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愿望达成》 温润公子&阴暗聋女(一) 天色已晚街上不少店家已经关上大门,白日里的热闹已渐渐沉寂,唯一一个典雅古朴的小楼仍敞开大门。 正在浇花的男子动作一滞,而后笑了笑,“既然来了怎不进来?”他似乎很喜欢笑,连声音都带着笑意。 “有时候真怀疑你是不是瞎子。”一人从窗户处跳了进来,风流地摇着手中折扇。他仔细当量着男子,穿着月白色锦袍,腰束碧玉,纤长的手正温柔地抚着水仙花,道一句如玉君子莫过于是。 只是……当看到他无神的双眼是却不免可惜。 “这世上有些瞎子可比更多正常人看得清楚。”男子淡淡道,却无生气之意,“怎么,伯母又想要你娶亲了?”虽是疑问,却并不需要那人回答。 “容璟,你能别提这事吗?我都快烦死了。”自从几个月前,他娘参加完他弟的婚宴回来后就一直逼着他娶妻,这可让他烦不胜烦,他本就是江湖浪子,根本没什么安定下来的想法,自然不愿成亲。 容璟自然知晓这点倒也不再提他的烦心事。“我之前酿了一坛酒,如今想来已经是可以喝了。” “容璟你简直是我陆酒肚子里的蛔虫。”他的话让男子的表情一僵,而后又是哭笑不得,这算什么比喻。 之后,容璟便独自休息去了,只留下陆酒一人举樽独饮。 不知发生了什么,陆酒的状态有些不对,但他似乎并不想说,作为他的好友容璟自然体贴的不去追问他,况且陆酒并非钻牛角尖的人,相信他会处理好的。 温润公子&阴暗聋女(二) 翌日,容璟如往常一般坐在窗边,耳畔是小贩的叫卖声,儿童的嬉笑声,还有若有似无的猫叫声。容景本能的循声望去,虽仍是一片漆黑,但并不妨碍他知道一只猫正站在楼梯上望着他。容璟轻皱眉头,他并不知道周围有那户人家养了猫,只怕是从别处跑来的,若它有主人,那岂不是会很着急。 那猫优雅地向他走去,然后非常自然的跃起,容璟伸手将它抱住,它的毛很光滑,想来是有人打理过了。 那猫到时乖巧,就这样窝在容璟怀中,不吵不闹。这让容璟越发温柔了,他自幼喜爱动物,无奈家人担心,只得作罢。 他轻柔地抚摸着猫,嘴角含笑,连眼中似乎也满是柔和。 “喵——”小猫眯了眯眼睛,轻轻甩着尾巴。 今日的小楼倒是热闹,先迎来了一位猫客,如今又有娇客至。从脚步声不难判断来人不通武功,大概是二八年华。 “公子安好,上午可有一只白色波斯猫到此?”女子语气淡淡,声音不似寻常女子般清脆或娇柔,反而带着些许沙哑。 “姑娘找的可是这只猫?”容璟看了眼桌上的猫。 “球球淘气,还望公子莫怪。”女子疏远而略带歉意的说着。 “怎会?”容璟只是摇头,笑了笑,却发觉女子一直盯着他的眼睛,不免有些诧异,毕竟绝大多数的人见到他都想不到他是一个瞎子。 “公子可介意有人叨扰?” “嗯?”容璟有些怔愣。 “小女子名唤黎音,是一名大夫。”黎音解释道,“公子小楼花卉众多,其中不乏些许生长在北方的植物,可如今它在如水江南依旧盛放如初,所以我想向公子请教下养种植之道。”黎音有些不适应,今日怕是她说话最多的一天吧? “当然。”容璟本就是温和之人对他人的请求少有拒绝之时,况且这对他并非什么大事。 “那么明日此时我便来此,可好?”黎音询问着,向来清淡的眼中略带期待之色。 “在下容璟,姑娘自可明日来此。” “公子,黎音便告辞了。”她抱起猫来,微微俯了俯身子,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容璟的眼睛,心中有了定数。“还要多谢公子照顾球球。” “这并没什么,球球很乖巧的。”容璟说着,起身正欲送她。 “公子不必如此。”黎音摇摇头,“我如今正在仙客来居住。” 仙客来是杭州最着名的客栈,与百花楼不过一条街的距离。 闻言,容璟到也不再勉强,只是将黎音送至门口。 黎音走后,容璟如往常一般继续侍弄着花草,不知怎么的,他想起黎音的话:请教吗? 客栈内,黎音坐在窗前,怀中抱着猫,轻抚着,“容璟……倒是不错呢。”不过她一下子想到他的未来,以及那人的愿望。 “我希望那个女人付出代价。我希望能尽最大的努力治好他的眼睛,希望他不再被人欺骗。”女子眼神凄绝,“我希望能尽最大的努力治好他的眼睛。” “那么如你所愿。”长鸢看着她,一身焦黑,一半脸已被烈火灼伤,从另一半脸不难看出她过去的姝丽容貌。 “多谢姑娘。”黎音弯了弯身体,便跃下了往生池。 关于女主 长鸢正如简介所说失去了记忆,她只是本能的知道她需要帮助他人实现愿望,这其中并无什么阴谋或前世今生的事情。 每到一个世界,当与世界任务有关联时就会采用那个世界的名字,而她的内心独白就会用长鸢指代 第一世界的容璟是有原型的——《陆小凤传奇》中的花满楼,之所以不设计为同人,是因为害怕写崩 注意:只是容璟的性格和身世与花满楼相似,但其他的不是,就像陆酒不是陆小凤,故事也与《陆小凤传奇》无关 容璟的眼睛是天生的,与“铁鞋大盗”无关 这个世界是清水,因为很难想象想花满楼这样的人生情欲是什么样的 我不该说的那么绝对的 我忏悔 温润公子&阴暗聋女(三) 黎音很早就起床了,她依旧抱着猫,目光悠远,在这里,似乎可以看见容璟的鲜花满楼。 前世她是看见他楼中的花才有意接近的,相处久了,知道他的眼睛是因先天不足才瞎的,更是欣赏他的温暖坚强,或许还有一种同类相惜之意。她的耳朵也是如此,但这也导致了她沉郁冷淡的性格,多年前母亲的离世和父亲的自杀未遂更是让她心生绝意,若非容璟的鼓励,他恐怕早已不在人世,只是……他怕已经忘了。 “容璟,我该那你怎么办?”前世她内心自卑,不敢表明心意,只得看着他与那个女人愈走愈近,才有一接机。她以为他会幸福,后来才知道那人只是为了刺激陆酒才同他亲近。那人最后得偿所愿,而容璟却黯然消沉,她只是沉默的陪在他身边,关心他,照顾他——容璟向她求亲了,这是她始料不及的。 她很开心却又无措,但她还是答应了。她回到了药谷,等着他的提亲,可最后等来的却是一场大火,谷中众人无一生还。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她的灵魂飘荡在外,她看见了一个人,一个她如何也想不到的女人。她听见她对身边的老人说:“娘亲,我终于为你报仇了。”仇?什么仇?后来她知道了那人的母亲爱慕她的父亲,却求之不得。她的父母很恩爱,无可奈何之下,她的母亲竟给父亲下药。父亲醒来时自然怒不可遏,可那人早已逃走。母亲知道后虽心中有疙瘩,但仍原谅了父亲。最后,父亲封闭了药谷,不在出世。 可他们都没想到仅仅一夜便让人有了身孕,而生下的女儿就是那个女人,她的母亲总告诉她是他父亲移情别恋抛妻弃女。而那女人便痛恨至极,一心毁了药谷为母报仇,无奈药谷过于隐蔽,以她的实力根本找不到,若非恰巧听见黎音要求容璟去药谷提亲,她恐怕只能借助陆家的势力了。 在容璟准备好一切,赶到药谷时只剩满地废墟,又经情殇的他心中绝望,至此一蹶不振,终身未娶。 黎音怨恨那个女人灵魂长存于世,最后等来了长鸢。 “古如雪……”黎音垂下头,看着毛色如雪的球球,眼神诡异,而后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淡。 当容璟听见脚步声时却有些疑惑,这并不是黎姑娘的。 “你就是容璟?”女子打量着他,眼中满是好奇,那种打量不含恶意,所以容璟并未生气。 “抱歉,我并不知道容公子今日有客人。”楼下传来了浅淡沙哑的女声。 “黎姑娘,你误会了。”容璟解释着,“在下同这位姑娘并无关系。”他不希望任何人因他的原因而名声受损。 黎音垂下了眼睑,他永远是这样,善良温暖,可……她不喜欢啊,这样的他太容易受到别人的伤害了。 “抱歉,是我误会了。”黎音语气却并无多少歉意。 “你们好,我是古如雪。”她开朗的笑了笑,并未因他们的忽视而不满。 黎音一言不发的走上小楼,心中却猜测如今怕是她在陆酒那里碰壁,转而将眼光放到容璟身上的时候了。古如雪是爱慕陆酒,但她更想报仇,在发现陆酒无动于衷之后,自然打起了容璟,应该说是容家的主意。陆家在江湖上很有地位,但容家也不差多少。况且兴许还可以刺激一下陆酒。 古如雪当然不会因一个女子的原因而放弃容璟的,所以对于黎音的无视依旧只是笑笑,并不在意。 可容璟不希望一个女子过于尴尬,“不知古姑娘找在下是因何事?” 温润公子&阴暗聋女(四) “是这样的,我的妹妹自幼体弱,不能外出,她很喜欢花,而我听说容将花养得很好,所以我希望容公子能借我一盆。”古如雪似乎担心他不同意,有些激动的说着,“我保证不会将它损坏的!” “在下并无此意,这楼中的花皆可任姑娘挑选。”容璟只是有些惊讶罢了,毕竟昨日黎音也是因为楼中植物而来的,这让他不有猜测,莫非楼里的花有何特别吗?但他并未怀疑眼前二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多谢容公子!”古如雪笑得愈发灿烂了,而后仔细的选了盆开的鲜艳的蔷薇,“容公子,告辞,之后我会将它归还的。”临走前还好奇的看了眼黎音。 “黎姑娘!”容璟见黎音半天没反应,不由有些担心,“可是身体有何不适?” 恰巧黎音抬起了头,“容公子,那月染红你究竟是如何培育成功的,毕竟它是长在贫瘠之地的?” 容璟感到些许不自然,但兴许是她不想说吧。对于黎音并不回答的情况,容璟这样想着。 “是这样的……”容璟体贴的没再说什么。 时间在不经意间已经逝去,转眼便到了黄昏,黎音抬眸,望了眼欲颓的夕日,淡白的唇抿了抿,却未曾开口。 “抱歉。”容璟听见街上人声已少,这才意识到天色已晚。不过,他在心中不由得佩服起黎音了,他们最初只是交流培育花草的经验,可后来却涉及了诗词歌赋,地理政治,他发现对于这些黎音都能答得上来,且还具有个人的见解。他还发现他们的某些想法竟惊人的相似,于是不知不觉的聊了更多。 “黎姑娘可愿在容某处用餐?” 黎音的眼睛一直看着他,专注而又沉郁,容景不禁感到不自在,莫非是他过于鲁莽吗?在他的心中已经将黎音视作知己,却又忘记了她也是一名女子。他正欲解释什么,却见黎音点了点头。 “那就请黎姑娘稍等片刻。” 说罢,见黎音点头便起身离去。 坐在窗旁的黎音摆弄着手上的银针,眼神讳莫如深,前世在他们渐渐熟悉后,他也曾做过饭给她,而如今满打满算也只有两天而已。 只是……她的眼里杀气一闪而过。古如雪……千万要小心点啊,希望你能活得更长些,否则…… “容公子,你是这世上我第二佩服的男人。”黎音突然这样说。 “呃?”容璟一愣,不知为何心中竟有几分异样闪过,“黎姑娘谬赞了。”他并为问她何出此言,他在心中已知道答案了。 “不。”黎音的眼神有些复杂,“如果是我就做不到这般洒脱。”是的,她做不到,所以她才不喜欢与人交流,哪怕他们不会发现她的秘密,可她却无法坦然面对。 于黎音而言容璟或许是另一个她——一个她想象中并且向往的她。 “可在容某看来黎姑娘却是更令人敬佩。”容璟如此说,或许他们相处时间极短可容璟却竟乎笃定的认为黎音必是个胸怀沟壑的女子,无论是她的谈吐或是举止都令人考究。 “是吗?”黎音垂下头,勾起的笑中似乎还含有些许苦涩。 容璟意识到气氛的些许不对,只能担忧的看着她。黎音自然感觉到了,哪怕他其实看不见,可她却知道他的意思。 “容公子,黎音告辞,明日恐又会来此打搅,望容公子莫嫌弃。”黎音起身说道,容璟不知道,在黎音手上出现了几根银针。 “容某还怕黎姑娘认为寒舍简陋呢!”容璟笑道。 “唉——”细心如容璟怎会不知道她情绪的不对呢,可他也知道有些事是外人无法干涉的,不过他却希望黎音能走出来。 他是瞎子,可正因如此如此他对人的内心才看得更清,他知道古如雪的目的并不像她说的那么单纯,甚至黎音也不是,但他却也明白他们不是恶人,既然如此又何必深究他们的出发点是什么呢?于他而言,古如雪是陌生人,黎音是友人,这两个身份便决定了他不会深究。 温润公子&阴暗聋女(五) 夜里突然下起了大雨,黎音坐了起来,随手拿了件外衣套在身上,缓步走到窗边,她推开了窗,夹杂着雨丝的风吹了进来,她伸出手,不一会纤细白皙的手上便满是水珠。她似一无所觉,只那样迷茫的看着。 黎音是绝美的,只是平时的清淡让人忽略了她的长相罢了,可此时——她眼神茫然而凄婉,苍白的嘴唇微启,无端的让人心生爱怜。 “呵……”她突然笑了,可眼角却有泪水落下,“是苦的啊。”她的声音似哭似笑,三个月前父亲离世,六个月后药谷成灰,她怎不绝望,哪怕药谷之事尚未发生可她如何能忘记那如血的大火?如何能忘记谷中众人的哭喊——那其中还有婴儿的啼哭?每每梦醒便觉枕布尽湿。 “爹爹——”母亲早逝,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便是父亲,可他却在三月前离开了她,如果她回来得更早,会不会父亲就不会离开?“爹爹——”会不会她就不会像如今这样绝望?“爹爹——”可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她忘不了前世的仇恨,即使父亲在世也忘不了。 雨越来越大,容璟眉头轻皱,不知为何心总是静不了。这种情况从未有过,以往感到心宁的雨声今夜却让人心烦意乱。 清晨,容璟走到后院里。雨后,空气中带有泥土的湿润与清新,他就这样站着,似乎听到了雨珠从树上落下、滴在花瓣上、融入地下的声音,他不由得笑了,温和而令人向往。 “容璟你倒是悠闲!”张扬的声音传来,可真算是“人未至而声先到”。 “陆兄啊陆兄,若你也能安静下来自然也能像我这样悠闲了。”容璟调笑道,不过他也知道陆酒是静不下来的,不管是心还是生活。 “容璟,你可知城中来了个大夫,医术高明?”陆酒的问题让容璟不由想到了黎音。 “小女子名唤黎音,是一名大夫。”大夫? “大夫叫黎音,是一个月前到的,如今正在百草堂进行义诊,据说什么疑难杂症都能轻松解决。”陆酒犹豫了一下,“容璟,不妨你也去看一看?” “这……”容璟自然知道他的家人和朋友都在为他的眼睛而忧心,可他其实真的不在意,“好吧。”他有些无奈,可却不愿辜负陆酒的好心,更何况他也很好奇此黎音是否为彼黎音。 “这很正常,夫人本就体虚,又在怀孕期间吃了太多大补之物,这就导致胎儿营养过甚,发育的太大,出生时难免困难,这孩子自然看似健康实则虚弱,但你们也不必过于紧张,适当调养身子就行了,可不能再喂像人参这样的补品……” 容璟站在不远处,耳边是少女沙哑温和的声音,他知道她并不是个有耐心的人,相反她很冷淡,可在病人面前她却无比温和。 其它的暂且不提,可她的确是名好大夫。容璟想着。 “你还站在这干嘛?”陆酒拉着他,“这黎大夫不知为何只在上午就诊,若过了时候就找不到她人了。” “是吗?”容璟知道这两天她都到小楼来,可之前呢? “当然。她从第一天就这样了。” 温润公子&阴暗聋女(六) 黎音看着面前的两人一声不吭。 “呃,那个……”不知为何陆酒竟有些无法面对她的眼光了,莫非是他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吗?可他没任何印象啊。“黎大夫……” “黎大夫。”容璟微笑着做了个揖,他感觉到他们的气氛有些奇怪,莫不是陆酒做了什么?对于陆酒风流的本性他还是知道的。可他却莫名希望那人不是黎音,大抵是因为她是他唯一的女性好友吧,他不希望他的两个好友关系不睦。 “你的眼睛……”黎音顿了顿,“我无能为力。” “容某知道。”他的语气平淡,并无多少失望,似乎早就料到了。 这让黎音用心的看着他,他只不过是个很斯文,很秀气的年青人,他从小便生活在一个完整幸福的大家庭中,他的一生到目前为止除了眼睛是他的遗憾外就再无不好,可他的某些想法却是很多阅尽红尘的人都无法理解明白的。突然想到了他小楼的名字——百花楼。 鲜花满楼。容璟对鲜花总是有种强烈的热爱,正如他热爱所有的生命一样。黄昏时,他总是喜欢坐在窗前的夕阳下,轻抚着柔软的花瓣,领略着尘世的喧嚣与寂静。就像曾经她看到的那样,安静温和,这样的容璟和她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今日时辰已到,还望诸位明日再来。”黎音起身对众人歉意的弯了弯腰。 “黎大夫,这没什么,大家都很感谢您呢。”黎音的义诊本就是无偿的,没人会认为她必须等着所有人都治好了才能走。 既然是好心,那为什么不能继续治病,下午还有时间去找容璟?古如雪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哪怕此时的黎音带着面纱可她却能认出她就是昨日在百花楼遇到的人。对于她,她本能的感到厌恶,更何况她还是一名大夫,这让他不由想到了那个抛妻弃子的男人。她讨厌大夫,尤其是那些沽名钓誉、别有用心的大夫。 这样想着,她却抬起头来笑了笑,“容公子!”她的语气有些兴奋,“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她灵动的眼中满是惊喜,“昨日我已将花拿给她看了,她很开心。我原想今日便将花还回去的,却不想在这遇见了,如此我倒是少走了不少路程呢!”她似乎没有注意到容璟身边的陆酒一般,眼中只有容璟一人。 一个活泼明丽的少女手拿花盆,在鲜花旳映衬下越发显得妍丽的脸上满是喜悦,明亮纯净的眼中是单纯与亲近,这样一个女子怕是任何人都难以讨厌她吧。 “古姑娘。”陆酒眉头微皱,若是往常遇到这样的姑娘她怕是早就调笑起来了,可今日却是暗含警惕。 “我知道这附近有家茶馆,不妨到那里再做交谈?”容璟感到人们似乎都看向了这里不由提议道。 茶馆内,容璟与黎音相对而坐,陆酒颇为诧异的看着他们,明明气质不同可二人之间却似乎形成了一种谁也闯不进去的气场,和谐而排他。他突然惊觉,二人饮茶的姿势竟有几分相似。 “怎么了?”容璟不知道陆酒为何这样盯着他和黎音 没什么,只是认为你们有些相像罢了。” 相像?我们?容璟失笑,却没有在意。 相像吗?或许容璟不信,可她其实不喜欢喝茶,是他教会自己烹茶、品茶的,如此怎能不像? 温润公子&阴暗聋女(七) 陆酒只得摇摇头,把脑中的想法抛掉。 “陆公子,真没想到你同容公子认识。”古如雪状似惊讶的感叹道,“这还真是缘分啊!”可到底真相如何只有她知道了。她垂下的眼中竟有几分哀怨,明明不该是这样的,他应该对她动心了才是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对于她的想法陆酒自然无从得知,可她的话却让他心生戒备,之前她别有用心的接近自己,如今是换成容璟了吗? 见到他二人的表现,黎音举起茶杯,挡住了嘴角的笑,眼神更是诡秘的看着茶水,前世他们这么相爱,陆酒甚至为了她而不惜伤害挚友,可如今……当真是有趣,也不枉自己子重生起就布下的局,只希望古如雪不要太惊喜了。 可她的笑很快就消了下去,“的确是缘分。”她看见容璟这样说,就连脸上的笑似乎都更灿烂了。她是听不见,可她却能想象到他的语气必定是万分温和的。 容璟喝茶的动作一滞,为什么她又不高兴了?他敏锐地察觉到黎音的气场又变了,明明之前还有些高兴的。 他的动作一直在暗中注意他的黎音又岂会不知,心念一动,黎音状似无意的靠近容璟,“容公子,近日午时过后,我会再次前去,希望容公子仍在小楼” 她的动作太快,直到容璟回过神来,她已经起身告辞了。长这么大,他没同任何女子这般亲密过,哪怕是母亲也不例外,他的心跳得很快,有什么东西似要破土而出,他的眼前是一片黑暗,所以他的其他感官尤其灵敏,可也正因为这样,当黎音靠过来时,他清楚地闻到了她身上带有的药香与淡淡的书墨味。 “为何从未听你提起过古姑娘?”容璟认为尴尬极了,他的耳尖泛红,不自然地转移了话题他只是为了缓解一下气氛,并不需要陆酒的回答。 “家母生前是陆公子母亲的挚友。”古如雪如是说道。 生前?“抱歉,容某无意冒犯。还望古姑娘见谅。” “这没什么的。不过……”古如雪勾起了娇艳的唇,眼中是好奇与灵动,“能告诉我你与黎大夫的关系吗?”自进入茶楼,黎音便将面纱摘了下来,而古如雪自然表现出惊讶与好奇。 “正是,容璟我倒不知你与黎大夫竟是旧识。”无论陆酒对古如雪有多少提防,可他对黎音和容璟的关系总是好奇的。 “大概是因为我们对植物的亲近吧?或许这就是缘分吧!”不知为何,他对黎音总有种本能的亲近,仿佛他们前世就认识,这种感觉很奇怪,他也说不上来。 对于他的解释,陆酒倒是信了,容璟从不说谎,可古如雪却不是这么想的。她放在桌下的手紧握着。 “大概是我同他没有缘分吧。”她的耳边似乎又响起母亲的话,尚且年幼的她就看着母亲穿着嫁衣对月饮酒,她看见母亲用一种绝望凄凉的眼神看着自己,“可惜你同他没有那份父女缘。”她想说她不需要,她只要母亲,可事实上她什么都没说,她怨,她恨,可她却无可奈何,她还太小太弱,根本就没办法对付那个负心汉,况且母亲也不希望她那样做。 在母亲死后,她就来投奔了陆家,在知道了陆家的势力后,她就有了利用陆家的心思,她本意是勾引陆酒,让其为他所用,明明开始时还发展得很顺利,可自这三个月来陆酒对她却越发疏远,甚至是有几分戒备,这让她不得不放弃他,转而利用容璟。她听说容璟是个很善良的人,所以才有了所谓的为妹借花一说,本打算借此接近他的,可黎音的存在却让她有一种危险的感觉,可她却不甘心就此放弃,这不是他们还什么关系都不是吗?这样想着,她倒是松开了手。 陆酒的眸光深了深,在心中暗道一定要叫容璟注意她,若非恰巧看见她在暗中调查陆家的势力,和她训练暗卫的情景,他怕是如何也想不到一个外表可爱的女子内心竟如此…… 对于那么隐秘的场景他是如何看到的,陆酒倒没多想,只当是个巧合,毕竟他遇到的巧合并不少。 对此,已经离去的黎音只是一笑,暗藏功与名,与药谷相比,古如雪到底是弱了,前世若不是因为知道即将有人向黎音提亲,药谷内阵法关闭,人们因喜悦而降低了防备,古如雪的那把火怕是如何也放不起来吧。 温润公子&阴暗聋女(八) 当容璟回到小楼时却意外的看见黎音也在,他的耳尖又红了,仿佛又闻到了那股药香与书墨气。 “黎,黎姑娘。”他发现如今他叫着她的名字都有一种古怪感。可黎音似乎什么都没听见一般,依旧看着桌上的花,“黎姑娘!”容璟不由提高了声音,可黎音依然没有反应,一个猜测涌上心头,她坐到了黎音面前。 “容公子,你回来了!”他听见黎音这样说,不自觉的抿了抿唇。 “不知黎姑娘之前在想什么,连容某的声音都没听见?”以他的性格本不该问这样失礼的问题的,可他还是问了。他这才意识到,每当黎音与人交流时就会一直看着那人,他原以为只是她的教养使然,了如今看来似乎不是。 “容公子想听一个故事吗?”黎音突然这样问道,可也没等他回答,就看想了窗外,她看见一只鸟正停在窗缘上,她看见它的嘴张了张,可她却什么也没听见。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她将她的父母与古如雪的母亲之间的纠缠说了出来。 “母亲知道那件事后伤心欲绝——当时她已经怀了我,因她孕期的郁郁寡欢,尚未出生的我也受了影响,我是早产儿,当我出生时就被诊出是在母体内吸收营养不足导致先天失聪。”她又接着说,“母亲原谅了父亲,可因为难产她的身体已经破败,哪怕再多的药物为她续命,可她还是在我八岁时是离开了。父亲医术很好,可依旧对我的耳朵无能为力,在三个月前,他也离开了我……”她以为她早已不在乎了,可当她将这些对容璟说出来后,她却在嘴里尝到了咸意,真苦。她勉强的笑了起来,再次看向了容璟,“抱歉,让容公子听……” “唉——”容璟打断了她的话,这是毫无修养的,可他还是这样做了,“如果不想笑就别笑了。”