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秀》 这女人是妖精 收到节目组发来的邀约时,舒瑶正在后台化妆,她闭着眼,化妆师描着她的眉,白炽的灯光从四面照了过来,就算是闭着眼也还是叫人有些不适。 米苒在一旁草草浏览了下邀约的内容,具体内容这里面没细说,要是有意向回头肯定得找个时间和节目组见个面,不过在看到合作嘉宾的名字时,米苒不由小小惊呼了声,显然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觉得不可思议的也不止米苒,舒瑶在听到那人的名字时,同样也惊诧了几秒,下意识的就挑了挑眉,自然,勾到眉尾的那一笔也化的有些歪了。 化妆师用粉底盖了盖,稍稍补救了一番,妆画好,舒瑶也看了眼镜中的自己,是一副民国时期交际花的打扮。 细长的眉眼,妖娆的妆容,极红的唇,极白的肤,配上她那上扬的嘴角,都牵扯出了一抹魅惑人心的笑。助理递来了一旁的耳坠,水晶的材质,水滴状的样式,沉甸甸的有些分量,手指轻触在上甚至还能感受到些些凉意。 黑色的耳坠?倒是挺少见的,突然就想到了“黑寡妇”这个词,舒瑶忍不住抿嘴一笑,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些什么,微微侧头,掐着耳坠带上的同时她又斜睨了眼镜中的人,那一眼,说的上风情万种,千娇百媚。 视线收回,她这才接过米苒手中的手机,手指滑动了几下,直接翻到了嘉宾名字那一行,米苒确实没看错,果真是左政。 “xx台这钱路子走的还挺厉害,连左政都下海来接真人秀了。”米苒在一旁调侃着,大概还是觉得这个邀约有些迷。 舒瑶笑笑,顺带也把手机还给了米苒,只字都未提那个邀约的事,看态度估计是没什么兴趣。 “真不考虑考虑?”米苒收起手机,又随口问了她一句,看似随意,但心里还是带着些骐骥。 舒瑶没说话,起身理了理裹在身上的旗袍,原先她坐着倒还没发现,这会儿她起身便也能一眼瞧出,丝滑的布料在她身上绷的极紧,自然,绰约的身姿也是尽收眼底。 两摆高高开叉到了腿根,那里,隐匿着一双修长白皙的腿,腰身盈盈一握,小腹尽显平坦,金丝的绣图点缀着黑色的绸缎,还有……圆润高挺的胸脯前,蔓延着扭结盘旋的花扣。 也不知道是服装师有意还是无意,那花样复杂的盘扣,好巧不巧就落在了浑圆的顶端,像是在她胸前开了朵花,从含苞待放到最后缓慢盛开,带着些叫人流连反转的旖旎味道。 镜中的人又拢了拢头发,像是对她这副打扮很满意。手落下,顺着耳廓,顺着那富贵象征的坠子,款款往下,只是往下的手指,却是顺着那高高竖起的衣领,沿着那盘旋而下的花扣,最后勾了勾那上头晶莹剔透的珠子,那是……联结着两端盘扣的珠子,高耸翘立着,就像是她浑圆娇乳上的那颗乳头一般。 眨眼的功夫,几秒的动作,被舒瑶那几下演绎的色气满满。 化妆师是个男的,在一旁看了不由呆愣了几秒,喉间不自觉滚动了几下,然后鬼使神差一般竟然拿着化妆刷要替舒瑶再补补脸上的妆。 其实哪里还需要补,他不过是……有些被迷了神智,想去碰一碰她。 可手还未靠近,便被舒瑶猛的一把打开,那一下直接打在了他的手背上,力道也有些大,没几秒,手背上便浮现出了红红的印子。 而面前的这个女人只朝他浅浅一笑:“我看这样挺好的,不用补了。” 化妆师“哦哦”了几声,多少有些尴尬,似乎还有些口干舌燥,背过身去,故作忙碌的收拾起化妆桌上的东西,等再次转身的时候,舒瑶那一行人也早已离开了化妆间。他呼了口气,抹了把额上的细汗,像是劫后余生一般,可脑海中还是浮现着之前的那一幕,她的手指,她的笑,还有那颗……过分亮眼的珠子。 身体的意动是在许久之后才平复的,可下腹处残存的感觉却那么的真实,他也算是情场老手了,借着工作的便利,撩拨的女孩可不在少数,可刚才竟然…… 轻呵了声,他继续收拾着桌上的东西,圈里人都说这女人是妖精,倒是一点都不假的,就是不知道好不好勾搭了…… 狗男女 出了化妆间,看周遭没什么人了,米苒才“警告”了舒瑶一句:“我说你……就不知道太平点?!” 舒瑶显然知道米苒说的那句“太平”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挑了挑眉,明知故问道:“我怎么了我?” 米苒无奈白了这人一眼,上手还掐了下她的腰,其实也没掐到什么肉,这丫头经常健身,身材很好,腰身那边不盈一握,一点赘肉都没有。 “你当我眼瞎啊?” 米苒又愤愤说了句,虽然说的隐晦,不过说的也确实是她刚才刻意撩拨那个化妆师的事,就舒瑶之前的那几个动作,都带着很明显的性暗示,大家都是成年人,还能看不明白? 舒瑶这次倒没说什么,像是默认一般只扯了个笑,只是这笑里,讥讽的意味多过玩笑。 人到电梯前,助理小柔也赶忙过去按了下电梯的下降键,探手的时候,手腕那里还是红红的一片,看着像是被谁拽出来的印子。 舒瑶晃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直到一行人上了电梯,这才给了身旁那女孩一句提醒:“以后机灵点,别闷不吭声的被人占便宜。” 小柔呆了一呆,下意识也看了眼身前的舒瑶,她只是抱臂站着,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仿佛刚才那句话不过是她的错觉而已。小愣了几秒过后小柔也收回了视线,同时低声朝舒瑶说了句“谢谢”,刚才……舒瑶姐是看到了吧?看到那个化妆师对她不规矩的动作,所以才…… 电梯门开了又关,是有人上来,剧组的工作人员,几句场面上的寒暄结束,梯箱内又恢复了之前的安静,舒瑶幽幽看着电梯里自己的倒影,猛然间,也想起了一件事…… 两周前也是在电梯里,她参加完某个活动预备离开,电梯门缓缓关上的时候,突然有人上来,舒瑶看了来人一眼,不由觉得真是冤家路窄,下巴微抬,顺带也朝对方扯了个“友好”的笑。 林晚上来,身后还跟着经纪人和一票的助理,对比她身边只跟着一个小柔,势头方面几乎吊打舒瑶。 两人各据电梯的一角,面上虽然一片祥和,但无声无息的火花却在空气中厮杀碰撞。红色数字的指示灯在不断变化,林晚的声音也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那个节目你确定要参加吗?” 节目?林晚问的突然,舒瑶也听的莫名其妙,米苒要是接到什么通告都会事先和她说的,可最近并没有。 其实也不仅仅是最近,自从半年前那件事之后,她各方面的活动都不算多,好几个资源更是临门一脚最后都被人截胡走了。当然,这些都是拜她身边这个女人的所赐。 舒瑶没搭理林晚,对方倒也不在意,继续优哉游哉的自言自语道:“啊……你还不知道?”她故作惊讶的模样,可声音里却透着一丝明显的幸灾乐祸。 “叮”声响起,电梯停在了负一楼,林晚接过助理递来的外套,出去的时候这人还不忘给舒瑶补了一刀:“那算了,当我没说啊,不过……我倒是挺希望看到你们一起合作的。” 你们?她和谁? 舒瑶至始至终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林晚的那张嘴,人话说的不多,基本没几句能听的。只是今天,真的就收到了一档节目的邀约,更有意思的是——合作的嘉宾,好巧不巧,竟然还是左政。 左政啊,不说其他的,那可是林晚的地下情人哪…… 左政和林晚的事,圈里人知道的估计不多,至于舒瑶是怎么知道的?其实也是机缘巧合,不过就算是现在,她也很是后悔,当时怎么就招上这么一对……狗男女了呢? 人到了片场,可舒瑶满脑子还是那个节目邀约的事。 邀约的内容她刚才也没仔细看,是什么对她而言也不重要,真人秀的节目,有剧本有人设,她只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就行,没什么难度。 不过联想林晚之前说过的话,有些不寻常,岂止是有些?她背地里给她使绊子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所以这次林晚又是想搞什么鬼,竟然会放心左政和她上同一档节目? 是预备又给她下什么套,还是林晚以为她认怂不敢接? 不管她是什么目的都好,舒瑶倒还真对那个节目有了兴趣,预备问米苒要过手机再看一眼邀约的内容,不过这个时候片场的机器都已架好,演员也已就位,舒瑶敛了敛神,抛开杂念人也很快进入了状态。 摄影机的红色灯光亮了起来,场记过来打板。 “《指间情挑》,roll2,第315场,action!” 白嫖 三天后,xx台的办公大楼,某制作组的小型会议室里,舒瑶正在和节目组洽谈这次合作的相关事宜。 气氛算不上好,就米苒而言,在进入正题之后,脸已经黑了好几回了。节目组那边的几个导演也有说不出来的尴尬,频频结巴,有些关键部分也说的很隐晦。至于舒瑶,只静静的听着,面上的神色讳莫如深,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总归……挺耐人寻味的。 虽说气氛不好,不过最后也算是谈妥了,导演递来了这次节目的合同,几张而已,所以舒瑶很快看完。没什么剧本也没什么人设,要求也寥寥只有几条,而且为了保护嘉宾隐私,里面还有相关的保密协议,简简单单就是一部……呵……“真人秀”而已。 翻到最后一页,视线也自动停留在了那个早已签好的名字上,“左政”这两个字被那人签的龙凤飞舞,颇有种张扬跋扈的气势。 舒瑶偶尔也会好奇,林晚怎么会和左政勾搭上的,那位咖位可不一般,除去星光熠熠的圈中头衔外,他也不能称之为一个普通人。不过后来舒瑶又觉得,这个问题压根就不算是什么问题,想来应该是臭味相投,这俩才会凑成一对。 笔帽摘下,落笔的那一刻,舒瑶还是顿了几秒,脑海中突然就浮现出了左政那张斯文而又禁欲的脸。她其实和左政的交集不多,对这个人的了解更是少之又少,可现在脑海中的那张脸,却清晰无比,挥之不去。 眉微皱,然后再也没有犹豫,刷刷几笔便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回去的路上,舒瑶在后座闭目养神,前面坐着的米苒欲言又止,视线总是控制不住的往舒瑶身旁的手拎包那儿飘。 半开的手拎包里,白色封面的合同书有些引人瞩目,是她半小时前刚签完的那本,但更瞩目的,还是那上面加粗放大的几个文字——性爱真人秀。 …… 出发那天的天气并不好,乌云密布,时不时还夹杂着些许呼啸而来的风,颇有种山雨欲来的架势。果不其然,车开到半路上便下起了瓢泼的大雨,加上录制地点偏僻,兜兜转转,将近傍晚的时候舒瑶才到了目的地。 耳边米苒的抱怨一直未停,从见鬼的天气,到颠簸泥泞的山路,还有就是这档透着不寻常的节目。 舒瑶没管她,任由她去吐槽,从她签下节目合同开始,这人的啰嗦就没停过,几乎把圈里各种争斗的阴谋论都和舒瑶分析了个遍。她越是听的敷衍,这人就越是说的仔细认真,说到最后竟然还把米苒这位经纪人给说哭了,仿佛她这次参加的不是什么真人秀,而是去的龙潭虎穴一般。 前方导航中的提醒再次响了下,距离目的地还有两公里。 两公里?一会会的功夫就到了,舒瑶的目光不由转向车外,这会儿天色渐晚,雨势也比刚才小了些,不过车窗上连接而下的雨线还是模糊了舒瑶的视线,叫她看不清外面的那些风景。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一重山隔着一重水,在这样的雨天里,只显的凄凉而又诡异。 离目的地越来越近,米苒也终于停下了她的那些抱怨,还是有些不放心,担忧的又看了眼舒瑶,可看那人一副过于云淡风轻的模样,米苒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最终叹了口气。 “你……算了,我周四晚上就来接你,要是遇到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这次节目舒瑶总共签了六期,每期的录制时间四到五天不等,又因为真人秀的节目一般不允许有助理和经纪人跟着,所以米苒送完舒瑶就要回去了。 舒瑶自然是知道米苒在担心什么,可能也是为了让她离开的安心,随口便扯了句瞎话安慰道。 “你瞎紧张什么,我又不是没演过床戏。” “这怎么能一样?!”米苒又吼了她一句,估计她再多说一句就要暴走的模样。 舒瑶识趣的闭嘴,然后抿嘴笑了笑,确实不一样啊,要一样她才不接呢。 米苒之前说干嘴的那些阴谋论,舒瑶也不是没想过,这个节目来的好巧不巧,处处都透着要给她下套的味道。就林晚和左政那种鲜为人知的关系,说不准,节目组最先对接的女嘉宾就是她,所以她才会比她先一步就知道了这个节目的消息。林晚向来喜欢抢她资源,大大小小,可这个节目却拱手让了出来…… 所以,她才非接不可。 多好的一个节目啊,平白无故给她送了一个白嫖左政的机会,而且,还是正大光明的嫖。 林晚想要阴她?别到最后自己阴沟里翻了船才好…… 装什么逼呢? 车摇摇晃晃的终于到了目的地,刚停稳,便有人过来敲了敲车门,是节目组的工作人员。 车门打开,一阵夹着冰凉细雨的风也刮了进来,米苒赶紧给她披了件外套,离开前又老生常谈的说了几句叮嘱,舒瑶听的认真,但实际一句话也没往心里去。 天空中还飘着细密的雨,这会儿虽然说不上大了,可地处偏僻的这个地方,也还是渗着一丝的寒意。远处的云层低垂,周遭也是朦胧如烟,点点的烟火半明半昧,眼前的所有事物都叫人看的不大真切,即便如此,舒瑶也还是认得这个地方。 青灰色的石墙,绿茵蔓蔓的小径,中式、日式、西式,各个风格的小院鳞次栉比,如果不是她曾经来过这里,估计也不敢相信,a市郊区这个不起眼的地方,竟然还有这么一处闲云野鹤的休闲场所。 舒瑶也就来过这里一次,那次还是米苒死乞白赖才和人求来了机会,所以自然知道,这里大到装饰摆件,小到花草树木,大多价格不菲,就连来这边消费的人,也都是非富即贵。 而这个堆金砌玉的地方……是左政的。 从车上下来,工作人员也撑着雨伞靠近,舒瑶接过,目送米苒离开之后,就脱了身上那件御寒的风衣。 风带着冰凉的雨,吹着她的裙摆,同样也打在了她半露在外的小腿上,水珠滴滴答答,最后汇聚成线,直接打湿了她的脚踝。手里的雨伞倾斜一侧,细雨凝结而下的时候自然也落在了舒瑶的肩头,她没管,任由雨水慢慢渗透,漫湿了她半个身子…… 米白色的真丝连衣裙极薄,颜色也浅,浅到——被雨水打湿的后背上,刚好可以看到她里面的内衣颜色,清清楚楚,那是黑色的。 一身狼狈也一身诱惑。 这是节目组导演见到舒瑶时,唯一的感受。 当然也没敢感受太久,匆忙收回视线,多余的还轻咳了一声,然后导演朝舒瑶示意了下。 “那什么……二位打个招呼吧。” 落地窗前的那个人侧过身,黑色衬衫的袖子在他线条分明的手腕处卷了好几轴,那底下若隐若现还藏着些肌肉。不知道是不是光线柔和的缘故,舒瑶有那么一瞬间竟然觉得,这张斯文败类的面庞难得还有些赏心悦目。 他手里夹着烟,另一只手插着兜,双腿修长,十指修长,姿态也是慵慵懒懒,俩人在这样无声无息的沉默中对视了小半刻,然后舒瑶见那人抽了口烟,又漫不经心的吐出那圈烟雾,至始至终,那人都一言未发,只静静的打量着她。 灰色的烟雾从俩人的眼前掠过,舒瑶这才收回了视线,跟着垂眸轻笑,似是讥讽,装什么逼呢? 人往前走了几步,沾着雨水的裙摆贴着她的大腿,也紧紧裹着她的臀部,丰乳细腰,恰到好处。然后舒瑶弯了弯嘴角,是一个甜甜的笑,不同于刚才的鄙夷不屑,乖乖巧巧的叫了声“左老师”。 不过未等左政有什么回应,这人便已经坐下,似乎刚才的那句“左老师”,不过是客套而又客套的问好,压根就不需要对方的回应。 舒瑶身上的那件连衣裙本就很短,一双长腿更是明晃晃的就露在外面,所以落坐间,已经半湿的裙摆随着主人的动作,好巧不巧又被往上掀了几寸,最后堪堪卷到了腿根那儿,白皙的皮肤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刺眼的光,也带着些不可言说的味道。 左政看的清楚,不管是她那副勾人的模样,还是她那一身湿透了的诱惑。 他嘴里还叼着那根燃着的烟,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却觉得有些索然无味,狠狠的吸了一口,辛辣的味道直蹿咽喉,左政微不可察的又眯了眯眼,不知道是被烟熏的,还是……被那人给勾的,而那双黝黑的眼眸中也像是藏着一潭深水,看似风平浪静,可却深不见底…… 视线收回,烟也燃到了尽头,刚好导演这时也起身离开,估计是觉得这里头气氛太过“热烈”,实在是不宜久留。 你不是都湿了? 门开了又关,也带了些细雨进来,黑色的雨伞倚在了玄关处,那是舒瑶之前撑过的那把,银色的尖端,那里蔓延开来的,是一滩湿湿的水印,而架满摄影器材的屋子里,静静悄悄,就只剩左政和舒瑶。 沙发的一侧陷了进去,鼻息间的烟味也陡然浓郁,是那人坐了过来。舒瑶知道,她能感受到那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意,对比她身上微凉的雨意,有些过分的温暖,也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但这里头……并不包括舒瑶。 开场的这幕戏里,既然没了观众,也就没有继续演下去的必要。 起身预备离开,是打算去换件衣服,半湿的连衣裙裹在身上也确实叫人有些难受。可男主角显然和她不在同一频道,竟然还能在她一身狼狈的情况下和她演起偶像剧来。 手腕突然被人握了一把,力道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舒瑶还未来得及给出反应就已经被人拽进了怀里,有些意外,也有些猝不及防,沙发沉了一沉,发出了突兀而又暧昧的“吱嘎”声响。 身上湿哒哒的感觉本就叫她不大痛快,结果这个时候左政还来无故招她。 舒瑶抬眸,压下心中的愠怒,一脸要笑不笑的望着面前的男人,也好心的“提醒”了对方一句。 “左老师,录制还没开始。” 虽然屋里的摄影机器随处可见,可红灯没开,确实还在未录制的状态,左政挑了挑眉,她倒是分的清楚。 男人扯了扯嘴角,像是没听出她话里的那番深意,然后勾着搭在沙发一侧的干爽毛巾,直接盖在了舒瑶的头上。 “想什么呢,帮你擦下头发而已。” 他这话说的正儿八经,可舒瑶却听的忍不住发笑,有这么帮人擦头发的吗?她就跌坐在了这人的身上,甚至臀部还和这人的大腿紧紧挨着,可能挨着的……也不仅仅是他的大腿。 要是有,那可真是她少见多怪了。 这场戏舒瑶兴致缺缺,也不打算陪这人继续下去,想要挣脱左政的桎梏离开,不过显然这个想法有些愚蠢,男女之间最大的区别,莫过于男人的硬,还有女人的软,所以力量之间的角逐,对女人而言,无异于蚍蜉撼树,自讨苦吃。 当然,舒瑶也没吃到什么苦头。 左政只是又将她的身子往上提了提,“啪嗒”一声,有什么东西掉落,那是舒瑶进门时换的拖鞋,此时一只已经东倒西歪的落在了沙发旁,至于另外一只,还晃悠悠的在她脚背上勾着。 而她高挺的胸脯不无意外也撞上了男人的胸膛,舒瑶下意识的闷哼了声,抬眸更是蹬了左政一眼,这会儿她眼里倒全流露的是真情实意,一点不见之前的装腔作势,左政唇角微勾,明明是被人瞪着,可却有些受用。 “不是就擦个头发?”舒瑶挑眉问着,这个时候显然有些“不解风情”。 “你不是都湿了?” 男人勾笑,从善如流的回答,那个“湿了”被他轻轻柔柔的吐出,带着七分的故意,也带着三分的暧昧,像是在刻意提醒着舒瑶她之前的那一番湿身诱惑。 而这话落下,那双摇摇欲坠的拖鞋也被他脱了扔在了一旁,就在舒瑶的眼皮子底下,堂而皇之的被这人脱了。搭在一旁的小腿被他勾住,放在了柔软的沙发上,那火热的掌心正握着她的脚踝,粗糙的指腹,若有似无的还蹭着她的肌肤。 这下好像挨的更近了,柔和的光线底下,是男女暧昧交缠在一起的身影,可也只有舒瑶知道,她此刻的姿势有多么的羞耻,那底下紧密相连的地方有多么的严丝合缝,活生生像是她在投怀送抱一般。 舒瑶歪了歪脑袋,识时务的没有继续反抗,视线在他性感的喉结还有那人染着笑意的唇角上来回游移。 “左老师,节目而已,不用那么认真。” 男人轻笑,显然有些不以为然:“拿钱办事,你这样划水可不好。” 他“教训”的言辞凿凿,倒叫舒瑶有些无言以对,甚至那口吻里还带着几分的无奈,好似他现在的这副所作所为不过是依照节目章程办事,无比勉强。 如果不是舒瑶知道左政的情况,想来真的会敬佩这人的“兢兢业业”,他缺钱?怕是xx台送给这人,估计他也不会瞧上一眼。 ps: 本肉肉:咳咳咳,采访一下男主,你缺钱吗? 屌大狂拽的我们男主:不缺…… 本肉肉:呵呵呵呵呵(一阵干笑),我觉得也是 男主:不过…… 咽咽口水:您说 男主:缺个老婆 再次干笑:所以? 男主:你给我好好写! 宠溺?啧啧 外头连绵的细雨还在悄无声息的下着,屋内落地窗上也凝满了一层白茫茫的雾,是因为外头太冷,而里头又太热,那细密的小水珠渐渐聚集成串,在透明的玻璃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狰狞的水痕。 女人纤细的手指,在男人微敞的领口滑了一滑,沿着那深深的纹路又继续往下,这男人也是骚的可以,好好的衬衫竟然没事解了好几颗衣扣,那底下结实的腹肌,或者还有其他不一样的春色,都若隐若现着,似是要故意搅乱那一池春水。 舒瑶勾了勾嘴角,学着左政刚才得意的那副笑,然后勾着那米粒一般大的衣扣,转而将那些春色都扣了回去,直到她扣完最后一颗,指腹才又摸索到了那上头性感的喉结处,然后故意搔了一搔。 她刚才就想这么做了,果真,触感不错,也是,有些东西只有尝过之后才会知道滋味如何。 男人喉间滚动,那是口水吞咽的动作,舒瑶的笑意渐渐加深,视线也终于和那人重新对上。 “我怎么就划水了?” 她歪着脑袋,故意问着,娇娇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明显的挑衅。 左政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他只微微挑了挑眉,静候着她的下文。 不过却意外等来了舒瑶的一番关切:“倒是您,难得出来接个节目,可别把身体搞垮了。”说罢,她又用手指抚了抚那扣的规规整整衬衫,跟着又继续给他补了一刀:“衣服记得穿好,我还希望您老当益壮,延年益寿呢。”用词妥妥当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给左政贺八十岁的大寿。 舒瑶这话说的实在是有些脸大,就她自己那副湿身凌乱的模样还好意思去说别人,可那又怎么样呢,谁叫左政先来招她的? 左政倒也没恼,只搂着她,很是顺其自然,像是他搂惯了女人那般。 那火热的掌心离开了她的脚踝,继而往上,攀上了她的膝头,又滑进了她的裙摆,他摸到了一块柔软的布,那上面还有花一样的纹路,指腹轻刮在上,是痒痒的感觉,好像还带着湿哒哒的黏意,可能是晕的裙摆上沾到的雨,又或者是其他地方流出来的水? 牙齿忍不住磨了磨舌头,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压制住下腹处的那阵火,可干嘛要压,他还挺喜欢逗她的。 男人勾了勾那块柔软的布,在看不见的地方,也不知道勾弄到了哪里,弄得舒瑶眉心微皱,似是不爽,就连搭在沙发上的脚趾也忍不住蜷缩,左政看的清楚,也看的有些心痒。 视线不自觉的就飘到她光裸的脚趾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刚才那一下的作怪,那圆润的趾头正扒着柔软的沙发,那上面还透着淡淡的粉红色,有些可爱,不像面前这个色厉内荏的女人那般。 他蓄着笑意,视线缓缓又回到了舒瑶的那张脸上,她好整以暇的也在看着他,一副不服输的模样,而那棕色的眸子里满是他的影子,那里头,好像还藏着些戏谑,这些,左政都知道。 毛巾忽的掉落,从她的发顶掉落到了肩头,那只作怪的手也自然抽出,并没有继续放肆下去。毕竟——他要的是请君入瓮,而并非是釜底抽薪。 耳畔旁突然传来一阵轻笑,“你说我老啊?”那人居心叵测的问她,说话间,那灼灼的气息还烧着舒瑶的耳朵。 舒瑶也笑,一副极没诚意的模样:“怎么是我呢?百度百科上可都写着呢。”她将干系撇的一干二净,甩锅给了无辜的网络。 左政的嘴角不由勾起了一抹微妙的笑,任由她满嘴跑火车的胡说八道,然后似是无奈般的又轻轻摇了摇头,在舒瑶看来,那无奈的里头多少能品出几分意味不明的宠溺出来。 宠溺?啧啧。 额间的碎发被男人的呼吸撩起,是他又靠近了几分,宽大的毛巾包裹着她的头发,一下又一下的动作,悉悉索索的声响,那是他在擦着她的头发,规规矩矩的,好似诚意实足。 可这般的规矩,又为何要贴她那么的近?那呼吸慢慢往下,顺着她高挺的鼻梁,又滑到了圆润翕合着的鼻头,再继续往下,好像那呼吸就更热了…… ps; 柔软的布…… 内裤:说的是我吗? 火还挺大 睫毛在微不可察的轻颤,就连紧闭着的双唇也被烫人的呼吸给烘的微微轻启,暧昧的气氛在持续升温,男人滚烫的呼吸也在继续游走,从舒瑶的嘴唇,到她的脖颈,或者他还会继续往下,到其他深不可测的地方。 俩人之间,看似缠绵,可每每又都隔着分毫的距离,亲密而又危险,像性感的探戈,用撩人的呼吸在彼此试探…… 这是一场男女之间悄无声息的勾引,似乎不管是谁的主动,都能叫天雷勾动地火,烈火烧着干柴。 他们应该都很清楚,身体的变化总是那么的诚实,骗不了人,或许最开始这只是一场棋逢对手的较量,可演变到了最后,却朝着最欲罢不能的那个方向发展。 那轻轻刮蹭衬衫的指甲,想来应该是舒瑶的主动,那声音细微,细微到只有他们彼此才知道,所以那酥麻的感觉,可能也只有左政才能体会,而怀里的女人,就着那扰人心烦的燥意,顺着黑色衬衫的衣襟,辗转往下,最后停留在了皮带的金属搭扣那儿。 冰凉的触感,但却烧着舒瑶的掌心,她握了握,柔软的指腹蹭着坚硬的金属边缘,跟着才抬眸又看了眼左政,那双好看的眼睛中,少了几分刚才的凌厉,染了几分意味不明的诱引,都在诉说着不言而喻的渴求。 左政没有阻止,像是也来了兴趣,任由怀里的女人在他身上放肆游走,随意点火,不过也只有他自己清楚,身体已然意动,就连呼吸也失了节奏。 包裹住她头发的宽大毛巾,伴着舒瑶指尖轻点的动作,从她的肩头滑落,在这般旖旎的气氛当中,好似乎可以功成身退。而男人的脚边,沙发的一旁,是散落的毛巾,还有掉了的拖鞋,凌乱而又淫靡。 衬衫的衣摆突然被舒瑶抽了出来,她应该是故意的,只用手捻着一点一点抽出,凌迟一般的厮磨,过电一般的快感,这些,都牵动着男人下腹处的那团火,刺激着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可最最难耐的,怕是那蠢蠢欲动的念想。 左政那里早就硬了,很可耻的一早就有了反应,将薄薄的西装裤料撑的紧绷,侵略十足的正抵着舒瑶的臀部。 舒瑶知道,也感受的很清楚,身子稍稍往后,不无意外也看到了他高高撑起的裆部,那气势汹汹的东西,早已将那块薄薄的布料挤的变形。 屋子里是一阵突兀的静谧,明明尴尬,可这个时候却带着稠稠的黏意。 舒瑶在几秒过后才收回了视线,然后唇微抿,不知道是因为满意还是因为其他,眸子里也染上了一层意味不明的笑意,打算玩笑一般过去作弄一把,不过还未等她触上,便被左政一把握住了掌心。 “做什么?” 男人明知故问道,声音沙哑低沉,带着浓浓的情欲。而原本是制止的动作,可那不安分的手指却松松软软的又蹭了蹭舒瑶的掌心。 “你觉得呢?” 女人挑眉反问,这一次,纤若无骨的手指轻易的便从那人的桎梏中挣脱,然后是“刺啦”一下,响亮的拉链声…… 外头的雨依旧下着,但这点动静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人烟稀少的这个地方,好像入夜很早,而在这样漆黑而又寂静的夜晚,似乎任何一点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 没了拉链包覆的性器一下子便弹跳了出来,那热热的东西好像还蹭到了舒瑶的掌心,烫的她下一秒便从左政的腿上下来,活生生像是她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左政这一次倒也没有再过来拉扯她,可能是因为他现下的自顾不暇。 拉链被她拉到了底部,但那性器又过于的大,弄得那玩意儿只能半尴不尬的卡在了裤头,就连那里头骚包的黑色内裤也半露了出来。 舒瑶看的咬唇轻笑,不过也没敢笑的太过放肆,毕竟他们还要一同录制节目,她可不想这会儿就把这人给惹毛了。可在左政看来,盯着他性器的那个目光,大胆而又放肆,那微扬的眉梢里,流露的是不着痕迹的得意。 而面对她这一番的作弄,左政也只垂了垂眼,又是那副懒懒的模样,跟着他扯了个笑,带着些无奈又带着些暧昧。头次在人前这么失礼,他倒也没遮遮掩掩,甚至也不打算将那拉链拉起,毕竟始作俑者也不是他本人,就大大方方敞着那个火热的地方,任凭舒瑶的各种打量。 他这样反倒叫舒瑶有些没意思了,撇了撇嘴,初次的短兵相接,她也觉得可以到此为止了,毕竟那一室旖旎的情欲早在她起身的那刻就已被毁的彻底。 毛茸茸的拖鞋又重新回到了女人的脚上,至于那块毛巾,也被舒瑶捡起,随意搁在了沙发的一角,一切似乎都安然无恙,回到风平浪静的前夕,当然,除了那个男人。 左政依旧还是那副大爷样,至于那个傲人的庞然大物也还是气势汹汹,生龙活虎着。舒瑶忍不住啧啧了声,看样子,估计那玩意儿一时半会儿是消不下去的。 不过那又和她有什么关系,确实,并没有。 所以她又落井下石了一句,算是对左政之前那一番招惹的礼尚往来,“看不出来,火还挺大。”她这话说的实在过火,可眼波流转间却看不到一点春色。 “怎么,你想帮忙灭一把?”声音依旧暗哑深沉,可听在耳里却性感的能滴出水来。至于那问话里,不知道是他故意的调侃,还是意有所指的试探。 而舒瑶只似笑非笑的朝他眨了眨眼,像是调皮的猫尾巴一般,搔着人的心头,有些痒,摇摆不定的叫人怎么也握不住,而舒瑶,这也是个猫一样的女人,令人琢磨不透。 守身如玉 舒瑶醒来的时候,人还有些迷糊,有那么一瞬还以为自己是在剧组的酒店,等迷糊劲过了,才想起来自己是在录真人秀。 架在卧室角落的机器这时也转了过来,除了这台,床头柜,化妆桌,还有卧室门口,都架着好几台机器,至于卧室外头,摄影机器的数量就更不用说了,此时闪眼的红灯亮着,证明这场真人秀也终于拉开了帷幕。 她勾着被子翻了个身,动作之间,好像有什么东西被碰到了床下,舒瑶够头看了眼,是左政的枕头,小愣了几秒,视线自然收回,她看着倒也没有要捡起来的打算,可能还是在计较左政后半夜的那场作弄。 这间屋子看着挺大,不过也是中看不中用,卧室就只有这么一间,好巧不巧里头还就只有一张床,尺寸够大也够结实,估计他们在上头玩什么花样都承受得住。甚至节目组为了营造火热暧昧的气氛,还特意用玫瑰花瓣在床上凹了个爱心的造型,搞得他们像是过来度蜜月的新婚夫妇。 舒瑶昨晚看到的时候就一阵好笑,紧跟在她身后进来的左政却有些面色不虞,大概是不喜欢节目组搞的这些花头。当时舒瑶见状忍不住嘴欠了句,说这怕是左老师才有的待遇,后者只嫌弃的皱了皱眉,一副不想接她话茬的模样。 对于和左政同塌而眠这件事,舒瑶不算排斥,本来就是打着“性爱”噱头的节目,分床睡那才叫稀奇。不过左政的态度却看着勉勉强强,变扭的像个姑娘,全然没了之前沙发上那副要吞了她的急色样。舒瑶懒的琢磨这人肚里的弯弯肠子,又或者他是在给林晚守身如玉?谁知道呢,不过真要这么君子,当初干嘛还巴巴的接下这个节目? 想不通也懒得去想,她这几天一直在剧组拍戏,今早刚结束便赶来这里录节目,晃悠悠的坐了好几个小时的车,又在沙发上和左政“交了次手”,人已是累极,匆匆洗了个澡,也没打算再和左政耍什么嘴皮子,掀开床上唯一的那床被子便钻了进去。 而等左政从外头抽完烟回房,便看到早已进入梦乡的舒瑶。 嫣红的玫瑰花瓣散落了一地,估计是她刚才掀被子的时候带到的地上,有些许没抖落干净,仍旧在被子上沾着,还有几片甚至调皮的跑到了她的头发上,左政愣愣的看了会儿,此情此景,在屋里暖色的灯光下,倒是叫他有些似曾相识。 眼眸微垂,掩去脸上那些意味不明的神情,抬脚预备过去,又想到自己身上还带着些烟味,便只靠在门框那儿继续打量她,倒没什么目的,可能……就只是想这么看着她。 原本势头见小的雨,在后半夜突然又大了起来,毫无征兆的那般,间或还夹杂着一些电闪雷鸣。外头是滴滴答答的喧嚣声,就连风也在“砰砰”敲着窗户,舒瑶那会儿睡的正熟,被这些动静闹得不由皱了皱眉,下意识的拢了拢被子,结果后背这个时候却贴上了一具热热的身体。 很热,热到她无法忽视的那种,就算是在半梦半醒之际,也能感觉到他紧绷的性器,热热的,硬硬的,正劲头十足的抵在了她的后腰处,虽然细微,但确实在那里慢条斯理的磨蹭着。 舒瑶不耐烦的哼哼了几声,莫名觉得的有些烦躁,也有些微恼,小腿踢了踢,身子也故意往床侧移了半分。可他好像也就点到为止,似乎就只是纾解般的磨蹭了几下便又退开。 而许久之后,久到外面的雨水噼啪作响,盖住了他那声微不可察的叹息。 “你乖一点。” 恍惚间,那人又在她耳边说了句,声音稠稠黏黏的,带着一丝少有的温柔,像是含着她的耳朵在自言自语。 困的早就睁不开眼的舒瑶被左政这副态度弄的有些莫名其妙,现实和梦境都有些分不清了,她甚至有些怀疑,他的那个“你”应该不是叫的她,可能是林晚,又或者是其他女人…… 我喜欢你穿黑色的 床上少了个碍眼的人,舒瑶自然是乐的自在,搂着被子又翻了个身,明显是打算再继续眯会儿,只是这刚一躺下,便瞧见那个碍眼的人突然从卧室的洗手间里出来,舒瑶有些意外,但更意外的是那人的出场方式,啧啧啧,一大早就开始发骚,上身赤裸着,下身更不用说,只堪堪在腰间围了条毛巾。 左政应该是刚洗完澡,头发上湿哒哒的滴着水,身上也还带着沐浴后未来得及擦干的小水珠,那身好看的肌肉随着男人的呼吸起起伏伏,像是引诱一般,叫人移不开目光,而身上的那些水珠也顺着线条分明的肌理,慢慢往下,一点一点聚集流淌,最终都漫进了那块白色的毛巾里…… 舒瑶打量的有些久,甚至最后干脆好整以暇的支起脑袋开始欣赏,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的错觉,总觉得男人胸前那两颗小小的乳头被她盯得有些硬了起来。 这一次舒瑶倒没有打趣左政,毕竟也没什么好打趣的,大概是因为她真的觉得左政的这具身体很好看,好看到叫人浮想联翩,这人要是愿意下海,分分钟都能混个头牌吧,惹的那些空虚寂寞的女人为他争风吃醋,说不准她到时还可以去光顾一把他的生意。 抿了抿嘴,压下心中的笑意,而那人也在这时坐了过来,顺其自然,就坐在了床的一侧,靠近她手边的位置。 舒瑶的笑意微敛,手心不由自主的蹭了蹭床单,总感觉掌心里湿哒哒的有些难受,或者又是想蹭走那些突如其来的燥意。左政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只学着舒瑶刚才打量他的模样,把床上这个女人也看了个遍。 最后应该还是觉得不够,那双带着水汽的手还在被子上抚了抚,顺着她微微弓起的小腿,最后停留在了她的臀部那儿,然后轻轻一拍,动作亲昵,语气更是温柔。 “还不起来?” 舒瑶冷不丁愣了下,紧接着便眉梢微杨,下意识也看了眼周遭的摄影机,果真,这会儿好几个机位都同时对准着左政,估计是想全方位记录下这身肉体的美好,满足一下女性观众的幻想。 机器对着,这也就难怪了,他的态度会这么一反常态的温柔,舒瑶眼眸微垂,也掩去了心中的好笑,真是够专业的,怎么说着话这就开始演上了,连个反应也不给她一个。 手故意勾了一勾,是勾住了那人放在被子上的那只手,舒瑶挑逗似的用手指缠住了他的,时不时用指腹捏捏他的指骨,又或者用指甲搔着他的掌心,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情欲方面的暗示,等她作弄完了,才终于和他十指交扣。 她撒娇似的晃了晃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可视线却从他滴着水的胸膛,缓缓往下,滑过那蜜色一样的诱人肌肤,渐渐到了那块白色毛巾上。 他刚才坐下舒瑶就注意到了,有些糟糕,岂止是有些。