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花女(R18/NP/ALL VIRGIN)》 第一次(H) 苏颜拎着篮子将花送进去,才走到门外便被一个少年拉住了,拉到了院子里。 少年面容清秀,看着她一直笑。 「有什麽事吗?」 「我听说了,你的妈妈是不是生病了需要钱。」 其实他也是突然起来的心思,之前听班里同学提起这个卖花的少女,说她极为漂亮,对她朝思暮想,他就趴在课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本来没有放在心上,但是看到真人了,就什麽心思都来了。 见到她这个人就心花怒放了,何必还买什麽花,怪不得她缺钱呢。 「是啊,怎麽了?」 她也不知道少年是什麽想法,这段时间来安慰她的人不少,奚落她的人也不少,一时辨不清他的来意。 「既然缺钱,那倒不如…..」,他附耳过去。 附耳过去,也没撤回来的打算,骨节分明的双手不停地抚弄着她的後背。 少年人总是清瘦的,少女也不例外,也很瘦,摸得到一截一截的肋骨,只是女孩子相较男孩子来再瘦还是挂着点肉的,摸起来总是软的。 她点了点头,任由少年在她身上动作。 她是个很明白的人,知道除了做这个她也找不到其他地方赚钱,卖花能赚多少钱,妈妈的病根本等不了,於是也没有哭哭啼啼的。 少年带有探索意味地在她的连衣裙外摸索着,还是隔着衣裙摸索的,就像拆礼物似的,要先小心翼翼地看一看外层金光闪闪的包装纸,解开系着漂亮蝴蝶结的丝带,才能得到真正的礼物。 少女穿着一条鲜红色的连衣裙,按理来说红色是性感的象徵,但是她穿着只能让人想到清纯一词,衬的皮肤越发的白。 少女没有说话,也没有胆量直视着他,只是半闭着眼小声地喘息着,让他想起了春日里哀哀叫着的小野猫。 摸着摸着她的肩带滑下来了一条,少年倒也没有将她衣服剥下来的打算,将她浑身摸了一遍,就把她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劲瘦的腰间。 「夹好了,不要掉下去。」 少女的眼神终於聚焦了,知道是到了重头戏,不敢放松,盯着自己的下半身看,但是少年只是把裙摆掀起来了一点,她根本什麽都看不到。 有什麽炙热硬烫的东西抵在那里,他一只手没入裙底,大概是扶着阴茎寻入口。 阴茎会是什麽颜色的呢,肉色的,还是粉色的。 看不到,什麽都看不到。 「嗯……」,少女忍不出从喉间溢出的声音,因为阴茎的头已经插进去了,代表少年寻到入口了。 「痛不痛?」 他好奇地问她,「我听说是会痛的。」 「还….还好…..」,她也说不出是什麽感觉,现在大脑一片混乱,无法思考。 他将整根阴茎插了进去,就迫不及待地顶弄着她,听到头顶一声一声的呻吟声,越发起劲地顶弄她。 少年就这样搂着少女,在墙边结束了她的第一次,他想着,这样以後,清纯这个词,就和她无关了。 少女身体软软的滑了下来,原先是被少年支撑着的,现在没了支撑物,当然滑下来了。 第一次射精量很大,又浓又稠,从她嫩白如玉的双腿间滑下来。 少年见了,身体一热,他顶弄她的时候,顶到里面还有一处小小的入口,每次一顶到那里,小口便正好掐着他的龟头,他想着下次要插进去试试看。 少女已经滑到下面去了,他就一把抓住她,凑到自己的阴茎前面。 「既然以後还要做这个事,那你就要记得,别人在你身体里射精结束以後要替人舔乾净。」 少女闻言,乖乖地趴在那里伸出粉嫩的小舌头一点一点舔去阴茎上还粘连着的淫液,也分不清是谁的了,总之粘连不多。 少年满足地将钱塞进她卖花的花篮里,「下次我想你了,就再叫你来送花。记住了,我叫幸言。」 用送花打掩护也好,而且还有最後偷偷摸摸的乐趣。 第二次(H) 哪知道,她和幸言就做了这一次,恰好让幸言的「邻居」路过看到了。 和幸言同样年纪,十六七岁,模样也是顶好的,幸言是清秀,那他就是妖艳,长得好看的都凑一堆了。 他眼尾化着红色眼影,乍一看像是摇滚乐队主唱似的,还印了颗乖戾的黑色星星。听起来整个装扮有些古怪,要是人生的好看,那就一点都不古怪了。 她往左边走,他也往左边走,她往右边走,他也往右边走。 苏颜当然感觉出不对劲了,停在那里,看他要做什麽。 他打趣她,「你到底是卖花啊,还是卖身啊。」 少年是从她挎着的篮子看出她是个卖花的,篮子里有钱还有一些零散的花瓣,一看一目了然。 苏颜将篮子往身後藏了藏不想给他看,知道藏不住了,就放弃了。 「我看见了,你跪下来,给他口交。」 「我没有。」,苏颜仍然波澜不惊平平缓缓地否认了。 他说的确实不对,她没有给幸言口交,只是跪下去帮他清理,严格来说确实算不上口交,只是舔了几下。 