他将手帕递给了黎音。 黎音怔怔的结果它,可因为意外,她碰到了他的手,他们具是身子一僵,黎音飞快的收回了手,容璟也有几分失神,两人就这样对坐着,谁也没说话一种暧昧的气息在两人间围绕。 “容公子。”已整理好自己的黎音抬起了头,明明知道她必须这样做,可他还是因为她的眼神而内心一颤,他隐约明白他们之间终究是有所不同了,可他却不知道究竟该怎样应对或者说是面对。 “你的眼睛其实并非没办法。”黎音犹豫的看着他。 “黎姑娘,如果有着顾虑,可以不用说的。”容璟向来温和,他从不会勉强别人,更何况,他如今对黎音起了别样的心思,他更加不希望她为难了,哪怕他自己还未意识到。 “不是的,只是这个办法有很大风险,且从未有人试过这样做,所以……”她没有再说下去,可眼睛却犹豫的挣扎的看着容璟。可她却又没透露出任何关于她所说的办法的内容。 “对容某而言是否能看见万物已经不那么重要了,所以黎姑娘不必在乎这些,得之吾幸,失之吾命,黎姑娘既已尽力,容某已十分感激,又岂会在意那些风险呢?”他就这样看着黎音,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就连那双无神的眼中似乎也满是柔和温情。 黎音有些狼狈的躲过了他的眼神,明明他看不见呀,可自己……“离古如雪远点,她就是那个女人的女儿。”黎音颇为急切的起身,语气冷漠,她并未指明“那个女人”是谁,可容璟却也猜到了,“她想报复药谷,只能借助外人的力量,也就是之前的陆酒,如今的你。我和她终是仇敌,我不希望你为难,你是我这世上唯一的朋友。明天早上我会来看你的眼睛。”说罢,她就离开了,身后是容璟紧跟的目光。 温润公子&阴暗聋女(九) 容璟只是本性温和,事实上他并非不知人心险恶,相反他看的比任何人都请,当黎音将她的身世告诉他时,他直接感受到了她从骨子里透出的阴郁。她不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她的心是凉薄的,可她却能分文不取的进行义诊,她这么做没有任何目的,可正是因为这样,才会让容璟的心更为复杂。 “喵——”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容璟一惊,一只雪白的球直冲向他的怀里,同时容璟也知道这是球球。“喵喵喵!”球球高兴的叫着,主人每天都很忙,根本不能照顾好它,它还是自己找个铲屎官好了,主人知道了,一定会高兴它的自力更生,然后就会夸奖它,它就有很多小鱼干了。小鱼干……好开心,转圈圈′` 容璟一向不会在心中说别人坏话,可他面对怀中的“球”时却怎么也无法淡定下来,明明前几天还是有些圆润的球球如今就真的变成球了?黎姑娘到底做了什么? “喵喵喵!”本喵饿了,还不去准备小鱼干?听着球球娇气的叫声,容璟竟鬼使神差的听懂了。可现在……哪怕看不见可他也大概估计到了现在正是深夜。如果这是球球的日常,那长成现在的模样也不奇怪。 “抱歉。”容璟轻柔的抚摸着球球的背,“这里没有小鱼干了,明天给你做,好吗?”“喵——喵——”球球舒服的将猫眼眯成了一条缝,连他说什么都没注意。 都说物似主人形,那黎姑娘……不知想到了什么,竟让容璟的耳尖又红了,就连脸上也升起了红霞。白日刻意遗忘的香气此时又萦绕鼻尖,而且不知是否是因为球球与黎音相处久了,在它身上竟也有那股气味,他的嗓子有些干涩,一种奇怪的情绪涌上心头,这让他难为情极了,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渐渐睡熟了,球球摇了摇尾巴,一股香甜的药味慢慢在屋里散开。 已经很晚了,可黎音却毫无睡意,她就这样意味不明的盯着百花楼的方向,哪怕其实什么也看不见。她垂下了头,认真看着棋盘,白子聚在一起,而黑子却将其牢牢包围,她笑了笑,落下了一颗黑子——黑子胜,而白子一个不留。 容璟从未与任何女子亲近过,这就让他在男女情事上极为懵懂,前世古如雪是他遇到的第一个主动与他亲近的女子,在其刻意勾引下,自然喜欢上了她,而如今,这个人变成了黎音…… “该收网了。”黎音对着虚空,勾起一抹诡异的笑,眼中是愈积愈浓的暗色。容璟的眼睛可不能等,她很期待那双眼中的神采呢! 郊外的破庙里,出现了一群绿衣人,他们皆穿着墨绿色锦衣,在衣摆处还有一个奇特的图形,看上去就像是不同模样的草,又像是一株花。 “小姐说的就是这儿吗?”为首的男子问道。 “是的。”妖媚的女声回答着“在这下面有一个……”她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一个男子一剑就将一块石板划开了,“混蛋!你就不能等我说完再动手吗?”不过显然没有一个人听她的话。 眼见众人抛下她走了下去,只能跺了跺脚,“哼!明明是我发现的……”最开始说话的男子只是无奈的看着她,随后跟了进去。 大概半个时辰后,十六人从另一个地方走了出来,他们中有些人的青衣还在滴着血,“只可惜可惜了这把伞。”说话的是一个脸色苍白的少女,她手上拿着的绯色油纸伞已变成红色。 “无碍,我再给你做。”文弱的书生打开了手中折扇,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 “我先将东西交给小姐。”手握拂尘面色肃穆的女子手上还提着个黑色的箱子。“我陪你。”冷面男子收回了剑,只是认真的看着她。“随你。” “老大,你说小姐到底想做什么?”女子魅惑的盯着男人。 “别对我用媚术。小姐自然有她的想法,我们听令就行。该离开了。” 不过转瞬间便不见了他们的身影,只有地上的血迹和尚未消散的血腥味昭示着这里曾发生过一场屠杀。 温润公子&阴暗聋女(十) 一觉醒来的容璟有些反应不过来,他的耳尖又红了,脸上也升起红霞,昨夜梦中的情境在脑海中重现,柔软的身体,沙哑的呻吟,娇媚的喘息,雪白的嫩乳……他近乎绝望的向下看了眼,他竟然对自己的好友动了这样的心思。 容璟颓废的起身、沐浴,不知怀着怎样的想法清洗了自己的亵裤。 “喵?”铲屎官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本喵不知道的吗? 听到球球的叫声容璟这才意识到它一直跟着自己,这让他更难为情了。他无奈的抱起球球,就像他对如今他的想法也无可奈何一般,大抵是心中有事,容璟竟没注意到球球一直跟着自己,也就没问道球球身上的异香,那香很快就消散了。 看见球球容璟总是不由自主的想到它的主人——黎音,继而想到那梦中的旖旎情事。 “喵!喵!喵!”怎么这个铲屎官和主人一样喜欢出神?一点都不关心本喵! “抱歉。”容璟感觉到球球的不满,心下好笑又好奇,她也像它一样吗?娇气可爱…… 黎音是矛盾的,她是阴郁的,可她的心却又有种奇特的柔软,否则她不会为百姓免费治病,药谷虽已退隐江湖,可它的名气至今仍在,她只是想这么做,所以就这么做了。她的阴沉甚至到达了阴毒的地步,可她的心却带着残忍的纯洁。 “她的白是历尽一切的黑”,容璟突然想到,可她并未经历过多少的劫难啊,那她的“黑”究竟来自哪里? 容璟或许也没意识到他对黎音的关心过度了,可这正是黎音料到的,容璟不是个多情的人,他在男女情爱方面就像一个初生的婴儿,无知而纯洁,或许他对黎音最开始是友情,可在相处时黎音刻意的突出了她女子的身份,无论是清哑的女声,还是淡淡的熏香,或许对其他人而言这也可以存在于男子身上,可对容璟来说这是属于女子的。原本纯洁的友谊,在黎音刻意的引导下早已变了个样,但容璟却并未察觉。他的心里已经有了黎音的身影,只是太淡了,而黎音需要做的就是刺激他,夸大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这才有了昨夜的梦。容璟已在潜意识里告诉自己,他很喜欢黎音,不然怎么会做那样的梦。但黎音知道,他是喜欢自己,但那程度只是比有好感高些罢了。只是他心里只有黎音一人,做梦时自然只会梦见她了。 用过餐后,容璟悠闲的浇着花。 “容公子。”小楼门口传来了沙哑而幽沉的声音。 容璟手一抖,“黎姑娘。”他转身向着黎音走去,他的面上依旧是与过去一般无二的神色。黎音愉快的笑了笑,容璟隐在袖子下的手开始冒冷汗。“不知发生了什么,竟让黎姑娘如此开怀?”就连她身上的气息都柔和了不少。 “这还与容公子你有关。”黎音的声音中带着愉悦放松,“如果容公子的眼睛治好了,那我可算是千古第一人,毕竟这个方法前人只是做了假设,可我却是将其进行实践。” “那可得恭喜黎姑娘了。” “容公子,你不该放弃希望的。”黎音坚定的说,“我曾答应过你一定会让你看到生命万物的。” 她的话让容璟内心一颤他突然想到了多年前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孩。 “那个女孩就是我。”黎音注意到他的表情,“当时木琴逝世,父亲自尽,当时我是真的活不下去了,我亲眼看着母亲离开,又目睹父亲自刎,如果不是你的劝解,恐怕如今的我已经死了,当我回到药谷时,父亲已被救了回来,他不再自杀,可他的心已经死了,他已经撑不了多久了。所以……” 温润公子&阴暗聋女(十一) “我不大明白。”黎音偏着头看着容璟,那双带泪的眼中是孩童般的疑惑,“我似乎将所有事都告诉你了,可为什么呀?” “大概这就是缘分吧。”容璟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这一举动让他愣住了,他竟下意识的将安抚球球的动作对黎音做了出来。 黎音也是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却没有抗拒,反倒用头蹭了蹭,她的动作让容璟惊诧,可他的笑容却更加耀眼了。 “咳咳!”黎音有些尴尬的远离勒容璟,对她的撤离,容璟感到失望,可面上一点都没表现出来。“容公子,这些日子我将为你看眼睛。”她顿了顿,“你的眼睛最近不能见光,所以……” “黎姑娘的意思是?”不能见光?怎么感觉这么奇怪呢? “我希望容公子到药庐去住。”那里远离城镇,发生了什么,陆酒也不会找到容璟帮忙,容璟也不会知道。这么想着,黎音不由眯了眯眼,一缕暗色闪现。 “药庐?” “是我放药的地方,位于城外无阙山腹地,我在巧合之下发现那里很适合种植药材,所以就在那儿建了一个草庐。”黎音解释道,那里树木高大,枝叶茂密,阳光少有照进,容公子大可以到那儿去,我也可以更好的观察情况。当然这全看容公子的想法。” “容某自然没有意见,不过这些日子怕是得劳烦黎姑娘了。”容璟歉意而感谢的向黎音行了一礼。 “容公子可当我是朋友?”黎音突然问道。 对于黎音的问题容璟没反应过来,他竟乎条件反射的想到了他的梦,梦中他的眼睛是看得见,她的模样完全是他想象中的,美丽温婉。“是。”他这样回答,可心里却复杂极了,如果是,那昨晚又是怎么回事? “既然如此,您能否不要这么生疏的叫我?” “啊?”容璟的心先是一停,而后又狂跳不止,他想起他在梦中是叫她“阿音”的,可在现实中…… “叫我秣之可好?”黎音看似随意的说,可只有她知道她紧张极了,如果他认为自己太过不矜持怎么办? “可是‘乘马在厩,秣之摧之。君子万年,福禄绥之。’的‘秣之’?” “正是!”黎音意识到自己的声调有些高了,不觉红了红脸,“这是我的字。”女子多在许嫁之时才取字,自然她原是没有的,这还是容璟为她取的。 “很适合黎姑,咳,是秣之。”容璟初听见这个字时便觉得十分适合黎音,然而他却不适应这样叫她,他更希望能叫她阿音。这个想法令他心里一惊。“容某是家中第四子,故字季之。” “季之。”比起容璟的别扭不适,黎音就显得自在多了,容璟不由怀疑是否是他太过他惊小怪了? “季之,可有事要办,若无那今日便动身吧?”黎音向来讲求速战速决,拖久了怕是会有变故。 “好。”容璟只是简单的收拾了些衣物,并留下书信,便随黎音离开了。 这厢二人方离去,那厢古如雪就上了门,当她看见紧闭的小楼时,整个人都愣住了,不是说百花楼从来都敞开着大门的吗?难道容璟出去了? 没办法,古如雪只能转身离开,她的脚步一停,又拐了个方向,向着城外走去。 当古如雪来到破庙时,她的心里竟有几分不安,她掀开杂草,却见石板上有一道剑痕,她的心一跳,伸手一碰,石板碎成两半,她不由倒退一步,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头,“不会的,不会的……”她不停的说着,终是颤抖的走了下去。 越走她心里就越是恐惧,她停在了是门前,浑身僵硬,石门缓缓的打开了。 “不!”她睁大了双眼,里面是恐惧愤恨与无望,她失控的跌坐在地上。 温润公子&阴暗聋女(十二) 密室内是遍地的血,有些已经凝结成块,有些还在流动着,粘稠暗红。但这并非最令人恐惧的——室内四十个人都被悬空吊起,细长的丝线穿过他们的腹部,自下而上,绕过头,有从背后穿过,将他们的身体分成两部分。 在他们的身上还有不同形状的伤口,看起来是被不同的武器所伤,他们的眼镜皆被挖了出来,两行血痕已经干了。 古如雪想逃离这个地方,可却发现她根本没那个力气站起来,恐惧充斥在心中。 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原来是哪些丝线不知为何突然拉紧,所有人都被分成了两半,他们已经死了很久了,可落在她脸上的血却仍有些是鲜红的。她以为她会被吓得昏过去,可事实上她的思想越发清醒,她听见了脚步声,还有玉佩撞击的声音。 “倒是小瞧你了。”一个面戴薄纱的女子自古如雪身后走了出来,在他之后还有一个满脸严肃郑重的男子。女子步态轻盈,腰肢轻扭着,明明是干净的青衣却被她穿出了一种妖媚之感,“我还以为你会被吓晕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她蹲下身,伸出如青葱般的手指轻轻挑起古如雪的下巴,“啧,倒是有副好样貌,你说我要是把它割下来制成团扇会怎样?一定很漂亮!”她转过身对男子问道。 “只要不伤害到她的眼睛就没事。”男子不假思索的回答,“小姐,不会在意这些的。”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古如雪在意识到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是反倒冷静下来,她握了握拳头,如若有幸不死,她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还有他们口中的小姐。“啊!” “你不会有那个机会的。”女子的手一动,古如雪不由吃痛的叫了出声,她的下巴被卸了,“聒噪。”手指一弹,干脆直接废了她的嗓子。 “别玩了。”男子皱了皱眉,“赶快将她送到小姐那儿,我们之前的任务还没完成。”他们本被安排采药的,却被小姐紧急调来,可那个任务也没取消。 “知道了。”女子有些失望,将古如雪打晕了。 “任务完成后,我就向小姐求亲。”男子依旧面不改色,“你喜欢住在哪里,江南、塞北还是大漠?” “我喜欢住在你心里!”女子在听到他的第一句话时就愣住了,这只是她条件反射的回答。 “好。”男子勾了勾唇,眼中笑意闪过。 “你说的是真的吗!”女子回过神来,惊喜的提着古如雪跳了起来。 “你猜。”“一定是真的!” 二人就这样越走越远,原本阴暗的地下密室竟因他们有了些生气。 黎音看着正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的女子,眼中含笑,她突然想到了前世,如果他们没有被被派到魑魉谷采药,是不是结局就不同了,他们是药谷侍卫,武功卓绝,不过平时都是派他们去险地采药,而这次也是如此。魑魉谷内毒物密布,地势险峻,此行少则三月,多则半年。前世他们回来时…… “小姐。”女子这才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了,她难为情的垂下了头。 “待你们归来时,我便为你们举行婚礼,不只是你和他。”黎音如是说道。 “真的!”女子抬起头,“那我便替他们谢过小姐了!”说罢,就退出了房间。当她走出房门时,与容璟擦肩而过,她停了下来,扭过头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已经闭上的房门。那人便是小姐的意中人吗? 即使他们是侍卫,可却从小与黎音一起长大关系极为要好,对于黎音,他们总是怜惜爱护的。在知道黎音对容璟有意思后,他们就将容璟的事情调查得一清二楚。 容璟,全国首富容令的四儿子,唐家堡堡主的外甥,大哥是如今的大将军,二哥继承容家,三哥是翰林院院士。作为家中幺子,一出生就双目失明,心地善良,热爱生命,待人温和。虽然目盲,可未曾自甘堕落或怨天尤人。 总的来看,除了目盲容璟并没有什么缺点,可正是因为他目盲,才让众人不满,毕竟黎音的情况摆在那里,总不可能让黎音在意关照他,而且为了他的眼睛,黎音竟然做出了那样的事,他对黎音的影响实在太大了,如果那个办法不能使他看见光明,不知道黎音会出做什么。 因为以上种种,众人其实都不大希望黎音和容璟在一起。黎音当然知道这一点,可他并没有把它放在心上,在处理好古如雪的事后,她就只有一个目标——攻略容璟。她有自信容璟一定会和她在一起,而且会很快。 温润公子&阴暗聋女(十三) “黎,秣之,刚才那位姑娘是……”容璟至今仍不习惯如此称呼黎音,每当他这样叫她时,他的心里总会自己叫一声“阿音”,这让他心里羞耻极了,他想他的耳尖一定又红了,他多希望此刻她看不见呀。 容璟的脸上也晕染上了红色,因为黎音一直盯着他的耳朵看。在此刻,容璟竟有几分庆幸自己看不见了,因为这样他就不用看见黎音或许是狡黠的眼神了;可他又有一些失望,如果他看得见的话,他就可以看见她是否与梦中的她一样了。 “季之。”黎音的声音很小,似在喃喃自语。 不知为何,容璟竟感到脸红心跳,她所说的那几个字似乎落在他的心里,让他感到了甜蜜和陌生。他突然不想呆在这间屋子里了,可偏生有些事黎音还未告诉他。 “那是……我的好友。”黎音一顿,复又笑了,“小庐简陋,季之可还习惯?”她的语气轻柔温婉,与初见时相差甚远。 “这里很好。”容璟说的话是真心的,若非这里的树木过于高大,导致阳光无法透过,倒可以称这里为山清水秀。 “球球很喜欢你呢,所以就麻烦你照顾它了。”黎音颇为无奈而又宠溺的说,“也不知道季之你到底哪儿好了,让它竟然丢下养它多年的主人。” 黎音的打趣让容璟意外,可她难得的孩子气却又让他从心里感到喜悦,她的性格较之初时开朗许多,就连周身气息也不再那么阴郁沉闷,这样的变化让他很开心,他自然不希望好友画地为牢,暗自消沉。 “喵!”他怀里的球球不满的叫了出声,若非容璟抱着它怕是会激动得跳起来。可恶主人,分明就是她让自己缠着容璟的,如今竟然敢冤枉自己。 “距离上一顿过去很久了,想来它应该是饿了吧。”听到黎音的话,球球安静下来,虽然主人很讨厌,但为了小鱼干它还是暂且忍下来吧。 球球的反应让容璟沉默了,他本不是那种说别人短处的人,可球球…… “秣之……”他斟酌着,“难道你不认为球球长得……嗯,过于丰腴了吗?” 喵喵?丰腴是什么?球球睁着墨绿色的眼睛不停的眨巴着,它的心中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似乎是的。”看着球球滚圆的身体,黎音很难违心的说出“它很瘦”这句话,“但它不是在长身体吗?这很正……”明明容璟看不见,可黎音却仍感觉他正在用谴责的眼神看着自己,这也让她越发心虚。“季之现在天色已晚,该休息了。” “……”容璟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能慌张的抱着球球离开,心脏却跳动如鼓。他这才想起来,他之前算是闯进了黎音的闺房。即使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可这毕竟不好,况且比起江湖人,黎音的气质更像是个官家千金。 容璟是这样对自己解释为何他心里会如此失控的,可他潜意识的知道或许有一部分原因是这样,可根本原因却是他对好友心怀不轨,所以才会对她的房间想入非非的。 容璟的状态,黎音自然无从得知,可她却也能猜中几分,大抵是些许心动而又没意识到。 这般想着,黎音的眸色一暗,嘴角勾起一抹艳丽的笑,本来清婉的眼睛中竟透出些许媚惑。没关系,她有足够的时间让他明白自己的感。况且在她看来,这一个多月治病的时间已经足够了。 黎音突然站了起来,缓步走出了房间。 在密林深处还有一栋房子,很大,却只有三间屋子,一间里面全是眼睛被废了的瞎子,一件里面是药材和用匣子装好的……眼睛。最后一间,里面是各种毒物和一个被锁在柱子上的女人。 那么女人正是古如雪,她身上的衣衫褪尽,雪白的身体上是密集的鞭痕,还有蛇在她身上爬行着,毒舌长长的信触碰着她的脸。 已经昏迷的古如雪突然惊醒,一种被撕裂的疼痛感自下体传来,她的身体颤抖着,刚睁开眼的她却看见一个蛇头出现在她的眼前。 “啊!”古如雪正欲尖叫,冰冷的蛇信突然伸到了她的口中,蛇尾摩擦着她的大腿,一下子刺了进去。鲜血自她的下体流出,长长的蛇信在她口中舞动。 看着这样的画面,黎音毫无反应,她突然想起来,她之前说过她给一条蛇喂了催情散,想来就是这条了。她挥了挥手,一股白烟自袖袍内 飘出,那条蛇身体瞬间僵硬,蛇信收了回来,倒在了地上,尾巴自然也滑了出来。 古如雪的眼睛看向了门外,她的眼中满是震惊,“是你!”语气惊诧而愤恨。 温润公子&阴暗聋女(十四) 黎音优雅的走进房间,仿若闲庭漫步般的姿态让古如雪气红了眼。 “你究竟是什么人?”她仇恨的死死的看着黎音,如果不是被绑着,想来她已经将黎音碎尸万段了吧。 黎音好看的眉头一皱,而后又放松下来,“不知道他们怎么又将你的嗓子治好了。”她缓缓的拿出了三根银针,“太吵了,如果容璟听见了就不好了。”说罢,就将一根银针扎进了古入学的咽喉。 古如雪咧了咧嘴,一种火辣辣的疼痛感从喉咙处一直传到神经末梢,她感到有些灼热,似乎喉咙被火烧着,点点恶腥自口中透出。 黎音有些嫌弃的远离了他,冷漠的眼中透出几分疯狂,她自下而上的打量着古如雪,从被划伤的脚到留有血迹的大腿,再到还在流血的下身,然后是有鞭痕的胸部,最后是充满杀意和恨意的眼睛。 不知道为何她一下子失去了兴趣,这样的人就是前世让她身死家毁的人吗?也不过如此。“你除了眼睛,没有哪一点和父亲长得像。”她似乎在自说自话,“那你的眼睛就别留着了。”这样说着,她将银针刺进了古如雪的眼睛里。银针很细,并没有血流出或喷出来,可古如雪的眼睛如同被腐蚀了一般,开始变黑,而后脱落。 她是想将她的眼睛换给容璟的,可她突然认为这很没必要,在她看来,古如雪是脏的,她认为她的眼睛和父亲的相似,可父亲的眼中从来没有过仇恨这种东西,而容璟也不会有。古如雪的眼睛已经配不上容璟了。 黎音就这样静默的站着,她深深的看了眼正在挣扎的古如雪,转身离开,“将她处理了吧。” 在离开这里时,黎音又看了眼另外两间屋子,这么多双眼睛总有双是适合容璟的。她并不能肯定换眼一定成功,所以她用了许多人做实验,而最终结果大概三日后就能知道。 