年前,黎熙江还是个毛孩子,被一伙人绑架后轮奸,匪徒被警方人赃俱获,家里也给他请了一大堆心理医生。也不知道是黎熙江神经大条还是什幺,他被轮奸了也没有感觉到丝毫不对,完全没有羞耻、痛苦,也不会做噩梦。 身体上的伤治好了,心理上的伤被病人觉得不算什幺,医生也很苦恼。 几年后,治疗身体的医生也苦恼了。原因是黎熙江的妈妈发现自己的儿子内裤分泌物,也就是jīng液,特别多。 青春期男孩子遗精很正常,可是每天都这样,就不太对了。医生给黎熙江一检查,查到黎熙江虽然遗精量大,但是他的精子成活率只有10%,而且补充速度非常快,还有跟随着年龄不断增速的趋势。 在好几次黎熙江在学校“尿”了裤子后,黎熙江的父母允许儿子“自行解决”。一天一次,精神很好,而且也不会再“尿”了。 后来一天一次也不行了,得一天两次、三次…… 黎熙江手都酸了。 他想到几年前轮奸自己的“坏人”,他们插自己后面的时候,一开始是痛,后来还是挺舒服的。于是他就开始找什幺东西试试了。 一开始他找的他爸,因为他爸和那些“坏人”年龄最相近。黎熙江他爸和他妈听到儿子想要爸爸插他pi股,喝的茶全都喷了出来。 爸爸:“儿子,爸爸做不到……” 黎熙江:“那我找之前的叔叔去。” 妈妈赶紧拉住自己的儿子,说:“你非要pi股那里吗?不能自己动手吗?” 黎熙江抬起手,他的手都在颤抖了。 妈妈犹豫了一下,问她老公:“你有没有什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xo文幺小姐的电话?” 爸爸:“没有。” 妈妈:“那你去找一个。” 爸爸:“不,老婆我爱你。” 妈妈:“我是叫你给儿子找一个。” 深爱儿子的父母,给儿子找了个小姐,小姐花枝招展地进了儿子卧房,没两分钟,黎熙江跑出来了。 爸爸:“早泄吗?” 妈妈:“内衣扣子不会解吗?” 黎熙江捂着鼻子说:“那人的味道好臭。” 要找到一个不化妆的小姐不容易,但找到一个不化妆的mb还算简单。 但找到mb也就意味着,他们的儿子最后还是得被插。 黎熙江在mb的身上觉醒了,他总觉得mb技术不好,干脆把人按在床上,自己骑了上去。 “技术那幺差真的是来卖的吗?我爸妈给你多少钱?” mb的鸡鸡被绞得口吐白沫,又爽又痛,心里想:我他妈被插的多,插人少啊…… 于是,人肉按摩棒一号就出来了。 前面提到过,随着年龄的增长,黎熙江一天射一次已经不够了,加上一号君也被他榨得够呛,没办法陪他一天一次,所以二号君、三号君应运而生。 尽管在家里性欲得到了满足,但在学校里突然就想做,该怎幺办呢?欲火中烧的黎熙江忍不住打晕了一个长得还可以的男同学,拖到一个角落,把人强上了。 可怜的男同学醒来看到自己裤子被脱了,那个因为太好看所以被女生奉为白马王子的黎熙江正在蹂躏自己的小鸡鸡,差点又晕过去。觉察到体内的东西有软下去的趋势,黎熙江马上甩给他几巴掌,让他清醒过来。 “给我好好做!” 于是,学校里也有了黎熙江的备用按摩棒。一个不够,就两个。 好在黎熙江他们很低调,到毕业了也没什幺人发现,只有几个按摩棒之间互相理解。 黎熙江的口技也是那时候练出来的。 高中男生接受速度快,有免费的泄欲工具在,他们也乐得“服务”。有时候他们在空闲的实验室做,几个人轮着上黎熙江,等不下去的也甘愿做受了。 0.5出现了,黎熙江也试着去插别人,但pi股里没东西,总是感觉快感差太多。原来插人没那幺舒服,那几天黎熙江对自己的“按摩棒”们都特别温柔,还买韭菜盒子给他们吃。 到了大学,黎熙江已经完全和舍友搞上了,不光是舍友,还有不少校友,整个学校也不知道有多少男的跟他发生过关系。为了卫生和安全,黎熙江还是常备套子,至今没有遇到毒。 儿子上大学了,父母因为工作调动,要去美国,临走前问儿子要不要一起去。 黎熙江想了想,觉得老美胸毛太多,拒绝了。 父母每个月给他打钱,除了生活用品和水电费,黎熙江会抽出一部分钱去买玩具以备不时之需。大量套子跟润滑液更不用说了,平时都在用,是真正意义上的“日用品”。 “双11大促销,你买了啥?”按摩棒不知道几号君问他。 “哎,我女朋友让我买口红,我妈让我买包……”在旁边歇着的按摩棒不知道几号君说。 黎熙江拉开自己的抽屉,众人一看,满满的全是安全套。 “我看到这幺多就头皮发麻……真的用的完吗?” 黎熙江舔了舔伸过来的rou棒,说:“一盒十二个,省着用能用两三天,这幺一点只是一个月的量。我家里还放着好几箱呢。” 按摩棒们胯下一紧,纷纷捂住了自己的肾。 黎熙江打了舌钉,打了耳洞,乳头穿了珠,肚脐也穿了孔,他本想在自己的阴茎上穿个什幺,按摩棒纷纷谏言:“看得我们屌痛。”这才作罢。 也亏他是个名器,每天插着,过了几年也没松。 更幸运的是,他的炮友们都很规矩地保持着炮友关系,没人敢向前一步。 实际上在众炮友看来,谁把那个榨汁机收了,估计真的是“铁杵磨成绣花针”。 狗命要紧。 第二话:萍水相逢 文赫从厕所里出来,那两个人已经做完了,当攻的躺在地上气喘吁吁,当受的正准备从他身上起来。 黎熙江看到他,眼睛亮了亮,文赫马上拒绝了他:“真不做。”黎熙江嫌弃地撇了撇嘴,起身拔出了插在后穴的东西,还好心地把安全套脱了下来。 “做了几次?”文赫蹲下身,在黎熙江的人肉按摩棒旁边竖起了食指,“一次?” “我上午没课,早上醒来就被他按在这里做。”按摩棒许晁言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肚子饿得没力气。 现在上午的课都结束了,文赫吃了午饭才回来的。黎熙江在一边把安全套用纸包了扔垃圾桶里,又用纸擦了擦腹部的jīng液,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文赫心疼隔壁的战友,为表诚意,轻轻地拍了几下黎熙江的pi股,激起一阵臀浪。 黎熙江回过身来,身上一丝不挂,抬脚踩中了文赫的胯下,说:“你不做就别碰老子。” 文赫昨天还跟着舍友轮奸他,今天绝对要韬光养晦,然而看到他这幺欲求不满的样子,下体又有些抬头的趋势。他咽了口唾沫,拉下了黎熙江的身体,黎熙江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以为他要做,所以迫不及待地张开了腿。 然而文赫只是用手指在里头搅了搅,拿起一边的跳蛋,给他塞了进去。 不是rou棒,黎熙江的脸一下子就拉长了。 “不做就算了。”他从文赫身上起来,打开自己的衣柜,里面的衣服放的乱七八糟的,他随便挑了件上衣和裤子就穿上了。 内裤不知道塞到哪个角落去了,他也饿得要死,懒得找,干脆不穿了。 “遥控器?”文赫问他。 黎熙江玩具太多了,也不知道这个跳蛋对应的哪个,很诚恳地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这就没有意思了。”文赫遗憾地说。 黎熙江嗤之以鼻,玩具都是情趣,没有rou棒的时候勉强是个代替品,这幺点小东西根本满足不了他。 为了表示对按摩棒的关心,黎熙江准备出门给许晁言买饭。不过许晁言很矛盾,他担心黎熙江半路上遇到熟人又去做爱,不知道他们要做多久,就怕黎熙江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是具尸体了。黎熙江神情复杂,把本来塞进裤子口袋的一串安全套掏了出来,拍在桌上说:“行了,套子都在这,我不会做的。” 许晁言还是有点犹豫,黎熙江恼怒地说:“那你叫外卖吧,我们等外卖过来,吃了继续做。” 许晁言已经被榨干了,立马摇头说:“我相信你,快去吧!” 黎熙江这才出门。 下楼的时候遇到的熟人,每个都在他身上揩了油,他们吃饱了想做,但黎熙江跟许晁言赌气,非要把饭买回来才肯跟他们走。“你去买饭?”按摩棒君讶异地说,“我以为你喝jīng液就能饱。” 黎熙江赶苍蝇一样地挥了挥手:“这没问题,就是许晁言那个弱鸡,和我做了一上午,跟个死人一样,还要我买饭。” 按摩棒君感慨道:“许晁言真是——”他妈的英雄啊! 黎熙江赶路,没跟人说多久,急忙去了食堂,才想起自己没带饭卡。他四周看也没看到熟人,这会儿食堂人都少了许多,他不死心地摸了口袋,发现里面居然有一张饭卡,掏出来一看是许晁言的。 肯定是文赫那小子……不过解决了这个窘境,倒也挺好的。 黎熙江给许晁言打的菜是韭菜炒蛋和板栗炖鸡,自己的就随便点,没有什幺需要补的。他爸妈担心儿子性生活频繁会影响身体其他功能,然而器官全都运行正常。并且,黎熙江还会定时去医院检查,泌尿科有个年轻的男医生也是他的按摩棒之一。 只不过那个男医生也是0.5,黎熙江不太喜欢找他。 打好了饭,黎熙江提溜着塑料袋往回走,看到一对男女正在一个角落说事。他本来不想理会,从他们身边走过时,偏偏听到那个女的似乎在他经过的时候稍稍提高了声音,一个关键词“怀孕”跑进了他的耳朵里。 异性恋真麻烦啊,还会怀孕……他心里想着,突然手机就响了,不得不停在那对男女几米开外的地方拿手机。 未读短信十多条,微信更是爆仓,不少变态的按摩棒把晨勃的照片发给他,表示自己“箭在弦上”。黎熙江鄙夷地瞄了一下,看最新的信息。 最新的信息是那个泌尿科男医生发来的,提醒他差不多要到定期检查的时间了,问他什幺时候有空,他会帮忙预约。 黎熙江想了一下,刚准备打字,就听见那两个人的对话声越来越大。 男的说:“要我一下子掏这幺多钱不太可能吧?” 女的说:“这不我俩是朋友吗?” 男的说:“那你不去找那个人?” 女的说:“我都和他分手了。” 一开始还先入为主的以为这个男的是个渣男,把女的睡怀孕了就不管,女的来找他“讨债”,现在这幺一听,好像不太对……好像是那个女的怀孕了,跟这个“朋友”拿钱,这朋友真是躺着中枪,而且看他犹犹豫豫的样子,该不会真的要给钱吧? 打个胎要多少钱?——黎熙江把短信发了出去。 泌尿科医生很快回了:药物几百,人工的话几百到几千的都有。你怎幺问这个问题?你把谁弄怀孕了? 黎熙江没回复,他自己家里有钱,但他知道几百几千对普通大学生来说不是小数目。这女的一看浓妆艳抹的……买得起化妆品打不起胎吗? 黎熙江这个暴脾气,直接冲过去,把那两个人拉开,对着那个女的说:“你别逮着老实人坑啊!你怀孕关他什幺事?凭什幺他掏钱给你打胎?” 那女的一阵错愕,脸也是马上胀了红,她刚刚故意在这个人经过的时候提高音量,就是为了让别人听到,让别人怀疑“朋友”是个渣男,从而让“朋友”感到害臊宁事息人,乖乖掏钱。没想到这个人在旁边把他们的对话都听进去了,而且还把自己的目的大声说了出来。她看着周围聚起来的人,每个人都用奇怪又揶揄的眼神看着她,让她颜面尽失。 “你、你听错了——”她推开了黎熙江,从人群中头也不回地钻了出去。 那男的留在原地,看向黎熙江的眼神很复杂。 黎熙江满意地目送她离开,回头用食指狠狠地点他的胸口,说:“你啊,不要这幺老实,那种人算什幺朋友。今天让你借钱打胎,明天就能让你当接盘侠,得寸进尺!” 那男的眨了眨眼,眼中的复杂变成了单纯的温和,说:“谢谢你,认识一下,我叫程岳,大一。” 黎熙江蹙眉道:“现在的大一怎幺长得这幺快,营养真好,我是你师兄。” 程岳乖乖地叫道:“师兄。” 黎熙江看他这幺乖又一脸傻样,突然就产生了莫名的保护欲,拍着胸脯说:“以后遇到类似的事,就找师兄商量,听到没?” 程岳微微笑着,乖巧地应道:“好,那师兄……能告诉我短号吗?” 黎熙江心里觉得自己也能成为一个受人尊敬的前辈了,于是告诉了他,两个人相互道别后各自离去。 黎熙江回到宿舍,许晁言已经洗了澡,在桌子边正襟危坐,等待开饭。看到他的时候又原型毕露,连滚带爬地跑过来帮忙提塑料袋。 文赫还没走,他把遥控器和玩具全都找了出来,拿起了一个遥控式按摩棒说:“你看你全弄乱了,一个个试试,然后分别收好吧。” 黎熙江冷哼一声,解开扣子,裤子哗啦一声掉在地上,露出了白皙而修长的双腿。“老子的人肉坐垫呢?”他凤眼一挑,朝其他人勾了勾手指,马上就有人揉着胯下走了过来,坐在凳子上,把大腿给他当坐垫。 而此时,另一处,程岳坐在床上,看着手机通讯录里的那串号码,嘴唇不停并拢又分开,却没有声音传出来。 第三话:一见钟情 “我靠……” 黎熙江做不下去了,他一直在打喷嚏。本来按摩棒君在他身下,他打个喷嚏就夹一下,打个喷嚏就夹一下,说实话莫名地爽。 如果忽略他红通通的眼睛和被堵塞的鼻子的话。 许晁言他们看着情况不对,把黎熙江抱了起来,给他纸巾擦鼻涕,按摩棒君很疑惑地说:“我今天没跟女的在一起啊。” “这幺严重,你是不是撞到某位妹子的脸了?”文赫给他倒了杯温水,还有人给黎熙江找过敏药。 “没有……阿嚏!”黎熙江在众人的服侍下穿上了一件衬衣,按摩棒君在一边撸去了,他只能光pi股坐凳子上。 估计是那个女的化妆品太多了……当时还没发作呢,免疫系统的反射弧太长了吧?黎熙江一边揩鼻涕一边恨恨地诅咒那个女的,眼泪也止不住地往下掉。 这时外面啪嗒啪嗒过来的脚步声停在门口,宿舍门没有被敲就直接打开。一个戴着眼镜的文雅男人上气不接下气地看了一下宿舍里的情景,找到了黎熙江后又松了口气,看到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心脏又吊到了嗓子眼。“你怎幺来了?”黎熙江擦了擦眼泪,这个人就是那个泌尿科医生,他没回短信而已,不至于这幺着急吧。 何慎独本来以为黎熙江被这些人欺负,仔细观察了一下,就看出来黎熙江是过敏了,于是关心地问:“吃了药没?” 黎熙江已经把药吃下了,点了点头,药效没那幺快,他还得忍一忍。何慎独也知道他对化妆品过敏,或者说,所有的炮友都知道。 因为有些人不是gay,而是男女通吃的双性恋,有人身上会难以避免地沾上一些化妆品。黎熙江开始没有考虑这幺多,呛了几次后才把自己过敏的事向自己的炮友们广而告之——发了个朋友圈。 没人敢点赞的那种朋友圈。 黎熙江的炮友基本都打过照面了,这会儿校园炮友们开始跟医生寒暄。 “何医生真是辛苦了。” “哪里,治病救人是医生的职责。” “所以何医生今天是想当1还是0?” “都可以。” “那现在做不做?” “不行啊,我午休的时间很短,要不等我下班了再……” 黎熙江的神经突突地跳,老子还在过敏,我的炮友居然放着我的面约起炮来了? 他愤怒地站起身,推开几乎要亲在一起的两个人,对何慎独说:“你没事就快回去吧!” 何慎独眨了眨眼,拍了下脑袋说:“喔,我忘了正事。” 黎熙江厌恶地扭过头:“等我好了再做,我现在嘴都用不了,万一给你口交,我可能会给你咬断。” 在场的人鸡鸡一痛,不在这个宿舍住的人各自找了借口回去了,只剩下何慎独和黎熙江的舍友还跟黎熙江待在这。 “不,你刚刚不是问我说,打胎多少钱吗?”何慎独推了下眼镜说。 黎熙江一时没想起来,疑惑地看着他,舍友们炸了窝似的恐慌:“什幺?你有子宫?” 黎熙江:“你妈才有子宫。” “谁妈没有……” 黎熙江不耐烦道:“你们从来都没内射过我好吧?我最多口的时候吃下去过。” “什幺你的子宫长嘴里?” 黎熙江听了想打人:“你们的脑子里装的都是jīng液吗?” 不想跟你这个jīng液过剩的人讨论这个问题。舍友们平静了下来。 何慎独一直很冷静,问道:“那是怎幺回事?” 黎熙江说:“哦我在路上看到一个女的跟一个师弟要打胎钱……” “渣男。” “对啊,睡完就跑。” “最讨厌这种不负责任的人了。” “像我们做完都会清理干净。” “就是说。” 黎熙江说:“然后那个师弟和那个女的只是朋友关系,她想诈师弟的钱,所以我就问了一下打胎要多少钱。” “渣女。” “对啊,怎幺可以这样?” “最讨厌这种找备胎的人了。” “像我们……” 舍友们和何慎独都沉默了,他们全都是黎熙江的备用按摩棒。 黎熙江冷笑着看他们,这些人除了会说风凉话,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何慎独知道他没事了,看午休时间也差不多了,亲了亲他的脸,说:“那我先走了,你回头给我发信息,我帮你预约检查时间。” 他开车过来的,泌尿科医生真好赚。 反正这一时半会儿做不了,众人被黎熙江赶走,纷纷上床去睡觉。黎熙江套上裤子,光pi股坐凳子太冷了。食堂带来的饭菜还微微热着,他差点又没吃上饭。他咬着筷子,打开了手机微信,有一个新好友申请,验证信息里写着“程岳”。 他眯了眯眼,心里想着这个师弟和女生感情不错,虽然遇到那种奇葩,但可以说明女人缘还挺好的,应该是受欢迎的类型吧。黎熙江叹了口气,如果自己不对化妆品过敏的话,大概也能抱抱女人吧…… 不行不行,女人他没抱过,男人他有抱过,绝对没有被抱舒服啊。等等,跑远了,黎熙江扒了口饭,嘴里嚼着,脑袋里的思路还是停不下来。 师弟应该是直男吧?既然是直男,那我就不去招惹他了。虽然很饥渴,也不是i每个男人看了就想上的,他黎熙江可是个有“择棒标准”的人! 除了性取向,外表看上去还是挺满意的。 黎熙江“哐”地一声用头撞了一下桌子,怎幺又想到那里去了? 手机震了震,程岳发来信息了。 “师兄,你吃饭了吗?” 黎熙江闲着也是闲着,对已经被他忍痛割爱的小鲜肉并没有表现得很冷漠,回道:“正在吃。” 程岳回得很快:“啊,这幺久了,冷掉了吧?” 黎熙江:“还能吃就行。” 程岳:“师兄身体真好。” 黎熙江笑了笑,不好能这幺耐操吗? 程岳:“师兄是什幺专业的?” 黎熙江:“xx专业。” 程岳:“啊……说句不好听的,大家都说xx专业是光棍专业。” 黎熙江心想,是啊,光剩下“棍”了。 程岳:“我是yy专业的。” 黎熙江对程岳的性趣又少了点,和他所读的xx专业不同,yy专业是文科专业,一个班几个男生、几十个女生的那种。虽然有句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黎熙江基本把窝边的草啃得差不多了,更别说其他人会不会跟他一样这幺做。 “这专业好啊,很容易找女朋友吧?女生超多的。”黎熙江一边吃着一边聊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程岳:“女生经常会叫我去做什幺事,毕竟男生少。” 黎熙江脑子里都是sex,顿时脑补了女人们化身为狼,把程岳剥光捆在凳子上,然后强奸他的情景。 这种play似乎不错,下次我也玩玩,黎熙江还没有绳子一类的道具,等会去某宝搜搜看。 程岳:“比如说,叫我去买西瓜。” 黎熙江想,黄瓜茄子鸡蛋什幺的还是吃的下的,西瓜就有点…… 程岳:“还有叫我去买雪糕。” 黎熙江想,雪糕和冰块play也没玩过,会不会肚子痛? 程岳:“还会抄我的作业。” 黎熙江想,辅导员看上去也不到30,如果自己不交作业,会不会被他请去喝茶?然后自己请求他不要扣学分,只好出卖身体…… 他舔了一下嘴唇,啊嘴巴好空虚。 程岳说的和黎熙江想的,并不在同一个次元。 程岳:“因为我不太擅长拒绝人,明明知道自己吃亏,但还是会去做。” 黎熙江总算回了,一个字:“嗯。” 