少年看她打算抵死不认,就把手机拿了出来,屏幕上清清楚楚是她给裴言口交的照片,还不是借位的,连裸露出来的地方都拍到了。 话说回来,如果是借位的,那麽这个姿势还能是做什麽呢,总不能是帮人系鞋带吧。 他凑近她,凑得很近很近,「我讨厌裴言。」 「什麽意思?」 他讨厌幸言,和她有什麽关系。 他也没有解释,从表情上看也没看出他生气了还是怎麽的。 「我在这里等你,你现在从家里把花拿出来,把篮子装满。」 这次苏颜很爽快地点了点头,拔腿就走。 少年在她身後加了一句,「老老实实过来,我会买了你的花,你要是不过来,後果就自负。」 她确实不明白少年的意图,也不觉得他有什麽理由要买她的花,但是他既然这麽说了,总是会买的吧,现在一点点钱都对她来说很重要。 心中的天平倾斜了一下,好像也不是那麽重要了….. 因为幸言给她的钱,比卖花多多了,还不需要成本。 为了自尊,就不拿这个钱,那才是真的蠢。 只要和别人做那种事,就能换回一条命来,她也不用以命抵命,真是再划算不过了。 妈妈那里,瞒着她就好了,瞒到永远都不让她知道。 苏颜把花取来了,确实是满满一大篮子,少年看到篮子里鲜红色的玫瑰笑了,好像挺开心的。 他从篮子里取了一只出来,手上拈着,带刺的玫瑰,确实和他整套装扮很相衬。 拿走了她手里的花篮,另一只手牵着她,也到了院子里去。 「卖花女,当然既要卖花也要卖身了,光是卖身,或者光是卖花,那都不完整。」,他随手将竹篮一掷,部分玫瑰凌乱散落,一乱反而多了几分艺术气息。 「你记得裴言叫幸言,那也要记得我叫谢心。」 他离她近的时候,她都很害怕,因为他看起来不像是什麽好人。 确实如此,凑近的时候,他咬了她软软的脸颊一口,留下一个半大的齿痕在她脸上。 少女头发散乱,再加上这个齿痕,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又是被抵在墙边,只不过身前的人换了一个。 他伸出手指,挑起了她的裙摆,观察了一下,抬头又看了一眼苏颜,「腿上的精液都没擦乾净,就敢在外面到处乱晃。」 当然,这时看到精液是助兴的,就和男人听到裙摆两个字就会心魂荡漾浮想联翩一个道理。 丢了手帕给她,「自己擦擦乾净。」 苏颜依言接过,但是裙摆遮着看不到,也擦不干净,又碍於有人在前面,就只撩起一点裙摆,若隐若现地擦。 见她擦得差不多了,没有给她缓冲的时间,就直接冲了进去,炙热滚烫。 还是什麽都没看到,因为还是被裙摆遮着。 少年在她体内缓慢地动了起来,难耐地喘息着,呼吸中都带着少年身上清爽的香气。 他也发现了里头的小口,与她双眸对视,就闯进了那小口里,也就是子宫口。 「我和幸言都射在你里面,你说你会怀上谁的孩子?」,他好像漫不经心地问她,身下的动作也不缓不慢。 苏颜不能回答,因为她正咬着少年的肩膀,太痛了,要是往常,她最多咬自己的手,可是她讨厌这个少年,所以就选了咬他的肩膀。 忽然,捏住她细腰的手收紧了点,加速抽插了几下,就又开始喘息了。 苏颜退回来了,退回来的时候齿间还粘连些许银丝,淫靡至极。 说讨厌,也不算特别讨厌,毕竟不是深仇大恨,单纯的观感上的讨厌而已,所以她还是按照裴言教给她的那样,跪下去替谢心将阴茎上残余的液体舔乾净了。 谢心好像特别在意她那个竹篮,整个过程像在完成一个仪式似的,又是卖花,又是将钱塞进她竹篮子里的。 第三次(H) 去裴言家里送花这件事,当然不会是裴言决定的,而是裴言的母亲决定的。 那天她在路边卖花,鲜红色的花映着少女的脸颊,於是裴言的母亲忽然动容了,觉得她可怜,就让她去自己家里送花。 或许有那麽几分被「美色」所惑的意思吧,但是长得好看总是能够得到更多怜悯的。 临出门前,裴言的母亲又给她介绍了一点生意,让她去其他地方送花,听裴言母亲的语气,似乎是与她熟识的人,她应了下来。 钥匙开门的声音有种令人说不上来的感觉,说不上来好听还是难听,但就是特别。她转身,背靠在门上,褪去连衣裙,雪白的皮肤上布满了吻痕。 只送了两次花,一天送了两次花,就累成这样了。 明天应该不用做那些事,那就可以把花送完了吧,她这样想着。 送花大约是隔三天一次,可能有些频繁,有钱的人不在意这些,花朵稍稍有些枯了,就该换了。 有钱人家的规矩应该很多吧,她踌躇地在门外站了一会,将她引进门的人叫她暂且在这里等一会,可是过了很久还是没有人来,她就来回踱步,始终不敢踏进去一步。 「你是什麽人,无缘无故站在这里干什麽!」,少年的唇紧紧抿着,大步踏过来将她一把推翻在地上。 少女被推翻在地上,裙角卷起,露出白皙的腿根。 腿根处的吻痕鲜红,印记是一连串的,用一句蚊子咬的根本盖不过去。 果不其然,少年露出了轻蔑的神色,「像你这麽肮脏的人,应该离这里远一点,一步都不要踏进这里,听到了吗?」 