翌日清晨,容璟走到溪边,他的眼睛微微一眯,脸上带着惬意,他的耳朵一动,“秣之。”大概是周遭环境过于安适了他对于这样称呼黎音竟没有感到羞涩。 黎音没有任何反应,容璟这才想起黎音听不到他说话的,他放缓了步子,心里升起了怜惜之意,难以想象她是怎样长大的,他虽双目渺茫,可却能听到他人话语,生活虽有不便,但比起她来说已好许多。这样想着,容璟不由失笑,他自己就是这样,怎么还怜惜起黎音来了。 黎音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同情,她的内心足够强大,若是将她视作弱者,反倒是对她的不尊重与蔑视,他不该这样的。 此时朝阳越升越高,林中薄雾渐散,晓风轻拂,些许晨露从叶上滑落,落在二人发间。容璟在前,黎音在后,他们的脸上都带着笑意,一种暧昧的温情在他们之间弥漫。他们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可他们的心却又似乎紧紧相贴,他们不言不语,可却似乎已经明了对方的心意。 早餐是黎音做的,是药膳;饭后是容璟的碗,他们谁也没认为这个奇怪,相反甚至很是自然,仿佛他们本就该这样相处。 “季之,我先为你施针。”黎音将银针在火上烧得泛红,又将它们放到一个盛满绿色液体的器皿里。 “好。”容璟到现在都没有问过黎音究竟用什么方法救治他的眼睛。 “季之你大可放心,你的眼睛一定会好的。”容璟对她的信任,让黎音从心底感到愉快,她的脸上露出近乎耀眼的笑容,本就美丽的容颜因此越发动人了,只可惜无人能看见。 “我倒是遗憾自己看不见了。”黎音的愉悦容璟自然感受到了,他甚至想到她此时怕是在笑吧,“想来秣之一定很美丽吧?” “季之自己看不行吗?”黎音并没有回答容璟,她伸手将容璟拉到凳子上坐好,不理会因她的动作而浑身僵硬的容璟,可在她转身后,她的眼中却是淡淡笑意,这就害羞了,可她还有其它的动作没做呢! 那怕心中想法极多,可黎音毕竟是一名医者,或许平时并不明显,可当她碰到病人时,她会变得认真专注。她就这样拿起针,眼神肃然郑重,或许是她的父亲的缘故,无论她的病人究竟如何,病情是大是小,她都会已最严肃的态度面对。 容璟的心一下子软了,对于黎音,他总是欣赏的,她做事的认真谨慎不能不让人动容。 神庭、前顶、百会、阳白、竹丝空、瞳子髎……诸多穴道被银针刺入,一个上午就这样过去。 提醒(如果有人看的话):以上穴道都是乱编的,不能随便扎(虽然不认为谁会真的这么做) 温润公子&阴暗聋女(十五) 黎音收回了针,她的脸上布满汗珠,额前的几缕碎发黏在了一起,她的衣物似乎也被汗水打湿。 “秣之,辛苦你了。”容璟有些歉疚,毕竟是他让她弄成这样的。 “季之不必过意不去,我既是一名医者,便应该对自己的病人用心负责。”黎音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若季之你当真在意,那就让你来做这午餐好了。” “好。”容璟从来没在意他双眼的事情,他希望别人将他视作普通人,可他的家人却处处关心他,仿佛他什么都做不得一般,对于他们的好意,容璟自然不好拒绝,可这也导致他更少回家了,他不是讨厌家人,而是希望他们不要那么对他特殊对待。黎音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瞎子,可她对他仍是如待常人,这样的态度恰恰是他所适应的。黎音让他做饭,他非但没有不满,反是露出些许笑意。 容璟是个富家公子,可他在十六岁便离家独居小楼,他也不信奉什么“君子远庖厨”的说法,所以他会下厨,而且厨艺很好。 黎音看着容璟离开的背影,眼中是柔柔的情意,如水般漾着涟漪,“容璟。”她说的缠绵而深情,“季之……”也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才敢表露出她的心意。 当容璟将饭菜都端上桌时,黎音刚好沐浴梳洗完毕,她自然的坐到了容璟的身旁。正在放菜的容璟只觉轻风拂过,风中带有淡淡的清香,是水气和独属于黎音的馨香。 容璟感觉他的心又跳得失控了,似乎面对着黎音时总会有这种感觉,若非他自己清楚,恐怕也会怀疑自己是否患有心疾吧。如果说之前他还能自我安慰,那么现在,此时此刻,他无比确信一点:他对将他视作挚友的黎音动了感情。他开始谴责自己,又开始担忧如果黎音知道了该怎么办?如果她知道那个梦了,该如何是好?她将对方当好友,用心将他的眼睛治好,可他却…… 对于容璟的想法黎音自然不知道,她虽聪明,可在她的预测中容璟此时只是有些感觉到他的情感,可终究只是潜意识罢了,他整个人却不是很清楚,只能说一句“人算不如天算”。 “季之,是发生了什么事吗?”黎音只是看见容璟坐到她的对面后便不再说话了,这让她很担忧,她的心下一紧,莫不是他知道她的心思了,她的眼神开始变化,从震惊到犹豫,最后是坚定。本来她打算循序渐进的,可他知道了的话,她还是直接说出来好了。至于容璟的拒绝,她也想过,可他们还能相处那么久,况且她是个坚持的人,她相信容璟终会被她打动的,如果没有,那么……就让他永远陪着自己吧。 听到黎音的关心的容璟抿了抿唇,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该怎样面对黎音了,“没什么。”他摇了摇头,他决定将他的心思告诉黎音,无论她是何反应,他都希望她能明白他的心意,如果她不喜欢他,那他就会努力将她当做朋友看待,即使这会很难,可他不希望她为难。 他们纷纷下定决心后,终于都开始用起餐来了,可在桌上他们都沉默极了,不是指不说话的沉默,而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相处的沉默。 饭后仍然是容璟洗的碗,黎音的嘴张了张,可最后却依旧一句话也没说,她不知道明明之前还好好的,为什么现在就变成这样了?她究竟是哪里暴露了,让他知道了她的心思呢?她不希望他们之间的相处是像这样的,这种陌生疏离的感觉让她无法面对。 可认为难受的又岂是黎音一个人呢?容璟看向了身边的球球,有些无奈,又有些妥协的笑了,“球球,在你看来如果我向她告白会怎样?” 球球没有给他任何回应,容璟倒也不在意,他现在只希望有谁能听他说出他的挣扎犹豫。 “我以为我足够豁达,可现在看来……”我还是不敢面对黎音的拒绝。 他们之间的尴尬沉闷一直持续到夕日欲颓,他们不是不想打破这种气氛,可却不敢,他们都认为对方不喜欢或不太喜欢自己,他们其实都不敢面对心慕之人的拒绝。 “秣之。” “季之。” 他们相互对视着,谁也没有开口。 “还是秣之你先说吧。”哪怕看不见,可容璟仍难为情的偏过了头,而后又转了过来,因为他意识到黎音只能“看”别人说话。 “之后三天将变成下午施针。”黎音内心紧张可面上却不露分毫。她还是没有那个勇气将他的感情表达出来,她承认她是懦弱的,哪怕前世他们是在一起了,可这一世的变化太大了,她不再肯定了。 “好。”在容璟回应后,他们又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咳咳。”黎音率先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季之,你刚才,是想说什么?”黎音犹豫的开口。 容璟想低下头去,似乎这样就不用面对黎音疑惑询问的目光了,可他还是明白黎音的情况。 “我……” “如果你不想说。”黎音失礼的打断了他,“你可以不说的。”她想低下头去,这样就可以不用看容璟对她的拒绝了,看不见就意味着不知道,这样就不会难过了,可她的高傲又不允许她这样做,于是她只好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看着容璟。 容璟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厌恶他的敏锐,他清楚的感觉到了黎音的不在意,这让他内心一痛,可他却仍然坚持将他的想法说出来。 所以这章算是两个大脑洞者阴差阳错的在一起的故事 大概还有一两章就结束这个故事 温润公子&阴暗聋女(十六) “秣之。”容璟不停的在心里给自己鼓气,他的手紧张的冒出冷汗,“我不知道你会如何想,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意——我心悦你。”说罢,他就忐忑的看着黎音。 而黎音呢?她已经被吓坏了,她以为他是想拒绝她的,可事实上他却是向他告白的,这怎能不让黎音激动呢?尤其是在她已经做出了最坏的打算后,却迎来了最好的结局。 “如果你不……”但她的沉默却让容璟误会了。 “我亦心悦你。” “我会……”容璟震惊的看着她,在他的眼中似乎是惊喜与不可置信,“秣之你能,能再说一遍吗?” “我说,我亦心悦你。”黎音走到他的面前,专注地看着他,眼中是他俊秀的倒影。 容璟太过惊喜了,他竟一下子将黎音拉到了他的怀中,当黎音柔软馨香的身体在他怀中时,他感觉整颗心都软下来,仿佛怀中的少女是他的一切,是他丢失的另一半心脏。当她在他怀中时,他才感觉自己是完整的。 容璟将下巴抵在黎音的头上,她不似多数女子,在她的头上仅有一根用来束发的丝带。鼻尖满是她的气息,他情不自禁的蹭了蹭她的头,双手搂过她纤细的腰,“随我去见我的父母,可好?”他轻柔的询问着。 在他怀中的黎音抱着他,细微的点了点头,“不过要等我把你的眼睛治好了再说。” 对于她的这点要求容璟自然没有不应的理。况且,只要是她提出的,他怕是永远不会拒绝的。 一阵清风吹过,远远看去只见一对璧人相拥着,他们之间似乎谁也无法插入,温馨而美好。 黎音给容璟换眼了,那日她依旧如平时一般给容璟施针,可一针下去容璟就昏了。黎音平静的看着容璟,她低下了头,在容璟的右眼上落下一个很轻的吻。 大概两个时辰后,黎音终于将一切都做好了,她在容璟的眼上滴上了药水,又敷了草药,最后用透气的丝布缠绕着他的眼。 当容璟醒来后已经是半夜了,他感觉眼部有些疼,眼眶是火烧的灼热感,可眼皮却又有几分凉意。 “别睁眼。”黎音伸手轻柔的揉了揉他的眼角,“或许会很疼,如果疼的话就告诉我。” “我的眼睛?” “最后结果要等到一个月后才能知道,我很抱歉让你昏过去,可那个过程太过痛苦了,我不想让你经历。”她依偎在容璟怀里,美眸含情。 对此,容璟只是摇摇头,表示他不在乎,他并没有问黎音究竟是用的什么方法,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猜测,可他并不打算说出来,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不是善良的,不是吗?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还要去追究她不想让他知道的事情呢?黎音不善良,但她却足够温柔,她不会伤害无辜之人,这也是容璟真正不在意的原因。 容璟猜到了,黎音对于这点毫不意外,可她也同样明白容璟不会因此而疏远她,正如容璟了解他一般,她甚至更了解容璟,他善良可却不愚善,对于恶人他总是痛恨的,古如雪并不无辜,不是吗?她的手下更不无辜,不是吗?所以她并没有做错什么。 一个月后,当黎音小心的将丝布取下来后,她就一动不动的看着容璟,即使之前的几人都已复明,可当对象是容璟时,她的心中仍然是紧张的。 容璟的睫毛颤动着,他缓慢的睁开了眼,先是刺目的白光,在他适应后,却是一片白色中混有很多模糊不清的点。 “你的眼睛刚好,还不能见太多光。”黎音见他的模样便已知晓手术很成功,她又用一根被药染成墨绿色的丝布将容璟的眼睛缠上。整个过程,容璟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他自始至终都只是温柔的笑着,就连他的眼睛能看见光亮后他仍然只是开心了一瞬。 “阿音,辛苦你了。” “这没什么的,况且我很高兴你能看见,我希望你能看见我长什么样子。”她蹲下来,将头轻轻的靠在了他的膝上。值得一提的是,在他们在一起后容璟便要求改变称呼,“秣之”很好听,可他却更喜欢他在梦里对黎音的称呼:阿音,于他而言这两个字似乎了充满温情与亲密。 容璟伸手轻抚着她柔顺的头发,就像…… “季之,你是不是把我当成球球了?”因为这姿态实在太像他抚摸球球时的模样了。 容璟的手一顿,他若无其事的转移着话题,“球球呢?怎么最近都没看见它了?” “它的发情期到了,放在这里终究不合适。”黎音倒也不是这么远要追究什么,只是平淡的解释着。 发情期啊?容璟的脸红透过了,他不知想到了什么,浑身僵硬,羞涩至极。只可惜黎音侧着头没有看见这副令人垂涎的模样,如果她知道了,怕是会大呼可惜吧? 温润公子&阴暗聋女(终)h 容璟缓慢的睁开了眼,像平时一样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 “季之。”黎音关切的看着他,“能看清吗?” 回应她的是容璟专注的目光,黎音的脸不由热了,红霞晕染上了她精致的脸,一向忧郁阴戾的眼中带着女子的羞怯。 “还有些模糊。”容璟感觉他的整颗心都软了,“阿音很美呢!”他就这样一直盯着黎音。 “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 浣纱弄碧水,自与清波闲。 皓齿信难开,沉吟碧云间。” 昔日诗人李白这样描写西施时他尚且有疑,如今却真的见到了如斯女子,他知道黎音很美,但真正让人心动却是她身上似乎刻入骨子里的冷淡忧愁和凄婉。 “随我回家,可好?”容璟站起身,将黎音揽入怀中,他似乎和喜欢抱着黎音。 “好。”黎音顺从的点着头,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吻一直向下,顺着鼻梁,滑到了鼻尖,最后停在了唇上。 容璟没有再动,他和黎音对视着,以这种亲密的姿态。黎音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她缓缓的闭上了眼。她敏锐的感觉到了有湿润的东西舔着她的唇,轻轻的却又不容反抗的探进她的口中,触碰到她的贝齿后便不再继续入侵了。 黎音试探的张开了牙齿,伸出小小的舌头回应着。当他们唇舌相碰时都不免浑身一颤,他们本能的渴求着与对方更加亲密。 一吻结束,黎音瘫软着身子,若非容璟搂着她恐怕她早就滑落到地上了。此时她的两颊绯红,向来苍白的嘴唇艳红如血,眉眼含情,媚态横生。 反观容璟,他只是脸有些红,可却眼眸如星,嘴角更是带着魇足的笑意,他低头看着怀中的仍在喘息的女子,心中是快要溢出的喜悦与满足。 她会是自己未来的妻子,与自己相伴终老的人,在未来她会为他生儿育女,他会为她描眉作画……世间再也没有入这一般美好的事了。 容家虽富贵,却没有任何门第之见,容父容母都是温和之人,他们对于儿子的婚姻都很宽容,只要对方不是恶人就行了。黎音是药谷谷主,身份本就不低,况且还治好了容璟的眼睛,她又不是险恶之人,她和容璟在一起并没有任何不合适。 黎音很聪明,只要她想她可以得到任何人的欢心,在她有意交往下,容家的女子很快喜欢上了她,容母更是拿她当作亲女看待,在知道她父母双亡后更是心疼她。 在见过容家人后,黎音就回到药谷等容璟上门提亲,这与前世没有任何区别,但不同的是她等到的是面带笑容的容璟,而不是可怖的大火。 陆酒一直以为容璟不会那么早成亲,因为他没有发现他有喜欢哪个女子的意思,而他的父母也没有着急,可他怎么也想不到,在容璟留书说他有事出去后,再回来时就给了他一张请柬。 “容璟你要成亲了!”比起惊讶他更好奇那个女子是谁。 “是黎大夫。”容璟当然了解他的好友,主动将他与黎音的事告诉了他。 “恭喜你了。”容璟的眼睛能看见当然好,“不过我可真没想到你会这么早成亲。”他想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颓废起来,“娘一定又会逼我成亲了!容璟你可害惨我了!”他虽是这样说,但眼中却是真心的祝福。 成亲那天很是热闹,无论是容家还是药谷都邀请了许多人,当天整个城都弥漫着喜庆的气氛,处处红纱铺路,好不艳丽。 容璟这个新郎官自然有许多人敬酒,不过都被他的三个兄长和陆酒挡了回去。 当他走到新房门口时,他突然定住了,他到现在仍不敢相信他和黎音竟然成亲了,他推开门,目光一下子就落在了那个盖着盖头的女子身上。他缓缓的走了过去,在此过程中他的目光未曾移开过一瞬。 房间内所有人都退下了,只有黎音与容璟坐在一起。容璟一直痴痴的看着黎音的侧脸,她脸上的妆很浓,与平时的清淡形成了对比,可依旧让人着迷。 仿佛因为他的目光太过灼热,黎音竟微微的颤了颤身体。 “我们该喝合卺酒了,娘子。”容璟强硬又温柔的将黎音的头掰过来,深深的看着她。 黎音只看见他的嘴唇在动,可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被动的起身,坐到凳子上,呆呆的接过酒。 “嗯?”她回神时却发现自己已经在床上,床上的东西已经被容璟清理干净了,他不希望她感觉到疼。 “怎么了吗?”容璟担忧的看着她,自从他到药谷后,她的情绪一直不对劲,他很担心。 “没什么。”黎音摇摇头,她此刻才真的意识到如今与前世是不同的,“我只是担心自己做不好一个妻子。” 容璟安抚的吻上她的唇,“没关系,你还是同以前一样就好了。”什么都别担心,一切有他。 容璟的手移到黎音的腰后,将腰带拉开,缓缓的褪下了她身上的衣服。黎音的手攀上了他的肩,主动献上了自己的唇,手也不停,地上很快落下了几件红色的衣服,床幔被放了下来。 二人相拥着,他们的身上都未着一物,肌肤相亲的感觉让他们不由喟叹。他们对视着,发现对方眼中只有脸颊泛红的自己。容璟再一次吻上了黎音的唇,黎音探出香舌回应着他。 黎音只感觉身体越发的软了,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容璟的手从纤腰滑了上来,轻抚着她的后背,然后移到了前面。 “嗯…哼…”细碎的呻吟从唇齿间发出,容璟带着薄茧的手揉捏着她的绵软,娇小的乳头此时已经肿成樱桃大小。 “软香新剥鸡头肉,滑腻犹如塞上酥”容璟的脑海里浮现出唐明皇的对句。他的手越发不规矩了,将手上的樱桃轻捏着,又松开。他放开了黎音的唇,一缕银丝从他的嘴角滑落,他看着身下的女子,樱唇娇艳,泛着点点水光,眼眸朦胧醉人,她的脸颊泛红,丹唇轻启,不停的喘息着。 “嗯——”她睁开半眯的眼睛,眼里泛起生理性的泪水,眼角的泪痣衬得她越发妖艳了,她的眼角也开始泛红了。 容璟的吻落在了她的颈间,一路滑下,轻轻地咬了下她的锁骨,留下了一个轻浅的牙印,他将一只手从胸部滑下,路过腹部,在那里轻轻的划了一个圈,有继续向下,终于摸到了正在吐出蜜液的小花。他含住一颗樱桃,轻轻吮吸厮磨着,另一只手欺负着手下的白兔。 “别…呵…”黎音忍不住将腿夹紧,容璟的一根手指已经进入了那个未曾被人探寻的密地,里面很滑但也很紧,注意到了黎音的反应,他不再硬闯,他的手指就停在那里,他将樱桃吐出,又换成了另一边,吐出的那颗泛着水光,在白兔上不停的颤抖着,好不可怜。 黎音双眼迷蒙,眸中含泪,可心里又升起一种空虚的感觉,上身被不断挑逗着,可下体却被人冷落着,“别…别这样…”黎音咬了咬唇,轻扭着腰肢,“季之…动一动…啊!” 原本还安分的手指,又加入了一根,两根手指并在一起不断前进着,越是向前越感觉湿热和压迫,“嗯…嗯…”容璟在外面的拇指不停的摩擦着肿胀的花蒂,嘴唇较之之前更重的咬了一下樱桃。耳边是心爱之人的娇吟,容景的眸光一暗,手指横冲直撞着。 “啊!”黎音将头一偏,正想咬住放在枕上的手,却被容璟含住了唇,他伸出舌头,黎音的贝齿就刚好咬住,一股血腥在口中散开,黎音的眼泪流了下来——他将手指拿了出来,放进了一个她更害怕的东西。 容璟并未急着闯入,只是刚进入一点就不动了,他将手中的鲜血轻抹在身侧的方帕上,他也没想到,他会用手将…耳边又想起了二哥的教导“你要先将女子的情欲挑起…先用手…再…” 哪怕想着其他的,容璟也依旧注意着黎音的神色变化,见她已有些适应了便轻微的动了下腰,之后动作越来越大。 屋里只听见男子的粗喘、女子的娇吟和木床摇动的声音,一直到天亮明才停息。 当第二日黎音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她瞪了眼容璟,“我还没向爹娘请安呢,你这算什么!” 而容璟只是揉着她的腰,用内力缓解她身上的不适,“爹娘都很高兴你没起来。”他看着黎音,眼中只有她一个人。 “你之前有很多女人吗?”不然怎么解释他那么熟练呢? “没有,一个也没有。”说着容璟的脸红了,昨晚他的确实太疯狂了,心中羞怯,可他仍不希望黎音误会,“那是二哥教的。” 二哥?容二公子生性风流,在未成亲前是一个浪子。调查到的资料上似乎是这样说的,那就不奇怪了。 “以后不许了再那样。”现在想起她都觉得脸红心跳。 “好。”容璟虽是这般说可心里怎么想的只有他知道。 黎音不知道的事是,将来他们的确是没再像昨夜那样,可确实更加过分了。 终于完了,我收回之前的话,我一直以为会是清水的,结果…不打算写番外 第一个世界其实有很多东西没有交代清楚,例如古如雪的消失,陆酒是知道的,可黎音让人留下证据,表明她是自己主动离开的,容璟知道古可能已经遭遇不测,甚至知道是黎音做的,可在他看来“黎音不会伤害无辜之人”,他信任黎音,所以他不会多谈。当然更重要的是我不想写了,你们看的人就将就一点吧,在之后我会改正的,抱歉 第一个故事其实算个试水,我知道自己写的不是很好,只是希望有几个人看就行了。如果有人看的话,能不能将文中的错误指出来呢?谢谢 下个世界预告:民国军人挽回娇妻,维护婚姻 这次长鸢变成男人了 冷酷将军宠娇妻(一) “陆清晏和林温雅结婚了”这是整个兰城都知道的消息,没有人会认为这奇怪,毕竟陆家和林家联姻不是很正常吗? 陆清晏是陆家长子,更是陆家的继承者;林温雅是林家长女,配上陆清晏倒是刚好。 现今整个国家被几个军阀割据分裂,陆家占据北方,地域辽阔可经济不发达,而林家却是在全国都具有名气的商家,陆林两家的联姻是必然的。林温雅也是知道的,可她不甘心,她才十八岁,而陆清晏已经二十八岁了,她是留学而归的,在国外人们讲究的都是自由恋爱,追求的是浪漫。哪怕心中不满,可她也知道她不能拒绝。 当她用老旧的仪式结婚时,她心中更是悲哀,她追求的是浪漫的西式婚礼呀!陆清晏挑起了她的盖头,她抬头,不由一呆,他很俊美,带着寻常男子没有的霸气与威严。这让她不免对未来有了希望,他似乎不错。 在婚后,她尽力做好一个妻子应做的事,可她到底是个娇气的十八岁少女啊,她希望她的丈夫能和她多谈谈,她希望她的婚姻是有爱情的,可她失望了,陆清晏冷漠不近人情,他从不会对她有何回应。她放弃了,她开始同以前的好友参观各个景点,参加画展看话剧,就在这过程中,她遇到了一个诗人,一个浪漫的懂她的诗人。她沦陷了,于是她提出了离婚。陆清晏什么也没说,只是以一种复杂的眼光看着她,然后同意了。 后来爆发了战争,诗人带着她到了国外,在国外他们生活的很幸福。 陆清晏取得了战争的胜利,成了国家的领导人,然后在他的带动下华国成为了世界级强国,他一生未娶。 “所以,你的愿望是…”长鸢平静的看着眼前穿着军装的斐然男人,他的一生除了婚姻就没有任何遗憾了,可这并不可怜啊。 “得到她。”陆清晏的语气无波无澜,可在说起她时,却有一丝温柔闪过。 “如你所愿。”长鸢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功德吗?可自己为什么知道呢? 抱着这个疑问长鸢进入了陆清晏的身体里,长鸢不自然的走了几步,身体多了个东西还真不习惯,可不知为何她竟然很快就适应了,一个等身镜出现在她的面前,她看着陆清晏:他是一个充满戾气的男人,他身上的气息具有强烈的压迫感,可他的长相却妖媚至极,当然没有人会因为他妩媚妖冶的容貌就轻视他,可他已经习惯了一严肃而威严的态度对待别人。 长鸢试着勾起一抹笑来,然而镜中的男子看起来就像…鬼见愁。长鸢微微皱眉,这样的容貌竟然被他弄成了这副状态。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进。”陆清晏认真的看着手中的文件,狭长的凤眼中是一股摄人的煞气。 “将军。”来人是一个看上去满是书生气的男人,说出去恐怕没人会相信,这样一个文弱的男人会是杀手,可他是,而且还是陆清晏最得力的部下。 “是那边的那个人死了吗?”陆清晏没有问究竟怎么了,他很清楚如果不是那边出了什么事,洛子都不回来找他,而会发生什么事呢?以那边的情况来看,只可能是那边的那个人死了。 “接替位子的是董方彻。”当洛子都说出“董方彻”这个名字时他的表情明显有些古怪,像意外,又像是早已预料到了,还有一丝复杂。 “可惜了。”陆清晏平静的说,似乎之前他什么也没说。 看见他这样的态度,洛子都一怔,突然想起当初董方彻背叛他时他也是这样的,平静的说了句“可惜了”之后就没任何反应,那他的可惜到底是对谁说的?哪怕他已经追随他很多年了,可他仍然无法看出一丝他的想法。 “还有事吗?”陆清晏合上文件,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如果没有就不能离开了吗?他还急着去见文雅呢! 洛子都摇摇头,退了下去,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将军似乎很急切。可是急切?这种情绪会出现在将军的身上吗? 洛子都的想法陆清晏当然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有任何反应,更何况急切?他倒是真挺急切的。 坐在车上,他的面色不变,可却在想着他和林温雅结婚这一个多月以来的生活,他是真的喜欢林温雅这个人的,与她的身份其实关系不大。林温雅是从海外留学归来的,她的身上有一般女子所没有的热烈、明媚,可她却又是端庄的,她会为丈夫更衣做饭,一举一动都可做如今所谓贵女的典范。 倒不是说陆清晏喜欢女子必须会做饭洗衣,或者说言行都必须标准,而是说他喜欢“家”,而恰好林温雅给了他家的感觉。 说来可笑,他这个被人称作“冷面阎罗”的人,心里却极为缺爱,他的母亲早逝,父亲恨快又娶了另一位贵族小姐作为妻子,那个人在结婚不到一年就怀了孕,后来生下了一个儿子。陆清晏早慧,在他的弟弟出生后,他明显感觉到对他本就不喜的继母更是厌恶他了。 她想要他死。在他十六岁那年,他遭遇了暗杀,如果不是他本能的意识到了危险,逃到了附近的一家戏院里,恐怕他早就死了吧。他知道是谁动的手,他父亲也知道,可那时他们都动不了她,他离开了家,退了学,毅然的进入了暗杀部队里进行训练。也是在哪里他遇到了董方彻和洛子都。 在他足够强大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了他的继母,他的父亲知道了,却没有指责或是惩罚,而是对外直接宣布他是陆家的继承人。其实以他的实力是可以不必联姻的,可当他第一次看到林温雅时便明确了一点:他要这个女人。所以在林父说出让他的二女儿林丹雅这个传统的女人做他的妻子时,他拒绝了,并且强势的要求林温雅做他的妻子。 想到了林温雅他又感觉有些头疼了,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以冰冷的态度对人,可他的小妻子却是那么富有活力而又开朗,他知道她希望她的丈夫能和她谈谈诗词歌赋和人生理想,可当他和她相处时他却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让他心中暗自咒骂自己,可他表现出来的却是更加冰冷的脸色,他的小妻子更怕他了。他想道歉,可当他看向她正欲开口时,她却颤着身子跑开了。他一句话也没说出,就只能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他真的很吓人吗?他看着车窗外掠过的景物想着。“停下。”他冷冷的开口。 “将军?”司机疑惑的看着自家的将军浑身散发着冷气的走进了一家花店。等等,花店?难道那个花店有什么问题吗?他的手摸到了腰间的抢,浑身僵硬,做出了一旦听到一点动静就冲进去的动作,然而他等了一分多钟,仍然没听见一点声音,他有些犹豫,他是不是应该现在冲进去,可万一打乱了将军的部署怎么办? 就在他暗自纠结时却看见他的将军抱着一捧红玫瑰从花店里走了出来。 “将军是花店有问题,还是这捧花有问题?”司机终是忍不住开口了,“需要属下派人监视吗?” “…”陆清晏有些懵,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吗,他的司机怎么这么奇怪?“不必。”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但显然是没必要的。他当然不知道他的司机是因为他的举动而有产生了误会,对他来说,他结婚了,他的妻子喜欢浪漫,那他学洋人那样送花有什么奇怪的吗?他虽然不懂浪漫,可他会学呀! 然而其他人却不是这么认为的,尤其是他的部下,他们没一个人认为他会喜欢上他的妻子,一个小他十岁、幼稚的妻子,就算喜欢也不会为对方做出这样奇怪的事。如此一来只能说他冷酷无情的形象太过深入人心了。 当他抱着一捧红玫瑰回到陆宅时,迎接他的是仆人如同活见鬼的眼神,他的面色不改,平静的走到了他和林温雅的卧房。 房间装饰的很精致,还放着个梳妆台,梳妆台是黄梨木所做,看上去贵气而精美这是陆清晏特地命人做的,在梳妆台旁还有一个等身镜,也是陆清晏让人放在这儿的。房间里还有一个柜子,里面是林温雅的饰品,除了她自己的,更多的其实是陆清晏送给她的。屋里只有一个衣柜,里面只有陆清晏的衣物和几件林温雅常穿的衣服外就没有其他的了。在卧房旁还有一个换衣室,里面全是林温雅的衣物,里面的衣物可以说是五花八门的,有旗袍、汉服、唐装、女士西装、小洋装、西式礼服…而且还包含了春夏秋冬四季,这是专门给她的,可她却不知道,她甚至以为那间屋子是不能进的,因为你平时都没仆人进去打扫。于是她在没衣服穿时只能再买,可陆清晏却误以为她不满意里面的衣服,只能再派人收罗,于是短短一个多月里面的衣物就已放满了一半,陆清晏如今正打算找人专门为林温雅做衣服,这样她总会满意了吧? 陆清晏将花插进了花瓶里,看着娇艳美丽的玫瑰花他一下子想到了他的小妻子。他的妻子是真的很小啊,才十八岁,正像鲜花一般绽放,却已被他摘了下来,他长她十岁,本就经历得比她多,更应该让着她。可是…他的眸色一暗,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样与她相处。 屋外响起了脚步声,他没有回头,依旧负手站立于窗前,看着窗外的花园。然而实际上,他的手心已冒出汗,他该做什么?她会不会有被吓跑?他是不是该对她笑?她如果想和他说话,他该说什么?他在心中不停的问着,可当他发现她已经走到他身后时,他的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 很纠结该不该把它定义成18x,因为有些世界清水,可有些又很重口好烦啦 冷酷将军宠娇妻(二)h 这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不是吗?在林温雅面前他没有一点思考能力。这对他来说很危险,但他却甘之如饴。 “将军。”林温雅怯怯的开口,她只是听别人说陆清晏是个可怕的男人,但却对他没有多少畏惧,然而他们结婚后相处的这段时间却让她打心里害怕他。她也想和他融洽相处,可每当她想和他接触时,他总是用他毫无感情的眼睛死死的看着她,她不是个胆小的女人,可还是忍不住在他的眼神威视下慌张逃开。 “喜欢吗?”陆清晏还是没有转身看她,天知道他如果看着她会不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呃?什么?”林温雅有些摸不着头脑。 “花。”陆清晏有些委屈,这么明显的花她都看不见吗,还是她根本没有关注过他身边的东西? 花?林温雅眼神一动,这才注意到花瓶里插着的红玫瑰,没办法,将军太有气势了,她一进来就第一时间注意到了他。可是,将军这是什么意思呢? 林温雅将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可她只感觉到蒋军身上的冷气放得更厉害了。是她又说错了什吗,为什么感觉将军好像生气了? “你不喜欢吗?”陆清晏并未回答她。 “这和我喜不喜欢有关系吗?”林温雅到现在都没意识到这花是送给她的。她只以为陆清晏认为这花有问题,可就算有也不该问她啊。 “我看见那些洋人都是送花的,我以为你会喜欢。”陆清晏不高兴了,为什么那些洋人送花就能得到爱人的亲吻,而他却是… “…”这是和他结婚以来,他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林温雅努力消化着话里的内容,她吃惊的睁大了眼,不会是她理解的那样吧?“将军的意思是…这花是送给我的吗?”她难以置信又期待的看着陆清晏。 她一直盯着自己干什么?是不喜欢还是喜欢的意思?她高兴吗?她会不会吻自己?可她还那么小…陆清晏在心里不停的乱想着,可表情却越发严肃冰冷。 自己又在期待着什么呢,他本来就那么不解风情。陆清晏半天没有回应,林温雅失落的垂下了头,原本火热的心凉了凉。 “是。”陆清晏没有发现她情绪的不对,别捏的询问,“那么你喜欢吗?” “喜欢。”林温雅很少反驳别人,只是没精打采的给予可定的回答,她抬起头,眼中是惊喜和意外,“这真的是给我的?” 她忍不住走到陆清晏的身边,歪着头期盼的看着他的侧脸。 陆清晏的手指动了动,强压下心里的惊慌,这是她除了结婚那天离他最近的时候。他紧抿着薄唇,眼睑轻垂。 他这副样子让林温雅心生恐惧,她怎么又忘了他不喜欢她离他太近了。她正打算退开,却意外的看见了掩在黑色头发下的点点红色。陆清晏的头发不短,刚好遮住耳朵。 所以将军这是害羞了吗?林温雅不可思议的捂住嘴。 “还有事?”怎么一直看着他,他的脸上有什么奇怪的吗?他的耳朵更红了,可表情却更加冰冷。 林温雅感觉自己的手有些痒,好想摸一摸那红红的耳朵呀。他突然想起平时她靠近他时,他的表情也是越来越冷,她吓得当场跑开哪里留心他的耳朵呢?所以说将军并不是讨厌自己而是害羞了,可这怎么可能呢? “唔!”她睁大了眼看着眼前放大了的妖媚的脸,她感觉到一只温暖有力的手搂着她的腰,将她拉近他。 陆清晏本来打算等她吻他的,可等半天了她也只是盯着自己,他气恼极了,但更多的是害羞。既然她不动,那他就主动索取好了,毕竟她是自己的妻子。 陆清晏一只手紧紧搂着林温雅的腰,另一手穿过她的头发,扣住她的头压向他。 仅仅是唇贴唇的动作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伸出舌舔了舔她的樱唇,又探了进去,上下轻舔着她的贝齿。 正想更进一步,却发现她的贝齿紧闭着。充满掠夺的眼中簇起两团暗火。放在腰间的手突然移到了臀部,然后捏了一下。 “呀!”林温雅两颊泛红,眼中盈有水珠,她用手推拒着他,可当她的手摸到了他衣服上的徽章时,却是一愣,他是她的丈夫,她不该拒绝的。这让她放弃了抵抗,虽然这抵抗并没有多大作用,但她的软化让陆清晏很开心。 陆清晏在她的檀口中四处巡视着,勾起她躲闪的香舌与他共舞。林温雅感觉胸腔里的氧气都被耗尽,她的浑身发软。 陆清晏用放在脑后的手将窗帘拉上,最开始吻她时他其实并没有想碰她的意思,可他怎么也想不到他在她的面前自制力竟那么差,仅仅是一个吻就将他的欲望勾起。 他将林温雅压倒在床上,双手撑起,抿着唇,凤眼发红侵略的看着林温雅,滚烫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滑下,落在了她的下巴上。她的身子一颤,不敢与他对视。 “我想要你。”染着情欲的声音沙哑霸道,他就这样贴在她耳上说着,甚至添了一下她的耳洞,然后含住她的耳垂,用牙齿撕磨轻咬着。 她的身子敏感的颤抖着,近乎本能的想夹住腿,陆清晏又岂会让她如愿,他强硬的用手分开她的腿,然后跪在了她的腿间。 “撕拉”一声,陆清晏将她的旗袍撕裂,腿部的凉意让她颤抖的更剧烈了。剑眉微皱,他掀开被子,盖在了身上。 “我要你!”陆清晏又说,却不再是询问。他的吻带着一丝凶狠,在她的身上留下了或深或浅的牙印。他含住一个乳头,用力的吮吸着,一只手将另一边的乳房欺负着,将它揉成不同的形状,同时用手褪下她的紧身短裤,用食指缓慢而勇猛的进入了她的花穴中,刚进去就摸到了些许湿润,他的手继续前进着。 “别…”林温雅眼中泛起情欲,开始不停的喘息起来。手指插入的花穴温暖湿润,蜜液不停的流出,沾湿了他的手掌。肉壁紧缩着,仿佛一张张嘴不停的亲吻着,又似想把异物挤出。眼中欲火燃得更旺了,他将手指伸了出来,肉壁不停收缩着,仿佛在挽留他的手指。 “嗯…”林温雅迷糊的睁开了眼,却看见陆清晏正在脱着衣服,他身上还穿着军装,可脸上却带着情欲。军装被一件件褪下,妖冶妩媚的脸上是侵略和欲望,她突然口渴的咽了咽口水。“我…我来吧…”她的脸颊通红,身下还在不停的分泌着花液。 眼眸微眯,火热的看着身下赤裸的女人,“好。”声音沙哑至极。 白皙的玉手颤抖着伸到腰间,解开他的皮带,又将裤子脱下,她体内的水流得更厉害了,因为身上男人如同视奸的眼神。 “好粗。”她抓了一下男人挺立的欲根,一手难以握住,她突然害怕起来,这真的进得去吗? “别怕。”陆清晏再次将手放在她的身上点着火,宽大的手在她的身上撩拨着,同时他的唇又吻上了她,比上次更加凶猛,仿佛要将她口中空气掠夺殆尽,可在她即将缺氧时,又度了气到她口中,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交缠的嘴里流出。 两根手指深入了花穴里,不停抽插着,拇指指尖摩擦着阴蒂。又增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穴里转着圈,又进出着,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连口中的舌头也在模仿着手指的动作,不停进出抽插着。食指突然屈起,再重重的弹了一下。 林温雅抬高了臀,肉壁紧紧收缩,一股花液从子宫里喷了出来,竟然到了高潮。 手指被拿了出来,陆清晏扶着欲根,在林温雅的高潮尚未过去时就穿了进去,直捣黄龙,将还未喷出的花液又硬塞了回去。 “嗯…哈…”唇齿间泄出些许呻吟,这在陆清晏听来就像在鼓励他一般,他用力的耸动着腰,两手掐着纤细的腰肢。 欲根的进出毫无规律可言,凶残粗暴极了,就像他这个人一般写满冷酷专横。 欲根突然撞到了一块较硬的肉,林温雅整个人都想跳起来了。这个反应…陆清晏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笑意,然后用更大的力道撞击着这块软肉。 她想大叫,可嘴却被堵着,她的心都开始战栗了,那力道,似乎撞到了她的心底。她想起了他们的初次,矜持而无趣,可再与这第二次相比… “啊!”陆清晏放开了她嘴,却又狠狠的咬上了乳头。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肉壁不断的收缩着。欲根依旧气势不减,快速而有力的抽插,他一下子就撞到了子宫口。眉头紧皱,腰部一挺,蘑菇头就这样进入了子宫,里面的花液浇在顶端的孔上。陆清晏的表情更加冷峻了,艰难的在子宫里抽动着。 “呀…哈…”林温雅的指甲已经扎进了他肩膀的肉里,她想逃,可身体完全被身上的男人掌控着,只能不停的放出尖细的呻吟。 欲根一直在窄小的子宫里抽插,从未经历过宫交的林温雅感觉此刻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她了,她恐惧着陆清晏的凶狠,他的动作毫不怜惜,仿佛要将睾丸也塞进去。她害怕着,可她的身体却还在不停的流出花液,哪怕一直被堵着,可也还是渴望陆清晏这样对待他。 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里,林温雅晕了过去,而陆清晏也在她的子宫里交付了出去。 冷酷将军宠娇妻(三)h 林温雅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上,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她不由感到失落。 她坐起来,却感觉浑身酸痛,尤其是下体现在还感觉被充满着,她看了眼她的身体,上面遍布着青青紫紫的痕迹,昨天下午的疯狂情事一下子涌入了她的脑海中,她从来没想过将军会那样对她,这和他给自己的印象相差太大了,她的脸越来越红,因为光是这样想着,她身下似乎就已经开始吐露花液。她羞愧极了,自己何时变得这样色了! 她想起身清洗一下,却被一双温暖的手强势的压住了,她的眼睑轻颤着,不敢去看来人。 对于她的态度,陆清晏倒没什么反应,他的眼光闪烁,却勾起一抹占有的笑,不着痕迹的看了眼林温雅白皙的肌肤上的印子,昨天的确挺疯狂的。 “将,将军。”林温雅一直垂着头,眼光闪烁,她实在不敢面对陆清晏,一见到他就不由自主的想起昨日他在自己身上的疯狂与诱惑。妖艳的凤眼泛红写满欲望。 “抱歉。”陆清晏的语气没有一丝起伏,听不出半分歉意。他自然的将林温雅揽在怀里,手从肩膀滑下,停在腰际,轻轻的揉着。 “我是将军的妻子。”林温雅的身子颤了颤,双脸通红,可心中却又像吃了蜜般甜甜的,有哪个女人不希望在温存后得到男人的呵护关心。其实初次虽然没有多少乐趣,可事后他也替她清洗了身子,还吩咐仆人熬了补血的汤。想到这些,她的心里有些涨涨的,既甜蜜又酸涩,她渴望与爱人谈论诗赋,可却忘了他是个军阀,他接受的东西本就与她不同,自己太任性了。想到这几日她只顾与好友聚会,忽视了家庭,就自责极了。 “我或许不懂浪漫。”陆清晏突然说,语气中有别扭,可若是抬头却会发现他的眼中却是一片冰霜,他就像是在念着台词,可心里却没有一丝感觉,“但我尽可能对你好,所以能不能不要…不要不理我…”他轻抚手下滑腻温软的肌肤,低头对着林温雅的耳朵说着。 陆清晏很显然是不会说这话的人,他甚至是不能理解,但他却知道女人都爱听这样的话。在林温雅面前他的确是没有思考能力,但这些确实他早就想好了的话,有时适当的示弱能得到出乎意料的结果。 果不其然听到他这样说的林温雅更歉疚了,“是我太任性了,我不该要求将军像寻常男子那样。” “叫我清晏。”他的话语温柔,可眼神强势极了。 “清…清晏”林温雅娇羞的开口,在国外像“亲爱的”之类亲密的称呼她也不是没叫过,可她叫将军清晏是却很是害羞。 “温雅。”陆清晏吻上了她的额头,这是一个温情不带情欲的吻。可偏生让她心里有些发痒,陆清晏的声音沙哑低沉,当他温柔的说话时有一种别样的疑惑,让人不由发软。 林温雅的心颤抖着,之前刻意忽略的小穴的水还在流着,她此刻浑身赤裸,虽然有层被子遮在身体上,可她还是感到心虚,若是将军知道了可怎么办? 手下的肌肤开始发烫和颤抖,“怎么了?”他皱起眉头,看着女人越发红艳的俏脸,眉眼间带着少女的纯真和女人的妩媚,在腹部似乎燃起一把火,刺激着他的大脑,“怎么了?嗯?”声音压低,尤其是最后的尾音竟透出邪气。 “没…没什么…”她缩着身体,慢慢钻进被子里,贴着肌肤的大手因她的动作移到了腋下,玉腿细微的摩擦着,贝齿咬着嘴唇。 如果说之前还有所疑问,那么现在陆清晏却敢肯定她到底怎么了,只是没想到她这么敏感他根本没做什么,不是吗?当然他就算想做可她的身体也承受不了,才第二次而已就那么猛烈了,她的身体怕是要养一段时间,毕竟昨天帮她清洗身体时她的穴肉外翻,还有淡淡血丝,他就算再想也不会再碰她了。 陆清晏平静的起身,“你好好休息。”就走出去了。 林温雅想哭了,难道他不会多问几句吗,他就这样走了?身体的空虚让她更加委屈了。 门外陆清晏一动不动的站着,“你做了什么?”他很清楚林温雅她的身体绝不会这么敏感。 “应该是你做了什么?”长鸢靠在门上,浑身都笼罩在黑雾里,“如果你昨日不那么失控,她不会这样。别忘了你插了她多久?她的穴是什么样的你不会忘了吧?而且你还一直塞着那里,我记得你是十分钟前才将塞子拿出来的。所以还需要我说下去吗?” “你怎么还在?”他以为在她进入他的身体里后他就会消失,可事实上他竟还在,而且在昨天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长远没有回答他,因为她也不清楚,她甚至不知道这些灵魂是怎么找到她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要替他们完成心愿,她连她是谁都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古怪,她甚至能感觉到这个世界不稳定,她想这才是她到这里的另一原因,不只是因为功德,可为什么她知道呢? “你的小妻子倒是大胆。”想到刚才神识看到的东西她意味不明的说着。而后身形消失。 大胆?陆清言的心一跳,立刻推开了门,第一时间就看见空无一人的大床,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众多不好的想法,幸而他还算有理智,想到林温雅可能在浴室里。 其实在现今女子是没有浴室的,一般人家的妇女洗澡都是接一小盆热水,用毛巾沾着,清洗身体,很少有人用大盆子装满水,清洗全身的。所以那时候很多妇女一辈子都没有正儿八经地洗过一次澡,有得脏到身上长虱子。虽说贵族不至如此,但也不会有哪个人家让女子到浴室洗澡。在与林温雅结婚前,于是一直是陆清晏专属的,结婚后于是成了夫妻二人的,而且里面还多了不少紧俏的巴黎进口化妆品。 林温雅在很小的时候就随母亲出国了,在国外根本没有体验过这些,回国后她在家里虽然只能用毛巾擦洗,但她初时以为这只是一段时间如此,虽说很快就知道不是了。然而一个月后她与陆清晏结婚,陆清晏的浴室她也用着,所以她倒没有太过在意这个社会事实。 平时忽略的东西突然冒了出来,林温雅这才真正发觉其实她的丈夫是关心她的。