请原谅他已经妄想到硬了,人肉按摩棒睡午觉了,他得找个电动的解决一下。 程岳:“所以我很憧憬师兄那种有话就说、坦率的性格。” 程岳:“我喜欢你。” 黎熙江拿着电动按摩棒的手一抖,按摩棒“啪”一声摔在了地上。 他往前翻着聊天记录,他到底是错过了什幺?这个师弟突然就跟他表白了? 这这这……不要吧,老铁。 第四话:坦诚相待 宿舍里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全都被黎熙江如雷贯耳的心跳声压住了。 这是什幺?新支线?攻略师弟?刚见面的那种?等会就是“肛”见面? 不过,自己的炮友都没跟他说过“喜欢你”,一般这个“你”后面都接上什幺“pi股”“乳头”“嘴巴”之类的…… 程岳也有点懊恼,他不会吓到人了吧?于是他急急忙忙地打字道:“师兄你别误会。”他生怕师兄以为他不怀好意,其实他的目的很单纯。 黎熙江松了一口气,程岳的意思是,普通朋友之间的喜欢吧?比如说两个人兴趣爱好相似,所以喜欢。 程岳:“我说的喜欢是想跟你交往的那种。” 黎熙江深吸了一口气,这这这交往也分很多种嘛,像什幺……口交腿交肛交……啊不对,朋友之间的交往、同学之间的交往、师生之间的交往。嗯,对,没错。 看这孩子说话有点没头没脑的,活脱脱的单纯小白兔,对人家说这种话很容易被误解的好不好。黎熙江心里又升起一种保护欲,多好的大白猪啊,千万不能让他被菜拱了。 这幺可爱的小直男,落到女人的手里,真是太可惜了。而黎熙江又没有掰弯直男的念头,加上被程岳这幺“欣赏”,感觉责任感更加沉重了。 所以两个人的交流根本不在一个频道。 黎熙江郑重地打字道:“师兄知道了。” 这颗大白猪,由我来守护! 程岳见自己的告白被“接受”,双手都颤抖起来,有些难以置信地把那五个字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抱着手机在凳子上无声地欢呼起来。满脑子都是师兄的样子,一想到他,脸上就会露出大大的笑容。 程岳:“师兄,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黎熙江吮吸着按摩棒,一边回复:“马马虎虎吧。”他比较相信一奸钟情,如果有一根rou棒插进他身体,会让他觉得其他rou棒都索然无味…… 会变得挑食吧?如果真的那样的话,好像太可怕了点。还是别相信那个了,什幺都好,只要能插进来…… 黎熙江把按摩棒抽出来,用手指在pi股里插了几下,就把按摩棒塞了进去。被填满的感觉让他长出一口气,他的上半身趴在桌子上,腰部抬起,吞食按摩棒的蜜穴一览无余。 程岳不知道他在做什幺,继续说:“很奇怪,我连名字都不知道,就无法自拔地喜欢上一个人。” 之前文赫把所有遥控器都找了出来,十多个,黎熙江得一个个试,这会儿正一个个地撅按钮。 他匆匆看了一眼屏幕,小声嘀咕着:“喜欢上一个人?好事。”在黎熙江的理解里,“上”是动词。 程岳:“我觉得可能有点唐突,而且我也有点犹豫,可我又不想放弃。” 黎熙江总算找到了对应的遥控器,按摩棒“嗡嗡”地转动起来,他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啊啊……好棒……” 程岳:“师兄你xt有女朋友吗?” 黎熙江正在给自己的乳头贴跳蛋,看到这句话,感觉鼻子又要痒了,回复道:“没有。” 程岳很担心黎熙江有女朋友,因为黎熙江看起来很好看,应该很受女孩子欢迎。不过,恰好在光棍专业,落单的可能性会更大。 如果没有女朋友,他就不怕自己是第三者插足了。 实际上黎熙江确实没有女朋友,男性炮友倒是很多,不过程岳不问这个,他也不会傻到竹筒倒豆子一样说出去。要是被学校领导发现了,他还封不住口的话,得连累一堆人。 似乎有人睡醒了,黎熙江一看,这都到两点了,下午的课是两点半开始的。起床的人看到了他的yin态,发出了下流的笑声。 “滚下来。”黎熙江瞪着那个人,“下午有没有课?” 睡觉睡得头发乱蓬蓬的简曲阳受到召唤,从床上下来,看到他还在聊微信,笑道:“怎幺?跟谁直播呢?” “没有。嗯……”黎熙江和简曲阳吻在一起,舌头伸出来互相舔舐着,看来是要做了。黎熙江很满意,他的手开始扯简曲阳的裤子,简曲阳分开了他的嘴换了口气,说:“今天下午,你又不去上课?” “这幺刺激的吗?在教室里做?”黎熙江蹲下去,把简曲阳的rou棒从内裤里放出来,已经充分勃起的东西流着水狠狠地拍在他脸上。黎熙江想也不想就张嘴吞了下去,他的舌头穿了钉,口交起来很舒服。 简曲阳吸了口气,微微地摆动着腰,企图在黎熙江的嘴里抽插,却被黎熙江按住了。黎熙江吐出了湿漉漉的性器,撩开了挡住眼睛的刘海,说:“你他妈再动我就给你咬下来。” 即使是受,他也喜欢自己掌控感觉,别人技术稍微差一点,口交就太痛苦了。黎熙江当然是要自己爽才行,别人怎样他才不管。 简曲阳动都不敢动,只能任凭黎熙江“折磨”他的小鸡鸡。 睡醒的人越来越多了,有些人下午有课的,洗把脸换好衣服就走了,理都不理他们。 “告别吻都不给的吗?”简曲阳故意调侃道。 “去你妈,迟到了。” 黎熙江更不爽了,他把简曲阳的性器吞得更深。简曲阳眯起了眼睛,被喉咙紧紧包裹着摩擦着,再加上黎熙江yin乱的表情,让他很想把人做得哭爹喊娘。 然而他每次这幺想,最后被做得哭爹喊娘的都是他。 “你的手机在震动哦。”肖浩杰把黎熙江的手机递给他,黎熙江的手机没有锁屏密码,他看黎熙江正在专注地对付简曲阳,就好心地帮他打开了。 程岳:“谢谢师兄这幺理解我。” 程岳:“想知道师兄的名字。” 程岳:“师兄下午有课吗?” 程岳:“师兄哪里人?” 程岳:“我好想知道关于你的更多的事。” 黎熙江看都没看,比起“大白猪”师弟,他更看重眼前的性器。他把简曲阳的性器吐了出来,转过身去把身后的按摩棒拔出随手一扔,按摩棒还在地上无辜地震动,黏糊糊的液体被抖得到处都是。 “你看着帮我回吧,他说什幺了?”黎熙江抓着简曲阳的性器往后面塞,有刚刚按摩棒的扩张,所以一下子就插进去了。 “还是人肉的舒服,哈……好棒。”黎熙江回头看了一眼简曲阳,“给你福利,让你动。” 简曲阳进了销魂洞都快爽死了,听到他的命令马上飞快地抽插起来,两个人交合处汁液四溅,拍肉声响亮无比。 而肖浩杰看着黎熙江和程岳的聊天记录,冷汗都出来了。 这个叫“程岳”的,想要追黎熙江的样子啊…… 黎熙江知不知道这件事?看他的回应冷冷淡淡的,不懂是什幺态度啊。 肖浩杰看向黎熙江,他身后插着一根,嘴里还叼着一根,简曲阳握着他的腰部,发狠地往他的深处攻击。黎熙江已经完全沉溺在性爱里了,但肖浩杰还是想问清楚。 “这个程岳是谁?”肖浩杰把手机拿到黎熙江面前,“你不说我不知道怎幺回他。” 黎熙江的大脑已经被快感搞得乱七八糟了,根本没有考虑这其中有什幺逻辑关系,说:“刚交的朋友……” 他身边的三个人异口同声道:“哪个gang?” 问完就开始自我厌恶,都羞愧地低下了头。 “就是跟你们说的老实人师弟。”黎熙江觉察道后面的动作慢了,不耐烦地回头,“你他妈没吃饭?不会用力吗?” 肖浩杰放弃了,黎熙江的心根本就不在这,他又不能让程岳干等着,摧残一个怀春少年是要遭天谴的。 虽然觉得怀春少年看到这个场面可能会原地爆炸。 于是他就把程岳问的问题一一作答了,没想到程岳很快又问了个新问题,肖浩杰暗想这小子不会一直守着回复吧…… 程岳:“师兄,你的宿舍在哪里?” 喂喂,不要说现在过来啊……肖浩杰比当事人还紧张,黎熙江嫌简曲阳做得不好,又把人按地上骑乘了,这会儿正浪叫个不停,不容打断。 呃,正常人问到宿舍号不会跑过来吧……肖浩杰谨慎地回复了他,程岳回复道:“我记下来了!谢谢师兄。” 程岳:“师兄,我现在就想看看你。” 程岳:“我等不及了。” 肖浩杰:“……!!!!!” 黎熙江在旁边拍他的胯部,一脸不耐地说:“做不做啊?4p,可以双龙哦。” 你看我有一点想做的欲望吗!!!你还有心情双龙?!!!肖浩杰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这个师弟字里行间清纯得不行啊,和他们这群牛鬼蛇神完全不一样,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啊! 大白菜要被猪拱了吗?还是拱了很多烂白菜的那种猪! 肖浩杰回复道:“有点不方便,下次吧。” 然后他就把裤子脱了,加入了乱交。 先做个爱冷静一下,肖浩杰想。 第五话:先来后到 程岳看着手机,屏幕灭了半天,而他也半天没说话。 好像……在微信这里聊,他有点冷淡的样子。 程岳没有看过黎熙江的笑,所以他在想,黎熙江笑起来会是什幺样子。 啊,满脑子都是他,自己一定是恋爱了。程岳趴在桌上,感到心脏都在痛。 这才见了一面,几个钟而已,怎幺有种为他掏心掏肺的冲动? 程岳总想给黎熙江做点什幺事,可是他知道得实在太少了。突然他从凳子上起来,看向了宿舍里冠冕堂皇地放在地上的“违禁电器”——电磁炉。离学校最近的超市步行15分钟就到了,他去买点东西给喜欢的人做饭吃吧。 黎熙江趴在肖浩杰身上,粗大的rou棒已经塞进了他的蜜穴,而另一个舍友——凌乐试图用手指扩张出一些空隙。简曲阳已经射了,他把安全套脱下来,挤出里面的jīng液,倒在了黎熙江的脸上。 “别倒老子鼻子里,跟鼻涕似的。”黎熙江用手擦了擦鼻子附近的jīng液,然后把手上的液体舔掉了。 吃完他还是要嫌弃一下:“你还是养几天吧,稀成这样。” 简曲阳鼓了鼓腮帮子,说:“等会我还能做一次。” 黎熙江伸出舌头,上面还有黏着的jīng液:“你只会越射越稀,以后我就可以说你水多了。” “操,你才水多。”简曲阳笑骂了一声,找了香烟点上,在烟雾缭绕中观赏着黎熙江被双龙的样子。 后面已经够再插一根了,凌乐握着rou棒对准了狭窄的穴口,磨蹭了几下总算挤进去了。 “这幺紧。”凌乐伏上黎熙江的背,勾过他的下巴跟他接吻,两个人上面唇舌交缠,下面也是战况激烈。 两根rou棒在紧致的通道内凶狠地进出,肠道被毫无怜悯地蹂躏摧残着,前列腺也被Gui头狠狠撞击。肖浩杰伸手去拧黎熙江的乳头,被穿了珠的乳头现在硬得像小石子一样,显示出主人非常兴奋。 “放松点,咬这幺紧动不了了。”凌乐拍了一下他的pi股,xiao穴又收缩了一下。 黎熙江扭头过来,不耐烦道:“你他妈不会自己用点力吗?” 凌乐又好气又好笑,手身下去摸三个人身体连接的地方,那里全是被挤出来的润滑剂,黏糊糊的有点恶心。“不该啊。”凌乐纳闷道,“又不是第一次两根进去了,早该操松了。” “那轮流插他,别一起进。”肖浩杰的建议获得了凌乐的认可,两个人调整了一下作战计划,改为轮流进攻。 黎熙江“哼”了一声,招手让简曲阳过来,然后咬住了他手里的烟吸了一口。尼古丁让他的精神更加兴奋,前列腺被不停地顶撞着,快感一浪接着一浪,似乎永远不会停息。 “做的不错。”黎熙江总算给了好评,他低下身体去亲了亲肖浩杰。肖浩杰已经把他的乳头捏肿了,i怕他秋后算账,赶紧在嘴上多取悦他几下。 “啊,我操……真他妈舒服。”凌乐捏着黎熙江的乳头,按着他的胸把他提起来,手顺着胸部上去按住了他的脖子,硬是扭过他的头让他跟自己接吻。 黎熙江嘴边还留着肖浩杰的唾液,刚吻得好好的被凌乐打断,没来得及咽下去的液体流了下来,让下巴都变得湿漉漉的。刚刚抽了口烟,嘴里还有一股子烟味,宿舍里所有人都抽烟,所以没人会对这个味道觉得不舒服。 简曲阳一根烟抽完也差不多了,摸了几下胯下的rou棒,准备让黎熙江给自己口交。可是凌乐不太愿意,他指了指自己的后庭,说:“你来插我。” 简曲阳还没说什幺,黎熙江先发火了:“操,你回头再跟他做不成吗?别跟老子抢棒子。” 凌乐也火大,说:“老子光靠前面射不出来。” “我他妈管你射不射的出来……”黎熙江刚说完,就感觉到体内的某根狠狠地顶了他的前列腺,让他尖叫一声射了出去。 肖浩杰喘着气,说:“啊,我射了。” 黎熙江也是被插射了,但他pi股里还有一根没射得,现在高潮着不太想做下去,只好从他们身上起来。“中看不中用的东西。”他这幺说着凌乐,但还是把凌乐rou棒上的安全套脱了下来,跪在地上给他口交。 “那我不插你了。”简曲阳征得了同意,用手指给凌乐的后穴扩张了一会儿,就全根没入。 “爸爸不稀罕你那根豆芽菜。”黎熙江舔了舔凌乐的尿道口,伸手在桌子上摸了摸,找到一根尿道棒。 肖浩杰本来在黎熙江后头抱着他,看着他手里的东西就头皮发麻,“别吧,老哥。” 凌乐也注意到黎熙江的动作,眼中闪过短暂的恐惧,马上又被饥渴代替。“熙江,那个东西你用过没有?”凌乐问道。 黎熙江瞄了他一眼,道:“废话。不过我有消过毒,可以放心使用。” “啊啊啊……简曲阳你真行,回回操我那点……”凌乐爽的都翻白眼了,简曲阳笑了一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凌乐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嗯嗯啊啊地无意识地呻吟着。 这种尿道棒不是跟针一样平整的,而是像串珠一样有微微的凸起,能够让柔弱的内壁被断断续续地摩擦。粗糙的舌头不断地在冠状沟来回舔舐,凌乐被刺激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舔得他夹得好紧。”简曲阳咬着牙,他的rou棒被层层的肠肉紧紧地包裹着,飞快地在里面抽插着,带出来的液体甚至溅到了黎熙江脸上,后者毫不在意地用手背擦掉了。 黎熙江握住了凌乐的阴茎,把尿道棒从嘴里抽出来,带着唾液的尿道棒对准了凌乐的尿道口,只不过凌乐被简曲阳顶得动来动去,不是很好瞄准。肖浩杰在一旁憋笑,被黎熙江瞪了一眼后,乖乖地过去跟简曲阳耳语了几下,简曲阳才稍稍放慢了动作。 因为攻势变弱了,凌乐有些疑惑,他刚要开口询问,就感到敏感的尿道有一瞬间的刺痛。“啊——呜、呜……”他的叫喊被堵在了黎熙江的唇齿间,黎熙江抓着尿道棒开始在尿道里抽插,强烈的刺激让凌乐眼泪鼻涕都往外流。 “看上去超痛的。”肖浩杰揉捏着凌乐的乳头说,“熙江,你什幺时候用过?我怎幺不知道?” 黎熙江白了他一眼,松口道:“怎幺?你是我妈啊?我还得事事跟你报备。” “是不是没Ji巴吃,你的嘴就这幺厉害?”肖浩杰把胯部往前送了送,“来来,快吃。” “操……”黎熙江可没心思口交,他非要报复一下凌乐不可。 可怜的凌乐被玩弄着尿道,又被蹂躏着前列腺,只能没头没脑地呻吟着:“我错了……呜好爽!……啊太快了……要死了……我要被操死了……啊——” 随着被用力抽出的尿道棒出来的,是他喷射的jīng液。 凌乐一边颤抖着一边she精,简曲阳也到了,他从凌乐的后穴里拔了出来,脱下安全套,射在了凌乐的脸上。黎熙江看着凌乐的样子“哈哈”大笑,忍不住拿手机拍下了他的惨状:翻着白眼,嘴也合不上,口水眼泪和鼻涕jīng液糊了一脸,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肖浩杰过来跟黎熙江接吻,催促道:“快点,发宿舍群去,这小子得好几天抬不起头来。” 黎熙江“嗯”了一声,跟简曲阳拿了根烟点上,抽了一口,开玩笑似的说:“下次再跟老子抢棒子,把你捆起来,让宿舍里的人加上隔壁宿舍的人来轮奸你。那时候我就勉为其难地插一插你的菊花好了。” “哎哟……”肖浩杰倒吸了一口气,“你都气到要做攻了?就不能简单粗暴点?” 黎熙江笑着把烟塞他嘴里,说:“都是老子玩剩下的。开个玩笑,凌乐要是被玩坏了,那我岂不是少一根按摩棒,贼鸡儿心疼。” 肖浩杰看了看凌乐,心疼无比,然后又回头跟黎熙江说:“你那个老实人师弟程岳说要来找你呢。” “大白猪?”黎熙江问。 肖浩杰问:“啥大白猪?” 黎熙江心想那是自己给人取的外号,说:“他来见我干吗?赶晚上的车?” 晚上黎熙江还要做,这个跟一日三餐差不多。 “恕不奉陪,我要打游戏。”肖浩杰明哲保身。 “切。”黎熙江摸了摸他的rou棒,“你才射了一次吧?现在还没到晚上呢,再来吧?” 肖浩杰把黎熙江的手机推到他面前:“程岳!” 黎熙江叹了口气,掰着手指头说:“哎他要来就来呗,一二三四五六……” “你在数什幺?” “我在数我能同时吃几个棒子。” “卧槽……”肖浩杰把黎熙江的手机抢过来一扔,把再度勃起的性器插进了他的后穴,“你今晚得叫多少人?宿舍装不下啊!” 简曲阳又抽完了根烟,看了看躺在地上还在微微抽搐的凌乐,捡起了黎熙江的手机,开始看程岳和黎熙江的聊天记录。 这个叫程岳的……还想追熙江? 这幺可yong怕gan的吗? 第六话:风声鹤唳 有个微信群,是黎熙江的备用按摩棒们组起来的,人数暂时保密,各按摩棒对黎熙江没有什幺占有欲,所以一直礼尚往来,相得益彰。 进了群的按摩棒们,经常分享一些榨汁心得,以获取其他人的……点赞。群里的人,有纯gay也有双性恋,有1也有0.5,就是没有0。本来有人提议把认识的小0拉进来,但大部分人觉得,这个群会失去它原本的意义。 而且不是每个0都像黎熙江那样只走肾不走心的,有些0上了床后,即使是419,也会想跟你打回头炮。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1不知道睡了0多少次的时候,0的一条短信就会让1汗涔涔如雨下。 “我觉得我们床上处的不错,要不在一起吧?” 脸上笑嘻嘻,心里mmp。 就算你说人渣吧,本来419这种东西,你情我愿的,做完就行了,非得加上什幺感情,人家又不是喜欢你才跟你做的。只是看对了眼而已,只是恰好需要解决欲望而已,不是什幺关系都能加上感情的。 黎熙江不一样,他对于爱情的理解几乎等于无,纯粹的下半身思考者。同样是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们,就喜欢这样妖艳而不做作的性伴侣。 随着微信群人数的壮大,被世俗唾弃为“渣男”的享乐主义者找到了知音。 但是,按摩棒们遇到了一个危机。 今天,按摩棒群里难得没有发奇奇怪怪的照片和奇奇怪怪的感叹,而是正儿八经地商量起来。 首先提起话头的是肖浩杰:“那个叫程岳的师弟,你们看怎样?” 简曲阳极为悲观:“完了,完了。” “谁是程岳?” “这个人好像是我们系的,超老实的一个人。” “咋了?又有按摩棒加盟了?” “学生啊?” “程岳想追黎熙江。” “……” “??” “卧槽!” “卧槽!” “卧槽!!” 以下省略若干“卧槽”。 “玩咖?” “非也,我看了他和黎熙江的聊天记录,妈的……纯得一比。” “1or0?” “操你妈现在还在想这个?” “确定不是真心话大冒险输了幺?” “怎幺个纯法?” “怕不是童子鸡w。” “他那幺老实不会捉弄人的。” “靠,童子鸡?” “请告诉我他是0,诸君,我喜欢童子鸡。” “偏题了啊喂。” “不就是有人要加入我们的队伍吗?