他蹲下身,用一种极其经典的姿势掐着她的脸。 脚步声响起,引路的那个人终於回来了,看到面前景象疑惑地问了一声,「少爷?」 少年松开了钳制住苏颜的手,毕竟这个姿势不好看。 「苏小姐,你把花给我,我拿进去就好。」 恩,不需要她踏入一步。 苏颜将视线转移到地上那些被碾碎的花瓣上,这一次不是火红色的玫瑰花,是各色的花瓣,因为不了解他们的喜好,所以就都拿了些来,也不至於搭不起来,色彩丰富点,也是可以搭的好看的。 少年也注意到了,反应了过来,和那个人说,「花没了,我会解释的。」 「是。」,他应了一声,既然主人都这麽说了,他还有什麽好说的,依言退下了,去忙自己的事了。 他拽着苏颜的手腕,把她拖到了偏僻的地方去,这个地方,又是院子。 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巧合,三次就是命运使然了。 他将钱塞到她的篮子里,「这就算是我赔偿给你了,以後不要再来送花了。」 苏颜默默盯着钱看了一会,手紧捏着裙摆,撩起来了一点。 「要做吗?」,她用手指比了个数字,「只要这麽多就够了。」,比裴言和谢心给她的少多了,但是她想正常的价格大概就是这样了吧。 问话简短,略去了重要的部分,超过的她也说不出口了,尤其是面对着这样一个陌生人,还是一个前一秒极其讨厌她的陌生人,她不知道他会不会答应,只是随口一问。 他没有说话,但是好像有些不自在,就在苏颜要放下裙摆的那一刻,将手伸了进去,伸入裙摆里。 「我只是觉得好玩而已,没有别的意思…..」,他转过脸去,不对上苏颜的视线。 他伸手捏了捏她柔软的胸部,和之前触碰到的任何柔软的部分都不同,和柔软的腹部也不同,他在掠过腰的时候,又惊奇地发现她的腰肢都要比他柔软许多。 又绵又软,还会颤动。 苏颜动了动,她想她应该主动一点,因为她是收钱的人,不是给钱的人。 少年猝不及防被她吻住了,灵活的舌头钻进去,像是海里的海蛇,在寻找飘动的海草栖身。 两人都没什麽经验,嘴角不停有淫靡的银液溢出,晶亮。 接下来进入正题就很快了,也有可能是因为忍不住,她难耐地「恩」了一声,少年此时正挺动着阴茎,插入她紧窄的甬道,甬道会随着阴茎的动作开合。 动作时的附加物就是拥抱,对,拥抱,会一下一下贴在一起,小腹被撞得有点发疼,眼角溢出一点泪花。 她无力地靠在少年的肩膀上,「轻一点,太深了。」 经验不足,并不知道越这麽说对方就会越用力,哪怕她不是口是心非,而是表里如一。 第四次(H) 结束以後不知道为什麽,少年有点气愤,还随口告诉了她他的名字,江杏。 她倒是想着,不知道也没关系,反正对她来说并没有任何关系。 下一次送花的过程相对来说较为顺利,没有人忽然将她推倒在地,也没有奇怪的人看见她。处理事务的人态度也很客气,请她进去等待。 随後有个貌美却看得出风霜痕迹的女人从楼梯上走下来,走到她附近。 以她的年纪来说,这样算是保养得很不错了。 「我从幸夫人口中听过你,你果然像她说的一样漂亮。」 尤其是怯生生地抱着手中的那束百合花,安静坐着的模样。 希望能有机会请人来为她画一幅油画,到了她这个程度,已经不在乎金钱了,只要是想做的是都能去做。 「下次来的时候,可以稍微打扮一下。」 她没有说的很具体,只是稍稍提了一句。 「把花放在这里就好,过会我会自己搭配的,我平时也没有什麽乐趣,你来了就好了,犬子是一个很沉闷的人,对了,他叫辛溯,」,插入名字的有点突兀,是她有心提及,「你倒是可以增添一点活力。接下来你还要去送花吗?」 苏颜摇了摇头,「没有,今天只送两家。」 「那就好,你在这里多待一会吧,想要看什麽也都可以看,你可以参观一下我的家。」 说参观不为过,她的家比起博物馆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苏颜其实不想到处逛一圈的,她倒是喜欢早点回家,但是现在也不好说什麽拒绝的话,打算起身随便走走,回到辛夫人这里交差就回去了。 辛夫人坐在原地,开始摆弄起花束了。 走上楼梯,她是这麽认为的,要是在刚才那一层逛的话辛夫人肯定认为她逛的不够全面,要是上楼去,她就不会这麽想了。 随手打开门,里面有很多书,像是电影里的场景,一排排,一列列,多到数不过来,就像是图书馆一样。 她走进去,拿起一本书,随意翻看了几下。 「你是什麽人?」,清冽的男声响起,还带有几分少年稚气。 苏颜吓了一跳,想要把书放回去立刻离开,又觉得有点不礼貌。 理智上愿意和情感上愿意是两回事,她已经和三个少年发生过关系了,为了钱,她不得不这麽做,但是实际上她是很排斥和他们接触的,这就造成了她听到声音就有恐惧感。 