男人勃起是晨间正常的生理反应,他刚才应该在洗手间里待了有一会儿了吧,都没自己解决下?任由……白色的毛巾在裆部那里高高的撑起了一块。 “没穿内裤啊?”显然是没有穿,那里鼓的都能渗出水来了。 “刚洗完澡。”舒瑶问的直截了当,左政回答的也是理所当然,压根不觉得自己这样是在耍流氓。 舒瑶依旧和左政十指交握着,可视线却再次瞟到了那个昂扬的地方,唇角微勾,意味不明的笑了。 “我喜欢你穿黑色的。”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不过左政却听出了那里头的意思,她是说……她喜欢他穿黑色的内裤。 手指攀着他曲起的膝盖,借着力,舒瑶也朝左政靠了靠,更近了,而那些凝着的小水珠好像也淌的更急了,舒瑶朝他眨了眨眼睛,调皮而又魅惑,“黑色显你骚包。” 勾人的话轻轻吐出,左政甚至能看到她唇齿之间那条腻滑的舌头,忍不住抬手,碰了碰她的头发,又勾着那微微翘起的头发到了耳后,明明是简简单单的动作,却被他做的缠绵悱恻。 “我也喜欢你穿黑色的。”他和她你来我往,回了句相同的话,意思应该也是一样。 “昨天那套就不错,衬你肤色,也……显你漂亮。” 舒瑶嘴角微翘,显然是有些得意,她当然知道漂亮了,但这种话从男人的嘴里说出来,还是动听的不得了,好话谁不爱听呢? 可能是为了奖励,她忽的抬手,用指尖在那毛巾边缘走了一走,故意挑逗一般,“那可不是给你看的。”口是心非的话,可谁又在乎它是真是假呢? 镜头里的俩人慢慢分开,可镜头外,监控房里的工作人员却还是意犹未尽的盯着那早已没了人的画面,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可他却觉得自己像是在火场里走了一遭,热的额头上都泛起了一层细密的汗。 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这人又轻咳了一声,此地无银的舔了舔微干的嘴唇,呵呵呵干笑道:“我怎么觉得这俩……那么欲呢?”搞得他到现在心跳还是乱的不行。 而另一旁的同事却没搭理他,很是专心的调整屏幕里摄影机的镜头角度,虽然看似正儿八经,可喉间却不住的滚动,显然也是被勾起了火,闭眼轻呼了口气,可不是,色气都快溢出屏了。 性爱指南 换好衣服,又稍稍化了个淡妆,舒瑶才从卧室里出来。人到客厅,却没见到左政,只有满屋子的摄影镜头在无声转动。 不过沙发前的茶几上倒还放着杯未喝完的咖啡,水晶质地的烟灰缸上也搁着根正在燃着的烟,而四下里,确实没那个人的身影。舒瑶没琢磨左政去哪了,可能是节目组叫过去有事了,又或者是他自己有事,这个她没必要去好奇。 伸了个懒腰,又活动下脖子,经过沙发的时候,有些意外,也有些鬼使神差的,预备往落地窗边走的人却又折了回去,最后人到窗边的时候,舒瑶手里还夹着根燃了一半的烟。 嗯,是左政的那根烟。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下过雨的缘故,放晴后的天气很好,入眼是郁郁葱葱的一片,就连那被雨打过的花也慢慢盛开了,仿佛昨天的那场雨不曾来过一般。 舒瑶看的有些出神,而她现在的这个位置,视野不错,看得到漫山遍野的景色,也看得到她昨天上来的那条路,那条路……思绪一时飘的有些远了,冷不丁便想起了左政昨天站在落地窗前的那个模样,她当时还觉得那人是叼着根烟在这儿装逼,现在想想,他那时干嘛要站在这儿?看她吗? 脑中突然浮现出的这个可能性叫舒瑶不由一愣,之后又好笑的摇了摇头,这就有些自作多情了吧,他没事看她干嘛? 青灰色的烟雾还在眼前缭绕,熏着她的眼睛,同样也迷惑了她的神经,而当舒瑶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掐着那根抽了一半的烟送进了嘴里。 烟嘴微瘪,上面还有些湿哒哒的感觉,应该是那个人留下的痕迹,说不清为什么,舒瑶想到了左政的那双唇,薄而微翘,每每嘴角上扬的时候总带着些玩世不恭的味道,有些讨人厌,但也有些性感,性感到……她有种想去那唇舌间探一探的冲动。 夹着烟的手还在嘴边擎着,那烟雾缥缈,萦绕在鼻息之间,舒瑶垂了垂眸,跟着又叼着那根烟抿了一口,烟雾未吐出,她含在嘴里玩弄,烟草的味道刺激着味蕾,也刺激着她的神经,叫人清醒无比,而这时,开门声响,是左政回来了。 舒瑶下意识的侧头,俩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不期而然的碰撞,并未擦出什么火花,她只是静静的看着他那张轮廓分明的脸,而手里握着电话的人,这时也在看着她,不过却是看着她手上夹着的那根烟。 左政眼睛眯了眯,像是审视一般视线又回到了舒瑶的脸上,舒瑶倒也没有躲闪,迎着他的目光,缓缓吐出了那圈烟雾,一霎那,眼前朦胧,掠过了俩人的眼前。 直到电话里传来了催促的声音,左政才收回了视线,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些什么,可能不是他想听的话吧,舒瑶见左政皱了皱眉头。 “回头再和你说。”那人匆匆挂了电话,似是不耐烦,又似是有些无奈,可话语间,还是能听出一丝的亲密来。 舒瑶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嘴角,跟着又慢条斯理的抽着手里的烟,不过也没抽几口,还没到头,舒瑶便也掐了那根烟,火星熄灭,“呲”的一声,微弱而又刺耳。 左政回来没一会儿,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也过来了下,送来了一个黑色的小盒子,不大不小,但却有些分量,舒瑶拿在手里点掂了掂,不清楚节目组是在玩什么花样。 待盒子打开,看见里头的那些东西时,舒瑶不禁有些啼笑皆非,而身旁坐着的左政显然也有些意想不到,难得笑出了声。 也不知道节目导演的脑回路是怎么构造的,是担心他们之间不熟放不开?还是怕他们性事方面不和谐?要不就是觉得他们玩不出什么花样,没什么素材?竟然送来了这么多“助兴”的东西。 一摞摞花花绿绿封面的碟片,上头大多是丰乳细腰,三点全露的女演员,岛国的,欧美的,有码的无码的,种类丰富,一应俱全。除此之外,里头还有两张名为“性爱拷问一百条”的问答卷,一本“性爱指南”的小册子。 舒瑶随意在那些碟片上拨弄了几下,跟着才抽出那本“性爱指南”出来翻了翻,不算厚,十几页而已,不过文字配着色气淫靡的图片,倒是制作精良,堪称用心良苦。 ps: 让我看看,是谁的小眼睛还没看老师啊^_- 好了,接下来我们要做问答卷了(捂脸捂脸……) 你想吗? 距离上一次做爱多久了? 最长的性爱时间? 最喜欢的做爱方式? 一晚一般几次? 有没有自己撸过? 有没有让人帮忙撸过? …… 节目组准备的问题很详细,也很五花八门,几乎这100个问题问下来,舒瑶都能脑补着和左政做一回了,只不过—— “左老师,你配合一下?!” 隔了半晌,可能是左政敷衍的态度惹的舒瑶有些不爽,她晃了晃手里的那张问答卷,一脸不耐烦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应该是听出她声音里的烦躁,左政这才好笑的抬了抬头,手里依旧把玩着那块ppo的打火机,开合开合的“叮啷”声响清脆而又故意,弄得舒瑶又皱了一下眉,可这一次,在他抬头之后,那个刺耳的声音却没再响起。 阳光透过全景的落地窗面照了进来,斑驳的光影洒在了沙发上,也笼在了舒瑶的身上,他看到那人微粉的脸颊,因为不满而蹙起的眉头,还有那双瞪着他的眼睛,而怒目而视中,那双长长的睫毛总是忽闪忽闪的,宣告着她的生气,可是——这些都很好看,会让人记住的好看。 左政看了很久,久到——他好像听到了风的声音,可能又不是风…… 舒瑶不耐烦的又叫了声“左老师”,这声里明显也带着些火气了。当然,也终于把左政给叫回了神。 男人不动声色的收回了视线,那块一直被他把玩着的打火机也被他随手扔在了沙发里,而垂眸间,眼底那抹不分明的情愫也被他敛去的一干二净。 “嗯?你刚问什么了?”他状似无意的问着,倒不是想故意气她,而是他刚才确实没怎么认真听她说话。 一句话又成功惹来了舒瑶的白眼,如果不是当下有那么多摄影机对着,左政想,她应该会直接甩手走人吧?也是,她脾气向来就说不上好。 舒瑶冷笑着甩了甩手里的那张纸,明明刚才的那个问题是“性器多长”,甚至节目组送来的那只盒子里还贴心的准备了量尺,可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她突然挑了挑眉,一脸狡黠的问左政。 “帮女人口过吗,左老师?” 舒瑶问这话时,身子斜斜的靠在了沙发里,微卷的长发从她的肩头滑落,自然也露出了那块精致的锁骨,她刻意压低着声音,用暧昧而又黏糊的语气,问着他叫人遐想的话题。 面前的人似乎是愣了几秒,这几秒被舒瑶成功捕捉到,她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显然是有些得意。不过也就几秒,左政好像轻笑了声,跟着他又突然凑近,凑到了她的耳边。 太近了,近到舒瑶还未反应过来,耳垂上便传来了酥酥麻麻的疼痛感,是他在那上面咬了一口,有点像警告,也有点像调情,不疼,可却有些麻,好像也有些痒…… 几秒而已的作弄,但左政退开的时候却又用舌头在她耳垂处勾了勾,用他咸湿的声音故意反问她。 “你想吗?” 舒瑶下意识的侧头,那人还贴在她的耳畔,鼻息间的热意也喷着她的颈窝,四目相视,目光交融,有些东西也看的更清了,她看到了他的那双眼睛,明而亮,深邃而又勾人。空气中有火,是躁动的荷尔蒙,还有那跃跃欲试的冲动…… 说不清为什么,眼神突然在那一秒里闪躲了起来,舒瑶是紧张的,心跳好像也是杂乱无章的,耳垂上的那股感觉依旧还在,是湿哒哒的感觉,叫人忍不住心神荡漾。 这种被人反将一军的感觉实在叫舒瑶有些不爽,可能更叫她不爽的是自己突然飘忽不定的情绪。她忽的抬手,像是想扳回一成,用指腹蹭了下他的嘴角,问左政。 “如果我想呢?” 舒瑶的眼神近乎挑衅,也带着些玩味,独独没有真情实意在里头,左政看的明白,正是因为看的明白,所以他才又懒懒的一笑,挂上了舒瑶讨厌的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火热的手掌滑到了她的腕间,下一秒,手指被他捉住,左政抬眸看着舒瑶,一瞬不瞬,目光不曾离开,然后在这样胶着的对视中,突然在她的指骨处咬了一口,不同于刚才的调情,这一次带着些鲜明的痛意。 舒瑶猛的抽回了手,内心也是骂了这人一句有病,然后又听左政不紧不慢的说了句:“可我看人。” 他这话说的实在是叫舒瑶打脸,活生生搞得她像是自作多情,投怀送抱的发春女,眼眸微冷,满脸也是讥讽的神情,然后舒瑶歪了歪脑袋,可有可无的勾唇一笑。 “正好,我看感觉。” ps: 不是风动,不是幡动,仁者心动。 啧啧啧,难得附庸风雅了一回,溜了溜了~~ 你们男人会爽吗? 木色氤氲的和式房间里,满是男女交欢的低喘高吟,紧密相连的身下,水声啧啧,噼噼啪啪的,和着男人背脊上淌下的汗水,四处飞溅着。 夕阳西下,染成橘色的阳光透过那半透明的樟子纸拉门,一寸一寸,洒满了稻香味的榻榻米。周遭是四散凌乱的衣服,深色的和服,艳色的绸带,还有男人的内裤,女人的文胸,各自错乱,又各自交叠在了一起,像是榻榻米上,饥渴交缠在一起的那对男女,用身体最私密的地方不断摩擦,扭腰摆臀着契合到彼此的最深处。 不过那条诱惑的蕾丝内裤却一直勾在女人的小腿上,随着男人猛烈而又快速的撞击,不断的晃动晃动,最后却还是没有掉下来。 舒瑶看着看着,心思便分神在了那条内裤上,可能是强迫症犯了吧,总想着它什么时候能够掉下来,又或者男人什么时候能把它扯下来,虽然这可能是个刻意的设定,可舒瑶看着还是觉得变扭。 画面很唯美,淫靡色情的气氛中还带着些朦胧暧昧,当然,如果女人的叫声不那么尖锐,男人的身材更好一些,舒瑶应该会给这部片子打个满分吧。 主人公又开始说话了,不是中文,没有字幕,舒瑶也听不懂是什么意思,不过这个时候,好像也不用太知道是什么意思,带感就行。 抬眼看了下进度条,好像半个小时还没到,可她却看的有些索然无味了,虽然看片子这个馊主意还是她提的。无所事事中,舒瑶也瞥了眼左政,他倒是看的专心认真,屏幕青蓝色的光都反在了那人的脸上,叫他的表情也看的有些意味不明。 忍不住撇了撇嘴,内心腹诽,果真,男人看av的时候还真不是一般的认真啊,就连左政也不例外。视线又回到了屏幕上,水声不断,激战也还未停,刚才说着话的男女又滚到了一起,这会儿还换了个姿势,舒瑶看着看着突然也来了兴趣,是她对那个姿势还挺感兴趣的。 “这个姿势,你们男人会爽吗?” 她说的是片子里男女“战立”的做爱姿势,舒瑶总觉得这个姿势性器不能完全插到底,半上不下的肯定不舒服,还要站着,累都累个半死了,怎么可能会爽?估计真是存疑已久,或许也是因为有些无聊,舒瑶随口就问了句,倒也没有多想。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难得正儿八经问了个问题,当然,问的也不是什么正经的问题,不过左政却是隔了一会儿才回她,有些答非所问,也有些似真似假。 “想知道的话,我们可以试试。” 他这话说的轻佻而又故意,可那声音里,好像也藏着一丝刻意隐忍的暗哑。舒瑶应该是听出了他的故意可却没听出那些暗哑来,所以忍不住嗤声笑了下,显然是在笑他的自大。 两人本就肩并肩靠坐在沙发上,舒瑶不过是微微侧了侧身,膝盖就碰到了他的大腿,也不知道是左政看片子看的有了感觉,还是舒瑶那一下的靠近,总之,弄得他身体突然就有些紧绷,也慢慢烫人了起来。 舒瑶知道,因为知道,因为得意,所以也变得有些放肆,唇微抿,打定主意这次一要挫挫左政的威风…… 别挑事 身体已然靠近,唇也跟着贴上,镜头里的舒瑶,好像已经吻上了左政,但其实没有,她只是用吐纳的气息在撩拨他,若即若离,只在他的肌肤上擦过,转瞬即逝,隔靴搔痒一般的游走。 “怎么试啊?”她问他,手指在不安分的动作,勾着那人的衣服还有发丝,而那柔软的胸部也在有一下没一下蹭着左政的胳膊,若有似无的挑逗。 “和他们一样吗?” 或许是已经做到了高潮处,视频中的男人开始疯狂撞击着身下的女人,女人白皙修长的一条腿被男人架在了胳膊上,至于另外一条,也死死的圈在了男人的腰间,下身大开大合,一丝遮拦都没有的敞着,深色的性器在滴着水的穴口进进出出,每每抽插,总能带出一连串淫靡色情的水声。 面颊湿透,上面泛着情欲的驼红,不知节制的淫声浪语从女人的嘴里吐出,还有那不受控制的津液,也被接连带出,从嘴角滑到了脖颈,牵连出了透明而又暧昧的银丝。 女人眼神迷离,意识也早已涣散,应该是爽的吧,被撞击的身体在不住的颤抖,可她还嫌不够,央求着男人,快点快点,再快点…… “好多水啊,那么湿了……” 舒瑶搁在一旁的小腿堂而皇之的便搭在了左政的大腿上,伴着她这句话,又故意往他两股中间慢慢滑动着。 然后……碰到了,那个火热已经勃起的东西。 “它每次反应都好大啊。” 舒瑶夸张的说着,就贴着左政的耳畔在说话,这一次她还作怪似的含住了他的耳垂,故意的舔弄了好几下。 突如其来的湿润触感,叫左政神经都绷的发疼,还有底下鼓胀的性器,也被激的猛的跳了好几下,甚至那前端,好像也有些湿湿的东西渗了出来…… 小腹处烧着一团火,来势汹汹,叫左政猝不及防也有些懊恼头疼。他咬了咬牙,后槽牙咬的死死的,几次三番,慢慢才缓住了呼吸,可舒瑶仍旧不要命的在撩拨他,那调皮的脚趾故意摩挲着他高高撑起的裆部,在勾引,在要他缴械投降。 “是要射了吗,左老师?” 她得意问着,那声“左老师”,一如既往的带着些玩味,不过也稍稍拉回了左政的一些理智。 “难受吗?我可以帮你啊……” 看吧,她又在给他下迷魂药了,如果他真的开了那个口,这个女人又会趾高气昂的讽刺,继而离开,不管他的生死,左政清楚,她就是这么的无情。 视频中的性爱似乎已经到达了极致,女人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男人的撞击,也一下重过一下,通过立体的音响设备,这些声音都充斥着他们的耳膜,而最后,是男人的一阵嘶吼,浓稠的精液射的女人满脸都是,这场淋漓尽致的酣战也终于拉下了帷幕。 戏结束了,所以她的玩闹也该到此为止了。 左政这次显然有些生气,甚至警告一般捉住了舒瑶不断作怪的小腿,跟着他又看了她一眼,舒瑶也在看着他,四目相视,并没有缠绵悱恻的爱意,有的也只是不服输的挑衅。 男人一言未发的从沙发上离开,那尴尬的部位并没有消下去半分,舒瑶看的清楚,好整以暇的抬头望着对方,那副含笑的模样似乎是在嘲笑他:你也而不过如此啊,左老师…… 左政没说话,难得盯着她看了许久,久到最后——突然就抬手掐住了舒瑶的下巴,微微使了些力,叫她动弹不得,叫她只能这么安安静静的看着他。 舒瑶挣了两下没挣开,这会儿就算想要骂人也没法子开口,简直堪称屈辱! “舒瑶……” “别挑事。” 隔了半晌左政才把她放开,声音冷冷的给了句警告,不过那里头,好像也带着些他自己才懂的无奈和惆怅。 直到“砰”的一下关门声响起,舒瑶才收回了瞪着那人的视线,刚才那句冷冷的警告依旧言犹在耳,明明这次终于扳回了一局,可心情却说不上有多轻松,甚至还有些烦躁,突如其来,叫她都觉得莫名其妙。 舒瑶悻悻的关了依旧在闪动的电视画面,一室安静,是死一般的沉寂,她还是坐在之前的那个位置上,屈膝盘腿坐着,藏着她粉色的脚趾,像是她想藏起来什么东西一样。 直到面前的茶几上发出一阵嗡嗡的声响,是手机在震动。 那是左政的手机,屏幕在闪着亮光,舒瑶无意去窥探对方的隐私,可当看到发信人的名字时,视线却不由顿住。 “在忙吗?” “下周三我生日哦,提前和你说啦,千万不要忘记啊。” “那天我会在家等你……” 好几条短信,同一个发信人,这人舒瑶还挺熟,是——林晚。 去床上 傍晚的时候节目组送来了晚饭的食材,里头除了瓜果蔬菜之外还有一台微单,当然,纯白色的任务卡上也清楚写了这台微单的作用,是让他们互相帮对方拍照,甚至拍照的地点还特意规定在了卧室,所以是拍什么类型的照片,这就不言而喻了。 