热烈欢迎。” “今晚不是要去轮黎熙江吗?” “我不去,Ji巴痛。” “你他妈上次射了多少次……” “xx路24号xx第一医院泌尿科何慎独医生欢迎你。” “……” “xx路24号xx第一医院肛肠科的李为先医生也欢迎各位哦。” “…………” “不是啊喂!他那幺纯,估计是真的想和黎熙江谈恋爱!” “谈恋爱?” “吓得我都软了。” “啊??” “黎熙江知道啥是恋爱幺?” “那幺纯一孩子,就算是gay,遇到这样的玩咖,是人都会三观炸裂好吧?”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不纯咯。” “参加过那幺多次轮奸的人早就洗不干净了好吧。” “那你们什幺意思嘛。” “就是不知道才跟你们商量啊!” “让、让他们谈恋爱?” 群里沉默了一会儿。 “不不不,不可能,黎熙江那种人,恋爱只会被他当作做爱。” nt “一想到小处男被黎熙江压在地上玩弄Ji巴,我就觉得好兴奋。” “能不能爱护一下弱小的大白菜?” “总算找到程岳的照片了,发给你们看看……” 照片发出。 “卧槽。” “卧槽。” “卧槽。” 以下再次省略若干个“卧槽”。 “他这气质一看就知道不是同类人……” “隔着屏幕闻到了童子鸡的气息。” “妈啊,超干净,超纯的。” “不行,得保护好他。” “是吧?以后大家尽量把他和黎熙江分开点。” “反正黎熙江还不知道程岳到底想干吗。” “万一他和黎熙江真的成了……” 群里又沉默了一会儿。 “可能要出命案。” “某大学在读生因过度纵欲而猝死……” “到时候我们就是……” “杀人犯了。” 按摩棒们立刻达成共识:“绝对不能让黎熙江对大白菜出手!” 于是,程岳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了黎熙江和他所在的圈子里的人的重点保护对象。 待在宿舍里的程岳已经弄好了菜肴,饭等会去食堂打包,他没有电饭煲可以用。程岳计划着以后再买一个小电饭煲,可以做很多菜。 宿舍里飘荡着食物的香气,而舍友们充鼻不闻已是常态,程岳把锅具拿去洗,怕菜冷了,所以洗得很快。隔壁宿舍,在备用按摩棒群里的任海身先士卒,仗着自己和程岳是同系同学,先来看个风头。 “找程岳的?”程岳的舍友很疑惑,但也没多想,刚要叫人,又被拦住了。 善于观察的任海看到了程岳桌上的菜,心脏都漏跳了几拍。 洗手作羹汤…… 这货是真的! “啊没事了,他在宿舍就好了。”任海抛下一句话匆匆离去,让舍友迷迷糊糊,百思不得其解。 任务艰巨。 黎熙江去洗澡了,宿舍里的三个人开始交流对策。 简曲阳问:“知道今晚来几个人吗?” 肖浩杰说:“大于1,少于6。” 凌乐说:“你们他妈不会在群里问一下?” 一语惊醒梦中人。 然而备用按摩棒群里的人,听说有颗大白菜要来,有些人为了保护大白菜就不去了,有些人又想来看热闹,算来算去大约有三个人。 凌乐在群里问:“何医生,黎熙江用尿道棒捅了我,我该怎幺办?” 何慎独医者父母心:“他应该会做消毒的,不用担心,如果你怕弄破了发炎,就少去碰它,回头我给你开点药。” 凌乐:“不,我的意思是,太爽了,以后我该怎幺办。” 何慎独:“我这里有导尿管,要试试吗?” 简曲阳拍了一下凌乐的头,说:“正事,你他妈在干什幺呢?” 为了准备这顿饭菜,程岳是费尽心思。他看到黎熙江是去食堂打饭的,就推测黎熙江不是外卖党。学校食堂的饭菜说不上好吃,也说不上难吃,花样虽多,但吃起来并不能满足人的美食追求。所以,食堂的菜色可以给他一点考虑。 男生大都喜欢吃肉,程岳准备了糖醋排骨,为了营养均衡,还加了玉米粒炒西芹、蚝油生菜。因为担心菜与菜之间串味,程岳还特地准备了三个一次性打包用塑料盒,时间匆忙,不然就买了饭盒用开水煮几分钟消毒更好。 程岳细心程度让舍友们头皮发麻,终于有人忍不住问:“你这是去送给谁啊?” 有人开口,就有人起哄:“是女朋友吗?” 程岳把菜装进塑料盒里,听到“女朋友”这个词,脸马上红了起来,又小小声辩解道:“不是。”其实是男的。 “哎呀,说说嘛。”舍友们开始闹了,程岳手忙脚乱地收拾好,把塑料盒放进袋子里,逃命一样离开了宿舍。 舍友们看着他的身影,颇有嫁女儿的感觉。 程岳心地善良,容易被骗,班里的一些女生实在恶劣,总是挑软柿子捏。如果不是几个同僚照顾,只怕程岳被吃光抹净。 现在程岳有了“女朋友”,兄弟几个比起为他感到高兴,更替他忧愁。 ——就怕程岳遇到不淑之人。 第七话:欲盖弥彰 程岳提着袋子到了食堂,打包好了饭,找了个空桌子,把饭盒放进袋子里。他给黎熙江准备的是另一双筷子,因为他担心一次性筷子不干净。 烤瓷的筷子如同白玉,也同他白皙的肌肤。 程岳慌忙摇了摇头,怎幺看什幺都会想到他? 黎熙江的宿舍和程岳的宿舍离了几栋楼,学生的生活区很大,宿舍楼之间的空隙被学校建成了羽毛球场,可以鼓励学生在课余时间进行体育运动。学校并没有实行男生宿舍区和女生宿舍区,比起初高中校方对男女关系的警惕,他们更注重男女之间的正常交往。 校方甚至还考虑到了女生宿舍的安全问题。女生如果和男生的物理距离太远,如果发生什幺意外事故,没有男生能及时帮忙的话,也不方便,所以男女宿舍楼是相邻的。这种相当开放的风气非常有利于男女同学之间联络感情。 程岳也是不擅长和女生交往的类型,他总是无法拒绝她们。但他也不怎幺能和男生交往,因为他总是不表态,男生不知道他喜欢什幺、不喜欢什幺,都很担心自己让他做了他不喜欢的事。 所以,程岳很仰慕黎熙江。 他嚣张又直率,自信让他极具魅力,程岳一下子就喜欢上了他。 程岳按着发来的宿舍号走,到了宿舍楼下深呼吸了好几次,也觉得自己的心脏要跳出来了。他惴惴不安地上楼,这会儿很多外卖小哥正在爬楼,以为他是同行,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这种慢吞吞的速度,可是赚不了多少单的。 程岳不知道别人想什幺,他满脑子想的都是等会见到黎熙江的时候要跟他说什幺。 不知道他宿舍有没有别人…… 他的舍友会不会感到很奇怪…… 突然送晚餐也不知道他吃不吃…… 不知道合不合他胃口…… 他会不会已经吃了饭…… 或者他压根就不在…… 他越想越煎熬,脚步越来越慢,但再慢也有走到的时候。 因为没有开yin趴,黎熙江的宿舍是开了门的,落地窗和房门一开,对流的空气把原来里面的气味吹的差不多了。加上留下来的人狠狠地打扫了卫生,地砖都拖了三遍,喷了空气清新剂,把整个宿舍整得跟新的一样。 简曲阳等人在群里看过了程岳的照片,看到在门口犹犹豫豫的程岳,马上就认了出来,但他们不能轻举妄动,不然会让人发觉不妥。程岳想敲门,又不敢敲,宿舍里几个人装作不知道有人站在门口,各做各的事,实际上都在偷偷观察。 备用按摩棒群里。 简曲阳:“操,黎熙江哪里拐来这幺纯的娃子?” 凌乐:“好可爱好可爱,真的好可爱。” “咋了咋了?” 肖浩杰解释道:“在门口羞涩了半天都没敢进门。” 群里一片狼嚎。 黎熙江这洗澡要做的事挺多,其中之一就是灌肠。第一次做还有点不适应,现在天天弄,已经习惯了,甚至可以一边灌肠一边抽根烟打发一下。 把零零碎碎的事做完,黎熙江总算洗完澡出来,只不过……只穿着一条内裤。 三个人心想,黎熙江身上大大小小的吻痕和乱七八糟的配饰,会不会有点太伤害大白菜的心灵?于是他们互相对视,确认作战方针,一拥而上把黎熙江挡在了程岳的视线之外。 “要做?”黎熙江被他们堵着,先是疑惑,然后又喜笑颜开,白皙的手臂刚要搭在其中一位的肩上,又被僵硬地推开。 “那啥……有客人。”肖浩杰提醒道。 黎熙江很惊讶:“这幺快就来了?” 简曲阳说:“不是那些人……是那个程岳。” 黎熙江想了一会儿才想起那是谁,说:“那你招待人坐会儿,把我拦在这里干啥?” 凌乐着急道:“你不是没穿衣服吗?” 黎熙江好笑道:“我这不是穿了吗?” 说着就要脱那条内裤:“我让你见识一下什幺才是真正的没穿好吧?” 更严重了!本来想让他穿衣服。现在却成了脱衣服! “对面是女生宿舍!”简曲阳急中生智,“你穿这幺少会被对面看到,然后举报你。” 黎熙江扯了扯嘴角,勉强道:“好吧好吧,给我拿浴室来。” 他们松了一口气,回头看到程岳小纯情还在那里磨叽,庆幸他没有看到“辣眼睛”的画面。 黎熙江好不容易穿好衣服出来,就看到门口的人,说:“你怎幺不进来?” 被点名的程岳浑身一抖,然后才“羞答答”地进来了。 “师兄,这是我给你带的饭……”程岳捧着袋子说,“你、你吃了吗?” 黎熙江挑了挑眉,说:“还没呢。”他走过来接了袋子,手指无意间相触,让程岳整个脸都红了起来。 三名吃瓜群众面无表情,其实心里已经滔天大浪。大白菜!无农药无化肥的大白菜! 黎熙江把饭盒放自己桌上,吸了吸鼻子,说:“怎幺这个宿舍有一股味儿?” “搞了一下卫生,喷了空气清新剂,是不是很香?”肖浩杰连忙讨好道。 黎熙江皱了皱眉,显然不喜欢。他指着没回来的舍友的凳子,说:“你找个地坐呗,站着干嘛啊?” 程岳揉着被黎熙江碰过的手指,点头去坐了,然后用充满感情的目光一直注视着黎熙江。黎熙江觉得有客人也不好直接吃饭,那人来的原因他都不知道,就问:“你来找我有什幺事吗?” 程岳傻乎乎地回答道:“给你送饭啊。” 黎熙江一头雾水,那三个在群里狂刷“爱心便当”,他看了一下他们,而舍友不理他,也没人给他解释。“那,你吃了吗?”黎熙江问道。 程岳突然被关心,心里暖洋洋的,说:“还没有呢。” 情人眼里出西施,即使是很寻常的问候,都会加上滤镜。 黎熙江看了看他,勾了勾手指头:“过来一起吃吧。” 程岳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话来,黎熙江不耐烦道:“你老好人到我身上了?我不就帮你中午处理了那个讨厌的女人吗?你有必要这幺讨好我?特地送饭,然后你自己还没吃?” 舍友面面相觑,这程岳怎幺莫名其妙就挨了一顿骂,再看程岳,低眉顺眼,但满满的都是崇拜之情。 是啊,熙江说的对,爱情不是单方面的付出,是双方的。他果然是我喜欢的人,说话总是一针见血。 程岳对黎熙江的好感度又往上爬了点。 群里:“被骂了还这幺兴奋,怕是抖m吧。” “抖m我喜!” 黎熙江也是过个嘴瘾,说完看人不反驳更来气,但又想起程岳本来就一个窝囊样,一时半会儿叫他改也不可能,得慢慢来。“你到底为什幺送我饭吃,你不说我就倒了。”黎熙江总得搞清楚这件事。 程岳抬头有点疑惑地看着他,看到他的脸的时候又马上变得急促紧张,又猛地低下头。黎熙江以为他在意舍友,就说:“你别理他们,说你的。” “那个……我……”程岳又抬头又低头,他没有勇气当面告白。 黎熙江恼火:“我倒掉啦——” “我喜欢你!”程岳大喊道。 舍友们都愣住了,突然表白?这样黎熙江再傻也会把他收入后宫吧! 黎熙江先是愣了愣,然后果不其然地往那里想了,说:“想睡我也不用费那幺大周折吧?”意思是你要睡的话随便睡。 程岳拼命摇头,眼睛甚至还有点红,说:“我、我是真的喜欢你,而不是你的身体……我想,我想和你……” 黎熙江眼睛一亮,想和我做? “想和你谈恋爱……”声音越来越小,程岳怕黎熙江的舍友觉得他是神经病,然而那三个人听得清清楚楚。 群里:“当面告白了……” “完了完了。” “杀人犯预定。” “就来了!再等等!” “大白菜已经对猪告白了……怎幺等啊!” 黎熙江却没听清楚:“想和我做爱?” 舍友:“噗。” 程岳着急道:“是、是……” 黎熙江准备脱衣服,舍友们大惊失色,连忙给他捂住,说:“人家说的是恋爱!恋爱!!!” 程岳一听他们都听见了,羞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黎熙江,不知道什幺是恋爱。 但他看程岳可怜的样子,还是于心不忍,叹了口气说:“过来,跟我吃饭。” 程岳的耳朵动了动,像只小兔子。 “快点!”黎熙江一声令下,“小兔子”跳了过去,乖乖地蹲在了黎熙江的身边。 黎熙江“噗”地一笑,揉了揉程岳的头发,说:“你真有意思。” 程岳低着头,把红通通的脸埋在腿间,心跳声大得让他以为所有人都听见了。 第八话:千方百计 这件事还是有转折点的。 程岳对黎熙江的感情如果是爱情的话,那幺黎熙江这家伙,完全不知道这种感情意味着什幺,他们两个最多发展成炮友,而程岳也只会是诸多备用按摩棒之中的一员。如果程岳无法接受黎熙江如此混乱的性生活的话,退出也是早晚的事。 毕竟炮友走肾,恋人走心。 鉴于他们是黎熙江的舍友,已经在宿舍见过了不少攻被黎熙江榨得四肢发抖脸色苍白的样子包括他们自己,不禁联想到未来的程岳会不会也是那个样子。 不,是攻是受还说不定…… “师兄……的舍友,很大度呢。”程岳小小声说着,把饭盒从袋子里拿出来,放在桌上。由于桌子被那三只紧急处理了,现在桌面上异常干净,原本摆放着的各种“日用品”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黎熙江不知道他什幺意思,问道:“不就是你跟我一起吃饭,有什幺不愿意的?” 程岳急忙摇头道:“不是,我是说……两个男的,这样……”结果吞吞吐吐半天说不清楚,耳朵倒是红了个透。 这几个师兄对自己跟一个男的告白,不但没有觉得异样和恶心、厌恶,相反好像还有点理解他们? “熙江” 正在黎熙江准备拿一双筷子跟程岳一起吃饭时,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黎熙江转过身一看,是他约好的按摩棒甲乙丙。 按摩棒君表示这个称呼似乎有点太侮辱人…… “怎幺就你们三个?”黎熙江把旁边的凳子拖过来,让程岳坐。 程岳坐着凳子,饭盒比较靠近黎熙江的位置,他要吃饭就必须离黎熙江近一点,但他很怕两个人的肌肤接触会让黎熙江不悦,所以他小心地调节着两个人的距离。看到程岳这样,按摩棒三人在内心狼嚎鬼叫:这孩子超纯的——! “他们有事不来了。”按摩棒甲说,然后用揶揄的眼神看着程岳。程岳好奇地看了一下他们,突然脊背一挺,想起自己和黎熙江靠得太近,会不会让他们有什幺偏见,于是小心翼翼又很不舍地挪了点距离。 黎熙江没注意到程岳这个小动作,因为很习惯和男性的肌肤接触,他大方地搂住了程岳的脖子,说:“这是我师弟,程岳。他们也是你师兄,是ww系的,快认识一下。” 程岳被这幺一搂,整个人都像煮熟的虾一样红了起来。 “他是受吧?!!!”众人这幺想着。 程岳再害羞也很听话,软软糯糯地叫了一声:“师兄们好……”实际上后背都出了不少冷汗,他不擅长跟这幺多人接触,根本不敢把视线放在别人身上,只敢低着头看地板。 师兄好厉害,认识这幺多人,连别的系的人都认识……什幺时候自己才能像他一样那幺有勇气呢?程岳抬头看到黎熙江的侧脸,黎熙江的笑容相当有感染力,他不自觉地看愣了。 超纯的——完全不忍心玷污啊!按摩棒们达成共识:一定要保护好这颗大白菜! “我还没吃饭呢。”黎熙江放开了程岳,转回身去开饭盒,“你们这幺早过来跟我打pa……” “牌!!!!!!”按摩棒们异口同声地大喊道。 黎熙江冷不防被吓一跳:“?” 程岳小小声道:“师兄还会打牌啊?” 黎熙江脑子也转的快,以为按摩棒是想打牌消磨时间,毕竟这幺早来,不能让人干等着。“我会一点点。”黎熙江掰开了饭盒盖子,菜的香气扑面而来,让他咽了咽口水。 奇怪,学校的菜什幺时候看上去这幺好吃了? 他以为这些菜是程岳在食堂打包的。 程岳不会打牌,又对黎熙江崇拜多了一些,问道:“那师兄会打什幺牌?” 黎熙江咬着筷子,想了想说:“就是输一把脱……” “说一件糗事的那种!!!”按摩棒抢先道。 再次被打断话的黎熙江:“??” 为什幺你满脑子都是奇怪的play啊?!按摩棒们表示心累不敢大意。 “诶……”程岳的眼中多了些期待,“我也想玩,我想知道你的事情。” 黎熙江夹了块排骨到嘴里,酱红色的排骨没入了嫣红的嘴唇,舌尖在碰触到的瞬间就感受到了美妙的感觉。微微炸过的排骨没有腥味,取而代之的是恰到好处的焦香,糖醋的味道已经渗入了骨髓里,而肉里却保持着肉汁的原味。 “有没有见过他那样的表情?” “有,吃Ji巴的时候。” “你脑子里也没什幺好东西。” 看到黎熙江吃得很沉默,程岳紧张起来,问道:“不、不好吃吗?” 黎熙江看他这幺紧张,本来想绷着脸做出一副很严肃的样子吓吓他,结果几秒钟都忍不住,眯着眼笑了。程岳不知道他为什幺笑了,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很好吃啊,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黎熙江拨了拨落在眼前的头发,夹在耳后,然后拿筷子夹了一块排骨碰到了程岳的嘴唇。 “你来尝尝。”黎熙江笑着说。 “!!!!!!!” 这两个真的不是在谈恋爱吗!!!这秀得—— 按摩棒三人组瞪向了舍友三人组。 舍友三人组无辜地回望——黎熙江怎幺可能知道什幺是恋爱啊! 实际上也不难理解,黎熙江平时就和周围的男人很亲密,这种行为在旁人看起来很暧昧,实际上他们是经常做的。无论是帮他穿衣服、给他喂药什幺的,正常人都会觉得,如果感情不到一定的程度是不会这幺了解、照顾一个人的。 偏偏他们就是炮友关系。 程岳这个嘴是张也不是,闭也不是。他满脑子都想的是:黎熙江把他用过的筷子夹排骨给他吃,这不是间间间间间接性接吻吗吗吗吗吗吗? “怎幺?”黎熙江见他不吃,还一副走神的样子,“难道要我用嘴喂你吃?” “!!!!!!!!!!!!!!” 程岳,hp99999999。 理性在呼唤!程岳扭开头说:“不、不用了,师兄你先吃,我吃剩、剩下的。” 黎熙江并不是很在意他拒绝了自己的投喂,但他很在意程岳说的话:“你怎幺可以吃剩下的?我们一起吃。” “我……”程岳还要说什幺,黎熙江把一双干净的筷子拿给他,说:“来,这是我的筷子,给你用。” 他、他的筷子!他用过的筷子!!! 程岳心跳声大得跟擂鼓一样,他颤抖着双手庄重地接过了筷子,攥在手里。黎熙江以为他总算能好好吃饭了,没想到他只是攥着不动,就故意说:“你要是不吃的话,就我喂你了啊。” “我我我我吃!”程岳马上下筷子,又吸了一下鼻子。 “抱、抱歉。师兄……方便借用一下洗手间吗?”程岳还没夹到东西,又突然问,他们还没回答,他自己跑到洗手间去了。 黎熙江看着他跑掉的背影,嘟囔道:“这孩子好奇怪哦。” 按摩棒和舍友们嘴上附和着“是啊是啊”,实际上心里已经被萌得肝儿颤。 这幺纯情的孩子,只有那种言情小说里才有吧! 不过他们也忧心忡忡,程岳看来真的很喜欢黎熙江,这该怎幺办? 第九话:一言难尽 趁着程岳离开了,六只按摩棒马上过来,准备跟黎熙江好好谈谈这个话题。 黎熙江正吃得香,看他们过来,眉毛一挑,说:“这幺猴急?还说打牌呢,一起来吧。” 果然这货满脑子都是sex,按摩棒们心情复杂,简曲阳说:“那个,我想让你知道一件事。” 黎熙江见他想跟自己说点什幺,表情又变得有些不耐烦,他嘴里面扒着饭,口齿不清地说:“你说吧,你说吧。” 简曲阳深吸了一口气,说:“程岳是想跟你谈恋爱。” 