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 宴会 a市的12月,早上刚刚下过一场雪,园子里的常青树上还铺着一层白。 宴会厅里暖气开的足,温暖如春。 白鹿穿着一层薄薄的乳白色露背鱼尾裙,端着酒杯,透过玻璃窗看向点点灯光下的花园。 厅里灯光溢彩,来来往往的客人衣衫鬓影,好不热闹。 独立在窗边的白鹿显得格格不入。 来时,经纪人一直叮嘱,要多认识些人,在几位导演面前留下印象最好不过。说是她如今高龄25,再不努力就真的成了这娱乐圈之中又一个被后浪拍死的前浪了。 白鹿对此显得有些不以为然,几年前她处处要强,生怕一不小心会落了面子,丢了自尊。这几年过得看着颇是清心寡欲,衣服珠宝提不起一丝兴趣,更别说为了钱途去结识人脉了。 这并不意味着她开始变得淡泊名利,从小便一副挑剔要强的性子,怎么变都变不了。这是天性。 归根到底,不过是被这整天的情欲缠的脱不了身罢了。 她也找过人解决,一番云雨之后换来的是更大的空虚。自慰也不行,跳蛋整天放在身体里,水流的挺多,但一次高潮都没有过。 小腹酸酸的,身体里的痒能痒到骨头缝里去。也不敢看别人,生怕被人发现总是向下半身瞧的眼神。 白鹿饮了一口酒,酒香醇厚,从窗户这一边踱步到了另一侧,顺带的环顾了一圈宴会厅。 穿过重重人影,她清晰地看到了她要找的那位。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一副衣冠楚楚、彬彬有礼的样子。 郁清影,刚刚升任某大型化工集团的管理层之一。 几年前,她见过他当那老头子秘书时候的低声下气,谨慎小心。几年不见,已经改头换面,成了个要别人给几分薄面的人物。 白鹿心里是有几分不屑的,她清楚知道他这光鲜亮丽背后的龌蹉不堪。 但现在不得不找他,毕竟比起老头子而言,他才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白露在这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正好看到郁清影结束与人交谈,走向洗手间。 她连忙放下酒杯,提着裙摆跟了上去。 洗手间在房子边上,要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与喧嚣的宴会厅不同,这里很是清净,只听到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的细微的闷声。 走廊里空无一人,也没有摄像头,白鹿忐忑的等在男洗手间的门口。一边担心被别人看到,一边又担心接下来的事能否如她所愿。 一会儿,郁清影出来,瞥了一眼,就视若无人的向前走。 白鹿有点慌,连忙拽住他的衣角,低声喊了一声,“郁哥”。 郁清影理都没理,继续迈步。白鹿又喊了一声“主人”。这才让他回头似笑非笑的看她。 “你是谁呀?咱俩认识吗?”说话声挺大,带着若有若无的嘲笑。 “主人,我错了。”白鹿撒娇似的回了一句,看他继续一副八方不动,互不相识的样子,又踮起脚尖,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主人,你摸摸我,我的丁字裤都湿透了。”尾音拖长,声音放软。顺带着拿起他的手往下半身探去。 郁清影这才拿正眼瞧她,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像是评估某个货物。 她面上一副娇俏可人的样子,心里确是知道这次稳了。今天的打扮全按照他的喜好,紧身的白色鱼尾裙,前面看包裹的严严实实,后面透着心机,倒三角形的空隙露出蝴蝶骨和脊柱。更何况裙子里面只有乳贴和丁字裤。 果然,郁清影拉着她的手臂直接往男式洗手间走。拉开最里面一个隔间的门,把她拽进去,插上门,最后坐在马桶盖上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低声说道:“你给我口出来,怎么样?” 白鹿有些洁癖,一直厌烦这种事情,不带着套子是万万不可能的,更何况几年之前一直嫌弃他这毛发茂密,乱糟糟一片,轻易不帮他做这种事。 