匆匆吃了晚饭,俩人便回了卧室,刚一关门,舒瑶便对着左政拍了几张,不过可能是很少玩这种摄影器材,随便拍的那几张图都有些模糊。 左政过来看了眼,确实拍的有些惨不忍睹,无奈接过,和她讲了下如何对焦,如何选角度,还有灯光滤镜这种东西,听着还挺专业的,所以舒瑶挑眉也问了他一句。 “这么有研究,你经常帮人拍?” 好像也没听圈里人说过左政爱好摄影的事,不过他这么有研究,保不准是经常帮人拍照,是谁呢?舒瑶头一个便想到了林晚。 左政没做声,把微单又塞回了舒瑶的手里,舒瑶看他这样,便也识趣的没再追问,自然而然又把话题扯到了拍照上面。 “你先拍还是我先拍?” 一个简简单单的问题,左政却顿了几秒,然后像是深思了一番,才对舒瑶道:“我先帮你拍吧。” 舒瑶“哦”了声,想想也是,自己的水平估计也拍不出什么好看的照片来,把微单递了过去,刚想问左政预备怎么拍,结果却听他说了句。 “去床上……” 他说的正儿八经,脸上更是不带一丝的情欲,可那声音里,却染着明显的暗哑,而那双瞧着她的眼睛里,也像是烧着火一样,直白,大胆,带着浓浓的欲望。 舒瑶被他看的难得紧张了起来,不过转瞬即逝,又故作轻松的问左政:“那是不是还得先洗个澡?”她用挑逗的语气问着他暧昧的话题,像是之前几次三番故意撩拨他的那样。 可左政这次却没把她那些激将的话当一回事,他只是朝前走了几步,成功将她迫近到了房门那儿,然后他探手过来,手擦过了她的脸颊,带走了她脸上的一阵暖意,可那双叫她紧张的眼睛,还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瞧。 然后是“啪嗒”一声,他突然关了灯。 眼前黑了一片,徒留床头那儿一盏微弱的壁灯亮着,原本已经离开的紧张好像猛的又回来了,弄得舒瑶身体莫名的开始紧绷。 “不用,就这样拍。” 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响起,还有那灼人的呼吸也拂过她的脸颊,昏暗的光线下,好像所有的感官都变得敏感了起来。舒瑶能感觉到左政的手指顺着她的手臂,慢慢滑到了她的指尖,然后他像是握了一握,可又没停留太久,跟着又探手到了她的身后,往下往下…… 到了,他的手指到了她的后腰那儿,然后是磨人而又细微的拉链声,舒瑶知道左政在干嘛,可却一反常态的没有阻止,甚至也没有那些刻意的讥讽挑衅。 半长不短的裙子掉落在了她的脚边,是左政脱下的,身体瑟缩了下,因为身下突如其来的凉意。左政察觉到,就着刚才的姿势又将她带进了怀里,环抱着她。 “冷?” 他贴着她的耳朵说话,可身后的那只手却顺着她的腰线,慢慢抚上了她的臀,沿着那条股缝,暗示性的朝里探了探。 舒瑶难耐的皱了皱眉,有些讨厌这会儿的自己,可那样的感觉,她好像又不大讨厌。应该是晚饭时喝的那一小杯红酒起了反应,身体热了起来,整个人都酸软无力的靠着他,有些难受,可又不是难受。 舒瑶抿了抿唇,明明想抬手推开那人,可到最后,手指却攥着他的衣摆,红着脸喘着气,故意问着:“怎么就脱我的,你怎么不脱?” 把腿打开 舒瑶光脚踩上床的时候,左政也脱了他那件碍事的t恤,跟着随手就扔在了她那条裙子上。 这个画面,好像有些似曾相识,是他们之前看过的那部片子,凌乱的房间,交叠在一起的衣物,男人的嘶吼女人的娇吟,还有不断撞击的身体,粘稠而又淫靡的水声…… 明明是一部她觉得索然无味的片子,可这个时候回想起来,每一个细节,好似都牵动着舒瑶的神经,叫她身体忍不住发烫发热。 舒瑶愣神了一会儿,这期间左政也拿着微单过来,就算屋里光线微弱,可男人那一身漂亮的腱子肉也还是叫她看的清清楚楚,整齐结实的腹肌,凹陷下去的人鱼线,沿着那深深的腰线,是底下被遮住的春色。 视线在他那条浅色的棉质休闲裤上停留了几秒,然后舒瑶抬了抬头,一脸调侃的问他:“裤子不脱啊?” 左政没说话,透过镜头看着床上的那个女人,双腿交叠着,慵慵懒懒,托腮靠在了枕头上。他欺身上了床,岔开腿跪坐着,难得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打量她。 视线从她那件宽松的有些过分的紫色毛衣,到她下面,只堪堪兜着私处的丁字内裤,布料很少,性感而又大胆,狂野中也带着若有似无的挑逗。 一室的安静,安静到他在这昏暗的环境中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热烈而又狂躁,里头还掺着些他自己才知道的窃喜与兴奋。屋里没开空调,可左政却觉得很热,热到他的身体开始慢慢紧绷发硬,热到呼出的那些气息,都是滚烫灼人的。 左政呼了口气,身体有些不好受,借着调镜头的姿势也低了低头,可那一瞬,感觉有汗从他的眼角滑落,有些糟糕,真的说不上好,好像身体里正烧着一团火,那火直冲下腹,窜的他那里直接就起了反应。 那反应有些大,即便是宽松的休闲裤,也被高高撑起了一块,将裤头那块撑的几欲变了形。 又一口浊气呼出时,左政听到了舒瑶的笑声,她笑的有些放肆,嗤嗤的甚至还用脚背来撩拨他。那调皮的脚趾攀上了他的膝头,顺着腿根,滑过他高高撑起的裆部,最后停留在了线条分明的下腹处。 舒瑶故意用脚趾戳了戳那儿,察觉到了男人身体的紧绷,又缓缓往下,在那条休闲裤的边缘危险游走。脚趾勾着往里探入,松松垮垮,便将裤子扯下了胯骨,自然而然,露出了那条黑色的内裤,哦,还有那胯间,遮也遮不住的性感毛发。 玩闹的意味一下子变得黏腻色情了起来,视线上移,舒瑶忍不住又看了眼左政,目光碰撞的那一瞬,她便愣住了,这是她从未见过的左政。 他皱着眉,额上渗着汗,甚至那汗顺着深邃的轮廓,缓缓滴落,直接打湿了他的鬓发,而那张过分英俊的脸此刻却一反常态的有些严肃,或者又不能说是严肃,他似乎是在隐忍。 整个身体像是在和什么叫嚣着,逼的他赤裸的上身也染上了大片大片不正常的潮红,手臂隆起的肌肉上,不断起起伏伏的胸膛上,还有那似乎已经挺立,像石子一般硬的乳头上,都泛着一层叫人心惊的水光。 视线就这么胶着着,谁也没有移开目光,也不知道是谁在勾引谁,或者两者都有。而舒瑶,她喜欢这样的身体,渗着汗,绷的硬硬的,带着浓浓的情色。 脚趾又继续往下,厮磨着去挑弄他的内裤,可不知道为什么,左政却捉住了她的脚踝,明明是警告的动作,可他却也没有把那只作怪的脚拨开,指腹摩挲,在她的脚踝那处抚弄。 他哑着声音警告:“拍照呢。”可这说出来的话里,却满是欲求不满的味道。 舒瑶抿了抿唇,看着面前这个硬的叫她发慌的男人,难得有些害羞,甚至有些燥热,可嘴里却习惯性的挑衅他:“你拍啊。” 左政喘了口气,顺着被他握住的脚踝,又缓缓移到了舒瑶的小腿,跟着他微微弓起身子,有些意外的,一寸又一寸朝舒瑶迫近着,像是要在她的身下臣服。 绵柔的吻落在了她的膝头,一下一下,都落在了实处,他似乎还用舌头,在上面的纹路上轻轻舔弄游走,从未有过的酥麻感觉突然袭来,像是过电一样,叫舒瑶忍不住颤抖。 喉间滚出了一声嘤咛,那样的猝不及防,又那样的羞耻,叫舒瑶有些懊恼,但却止不住那人带来的感受,身体不由瑟缩了下,想从那人的手里挣脱出腿,可左政这时却也抬了抬头。 那双幽深的眼眸中,情欲未退,似乎比之刚才还要浓厚,和着他沉重的粗喘,就连那视线里也染上了一丝目的性十足的侵略,温热的手掌顺着她的大腿内侧越来越上,但也点到为止。 然后耳边响起了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带着蛊惑:“把腿打开……” 让我进去…… 舒瑶已经快分不清,左政是真的在执行节目组规定的任务,还是在和她故意调情抚弄。 双腿被他分开,大咧咧的敞着,那双健硕有力的长腿,更是欺进了她的两腿中间,他赤裸着上身朝她迫近,那双带着汗的手,穿过了毛衣,熨帖着她的肌肤,从手臂,到肩头,然后……胸罩的细带被他勾了往下,那被包裹住的浑圆也微微颤颤的弹跳着,宽松的毛衣底下,欲露还休着那里的春色。 他在帮她拍照,认认真真的模样,可身体却在淌汗,硬的像块石头,无声无息的诉说着欲望方面的渴求。 舒瑶应着左政的要求,摆着各种勾人的姿势,难得有些听话,可却一如既往的娇媚。灯光昏暗,可镜头底下的一切却又那么的清楚,她紧锁着的眉头,那双叫人迷醉的眼眸,嫣红的舌尖,舔着多汁鲜嫩的唇肉…… 左政掐着她的下巴,汗湿的指腹,一寸一寸的摩挲,有意无意的,那指腹总会碾过她的下唇,顺着那条惹人遐想的唇缝,跃跃欲试的想要朝里探入。 舒瑶的视线下移,那人的汗好像越来越多了,满目情欲的红,性感滴着汗的喉咙,她有些像是被鬼迷了心窍,又好像是被色欲攻了心。情不自禁的,她伸出了舌头,将他的手指含入了口中,湿软的舌尖包裹着他的指腹,暧昧勾缠,像是男女交脔那般,抽动吮弄。 左政呼吸顿了顿,看着她如何的勾引,又看着她如何色情的吐出他裹着唾液的手指,淫靡的液体从指尖滴落,滴落在了床单上,也滴落在了舒瑶的小腹间,丝丝的凉,可却带着灼人的热。 “咸咸的。” 舒瑶看着他说话,睫毛弯弯,醉眼朦胧,声音又娇又哑,似是在抱怨,可那声音却很是好听,又有些磨人,像是挟着火的星子,烧的左政气血都往脑门上涌。 他有几秒的沉默,那条被舒瑶半褪下来的休闲裤,堪堪挂在了胯骨间,兜着他的性器,肉棒被绷的有些难受,叫嚣着想要出来,马眼处淌着水,泅湿了裆部一大片。 左政捞了舒瑶一把,直接把她捞到了胸前,她顺势勾住他的脖颈,微凉的手指终于如愿以偿,抚摸上了那硬邦邦的腹肌,在那里流连摩挲。 “又来招我?”左政有些无奈的扣住了她的手,只是这一次,他却握着她的手缓缓往下…… “你不也在勾我?”两个人都有些意动,呼吸不稳,气息交融,很想做,可又都在较着劲,在互相试探,看谁会先缴械投降,俯首称臣。 手心碰上肉棒的那一刻,舒瑶忍不住抖了一抖,左政握着她的手,终于把那条半尴不尬卡着的裤子脱了下来,内裤也是,半湿着被扔在了床一侧。 早就勃起的性器,泛着通红的血色,真正握上的那一瞬,俩人都忍不住的呻吟,左政应该是爽的,眼睛半眯着,和她额贴着额,肉贴着肉,满心满意,都是面前的这个女人。 舒瑶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并没有任何勾引的意思,她只是有些口干舌燥,也有些难受,在被他握着自淫的时候,小腹止不住的在抽搐,花穴一张一合,即便没有任何人的抚慰揉弄,那里都在泛着水。 “你不是看人?” 男人挺了挺腰,用勃起的肉棒磨蹭着她的掌心,舒瑶被他直接而又流氓的动作弄得心跳加速,面色泛红。她故意挑着话来逗他,可这个时候说的话,就算是争锋相对,也好似是在调情。 “这么记仇?”左政勾了抹笑,染着情欲,又带着宠溺,他吻了吻她的嘴角,舌头描摹着她的唇缝。 “都记着呢。”舒瑶堪堪躲了下,并不是讨厌他的吻,倒像是和他在欲情故纵。 “那记着我点好,给我尝点甜头。” 他一双眼睛沉沉的盯着她,似是在讨好,又似是在央求,可舒瑶却又觉得,左政是在步步紧逼,要她妥协。 啧啧的水声从身下不断传来,她掌心包裹着那人火热的前端,就算满手握着,好像也握不住他的性器,黏腻的液体从指缝中溜出,弄得舒瑶满手都是。他在不断的进犯和挤压,握着她的手,快速的撸动,欲求不满的纾解。 舒瑶忍不住朝身下看去,有些触目惊心,可又不想移开目光,那么的湿了,湿的叫她面红耳赤,湿的也叫她身体发痒。 “让我进去……” 左政突然央求道,贴着舒瑶的耳畔,吮着她的耳垂,用缠绵的吻在她的脖颈间安抚游走,似乎欲望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很想要她,想到身体都在发疼。 他声音本就很好听,性感而又低沉,这个时候更是染上了一丝动人心魄的暗哑,叫人把持不住,叫人心驰神往。 左政过来勾了勾她的内裤,性欲的暗示不言而喻,可舒瑶在意乱情迷间,却想到了之前的那几条短信,有些突然,也有些不合时宜,更是有些败兴,她说不上膈应,可这个时候想起来却有些变扭。 微微皱了皱眉,她其实也不好受,可这个时候,确实又没有那方面的兴致,起码,她目前并不想和这人做。 “用腿吧……” 这是拒绝,左政听的出来,他愣了一瞬,旖旎的气氛因为她这句话急剧降温。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说不出来,像是心尖被人蒙了块布,闷的叫人难受。 舒瑶翻身背对着左政,像是给他方便,也像是在完成任务,还特意把腿大开大合着,动作浪荡而又风骚,她越是这样,左政却越觉得勉强,想到此为止,可又有些心有不甘。 几秒的沉默,他跟着压了上去,细碎的吻落在了舒瑶的肩脊,背部,力道有些大,像是在噬咬,又像是在惩罚,好像,还带着些许的委屈。 手包裹住她的双乳揉弄,故意用指尖揉搓挤压,敏感的乳头不消片刻便在男人的手中绽放挺立。舒瑶舒服的嘤咛了一声,那滴着水的性器也在这时插入了她的双腿之间,不同于手握着的那种感觉,热的叫她有些心慌。 腰胯沉沉的撞击着她的臀部,那东西太大,又太热,身体在晃动,大床在吱呀作响,每一下总会撞上她的花心,带着有意无意的戏弄,舒瑶咬着唇,想让他轻点慢点,可似乎在这种恶意的撞击中却有种诡异的快感在小腹处升起。 腿根被撞的啪啪作响,似乎也磨出了火,叫舒瑶难耐可又很爽。左政扳过她的脸,又来找她的唇,这一次没了之前的温柔克制,带着明显的怒气。 男人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过分的恣意妄为,不知节制的搅弄着,舌根被他吮的发麻,那些挣扎,那些呻吟,都尽数被他吞没。 火一般的肉棒也在她的身下开疆拓土,擦着她的腿根,顶弄着她的花穴,又深又重,急吼吼的似乎要朝她的花穴里冲,本就单薄的丁字内裤被黏腻的液体打的透湿,被绷成了一条线,不断摩擦着私处的花核,刺激着舒瑶的神经。 身体娇软无力,呻吟也是支离破碎,舒瑶有些情动,全身都泛着情欲的潮红,那么的好看,那么的勾人,似乎早已忘了是在录节目,她甚至还挺了挺腰,主动用臀去迎合身后那人的撞击。 左政像是被情欲逼红了眼,疯狂的在舒瑶的双腿间抽插,床单被卷起,枕头也不见了踪影,俩人的身下,也被晕出了大片大片湿黏的痕迹,不间断的抽插,又快又猛,几欲叫舒瑶承受不住,身体在颤抖,脚趾蜷缩的扒着床单,四肢百骸像是过电一般酥麻着。 舒瑶放声浪叫着,腹部酸胀,像是要尿了,花穴里有东西往外流,止不住的那种,和着他疾风骤雨的猛烈抽插,弄的两股之间都湿的一塌糊涂,淋漓泛滥。 男人在低吼,嘶哑的像是草原上交合的野兽,然后是一番不停歇的抽送,最终左政压着舒瑶的小腹,重重的往他的性器上顶,在一阵粗喘声中,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出,在舒瑶的花穴处,在她的大腿根…… 射的满满都是,叫她的身上,都染上了他的气息。 ps: 虽然没吃上肉 不过还是想不要脸的求一波珠珠和收藏(捂脸捂脸,嘤嘤嘤~~) 卿卿,给我可好 耳边是粗重的喘息声,周遭还有机器运作的刺啦声,场景里光线昏暗,但仍旧能看得清隐匿在其中的那些人影,也依旧能看的清幕墙上男女交缠的暧昧剪影。 红色的纱幔在飘动,晃着一旁的烛火也在摇曳迎摆,水声滴滴答答,袅袅的熏烟也从香炉中弥漫开来…… 还有身下,床垫在吱呀作响,一刻都未停下,而那人的粗喘,也一下重过一下,要命的清楚,要命的火热。但火热的,也不仅仅是他的粗喘。 舒瑶抬了抬手,她不知道要摸些什么,可能是这样被人压着的感觉有些不好受,只是下一秒,手腕被人握住,紧紧的扣在了身下。 她皱了皱眉,不动声色的想要挣开,可入眼的全是血一样的红,是她眼睛上被罩着的东西,红色的绸带,紧紧的绑着,眼前的人和物她都看的不大清楚,只感受到……厚重的缎面被下,她的双腿也被那人紧紧压制着,就连反抗的那些声音也被厚重的被子掩埋,悄无声息。 他又靠近了些,带着些得寸进尺的意味,所以早已勃起的那个东西也紧跟着贴上,毫无征兆就顶在了她的大腿根那儿,一下一下的摩擦,伴随着他低哑而又性感的声音,而这声音,好像又有些熟悉。 “卿卿,给我可好……” 有些温柔,可又带着些不容拒绝的强硬,舒瑶没有回答,满脑子还在想着脱身,可男人利刃一样的东西也在这个时候猛的挺入,尖锐的撕扯感终于令她停下了那些无畏的挣扎。 脸色瞬间惨白,就连呼吸也有那么一瞬的停顿,身上的人也因为她的反应而僵硬了片刻,只是那片刻又极其的短暂,在她还没完全适应又急吼吼的冲进了花穴里最柔软的深处…… 舒瑶醒来的时候,人还有些茫然,身上因为那个诡异而又荒唐的梦,甚至还出了一层薄汗。 卿卿? 她皱了皱眉,有些奇怪,从来没人那么叫过她,可那样的场景,那样的热意,还有鼻息间挥之不去的情欲气息,又都那么的真实,仿若那一场巫山云雨是真的存在过一般。 身边空无一人,耳边也是寂静无声,不过那几台机器倒是动的勤快,时不时就会换个拍摄角度,生怕漏了什么细枝末节。 身子微动,腿根处还是火辣辣的疼,舒瑶忍不住轻嗤了声,想到昨晚在这张床上的那些放浪形骸,不禁有些头疼,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自己昨晚怕是喝了假酒才会那么纵容左政吧,竟然意乱情迷的就帮他腿交了,而且——还是她自己主动提的。 一阵懊恼反思过后,舒瑶才翻身下了床,只是那下床的动作有些忒不利落,难得的还打了几下摆子。 洗手间的门半开着,滴滴答答的好像是有什么水声,推门进去,人不禁有些微愣,那件沾着他精液的紫色毛衣这会儿正滴着水的挂在了洗手间里,显然是被人洗过。可舒瑶明明记得,这件毛衣她昨晚是扔了的,觉得没必要洗,也是因为沾了那人的东西。 可是现在……是左政吗?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是欲望得到了纾解,所以这算是他变着法子的补偿,还是因为其他? …… 第一期节目录制的最后一天,又突然下了场雨,和舒瑶那天来时的一样,不过这一次,来的突然,去的也快。 外头又是烟雾蒙蒙的一片,就连呼吸之间都带着些湿漉漉的水汽。可能是最后一天,也没什么要拍的,节目组的工作人员早早就撤了机器。 舒瑶窝在沙发里和米苒发微信,因为天气不好,米苒现在还堵在路上,气的已经在语音里开始骂娘了,舒瑶有一茬没一茬听着,但耳朵里留意的却是厨房里“咕咕咕”煮咖啡的声音。 