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和你谈恋爱(繁)》 ①家教 食用指南:老规矩,繁体简体两个版本分开发,请自行选择哟~写习惯了古代,写这个的时候还有点转不过弯来,不足之处多多包涵,能给你甜甜的感觉最好啦*^^* —————————————————————————————————————————— 太阳渐渐埋入远山,烘烤了一天的炙热空气,终於透出一丝凉爽,明亮的星辰逐个列在清透的上空。 夏眠跟室友打完电话,低头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小男孩,安抚地笑了笑,“放心吧,老师等你舅舅来了再走。” 男孩肉呼呼的小脸上绽开一朵笑靥,放松地呼了口气,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绞着小手指,“谢谢眠眠老师……” “没关系。”夏眠摸摸他柔顺的发顶,对於这个懂礼貌的孩子有着十足的耐心。 本来这份家教是夏眠的室友方兰兰找的,那姑娘是个人来疯,说是要赚外快,结果又跑去应徵游戏公司的实习生,两头顾不过来只好让夏眠顶替了。夏眠想,反正这学期课程也不紧,就痛快地答应了。 夏眠来了两个星期,丁一诚小朋友都是自觉完成作业,很少让人操心。夏眠感慨,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父母都是名校高材生,养的孩子都十分有教养。就是时常忙得脚不沾地,少有时间陪着孩子,所以课後辅导才落在她这个家教身上。 今天丁一诚的爸妈飞日本出差,走得焦急,只交代了晚上一诚的舅舅会来。夏眠不好把一个小孩子丢下,就一直陪着他,等大人来了也好放心。 夏眠问道:“诚诚,你知道舅舅什麽时候到吗?” 丁一诚仰起头想了想说:“我听妈妈说,飞机八点到。” “八点啊……”夏眠看看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呢,便牵起丁一诚的小胖爪,“那你饿不饿?老师先弄点东西给你吃。” 丁一诚连连点头,像摇着尾巴的小奶狗一样随她起身。 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吃多了那些外卖也不健康,夏眠见冰箱里还有些菜,便简单做了些。 看丁一诚的小身板,就是不会挑食的,自己抱着碗吃得肚子都腆起了一小块。 夏眠拉下他的衣服,遮住他肉肉的小肚子,笑着问:“饱了没?” 丁一诚旋即打了个饱嗝。 夏眠眼睛弯起,闪闪的眸光比星辰还亮。 丁一诚踩着凳子,帮夏眠擦着洗过的碗,一大一小有一阵没一阵地闲聊。说到自己的舅舅,丁一诚露出无比崇拜的神情。 “我舅舅可厉害了!拿了好多奖,各个国家的都有!” “这麽厉害呀。”夏眠嗓音温软,没有一点不耐烦,“舅舅是做什麽的呀?” “他打网球,我有次还去看舅舅的比赛了,超帅的!” 夏眠配合着露出一个惊叹的表情,暗想一诚妈妈那麽优秀,他们家其他人肯定也不会差。 两人聊得投契,又看了会电视,等过了八点,丁一诚就开始磕脑袋了。 夏眠想机场到这里也有段路程,便哄着丁一诚先去睡,“舅舅不来,老师不会走的,你先去睡好不好?” 丁一诚揉揉眼睛,实在撑不住,乖乖去洗漱了爬上床。 夏眠等他睡熟了,才回到客厅里。 挂钟滴答滴答走了一圈又一圈,夏眠有些无聊地踱到窗子跟前,见外面路灯孤零零地亮着,连个人都没有,想着一会要不要给室友打个电话一起回去。 两束车灯照进绿化带,夏眠默念了几句,看见车子停在附近,有种终於盼到了的欣喜感,立正站在门前等待。等敲门声一响,夏眠赶紧将门拉开。 站在门外的温禹哲似乎也没料到这麽快有人开门,一只手还举着,另一手拨着电话,黑色的休闲装裹着颀长的身躯,像挺立的白杨。 两人一对面,都微微愣了愣,正巧电话接通了,温禹哲放到耳边,薄厚适中的唇瓣吐字清晰,低沉又温柔。 “喂?姐我到了。好,嗯,我知道了。” 温禹哲挂了电话,推着自己的行李箱进来,夏眠忙让到一边。 “温先生你好,我是一诚的家教老师……”夏眠站得笔直,有些紧张地并着手。 温禹哲放开行李箱的拉杆,浓黑的眼神熠熠如星,伸出白皙修长的右手,“温禹哲。今天麻烦夏老师了。” 简短的介绍显得有些冷漠,夏眠慌忙伸手,浅浅握了下对方的手指。清凉无汗,在燥热的夏季让人心神开阔。 看到温禹哲的视线转了一圈,夏眠忙道:“一诚没等到温先生,已经睡下了。”见他点头,夏眠不好再待下去,拎起沙发上的包,“那麽我就先回学校了。” 温禹哲看了眼时间,眉头微皱,问:“在哪个学校?” “离得也不远,我坐公车就可以到了。一诚一个人在家,还是需要有大人在才好。” 温禹哲听罢,也觉得丢小孩一个不好,就没再强求,不过还是说:“我送你到公交站。” 夏眠张了张嘴,再拒绝反而显得自己不识好歹,於是没吱声,左右出了社区没几步就是站牌了。 走出大门的时候,温禹哲还是提醒了一句:“晚上记得不要随便给人开门,不安全。” 夏眠现在一想,也觉得自己做得缺根弦。自己都没见过一诚说的舅舅,今天也是正巧,若不然引狼入室也不一定。 夏眠自知理亏,嗫嚅着嗯了声。 街上的车流并未减少,站牌前仍有三三俩俩的人。 温禹哲陪夏眠站在一起,足足比她高出一个头,一手插兜显得慵懒又随意,一直等到她要坐的车来。 夏眠上了车,从窗口看见擦过去的身影,後知後觉地犯嘀咕:“他怎麽知道我姓夏的?”想了想,可能是丁一诚的妈妈电话里告诉他的,疑惑顿时烟消云散。 吃饭 夏眠平时的生活都很单调,除了每天下午去帮丁一诚辅导功课,其余的空闲时间都是泡在图书馆,或者窝在宿舍学习。 方兰兰经常念她是个书呆子,有时候拉她去逛街,没等走到大门口她就眼神迷离,一副快要睡过去的样子。 “夏眠同学,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身为系花的自觉?” 夏眠转着笔,游刃有余地刷着试卷,抬头一脸懵,“什麽系花?什麽自觉?” 方兰兰摇头,要不是清楚她是个什麽性格,这样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样子,还真是气死个人。 “我不管,今天你陪我上街!” 夏眠看了看时间,嗯着声考虑。 方兰兰捂住耳朵,“不听不听我不听!” “……好吧,等我刷完题。” 方兰兰朝她一笑,躺到床上翻着杂志等她,话痨属性爆发,根本给不了夏眠清静。 夏眠无奈地瞥了她一眼,看见她杂志上的封面,怔了一下,探过身去翻起来看了一眼——还真是温禹哲。 方兰兰不明所以,翻过封面看了一眼,也是眼睛一亮,“好帅!”继而斜着眼瞅夏眠,“想不到夏眠同学也开始追星了。” “没有啊,只是刚才看着眼熟。” “你认识?”方兰兰有些怀疑。这丫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系里追了她两年的才子她愣是连人脸都没记住,能认识这学校以外的人才有鬼了。 “算是吧,一诚的舅舅。” 方兰兰一听,眯眼笑道:“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瞎说什麽。” 夏眠坐回桌前,方兰兰翻到温禹哲那一页,看得一愣一愣的。 “哦豁!厉害了!年度金满贯呢!”方兰兰看着内页的照片,不免感慨,“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偏要靠才华,人比人气死人哦!” 夏眠弯起眼笑:“你不也是着名财团的宝贝闺女,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 方兰兰一点也不给自己留面子,“我就是不学无术的富二代,全靠拼爹。” 方董事长要知道自己闺女这麽耿直,也不知道作何感想。 下午的时候,夏眠被方兰兰拖着在商城轮轴转,很快就耷下了眼,坐在广场的长椅上,瘫成一团。 “方兰兰同志,我们可以暂时收兵了吧,一会我还得去家教。” 方兰兰虽然不尽兴,还是同她一起坐了下来,“不就给一小孩儿辅导功课,你用得着这麽敬业麽,随便应付应付得了!” “你还说,要不是你临时变卦,我也就不用顶锅了。” 方兰兰自知理亏,吐吐舌头,企图转移话题:“那我们先去吃饭,一会我回家一趟,晚上你辅导结束再一起回学校。” 夏眠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五点了,摆摆手说:“吃饭来不及了,今天我早点结束,一起回校的时候顺路吃吧。” “那也行,回头你给我电话。” 夏眠赶到丁家,一敲开门就看见丁一诚急急忙忙朝她招手,忙俯下身去,“怎麽啦?” “我把舅舅的球滚到床底下去了!”丁一诚脸蛋上有些慌,一边拉着夏眠进了卧室,指着床底下给她看。 夏眠想,这又不是什麽大事,钻进去不就拿出来了,可一看丁一诚那肉肉的小身板,顿时默然了。 “眠眠老师,怎麽办?舅舅不让别人碰他的东西的!” 夏眠看见旁边被打开的背包,里面放着球拍一类的东西,知道是这孩子贪玩,无奈地捏了捏他的脸。 床比较低,里面黑乎乎的也看不见什麽,夏眠把手机自带的手电筒打开,递给丁一诚,“帮老师照着点。” 丁一诚乖乖站在旁边举着手机,夏眠看了一眼,趴跪下去伸手去捞。於是温禹哲一进来,看见的就是夏眠翘着臀塌着腰的样子,深蓝色的百褶小短裙差一点点就翘起来,下面两条又白又细的长腿,诱人遐想。 温禹哲不着痕迹地别过眼,脚下一打弯去了隔壁。 夏眠帮着丁一诚恢复了作案现场,出来就看见温禹哲坐在沙发上,姿态随意地啃着一颗苹果。 夏眠有点尴尬,又有点奇怪,这人什麽时候回来的?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丁一诚看见他舅舅,直接吓得头一缩,跑自己卧室做作业去了。 “温先生。” 夏眠打了声招呼,对方缓缓转过头,视线略停顿了一下,继而朝她点点头,以示友好,自顾咬着手里新鲜的苹果。瓷白的牙齿从鲜红的果肉里陷下去,哢嚓一声,让夏眠没来由觉得脊背发麻。 小学的功课比较简单,但要让学生自己弄明白,就要下些功夫。夏眠耐着性子把问题都给丁一诚捋顺了,才结束当天的辅导,正收拾着东西,听到门口指节轻扣的声音,温禹哲站在门口问:“结束了?” “舅舅!”丁一诚率先跳下椅子跑过去,小炮仗一般撞进温禹哲怀里,“我饿了!” 温禹哲捏捏他肉肉的脸蛋,一扬下颚,“去收拾收拾,我们出去吃饭。” 夏眠正要告辞,就听温禹哲说:“夏老师,不介意一起去吧?” 这话问得很有水准,夏眠总不能说“介意”不去,一向不善与人打交道的她,到最後也没能想出来怎麽拒绝,只能给方兰兰发了短信,叫她不用管自己了。 方兰兰问清缘由,发了个十分意味深长的表情包过来。 温禹哲把车开出车库,丁一诚自发爬上了後座,夏眠想跟着上去的时候,温禹哲已经打开副驾的门,绅士地站在一侧等候。 夏眠的脚尖只能硬生生转了个弯,坐到了副驾。 一路上,丁一诚叭叭地说着想吃的东西,又要吃汉堡,又要吃烤肉,数着手指头犯愁。 温禹哲微微偏头看了眼旁边浅笑的夏眠,问:“夏老师喜欢吃什麽?” 夏眠一愣,忙道:“我什麽都行,我不挑食的!” 於是三个人坐在一家川菜馆里,温禹哲看着夏眠挑出来的洋葱、香菜、青椒快垒满了盘子,此刻正戳着他盛给她的牛蛙,难以下嘴。 温禹哲忍俊不禁,看她把一块牛蛙戳得稀碎,悄悄拨到一边,抬着筷子去拣掩在辣椒里的鸡丁,夹到碗里的时候连上面沾的花椒粒也要蹭下去,才放到嘴里浅浅咀嚼着,透着一股心满意足。 丁一诚吃得满嘴流油,看见夏眠碗里的菜,童言无忌道:“眠眠老师你不吃吗?好吃的!” 夏眠瞟见温禹哲似笑非笑的神情,已经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半晌小声道:“我吃不太习惯这个……我吃素比较多。” 温禹哲默默地移向她碗里的芹菜。 “……我也不太喜欢芹菜。”夏眠看着自己碗盘,似乎堆的东西有点多,硬了硬头皮,“还有葱……”说到最後夏眠自己没声儿了。 温禹哲眼里的笑意一瞬炸开,夏眠低着头,粉白的脸际悄悄爬上一丝红晕。 一直到最後,夏眠都没好意思抬头,倒是温禹哲,默默地挑了半天菜。 饭後,温禹哲开车将夏眠送到学校附近,却没开到大门口。夏眠下车的时候还有点不解,回头看了眼价值不菲的车身,忽然顿悟。 大学这个小社会,从来不乏猜忌,豪车与女学生,显然会被编排出一篇道德沦丧的八卦新闻。 夏眠不得不说,温禹哲是个细心又体贴的人,大概身为网球明星,对这种能造成误会的事情,总是有着“防患於未然”的心理吧。 丁一诚跟夏眠挥手告别後,趴到自家舅舅的座椅後,认真地问:“舅舅,眠眠老师是不是比照片还漂亮?你是不是很喜欢?” 温禹哲挑了挑眉,从後视镜里看着後面的小胖子。他表现得有那麽明显麽?连小孩子都看得出来? 丁一诚见他不说话,想起来爸爸说过,沉默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於是很开心地说:“那舅舅,我帮你追眠眠老师吧!” 温禹哲的语气带了点不服气,“你舅舅我很没魅力麽?”还用他一个小屁孩出谋划策。 丁一诚撅噘嘴,无意之中丢出一个重点:“我快放假了,放假了眠眠老师就不来了。” 这话温禹哲是信的。他姐夫妻俩虽然忙於工作,但是一直奉行“该学学,该玩玩”的教育方针,假期从来不会给孩子找补习班和家教,这麽看来,一放假想要逮着人还真有点难度了。 “人小鬼大。”温禹哲转过头,看着丁一诚滴溜溜转的眼珠,妥协了,“说吧,想要什麽?” 丁一诚的眼神蹭得一亮,重新趴回去道:“我要新出的变形金刚!” 小孩子的要求,无非就是吃和玩两样,很好满足。 “成交。”温禹哲眯眯眼,驱车朝着商场开去。 我其实不用追 周末的时候,方兰兰本来又想拖着夏眠去血拼,夏眠却答应了丁一诚陪他去游乐园。 