现在他刚刚放完水,连清洁的时间都没有,打心底里更是一万个不情愿。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白鹿心里想着胡乱弄弄凑合过去。 裙子太紧,她蹲下身子不方便,试了几次才感觉舒服些。 他手按在她肩膀上,稍微一使劲,直接跪在了地上,裙摆散落在周围。 她心里几分不满,却也知道郁清影这次不会轻易罢休。于是拉开他裤子上的拉链,把软塌塌的阴茎掏出来,用手摸着。来来回回用手擦了几遍,感觉干净了一些,才放在口中含着。 用唇舌侍弄了好些时候,瞧他还没射的意思,于是又用手去摸他的阴囊。 压在肩膀上的手终于动了,她感觉略粗糙的手拨开了背上的长发,沿着她露出的脊柱从上向下摸。 他的手是热的,在她泛凉的背上拂过,带起一阵痒意。这痒从颈部蔓延到下身,一股水流迫不及待的从身子里涌出来,带着臀部也微微颤了一下。 她想,这下丁字裤可真的全都湿透了。 郁清影轻笑了声,右手摁着白鹿的头往下身贴,左手沿着裙子的边想更近一步。不想这鱼尾裙穿着甚是贴合曲线,不拉开拉链,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只能在外徘徊。 白露有点恼,毫无准备的一下直接来了个深喉,而且脸部直接贴在了他乱糟糟的阴毛上,毛发蹭的脸颊又痒又疼。 她有些生气,趁头上压着的力气轻了些,微微抬起头缓口气,还没反应,又被压了下去。来来回回几次,白鹿才反应过来这人在戏弄她。 她忍着气,心不甘情不愿的把几年前从他那学的那些本事原样用在他身上,才把他弄得缴械投降。 白鹿把射在口中的东西全部吐到水池里,干呕了几次,涮了口,才勉强把恶心压回去。 一抬头,从镜子中就看到郁清影这人小人得志的样子站在身后,抱臂看她。 瞧她收拾好了,慢慢走过来,手掌绕着她的臀部摸了几圈,低头靠在她的耳边说:“去停车场等我。” 然后转身潇洒离开。 领带 白鹿出来时,已经到了宴会末尾,走了不少人,现在离开也不觉得突兀。 她披上大衣拿着包出了门,朝停车场方向走。一边走一边想今晚这个决定是不是错的,因为情欲缠身而放弃现在平静的生活,选择重新和那几个人打交道。 她知那些人不是善类,也不是斗不过他们,只是多些麻烦。毕竟与捏死蚂蚁相比,弄死老虎费心多了,何况还有一条暗处的毒蛇。 但她也心知这次回去不是要和他们摆擂台搞生死决斗,不过各取所需、利益交换罢了。 她这心里评估着利益得失,难免忽视了四周。直到车灯闪了她几次,才反应过来已经到了。 郁清影还是开着原来那辆奔驰,只是驾驶座上换成了司机,他坐在后面。 她拉开后车门进去,坐到了他旁边。 “冷吗?” “还可以。”有了卫生间那段经历,情欲熄了许多,她也渐渐平静下来,显得几分冷淡。 郁清影没在意这些,拿着她的手把玩。手指细长,皮肤白嫩,指甲是新做的,带白点的浅粉色桃花。 他揉了揉掌心,又捏了捏手指,放在眼前瞧着,最后评价了一句,指甲不错。听他问了一句:“自己做的?” 她勉勉强强嗯了一声。心里想到,他还是了解她的。 她这人,颇有几分自傲,仗着聪明从来不把周围的人放在眼里,吃的穿的用的极为挑剔。 他俩刚相识的时候,送她衣服首饰她不要,请吃饭也勉勉强强。 一开始郁清影觉得这姑娘自卑,好东西也不敢用。了解之后才知道,实则瞧不上他,连带着经他手的物件也不要。 白鹿如今一脚踏进了娱乐圈,她没钱没势力又没时间,这挑剔的毛病改好了不少,但力所能及能自己做的事还是自己做。 之后,车上再无交流。 可能司机刚上任,郁清影要维持个好形象,没在车上对她动手动脚。 司机开车平稳,空调温度适当,倒是让她生出了几分睡意。 车缓缓停在独栋别墅面前,白鹿随郁清影下车,站在门前等他,隐约听到几句“路上小心”之类的,心里嗤笑,郁清影这人爱极了面子,特喜欢装成一副温柔体贴的样儿。偏偏他长了个极高的个子,稍微壮点就变得虎背熊腰。今天他穿了件黑色毛呢大衣,带了副无框眼镜,倒显出几分清隽。 郁清影前脚开门进去,她后脚跟着。 屋子里没人,但人气没少,看得出是常住的。 她挂好脱下来的大衣,弯腰从鞋柜里拿拖鞋,刚换好,还没全起身,就被压在了鞋柜上。 她毫无准备,被后面猛的一撞,鞋柜边沿又硌到了肚子,肉被挤压的的生疼。