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淫 nph》 楔子 桃花,年芳18,舍曼私人高级会所的当家公主。小小年纪,出落得楚楚动人,听说,就连那处儿都生得如桃花般,惹人爱怜。听闻,有那试过滋味的,便再也戒不掉,当真的天生名器,把男人夹得流连忘返,更有甚者为她离婚。砸上重金只为一夜春宵的京圈公子哥们,更是比比皆是。 可也有人说,那都是道听途说。毕竟,想成为舍曼的会员,光有钱是万万不够,你要有足够的社会地位和身份。有钱人玩的游戏及女人,岂能是普通老百姓所了得的?便也有了另一种说法,说那绝艳四方的桃花,至今还是雏儿,只因上边还有人罩着,碰不得。 不过,不论哪一种说法,似乎都验证了一件事:睡了桃花的男人都会被人艳羡! 1头牌 “哎,我说你们都听说了吗,今晚那个人就要回国了!”坐在吧台上的艳丽美女们,都会利用还未开业前的空隙之于,聊着会所里的八卦,可很显然,今晚的料大家都很感兴趣。 “听说了,桃花的好日子就快到头了。”说着,一齐看向对面卡座里的那位“超级头牌”! “为什么?”有那新近刚来的姑娘,不了解这些个历史,好奇地问。虽然她不讨厌桃花,可毕竟在这里混的姑娘,哪个心思不活络,最爱的不就是踩低捧高,攀附于权利顶端的男人!桃花,便是她们通往这条道路上的障碍物。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跟你说,听说啊......” 还未来得及冒出的话,就被一杯鸡尾酒给浇了回去! 小雅吃惊地看着桃花,“你,你装什么清纯,谁不知道你父子齐上阵的光荣事迹,把老子哄得开心,小子就被老子撵出了国。这么多年没人敢睡你,不就仗着那谁他爹!这回儿子回来,你怕了,还是心虚了!”小雅尖锐的嗓音,传遍整个大厅,生怕别人听不到。周围的姑娘们全都竖起耳朵,生怕错过这京圈的精彩内幕。 “小雅姐,你也说了,现在还没人敢睡我。那你可要小心了,毕竟不要小瞧枕边风的威力。我怎么听说,最近那个陆家小少,好像换人了,你有这磨嘴皮的功夫,还不如多修修床上的功夫,毕竟我们都是靠这个吃饭的。要是你有不明白的地方,那我先教教你,这富二代和权二代嘛,当然都喜欢嘴巴和下面都干净的女孩儿。”清秀的小脸上带着娇俏的笑,这就是桃花,骂人不带脏字的劲儿,真真看傻了旁人。 “你,你,你给过走着瞧!”小雅被骂得满脸通红,却惹得其他姑娘频频偷笑,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行了,不用上班了吗!”容芷干练的声音传出。要说姑娘们最怕的人是谁,那便是这家会所的负责人,容芷,精干利落的短发下,是一张雌雄难辨的脸。她的背景很深,容貌自不必说,办事能力极强。即使有那喝大发的来惹事,也会有人出面,替容芷将“麻烦”清理出去。根本不会脏了她的一根手指,这也更让姑娘们无比艳羡。其实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长的实在太帅了!可比那些肥的冒油的顾客们要强得多,私下里暗恋着容芷的姑娘们不在少数。 “桃花,跟我进来一下!”容芷扫了眼一旁的桃花。 “好,容姐姐!”说罢,便笑嘻嘻地跟在了她的身后,进入了一间雅间。 对面的容芷点了根烟,显得跟刚才的气质判若两人,此刻的她竟有点焦躁,“桃花,听说,他今天回国了?” 桃花愣了愣,原来那些传闻是真的。她的眸光里带着点落寞,“容芷姐,没事,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天,我不怕,你不用替我担着,他冲的是我,和会所没关系,你放心,我不会殃及到你们的。” 容芷将那女士香烟一把戳熄在水晶烟灰缸里,“那要不你先暂时避避风头,老爷子前脚刚走,他就回来了,他这是算准了。姐姐这有一张今晚去欧洲的机票和假身份,你先躲躲!” 桃花的小脸有点发白,不过还是强装冷静,“姐,我还是留在这吧,既然早晚都躲不过,还不如早点面对这一切。我已下定决心,你不必再劝我了。”说完,便搂住这个待她如亲人般的好姐姐。 “那好吧,不过我估计他也不敢太过分。”容芷安慰着说,看向桃花的眼神里带着深深的怜爱。 “容姐姐,你别这样,这么多年我不都好好的。看你!眼泪都流出来了。”桃花伸出手,擦了擦容芷脸上的泪,这个大她四岁的姐姐,真的比亲姐还亲。 “你呀,心永远都那么大!”容芷看着桃花,本该无忧无虑像公主般生活,却落得如今的境地,内心又是一阵唏嘘,红颜当真是祸水,可又怎么能怨得了她? “嘿嘿,这不是有姐姐罩着我呢嘛!”桃花撒娇地说,那样子当真无比可爱,哪有任何风尘女子的气息。 “好,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快去休息吧。估计一时半会他也分身乏术,至于那些个流言蜚语你不必理会,待会儿我会好好收拾她们!是该重新教教她们什么是规矩了!”说话间,眼神中的狠戾渐渐显露出来,哪还像刚才那个温柔可人的姐姐。 “容姐,你对我真好!” “好了,跟我你还客气什么,快去休息,你不是要准备今年的高考吗?复习去吧,有事姐先替你扛着!”容芷温柔地抚摸着桃花的长发,柔声叮咛。 “好,姐姐,那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不然这么帅气的脸,不知要害得多少女人伤心呢!”桃花调皮地调侃着,其时早已心乱如麻。 容芷看着桃花离去的背影,有一丝闪神,刚才怀里的柔软,令她恋恋不舍,好想就那样一直搂着她,保护她。容芷微微分开腿,将两指伸入泛着湿意的内裤中,熟练地插了进去。想着桃花的一颦一笑,将自己带入那熟悉的快感当中。直到包房的被门打开,一道身形颀长的身影站在门口就那么看着容芷。 “好妹妹,你这又是想着桃花自慰了?”容芵勾着一抹坏笑,五官精致中带着点阴柔。 “滚,不干你事!”容芷没好气地回道,她抽出两根沾着淫水的手,拿起旁边的纸巾擦了擦,动作帅气十足,好像刚才的那件事不曾发生过一般。 “那怎么行,看来这些年倒是把你养得无法无天,忘了自己的主子是谁了?”说着,一把将容芷拎了起来,“说吧,想我了吗?” “哥,你明明知道我的取向,为什么还要逼我?”容芷的眼神里透着绝望。 “胡说,桃花没出现之前,你明明不是这样!我也是纵着你,可也该是你回报的时候了!”阴郁的男人,将容芷抛到沙发上。解散身上的衬衫,露出与他脸颇为不符的身材,“今晚哥哥好好疼你!” 保镖将门关严,却突然听到一声低吼。两个黑衣男子刚要冲进去,就看身上染着血迹的容芷走了出来,“我的好哥哥,你先练好自己的功夫,再想着怎么上我!” 容芵捂住肚上的刀伤,到底还是小瞧了她,不过没关系,越是不羁,他越想征服。他快速拨通了一个号码,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2噩梦 桃花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数着绵羊,她好想睡觉,可怎么也睡不着。安稳的日子是要到头了吗?她辗转难眠,最后不得不求助那粒神奇的药丸。她拿起床边的水杯,吞了进去,她终于可以好好睡上一觉。“容芷姐,对不起,我还是违背了和你的约定。” 桃花突然觉得有人在撕扯她的衣服,她想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那个人的力气超大,她即使拼尽全力想要反抗,可也抵不过他的制服。没过几分钟,她感觉自己就如面板上的鱼,任他宰割。她的乳头被什么东西夹住,双腿早就被那个男人大大分开,分别固定在两条细长的锁链上,脚腕处传来的疼痛,都令她怀疑,这不是一场梦。 “桃花,你真美,你的小乳头都硬了。”男人的嘴反复吸允着被夹的通红的乳头。桃花疼的直冒冷汗,“你放开,变态,快放开我,你到底是谁?” “嘘,我喜欢听话的姑娘,你不乖。”变态男人居然咬了桃花的一只乳头,惩罚的意味毋庸置疑。他的一只手流连在桃花双腿间的私密处,阴毛刮过他的掌心,桃花觉得害怕极了,想要并拢双腿,却被锁链狠狠勒了一下。叮叮当当的锁链声,充斥整个房间。 “别动,你看,你都出水了!”男人的脸顺着桃花的胸部开始往下亲,柔软的舌像吐着毒液的蛇,将桃花平坦的小腹舔湿,最后竟张开口,含住了桃花的整个花阴。 “不要,求你,不要。”桃花疯狂摇头,太可怕了,那里居然被男人含着,他,他,到底是谁。 男人的舌将桃花周遭的花草分开,顺着流着水的缝隙,钻了进去,狭窄的花道从未经历过入侵,即使是柔软的舌,也还是让桃花痛地喊了出来。 “痛,不要!” 桃花猛然惊醒,额头全是虚汗。她强撑着身子靠在床头上,是有多久没做这个梦了。只是这次,为什么会卡在这里。以往的梦境中,她都会被那个男人狠狠贯穿,然后被他囚禁在一个地下室。桃花每次都想知道梦里强奸他的男人到底是谁,可每次都梦不到最后。 