方兰兰不满道:“你这到底是当家教还是带孩子啊!” 夏眠也有一点无奈,只是当时见丁一诚可怜兮兮地说自己想去游乐园坐过山车,可是舅舅又恐高,没人陪自己,夏眠一心软就答应下来了。 “那小胖丁的舅舅也会去?”方兰兰的眼神里忽然涌起了一层兴奋的光芒。 “大概吧。”夏眠也不是很确定,听到方兰兰一阵嘿嘿嘿地笑,有些发毛,“你干嘛?” 方兰兰完全不同於方才不耐烦的样子,反而面露欣慰,“夏眠同志,你终於觉悟了,知道跟异性约会了!” 丁一诚虽然是小孩,倒也算个异性,这麽一想夏眠觉得她这话也没毛病。 夏眠到了游乐园门口,就见那舅甥俩并排靠在一侧栏杆上,统一的白t休闲裤,戴着一顶棒球帽。不过温禹哲生来的风采依然遮挡不住,引得路过的小女生频频观望。 “温先生。” 温禹哲闻声转头,就是夏眠迈过来的两条长腿,白色的浅口帆布鞋衬着纤细的脚踝,洋溢着满满的青春气息。 “让你们久等了。” 温禹哲还没说话,丁一诚兴冲冲地拉着夏眠就往里面走,压根忘记了此行的目的是什麽。 “眠眠老师我们快去排队,坐过山车的人好多!” 温禹哲看着一大一小跑走,眼神里含着一股幽怨,也只能双手插兜在旁边等着,谁叫他“恐高”呢…… 这臭小子尽坑自己亲舅舅! 小孩到了游乐场都是乐不思蜀的,丁一诚一圈疯下来,连自己舅舅是谁都要不知道了,拉着夏眠还要去玩的时候,被温禹哲手里的霜淇淋吸引了目光。 “歇会儿再玩,你不累夏老师也会累。”温禹哲把霜淇淋递给丁一诚的同时,将另一只粉色的递给了夏眠。 夏眠忙不迭接过,似乎有些惊讶他清楚自己的口味。 温禹哲眼神自然地掠过夏眠,看她小口抿着粉色的霜淇淋,暗道果然是颗小草莓,喜欢草莓味儿。 丁一诚满足了口腹之欲,又要拉着夏眠去坐摩天轮,温禹哲一对黑黢黢的眸子定在他身上好半晌,在两人坐进座舱的时候,长腿一跨也跟了进去,摩天轮随即缓缓升起。 夏眠被温禹哲一系列动作弄得懵了一下,见他老神在在地坐在一旁,轻声开口:“温先生不是恐高麽?” 温禹哲脸不红心不跳道:“人生总要有尝试。” 夏眠有点理解不了,知道恐高症的人群不是闹着玩的,体贴道:“温先生要怕的话,可以尽量不要看外面,闭上眼睛会比较好。” 温禹哲微笑着点点头,在一侧支着头,看似无意的目光里全是夏眠的影子。 夏眠和丁一诚扒在窗口上,一点都不害怕,还有些可惜地说:“要是晚上就好了,听说还有烟火放。” 温禹哲好脾气地介面:“晚上再来一趟也行。” 丁一诚满口答应,夏眠却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一整天的时间就在丁一诚的忘我下结束了,送夏眠回到学校时,丁一诚在自家舅舅哀怨的眼神下,终於想起来补救,眨巴着眼朝夏眠卖萌:“过两天学校有运动会,眠眠老师可不可以来啊?别的同学的爸爸妈妈都有参加活动……” 夏眠在他可怜巴巴的央求下,没有一点犹豫就答应了,等回到宿舍说起这事,方兰兰没好气地戳她额头,“你啊就等着被大灰狼叼走吧!” 夏小兔表示不明白她说什麽,蹦蹦跳跳去洗漱了。 学校举行的是亲子运动会,本来就是家长陪同孩子参与,夏眠看到遍地的一家三口,才开始觉得尴尬,尤其一接触到别人看他们的眼神,就紧张得手心出汗。 偏偏丁一诚的班主任笑呵呵地打招呼:“这是一诚的舅舅舅妈吧,俊男美女,果真般配!” “我——” 夏眠刚张口,见温禹哲同老师寒暄起来,只能将喉咙里的话咽了回去,心想他大概也只是当玩笑所以才懒得解释,於是就没多在意,带着丁一诚在树荫底下候场。 温禹哲说完话,迈着一双长腿走过来,将手里的水递给夏眠,“天挺热,喝点水。” 夏眠道过谢,伸手一拧瓶盖,却纹丝未动,於是将衣襟一角盖上去,拧了几下还是不行,差点就张嘴咬了,温禹哲恍然一笑,将自己手里拧开的递给她。 “原来真的有拧不开的瓶盖……”夏眠小声嘟哝着,带着小小的不服气。 亲子活动无非就是绑腿跑一类的,温禹哲和夏眠带着个小胖墩,虽然跑了个倒数第一,倒也玩得挺开心。只是後面一项挤气球,又把夏眠抛到了尴尬的境地。 眼看着周围啪啪的爆破声,丁一诚在两人腿跟前急得直拱,夏眠抱着个气球几乎要盯出个洞来,一抬眼对上温禹哲正好投下来的视线,像浸在水中的黑曜石一样透亮,勾得人心跳都乱了节拍。 温禹哲伸手一揽,夏眠脚步不稳地朝他靠了过来,随着两人之间的气球啪一声爆开,夏眠的脸在一瞬间红得滴血。 夏眠觉得自己像中暑了一样,後面做什麽都飘飘然的样子,直到运动会结束,太阳落了山,才感受到脸上有了凉意。 丁一诚领了运动会的花束跑过来,神秘兮兮道:“这是舅舅让我给老师的!” 夏眠下意识地望过去,校门口温禹哲正同老师说着什麽,似有所觉地回过头来,目光像是一柄箭,唰一下射中夏眠。夏眠心中一动,咬着唇将头挡在花束後面。 开得鲜艳的红色天竺葵,毫无保留地宣示着它的意思——你在我脑海挥之不去。 夏眠被撩得快要飘起来了,怎麽吃的饭怎麽回到学校的都不知道,整个人就像被放在锅上,又热又煎熬。 快走进校门的时候,夏眠终於忍不住,小跑着回到还没开走的车前,车窗旋即摇了下去,露出那张让女人想要犯罪的脸。 夏眠咬了咬唇,脸上的樱粉还未散去,眼睛里却闪着一丝调皮伶俐的光芒。 “温先生,你是不是想追我啊?” 温禹哲听着女孩羞涩又直白的问话,不由笑了笑,继而郑重地点了下头,然後又听女孩道:“我其实不用追的!”温禹哲愣了一下,眼一闪车窗口多了一支天竺葵,女孩儿却已跑远,步子蹦得欢快。 温禹哲浑身一松,靠在座位上敲着方向盘,脸上的笑意怎麽也掩不住。罢了,打开手机翻出一张照片来,上面的女孩面容清丽,微勾的唇角在柔和的灯光下更添清纯。 丁一诚扒到前头,看着自己老早前发给舅舅的这张照片,嘻嘻直笑:“还是我妈妈厉害,知道舅舅你一定会栽在眠眠老师的手里!” 温禹哲将夏眠的电话备注直接改成了“夏夏”,回头掐了一把丁一诚的脸,“明天起记得喊舅妈。” 丁一诚扬手比在太阳穴上,“yes!sir!” 一起去旅行 方兰兰从来不知道,从不谈恋爱的夏眠谈起恋爱来,简直猝不及防突飞猛进。看着夏眠每天托腮满脸幸福的样子,方兰兰颇为感慨:“追了你两年的人你不理睬,这刚认识没多久的倒如胶似漆了。缘分啊,果然是个奇妙的东西。” 夏眠也觉得挺不可思议的,她从来没动过谈恋爱的心思,但是面对温禹哲的缓步试探,便不想禁锢自己心里的苗头。不可否认,温禹哲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在,都是十分优秀的,而更吸引夏眠的,是他时刻散发的沉稳气质,让人觉得呆在他身边就很安心。 方兰兰见她被迷得五迷三道,晃着脚在那儿提醒:“像这种看着斯文实则深沉的大佬,一旦将猎物麻痹,一定会毫不犹豫一口咬断你的脖子!” 夏眠噫了声,道:“听你这麽讲都不像谈恋爱,是狼外婆与小红帽吧。” 方兰兰呲了呲牙,“那可不是,你就是那个小红帽!”见夏眠完全不为所动,方兰兰踢掉拖鞋挤到她那铺,戳了戳她睡衣领口微裸的一片浑圆,一脸猥琐,“说起来,你们发展到哪一步?要不要给你补充点爱情教育片啊?” 夏眠反应过来她说什麽,脸一红推了他一把,“方兰兰!请你思想纯洁一点,我们才确定关系没多久!” 方兰兰切了一声说:“你们每天撒狗粮撒得多欢快,校门口路过的单身狗都要给你们气死了,热恋期啊,不发生点啥才奇怪!” 夏眠羞得浑身冒烟,最後还是在方兰兰的死缠烂打下说出了进展,方兰兰先是有些讶异,随後拍拍夏眠的肩,一副自求多福的样子。 “据我所知,忍得越久的男人,变身的时候越可怕,夏小兔你多多保重。” 夏眠听她一说,心里也有些慌慌的,本来觉得顺其自然的事,这会也开始犹豫起来。 方兰兰找出自己下了好几个g的爱情动作片,晚上拉了灯跟夏眠挤在被窝里,一个个眼睛睁得溜圆,看得目瞪口呆。 夏眠看着萤幕上交织的肉体,冲撞的画面刺激着她的感官,那种不加掩饰的交合方式,让她心里既羞又怕,到最後耳朵里全是啪啪啪的拍打声,画面里粗糙与白皙的肉体对比,实在没有多少美感。 两个女孩默默关了电脑,躺在一处盯着床顶,完全没了一开始的激动。 夏眠转头问方兰兰:“兰兰,做爱……真的是这样麽?”夏眠回想画面,都觉得有些反胃,女主角叫得都快赶上杀猪了,哪里有半点舒服的样子? 方兰兰是个思想上的老司机,行动上的门外汉,平时说得溜,这会也没底。 “大概……分人?拍片子嘛,肯定夸张一些吸引眼球!” 夏眠不语,有关滚床单这个事悄悄竖起了一道坎,不想还好,一想就犯怵,尤其温禹哲的行动表现也越来越亲密,让夏眠的神经越绷越紧。 没有比赛的日子,温禹哲都是家里和俱乐部两头跑,下午或晚上约夏眠一起吃饭散步。夏眠逐渐走入他的领地,无形之中似乎有一张网,将她寸寸收紧。 周末的时候,夏眠跟着温禹哲去俱乐部,说是打网球,其实打得跟羽毛球一样。大多时候,都是温禹哲随便迈两步一挥球拍,而她满场跑着捡球。 最初的兴奋过後,夏眠就没了耐心,尤其每次弯腰捡球,不怎麽服帖的运动短裙总要往上窜,弄得夏眠浑身不自在,对於温禹哲来说,却是无比的赏心悦目。 夏眠看着网球又一次飞出界线外,拎着球拍没力气再去捡了,朝温禹哲摇了摇手,“我不行了,不打了……” 温禹哲的目光从她的腿上收回来,带了点意犹未尽,收了球拍走过去,将拧开的矿泉水递到她手里。 夏眠喝了一口递回去,见温禹哲顺其自然放到了口边,眼睫轻颤了下,脸颊微微发起了烫。 虽然两个人连口水都互相交换过了,可是看见他毫不忌讳地喝自己喝过的瓶口,还是觉得有点难为情。 温禹哲蓦然低头,就看见她快速闪躲开的目光,眼眸微弯故意凑到她面前,“嫌弃我?” “没……”夏眠发了下愣,连忙否认。他身上发散过来的热气叫她也有些口乾舌燥起来。 温禹哲浅笑,倏然侧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夏眠一呆,眼里泛着迷茫。温禹哲见她这样子,心中意动,待要深吻下去,夏眠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温禹哲略皱起眉,却并未想停下动作,夏眠如梦方醒,慌忙接起电话,那边随之响起夏爸爸的大嗓门:“眠眠啊,快放假了吧?放假也别回来了,我和你妈出国旅游呢,家里没人儿!爸给你打了一笔钱,不够再要啊!”夏爸爸一边说着,还在另一边应着话,似乎很嗨的样子。 夏眠和父母聊了一阵,挂了电话,不由想有对恩爱的父母也是亚历山大,每天吃着狗粮不说,隔三差五就去外面庆祝个纪念日,她就像充话费送的! 温禹哲听了个七七八八,摸摸她泛着郁闷的脸,温声问:“暑假怎麽打算?” “我也要去旅游!我要花光老爸的钱!”夏眠握着电话,愤愤地握起小拳头。 温禹哲轻笑,好脾气地徵询她的意见:“那想去哪里玩?” 夏眠看着外面白晃晃的日光,就觉得热得很,於是提议:“去有海的地方吧!” 暑假的行程就这麽拍板钉钉了,方兰兰得知後,贴心地买了一打安全套给她备行李箱里。夏眠看见了,红着脸掏出来死活不要,方兰兰数落她:“夏小兔!你是想未婚先孕吗!” 夏眠声如蚊呐:“出去玩也未必就……我不说他也不会的……” 方兰兰翻了个白眼道:“你不会觉得两个身心健康还在热恋中的男女睡在一张床上只会纯聊天吧?” “一张床?”夏眠两眼发懵,“不会那麽快啊,肯定定标准间啊。” 方兰兰噎了一下,才不信温禹哲会老老实实呆在自己的床上,还是把装安全套的小粉包塞进了她的行李箱,“以防万一嘛,假如你俩擦枪走火了,难不成还半路喊停出去买套?” 夏眠被她说得臊得慌,将小粉包压到最底层,堵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夏眠本来都没想这个事,被方兰兰一通说,心里又开始打鼓,接到温禹哲来接她的电话,差点没出息地当即反悔。不过这种紧张慌乱的心情,在飞机晚点折腾了两个小时午夜才到目的地後就完全抛诸脑後了。 夏眠跟方兰兰钻被窝里说了半宿悄悄话,白天收拾东西也没顾上补觉,这会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在大堂拿房卡的时候就顶着温禹哲的後背心直打盹。 到了房间,夏眠就张开手扑向了绵软的床,温禹哲放好行李箱去帮她脱鞋,她动了动脚尖,困咻咻地嘟囔:“要洗澡。” 温禹哲见她连眼都没睁,抚了抚她及背的长发轻哄:“困了就先睡,嗯?” “唔……不要。”夏眠迷糊了一阵,还是爬了起来。没办法,出了汗她就觉得黏黏腻腻的睡不好,所以就算再懒都不会忘记洗澡。 眯着眼洗完澡,夏眠还不忘铺上自己带的床单被罩,一切就绪才心满意足地抱着一个枕头卧了进去。 温禹哲冲完出来看见她这阵仗,不免失笑,又佯装不满地问:“没我的份?” 夏眠当他也不习惯用酒店的床铺,把抱着的枕头放平,撑着快黏在一起的眼皮,拍拍身边的位置。 温禹哲一眼都没瞅自己的床位,果断钻了进去,掩好被子一低头,夏眠已经睡得不省人事了。 温禹哲自然不会一步就突破界限,此时就很满足了,不过呼呼大睡的姑娘显然有些犯迷糊了才会主动接纳他,也不知道明早醒来会不会羞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温禹哲牵过夏眠柔软的手,将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同她嵌在一起,长臂一伸,将她整个抱在怀里,呼吸逐渐平缓。 一切都刚刚好 睡到半夜,夏眠想上厕所,迷迷糊糊要下地,却被一股力道箍着,哼唧了几声,那厢才松开了她。夏眠打着哈欠出来的时候,借着廊灯看见床上的温禹哲,又看了看另一侧乾净整齐的床褥,脑袋就当机了。 温禹哲睡得不是很沉,感觉到光源迟迟未灭,抬起头看向傻站着的夏眠,头发淩乱地微掩着困倦的俊颜,“夏夏?过来。” 夏眠直愣愣地走过去,想说什麽,刚一动嘴,温禹哲掀开被子将她揽进去,姿态自然地贴着她,似乎并没有转醒的迹象。 夏眠的睡意霎时全被惊跑了,睁着大大的眼,脑袋空空。男人睡梦中的呼吸一下一下喷薄在她耳後,像羽毛轻拂而过,叫人忍不住窜鸡皮疙瘩,时不时还轻蹭几下,找到绝佳的角度便舒适地轻吟一声,无意又慵懒的气音,性感得要命。 