她颇为复杂的将酸软的身子沉入水中,她的手臂撑在浴池上,浴池是按照陆清晏的身高设计的,对她来说是高了,所以她只有把她手臂撑在浴池上。 当她将腿浸入水中时却感觉有些水进入了花穴里,之前被勾起的情欲又涌上了心头。水的温度与花穴自然不同,她的眼中不由浮起水雾,咬了咬红肿的嘴唇。他昨天到底做了多久,怎么到现在还没合上?她自然不知道陆清晏一直用塞子塞着她的花穴,若是知道了怕是会恼极他吧。 林温雅想合上腿,可花穴又开始发疼,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艰难的把一只手伸到下面,轻轻的揉着花唇,她本意是舒解疼痛的,可却发现有花液流出,手指是不免沾上些许,她的心猛跳着,一个失神手指竟然插了进去。 “嗯…”心越跳越快,可她感觉到柔软的肉壁在收缩着,用指甲扎了一下,身上有股触电的快感流过,她忍不住用手指抽插起来,脑海里自然想到昨天陆清晏在她身上的所作所为。 她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了支撑着的手臂上,媚眼半阖,红唇轻启开始不住的喘息起来,身体半弯,脚趾舒服的卷曲起来,浑身战栗着。手指越动越快,每一下都忍不住重重的摩擦过敏感的花蒂。 “还好吗?”门突然被推开,林温雅心中紧张,小腹一收,肉壁不停收缩着,“呀”的一声就射出一股花液,无力的沉入了水里。 陆清晏条件反射的跃入水里,抱起林温雅坐在池边,此时她的腿还大开着,这样的姿势让陆清晏清楚的看见她的花唇一张一合的吐露花露,包裹不住的花蒂红红的,好不可怜。剑眉轻挑,他总算明白了那人口中的“大胆”是怎么来的了。 “别,别看…”林温雅羞涩的伸出手想要遮住,可却被陆清晏拿开了手。 在他的目光下,花液流得更快了,他皱起了眉,心里有些不舒服。他不喜欢她身体里的东西流出来,尤其是不是他造成的,所以他才会堵住她的花穴。 “清,清晏…”她总感觉他的目光有些奇怪,弱弱的开口,“你,呀!”她差点弹起来,可大腿却被压着。看着埋在她两腿之间的头她眼中是难以置信。“不要…嗯…呀…” 她的拒绝陆清晏根本不在乎,他报复般的咬了下花蒂,又用舌头舔了舔,花液潺潺的流出,带着舌苔的舌头从花缝中进入花穴,模拟交合的姿势抽插着,放在大腿上的手移到了内侧,暧昧的抚摸起来,牙齿不断的厮磨着花蒂,又不时的咬一下。里面的舌头也不老实,一会弯曲,一会展开。 林温雅像条脱水的鱼儿般不断喘息着,形状姣好的胸部不断起伏颤抖,她忍不住将腿夹紧,伸出手抓住略显坚硬的黑发,似乎想将它拿开,可实际上却是将它更用力的压向自己,口中不断发出呻吟声,“嗯…呀…轻…轻…点…哈…”她的腿突然绷直,脚趾用力卷曲,臀部抬起,肉壁用力的挤压着舌头,自身体深处泄出香甜的花液。 陆清晏张开口将它们吞下,可还是有些喷到了他的脸上,顺着脸流到了衣服里。他抬起头,用手指抹了抹脸上的花液,再用舌头添了下,她的眼睛一直看着林温雅,里面是欲望与引诱。 高潮后的林温雅身体不断颤抖,有些许唾液从口中流出,眼中更是汪汪泪水,仅仅半个小时她就经历了两次高潮,她的身体有些疲惫,可神经却是亢奋的。 陆清晏终是放过了她,用水清理着她的下体,可他一碰里面就又流出了水,他放弃了,只能用毛巾裹住她的身体,将她抱出了浴室,放在床上,时至盛夏,这样并不会冷。 总感觉写的怪怪的。关于长鸢本来我是打算到后面再说她的身份的,可是发现写着写着就成这样了,没办法只能在这个世界就说了。本世界重点不是任务,而是…不剧透了 总之这和前文提到的“世界不稳定”有关,而这与长鸢也有关系 还有关于浴室的事,在民国时期,女子最初是没有浴室的,是一个妓女开了一家名叫“润身女浴所”的第一家女子澡堂 润身女浴所规模大,设有高档雅座分间和理发部,并引进土耳其蒸气浴,还有进口化妆品,哪里招待的是上等官商人家的太太和小姐们 冷酷将军宠娇妻(四) “身体受得了吗?”虽说那人说过她的身体不会有事的,但他还是不放心。 闻言,林温雅瞪了他眼,都做过了还问有意义吗? “别这样看着我。”陆清晏冰冷的眼中满是无奈和温情,“我会忍不住的。” 林温雅红着脸,“清晏,你,你今天没事吗?” 陆清晏没有回答她,只是将唇贴在她的额头上,“以后别那样做了,如果想就告诉我。知道了吗?” “我…”林温雅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羞怯的点点头。 “饿了吧,我让人熬了粥,想来怕是好了。”说罢欲起身出门。 “我到外面吃。”她当然看出陆清晏是想将粥端进来,可她岂好意思,若让仆人知道了还以为她这夫人不知礼呢。 “他们不敢。”在多数情况下陆清晏还是可以看出林温雅的想法的。可怄不过她的坚持,他还是妥协的点点头。 “你怎么出去了?”林温雅愣愣的看着他走出了房,若不是此时她没穿衣服恐怕会冲上去拉住他说他骗人吧。 她生气的戳着被子,红肿的唇嘟着,“骗子!”她本就娇气,若不是最初被陆清晏的气势所下她也不会那么怯缩,可经过这一番情事,她反倒认为她的丈夫不那么吓人了。她看着花瓶里依然娇艳的玫瑰心中是暖暖的甜意,可又对他的专横生气。 陆清晏就看着床上娇小的女人像是发脾气般的揪着杯子,口中小声的念叨着什么,他的眼神柔和极了,带着温柔的情意。 “谁惹你生气了?”他走上前搂着她的肩膀询问道。 “还不是你!”她娇气的横了他一眼。 “我?我怎么了?”轻啄着她嘟起的唇,心下疑惑。 “你…”她正准备控诉他的“恶行”却看见他放在一旁的长裙,裙子是像西方的家居服,只是在上面绣着精致的花纹。 “你没看见过这件衣服吗?”她的眼神是疑惑陌生,一个想法出现在脑海里,“我给你的钥匙你不会没用过吧?” “钥匙?”她突然想起在结婚当晚他给了她一把钥匙,可她根本不知道那把钥匙的作用呀,连是开哪扇门的都不知道。 “没什么。快换衣服吧。”他的眼神恢复了以往的冷淡,他只是绅士的退出了房门,留给她换衣服的空间。 他,这是怎么了?林温雅心里有些慌,在陆清晏那么温柔的对待她之后却又冷淡起来,这是她不能接受的,是她说错了什么吗?那把钥匙有什么特别吗?不然也无法解释他态度的突然转变。 与其说陆清晏是在生她的气,倒不如说是生他自己的,他早该想到的,他的妻子怕他,自然不敢询问他钥匙的作用,也不敢试它到底能开哪扇门,可他还自以为她知道。 想着他的脸色愈加阴沉了,所以当门打开时林温雅只看到陆清晏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势,缓缓向她走来,她忍不住向后缩了一下,眼中是疑惑和害怕。她疑惑着他的态度,又害怕他的冰冷。 陆清晏张口想说什么,可还是没说话,说到底他还是有些气她的胆小的,可他还是将她抱了起来。 “呀!”突然的腾空让她立刻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她靠在他的胸口,心里的害怕一下子消失了,她近乎本能的认为他一定不会伤害她,其实这种感觉在很早之前就有了,不然仅凭一捧花和一时的温情又岂能让她消除内心的恐惧呢?她或许还害怕他可却敢说出她的心里话了。 “清晏,我不知道你到底气什么,可我希望你能说出来,别这样对我,我害怕。”她闷闷的开口,心中是难以压下的委屈之感。 “抱歉。”陆清晏没有低头自然看不见她微红的眼眶,所以没有解释,又或者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难不成要说他气她没有发现他的心意吗?或许他自己都没有发现每当他害羞时他的耳朵都会变红。 本来还满心委屈抱怨的林温雅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轻轻的用手碰了碰陆清晏红红的耳朵,引得对方身体一僵。 “你干什么?”陆清晏呵斥着她,若是以往她早就害怕得逃走了,可如今她却在他的话中听出了几分羞涩和不自然,他的耳朵红透了,表情却更加冷淡,眼中是怒火,可深处却藏着尴尬与害羞,这样的他整个人倒写着四个字——色厉内茬。 林温雅突然想笑,谁能想到凶名远播的陆氏军阀的继承人竟是这样的人,可她也意识到他这样子怕只在她面前表现过,“只是突然认为清晏你,很可爱呢……”最后的几个字说的很小声,可陆清晏还是听见了。 可爱?这是形容他的吗?陆清晏抿着薄唇,整个人显得矜持而高冷,至少一路上仆人看见他抱着林温雅也没敢多看一眼。 桌上已经摆好了吃食,陆清晏依旧抱着林温雅坐着,没有丝毫放她下来的意思。 “清晏放我下来。”她开始挣扎起来,她明明看见他的耳朵又红了,想来他也是害羞的可为什么还这样抱着她呢? “别动!”陆清晏挺了挺腰,这让林温雅又是害羞又是惊讶的看向他,腿上的东西是什么她太清楚不过了。 “你怎么能这样!”她咬着唇嗔怒的看着他,明明是一副严肃庄重的样子怎的内里却像个色胚呢? 陆清晏沉默的喂了她一口粥,后者先是一愣,然后红着脸吃下。 “将军。”管家走进客厅时就看见他一向冷淡疏离的将军亲密的抱着夫人喂着粥,这样的画面让他心里一惊,想来将军很是爱护夫人的,可是那门外的女人…他镇静下来,“门外有个女人说要见您。” 女人?林温雅抬头疑惑的看着陆清晏,她倒不是怀疑那是他在外面的情人,可还是很好奇那人的身份。属于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那个女人与陆清晏关系不浅,可一定不会有丝毫情感或肉体纠葛。 然而陆清晏却不知道她的想法,发现她看向自己还以为她怀疑他呢,眉头紧皱起来,“让她进来。”他倒要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我保证我在外没有一个情人。” 听到陆清晏的话林温雅却不合时宜的想到“可能有一堆情人呢”,当然她没有说出来,可眼神却飘忽不定,不敢与他对视,胡乱的点点头生怕他看出她心里的腹诽。 “我只有你。”陆清晏将她抱紧,强调的说着。 “我知道。”林温雅柔柔的笑了,情不自禁的吻上他的唇,轻啄一下便离开了。 “我似乎来的不是时候。”幽幽的女声自门口传来,原本还想继续吻下去的陆清晏冷冷的看着她,而林温雅却是羞红了脸,竟然在外人面前做出这种事!说来也怪她在国外长大,按理也不该这样容易害羞呀! 林温雅窝在陆清晏怀里,好奇的看着女子,眼中闪过惊艳,哪怕她也是个女人也不免因来人姝丽的容貌而震惊。 有女妖且丽,裴回湘水湄。水湄兰杜芳,采之将寄谁。 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 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 她在心里不由想到了这几句话,不可否认她的确长得艳丽至极,可更让人惊叹的却是她身上飘渺清冷的气质,身上穿着朱色的绣花旗袍,明明在笑着却又给人一种遥不可及的感觉,“美人如花隔云端”说的大概就是这样吧。 “我是长鸢。”说着还对她笑了笑,身上疏离的气质一下子就消失了,深幽的眼中是亲和温柔。 她听见女人如此向她介绍着自己,对上她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她的心跳不由加快,脸也红了,“你,你好,我是林温雅。”说完就害羞的将头埋进了陆清晏的怀里。 陆清晏:“…”他自然不会怪林温雅,于是只能警告的看向长鸢,后者平静的看着他。 “温雅,我和她有事要谈,你自己吃好不好?”他为难的看着林温雅,倒不是认为她是女人不能听他的事情,而是因为长鸢所说的一定不是她能接受的。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林温雅娇娇的说,她当然知道有些事是她不能知道的,所以也不在意。 “跟我来。”陆清晏在温柔的将林温雅放到椅子上后,就立刻冷下了脸对长鸢说道。 诚然长鸢是很美但他的所有柔情都给了林温雅,自然不会对其他女人有好脸色。 长鸢也不恼,反倒是林温雅歉意的看向她,似乎是为陆清晏对她的冷淡而感到抱歉。若是寻常女人恐怕早就因自己丈夫这样的态度而喜悦了吧,可林温雅却不是,她在第一眼看到长鸢时就对她有好感,这也是她摸不捉头脑的事。 长鸢在经过她身边时停了下来,然后递给了她一条穿着紫色珠子的手链,细看珠子上还有许多金线,似乎形成了一个图腾。 “呃…”林温雅一怔,接过了手链,“谢谢你。” 长鸢一句话也没说,笑着走上了楼。 书房里,陆清晏与长鸢相对而坐,前者脸色冰冷,后者面带微笑,形成鲜明对比。 “我想你的愿望已经达成了吧。”长鸢明知故问道。 “你想让我做什么?”陆清晏在面对除了林温雅的外任何人都是这般冷淡。 “只是需要你监视几个人罢了。”若不是怕这个世界的天道发现她的异常她也不会请陆清晏帮忙,“林丹雅、楚楚、许殊、董方彻。” 听到这几个名字陆清晏一愣,“楚楚是谁?”他没有问为什么要监视这几个人,对他来说董方彻是必除的,而许殊是要打压的,至于其他人,更没必要知道,对于林丹雅他的印象就是林温雅的双生妹妹,而楚楚却是一点都不知道。 “她会来找你的。”长鸢并不打算告诉他楚楚的身份,她很想看看他到时候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还有事?”没事就赶快滚,长鸢一下子听出了他的话外音,不在意的起身离开。 想到了什么,她转过身,“这两天不要碰温雅。” “温雅也是你叫的!”他的眼中是快要化成实质的冰冷。 闻言长鸢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心知他是不会再碰温雅的,也就不在意他的眼神,至于他的话,勾起一抹不屑的笑,风太大,她没听见。 冷酷将军宠娇妻(五) 哪怕陆清晏实在不喜长鸢,但他也知道她不是个会无的放矢的人,所以虽然心里不愿但他还是没有碰林温雅,事后解释说长鸢是他的朋友,也是一名医生。 林温雅和长鸢成为了朋友,而陆清晏很是不满。 “长鸢你是怎么与清晏成为朋友的?”林温雅很好奇他们的相识过程,“毕竟你们两个没有一点相似。” 在她看来朋友之间总有一些相似的地方,这样才会有交流的东西。可他们一个是军阀高官,一个是国外医生;一个冷酷霸道,一个清冷温和。如何也不可能扯上关系。 “是因为我回国探亲,恰巧遇到受伤的他,然后救了他而已。”长鸢平淡的开口,没有一丝心虚。 “什么!他过受伤?!” “别担心那是几年前的事了,而且清雅你要明白他的身份是什么。如今国内局势不定,又有外贼觊觎……”她的话没有说完可林温雅却明白她的未尽之意。 林温雅垂下了头,她当然知道,当年她的父母离婚时她还小,后来才知道是她的父亲野心太大了,他想插足政治,若不是母亲病情太严重了,她也不会回国。 长鸢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深邃的眼中只有她一个人,“放心吧,他和我都会护你周全的。”没有任何人能伤害你,哪怕是他! “温雅他最近碰过你吗?” “啊?我……他……”林温雅猛的抬起头,通红着脸支支吾吾的没有说话。 “他若是再碰你便不能再称是个男人。” “为,为什么?”林温雅感觉有些懵。 “温雅的身体弱,而他……”长鸢暗示的打量了一下林温雅,“这段时间难道温雅没有发现吃食的变化吗?” “那些有什么特别吗?” “都是用来调理身体的药膳,方子还是是他请我开的。”长鸢的确很讨厌陆清晏,但他对林温雅的心也是真的,正因为这点她才会在她面前说他的好话。空间似乎有一瞬间扭曲了,她的眸中有暗色一闪而过。 “别的不说但陆清晏很爱你,我可没见他像那么关心过任何人,不过这醋意实在是太大,连看我的眼神也像情敌似的。” 长鸢的话让林温雅的脸更红了,可她眼中的甜蜜却是一览无遗的。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眼中又浮现出一些忧心。 “可他最近的变化太大了,就像玫瑰花这些他以前是不会送我的,而且他,其实说句实话,他以前对我很疏远,最近却像是打开了什么,对我很是亲密,可他在前一天还不知道怎么与我相处。我不确定他有一天会不会又变回去,他对我明显的好是这段时间突然出现的。” 闻言一种鄙夷的感觉出现在心头,陆清晏是蠢吗,竟然表现得这么明显,还让温雅起了疑心,所以说再通计谋又如何,情商还不是低,可她又不由怀疑,这怕已经与智商挂钩了。 其实不是陆清晏的智商或者情商有问题,只是他从来都不认为他的行为有什么奇怪罢了,他不过是找到了一个与妻子相处的方法而已,而这样的相处情形曾每个夜里都在他梦中出现。 “在你发现他对你的态度改变之前你做了什么?” 虽然不情愿,可长鸢还是得将他的过失弥补。 “我和朋友去参观了博物馆。”一个想法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又或者她早就有这样的猜测只是不敢肯定罢了。 “温雅,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知道了她的想法的长鸢沉默了,难道每个世界里天道宠儿的脑洞都这么大吗?想到之前的好些世界都是这样,她不免腹诽。 “大概是因为他发现你对他越发的生疏了,他才意识到他的做法不对。”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对了,我记得听洛子都提起过他好像问过结了婚的部下到底该怎么对妻子的,而且他还找过约翰。” “约翰?”林温雅一愣,“他找约翰做什么?洛子都又是谁?” “洛子都是他的部下,也是他的好友,当年他受伤就是洛子都将他带回去的,这些事还是由他告诉你好了。”有些事由不同的人说出去的效果是不同的,她也不担心这些东西陆清晏会不愿意告诉林温雅,相反他应该还很乐意林温雅想了解他。 “至于约翰,这也是洛子都说的,他说陆清晏经常找那人询问你的状况。” (远在敌营的洛子都:我做了什么,咋啥事儿都是我说的?我怎么啥都不知道?) 林温雅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约翰是附近教堂的神父,她常常去找他谈心,可她不知道陆清晏也去找过他。 “或许你的婚姻不像你想得那么糟,你的丈夫或许很爱你。” 神父对她说过的话一下子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她当时只是认为神父在安慰她,可如今才发现其实这是真的。 “长鸢,我是不是很糟,连丈夫真正想什么都不知道,还自以为他讨厌自己?” 长鸢好看眉头皱起,果然感情是这个世界上最难理解的,其中爱情尤甚,所以才会患得患失,才会担心自己不够好,才会怀疑对方是不是不在乎自己。 “温雅这并不是你一个人的错,如果不是他的做法不对,你也不会也有这样的错觉了。”她看着林温雅还是郁郁寡欢的样子颇为无奈。算了,有些事还是当事人自己处理好了。 “温雅,你好好想想吧,别钻牛角尖,有什么事还是要夫妻间交流好,我先走了。” 正在处理公务的陆清晏看到突然出现的长鸢不由一愣。 “温雅出了什么事吗?”只有这个原因长鸢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温雅。 长鸢没有回答他,脸上是令人怜惜的忧愁,换作其他人看到她的表情或许早就安慰她了,然而她面前的陆清晏是个对除了林温雅外的任何女人都不会有怜惜之情的男人。 “你是来恶心我的吗?”他的话可谓毫不留情。 “回去的时候和温雅谈谈你的过去,我指的‘过去’是从记事到现在。”长鸢没有在乎他的恶语。“我有事情要处理,这段时间就让你陪温雅好了。”话音刚落人就消失了。 陆清晏从长鸢开始说话眉头就一直皱起,他看着手上的资料,却发现如何也无法静下心来。因为长鸢的话让他担心林温雅的情况。 他合上资料,将它和其他文件一起拿上就走出了办公室,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他们的将军步履匆忙的离开了训练营。 是出了什么大事吗?这是所有人的想法,否则将军不会在这个时间点离开的。 于是刚到达训练营的罗思楚就一脸震惊的看着陆清晏乘车离开了。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陆首席无论是做军官还是在就任期间都没有在九点之前离开过办公地吗,那为什么现在却早退了? “既然陆首席已经走了,那我还是离开好了。”罗思楚失落的离开了。 她本以为今天最不幸的就是没有接近陆首席,可当她回到家时却看到了一个她特别厌恶的人。 “是他让你来的?”娇美的脸上是明显的厌恶,她的语气里也满是厌烦之意。 “先生担心您,特地派我来保护您。” 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恭敬的说着,可在他的眼里却有一丝几不可察的厌恶。在他心中楚楚就是个祸害,让一向英明处事果决的先生屡屡出错,在她无故出走之后,先生竟然还让他来保护她。 “离我远点!” 想到他口中的“先生”,罗思楚心里就只有愤恨,虽然她知道最后是陆清晏胜利了,可她还是对这个多次暗害陆清晏的人感到愤恨,在后世这个人可以说是全民公敌。 复又想到了原身让她恶心至极的身份,是个妓女就算了,还是那个人的妻子,也亏得现在还没结婚,否则她怕是已经不配与陆首席在一起了。 说到妻子,那个女人恐怕已经与那个许殊勾搭上了吧?陆首席对她那么好她竟然还敢在婚内出轨,实在是让人不齿。 她又不由笑起来,现在好了,陆首席不用孤独终老了,因为她会一直陪着陆首席的。至于林温雅,敢伤陆首席的心的人她都不会放过的。 一直沉静在内心世界的罗思楚没有发现黑衣人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神经病一样。 这样的女人就是先生喜欢的吗?看着罗思楚的表情一下子愤恨,一下子庆幸,一下子喜悦的李文不有想着。 “这里是陆氏军阀的地方,先生希望你不要惹不必要的麻烦。” 这当然不是先生说的,将军只是告诉他让他保护好她而已。 “我的事不需要你们管!” 在她心里,陆氏军阀是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也只有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才会担心。不过……一个想法在她脑海里浮现,她不由勾起一抹艳煞旁人的笑容。 李文的心神一晃,虽然他不喜欢楚楚,可也不得不承认她长着一张妖娆媚人的脸,可先生也不是个看重外貌的人啊,先生对她实在是太不寻常了。 昔日的冯氏军阀,如今的董氏军阀主城里,董方彻站在阁楼上眺望着远方。 “终有一天我会毁了那里。” 董方彻俊美的脸上是自信与霸气。 一只纤长的手自身后搂住了他的腰,柔媚的女声响起。 “楚楚相信先生一定会成功的。” 画面一转,却看见一个穿着红色嫁衣的女人自阁楼上跃下。 “先生,楚楚这就来陪你了。” 董方彻的手摩挲这一个做工粗劣的玉佩,这个玉佩是楚楚亲手所雕,所以他才一直带在身上。 “楚楚,我该那你怎么办才好?” 