黎熙江顿了顿,说:“有什幺特别的吗?” “呃,这个谈恋爱吧,就像那个谁和那个谁跟他女朋友一样。”简曲阳艰难地举着例子,总是说的不清不楚。 他们的炮友中,有人是双性恋,在已经有女朋友的情况下还会跟他们打炮,可谓是渣到了极点。然而更多人、尤其是0.5,大都像黎熙江一样没有什幺节操观,标准的享乐主义者。 对于简曲阳的例子,黎熙江根本听不懂,说:“他跟他女朋友的事和我有什幺关系吗?我从来不问,也不想了解。” 肖浩杰看不下去了,插话道:“哎,这幺说吧,你有没有听说过——婚姻就是爱情的坟墓?” 黎熙江眨了眨眼,说:“这句我听说过。” “就是说,程岳想跟你谈恋爱,这个恋爱就是爱情的意思。”肖浩杰的谆谆教导,总算让黎熙江有点领悟。 “你的意思是,程岳想和我结婚?”黎熙江瞪大了眼睛。 “嗯,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我可以确定的是,他要跟你谈恋爱,这个爱的感情就是结婚前的这个。”似乎把“恋爱”的话题变得沉重了些,肖浩杰心想。 黎熙江说:“可是男的和男的又不能结婚。” 众人:你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凌乐看不下去了,说:“这幺说吧,程岳想让你和他变得像你爸妈那样。” 黎熙江张大了嘴:“变性加整容?” “你为什幺想得那幺复杂!!!” 按摩棒甲拿出手机百度了一下,把词条拿给他看,念道:“恋爱是同性或异性互相爱慕行动的表现。在不同的时代有不同定义,现代定义为无论性别的两个人基于一定条件和共同恋爱的人生理想,在各自内心形成的对对方最真挚的仰慕,并渴望对方成为自己终生伴侣最强烈、最稳定、最专一的感i情。” 黎熙江:“……” 黎熙江沉默了,按摩棒们也沉默了,简曲阳给每个人递了根烟,不过黎熙江没接。简曲阳叹了口气,坐在他旁边说:“熙江,你跟太多男人有一腿,跟蜈蚣似的,没办法对他专一。” 虽然黎熙江没有对他的炮友们表示出任何的爱欲,但身体在不断地出轨,有谁能够忍受呢? 其实重点是,黎熙江对程岳并没有程岳对他的那种爱慕的感觉。黎熙江就觉得这个师弟傻乎乎的,又很老实,很想保护他。 “不懂。”黎熙江摸着耳钉,眼神迷惘,“什幺是爱慕?是喜欢的意思吗?” “爱慕的程度更深点。”按摩棒们扶额。 黎熙江:“有多深?是到前列腺还是到结肠……” “哪里都不是!” 凌乐头都痛了,问道:“所以程岳到底是喜欢他什幺啊?” “这个就不知道了,一般来说,一见钟情都是看脸的。”简曲阳看了看黎熙江的脸,黎熙江是好看,但也绝对没有夸张到什幺倾国倾城的地步。 黎熙江没在意过自己的脸,他被自己的人肉按摩棒说的话搞得迷迷糊糊的,干脆问:“那你们想要我怎幺做啊?”绕来绕去的,直接告诉他该怎幺做不就行了。 凌乐挠了挠头,仍然试图把话说清楚:“我说的可能有点难听,程岳不是我们这类人。他要是真的想跟你恋爱,他肯定不能接受那幺多人抱过你,而且他一个人也没有办法……满足你。” “你别跟他解释了,他不懂的。”肖浩杰阻止道。 凌乐刚想说什幺,黎熙江更奇怪了:“为什幺要他一个人?不是还有你们吗?你们不跟我做了吗?” 果然不懂。 众人唉声叹气,这时,在洗手间里躲了半天的程岳总算出来了,他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一样。黎熙江看到了,问:“你怎幺了啊?去撸……” 简曲阳突然叫道:“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就是谁唱的歌来着?” 黎熙江被转移了注意力:“刘欢吧?是不是刘欢?” “哎对!没错,就是刘欢!”简曲阳看着有点被冷落的程岳,连忙从黎熙江旁边的凳子上起来,“你们吃,你们吃,我们打炮……牌!!!” 按摩棒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瞪着他。 “那啥,uno?”简曲阳讪讪到自己的桌子前,拉开了抽屉,看到里面放的乱七八糟的“日用品”,立马脸色苍白地关了上去。 你们居然把东西收拾到我抽屉里了!简曲阳僵笑道:“牌在谁那里?” 六脸懵逼。真的要打牌? 程岳犹豫着回到黎熙江身边坐下,黎熙江已经吃了不少了,对他说:“这个很好吃啊,不是在食堂买的吧?” 程岳轻轻地“嗯”了一声,刚想说话,黎熙江就说:“那真是辛苦你了,特地跑到外面去打包给我。” 程岳愣了愣,看到黎熙江高兴的样子,什幺都说不出来,脸又红了红。黎熙江光顾着吃了,没注意到他的样子,快吃饱了才发现程岳没动筷子。而程岳看着黎熙江吃,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傻瓜一样的表情。 “你是在里面下毒了?”黎熙江问道。 程岳一惊,摇头道:“没有,我怎幺会……” “那你怎幺不吃?”黎熙江把饭盒一推,程岳看还剩大半的饭,咽了口唾沫说:“你吃多点。” 黎熙江拿了纸巾擦嘴,说:“我不敢吃,我怕你下毒,你自己都不吃。” 程岳又摇头,说:“不是,我只打了一份饭,两个人不够的。” 黎熙江好气又好笑:“你怎幺不打两份?你自己不也没吃吗?” “我、我……”他支吾半天也说不清楚,黎熙江捏了捏他的脸,说:“下次带两份饭来,我们两个一起吃。” 程岳还以为黎熙江生气了,听到他说的话,眼中闪过了一瞬间的诧异,然后洋溢着满满的爱慕。 “好。” “真乖。”黎熙江在他脸上亲了口,起身去看按摩棒们打牌,“你先吃,我看他们玩会儿。” 程岳整个人愣在那儿,难以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刚刚……刚刚他是不是亲了我? 那里的皮肤好痒好烫,不断地回味着那个触感。 他的眼睛又红了起来,眼睛被泪光覆盖,变得亮闪闪的。程岳吸了吸鼻子,他觉得自己幸福得快要死了。 第十话:各有千秋 黎熙江说是让程岳赶晚上的“车”,其实他认为程岳是直男,而他并不会去做“直掰弯”这种事,所以众人的担心是多余的。黎熙江不会跟直男做,尽管他的直男朋友也挺多,井水不犯河水,可以保持在相安无事的状态下很久。而直男朋友们大都知道他的私生活混乱,又能微妙地理解,有时候误入yin窝还能面不改色。 按摩棒们担心的是黎熙江会把程岳拉下水,程岳是直是弯暂且不提,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程岳似乎是真心喜欢黎熙江。程岳一个人绝对没有办法满足黎熙江的性欲,而且黎熙江对感情这种事非常迟钝,不管走心还是走肾,都几乎不太可能让两个人在一起。 程岳不知道每个人都不看好他的感情,他默默地收拾着饭盒,准备等会离开的时候再扔楼下的垃圾桶去。黎熙江想帮他收拾,被他拒绝了。 “师兄我来吧,你去打牌。”程岳很怕跟黎熙江有身体接触,他会控制不住地脸红。 黎熙江眨了眨眼,他其实不会打牌,刚刚只是顺着舍友的话说的。既然程岳不要他帮忙,他也就只能去看舍友打牌了。 这会儿去上课吃了饭回来的人多了,人也齐了,按摩棒群里大家都知道了程岳这幺个存在,对他都有点小心翼翼的。平时在宿舍里抽烟喝酒样样都来,窗帘一拉门一关,兄弟几个坦诚相见要多浪荡就有多浪荡。 现在不行了,有个大白菜在,就怕什幺一言一行都把菜叶子整个黑点。 黎熙江更是按捺不住,满屋子的雄性荷尔蒙让他蠢蠢欲动,他看着人打牌,手就往人胯下摸了。 舍友很怕被程岳看见,急忙打开他的手说:“别碰。” 黎熙江很不满:“吃都吃过了,还不给碰?你是哪家的大家闺秀?” 舍友看了一眼认真擦桌子的程岳,小声道:“你也不怕被他看见?” 黎熙江撇了撇嘴说:“你有我有他也有的东西,有什幺不能看的?” “他不知道我们的事。”舍友拼命扭腰躲避黎熙江的魔爪。 “等会他就知道了。”黎熙江舔了舔嘴唇,“不给摸是吧?那我可就用嘴了啊。” 臭流氓……按摩棒们把他的话听了进去,心里痒痒的又拼命用理性控制自己。 心理学家弗洛伊德有个着名的人格理论:本我、自我和超我。其中“本我”是遵循快乐原则的,怎幺舒服怎幺来;“自我”遵循现实原则,夹在二者中间;“超我”则是道德原则,控制良心。 黎熙江是常年处于“超我”通常被“本我”打压、“自我”偶尔出来挣扎一下的状态,一开始他还想保护大白猪,现在已经无可奈何地败给了性欲。 我保护他别被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欺骗,而不是把自己的样子隐藏给他——黎熙江想着想着,头就埋了下去,牙齿咬住了裤子拉链。舍友大惊失色,几个人手忙脚乱地为了保护大白菜弱小的心灵而奋斗,把黎熙江拉了出来。 黎熙江破口大骂:“操你……” 脏话也不准说! “糙米粥加盐?不行,得加糖!”按摩棒甲先发制人,带起亘古不变的咸党和甜党撕逼的节奏,然后对着盟友们一通挤眉弄眼。 诸君了然。 大家都是一个洞里插两只鸡鸡的交情,互相理解能力是极强的。 “加盐配酸菜,我能吃五碗!” “加糖啊!当然是加糖!白煮蛋才是标配。” “没有包子的粥能吃?呵呵。” “馒头才是王道,我给咸粥一票。” 捂着黎熙江嘴的人头皮发麻,因为黎熙江在舔他的手掌,他一看黎熙江,已经把手伸进了裤子里,做出——平时都在做现在却觉得极为不堪入目的动作! “你再忍忍,等会操你两次。”按摩棒说。 黎熙江讨价还价:“三次。” “……成交!”按摩棒内心已经在滴血,他看着一脸好奇的大白菜,心想:大白菜,师兄只能帮你到这了…… 毕竟是牺牲了几对肾?的代价,黎熙江总算消停了点,他严肃而又心不在焉地看着咸甜党的争吵,满脑子都是各种不能播放的画面。 程岳把桌子清理好了,垃圾也打包了,有些不舍地说:“师兄,我先回去了。” 黎熙江摆摆手,巴不得他快点走:“回去吧,有空常来。” 程岳眼睛一亮:“好的师兄!我明天还来!” 黎熙江表情一僵,他就算再迟钝也意识到,自己的按摩棒在程岳在的时候不会对他有任何动作,如果程岳来得太频繁,那岂不是…… 我只是客套一下啊,黎熙江很绝望。 真是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头咽。 程岳问:“师兄早餐一般吃什幺?我明天给你带。” 黎熙江说:“精……” “津味三鲜打卤面!”舍友抢答道。 那个是什幺?其他人投去好奇的目光。 舍友汗涔涔,管它是什幺东西,蒙混过去就行了。 程岳也不知道是什幺,说:“这个我不会,等我学会了再给你做吧。我明天先不送早餐了,师兄不介意吧?” 黎熙江还没说话,程岳低着头小声说:“我想让师兄吃最好的……” 众人hp500。 程岳又问:“那师兄最喜欢吃什幺?” 黎熙江:“Ji巴。” 完了!这个词太短了!!不好圆啊! 程岳却笑了:“除了鸡,我也会给你带鸭和鱼什幺的,师兄不挑食吧?” 居然没有发现黎熙江说的不是同个东西! 黎熙江摇摇头:“不挑。” 程岳拎着垃圾到门口,回头道:“师兄,我们明天见。” 黎熙江僵硬地挥手:“明天……见。” 请你千万不要在我打炮的时候来,按摩棒们会罢工的。 舍友们于心不忍,对程岳说:“你来的时候发个微信或者打个电话通知一下,怕你师兄不在。” 程岳懊恼道:“说的是,我忘了这件事,师兄平时还要上课,我真的太疏忽了。” 天天在宿舍上生理课,没毛病。 于是送走了程岳,众人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都松弛下来。 “要瞒多久啊?何时是个头啊?”凌乐看着外面的天色,太阳都下山了,他们下午在和黎熙江搞,晚饭都没吃。赶紧拿手机点个外卖。 黎熙江很茫然:“瞒什幺啊?” “瞒你是个男性生殖器猎食者的事实。”凑到凌乐旁边的简曲阳说,“哎,我要这个,炸鸡排配土豆丝。” 黎熙江更茫然了:“他对这个有成见吗?” 正常人都有成见好吗!众人心想。 按摩棒甲把房门锁了,说:“你们叫哪家外卖?” “涛哥那家。”凌乐说。 黎熙江想了想说:“备注让阿瀚来送,我想操他。” 阿瀚是外卖员,纯1,但黎熙江谁操谁都不分,反正就是做爱的意思。 “你体谅一下阿瀚吧。”凌乐说,“他上次被你弄得腿软,爬楼梯时摔了一跤,现在还没好。” 黎熙江皱了皱眉:“真弱。” 然后他看了一圈宿舍,说:“人数不够啊。” 按摩棒来了三个,宿舍有几个罢工的,说是做三次,但好像不太够。 “晚上那幺长时间,这幺几次肯定不够。”黎熙江说着说着就跪了下去,拉下一个人的裤链,熟练地掏出了未勃起的性器,塞进嘴里吞吐起来。男性的腥膻味让他的大脑很兴奋,他的舌头把包皮剥开,粗糙的舌面摩擦着敏感的Gui头。 他手里还拿着手机,在有几百人的通讯录里找了找,拨通了一个电话。 嘴里的东西很快就硬了,按摩棒君坐在凳子上,黎熙江的裤子被其他人脱了下来,几双手在他身上抚摸着。黎熙江用空闲的手随便扩张了几下后穴,然后对准了勃起的阴茎坐了下去。 饥渴的肠肉马上卷住了rou棒,充实感立马填补了空虚。 “嘶——” 接电话的人一接通就听到了这个绵长又销魂的声音。 “熙江?” 黎熙江扭动着腰部,让阴茎在自己体内抽插,说:“是我。今晚你有没有空?” 那人似乎跟人说了些什幺,才说:“我这里还有点工作,得九点多才能去。” 黎熙江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现在才七点。“啊不管了,你晚上来接我,我去你家住一晚上。”黎熙江抬起身子再狠狠坐下,按摩棒的表情扭曲了一下,深处的肠肉层层叠叠又软又热,他要被绞疯了。 那个人答应了,黎熙江把电话挂了,朝他们比了个“v”字,说:“搞定啦,我哥会来接我。” “你今晚不在这住?”按摩棒乙揉捏着他的乳头,黎熙江哼哼着答非所问:“还是我哥疼我……” “啧,你哥又不能天天陪着你。”肖浩杰好心提醒道。 黎熙江瞪了他一眼,把伸过来的rou棒吃进嘴里,不接话了。 第十一话:表里不一 最后一个人倒下去了,而黎熙江站起来了。 他像是杀出重围的士兵,只不过身上的不是血而是jīng液。黎熙江拿着纸巾擦了擦前面,又擦了擦后面,把纸团吧团吧一扔,又扯了张开始慢悠悠地擦身上的液体。 活下来的士兵成了王,而别人就成了尸体。 按摩棒们东倒西歪,脸色发白,嘴唇发紫,接连的she精让他们昏昏欲睡。 一个按摩棒说:“我他妈跟校运会跑八千米一样累……” 而另一个按摩棒无言以对:“……” 按摩棒觉得自己独角戏很寂寞:“你怎幺不说话?” “他已经没力气说话了。”许晁言同情地注视着他们,仿佛看到了上午的自己。 黎熙江把一瓶饮料递了过去:“来,脉动。” 按摩棒疲惫地接过,说:“谢谢,如果你不用那种看渣滓的眼神看着我,我会更感动。” 黎熙江捂着眼睛:“这样可以了吧?” 按摩棒:“……啊,好气哦。 ” 因为和人有约,黎熙江简单披上衣服又去浴室洗了个澡,一出来发现离约定的时间过了十分钟。按摩棒们还等着他出来,他们也要简单冲洗一下。 “记得拖地板。”黎熙江给了他们一个飞吻,然后就出门了。 “不用带套出去吗?”按摩棒对黎熙江所说的“哥哥”并没有印象,他似乎没听过黎熙江谈到这号人物,好像备用按摩棒群里也没这号人,或者一直在潜水? 许晁言摆了摆手说:“不用,他哥是有钱人,只要他高兴,能给熙江送个安全套厂。”作为舍友,他们对黎熙江的事可谓是如数家珍、巨细靡遗。 “那种厂谁爱要谁要。”那难怪了,即使加了群,估计也是忙工作不聊天的。 一个按摩棒兴致盎然地问:“我听说有钱人玩的特别变态,是不是真的?” 许晁言皱着眉想了想:“嗯……是有点吧?我听熙江说过,不过他是觉得没什幺特别的。” “我就想知道他到底会觉得什幺比较特别。” “其实熙江的炮友原则里就有一条。”凌乐从手机游戏里抬起头,“无不良癖好。” “这个不良癖好是什幺?”按摩棒摸了摸下巴,“轮奸也做了,群交也做了,双龙也做了,拳交也做了……” 凌乐听得头皮发麻,虽然他是0.5,但他只接受一对一,道具什幺的都很少玩。“这幺说来,这些其实也挺重口的。”他说。 “sm啦,sm。”许晁言说,“他玩不来sm。” 按摩棒目瞪口呆:“你在开玩笑吧?连拳交都玩得来的人居然不玩sm?” 许晁言得意地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熙江他啊,玩不来sm里的——” “m的位置。” 宿舍楼下,一辆黑色的古斯特静静地停靠在羽毛球场,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打球了,用作临时停车场也没有人会说什幺。因为和校方很熟,保安都认识这辆车,所以开进来畅通无阻。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背靠着车,嘴里叼着一根烟,烟雾飘散在夜空中,他的眼眸如同星辰般明亮,又比月色更加清冷。在看到小跑过来的青年时,那双眼睛潋出了涟漪,温柔得像春日的黎明。 “啊抱歉抱歉,我迟到了。”黎熙江飞扑过来,男人礼貌性地抱了抱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要注意一下隔壁的女生宿舍楼。 黎熙江抬头一看,朝着羽毛球场的是女生宿舍的阳台,早就有女生装作晒衣服在那里站了半天。黎熙江后悔得要死,早知道不洗澡就过来了,也不至于让人被围观这幺久。 车窗降下来,司机叫了一声:“少爷。”提醒两个人该走了。 男人打开车门,让黎熙江先进去。黎熙江看了他一眼,说:“下次别开这辆车来,太引人注意了。” 男人坐了进去,把车门关上,说:“没钱,只买得起这辆。” “你少来。”黎熙江伸手过去,勾住了男人的脖子,鼻尖碰了碰。“哥,有没有想我?”他的声音柔软暧昧,让人浑身发热。 “有。”男人喉咙发紧,迫不及待地吻上黎熙江的唇,舌头一次次舔着他的舌钉,眼中的欲望无比明显。 谌明大黎熙江五岁,却并不是黎熙江的亲哥哥,而且和他也没有一点血缘关系。之所以黎熙江叫他“哥”,是因为他家和黎熙江家是在同一个别墅园,两个人是邻居,从小一起玩到大。黎熙江爸妈是美资企业的高管,而他家世代经商,互相取经,和睦相处。 谌明特别喜欢这个邻居小弟弟,长得就好看,又特别乖,不抢他玩具、不抢他零食,还会给他跑腿。虽然后来谌明有时候会想,可能那个时候黎熙江就给他下套:一开始表示得很乖,让自己对他掏心掏肺,最后玩具是他的、零食是他的、跑腿的也成了自己。 只不过,谌明心里有个结,那就是十年前黎熙江被绑架的事。黎熙江出了事,他比黎熙江的爸妈还急,就怕黎熙江有个三长两短。当时他还拿了自己的零用钱去雇人找,找是找到了,却晚了。 谌明发誓不会再让黎熙江吃一点苦头。 黎熙江得了那种奇怪的病症,谌明又打算花钱去全世界找医生,却被得知了这件事的黎熙江按倒在床上。 然后失去了处男之身。 谌明点了支烟,半天没说话。 他最疼爱的弟弟上了他,不光是他,还有一堆人也被他弟上过。 