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劫 (1v1,重生)》 1、褚云秀 诸家有女名云秀,容貌才情,样样不缺,方及笄之年,已倾慕者如云。 褚云秀出生于东方既白,朝阳拂晓之时,那一天的京城,满城的芍药竞相绽放,明明未到花期却朵朵团团簇簇,好不娇艳。 当最后一朵的芍药也悄然怒放之时,尚书府终于传来了清脆的婴儿啼哭声,门童家奴奔走相告,褚家喜得千金,就连宫中不问世事多年的老祖宗也送来了贺礼。 褚云秀生来就一副好相貌,打刚出娘胎那会儿肌肤就如霜雪般,晶莹剔透,全然不似一般婴儿那样皮肤红皱。一双大眼更是黑白分明,玲珑可爱,看的直教人心都要化了。 流光匆匆,一晃十五年过去,褚云秀虽为人低调,鲜少参加那些个官家小姐,王孙公子的诗会、春游。但那京城第一美人的名号,就是戴在头顶摘也摘不掉。 钦慕她的公子虽多,但却无一敢上门求娶,说到底不过是因为上头有那天家早早的将她定了下来。世人再是肖想,又怎敢与皇家抢人。 只不过……当今皇上最大的皇子不过十岁出头,说穿了不过一个毛头小子。可这美人已经瓜熟蒂落,难不成着当今圣上想坐享齐人之福,让褚家姑侄一同入主后宫? ---- “小姐,小姐,该醒醒了。”赏夏轻轻撩开层层叠叠的浅紫烟罗纱帐,在云秀耳边轻轻呼唤,“小姐,您不是说今天要赶早去那玉龙寺参拜?” 赏夏将纱帐完全打开,让外面的光线透露进来,“您要是再不起,一会那日头可就高了……”她继续碎碎叨叨的念着,却不敢轻易伸手去碰楠木床上的人儿。 “唔~哼……”云秀被她喋喋不休的絮叨大法吵得无法安然入梦,嘤咛着翻了个身,娥眉颦蹙,小扇子般的眼睫微微轻颤,上下眼皮抖来抖去就是不舍轻易分离。 锦被上横卧着一具玲珑有致的酮体,鬓云乱洒,酥胸半掩,那猫似的娇弱声音细细的哼着。纵使赏夏天天对着小姐那张倾国绝色的俏脸,现在也不由得被眼前的美景弄得面红耳赤。 “好夏儿,再让我睡一会,就一会……嗯~”刚刚苏醒掺了些沙哑的软糯嗓音说不出的甜腻,想只小手一样抓人心肺,赏夏身为女子都忍不住疼惜,“那,那小姐……” “快用热毛巾给主子擦把脸!”赏夏话刚说出口就被一声娇喝打断,初春一把将手中的帕子塞到了赏夏手中,虎视眈眈的看着磨磨蹭蹭的主仆二人。 赏夏无法,只能轻轻捧起云秀的螓首,将湿热的帕子抹在她的脸上。 褚云秀终于悠悠转醒,任由她们前后的伺候自己,自己轻轻打着哈切兀自发着呆。机械的听从婢女们的提醒,抬起手臂,放下手臂…… 闺房内,几名大丫鬟忙的脚不点地,足下金莲移动的飞快,但却依旧保持良好的礼仪,走动之间裙角纷飞,好似一朵朵蝴蝶翩迁起舞。 云秀被穿好了衣服,安置在梳妆镜前。贴心的丫鬟们知道,她去玉龙寺上香的时候,喜欢穿的低调素净,越不起眼越好,可是她家小姐这样的美貌,那是素衣遮得住的。 褚云秀换了一袭青色襦裙,外罩蝉翼般轻薄的透白罗纱,腰间的金丝翠烟罗若隐若现。装扮确实不打眼,可是那要看配在谁的身上,云秀生的花容月貌,十几年来被最严格的教育培养成的气度更是端庄高雅,自成一派。即使是披个麻袋,估计也会变成人群中的焦点。 “小姐,今天就戴这只镂空点翠流云步摇怎么样?”盼春拿着哪只步摇在她盘好的发髻上比量了一下,觉得十分不错,颜色也很是衬这身衣服,遂轻声询问她的意见。 “尚可!”她无所谓的颔首,任由盼春把那步摇别在如墨堆叠的青丝上。 她每个月都会去一次玉龙寺,这次带的是赏夏和慕冬,赏夏是个闲不下来的,一路上小嘴吱吱喳喳倒也去了一丝赶路的烦闷。云秀坐在宽敞舒适的马车上,漫不经心的翻看着话本,听着她俏皮的声音。 一行人顶着熹微的晨光出发,等待了玉龙山脚天色已经大亮。玉龙山建寺的时间很久,但所处的位置却离京城较远,今天又不是正经上香的日子,所以前来参拜的人却不算多。 比起常年门庭若市,钟鸣鼎沸的护国寺来说,这人算是少的了! 云秀下了马车,一步一步慢慢爬着,也不着急,怡然自得的观赏两边的风景。这玉龙寺还有一个没有护国寺讨人喜欢的原因就是这长长的石阶了,大门大户的夫人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爬到了山顶先去了半条命,哪还有心情参拜佛祖? 