「抱歉,我不应该走到这里来的。」 他走到她的面前,将手中的书摆回她面前的书架上,「没有关系,这里的书你可以随意观看,我都已经看过了。」 他忽然眼神一闪,指着她的胸口,「那些红色的痕迹,是什麽?」 苏颜很瘦,导致衣物不服帖,胸前有点空,随着动作就露出了里面的红色吻痕,希望江夫人刚才没有看到。 她想起来了,辛夫人一定没有看到。 因为这个少年太高了,俯视才看得到。 「可以让我看看吗?」,他做事彷佛不带任何感情,只是在研究一件物品,隔着玻璃镜片,相比别人的眼神来说,少了灼痛感。 苏颜点了点头,她不是一个胆小的人,要是胆小的话,就不会作出贩售身体的行为。 少年的手指按压在她的吻痕上,吻痕在胸部的上端,只有一部分是柔软的,另一部分是骨骼。 「很少看到有人的伤口是这样的,我似乎曾经在书上看到过,但是从没有在人体上看见过。」 确实很少见,就算做了那种事,也不是每个人都会有吻痕的,与体质有关,也和轻重有关,要是用了揉进身体里的力度,当然是会有痕迹的。 「这是吻痕。」,毫无羞耻心地说出了这句话,她的表情一直都很平静,发生什麽的时候都没有太大波动。 少年好像是没有料到伤口是这样产生的,又问了一遍「是通过亲吻产生的吗?具体是怎麽做的,通过吮吸吗……」 「不知道,回过神来就这样了。」 整个过程都很模糊,不管做几次都不会清晰地记住每个细节。 「要是你想的话,我可以在你身上试试看,你只要付给我钱就可以了。」 「可以。」 要不是受到局限性,每个狂热的科学家都会希望在自己身上进行实验。 她走近几步,扯了扯他的领口,露出足够的空间,低头亲了上去,起先不敢用太大的力气,只是能够感到锁骨处一阵温热。 「这样足够吗?」,少年先提出了质疑。 苏颜抬起头,「我再试试。」 这次用了很大的力气,只亲出了一个浅浅的吻痕,几乎淡到看不见。 不用抬头,就能从脑後感觉到少年的不满。 她习惯性地撩起裙摆,靠在书架前,「我不会白拿你的钱的,你要在我身上做什麽实验都可以,你可以先进入我的身体,再慢慢留下吻痕。」 少年果然只是在做实验,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直接扶着阴茎插了进去。 苏颜咬唇痛哼了一声,但还是强忍住痛搂着少年的头,方便他在自己身上留下吻痕。 「不要亲在裙子覆盖的范围以外,好不好?」 她抬头,眼神中泛着些微水光。 大概是第一次心软吧,「好的。」 少年每一次插入她的柔软湿润的甬道都不遗余力,他就像一个机器人按照程式做事。 她咬着下唇,一边担心辛夫人推门而入,一边担心喉间溢出的一样声音。 「太深了,太深了…..」,她无力地喃喃着。 就像她回答的那样,整个过程又是模糊一片,什麽都没记住,只能看到结果,一身吻痕与腿间的白液。 她的担心有点多余了,辛夫人希望她能多留一段时间,又怎麽会来找她呢,只会是等着她去找她。 第五次(H)(10珍珠√) 最後一个了,再坚持一下就好。 苏颜打算这次送完就去探望妈妈,她一个人待在病房里一定很寂寞。 带着太阳帽走在路上,尽量避过太阳猛烈直射的方向。 就快走到的时候看到一个少女正在她的面前对她大力地挥动着手臂,眼神亮晶晶的,看样子年纪比苏颜还要小几岁。 她很热情地走到苏颜的面前,将她的手臂与自己的手臂挽在一起,「你就是苏颜吧,我一直都很期待你过来。」,她的眼睛很大,眼神中表达的内容很明显,略微有些失望,「我是不是你送花的最後一个人,我以为,你会稍微早点来的。」 「不是。」 苏颜否认了,其实这就是事实,不是为了安慰她,纯粹的不想说出实话。 少女又笑了,「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只要不是最後一个,我就已经很开心了。从小就没有女生愿意和我一起玩,你愿意和我一起玩吗?」 她将苏颜手中的花放到草地上,「送花很辛苦吧,这麽大的太阳,你都要晒黑了。」 苏颜的皮肤还是很白,白到能晃花人眼,若有若无地避开少女磨蹭在她皮肤上的手。 就一般情况而言,她不喜欢和别人有太多的肢体接触,哪怕是被人插入的时刻,也不喜欢别人的双手抚摸她的身体。 「忘记自我介绍了,我的名字叫叶菱。」 她将苏颜领到秋千上,在她的背後轻推。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依旧是若有若无的磨蹭。 推的差不多了,她动手将苏颜从秋千上抱了下来。 苏颜受到了惊吓,一个女生抱起另一个女生并不奇怪,但是像这样毫不费力地将她抱起还是有些诡异的。 「放我下来吧,我自己可以走的。还有,这些花要放在哪里,要是你有要求的话,我也可以帮忙摆放的,要做什麽都可以。」 