又聊了一会儿,手机放下的时候,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也放在了舒瑶的面前,她接过,说了句谢谢,不过抿了一口又有些意兴阑珊的推开。 左政看的仔细,问她:“不喜欢?” 舒瑶敷衍的回了句“还好”,似乎并不打算和他过多交谈,拿着手机起身,只是还没走几步,便被左政给堵在了餐桌那儿。 整个人硬生生的被他困在了怀里,简直退无可退,舒瑶皱了皱眉,打算让他退开,还没开口,倒是听左政先发制人的揶揄她。 “躲着我干嘛?” ps: 感谢亲亲们的珍珠和留言!!!无以回报,会努力加更(嗯!我要说到做到!!),爱你们爱你们!!! 老东西 “躲着我干嘛?” 敏感的神经末梢似乎猛的被人挑了下,弄得舒瑶整个人都有些不自在,这层朦朦胧胧的纸,如果不是被左政这么直接的挑破,或许舒瑶都还没察觉,自己好像真的是在躲着他。 可为什么呢?她也想不通,总不能说那次不过是隔靴搔痒的腿交弄的她很有感觉,甚至时不时看着他,或者就像现在他这么靠近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好像就已经浪的在出水了。 怎么可能?所以舒瑶把这份说不清的缘由归结到了这档本就带着暧昧的“真人秀”身上,她忽的一笑,笑的有些牵强附会,可说的话却一点都不含糊。 “做什么梦哪,左老师?” 她这话说的着实有些不客气,不过左政倒也没恼,毕竟舒瑶没张口骂他一句是不是脑子有病应该也算是给他这位老前辈留了几分薄面。 不过为了小以惩戒,或者又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左政突然勾了勾舒瑶的下巴,借着身高上的优势,不由分说的便把嘴唇贴了上来。 很热情的一个吻,又热情的有些过了头,在舒瑶微愣之际,那条极具侵略性的湿滑舌头也一下子顶入了她的口腔,粗暴而又急切的在里头吮弄。 而身下,双腿也被他撑开,很轻易的便叫那人欺身进来,腰部被握着,伴随着那个缠绵的吻,左政又很有暗示性的,扣着她的腰顶弄了好几下,至于那张被舒瑶撑着的餐桌,不无意外在他接二连三的作弄下,发出了咯咯咯的暧昧声响。 直到唇舌被搅弄的发麻,左政才如愿以偿的放开了舒瑶,唇是一点一点的分开,带着些难分难舍的意味,俩人的呼吸都有些不稳,面色也看得出明显的潮红。 可即便如此,舒瑶也还是不会承认,她此刻借力撑在餐桌上的身子,好像也被他这个吻勾出了些许春水和欲求不满出来,或者,可能也不止是些许…… 或许是讨厌自己身体如此放荡的反应,舒瑶忍不住皱了皱眉,不过在左政微微抬手的时候,她却下意识的又闪躲了下,生怕他又要做什么出格的事似的。 她难得杯弓蛇影的样子,倒是叫左政看的欢喜,人又往她身上蹭了蹭,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竟然伏在舒瑶的颈边低声轻笑了起来,暖暖的气息拂过了她的颈窝,似春风融雪,叫人有些舒爽,可也有些微痒。 左政猛的被舒瑶推开的时候,脸上还挂着一副得意的笑,不过也是见好就收,伏低做小的又讨好了句:“行吧,就当我做梦吧。” 舒瑶懒的搭理他,结果左政又不依不饶的换了个话题:“感觉如何?” “……”他今天是吃错药了还是脑子真不好了,尽问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我吻你,是什么感觉?”男人目光灼灼的补充道,像是执意想得到一个回答。 舒瑶愣了一愣,这会儿几乎可以肯定,左政应该是在和她调情,所以她挑挑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带一丝的情绪。 “吻技有待提高啊,左老师。” “怎么,吻的你不爽?” “很不爽!” “是吗?”左政勾唇笑了笑,倒是一点不介意她这样的胡说八道,人微微退开了几分,到了一个合适的距离,可眼睛却还是一直盯着舒瑶瞧,“可我很爽,爽的下面都硬了。” …… 拖着行李离开的时候,舒瑶并未和左政打什么招呼,黑超遮面,脸带口罩,对比一旁笑的如沐春风又客客气气的男人,她这样的举措实在是有些小家子气,米苒在一旁使着眼色舒瑶也一直视若无睹,所以上车之后自然少不了要被自家经纪人耳提面命一番。 米苒说的唾沫横飞,舒瑶也没搭理一句,脸上的口罩也是一直没摘下来,毕竟微肿的嘴唇一看就知道她和左政做了什么勾当,估计米苒又要问东问西叫她耳根不能清静。 手下意识的探了探口袋,却意外碰到了一张折了好几折的纸,舒瑶有些莫名,摸索着掏出来的时候,却又有些微愣。 而几秒过后,脸颊忍不住开始泛红,就连嘴角也微不可察的扬了扬,不过在米苒看过来的时候,舒瑶又鬼使神差的赶紧收起了那张纸,口罩掩耳盗铃的又往上拉了拉。 那张纸——是之前节目组准备的性爱问答卷,而上面,每一条问题后头,此刻都附着那人的答案,清清楚楚,认认真真,好似要让她提起熟知一般。 山路依旧崎岖,和来时一样,颠簸的叫人难受,舒瑶也有些难受,可却并不是因为这崎岖的山路。那张附着答案的问卷,像是猫爪一样,玩闹一般的挠着她的掌心,不痛,但却有些痒。 舒瑶又勾了勾脸上的口罩,眼眸微垂的时候,也玩味说了句:老东西…… ps:不是前世今生啊各位~~~ 照顾 光线柔和的诊疗室里,左政闭眼陷在了米色的布艺沙发中,一旁的闵骏根据他的状态,时不时会抛出几个问题,他一一作答,倒也没藏着掖着,只是当被问到男女方面的问题时,沙发上一直面无表情的人却有了几秒的停顿。 眉头微蹙,可嘴角却下意识的上扬,表情看着着实有些耐人寻味。 “不算坏。” 半晌过后,左政才给了个回答,一直对他进行观察的闵骏微一挑眉,他这个语气说的上轻松,似乎里头还带着些愉悦,对比他过往那些抗拒的反应,实属难得。 闵骏在问答纸上稍稍记录下,虽然明显察觉到左政的情绪有了变化,不过对于那方面的问题,他也还是点到为止,并没有深问太多,毕竟一口也难吃成胖子,凡事都得循序渐进。 五十分钟的心理咨询很快就结束了,左政从衣架上取下衣服的时候,又听身后的人突然问了句。 “那件事……你还是不打算告诉她吗?” 背光里的人影微微一顿,待穿好衣服后才侧过身来,不过却是给了个模棱两口的答案:“再说吧。” …… 舒瑶回剧组的这几天,一直都在赶戏,今天难得收工的早,却不想刚回酒店,就遇上了糟心的人。 林晚这几天也在影视城这边拍戏,舒瑶虽然听说了,不过今天倒还是头一次遇到她,内心不由腹诽了句冤家路窄,抬步预备往电梯口走,却突然被米苒给扯了一把,低声警告道:“你别给我惹事啊,这么多人呢!” 舒瑶好笑的挑挑眉,可不是很多人,酒店里人来人往的客人,还有门口守着的各家粉丝,她就算要怎样林晚,也不可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啊,况且,她看着那么像是没事找事的人吗? 谨记自家经纪人的谆谆教诲,所以舒瑶到电梯口时还特意和林晚问了声好,只是那句“林晚姐”叫的不可谓是不生动,弄得林晚听到那声“姐”时眼皮特特的跳了好几下,就连脸上的表情也是微微一僵。 米苒头疼的又给她使了一记眼色,舒瑶当没看见迈步进了电梯。酒店十五层往上,大多是各个剧组包下来的房间,舒瑶在二十八层,林晚在三十层。 红色的指示灯跳到二十层时,林晚状似随意的和舒瑶搭话,语气平平,听不出来里头的情绪,真要说,可能也只有那不知从何而来的趾高气扬。 “我听说那个节目已经在录了?” “怎么说,录的还顺利吗?” 舒瑶有些讶异的看了过去,她和林晚的关系可还没好到会去关心对方的节目,左政是没和她好好沟通还是怎么说,顺不顺利的林晚还要旁敲侧击的来问她? 舒瑶的久久未语,弄得林晚稍稍有些沉不住气,她最开始不过是想激一激舒瑶,让这小贱人最好别接那档节目,最好这辈子都离左政远远的,可没想到最后却事与愿违! 身后的人突然“噗呲”笑出了声,林晚听着刺耳,侧身看过去的时候,见舒瑶一脸的似笑非笑。 “挺顺利的啊,左老师对我也很照顾。” “照顾”那俩字被舒瑶说的玩味而又暧昧,林晚听到后脸色刷的就变了变,舒瑶看的清楚,也看的有些奇怪,这表情是几个意思,是夜路走多了遇上了鬼,还是林晚心里头有什么鬼? 不过到底是在娱乐圈里混迹的人,没几秒,林晚又恢复了之前的漫不经心,拢了拢头发,不甚在意的回着舒瑶。 “阿政也是,就是心太好,什么阿猫阿狗都愿意照顾,也不怕被人缠上。” 明嘲暗讽的一句话,在场的工作人员都听的明白,也听的面面相觑,舒瑶自然也听的明白,这是把她比作阿猫阿狗呢,而且还巴巴的怕她会缠上左政,不过真要这么担心,当初干嘛还来激她? 舒瑶忍不住勾了勾唇,看着倒也没生气,“可不是,左老师啊就是心太好了,不过林晚姐……你知道左老师是怎么照顾的吗?” 见林晚表情微变,舒瑶的心情莫名有些好,歪了歪脑袋,又跟着问了句:“想知道吗?” 林晚一反常态的没说话,舒瑶多少也能猜到,想来关于节目的那些细节,左政是真的没和林晚提过,也是,真要提了,估计这会儿就不止这些不上路的明嘲暗讽了。 “叮咚”一声,电梯也到了二十八楼,林晚还眼巴巴的在等着舒瑶的回答,可抛出问题的人却施施然的出了电梯,当然最后也不忘继续补刀了句。 “想知道的话……你去问左政啊。” ps: 抱歉抱歉!!最近都没有及时更新o╥﹏╥o接下来会多多给大家更新哒!!! 虽然新年已过,不过还是要祝大家:新的一年富得流油,狂吃不胖,最最重要的是睡到想睡的人,嘿嘿*^^* 硬的难受,就脱了…… 水声滴滴答答,浴室里的灯光也透着暧昧的黄,水汽氤氲着的镜面上,歪歪扭扭着一道又一道的水痕,雾气弥漫,模糊了浴室里的光景,也叫浴缸里躺着的那个人看得朦胧不清。 尖锐刺耳的铃声打破了此刻的安静,想来是有些讨人厌,泡澡泡地昏昏欲睡的舒瑶不由皱了皱眉,身子微动,晃着浴缸里冒着热气的水,也叫她那副姣好的身子在水底下若隐若现。 铃声依旧,似乎有些不依不饶,舒瑶也依旧闭着眼睛,打定主意不想理会这通别有用心的电话,不知道是不是电话那头的人没什么耐心,又或者是在欲擒故纵,还未等到电话自动挂断,恼人的铃声便戛然而止,说的上突然。 闭眼泡澡的舒瑶微一挑眉,心里默默数着数,十还没数到的时候,铃声便再次响了起来。舒瑶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这次也终于睁开了眼睛,不过却是等到电话将断未断的时候,才轻滑过屏幕,接通了电话。 两边都没人说话,舒瑶也不催促,只点开扬声器将手机搁在了浴缸的角落那儿。 细微而又缱绻的水声从舒瑶的指尖流淌开来,是她用手指拨弄着浴缸里的水,状似无意可又带着若有似无的勾引,一下又一下地,透过手机,想必电话那头的人应该听得清楚。 低沉悦耳的笑声传来时,水声也缓缓止住,那笑声透过扩音的手机,在朦朦胧胧的浴室里隐有回音,碰触到附着水珠的墙壁,又再次蹿进了舒瑶的耳朵,像是羽毛一般,轻轻拂动,叫人觉得有些舒服可又有些痒。 指尖的水珠顺着手腕往下,最后又滴回了浸满水的浴缸,又是几秒的沉默,那头的人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在洗澡?” 舒瑶撇了撇嘴,对于他这样的明知故问显然有些嗤之以鼻,“是啊,左老师打电话可真会挑时候。” 声音娇娇柔柔,不像埋怨,倒像是在调情,惹的左政又轻笑了声,像是被他感染了似的,舒瑶也抿了抿唇,心情也因为这通不合时宜的电话而变得微妙了起来,可能……还带着些莫名的期待。 泡的微红的脚趾蹭着浴缸的内壁,一下一下的,像是水里不安分的小鱼那般,时不时就要冒出水面瞧一瞧。 “问答卷……你看了没?” 性感暗哑的声音打断了她的玩闹,同时也叫舒瑶有些好笑,这种私密而又富有暗示性的问话,想必也只有他们彼此才清楚那里头的深意,舒瑶暗自笑骂了句流氓,跟着又故作不知的回了句“什么”。 那边依旧是沉沉地笑,像是心情极好,所以并不介意她拙劣的装聋作哑把戏,“我的错,应该当面交给你才是的。” 舒瑶“啧啧”了两声,果真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就连流氓都变得这么有文化了。水纹波动,是舒瑶又换了个姿势,人懒洋洋地靠在了浴缸的一侧,眼睛半眯半闭,像是只慵懒享受的猫咪。 “左老师……”猫咪突然叫了声,那声音也是惺惺松松的,可却叫的人心头一颤,酥酥麻麻的余感回味久远,带着些痒,也带着些甜,以至于左政隔了半晌才想起来要回答。 不过也就可有可无的回了句:“嗯?” “在床上?”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也有些危险,俩人像是在无声博弈,各自揣度着对方面前的底牌。左政看了眼自己的身下,呼吸已然失了节奏,面色也越发的驼红,充血的性器怒吼吼地朝前支着,等不及的龟头从内裤边缘探了出来,冒着热气,也在滴着水,一翕一合的,那是他早已情动的证明。 “嗯,在床上。”认命似的叹了口气,手指也跟着探入了内裤,挤压揉弄着渗水的前端,没敢动作太大,怕一不小心就交代了。 舒瑶勾唇“哦”了声,明显察觉到了电话那头的情潮涌动,可还是故意又问他:“穿着衣服?” “没有,都脱了。”下巴滴着汗,腹肌上也裹着水,但最最湿的,还是那条被泅湿的内裤。 “底下也是?” “嗯,硬的难受,就脱了。” 声音干哑的像是粗糙的砂纸,左政闭着眼,手里攥着的是舒瑶的照片,上头的人媚眼如丝,脸颊上还带着情欲后的潮红,而那件紫色的毛衣上,那细腻白皙的腿根处,满满都是他射出来的精液。 水滴声依旧,可电话里却弥漫着寂静,有的也只是男人粗重的呼吸,以及女人不知为何的低喘。 “让我摸摸你,舒瑶……”男人克制地忍耐,可荷尔蒙却在不断的躁动,就连那肾上激素也在不断往脑门冲。 睫毛忽闪着,那上面还缀着些水珠,水汽朦胧的浴室里,舒瑶的身子也渐渐发红,她不知道是手机扩了音的缘故,还是左政的声音本就这么的动听富有蛊惑性,双腿忍不住的摩擦,就连扳着浴缸边缘的手指也在微微蜷缩…… 你含一含…… 暖色的橙光下,雾气渐渐稀薄,声音也渐渐清晰。细碎的灯光洒在了女人纤细的脖颈上,那上面还交错着几缕被打湿的头发。 女人微仰着头,伴着几声不自觉的嘤咛,带着湿意也带着凉意的手掌覆上了那半露在水面的酥胸上。 他说,舒瑶,给我摸一摸…… 五指包裹,轻轻地揉弄,耳边听着男人浓重的鼻音,乳头也迅速膨胀,好似种子那般,在淡粉的乳晕上破土而出,硬硬地戳着她的手掌。 “摸到了吗?” “嗯……” “是什么?” 舒瑶忍不住咬唇轻笑,有些喜欢他这样的明知故问,“硬硬的东西。” “有多硬?”他声音哑了可却带着明显的笑。 “在出水,在发烫,想……” 舒瑶故意顿了顿,手指夹着那颗硬的像石子的乳头玩弄,她往外扯了扯,指甲刺激性地又往里挤压,酥麻的感觉从胸前蔓延,又转到了身下,花穴在紧缩,水下的身子也在扭动。 “什么?”左政问她,声音暗哑的有些可怕。 “想……你含一含……”肿胀挺立的乳房被带着水的掌心揉弄,啧啧啧的声音在胸前渐渐放大,但却断断续续,另一只手忍不住碰了碰嘴唇,身下也在不住地摩擦,“用舌头……” 明显的吞咽声从手机那头传来,舒瑶似乎还能听到轻微的咂嘴声,细微而又敏感,好像他真的在含着她的乳头,在上头轻咬吮弄,留下浅浅却又明显的红痕。 “还有呢……说给我听……再多一点……” 左政看着自己的身下,手指撸动的那个物件上,泛着淋漓的水光,太硬了,硬到他整个身体都在发疼发烫,人也好似出现了幻觉一样,仿佛那个总喜欢和他争锋相对的女人,终于对他露出了和颜悦色的笑,也心甘情愿地俯首在他身下。 纤弱无骨的手指包裹着他的性器,她不紧不慢地撸动,不顾他一声又一声的催促,总是会故意碰着他底下沉甸甸的囊袋,调笑他怎么憋了这么多的欲望;还会用手指恶意堵住那泛水的龟头,调皮地不让那黏腻的东西出来;可她也会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含情脉脉那般,缓缓地低头,一寸一寸地包裹住他的欲望。 她含了上来,在舔弄,把整个棒身都舔得湿哒哒,淫靡的水声泛滥,左政也无意识的粗喘,想要她快点再快点,可又怕狂热急躁的欲望会伤到她。 腰腹处酥麻,屁股也忍不住抖动,他难耐地动作着,想借此舒缓自己的欲望,可下一秒,身下的女人却直接把他的欲望吞进了喉咙…… 一下子便到了底,深喉的滋味想必有些难受,舒瑶不舒服地哼哼了两声,眼角有泪光,神色中也有埋怨,左政有些舍不得,心疼的想去摸一摸她,但她似乎又不介意,卖力地继续往喉间顶弄。 每一下都能叫左政欲仙欲死,每一下都让他爽到不可思议。嘴唇包裹着,舌头在舔弄,可性器又实在太大,总是没办法全部吞进去,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涨红的棒身滴落,弄湿了她的嘴角下巴,也弄湿了他身下私密的毛发。 舒瑶蹙眉拉过他的手,要他摸她,要她好受。他好像摸到了她出水而又滚烫的地方,太真实的感受了,叫左政忘了是真的还是在幻想,耳边又传来了女人的声音,清喉娇啭,要人命的好听。 “痒……底下……痒的难受……” 手有意无意地擦过唇瓣,每一下的碰触,都能叫舒瑶想起那人亲吻她时的感觉,那么的热,又那么的湿,带着无尽的回味,也带着无尽的遐想。 那在胸前揉弄的手也渐渐往下,胡乱地在小腹上摸索,舒瑶也不知道自己想要摸些什么,她只是循着身体的本能,往下再往下,在水底下,在那湿漉漉的毛发间,急切而又难耐地揉搓,不知是碰到了什么,身子猛然一抖,是碰到了颤巍巍的花核,还有那湿黏黏的花蜜。 似是舒爽,可又还嫌不够,她叫出了声,不带半点扭捏,直白的有些放荡,是在诉说着她迫切的渴求。 左政那张冷峻的脸早已布满了春色,手下的动作也越发的快,他粗声喘息着,脸上的汗也在往下滑,“让我进去……让我插进去……” 俩人在互相勾引,带着亟不可待的欲望,不安着,躁动着,像是濒临爆发的岩浆。 明明知道这种事情荒唐,可舒瑶却忍不住换了个姿势,整个身子跪趴着,春光乍泄地半露在了水面上,屁股高高翘起,水流也从她身上流淌。 两股间惹人遐想的那个地方,泛着亮晶晶的光,她掰着自己的臀瓣,手指也慢慢下滑,那里半开半闭,像是被雨打过的花,潺潺滴着水,粉嫩中又带着些嫣红,可那花蕊却在颤巍巍的抖动。 