不过褚云秀习惯了,这条长长的石阶她从六岁爬到现在,道路两旁生长这不同的各样植被,一年十二个月,月月景色各不相同,让她连点厌烦感的都生不出来。 快要上到寺庙所在的地方的时候,云秀不经意间的抬头,看到顶端的平台上立着一道雪白的身影。 那人逆着光,教云秀瞧不清他的长相,但远远看去那身姿如松柏一般挺拔,一袭雪白的僧袍纤尘不染,清晨的微光晕染在他的身周,竟然如同佛祖身上环绕着的佛光一样,只消看一眼就让人感觉心灵被洗涤了一样通透舒畅。 2、忘尘 玉龙寺什么时候多了这样一位的得道圣僧? 云秀一行人脚步不停,马上就走到了石阶上,眼波流转之间不经意的就看见了一张惊为天人的脸。 可能是少了那些多余的修饰和遮掩,那俊美绝伦的脸庞就这样直接冲进她的视线,带给了她深深的震撼。 褚云秀低头敛眉,眼眸微动,神色如常,只极快的多瞥了一眼,但那心神震荡的感觉依旧没有少上半分。她不敢再多瞄,生怕自己玷污了这一片圣洁之地,脚下步伐加快,素手提着两边的裙摆匆匆而过。 原本站在原地的白衣僧人,在她匆匆经过以后,慢慢转身,看着她摇曳而去的背影,凤眸上挑,眼里多了丝玩味。鼻翼翁动,感受了一下空气中的淡淡清香,刚才周身空灵的气质荡然无存,反倒是平添了几分妖异…… “慕冬,这玉龙寺何时有这样一位钟灵毓秀的得道高僧了?”她每次来,须得在玉龙寺住上一晚,是以现在不急着参拜,而是先来到了她在玉龙寺的小院。 慕冬也是从未在玉龙是见过这位僧人,这玉龙寺虽然说小不小,但来来去去也就那些个人,如果那位高僧给人的印象如此深刻,如果是玉龙寺的和尚的话,她不可能不记得。 “小姐,我马上就去查一查!” “嗯……”褚云秀把玩着手里的瓷杯,漫不经心的回道,这会儿她已经从那人给她的震撼感里走了出来。反倒是觉得不大对劲。 玉龙寺的主持方丈那是真真的得道圣僧,参悟禅道多年,甚至可以窥视天机。玉龙寺的每一位僧人更是不慕名利,断绝红尘,褚云秀那条石阶走了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杵在入口处不动的。玉龙寺,可是从来都没有过迎客僧人…… 褚云秀放下手中的瓷杯叹了口气,希望这一次能有幸拜见那位净空大师。 她从小就听母亲说,净空大师是真真的得道高僧。那年母亲有了身孕遂来还愿,参拜同时为她抽了一条签文,却偶然得到了净空主持亲自解签。 母亲说她还记得净空大师一向淡漠出尘的表情竟然出现了一丝惊奇,然后拿过签文细细探看,斟酌了许久才说:此女虽生来不凡,降世时甚至会惊动天上的诸神,只可惜了注定一生坎坷,多灾多难。 天生不凡,一生坎坷,多灾多难……当年的母亲才只有二八年华,哪能接受得了自己尚未出生的孩子可能会一生不幸的消息,于是气愤难平,全把净空的话当做了胡言乱语。 只是等到了自己出生的时候,尚书府上空祥云密布,京都的芍药竞相开放,这一切都让她不得不信那日的判词…… “忘尘大师如果实在无聊,不如回护国寺潜心专研禅道,不要再在我这欺负我这老实的徒弟了。”此时的净空主持正在自己的禅院进行每日必修的早课,刚好结束早课,就看到自己刚收的小弟子正一脸委屈的看向自己,身后跟着一位身穿洁白僧袍的僧人。 只不过,这位僧人虽然身穿僧袍,须发全无,但那脸上的恶劣笑意却完全不像是一个正经和尚应该有的。 “俗话说的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净空大师慈悲为怀,应该不会眼睁睁看着同为佛门中人的小生被人害了性命吧。”忘尘自然的走进了禅房,随便拿过一旁的蒲团往上一坐,好似这里是他自己的禅院一样。 “慧明,你先出去。”净空大师放下了手中的念珠,双手合十念了一声‘阿弥陀佛’,等到慧明将房门仔细的关上,感受他的脚步越走越远,才低声说道,“我本已经脱离红尘已久,无心过问这些俗世之事,你求我恐怕是找错人了。” “哼!好一个不问世事已久,如果护国寺的那些个秃驴也如你一般,我还用求到你的头上。净空大师还是再多考虑一下吧……”忘尘听完净空的话,神色晦暗不明,从衣袍中拿出一个东西随手丢在了地上,直起身来扭头就走。