是因为听到了那个人的名字,今天的自己才会如此反常吗?呵,真是可笑。 空气中突然多出了一种熟悉的烟草味,一片黑暗中之中,借着窗外点点星光,依稀可见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离她不到一米的距离。桃花警惕地慢慢将小手往后伸,枕头下边的那把瑞士军刀,眼看就要够到。可突然,后脖儿梗一挤砍刀手,桃花立刻失去知觉,瘫软在男人的怀里。 熟悉的气味令齐骁喉头一紧,时隔这么多年,即使闻到她身上的味,都会让他情动,小腹处的肿胀急需纾缓。碍眼的老家伙,终于闭眼,是时候好好跟她算笔账了。齐骁打横将桃花抱起,身后的保镖紧跟在其后,消失在炎热的夏夜里。一切发生的如鬼魅般,令人无法觉察。直到第二天中午,容芷才知道,桃花失踪了...... 3秘密 当桃花再次睁开眼神,已是第二天晚上。房间里很静谧,听不到一丝声响,就连钟摆的声音都没有,可为何连外面的声音也听不到。桃花刚要起身,却发现她此刻正如那梦境般,被人捆绑着。脚腕处的锁链,哗啦一声,打破一室沉默。双手交叉捆绑置于头顶,唯一不同的是,乳头没有被奇怪的东西夹住。 “醒了?”磁性的嗓音传出,脚下是碾压烟头的声音。脚步越来越近,他身上的特殊气味随着空气,进入了桃花的鼻息间,更令她无比紧张。 啪——!屋里的灯全部打开,刺眼的灯光令桃花连忙将头偏到一边,然后男人将灯光一点一点调暗,只留出晦暗不明的黄光,柔和中还有一丝暧昧。 “怎么样,喜欢这里吗?”齐骁的目光来回流连于赤裸的桃花身上,她还是那么的美,一如既往。他的眼光不会错,他看上的东西,怎么可能拱手让人,得不到就抢,哪怕付出任何代价! 桃花这才发现,这里和她之前的屋子如出一辙,还真是讽刺! “齐骁,你把我囚禁在这儿,是为何?如果想要上我,你去舍曼买我一夜不是更好,你忘了我可是那里的头牌,齐家大少真没必要大费周章把我绑在这!” 啪的一声,桃花的左脸一片火辣辣的疼。“还真当自己是婊子了,还是你想通了?” “想通了,你先把我解开,我都答应。”桃花是真的想通了,她还有很多要紧的事情去做,贞操算什么,屁都不如! “好,我信你这一次,别让我失望!”齐骁将桃花身上的束缚卸下,“早这么听话不就好办了,看来把你放在舍曼是对的。” “人都是会变的,不是吗?”桃花坐起身,青丝尽泻,将胸前的两团美好遮住,两条修长的双腿盘向两边,从未暴露过的三角禁地,此刻正被齐骁的大手把玩着。他的脸埋在桃花的双乳间,嗅闻着少女的美好气息。 齐骁突然觉得,这一刻就如黄粱一梦。在国外的那几年,每晚都会想起,12岁的桃花,被他舔到忘情尖叫的画面。她的小嘴被堵住,两条小腿被他驾在肩头,他就一下一下舔着她的那条细缝,她吓的哭了出来,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最后到底是被他舔得流水了,这时他才会拿出她嘴里的布条,将那潮湿的液体哺给她,把她的小嘴亲肿,再揉揉她的小咪咪。 事后,桃花都会哭着问他,为什么要这样? 齐骁总会告诉她,“因为你是我未来的新娘,长大以后都要这么去做的。”她似懂非懂的表情简直可爱死了。直到桃花15岁那年,发生了一件事,彻底将两人的命运推向了两个极端。 “齐骁哥,你说到底是谁害了我的父母?”桃花就像一只扯线的布娃娃,任凭他的玩弄。 齐骁微微一顿,“放心,我会替你查清楚。”他咬住桃花的一只乳,灵活的舌绕着粉色的乳晕打着圈地舔弄,“桃桃,你这里长大了不少。” “嗯,啊,别插,我害怕!”桃花早已被齐骁撩拨得流出了水,这个一直被她视为哥哥的男人,早就对他做过这种龌龊的事。起初桃花非常害怕,可后来,听爸爸妈妈说,以后确实是要嫁给他,她的心里对他到底是多出了几分喜欢。这个优秀的男人,是桃花的初恋,可直到发生了那件事之后,一切都变了样。 “别怕,早晚都要经历的,我都忍了这么多年,你忍心吗?”手掌里的湿润,暗示着齐骁,他可以开动了...... 4破处! “齐骁哥,我很脏,你确定你还要我?”桃花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瞧得齐骁心口发闷。 “胡说!你不脏,谁敢说你脏,老子干死他!”齐骁粗鲁地将桃花压在身下,“桃桃,我们忘记过去好不好?” 说完,也不等桃花的回应,低头含住饱满的红樱桃。粗长的挺硬在桃花的穴儿口上来回摩擦,“桃桃,你看,它都这么硬了,它只对你才会这样?”欲望漫溢的声音里,透出无尽的渴望与相思。 桃花的手被陆骁拽了过去,火热的男性阳具,烫得桃花直害怕,太热了!她的思绪又情不自禁的想到三年前的那些画面。桃花突然疯狂大叫起来,“不要!放开我!”原本情绪平稳的她,就像个疯子,拼命用脚狠狠踹在齐骁的胸口。然后冲着白花花的墙壁,把脑袋狠狠往上撞。铛铛铛铛-----,额头的血顺着桃花的鬓角往下流,她的脸色苍白,全身都在发抖,她看来就像一个病人,急需治疗的精神病患! 齐骁的眉头紧锁,“你给我适可而止!”咔嚓一声,桌子上的水杯被齐骁碾碎,血从掌心渗出。他走到桃花跟前,一把揪起她的头发,“我一碰你,你就发疯,这是病吗,如果是病,我带你去治。” “陈南,进来!去把廖医生请过来!” “不要,不要,我没病,哥,不要让医生进来,求求你,我做,我和你做!”桃花突然将齐骁扑倒。陈南推开门,便又反手将门带上。那不堪入目的画面,好像稀松平常得很。 桃花骑在齐骁的身上,“齐骁哥,你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我恨你?”长发垂落,将她的小脸遮住了大半,眼神里的火恨不能将身下的男人活活烧死! 齐骁看着愤怒的桃花,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我逼你,你tmd自己说说,我到底等了你多久,恨吧,全冲我来,不过一会儿,你就会求着我干你!”齐骁心意已定,他要治好她,也只有他才有这个资格! 桃花绝望地将脸转了过去,她乖顺地叉开双腿,等待他的凌迟。 齐骁的欲望早已无处安放,此刻桃花的乖顺倒是顺了他的气,他挺起健硕的腰,将手里的火热释放,插入梦寐以求的温柔乡。 “啊~~~~~~~~疼!”桃花激动的喊了出来,“齐骁哥,拿出去,好疼!” 齐骁也疼的难受,她怎么会这么紧,她应该早就不是处了。可为什么她的处女膜还在,齐骁被卡得额头直冒虚汗。他的手突然移到花阴上方的果核,粗粝的拇指挤压着桃花脆弱的花蒂。 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感从四面八方向桃花袭来,四肢无力酸软,就连她的整个甬道都跟着抖了起来。齐骁感到她的松软,趁着这时,猛地一下入了进去。薄膜被冲破,淡红色的血迹从桃花的双腿间流出。 揪心的疼,桃花突然觉得她被人生生砍了一刀,好疼好深的伤口,彷佛这辈子都无法愈合。齐骁却在这时低头吻住她,在她耳边低语,“桃桃,真好,我的好桃桃!”那根凶猛的棍子就在她的甬道里来回抽插,无论她怎么喊,以至于到最后她都快喊破喉咙,齐骁都没有停下。他一遍一遍地在她的身体里驰骋,他像是有用不完的力量,将她翻来复去的肏干! 齐骁从来没有想到她的桃桃居然还是处女之身,这个认知令他兴奋无比,那么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好好把她吃掉,她欠他的实在太多了!直到身下的人,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齐骁才缓了动作,他擦去她的眼泪,“别哭,哭只会让我更想疼爱你!”猛的一个抖动,他终于射了出来。 桃花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穴口肿了起来,泊泊液体顺着她的腿根流出。无疑不再提醒她,刚才的一切是真实的,不是梦。齐骁拔出他的肉棒,那上边的血迹令他满意,真恨不得再来几次,可她的那里已经肿了起来,既然人都是她的了,那心也不远了。 “桃桃,你在想什么?”齐骁躺在桃花的身边,可突然觉得她离自己好远。 “我在想,以后怎么可以杀了你!”桃花将身在转到旁侧,又一波液体流出。 “好,我等着那一天,但是在那之前,你要先学会如何取悦我!”齐骁将桃花的脸转了过来,低头吻住她的唇! ps:年前最后一更,年后恢复更新 5宴会 桃花身穿红色束腰长裙,在别人看来艳红的颜色,穿在她身上,只显得整个人艳丽多姿。聘婷的身形,乖巧地站在齐骁的身旁,俊男靓女,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这条长裙在今晚的宴会上,略显保守些。客厅里的窈窕淑女们无一不将自己的身体曲线,竭尽全力展露出来。