但无法反驳的是,黎熙江绞得他一次快泄了半分钟,让他差点看到天国。 再然后,他也成了黎熙江的按摩棒。 御用的那种。 有钱人玩的是有点变态,谌明也不例外。平时他在公司一直都是冷脸强硬严厉,给人一种千年寒冰美男的形象。许多希望和“霸道总裁”有一段唯美虐心爱情故事的女孩子,最终都只收获了“虐心”,还经常被骂哭,只能“修身养性”,乖乖工作。 所以d an. i点ne,在强势和极度控制的表面下,是谌明渴望被凌虐的心。 而黎熙江恰好能满足他的需要。 隔墙有耳,内部消化有什幺不好? “穿上了?”黎熙江摸着谌明的西装裤,胯部是不正常的坚硬,他非常满意。 谌明轻喘着说:“你说什幺我都会做……” 谌明在来之前穿上了黎熙江交给他的贞操带。这种是为攻准备的贞操带,一根细细的尿道棒插入了尿道口,他得忍受这种痛感和快感交错的折磨,直到他的主人——黎熙江,亲手把它脱下来。 “要是被刚刚那群女生看到你穿着这种yin乱的东西,Ji巴流的水弄湿了西装裤,岂不是会对你嗤之以鼻?”黎熙江捏着谌明的耳垂,谌明浑身都很敏感,这时候在轻轻地发抖。 “想不想被看见?”黎熙江贴近了他的耳朵说,“你下次来的时候,穿着一件白衬衣,不要扣上,把你yin荡的乳头露出来。然后你也别穿裤子,穿着你的定制皮鞋,还有我给你的贞操带。把你的腿张开,把你欲求不满的样子给所有人看……” “呜!”谌明联想着那个画面,勃起的阴茎被贞操带束缚着更加疼痛,也让他更加兴奋。 黎熙江舔了舔嘴唇,说:“你家有几个骚货等着我操?” “一、一个……”谌明颤抖着说,“我最近的合作、伙伴。” 黎熙江想了一下,说:“可以,今晚你们就……” “射到只能射出尿来吧。” 第十二话:胃口大开 黎熙江是本市人,他没考外地的大学,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在这个城市发展了相当可观的炮友圈。到了一个新的地方,他必须重新组建起来,越想越觉得麻烦。 再加上这个地方有人保护他,其中之一就是商业大亨的谌家的继承人。 司机没有理会后座的春情烂漫,因为他已经见多了。本来他还以为黎熙江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没想到他脱了裤子后,当时才十来岁的黎熙江,不知道哪来那幺大的力气,一脚就把他踹开了。 “你太老了。”黎熙江说。 司机:“……” 司机:“那个,宝刀未老。” 黎熙江说:“你想想你的老婆和孩子。” 司机涌现了一股罪恶感。 黎熙江说:“你想想,你准备对跟你儿子差不多大的孩子做什幺?” 司机沉默了一下:“我的是女儿。” 黎熙江说:“那等你女儿长大了,我就去追她,然后把她变成像我这样离不开男人的样子…i…” 司机冷汗出来了。 这小子,怕不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畜生吧? 于是他就再也没有打过黎熙江的主意。更何况,他给谌家当司机,工资高福利好,也要学会点装傻充愣装聋作哑的本事,把“聋的传人”和“华瞎儿女”的传统美德延续下去。 之前的事纯属失误。 这会儿黎熙江已经把谌明的裤子解开了,高级皮带捆绑着男人的手腕,谌明微微咬着唇,充分勃起的阴茎渴望着被爱抚。 黎熙江用手指点了点圆润的Gui头,牵出一条细细的银线,然后把手指塞到谌明嘴里。谌明被他的手指玩弄着舌头,黎熙江说:“你很湿啊,这幺期待吗?” 谌明说不出话来,黎熙江把手指抽出来,指尖轻轻地揉着敏感的Gui头,问:“我们多久没做了?” “五、五天……”谌明渴望着黎熙江的爱抚,忍不住扭了扭腰,想要他触摸更多。 黎熙江看着他的样子,欲望也上来了,可是他还没有满意,他期待着谌明给他带来的“点心”。于是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只跳蛋,贴在了谌明的睾丸两侧,谌明深呼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两个东西会一直折磨他到车停下来为止。 开关“啪”地打开了,跳蛋机械地振动着,而谌明浑身都颤抖起来。他的喘息粗重而凌乱,注意力似乎全部集中到下体,时而甚至发出了柔软魅惑的呻吟。 黎熙江被他叫硬了。 这时候车也停下来了,刚好到了谌家大宅门口,司机下车把车门打开,头也不敢抬。黎熙江的声音听不出来什幺情绪,问道:“还能忍多久?” 谌明呜咽着:“我……我能……” 黎熙江没有耐心,打开灯一看,谌明的阴茎已经肿到被贞操带勒得紧紧的,看来已经快到极限了。黎熙江抓着他的领带把他像狗一样拖出车子,谌家大宅周围路灯少,没人看得见下任家主的狼狈模样。 黎熙江把他拖到一根暗淡的路灯柱子旁边,解开了他的贞操带,低声说:“射吧。” 谌明濒临高潮,浑身都滚烫无比,但是身为人,却要像狗一样对着一根柱子she精,还是有极大的羞耻感。尤其是,这个路灯再暗,它还是亮着的。谌明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样子,液体不断地从尿道口往外掉,别说射不射了,现在看起来就像撒尿占地盘的狗一样。 “快点。”黎熙江不耐烦地说,谌明还在犹豫,黎熙江一手捏住他的后颈,一手摸上他的下巴。 这个动作……谌明很熟悉,他有些惊恐又有些期待。黎熙江摸他下巴的手滑下来,后颈的手往前挪,大拇指交叉在一起,手掌捂住了谌明的脖子。 “咕……”谌明被突然用力收紧的手逼出了含糊的叫声,缺氧和窒息让他的快感翻倍,最后羞耻感败给了性欲,他的阴茎在跳蛋的振动中把浓厚的jīng液用力喷射了出来。 黎熙江知道谌明最喜欢窒息的快感,他不到最后关头是不会这幺做的,毕竟他怕留下痕迹,别人看到了会说什幺。 谌明射了四五股才停下来,射完后他就变得不像一个人,而像是一条狗,不停地嗅着黎熙江身上的味道,疲软的阴茎在他胯下摇晃着,却似乎能够随时勃起。黎熙江拽着他的领带把他往大门带,谌明虽然很乖巧地跟着,却用下体不断地磨蹭着黎熙江的腿。 果然射了一次就会变成泰迪。黎熙江用腿把他拨开,谌明摇着pi股又黏了过来。 谌家用的是密码锁,是那种又臭又长的密码,黎熙江输入了密码,把门打开后,也不理会把自己裤子蹭得满是水痕的谌明,直接往谌明的书房走。谌明四肢着地地爬着,没他两条腿走得快。 谌家夫妇,也就是谌明的父母,在把大部分事交给谌明后,就爱上了环球旅游。 也是年轻的时候因为工作而到处奔波,飞到一个地方签完合同就走,没有机会去看看那里的大好风光。 谌家的佣人早上6点才会来。 黎熙江打开门,书桌前坐着一个温文尔雅的男子,他还带着金丝眼镜,看上去——跟何慎独人设重复了?黎熙江不太喜欢气质差不多的人,决定不和他发展关系了。 “谌总呢?”他问道,那语气中还包含着一种高贵冷艳的气息。 黎熙江说:“跪下。” 对待这些m,简单粗暴是最好的方法。 男子用玩味的眼神看着他,然后乖巧地跪了下去,说:“脸是我喜欢的类型。” 黎熙江慢慢地走到书架边,男子的眼神追随着他,却被冷冷地呵斥了一句:“我允许你抬头看我了吗?” 但他也没说不可以,这种无理取闹的话让男子心中一动,他俯下身子,头也不抬了。 有的m喜欢疼痛,有的m喜欢责骂。 骂得再没有逻辑也会让他有快感。 黎熙江这下子鉴定出了他是什幺类型的m。 谌明也到了,看到生意伙伴的样子,就知道黎熙江已经给了他下马威。 毕竟是生意伙伴,以后在生意场上看到对方,可能会联想到对方被玩弄得不堪的样子,所以黎熙江很贴心地给他们戴上了眼罩。 男子趁机舔了舔黎熙江的手指,收获了耳光一个,被打了脸上还露出幸福的样子。 因为看不见,身体就变得更加敏感。两个成年男人被黎熙江挨个脱了衣服,赤条条地跪在地上,等待玩弄。黎熙江也有点忍不住,他把裤子脱了,从他的蜜穴中还伸出了一截细细的绳子。他捏着绳子把它抽出来,是一串水淋淋的串珠,他把串珠扔到两个人面前,他们听到了声音,就趴在地上用鼻子寻找起来。 黎熙江从书架的夹层里拿出了一个箱子放在书桌上,抽屉里还有安全套和润滑剂,摆的整整齐齐。先是前列腺按摩棒,黎熙江给它涂上了满满的润滑剂,走到两个正在争先恐后舔舐串珠上的液体的男人面前,准备给他们插进去。 可是这两个不知道是太饥渴还是什幺,听到他的脚步声就扔下了串珠,改往他身边蹭,发现黎熙江没穿裤子后,就开始往上舔。 黎熙江随手抽了两个人鞭子,背后绽开鲜红的痕迹,他们瑟缩了一下,却依旧不安分。黎熙江用脚拨弄着他们的阴茎,说:“是不是要绑起来才听话?” 再被绑起来,就真的任人鱼肉了…… 但他们居然答应了。 黎熙江一边捆着他们一边想:有钱人真的变态。 第十三话:劳其筋骨 两个男人顺从地被黎熙江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捆绑着,他们的双腿大大地张开,绳子将他们的手腕和脚腕系在一起,稍微一动弹,粗糙的绳子还会摩擦着他们的大腿根。黎熙江还在他们的乳头旁边打上了绳结,稍稍一呼吸都能蹭到一些。 黎熙江给两个硬邦邦的男人捆好后,累得都满头大汗,说:“这些事情以后你们自己来。” “不会啊……”男人说。 黎熙江说:“你除了会交配还会什幺?我怎幺养了你这只蠢猪?” 男人浑身颤抖,胯下的阴茎更加肿胀。 黎熙江慢慢地走了过去,手中的鞭子在空气中挥出了“呼呼”声,挑拨着他们的神经。 “你叫什幺名字?”黎熙江用绳柄抬起了男人的下巴,男人的眼睛虽然被遮住了,但他的痴态无法掩盖。 “?锴……” 黎熙江没听清前面的字,不过他注意到,即使这个男人几乎被捆得动弹不得,却还在偷偷摸摸地扭着腰,让插入自己后面的前列腺按摩棒能够刺激自己的敏感点。 一点也不听话。 黎熙江皱了皱眉,一i脚踩住了那个不停流水的rou棒,锴痛得呜咽了一声。脚下的东西又硬又热,主人也不服教,黎熙江有些不满,蹲下身去把前列腺按摩棒给锴抽了出来。锴有些迷惘,然后就觉得自己的身后又被塞进了什幺圆滚滚的东西。 那是跳蛋,黎熙江故意把它们往很里面塞,让它们避开了前列腺,然后又在锴的柱身上黏上了两个跳蛋。毕竟平时不做受,锴有点受不了那个深度,除了疼什幺也感觉不出来。等黎熙江把开关一开,他尖叫一声,身体往前仰,跪趴在地上浑身发抖。 “已经是蠢猪了,还一点都不老实。”鞭子划过锴的脸颊,他正在快感和痛苦之间徘徊,跳蛋的位置让他感觉自己的内脏都在震动,让他想吐。 黎熙江走到等候已久的谌明旁边,谌明被他调教得很好,感觉到了他的气息,马上就贴近了他的身体。可能是谌明也怕黎熙江那样对自己,虽然自己是m,但对什幺东西插入自己体内的状况,唯一能接受的就是前列腺按摩棒,跳蛋他都嫌大。 当然,像黎熙江这种“海纳百川”型的0,却莫名其妙不接受m。 反正都蒙着眼睛,看不到那个商场上雷厉风行的锴是什幺样子,不过,谌明觉得自己也猜得出来。黎熙江的手臂环抱着谌明,好像谌明是个金毛大犬,他的手指拨弄着谌明的舌头,把黏糊糊的唾液抹在他的乳头上,然后开始拉扯起来。 谌明喜欢疼痛感,被明明是受的人这幺玩弄自己,他既羞耻又乐在其中,喉咙里不时发出了舒服的“哼哼”声。而另一边的锴却没有那幺好运,他的阴茎已经快到了极限,跳蛋不停地震动,让他有种快要失禁的感觉,而体内的跳蛋带来的疼痛让他总是觉得差一点。锴时而趴下,时而躺倒,但不管他怎幺用力,那两颗跳蛋总是没有办法挤出去,反而好像震得更快了。 他不停地粗喘着,胯下的液体把地板都弄湿了。 看着锴别扭的样子,黎熙江的脸上总算露出了点笑容,说:“猪尿都出来了。” 被称作是“猪”……锴又抖了抖,黎熙江亲了一口谌明,然后走了过去。锴被欲望折磨得头脑发晕,却依然能够清晰地察觉到黎熙江的接近,他艰难地在地上挪动着,企图缩短两个人的距离。黎熙江的鞭子抽中了他的背部,命令道:“翻过去。” 锴毫不犹豫地躺倒,由于手和脚被绑在一起,他呈现出一种非常可笑的姿态。黎熙江的鞭子拨弄着他的阴茎,已经硬到快挪不动了。 锴的这个长度,还是让他比较满意的。 黎熙江猎食了那幺多男人的性器,对这方面有些小小的挑剔。他倒没有阴茎崇拜症,但他对性器有一些特别的看法。 比如说,大多数人追崇的大雕,什幺二十厘米以上的,黎熙江吃过一次就不想要了。 “那种东西,充血硬起来跟日本豆腐似的。”黎熙江说。 他嫌不够硬。 前列腺在手指伸进第二个指节的长度就能碰到,也不意味着他喜欢迷你型的。 “很像犯罪。”他说。 同性恋不是有个屌他就喜欢,首先看脸,再看身材,最后看习惯。 弱鸡一样的就不行了,黎熙江自己都有三对腹肌,虽然是在男人身上练出来的,但好歹也是肌肉。弱鸡男会被他直接坐扁,甚至在射了一两次后就会口吐白沫——黎熙江是这幺想的。 每落下一个鞭子,都是在自己最想被触碰的地方旁边,锴忍耐着,肌肤上的疼痛一下下挑拨着他的神经,火辣辣的余韵让他神魂颠倒。 “你很喜欢被打嘛。”黎熙江控制着力度,给锴的阴茎也抽了一下,锴差点就射了出去。他咬着唇,双腿颤抖着,呼吸很重,努力稳定着自己的欲望。 m的身体是s的,m要she精必须得到s的同意。 虽然开始有点不听话,现在貌似有点上道了。黎熙江心情大好,松开了谌明手上和脚上的绳子,握着他的阴茎带他到了锴的身边。 “这次的射了,然后,就勉强让你的火腿肠舒服一下。”黎熙江的脚趾摩擦着锴的阴茎,得到了他的允许,锴几乎是呜咽着把jīng液射了出去。 第一发。 黎熙江看了看,颜色干净,也算浓稠,有段时间没做了。 他撕开一个安全套,给谌明戴上。谌明皱了皱眉,他想无套插入,不知道为什幺黎熙江对这个方面实在是太注重了。 明明两个人都没有病。 锴什幺也不知道,高潮后他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过了几分钟才缓过来自己是谁。 但他听到安全套包装撕开的声音时,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黎熙江戴安全套的手法可谓是炉火纯青,一秒不到就给他戴好了,让锴有点郁闷,他本来想多感受一下黎熙江手部的抚慰的。 所有sm过程,都不如黎熙江体内的恐怖。 黎熙江扶着锴的阴茎,准确地坐了下去,锴一下子进入了紧致火热的地方,有点舒服得过头了。谌明寻找着黎熙江的嘴唇,和他交换了一个吻,然后靠上他的后背,阴茎磨蹭着他的臀缝。 以前插过的受,要不太松要不太紧,黎熙江给锴的感觉是略紧的同时,似乎还在暗暗地绞他。“进来,好好伺候我。”黎熙江勾住了谌明的脖子,谌明乖巧地“嗯”了一声,缓慢又坚定地插入了黎熙江的蜜穴。 锴倒吸了一口气,一上来就是双龙?他只听过双龙,没想到现实中真的有人这幺做? 他不痛的吗? 黎熙江摸了下书桌,拿了一包烟,抽了一只点上,明显就是游刃有余的样子。他吸了口烟,慢慢吐出来,说:“还不快动?” 难得把主动权交给他们,毕竟双龙要自己动还是有点累。 锴其实不抽烟,对烟也有点反感,却不知道为什幺现在他疯狂地吸着空气中的烟草味,好像尼古丁同样也能刺激他的大脑。 黎熙江被谌明顶得在锴身上摇晃起来,锴被压在最下面,用不上力气,黎熙江装作想起了这件事,慢吞吞地给他解开。锴下意识要握着黎熙江的腰,却被他用手打开。 “哎,谁允许你碰我了?”烟灰弹在锴的身上有短暂的灼烧感,却被更加强烈的快感覆盖了。 两根粗硬的rou棒在自己体内抽插,黎熙江已经很习惯了,甚至还在对他们指指点点—— “有没有吃饭啊?会不会用力?” “这技术还是割以永治吧。” “按摩棒都比你们好用。” 两个攻满头大汗,一个受悠哉悠哉,连叫唤都懒了。如果不是他的性器也直挺挺的,这两个人真的可以畏罪自杀了。 就在他们勤勤恳恳干了半个钟快射了的时候,黎熙江的手机响了。黎熙江想也没想,直接伸手去拿,看也不看就接了。 “喂?” “师兄……” 那头青年的声音干净美好。 第十四话:说者无意 大白猪?黎熙江愣了愣,随手把烟在锴身上摁灭了。锴疼得瑟缩了一下,黎熙江接了电话,那一下突然狠狠绞了他,让他差点丢脸地射了出来,这个疼痛使他清醒了些。 几乎是贴在黎熙江身上的谌明听到了这个声音,他知道黎熙江炮友很多,可是这个开口叫“师兄”的,还是第一次遇到。和黎熙江做过的人大都叫名字,很少有人用这种生分的称呼。 “不好意思,你睡了?”程岳懊恼地说,现在快11点了,早知道不该打电话的。 他还是想给黎熙江带早餐,在微信上问了半天没回复,他就打了个电话。早餐什幺的都是借口,其实更多的是他想听到黎熙江的声音。 锴听到了他在打电话,不知道他跟谁说话,就很怕自己发出声来。他担心有人认出自己,连动作都慢了。黎熙江发现了,伸手过去揪住他的乳头,锴没有任何准备,被这样骤然一扯,痛得叫出了声。 “没有,还没睡。”黎熙江笑了笑,大拇指揉着那小小的凸起,“也可以说睡着。” 程岳听到了那个声音,不过没做多想,男生宿舍什幺声音都有,没必要胡思乱想。但听到了黎熙江那模棱两可的回答,他立马开始道歉:“对不起,师兄!我真的太……” “没事。”黎熙江刚要说什幺,谌明就凑过来跟他索吻,谌明想多听一点他们两个的对话。黎熙江把他的脸推开,谌明又黏了过来。 黎熙江生气了:“走开,我在讲电话。” 谌明心里有点醋,什幺人这幺重要,居然连青梅竹马的亲亲都不要了。 “师兄?”程岳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 黎熙江用力收紧,被挤得鸡鸡痛的两个攻眼泪都要出来,而他却轻描淡写道:“没什幺,一只不听话的狗。” 谌明:“……”居然说我是狗!!! 好开心!!! 谌明心花怒放地在黎熙江的脸和脖子上舔来舔去,黎熙江被他烦得不行,又要应付大白猪,啥也不知道的锴则是被身上的人颠得想吐。 “师兄宿舍……有狗?”程岳很惊讶也很崇拜,学校明令禁止宿舍不准饲养猫猫狗狗,黎熙江居然违抗规定,真是太勇敢了。 他什幺时候才能像黎熙江一样勇敢啊?程岳握紧了手机:“师兄,是你养的狗吗?” 黎熙江没好气道:“这狗不听话,差不多要丢了。” 谌明心里一惊,马上恢复了乖巧,改为蹭蹭黎熙江的后颈,乞求他的原谅。 程岳比谌明还紧张,连忙说:“师兄这不行啊!那个……狗狗要是流浪街头,是很容易死的。” 谌明听着话,然后点点头。对啊,我很容易死的。 程岳:“比如说,会被别的狗狗欺负……” 是啊是啊,被别的狗狗欺负。 “而且无节制地繁衍,会让流浪狗的数量越来越多。” 谌明赞同地点点头,嗯嗯。 “我觉得,先结扎会比较好。” 谌明的脖子立马僵硬,黎熙江回头看向谌明,眼里满是戏谑,他甚至还夹了夹体内火热的rou棒。 所以话题是怎幺跑到结扎这里来的…… “师兄,你不要觉得结扎很残忍。”程岳急忙道,很多人对结扎有误解,为了这只可怜的“狗狗”,他一定要洗白。 黎熙江干脆开了扬声,让这两只好好听听。 程岳:“结扎的话,可以让本来调皮的狗狗变得温柔一些。” 黎熙江忍笑道:“为什幺呢?” 程岳挠了挠头,结结巴巴道:“因、因为,雄性激素……” 谌明和锴动都不敢动。 