叶菱将双手背在身後,脚尖踢着脚下的草皮,「那你跟我进来吧。」 走到一间房间的时候,苏颜猝不及防被叶菱推了进去。 叶菱笑的很开心,「不需要你帮忙摆放花束,虽然我很喜欢花,可是比起花来我更喜欢你,这里是我的房间,你今天就一直待在这里陪我玩吧。」 「但是,我接下来还有花要送。」,幸好她之前撒了谎,不然现在就没有像样的借口可说了。 叶菱的性格有点喜怒无常,笑的时候整个人都好像在闪光,不笑的时候就阴沉地盯着人看。 苏颜不喜欢她,叶荷不像是她接触过的任何一个正常人所拥有的性格。 叶菱接下来的动作证明了这一点,她将苏颜一下推倒在床上,整个人覆压上来,钳制住苏颜,「不在这里待一天,我就不许你走!」 苏颜的裙摆自然摺叠起来,露出裙下深浅斑斓的痕迹。 叶菱伸手抚上她的腿根处,慢慢转移到其他地方,「这些地方,和我不一样,为什麽?」,她微微倾斜了一下自己的头。 引导着苏颜的手放置在下身炙热的地方,「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麽?」 怪不得从小就没有女生和他一起玩,因为他是个男孩子啊。 苏颜坐起身,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有种异样的美感,有些凹陷的部位,因为她的起身牢牢紧贴在对方突起的部位。 「有些原因是无法探究的,只要结合在一起,就会变得完整。」,只要能赚到钱,用哪一套说辞都是可以的。 苏颜分开双腿,露出粉嫩的入口。 叶菱穿的也是裙子,此刻他的阴茎已经昂起了头,将裙摆撑起。 她爬到叶菱的身上,对准那个部位,缓缓地坐了下去,她不会毫无顾忌地大叫,只会有些微声音从喉间溢出,极为勾人。 撩开裙摆,她将结合的部位展示在叶菱的面前,「你看。」 叶菱的眼神还有些茫然,但是看不出任何的厌恶感。 接下来的动作不需要她进行任何指导,每个男人心中都藏有一头猛兽,哪怕外表再柔软都是如此。 叶菱狠狠地将她再次扑倒在床上,双手掐着她的腰,接连不断地撞击着里面的那块软肉,眼神亮晶晶的,「真是太好了,这麽做,两个女孩子也可以有孩子了。」 结果如叶菱所说,他们两个玩了整整一天。 第六次(H)(20珍珠√) 苏颜把自己要做的事都规划好了,每天送一家,刚好是四天一轮回,其余时间则是站在路边卖花。 钱对於所有人来说,都是远远不够的,她妈妈的病,也不知道需要消耗掉多少的钱,她赚钱的速度与燃烧的速度相比,怎麽来得及呢。 与幸言发生关系是第一次,她多少有点恐慌,当天没有再去卖花,後来几天就习以为常了,仍旧站在路边卖花。 还是不要想这些了,该睡觉了,明天早上起来还要去幸家送花,或许幸家是她最该感激的人了,从送花到卖身,都是他们帮她的。 她睡觉很浅,铃声还没响就醒了。 指尖摩挲,却摸到了一样表面光滑柔软的东西,她转过去看,是叶菱的脸。 叶菱睁大了眼睛,兴奋地看着她,「你终於醒了,我等了很久了,我们来玩游戏吧。」,他的手自然而然地伸入她的裙摆之中。 苏颜拿开了他的手,「你怎麽会在这里?」 「门开着,我就进来了。」 她才不会相信,她记得自己是锁好门的,绝对不会出现他所说的那种情况,她每天都会检查好几遍门有没有锁好。 苏颜推开他,起身去洗漱。 叶菱立刻就不开心了,他向来都是被别人哄着众星拱月,哪里有他低声下气的时候,等到苏颜走的时候,他都气得一句话没说。 「你想要待在这里,就待在这里吧。」,苏颜关上门,将屋内与屋外彻底隔绝。 幸言也在等她,她一走进门就被幸言牵住了手,十指相扣。 花被随意放置在一边,幸言搂着她柔软的腰肢将她抱到床上去,整个过程流利到不需要说一句话。 苏颜默认,她觉得她这个职业,也确实是不需要说话的,如果不是对方一定要求,她连叫都不想叫。 「你的身上好软,还有一种花香,像是所有的花都混杂在一起。」,香味可以比较,但是长相不行,花和人相差甚远,只能说将所有花的颜色汇聚在一起,都不如苏颜好看。 以前他是没这样的感受的,无论是照片,还是卷轴,都是无法达到的,但是苏颜做到了。 伸手抚摸苏颜胸前软软的白兔,总觉得少了点什麽,将带子褪下来,七歪八斜地露出里面两点红色,就不少了。 雪白映衬鲜红,很少有颜色能比这个更鲜艳的了。 他探手摸了摸她有些淡化的红痕,「还有谁,在上面留下过痕迹。」,他又怎麽会不知道,有些痕迹不是他弄出来的。 人是一种很奇特的生物,情慾和理智可以完全分隔开来,心里明明在吃醋,身体却明显兴奋了起来。 幸言低头含住了苏颜胸前的红点,含进去,又吐出来,反覆弄了几回,直到胸前两点都变得亮晶晶的才笑了笑松唇。 