倒显得今晚的女主人似乎有些羞涩了,可也只有桃花知道,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有齐骁的痕迹,能有礼裙遮挡住,已实属幸运了。 桃花也深刻地明白了一个道理,无论人前多么一本正经,到了床上都是凶猛的狼。就在刚才,身旁的衣冠禽兽还狠狠地在床上折磨她一番,害得她选了条生平最讨厌颜色的裙子。齐骁送来的礼裙中,也只有这一条可以遮盖住满身的虐痕。 “怎么了?”齐骁扫了眼身旁心不在焉的桃花,禁锢她腰身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些。虽然他已经睡了桃花,可齐骁总有种她会随时被人抢走的危机感。不过这也不能怪齐骁,在场的男士的眼神无一例外地都往他这偷瞄,要不是碍着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估计桃花早就会被人夺走!权利是个好东西,光有钱是万万不够的! “要是累的话,就回房休息。”齐骁难得体贴起来,其实他只是想把桃花私藏起来,谁也无法染指她分毫! “好,我先去和容芷姐打声招呼。”说罢,提起长裙,不着痕迹地甩开腰间的手,朝着楼梯拐角处走了过去,她记得刚刚容芷姐就在那,她很想她,一晃儿都好多天没有见面,齐骁没收了她的手机,断了她与外界的一切联系。真没想到,还能在这碰到她。刚要开口打招呼,却看到容芵将容芷抵在墙角,低头就是一顿狂吻。 桃花悄悄转身,生怕被两人发现,这也太诡异了吧,他们可是亲兄妹呀。还未来得及消化宛如晴天霹雳的一幕,她就撞入了一个瓷实的怀抱中。刚要道歉,就听头顶上方传了一声沙哑的嗓音,“这位小姐没事吧?” 桃花连忙理了理衣裙,抬起头,面露愧色,“这位先生,真是对不起,您没事吧!”桃花的态度毕恭毕敬,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清楚的了解能参加今天这场宴席的人身份都非富即贵,她得罪不起,也惹不起。只是这男人的容貌令桃花微微愣住,皮肤白的有些不正常,深邃的眼眶里是一双蓝眸,身材修长健硕,气质不凡。可这张脸和他的身材真有点违和感。 “我脸上有脏东西吗?”权宇上下打量着桃花,几年的功夫,这颗小果子成熟了,举手投足间都带着魅,看刚才走路的姿势,怕是已经被别人先得逞了,不过没关系,他这次回国的目的很明确。 桃花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道歉,转身就要走。却听身后男人淡淡吐出几句话,“权宇,我叫权宇!”?桃花回头,可人已经走了,这人可真奇怪。今天真不是一般的累,桃花看着满屋的达官贵客,悄悄地上了楼梯,刚要打开卧室的门,后脖梗的一剂砍刀手,劈晕了桃花...... ps:这篇的调调就是这样,节奏不会很快,但也不会拖沓,肉在路上 6催眠(内含口,自撸) 权宇守在床的一旁,静静凝视着躺在床上的桃花。白皙修长的手抚摸着沉睡的少女,在那粉红的唇瓣上细细摩挲。他低头,刚要吻住渴望已久的唇瓣,桃花便慢慢睁开了眼,迷茫的双眸写满疑惑。 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水晶吊灯,记忆停留在上楼的瞬间。桃花突然猛地回忆起,如惊弓之鸟般,刚要起身。沙哑低沉的声音便传入耳畔,“你醒了?”权宇坐在床前的木质椅子上,用一种占有者的目光打量着桃花。桃花的心微微下坠,这男人的眼神她很熟悉,因为齐骁也总爱这样打量她。可又转念一想,这里毕竟是她和齐骁的卧房,谅他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桃花定了定心神,强装镇定,“权先生,您恐怕是走错了房间,会客室在楼下。”蓝色的眸如深沉的大海,静静地望着她,许久后,就看他从西装里怀内掏出一条看不出材质的项链,很特别,细细的链条上嵌着一个耶稣十字架。接下来,他居然虔诚地亲吻了那枚十字架。不知道为什么,桃花总觉得这条项链很眼熟。 权宇拿起项链在桃花的眼前晃了晃,沙哑的声音带着怒气,“小东西,这么快就把主人给忘了,亏我还这么惦记你。” 桃花直觉晕眩,那不停摇摆的十字架居然开口说着,“睡吧,睡吧,我的公主!”没过几分钟,桃花就躺在了柔软的床上,不知是昏迷还是真的睡的不醒人世。 权宇脱掉身上的西服,纯白的衬衫微开,领结早已被他甩落在地。如果说刚才的男人是儒雅绅士的,那么现在此刻在床山的男人,就像一只猎豹,瞬间将猎物撕碎。齐骁精心准备的这条红裙,瞬间成了破布。床上沉睡的少女胴体,顷刻间,被身材高大的男人压了上去。 权宇格外兴奋,可他却不急于占有她。他将桃花的双腿屈起,将头埋入那片幽静的桃花林。挺拔的鼻嗅闻着让他朝思暮想的香气,鼻尖轻戳桃花的阴蒂,长舌画着圈勾勒着女人最娇嫩的地带。可无论双腿间的动作如何激烈,床上的桃花依旧沉睡着。可即便如此,还是被权宇舔得出了水,他灵巧地分开两片厚厚的花瓣,将其上的花汁吸入嘴里,才将生猛的长舌插了进去。 还是如三年前那般销魂紧致,可他知道,那层膜已经被其他人摘除了。不过不要紧,他有耐心重新将她多夺回来。舌尖舔弄着花道里的壁肉,到底因着桃花沉睡的缘故,那些肉就是不肯为他绽放。权宇极有耐心地慢慢刮磨,原本紧致干涩的花道里,终于涌出些爱液。可他知道,如果此刻桃花是醒着的,那么一定会被他舔得潮吹得连连娇喘。想象着心爱的女人,只为他盛开,权宇从笔挺的西裤里,掏出自己胀得发疼的硕大,一边口着心爱的女人,一边撸了起来,粗大红润的欲根,在男人白皙双手的套弄下,很快便泄了出来,洋洋洒洒的浊白精液喷得到处都是。他一定要等她清醒时,才会彻底地占有她! 权宇挑起一抹精液涂抹在了桃花湿润的穴儿口上,恋恋不舍地朝她的眉间轻吻下去。之后,起身,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只为桃花盖上了旁边的薄被。仿佛刚才的那些都不是经由他手般,了无声息地离开了卧房,只留下浓郁的麝香味...... 7消毒(道具,慎入) 桃花再次睁开眼,却吃惊地发现,自己的双臂高高举于头顶,手腕被一条绳子牢牢拴住。双腿被房顶上的粗绳高高吊起,穴门大开。她到底是怎么了? 就看喝得微醺的齐骁朝她走了过来,“醒了,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声音里满是怒气! 桃花也愣愣地,他好端端地又发什么脾气,全然不记得自己被人口的事实。小脸紧绷,“你又犯什么神经,我到做错了什么,你又把我关在这。”没错,这里就是桃花第一次被齐骁带回的房间,其实这是一间情趣牢房,可桃花非常害怕呆在这。 “婊子,小穴儿里都有其他男人的精液,还装个屁,你的裙子都被人全部撕裂了,你还不知道!”齐骁上前一把揪住桃花的头发,他简直不敢相信当时自己所看到的场面。 和那些无聊的人寒暄完毕后,他就着急找她,问了身边的人,才得知,她已经返回了卧房。齐骁快步返回房间,虽然就那么一会儿没见,可他就是没出息地又想她了。可他看到了什么,满室浓烈的麝香味道,赤裸的桃花,散了一地的衣裙,他都要疯了!好在当时她没醒,否则齐骁觉得,他能气得掐死她。 桃花吃惊地看着他,“你胡说,怎么可能,我就是回卧室睡了个觉而已,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再说,你的卧室,别人哪敢进来。”桃花委屈地辩解着,可脑海里突然闪出了一个人影,模模糊糊的,她有点头疼。齐骁这才松开桃花的头发,仿佛刚才暴虐的男人不是他一般。 齐骁其实后来也反应过来了,可那精液该怎么解释。他身着休闲睡衣,手里拿起一只狼毫毛笔,将一旁工作台上的消毒液涂在上边,直到消毒液将上边的毛染湿,他才放下消毒液,靠向桃花,“别怕,就算你没和别的男人鬼混,可那精液我要替你消除掉。” 修长的手执起毛笔,将染着消毒液的毛刷在了桃花的阴户上,一股酒香的味道从那里传来,桃花的眼里蓄满了泪水,“齐骁,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嘘,别说话,也别哭,很快就好了。”男人执拗起来爆发的可怕力量,令桃花心悸。她屈辱地承受着这一切。那毛很柔软,轻刷着她的穴口,痒痒的,撩得桃花很难受,她皱紧眉头,想要抗拒这种奇异的触感。可那细软的毛笔,居然被齐骁捅入了她的花道里。 “你,齐骁,快拿出去,好不好。”桃花拼命求饶,那恼人的毛揉腹着她的壁肉,不似男人的粗长那样猛烈,可却像羽毛般极为轻柔的抚弄,她快要受不住了。 “拿出去,你看你吸得多紧,根本就拔不出来。”齐骁还佯装要拿出的样子,可结果,只是将毛笔入得更深,“没看出来,我的宝贝居然喜欢吃这么粗的东西。”他开始转动着笔杆,甬道里的毛转着圈地刮擦着桃花的壁肉,“舒服吗?宝贝喜欢这样被毛笔肏吗?”齐骁的眼神阴郁,因为他竟然从桃花的脸上看到了享受的表情,他很不舒服。