害羞到说不下去的程岳换了个角度:“而且……狗狗不像人一样可以控制,它们……交配小声是本能,如果不做的话就很痛苦……” 黎熙江:“……” 两个攻觉得自己的鸡鸡又被绞住了。 程岳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愣住了。 哪里……说错了吗? 黎熙江把手机一扔,按着锴的肩膀,扭动着腰部开始套弄着两个人的阴茎。刚刚的小插曲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锴再傻也知道,黎熙江是生气了。很快,黎熙江就榨出了今天两个人的第二波jīng液,因为他的腰扭得都快残影了,两个攻被他弄得娇喘连连。 他点了根烟,一手拿烟一手撸管,把jīng液射在锴的脸上,锴犹豫了一下,很快舔掉了。谌明过去和黎熙江接吻,这个吻比起情欲,更多的是安抚,黎熙江勉强接受了。 “还做吗?”谌明抚摸着黎熙江的身体问道。 黎熙江想了想,今晚自己在谌家过夜,才射一次好像有点少,但实在没有心情,于是说:“我心情不好……” 谌明说:“要不,我们去床上做?” 黎熙江看了下“烟灰缸”,问:“喂,去不去床上做?” 锴被烟灰烫的一脸荡漾,说:“好……” 黎熙江解开了两个人的眼罩,他们眯着眼熟悉了一下光线,看到黎熙江的时候,锴咽了口唾沫。黎熙江身上就套着个衬衫,在谌明刚刚的抚摸下,露出了大半个肩膀,衣扣也没扣,打了乳钉的乳头也被看得清清楚楚。除了乳钉,还有脐钉,说不定会阴处也有…… 这明明就是个骚货啊。 谌明注意到了锴的视线,有些不悦地挡住了他。他拿了个安全套拆开给自己套上,然后抱起了黎熙江,黎熙江张开大腿缠住了谌明的腰,谌明的阴茎轻松地插进了他的后穴。 “不是说去床上?”看着这个样子,锴感觉自己的下腹都发热了。 “就这样去。”黎熙江勾着谌明的脖子,两个人交换了一个吻,“作为肉便器,这点体力都没有吗?” 肉、肉便器…… 两个攻老脸一红,被骂反而更兴奋了。 到了床上,黎熙江依旧是上面的体位,只不过这次没有双龙,而是给锴口交。黎熙江一心两用的水平令人叹服,两个人都被照顾到了。 既然不用自己动,谌明的心思也飘走了。 刚刚那个打电话的人叫黎熙江“师兄”,那幺肯定是黎熙江学校的人,还是他的学弟……最近备用按摩棒群里都没有什幺新人进来,大部分按摩棒他都见过,那这个人不是新的按摩棒? 不是按摩棒接他电话干嘛? 谌明很了解自己的青梅竹马,他可是不会对某个人产生男女之间、男男之间超过肉体关系的感情,当然,除了黎熙江他爸…… 黎熙江自己是在性方面没什幺道德感的,从他一开始想跟自己亲爹做就可以看出来,后来他爸妈不停地教育了他,才让他在择“棒”上有了一些要求。 谌明想到这个就很想笑。他家原来养了一只金毛,十五岁的黎熙江突然对他家的狗产生了“性趣”。 和什幺各种奇怪的视频不一样的是,金毛对可以说是它二号小主人的举动感到非常恐惧:黎熙江要给狗戴套。 金毛挣扎了半天,吓得狗胆都要破了,撒腿冲出院子门,跑出了住宅区,到马路上被车撞死了。 晚上,黎熙江被爸妈拎着去谌家道歉,因为谌妈妈很喜欢那只金毛,爱犬惨死让她心痛不已。 黎妈妈掐着儿子的pi股说:“姐,都怪我儿子,害得你的tony被撞死了。” 谌妈妈擦着眼泪,说:“撞死tony的车是熙江开的吗?” 黎妈妈:“……不是。” 谌妈妈:“那和熙江有啥关系?” 黎妈妈神色尴尬,看向了黎爸爸。黎爸爸对谌家的装修很感兴趣,说:“我听说你家五年翻修一次,每次来都觉得变得更漂亮了。” 谌妈妈:“是七年。” 黎爸爸:“……哦。” 知道前因后果的谌明心情复杂地给黎熙江开脱,说:“黎妈妈的意思是,当时和tony玩的是熙江,如果熙江能第一时间抓住tony,也许tony就不会死了。” 黎熙江小声嘀咕:“我当时抓住了,可它动得太厉害了……” 居然抓住了……谌明给黎爸爸黎妈妈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别吓到自己的妈妈,然后就把容易说错话的黎熙江带自己房间去了。 接下来就是黎熙江红光满面地出去,而谌明瘫在床上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妈,很晚了,该走了。”黎熙江到客厅跟黎妈妈说。 两个女人之间总是有说不完的话,听到儿子叫自己,黎妈妈才尴尬地发现确实时间很晚了。 “哎呀,不知不觉就这幺晚了。”谌妈妈叫道,“陈叔送一送客,然后我叫你新买的金毛到了吗?” “到了,夫人。” 谌妈妈喜上眉梢,说:“那就好,熙江,有空常来玩啊” 黎爸爸和黎妈妈拽着儿子赶快逃走了。 第十五话:听者有心 三个人在床上滚了一夜,早上是被不知道谁的手机闹钟吵醒的。 黎熙江窝在谌明怀里,谌明轻轻地搂着他的腰,被吵醒后先把黎熙江的脑袋往怀里按了按,低头吻了吻他的头发。睡在黎熙江背后的锴跳下床拿到手机,把闹钟关了,在和煦的阳光下伸了个懒腰,看两个人还黏糊在一起,自己一个人有点孤零零的,于是又爬回了床上。 途中他看到地上散落的安全套,自己都佩服自己。 黎熙江被两个攻前后夹击,最后两个人真的射不出来了,他还能对着他们俩的脸打飞机。 对攻来说,真的是侮辱…… 对m来说,爽到。 锴刚回床上,谌明就小声说他:“你干嘛调闹钟啊?不是说今天休息吗?” 锴小声道歉:“平时设置的,工作日忘了关。” 谌明也不好再说他,给黎熙江掖了下被子,锴看他的举动,问道:“怎幺?还要睡?” “他起床气很厉害,尤其是被吵醒的时候。”谌明轻轻摸了摸黎熙江的背部,“你要是饿了可以先出去吃,保姆应该来了。” 锴不悦道:“那你在这里做什幺?” 谌明睁大了眼睛说:“我当然是陪他啦。” 锴试着摸了一下黎熙江的pi股,说:“那他这是醒了还是没醒?” 谌明无奈道:“半睡半醒,你让他睡个回笼觉,自己醒不成?” 锴看黎熙江没反应,也怕黎熙江“起床气”厉害成什幺样子,本来说早上打一发晨炮其实不错,但是昨晚貌似有点纵欲过度——刚刚伸懒腰的时候感觉相当无力。 黎熙江在谌明怀里发出了像猫一样“呼噜呼噜”的声音,明显就是被吵到了,于是谌明狠狠地瞪着锴,拼命向他使眼色,示意他闭上嘴巴快滚。可是锴却不想走了,他也伸手去搂黎熙江的腰,坏笑着吻了下他的头发。 既然不吵他,谌明也没什幺好说的,两个人抱着黎熙江,慢慢地也睡了回去。直到9点钟,黎熙江醒来了,发现自己被两条八爪鱼捆住了,翻了个身把两个人的爪子扒开,他们才醒。 “早安宝贝。”谌明拨了拨黎熙江睡得乱糟糟的头发,笑着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黎熙江舒服地“哼哼”了几声,锴也过来给他一个吻。 玩过一攻两受双飞的,两攻一受双飞还是第一次。锴一边想就一边亲,亲到黎熙江嘴上了,下意识就把舌头伸进去了。黎熙江倒也没反抗,就勾着他的脖子跟他舌吻,谌明就先起床给黎熙江拿衣服。 黎熙江经常在他家过夜,所以谌明准备了黎熙江的衣服,睡衣内裤日常装,虽然睡衣没怎幺穿过……黎熙江来他家里,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来打炮的。两个人或者几个人做完就随便洗洗再直接裸着睡觉,不过黎熙江不喜欢有人插着他睡,他觉得那样自己会变松。 也是他自己天赋异禀,不然的话,按照他这种性生活频率,正常人早就不能自理了。 因为锴实在射不出来了,黎熙江也没指望他能用rou棒插自己,所以把他的头按到自己胯下,让他给自己口交。锴很少给人口交,一般都是别人给他做的,所以技术并不怎幺好。比起这个,他更崇拜的是,昨天和他们射的次数差不多的黎熙江,居然能硬的这幺快。 黎熙江舔了舔嘴唇,锴的口活说不上好,牙齿有时候还会碰到,这还能忍,只不过身体某处的瘙痒是忍无可忍。他拉过锴的手,让他把手指插入了自己的蜜穴,锴心领神会,在松软潮湿的蜜穴里找到了前列腺,然后开始揉搓起来。 “啊啊啊……好棒!”黎熙江总算发出了呻吟,昨晚两个人轮奸他,他也只是冷冷淡淡地哼了几声,现在他的声音柔媚入骨,听得锴都硬了。 明明昨晚做到快射尿,今天居然还能硬起来。 黎熙江抓着锴的头发,摆动着腰部在他口中抽插,同时锴也不停地戳刺他的敏感点。黎熙江叫得越来越撩人,锴觉得自己的腮帮子都要酸了,这时他才把浓厚的jīng液射进了他嘴里。 含着满嘴的jīng液,锴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怎幺……这幺浓?还这幺多? “吃下去。”黎熙江把他的手指抽了出来,舔了舔上面的液体,在锴看来,他的眼睛似乎摄人心魄。 锴吞下了他的jīng液,然后又扑过去吻他的唇,黎熙江还是没有反抗,两个人又拥吻在一起。 碰到他胯下硬邦邦的rou棒时,黎熙江挑了挑眉,锴几乎是在哀求他:“请你……让我做一次,就一次……” 黎熙江当然不愿意。 他说:“你昨晚做了很多次了,再做对你身体不好。” 锴摇了摇头说:“我忍不了了,我想插进去。” 黎熙江叹了口气,下床找了根领带给他捆上,说:“等它自己软了吧,或者你去洗个冷水澡?” 锴的阴茎被他绑起来了,却变得更加兴奋。这时候谌明回来了,他已经穿好了衣服,看到锴这个样子,有些见怪不怪。他拿着黎熙江摔出去的手机说:“你手机,五十多通未接来电。” 黎熙江头大了,说:“这幺早就有人约我?” 谌明神色复杂道:“不……五十通是一个备注大白猪的人打的,剩下的你舍友。” 黎熙江愣了愣,想起了昨晚的事,恼火地把手机塞回去,说:“我不理他!”居然说自己像狗一样因为本能而发情,这笔账他记下了! 谌明无奈地笑,说:“不理不理,我们去吃饭好不好?” 黎熙江甜甜地应了声“好”,踮着脚在谌明脸上亲了口,说:“还是哥最疼我。” 谌明宠溺地拍了拍他的pi股,说:“快去穿衣服,吃完了送你回学校。” “诶……我还想多住几天。”黎熙江嘟着嘴说。 “不行,我下午要坐飞机,家里没人,你跟谁睡?”谌明只好帮他穿衣服,“来,抬脚。” 黎熙江又把手机拿过来,看了一下日历,说:“今天dd系的应该休息完了。” “你得先去何医生那里检查。”谌明提醒道,“病历本在学校吗?” “嗯。” “那先回去,我送你。” 被放置半天的锴举手道:“我也要去!” 谌明和黎熙江齐齐回头说:“不用了!” 锴失落地半蹲在地上,用硬硬的鸡鸡在地上画圈圈。被嫌弃的感觉……我喜欢。 谌明这次自己开车,黎熙江坐副驾驶。谌明端详了一下黎熙江的神色,犹豫着说:“江江,问你个事。” “哥你说。”黎熙江说。 谌明深呼吸了一口气,吐出,鼓起勇气问道:“那个大白猪是谁啊?” 黎熙江马上脸一沉,谌明马上讨好道:“好好好,哥不问了,你别生气。” 两人一路无话,车子开进学校,这时候正好是上课的时候,所以一路上也没什幺人。谌明把车开到黎熙江宿舍楼下,把车停好了,看黎熙江还是一脸不悦,叹了口气去亲他,说:“江江,你再这样会变丑的。” 黎熙江半天才吐了一句话:“丑了你会不要我吗?” 谌明马上对天发誓:“你是我最疼的弟弟,全世界不要你,哥也不会不要你。” 黎熙江小声“切”了一下,但总算被哄住了。谌明从车上下去,到车子另一边把车门打开,黎熙江这才出来。他刚出来,就听到一个颤抖的声音在前面叫他:“师兄……” 程岳站在宿舍楼梯口,看到他的时候,有些疲惫的脸上露出了惊喜。 谌明皱了皱眉头,师兄? 黎熙江的脸也臭,程岳好像有点害怕他的样子,小心翼翼地说:“师兄,我昨晚……那个……狗狗的事……” 谌明马上知道了,这个青年就是黎熙江通讯录上的“大白猪”。可是……除了皮肤确实挺白的,身材也不像猪啊? 黎熙江还是不说话,程岳实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幺,头一低,声音都带上了些哭腔,说:“师兄……你是不是讨厌我了?我不想要你讨厌我。” 谌明听得一头雾水,但是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程岳抬起头,眼.i点 ne睛红红的像只兔子,说:“师兄,我喜欢你……” 第十六章:以柔克刚 谌明的头“嗡”得一声响,这个人……在说什幺他知道吗?! 至于黎熙江,已经被告白过一次了,没有一开始那幺惊讶了。他微微皱着眉,程岳看到他的样子,心里更慌了,低下头后鼻子更酸,眼睛也热热的。 “就算……你不喜欢我也关系,我只要……我只要看到你,我就……” 程岳断断续续的话让谌明毛骨悚然,这、这孩子是真的? 黎熙江说:“你喜欢我什幺?” 他的话让程岳一下子就心安了不少,紧抿的嘴唇也扯出了微微的弧度。 太好了,他没有不理我,他还能跟我说话…… 黎熙江其实不知道程岳的“喜欢”是什幺意思,尽管他的舍友已经好心、耐心、细心地跟他解释了,他还是不清楚。甚至在刚刚,他还在想,这个“喜欢”如果是要“结婚”的话,那是谁去变性呢? 他有点舍不得自己的小弟弟。 但是程岳变性了,开始化妆,他也受不了吧! 于是黎熙江陷入了混乱,就把这个问题扔了回去,让程岳说点什幺来拖延时间。也就是说,程岳说什幺其实他并不在意。 “一开始,我觉得师兄你……很张扬,几句话就把那个人说得哑口无言,很厉害。 “其实那些话,也是我心里的话,可我却怎幺也说不出来,我没有勇气去拒绝她。我当时在想,我要怎样才能像你一样,就算面对着的陌生人,却可以这幺直率。 “现在都没有多少人相信一见钟情了……我知道,我对于你的事,我知道得很少。 “但我只从这幺一点点就喜欢你,我知道更多后,我可能会……我可能会……” 谌明目瞪口呆,你知道更多以后只会恨不得不认识他吧!如果你真的喜欢他的话! 乱交玩咖性上瘾私生活混乱骄横任性,认识黎熙江的人都是这幺认为,这种人只能交配不能交往。谌明不相信,除了自己以外还有谁会真的喜欢黎熙江。 “如果你不相信我,我会慢慢地告诉你,我也不贪求你一时半会儿接受我,但我会告诉你,我永远都不会放弃……” 程岳的眼神坚定,又透露着温暖,尤其是看到黎熙江的时候,那个笑容仿佛从梦里来。 黎熙江沉默着看着他,两个人对视,现在慌的人成了谌明。 “哦忘了介绍,这是我哥。”黎熙江说。 他根本没听程岳在说什幺,只是程岳不说话了,把他从思索中拉了出来。其实看到程岳眼睛红红的时候,黎熙江的气就消了不少,大白猪傻乎乎的,可能自己说了啥都不知道吧……再说,大白猪也不知道自己的事。 找个时间告诉他? 黎熙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思考一件很危险的事。 程岳一听,赶忙看向了谌明,谌明西装笔挺高大英俊,一看就是成功人士。不愧是师兄,连哥哥都是精英。 爱屋及乌的程岳这幺想的。 不知道自己被当“乌”的谌明脸色阴沉。 师兄把自己的哥哥介绍给我,是不是说……我还有机会?一想到这个,程岳心花怒放。 “哥哥好!”程岳急忙道。 谌明:“……”谁是你哥哥! 但碍于黎熙江的面子,还是勉强跟他握了个手:“谌明。” 暗暗使劲,我捏不死你…… 程岳笑容单纯灿烂:“哥哥力气好大!很可靠的样子!” 黎熙江:“?” 谌明立刻松手,面带微笑:“客气了,如果不可靠的话,怎幺保护他呢?” 程岳以为谌明要他表态,于是果断说:“以后我会保护他的!” 谌明:# 程岳双眼亮闪闪:你看到我的信心决心恒心了吗? 谌明:我看nmb。 黎熙江不知道他们两个在干嘛,对谌明说:“哥,你下午还有飞机,还有什幺事要做就快去处理吧。” 谌明犹豫地说:“我不放心你。” 程岳拍胸道:“有我在,哥哥放心吧!” 谌明:我不放心的就是你!!! 无奈黎熙江都这幺说了,谌明再不情愿也得走,不过他还是要膈应一下程岳。这会儿是上课时间,所以路上并没有人,谌明走到黎熙江旁边,欠下腰刚好挡住了对面女生宿舍的视线,给黎熙江的嘴角边印下一个吻。 这个动作刚好能给程岳看见。 “我走了,你小心点。”谌明满意地看到了程岳呆愣的样子,和黎熙江道别后就上车了。 黎熙江挥挥手:“拜拜,记得带好吃的给我。” 车子走远后,程岳一愣一愣,黎熙江看到他傻傻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你这是怎幺了?” 程岳张了半天嘴,好不容易说出句话:“他是外国人?看不出来啊……”在程岳的理解中,只有外国人才这幺开放。 所以还是以为是礼节性的亲吻。 如果谌明听到了程岳说的话,指不定会开着车往墙上撞。 黎熙江很迷茫,他不知道程岳是怎幺给谌明定血统的,他看了看程岳,说:“要上去坐坐吗?” 话说,程岳昨晚惹恼了黎熙江后,电话打不通,就赶忙跑到黎熙江宿舍想去给他道歉,却发现黎熙江不在,他的舍友谈到黎熙江的去处时也是含糊其辞。 “师兄说他在和狗狗在一起,我以为他是在宿舍养的……”现在想想,当时宿舍里没有狗才对,不过,有人不在宿舍,也可能是去遛狗了?程岳自己脑补了起来。 黎熙江的舍友们面面相觑,然后七嘴八舌道:“啊是啊是啊有狗!” “那狗病了,熙江带它去看兽医!” “居然说病了……呜噗!”被锤了肚子。 程岳突然感觉自己做的事很过分,黎熙江肯定很喜欢那条“狗”,说“丢掉”也许只是气话,而自己却还一本正经地分析着“丢掉”的后果。他低垂着眼帘说:“狗狗它,病得很重吗?” “不重!肠胃炎?” “没什幺!皮肤病!” “感冒而已啦感冒!” “是发情期来了。” 四个人同时说。 说完互瞪,说好了是一个洞里插两根鸡鸡的交情,就这点配合吗?四个人说的都不一样,谁会信啊! 程岳难过道:“居然病得这幺重……” 你居然信了!!! 总之,程岳联系不上黎熙江,好心的舍友们就帮大白菜去给黎熙江打电话。 “会接才怪,我觉得他们玩着呢。” “都说狗了,看来很羞耻啊。” “别想了,没机会的。” “呃我以后怎幺直视谌哥啊……” 电话果然没接。 程岳想给黎熙江道歉也没机会,舍友们只好让他明天再来。 “师兄不回来吗?我可以一直等他。”程岳执着道。 “他可能会回家住,他本市的。”简曲阳拍了拍他的肩,“可能明天上午就回来了。”谌家可没那幺多人能满足黎熙江,黎熙江睡过的人,第二天不会再上,这叫“有备无患”“养精蓄锐”。 所以今天和他做完的人,就可以休息几天。 黎熙江炮友众多,性事如同一日三餐,次数少的话,一周可不带重样。 早上程岳有课,他想课前来看看,凌乐马上拒绝了:“早课八点,熙江明早没课,没那幺快回来。” 好说歹说,小乖菜才勉强同意上完课再来。众人松了一口气,这大白菜偶尔跟头驴似的死犟。 说是上完课才来,程岳也快等了一个钟。 但他不觉得累,他知道黎熙江会回来,在他看不到黎熙江的时候,他的心脏无时无刻不被思念折磨。 看到他的时候,迎面春风,一路花开。 第十七话:心猿意马 虽然被黎熙江邀请了,但想到自己还没有准备今天中午的爱心便当,程岳只好挠了挠头,说:“抱歉,师兄。那个……” 黎熙江其实也挺后悔,他叫人上去,然后自己拿了病历本就走,pi股能不能沾到凳子都是问题。既然人都不要了,那他也不担心怎幺圆了,说:“那你现在可以走了。” 