身下也溢出了亮晶晶的东西,他没有脱掉苏颜的裙子,半遮不掩和坦然全露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 做任何事都要一层一层慢慢深入才会获得极致的快乐,等半遮不掩的这一套腻烦了,再到坦然全露这一步就好了。 「你讨厌我吗,我引诱你做了这样的事。」,他的唇贴在她的耳边,他的手指却一下一下模仿着阴茎插入她的小穴,并且逐渐加快。 和苏颜性交是一件很快乐的事,可以同时从生理心理上获得满足,苏颜的身体柔软雪白,摸着看着都能令人欢喜。 心理上来说,就更多了,他是第一个诱骗苏颜沦落的人,又是将同学口中那个虚幻的人物变成切切实实压在身下的人。 二十多岁以後再得到的感觉,和十几岁就沦落的感觉,差别太大了。 或许还有一层是从他自身产生的快乐,那就是他第一次性交就是和苏颜那麽好的人做的。 他的手指有意识地去探索上次好奇的那个小孔,但是仅凭手指的长度是摸不到的,他无奈地笑笑,扶住阴茎,对准微微翻开的艳粉小孔。 两人同时呻吟了一声,他对苏颜说,「我在你的身体里。」 阴道不断变化成不同形状,却都是他阴茎的形状,这个认知让他不断地加快了挺腰的速度。 苏颜有些难以忍受,身体内部不断被人攻击,拚命地控制住自己的双手,不将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的人推开。 她很奇怪有些人会从中体会到快乐,她每一次都只希望能快点结束,因为心理的痛苦是可以压过身体的欢愉的。 只要自己觉得自己是痛苦的,就永远都没有办法接受。 子宫口裂开了一个小口,释放出讯号,欢迎幸言的进入。 幸言接受到了,就将龟头嵌入了进去。 「求求你,拔出来,不要射在这麽深的地方。」,苏颜第一次开口拒绝他。 幸言又怎麽会听呢,坚定地射在了里面,源源不断地射精,少年的精液充沛,可以射满她的子宫,全都涂上白液。 第七次(H) 送花结束正在回家的路上苏颜接到了一条简讯,是白术医生发送来的。 苏颜,你什麽时候可以来医院一趟。 苏颜拿起手机,手指在萤幕上点了点。 我现在就过来。 对方回复的很快,只有两个字,好的。 或许是有什麽事吧,反正她也早就决定要去医院看看妈妈了,自从遇到幸夫人以後,她的生活好像一下子回到了轨道上,不用再像以前一样到处横冲直撞,获得了短暂的平静。 「不来我家了吗?」 耳边是熟悉的声音,谢心的声音很好听,很符合他「摇滚乐队主唱」的打扮。 少年的声音大多清爽,他的声音和清爽不搭边,一张口说话就有点「妖言惑众」的气质,说不上哪里特别,但就是特别。 他的一只手插进裤子口袋里,很酷很帅。 「安抚完幸言那只小家猫,也要安抚安抚我这只小野猫啊。」,他嘴上这麽说,手上却像逗弄猫似的逗弄苏颜,手指轻掻着她的下巴。 苏颜低头,没有理他,手指又飞快地在手机萤幕上跃动,然後把手机收起来,再看向他。 谢心料苏颜也不敢反抗,更何况她也没有反抗的理由,她需要钱,无论站在她面前要侵犯她的人是谁,都只能乖乖张开腿,缠着对方的腰恩哼恩哼地叫。 谢心不是正常人,也不会想到和苏颜做的时候要把她带到床上去,当时是能在外面做就在外面做,在外面做多刺激啊。 从他讨厌幸言,就强迫苏颜这一点可见一斑。 要不是谢心,苏颜可能就只会和辛言一个人做,但是谢心一碰她,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搂着苏颜的腰,感觉她的腰软细到一掐即断。 「和你做的时候我还是第一次呢,知不知道我为什麽要把我的第一次给你,因为幸言的第一次也给了你,既然他看得上你,那我肯定也看得上你。」 逻辑失调,苏颜选择不去理解。 他低头亲了亲苏颜的唇,来回磨蹭了一下,磨蹭得她的双唇有点红肿了才放开。 「和不同的人做,会有不同的感受吗?」 「没什麽不同的。」,她根本什麽都不记得了。 谢心笑了,让她转过身去贴着墙站好。 他吩咐的时候,苏颜回头看了他好几次,有点不安。 面对着洁净雪白的墙面,她脑海中一片空白,身後的裙摆被掀了起来,有点凉意。 「你怎麽每次都穿着裙子,难道是早就准备好给人插了吗?」 「没什麽。」,只是她的母亲喜欢她穿着裙子的样子,说好看,才一直穿着的。 慾望一上来,多余的话就都不想说了,他伸手拨开薄薄的布料,露出里面厚肿的花唇,幸言和她是正常的性交,没有虐待她,却仍旧红肿了。 既然肿了,那甬道就更狭小了,拨开花唇以後精液才如同小溪一样流出来。 「每次和我做的时候都带着辛言的精液,真是让人不爽。」 苏颜看着面前的雪白,缩了缩花唇,场面诱人。 谢心扶着阴茎在穴口刺了几下,每次都只插入龟头部分。 说起来龟头是最像活物的部分,受到的刺激最大,并且真的很像是某种生物活着的头,只要想像一下乌龟或是蛇的头钻入身体之中,是不是会自然而然地颤栗一下。 