夏眠打了个激灵,忍不住就想咬被子。她现在都不担心温禹哲会怎麽样了,她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啊! 温禹哲睡得舒坦,夏眠却是激动了半个晚上,第二天中午才懒洋洋地起来。 日光透过窗帘,将屋里的陈设照得一清二楚。听到浴室哗哗的水声,夏眠睁着眼看向一侧的百叶帘,渐渐红了脸,埋进被子里捶床。 浴室门卡啦一声打开,温禹哲穿着休闲t恤出来,湿漉漉的头发耷拉着,多了一丝大男孩的明朗。 “睡饱了?起来吃饭。”温禹哲探手揉了揉夏眠毛茸茸的头发,沾过水的手指冰冰凉凉,让夏眠忍不住想贴上去再蹭蹭。 一到夏天夏眠就没什麽胃口,总是偏爱凉的东西,在家有夏妈妈看着不让她多吃,学校有方兰兰,本来以为出来可以为所欲为,偏偏又多了个温禹哲。 夏眠眼巴巴看着温禹哲三两口吃光了自己点的圣代,只能咬着小勺子回味上面的草莓味儿。 “给你点了简餐,要吃光。” 温柔又不容拒绝的语气,让夏眠只能撇撇嘴转向面前还冒着热气的餐盘。 “太烫了。”夏眠戳戳晶莹的米饭粒,拖拖拉拉不想吃。 温禹哲拉过盘子,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凉了,便宜地递到她面前。 夏眠被喂了几口,觉察到其他座位时不时投来的羡慕眼光,不好意思地接过勺子,“我自己来。” 午餐时间,餐厅里的人逐渐多了起来,低语交错在一起就显得有些吵闹。 夏眠三两口扒完饭,拉着温禹哲离开餐厅。一出门艳阳高照,让人不禁想缩回有冷气的屋里。 温禹哲偏头看夏眠举着遮阳帽挡太阳,便问:“还出去玩吗?嫌太晒的话我们就先回去。” “来都来了,总呆在屋里简直浪费假期!” 他们住的酒店离海边不远,温禹哲见她出来的时候什麽也没带,估计也没准备泳衣,路过旁边的大商城便提议去买。 夏眠拧着帽子上的丝带,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其实是个旱鸭子,又不下水,穿不穿也无所谓啦。” 温禹哲也笑了,心里多少有点点遗憾,毕竟看女朋友穿比基尼也是件享受的事情。 海滩上形形色色的男女,无不是颜值和身材的担当,连夏眠都忍不住在路过美女的双峰上流连,每每想温禹哲会不会也喜欢的时候,头一抬总能对上他恰好看过来的眼神,温柔又灼热。 感觉自己专注於俊男美女太不厚道了,夏眠便专心捡起了海滩上的贝壳,用帽子兜了一堆。 温禹哲乐意陪她做这些无聊的事情,捡到漂亮的贝壳便朝她招手:“夏夏,来。” 夏眠兜着帽子啪嗒啪嗒跑过去,忽然想起来问:“你怎麽会叫我夏夏的?” 她的同学师长,都叫她眠眠或者小夏,倒是从来没叫过夏夏。 温禹哲把贝壳丢进她帽子里,揉了揉她的额发,笑意融融,“我想特殊一点。” 夏眠的脸又有点发烫,赶忙转移话题:“我们一个姓温,一个姓夏,加起来就热得很!” “那将来给孩子取个凉快点的名字吧。”温禹哲很给面子地接上她没营养的话。 “要冬暖夏凉的!” “夏凉就挺好。” “那不是跟我姓了,那叫温夏凉吧!” “这样就把冬暖丢了。” “啊……对哦。” “龙凤胎,温冬暖温夏凉。” “棒!”???? 海滩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偏头去看这对傻乎乎又黏腻腻的情侣。 下午回到酒店,没开冷气的房间扑面而来一阵闷热,夏眠拿了睡裙直接躲进了浴室,往淋浴头下一站,浑身都舒坦了。 温禹哲掏出手机要充电,才发现忘记带充电线了,便问夏眠:“夏夏,你充电线放在哪里?” “行李箱有个小包包。” 温禹哲依言去翻出来一个小粉包,拉链一开花花绿绿的安全套像花一样炸开,长眉微挑,又不动声色地拉上了。 夏眠也压根忘了还有个小粉包的存在,愉快地搓着泡泡。 这家酒店的浴室同外间只隔着一层玻璃,外面用一卷百叶帘挡着。夏眠不止一次腹诽,碍於假期的房间不好预定才没换掉,想着温禹哲是正人君子也不会偷看,心里才没那麽别扭了。 不过人算不如天算,那百叶帘大概是年久失修,哗啦一下就掉了下去,温禹哲正站在床对面举着杯子喝水,一副美人沐浴图就倏然呈现在眼前,不由呛了一口水。 夏眠正仰着脸冲水,听到动静一扭头,顿时窘得大叫:“啊!不准看不准看!你快转过去!”夏眠急得跳脚,随手没找到遮挡的东西,粉嫩的身体一览无余。 温禹哲很快回过神,背过身道:“我不看我不看,你小心摔倒。” 夏眠窘得快哭了,草草擦了身子,穿上睡裙又裹了个浴巾,在里面抓狂了半天才磨蹭出来。 温禹哲听到开门的声音才转回来,看她如同一只烧红的虾子,冒着热气钻进了被子里懊恼地低吟,聪明地没去打扰,将掉下来的百叶帘装了回去,然後去冲凉了。 夏眠听着里面的水声,翻过身,一脸的生无可恋。 温禹哲出来的时候,见她还没露头,语含笑意:“今天的床还有没有我的份了?” 夏眠天人交战了这半天,也终於明白了这个旅行的意义。两人在一起怎麽可能一直柏拉图,这个时机也许最恰好不过了。怀着羞怯又试探的心情,夏眠露出水蒙蒙的眼睛,拽着被子往一侧挪了挪。 夏夏喜欢哪个(H) 温禹哲眼瞳漆黑,仿佛能看透她心底一般,灼灼目光让她掩在被子下的身躯发抖。 正当夏眠想继续当个鹌鹑的时候,温禹哲倾身而下,滚烫的呼吸紧随而至,薄唇一下一下轻啄,诱哄着夏眠松开紧咬的唇瓣。 夏眠犹豫了下,伸手揽上了他的脖颈,唇瓣微启,探着舌尖在他唇缝间匆匆一舔,下一刻便迎来狂风暴雨般的回应。 一个吻瞬间将暧昧的气氛点燃,腾起燎原大火。 夏眠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烧糊了,被动地承受温禹哲在她身上引燃的火。 不再相同於平时温柔缱绻的吻,温禹哲暴露了霸道又强势的本性,长舌肆意勾卷,将她的舌根都吮得微疼,湿热的触感从唇上逐渐延伸到了下巴和颈窝,每一下轻吮都让她忍不住颤抖。握惯了球拍的双手,带着薄薄的茧,覆於柔嫩的身体上,便是想忽略都难。 夏眠一惊,下意识推拒,温禹哲乾脆卷着她的睡裙向上一推,缠住她的胳膊,双手再一滑动,里面白色蕾丝的文胸也跟着翻了出去。 温禹哲一抬胳膊便脱了自己的t恤,手掌罩住樱粉点缀的白嫩柔软,俯下身去。 “唔!啊……不要不要!” 唇舌包裹着敏感的顶端一吸吮,夏眠便踢着脚挣扎起来。脑子里放电影似的全是跟方兰兰看过的那些片子,那时候看得麻木,体会到一模一样的事情,却是一阵阵酥麻。 “夏夏放松。”未经人事的身体受不了如此热情的抚弄,温禹哲只能耐心地在她身上制造欢愉,让她情不自禁去接纳体验。 夏眠咬牙忍了又忍,呻吟还是不经意地溢出口,粉润的身体微微打着颤,可怜又可爱。 隆起的被子里窸窸窣窣,本就不多的衣物一件一件抛到外面,夏眠的双腿被一折,翘起的脚尖上挂着一件可怜兮兮的小内裤。 温禹哲握着她一只脚踝,捏着那件小内裤丢到一旁,偏头吻在她白皙的脚背上,慢条斯理地一舔,汗湿的额发略遮着眉眼,邪气又色情。 夏眠差点爆血管,嘤咛一声遮住了眼,踢动了下被他握住的脚,隐含抗议与不满。 温禹哲顺着她脚踝内侧,一路向上,直到腿根。夏眠感觉他呼出的热气,便忍不住一夹腿,却碰到他的头,又尴尬地张开。 “嗯……脏啊……你别……” 温禹哲平时对她百依百顺,这会却全然不听,寻到泛着潮气的花穴口,伸出舌头试探,触到一股黏腻。 “啊……唔……”夏眠一紧张,身体跟着一缩,花瓣间细微的褶皱密密匝匝地聚拢,一下一下吸附着其间的长舌。 类似於亲吻的声音从被子底下流露出来,夏眠羞耻感爆棚,蹬着脚要起来,温禹哲两手压在她耻骨处,唇舌整个贴在花户上,大力吸吮。 夏眠承受不起,立马丢盔弃甲,抖着腿根几欲小死过去。飘飘然然间感觉到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蹭过来,夏眠抽回点理智,往上挣了挣身体,抖着声音提醒:“套子……” 温禹哲亦快忍到极限,用圆胀的龟头蹭了一阵她湿漉漉的穴口,蓦然翻身下地,将那只小粉包拿了过来,倒出一堆种类齐全的安全套。 “夏夏喜欢哪个?”温禹哲的声音比平时越发低沉了几分,混杂着略微急促的气音,让人心尖发痒,却还有闲心逗弄,“颗粒的?螺纹的?” 夏眠脸红得滴血,哪有心思应他,随手抓了一个让他停口。 温禹哲接过夏眠手里超薄型的套套,放在齿间撕开包装,又带回了她手里,“夏夏帮我。” 夏眠不依,发烫的身体却不由使唤般,被他硬拉着手伸进去,手把手将薄薄的套子一点一点卷下去。 几秒钟的动作,夏眠感觉像过了几分钟,手指接触到的那个长度和硬度都叫她手抖。 有了之前的润滑,夏眠甫一接纳他还不算太困难,但也够呛。细嫩的甬道不由自主地收缩着,清晰地描摹出侵占而入的欲望是多麽粗壮,甚至能感觉到上面凸起的脉络频频跳动,强势的顶端一点点往深处挺进,不知道什麽时候是头,夏眠紧张到溢出两眶眼泪。 温禹哲持着十二分耐心,轻晃着腰身将整根粗壮埋入花谷,呼了口气,轻吻着她眼角的泪痕,“疼吗?” 夏眠点头又摇头,那种复杂的感觉让她一时不知道怎麽形容,只能闪着无措的泪花。 温禹哲盯着她脸上的表情,双臂撑在她两侧,下身微挺,缓缓地律动起来。 “啊……”硬物在柔软体内的感觉太过强悍,明明撑得爆炸,却依旧能顺滑地出入。每次重新埋入,就像又深了一寸,让夏眠心如擂鼓,忍不住抽气,浅浅呻吟起来。 温禹哲见她没什麽痛苦,健腰逐渐摆得没了约束,被子从身上滑了下去,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水液的混合霎时清晰起来。 “啊……啊……慢……”夏眠羞得蜷起了脚尖,一张口全是被顶得断断续续的声音,更是倍感羞耻。双手不自觉扶在温禹哲的腰上,感受到富有弹性的肌肉频频鼓胀,腰与臀如同波浪起伏,深猛有力,脑海和心里的防线瞬间被击得粉碎。 身心合一无疑是最美妙的事情,温禹哲的沉稳和温和差不多都丢完了,高大的身躯紧压着夏眠,快速地冲刺着。饱满的卵囊在湿漉漉的阴户间啪呲啪呲地拍打,淫靡的粘液不时拉扯出来,散发着浓郁的情欲气味。 嫣红的穴口本能地收缩颤动,将粗长的阴茎吞咽下去,吐露出晶莹的爱液,顺着交合的地方蜿蜒流下。 夏眠恍惚间还害怕弄脏了床单,抬了抬臀部,被温禹哲顺势掌住,抱着她翻坐起来,半插在穴口里的阴茎不小心滑了出来。那种胞胀的感觉消失一瞬,夏眠忍不住浑身一松,有种终於喘上口气的感觉。 温禹哲气息未稳,便急切地去寻她的唇舌,啧啧地一阵湿吻。一手微抬起夏眠的臀部,一手握着翘得直挺挺的阴茎,用烧红的龟头蹭着寻找入口。 再一次感受到巨物慢条斯理的进入,夏眠还是喘得声音发颤,因为坐着的姿势,都不敢卸下腿上的力气,一直踩着床面,以期缓冲一下快而深的抽插。可是红了眼的男人半点不留情,一双大掌紧扣着她的臀瓣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一下一下往自己胯间按。硕大的阴茎充斥在甬道里,即便直来直往地出入,也从未离开过一刻,每每都是留一个头在里面,继而迅猛地插了回去,像是怕她飞了一样。 夏眠退也退不开,生生受了一阵,高潮来得又急又快,叫得声音都拔高了两度。 决堤的春水浇筑在叫嚣的肉棒上,温禹哲一贯如玉的脸庞血色上涌,泛着潮红,眸色被欲望附着,更显漆黑。他抱紧夏眠还在痉挛的身体,下体犹不停歇,趁着密道的急剧收缩,狠狠地抽插,将已经泛滥成灾的花穴口搅得泥泞不堪,蜜液黏连着两人的耻毛,已经分不清彼此,直将夏眠逼得哭出声来,才松开精关发泄出来。 夏眠如同被抽走了骨头,软绵绵地往後一仰摔在床上,腿根还在轻微的抖动,留有高潮的余韵。她忽然有点顿悟了,为什麽片子里的女主角会叫得那麽惨烈,这种在云端翻滚的快感,与她而言,实在太过刺激。 夏眠渐渐回过神来,懒洋洋的不想动弹,听到塑胶薄膜的拉扯声,羞窘地将脸埋了起来。熟悉的男性气息自她颈窝传来,温禹哲轻车熟路地抚着她的腰身,停在软乎乎的胸脯上揉捏。 夏眠被他揉得气息紊乱,回头嗔怪,触到他温热的唇,阵地连续失守。 紧贴在一起的光裸身躯,仅仅是几下摩挲便擦起一阵火花。夏眠感觉到臀後跃跃欲试的硬烫东西,着实吓了一跳,慌然错开被他吮着的唇,“你、你怎麽……” 温禹哲趁着她惊讶发愣,将重振旗鼓的大家夥对准翕张的穴口,温言诱劝:“夏夏准备了这麽多,我也得好好努力才是。”话音一落,一杆入洞。 “啊!嗯啊……” 夏眠眼眸一瞠,被紧随而来的律动冲击得失神,瞥到床侧摊着的一堆安全套,吓得打了个激灵。 温禹哲不至於一夜之间把安全套用完,却也把夏眠连皮带骨头回味了好几遍。 最後一次,夏眠被迫趴在床上,承受着身後猛烈的挺进,在心里把方兰兰翻来覆去骂了一顿。 一个星期的旅行准备了五十只套套,她并不想男朋友是一夜七次郎啊! 夏眠累得睡过去时,依稀看见窗帘缝的天色都蒙蒙亮了,正迷糊着,听到哗啦一声,被吓得眼睛圆瞪差点从温禹哲怀里窜出来。 温禹哲回头一看,是浴室玻璃的百叶帘又掉了,没怎麽在意,亲着夏眠的额头轻哄:“没事。” 夏眠确实累得狠了,迷迷瞪瞪又合上了眼。 狼外婆和小红帽 夏眠抗过水桶爬过山,也从来没有觉得像做完爱一样腰酸背痛腿抽筋。一觉睡到两点多钟,想上厕所都挪不下来地。 夏眠迷迷糊糊被憋得难受,窝在床上哼唧。 温禹哲听到动静,赶忙起来,声音也带着刚睡醒的喑哑:“怎麽了,哪里不舒服?”他昨晚没怎麽克制,还真怕伤了她。 夏眠哑着嗓子说了句想上厕所,旋即就被一个公主抱,觉得光溜溜地怪难为情的,急忙抗议:“要穿衣服穿衣服!” 温禹哲没法子,拿了自己的t恤套到她身上,然後将她抱坐在马桶上,见她眼都没睁赶自己出去,知道她害羞也不逗她了,在门外等着。 夏眠冲了水,去洗手台撩了把冷水搓搓脸,游荡的神志终於回笼,看见颈上交错的吻痕,昨夜的一幕幕重新在脑海里浮现,顿时没了勇气踏出这个门。 “夏夏,好了没?” 