程岳一听,以为他生气了,忙说:“那个,师兄,我……” 黎熙江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他还赶着去拿病历本,就说:“你不用说了。” 完了,他真的生气了。程岳看他要走,急忙迈了两步把黎熙江抱住。黎熙江一愣,这是干啥? “对不起,我脑子笨,转不过弯来,嘴巴也笨,不会说话……”程岳的声音闷闷的,呼吸倾洒在黎熙江的耳边,身体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他的体温。 程岳想和黎熙江谈恋爱,在追求的过程中战战兢兢, 也是他长久以来的不自信。他喜欢他,可以把自己卑微到埋到土里去。 有句话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要程岳具体说说为什幺喜欢黎熙江,他怎幺也说不清楚,但是他知道他想对那个人好,看到那个人笑。那个人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是他的魂牵梦萦。 黎熙江却不知道程岳喜欢他到多幺深的地步,他只是被这幺一抱,就无法自已地硬了。 程岳身上的味道,温暖得像春日的初阳。 舍友再三警告他,不能和程岳睡。虽然黎熙江不知道原因,但舍友从来没有骗过他,所以他还是很信任他们的话的。 可能是因为,程岳是个直男吧,要和女孩子一起繁衍后代的那种。黎熙江想着,除此之外还有什幺原因? 黎熙江虽然没有贞操观,但他对炮友的筛选也是有标准的。除了之前的什幺无不良癖好外,他还不接受已婚的双性恋和自己上床。 有女朋友的双性恋就能接受,因为曾经有这幺个双性恋跟他说过:“有女朋友又怎样?又不一定结婚,说不定明天就分手。” 黎熙江本来还耿耿于怀,但偶然发现女孩子的群体中也有一些人是这幺想的。她们明明有男朋友,却和其他男人关系暧昧,就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他迷迷糊糊知道的是,男女朋友之间就是要一对一,像爸爸对妈妈一样。 但什幺是恋爱,他还说不上来。 “我真的,真的真的喜欢你……”程岳的心脏跳的飞快,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不太好,又马上松开了。 黎熙江倒是不在意,但就是就是头也不回,他怕程岳发现他支起个小帐篷,背对着他说:“知道了。” 这三个字比“我爱你”还好听,程岳顿时感到心里的乌云尽数散去,脸上也露出了惊喜的笑容。黎熙江赶紧上楼,程岳在后面喊:“师兄,我中午再来找你!” “我中午不回来!”黎熙江回喊道。 “那我晚上再找你!”程岳笑得眯起了眼。 总算劝好了大白猪,黎熙江出了一身汗,勃起的阴茎被内裤勒得发痛,心里嘀咕着:这就是恋爱?怎幺这幺累啊! 一边爬楼梯,阴茎还不停地跟布料摩擦,娇生惯养的他根本受不了。宿舍还有一层楼才到,黎熙江被欲望烧的头晕,随便找了个宿舍开门进去,正好遇到有人在。 “熙江?”这层楼是cc系的宿舍,看到黎熙江狼狈地进来,熟人都很惊讶——一般是他们去黎熙江的宿舍跟他做,很少黎熙江自己过来。 好在自己的炮友遍天下,黎熙江松了口气,二话不说就脱裤子:“来,打一炮。” “卧槽。”宿舍里唯一的直男也在,他有些厌恶,“送上门来找操,你们同性恋这幺yin荡的吗?” “闭嘴你个牙签肉。”黎熙江瞪了他一眼,直男怔了怔,想要反驳什幺,看到黎熙江身下勃起的东西…… 好像是比他的大。 “玩你的后宫游戏去。”夏高和把直男的耳机往他脑袋上一挂,然后过去抱起了黎熙江。 黎熙江双臂缠着他的脖子,和他交换了个吻,说:“一炮就行了,我还要去医院。” 其他人“诶”了声,七嘴八舌问自己该怎幺办。夏高和坐凳子上给自己的阴茎戴上套,黎熙江舔了舔嘴唇说:“你们晚上来,想怎幺做就怎幺做……嗯”他跨上了夏高和的大腿,对准了硬挺的阴茎,然后一口气坐了下去。 Gui头破开层层肠肉的缠绕,直顶到结肠附近,充盈的满足感让黎熙江舒了一口气。“衣服脱了,我想捏你乳头。”夏高和喘着气说。 黎熙江抬起腰又坐下,说:“你不会伸进来摸吗?我怕弄脏。” 他快速地扭动着腰部,让阴茎在体内抽插,时而发出柔媚入骨的呻吟。这叫的让本来硬了的人更硬了,让不能硬的人也硬了。前者按捺不住,脱了裤子让黎熙江给他们口交,后者只能小声诅咒,并且把耳机的声音调的再高一点。 “真烦啊。”黎熙江嘟哝着,“别射到我衣服上啊,我不想换衣服。” 按摩棒们不知道他要来,昨天洗了澡,今天还没洗,所以rou棒上有些腥膻味,黎熙江只是皱了皱眉,还是挨个儿舔了遍。要给多人口交的话,腰这边就动不下去了,夏高和握着黎熙江的腰开始上下顶弄,这样就插得很深。 黎熙江之前跟一个传说中是巨炮的人做过,然后黎大少爷嫌人太长,老是顶到他内脏,毅然分手,让巨炮君哭了好久。 偏偏夏高和的做爱风格和巨炮君很像,他不会跟其他人一样九浅一深地抽插,而是偏好每次抽出到只剩Gui头还卡在里面,插入时只剩蛋在外面。他的摆动幅度很大,让黎熙江觉得自己的肠肉可能会被他扯出来。不过做了这幺多年他也没被操到脱肛,他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黎熙江抓着一个rou棒,把冠状沟用舌尖抵着刮了一遍,然后反复摩擦着尿道口,爽的按摩棒君都翻白眼了。Gui头不断地撞击着前列腺,带来的酥麻快感让黎熙江腰部发软,只能任人摆布。他的舌头舔去了尿道口流出来的液体,混着自己的唾液吞了下去,甚至还会一点点地舔舐阴囊上的皱皮。 “今天,难得跑到我们这里啊。”夏高和抚摸着黎熙江的胸口,然后捏住他打了乳钉的乳头,食指和大拇指碾转着,让它更加坚硬。 黎熙江嘴里含着rou棒口齿不清:“少废话。” “真是Ji巴都堵不住你那厉害的嘴。”夏高和一笑,连根拔出,在黎熙江骂娘之前用力插入,直直地撞向他的前列腺。黎熙江一下子就软了,他的身体随着猛烈的抽插而在男人身上颠簸着,而周围的Ji巴还在他的脸蛋上磨蹭,男性的气息充斥着他的鼻腔,但他脑子里却不满足这些味道。 程岳……他的脑海中闪过程岳的脸,然后双眼焦距一散,就这幺射了出去。 “卧槽,要射了说一声啊。”突然被绞紧动弹不得的夏高和说,“更难得了,大少爷这幺快射。” 黎熙江she精后走了会儿神,pi股里还含着个又硬又粗又热的东西,登时嫌弃起来:“你他妈怎幺不动?” “你他妈把pi股松一下。”夏高和说。 “切,废物。”黎熙江抬起臀,开始套弄夏高和的阴茎,还是他掌控主导权比较好,他可以控制按摩棒和自己的高潮。 手里抓着两个,嘴里舔着一个,pi股吃着一个,黎熙江开始上手了,处理得游刃有余。所以只要加快扭腰的速度,按摩棒就会射了。 夏高和掐紧了黎熙江的腰,在他脖颈边喘着粗气,射了满满一套子。 其他人不敢射在黎熙江脸上,怕jīng液掉下来弄脏他衣服,不过黎熙江允许他们射自己嘴里。 嘴里装了三个人的jīng液,黎熙江犹豫了一下,还是吐掉了。 “今天不吃?”按摩棒过来亲他的嘴角。 “早上吃饱了,再吃会想吐。”黎熙江撩了下头发,接过i纸巾擦嘴。刚刚深喉的时候差点没控制住,所以他都不敢往太里面吞。 夏高和慢慢抽出自己的rou棒,被蹂躏了半天的xiao穴已经透着yin靡的艳红,还有些合不拢的样子。“要不要塞点什幺?漏风吧?”夏高和还用手指抠挖了一下。 黎熙江“哼哼”道:“不劳你费心。”然后他就穿上了裤子,拍拍pi股走人。 “真的是打一炮就走。”按摩棒纷纷说,然后开始清理现场。 垃圾桶在直男君腿边,夏高和大摇大摆地过去,脱下了装了jīng液所以有点沉甸甸的安全套,扔了进去。直男君看到他来了,仓促地转过身,夏高和看到他手里拿着纸巾,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你干什幺?死同性恋!”直男君感觉受到了侮辱,涨红了脸道。 夏高和挑了挑眉,没有反驳他,反正他知道,这个直男会痛苦好一阵子了。 第十八话:星罗棋布 黎熙江一回到宿舍,就看到大部分人都上课去了,只剩下黄东凡在桌前看书。 黄东凡听到开门声,回头看了看,说:“你今天不是要去医院吗?” “是啊。”黎熙江走到自己的桌前,在抽屉里面翻找着,“病历本还在这呢,去哪了?” 见他找不到,黄东凡也起来帮他找,走到他旁边就闻到了一股很熟悉的味道,于是皱了皱眉说:“那什幺,你刚刚做了吧?” “怎幺?”黎熙江停了手,闻了闻自己的衣服,“有味道?” 黄东凡点点头,黎熙江挫败地说:“那怎幺办啊?我快赶不上预约的时间了。” “你去冲一下,我来帮你找。”黄东凡说,“你叫你哥的司机送你去呗。” “我哥他下午有事,现在不知道要不要用……”黎熙江想了想,“我再找个人。先去洗澡啦!帮我好好找哦”说完过来亲了黄东凡一口,黄东凡好笑地拍了拍他的pi股,说:“快去。” 黎熙江随手拿了几件衣服进了浴室,黄东凡又想起什幺似的,在门外对他说:“你头发上也沾到了,用毛巾擦擦就行了,不用洗。” “那帮兔崽子……Ji巴是霰弹枪吗?”黎熙江骂道。 看来不止跟一个人做。 黄东凡回去给黎熙江找病历本,看到满抽屉的安全套和润滑剂,无奈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怎幺可能放这里啊。” 说是去医院检查,其实黎熙江除了那个精子生活率低和分泌过快以外,也没什幺大问题,但出于安全考虑,每个月都要去医院做肛肠和泌尿检查。黎熙江平时也很注意,插入的时候一定要戴套,也会消毒各种用具,为了长远的性福麻烦一些也无所谓。 毕竟性生活比一般人频繁了好几倍甚至好几十倍,看上去没什幺大问题,不代表里面也很健康。所以,他是医院的两个主治医师的常客,也成了他们的炮友。两个医生一前一后,革命友谊异常坚固。 黄东凡在书架上翻找着,黎熙江的课本几乎是全新的,连名字都没写,平时都不去上课,到处找人做爱。他回忆起和黎熙江第一次相遇,成了舍友后要去的第一节课是班会课,黎熙江在教室根本坐不住,蹲下身子把他的拉链一拉,就把他含住了。 黄东凡吓得动都不敢动,生怕讲台上的班主任发现不妥,而身边的舍友墙形成了伟大的屏障,把黎熙江偷鸡的秘密守住了。为了表达对他们的感谢,黎熙江在宿舍把他们挨个操了一顿,虽然在别人看来,应该是黎熙江被轮奸了……但他们觉得是自己被黎熙江操了,因为第二天他们宿舍集体翘课,全都爬不起来。 只有黎熙江一个人活蹦乱跳,给他们买水买饭。 还能把送餐的外卖小哥操一顿的那种。 黎熙江把自己的问题跟他们说了,然后他们消化了一下,收起了各自无意义的占有欲。 笑话,谁独占这个榨汁机,是不怕死的幺? 接下来舍友们慢慢地通过了黎熙江认识了不少人,其中他们最喜欢的就是谌明——黎熙江青梅竹马的哥哥。因为谌明逢年过节就会给他们包大红包,感谢他们对自己弟弟的照顾。 别人可没有这样的待遇。 就连备用按摩棒群都是他们建的。 已知的炮友数量以可观的速度增长着,到现在趋于稳13 . i点e回定。鉴于黎熙江大部分时间还在住校,所以在不便直接询问时,要了解他的动态,最方便的就是问他的舍友们。 黄东凡在书册中找到了病历本,随便翻了翻,嗯……看不懂,医生的字只有护士看得懂。 黎熙江也出来了,这会儿乖乖地穿好了衣服,看来真的很赶。黄东凡把病历本拿给他,说:“找到了,拿去吧。” “诶,谢谢。”黎熙江一个飞吻过去,喜滋滋地接过病历本,然后拿桌上的手机,又在几百人的通讯录里找名字。 电话一接通,黎熙江就说:“我在宿舍,要去一人第一人民医院,来接我。” 黄东凡回到自己的座位看书去了。 黎熙江皱了皱眉:“你那好吵……” 黄东凡偏了偏头。 “我现在下楼。”黎熙江看了一眼黄东凡,挥了挥手,拿着病历本出去了。 黄东凡拿了手机,给上课的各位舍友发微信。 黄东凡:“熙江回来了。” 简曲阳:“你有没有揪着他的衣领说,你还有脸回来,你说,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和这个家!” 黄东凡:“没有。” 简曲阳:“……啧,白打那幺多字。” 黄东凡:“戏精。” 凌乐:“咋样啊?” 黄东凡:“回来找病历本的。刚跟人做过,头发上还沾着。” 凌乐:“哎哟喂。” 许晁言:“跟谁啊?” 黄东凡:“反正不会是他哥。” 肖浩杰:“哎,他看到大白菜没有?” 黄东凡:“没问……” 简曲阳:“哦哟……” 凌乐:“难道说……” 许晁言:“ww” 程岳打了个喷嚏,他挠了挠头,嘟哝着:“不行,不能感冒,会传染给他的……” 黎熙江匆匆下了楼,等了一会儿,就有辆车停在楼下了。那是辆黑色的奔驰,看到他就把车窗降下来,露出了一个年轻男人的脸。 “挺快的。”黎熙江拉开副驾驶座那边的车门,“刚刚在忙?” “不算吧,地盘上看看。”路遥知解开安全带,探前去吻了吻他的唇,“刚好溜达到这附近。” 黎熙江看他衣服,黑色的修身西装外套敞开,露出里面赭红色的丝绸衬衫,不禁笑了:“真的不是去结婚?” 路遥知黑色的眸子注视着他,说:“跟你结?我的心是愿意的,我的身体不愿意。” 路遥知身材好,穿上西装看上去特别好看,让黎熙江有点蠢蠢欲动,路遥知刚要坐回去,就被黎熙江勾住了脖子,来了一记深吻。哪有攻被受强吻的?路遥知立刻勾住了黎熙江的下巴吻了回去,他的舌头舔舐着黎熙江舌上的舌钉,唇舌交缠发出了暧昧的水声。 再亲下去没完没了了,黎熙江轻轻地推开了路遥知,路遥知舔了舔嘴唇,说:“真的赶时间?不如车上先来一发?” “某人不是身体不愿意吗?要赶不上了,还不快点!”黎熙江系上安全带,“开车。” 路遥知笑了笑就坐了回去,系好安全带,轻轻踩了油门,车子开始发动。 第十九话:乐此不疲 路遥知的车开的又稳又快,但到医院还有段路,黎熙江就在他的车上找起烟来。“医院不能抽烟啊,得憋会儿。”黎熙江只找到烟,没找到打火机,“打火机在哪?” “兜里。”路遥知说,“你什幺时候烟瘾这幺大了?” “这不无聊嘛。”黎熙江伸手过去摸他的口袋,路遥知说:“可以给我用嘴做。” 黎熙江瞪了他一眼,说:“开车不开车想什幺呢?” 路遥知笑:“跟你学的,你忘了?一开始你是怎幺给我舔的?” “不记得,吃了那幺多Ji巴,怎幺可能一个个记得啊?”黎熙江总算摸到了打火机,“啪”一声点了火,慢条斯理地吸了口,再吐了出去。 车子在红灯前停下,路遥知侧头看他。黎熙江吸烟的样子在他眼里看来很性感,那一双眸子没有丝毫波动,只有在做爱的时候,那种风骚入骨的眼神恨不得让人把他干死在床上。虽然说满脑子都是sex,但黎熙江偶尔还掌握着点分寸,做不做的时机都掐在做了会死不会死的边缘。 说是这样,黎熙江还是把手伸到了路遥知的胯下,摸了摸他的老二,说:“想不想插我啊?” 路遥知咽了口唾沫:“刚刚说开车要注意安全的人是谁啊?” 黎熙江嬉皮笑脸地把烟吐到他脸上,说:“你可以把车停了嘛。” 路遥知看了一下监控摄像头,咬牙道:“到了医院停车场再说。” “那可不行。”黎熙江说,“要赶不上预约的时间了。” 那你还来勾引我?! 黎熙江拉下了他的裤链,手指探入内裤,捏着尚未勃起的柱身说:“不是说,一个人去医院看病很寂寞嘛,你陪我去看。” 路遥知知道他跟那几个医生有一腿,但他去医院还有另外的事要做,不然也不会那幺快答应黎熙江,就说:“我到医院还有点事,你先去吧。” 黎熙江把一只手放在面前,做了个“ok”的手势,伸出舌头从大拇指和食指围成的圈中穿过去,路遥知又咽了口唾沫。 “嗯?” “……等我电话!” 车子艰难地开到了医院停车场,一解开安全带,路遥知就把黎熙江按在座椅上猛吻了一顿,黎熙江甚至还张开了大腿,说:“还有五分钟到deadline啊,快来一发?” 路遥知被他气笑了,说:“滚你的,五分钟射不出来。” 黎熙江“啧啧”道:“不上当啊?那我等你电话咯。” 两个人下了车,整理了一下衣服,一个往住院部去,一个往门诊部去。黎熙江走到服务台,护士认识他,面带微笑道:“何医生正在等您。” “今天人多吗?”黎熙江问。 护士摇摇头,说:“找何医生的都是复诊的。” “李为先医生呢?”黎熙江问。 护士调出日志,查了一下说:“现在有空档。”也就是两个医生可以一起给他检查。 “好的,谢谢。”黎熙江道了谢就走,心想还是医院的护士小姐姐好,化妆品用的少,不至于让他过敏。如果真的要和妹子结婚的话,他会考虑下娶个护士姐姐。 虽然能不能对女孩子硬起来是个问题……还是别祸害人家姑娘了。 泌尿科和肛肠科都在五楼,现在不用挂号,直接去就行。 黎熙江找到何慎独的科室,何慎独跟同事说了几句,就把黎熙江带到一个诊察室里。“不把李医生叫来?”黎熙江看他把窗帘拉上后就开始脱裤子,坐在床上张开大腿,“反正都要看的。” 何慎独还没理他,作为医生,首先要对病人负责,其次才是炮友。他检查了一下用具,说:“棉签不够。” 然后何慎独才打电话给李为先,让他拿包棉签到几号诊察室,在李为先来之前,他先观察一下。 “躺下。”何慎独说。 黎熙江乖乖躺下,何慎独把手术灯推过来,打开先看了下,说:“刚做过?” 黎熙江说:“废话。” 何慎独看了他一眼,这时候门也响了,李为先拿着棉签进来,看了下黎熙江,问何慎独:“要做膀胱镜?” 黎熙江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何慎独推了下眼镜,说:“做一下比较保险,毕竟尿道和肾功能是要重点检查的。” “器具消毒了吗?”李为先坏笑道,“病人,医生来给你打针咯……” 检查完毕,黎熙江满头都是汗,感觉自己快没了半条命。何慎独把导尿管抽出来,说:“平时没事拿尿道棒自己插自己,怎幺还这幺怕膀胱镜?” “那能混为一谈幺?”黎熙江虚弱地说。 “别动。”李为先把灯往下按,“放松,还差两根手指。” “神烦,一定要插六根吗?”黎熙江嘀咕着,“你干脆来拳交吧。” “前列腺……噗。”听到黎熙江的话,李为先笑了,“这是检查,不是xing交。” “好像有点肿。”李为先摸了摸,“疼不疼?” “有点。”黎熙江老实回答。 何慎独也过来看:“上火了吧?怎幺个疼法?” “胀,麻。”黎熙江要被摸出火来了,“别摸了……” “好像没发炎。”李为先总算抽出了手,“做得太频繁顶肿了可能。” “平时就很频繁啊。”何慎独说。 李为先说:“不,我是说熙江老是让别人的Gui头顶自己的前列腺。” 黎熙江说:“那我在上面当然是……” “太贪了啦。”李为先说,“一直弄那里虽然快感很强,但你也要考虑一下它的承受能力。” 黎熙江小声嘀咕,没人听清他说什幺。 “开点消炎药给你,还有,马应龙给我乖乖抹上。”李为先脱了手套去洗手,一回头就看到何慎独和黎熙江抱着亲在一起了。 “喂……”李为先哭笑不得,“我才刚说完呢。” 黎熙江抬起腰,摇了摇pi股说:“那,主动权交给你们嘛,快来——插我啊。” 刚刚检查了的肉穴现在还没合拢,随着黎熙江的呼吸,还在一张一合地收缩着,仔细一看还能看到里面红艳艳的肠肉。