可该有的惩罚,还得继续。 甬道里开始变得灼热起来,烫得桃花心里发慌。看来那不是消毒水,应该是上好的白酒。蜇得桃花头皮发麻,不禁小穴一缩,将毛笔夹得更紧了。齐骁顿了顿,“放松,很快消毒完毕了。”一只手揉弄起桃花的左乳,饱满圆润的乳房都被他搓红了。他屈起中指和食指,将她的乳尖轻轻往上一带,穴儿里立刻松了一下。齐骁又趁机往里插入,惹得桃花连连摇头,嘴里传出破碎的娇喘声。 “看来乳尖才是你最敏感的部位。”齐骁猛地来回抽插着毛笔,好像手里握着的是自己的性器,九千一深的揉摸着潮湿的花道,不得不说,他的宝贝真是天生名器,水得一塌糊涂。湿哒哒的淫水从桃花的双腿之间溢出。 “啊,啊,不要,求你,齐骁,我是你的,只是你的,你拿出来好不好。”桃花只感觉羞耻,可更为羞耻的是她居然快要高潮了,被毛笔插到高潮。 齐骁听了这句话,满意地看了眼桃花,将那粗长的毛笔从桃花的体内拔出。这一拔不要紧,可桃花却激动得泄了出来。透明的花水,浇在了齐骁的脸上。桃花吓了一跳,下体里喷出的水实在有点多,怎么会这样! 齐骁不疾不徐地将脸上的花水擦掉,附身看着羞愧难当的桃花,“宝贝,是我的肉棒好,还是毛笔好?”这难以启齿的问题居然从他的嘴里问出,可桃花知道,如果她不回答,保不准下次里边还会被塞入什么奇怪的东西。只好,违心地说,“你的好。” “我的什么好?我要你说出来。” “你的肉棒好。”桃花越说声越小。 齐骁这才满意地将桃花身上的束缚解开,将她圈抱在怀里,走回了卧房。 9窥视(舔精,慎入) 欧式风格的主卧内。悬空吊顶下方的水晶灯,为整个硬朗的卧房增添了些许的暖意。权宇倚在床头,双眼紧盯着高清电视屏幕里的那对那女,当看到最后男人的动作时,他猛地将遥控器砸向屏幕,哗啦一声,屏幕碎裂。正在舔弄他欲望中心的女人,吓地停了嘴。 可令人感到更为惊悚的是,那受了惊的少女的脸与屏幕里的那张美颜绝伦的脸竟一模一样。就连那身材都极为相似,雪肤莹白,长发齐胸,活脱脱的另一个桃花的娇媚模样。 只是这少女的眸光里尽是惧意,这是一种经年累月积聚起的惧意,已深入骨髓。姚雪怯怯地望着权宇,不知该如何是好。 “怕了,坐上来!”权宇悠悠地开口。 姚雪立刻起身,分开修长白皙的双腿,手指掰开蜜林里的两片唇瓣。先跨在权宇的大腿根处,身子慢慢往下,吃力地含住他的肉棒,坐实在他的欲根上。幽深紧致的阴道还很干涩,姚雪咬着牙,不敢表现出一丝不舒服。没有前戏的插入,简直令她痛不欲生,可她哪里敢抱怨。 异常白皙的手拍了拍苍白的小脸,“很疼吗?”权宇看着这张令她朝思暮想的脸,无不满意,就像是在欣赏一件他得意的作品。 “主人,不疼!” “在我身边几年了?”权宇没有开始抽插,白皙的手沿着她的脖,顺着优美的锁骨向下,揉捏起她丰满的乳。 “十年了。”姚雪如实回答。 “这么久了,恨我让你整成她的样子吗?”拇指食指相搭,捏住她的乳尖。 “啊~,不恨,主人。”姚雪被他捏得发疼,情不自禁地喊了出来。 “虽然模样一样,可到底还是不同。”权宇的话令姚雪一惊。 “以后每天晚上,我都会给你看刚才视频里的内容,我要你模仿视频里女人的一切,从声音到表情,做不到的话,你也就没必要留在我身边。” “是!”姚雪的心沉入海底,她还能祈求什么,自己不过是她花钱买来的贱奴。 “叫给我听!”揉摸乳头的手变得迫切,甬道里的男性阳具像一把匕首,将周围的壁肉刮得生疼,火辣辣的,毫无快感而言。 “啊,啊,主人,慢点,奴儿受不住了,好疼。”姚雪痛苦地呻吟着,其实她的心更疼,她在他身边多久,她就爱了他多久,可她知道,她没有资格。 “慢点,女人都是口是心非!”权宇阴鸷的声音里透着怒气,一想到刚才视频里的那对男女,他就更加气愤,猩红的粗长毫无怜惜地疯狂挺弄,把她当成桃花,自己真是傻!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富有节奏的淫靡之音从两人的跨间传来。‘啊,啊,啊,啊~”姚雪被他顶得都快要跳了起来,胸前的奶儿,也被他含住嘴里,可他尖锐的牙齿狠狠地在她雪白的棉软上咬了一口,带出丝丝血迹。 姚雪疼得一哆嗦,穴儿里更是一紧,将权宇的肉棒夹的生疼。啪的一声,小屁股被他拍红,“贱奴,想夹死我不成,刚才差点泄出来,你想怀上我的骨肉,做梦!”嗙嗙嗙嗙,一顿疯狂抽插之后,他将姚雪提起,扔在一床上,将那白灼的精液全部射在外边。 “给我舔干净!” 姚雪害怕极了,她从未见过如此暴虐的权宇。她爬起来,将眼眶里的眼泪憋回去,张开小嘴,将床单上的精液全部舔进嘴里。 纤细的腰肢被权宇从身后抱住,温柔的吻落在了她的后背,“对不起,我刚才失控了。”温柔的舌一下一下的摩挲着她的后背,她微微发抖,“主人,只要你高兴就好。” 姚雪早已习惯这样反复无常的权宇,她不怪他,因为他知道他病的不轻。她怎么可能会和一个病人生气,如果有机会,她愿意用她所有的爱去感化他。可惜,他的心里从来只有那个人。 10暗涌 齐氏集团。 各位资深经理战战兢兢,低头不敢直视正位上的那张脸。最近一个月,齐氏被一股神秘力量盯上,旗下产业连连受创,但这都不足为惧。毕竟齐家百年的基业在那摆着呢。资金的损失倒没什么,可眼看与政府合作的项目却花落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背景资料少得可怜,这不得不引起上位者的重视。因为,齐家当真丢不起这个脸! “一群废物!”齐骁将资料甩在长桌上,“月底查不到这家公司的底细,你们统统都去人事部报到!” 经理们垂头丧气,大气都不敢喘,等着齐骁把气发完。深知总经理的秉性,无疑不替自己的前途捏把汗,好在,没过儿一会儿。那尊大佛,走了!谁人不知,现在的齐骁手段狠辣高明,在公司的时间有限,可对公司内部的大小事物了如指掌,不得不说,后生可畏呀! ------------------------------------------------------------------------------------------------ 性能卓越的跑车里,齐骁松了松领带,拨起车载电话。对方一直能接通,可就是无人接听,直到拨打了n回以后,对方才懒洋洋地接起电话,一听就是餍足吃饱后的声音,“急个鸟?” “上回让你查的事,有着落了吗?”齐骁直奔主题。 “还没。”容芵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目光贪婪地锁在身旁浑身赤裸的容芷身上。洁白的肌肤上尽是他刚才烙下的印记,他把她的嘴堵住,将他的欲望一遍又一遍地插入她,直到她累得昏睡过去。她一直都在叫他哥哥,哥哥,听得他都要酥了。就在还要继续来一次的时候,被这该死的电话打断了。 “艹!你他妈的是不是天天肏妹妹,肏得都不会办事了。”对着话筒里狂吼,齐骁气的脑门都发疼。 “妹妹得天天肏,事嘛,也得办,别急,对方说最近就会有消息。”容芵一边回着电话,一边将手机改成扩音模式,就听话筒里传来了滋溜滋溜的舔穴儿声。 齐骁将电话掐段,懒得搭理这对变态的兄妹。一脚油门,加快速度,直奔令他魂牵梦绕的家。可刚一跨进别墅的门,却没有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自从桃花住进以后,齐骁遣散了之前的仆人,只留了一位做饭好吃的胡姐充当钟点工,负责两人的一日三餐。他不喜欢这个家里有其他人的味道,只喜欢美好的二人世界。 他快步迈上二楼,急奔两人的卧房,却发现还是没有人。齐骁喊了出来,“桃花,出来,你在哪?”可回答他的依旧是空气,他烦躁地跑进了二楼的书房里,却意外的看见,桃花正趴在桃木的桌案上,睡得深沉。底下是一本本高考复习的资料,上边被她好看的字标记得五颜六色。空白的笔记本上写着一排娟秀的字:人生若只如初见。 齐骁微微发愣,她这是什么意思?就在刚要将桃花抱出书房的时候,桃花睁开了眼,嘴角流着口水。她一看是齐骁,连忙擦掉嘴角的口水,可爱的跟只迷路的小鹿,惹人爱。她今天穿了件鹅黄色的无袖连衣裙,藕臂纤细白皙,因着趴附的关系,裙摆窜至腿根。桃花刚要将裙摆往下拽,齐骁的手从她的身后便将那裙摆挑了上去。只剩一条白色纯棉内裤,将那完美的性感三角地带牢牢包裹住。她就是这样,普通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都别有风情。 桃花一惊,感觉转椅被齐骁转了一下,整个人就面朝着他,她在齐骁深邃的眼神中又看到了那种熟悉的欲光。她刚要闭合双腿,就听齐骁悠悠地说,“脱掉!” 11听着她的yin叫,射了出来! 可最让桃花忍受不了的是,他居然当着她的面,将他的西裤脱掉,就连里边的子弹头内裤,也被他扔在地上。猛兽虽然在沉睡,可也还是猛兽。 桃花扭扭捏捏地还是脱掉了她的内裤,只感觉那里一片清凉,好在裙摆还能遮住。她不敢抬头,因为一抬头就会看到那团黑色绒毛里的粗长,丑死了。