夏眠想冲澡,可看见那面光洁明亮的玻璃又怂了,只能拍拍脸装作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 温禹哲还裸着上半身,线条流畅的肌肉将身形衬得颀长挺拔,站着不动都能让女人尖叫。 夏眠的目光悄悄从他身上错开,顶着红红的耳朵尖往床边跑。温禹哲圈住她,低头去寻她的眼神,“有没有不舒服?”说着话的同时,罩在夏眠翘臀上的手掌移了移。 夏眠赶紧抓住他快要伸进t恤下面的手,终於抬起了脸,三分嗔七分羞,楚楚动人。 温禹哲忍不住便想深吻下去,夏眠伸手挡住他的唇,热气全贴在掌心。 两个人厮磨一番,才拾掇着准备出门觅食。 夏眠拽着内衣纠结良久,就是不好意思当着温禹哲的面换。温禹哲又把帘子装了上去,朝浴室扬了扬下巴。 夏眠露出感激一笑,噔噔往里面跑,到门口又担心帘子不小心掉下来,为难又央求的眼神直直看向温禹哲。 温禹哲摊了摊手,拎了把椅子坐在门口,“这样好不好?” “爱你!”夏眠为表达谢意,笑着去他脸上亲了一口,不过没来得及跑,被“狼外婆”一把抓到腿上,摁着狠狠亲了一顿。 最後,夏眠看着脖子上多出来的印子,眼含埋怨地瞥着罪魁祸首。她带的都是长裙,腿能遮全,脖子和领口都开得比较大,天这麽热她又不想披头发,这些吻痕都无从遮掩,暴露在外面,赤裸裸的暧昧。 “叫餐上来?”温禹哲倚在一旁,脸上明朗的笑容显示着此刻的好心情。 “一时半会也消不下去,我总不能不出门。”夏眠对着镜子嘟嘴,从化妆包里翻出来一支遮瑕膏,对着印子一点点涂,罢了撩开後背的头发,“帮我看看还有没有了,涂一点。” 温禹哲的目光在她白皙的後颈上一寸寸巡视,看着上面花瓣一般四散的吻痕,眼睛黑沉沉的,翻涌的欲望都快要滴出来。温禹哲无视了她手上的遮瑕膏,薄唇贴上细嫩的肌肤,轻吮着缓缓往下。 夏眠的裙子後背是系带的,镂空的设计,脊背微露。温禹哲贴着肌肤一路往下,在腰椎的小窝处伸舌舔舐。 夏眠打了个颤,顾不上其他的,一松手丢了遮瑕膏,转身去推抱着她腿的男人。 我的男友属泰迪(H) 温禹哲起身,掐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把抬上洗手台,直袭她白腻的前胸。 “别闹了,要出去啊!”夏眠抱着他的头直躲。 “我这样出去,夏夏不觉得丢人?”温禹哲的视线紧缠着她,下身微挺,灼热的欲望硬邦邦地抵在她腿心。 “谁叫你要闹!”夏眠不打算替他负责,不过温禹哲也不打算放过她就是了。 夏眠在洗手台上被吻得七晕八素,神思恍惚之际,见温禹哲抽身离去,回来的时候手上捏了两个套套。 夏眠不禁想,她的男朋友是不是属泰迪的。 浴室成了一个大蒸笼,四溅的水声掺杂着婉转娇吟与闷声低喘。 玻璃轻微震了几下,外面的百叶帘便不堪承受,再一次譁然落下,一幅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瞬间呈现。 夏眠身上的裙子还未褪尽,却是湿漉漉地裹在身上,一边肩头裸露,精致的锁骨下一团丰软在骨节分明的掌心里挤压着。翘起的臀後,是男人不断向前挺进的身姿,湿透的t恤衫掀起一角,只露出一片精壮结实的腰腹。 腾升的水汽打在玻璃上,夏眠几次撑不稳,在上面划了几道浮水印。几乎要站不住的时候,温禹哲抽出正勇猛精进的阳刚,一把抱起她牢牢抵在墙上,腰臀猛挺,弄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夏眠勾着脚尖,无奈缠在他摆动的腰上,身上的血液仿佛烧了起来,温水冲刷在身上,也像滚成了沸水,人都要被蒸晕过去。 “啊啊……啊不……停……” 夏眠揽着他宽阔的肩,唉唉呻吟,听在温禹哲耳朵里,却故意曲解成另一种意思,下身的律动更加勇猛。 “啊!啊!啊不是……嗯嗯啊啊!”夏眠揪紧手下的t恤,连哭带叫地到了高潮。 温禹哲也没想打拉锯战,被她一绞,放松身体跟着射了出来。 “嗯……”夏眠浑身湿漉漉的,像只小虾米,挂在温禹哲身上。 温禹哲晃着臀撤了出来,脱了满载精液的小雨衣,上翘的阴茎不经意地摩擦过湿润的穴口,就有种又想冲进去的冲动。 温禹哲也没浪费多拿进来的套套,握着充血肿胀的棒子冲乾净上面的粘液,手脚俐落地套了上去,一举埋入还在颤动的花穴。 夏眠只来得及轻吟一声,就被连番的捣弄弄乱了呼吸。 最後一顿温禹哲总会吃得尽兴,在浴室里把人操了个半软,还是回到了床上,压着弹性十足的小屁股大开大合。经络盘错的硕大阴茎,自雪白的股间进进出出,每次只余两只睾丸在阴户间拍打着,啪啪地响。粗长的一根每每插入窄小的洞口,总能听到身下的人颤着嗓音叫,细软又清婉,叫人欲罢不能。 夏眠趴在床上,嗓子都叫哑了,拖着泛酸的腰肢往前爬了爬,下一秒就被男人拉了回去,像是惩罚她不听话一般,硕大的龟头在里面转着圈厮磨,再一记猛顶。 “啊!啊哈……啊……” 夏眠再不敢动,塌着腰翘着臀委委屈屈地任他欺负。 温禹哲掐着她的小腰,快要捏出两个印儿来,舒畅地呼了口气。那次见她趴在卧室捡球,他就想抱着她挺翘的小屁股,操到她说不出话来。 夏眠不知道自己不经意的举动早就招惹了这匹大色狼,哀哀戚戚地想自己怕是第一个做爱做到要挂的人了。 惊不惊喜? 夏眠的旅行当然不满足於只在床上度过,最後三天在夏眠撒娇卖萌带威胁下,温禹哲虽然欲求不满,也只能忍着了。 因为温禹哲近期还有比赛,两人预定的行程结束後就回了本市。 夏眠逛学校论坛的时候,才知道网球公开赛在学校隔壁的体育馆,因而在附近大学招了些志愿者。 错过给温禹哲惊喜的机会,夏眠有点小不开心,不过一想方兰兰在学生会,或许可以走个後门儿,就又燃起了希望。 温禹哲开着车,瞥见她一会一个表情,嘴角微微上扬,满眼温柔。 心里记挂着这事,一到方兰兰家楼下,夏眠就拖着行李箱往上蹦,温禹哲恋恋不舍地拉住她,点了点自己的脸颊,“goodbye?kiss.” 夏眠左右看了下没人,飞快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温禹哲自然不会这麽好打发,抱着人就是一阵湿吻,几分钟後才放开气喘吁吁的她。 “最近几天我会加紧训练,可能不太有时间陪你了,要按时吃饭知道麽。”温禹哲捏着她滑溜溜的脸蛋,一边占便宜一边叮嘱。 “知道啦,你自己加油!”夏眠推着他上了车,给他扣好了安全带,主动在他脸上加盖了一个印。 温禹哲微愣,看向她的眼神就亮得吓人。 夏眠赶紧退到一边朝他挥手,“快走!”说罢自己先跑了。 夏眠走到电梯口,就见方兰兰已经等在那儿了,正啃着颗桃子咋舌:“一个星期不见真是不一样了啊。” “对啊,你看我都晒黑了!”夏眠没想其他的,伸着自己晒出印子的胳膊给她看。 “瞧这性福的,啧啧。” 夏眠看她指自己脖子,就做贼心虚地捂了上去,想起来那一打安全套,气呼呼地掐她,“你还说,都怪你!” 方兰兰嘿嘿道:“怎麽样?我给你准备的大礼包是不是很有用?还有没有剩啦?” 夏眠翻了个白眼,“没剩会精尽人亡的好吗。” “哎呦,年轻人血气方刚,都正常都正常!快讲讲你的初体验怎麽样!” “方兰兰!你个hentai!” 两人闹了一阵,夏眠问起方兰兰志愿者的事,方兰兰手一挥,道:“狼外婆的比赛怎麽会少了你小红帽,早把你报上去了!” 夏眠自动忽略了她的代称,扑上去亲她的脸,“爱死你了!” “有多爱?” “最爱!” 方兰兰乐得几乎翘尾巴,转过自己另一边脸,“这边也来一个!” 夏眠毫不吝啬又亲了一口,粉色的唇蜜在上面留下浅浅的印,像朵花瓣。 方兰兰对着自己的脸拍了张照片发朋友圈,上书:系花香吻两枚。 底下立马来了一串评论----- “嫉妒使我点赞。” “截图留念,假装在自己脸上。” “楼上的醒醒,下雨收衣服了。” …… 志愿者的事情搞定,夏眠也一直没有告诉温禹哲,期间去看他训练,还假装遗憾说不能去看他比赛。 温禹哲嘴上不说,心里多少有点失落,要不是有训练,估计全在床上讨回来了。 “win,来一下!” 夏眠正跟温禹哲说着话,听到教练喊,连忙让他过去。 温禹哲的教练是个外国人,一开始指导他的时候是喊“wen”,因为发音不准成了“win”,也因此成了温禹哲在全球成名後的代号。 夏眠不得不说,这个乌龙简单又粗暴。 教练很风趣,每次见夏眠来,都会十分歆羡地握着拳头抵下巴,说win艳福不浅。一个满脸络腮胡的汉子,卖起萌来真是杀伤力十足。 很快到了比赛那天,夏眠作为志愿者,从开馆开始就在跑东跑西地忙,终於有时间自由活动一下,忙往後面窜,方兰兰给了她一个羞羞脸的表情。 夏眠在一堆金头发蓝眼睛的外国人里找了一圈,终於看见个眼熟的。 温禹哲的教练也看见了她,笑着指了指後面的休息室,“win在里面。” 夏眠有点不好意思地道了谢,小跑了进去。 旁边跟教练攀谈的人好奇问:“who?is?this?” “his?girlfriend.” “win?is?really?good?luck.” 教练眨眨眼,甩出一句蹩脚的中文:“深有同感。” 夏眠推门进去,温禹哲正将衣服套了一半,结实的腰身微弯,荷尔蒙爆棚。 听到声响,温禹哲回过头,看见原本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人,眼里闪过一道光。 夏眠笑嘻嘻地同他挥爪子,“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赛前加油(H) 赛前一小时,馆内已经座无虚席。肤色不一的人群拉着相同的横幅,上面用喷漆写着大大的“win”。 而此时这位万众瞩目的冠军,很任性地在休息室里压着自己的女朋友做“赛前运动”。 夏眠白色的小短裙被推高到腰上,内裤可怜兮兮地卷在一边大腿上,白嫩嫩的小屁股翘起,紧贴着後面麦色的臀胯。 空调里嗖嗖的冷气都降不下持续高升的温度,低吟喘息交织在一起,令人血液沸腾。 胀得发紫的阴茎没有任何阻隔地在湿热的花穴里进出,搅弄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温禹哲尽根抽插了一阵,便有些情难自禁,下腹猛一挺,圆润光滑的龟头直抵子宫口,抱着粉桃似的臀瓣快速颠磨起来。两人相交的地方,几乎再看不到粗长的阴茎抽出来,只有叠在一起不断耸动起伏的臀,表示着里面的惊涛骇浪。 “唔啊……啊……嗯哼……”夏眠扶在一旁的更衣柜上,被接连不断的抽送弄得难以自持,断断续续的呻吟不时溢出,恨不得把自己塞柜子里,好杜绝一切淫靡的声音。 “哦哦……停一下……啊……” 眼见温禹哲越插越没了顾忌,夏眠的甬道开始疯狂地收缩起来,濒临高潮,忍不住想尖叫的快感让夏眠不禁害怕,急忙央求他停下攻势。 温禹哲感受着阴道内的收缩,正凶猛觅食的肉棒却不肯听话,无视里面层层叠叠的夹裹,继续强悍地深入捣弄。 “啊……啊!嗯……” 夏眠一个音颤了三颤,咬着手指头差点被那一波高潮冲晕过去,腿一软就想滑到地上,温禹哲扶着她的腰胯,窄臀锲而不舍地前挺,将柜子摇得辟嗙响。一只手伸进夏眠蓝色的t恤内,大幅度地揉弄,直揉得夏眠轻哼不已。 男人的粗喘在持续的热情高涨下变得淩乱不堪,呼在夏眠颈间,仿佛都能灼伤她。 夏眠张着唇,每喘一口气都像要哭出来,水雾蒙蒙的眼睛,透着让男人生怜亦情动的光。 温禹哲顶了两下,忽然抽了出去,抱着夏眠转了个身,将她笔直的双腿分架在臂弯之间,直挺挺的肉棒找到芳草掩埋的湿润之地,圆硕的龟头探入,咕唧一声重新埋入,腰身大肆挺动,撞击着深处的蜜肉。头微低,吻住夏眠不住呻吟的小嘴,着迷又疯狂地吮着,两条舌头互相追逐嬉戏,吞咽不及的津液交汇融合,啧啧的声音不绝於耳。 夏眠高潮过的身子来不及平缓,就被他带着掀起另一波激情的巨浪。微肿的穴口被进进出出的巨物捣出一片蜜液,一滴两滴地渗透脚下的垫子。 “啊……啊啊……啊哈……” 夏眠手臂瘫软地挂在他身上,全身几乎没什麽力气。 温禹哲伸手摸着两人交合的位置,沾了满手的晶莹,握着夏眠纤细的胯骨,臀部像装了电动马达一样,开始疯狂而快速地顶弄。 “啊啊啊啊……啊!啊!唔啊啊……” 啪啪两下极大而清脆的肉体击打声,喷射着精液的龟头紧抵着子宫口,势头强劲的冲刷持续了大约十几秒。温禹哲享受着与内壁紧密的接触,等精囊里的精液射完了,才晃着臀退出来,依然可观的棒身,带出一股湿漉漉的粘液,连接着缓缓闭合的穴口,拉出一条浊白的液体。 夏眠感觉到小腹深处温温的液体,脸蛋歪在他肩头也没说什麽。关於安全期,这个人记得比她都清楚。 两人贴在一起亲吻了一阵,等高潮的余韵过去才分开来。 夏眠抖着腿任由温禹哲替自己清理着腿心的狼藉,红着脸嗔怪:“你也不怕比赛的时候腿软!” 温禹哲将湿乎乎的纸巾丢进垃圾桶里,拉好她的裙子,拍拍她的小屁股,俊逸的脸上洋溢着一股自信,“赛前加油我收到了,得胜的奖励回去再拿。” “自大。”夏眠用拳头抵了抵他的下巴,心里自然也希望他能再度拿下冠军。 夏眠不怎麽懂网球,站在边上看温禹哲比赛还是捏了把汗,每次见他有失误,心就提了起来,生怕他做爱做到体力下降而败北,而她成为历史的罪人。 中场休息的时候,夏眠一个劲儿往厕所跑,方兰兰担心她是吃坏肚子了,关切地问了几句。 夏眠窝在厕所里捧着方兰兰给她的止泻胶囊,看着一直没干的内裤上晕出的一大滩精液,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夏眠用纸巾吸附了半天,垫了张护垫,匆匆跑回赛场。 温禹哲离得她不远,回身喝水的时候,朝她笑得温柔,抛过来一个飞吻,观众席顿时一片沸腾,摄像机的镜头也跟着温禹哲的视线去捕捉场外的目标。 夏眠咬了咬唇,无声朝他骂:“大坏蛋。” 赛後奖励(H) 众望所归之下,温禹哲再次拿下x网公开赛男子单打的冠军,引得无数球迷为他疯狂。 赛後的采访结束,原本还有个庆功宴,众人都在喝彩中狂欢,而冠军却已在家里,享受着自己的“胜利品”。 从玄关到卧室,一路丢着男人的衬衫和女人的短裙,还有被扯得破碎的蕾丝小内裤。及近门口,就能看到大床上男人汗湿的脊背,腰侧夹着两条细白的腿,健臀前後晃动,征服着身下的躯体。 