手指抵在了穴口,要往里,她试探性地往里捅了几下,隐隐约约碰到了里头的嫩肉,可那个可恶的男人又在这时来故意勾引她。 “乖,放进去……再往里点……” 舒瑶晕晕乎乎的,和着他的声音身子也往前倾了倾,可手指刚刚往里一点,就被内壁褶皱的嫩肉给紧紧吸附住,她皱了皱眉,有些不好受。 “紧……好紧……”舒瑶有些难耐,可手指却矛盾地又往里探了探。 “慢慢吃进去……我想到你里面去……”男人的声音低沉到了变调,带着诱哄,也透着无法抑制的亢奋和激动。 “太多了……我吃不下……嗯……有水,有水进来了……”她寸寸的顶入,小声地抽着气,穴口处湿黏黏了一大片,动作间,浴缸里的水也有些挤进了窄小的内壁里,像是他滚烫的东西流进了她的花穴,刺激地舒瑶头皮都在发麻,身体也在发颤。 “吃得下的,再多都吃得下的……”左政咬牙发了狠,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他不是没给自己弄过,但这一次不用于以往,爽到他整个人几近癫狂,好像身下包裹着的不是他的手指,是她滴水的穴口,是她嫣红的唇舌。 手指在内壁里被搅地很紧,可却又入地欢快,男人欲求不满地喘息,舒瑶也迷离地在低吟,手指进进出出,耳边听着那人作弄而又放肆的下流话,模拟着男女交合时的模样,抽离了些许,跟着又再次重重地顶入,那时不时颤抖的阴唇也被弄得翻来覆去,怎么合也合不拢。 “舒服吗舒瑶?” “里头好热,水也好多……” “要不要再快一点?再重一点?” “嗯?舒瑶?告诉我,都告诉我……” “左政!”舒瑶闭眼喊了他一声,像是在阻止,可又像是在纵容。太羞耻的话了,叫她有些受不住,面颊发烫,身上也泛着情欲的红,酸软无力的身子最终又跌回了浴缸里,可两腿却不知羞耻地挂在了浴缸的两侧,两股间的手指也依旧在进进出出。 水渐渐微凉,却没带走她身上的热浪,不知手指是顶到了哪里,暖暖的一股热流猛的喷出,冲刷着那敏感蠕动着的内壁。 意乱情迷间,舒瑶又听那人在耳边诱哄着,像是哄小孩那般:“腿……腿开一些,让我射进去……”她对这样的声音记忆深刻,那人快要射的时候就是这样,嘶哑的像个欲求不满的野兽。 “嗯……快点……再快点……” 舒瑶闭着眼睛,任由那高涨的情欲将她全部吞没,嘴里混乱地说着叫人面红耳赤的催促,声音骚而浪,每一声都伴着她进出的节奏,弄得越发的急了,可下头却很舒服,双腿在半空中胡乱地蹬着,水花也在哗啦啦地往外翻洒。 “舒瑶……舒瑶……”左政低吼着她的名字,反反复复,一声比一声缠绵。 下体飞快地耸动着,囊袋也一鼓一鼓地叫嚣,兴奋地似是要将里头积攒的东西,一下子,满满的,都灌进女人的身体里,叫她的身体里留下他的东西。 极致的快感冲刷着四肢百骸,浓稠的精液最终射出时,左政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一抽一抽着,整个人难以言表的舒爽,那滚烫的白灼顺着底下不断翕和着的龟头,顺着那青筋明显的棒身,一股一股地往下淌,有些许因为刚才放浪的撸动,溅到了他手里攥着的那张照片上,还有些许,顺着紧绷的身体,滴落在了床单上,滴滴答答的,连绵不休着…… ps: 咳咳咳,我知道的,这个肉你们肯定是不满意的(所以先卖萌求饶一番,喵喵喵~~) 我也知道的,再多来这么几章,左老师怕是要强撸灰飞烟灭辽,嘤嘤嘤,溜了溜了罒w罒 对吗?这里对吗? 第二期节目很快就开始了,地方还是老地方,人也还是那两个心思诡谲的人。只是这一次,似乎又有了不一样。 熟悉的那间屋子里,窗户半开着,清凉的夜风吹了进来,带着白色的纱帘鼓鼓地动,也带着若有似无的花香。客厅里一片昏暗,有的也只是点点微弱的光,是从厨房那扇半掩半闭的门里透出来的。 男人深色的西装裤,解了皮带,正松松垮垮地挂在了腰间,敞开着的裤头那儿,热气蓬勃的东西也挺了出来,身上虽然还穿着件衬衫,只是扣子已经全部解开,露出了色泽如蜜的胸肌还有裹着汗的腹肌。 “对吗?这里对吗?”左政咬着舒瑶的耳朵问,明明还在问着,可问话间又不停歇地朝里顶了几下。 “你……你别……”舒瑶满手还带着细腻的泡沫,男人突然的作怪,叫她身子忍不住一抖,手里正在洗的那只碗也因为刺激差一点从手里打滑。 “嗯……别说话……别说话,让我弄一下,一下就好……”男人猛地用力,死死地摁着女人的腰又继续往里顶弄,动作间,皮带上沉甸甸的金属搭扣,也在晃晃荡荡的响。 舒瑶手里的那只碗最终受不住地滑入了冒着泡沫的水池里,哐当的声响,刺激着俩人的神经,男人越发的急躁,而女人只是隐忍地咬着牙,细碎的呻吟全部被她吞进了喉咙,化作更为难耐的欲望。 腰腹被紧紧勾着,男人滚烫的身体,肉贴肉地压着她,舒瑶被叼着的耳朵也是又红又烫,左政的手跟着摸了进来,从她的小腹,勾着内裤的边缘,直接滑进了她出水的细缝处。 “好多水了……咬地那么紧……”手指在出水的地方作乱,可也仅仅如此,并没有继续深入的意思。 “不行……不行!不能再弄了……”舒瑶断断续续地说着话,是在拒绝,但其实也不过是个反应,虽然满面的绯红,可俩人紧密相连的身下,也未见多淫荡。 肿胀不堪的性器被滑溜溜的安全套给绷着,想来准备的人并不清楚左政的尺寸,那光滑的东西有些委屈地卡在了半道上。真是太紧了,左政也有些难受,他蹭了蹭舒瑶的头发,灼人的呼吸也喷洒在她的颈窝那儿。 “给了我吧……我想要……” 薄薄的内裤已经被水打湿,紧接着又被男人褪到了腿弯那儿,藕断丝连的花蜜在滴滴答答,左政揩了一把,不由分说地便撸到了自己的性器上。 跟着他把舒瑶猛地抱起,人也欺进了她的两腿中间,不同于刚才的浓情蜜意,左政甚至看也没看舒瑶一眼,挺身直接把东西“送”了进去。 舒瑶配合着给了反应,纤细的脖颈后仰着,皱眉的表情恰到好处,不过也是点到为止,可即便如此,也是叫镜头外盯着的工作人员血脉喷张,有些不自在。节目的导演还算镇得住,虽然面色不大轻松,可也没搞出什么生理反应来,一些年轻的小伙子可就不行了,有几个更是偷摸着捂着下体去了卫生间。 顶弄的声音越来越大,不断转动的镜头照顾到了很多地方,却独独没有俩人紧紧相连的身下,不是不想拍,而是录制这场“厨房性爱”的时候,节目组询问过那二位的意思,一直配合的左政这次却一反常态地说没那必要,演一场就好,用不着真刀真枪地上场,像是兴致缺缺,也像是有些敷衍。 他这话一出,倒是有些甩舒瑶的脸,毕竟舒瑶之前给的回复是“无所谓”,表态说真做也没问题。而此刻,男的饥渴难耐,女的欲拒还迎,不过是节目组设定的剧情,俩人都在配合,正如左政说的那样,不过是演一场戏,就连那戴套的性器也压根没进到舒瑶的身体里,只是磨着她的大腿在顶弄。 料理台下的柜子因为那些暧昧的撞击,吱嘎的声音没完没了地在响,左政埋首在舒瑶的颈窝,在那里亲吻,在那里吮弄,动作间或温柔,又间或急躁,口水淋漓,弄得上面满是暧昧的痕迹。 “爽不爽?舒瑶,爽不爽?!” 屁股顶得越来越快了,伴随着男人疾风骤雨的“抽插”,舒瑶也叫出了声,不知羞耻地回应着:“嗯……爽的……好爽!”她听着柜子里碗筷在哐当作响,听着左政在她耳畔旁性感低沉地喘,可这样的声音也并未持续太久。 像是一直绷着的弦猛地断开,这场性爱开始的勉强,结束的也匆忙。 左政哑着嗓子低吼着:“要射了……要射了……”,最终一记“深入”,好像他真的射了,也好像他真的到了。 男人喘着气抽身离开,两边还在转动的机器也被他盖上了遮挡的毛巾,画面里突然暗了一片,大家倒也不奇怪,想来那二位是要做什么清理。工作人员纷纷离开了监控房,有些是去处理后续的工作,而有些,却是因为尴尬。 舒瑶撑着身子从料理台上下来时,左政也从性器上撸下了灌着精液的套子,量有些多,也有些浓稠,那根涨红的性器却还没有完全软下去。 视线停留着,舒瑶看的有些口干舌燥,这一场性爱其实谁也没有爽到,左政在生气,很明显地生着气,舒瑶多少猜出了为什么,可又实在不明白,他又有什么立场去生那种气? 粘粘稠稠的情欲气息还在空气里弥漫着,谁也没说话,气氛也有些怪,左政把还硬着的东西塞进了内裤里,拨弄间,性器上的水都弄到了西装裤上,可他却浑然未觉,面色看着也有些冷峻。 眼看他推门要走,鬼使神差的,舒瑶突然扯了左政一把,黑白分明的眼睛望向他:“要……帮忙吗?”她是说要帮他弄出来,不像是什么暗示,倒像是真的要帮个忙。 可左政却冷冷地回了句:“不用。” ps: 有了个小误会,下章会讲#^.^# 桃色新闻 雾气蒸腾着的卫生间里,左政脱了西装裤站在马桶前,那条湿哒哒的内裤却没有完全褪下去,可能是没那心思,也可能是时间仓促,左政只将内裤勾到了腰际,半露着他线条紧绷的臀部。 他喉间不断滚动,脸上的神色也不轻松,还硬着的性器被掌心包裹住,两侧晃荡的囊袋也被时不时地颠弄。应该是爽的,可左政却觉得闷人的难受,前端已经在淌水了,可憋着的东西却怎么弄也弄不出来。 他又想到了今早的那条娱乐新闻,“骆宸舒瑶共度深夜,昔日恋人疑似复合”。 深夜的酒店门口,俩人一前一后地走出,身旁没有助理和经纪人,形单影只,行色也很匆匆,光光是几张照片,确实掀不起什么风浪,所以狗仔又“贴心”地标注了俩人进入酒店和离开的时间。 晚上十一点多到第二天的凌晨两点,他们一起在酒店里待了两个多小时,出来时骆宸的头发半湿还未干,衣服更是换了一套,而舒瑶一直都戴着口罩,叫人看不出她面上的神情。 图文并茂的一则桃色新闻,男女主人公还是曾经在一起过的恋人,几个八卦营销号的推动,很快便将骆宸和舒瑶的名字推到了热搜榜首。微博底下的评论五花八门,有俩人的cp粉,跪求复合;也有男方女方各自的粉丝,互踩对方配不上自家的爱豆…… 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可男女主人公却没有任何表态,就连各自的经济公司,也并未出面发声澄清,如此的沉默,自然是引来了更多的关注,毕竟娱乐圈里大部分的不回应实则也等同于默认。 左政咬着牙,手里快速地抖动,他们那天见面的日子,刚好也是他给舒瑶打电话的那天,原来,她那天有约了,左政有些想笑,怪不得她当时会说自己可真会挑时候。 最终射了的时候,左政的脑海一片混沌,隐忍的汗水和着断断续续喷出的精水,弄满了他的双手,黏黏哒哒的,有些不大好受。 闵骏说过,有欲望就要纾解出来,这是他作为心理医生给的告诫。因为曾经一些说不上好的记忆,左政对女人的接触有些抗拒,生理和心理上都有,他不觉得这是一种病,相反觉得,淫靡的欲望才叫人恶心。 可直到舒瑶的出现,左政才懵懵懂懂地知道,原来男女间的那些事情,也不全是恶心。 …… 那一场肉贴肉的床戏拍了许久都没有过,左政迟迟进入不了状态,不是女主刚贴上来就被他推开,就是好不容易进入正题了,他却又示意导演重新再来。几次三番下来,女演员的面子也有些挂不住。 左政拍地勉强,对着他那一张森寒冷峻的脸,女主也拍地很是战战兢兢,同样也有些抱歉。毕竟对方早已是声名斐然的影帝级人物,而频频的ng,总感觉是自己的演技不到位,所以才叫对方接不了戏。 监视器后的导演也很焦躁,这部古装大剧的激情戏原本很多,可因为左政的要求,已经是删减了一大半,而现下拍的这场洞房花烛夜的戏份,是全剧的重中之重,自然是不能再删的。 眼看一场床戏僵持了大半天,导演无奈,只得让大家稍作休息。估计女主角也觉得这场戏难拍,托了自家经纪人过来商量,能不能用个替身?导演看了看正往休息室去的左政,又看了眼隔了老远的女主角,叹气摇了摇头,赶紧让剧务出去找两个替身过来。 他是男人他还看不出来,这场戏是左政拍不来,就算再拍多少回也拍不出花来! 左政确确实实很抗拒这类的激情戏,可他又是较劲的人,是那种偏偏喜欢和自己较劲的人。助理过来和他说,剧组那边已经找来了替身,那场床戏到时候只要拍几个他和女主角面部的特写就行。 他那时候说不上为什么,有种无端被人瞧不起的羞辱感,替身已经换好了他的衣服,可左政却说没那必要。回到片场之前他喝了点酒,还不到醉的地步,可步履却比刚才轻松了许多。 他推门进去,偌大的场景中,水声滴答,烛影摇曳,鼓鼓的风吹着红色的纱幔在飘动。零零散散的工作人员,算不上多,也都隐藏在了暗处,而依稀间,他也看到了床榻旁坐着的那个女人,是那个替身。 她眼睛上被罩住红色的绸缎,很配她身上的那件“嫁衣”,那只是戏里的戏服而已,可那一瞬,不知道是酒精挥发了,还是场景叫人错乱,左政似乎是有些恍惚,那好像真的是他的洞房花烛夜,那里坐着的,也好像真的是他的妻…… ps: xxx计生委提醒您,男人千万条,安全第一条,行车要规范,开车要戴套!! 咳咳咳,好啦好啦,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替身 导演给了时间磨合,不知道剧组那边是怎么跟这个替身讲戏的,她有些主动,但更多的像是在完成一个工作,柔软的身体贴近他怀里的那一刻,左政的呼吸微微有些停顿,就连身体也僵硬了许多。 怀里的人浑然未觉,手软软地又攀上了他的脖颈,眼神渐渐变深,喉结也在微不可察地滚动,他讨厌这样的亲密,可说不清是在克制还是单纯想把这场床戏拍好,左政没有推开怀里的女人,甚至任由那人在他怀里为所欲为地乱动。 微凉的触感碰上了他的脸,有些笨拙,可却又执意温柔地在抚摸,左政忍不住看了那女人一眼,她的手指刚好也触碰到了他的下唇边缘,些微濡湿的感觉叫俩人都忍不住一愣。 女人的手指颤抖着离开,不知道是出于害羞还是出于抱歉,她怯生生地叫了他一声“郎君”,戏中的台词,情绪把握地不错,可里头也带着若有似无的催促,是在提醒他赶紧接戏。 左政难得不专业了起来,可能是她眼睛上被蒙着东西,可能是她刚才的触碰……似乎也没那么讨人厌,他在打量她,有些肆无忌惮的那种。 视线逡巡,从她乌黑披散在肩头的长发,再到她染着薄薄粉红的双颊,最后,还有那微微轻启的双唇。 烛火摇曳间,他抬了抬手,像是回应一般,可能也带着些鬼使神差,他想要碰一碰她的唇,像她刚才对他那样……只是触上的那一刻,却意外碰到了她微微探出的舌头。 俩人都是无心之失,可却造成了这样暧昧的唐突举动,那人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一躲,可吓到的何止是她? 左政皱了皱眉,神情变得微妙而又懊恼,明明厌恶这样的碰触,可自己现在竟然……眉头紧锁,内心的自我唾弃和过往那些叫人作恶的片段交杂,忽地让他有些喘不上气,也觉得自己是在作茧自缚。 抽身预备退开,可这一次,有人拉住了他,像是挽留一般,也像是一阵春风,轻拂过他紧紧绷着的那根弦上。 “你……你别紧张,第一次做替身是这样的。”微颤的声音传进了左政的耳朵,而拉住他手腕的那只手,掌心微热,但却在抖。 替身?原来她以为和她对戏的人是那个男替身? 左政有些忍俊不禁,看着腕间攥着的那只手,突然也有些失神,鲜少有人用这种安慰的语气来和他说话,像是在抚平他懊恼的情绪又像是在抚平他诡异的那些厌恶。只是她那句“别紧张”,到底是宽慰他的,还是对她自己说的? 可能是他的情绪有了明显的调动,又或者是导演觉得这会儿气氛正好,那句“action”来地很是猝不及防,不过怀里这个不知名的小替身这会儿倒是比左政专业很多,她摸索着过来解他的腰带,丝滑的布料在她的手里很快变得凌乱。 她又将身体纳进了他的怀里,她也用手抚过他的眉眼鼻唇,左政像是呆愣在了那里,一动未动着,叫她的这些投入变得可笑至极。许是察觉到了他的僵硬,她又用柔软的身体蹭着他,并不带着勾引,可能只是为了戏的调动。 她和他耳鬓厮磨,她也牵过他的手主动抚摸上她的身体,触电般的酥麻感直冲左政的脑门,他想要抽回手,可她不让,她紧紧地攥着,估计是认为他有所顾忌。 “没……没关系的,咱们一次过吧,这种戏拍久了,大家都难受……”她声音颤巍巍的,显然是在紧张,这种主动的话说出来,她应该也是没办法。 左政突然有些焦躁,是因为她的这种态度,软软糯糯的,好像什么都好,什么都可以的那种,像是能揉碎他那些所谓的厌恶。 喉间哽了一哽,竟然有些难受,猛的一下,他将人扯进了怀里,按照剧本中描写的那般,他将唇印上了她的,两手在不断抚摸着她的身体,厚重的被子被他掀开,俩人滚了进去,遮蔽住了交缠在一起的身体。 身下的女人,温柔耐心地回应着他过于粗暴而又没有技巧的吻,左政在她唇舌间尝到了酒味,原来用酒壮胆的不止他一个,原来他们俩一样,都是胆小的傻子。 滚烫的身体,包裹在了过于单薄的戏服中,左政也说不清为什么身体会越来越热,又越来越涨,他找不到源头,他只知道所有的难受好像都涌到了下腹那里。 身体在狂乱地躁动,太阳穴也在抽抽地疼,她还在不停地抚摸他,毫无章法的那种。下身硬了,好像也湿了,这种荒唐的反应叫左政始料未及,也有些羞于启齿。 她应该知道,那么严丝合缝的身体,怎么可能不知道?可她似乎也只是愣了一愣,配合着他继续演戏。 那一刻,左政突然有些讨厌身下的这个女人,无端勾出叫他厌恶的欲望,她明明知道,可却又那么的纵容。 左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应该是疯了吧……在她那一声一声“郎君”的台词下,他得寸进尺地死死压着身下的那个女人,用勃起的下体去蹭她的腰腹。身下的人僵硬了片刻,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可蒙在眼睛上的东西,只能叫她眼前一片朦胧。 所有的感官都到了紧密相连的身下,她微微的抗拒是在警告,可却被左政无视。机器开了,声也在收,这是一场戏,似乎开始了就不能喊停,她清楚,所以最开始才会百般地配合,所以即便到了这种尴尬而又荒唐的境地,她也在极力地隐忍。 似乎是认定了她的纵容,左政越撞越快,快到身下的床垫在吱呀作响,快到身下的人也忍不住皱眉呻吟,他像是被刺激到了,屁股高高抬起,又狠狠地落下,像是发情的野兽那般…… 大滩大滩的精液弄湿了他的下身,也弄脏了她的衣服,左政射了,就在镜头底下,就在这床笫之间,近乎疯狂,也近乎浪荡。 导演一声“咔”,这场僵持已久的床戏终于过了,像是很满意他这次的表演,啪啪啪的掌声在远处响起,可也像是在打着左政的脸。 机器撤了,工作人员也各自散开,助理拿着衣服过来给他披上,左政才终于回神过来,凌乱的这张床上只有他一个人,而那个替身,可能是不想彼此尴尬,早早地就出了片场。 