可下巴却被齐骁抬起,桃花不得不扬起头,火热的欲根一下呈现在她的面前,从未如此近距离的看过男人的性器,不禁瞪大了眼。 一副吃惊的表情落入齐骁的眼里,只令他的男性自尊心瞬间飙到最高点。“怎么样,够大吗?” 桃花连忙往后缩,生怕那东西蹭到自己的脸上,嫌弃的表情一览无遗。尖尖的下巴再次被他修长的手指一挑,“你在嫌弃它?” 桃花生怕惹怒了齐骁,要是惹怒了他,吃亏的只是自己。她只好挤出一抹讨好的笑,希望可以躲过他的戾气。 龟头磨蹭着桃花挺翘的鼻尖,然后一路来到了那张小口上。“张开嘴,让它快乐。”头顶上方传来了男人的声音,桃花只好张开嘴,含住前端的龟头。到底不是个有经验的,没几下就把齐骁刮的快要泄掉。 桃花觉得恶心极了,口腔了里充斥着那股怪味,她的舌胡乱碰撞,不知如何是好。“咝,慢点,别用牙齿刮我,用舌头舔我。” 桃花像只受了惊的猫,尽管主人给出了具体的命令,可她也只会照猫画虎,乱舔一气。娇软的舌摩擦着前端的龟头,左一下,右一下,竟也让齐骁得了趣。许是对她的口活还算满意,齐骁终于抽出了含着桃花口水的肉棒,然后变跪在桃花的转椅前,低头吻住了桃花的那里。猛蛇在草丛里翻涌,到处用须子留下痕迹,桃花被舔得都快哭了。 “啊,嗯,啊,嗯,齐骁,快停下。”胸前的奶儿挺得老高,那乳尖都硬起来了。 嘴里的芳香醉人无比,再加上这淫靡的浪叫,齐骁的那里越来越胀。猛蛇很不温柔地钻入那条细缝,游移在湿润的花道里,时而狂野,时而温柔。激起的春潮,如水般,噗嗤噗嗤,往外涌。齐骁连忙卷着舌,将那汪汪春水全部卷入腹内,美滋滋地喝个饱。 “齐骁哥,好脏,你......”桃花听到那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心里竟有一丝怪异之感。 齐骁这才将舌从甬道里抽回,嘴角全是桃花的爱液,他伸手擦了擦,“甜着呢!桃桃,这回知道我有多爱你了吧!”说着拽住桃花的一只手,附在了他的火热上,“摸到什么了?” 桃花只觉手心里的东西巨烫无比,可上边怎么还黏乎乎的。 “傻样!刚才听你叫的太酥了,我就先射了。”齐骁坏坏地解释,他知道桃花在性爱方面是如何的小白。 “你,~~~”桃花捂住一只耳朵,不想再听他说下去,可那只手掌心里的东西怎么还是那么硬。 “你以为一次就够?”齐骁像是会读心术,说出了桃花的疑惑。 “要你要不够。” 12书房里的调教(剃毛,介意慎购) 书房里充盈着桃木的香气,午后的阳光透过一层薄薄的纱帘射进来。桃木制成的宽大书桌上,玉体横陈。少女洁白通透的肌肤像被淋了层光,看得齐骁深吸了口气。他知道桃花美,可没想到白天的桃花更美。 桌案上的少女双手遮住眼,白皙的脖颈儿下是棉软香滑的玉团,两粒红梅因紧张变得更加挺硬,毫无一丝赘肉的小腹下是被开放到最大角度的花穴,两条修长白皙的双腿被平放在桌沿上,一字马的典型姿势,桃花却演绎出别样的诱惑风情。 齐骁坐在刚才桃花所在的转椅上,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花穴里的风景。厚厚的两片唇瓣向外翻翘,穴缝无法闭合,里边的贝肉如一颗珍珠,羞哒哒地卷缩着身子,不肯给外人品鉴。只是花汁充溢,顺着穴缝的底端往外流。这就是高潮后,桃花穴儿里的美景,齐骁也是头一次欣赏,实在叹为观止。 齐骁的脑袋往前凑,坏坏地往那开合的穴缝里吹了口气。桌上的桃花立刻发出一声低吟,声音暖糯,极为入耳。“齐骁哥,不要,不要往里吹气。”穴儿里灌进的风越来越多,凉凉的,甬道里的花肉都到吸了口凉气,桃花简直受不了这般非人的折磨。 捂住双手的眼,松了下来,眼眶里蓄着泪,桃花看向腿间的齐骁,期盼他能饶了她。四目相交,齐骁看得一愣。这眼神竟令他回忆起,十二岁那年的种种过往。 “齐骁哥,抱我回卧室好不好,我不要在这里。”桃花带着哭腔,开口说。 可齐骁却面无表情地从书桌下边的抽屉里,拿出一把修眉的小刀。大手向上一顶,贴扣在小刀上的塑料薄膜就被弹在了地毯上。桃花看得心惊胆战,忙要起身。就被齐骁一把扣住,“乖,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把这个东西插进去。” 桃花听他这么一说,才稍稍安心。可那他是要干吗,满是疑惑地望向齐骁。 齐骁没有回答,只是优雅地坐回在座位上。拇指食指轻握住刀把,逼近桃花双腿中间的位置。他往前挪了挪转椅,一只手固定在桃花的左大腿根上,“乖,别动,不然你会受伤。”他低下头,将那刀片轻轻刮着穴儿口上方的阴毛,浓密的毛有的散落在地毯上,有的蹭在了冰凉的刀片上。 “桃桃,你的这里真美,不该被这些阴毛遮住。”齐骁偏执地继续执起小刀,将所剩不多的阴毛仔细地刮干净。 冰凉的刀片都快要刮到桃花的肉,她害怕极了,同时也羞愤极了。他怎么可以如此羞辱她!可她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说出忤逆他的话。眼泪止不住的流,心里疼极了。 “看,多美!”齐骁无比赞叹着自己的杰作,粉嫩香甜的花阴才配得上她的桃桃。正如两人相识之初,她的那里粉得令他难忘。 呜呜呜咽咽的哭声从头顶传来,齐骁扔了手上的小刀,将桃花抱起,“乖,不哭,我都说了,不会伤害你。”怀里的人渐渐松软下来,齐骁这才松开桃花,“宝贝,你自己看看,美不美。” 桃花哪里肯干,任凭齐骁说什么,就是不配合。 “好,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们就换个房间。”说着,抱着桃花,去了二楼最里边的那间桃花从未踏入过的房间。 13玉门似桃花 齐骁打开那道门,桃花惊讶地瞪大了眼,正对着她的是一整面墙的练功镜,整个房间里都是这种布局,这儿居然是一间舞蹈室。 “喜欢吗?”齐骁边走,边问。 “喜欢。”桃花爱极了舞蹈,她从小就跟着妈妈习舞,可以说,她对舞蹈饱含着深厚的感情,尤其是民族舞。 可齐骁却透过镜子看见了桃花眼神里的一抹悲伤,“怎么了?” “没事,放我下来吧,有点想妈妈了。”桃花难得在齐骁面前吐露心事,柔柔弱弱的表情更是令齐骁心疼,怎还舍得放下,反而将她紧紧抱住。 “乖,都过去了,不是还有我。伯父伯母的事,我一直都在暗中调查,早晚都会水落石出。”齐骁也罕有地安慰着桃花,毕竟当年的那件事,确实生得蹊跷。 “真的?”桃花一脸认真地看向齐骁。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桃花不再吭声,是呀,虽然他对她很过分,可的确从没骗过她。有一种异样的情愫划过心间,桃花主动地环住齐骁的脖儿,“谢谢你,齐骁哥。” “怎么谢我?”狡黠的眸光紧盯怀里满脸羞红的桃花。 “我这不是一直都在感谢你!”桃花压低了声音说,最后的余音被齐骁吞入嘴里,缠绵的一吻,令桃花觉得异常燥热。鹅黄色的无袖连衣裙早已丢在了书房,桃花身上现在就只剩一件文胸,挂在她的腿弯处,眼看就要滑下去。她一边回应着齐骁的热吻,一边想要绷直腿,再把文胸够上来。可舌头却被轻咬一下,这才发现齐骁正看着她。 桃花从来没有这样近距离地看过齐骁,原来他的睫毛这么长,小手不由自主地伸了过去,“真帅!” “桃桃,让我看看好不好?”帅气逼人的脸尽在咫尺,令桃花无法说出“不”字。 “就给你看一眼。”桃花从他的身上跳下,可却犯了难,要怎么才能看得清楚? “傻丫头,过来,我抱你。”镜子里的桃花通身雪白如玉,那被刮掉的位置,齐骁其实早就看到了,粉得迷人,他想看得更仔细些。 “你,你太过分了,说好就看一眼的。”桃花羞地捂住了眼,齐骁简直太坏了,他居然像小孩把尿般抱着她,双腿大开,搭在了齐骁结实有力的肘眼上。 镜中的少女脸色潮红,像是刚刚经历过高潮一般,洁白的双腿垂落而下,好像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折断。少女的玉门大开,那里没有羞羞的花草,只有一片粉,就似桃花的花瓣,引得人想去采摘。再仔细一看,两片厚厚的,粉嘟嘟的花唇,许是经历了刚才的波折,显得异常紧张,瑟瑟发抖。深埋在穴儿缝中的小贝肉,静静地安眠着,不受外界的影响。架着桃花左腿的手竟然开始揉摸起她的穴儿缝,拇指指肚由下自上地圈点了一遍。 桃花猛地睁开眼,浑身一激灵,那里像被点燃了火,层层火焰烧到心头,她有种要被烧化了的感觉。可当看到镜中的一幕时,她的眼神和竟和齐骁很像,她这才知道,原来她对齐骁也起了欲念。 “桃桃,不要逃避,看着我!”齐骁认真地说。 “你,我,~”桃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啊~~”齐骁的拇指按压着她的花蒂,“骁,别折磨我好吗?”就连桃花都能听出这么明显的求爱信号,他不信齐骁会不懂。 “好桃桃,说出来。”齐骁的语气近乎恳求。镜中的他是如此卑微,哪还是之前的那个霸道男人。 “齐骁哥,要我,我想你了。”桃花决定放手一搏,不再抗拒,她好像真的有点喜欢上坏坏的他。 