夏眠酡红的脸上是一片迷离春色,身体不断的摩擦生热,仿佛将灵魂都烧透。 微启的唇间,是起起伏伏的娇吟,轻颤之中有丝沙哑,分外诱人。 温禹哲不想错过如此美妙的声音,却又贪恋她口中的甜蜜,阴茎埋入深处研磨时,总要吻住她尽情吮弄一番。 夏眠上下失守,只能唔唔地闷声抗议,等他一松开嘴,她又叫得颠三倒四。 夏眠觉得自己在浪头打了几个滚了,温禹哲还能够游刃有余地调动她的身体,不禁服软哀求:“嗯……慢点好不好?” 温禹哲亲了亲她的鼻尖,停下狠抽猛插的攻击,抱着她的臀部对调了位置。女上男下的姿势,冷不防就让粗硕的茎身杵得有深了一分,夏眠细细一喘,忙用手撑着他的胸膛,翘起下落的雪臀。 温禹哲抚着她纤细的腰肢,健臀一下一下上抬,依旧能操得水液四溅。节奏是慢了,可夏眠依旧没轻松到哪里去。硬挺的龟头戳在她柔软的花芯上,画着圈慢慢地磨,重重地压,勾得她声音反高了两度。 “啊……啊……不要……嗯啊……”夏眠挤着眼泪花,胡乱地亲上温禹哲的下巴,可怜兮兮地讨好着。 温禹哲接收着贴过来的香唇,停下动作,“夏夏自己来,嗯?” 他说要奖励,如果自己今天不主动一点,怕是连渣都要剩不下了。想通这个道理,夏眠终於抛下了那一点点羞赧,坐直身体,撑着他的手腕,自己摸索着摆起了小蛮腰。 虽然不如那种大开大合的抽送方式舒爽,滑溜溜的小身子在自己身上轻摇浅动,心理的满足感是不能比的,温禹哲喉结滚动,比自己掌握主动权都激动。 夏眠自己衡量着力度,不至於让体内的巨物插得太深,可是体力在前面的欲海中已经流失一大半,缓缓骑乘了一阵就有些累,於是小心翼翼坐到底,回想着之前看过的片子,摆着腰画起了8字。 “呃……”温禹哲闭了闭眼,捏着夏眠大腿的手指收紧,压出两个青白的印。 没动几下,夏眠自己先受不了了,浑身一颤,一股暖流自深处倾泻而出,沿着紧密交合的性器溢了出来。 夏眠趴在她他身上,大眼微眯,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温禹哲没得到满足,有些不满,豁然起身,插在肉穴里的大肉棒跟着一扯,惊得夏眠猛一回神。 温禹哲扣着她的屁股捣了两下,然後下了地,将她翻到背面扯在床沿边上,以後入的姿势进入她,赌气一般劈啪劈啪得抽插起来。 “啊!啊哈……啊啊啊……啊好快……啊……”夏眠这次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十指抠着床单,檀口张着,被刺激到失声。 温禹哲这半天都没发泄,此时卯足了劲儿干着,恨不得把拍打的两颗睾丸都塞进去。阴茎烧得刚硬,翻搅着红肿的小穴,将细嫩的贝肉带进带出。 性器交合的画面,让温禹哲红了眼,连番几个动作都有些狠,顶得夏眠哭叫出声。最後几十下,将夏眠压得死紧,臀部紧紧抵着她,晃得床板轻响,粗喘着抽出茎身,将灼热的白液喷射在夏眠腰臀上。 夏眠软趴趴地趴在淩乱的床单上,汗湿的肌肤泛着一层水光,交错的吻痕铺了一片,像春日梢头颠落的桃花瓣,娇艳靡丽。 温禹哲沿着她的背沟吮吻而上,同她贴在一起,传递着彼此身体的颤栗。 帅女婿见岳丈 夏爸爸在隔着一个洋的酒店看网球赛的时候,才知道自己闺女跟那个冠军谈恋爱了,当时就坐不住了,连夜订机票马不停蹄飞了回来,在学校大门口看见闺女给人抱着亲,差点没忍住拎着棍子上去。 还是夏妈妈看见小夥子不错,让他静观其变。 夏眠看见原本应该在海外度假的父母,愣了一下,大大方方地拉着温禹哲给他们介绍。 夏爸爸一颗玻璃心就碎了,心里十分後悔,就不应该出去度假,这一度闺女都给人骗走了! “小夥子多大了?做什麽的?父母干什麽的?家里几个孩子?是本地人吗?买房了吗?” 夏爸爸一脸笑眯眯的,问的一连串连夏妈妈都嫌他丢人,拍了记他挺起的肚子,凶他:“你查户口呢!” 夏爸爸委屈地摸着自己的啤酒肚。 温禹哲倒没觉得什麽,温温和和地回答:“我比夏夏大五岁,退役在即,打算跟朋友合资做些生意,父母都是企业员工,目前已经退休在s城养老,还有一个姐姐嫁在本地,我自己名下有两套房两辆车,生活应该无忧,以後的规划重心也都在本城,不存在异地问题。” 夏妈妈见他条理清晰,连连道好,夏爸爸却哼了一声:“生意哪那麽好做,等退役了,不成了无业游民?”话音刚落,又吃了夏妈妈一巴掌,不敢吭声了。 女婿见老丈人,必过的一关,温禹哲应付自如,夏眠还替他捏了把汗。 因为父母在外地,长姐也不可能一下赶回来,温禹哲定了餐厅请二老吃饭。 夏爸爸看见温禹哲时不时给夏眠夹菜,遇到她不爱吃的也帮着挑了,忽然就释然了,罢了又一阵失落,“感觉先前还小小的一只,转眼就这麽大了,还会交男朋友了,再转眼就要嫁人了,唉……” 夏眠哭笑不得:“爸,您说什麽呢,我就谈个恋爱,搞得我好像现在就要出嫁一样,您能别这麽着急吗。” 对於她谈恋爱却不急着出嫁的意思,温禹哲表示有点不满,在餐桌下捏了捏她的手指头。夏眠回给她他一个安抚的笑容。 夏妈妈正拿着手机查机票,捂过去给夏爸爸看了一眼,夏爸爸本来还要继续抒情一阵,一看忙道:“哎呀四点半的,能走了!”说着推着箱子搂着老婆就起身。 夏眠都傻眼了,“怎麽你们还要走?” 夏妈妈笑:“我跟你爸的欧洲行才到一半,这不是不放心你跑回来看一眼,现在见着人了,当然可以心无旁骛地继续了!”夏妈妈说着朝温禹哲眨眨眼。 对於这对风风火火的父母,夏眠是真的无奈了,看她爸挺着个肚子小跑得飞快,鼓着脸道:“老爸!你不刚还舍不得我呢嘛!” 夏爸爸乐呵呵地朝她一扬手,“哎呀你就是嫁又嫁不了多远,以後的日子长着呢!爸走了啊,回来给你带礼物!” 好生气哦,可是还要保持微笑。夏眠看着两人坐上车,一溜烟没影了。 温禹哲眉眼间染着笑意,亲了亲她肩头,“我们也回去吧?” 夏眠感受着他衬衫下灼热的体温,气呼呼地想,等你们回来我就给你们造出个外孙!哼! ———————————————————————————————————————— (到这里结束!我们下一篇见ヾ?°?°???) ②不可能搞到一起(H) 沥海市近几年发展迅速,又是海岸城市,旅游业发展空间很大。政府为了鼓励投资,放出一批招拍挂专案,其中沥海湾更是引得无数开发商趋之若鹜。 不过再怎麽想要这块大蛋糕,也得有肚量吞下去,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部分人也是瞅准目标顺道看个热闹而已。 一番叫价後,场上只剩下两家叫人感慨万千的集团——鼎恒和长曦。 鼎恒是老企业,正如它的名字一样,鼎足而立,日升月恒。长曦作为後起之秀,显然要稚嫩一些,人们对最终的得标者也都了然於心。 不过,在长曦出到两千五百万时,鼎恒便没再加价,直接放弃竞争,让在场众人不免譁然。 “恭喜杨总了!”散场时,不少公司的负责人都来客套地恭贺一句。 杨芋撩了下及肩的卷发,明媚的凤眼闪着自信的光,让人看一眼就移不开,谦虚而疏离地一一回礼。 “杨总,我看见是何总本人。”身旁的秘书悄悄同杨芋道。 杨芋朝前方一片西装革履的人群微眯了下眼,又缓缓别开了。 对於这次的结果,不少人纳闷之余又添好奇,“沥海湾这块地增值的可能性太高了,鼎恒不会出不起更高的价格,怎麽会放弃呢?” 旁人笑言:“也许这两位老总之间有什麽不可告人的py交易呢!” 众人也都笑了,对於这个玩笑并未当真,觉得就算小行星撞地球了,这俩也不可能搞到一起。因为怎麽说呢,鼎恒的老总何言也是出了名的大冰山,跟杨芋这种成熟冷艳的大美人凑一块,都快赶上一个冷冻库了,哪能擦出半点火花。 然而,此时地下车库里,这两个根本不可能搞到一起的人,却在副驾上亲得难舍难分。 何言俊逸的脸上已是一片欲火燃烧的疯狂,等不及再做更多的前戏,何言抽出伸在杨芋裙子底下的手,将西裤的拉链拉下,释放出已经充斥到绝佳状态的大肉棒,扣着她的翘臀一摁,整根深入了进去。 “哦……” “嗯……好大……”杨芋缩了缩身子,却并未排斥体内的异物,熟稔地缩着内壁,小口小口地吞咽着。被撑得紧绷的穴口,不多时就渗出晶莹的爱液,让热铁的活动更加润滑起来。 两个星期没做了,两人都有些急。何言刺啦几下将杨芋下面的小内裤撕成几条丢出来,将她包臀的裙子推高到腰际,挺腰猛顶着,饱满的囊袋撞击在阴户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大而深的力道,晃得车身都颠簸不已。 “无视我?嗯?”何言掺杂着粗喘的声音低沉而性感,尾音上扬的同时,硕大的龟头顶上杨芋柔软的花芯,惩罚一般狠狠研磨。 杨芋最受不了这种刺激,当即嘶嘶喘气:“啊……啊我没……没看见!” 何言知道她轻微近视,隔远了看不见他也正常,就是出差两周想她想得发狂,一回来想给她惊喜没成有点气馁,找个藉口发泄而已。一想到方才他准备着一脸的鼓励和恭喜看过去,而这个女人轻飘飘移开视线的样子,何言觉得自尊都没有了,掐着小蛮腰入得更深了。 “啊啊……啊太深了……” “深不好麽?”何言两手游移,慢条斯理解着杨芋的衬衫扣子,沿着蕾丝文胸的边缘轻抚轻揉,胯间雄风依旧,快速而猛烈地抽插着。 杨芋轻晃着头,汗湿的头发贴在晕红的脸际,平日的疏离冷漠都化作勾人的艳色,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灼热的呼吸交错,将车玻璃蒙上一层雾气,笼罩着里面旖旎情欲。 杨芋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堆成一叠的裙子,而身下主导动作的男人,除了领口微开的两颗扣子,似乎并没有变化。 杨芋有些不服气,这样子像是只有她一个人沉浸在欲海中一样,明明这男人连眼都红了,偏还能装出一副岿然不动的模样。 杨芋伸手想要扒掉他的西装,却被他重重颠了两下,顿时手软脚软地趴在他胸前,只有细细呻吟喘息的份儿。 何言抬着她的臀抽送了一阵,送她上了一次高潮,挺着自己还没疏解的粗大欲望,将她压到放倒的椅背上,再次挺身而入。 杨芋轻吟一声,雪白的大腿勾上他精壮的腰身,方便他整个进入她。 何言奖赏地亲了她一口,扶着她的胯,一下一下抽送。粗大的阴茎自汁水淋漓的肉穴间进进出出,搅弄出此起彼伏的噗呲声,听着都叫人脸红心跳。带出的蜜液,一股一股黏连,在真皮座椅上磨得湿乎乎一片。 “啊……啊……嗯啊……”细嫩的花瓣被粗大的阳具磨得发热,小腹深处更似有一团火,从甬道一直烧到全身。杨芋也顾不得场合了,张着嘴高高低低地叫着。柔软修长的四肢缠在高大健壮的男人身上,汗哒哒的肌肤蹭着冷硬的西装,略有不满地刨了几下。 何言吻着她的唇不放,下体进攻的动作稍缓,长臂向後飞快地脱去自己的西装外套。女人纤细的手指旋即缠上来,同他一起又急又乱地解着衬衫的扣子,和西裤的腰带。 火热的身体再没有隔阂地贴在一起,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肉贴肉拍打的声响,也越发清晰而疯狂。 何言打开车灯,看着烧红的热铁一下一下陷入肉色嫣红的小穴里,坚硬与柔软交织在一起,刺激着感官。他撑起两臂,健美的腰臀上下起伏,勃发的力量都交汇於胯前的昂扬,一记接一记深插猛顶,身下的座椅嘎吱嘎吱跟着响,半搭在他腰上的小脚勾蜷起了脚趾,难耐不安地划动。 “啊啊……啊啊啊……啊哈……”杨芋纤长的手臂亦紧紧攀附着男人,手指没有章法地在男人淩乱的黑发和结实的背肌上穿插抚弄。花穴里咕唧咕唧持续的捣弄,将她身体里的欲望全部带了出来,化作一汪春水,倾泻而出。 何言箍紧她颤抖不已的娇躯,硬挺的大肉棒顶着甬道里疯狂的绞紧挤压,对准一点啪啪啪地插了几十下,猛然抽出,捏着圆硕的阴茎顶部,将滚烫粘稠的白浊射在她轻颤的肚皮上。 何言缓了下呼吸,提上裤子坐到一旁,捞过还在高潮中回不过神的女人安抚轻吻。 杨芋平缓下来,四肢懒洋洋的也不想动弹,就这麽光溜溜的窝在男人怀里。 两人互相啄吻,没一会又缠在了一起,最後还是杨芋留住了理智,艰难地分开两片唇,抵着他胸膛道:“还要去参加你爷爷的寿宴呢。” “那你别再招我。”何言说得冠冕堂皇,手指却伸进她湿漉漉的花穴里,一番色情地搅弄。 “嗯啊……坏蛋……是谁招惹谁!”杨芋忍不住夹紧腿,却让他如愿以偿留在了里面。 何言不是柳下惠,她光着身子蹭个不停,自然又撩起一阵火。 “距离晚宴还有三个小时。”何言抬着一手手腕看了下表,一副正经的表情,另一手却依旧覆在泥泞不堪的阴户间,修长的中指伸入肉棒刚刚造访过的洞口,向上微勾,轻轻抠弄,杨芋旋即颤着声叫个不停。 “你有的是时间安抚你的男人,小土豆。”男人唤着独属於自己的爱称,轻咬了下她细嫩的耳垂,带着她投入无边欲海之中。 马铃薯和小土豆 两人在地下车库车震了两个半小时,最後半小时风驰电掣地赶回住处,洗了个战斗澡,还差点擦枪走火,在何妈妈打过来的电话中及时刹了车。 “都叫你不要这麽用力了!抹胸礼服跟短裙都没办法穿!”杨芋一路抱怨,在何言面前不掩小女人的娇态。 何言吃饱喝足,自然乐意听她这些念叨,牵着她的手好脾气地承认着错误。 何老爷子的寿宴请的都是些相熟的人,几家的晚辈也都是一个大院里长大的,小时候上房揭瓦都是一起出动。後来各自求学,各奔东西,也是近两年才逐渐稳定在本市,时不时还能聚一聚。 他俩一进门,中间正胡侃的覃楼就扯着嗓子哟了一声:“何总带着马总来了!” 他一喊完,周围霎时哄堂大笑。 杨芋踩着七八厘米的鞋跟,半点不虚,追过去就朝着人捶,“覃小楼你找死!” 覃楼边躲还边叫“马总饶命”,惹得杨芋揪住他领带就是一顿勒。 等覃楼差点翻白眼了,何言才过去搂住气呼呼的杨芋。 覃楼啧啧道:“你俩真是狼狈为奸,就欺负我老实人。” 杨芋一瞪眼,“你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会不会说话!” 杨芋是这夥人中间唯一的女孩子,打小就漂亮得跟个小公举似的,奈何却有个十分接地气的名字。本来“芋”嘛,怎麽说也是个多年草本生植物,生机勃勃的,偏偏她爸姓杨——杨芋,洋芋,那就是个马铃薯嘛! 