他和她说了声“对不起”,可她离开的匆忙,并未理会他那一声歉意,而至始至终,她也不屑看他一眼,是啊,左政也觉得自己下作,下作到叫人厌恶。 恍惚间,他听到自己问着助理:“刚刚那个替身,她叫什么?” 助理“啊”了一声,显然是有些意外,“叫什么舒瑶吧,电影学院的一个在校生。” 左政讨厌男女间那种黏腻的碰触,也讨厌那种近乎恶心的欲望,他本能地在抗拒也在认认真真地讨厌着,可他头一次尝到的欲望滋味,是通体畅快而又难以言喻的,独独没有叫他恶心的感觉。 有些东西就是这样,一旦被开了个口子,便会汹涌澎湃,生生不息着。 他有了欲望,他有了幻想,一次又一次地从梦中醒来,一次又一次地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身下,那叫人羞耻而又刻骨铭心的每一次,全都是因为那个舒瑶…… 是骆宸让你更爽,还是我…… 洗手间里的水声还在继续,左政还没出来,进去的也有些久。舒瑶自然清楚他在里面做些什么,可想到他之前的那句“不用”,又觉得有些憋闷。 可舒瑶又不懂自己到底在憋闷什么,是自己类似求欢的“帮助”遭拒,还是在介意他若即若离的态度?可左政又为什么呢,仅仅是因为她和骆宸那则无中生有的绯闻? 舒瑶难得有些烦躁,失神的视线忽地停留在了左政的外套上,清冷的烟灰色,就像今天见面时,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冷峻……而又带着些委屈? 很奇怪的一个眼神,奇怪到舒瑶觉得自己都有些不正常了,不过是一个节目而已,不过是一场帮忙遭拒,自己竟然像个患得患失的怨妇,忐忑不安地揣度着左政的情绪。 这样的心情自然是糟糕的,好比波澜不惊的水面上被投了颗石子,就算石沉水底,也还是泛着小小的涟漪…… 隔天的录制照常进行,这一次是在衣帽间里。厚重的窗帘拉着,只依稀透着微弱的光,而在那微弱的光里头,舒瑶单脚踩在了化妆凳上,手里的黑色丝袜慢慢套上脚趾,跟着被她指尖提拉,一寸一寸地往腿根处走。 而左政,只斜斜地靠在了一侧,面色冷淡,像个不愿搭理她的负心汉。舒瑶倒也不介意,手上的动作继续,只是丝袜刚过膝盖,她忽地抬头,眉梢微扬地看着左政。 “帮个忙。”她这话说地诚诚恳恳,就像昨晚的那句“帮忙”一样。 “帮什么?”左政眼睛微眯,半晌的打量过后,像是鱼上了钩,明知故问了句。 “帮我穿好。”绷直的脚背凑到了左政的眼前,那穿了一半的黑丝袜半挂在了舒瑶的膝头,她说出了一句勾引,但实则,又是在挑衅。 女人好整以暇,男人又岂会不知?左政的视线从她挂着黑丝的小腿,又到了舒瑶那张勾着笑的脸,视线就这么露骨而又直接地逡巡了几个来回,他才开口问道,确认着她的真心假意。 “真想我帮?” 舒瑶自然是挑挑眉,有点在取笑他这样的杯弓蛇影,只是下一秒,视线猛然晃动,呼吸也骤然发紧,是左政突然把她抱上了化妆桌,瓶瓶罐罐被弄倒了一片,还有些许跌落在了厚重的地毯上,悄无声息地滚了一滚,最终停留在了左政的脚边。 还有他的手,不请自入,直接探进了她的裙摆内,他手指已经勾住了内裤边缘,有些过分,可又很轻车熟路地包裹住她的臀部。 手指强势入侵,左政一下子就进来了两根,丝毫前戏都没有,叫还未湿透的花穴猛然收缩,搅地他手指寸步难行,也弄的舒瑶有些干涩难受。 舒瑶皱眉推搡着,显然已经自食到了恶果,可花穴那里竟然被他接二连三不断的挤弄带出了湿意,叫她觉得可耻,也叫她有些意动。微微蜷缩的手指被男人纳进了掌中,左政过来亲了亲她的脸,从眉眼鼻唇,又到了她的耳窝,他得意洋洋,也带着讥讽。 “这么紧,那么想要吗?” 明明知道这个时候该见好就收的,可舒瑶嘴上还是忍不住逞强,她甚至挺了挺身,有点自讨苦吃,用依旧难受的花穴去吞了吞男人的手指,内壁被寸寸挤压,感受分明,刺激地她头皮都在发麻。 她声音在抖,“对,做梦都想,想要你,想要你肏我……” 这样的话无疑是在刺激左政,俩人争锋相对,似乎谁都不愿后退一步,手指又往里挤了一根,弄得舒瑶直接浪叫出声,脖子后仰,牵扯到了胸前的衣服,动作间,左政又看到了她胸前的吻痕。 昨天在厨房时,他就看到了,斑斑驳驳的吻痕,痕迹明显,像是宣誓主权那般,清楚地叫人刺眼。是骆宸弄的吗?应该是的,他们几天之前不是共度了春宵? 手指猛然抽出,猝不及防的,弄得舒瑶身体一阵痉挛,可难以言表的快感却诡异一般地蹿升,丝丝缕缕的花液一股一股从穴口里吐出,止也止不住的那种,弄湿了屁股底下的化妆桌,也弄得她整个臀部湿滑黏腻。 舒瑶皱眉喘着气,不上不下的空虚感叫人抓狂,可还未等呼吸落下,左政忽地又跪伏在了她身前,颤抖着的花穴碰上了更为柔软的东西!眼睛不可置信地眯起,连带着呻吟也变了味,是抗拒,可好似又有些欲求不满,想要地多一点,多一点,再多一点…… 身体在难耐地扭动,没几下那人便捧住了她的臀部,手掌故意往外掰弄,舌头也顶地越来越深入,他扫过了她的穴口,也扫过了颤抖着的阴核,酥麻而又带着惩罚的噬咬是落在了她的腿根。 意识渐渐迷离,人也被身下有节奏的舔弄抛到了莫名的巅峰,舒瑶清楚听到化妆桌的动静,也清楚听到自己杂乱无章的心跳声,还有……还有不断淫靡的啧啧水声。 她彻底失了神智,嘤嘤啊啊的呻吟不断从嘴角溢出,灭顶的快感来的很快,这样的刺激也是前所未有,小腹骤然紧绷,舒瑶忍不住哆嗦了下,身体在不住颤抖。 她高潮了,在左政的舔弄下…… 视线里,那人朦胧不清,直到左政蹭了蹭她的眼角,舒瑶才知道,原来自己竟然哭了。 “怎么就哭了呢?太爽了?”那人故意问着,可舒瑶却没听出嘲讽,她想到了之前捉弄他时,左政的那句“看人”,还有那张性爱问答卷上,他写的“有洁癖”和“从来没有”。 左政和她抵额相视,舒瑶看到了他嘴角残留的东西,那是她情动浪荡的证明,明明此刻情意绵绵地望着她,那眼神作不了假,可那人又突然问她,不合时宜却又带着执意。 “是骆宸让你更爽,还是我……” 瑶瑶 还是那条崎岖不平的山路,耳边米苒的絮絮叨叨也依旧没完没了。因为左政的提前离开,这一次的录制结束地很早,也结束地有些莫名其妙。 任谁都能瞧出他们之间的微妙,舒瑶自然也清楚,那么左政呢? “是骆宸让你更爽,还是我……” 左政的那句问话还在耳边回荡,只是下一秒,舒瑶便想起了自己故意的回怼,“你怎么比得了他?”口是心非的一句话,可在气头上说出来,总还是带着伤人的味道。 “我就不好?”他像是不介意她这样的比较,只是云淡风轻地问着,可为什么又是那种招人心烦的委屈? 舒瑶降了降车窗,微凉的风灌了些许进来,吹着她的头发,也叫她稍稍有些清醒,好似能吹走她心中那些莫名的阴郁,但其实又是那么的无济于事,起码这才刚刚分开,她好像又想起了那个人。 想起他性感沙哑的声音,想起他那些叫人介意的话题,她还会想到,他滚烫的身体,叫她意乱情迷的亲吻,每每欲求不满时,那些几欲烧了她的眼神。 车窗再次往下降了降,这一次,风吹过了舒瑶绯红的脸颊,但却未带走丝毫热意,那热意到了身下,化作粘粘稠稠的湿,化作有些想念的羞耻。 …… 也不知道是冤家路窄还是缘分狗血,明明刚结束录制,隔天的一档颁奖典礼上舒瑶便又遇到了左政,红毯上大家匆匆一眼,之后便又各自错开,舒瑶面上虽然云淡风轻,可心里却明显没有那么的波澜不惊。 起码在看到林晚左政一起走上红毯的时候,她下意识地便蔑笑了声,怪不得了,原来提前结束是赶回来看小情人的。不过也是,人家本来就关系匪浅,一起走个红毯也不稀奇。 只是如此这般关系匪浅的俩人,下了红毯,到了后台,却又变得陌生了起来,像是在刻意避着嫌。舒瑶被主办方的工作人员带进休息室时,便看到左政和林晚各自坐在一侧,安安静静的,连个眼神交流都没有。 她忍不住挑挑眉,视线在那俩人之间来回游移,林晚难得有些规矩,每每动作间,好似也带着些拘谨,她如此一反常态,倒是叫舒瑶有些想笑,至于吗?当谁不知道你俩之间的猫腻。 只是没过多久,舒瑶便笑不出来了,不清楚是主办方那边的有意无意,还是骆宸那边又想制造些绯闻方面的话题,舒瑶刚到休息室没一会儿,骆宸也被人带了进来,和他一起的还有余加莹,骆宸的经纪人,快四十的女人了,虽然能看得出脸上保养的痕迹,不过皮肤到底还是有些松弛,眼下也有些青黑。 四下里,舒瑶和余加莹对视了一眼,像是没看出她眼中的审视,那位大经纪人只是拍了拍骆宸的肩膀,可她这般叮嘱的动作却叫骆宸不动神色地躲了一躲,像是有些抗拒她的肢体碰触。 舒瑶看地清楚,冷笑之余也看到了余加莹不虞的脸色,可好歹也是在娱乐圈里混迹的人,转瞬间,落在半空中的手自然收回,她眼神示意了下舒瑶身旁的位置,对骆宸道了句:“先坐会儿吧,我去看看节目流程。” 因为左政的缘故,主办方那边特意僻出一间大休息室来,只是偌大的这间休息室里这会儿也就只有舒瑶他们四个,好巧不巧,怎一句尴尬了得? 骆宸浑然未觉气氛的微妙,那句柔情蜜意的“瑶瑶”同样也划破了空气中的沉默,舒瑶的视线若有似无滑过左政,见他看了过来,这才将视线落在了骆宸的脸上,不过对比他的热情,舒瑶只是简简单单回了句“好巧”。 这样的你来我往,不带任何暧昧旖旎,可不晓得林晚是怎么听出来情意绵绵的,竟然开口说了句:“看不出来啊,你们感情还是那么好。” 还是那么好?这帽子可是扣地精妙。 骆宸和林晚有过合作,舒瑶和林晚有过过节,四舍五入来说,彼此都算认识,舒瑶倒不认为林晚突如其来的这句话是在感慨他们之间的感情不错,要不就是没事找事,要不就是想找点存在感。 所以舒瑶抿了抿唇,身子微微前倾,露出了她精致的锁骨,也露出了她讥讽的笑,“有你什么事?” 直接又很刺耳的一句话,叫林晚噎了一噎,脸色也变地有些不好,就连骆宸也有些意外,毕竟他记忆中的舒瑶不会这么的叫人难堪,可左政倒是见怪不怪,这种时候竟然“噗呲”笑了声,笑地林晚面色越发难看,也笑地舒瑶眯了眯眼。 “怎么,左老师你有意见?” “不敢,咱俩也不熟。” 无所谓的态度,轻描淡写的话语,可声音里却透着明显的笑意,像是他看这场戏看地兴致盎然。舒瑶的视线再次对上左政,他笑意未收,笑地舒瑶也很莫名,这是干嘛?在替林晚出头? 嘴角勾了一勾,眼神自然也不带着善意,“左老师你可……”舒瑶那话堪堪说了一半,吊足了大家的胃口,她才眼角弯弯,扯了个极其无辜可又带着些许委屈的笑。 “前几天不是还瑶瑶瑶瑶的叫我,怎么这会儿倒生疏起来了呢?” ps: 三次元有点事,抱歉最近没有及时更新,呜呜呜呜o╥﹏╥o 还有还有,肉很快就上,我发4我发4!!! 我又没试过,怎么会知道? 瑶瑶? 她难得在人前的亲近倒是叫左政愣了一愣,虽然这亲近里也带着几分故意,可左政却很是受用,也像是心情极好,抵拳轻咳了一声,他望向了舒瑶,是那种宠溺而又暧昧的眼神,不遮不掩,旁若无人的,直接到叫舒瑶有些不自在,也叫另两个人的面色有些不好。 “嗯,瑶瑶。” 片刻过后,左政才不紧不慢地回了句,他眉眼笑开,声音里有明显的笑意,也有着刻意的纵容,像是他这样的柔情只给她一人。 明明是自己主动招惹,可左政那声猝不及防的“瑶瑶”却唤地舒瑶心神荡漾,面颊也微不可察地红了红,弄得向来伶牙俐齿的她似乎也有词穷。 气氛又变得微妙了起来,可这会儿却也带着些憋闷,憋闷到林晚的脸色有些阴沉可怖,憋闷到骆宸的心也咯噔了一声。他皱了皱眉,欲盖弥彰地挡住了舒瑶和左政对视的眼神,他不喜欢舒瑶看那个人的眼神,满心满意,像是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似的。 胶着着的视线被断开,可被撩拨起的情愫却未轻易褪散,舒瑶垂眸收回视线的同时,指腹也不由自主地捻了一捻,是想捻走心头那股挥之不去的燥意,可却事与愿违地叫手心越发湿滑黏腻…… 敲门声在沉默中突然响起,是主办方这边的工作人员,请了骆宸和林晚出去,说是有流程上的细节要对接一下。舒瑶没去看左政,可嘴角却忍不住微微扬起,怎么会这么巧,偏偏是请了他们两个出去。 “哒哒”的高跟鞋声音伴随着关门声一起,将原本就暧昧旖旎的气氛独独留给里头那两个心思诡谲的人,林晚应该是不想去的,出去时,泄愤似的踩着步子,十厘米的细高跟被她踩地晃晃悠悠,叫舒瑶看地都有些胆战心惊,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得意。 哦,这个得意还是左政给她的。 月白风清的这个夜晚,一墙之隔外是喧嚣忙碌的工作场景,而屋子里却是静静悄悄,安静的有些过分。丝滑的布料从舒瑶的膝上滑落,随着她起身的动作,在脚踝那里旋了一旋,步履之间像是生出了花,那花蔓蔓延延,最后开到了窗边。 舒瑶抬手抚了抚那深色的窗帘,漫无目的又像是百无聊赖,直到后背贴上了一具滚烫的身体,手底下的动作才堪堪止住,但却又化作另外一种的不安分。 她轻轻拍了拍拦在腰间的那双手,可没几下却又被那人捉住,像是要惩罚她的不听话,左政的唇,顺着她的脖颈,从她后背细腻的肌肤,一寸一寸,缓缓地滑过,在那大片露着的肌肤上留下了湿热的吻。 “穿地这么性感?”那人贴着她的耳朵故意问,灼人的呼吸一个劲地往舒瑶耳窝里钻,像是磨人的小钩子,勾出了她的欲求不满。 “又不是穿给你看的。” 舒瑶反驳,娇滴滴的声音,可却依旧是嘴硬的语气,但最初确实不是穿给他看的,毕竟这套礼服是米苒帮选的。胸口那边斑斑驳驳惹人误会的过敏性小红点还没消,深v露胸的礼服自然是穿不了的,可米苒也不想让她少了上热搜的话题,所以最后才特意选了这套后背全露的高定礼服。 左政似是轻哼了声,搂在她腰间的手也故意收了一收,力道说不上大,可却叫俩人严丝合缝。长发忽地被撩起,用他的唇舌,发丝细碎的摩擦声夹杂着鼓胀的心跳声,叫舒瑶有些紧张,也叫她有些微颤,好像那磨人的钩子已经到了最深处,深不见底的那种…… “我还好不好?” 他终于停下了那些勾人的吻,转而又来撩拨她,舒瑶有些想笑,笑这个男人的小肚鸡肠,原来巴巴地把骆宸送到她面前,是为了让她分出个好坏,还真的是用心良苦又不愿意服输。 嘴角的笑意压了又压,舒瑶这才微微侧了侧身,她抬眸,望着和她近在咫尺的男人,故意而又富有暗示性地回了句:“我又没试过,怎么会知道?” 灯光下的男人笑地温柔,可却又和她欲拒还迎,“又哄我呢?”面前的这个女人实在是前科累累,左政可不敢轻易上钩,怕最后又是一场虚无的梦。 舒瑶忍不住轻啧了声,全然忘了自己曾经那些故意的捉弄挑逗,纤细的手指划拉着他的西装,跟着又摸向左政的脖颈,深蓝色的领带被她慢慢抽出,在手指绕了几绕,男人又被她拉近了几分。 她柔情似水地望着他,视线从他性感的喉结,又到了她心心念念的嘴唇。可最后,舒瑶只是轻轻用唇蹭了蹭左政的鼻尖,意味深长地回了句。 “不信拉倒……” ps: 所谓的“吻痕”其实是过敏性的小红点啦,之前说拔火罐的那位姐妹,一定是秀儿本秀!!!??? 我轻轻地弄…… 小刘目不斜视地开着车,即便心中告诫自己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可还是忍不住八卦,隔着后视镜瞟了眼,其实也没敢停留太久,其实也没看到些什么,可仍旧让他有种做贼心虚的偷摸感,实在是后座的气氛热情地过了头。 前头的人战战兢兢,估计还有些尴尬羞耻,可后座的始作俑者却浑然未觉,甚至舒瑶整个人都已跨坐在了左政的身上,双手在不安分地游走。身上的礼服变得褶皱,男人滚烫的手隔着丝滑的布料熨帖,像是不满足,最后急躁地又将手探入。 可这个时候,舒瑶又知道了好歹,不解风情地凑到左政的耳边提醒:“有人呢……” 男人显然不吃她这套,也无视她的警告,忽地在舒瑶腰间掐了一掐,力道很轻,看着在惩罚可实则却是在挑逗,“那你还胡闹?” 话虽然说地严厉,但语气实在是温柔地过分,像是她怎么胡闹都成。舒瑶被这样的语气弄地心头无端一酥,不过面上倒是未显半分,她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左政,不依不饶地在挑衅,“那你把我丢下车啊。” “我怎么舍得?”男人见好就收,眼底满是足以溺毙人的笑意,鼻尖更是亲昵地蹭着面前女人的额头。 舒瑶抿了抿唇,显然是被左政的糖衣炮弹给取悦到了,眉梢微扬,剪水的眸子也望着他,“嘴里是藏了蜜吗,这么甜?” 手突然被人捉住,跟着又作弄似地揉了一揉,左政软着声音,像是在哄她,又像是在诱惑,“那你来找找,看有没有藏着东西……” 舒瑶笑了,抬手抚了抚男人的唇瓣,他们凑地很近,唇隔着分毫的距离就能彻底贴合在一起,可舒瑶却故意若即若离地靠上又分开,用呼吸去撩拨他,用鼻尖去蹭着他的脸颊。 而最终吻上的那一瞬,彼此之间那些故作高深的试探似乎也轰然崩坍,化作了急不可待的欲望。左政掐着舒瑶的腰,被裙摆包裹住的双腿也被他捞出,手掌往上,他扣住舒瑶的臀部,极富暗示性地用力朝下腹那边顶弄。 明明是隔靴搔痒,可舒瑶确爽地头皮发麻,她软软地陷在了男人的怀里,任由衣服悉悉索索地摩擦,任由身体一抽一抽地抖动。 这样的你来我往似乎还是不够,左政失了耐心,火热的掌心不断在舒瑶的背部抚弄,肩头的布料早已被他拨弄地往下,只堪堪兜着半遮不掩的胸前浑圆,伴着身下不安分的顶弄,男人的舌头也粗暴地在口腔里进进出出,一时间,舒瑶像是没了脾气,纵着他各种恣意妄为的玩弄…… 好半晌,这个难分难舍又叫人窒息的吻才告一段落,双唇分开,带着黏腻的水声,还有些许遗落在嘴角的银丝。俩人都在喘,身体也在起起伏伏地在纠缠,舒瑶抬手蹭了蹭左政的嘴角,将那一抹银丝蹭到了自己的指尖,然后嘴唇微张,又勾进了嘴里。 左政看地呼吸沉重,神色也是陡然一变,暗哑的声音接着便在舒瑶的耳边响起,“要到了……”他早已箭在弦上,可这个时候还是绅士有礼地提醒了句,实在是有些多此一举。 外头的车水马龙不断从眼前掠过,估计是知道后座的俩人饥渴难耐,小刘把车开地飞快,没一会儿便到了左政住所的小区内。舒瑶自然听懂了左政话里的深意还有过分的体贴,觉得他可爱之余又有些讨厌,他分明就想的,可却又把皮球踢给了她。 舒瑶忍不住撇了撇嘴,存心想逗他一下,“哦,这样啊,要不你还是送我回去吧?” 左政的身体明显僵硬了几秒,舒瑶原本想笑,是想笑他的口是心非,可男人忽然又埋首在了她的颈窝处,难得放下了姿态,几近央求那般:“留下来吧,我那么想……” …… 屋里没开灯,准确来说,是还没来得及开灯,一进门,俩人便纠缠在了一起,肉贴肉地汲取着彼此身上的热度,披在舒瑶肩上的西装外套掉落在了脚边,她身上原本那件价格不菲的礼服也被左政剥落,摒弃一般地丢在了角落。 