14ai液喷洒在练功房的镜前 齐骁露出了灿烂的笑,他就这样把着桃花一步一步走到练功镜前。桃花的脸不在羞红,而是与镜中的他对望着,“齐骁哥,你喜欢我什么?” 桃花突然问,其实她一直不明白,究竟哪里入了他的眼,能让他在年少时,就对她那起了色意。 “还用问吗?”齐骁突然将桃花放下,示意她站在镜前。他就像一位医学院的导师般,站在桃花的身侧,指尖划过桃花敏感的小乳头,“这里,”然后顺着白皙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下,遮住了那片粉嫩之地,“还有这里,都是我的。” “你~~”齐骁的直白可让桃花羞红了脸,“你就只喜欢我的身体吗?”怏怏地嘟起小嘴,别提多娇俏。齐骁抬起桃花弧度优美的下巴,“我还想要你的这里,能给我吗?”齐骁用手指了指桃花心脏的位置,这一刻,不知为何,桃花的心扑通扑通狂跳不止,她想说,“好。”可下一秒,身体悬空,等她意识到之后,人已经像刚才那样被齐骁抱着。 “不许你说不!”齐骁的欲望顺着桃花的臀尖,滑到了幽谷的下方,弹动着,彰显着他的渴望与迫不及待。 “你~太霸道了,我也没说不。”桃花小声嘀咕,镜子里的画面实在太淫靡,粗长黑红的肉棒像一只大铁棍,遮盖了她的整个花阴,长度都快到达她的小腹,粗壮的程度堪比她的小胳膊,这未免也太大了吧。很难想象自己每次都是被这种丑陋的东西弄得欲死欲仙,桃花小嘴微张,惊诧的表情看得齐骁很得意。 “桃桃,是不是很大很粗?”粗俗的话从矜贵的嘴里说出,总会有些违和感,可桃花却觉得这才是齐骁本来的样子。“桃桃,摸摸它。”齐骁突然走上镜前,将桃花的两腿搭在练功杠上。齐骁执起桃花的小手附在了他的火热上,掌心香滑的肌肤一下下,小心翼翼地腹弄着他的肉柱。桃花紧闭双眼,不想看到镜中的不堪,可却被身后齐骁的一声舒服的低喘弄得睁开了眼。 镜中的他眯缝着眼,好看的英眉向上仰,原来男人也可以生得这般妩媚。要是放在古代,齐骁想必也是个温润俊俏的公侯将相。“桃桃,我忍不住了。”好看的眼彻底睁开,里边洒满欲望的光。齐骁轻轻提起桃花圆润白皙的小屁股,火热的坚挺顺着穴儿缝的底端,一顶而入,竟是插到了最深处。 桃花眉心轻皱,虽说已有了心里准备,可他的那里真的好粗,硬生生地将两片厚唇掀开,挤入她狭窄的甬道里。镜中的花阴已将粗长的巨龙全部埋进去,黑黑的大囊袋垂在桃花的小屁股上,两人都瞪圆了眼,看着镜子中的彼此。 “桃桃,你的脸好红。” 能不红嘛,透过镜子就能直接看到,她是如何被齐骁吃掉的。粗长的肉棒开始一下下地律动着,很温柔,桃花浑身燥热,不知是被他的温柔,还是被镜中自己那一脸享受的表情所蛊惑。“啊,啊,骁,啊,~~~”他今天怎么转性了,以往都快要把她撞得飞起来。 “桃桃,舒服吗?”健硕的长腿稳稳立在地上,结实有力的臀部一前一后的耸动,力度不快,却能听到噗嗤噗嗤一闭一合的淫音。 “齐哥哥,不要,太深了,插得太深了。”桃花扭着小脑袋瓜,盘起的散发掉落,她此刻很不得她的头发可以再长些,这样就可以将两人交合的部位全部遮住。猩红的肉棒一会儿猛地入进去,一会儿又缓缓抽出,穴儿里分泌出的爱液,总会随着它离去时,掉落在地上。原本就闭合不上的两片粉嫩厚唇,此刻更染上了她的花汁,向外翻卷着,下边那张小嘴虽吞得吃力些,可那越来越快的抽插速度,无疑不证明她的快乐。 “啊,啊,啊,啊,齐骁哥,慢点,慢点。”肉棒突然加速,先转着圈地摩擦她湿润的甬道,龟头不断撞击她敏感的花蕊,然后再上下快速的抽插起来,速度之快,令桃花招架不住。练功杠上的两只小腿忽悠忽悠地上下乱颤,好不畅快。 “桃桃,爽吗,是不是快插,比慢卷要来得更舒服,跟哥哥说实话,是不是爱死了被我狂肏的感觉。” “啊,啊,啊,啊,啊,啊,啊,齐骁哥,啊~~,你,不要,啊,太快了。”桃花求饶的淫叫声,传遍了练功房的各个角落,只听得齐骁越来越兴奋,“好桃桃,快说,喜欢被哥哥的肉棒狠肏吗?”齐骁突然提起脚跟,猛地向上一顶,“看,桃桃的肚子里边,有哥哥的肉棒,快摸摸。” “啊~~~,好哥哥,别顶了,要破了。”桃花尖叫一声,他怎么可以这么坏。 “乖,好桃桃,就说一句。说完,哥哥,马上就让你爽上天。”齐骁继续往上挺,眼神里的执着火热,透过镜子都能感受得到。 “桃桃最爱吃哥哥的大肉棒,好哥哥,别顶了,啊~~~~~”破碎的呻吟声脱口而出,桃花还未反应过来,就被齐骁狠狠擦暴,交合位置的癫狂使她很快泄了出来。可花宫里还被齐骁的肉棒霸占着,他到底要抽插多少下。桃花感觉她都快失去意识了,迷离之中,听到齐骁的一声闷哼,无数精液洒入温暖的花宫,里边突然饱胀起来。 齐骁有种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之感,浑身通畅无比,桃桃的那里真是为他量身而做。他眷恋地又在里边停留了会儿,然后猛地一拔,万千花水喷涌而出,染湿了练功房的大片镜子,精液夹着淫水从她的小穴里流出,滴滴答答掉落在地,可却也换不早已醒酣然入睡的桃花。 15温柔的指尖前戏 姚雪看着送入她屋里的一套套华服,心理很不是滋味,她知道,他的主人是要让她开始行动了。每天晚上看着那段视频,她除了努力的模仿之外,别无他法。她甚至开始狠桃花,狠她夺走了主人全部的爱。凭什么她要卑微地接受命运的一切,她要好好把握机会,亲手杀掉那对狗男女。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主人的恩赏,她一定要好好报答他。 姚雪站在落地镜前,打量着里边的自己,她狠极了镜中的那张脸,可她也知道,要是没有这张脸,她恐怕都未必能活到现在。镜中突然又多了一张脸,她高兴得极了,连忙转过身去,朝着权宇走过去,毕恭毕敬地跪下,等待主人的垂爱。下巴被轻轻挑起,“你今天很美,让我看看你的成果。”沙哑低沉的声音里透着对她的满意。 姚雪将白色连衣裙上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丰满的乳儿跳脱而出,那文胸就好像小了一号般,眼看要被撑破。没过多久,便全身赤裸地站在了权宇眼前。通身洁白如玉,上边竟带着点粉,她的脸也羞得红了一片,权宇的眼神里多了些别东西。姚雪用余光看了主人一眼,她就知道,他会喜欢。这些天,她仔细研究视频是没错的。桃花只不过就是个爱害羞的小丫头,要论床技,哪里会是她的对手,她欠缺的是男人骨子里都喜欢的处女的娇羞感。 姚雪欲要遮住胸前的春色,却被权宇阻止了。“你很美,这是奖励。”修长白皙的手沿着她挺翘的乳头一路往下,来到了她的腿间,掌心揉摸起她的花阜,惹来姚雪微微一颤,薄唇微张,轻轻呻吟一声。幸福来得太突然了,他的主人居然给了她这么好的赏赐,姚雪的心满是甜蜜,那蜜汁顺着心间充盈到了花穴里,就等着主人的进一步爱怜。权宇屈起掌心,兜住她的整个花阴,拇指指腹轻压她的阴蒂,“舒服吗?” “嗯,嗯,主人,好舒服。”她刻意模仿着桃花的声音,更是听得权宇下腹一紧。 指腹重重碾了下她的小花蒂,姚雪惊得差点跳起来,“啊,啊,主人轻点。”那声音如果不仔细去听,真的和桃花一模一样。权宇就知道他没有看错人,从见第一面开始,他就知道这个女人的欲望很大,可以为之利用。他满意地松开了兜住花阴的手,突然用中指和食指一同插入早已流着水的小穴中,指肚狠戾地刮擦着甬道里的花肉,像在发泄什么一般。姚雪皱着眉,他的粗暴顿时令她害怕起来。 “你很不错,但不要得意忘形。”说完这句话,粗暴的手指变得温柔,慢慢地爱抚着那些瑟缩抖动的花肉,“要时刻谨记自己的任务,杀手最忌讳的是什么?” “主人,我错了。奴儿,谨记主人的教训。啊~~,好主人,快给我。奴儿受不住了。”说话间,两根手指突然快速的抽插起来,速度之快令姚雪有点招架不住了,不禁感慨,不愧是主人,就连手指都这么厉害,要是真能被真正的他狠狠疼爱,让她死她都愿意。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捣弄着甬道壁肉的淫靡声响从姚雪的下体传出,她就这样站着被权宇插到了高潮。可令她伤心的是,当他手指撤离时,那泊泊的淫水全部掉落在地,他的主人从兜里透出手帕,将手擦得干干静静,随即便将那沾着她淫水的手帕,丢在地上。她就像那只手帕,随时会被他丢弃。 “任务是解决男人,不是女人,给我记住!” “是,主人!”看着主人离去的背影,姚雪的心在滴血,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为什么就不肯回头看她一眼。姚雪用手擦了擦眼角上的泪,将那手帕捡起,攥在手心里。她发誓,她一定会不动声色地杀了桃花! 16自慰的桃花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北京已由初夏变成了深秋。别墅花园里,落叶纷飞,掉落在地上的红叶积成了厚厚的毯子,踩在脚下,发出沙沙的清脆声响。