大家一起上小学以後,懂了其中意思,各个起哄笑她,给她起了个“马铃薯”的外号,只有何言,亲昵地叫她“小土豆”。杨芋那时候虽然很讨厌跟马铃薯相关的说法,不过看在他叫得这麽可爱的份上,小手一挥允了。 这外号一直伴随着杨芋,时不时还被这帮损友拿出来开玩笑,她也无一例外,一点就炸。有次覃楼去公司找她,直接跟前台小妹说找马总,小妹是新来的,左想右想不知道哪来的马总,还以为自己东家换人了。 杨芋想着就恼得不行,又照着覃楼的肩膀拍了几记发泄。 覃楼十分配合地嘶了几声,一群人闹起来比一个班的幼稚园小朋友都嗨,何老爷子瞅着他们乐呵呵的。 杨芋跑到老人家旁边告状:“何爷爷您看,他们光欺负我!” 何老爷子笑眯眯道:“这群小子最怕阿言了,你赶紧抱他大腿去。” 一帮人都被老爷子学来的新潮话逗乐了,笑闹过後围过去切蛋糕。 覃楼不小心看见何言舔了杨芋手指头上的奶油,肉麻了一阵纳闷道:“我都怀疑外面的人是不是都有眼疾,你俩这奸情都这麽明显了,居然没人看见!” 另有人附和:“可不是,我还在一个八卦论坛看到过,说什麽本市金融圈最不可能成为情侣的,这俩可是头阵!” 有混娱乐圈的就不满了,“我扶个大妈过马路都能被写出来一篇忘年恋,怎麽你俩就这麽撇的清呢!” “你俩这搞什麽公关呢,人前还装不认识啊?”在覃楼他们看来,两人不在一起简直天地不容了。 “没有啊。”何言杨芋双双否认。 其实杨芋也挺不明白的,她跟何言高中就在一起了,那会老师就觉得两个学霸走得近是互相切磋学习,压根都没往早恋上面想。大学因为何言在国外,见面的次数少,舍友听她说有男友,还以为她是不想被人追随便扯的幌子。後来两人都承了家业,各自忙得脚不沾地,也就下了班才能亲昵一下,当然这时候别人也就看不到了,所以基本没人相信他们在谈恋爱。 杨芋也不在乎,觉得两个人感情好就行,没必要特意去宣告自己男人女人是谁。 两家长辈尊重他们,也没明着说,觉得小年轻嘛,尽管自己谈,不过眼见两个孩子优秀得泛光,开始担心哪天肥水流了外人田。 回了家杨妈就提醒杨芋:“好苗子成材了,小心点别让一些歪瓜裂枣挂上去。” 那边何老爷子也催何言:“多好的白菜,可别让别人拱了,趁早移栽回来。” 何言觉得两人就差一个证了,也该及早把结婚提上日程。不过杨芋刚拿下沥海湾的专案,怕是又有的忙,一时竟有些犯愁。 长曦能拿下沥海湾,自然少不了何言的手下留情,这一点杨芋是明白的。本着知恩图报的心理,有关专案中其他地方的合作,杨芋都没考虑别家,直接找上了鼎恒。 有员工小心翼翼道:“我们抢了鼎恒的专案,会不会已经让那位大boss不爽了?合作的事他们还肯吗?” 杨芋打着包票说没事,员工见老板底气这麽足,虽然疑惑,却也放下了一块石头。 中午快下班时,杨芋看着秘书拟出来的合同,给何言拨了电话。那头没响几下就被接起了,杨芋翘着脚拉长声线:“何总有空吗?” 何言听她这麽称呼,右手执着笔在档上唰唰签着字,眼角眉梢带着笑,“没空。” “那何总什麽时候有空?我想跟您谈谈合作的事儿。” 何言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除了恋爱我跟你没什麽好谈的。” 杨芋噗嗤一笑,“鼎恒的员工要是知道自己老板只知道谈情说爱,而放过沥海湾这块肉,大概会集体跳槽吧。” “我吃到肉不就行了。” 何言说得很任性,杨芋已经可以想像到他的样子有多嚣张了。 “半个小时後,迎接本宫大驾。”杨芋扬起下巴,一股御姐范儿。 何言配合地回了句“喳”,杨芋不怕死地惊道:“你这是要当太监?!” “杨芋。”何言的声音没有起伏,连名带姓地叫了她一声。 杨芋却打了个激灵,急忙挂上了电话。 鼎恒虽没拿下沥海湾,也一直是行业中的翘楚,不少公抢破头要跟其谈合作。 鼎恒的前台接待今天光访客就登记了两页,正请示主任按轻重往下排号,就感觉一阵沁人心脾的香风袭来,一抬头对上杨芋明艳的五官,还是忍不住窒息了一下。 “杨总您好!何总吩咐了您来可以直接上去!杨总您慢走!” “谢谢。”杨芋看着面前笑得甜丝丝的小圆脸,终究没忍住上去掐了掐。 小圆脸的接待顶着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打开了公司的微信群——何杨cp後援会。 a:“女神掐我脸了!受宠若惊!???” b:“羡慕嫉妒ing~也想让女神蹂躏!” c:“楼上表脸!” a:“话说女神今天来找何总干嘛呢?” b:“莫不是来蹂躏我们何总的?!!” a:“哪天何总要是躺平任蹂躏,我们也就不用暗搓搓地粉cp了。操碎了心.jpg” b:“两个颜值这麽逆天的人,怎麽就谈不起恋爱来呢,不科学。” c:“也许因为太完美,走在一起没激情吧。” …… 鼎恒员工热议着这对“没激情”的cp,殊不知他们老总是夜夜激情四射。 员工都是cp粉(H) 杨芋从电梯出来,刚好见一位穿着套装的美人从何言办公室出来,脸上有些气馁,显然也是找上门谈合作的,不过没啃得动何言。 杨芋径直往前,在美人略微打量的目光下,走进了何言的办公室。 何言从电脑前抬起头来,眉间顿时舒展,伸出一只手,“过来。” 杨芋走过去,却躲开他欲揽自己的动作,把合同放在桌上,道:“我可是来谈正事的。”见何言插着手不动声色,杨芋又眯起凤眼,眼尾添上一丝魅色,“不过看前面的美人黯然离场,我想色诱似乎行不通了?” “寻常姿色自然不行。”何言往後推了下椅子,将自己下身撑起的小帐篷暴露出来,“显然杨总的实力不容小觑。” 杨芋勾着唇笑,居高临下地站在他面前,一边膝盖抬起跪在他两腿中间的空位上,倾身凑近他,“那我们步入正轨?” “没诚意啊,小土豆。”何言沉着眸子,一手抚着她高腰西装裤勾勒出的玲珑曲线,燥热的掌心透过布料,都留有余温。 杨芋勾着他的脖子挑逗似的轻咬了一口他的唇,正起身,慢慢拉下裤子上的拉链,长腿一抬,将裤子踢到一边。然後在男人火热的视线下,又慢条斯理地抬起一条腿,将黑色的蕾丝内裤褪到一边大腿根处。 何言面色如常,手却有些急躁地抚摸着她的腰窝,继而便想去探她的幽谷,却被她一挡。 “何总也太没操守了,怎麽能一勾引就上钩呢。”杨芋说得一本正,用手轻抚着他包在裤裆里的一团,就是不解开。 何言看她娇娇媚媚的小模样,知道她是不打算让自己掌权了,乾脆瘫在椅子上,一副悉听尊便,不过还是好心提醒:“一个小时後我还有个会议,要是秘书进来看见什麽不该看的,我是没什麽问题,就怕——”何言略有深意地挑了挑眉。 杨芋这才想起来,进来的时候门没上锁,转身想去锁门,何言紧紧卡着她的腰,怎麽也不松手。 “你还有五十分钟。”何言看了眼墙壁上的钟表,闲适淡定的样子让杨芋直咬牙。 杨芋骑虎难下,暗恼自己又失算了,故意往下一坐,压了压下面那饱胀的一大包。 “嘶——”何言痛并快乐着,抬手啪地一下拍了下她的挺翘的屁股,“坐坏了以後受苦的可是你。” 杨芋用纤细的手指点了点快要蹦出来的欲望,不怕死地娇声一笑:“坏了就用按摩棒喽,大小长度和持久度还能自己调。” 何言瞬间眯起眼睛,在她犹不自知惹了什麽麻烦的时候,将裤链一拉,狰狞的凶兽破闸而出,紧接着便卡着她的腰,猛力地冲进了湿润的花道。 “啊!!!”杨芋尖叫一声,还没来得及骂这个男人搞突袭,就被一阵接一阵的颠簸迷乱了神志。 何言一动起来就没缓过速度,粗大的肉棒劈劈啪啪地在柔软的花穴中进出翻搅,捣得花蜜四溅。 “我不够大?还是不够长?”何言到底没忘杨芋刚才的戏言,一鼓作气地箍着她抽送,每问一句身下的动作就跟着用力,非要杨芋说出个所以然来。 杨芋早就丢盔弃甲,哪还有工夫跟他扯皮,搂着他的脖子喘得断断续续,连忙安抚这个暴动的男人:“嗯啊……啊啊啊……大大大!你最大!” “我持不持久?” “啊……啊……哦啊……久……” 何意却觉得她是在敷衍自己,啪地一下将整根粗壮的肉棒插进了她的深处,任里面的肉壁发疯似的夹裹,就是不肯再动。 “啊……阿言……”原本山摇地动的捣弄突然停下,就跟熄了火的马达,杨芋正要抵达顶点,就跟一下子被拽了下来,难受得用脚踝摩挲着何言的腰侧。 “我都没实践,你就知道持久不持久了?说谎不对哦。”何言啄了下翕张喘息的红唇,硬邦邦的阴茎戳在里头,就是有本事按兵不动。 杨芋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都做了多少年了,这男人还非得来这一套。 她抚着男人微裸的结实胸膛,包裹着肉棒的花穴口一张一合地夹裹着,做足一副讨好的样子。 “那你动一动嘛,你不动人家又不知道……” 何言看着她媚眼如丝,只觉得神魂颠倒,“头是你开的,结尾可就不由你了。” 知道他的本事,杨芋轻吟一声,咬着唇有点不敢答应他,可是不管她张不张口,体内的欲望已经不容置疑地深顶一记,以示威严。 何言捧着她的雪臀抛送了几下,继而站起身将她放在了面前宽大的办公桌上,身躯紧随而至,半压着她挺动窄臀抽送起来。 啪呲啪呲的肉体拍打声紧锣密鼓,唧唧的水声不绝於耳,打乱了办公室里的严谨。 桌面上的档夹因为何言没有收揽的动作啪啪掉了下去,动静有些大,杨芋不禁羞窘地抵了抵他结实的腰腹,想叫他动作不要那麽大。 何言倾身吻住她张合的嘴唇,下身变本加厉,推得桌腿都蹭动起来,挂在实木的地板上,吱吱地响。 杨芋觉得再这样下,大概外面的路过的员工都要知道里面有什麽“钱色交易”了,於是长腿往他腰後一盘,箍住了他挺动的腰胯。 “嗯……”何言急得满头大汗,伸手穿过黏湿的密林,揉弄一下里面的小花核。杨芋浑身一抖,下意识就松开了腿,何言趁机抬起她的腿根,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分压在桌上,臀胯伏动,大力地抽送起来。 “啊啊……啊……”杨芋一下抓紧他胸前的衬衫,下体不得动弹,只能不住晃着头宣泄快要决堤的快感。 快速进出的乌紫粗长,在蜜穴中不停捣弄,黏连着一片晶莹,在彼此潮湿的胯间噗呲噗呲直响,听得人口干舌燥。 “哦……啊啊……” 眼见杨芋被逼得眼眶转泪,何言却像是猛兽发情一样,压着她狠抽猛插不止,接连几十下後直接将她送上了高潮。 杨芋抖着腿,差不多已经是魂归天外,溢出的呻吟都是一抖三颤。 何言浅浅晃动着窄臀,任灼热的种子喷洒在里面,也不急着拔出来,抱着杨芋一齐坐回了身後的大椅子上。 杨芋看着散落满地的档,小腹里还一抽一抽的,哑着嗓子道:“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她靠着何言的胸膛,只听到他沉沉的轻笑。 老夫老妻 杨芋从何言的办公室出来,直接坐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不期然又遇上了先前那个从何言办公室出来的女人。 对於何言的魅力,杨芋从来没小觑过,看见女人心有不甘的眼神,心里就门儿清。不过她可不打算跟对方纠缠,拜倒在何言西装裤下的女强人没有一千也有一百,她要挨个去计较,恐怕就不用做别的事了。 只是她不去招人,人却要来招她。 都是经过人事的成年人了,女人看着杨芋微肿的唇瓣和浑身上下透着的疏懒气息,也意会到办公室里的旖旎。她顿时有些不忿,也不管杨芋跟自己的公司有没有利益冲突,挽起手臂道:“素闻杨总也是个雷厉风行的人,怎麽也用起了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杨芋摁了下车钥匙,脚步不停走向自己的车子,眉梢微挑:“你是在说你自己?” 女人确实存着这种心思,脸上顿时有些不好看。 杨芋拿下沥海湾专案,上千万的生意等着她打理,哪有空跟不相干的人虚与委蛇。她见女人绷着脸站在原地,将手里的包扔进了车里,上前两步。 两人身高相当,杨芋天生的气场却硬生生将对方压了一头。 杨芋从头到脚打量了对方一遍,然後伸手一拽她的衬衫领子,将她呼之欲出的胸部遮住了大半,“麻烦下次说人之前,先照照镜子。” 杨芋说罢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冲着女人甩了个尾气。 都是千年的狐狸,还跟她玩聊斋?哼! 之後杨芋抱怨这个事的时候,鼎鼎大名的何总正抱着她白嫩的脚丫帮她剪脚趾甲,一身浅灰色的t恤穿在身上,淡化了周身的淩厉,有一股居家男人的气息。 杨芋见他只顾应声压根不当回事,绷紧脚尖点了点他前胸,略微吃味:“你就是个喇叭花,招蜂引蝶!” 何言举了下手,直呼冤枉,见她故意不依不饶,也琢磨起来:“说起来我倒还没问你呢,上次酒会跟你说话的男人是谁?我听说还有人往长曦送花,天天大把的玫瑰,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何言说着,一把将她搂了过来,开始拷问。 杨芋还惊讶了一下他怎麽知道得这麽清楚,被他连连逼问之後也有些招架不住,之前的气势怂了大半。 “都是生意上的合作商,我都拒绝了,一丁点机会都没有给!”杨芋比着自己的小指尖,郑重保证。 何言哼了一声:“还说我呢,你这络绎不绝的狂蜂浪蝶准备怎麽办?” 杨芋见他不是真的生气,就瘫回了沙发上翻杂志,觉得他所说的问题在自己这里就不会有通过的可能,懒洋洋道:“都是些扑棱蛾子,不理他们也就是了。” 何言听到她的形容,笑了一下又低下头去,自觉地用指甲锉打磨着她十个圆润的脚趾头。 “哇哦,真浪漫。”杨芋翻到杂志的封面故事,也不知看到了什麽精彩的内容,在那里直咋舌,“还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何言天生就受不了杨芋夸别人,当下就被她手里的杂志分散了注意,问:“看到谁了?” “我男神。”杨芋将杂志掉了个头,将内页展示给他。 只见彩带纷飞的网球赛场上,赢得冠军的网球运动员抱着一个面容清丽的女孩子,只对着女孩一个人的脸庞上,洋溢着春风化雨般的暖意。内页上方,标着一行黑体字——“网球王子”win退役赛再夺冠,当面求婚初恋女友。 