当日身死他只道一句技不如人,他虽遗憾报仇无望,可更担心的是在他死后楚楚该怎么办,当他的灵魂离体后,他却看见楚楚从它们昔日最爱去的阁楼上一跃而下,那时他感觉到了心痛,后来眼前一黑就发现自己回到了七年前,他虽然意外,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楚楚从妓院里带出来,他对她很好,而她自然又爱上了他,可…… 董方彻眼中狠厉闪过,“楚楚不要让我失望,我只有你了,如果连你也背叛我的话,我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我不希望伤到你。” 他的眼中是如毒蛇般凶狠的残冷,可语气又仿佛是对爱人的衷情诉说,让人不免脊背一凉。 林家林丹雅的闺房里,正在刺绣的林丹雅动作一停,抬头,酷似林温雅的脸上是疑惑,可在屋里有没有一个人。 “难道是我听错了?” 这样想着又低头继续绣着鸳鸯。 “系统绑定成功。” 奇特的不似人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你是谁?” 林丹雅强压下心里的恐惧,故作镇静的开口询问,可眼神却惊疑不定的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 “我在你的大脑里。”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了,“我是‘愿望成真’系统,你可以称呼我为007,我检测到你有强烈的心愿力量,所以和你进行了绑定。我可以帮助你实现愿望。” “那你又得到了什么好处呢?” 林丹雅不像林温雅,她是从小在父亲身边长大的,哪怕她是个女孩,可父亲依旧将商场上的计谋告诉了她。“商人重利”这是父亲告诉她的第一件事,他告诉她“没有一个人会无缘无故对你好”,所以她不会轻易相信这个所谓系统说的话。 “宿主如果实现了心愿,那他内心的满足感就会成为系统的能量,宿主越满足,那系统得到的能量就越多。”007又继续说,“所以,宿主你是否接受绑定?” “如果不接受会怎样?” “会解除绑定,我继续寻找下一任宿主。”而你则会死。 “好,我接受。” “007竭诚为您服务。” 她的回答在007的预料之中。 冷酷将军宠娇妻(六)h 看到陆清晏的林温雅还未反应过来就起身去迎接他。 “清晏你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陆清晏温柔的吻上了她的唇,轻轻一啄就离开了。 “长鸢说你的心情不好,我很担心。” 他坐在沙发上,让林温雅跨坐在他的身上,如子夜般暗沉的眼睛看着她。 “温雅……”他将她压向他,“她说我应该告诉你关于我的过去,那么……你想知道吗?” “我……” 林温雅感觉很乱,心里有些患得患失,她想知道,可又担心他介意,陆家的情况她还是知道的,她更明白在母亲早逝继母打压的情况下他能到达这样的地位是有多不容易。 “有些事我不是不想说,而是你没问,只要是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只要你问我就会说。” 陆清晏轻抚着她的脊背,林温雅感觉他的气息包围了她,鼻尖是淡淡缺透进心底的香气,这不是香水,倒像是他这个人,明明那么冷淡,可做的事情却让人心中温暖。 “其实我并不认为我的事情有什么值得知道的,在母亲还没去世之前我是在一个贵族学院里学习,哪怕父亲再娶我也还在上学。继母不喜欢我,而我也没打算和她相处,她生下了一个儿子,我也没打算对付她和那个孩子,可后来我遇到了暗杀。” 暗杀?正专心听他说话的林温雅心中一紧,手不由抓紧了他的衣服。 “别担心,已经没事儿了,当时我逃到了附近的茶馆里,恰好被长鸢所救。” 其实不是长鸢,但那个人并没必要让林温雅知道。 “我和父亲都知道是谁捣鬼,可那时的陆家需要她,或者说是她背后的家族的帮助,所以我们都没有声张出去。我进入了一个训练组织,在那里我遇到了洛子都和董方彻,并且和他们成为了好友,他们随我一起进入了军中,在我掌握了实权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 他沉默了,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不可否认他害怕了,他怕她认为自己心狠手辣,可他又想让她了解一个真实的自己。 “我将继母杀了,又把她的儿子囚禁了起来,养废了他。” 他没有再说了,就这样用下巴抵着她的头,等待着她的判决。 林温雅其实猜到了他之后的做法,或许她会认为那样做过于残忍,可人心都是偏的,在外人和爱人之间她选择了爱人,她不会因此责怪陆清晏,更不会疏离他,毕竟这件事最开始是他的继母做错了。可她也发觉了他内心的不安,她伸手环住他的腰,脸靠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 “温雅,我很高兴。”他忍不住笑了,明明是个阴暗狠辣的人可笑起来却分外纯真,只是无人看见罢了。 “那后来呢?” 像是被他喜悦的情绪所感染林温雅也不由笑了起来。 “后来只是努力增强陆家的实力,不过发生了一个意外——董方彻背叛了我,转投冯家。最开始我很疑惑,可后来才知道因为当年的乱斗父亲杀了他的家人。不过这并没有什么。” 如果在前世他或许还会有几分难过,可现在他想起也不过是认为自己识人不清罢了。 可林温雅并不这么认为,还以为是他故作坚强,毕竟任谁被好友背叛都会伤心的,她抬起头,吻了吻他的下巴。本来她只是安慰他的,正欲移开唇,可陆清晏却低下了头。 他用手钳住她娇小的下巴,含住了娇艳的樱唇,不停的撕咬舔舐着唇瓣,手也不老实不停的在她的身上点着火。她的身上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大手落在了她的肩上,微微用力就把衣服拉了下来。白皙浑圆的乳房跳了出来,上面粉红色的一点挺立着。 “别……”林温雅的声音中带着哭腔,哪怕客厅里除了他们没有一个人,可她还是很害怕,心中羞耻极了,“回,回房,嗯……” 陆清晏没理她,带茧的手指颇为用力的捏住乳粒,向外拉扯着,还不断的画着圈。 另一只手握住乳房,白皙滑腻的乳肉从指缝漏出,乳粒很快就变成了樱桃大小,指腹轻轻抚过乳尖,并不用力。 左右两边待遇截然不同,一边粗暴凶狠,一边轻柔温和,林温雅情不自禁的挺了挺被温柔对待的乳房,她咬住下唇,羞涩的闭上了眼。 “温雅是想让我做什么呢?”陆清晏含住小巧的耳垂含糊的说,“是让我用力些吗?”薄唇移到嘴角,舔了舔。 这让她怎么回答?林温雅的眼闭得更紧了,眼角都起了皱褶。 唇一路滑下,终于含住了一边被冷落的乳粒,握着的手开始用力,牙齿扯拽着乳粒,与另一边的手保持着同一频率,一起揉弄,一起拉扯,而且力道也越来越大。 双手离开了乳房,滑到手臂上,将衣服脱下挂在腰间,再一用力,便把它撕成了两半。 因为陆清晏的强硬要求林温雅在家里只穿了一件家居服,也就代表现在她是浑身赤裸着,微凉的风吹过,娇媚的身体本能的颤了颤,大脑也恢复些许清明。 “别在这里!” 泪水从眼中流出,身体发烫,下体更是空虚至极,她的心里无比渴望有什么能插入她的体内缓解她的空虚,可她又不敢在客厅与他欢爱,只能委屈的哭起来。 “别怕,不会有任何人进来的。” 狭长的凤眸眯了眯,将手伸到了她的大腿根,修长的手指拨开她早已湿透的花瓣,按在了肉粉色的阴蒂上,轻轻的揉弄起来。 “啊……嗯啊……嗯……” 轻细甜腻的呻吟声自林温雅的口中发出,她不由扭了扭纤细的腰肢。 手下的阴蒂已经坚硬,手指在花缝里抽插着,却并不深入,指腹刻意的划过的阴蒂,她的身体不由颤抖起来,身体弓起,乳房送到他的嘴边,臀部不安分的在腿上摩擦着,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花液已经浸透了裤子。 手下用力,分开了湿哒哒的花瓣,钻进了温湿的花穴,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力压迫着手指,似乎想将手指挤出去,又似想让它更加深入。 陆清晏用手揽着林温雅的腰,嘴唇贴着乳房。 “帮我解开,好吗?” 沙哑的声音充满了欲望,林温雅的身体更软了,她恍惚的看着面前衣着肃然的的男人,这才发现他身上还穿着军装,甚至连一颗扣子也没有解开。 “温雅,好吗?嗯?” 他刻意诱惑的说着,最后的“嗯”更是拉长了尾音。 林温雅的手抖着,颤颤巍巍的放到了皮带上,皮带并不难解开,可她却如何也无法解。 陆清晏用力的咬住一块乳肉,牙齿厮磨着,而舌头又轻柔的舔弄着。 “嗯……哼……” 终于解开了,可欲根怎么也出不来,林温雅只能用手将军裤从腰间脱下,灼热粗壮的欲根弹到了她的手背上。 陆清晏的手指抽了出来,双手放到了被花液沾湿的臀部,用力的捉住臀肉抬起,腰部向前一挺,欲根直冲进了花穴中,在林温雅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开始冲撞起来了。 陆清晏翻身就将林温雅压到身下,双手滑到腿弯,将它压上去,双腿被缓缓的压到了胸前,同时腰部不停的向前挺着。 “嗯啊……啊……” 呻吟声越发高亢,陆清晏让林温雅的腿环住他的腰,用手抬高她的臀部,同时站起身来,抽插得越来越快。 林温雅的上半身只有一半不到还在沙发上,她的臀部被抬高了,她能看见一根粗大的泛着红色的欲根在她的体内不断的进出,花液因为不断的撞击而变成泡沫,落了下来,因为姿势问题,有些甚至滑到了她的背部。 “啊……” 双手用力抓紧沙发,臀部想向下压,可因为被托住,所以只有胸部向上抬起。 陆清晏感觉到花穴开始收紧,他俯下身,将林温雅抱起来压向自己,原本要滑出的欲根更深的撞进了花穴中一下子顶到了子宫口。 他抱起林温雅,抬腿向楼上走去,行走间欲根不断抽插着,短短一分钟的路程林温雅就泄了两次。 在上楼时欲根直接撞进了子宫里,比花穴更狭窄的子宫紧紧箍着欲根,男人动作不停,依旧、甚至更用力的撞击起来,红肿的阴蒂无数次的被摩擦过,更是刺激着林温雅。 她如同窒息般的张着嘴不停喘息,唾液从她口中流出,落到了男人黑色的头发上。 陆清晏用脚踹开了卧室门,抱着林温雅走进去,将她抵在冰冷的墙上,又开始攻掠起来。 欲根连根拔出,又深深进入,他的动作很快,还来不及合上的子宫又再次被男人蛮狠的撞开。敏感肿胀的阴蒂滑过欲根抵到了腹部,男人的阴毛刺激着花蒂,胸部也被军装上的金属摩擦着。 花穴又开始收缩着,一股花液从子宫里喷出,还没流出子宫又被抵了回去。 陆清晏收了收腹,腰部一挺,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就射到了子宫里。 “嗯啊……好……好烫……嗯……” 高潮还没过去的女人又迎来了更为巨大的刺激,敏感的身体不断抽搐着,她的眼前是一片白茫。 在子宫和花穴的痉挛中还未软下的欲根复苏了,他抱着林温雅重重的压在衣柜上,手放在腰上防止她被撞伤。 一只手按住圆滚的肚子,揉了揉。 “啊……不要……”林温雅失控的哭起来,尿意涌上心头。“出……出去……要……” 子宫挤压的更厉害了,剑眉紧皱,充血的眼睛看着带泪的脸颊,握住滑腻的臀,将欲根送得更深。 “不要……啊……” 女人头向后倒去,眼睛翻着白眼,一股略带黄色的液体喷在了军装上。 陆清晏瞪大了眼,一种震惊自豪的感觉浮现,他快速的抽插了大概百来下,健腰一挺,射进了子宫了。 他心满意足的吻了吻昏过去的林温雅,和她一起睡在了床上——欲根一直插在她的体内。缓缓闭上了眼。 冷酷将军宠娇妻(七)h 半夜醒来的林温雅感觉下体胀胀的,她迷糊的动了动,体内的欲根有一次坚硬起来了。 “温雅。”陆清晏的声音依旧沙哑,他温柔的吻了吻她的额头,“还好吗?” 林温雅正想开口却发现喉咙有些火辣的疼痛,陆清晏揽着她坐起来,又拿起床头柜上的温水递到她的嘴边。 林温雅的脸红了,她这才意识到他的欲根还在她的体内,她微抿了一口水,温热的水滑过喉咙,缓解了疼痛。 等等,水为什么是温的?她睁大了双眼,心里有些复杂。 水是温的就证明他之后还起身接了水,可他是抱着她去接的还是一个人接的?如果是一个人,那他的,怎么还在她体内,难不成…… 她的脸颊通红,眼神躲闪,不敢看他。 上帝啊,她到底在想什么? 陆清晏眼中含笑,他的手依旧拿着杯子放在她的唇边,林温雅又喝了些水。 “就是你想的那样。” 陆清晏的薄唇贴在她的耳边,声音低沉诱惑。 “呀!” 林温雅通红着脸,低下了头,不知所措的抿着嘴唇。 他怎么这样?以前的他也不想这样呀! “不。”陆清晏的手放到了她白嫩的胸部,轻轻的抚摸着。“之前只是怕你吓着。” 其实更多的却是因为他已经失去了她一次——因为他的沉默寡言,所以再来一次他就对她非常“诚实”,他将她所有的感觉都告诉她,毫不掩饰。 (林温雅:我不想要你这种“诚实”好吗?) 林温雅当然不会猜到原因,准确的说是她根本没空去猜,因为陆清晏又开始撩拨她了。 轻轻的挺动着腰部,欲根在花穴里微微移动,大手握住雪白的乳房,食指和拇指捏住娇嫩的乳头不听揉弄。 “别这样……嗯哼……” 林温雅扭动着身体想摆脱他的玩弄,可陆清晏岂会罢手,他用温柔却不容林温雅逃脱的力道掐住她的腰,将她转了一圈。 林温雅疲软的倒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入手是结实的肌肉,女上男下的姿势让她感到了刺激。 “温雅,动一动。”陆清晏贴在她的耳朵上,沙哑着嗓子请求道,“动一动,好吗?” 林温雅的耳朵发痒,情不自禁的咽了咽了口水,陆清晏在情事上一向强势,这一次她在他的身上,他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对她说话,这让她的心里感觉到一种奇特的满足感。 “温雅。”陆清晏的手移到了她的翘臀,她的臀部很软,轻轻一捏就能抓起一手的臀肉。 “啪——” 林温雅迅速收腹,花穴飞快的收缩起来,用力的挤压着欲根。 “嗯……” 难耐的呻吟自陆清晏口中发出,他已经欲火焚身,可又顾及着林温雅的身体,如果由他来掌握的话,那么林温雅可能会在床上躺一天。 他不清楚长鸢的药到底有什么作用,甚至在下午时他都不由猜测那药除了调理身体,更重要的作用是充当春药。 下午他碰林温雅时分明发现她的身体更加敏感了,否则又岂会直接失禁呢?而且方才他只是轻微的挑弄了她一下,而她却已浑身发热,花穴更是开始不停呼吸。 林温雅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矜持魅惑的脸,他竟然打她,还是打她那里! 她低下头,报复性的咬了他胸膛上的一颗茱萸,用舌头舔弄着。 “嘶——别……温雅你会……会后悔的……” 陆清晏咬咬牙,不停的咽着口水,明显的喉结滑动着,双手忍不住更用力的拍了拍臀,背部用力,腰部向上抬起,几乎撑起了林温雅的身体。 林温雅心里娇羞,可她听见他的呻吟时却感到满足,甚至想让他发出更诱人的呻吟声。她毕竟在国外长大,哪怕骨子里是属于华国人的传统和羞涩,可她也有外国女孩的开放与大胆,否则之前她就不会在浴室里自慰了。 她的唇一直贴在他的身上,向上滑动,到喉间时,就张大嘴将喉结含住,用牙齿撕咬着,还用舌头不停的挑逗。 “嗯哼……温雅……松……松开……” 陆清晏粗喘着气,胸膛不停的大幅度起伏,摩擦着身上女人敏感傲挺的乳房。 林温雅全身泛红,对于陆清晏的请求充耳不闻,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在他身上挺动。 翘臀抬起又落下,动作缓慢撩人。手指抚弄着茱萸,口上更是不停的挑逗着滚动的喉结。 林温雅感觉体内的花液流得更厉害了,这种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中的感觉让她身体发软,眼前是一片绚烂。 她的爱人,冷酷霸道的将军,在她的身体喘息,他将一切都交付给她,任她处理控制,喜悦刺激油然而生。 她加快了臀部的动作,腹部也在狠狠的收缩。每一次的抬臀,欲根都会被拔出体内;每一次的落下,欲根都会整根的进入体内,打开花瓣,进入花穴,顶开子宫口,毫不留情的进入更狭窄的子宫里。 林温雅感觉下体被完全充满,可却愉悦至极,令她恐惧的宫交,竟让她更加亢奋。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一切都掌握在她的手上的原因,她比往常更加敏感。 “啊哈……” 她仰起头,露出白皙纤长的颈脖,如濒死的天鹅一般。她倒在了他的胸膛,身体因为高潮而不断颤栗,花穴在痉挛着,一股股花液被坚挺的欲根堵在子宫里。 陆清晏安慰的拍着她的臀,“啪啪啪”的声音不断响起,每一下都引起花穴更紧致的压迫。 手掌在不经意间碰到了收缩的后穴,陆清晏眯了眯妖冶的凤眼,一股邪气一闪而过,他的手艰难的移到了交合之地,卷起一手的蜜液,缓缓的挪到了后穴的褶皱处。 林温雅疲惫的掀了掀眼帘,却也没管他做什么,自己动和享受还是有很大区别的,至少她不会第一次高潮就感觉精神疲倦。 后穴周围的花液被抹匀,陆清晏微搂住她纤细的腰,并不用力,却让她无法逃开。 中指就着花液进入了后穴,只一下,林温雅就睁开了眼睛,花穴用力挤压着欲根。 “清晏!”她惊呼出声,双手用力撑起上身,“不要!嗯哈!” 她的双手一下子软了,身体倒下,晶莹的眼泪夺眶而出,落在了胸膛上。 “温雅,我说过你会后悔的。” 陆清晏的声音仿佛从地狱里传来的,可他已进入后穴的手指却没有任何动作。 “抱歉。” 陆清晏有些恼怒,明明说过不会伤到温雅的,可在她挑起他的欲火之后却只顾她自己愉快,而忽略他的欲望还没被疏解,那一瞬间他甚至是想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前世的一切他都未曾遗忘,他记得她向他提出了离婚,记得她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了,他本不该联想到这件事的,可不知为何他的神经竟一下子调到了这件事上。 林温雅还在哭着,从未被如此对待的后穴疼痛难忍,她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那一瞬间他身上的气息恐怖阴暗,似乎想将她撕成碎片。 因为恐惧,花穴变得越发干涩,陆清晏在心里不停的咒骂着自己,无论是花穴还是后穴他都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他的身体紧绷,剑眉紧皱,薄汗从额头流下,他的薄唇紧抿,头疼的看着身上的女人。 “温雅,我,我很抱歉。”陆清晏的声音低沉嘶哑,语气带着气恼自责,“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你能原谅我吗?” 林温雅还是一句话也没说,不知道是原谅了还是其他的。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洛子都。”陆清晏的语气似乎出现了一些挣扎,“他给了我一本书,书上就有这样的动作,我……” 其实是他在前世看到的,但那又怎样? “……” 林温雅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没有怀疑他说的话,可又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只能怪那个洛子都为人太过低劣,竟然给别人看那样的书。 (洛子都:我做了啥?咋什么锅都是我背?我还在执行任务呢!) 见林温雅的态度有所软化,陆清晏决定再接再厉,他用空出的一只手在她光滑的背上游移抚摸。 林温雅也知道他的意图,她张了张嘴,终还是配合着他的动作,轻扭着身体。 很快花穴中又流出了蜜液,陆清晏微微的挺动着臀部,欲根在花穴里缓慢的抽动起来,速度在缓缓的加快。 林温雅轻轻的喘着气,一缕银丝从口中流出,落到了胸膛上。细长的手臂绕过肩膀环住他,却意外的摸到了一道伤痕,顺着滑下,一直摸到了腰间,而且手下还感觉到了更多的疤痕。 林温雅的心里酸酸的,她彻底的将身体交给了男人,努力放松下来。 放在后穴的手指开始缓慢抽动,与花穴仅仅隔着一层肉壁,每一下他都能摸到欲根上的筋脉。 “如果难受就告诉我。” 陆清晏出声交代道,随后加快了手指和欲根的动作。 林温雅在最开始还有些不适应,可在他缓慢的动作里,她感觉到了他对她的怜惜与珍视。 他不会伤害她。她的身体彻底放松了,后穴里慢慢的有快感生起,渐渐的也分泌出了蜜液,让手指的进出更加顺畅。 手指的频率加快了,与欲根抽插的速度保持一致。 “啊……嗯呀……慢点……不要……快……” 林温雅哭了起来,口中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陆清晏用手压下她想要抬起的腰,欲根与手指同时加速。 下体受到的两处刺激,让林温雅的头皮发麻。 “哈……啊啊……” 眼前有一道白光闪过,她绝望的向上扬起头,身体不停的抽搐起来,脚趾愉悦的蜷曲起。 花液直直的浇在龟头上,陆清晏用力冲撞了百来下,然后抵进子宫里射出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足足射了好几分钟。 林温雅身体又是一僵,然后无力的倒在了陆清晏身上。 冷酷将军宠娇妻(八) 林温雅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陆清晏似乎很喜欢在事后将她的花穴堵住——她在他的书房看到了一个粗长的玉势。 她目光冰冷的看着用锦盒装着的翠绿色玉势。 玉势雕刻得很逼真,就连上面的褶皱都精细至极,它应该是用暖玉所造,毕竟之前她摸到它时它还是温热的。 她勾起一抹冰冷的微笑,比陆清晏的要细些短些,原来他之前就是用这个东西堵着的啊,她还在疑惑为什么每次醒来她的花穴还没合拢,总不可能是他一直用那个家伙堵着,原来是这样的。 “啪”的一声,林温雅合上了锦盒,陆清晏,你这个混蛋! 正在总部监察训练的陆清晏感觉后背一凉,心里有些许不安。 “快点!” 陆清晏双手握成拳放在腿上,薄唇紧抿,他看向窗外,眼光闪烁,心中的不安似乎变成了实质。 一个想法在他的脑中一闪而过,温雅不会发现了吧,可每次自己都是在出门前就拿出来了啊,那她究竟是怎么发现的? 车子突然急刹,陆清晏的身体向前倒去,还好及时稳住。 “怎么回事?” 他冷冷的看着司机,眼神冰冷如霜,没有一点人情,如果司机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有一个女人拦在前面。” 女人?陆清晏移过视线,看向了车前,因为角度问题他只能看到一个头。 “我很抱歉。” 罗思楚按捺住内心的喜悦与激动,天,她竟然看到了活的首席大人!而且将来她还会和首席大人相拥相伴,实在是太令人不可思议了! “我,我想见一下首,陆将军。” 她羞涩的开口,比起司机她更想亲自对陆清晏说,但她也知道以陆清晏的警惕心是不会同意的。 “你……” 司机正想开口呵斥她的无礼行为,却发现陆清晏已经走下了车。 