不禁叫出了声:“郁清影,你放开”。 郁清影没理她,继续接下来的动作。 两只手臂被向后拽,折起来之后又紧贴在后背上,手腕被紧紧绑住。 双手被这样绑住,使不上丝毫力气。她心里纳闷绳子是哪来的,仔细感觉了一下,反应过来是领带。 手指探进身体里,她才意识到裙子拉链已经被拉开了,丁字裤被拨到了一侧。 她想她可真是完了,两根手指在阴道内揉来捻去,几年没有过的高潮立马来了。 高潮之后,茫茫然之际,感觉他的性器插了进来,两人冲撞之间,他的皮带扣在不停地击打着她的臀部。搁在腰部的手掌也极为用力的揉弄着皮肤。 一次连着一次的高潮过后,意识渐渐消失。 醒来之后发现她被关在挂满衣物的衣橱里,手仍被绑着,裙子前面仍好好穿在身上,后面敞开。丁字裤被团成一团塞在阴道里,堵住了射进去的精液。 白鹿生气极了,觉得这人颇不是东西,措施和清洁都不做。几年不见,下手变得更狠,腰部和臀部一片青紫,肚子被硌得狠了,现在还疼。 她被关在这里也不知是个什么时候,不敢大声呼救,也不敢出去。担心被外人瞧见,落了把柄,传到对头那边去,毕竟她现在多多少少也算个公众人物。 也不敢乱动发出声响,保持原来的姿势斜倚在衣柜上,把先前布下的局在脑中演化了一番。 郁清影打开衣柜门,看到白鹿双眼无神,全心思考的样子,就知道她又在琢磨害人。 他把她捞起来,抱着向楼上的卧室走。 “去卫生间。”她像条美人鱼似的在他怀里挣扎着乱动。 “卧室有。” 浴缸里的水温度偏高些,伤到的部位感到更疼,嘴里没说什么,眼泪倒先流了出来,串成了线的向下掉。 郁清影对此没什么反应,他是知道她的,半分的委屈生生哭成了十分。这倒不是故意的,她天生如此,按她自己的话来说,这眼泪像是别人身上的,压根不受她控制。 白鹿这姑娘生的确实是好,从上到下无一不惹人怜爱,唯独心肠忒是狠辣,极爱借刀杀人。看着一副软糯无害的样子,但心思缜密、下手又准,她做的一件小事也能搞的别人天翻地覆。就算别人追究起来,也怪罪不到她身上。她一身清清白白,弄得别人一身骚。 身上从里到外洗的干干净净,药膏帮忙敷好,手臂也按摩过后,郁清影把她抱进卧室放在床上,拿出件衬衫给她。 “这件衬衫洗过了,也消过毒。” 白鹿赤裸裸跪在床上,也没急着穿上,开口便要手机。 他从外间拿过她的包递给她,就去厨房忙活了。 白鹿打开手机,时间已到第二天中午,未接电话多达上百。 她也不急,从床边桌子上摘了颗葡萄含着,趴在床上慢悠悠的打过去。电话通了之后,开了免提放在桌子上,等那边发完火冷静下来之后,她才回了话:“对不起啊姐,我昨天没能和几位导演搭上话,心里又气又急,担心又没收获,恰巧有人理会我,看着也顺眼,于是想了想就和他一起离开了。刚刚才醒。” “那人你认识吗?” “不认识,只是瞧着几分眼熟。” “不认识你就敢随便跟着走啊。”白鹿心知经纪人这不是担心她被某个大佬睡,而是担心她没有被某个大佬睡,反倒被某个身无长物,给不出报酬的人给睡了。 经纪人接着又问,那人年纪多少,开的什么车。 她回,不到四十岁,开辆大奔,不过长得很是英俊。 经纪人没再多说,估计猜测着她被某个只有脸的草包给骗了。之后问了问回来时间。 她说还不确定,那边应了一声就挂了。 饮茶 穿上衬衫,走到楼下一看,餐厅已经摆好了饭。狮子头,梅菜扣肉,凉拌黄瓜,西红柿鸡蛋汤,二荤一素一汤,量都不大,两人吃正好。 白鹿赤脚晃晃悠悠的走到餐桌前,屁股一碰就疼,也没敢坐下,站在桌边夹菜吃。 郁清影从厨房出来,坐到椅子上,朝她招手让她过来。 白鹿不懂他又要搞什么,拿着碗筷,嚼着半块狮子头过去。 郁清影把她碗筷接过去放到桌上,又让她分开腿跪坐在他做的椅子上,面对面,屁股搁在他腿上,说:“帮我拉开拉链拿出来。” “我不要,吃饭呢。”白鹿咽下狮子头回他。 “你想要,你的水又流出来了。”他无比肯定的说。 白鹿能感觉出来下身又有水,因为没穿内裤,所以一部分留到了大腿上,黏黏的。但她不想吃饭的时侯做这种事情,“吃完饭再做不行吗?” 郁清影没理她,抓着她的手去拉拉链。 白鹿看他坚持到底的样子,也没在反抗,用手扶着慢慢塞到了身体里面去。 吞进去之后,的确有些舒服。 他俩谁都没继续这事。 郁清影把盘子拉近些,夹些菜放在碗里,你一口我一口把菜吃完。 