何言一直知道杨芋喜欢一个网球明星,一听她男神男神地叫就吃飞醋,当下把杂志合上扔到了一边。 “人家的求婚有什麽好看的,不如找个时间我们正式宣布一下。” 杨芋蹭了蹭脚道:“老夫老妻还有什麽好宣布的,领个证就行了。” 何言想了想,觉得也在理。 於是,这对“老夫老妻”统一了行径,一没交待父母,二没公开表示,手挽手就到了民政局门口。 因为是周六,大多数上班族都在这一天来领证,何言拿了声明书过来填写,跟杨芋低调地坐在一边等候,不小心就遇见了同来领证的鼎恒员工。 杨芋瞧着跟前的小圆脸,还记得对方是那个前台小妹,友好地朝她笑了笑:“跟男朋友来领证啊,恭喜。” 小妹看着何言跟杨芋一个淡漠一个冷艳的脸庞,心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他们不是来领结婚证,而是来办离婚证的,不过等视线移到两人交握的手上时,心里一声卧槽,抓着手机就去一旁发消息。 何杨cp後援会—— a:“你们猜我看到了什麽?!!!!” b:“何总又被狐狸精截胡了?” c:“杨总又被猪蹄子挡道了?” a:“何总跟杨总出现在了民政局!!!!!” b:“又疯了一个,麻烦管理拖出去治疗。” a:“真的真的!附图.jpg” bc:“……我一定是在做梦。” a:“简直不敢置信!我看得清清楚楚,何总拉着杨总的手,可温柔了,哪有平时那麽冷漠!” b:“不枉我们刷了这麽多年cp,终於让老天爷开眼了。” c:“不过何总这是进行了多久的地下恋,居然瞒得这麽紧,这就领证了?” a:“说起来,杨总经常来鼎恒,一坐就是几个小时,难道他俩不是早就谈上了吗?” 意识到这个问题的鼎恒员工,顿时都犹如晴天霹雳。他们心心念念想让在一起又觉得绝对不会在一起的两个人,原来早已暗通款曲? 这个事实真是叫人有点难以接受。 不过知道归知道,鼎恒的员工被他们boss调教得极好,一般都不会大嘴巴到处乱说,等到何言将这个重磅消息抛出来的时候,外界的人都是一副吞了鸡蛋的表情,而鼎恒员工则都是一副“年轻人太年轻”的过来人模样了。 宣誓主权 何言和杨芋领证这件事,两家的长辈还算是後知道的,外人都以为这下可要大闹天宫了,却不想何爷爷一副终於松一口气的表情:“可算领了!” 两家长辈更是开始兴致勃勃地择日子办婚礼,完全没有一点孩子糊弄终身大事的不悦。 其实说起来,在圈中好友看来,何言和杨芋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要是哪天不在一起才不对劲了,所以时间久了就给了他们一个错觉,看着他们每天同进同出,总以为他们其实早就是一家人了,完全没想到之前他们还是“非法同居”。 婚礼的请帖一发,可谓震惊商界。这就如同长曦嫁给了鼎恒,以後这麽大个靠山,别的小公司还不是只有靠边站的份?而且长曦刚拿下沥海湾,杨芋嫁进何家,那也是数不尽的利益。 一时间,众人看两人就像看着印钞机一样,啧啧议论的同时艳羡不已。 不过领证的事情长辈们不计较,婚宴可就由不得他们马虎了。凭着两家长辈的名望和集团的实力不说,就是何言和杨芋这般能力卓越的後起之秀,也没人会不给面子。 不过,天作之合会让人羡慕,自然也会找人嫉妒。 一些自恃才貌不俗的姑娘聚在一起议论:“摆明了就是商业联姻,还弄得像是海枯石烂一样,也就骗骗平头老百姓了。” 也是纯粹看热闹的八卦:“可我听圈内的朋友说,两人好像中学时代就开始谈恋爱了,两家人一直很要好的。” “道听途说你也信,两人之前明明都不来电,出了名的两块冰山,忽然就热情似火了?一眼定终身的事也就童话故事里才有。” 女人的直觉向来很敏锐,杨芋隐隐接收到来自四面八方的质疑眼神,点了点何言衬衫的扣子,笑嘻嘻道:“估计现在还有人想着我们是商业联姻没有爱情呢,结婚後肯定是同床异梦,到时候可有不少‘真爱’要见义勇为了。” 何言抓着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放在自己心口,正对着杨芋的眼眸里全是深情,别人自然是看不到的。 “别人怎麽想怎麽说我不在乎,我只知道这颗心是为你而跳动的。你呢?小土豆。” 杨芋没说话,却是满怀欣喜地扑在他怀里。 何言笑了一声,紧了紧怀中的珍宝,继而绅士地牵起了杨芋的手,“来一曲吧,何太太?” 杨芋笑着随他步入舞池,宾客们见到新人过来,自动让到了一边,在旁边笑眯眯地看着一对璧人。 杨芋的眼神擦过四周,看到花枝招展的名媛堆里赫然有张熟悉的面孔,正是上次她去何言办公室的时候,在电梯口遇见的美人。 杨芋见她端着酒杯不停歇的样子,连脸上的妆都快扭曲没了,於是双手一紧将何言抱得更牢,似乎在向所有女人宣布,何言是她的男人。 如果说杨芋是上房揭瓦的那个,何言一定是给扶梯子的。何言被她抱得一紧,下意识低头去看她,见她明艳的脸上一派狡黠,也知道她这是在宣誓主权呢,配合地搂着她的腰肢,头一低加了一个火辣辣的热吻。 周围的气氛瞬间燃到沸点。 杨芋得意了一阵,也有点发窘,赶紧推了推他的胸口,阻止了他越来越深入的舌头。 “宣示主权,我随时随地都愿意配合。” 杨芋看着他擦去嘴角沾上的唇蜜,只觉得这个男人性感得要命。 婚礼伊始,众人就在想长曦会跟着杨芋嫁入何家,可没想到的是,长曦还是长曦,鼎恒还是鼎恒。所谓亲兄弟明算账,长曦虽然是在杨芋手上,却也是杨爸爸打下来的天下,何家自然不会说“出嫁从夫”这一套。 不少人都觉得杨家傻,放在嘴边这麽大的肥肉居然不咬。 杨芋摸着下巴琢磨:“早知道就让你入赘才嫁给你,这样还能给长曦镀一层金。” 何言枕在她大腿上,懒洋洋地说:“现在也不迟啊,你可以考虑一下包养我,还能给你暖床。” 杨芋笑着捏住他光洁的下巴,道:“你哄我呢,现在婚姻关系已经成立,暖床就是你的义务!” 何言抬了抬眉梢,振振有词:“那你主外我主内,你赚钱我挥霍,这样在外人看起来不就是我靠你养活了。” 杨芋故作犹豫,啧道:“现在都流行小鲜肉,你都是块老腊肉了,养你太不划算了。” “老腊肉才够味不是麽。” “这倒是。”杨芋的指尖点在他眉心,顺着他俊朗的五官往下划,“不过最主要的还是要检查一下硬体设施,万一包养了一个抛锚机器,我不是亏大了。” 何言抬起眼皮,熠熠的星眸引人深陷,喉结一滚,声音染就一股沙哑:“那你……要不要亲自检验一下?” “要自然是要的。”杨芋笑眯眯地移动着手,从他睡衣的领口滑了进去,贴着两块光滑弹性的胸肌摁了一下,表面淡定如常,内心痴女尖叫。 何言向来不压抑自己身体的感觉,她的手在胸膛上流连了一阵,下面就自发立起来小帐篷。 “反应这麽快?”杨芋吃吃一笑,柔滑的手腕就顺着他的裤腰钻了进去,一把握住了精神抖擞的小兄弟。 “唔!” 杨芋听到他的低沉的闷哼,手里的阳刚也越形粗壮,突兀的青筋紧紧抵在手心,隐隐鼓动。灼人的温度叫她忍不住颤了颤手心,下意识松开了手。 何言欲求不满地喘了几声,压着她要离开的手不放。 杨芋在那圆硕的顶端揉了一把,拔手无情,起身就走。到了浴室门口的时候,回头露着上扬的眼角,女王般恩赐地开口:“你合格了。” 何言看着她张扬的眉眼,眼底的迷乱一下清晰起来,手搁在额头上,轻笑不已。 可是被杨芋撩拨起来欲望还没消散,何言看着前方款款摆动的身影,站起身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啊!” 伴随着杨芋受惊的一声轻叫,房门砰一声关上,没多时里面就响起断断续续的呻吟低喘。 与偶像的竞技 何言和杨芋结婚,无疑满足了两家公司员工的cp心愿,都不用每天p图写小h文,现成狗粮吃到饱。 沥海湾的合作专案都已敲定,杨芋也终於拿回了属於自己的周末时间。 虽然上班日的时候两个人也不乏腻歪的时间,可总归有正事要做,只有周末才能放任自由。 杨芋上学的时候就是个死宅,一有空闲别指望她能踏出门半步,是何言怕她上班时候久坐周末又瘫着对身体不好,经常是连哄带骗让她出门动弹。 不过有一段时间杨芋因为哈一个网球明星,兴冲冲地也买了球拍打网球,虽然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过断断续续也坚持了一年之久了,何言自然也是心甘情愿当陪练。 这个周末,两人照旧去附近的网球俱乐部打球。何言是天生的运动神经好,比杨芋这个一心想要打网球却入不了门的半吊子好多了,站着给她当了会墙壁,就见她气喘吁吁败下阵来。 何言开了瓶水递给她,揶揄道:“我看你还是打羽毛球合适一些。” 杨芋嘟嘴灌了一口水,道:“我可是要向着我的偶像努力的。” 何言觉得,她这个目标怕是要交给他们孙子才能实现了。 杨芋坐在长椅上休息的时候,顺便看隔壁的小夫妻打球,因为轻微的近视,看人看得不太清楚,只是觉得两人莫名有些眼熟。杨芋放下毛巾,走近了一些观望,忽然兴奋地拉了拉何言的胳膊:“阿言阿言!是我的偶像!” 何言的记性很好,记得前面打球的就是上次杨芋给他看的那本杂志上的封面人物,刚刚退役的网球明星“win”,对面应该就是那个被他当众求婚的初恋女友了。 何言看她激动得跟个小女孩一样,虽然有一点点吃醋,不过对於她喜欢的人或物,容忍度向来很高。 为了满足一下自己老婆的追星心理,何言厚着脸皮走过去,同win说了两句话。win朝杨芋这边看了一眼,微笑着点了下头。 “你们认识吗?”杨芋显得有些小紧张,可印象中从来不记得何言跟win有过什麽接触。 何言拿球拍磕了下她的脑袋,道:“满足一下你的私心,跟你的偶像来打一场,输了丢脸哭鼻子我就不管了。” 能跟偶像同台竞技,这大概是每一个粉丝梦寐以求的心愿,杨芋乐颠颠地拿起拍子:“输了也高兴!” 当然,杨芋也没忘记这难得的机会是谁争取来的,凑上去亲了一下何言的脸颊,甜蜜道:“谢谢老公!” win的年纪看起来跟何言差不多,不说话的时候彬彬有礼,让杨芋觉得一点都不像是个活跃在运动界的人。 “何太太你好。”win说话的同时,搂过一旁靓丽的女孩,温言介绍,“这是我太太夏眠。” “你好。”杨芋看着不经意眼神交流的小俩口,会心一笑,“之前在杂志上看到过你们的报导,真是一场浪漫的求婚盛典呢!” 夏眠闻言,笑得有些腼腆。嘴角两个小梨涡,看着就甜丝丝的,让杨芋都不禁多看了几眼,觉得果然还是可爱的女孩子才配得上自己的偶像。 win虽然已经退役,毕竟还是职业选手,要赢他们也就是几个来回的事,所以跟何言杨芋对打也是留了很多余地,不然几拍子下去,就把人追得落花流水,未免有些没意思。 夏眠虽然是win的正牌夫人,不过打网球的技能显然也没学到多少,几个回合下来,反而是何言跟win有来有往。 杨芋揪了揪领口汗湿的t恤,乾脆跟夏眠坐到了一边看他们打。 “何先生的技术不错啊。” 杨芋听到夏眠的夸赞,心里还有点小嫉妒,果然有天赋的人就是能气死人。 杨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紮马尾的皮筋突然一下断开,头发披散在还有汗水的脸颊上,黏糊糊地十分难受。 夏眠见她正在系断掉的皮筋,从运动短裤里掏出来一个跟自己一样的草莓发圈递给她,“用这个吧。” “谢谢。”杨芋看着上面粉红的小草莓,不由用手指拨了拨。自从大学毕业,自己已经好久没接触过这类小女生的东西了。 其实说起来,杨芋也只比夏眠大两届,只是在金融圈子里磨炼久了,褪去了青涩,沉淀下来不少稳重,所以在不熟的人看来不苟言笑又冰冷。 夏眠偷偷观察着她明艳的侧脸,感叹道:“看来外界传言也不都是真的。” 杨芋眨了下眼睛,十分认真道:“其实我真的只是一个宅女。” 夏眠听她这麽一说,仿佛中间的次元壁就打破了,噗嗤笑了起来。 两人坐在一起聊得投机,将场上挥洒汗水的男人忘了个乾净。最後杨芋留了夏眠的联系方式,却压根忘了自己的偶像。 何言默默看着,却也没提醒她,心里像捡着什麽便宜一样暗喜。 杨芋收拾了东西准备去冲澡,交代何言道:“你要先出来的话在停车场等我吧,我估计比你晚。” 何言是个十分“等得”的男人,只管点头答应,没有一点不耐烦。 杨芋走进淋浴间,冲去了一身热汗才觉得舒服了点,不过运动的时候消耗了太多体力,她也不想站太久,快速冲了一下换好衣服,就去外面吹头发了。 路过一个隔间的时候,杨芋看见前面地砖上的草莓发圈,便蹲下身去捡,手一伸才发现自己那个还好好圈在手腕上。 杨芋记得夏眠是先走的,这发圈没准是她落下的。杨芋捡起来正打算离开,不期然听到隔间里一些响动,她驻足竖起耳朵听了下动静,一个娇娇软软的嗓音喊着“禹哲”。 杨芋对人的声音和相貌都有着惊人的辨认方法,听出来是夏眠的声音,第一反应是吓了一跳——温太太跟人有私情?! 不过这个想法随即就熄灭了,作为一个忠实的粉丝,杨芋对win的大名还是有所耳闻,知道他本名是叫温禹哲,那声千回百转的“禹哲”自然也就不是问题了。 杨芋听到里面愈来愈限制级的声音,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心想果然是刚结婚的小夫妻,这麽热情似火的。 杨芋把发圈放在洗漱台上,用干毛巾擦了两把头发就匆匆跑出去了。 何言随後才出来,见她头发还湿乎乎的,伸手接过毛巾帮她擦了起来,“怎麽这个样子就跑出来了,我又不会催你。” “里面太热了点。” 何言不疑有他,帮她把头发擦得半干,才坐到驾驶座上。 “饿了没?回去吃还是在外面吃?” 杨芋搅着潮湿的发尾,看着他扣得整齐的翻领t恤,莫名觉得散发着一种禁欲气息。想到淋浴间的秘密情事,杨芋也有些意动,暗自嘀咕:“其实我们也是刚结婚啊……” “什麽?”何言听到她的嘀咕,面带疑惑。 “没什麽,先开车。”杨芋拍拍他的肩膀,眼珠一转指了个方向,“去买几件衣服吧。” 对於她主动提出来要去买衣服的要求,何言还讶异了一下。因为以往她都说把两人相处的时间用在买衣服上,就是浪费,所以向来都是缺衣服穿了,才去大采购一番,然後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动弹了。 