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忘尘走到了门口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一样,突然停下脚步,没有回头但却低声说道,“今天早上我在石阶上看到了一个年轻的女香客,像是你这的常客,容貌极其出众,你应该知道她是谁吧?” 净空已经重新将念珠放到了掌心,口中默默念着晦涩冗长的经文。 忘尘没得到回应也不以为意,“算了,反正我总是会知道的。”说罢,推开了房门,这次是真的没有一丝拖泥带水的离开了禅院。 待他走后,净空默默的拾起了落在地上的一枚玉佩,静静抚摸上面的纹路,眼中露出了深切的怀念,恍惚中仿佛陷入了一片回忆中。过了良久,只听空寂的禅房中悠悠传来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求收藏,求留言,qaq 好怕没有人看,要给自己唱凉凉了 3、暗香 “小姐,刚刚从家中侍卫那里得到的消息。”参拜过后,褚云秀和自己的丫鬟单独在房中用过了玉龙寺准备好的斋饭。 她在家中很受宠爱,手头自然也有一些能够支配的人手,褚云秀从慕冬手中接过张一条,展开:忘尘大师,护国寺主持的师弟,先帝最小的儿子,十二年前出家,十年前年前远走游历,近日回京。 今早遇到的那人,竟然是先皇的小儿子吗?褚云秀屈指轻叩,雪嫩的肌肤接触到桌面,没有几下就已经隐隐发红。 虽然消息已经被全国封锁了,可是当今的皇位乃是弑兄杀父夺来的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还是不少的。当今已过不惑之年,十多年前刚刚登基的时候还好,这两年也不知怎么回事,这脾气却是越来越残暴。 这些事情在心里想想就好,即使周围都是自己最信任的贴身丫鬟,她也不敢乱说,毕竟祸从口出…… “小姐,怎么了?”褚云秀招了招手,慕冬轻身上前,细声问道。 “叫家中查查,忘尘大师怎么在这个时候回来了!”既然出家云游,就老老实实的在外面待着,没事干嘛回京城混这趟浑水! 不过她也是,有这时间为别人操心,不如好好想想马上将要迎来的选秀该怎么应对。褚云秀揉了揉眉头,感觉脑袋更疼了,这次估计还是不能见到净空大师。 赏夏看着她一脸不虞的拧着眉心,表情好似有些痛苦,连忙走到她的身边,“小姐,我帮你按按头吧!” “不用,你在外面帮我看着点,我睡个午觉,下午还要继续参拜!” “是。”赏夏将自家小姐扶到床上,帮她掖好被角,放轻脚步轻轻走出后带上房门,安静的站在门口一丝不苟的为褚云秀守着屋门,不敢离开半步。 玉龙寺所处于北边的城郊,附近还有一个尼姑庵,不过比起玉龙寺来说,这个尼姑庵更是香火稀疏…… 司徒尘一个掌刀劈晕了个一脸春情的小尼姑,又在她身上补了一脚,看她的身子软绵绵的直接在空中滑了一条圆润和弧线到飞出去。 真是狠啊,他的皇兄。 司徒尘,也就是忘尘大师狠狠吸了口气,却不敢在此刻倒下。尽管此刻他面色潮红,凤眼迷离发红,却愈加凌厉的追魂夺魄。 本以为躲到了玉龙寺,能逃一天是一天,结果他的皇兄却直接用了这一招。 在玉龙寺这样的佛家圣地和一个尼姑白日宣淫,真要是让他得手了,即使是净空老和尚愿意出手救他一把,恐怕也无力回天了。 一个不守礼教的皇家子弟,即使是死了,也不会有人觉得可惜吧? 难受的扯了扯身上的僧袍,身上的那股泻火蹭蹭的冒了上来怎么压也压制不住。 此地不宜久留!司徒尘临走前不忘拎起那具已经昏迷过去的尼姑,足尖一点,从大雄宝殿的后门翻墙而出。 正直晌午,寺里的僧人多数还在用午膳,竟然真叫他在无人发现的情况下顺利的跑出了主殿。其实他也是昨晚才第一次来到这玉龙寺,左拐右拐,竟然不小心闯进了寺中的客房处。 本来司徒尘只想直接饶过厢房,直接离开玉龙寺,将手里的累赘直接找个地方处理掉,来个死无对证,之后再解决自己所中的春药。 空气中隐隐传来一丝幽香,虚无缥缈却又真实异常,让司徒尘不由自主停下了脚步,足尖一撇,偏离了预定的轨道。 