当陆清晏看到女人时,眉头不由皱起,她不是董方彻的女人吗,董方彻也放心她来这儿? 在董方彻取得冯氏的继承权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从妓院将一个叫楚楚的女人接出来,他当然知道这件事,也正因为这件事他才明白董方彻或许也有了前世的记忆,毕竟前世他在很晚之后才接她出来的。 他在心里思索着楚楚来此的目的,是董方彻派她来的?不,他舍不得。那她的目的是什么?董方彻知道吗? “陆将军。” 罗思楚的身体忍不住颤抖,她这才想起来在书上描写的陆清晏不仅是个杰出的领导人,更是个令所有敌人都闻风丧胆的军人,他的气势之盛让人恐惧。 “我想和您谈一件事。”她努力撑着,不让自己在陆清晏面前展现出害怕,“是有关董方彻的。” 董方彻?她的称呼让陆清晏轻挑了眉,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只是需要你监视几个人罢了。” “林丹雅、楚楚、许殊、董方彻。” 难怪他之前感觉奇怪,“楚楚”是没什么特别的,可眼前的人…… “陆将军。”罗思楚抬起头,勇敢的与陆清晏对视,“您打算在这里谈吗?” 她有自信陆清晏根本不会拒绝她,现在她无比庆幸原身的身份与董方彻十分亲密,至少很多机密董方彻都不会瞒着她,而现在这些机密就成了她接近陆清晏的关键。 “是谁给了你这个信心的?”陆清晏的眼神极冷,“将她绑起来,明日我亲自审问。” 除了林温雅,没有任何人能和他谈条件,他是情商低,可他也明白罗思楚看他的眼神有什么意思?竟然敢用那些东西就想接近他,当真是愚蠢! 还以为长鸢让他监视她是因为她很危险,可现在来看怕是因为她太蠢了。 “陆将军!”罗思楚还没回过神,就被伪装成普通人的特务绑了起来。“您不能这么对我!” 她拼命的挣扎起来,口中大喊。周围的路人似乎想救她,可却被陆清晏的部下拦住了。他们一看是陆家的人都纷纷退下了。 “你怎么能这样!” 爽朗的男声从人群中传出,一个穿着旧式长衫的男人走了出来,男人长得并不算俊美,至少比不上陆清晏或者董方彻,可在他的身上却有一股文人特有的书卷气和浪漫气息。 陆清晏瞳孔微缩,心中杀意油然而生。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名女是目无王法吗?”来人打开折扇,一派义正言辞之样,“哪怕你权势滔天也不可以做出这种事情!” 许是所有人都对他的行为感到震惊,竟然让他将罗思楚拉倒了身边,他担忧的看着罗思楚,发现她的神情呆滞,还以为她还在害怕。 “姑娘莫怕,小生一定不会让人伤害你的。” (众人:这是哪里来的蠢货?Σっ°Д°;っ) “将他们绑在一起,堵住嘴。” 陆清晏并不想再去管他们的事,他本以为再次见到许殊他会想杀了他,可现在来看这个许殊已经不值得他动手了。 当他坐回车上时却发现长鸢坐在副驾驶座上,而他的司机却像什么也没看到一般。 “他看不见我的。”长鸢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的闹剧,“我真没想到你的动作这么快,竟然将这两个外来者都抓住了。” “外来者?” 陆清晏清弱的说着,眼中满是兴味,果然他猜对了不是吗? “那个楚楚是来自未来的,也就是在你死后大概两百年的世界。至于许殊……”长鸢瞥了陆清晏一眼,“是来自一千年前——是许殊的前世,也是温雅前世的夫君。” “你再说一遍!” 陆清晏本以为现在在许殊身体里的人和许殊没有任何关系,结果竟然是前世,而且他还敢娶温雅。 陆清晏没有再和长鸢说话,他的面色冷凝,可在心中已经想出了上百种折磨许殊的刑法,以及他的无数种死法。 长鸢望向窗外,当看到一个进入商店的身影时眼睛确实眯了眯,然后消失在车内。 商店里的林丹雅抓紧了提包,不着痕迹的扫视了一眼商店,并有发现任何可疑人物,她不由放下了心,又继续挑选起手链。一 【宿主你在做什么,不是说要去拜访陆家吗?】 【不,我不是拜访陆家。】 007感觉它的数据似乎有那么一瞬间出现了问题,它认为很奇怪,可又没检测出任何病毒,所以倒没有说出来。 【可宿主今早不是要去陆家吗?】 【去陆家又不一定是‘拜访’,我的姐姐不是在那里吗?我是去‘看望’她的,当然不能空手登门。我记得姐姐最喜欢这些精美的手链了,她一定会喜欢我送的礼物的。】 陆丹雅扬起了一抹温暖的微笑,眼中带着笑意,她的容貌和林温雅的相同,可在细处却是有区别的,林温雅阳光耀眼,而林丹雅大概是因为从小受到的传统教育,她整个人显得温顺婉约。 平时她的笑容都是矜持内敛的,可现在来看竟与林温雅的笑容有几分相似,但却比林温雅更具有感染力,几乎每个人看到她的笑容都会感觉心里一暖,然后报以同样的笑容。 “那个女人是谁?” 二楼隐藏在阴影中的男人突然发问,眼睛一直看着楼下还在挑选东西的林丹雅,他走出了阴影,在灯光下他的脸暴露无遗。 他的长相精致而粗犷,野性十足,嘴角还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在他的眉梢有一道伤疤痕,一直蔓延到了耳朵处,更让他平添了些攻击性。 “她是林家二小姐林丹雅。”他身后的人恭敬的弯着腰,语气带着敬畏,“她的姐姐是陆家少爷的妻子。” “陆家。”男人握住护栏,“陆清晏竟然会娶妻?呵!” 他的语气有意外,可更多的却是不屑。他本来把陆清晏当做对手的,可他现在竟然有了儿女情长,那么他只能将他从对手名单中剔除了。 “董方彻迷恋一个妓女,而陆清晏偏爱他的妻子,难道现在他的对手都这么无聊吗?还是他们过的太安逸了,于是忘了现在的局势?” 男人的眼神冷冽,周身煞气毫不掩饰。陆丹雅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抬起头,在二楼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 因为距离过远她没有看到他的长相,可他那侵略感十足的目光却是让她整个人都害怕起来,她感觉她的一切都赤裸的摆在了他的面前,连灵魂都在被他审视着。 她立刻低下了头,随意的拿起一条手链,付账后就走了出去。她的直觉告诉她:那个男人很危险,不是她能够接近的。 “还真是敏锐呢!”男人无所谓的笑起来,“这就是弱者对危险的感知能力吗?林家……” 男人步态悠闲的走下了楼,“明天我要在桌上看到林丹雅的所有资料。” “是。” 那人终于抬起了头,如果有人看到一定会惊诧不已,因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这家商店的店主,曾有人在店中闹事,却很快被人赶了出来,所有人都知道了这家店的背景不简单,而且不止在陆氏,在董氏也有同样的一家店。可现在这个无论面对谁都没有畏惧之意的店主竟然对一个男人异常恭敬。 “那个男人究竟是谁?”林丹雅对007问道。 “抱歉,宿主权限不够,无法探查。” 007也很纳闷,为什么在它的资料里没有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这么危险不应该被忽略啊?可为什么就没有他的资料呢? “算了,只要他不干扰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林温雅摇摇头并不想再去思考男人的事情,在她看来,这个男人不过是个陌生人罢了,她在车上想着。 冷酷将军宠娇妻(九) 当陆清晏回到家时,却没有在客厅里看到林温雅的身影。这一个多月以来他每次回家都会看见林温雅坐在沙发上等他,可今天却没看见了。 “夫人是出门了吗?” 虽然这样问,可他的心里却有了猜测,但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那件事。 “没有。”管家回答道,“夫人一直待在屋子里。” 陆清晏缓缓的走上了楼,眼中有些不知所措和颓唐,算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是先让温雅出了气再说,省得她憋坏了身子。 林温雅坐在床上,不停的揪着花瓶里插着的花,一个雕刻着精美花纹的锦盒随意的摆在一旁。 陆清晏小心的走到她面前,将放在身后的一捧花拿出来。 林温雅一反常态的看也没看他一眼,还在不停的蹂躏着收下的鲜花。 “温雅。”陆清晏握住她的手,坐在了她的身边,“温雅——温雅——” “叫什么叫!” 林温雅不满的瞪着他,可因为他可怜的语气又无法对他硬下心肠来,他真是自己的克星! 陆清晏满足的笑了起来,将她的手放到了唇边亲吻着。 “好痒,放开呀!” 林温雅用力的想抽回手,显然不能成功。在她即将发火之前,陆清晏终于不再亲吻她的手了,可还是用手交握着。 “温雅,我知道你生气,但我并不认为我的行为有哪里不对。”陆清晏顿了顿,“我想我唯一错的就是没有通知你。” “陆清晏!”林温雅瞪大了眼,“你做错了还在这儿强词夺理!还敢说没有哪儿做的不对!你是当我蠢还是我还骗啊!” “我只是希望你能早点怀孕。” 其实是因为他会起身给她清洗身体,还会给她准备温水,而在这个过程中,他的欲根不可能一直都插着。在这些事都做好后他的欲根就不好插进去了,所以他才会用玉势堵住的。 “你……”原本满腔的怒火不由熄了,“可,可你也不能这样啊……”说着说着又娇羞的垂下了头。 “那温雅你就想个办法来惩罚我好不好?”陆清晏抚着她绯红的脸,“只要是温雅你想的,我都会照做。” 陆清晏的声音里充满了暗示的意味,自从那天晚上开始,她在床上就分外喜欢女上男下的姿势(虽然最后又会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而且还喜欢逗弄他,她喜欢看他因为她而欲火焚身的样子,那会让她很有成就感。 陆清晏并没有认为这有什么不好的,至少现在她在性事上放得越来越开了,但她还是不接受“插后穴”的行为。 “那就用它插你好了!” 林温雅不假思索的回答,可当她说出这句话后她又不免想打自己一巴掌。 上帝保佑,她只是因为这些日子过得太舒畅了,所以才会将在国外的一些习惯体现出来的(在国外她经常和好友开黄腔),她真不是有意的。 “温雅你是认真的吗?”陆清晏的脸上看不出一丝 怒气。 “不!不!我只是开个玩笑!”林温雅还是拼命的摇着头。 “唉——”陆清晏突然叹了口气,他专注的盯着林温雅的眼睛与她对视,“温雅,只要是你提出的要求无论多无理,我都不会拒绝,当然除了离开我。所以你不必害怕,更不要担心我会生气。你只需要像个女王般向你的爱慕者提出要求就可以了” 陆清晏的话让林温雅感觉心灵一颤,她用心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高大俊美,仿佛是君王般高傲孤冷,可他在自己面前更像是个弱者。 说出来可没人信,在这段婚姻中掌握主导权的不是冷酷凶狠的陆清晏,而是看似柔弱不堪一击的林温雅。 无论陆清晏在房事上如何疯狂,可那都是在林温雅可以忍受的情况下才那样做的,如果林温雅实在不愿或者身体承受不了,那么不论陆清晏再想他也不会做的。 “所以……”陆清晏压低了嗓音,凤眼轻眯,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味道,“温雅你到底想不想?” 想不想?林温雅的心跳得很快,几乎要在他的眼中溺死。 她有种预感,她的回答一定会让她发疯的。喉咙开始发干,陆清晏还在看着她,等待她的回答。 林温雅搞不懂了,明明是她找他算账的,为什么到最后却变成了她骑虎难下? “你就那么想被……被那样吗?” 这几个字几乎是从他的牙缝里冒出来的,她的脸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恼怒之前褪下的绯红又回到了脸上。 想吗?陆清晏想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正常男人想被那样吧? “我希望和你承受同样的痛。”这样我才能更加确信你是爱我的——愿意为我承受那样的疼痛。 林温雅以为他在开玩笑,可看到他的表情她就知道他是认真的,可世界上竟然真的有这样的男人吗? “咳,该吃饭了。” 林温雅还是避开了这个话题,她实在不知道她该做出怎样的答复,其实在她的内心深处她是想要说出肯定回答的,毕竟她对于国外的同性恋恋人之间的爱爱是有些好奇的。 “好。” 陆清晏牵着她的手走下了楼,当他们下来时其实饭菜还没做好,林温雅只好拿起一旁的书来看,而陆清晏则看着洛子都新传来的信息,还有其他势力最近的动向,当他看见一个人时却是眉头不由皱了皱。 想到秦决他就感觉到了久违的头疼感,那家伙……前世他和林温雅现在的关系已经很冷淡了,秦决还要对付她,那现在…… “爱情是这个世界最没有用的东西,它不该存在于你的心里,在它的腐蚀下,你的心会变软。” “我拿你当对手,可爱情却让你有了弱点。你不该有弱点的,它会让你失败。”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只是想将你的弱点剔除罢了,那样的你可以说是无敌的。” …… 陆清晏的头更疼了,他倒不是无法挡住秦决的手段,只是认为厌烦而已。秦决这个人就像狗皮膏药般,一旦让他黏住,除了他主动放弃就怎么也甩不掉了。 陆清晏不知道的是令他头疼的秦决暂时不准备找他的麻烦,因为他对另一个和他关系不匪的人有了兴趣,而那个人正在回被前来拜访他。 一如既往的,林温雅坐在陆清晏的大腿上吃完了这顿饭,中途当然少不了陆清晏亲吻、抚胸等占便宜的动作。 饭后,林温雅躺在沙发上,头枕在陆清晏的大腿上,陆清晏则用手轻轻的揉着林温雅的肚子,帮她消食。 “老爷,夫人。”管家恭敬的低着头,没有看他们的姿势,“夫人的妹妹说来此探望夫人。” “让她进来。” 陆清晏低头看了眼懒洋洋的林温雅,“你和你妹妹关系好吗?”如果不好就直接绑起来。 他不会忘记长鸢的要求,他派去监视林丹雅的人都汇报说林温雅的举动与原来相比有很大的变化。所以她也是个外来者? “还行吧。”林温雅不确定的开口,“毕竟在家里我和她相处的时间也不是很多。” 林温雅没有刻意摆出一副她和林丹雅关系好的样子,因为她并不担心陆清晏会因此而对她心存芥蒂,他不需要一个完美的、没有缺点的妻子。 当陆丹雅走进客厅时就看见陆清晏和林温雅两人坐在一起分别看着书,他们周身的氛围甜蜜而和谐,仿佛谁都无妨插足。 陆丹雅的眸光暗了暗,她开始怀疑她的做法是不是不合适,毕竟他们很恩爱不是吗?那她还有什么理由插足呢? 在她的设想中,姐姐天生爱玩而陆将军却是个冷傲疏离的人,他们终会因为性格不同,见识经历不同而分道扬镳,可现在来看他们之间并没有想象中的冷淡陌生。 “陆先生,陆夫人。” 林丹雅感觉到心痛,她实在不想将那个“陆夫人”的称呼说出口,最开始明明是选择她作为联姻对象的,可为什么父亲又改变主意了?她的姐姐任性、不懂是非、没有心机,这样的人怎么适合做陆氏军阀的少夫人? “你该叫我姐夫。” 陆清晏眼中带着警告,他能感觉到林丹雅的情绪不对,而且是冲着林温雅去的,看在她是她的双生妹妹的份上,他就只是警告她而已。 自己该放弃了。发觉他的警告的林丹雅苦涩又解脱的想着,她羡慕的扫了一眼还无知无觉的林温雅,明明是同样的脸,明明她只比自己先出生几分钟,可命运的差别却那么大,真让人嫉妒。 “姐姐,姐夫。”这次她是先叫的林温雅,“爸他很想念你,所以让我来看看,顺便问一下你什么时候抽空去看看他!” 林温雅拉过她的手,表情歉疚,“倒是我忘了,希望爸他不会生气。” “爸可不会生你的气,不过他对我倒是狠得下心肠。” 林丹雅这话并没有搀假,林父对这个自幼不在身边的女儿很是疼爱,所以在明知道陆清晏的性格不好的情况下还是打算将小女儿将过去,按理来说应该是长女先嫁才对。 “父亲还让我问一件事。” 林丹雅对着林温雅的耳朵小声说了一句话,引得对方双脸通红,目光羞涩躲闪。 “那姐姐,我就先告辞了。”林丹雅起身笑言道,“姐姐要记住常回家看看。” “啊?不再待会儿吗?” 林温雅有些不舍,林丹雅是个很容易让人有好感的人,他们不过简单的聊了几句,她就不由喜欢上了她这个妹妹。不过比起之前她的性格更加开朗了。 “还是不了,我可不想被姐夫的眼光杀死。” 林丹雅状似开玩笑的说着,可她清楚有几次她和林温雅亲近时,他的眼中是真的包含了杀意。 她深深的看了眼面前一副单纯模样的姐姐,转身离开了。 【宿主,我不明白你不是喜欢他吗,为什么这样就放弃了?我不认为你比不过你的姐姐。】 【007你不懂,我很清楚自己对陆清晏到底有多少喜欢,他对我来说就像执念,我周围的人都告诉我我和陆清晏很配,所以我在潜意识里已经认定自己和陆清晏是一对的,而现在事实告诉我这不过是我的臆想罢了,至少事件的另一个主人公并不这样认为。】 再加上父亲告诉她需要她和陆清晏联姻这件事,让她更认为她已经和陆清晏在一起了,可现实却给了她一个巴掌,她才知道她想错了。 但她还是不甘心,所以她坚信她的姐姐是破坏她幸福的人。她断定:她和陆清晏的婚姻一定不会幸福,然而今天看到的情景却让她真正看清了一切。 以她接受的教育,她是绝对不会插足一段幸福的婚姻的,不是说不幸福她就会插足,只是因为她对陆清晏的“喜欢”,她才会去破坏他们的婚姻的。 【我该放下了,更何况我似乎已经想到我真正想做什么了。】 【宿主你想做什么007都会努力让你实现的。】 【不过现在我最想做的就是睡一个好觉。】 大概是因为放下了执念,她的精神放松,身体反倒感到疲倦了。 当林家的车开走后,一个人却出现在了那里。 “的确不错。” 长鸢看着远去的车笑了起来,林丹雅她在这些小世界里难得赞扬的人,如果不是因为她有姻缘在,她恐怕会忍不住指点她几句,引她入道。 冷酷将军宠娇妻(十) 对于玉势一事陆清晏和林温雅都没有再提,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陆清晏还是喜欢在他起身之后堵住林温雅的花穴,不过有所不同的是,之前都是陆清晏在出门前将它取出,现在变成了林温雅醒来后自己拿出,而她通常是在快吃午餐了才醒。 又一次熟练的将玉势取出来的林温雅已经不再感到羞耻了……才怪。 “陆清晏!”林文雅不只是因为生气还是害羞的脸颊通红,身体里还有乳白色的粘稠液体流出,她突然想到了外人对陆清晏的评价。 说好的冷酷无情呢! 说好的清高疏远呢! 说好的不近女色呢! …… (陆清晏:谁和你说好的?) 林温雅无比期望她能早点怀孕,这样就能得到放松了,再这样下去,她都会怀疑是不是终有一天自己会死在床上。 饭后,林温雅懒散的窝在沙发上,这是一种极不淑女的动作,可在陆清晏的宠溺之下,她已经越发放肆了。 “夫人。”管家突然走进了客厅,对于林温雅的姿势没有一丝不满。 “怎么了?” 林温雅立刻端正好坐姿,虽然她知道管家不会在意,更不会因此对她这个夫人提意见,但她还是要维持一下她已经崩坏的形象。 “一位自称是您好友的夫人前来拜访,那位夫人说她姓李。” “快让她进来!” 林温雅惊喜的站起身,眼中也是无法掩饰的喜悦。 “是。”管家恭敬的退身,可眼中却是犹疑,看来是要报告给将军了。 比起管家的警惕,林温雅就只有对于许久不见的好友上门的惊喜了。 在看见门口出现一个红色衣摆时她就马上迎了上去,无比亲昵的挽过来人的手,拉她坐下。 “好久不见!”李安安率先开口,“抱歉,在你回国这么久后才来看你,你不会怪我吧?” “怎么会?”林温雅打量着好友,见她面色红润,眉眼带情才安下心来,“你能来我就很高兴了,你知道当初听见你突然退学我有多担心吗?” “那件事是我做的不对,”李安安歉意的笑着,可眼梢却满是蜜意,“温雅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出国吗?” “你不是说是因为你的‘竹马’吗?”林温雅像是想到什么,“别告诉我你退学回国也是因为他!” “嗯。”李安安不好意思的垂下头,手指害羞的卷着,“我听说他家里出了事,要求他必须回国处理。” “所以你就一个招呼都不打的回国了?那为什么之后不给我写信呢,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他的家族需要另一个家族的扶持,而他家里只有他一个孩子。”李安安默了默,又道,“所以我求爸帮他,然后……我们结婚了。” “你结婚了!”林温雅这才想起管家对她的称呼是【夫人】。 “我结婚了就这么让你惊讶吗?”李安安抬头揶揄道,“比起你来说我很正常,不是吗?你不是信奉自由恋爱吗?我记得你和陆将军是在结婚那天才是第一次见面的。” 李安安眼尖的看到了她颈脖处的痕迹,不由神秘的笑起来,她凑到了林温雅的耳边,语气暧昧。 “看来你和那个冷面阎罗相处得不错,看看这痕迹……” 林温雅双脸爆红,恼怒的锤了下一下,正害羞的低下头的她并没有看见李安安露出的吃疼表情。 “啧啧——我再一次怀疑:到底是你在国外长大的,还是我,你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啊,一点儿也不禁逗!” 李安安的表情又恢复如常,打趣的看着林温雅。 “这又不怪我!”林温温雅不满的吐了吐舌头,眼中是带着笑意的谴责。 “看来陆将军对你是真的很好。”否则你不会表现出这样的小女孩儿姿态。 “安安,你说什么?”林温雅并没有听清她说的话。 “没什么。”李安安摇摇头,“我们好友相聚就不谈这些男人了,我这里有两张话剧门票,时间是在下午两点,有兴趣去吗?” “yes,ofcourse!”林温雅突然回想起在国外的日子,“我记得以前每逢周末我们都会到剧院里看话剧,然后再参观博物馆,最后找一家蛋糕店坐着聊天。” “是啊。”李安安眼神恍惚,“那样的场景似乎还在昨日,温雅你想回到过去吗?” “啊?”林温雅看了她一眼,见她等着自己的回答,便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摇摇头,“我并不想。” “为什么呢?” “安安你为什要问这个问题,难道你想吗?”不该啊,她不是和她从小爱慕的竹马在一起了吗,难道那个人对她不好? “当然不想!”李安安立刻回答,“我是因为竹马,那你又是为了什么?陆将军吗?” 李安安看到林温雅羞涩却坚定的点点头时不由震惊的瞪大了眼,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 “你竟然喜欢上了陆将军?你知道外面对他的称呼吗?是‘冷面阎罗’,你竟然喜欢上了他!你不是喜欢那种温文尔雅,一身浪漫气息的男人吗?” 林温雅皱起了眉,是她过于敏感了吗?为什么感觉她这话说得很尖锐刺耳,就像是……不满。对,就是不满! 李安安也意识到了自己语气不对,立刻做出一副单纯好奇的模样。 是自己想多了吧?林温雅在心中安慰道,安安她只是对自己喜欢上清晏而感到讶异。 “其实我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在结婚前我听别人提起清晏都是害怕敬畏的,我还以为他长相吓人,性格也不好。可那天,当我第一次看到他时,却不由惊叹:这个世界上竟有男人长得比女人还漂亮! 我当时对他的脸一见钟情了,于是下意识忽略了他的性格。