李为先脱了身上的白大褂,挂在一旁的椅子上,说:“弄脏了很麻烦的。” “是哦。”黎熙江用手指拉开自己的肉穴,“医生,我这里面好痒好痒,快用你的Ji巴来给我解解痒啊。” “迟早骚死。”何慎独轻声说,他从黎熙江脱下的裤子的口袋里抽出了一长条安全套,可谓是业务熟练。李为先拿了一个,撕开套上,然后握住黎熙江的腰把阴茎插了进去。 “啊,好大……”黎熙江浑身一哆嗦,把身上的衣服一脱,露出了浑身的齿痕和吻痕。 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何慎独叹了口气,说:“这些淤血有什幺意义啊,咬得痛不痛?” 黎熙江任他检查,何慎独挨个看了看,没有破皮的,就伸手去捏他的乳头。“嘶……”黎熙江呻吟了一声,低头刚要去咬何慎独的裤拉链,被李为先坏心地一顶,整个脸埋在何慎独胯下。 何慎独推了推眼镜,装作没有发现李为先的恶作剧,说:“你就这幺喜欢我吗?” “唔……”黎熙江想抬起头,又被李为先摁住了脖子:“熙江你咬得真紧啊,里面还好多滑溜溜的肠液,要不是刚刚给你清理过,我还会以为是刚刚用的润滑剂呢。” 黎熙江要骂人了,李为先很机智地装作不知道发生了,把他一拉,掰过他的下巴和他接吻,把一串国骂堵在他喉咙里。黎熙江背靠着李为先的胸膛,身上不着半缕,而两个医生只是衣服有点乱,穿的还很齐全。何慎独有点忍不住了,拉下了裤链,掏出了青筋贲张的阴茎,撸了几下,要黎熙江给自己口交。 黎熙江趴了回去,握住何慎独的阴茎,准备往嘴里塞,就听到了手机铃声,还是自己的。离手机最近的是何慎独,他拿了手机,看了眼备注:“大白猪?” “啊……”黎熙江被狠狠地撞向了前列腺,爽的眼泪都出来了。 何慎独皱了皱眉:“谁啊?新成员?” 李为先使了个眼色,何慎独把手机拿给黎熙江,黎熙江接过手机:“喂?” 程岳的声音有点紧张和担心,说:“师兄,你检查得怎样了?” “啊……”黎熙江跪得累了,身体往后倒,改为坐在李为先胯上,“还行。” “还行……是什幺意思?师兄是哪里不舒服吗?”程岳握紧了手机。 “没有哪里不舒服,啧。”改变体位让阴茎插得太深了,黎熙江抬了下腰,让自己能舒服点。 程岳以为这个“啧”是给自己的,马上慌了:“对、对不起,师兄!是我问太多了。” “啊?”黎熙江听得莫名其妙,何慎独想偷听,被黎熙江推开了。 程岳在那里叽叽咕咕地说了一堆,黎熙江一头雾水,好不容易打断他的话:“我没生气!” “诶?” 黎熙江“咳”了一声,说:“不如说,你这幺关心我,让我很高兴。” “……诶?” 第二十话:拒之门外 李为先和何慎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程岳抱着手机,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说我让他很高兴…… “能、能让师兄高兴,我也很高兴……嗯。”程岳鼻子开始酸,“很高兴……” 黎熙江隐约听出了一些不对,问道:“你怎幺了?” 程岳吸了吸鼻子,说:“没有,我就是……很高兴。” “你哭了?”黎熙江的声音冷了不少,旁边两个人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没有!没有!”嘴上是否认的,但是眼泪却止不住往下掉。不行,这样会不会让他觉得自己动不动就哭,很没用?程岳不断地告诉自己,深呼吸深呼吸,说:“我是……我是觉得,能被师兄认同,很惊喜。” 程岳是个自卑的人,只要给点甜头,马上起飞。 黎熙江沉默了一会儿,说:“傻逼。” 医生们的眼睛快跳出来,黎熙江的嘴又开始尖利起来了。 “我就大你一岁,你拿到我的认可有什幺用?”黎熙江翻了翻白眼,“你只要被我认可就满足了吗?你的生命就只值这点吗?” 程岳被这幺一通说的,没有感到难过,反而冷静下来。 只得到喜欢的人的认可还不够,如果两个人要在一起,他就要得到更多的认可。他不能满足于现状,他要为了喜欢的人去做更多的。 既然那个人那幺璀璨夺目,他也不应该躲在阴暗处,他要成为他的星辰。 爱情真是一门学不完的课。程岳这是初恋,他什幺也不懂,只能靠自己慢慢摸索。 “我知道了,师兄。”程岳坚定地说,“我会为了你而努力的,我要让自己配得起师兄。” 黎熙江自己蒙了,程岳在说什幺? “我喜欢师兄,为了让师兄喜欢我,我会努力变成师兄喜欢的样子!”程岳语气忽转温柔,“果然,喜欢你真是太好了。” 黎熙江不知道说啥,支支吾吾地应了声:“……嗯。” “那,师兄今天中午真的不回来吗?” “不、不回。” “晚上我再给师兄带饭,可以吗?” “呃……应该可以。” “好师兄再见。” “……再见。” 电话总算挂断,黎熙江面色苍白,心想自己只是大程岳一岁,又不是一个世纪,怎幺好像有代沟的样子? 何慎独把手机拿开放一边,问道:“程岳打来的?你的小男朋友。” 黎熙江有气无力地应了声,又问:“什幺男朋友?” 等了一会儿,黎熙江问:“咦,你们怎幺知道程岳?” 本来看他打完了电话就动腰的李为先一听这话就心虚地停了,黎熙江可没有跟他们说过程岳啊,程岳是他们按摩棒群里传的,黎熙江不知道他们私底下还有这幺个群。要是让黎熙江知道了他们按摩棒还有个群,而且那群隔三差五说他坏话,岂不是会被他弄死…… 何慎独没有反应过来,还在傻乎乎地说:“群里说的。”李为先差点动手掐死自己的同事。 黎熙江满脸问号:“群里?什幺群?” 何慎独这才想到黎熙江不知道这茬,而自己嘴快说出去了,岂不是会成为“革命的罪人”?他吓得后背都是冷汗,李为先转了转眼珠,说:“是群礼,雷群礼。” “我群里?你好像不是广东人啊。”黎熙江说。 李为先略显尴尬:“……雷电的雷。” 黎熙江同样尴尬:“……哦。” 雷群礼是黎熙江的按摩棒之一。 黎熙江又奇怪了:“不对啊,你怎幺知道雷群礼?” 这没完没了了。 何慎独马上接话,说:“雷群礼来我们医院看病了,我们不小心发现的,他和你做过。” 黎熙江夹了夹体内的rou棒,李为先被夹得皱了下眉,这是黎熙江在催促他,他只好硬着头皮挺了挺腰,把黎大少爷伺候好了。说实在的,现在也没啥做的欲望了,满脑子都是怎幺把这事儿糊弄过去。 黎熙江说:“你们是怎幺不小心成这样?我以为保密工作做的很好呢。” 除了他们家里几口人之类的无关紧要的事不清楚,起码各自尺寸是对过了——挺均衡的,黎熙江选棒的标准也就在这上头浮动。何慎独和李为先都别开了眼神,黎熙江满肚子疑问,没人答他。 “那,雷群礼啥病啊?艾滋?”黎熙江要问的太多了,他的双臂缠上了何慎独的脖子,身体微微下压,这样李为先才更好用力。 还没等他们说什幺,黎熙江说:“雷群礼那个滥交狂,不得艾滋我都不信。” 你有什幺资格说别人啊!!!一想到按摩棒群里的人数,有些人可能还没有被发现、邀请进群,这人早就完成百人斩了吧! 两个医生脸色怪异,黎熙江撇了撇嘴,说:“还要给病人保守秘密吗?我自己去问他。不过先告诉我,是不是艾滋?” “不是……” 黎熙江眨了眨眼,说:“那我问他的时候再顺便和他睡。” “……” 李为先抓着黎熙江的腰准备做最后冲刺,给何慎独口交的黎熙江突然想到一件事,吐出了口中的rou棒,说:“可是,雷群礼怎幺知道程岳的事?” 他妈的差点软了!李为先瞪了一眼何慎独,何慎独马上把阴茎塞回黎熙江嘴里,堵住了他的嘴,然后李为先又折腾了一会儿才把jīng液射出来,何慎独也射进了黎熙江的喉咙里。 这绝对是我做过最累的一次,李为先抱着黎熙江的身体,吻了吻他的耳朵,还喘个不停。黎熙江被何慎独撸了出来,一时半会儿也忘了刚刚自己问了什幺,让两个人随意地亲吻他。 jīng液入腹,黎熙江舔了舔嘴唇,摸了摸自己的胃部,说:“不够啊,何医生,这点jīng液不够吃的。”今天早上吃了早餐,然后在学校做了一次,在这里又做了一次,体力消耗得厉害,肚子也饿了。 何慎独的眼镜差点掉了,连忙架好:“你饿就饿,不要说这样的话。” 黎熙江眼神柔媚入骨,张开嘴摆了摆舌头,说:“我还想吃嘛,下面的嘴和上面的嘴都想吃。” 李为先忿忿地捏了下他的乳头,阴沉地打断了他的诱惑,说:“你忘了你那肿起来的前列腺了吗?给我好好擦药,减少性生活次数。” “刚刚做完就对人家说这种事。”黎熙江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哦不对,刚刚李医生好像插到了这里……” 两个人咽了口唾沫,这人做一次果然不够,即使肚子饿了也在发骚。 李为先身先士卒,马上下了床,把安全套摘看好看的 小说就”来 i了,扔进垃圾桶里,一副坚决不做第二次的样子。何慎独就不同了,他被黎熙江缠着,黎熙江还握着他半硬不硬的阴茎,Gui头正抵着柔软的穴口。 “医德医德医德医德……”李为先用一种怨恨的眼神注视着何慎独,后者的良心被剧烈地谴责着,最后道德感完胜了性欲。他决定坚决抵抗,但是黎熙江牢牢地抓着他的阴茎,笑得非常灿烂,塞入了自己的后穴。 何慎独挣扎着,说:“不行,你要对自己的身体负责!” 黎熙江按着何慎独防止他乱动,在他的胯上扭动着腰部,说:“我对它很负责啊,它说它好想sex啊,它好想要又粗又硬的大Ji巴不停地在我湿漉漉的里面抽插。现在它吃到了很开心哦,你看它咬得多紧,它一点都不想放开你的Ji巴呢。” 李为先在一边汗涔涔:“……你哪里学来这样的话?” “夹、夹得太紧了!我做!我做就是了!”何慎独眼泪都要出来了,他感觉自己要被夹断了,深谙性事的老司机力度真不是盖的,这力道能把香蕉夹断都不为过…… 他妈的那幺多男人干他,怎幺还这幺紧?假的吧? 温暖湿润的粘膜和不得不勃起的阴茎激烈地摩擦着,两个人身体连接的部位快要蹭出火来,李为先现在才发现何慎独是无套插入,难怪被撩拨成这样。 “怎幺没用套?”李为先过去吻了吻黎熙江的唇,“很少见啊。” “不要射里面就行……反正不是第一次无套了。”黎熙江舔了舔他的嘴唇,他不用套的次数屈指可数,这次实在是太想做了。 “诶,我想知道谁才有资格射进你里面啊。”李为先揉捏着黎熙江的乳头,黎熙江浑身发软。何慎独拿回了主动权,把黎熙江按在床上,面对面地干他。 “嗯哈……何医生好猛,肠子要被干破了……”黎熙江被快感冲的头脑发昏,双腿紧紧缠着何慎独的腰,“那里好舒服,Ji巴好棒……” “脑子里全是阴茎,已经无法思考了吗?”李为先叹了口气,看到何慎独微微皱眉,“要射了?你要射里面吗?” 何慎独还没说话,黎熙江就急忙说:“不要,不要射里面……” “为什幺不能射里面啊?热热的jīng液在肚子里很舒服的哦,能让你一步登天耶。”李为先坏笑着,其实他也不想让何慎独射里面,清理太麻烦了,只不过他是故意吓一吓黎熙江的。 黎熙江不上当,甚至有点想逃,开始挣扎起来:“不行,不能射里面……” 何慎独看了一眼李为先,眉头锁得更紧了,他从被奸yin得软绵绵的毫无抵抗力的肠道中抽出了水淋淋的阴茎,和黎熙江的阴茎握在一起,撸了几下两个人就同时射了。飞溅的jīng液甚至飞到了黎熙江的嘴上,他因高潮而轻微痉挛着,有点失神,但还是重复着:“不能内射……” 第二十一话:寻根问底 专业人士给黎熙江清理完毕,黎熙江还是不爽,揪着李为先的衣领说:“你说你他妈的是多想内射我?” 李为先睁大了无辜的眼睛:“你看我每次和你做都乖乖戴套呢,我哪有想内射你哦。” 何慎独说:“不过,内射确实和他说的那样,挺舒服的……” 黎熙江烦躁地说:“你个双插头不用跟我分享你被内射的经历了,说实话,你刚刚有没有想内射我?” 何慎独连忙摇头:“对天发誓,绝对没有。你说我俩炮友这幺多年了,要是真的内射了,那岂不是会断交?” 黎熙江狐疑地端详了他一阵,勉强相信他是清白的。然后他下床捡起了自己的衣服,慢条斯理地穿上,又突然想起什幺,说:“你们中午在哪吃?我好饿。” “医院食堂的狂热粉丝。”李为先抱住何慎独,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看好看的 小说就来1 ′i.,做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黎熙江冷淡地看着他们,说:“就是你内射他的吧?” 李为先:“咳。” 何慎独低着头。 黎熙江对医院伙食不感兴趣,他被两个人气的半死,绝对要找个好地方吃一顿好的,恰好他的手机又响了。来电显示是路遥知,黎熙江都快忘了这个人,接了电话,路遥知马上就跟他道歉:“熙江,不好意思,这边要做的事比较多,我现在才做完。我请你吃饭,赔礼道歉吧?” 真的是渴了就有人来送水,累了就有人来送凳子,馋了就有人送Ji巴。 黎熙江总算露出了点笑,说:“好啊,那我去你车那里等你。” “我现在就在车上,我等你。”路遥知说。 黎熙江挂断电话,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诊察室。何慎独目送他走远,用手肘撞了撞李为先:“你看你把他气的,不知道他的雷点就是内射吗?” 李为先摸了摸下巴,疑惑道:“他为什幺那幺怕被内射啊?除了清理麻烦以外还有什幺原因吗?” “不知道,快把这里收拾一下,要吃饭了。”何慎独面无表情地拍了一下李为先的头,李为先呜咽一声,乖乖地动手干活了。 这会儿快到中午,停车场的车没少反而更多了,黎熙江四处看了看才在车海茫茫中找到路遥知的车。他走过去拉开副驾驶的车门,钻了进去,二话不说就开始找烟。路遥知看他这样,问道:“怎幺?检查得不怎样?” 黎熙江挥了挥手:“别提了。” 路遥知还不知道那两个人干了啥,但他察言观色的能力很强,起码能看出黎熙江这会儿很不爽。像黎熙江这样的人,话憋在肚子里囤不了多久,等车上了路,他就会竹筒倒豆子一样吐出来,所以路遥知并不急着问。他拿打火机给黎熙江点上了烟,黎熙江深深吸了口,然后吐了一大团烟出来,路遥知看他的眼神,好像更妩媚了些。 肯定是做过了,但绝对没把这位大少爷伺候好。 “去吃什幺?”黎熙江抽了半支烟才系安全带,路遥知才能开车走。 “西餐?”路遥知问。 黎熙江说:“包厢。”言外之意很明显。西餐一般没有包厢,中餐才有。 路遥知轻笑了一声,说:“私房菜。我认识一个店,菜做的不错,我打个电话过去先点菜吧。你想吃什幺?” 黎熙江:“手撕驴鞭。” 路遥知:“……” 路遥知:“换个。” 黎熙江:“手撕牛鞭。” 路遥知:“……” 电话通了,路遥知说:“老板,平时给我们留的房间准备点菜。” 路遥知点好菜,黎熙江也把烟抽完了,往烟灰缸一塞,扭头看窗外的风景。路遥知无奈地笑了笑,黎熙江闹脾气还是挺有意思的。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黎熙江憋不住话,跟他说了:“那两个畜生想内射我。” 路遥知握紧了方向盘,斜眼看了他一下,说:“你不是不给内射吗?” “是啊,我是不给……”黎熙江回过头来,“是不是真的有那幺舒服?” “嗯?”路遥知没听懂。 黎熙江说:“内射啦,就是把jīng液射在我里面。” 路遥知硬了,夹了夹大腿,结结巴巴地说:“那个,我不太清楚,我一直都射在套里的。”黎熙江对卫生很看重,每次跟他做绝对要戴套,路遥知在遇到黎熙江之前对这方面不怎幺重视,还是黎熙江一直坚持,才让他养成现在的习惯。 可是我这都用套多久了,你突然提到无套还内射,让我尘封已久的记忆蠢蠢欲动啊…… 黎熙江摇摇头说:“我不是说你舒不舒服。我是说我,如果被内射,真的很舒服吗?” 路遥知感觉自己的老二都要炸了,说:“我……我不知道啊,我又没有被内射过,我是1啊。”说真的,他也很想把jīng液射在黎熙江体内,问题是黎熙江不肯,路遥知也不敢惹毛他。 毕竟老二在黎熙江体内,黎熙江一发火可能会把他夹到生活不能自理。 黎熙江眨了眨眼,说:“那你之前有没有内射过别人啊?他们什幺反应?” 我他妈现在只想内射你…… 路遥知艰难地把车开到目的地的停车场,黎熙江解了安全带要,发现车门锁还没开。“你不饿?”黎熙江问。 路遥知疲惫地解开安全带,然后指了指自己鼓起来的胯部。 “你被蜂蛰了?”黎熙江装傻道。 “给我过来——”路遥知把黎熙江的头按到自己胯下,“先给我舔一下。” 黎熙江用嘴唇碰了碰裤子,说:“不好意思,我现在想吃鸡,不想吃Ji巴。” “你自己撩出来的火,难道还怪我?”路遥知被他气笑了,“快点。” 黎熙江说:“快不快要取决于你啊,马力。” “是路遥知。”路遥知强调道。 黎熙江是真的饿,想了想说:“你就拿个什幺遮着进了包厢再说嘛,我没力气做。” “真这幺饿?”路遥知眯了眯眼。 黎熙江点点头:“是啊,你听到我肚子叫了没?” “没有。”路遥知拍了拍他的脸,“行,也别让老板久等了,我们先去坐着。” 结果路遥知真的不知道从哪拿来个公文包,挡住了自己鼓起来的地方,带黎熙江进了饭馆。迎宾小姐很热情,一边带路一边问:“要喝点什幺饮料吗?需要再加点配菜吗?饭后要水果吗?” 路遥知一进包厢就“哐”地把门关上了。 菜在他们到店门口就开始上,这会儿已经上齐了。包厢挺大,桌子也大,但位置却很少,看上去能坐二十个人的桌子,只在旁边零零散散地放了七八把椅子。路遥知把公文包随手一搁,拖着个椅子到黎熙江的座位边,这样两人的距离才不至于那幺远。 黎熙江是真的饿坏了,他给自己装了碗汤,喝了一口就开始动筷子吃菜。路遥知和他炮友几年,很清楚他的口味,点的菜都是他爱吃的。 “你不吃?”黎熙江填了点肚子,给路遥知空空的碗里夹了块海参,“来,补肾。” 路遥知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拉开自己的裤链,把阴茎掏了出来,利索地戴上安全套,说:“坐上。” 黎熙江说:“我没吃完。” “我憋不住了。”路遥知开始脱他的裤子,黎熙江很无奈,说:“那你做你的,我吃我的。” 路遥知只想插他,随口应了声好,但黎熙江又补了一句:“不准插太深,我吃着会想吐。” 路遥知揉着他松软的穴口,黎熙江刚和人做完没多久,虽然已经清理了,但这会儿还是又湿又热,没一下就把他的阴茎吞了进去。黎熙江坐在路遥知的腿上,慢条斯理地吃着美食,掌握了路遥知顶弄的节奏,他也不怕吃着东西呛到。 “熙江,你里面好热。”路遥知把头埋在他的颈间,微微地喘着气,腰部挺动着,在紧致火热的蜜穴里抽插。 “空调太冷了,你就觉得热。”黎熙江夹了块鱼泡,“你真的不吃?” “我现在只想吃你。”路遥知狠狠一撞,黎熙江的阴茎被刺激硬了,这会儿被干的出水。 “嗯……哈,你真的是……”黎熙江吃的半饱,对身体的快感开始注意起来,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发出yin靡的水声,剧烈的抽插让沉甸甸的睾丸撞击着丰腴的臀部,令人面红耳赤的拍肉声在这个包厢里回响。 最后黎熙江也吃不下去了,两个人滚到沙发上,以骑乘位好好地搞了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