褚云秀合上眼睛不到一刻钟就又睁开了,心里头的事儿有点多,让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她坐起身,靠着床头,手上把玩着自己的发丝,目光渐渐涣散。 “你是谁!呀……”一声娇喝将褚云秀从沉思中唤醒,肉体落地的闷响让她立马意识到了丝丝的不对劲。 褚云秀听到门口有脚步声传来,想都没想翻身下床,先找一个藏身的地方才好,可惜不是她动作不够快,而是这寺中的客居朴素简陋,根本没有多余的遮蔽物。 “忘尘大师!”这不下床还好,她还没穿好另一只绣花鞋,就直直的和司徒尘打了个照面,还是和晨间时候一样的洁白僧袍,可是此刻的忘尘一身的凶神恶煞之气,全然不似初见时的高洁脱俗,到更像是披了和尚皮的恶魔。 司徒尘将飞快的在小尼姑身上敲打了几下,确定她再也醒不过来了,才将她丢在门口,自己向着褚云秀走去,“你认得我?” “不……不认得,只是今天清晨的时候我们有过一面之缘?” “呵,一面之缘就可以叫出我的法号,小姐真是好本事。”他说这句话虽然听起来有些危险,但又好像故意收敛了浑身的煞气,语气亲昵又缱绻带,如同情人间的耳语。 呢喃的语调,对于褚云秀确实穿耳魔音,让她魂魄都跟着一齐颤栗。 任谁都不会因为一头恶狼一时装出来的乖巧模样,而把他上一秒还目眦欲裂的恐怖形象轻易遗忘。 褚云秀略有些尴尬的翘了翘唇角,不置一词,害怕自己会和那个倒地不醒的小尼姑落得一个下场。 —————— 纠结,还有一章存稿不知道要不要发出来,因为这两天不知道有没有时间能好好码字。 你萌说怎么办呢 4、轻点……(肉末) 自从进了这个屋子,司徒尘就更加难受了,空气里隐约的幽香好像是药引子一样,疯狂的刺激着他拼命下压去的欲念。 他不由想起了昨夜来到玉龙寺以后就反复出现的梦境,一会是面容迷糊不清的女子在他身下低吟轻泣,柔软滑腻的肌肤让人流连忘返,入骨销魂。一会是她站在石阶之下回眸轻笑,百花齐放! 所以他一大早就不由自主的去到了石阶之上,直到她……来了,那陌生又熟悉的幽香,模糊又清晰的面庞,让他茅舍顿开。 “放心,我不会伤害你,只是……你要帮我个忙。”司徒尘走到她身前,尽可能的让自己显得更加和善可亲。 尽管眼角依然赤红,眼眶里还有丝丝的血丝,不过高僧的出尘气质一经浮现,瞬间让人感到心生向往。褚云秀今早就是被这样的气质蛊惑了,现在更加认定这分明就是一个妖僧! “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哪里有能帮得到圣僧的地方……” “现在只有你能帮我……只有你……”司徒尘的眼角愈加殷红,目光也不复方才的坚定,一步一步向褚云秀所在的床榻走去。 褚云秀脑中警铃大作,小心翼翼的退后了半步,却一脚踩到踏床绊倒,身体往后一仰,扑倒在床。 还未来得及起身,就被一具坚硬的身体狠狠压住动弹不得。 褚云秀害怕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哽咽,“我答应你,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你能想明白就最好不过了……”司徒尘起身,有些恋恋不舍的离开她香软的娇躯。 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褚云秀身侧的一只柔荑就被他握在手中,撩开月白色的僧袍。 褚云秀惊吓的瞪大了眼睛,眼泪都忘了留下来,指尖隔着裘裤感受到了一股灼人的热度,烫的她立即就要抽回手。 她虽未经人事,但也隐约知道那是什么,“住手!” 司徒尘强按着她的玉手放到自己肿胀发烫的男根上,即使是没有直接接触,那软弱无骨的小手一放到上面,也让他不由闷哼一声,手下的性器快活的跳动了两下。 “你不是已经答应我了?”面对她的疾声厉色,司徒尘笑意盈盈,眉梢春色荡漾,五官昳丽惑人,褚云秀呼吸不由一窒。 她才明白,这妖僧竟然是想,是想…… 这不可以!褚云秀反手一震,拍掉他握着自己的手掌,身子往床角挪了挪,身体缩成了一团。 她这一下不仅拍掉了他的手掌,还打到了他昂扬的怒龙,却反倒是让它更加的兴奋,几乎快要将裘裤挣破。 