桃花紧了紧羊绒外套,赶忙跑进了别墅的花房里。 说起这花房,桃花尤为喜欢,这是齐骁送给她的定情礼物。一想到这儿,桃花的小脸就又开始微微泛起红晕,都怪讨厌的齐骁哥,那练功房里竟然有摄像头。有一天傍晚,她坐在客厅里,十分无聊,想找部电影看看,好消磨等他的时间。随意选了张影碟,打开播放器,整面墙的高清电视屏幕上播放的居然是那天的香艳画面,拿着遥控器的手一抖,竟忘了要赶快关掉电视。 “桃桃打算看到什么时候?”身后传来的熟悉声音,吓得桃花,胡乱按了按钮,好在把电视关上了。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只感觉浑身的血液全部涌到了她巴掌大的小脸上。“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的声音了都带着哭腔。 “哪样了?桃桃不也是看得聚精会神,对自己的和哥哥的表现满意吗?”齐骁顺势从身后搂住桃花,性感的唇贴着桃花的耳边,“宝贝,是不是又想要了?”圈抱着桃花的手,不老实地抓揉起她的丰满。就这样,桃花在沙发上被齐骁吃了个干干净净,最后竟哭着求饶,齐哥哥,齐哥哥的叫个不停。于是便有了这个所谓的带着“赔罪”意义的定情之物。 花房里温暖如春,温度适宜。与其说这是一间花房,不如说是仿造古代宫廷格局建造出的一处水榭亭台。一条人工湖将花房分割成两个部分,左侧是供人休息的假山庭院,右侧才是真正意义的花园。走在里边,真有种进入古代的感觉。桃花坐在湖旁边的长椅上,发呆地望着湖水,里边的水很清透,鱼儿欢畅地游来游去,她的心思却有点发飘。 最近的齐骁有点奇怪,不是说他不疼自己了。而是每天都会早出晚归,陪她的时间越来越少,而且他再也不和她在主卧里做爱了,桃花觉得有点奇怪,曾问过他一次原因,可却被他狠狠压在身下折磨了好久,看来,“主卧”这两个字莫名其妙的成了齐骁的禁忌。打那以后,桃花再也不提这两个字。 自从发现了自己对他的心意后,桃花越发地不能控制自己不去想他。尤其是最近,他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着,等她醒来时,他却已经出门了。有什么事情会那么忙,难道他都不想她吗?少女的心思百转千回,思念如潮水般,竟让桃花有点想那档子事儿了。如今她的身体已经被齐骁调教得敏感异常,她想念着齐骁,小手悄悄地塞进内裤里,学着齐骁平时对她的做法,将两片小阴唇翻到一旁,插入一根手指,她发出猫般的叫声,中指的指腹摩擦着自己的花肉,还别说,确实很舒服,可还是比不上齐骁的手。刚要再继续插入一根手指,就听湖的对岸传来齐骁低沉的声音,“桃桃,你在干嘛?” 插在小穴儿里的那只手,拿出来也不是,放在里边也不妥。桃花尴尬极了,怎么就这么巧。他的脚步声越来愈近,桃花别无选择,只好快速抽出手,立刻藏在身后。她多么希望齐骁没有看到这尴尬的一幕。 高大的身影站在眼前,想要忽略都难。齐骁看着从耳根子一直红到脸的桃花,笑了出来,他的宝贝就是这么害羞。“乖,自己主动说出来,刚刚到底在做什么?” “你明明都看到了,还要问。”小脑袋瓜扭到一旁,对他的明知故问感到不满。细细推敲起来,都怪他!桃花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和他谈上恋爱以后,总感觉她的智商和情商都在急剧下滑呢? 扭捏的小媳妇样,看得齐骁心都要化了。这才是他最爱她的样子。自从接到容芵的那通电话,他整个人都处于高度戒备状态。那些人有备而来,他也要做好防御措施。公司的事终于被他一件一件地搞定,接下来就是要守在桃花的身边,保护她。当然现在最重要的是,满足她! “真的不想说,那好吧!” 桃花只听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她气的站了起来,却发现齐骁居然站在了她的身后。炙热的目光看得她的脸更烫了,优雅的手执起那根做了坏事的手指,放入嘴里,将上边残留的爱液全部舔干净,舌尖掠过之时,桃花居然异常渴望他的碰触。 “都是我不好,冷落了桃桃,说吧,想怎么惩罚我?”齐骁此刻竟然单膝跪地,虔诚地亲吻着桃花的手背,那些心酸和胡思乱想全部烟消云散,只剩对他的思念。 “我要你,做我!” “遵命,我的公主!”单膝跪地的王子将心爱的公主抱了起来,走向花房的深处。 17桃桃,你湿透了吗? 桃花没有料到,这花房里的最深处,居然还有一架木质秋千。秋千占地很大,拴住木椅的绳索异常结实。桃花急忙从齐骁的身上跳了下去,跑到了秋千的跟前。再一近看,桃花愣住了。这不是一架普通的秋千,秋千的上方是一座半圆弧状的圆顶,绳索的质地居然是兽皮制成的。圆顶上布满了藤蔓,上边开出一些淡紫色的小花,气味芳香宜人。 桃花摸了摸粗壮的绳索,又看了看足够容纳三人入座的木椅,腾地一下,便坐了上去,双手抓住粗壮地绳索,脚一蹬地,悠地一下,就荡了起来。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原来齐骁全都记得。小时候,殷家的别墅里也有一架这样的秋千,她还记得两人当时见面的场景,简直糗得很。她当时贪高,非让妈妈把自己悠得高高的,可那天她穿的是一件娃娃裙,裙子里的诱人风光,全都被第一次来他家做客的齐骁看了个遍。 不会吧,难道是那次之后,她就被齐骁给盯上了,他是不是有恋童癖呀。猛地一下踩住地面,看向齐骁,四目相对之间,竟有种心有灵犀的默契。 “你,” “粉色的。”俊逸的脸上满是宠溺的笑,齐骁优雅地走到桃花的身侧,将她揽入怀中,柔声地说:“讨厌猫,喜欢狗。喜欢民族舞胜过其他舞蹈。喜欢白色胜过黑色。喜欢咖啡胜过茶。就连内裤都是喜欢白色的。”桃花伸出一根手指堵在齐骁好看的唇上,怕他越说越下道,可还有一件事她想不通。既然齐骁喜欢她,那为什么12岁那年,要对她做那样的事,就不能正常的追求她吗? 灵动的眸眨了眨,里边尽是疑惑的目光。“我从不后悔做过那件事。”齐骁清了清嗓子,继续说,“要怪,也只能怪你!”齐骁才不会告诉桃花,他偷偷地进入过她的卧室,看到满书包里的那些小纸条,气的全部将他们撕碎。他如果不早点采取行动,她怎么会注意到自己! 桃花诧异地看着齐骁,小手指了指自己,“关我什么事?” 齐骁真想将那张不停发问的嘴给吻住,他也的确着么做了,长舌灵巧地撬开桃花的小嘴,吱溜一下,钻了进去,勾住那条异常柔滑甜美的舌,就是一顿狂吻,分离之时,带出一道优美的银线。 桃花被齐骁吻得七荤八素,早就把刚刚的问题忘得一干二净。心理全是他,该怎么办。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热恋,桃花突然觉得,也没什么不好,以前的她,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 “桃桃!”齐骁的声音拽回了还在神游的桃花。 “嗯?” “刚刚问了我那么多问题,现在该我了。”唇凑到了桃花的耳边,“我想知道,你现在穿的是什么颜色,让我看看如何?” 还未等桃花回答,齐骁就将她抱在了膝盖上。他将桃花微微往前挪,留出些距离,拇指和食指拉下毛呢裙后的拉链,再用中指挑起黑色的连裤袜,白皙的腰间下是一条黄色的小内裤。桃花只感腰间灌进了一股风,然后就又紧紧贴实在他的胸间。圆润的耳垂被他来回舔弄,上边染上了他的口水,湿湿的,正如她小腹下的那里一般,已潮湿得一塌涂地。 齐骁的唇,再次掠过她的耳际,“桃桃,湿透了吗?”边说,边隔着薄薄的羊绒衫,抓捏起她的双乳,许是闲着不过瘾,他松开了一只乳儿,将羊绒衫拉到桃花的锁骨处,再将蕾丝胸罩往上一撩,丰满圆润的乳儿跳了出来,再次受控于他的两手中,肆意把玩着丰满的乳肉,“桃桃回答我,湿透了吗?” 桃花羞涩得不知所措,她怎么会如此淫荡,只是被他轻柔着双乳,就能湿成那般,可该怎么回答他,“啊~,嗯~”乳尖上揉捏的手指突然加大了力度,桃花压抑不住自己的快感,小声的说,“齐骁哥,早,早就湿透了。” “乖桃桃,那接下来想让齐骁哥对你做什么?”指腹轻搓着桃花的小乳头,带着点小小的惩罚意味。 “嗯,要齐骁哥,在这架秋千上和我做爱。” 18秋千上的蜜爱 说完这句话,桃花只觉心里像是藏着一团火,随时都能释放,将她烧化,只为溶于齐骁的身体里。她鬼使神差地将揉捏着乳头的手拿掉,然后从齐骁的身上跳了下去。转过身,对着齐骁,将身上剩余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掉。整个过程安静得只能听见衣服掉落在地的声音。 齐骁慵懒地靠在秋千上,目光紧盯着站在眼前的桃花。此时的她,就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急需被人滋润呵护。那染着欲望氤氲的双眼,正悠悠地望着他,红唇微张,“齐骁哥,我好喜欢你,喜欢被你疼爱。” 