肢体的任何部分,都比不上头,头上有眼睛鼻子耳朵嘴巴,接收外界的一切感知。 不插入整根,就是为了要让她好好体会这种「活着」的感觉。 反覆玩弄了她一阵,看到她的身体有点情动的反应了,才猛地整根插入,每次都冲到宫口里去,要是不插进宫口,那做这件事还有什麽意义,不就是为了把精液灌入子宫让她怀孕吗。 要是不这麽做,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在她身体里射出後,谢心用手掐着她的脸,他身体最深处的液体此刻正流淌在她身体的最深处,连带着看苏颜都顺眼了几分。 「真是好看啊,哪怕你是心甘情愿和我做的,却还是抗拒我,这才是最吸引我的地方。」 第八次(H) 对於她来说不小的数目,对於他们来说根本算不上什麽,更像是一种形式上的象徵物,一种凌辱的工具。 这其中,谢心尤甚,他是最热衷於这件事的人。 每一次,都是在侮辱她。 走进房门,被人钳制住双手,绑在身後。 她知道,去医院的事,又要推迟了。 准备工作完成,叶菱绕到她的身前,叶菱比她年纪小,却依旧可以轻易地制服她,莫名产生了一种心灰意冷的感觉,因为她软弱到可以随时被人压在身下,还不仅限於身体上,还能够在精神上压制她,只要他们有钱,就随时可以掌控她。 哭啊喊啊,都没有用。 叶菱看着她,一言不发。 看气氛酝酿到了一个点上,穿着裙子的他才开口说,「我在这里等了你很久,为什麽你要出去和别人做那样的事。」 叶菱调查过她了。 「有我还不够吗?」,他的情绪起伏变动很大,「我要惩罚你,我不会蒙上你的眼睛,我要你一直看着。」 叶菱强迫苏颜跪在地上,他站在她的面前,她的口鼻位置正好对着叶菱的阴茎。 几乎磕到了一点,她往後躲了一下,叶菱就往前走了一步。 她总是在被压迫的过程中做出主动的动作,好像这样她就不再被压迫了而是在奋起抵抗了,其实她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甚至是她主动在被压迫着。 心中很矛盾,动作很主动。 苏颜撞到了他的耻骨,有点痛,忍着疼痛凑过去一点点用牙齿将内裤脱下来,粉嫩的阴茎上青筋都少见,就在她动作的过程中一点点蹭着她柔软的脸颊。 脸上好像蹭到了一点清液,很恶心,比吞下去还要恶心。 在各种作品中看到的过程好像都很顺利,自己做起来就没有那麽顺利了,她一连俯身想要把阴茎含入口中,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蹭了过去。 她累了,伸出一点点粉嫩的舌头去舔她力所能及的范围。 阴茎长得很像某种动物伸出来的脖子,但是亲眼看到整个站起来的过程,又觉得像是看到了蘑菇快速在枯木上成长的过程。 舌尖卷起来,去钻顶端那个小孔。 还是很矛盾,想让对方难受,又不得不让他快乐。 身与心的分裂,很诡异。 十七岁的少女跪在十四岁的少年身下,画面艳丽。 一旦开始了,就会慢慢变得熟练起来,她也给人口交过好几次了,将叶菱阴茎上的气味全都卷入口中,腥香与慾念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妙滋味。 将整根阴茎含入口中,努力前倾身体,这时的努力,是下贱的。 在整个过程中,她其实也有想着把脸上的清液蹭掉,叶菱就好像知道她的意图,每一次都躲过了。 性交是一个动态的过程,动是很重要的一环,摇晃掀起的乳浪是仅次於小穴被迫收缩扩张的好看。 叶菱绕到苏颜的身後,将她的裙子褪去一半,让肩带松松垮垮地落下来,露出一对雪乳,然後直接掀起苏颜的裙摆,将再次硬起的阴茎插入了苏颜的身体里。 他是苏颜接触过的人中最古怪的一个,被他从身後进入的时候,她会本能地收缩小穴,在他退出的时候也会带出不少软肉。 几次快速的抽插,他将精液全都射入了苏颜的子宫里。 第九章(H) 再麻烦的事,总能解决的,她半夜去了医院。 妈妈已经睡着了。 蹑手蹑脚地走出病房,她想为什麽他们的妈妈被称作母亲,而她的母亲被叫作妈妈。 光是从称呼上就能听出的差距,隔得远远不止一道鸿沟。 「你来了。」,白术从别的病房过来,翻阅着手上的资料。 「白天有点事,拖到现在才过来。」 白术医生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在她给不起钱交妈妈住院费的时候还借过她钱,另外还有一些她忽略掉的琐碎事就是白术长相俊朗,医院里有很多人都喜欢她。 她好像曾经还听到有护士在医院里窃窃私语,说是白术对她一个人不一般,他从来没有对一个人那麽好过。 