司徒尘很想和她慢慢道来,可是下体那东西不停的叫嚣,好像快要爆炸一般,“你放心,我一定尽快还俗,光明正大的迎你过门。” 褚云秀嗤之以鼻,闷闷的声音传出来,“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让我怎么相信你?” 她一点就透,马上就看出来了他先下的处境,同时也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处境。 “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现在已经无路可走,那自然要多拉一个垫背的陪我。”司徒尘勉力保持自己的神智,其实眼前都已经一片模糊。 遁着那股令人安心的香气,他一把抱起她娇弱的身躯,一层一层拨开她身上的衣物,露出里面完美无瑕的诱人女体。 “怎么不反抗了?”一边说着,他一边吻向她的雪乳,入口香软滑嫩,唇齿留香。 因为反抗了,也无济于事,褚云秀娇躯微微颤抖,偏头阖眼,朱唇轻启,“轻点……” 5、初次(HH) “啊……你……你慢点……”褚云秀被平铺在床榻上,双腿大开,双手紧紧的捂着小嘴,最后还是忍不住在他的顶进来整个龟头的时候娇呼出声。 司徒尘听到她的叫声,生生刹住车,倒吸了口气。她的花穴太小了,刚插进去一个头,就把小穴吞没了,现在整片桃花源都看不见了。 这才只吃进去了一个头,他一手扶着自己留在外面的柱身,一手摸索着揉弄她的穴口和阴蒂,等她缓了一会,又挺着欲龙往洞里钻去。 “嗯……啊……”下体被异物堵得严严实实,褚云秀有种说不出来的慌乱感觉,又有种快要失禁的冲动,小穴不自觉的绞紧肉棒,想要将之排出体外,“好了吗?” 这还没有开始呢!肉棒进到一半戛然而至,敏感的龟头才刚碰到那层薄薄的屏障,留在外面的性器还有好大一截。 “嗯……马上就好了……” 褚云秀听到后浑身的肌肉微微放松,穴里媚肉的蠕动也变得自然不少,不再缠的那么紧了。 软软嫩嫩的媚肉一层一层的贴在司徒尘的肉棍上,光是放在里面不动都让他舒爽至极,也让暴露在外面的大半截欲根更加迫切的往里钻进。 时不待我!司徒尘沉腰狠狠下压,胯间的那根粗壮的物件顺势顶到了花心处,全根没入在香软的花穴里,只留两颗鼓胀的囊蛋露在外面! “啊--!”疼,铺天盖地的疼痛瞬间将褚云秀的五感淹没,整个人仿佛被生生掰成了两瓣,最开始剧烈的痛苦过后,还有不断的细小的疼痛像是电流一样,不停的在身体里钻来钻去。 褚云秀脸上的血色完全消失殆尽,肌肤苍白到几乎透明,娇躯蹦的死紧,冷汗和泪水一起簌簌而下,梨花带雨的模样让司徒尘不得不停止了动作。 “你……你倒是动啊!这样放在里面,疼地厉害……”褚云秀一面胡乱的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哽咽着嚷道。 闻言,司徒尘摇摆起臀部,尽可能的放轻了动作,小心翼翼的挪动粗壮的阴茎。 谁知,褚云秀眼泪顿时流淌的更凶了,晶莹的泪珠滚落成一条溪流在她娇美的脸蛋上落到下颚。 “呜……你……还是别动了……” 司徒尘终于体会到书上所说的‘进退两难’了! “好,我不动,你别哭了……”他双眼猩红,俊脸也憋得涨红,因为长时间得不到满足和褚秀云的来回折腾,玉面有些隐隐发黑。 是她想哭吗?她也不想像个小孩子一样没出息的哭叫,可能泪水真的是止不住外涌啊! “别哭了……”司徒尘也比她好不了多少,但却更不愿意看的她哭的如此伤心,犹疑了片刻,轻轻的将自己的性器从她的体内抽离,将已经缩成一团的褚秀云抱到怀里轻轻的哄着。 “别哭……”他轻柔的舔去她脸上的泪渍,低沉暗哑的嗓音贴在她的耳边一遍一遍的哄着,如同梵音般让人安心,又像是来自深渊中的魔乐蛊惑诱人。 湿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和着声音一起往里面钻,褚云秀忍不住耳朵发抖,耳道里面又麻又痒,想要伸手揉一揉,可是四肢发软,好像瘫痪一样无法动弹…… “嗯啊……不要……好痒……”后颈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停的穿过,整个头皮都在发麻。 