安安你是不知道,最初的那段时间我有多害怕他,每当我接近他,他就会表情冰冷,眼神凶残的看着我,我以为他很讨厌我,于是每次看到他都跑。” 林温雅颇为气愤的向好友吐槽着,她曾经向长鸢说过同样的话,而长鸢却是帮着陆清晏说他好话,虽然知道她说的是事实,可她还是更喜欢别人和她一起吐槽陆清晏。 (陆清晏:有一个热衷说自己坏话的妻子,我能怎么办?当然选择原谅她。) “那,他是真的讨厌你吗?” 李安安当然知道她的好友想让她说的不是这句话,可她实在没心情配合她玩这个游戏,她没有忽略掉林温雅说这些话时脸上的笑意。 “当然不是!” 林温雅的表情变得奇怪,李安安突然不想再听她继续说下去了。 “你绝对想不到,他做出这些姿态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我相处。”林温雅嘟了嘟嘴,“上帝,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别扭的男人。” “这可与外界传闻中的陆将军不一样,大概是因为陆将军的身份地位想来只有女人处心积虑的接近他,讨好他。”李安安的语气压低,“不过温雅你也要注意,毕竟外面的女人很多都想爬上陆将军的床。” “谢谢安安你的提醒,”林温雅的表情却是满不在乎,“不过我对他有信心!” 她也曾担心过会不会有人勾引陆清晏,他又会不会上当,可在她有一次提出这个问题时,陆清晏却亲口告诉她,在这个世界上他只碰过也只会碰她一个人。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个时候他看自己的眼神:深情专注,在他的眼里她只看到了她的倒影,仿佛她就是他的全世界一般。 李安安勉强的勾起一抹笑,只可惜沉浸自己的世界里的林温雅并没有察觉。 “我知道温雅对陆将军有信心行了吧!现在时间快到了,当好够你换身衣服的时间。” 李安安一进来就注意到了林温雅不是像其他女人那样在家里也穿旗袍,她穿的是休闲宽松的长裙,这是最近在国外比较风靡的一种家居服。可在国内确实不允许的,陆将军对她是真的宠爱…… 林温雅换衣服的速度很快,青绿色荷叶纹旗袍,立领,半开叉,脚下是深色高跟鞋,手上是小巧的皮包,镶有钻石,手腕上是深紫色檀木手链,头发半盘起,紫玉簪子固定。 李安安不免对比其她的穿着来,她今天穿着长长的紫色锦花旗袍,手腕上带着玉镯,提着颇为落时的布包,鞋子是平底鞋,头发更是像传统妇人那样完全盘起。 她晃了晃神,在国外都是她穿着过时,也是她不断向自己请教衣着搭配的方法。可没想到回国后,她成了个思想受锢的宅门妇女,而她却比过去更时髦。 “安安等久了吧,现在走吧!”林温雅自然的挽着李安安,向门外走去。 “夫人是要出门吗?”管家站在身后,“我这就派人来送。” “管家不用这样的。” 要知道每次她出个门身边都会跟着十个以上的保镖,还会有车等候,对她来说是太夸张了。 “这是将军安排的。” 得,又是这句!林温雅不雅的翻了个白眼。 车很快就来了,林温雅拉着李安安上了车。车上还放着一些时令水果和糕点,糕点是现做的,还冒着热气,在地上还铺着软棉,车座周围也有。 “这些?”李安安一愣,她从来没见过哪个人在车里放这些东西。 “吃的是清晏担心我在路上无聊,让人放的;”林温雅似乎没认为这有哪里奇怪,“软棉是因为害怕我在车内摔倒或者车子急刹时撞到。安安,你说他是不是多此一举,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或许在陆将军眼里你还只是个孩子。”李安安在说【只是个孩子】时加重了语气。 她的本意是让林温雅因此多想的,毕竟她清楚她不希望她的丈夫处处管着她,小瞧她,她希望她能帮丈夫分担,然而她注定失望了。 林温雅是多想了,可她想到的却是她和陆清晏的一次对话: “清晏如果我们有孩子,那你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不过,我还是更想要女孩。” “为什么?” “因为养女孩我已经很熟练了。”他的话意有所指。 想着想着,林温雅不由红了脸,他在床上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她是【女孩】? 见她这副少女怀春的模样李安安就知道她的计谋没有成功,她是在弄不明白了,像陆清晏那样的人到底看上了她什么? 其实像他们这种等级的家族都知道以陆清晏的本事根本就不需要联姻,以陆家的实力来说也不需要。 当初是林家主动上门的,他们都以为陆家会拒绝。事实上不是没家族找上陆家,有许多的实力都胜于林家,可无一不遭到拒绝,原因只有一个——陆清晏看不上。 然而令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是,陆家同意了,准确的说是陆清晏同意了,而且要求必须是林家大小姐林温雅。这个消息传到她耳朵里时,他们已经结婚一段时间了。 人与人果然差别很大,那时她正在给她的婆婆抄写经文。她不免恶意的想,陆家比王家的历史更久远,规矩肯定更多,而且陆将军在外的名声可不算好,林温雅的日子难熬了。 她不禁将头转向了窗外,笑容苦涩勉强,眼神更是死气沉沉的,与往昔的灵动相差甚远。 总感觉快要写到结局了,这个世界和长鸢没多大关系,看的读者们可以把它看作一个短篇,就是男主在神秘人的帮助下得到重生,然后宠媳妇儿的故事 写着写着突然发现里面的人物像是董方彻、楚楚、林丹雅、李安安等都比陆清晏可怜。然并卵,他们的功德比不上陆清晏。 我突然想在番外或者之后的某个世界写未来的长鸢帮助另外的人实现愿望,然后与现在的自己对上了 一定很有趣,但我不一定会写 冷酷将军宠娇妻(十一) 当他们看完整个话剧时间已经不算早了,林温雅亲密的拉着李安安。 “安安你的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这不方便吧?况且我的家离这里又不远。”李安安感谢的婉拒道。 “我可么放心呢?”林温雅不满的皱起了眉,“他怎么让你一个人出门,连一辆车都没有派?” “温雅,不是每个男人都像陆将军那样有本事的。”李安安眼中划过明显的苦涩与忧伤。 “安安……” 林温雅怔怔的看着她,安安这是怎么了,她不是如愿嫁给竹马了吗? “温雅你快回去吧,我一会坐黄包车。” 李安安勉强收拾好表情,正想先走却被林温雅拉住手。 “安安,”林温雅强势的将她拉到车子旁,“你要不给我说清楚,今天你就在我家住了!” “安安……你又何必呢?”李安安知道瞒不过好友只好跟着她上车,“我告诉你……呃,陆将军……” “清晏,你怎么来了?”比起李安安的不自然和心虚,林温雅就只有惊喜了。 陆清晏将她拉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抬起头对李安安冷漠的点了点头, “王夫人。” 李安安的手不由握紧,僵着身子坐到了车的副驾驶位上。 她的心跳得很快,她能感觉到一双冰冷的眼睛正看着她,她的身上冒出了冷汗,手心濡湿,双腿更是不安的搅动着。 她只是听别人提起过陆清晏的威名,可却从未与他接触过,仅仅是一眼便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逃跑这一个念头。 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竟然让一个女人坐到了他的腿上,这不是调情,从他们姿态的自然来看,这更像是他们的常态,可这怎么可能啊? 李安安咬了咬唇,看着车子后视镜上美艳绝伦的脸,樱唇不点而朱,双眼朦胧含情,眉宇更是带着一种妩媚的忧伤,让人怜惜有平生欲望。林温雅的确很美,可她的容貌比不过自己,气质身段更是不及自己,那又是为何让陆将军如此着迷的呢? 比家室?李家不输于林家,而且李家和陆家还有一些合作,她的母亲还是陆老爷的表妹,论关系怎么也是李家更好些。可为什么还是选择了林家? 李安安想这些倒不是因为她喜欢陆清晏,而是她心里不平衡,如果陆清晏喜欢上的人不是林温雅,而是其他的女人,她的心里都不会有这些想法,可他偏偏喜欢林温雅,那个在国外总是羡慕她的【好友】,还待她那么好! “到了。”伴随着司机的声音,车子缓缓停在了一个古朴庄重的大宅前。 “温雅,再见。”李安安扬起温和的笑容。 “安安,再见!有空我们再约!” “好!”转过身的李安安立刻拉下了脸,眼中闪过不屑和怨愤,然后又归于死寂。 “清晏,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陆清晏不明白林温雅问这话的原因。 “你在不高兴!”林温雅勾过他的脖子,情不自禁的吻了吻他的唇,然后轻舔了一下。 陆清晏暗示的摩挲着她的腰侧,引来对方身体轻颤,然后是羞涩的点头。 “温雅,离那个女人远点儿,”陆清晏的声音沙哑而又冷漠“她的丈夫是董方彻的人。” 林温雅抿了抿唇,她其实是有预感的,陆清晏不会因为她出门而生气,也不会提前离开训练营,而这只有一个解释——他不放心她,害怕她有危险,在正常情况下她身边的保镖就足够了,可他还是来了,就说明和她在一起的人很危险。 “清晏为什么?” 李安安是她最好的朋友,可她为什么还要为了一个男人而伤害她?她从不认为陆清晏的担心多余,更不会怀疑他的判断有误,他让她离李安安远点,就说明他已经肯定李安安有危险了。 “人都是会变的,”陆清晏安慰的吻了下她的眼角,“而且不是你将对方当做好朋友,对方就会这么认为。有些人不管你付出再多,他都不会更加在意你。温雅我希望你一直开心,可有些事我还是希望你能懂得——不是你付出就一定有回报。” 陆清晏知道他可以一直将林温雅护在羽翼之下,他并不将李安安放在眼里,甚至只要他想他可以让李安安一直做她的【好友】,可他又清楚她的敏感,如果她知道这些都是假的,那她会更伤心。如其这样,倒不如让他她在最开始就明白。 “温雅,如果这个世界上一定要找个最爱你的人,那个人一定是我,”陆清晏丝毫不认为他的话肉麻,他的表情认真,“所以我才会将这些告诉你。” “可我现在很难过。”林温雅颇为无助的蹭了蹭陆清晏的胸膛。 陆清晏抚着她的背,她还太小了,经历的也太少,还是会因为这点事情伤心难过,了自己喜欢的不正是这样的她吗——真挚热忱,纯洁用心。 “停下。” 林温雅疑惑的看着陆清晏,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让司机停下。 陆清晏也不解释,只是拉着林温雅下了车。当林温雅看见熟悉的教堂时,先是一愣,继而明白了他的用意。 教堂里很安静,信众已经离开,只有几个孩子在打扫,神父约翰带着宽容仁慈的笑。 “神父。” “神父。” 两人的态度都很温和,就连一向冷硬的陆清晏的表情都柔和了许多。 “看来二位的误会已经解开了。”约翰看着他们交握的手,了然的笑了,“仁慈的耶稣一定会很高兴看到二位的恩爱的。” “这还要多谢神父你。” 陆清晏说这话倒是真心的,前世在林温雅离开他后,他就经常到她常去的地方,一来二去与神父约翰便熟悉了,他对自己的婚姻表示遗憾,之后便常常开导他,而今生他也常常向他询问关于林温雅的一些情况,倾诉他的烦恼。 “不,这只是证明二位的结合是合适的,上帝并不愿看见你们分离。”约翰谦和的摇摇头。 “神父……我有些事不明白……”林温雅的眼中蒙上了一层阴云。 “孩子,到这里来。”约翰领着林温雅走到了后院。 陆清晏并没有靠得太近,他关心林温雅,可却知道在开导人这件事上他丝毫不擅长,他希望林温雅能够看开,所以带她来了教堂,他也知道约翰有办法。他并不信奉任何宗教,可对于神父约翰却是尊敬的。 “温雅怎么了?”长鸢的声音飘渺无波。 陆清晏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的脸看上去比之前模糊,就像蒙着一层雾一样,气息更是微弱,如果不注意看根本不会发现有个人在身边。 “我该离开了,”长鸢突然开口,“来这里是来向你告别的。” “……”陆清晏欲言又止,“珍重。” 他对长鸢是有几分感激的,如果不是她他就不会有重来一次的机会,他就不能和林温雅在一起。更何况因为她,他对林温雅更加了解,和她的关系也更为亲密。 长鸢在离开教堂后,又来到了林家,当她看见林丹雅正一脸不耐烦的与秦决对话时,心中生起了意外之感,但她看见二人手上的红线时,又是明了。 原来在自己破坏平衡后竟然还成就了一场姻缘。 如果顺应着天道的安排的话,林丹雅会嫁给一个鳏夫做填房,最后被继女害死;秦决一生追求对手,最后孤独终老。 可在那个系统的改造下,林丹雅越发自信而耀眼,渐渐吸引了秦决。 秦决强势自负,因为身居高位,不懂得如何追求他人,所以在知道他对陆丹雅有好感后便毅然出手了,逼着她嫁给了他。虽然最后二人还是在一起了,可却是经历了一次离婚风波的。 想到这,长鸢挥了挥手,一抹紫色的光圈飞进了秦决的脑中。 秦决皱起了眉,眼中闪过了疑惑,为什么感觉自己的脑海里多了些东西? “怎么了?” 林丹雅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眼中满是担心,毕竟以他的身份,如果在林家出了事,那么林家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回过神来的秦决一下子就望进了她盈满担心的棕色眼眸里,当她看着他时,他感觉在这个世界上她似乎只在乎他一般。 他的耳边似乎想起了如鼓的心跳声,他狼狈的扭过了头,随意的摇摇头,然后走到了前面。 “不,不是说要,要招待我吗?还不跟上!” 在他身后的林丹雅秀眉轻挑,不满的跟了上去。 而秦决在发现她跟不上自己后,在心中嘀咕【女人真是麻烦!】可脚步诚实的却慢了下来。 经过神父的一番开导,林温雅的心情果然不再像之前那么沉闷了。 “清晏,”林温雅主动抱住了陆清晏,心中颇为感动,“原来你之前一直都对我那么好,可我竟然还有所怀疑。” “温雅你为什么这么说?”陆清晏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神父告诉我说每次我离开教堂之后,你都会向他询问我的状况。” 闻言,陆清晏便明白了,林温雅的记忆中和长鸢有关的一切都没有了,因为长鸢曾告诉她关于他的一些事,可她竟然没了印象。 他的目光又落在了她的手链上,林温雅也注意到了 冷酷将军宠娇妻(十二)h 在用过晚饭后,两人又像往常一样洗了个鸳鸯浴。 陆清晏抱着身体潮红的林温雅向床走去,粗鲁却小心的将她摔到了床上,然后将身体压向她,双手撑在两旁,凤眸充血泛红,冷峻禁欲的脸上因为隐忍而冒出汗珠,滚落在白皙粉嫩的胸脯上。 滚烫的汗珠似乎落在了林温雅的心里底,贝齿轻咬朱唇,眉宇间是妩媚的欲望,又带着懵懂的纯真,诱人极了。 “我突然想到了一篇散文,”陆清晏凑到林温雅的耳边说道,呼出的热气钻进了她的耳朵里。 “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一只手从腹部向下,停在了草丛里,恶意的揉弄了几下,又继续向下,翻开湿润的两瓣,捉出藏匿其中的花蒂,细细碾磨。 “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 手指停在了花穴口,花液缓缓流出,小口不停呼吸着。 “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 一根手指探进了狭窄的小口,艰难的在里面探路。 花液越来越多,又一根手指伸了进来。两指并拢一齐用力抽插着,指甲轻轻地刮着软软的肉壁。 “温雅认为这几句合适吗?” 在手指抽插的同时,陆清晏咬住了一块细腻的乳肉,咬了几下,又转移了阵地,很快一只乳儿就变得坚挺水灵了。 林温雅情不自禁的挺了挺另一只受到冷落的乳儿,凤眸轻眯,头一偏,就含住了另一只。其实一看,这只可比之前那一只要大一圈,而且上面吻痕密布。 “哈……嗯……” “呵!这么敏感吗!” 陆清晏不顾花穴的挽留伸出沾满了花液的手,头抬起,着迷的看着身下女人高潮时的媚人表情。跪在了两腿之间,将手上的花液抹在了欲根上,然后臀部向下,一鼓作气的将整根都送进了花穴里,不少穴肉也被顶了进去。 “嗯嗯……呵……” 林温雅正想咬住唇,却被阻止了。 “别咬,”陆清晏压着声音,“我喜欢听,这会……嗯……会让我……哼……知道你也是有,有感觉的……” 他皱起了眉,艰难的在紧致的花穴里开拓,声音断断续续的,还有闷哼溢出口中。林温雅的花液流得更欢快了,虽然每次都会有许多被顶回去。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次次都顶到子宫口,每次都刻意碾过用力的一块敏感的软肉。 林温雅的身体被撞出去,又被拉回来,胸部漾起一道美丽的白色弧度,她的手伸到酸软的腹部,而平坦的腹部那里清晰的凸出了那欲根的模样。她忍不住按了按,发现陆清晏的动作一停,又更加用力且快速的抽插起来。 陆清晏的眸色更暗了,似有火焰跳跃,他的一只手伸到了两人的交合处,放在了满是白色泡沫的湿哒哒的草丛上,用手心按压揉搓着,食指和中指掐住肿胀的花蒂,摩挲碾压。欲根也丝毫不停的抽插,每一次的进出都带出粉红色的软肉,又一次次的将它塞进去。 “不要!嗯啊……” 陆清晏突然将林温雅翻了个身,肉壁被恶意的旋转摩擦,让她当即泄了身。 陆清晏拿过一个枕头垫在林温雅的肚子下,双手拖住下垂的乳房,强势的让她跪起。 “别……不要……嗯……停下……” 林温雅拼命的想从陆清晏的身体下爬出,却被陆清晏牢牢控制住。 后进的姿势让欲根进得更深,龟头不单顶在了子宫口,还正在往那个小口里面钻。 其实他们虽然欢爱过多次,可宫交却是没几次的,她的阴道又小又短,无数次陆清晏都想冲到子宫里,可又念及她身体受不住,不敢做多了。而近来她的身体好了许多,他的胆子也更大了。 虽然之前在浴室和床上她已经高潮过很多次了,可龟头仍然很难进入子宫里。他那硕大的龟头明显比子宫颈的开口处要大很多。 陆清晏艰难的顶开了子宫颈,那张比之前更加狭小的小口被迫艰难的吮吸亲吻着这根粗大的欲根。 林温雅张着嘴,粗粗的喘着气,她感觉她的心似乎被捏紧了,呼吸开始变得困难。 上帝,这样的姿势实在太刺激了! 一种难言的带着些许痛意的快感从下体传来,随着陆清晏缓缓的抽动那几丝痛意也消失了,只余下了近乎失控的快感。 她想呻吟,可欲根顶得实在太深了,她甚至感觉他似乎顶穿了她的肚子,直直的顶到了喉咙处。 欲根上的褶子缓缓摩挲着狭窄的阴道和子宫颈,她的臀部情不自禁的高高撅起,然后示好的摇晃着,被抓住的乳房用力的向下压,然后因为大手的不作为而不满的摩擦着。 陆清晏自然不会为难林温雅,他的双手重重的捏着娇乳,反复拉拽着坚挺的乳尖,指尖顶在布满小孔的乳头上,向内挤压。 身下的欲根如同打桩一样,凶猛的冲撞起来,每一下都是整根没入,次次都深入到最里面,而抽出也是只留下一个鬼头顶在花穴口。 林温雅的身体似乎要被撞飞,而每到这时候,陆清晏都会用力捏着乳头,有时甚至只掐着乳头。 “嗯哼……呀……” 翘臀一僵,更加用力的向上翘起,小腹不断收缩,腹部凸起的欲根模样更加清晰,阴道和子宫颈拼命挤压,一股股蜜液喷在龟头上。 用力的抽插了百来下。陆清晏将龟头送得更深,下腹一收,浓稠而滚烫的精液便浇在了花心。 “好……好烫……嗯哈……”娇嫩的花心被这样刺激又忍不住射了出一股股蜜液。 林温雅无力的趴在床上,潮红的身体因为高潮的余韵而痉挛着,无论是阴道还是子宫颈都在不断呼吸着,细细的亲吻着半软的欲根。 陆清晏躺在她的身旁,用手掀开她濡湿的头发,安慰的亲吻着她的侧脸,手指轻柔细致的揉捏着乳房上的乳肉,欲根轻轻的搅动着子宫里的液体。 “别……不要了……” 她的嗓音沙哑断续,双眼半眯,昏昏欲睡。 “好,”陆清晏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声音带着些许鼻音,“睡吧。” 在他轻柔安抚的声音里,林温雅缓缓闭上了眼,因为疲惫很快就睡着了。 见状,陆清晏小心的扶起身体,揽着她坐起来,在此过程中他都没有惊醒林温雅。她缓缓的抽出欲根,同时右手拿起一旁的泡在水中玉势,在花穴里的液体即将流出的时候又用玉势顶了回去,玉势顶在子宫口就不动了,刚好留下一个【尾巴】在外面。 陆清晏温柔的抱起林温雅走到了浴室里,浴室里的水随时都是热的。 温热的水缓解了身体的疲劳,熟睡的林温雅不由笑起来。陆清晏轻轻的揉着布满青紫痕迹的身体,心里又是喜悦又是自责,她的肌肤太娇嫩,稍微用点力就会留下痕迹。 将林温雅的身体抬起,打开两条腿,在温水的刺激下花蒂敏感的颤巍着,虽然有玉势堵着,仍然有些许晶莹流出。 陆清晏本就未软下去的欲根又抬起了头,气势汹汹的想闯进被玉势插着的美丽地方。 拿起一旁的洗浴乳倒在手里,然后将它细致的涂满林温雅的全身,然后又将莹绿色的药膏涂抹在整个阴部。 陆清晏专心的给林温雅清理着身体,没有一个举动越轨,他的表情冷硬,只有灼热的粗喘和下体精神抖擞的欲根才能表明他正欲火焚身。 之后陆清晏只是简单清洗了一下自己,就抱着林温雅回到卧房。 将她放在床上之后,就非常熟练却动作细微的取出了玉势,然后用两根手指分开花唇,让里面的一些液体流出,最后再是将欲根送了进去。 甫一进入,立刻就被从四面八方而来的娇嫩穴肉夹紧纠缠住,像有许多张小嘴在不断亲吻吮吸着。温热湿润的花穴让陆清晏有一种想大力冲撞的冲动,可他还是什么都没有做,哪怕心里有多想要,欲根是有多灼热。可他也只是皱紧眉头,然后缓慢的将自己的分身送进去,动作小心至极,没有丝毫惊动林温雅。 他并没有把欲根完全送进去,还剩下一小节在外面。 陆清晏就这样亲密的抱着林温雅,没有一点儿其他的动作了。他的精神还在亢奋着,挺立的欲根更是叫嚣着要用力抽插着身旁的魅惑女人,可他还是没动。不可否认,陆清晏的忍耐力是惊人的,可他疯狂起来也是让人恐惧的。 翌日 陆清晏不舍的辞别林温雅,如果让人看见,怕是会以为他们之间不是生离就是死别。 “将军,”洛子都在他一到训练营时就迎了上来,“他发现我了。” “嗯。”陆清晏并不认为奇怪。 当年他们三个人一起训练,洛子都的隐藏能力是最弱的,与之相对的,董方彻的洞藏能力是最强的,所以洛子都被他发现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他希望您能和他见一面,”洛子都顿了顿,“他已经到了,他说他会在八点前来拜访。” “将军,需要提前设下陷阱吗?”一旁的副官提出了疑问。 “不必,他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陆清晏可是很了解他这个昔日的【好友】的,“将那个……之前绑住的女人带出来。” 他发现他已经忘了楚楚的名字了,其实除了林温雅,他不会刻意记住任何对他没有意义的女人的名字,哪怕她是他对手的爱人,毕竟他并不屑于拿女人开刀。就算用计谋,他也会用最光明正大的,这是他的骄傲。 通知 因为过年,目前应该不会更新,具体恢复更新的时间不定。 即将开学,之后有可能好几个月或几周不更 请各位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