人生赢家 沥海湾刚拿下来的时候,杨芋忙着找合作商,所以结婚後的蜜月行也一直搁置,等到一切都敲定後,却迎来了一个期待之中却又意料之外的惊喜。 何言捧着从医院取回来的化验单,笑得一脸傻气。杨芋看着茶几上早就搜罗好的一遝旅行攻略,觉得一阵烦躁又夹杂着委屈。 何言看她闷闷不乐,赶忙过去哄道:“等你身体舒服一些,我们照常去蜜月好不好?” 杨芋气闷归气闷,也知道孕妇有许多顾忌,怎麽可能跟轻松自在地坐着飞机到处跑,冲浪spa玩蹦极,这些计画好的专案基本是跟她绝缘了。 杨芋的肚子还没挺起来,情绪倒是先来一步。她从小就是两家长辈的小公主,这下更是荣升成了女王,家里的人基本都围着她转。杨芋不好意思把情绪发泄在长辈身上,只能盯紧了何言。 何言就是不任劳任怨,长辈们也是不由他的。 何老爷子更是大方地挥手:“有什麽事都交给阿言,想吃什麽想喝什麽也都告诉他,不高兴了只管冲他发脾气!” 何言郁闷地看向自家爷爷,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何家的亲孙子。不过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何言当然是甘之如饴的。 杨芋自从怀孕後,不但脾气古怪,就连口味也是一等一的刁钻,有时候连杨妈妈也没办法,没好气地数落她:“杨梅味的白粥?橘子味的芒果?你怎麽不上天呢?” 杨芋一点不觉得自己的要求无理,指着肚子理直气壮:“是你外孙要吃的,不是我!” “熊孩子!”杨妈妈一下连两个都骂上了,可见她一天也吃不了几口饭,愁得直掉头发。 何言下班回来,手上拎了一堆东西,全是下午的时候杨芋给他发短信要求买的,不过这位女王大人的口味和心情也是一天n个样,捧到跟前就没了兴趣。 杨妈妈跟何言说:“她啊就是嘴上痒痒,买回来也不吃,再不用理她!” 杨芋趁着杨妈妈回头,瘪着嘴朝何言做鬼脸,何言笑了笑,道:“吃不吃无所谓,她喜欢就好了。” 对於何言无条件的宠溺,杨妈妈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想吃番茄味的螃蟹了。” 杨妈妈听到杨芋的话,一下竖起了眉毛,“你又开始作妖了是不是?”孕妇还吃螃蟹,还要番茄味的,说这熊孩子不是故意的她都不信。 何言摸了摸她日渐圆润的脸颊,认真思索了一下,道:“满足你了。” “阿言……”杨妈妈以为他不知道这些禁忌,打算出言相劝。 “放心吧妈,我有办法。”何言自信满满,给了杨妈妈一个放心的眼神。 杨芋也好奇他怎麽满足自己刁钻的口味,却见他又出去了一阵,买回来两包薯片。又不知道给哪个酒店打了电话,不多时又有人送上门来一盒东西。 何言在厨房里倒腾了一会,将盘子端出来,不过是几只丸子,闻着倒有一股螃蟹味。 何言把买回来的薯片拆开来,放在杨芋鼻子跟前叫她闻闻,然後叉起一只丸子递到她嘴边,“吃吧。” 杨妈妈也笑了,闻着番茄味的薯片吃蟹肉丸,可不就是番茄味的螃蟹。 杨芋虽然有点不服气他投机取巧,不过吃起来倒是津津有味。 螃蟹性寒,孕妇本不宜多食,所以何言专门打给酒店的厨师让现做的了一些蟹肉丸,只用了很少的一点蟹肉,其他的都是面粉。 此後,在杨芋怀孕的日子里,诸如此类的事情也不少,都是何言轻而易举地解决。 杨妈妈感慨:“也就阿言有这本事。” 何妈妈在一旁笑言:“可是说起来,也就小芋有这本事能使唤得动他了。” 两家长辈均笑了起来,直说是一物降一物。 随着沥海湾工程的递进,在一个秋高气爽的十月,在杨芋肚子里闹腾了许久的土豆芽终於呱呱坠地。 八斤六两的大胖闺女,嫩得跟个粉团子似的,在两家长辈手里轮了好几个来回。 杨芋躺在床上看着闺女藕节似的胳膊腿儿,开始自省起来,是不是自己怀孕的时候吃得太多了。 看着闺女眯缝的小眼睛,杨芋都怀疑是不是抱错孩子了,还是何言偷偷瞒着她去整容了,可是再一想,何言明明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呀。 何言见她的一脸纠结,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麽,失笑道:“小孩子都这样,长开了就好了,以後一定跟你一样是个大美人!” 事实证明,何言的话一直都是有保障的。 土豆芽过了百天,就跟进化了一层似的,从胖乎乎看不清五官的一团,长成了粉雕玉琢的一个瓷娃娃,虽然依旧是胖乎乎的,不过按照杨芋自己说的,那就是“福气”! 随着土豆芽迈进幼稚园,沥海湾专案也正式竣工,鼎恒和长曦蒸蒸日上,而何言和杨芋也依旧是人们口中津津乐道的人生赢家。 不过比起当一个叱吒风云的成功人士,何言还是更喜欢当带孩子的家庭煮夫,基本上,每天接送女儿上下学都是他主动请缨,然後拐个弯再去接老婆下班,一切完美。 长曦的员工每天都能看到何言带着闺女在公司前面的大喷泉前面玩耍,背地里羡慕地直冒粉红泡泡。 “又能赚钱又能顾家又能带孩子,这样男人去哪里找。” “说起来我们马——杨总才是真正的人生赢家,居然把这麽极品的男人收服了,女王赛高!” “女王威武!” 不过长曦的日益壮大,也就意味着人员的快速变动,有的新晋的员工并不认识何言,有大胆的女员工更是为爱鼓足勇气,相继告白,不过通常都不是因为何言的冷脸而告终,而是他身边那个肉呼呼的小丫头。 “这是我爸爸,我爸爸是我妈妈的,不……不能给你!” 四岁的小朋友指着面前拿着粉红信件的女员工,小手叉腰,一脸的认真。 何言的出色不仅是吸引众人为他痴迷,更是让人为他连三观都要抛弃。所以敢告白的都不忌讳他已婚的身份,对小丫头的言辞并不在意。 “小妹妹,姐姐在跟你爸爸说话呢,你去一边玩好不好呀?” “不好!”小丫头指着面前的女员工,虎起了一张小脸,“你快走开,不然我叫妈妈不给你发、发钱,我妈妈……我妈妈是……你们马总!” 女员工还没反应过来哪来的“马总”,不远处响起一记河东狮吼:“何所思!” 在场的三人相继回头,小丫头听到自己的大名,乐颠颠地跑了过去,抱住了前方冷美人的长腿,响亮地喊了一声:“妈妈!” 杨芋抱起大腿上的小胖墩,却呲着牙纠正她:“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跟着你那个不靠谱的覃叔叔喊我马总!” 何所思小朋友一天没见着自己妈妈了,只顾抱着她的脸撒娇讨好,妈妈妈妈叫个不停。 杨芋被她一顿黏糊就心软了,拍了拍她软乎乎的屁股,放柔了语气:“来多久了?饿不饿?” “爸爸给我买了汉堡。” “又吃汉堡,你看看你这小肚子,还尽吃垃圾食品!” “爸爸说小时候胖点没关系,长大了就跟妈妈一样了。” “一样也是我的加宽版!” 何言看着娘俩走近,接过颇有分量的闺女,一家人并肩往车库走着,仿佛压根没看见杵在当中的女员工。 女员工站在原地,初夏的风一吹过来,身上便泛起一阵冷意,连脸色都僵住了。 人生赢家 沥海湾刚拿下来的时候,杨芋忙着找合作商,所以结婚後的蜜月行也一直搁置,等到一切都敲定後,却迎来了一个期待之中却又意料之外的惊喜。 何言捧着从医院取回来的化验单,笑得一脸傻气。杨芋看着茶几上早就搜罗好的一遝旅行攻略,觉得一阵烦躁又夹杂着委屈。 何言看她闷闷不乐,赶忙过去哄道:“等你身体舒服一些,我们照常去蜜月好不好?” 杨芋气闷归气闷,也知道孕妇有许多顾忌,怎麽可能跟轻松自在地坐着飞机到处跑,冲浪spa玩蹦极,这些计画好的专案基本是跟她绝缘了。 杨芋的肚子还没挺起来,情绪倒是先来一步。她从小就是两家长辈的小公主,这下更是荣升成了女王,家里的人基本都围着她转。杨芋不好意思把情绪发泄在长辈身上,只能盯紧了何言。 何言就是不任劳任怨,长辈们也是不由他的。 何老爷子更是大方地挥手:“有什麽事都交给阿言,想吃什麽想喝什麽也都告诉他,不高兴了只管冲他发脾气!” 何言郁闷地看向自家爷爷,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何家的亲孙子。不过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何言当然是甘之如饴的。 杨芋自从怀孕後,不但脾气古怪,就连口味也是一等一的刁钻,有时候连杨妈妈也没办法,没好气地数落她:“杨梅味的白粥?橘子味的芒果?你怎麽不上天呢?” 杨芋一点不觉得自己的要求无理,指着肚子理直气壮:“是你外孙要吃的,不是我!” “熊孩子!”杨妈妈一下连两个都骂上了,可见她一天也吃不了几口饭,愁得直掉头发。 何言下班回来,手上拎了一堆东西,全是下午的时候杨芋给他发短信要求买的,不过这位女王大人的口味和心情也是一天n个样,捧到跟前就没了兴趣。 杨妈妈跟何言说:“她啊就是嘴上痒痒,买回来也不吃,再不用理她!” 杨芋趁着杨妈妈回头,瘪着嘴朝何言做鬼脸,何言笑了笑,道:“吃不吃无所谓,她喜欢就好了。” 对於何言无条件的宠溺,杨妈妈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想吃番茄味的螃蟹了。” 杨妈妈听到杨芋的话,一下竖起了眉毛,“你又开始作妖了是不是?”孕妇还吃螃蟹,还要番茄味的,说这熊孩子不是故意的她都不信。 何言摸了摸她日渐圆润的脸颊,认真思索了一下,道:“满足你了。” “阿言……”杨妈妈以为他不知道这些禁忌,打算出言相劝。 “放心吧妈,我有办法。”何言自信满满,给了杨妈妈一个放心的眼神。 杨芋也好奇他怎麽满足自己刁钻的口味,却见他又出去了一阵,买回来两包薯片。又不知道给哪个酒店打了电话,不多时又有人送上门来一盒东西。 何言在厨房里倒腾了一会,将盘子端出来,不过是几只丸子,闻着倒有一股螃蟹味。 何言把买回来的薯片拆开来,放在杨芋鼻子跟前叫她闻闻,然後叉起一只丸子递到她嘴边,“吃吧。” 杨妈妈也笑了,闻着番茄味的薯片吃蟹肉丸,可不就是番茄味的螃蟹。 杨芋虽然有点不服气他投机取巧,不过吃起来倒是津津有味。 螃蟹性寒,孕妇本不宜多食,所以何言专门打给酒店的厨师让现做的了一些蟹肉丸,只用了很少的一点蟹肉,其他的都是面粉。 此後,在杨芋怀孕的日子里,诸如此类的事情也不少,都是何言轻而易举地解决。 杨妈妈感慨:“也就阿言有这本事。” 何妈妈在一旁笑言:“可是说起来,也就小芋有这本事能使唤得动他了。” 两家长辈均笑了起来,直说是一物降一物。 随着沥海湾工程的递进,在一个秋高气爽的十月,在杨芋肚子里闹腾了许久的土豆芽终於呱呱坠地。 八斤六两的大胖闺女,嫩得跟个粉团子似的,在两家长辈手里轮了好几个来回。 杨芋躺在床上看着闺女藕节似的胳膊腿儿,开始自省起来,是不是自己怀孕的时候吃得太多了。 看着闺女眯缝的小眼睛,杨芋都怀疑是不是抱错孩子了,还是何言偷偷瞒着她去整容了,可是再一想,何言明明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呀。 何言见她的一脸纠结,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麽,失笑道:“小孩子都这样,长开了就好了,以後一定跟你一样是个大美人!” 事实证明,何言的话一直都是有保障的。 土豆芽过了百天,就跟进化了一层似的,从胖乎乎看不清五官的一团,长成了粉雕玉琢的一个瓷娃娃,虽然依旧是胖乎乎的,不过按照杨芋自己说的,那就是“福气”! 随着土豆芽迈进幼稚园,沥海湾专案也正式竣工,鼎恒和长曦蒸蒸日上,而何言和杨芋也依旧是人们口中津津乐道的人生赢家。 不过比起当一个叱吒风云的成功人士,何言还是更喜欢当带孩子的家庭煮夫,基本上,每天接送女儿上下学都是他主动请缨,然後拐个弯再去接老婆下班,一切完美。 长曦的员工每天都能看到何言带着闺女在公司前面的大喷泉前面玩耍,背地里羡慕地直冒粉红泡泡。 “又能赚钱又能顾家又能带孩子,这样男人去哪里找。” “说起来我们马——杨总才是真正的人生赢家,居然把这麽极品的男人收服了,女王赛高!” “女王威武!” 不过长曦的日益壮大,也就意味着人员的快速变动,有的新晋的员工并不认识何言,有大胆的女员工更是为爱鼓足勇气,相继告白,不过通常都不是因为何言的冷脸而告终,而是他身边那个肉呼呼的小丫头。 “这是我爸爸,我爸爸是我妈妈的,不……不能给你!” 四岁的小朋友指着面前拿着粉红信件的女员工,小手叉腰,一脸的认真。 何言的出色不仅是吸引众人为他痴迷,更是让人为他连三观都要抛弃。所以敢告白的都不忌讳他已婚的身份,对小丫头的言辞并不在意。 “小妹妹,姐姐在跟你爸爸说话呢,你去一边玩好不好呀?” “不好!”小丫头指着面前的女员工,虎起了一张小脸,“你快走开,不然我叫妈妈不给你发、发钱,我妈妈……我妈妈是……你们马总!” 女员工还没反应过来哪来的“马总”,不远处响起一记河东狮吼:“何所思!” 在场的三人相继回头,小丫头听到自己的大名,乐颠颠地跑了过去,抱住了前方冷美人的长腿,响亮地喊了一声:“妈妈!” 杨芋抱起大腿上的小胖墩,却呲着牙纠正她:“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跟着你那个不靠谱的覃叔叔喊我马总!” 何所思小朋友一天没见着自己妈妈了,只顾抱着她的脸撒娇讨好,妈妈妈妈叫个不停。 杨芋被她一顿黏糊就心软了,拍了拍她软乎乎的屁股,放柔了语气:“来多久了?饿不饿?” “爸爸给我买了汉堡。” “又吃汉堡,你看看你这小肚子,还尽吃垃圾食品!” “爸爸说小时候胖点没关系,长大了就跟妈妈一样了。” “一样也是我的加宽版!” 何言看着娘俩走近,接过颇有分量的闺女,一家人并肩往车库走着,仿佛压根没看见杵在当中的女员工。 女员工站在原地,初夏的风一吹过来,身上便泛起一阵冷意,连脸色都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