褚云秀喘息得更加厉害了! 司徒尘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像面团一样软倒在他的怀里,娇喘的愈来愈急切。但这样软绵娇嫩的人儿,挂在他身上任他为所欲为的机会实在是不同错过。 “哪里痒?”司徒尘舌尖在她的耳廓一寸一寸舔舐,含糊不清的暧昧问询。 “啊……恩……”不行了呀……褚云秀想,因为她好像是心里痒痒,酥酥麻麻的好像浮在了云端,有些危险,但更多的是无法言表的愉快和舒适。 “啊呀……”大脑一片空白,褚云秀回过神才发现自己下身湿的厉害,而司徒尘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潮湿的私处,面上好像带着一丝震惊。 自己刚刚竟然……自幼养在闺阁的褚云秀当然不知道,这是欢爱时候的正常现象,只以为是自己小解了出来,一时愧悔到无法自拔。 司徒尘震惊,但不是因为褚云秀心里所想的那样,他自幼出家,长大后云游四方,但记忆力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对于男女之事可谓是是一窍不通。 但他饱读医书,对于女性身体结构多少有些了解,现在看到她在高潮中,幽谷中缓缓流淌出来了带着丝丝幽香黏液的画面,茅塞顿开。 那朵娇花正是嫣红娇嫩,花瓣上还挂着白里带红的露珠,花蕊下张了个小口,一缩一缩的煞是可爱。 (写的我好羞耻,下一章肉还会继续,然后有关重生的事情也会揭开面纱啦~~~) 6、水乳交融(HH) 司徒尘看着还在往外滴答春水的小穴,手指在外面划了隔圈就灵活的钻了进去。又湿又软,温度高的吓人。 手指被立即被一层一层的软肉裹了起来,好像蚌壳一样紧紧的含在里面不放。 褚云秀忍不住发出了一串细碎的呻吟,不安的扭了扭腿,两膝紧紧并拢交叠,穴里的媚肉蠕动了起来,越发的咬紧了司徒尘的手指。 如果现在放在里面被吸吮的是他的性器……司徒尘念头一起,呼吸变得更加粗重,分身更是炙热的快要爆炸! 一边旋转着一边将手指从她的体内拔了出来,迫不及待的挺着高昂的性器在她的洞口处磨了磨。 流出的黏液很快就将肉棒打湿,顺着穴口的滑腻的汁水,巨大的柱身轻松的插了进去。 水乳交融的快感虽然来得有些迟了,但并不晚。仿佛沙漠行走中的旅人终于和上了一口甘甜的泉水,心头的火气被浇灭的干干净净。 司徒尘本能的摆动臀部,感觉好像要被融化,尾椎骨上传来了不可言喻的酥麻快感。 “放松点……”撞得有些狠了,褚云秀迷乱中不由自主的绞了绞小穴,穴肉从四面八方挤压下来,死死咬紧肉棒不放。 进的太深了,褚云秀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上来,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栗。轻轻抚付的手掌带着火花,在身体四处游走,点起一团团的火焰。 “呀……”不知道被碰到了哪里,褚云秀突然感觉小腹一酸,一股暖流不觉落了下来。 司徒尘捻了捻手上的肉珠,看着她比三月桃花更加娇艳的脸庞,动作越发的加快。 肿大分身如同烙铁一般滚烫坚硬,凶狠的蹂躏着细嫩的花穴,疯狂的在里面抽动捣弄,榨出里面的花汁。 褚云秀再也不能承受,两条又白又直的大腿紧紧盘在他的腰上,在极致的快感中到达了高潮。 云雨暂歇,司徒尘拨开了她被汗水濡湿的鬓发,温柔的在她的脸颊上烙下一吻。 “好了吗……?”褚云秀迷蒙中不忘问道,令他哭笑不得。 但他现下身中的春药哪是那么好解决的,司徒尘看着已经困乏昏睡过去的褚云秀,只好握着她细嫩的柔荑附上了尚未得到纾解,依然热烫无比的男根上。 “记得,这件事一定谁都不能告诉,知道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睡梦中不停有人在耳边反复重复同样的话语,褚云秀烦不胜烦,一朝惊醒才发现,自己竟然说了梦话。 顿时哑然…… 对了!她望着床顶的横梁,猛地坐起,却发现浑身酸软,一点力气也无,根本起不来。 