郁清影个子将近一米九,她刚刚一六五,跪坐在他胸前,丁点不妨碍他夹菜的动作。 二人把汤喝完,郁清影拍拍她背让她起来。 白鹿上楼漱口,之后沏了壶金骏眉,跪坐在地毯上等他。 瞧他把碗洗净后出来,那东西仍直愣愣的杵着,露在外面,样子十分滑稽,看着看着不禁脸上露出了笑。 郁清影没理她,过去坐下端了杯茶,分三口饮尽。 “第三泡?” 她应了一声。这茶泡的不算好,水不好,用的壶也不恰当,茶叶也不好。 她知道这人不讲究,无关紧要的只学个面子,再深点就不懂。她也没多说。 又一泡茶喝完之后,郁清影没等白鹿收拾,用手捏着腰向斜后方拽,这次没用手扶,直接就进去了。 白鹿头朝下,屁股朝上,刚刚吃饱又喝了一肚子茶,实在不舒服,和他抱怨:“你让我起来,换个姿势不行吗?” “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快闭嘴吧。” “郁清影你个大混蛋。” 白鹿把杯子放远些,勉强扶在茶几上才好受些。 她跪趴在地毯上,双手搁在茶几上,屁股被抬起来,郁清影的手紧握住她的大腿,他的阴茎在她身体内慢慢抽插着,力度却一下比一下狠,撞的她身体不停的向前移动,却又被拉回去,一次又一次,细碎的呻吟声从嘴里挤出,脑袋里一片混沌。 他射了两次之后,把她抱在怀里,不过阴茎仍插在身体里面。 白鹿的胸是c,她自己挺满意,觉得尺寸更好,但埋头在她胸前吸吮她乳的这位不是很满意,嘟囔着嫌小。 她讥讽:“那你怎么不去找大奶牛?” 他没理会,接着感叹一句这胸长到这么大还有他帮忙按摩的一份功劳。 她反驳他,“这么大人了连点常识都不懂,这胸全靠她自己发育,男人一点忙都帮不上。”之后还试图从医学角度给他分析介绍。 不过没介绍完,剩下的话就被他的吻堵在了嘴里。 郁清影一边吻她,一只手摸她的胸,另一只手在她的阴唇、阴蒂上换着揉弄。没多久,白鹿就高潮了。 郁清影把白鹿放在沙发上,让她平躺着,一只手扶住她的一条腿,这样来回操弄。 又让她坐在沙发上,弯起两条腿,摆成个m形,他跪在她面前狠狠插入撞击。 之后又换了几个姿势,这次白鹿没晕过去,不过也差不多了,嘴里一直小声哭着喊着“不要了”,也没其他的反应,和她说话她也没力气回答。 云销雨霁之后,郁清影帮她清理之后抱回卧室,等她睡着才下来收拾乱摊子。 这一下午,白鹿脱得不着一物,他把裤子拉链拉好后,仍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不过细看也是不成样子,裤子上全是褶皱,衬衫被白鹿哭得湿哒哒的。 收拾好之后,换了一身衣服,坐在沙发上边吸烟边等外卖。他自己一人是从来不做饭的,从小便活得糙,能吃饱就行。虽然为了更好融入上流社会,学了各种礼仪,但骨子里没变,讲究没那么多,饭菜咸点淡点无所谓。不像白鹿,稍微不合胃口,宁愿饿着也不吃。强喂下去,不一会儿反应更大,全都给吐出来。 他知道白鹿瞧不起他,觉得他鞍前马后、装模作样的伺候董事长,像古时候老皇帝身边的太监。他知道白鹿也瞧不起董事长,觉得就只是个苟延残喘、怕死又等死的虫子,只能依靠抚摸姑娘的光滑肌肤来悼念青春。同样,白鹿也瞧不起董事长的几个儿子,觉得像一群为了挣块指甲盖大小的馒头而发生内斗的蚂蚁。 这些都是那姑娘的原话,随随便便写在纸上的感叹。她知道当时除了他之外,没人进她的房间,也不担心他看到,她当时对他的鄙夷是毫不遮掩的。 这是他俩刚相识时候的事,2005年,那年他32岁,踩了无数人才爬上董事长秘书的位置,觉得总算混出个人样,但从她眼里,感觉又回到了那些躲城管摆摊的日子。那年她还不满十八,仗着聪明又多读了些书,行事有些顾前不顾尾。 她18岁生日那天,是他陪着过的。 那段时间公司忙着发展新业务,董事长忙得脚不沾地,一切琐事都交给了他这个生活秘书。那天下午,他拿着董事长的卡在店里买了条项链,晚上9点钟开车过去。 到了楼下,给她发短信。 不一会儿,白鹿穿着长t恤就来了。 在他面前,她是从来不打扮的,也不客气。 站在车外隔着玻璃和他要礼物。他笑了笑让她上车,说这不方便。 白鹿觉得这秘书不敢对自己做些什么,有恃无恐地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