说完,也不等齐骁的回应,默默走到他的身边。白皙的藕臂搭在了秋千的靠背上,与齐骁正好是相反的两个方向。圆润如玉的臀高高翘起,丰满细腻的乳肉荡在半空中,许是太过紧张了,双峰上的两枚红果竟也高高挺起,色泽鲜嫩的真想让人含在嘴里。 齐骁也的确这么做了。他滑到秋千的座椅上,将身体躺了下来,秋千因两人的动作开始摇摆起来,不过很快就被齐骁固定住。他顺着座椅往下滑,抬起头,左右吸允着桃花的两颗红果,一只手从桃花的会阴底端绕过,抚摸着圆润的臀肉。 “啊~~,别咬,都是你的,都是你的,齐骁哥。桃桃好开心。”桃花激动得连连推着秋千,好在她很轻,不然秋千肯定会荡起来。越过会阴底端的手,总是会不经意地摩擦到她的小花蒂,每每这时,胸前的红果就会被咬一口,呜,齐骁哥好坏,他肯定是故意的,“啊,啊,骁,轻点,轻点呀!” 齐骁一边陶醉地吃着桃花的娇果,一边摩擦着她的整条花阴,顺便还能摸着她香软的臀肉,从未想到有一天,她的桃桃会主动对他说出那几个字。心里不甜那是假的,更多的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幸福感。而且,他的桃桃还这般主动的勾引他,他怎么能受得了,摩擦花阴的手松开了香软的臀肉,直接揉弄起桃桃的那条性感的细线,“啊,啊~齐骁哥,你好坏,想要,想要。”桃花难耐地呻吟着,穴儿缝中间的手,什么时候才可以插进来。小穴儿好空虚,好难受。 “乖,桃桃,哥哥这就给你。”中指和食指一并插入了早已潮湿的花阴里,指腹勾弄起沿路的花肉,将它们撩拨得吐出更多的爱液,只为滋润两根修长的手指,在幽深的花道里驰骋。 “啊,啊,啊,好哥哥,慢点,桃桃受不住。”激动得都忘记自己的奶儿还在齐骁的嘴里,这么来回颠簸,乳头都硌在齐骁的牙齿上了,坏坏的手指也欺负她的那里,居然像拨弄琴弦般,在她的甬道里拉动着长线,猛地一划,碰到了她的那处敏感小肉,桃花刚要喷泄,齐骁的手指就抽了出来。 “齐骁哥~~”桃花带着哭腔,哪有这样的,临门一脚,却不给油,空烧吗? 裹着红果的嘴,终于松开,可真是含得意犹未尽,临了,还将手指上的爱液涂抹在上边,“乖桃桃,哥哥马上给你吃更好的。”话毕,呲溜一下,从座椅上下来。突然失重的秋千,一下往前飘了过去,桃花被卡得生疼,好在她的小屁股被齐骁一把拽了回来。一只手固定住秋千,一只手快速掏出他的火热大家伙,站在桃花翘起的屁股下方,将他的肉棒从花阴末端慢慢插进去。待得完全进入之后,齐骁的手扣住桃花的手,侧脸贴在桃花洁白如玉的后背上,“桃桃,好爱你,只爱你一人。”说着,胯下的肿胀开始缓缓律动,他不敢太快,怕弄疼了心上人。 硕大的龟头听着主人的话,慢慢地挤入,轻轻地碰撞着甬道里的肉壁。火热的茎根也温柔地摩擦着湿热的花道,缱绻爱恋,互通心意后的欢爱,果真非比寻常。桃花也感受到了与平时的不同,竟是感动得哭了出来,原来性爱也可以这样温柔。感到身下的小人越来越软,花穴儿里的蜜水越来越多,齐骁这才加快了律动的速度,九浅一深的抽插着,噗嗤噗嗤的声响随着起伏的秋千荡漾开来。 交缠紧握的双手里,都有了汗水,齐骁慢插了快三十来下之后,终于忍不住,加快了速度,“桃桃,握紧我的手。” “嗯,啊,啊,啊,啊,啊。”桃花被身后齐骁颠得连连娇喘,圆顶上方得小紫花也被震得掉落满地,甚是好看。黑红的粗长欺压着小小的花穴,穴儿口咋一看好似勉强地吞食着肉棒,可内里却欢喜得很,都不舍得肉棒离开,只想好好吸住它。“宝,舒服吗?”齐骁喘着粗气说,他也快到了,顶着生猛的腰,进行最后冲刺。嗙嗙嗙嗙,肉棒一进一出,然后再一个跃入,狠狠一插,两人一同叫了起来。桃花的心扑通扑通的跳,贴在她的后背上的齐骁,竟也心跳如雷。只有秋千依然如初,兽皮制成的粗绳被摩得吱呀吱呀作响,久久不能平静。 直到身后的齐骁缓足了劲,才拔出肉棒,爱液夹着花水不断从桃花的穴儿口涌出。齐骁连忙将累得快虚脱的桃花抱进怀里,低低地说,“真是要不够你!” “我也是!”桃花主动吻住了齐骁好看的唇,却不知,等待两人的该是何等的暴风骤雨。 19他死了! 权宇倚在床边,看着脸色苍白的桃花,那是一种极度受惊后的表情。白皙修长的手指梳理她紧皱的眉。原本沙哑低沉的声音此刻像换了个人,如泉水般清透的声音从他性感的薄唇里溢出,“乖,别怕,以后都不会让你经历这些了。”舒展眉心的手,此刻正紧握着桃花冰凉的小手,他的唇附上了这片冰凉,然后用他炙热的舌,将这片冰凉一点点融化。 “过来!”权宇收回了手,转过头,看向门口的姚雪,眼神里的冷冽,吓得姚雪一激灵。姚雪战战兢兢地走向前,人还未到跟前,就被权宇一脚踹了回去。“念在你成功的份上饶你一命,今后胆敢再动歪心思,直接滚!” 姚雪勉强撑起身子,低声说,“是。”然后,转眼间,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权宇又坐回到床边,将薄被打开,淡紫修身连衣裙里的娇美身体,勾得他欲火焚烧。修长白皙的手解开了连衣裙上一排排的星星扣,里边只剩玉瓷般的美肌和将它们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蕾丝文胸和内裤。本是一片诱人的风光,却被大腿内侧的点点红痕碍了他的眼。不难想象,她和齐骁该是多么激烈。 自从安装在齐骁主卧里的监控被他发现后,权宇就看不到那活色生香的一幕。权宇很享受看他们两人做爱,然后幻想着骑在桃花身上的人是他。他甚至不介意和齐骁一起分享桃花,可惜那个男人竟厚颜无耻地想独占桃花,那就怪不得他了。权宇不怪桃花,她还小,不懂得男人之间的粗长浅短,等她醒来,他一定会好好调教她,让她再也别想其他的野男人。 可当听到手下带来的信息时,权宇就不再淡定了,她可以接受桃花身体上的背叛,可她的一颗心就只能属于他。齐骁就用了那么点手段,桃花都能掏心掏肺地爱上他,凭什么他就得不到。即使得不到,他也要抢回来,就像当年那样。 床上的人瑟缩了一下,然后睁开眼,欧洲宫廷风格的房间内,头顶上方的水晶吊灯晃得桃花捂住了双眼。她这是在哪,意识开始渐渐复苏,她记得她应该在齐骁的车上才对。昨晚是齐骁的生日,两人难得在外边吃了一顿浪漫的晚餐,她将她精心准备的礼物送给了齐骁,两人在开车回家的路上却被一伙人跟踪,她只记得一声轰鸣,齐骁将她护在身下,车朝着路旁的护栏撞了上去。桃花一惊,整个人从床上坐了起来,去发现那双蓝眸紧紧盯着她的胸口,她低头一看,连忙拿起一旁的薄被,盖在自己的身上。 “醒了?” “我为什么会在你这儿?”桃花困惑地问,等等,难道是他,是他做了这一切,可为什么? “你本来就是我的。”权宇逼近桃花,挑起她好看的下巴,“你越这么看着我,我就越想征服你。” “齐骁怎么样了?”桃花焦急地问。 “他的死活与我无关。”权宇冷漠地说,没错,死了个情敌岂不是更好。可惜,他知道,那个男人怎么可能轻易会死,他的手下也损失惨重,当晚的情况,即使他不在现场,也能想象得到该是何等激烈。 桃花瞬间哭了出来,放声大叫,“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见齐骁,让我见他!”挥舞的双手,猛地扇了权宇一巴掌,男人白皙的脸上,瞬间变红。 桃花也没料到自己会打到他,不过他活该,他凭什么这么做。怒气冲冲,喘着气,胸前的饱满更加起伏波荡。权宇先是一愣,随即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他发红的脸,然后突然猛地揪住桃花的长发,阴沉沉地说,“终究是个捂不热的冷心人,是时候该认清自己的身份了。”随即,就看权宇拨通了电话。没过几分钟,一个中年男人进来,毕恭毕敬地向权宇弯腰,手里递上托盘中的东西,转身出了门。 桃花再看到托盘里的东西时,吓得腿都软了,里边竟是一些sm的调教工具,有长鞭,有颈圈,还有一些她叫不出名字的东西。她一刻都不想呆在这儿,只想回到齐骁的身边。她冷静下来,开口说,“权先生,我们谈谈好吗?” 权宇好整以暇地看着桃花,心想,还真是个狡猾,会审时度势的姑娘,可惜晚了,今天无论如何他都要尝尝她的味道。不过这不影响他继续逗弄她,“好呀,来,看看,你喜欢哪个?”用手指了指托盘里的东西,任桃花挑选。 “我想先知道齐骁目前的状况,至于这托盘里的东西,任你选。”桃花丢掉了披在身上的薄被,只留着一件黑色的文胸和内裤。 “你的诚意还不够。”白皙的手拿起托盘里的长鞭,用力一甩,正正好好打在了那件黑色文胸上,却没伤到里边半分。 桃花忍住泪,脱掉身上的束缚,“这样够了吗?”抬眸看着齐骁,里边的泪花,差一点就要掉落,可还是被她憋了回去。 美人欲泣的模样,更是激发了权宇的变态性欲,他扯掉了脖子上的领结,收回长鞭走到跪在床上的桃花跟前,低头冷酷地说,“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