原来不是梦……她真的和一个和尚有了苟且,还是一个身份特殊,地位崇高的和尚! 褚云秀忍不住扶额,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小姐……小姐您没事吧。”褚云秀撩开床幔,双腿伸出就要探她的绣花鞋,结果却踢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吓得她不顾腿间的酸软,瞬间收回了伸出的长腿。 原来是虚惊一场,“没事……”褚云秀心有余悸的说道。 “那贼人没有把你怎么样吧!?”慕冬一直觉得自己还是有些本事的,家中的普通侍卫一次打两个也不在话下,可是竟然连那贼人的影子都没瞧见就被打晕了。 褚云秀心情复杂,你家小姐我已经被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那个人把我也打晕了,我也是才醒,之后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道了。” 慕冬松了口气,仔细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就是空气里有股怪闻,大概是迷香的味道吧。 褚云秀也送了口气,她真没想到司徒尘睡完她还‘体贴’进行了善后处理,现在除了她自己本人有些腰酸背痛,腿间发麻。一切竟然和她只是睡了个午觉,无事发生一样。 “慕冬,这件事就揭过去吧……我马上就要参选了,你知道的。” 那贼人身形一看就知道是个男人,被闯闺阁的事情传出去了,对小姐名声不好,慕冬瞬间就明白了,“奴婢知道了,打死都不会说出去的!” 评论就不一一回复了,谢谢小天使的支持,爱死你们啦~! 相思劫看的人很少,不知道周末会不会多一些 7、梦境 次日清晨,褚云秀等人用过了这里的斋饭,做完了早课,便匆匆离去。 坐上马车的一瞬间,褚云秀长长吁了口气,不为别的,就为了身下厚厚的坐垫,和后靠着的松软迎枕。 寺里客房的床褥有些硬了,平时还好,可是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可是有的受了。 “小姐,夫人在正房等你……”惜秋扶着褚云秀下了马车,褚云秀点了点头,带着一众人往正房行去。 褚云秀扶着惜秋的手边走边想着,昨天的事情应该是不会有人知道的,况且说出去也不好听,司徒尘应该不会被人留下什么把柄的。 “秀秀,回来啦,怎么样?这次有没有见到净空大师?” 褚云秀摇了摇头,让褚夫人期待的目光中浮上了一抹失望。 “我知道了,秀秀先回去休息吧……”褚夫人摸了摸褚云秀的发顶,叹了口气。 母亲为一直为自己的终身大事耿耿于怀,现在净空大师那边的希望落空……少不得要找其他的方法了吧。 其实,嫁给皇上也没什么……她想,不过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别说入宫了,不被判个欺君之罪凌迟处死就好不错了。 褚云秀甚至想过一死了之,可是她是褚家的女儿,她自尽了,圣上又会怎么想呢? 月明星稀,暗香浮动着的闺房里只点了一盏昏暗的小灯,火光微弱,时隐时灭,倒还不如窗外的明月更加光亮。 褚云秀只着了亵衣,拥被坐在床上,月华透过窗子落到她如瀑倾泻的墨发上,晕染出迷蒙的辉光。司徒尘进屋恰好就看到这样的月下美人图,她细长的蛾眉轻轻蹙着,看的他心弦微微一动,竟然有些涩涩的酸疼。 “在想什么呢?”他不忍心打破这样的美景,可是更不想看到她眉染情愁的模样,只好出声低声询问。 结果…… 司徒尘一共和她见过三面,结果把她弄哭了两次,一次是……在床上肏哭的,这一次是吓哭的? 就在他出声后,褚云秀僵硬了片刻便猛地回头,眼神如慌乱的小鹿,再看到身后的人是他以后,才放松下身体,眼泪扑簌簌的就落了下来。 “抱歉,我吓到你了……”司徒尘是真的觉得很抱歉,昨晚他处理好手头的事情后,想了想还是没去找她,结果到了晚上刚睡下没多久,她就来找自己了,当然那是在梦中。 