苏颜觉得也正常,因为像她这麽惨的人估计很少见。 「这是欠你的钱。」 她不善言辞,说话很乾,多不出一句多余的话。 弱质纤细的少女白嫩的手上拿着一叠钱。 少女和大量的金钱牵扯在一起,总能让人联想到很多东西,苏颜也不避讳,一瞬间想到了很多很多的事很多很多的例子,她到最後也只能承认自己在做一件不对的事,但是无力去阻止。 「这些钱,你不用急着还给我,後续或许还要用到更多的钱。」,温柔到都没有询问她钱是哪来的,直接让她停止现在在做的事。 苏颜读出了不一样的意思,那就是妈妈的病没有好转的迹象。 「我就要下班了,你和我一起回去吧,你一个人走回去不安全。」 「嗯。」,苏颜点了点头。 她能一个人来就能一个人走,只是白术明显不会让她拒绝他。 白术换好衣服走出来就看到苏颜正靠在墙边,一只腿动了一下,裸露出裙摆之下的一点点伤痕,真的只有一点点,他都看不清是什麽颜色,究竟是青是紫是红是绿,他都不知道。 她这几天,在做什麽? 白术温柔,不代表多话。 苏颜没有流露出任何反面情绪,但她其实是不开心的,要是以前她可能会一跳一跳地走路,但她现在好像已经是个大人了,走路慢慢地,只是稍微有些拖沓。 「到了,白医生回去吧。」,她站在门口,身影单薄,在夏日里都能看出萧索。 「过几天去我家一趟吧,我有些事想要和你说。」 「是很重要的事吗?」 「嗯。」 所有人做所有事都是为了得到一个美好的结局,她也是,哪怕现在是痛苦的,只要能得到一个美好的结局就好。 白术走後,有个少年从不远处的暗巷里走出来。 在苏颜关门的时候,一只脚伸进来卡住门。 苏颜想要硬关的,是个人都知道这时候没有好事,可是少年的脚恰好卡在一个她硬关也关不上的地方。 「有什麽好关门的,反正你不就是开门做那件事的吗?」,他外表叛逆,但说话还有点分寸,不像是附近的流氓,应该说是在向「流氓」那个方向转变吧。 他走进去,「刚刚走的那个是我的哥哥,看不出来,他居然喜欢年纪那麽小的,他那麽多年没有谈恋爱,原来是这麽回事。」 苏颜听了想问那白术为什麽不在十几岁的时候找个同龄人谈恋爱,估计少年满嘴歪理会说白术就是喜欢比自己年纪小的吧。 「你是跟着白术医生过来的吗?」 少年疑惑地挑了挑眉,「我不躲跟着他干嘛,你是他的病人吗?」 「我没生病。」 他一抬脚尖,把她的裙子挑起来,顺带留下一条鞋尖蹭过的黑色污渍,「看你走路都歪歪扭扭的了,是被人上得走不了路了吧。」 「你很了解?」 他拿出一根烟夹在指间,「听说的,但是我很快就会了解了,让我了解的对象就是你了。」 口气不小,好像她是一个被选中的幸运儿。 「可以。」,苏颜爽快地答应了。 她就是需要钱,各取所需。 起初挣扎过,觉得对不起白术医生,但是想了想就算不找她也会找别人,答应了还能帮白术看着他,更放心一些。 「那你教我吧。」,他还坐在那里抽烟。 说了苏颜是不高兴的,所以耐心教他是不可能的,很粗暴地跪下来拉下他的裤子拉链,用手抚摸了几下他的阴茎,很快就硬起来了,於是低下头吞吐着他的龟头,熟练地用舌头去弄那些边缘缝隙。 能让他刺激到扔下手里的烟就更好了,她讨厌烟味。 过了三秒,他灭掉了手里的烟。 不胜其扰,少年喉间发出了低低地呻吟声。 其实他是最稚嫩的一个,其他几个上她的人已经定型了,不会为了她而改变了,而这个少年还在改变的过程中,完全听她指挥。 他连续不断得叫着,声音悦耳。 将口中黏稠的精液咽下去,看着少年的脸,好像他才是被上的那一个。 其他人各有癖好,他没有,按照最常规的程式脱掉了身上的裙子,露出纤细发育良好的身体。 「你要坐上来吗?」,他的声音还有点不稳,脸上红红的。 连续问了第二个问题,「不用在床上吗?」 苏颜俯身吻了吻他,「不用。」 她真的是在工作,在哪里解决都无所谓。 两只手扶着阴茎,触碰到又湿又滑微微凹进去的地方缓慢地坐下去,坐进去一小截不明缘由地卡住了,她已经有点难受了,咬紧牙关整根坐了进去。 「你很痛吗?」,他又问她,因为看苏颜的表情就好像生病了一样,伸手摸了摸她的後背,好像在安抚她。 他也不好受,毕竟是第一次进入女孩子的身体。 她不说话,缓慢地动了起来,动了几下找到了节奏,律动起来。 少年也不想坐着一动不动,好像他真的被上了一样,虽然光是苏颜在动作已经够爽快了,还是象徵性地动了几下。 动了几下就滑出来了,他余光看到阴茎上都是泛着亮光的液体,从来没有看到自己的阴茎是那副模样,喉咙滑动了几下,自己扶着阴茎插了进去,熟门熟路。 结束之後苏颜知道了他叫白降,和白术不愧是两兄弟。 苏颜又感到疑问了,为什麽她总是在和别人性交以後才知道对方的名字,幸好白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