梦里她对自己笑的明媚,含羞带怯的接过自己手中的玉佩,放在心口,说着会永远珍惜的话语……又看到她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去,宫装的裙摆迤迤逦逦,铺散在宝殿的鎏金砖上。 醒来回忆梦中的种种,其中滋味一时难解,但想见她的心思却越发确定! “你不知道我最怕鬼怪之类的东西吗?”这次,褚云秀不过落了一圈眼泪,就收了哭势,水洗过后越发晶亮的眸子怒视着他。 “我看你虽然每月都会去玉龙寺,可却不是虔诚的信徒信女?”就像他幼时出家,遁入空门,潜心专研佛理,但是对这些东西却是没有一点敬畏之心。 她和他是一样的,所以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起初我是不信的,但自从见过你后,对于神鬼之说……我倒是渐渐的有些信了!”信不信和怕不怕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吗,那是哪门子道理! 司徒尘:难道我长得很像鬼吗? 褚云秀:哼! 更新的有点晚了,本来以为这几天会有时间,结果导师又给活了。哎,想要提前一天写出第二天的更新的愿望,看来近期是要落空了! 求收藏,求收藏啊~收藏满百加更~~ 8 “云秀……” “别叫我云秀,姑娘家的名字,哪是你这种出家人能随便乱叫的。”褚云秀慢条斯理的说道,在说到出家人这三个字的时候,尤其加重了语气。 “那,施主……能否听小僧一言?”司徒尘来之前万没有想到她是这样一番反应,正常的姑娘家被……不都是要寻死觅活的吗? 一肚子想好了的情话无法施展,但却让他对她,更加的欣赏喜爱。 司徒尘欺身上床,床幔间的香气与房中的香气还不相同,更加的清冷一些,是她身上的味道。 “施主用的哪种香囊,能否送小僧一个?” “妖僧!”褚云秀推开他欲要不老实的手,坐姿越发端正,没有一点身处劣势的自觉。 司徒尘凑得更近了,脑袋搁在她的肩窝,轻轻嗅着那若有若无的香气,感觉那味道好似比方才更加真实浓郁了一些。 他看了看褚云秀握紧的拳头,和紧绷的脸庞,突然有所顿悟。 原来竟是天生的身带异香吗? 忍不住咬住了颈间的一抹嫩肉,想要噬咬可是却怎么也不舍得下重口,只好含在口中狠狠吸吮几下吐出来。 “淫僧!”褚云秀捂着被吮过的地方恨恨骂道。 “施主这么说,如果我不做点什么岂不是辜负了施主的一片心意……” 司徒尘笑着,手伸到锦被里,指尖轻轻滑过她的腰腹,就快要解开她身上的亵裤。 “等等!”褚云秀按住他的手,“你找我不会就要做这种事吧!” 司徒尘顺着她的力道移开了手掌,听着她急切的语气忍不住笑了,最后越来越忍不住,竟然埋在她胸前不可抑制的大笑,似乎要将前生今世所有的郁气在此刻全部倾泻。 “秀秀你真的是太可爱了……”笑罢,他将褚云秀从被子底下拽出,惹得她不由轻呼,想到这是大半夜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刚要骂道,却发现司徒尘的神色突然郑重起来,“你我的事情,没有和任何人说起吧?” “没有!”褚云秀坐在他身上挣扎,扭来扭去,突然发现身下有什么硬硬东西硌到了自己,刚才分明还没有呢。 “别乱动……”司徒尘赶紧压住她乱扭的身子,深吸口气,这可真是太折磨人了。 “放我下来,你身上有东西硌着我了!” “秀秀不想知道是什么东西硌着你吗?” “不想!”褚云秀没好气道,手掌拍了拍他的手臂,足足用了十成十的气力,结果倒把自己的手心拍的通红。 司徒尘一脸可惜,“不想啊,那下次在说吧……” 还有下次!这个登徒子! 褚云秀气绝,暗暗咬牙,恨不得能一口把他咬死! “天色也不早了,早点睡吧,我先走了。”司徒尘揉了揉她的头顶。 “等……” “选秀的事情不用担心,我走了……”说着已经走到了窗前,打开窗扇跃了出去。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她话都还没有说完! 褚云秀越想越气愤,狠狠的锤了一下柔软的枕头! 没有人看,心态爆炸,码不出字,心态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