舒瑶终于尝到了左政的“想念”,那样的迫切,又那样的激烈,激烈到她好像越发的欲求不满,身下也越发的湿了。 舌根被吮弄地发疼发涨,那滋味有些不好受,可却诡异地叫舒瑶喜欢,她攀着左政的肩,热情而又忘我地回应,没了礼服包裹的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勾上了男人的腰,用腿根,用更为细腻的肌肤去磨蹭。 她动情极了,男人的衬衫在她手中变得凌乱,舒瑶踮起脚尖,一颗一颗解着那碍事的扣子,还没到底,她便将手探了进去,迫不及待一般,在他鼓胀的小红点上,在他蜜色的肌肤上,每每流连,寸寸抚摸着。 左政爽快地喟叹,他拖着舒瑶的臀,没完没了地朝他充血的性器上按,面前的这个人,他太想要了,想到他的身体在叫嚣,想到他几欲疯狂。内裤早已被渗出的精水打湿,黏黏糊糊和涨人的性器纠缠在了一起,将底下的西装裤撑地紧绷。 左政抬起舒瑶的下巴,从她曲线优美的脖颈一路吮吻到了透着粉红的耳垂,小小的软肉被他叼着,唇齿厮磨,暧昧的水声一个劲地朝舒瑶耳窝里钻,钻地她身体酥麻,钻地她底下湿意泛滥。 舒瑶仰着头,身子酸软无力地靠在了左政的怀里,手底下的衬衫被她从皮带里一寸一寸抽出,她拉扯着,她搅弄着,身体是那样的不安与躁动。左政的耐心像是也到了头,他猛地将舒瑶抱起,急切地将人送进了沙发中。 他让她张开腿,他想要进去,想地声音发紧,想地身体发疼,可舒瑶却又不让他轻易如愿,或者……也是想让他更加舒爽。 舒瑶居高临下地望着沙发上的人,从左政身下紧绷的部位,到解了纽扣的衣裳,视线滑过他性感吞咽着的喉结,最后又到了泛着水光的唇上。 她解了胸罩的搭扣,又勾下了湿漉漉的内裤,外头的月光洒在了舒瑶的身上,很美好,美好到叫左政不敢想象,原来有一天,他真的可以拥有她,这不是以往任何一场无疾而终的梦,它会开花,它会结果,漫山遍野地在他心头上疯长。 内衣内裤被扔在了一旁,舒瑶也在左政的面前缓缓蹲下,动作是那么的漫不经心可又勾人的色情浪荡。左政一瞬不瞬地盯着舒瑶瞧,感受着她的手指在他胸前掠过,敏感的那一点也被她含入了口中。 温热的口腔包裹,湿滑的舌头挑逗,她吮吻着,她拨弄着,丝丝的疼还带着磨人的爽。左政皱眉喘着气,身体并不轻松,下边更涨人了,也更硬了,下腹像点着火,烧地他整个人都快着了。 被津液包裹住的乳头终于被舒瑶吐出,她笑了,笑地得意那般,可难得也显现出了一丝娇羞。左政看的心都要酥了,他知道舒瑶想做什么,可这会儿却有些不想,她想让他好受,可他却不舍得。 伸手想拉起身下的人,但舒瑶却不准,她讨好地舔着他的胸口,缓缓往下,手也摸上了他的裤头,清脆的声音响起,皮带的搭扣被解开,跟着拉链往下,巨物弹跳了出来,生龙活虎地朝前支着。 舒瑶不是头一次见识到他的东西了,可没由来的,这一次却呼吸一顿,面颊也越发地驼红。眼睫颤抖,呼吸也在发紧,她抿了抿唇,对接下来做的事情也有些不知所措,她没帮谁弄过,所以舒瑶干脆眯着眼,用鼻尖,用脸颊,去蹭着那不安分的硕大。 性器的前端从内裤边缘冒了个头,那龟头也在一翕一合地淌着水,舒瑶稍稍顿了几秒,跟着又抬眸望向了左政,而左政也在望着她,望着这个向来喜欢和他争锋相对的女人,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地在他面前低下头。 月光下的那张脸很好看,可她的脸颊,还有她的下巴,都沾着些许暧昧的水光,那都是他的东西……左政眸光里闪着欲求不满,可却也闪着怜惜,目光勾缠,就算是昏暗的屋子里,也能感受到他灼人的视线。 平白无故地,舒瑶羞红了脸,也被他望地有些口干舌燥,她垂眸轻笑,嫣红的舌尖滑过唇瓣,她将吻印在了他的腿根,掌心在那粗壮的性器上抚弄,吻一寸一寸地上移,她抚摸到了那人底下沉甸甸的囊袋,嘴唇也缓缓张开,在动情之时,在猝不及防之间,舒瑶将左政的欲望吞进了嘴里…… 他那东西实在大地过分,舒瑶吞地有些辛苦,堪堪进入半截就好像已经顶到了喉咙,叫她忍不住作呕,叫她忍不住皱眉。这样的感受其实说不上好,可她却还是不管不顾地将那人的欲望往深处送,口腔在收紧,渗水的前端被湿滑的舌头包裹,透过那翕合着的小口,快感抑制不住地往腰椎处走。 毫无技巧,又带着明显的生涩,却叫左政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他低吼着,他喘息着,隐忍的,快慰的,纵情那般。 男人的性器满满当当撑满了舒瑶的口腔,软嫩的舌头在时不时地挑逗,明知道可能让她难受,可左政还是不自觉地挺了挺腰,急切地要将自己的东西送进她口中,完完全全。 突如其来的顶弄逼地舒瑶眼角泛起了泪花,她难受地呻吟,左政看地惊了心,也慌了神,他手忙脚乱地将欲望抽出,顾不得身下的淫靡狼藉,他将舒瑶拉回了怀里,心疼地吻了又吻。 可她又像是不介意,只狡黠地望着他笑,带着水也带着汗的手掌又来到了他的身下,欲望被重新握住,那一瞬,俩人都几不可闻地发出了一声轻叹,似是满足那般。 舒瑶过来吻他的唇,吻地左政饥渴难耐,也吻地他焦躁迫切,还有被她握着的性器,也暗示一般,摩擦着她的腿根,这是她的主动,这也是她的邀请,又或者,这又是她再一次的勾引。 可不管是什么都好,左政似乎早就泥足深陷,眼眸渐渐幽深,里头有明显的渴求还有些许舒瑶看不懂的占有。视线晃动,电光火石间,舒瑶再次陷入了柔软的沙发中,他们四目相视,他们赤身裸体,月光美好,窗外的景色诱人,可却比不上此情此景中的人,男人的伟岸,女人的娇美,视线交缠中,迸发着欲望的火花…… 左政欺身进了舒瑶的双腿间,明明急不可待,可这会儿却又过分的温柔,视线在她绯色的面颊上游走,最后又到了她泛着水的隐秘地,潺潺汩汩,雨打芭蕉那般,滴着水,透着幽香,左政看地眼热,呼吸也渐渐不稳了起来。 男人灼热的视线,叫舒瑶难得有些羞耻,可这个时候的催促又显得太过没脸没皮,她不好意思开口,只偷偷瞥了眼俩人的身下,可那一眼,却叫她心跳忽地加速,好似底下的水也越发地泛滥不已。 浓郁的毛发,气势汹汹吐着水的性器,正兵临城下地抵着她的穴口,舒瑶害羞地移开了视线,可没一会儿,身体又猛地轻颤了起来,是那人握着自己的东西在她的穴口试探,一下一下的厮磨,叫她实在说不上好受还是难受。 舒瑶只知道自己湿了,很湿了,想要他进来,在她身体里,和她一起…… 伴随着男人的身体往下压,烫人的性器也忽地顶入,毫无征兆那般,弄得舒雅猛地呻吟出声。她眉心微蹙,即便花穴里汁水丰沛,可那人的东西又实在是太大,太过鲜明的感觉,搅地她内穴一阵收缩,也搅地左政进退维谷。 男人额上渗着汗,半天不敢动作,只耐心等着舒瑶的适应,可紧密相连的那处又实在是销魂,他声音哑了,是因为难耐也是因为欲求不满,就连腰腹处的肌肉都死死绷着。 左政俯下身,手臂支在了舒瑶的脸侧,他一寸一寸地朝里碾磨,唇也吻上了她的眉眼鼻唇,是在安抚也是在索求,“放松些,我轻轻地弄……” 性器一点一点地往里开拓,那翕和着的龟头总是刮着敏感的穴肉,每每动作,总是叫舒瑶难耐而又舒爽,矛盾一般,明明是体贴的照顾,却牵扯出了俩人更多的饥渴。 舒瑶忍不住拿腿蹭了蹭左政的腰际,手也忍不住过来找寻他的,和他十指相扣。所有的隐忍,所有的温柔,好似也在这一刻化为了虚无,性器忽地顶入,全根没入,又深又重地撞击着。 左政压着她,赤裸的身体摩擦着彼此,肿胀充血的双乳被男人强硬的胸膛挤压到了变形扭曲,紧绷着的腹肌拍打着柔软的小腹,男人身上滚着的汗,也在那快速的撞击下渡到了女人的身上,和着彼此身上的体液,统统都交缠在了一起。 腿根被撞地啪啪作响,性器在不断地进进出出,舒瑶早已失了神智,支离破碎的呻吟不断从喉间溢出,伴随着左政每一次到底的深入,总是下意识地抬臀迎合,纵情而又忘我。 女人的发丝凌乱,男人的肌肉亢奋,蜜色的肌肤裹着情欲的汗,接连不断地往下往下,最终汇集到了俩人紧密相连的身下。皮质的沙发在摇摇晃晃,伴随着男人激烈的操弄,总是发出叫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花穴里的淫水被激荡地汁水四溅,弄在了彼此的身上,顺着股缝,顺着腿根,狼狈而又淫靡的往下淌…… 男人有力地驰骋,不知节制地快速抽插,舒瑶被肏弄地意乱情迷,浑然不知今夕何夕,身体在抽搐,眼神也早已变地迷离,突如其来的快感从下腹处传来,叫舒瑶情不自禁地浪叫出声,不知羞耻那般。 高潮迭起,像浪花拍打着礁石,一波一波总是带着不停歇的余韵,肿胀不堪的性器仍旧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太过强烈的刺激叫舒瑶很快就到了,她攀着左政的肩,将呻吟,将泪水,都埋首在了他的脖颈间,一声一声唤着他的名字。 “左政……左政……” 俩人抵死缠绵,紧紧地相拥在了一起,左政在舒瑶的夹弄下,伴随着疾风骤雨的那些抽插,最终也将浓稠的精液,射到了舒瑶的身体里,和着高潮的余韵,没完没了地又朝里顶弄了许久…… 硬吗? 昏黄的灯光,哗哗的流水,还有朦胧模糊的玻璃上,影影绰绰透着的身影。氤氲的热气萦绕着女人的身体,肩头还有胸前,都错落着各种青紫的痕迹,温热的水柱侵袭而下,冲走了情爱后的黏腻,但却没带走腿间的那片狼藉。实在是因为太多,又全弄在了她身体里,舒瑶扣弄了半天,大滩大滩的精液顺着腿根往下,和着水流,又流向了不知名的角落…… 浴室里雾气缭绕,空气有些憋闷也有些粘稠,随着门被推开,蒸腾着的雾气争相溜走了些许,可最后又止在了那一声突兀的关门声中,不大不小,可花洒下的女人却听地清楚,进来时她没关门,只轻轻地带上,那本就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邀请。 原本宽敞的淋浴间里突然变得拥挤,男人滚烫的掌心抚上女人的肩头,顺着线条柔美的背部又滑向了她的腰侧,手指被捉住,指尖还滴滴答答着水珠。左政没说话,只低了低头,他将她的手指含进了嘴里,从指骨,到指腹,唇齿厮磨,有热,有痒,全都搅和在了一起。 水流缠缠绵绵,滑过俩人未着一缕的身体,雾气朦胧,水温高涨,女人面颊绯红,男人呼吸沉重,是旖旎的情欲又在涌动。 指尖忽地传来了一阵刺痛,是男人故意用齿关在作弄,舒瑶皱了皱眉,在男人勾笑的嘴角中,也猛地抽离出了自己的手指,上头的牙印清晰可见,若有似无还染着些许暧昧的水光,舒瑶嗔怪了左政一眼,视线不由自主也瞥了眼他的身下。 性器再次膨胀,没了衣物的遮蔽,欲望总是那么的显而易见又那么的直接,涨红的巨物朝前支着,那尺寸叫人心惊可却也叫人流连,小半刻前就是这个恼人的东西,亢奋而又猛烈地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弄地她意乱情迷,弄得她高潮迭起,不知羞耻地勾着男人的腰,欲求不满的像个荡妇。 舒瑶忍不住笑了,那笑也感染到了左政,男人勾着她的腰靠近,贴着她的耳朵轻问:“笑什么?” 修长的手指抚上男人滚着水的胸膛,那上头还残留着情事后的潮红,更有些许,她遗落在上的吻痕。舒瑶微微踮了踮了脚尖,勾着左政的脖子,蜻蜓点水地在他唇上印了个吻,跟着人又赶忙退开,只是手指却顺着肌理分明的线条往下,最后堪堪停留在了肚脐下方的几寸,缓缓地,缠绵暧昧地打着圈。 “荷枪实弹啊,左老师……”她眉眼弯弯,笑地直白而又揶揄。 左政也笑,双眸的深处,翻滚着浓郁的情潮,他自然听懂了舒瑶话里的调侃,但更多的还有那里头隐晦的暗示。四目相视中,他上前一步,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舌尖探出,他在她湿润的双唇上亲吻,直到那上面染上艳色的红左政才如愿以偿地放开,凑近这个狡黠的女人耳边。 “嗯,毕竟是一场硬战。” 一语双关,说地坦荡而又不露声色。舒瑶咬了咬唇,有些讨厌他这样的戏弄,故作正经地“哦”了声,明明眼睛都离不开他的身下,明明心跳也在杂乱无章,可却还是嘴欠地挑衅了句:“你歇好了?” 左政愣了一愣,之后又有些忍俊不禁,她以为……他刚才是在歇息? 这可真是不好,白白浪费了他一番良苦用心的体贴。腰被人猛地扣住,还未回过神,舒瑶便已经被左政扯进了怀里,双腿被他顶地强行分开,身体严丝合缝,硬物也贴合着她的身体,鲜明的热意,不容忽视的硬挺,亲密而又危险,在隐秘的地方,在不断攀升的温度中,蓄势待发着。 “你试试就知道了。” 他缓缓靠近,用灼人的呼吸喷洒在她坠着吻痕的颈窝,他轻声细语地说着话,可那话却是贴着她泛红的耳廓,搅地她一池春水翻腾,搅地她心跳如擂鼓那般躁动。 舒瑶原本还想玩味个几句,可却被左政的吻给打乱了节奏,心同样也慌了神。细细密密的吻落下,不同于之前沙发上那些急躁而又凶猛的吻,这个吻缠绵到了极致,极致到叫人迫不及待,极致到彼此的身体都在微颤,是被欲火勾的,是被情潮烧的。 腰侧的手顺着挺翘的臀往下走,他并没有一下子到底,带着磨人的故意,和着那温热的水流色情地揉。臀瓣被掰开,又被他猛地朝上托了托,如此这般,反复地玩弄。舒瑶下意识地呻吟,是被爽到的,可那声音却淹没在了如火的亲吻中,只化作唇齿间更为不耐的勾缠。 唇是柔软的,可也带着火,对于色欲熏心的男女而言,这远远是不够的。左政将舒瑶顶到了墙边,身体被抵在浴室的瓷砖上,有丝丝的凉,但却解不了她身上滚烫的热。 吻还在继续,可却渐渐失了温柔,舌头在口腔里横冲直撞着,狂风骤雨般地朝喉间顶弄,舒瑶被这凶猛的攻势弄得眉心微蹙,可却喜欢的要命,她抬手勾住了左政的脖颈,湿漉漉的手指攥着他的头发,热情而又肆意地搓揉。 俩人像是干涸许久的旱地,一旦遇上,便一发不可收拾,誓要缠绵到至死方休才肯停歇。左政顶着她,用早已肿胀勃起的性器在顶弄,他不管不顾地朝前耸动,那么的硬,也那么的烫,接连不断地在她两腿间摩擦,每一下都能碰到颤抖着的花心,每一下都能叫舒瑶控制不住地战栗。 春潮涌动,春水泛滥,透明的花蜜从穴口里一股一股溢出,和着那温热的水流,似乎能带走她情动的证据。但身体总是骗不了人的,双唇分开,俩人急促地喘着,他们四目相视,他们视线痴缠,无声无息,可却又不遮不掩地诉说着自己的渴求。 “感受到了吗?”左政喘息地问,那低喘的声音性感的能掐出水来,听地舒瑶脸上的绯红都爬向了脖颈,他望着她,起起伏伏的身体散发着欲求不满的荷尔蒙,紧密相连的身下更是直白地宣誓着自己的欲望。 “硬吗?” “硬吗?告诉我,舒瑶……” ps: 是的,我不厚道地卡肉了o╥﹏╥o 我发4,一定让左老师吃肉吃到撑,嗯嗯!!! 夹地我好紧…… 岂止是硬? 可舒瑶却没说话,也不知道是故意吊着左政还是因为其他,舒瑶只笑了笑,那笑自下往上,眼皮是微微抬起,嘴角也是若有似无地勾着。她舔了舔下唇,像是意犹未尽地在回味,明明俩人都绷地难受,可舒瑶却忽地抬手推了左政一把,欲拒还迎那般,不让他靠近。 嘴角的笑意渐渐加深,那笑有些缠绵,也有些蛊惑,分明她什么都没做,可左政却喘息地不像样,心跳更是雷声大作个不停,血液在翻滚,身体也在亢奋,他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的那个女人瞧,直把她瞧地面颊绯红,视线闪躲,然后才见舒瑶抬了抬手。 一旁的置物架上,纯白色的肥皂,一点一点地被她拢在了掌心中,她手指纤细,带着那肥皂在身体上摩挲,从她浑圆的胸前经过,刻意被她顺着嫣红的乳头打圈,淡粉色的乳晕渐渐变大,那上头还交错着他遗落在上的吻痕和牙印…… 湿滑的肥皂,不多时便泛起了大大小小的泡沫,有些许在雾蒙蒙的视线中破碎,可更多的却是沾染在了舒瑶的身上,点点滴滴,暧昧旖旎。 乳白色的泡沫滑过小腹,未有停顿又到了潺潺隐秘的花谷,黑白应和,细腻的泡沫交织着黑色的阴发,可动人的春色又忽地被人遮住,是她的手,携着那肥皂越发往深处走……舒瑶打开腿,有些过分地开,她眉心微皱,嘴唇也下意识地张开,半眯的眼睛望着左政,可手里头的动作却未曾停歇。 她握着肥皂在花穴口研磨,完全是循着身体的本能,不断地轻刮,用那滑腻的表面去刺激她深处的软肉,那滋味似是好受可又不见得舒爽,她娇喘着,她呻吟着,动情而又火热。嫣红的唇,粉嫩的舌头,当舌尖滑过唇瓣的那一刻,左政仿佛能感受到身体的血液在呼啸,奔腾不息地往脑门上涌。 他吞咽着唾沫,喉结在不住地滚动,紧紧绷着的下颌处,淌着水也滚着汗,统统都往下滴落。涨红的性器在不安分地跳动,左政想要探手下去,太想要了,他想要自己好受,可舒瑶却不准。她嘤咛了声,带着明显的故意和阻止,然后目光灼灼地凝视着他,洁白的牙齿咬住了嫣红的下唇,舒瑶撕扯着,当着他的面,堪堪把那上面吮出了血一样的红才缓缓松开。 而身下,泡沫泛滥,有些许和着水流,顺着腿根牵连出了道道白灼淫靡的痕迹,往下往下,到了脚踝,又到了水中。纤细的手指慢慢从两腿间抽离,那被五指紧紧包裹住的肥皂,残留着透明的泡沫,还有些许黏腻的光,叫人分不清,那是温热的水,还是透着香甜的花蜜…… 舒瑶是在勾引,直白而又魅惑,色情而又浪荡,将俩人都勾地欲火焚身,如同岩浆几欲爆发,可她却依旧不紧不慢地动作,像是有始有终,让人求而不得,让人欲罢不能。 而这般的诱惑也止在了她忽然的转身之中,水声依旧,雾气朦胧,她全身湿透,半长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了肩头,曲线优美的颈部,光洁的后背,还有那性感地叫人想要握住的腰腹,统统都呈现在了左政的眼前,完完全全。可不止这些,舒瑶又忽地将手撑在了浴室的墙壁上,她塌下腰,后臀微微抬起,敏感的部位正对着他怒涨通红的性器,这是她的主动,主动取悦着身后的那个男人。 “洗干净了……” 她低声呢喃,带着蛊惑,也带着命令。左政一时没了声音,舒瑶也未曾催促,她只是……只是心甘情愿地在这人面前打开自己的身体,毫无保留的那种。 左政咽了咽口水,那些曾经叫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也统统在舒瑶的面前没了踪影,滚烫的胸膛终于贴合上了她的后背,他喘地气息不稳,舒瑶也是,下面湿地一塌糊涂。 “怎么洗?”左政问地故意,声音也带着暗哑,水流在走,顺着他们彼此的身体,也叫他们越发地纠缠在了一起。 舒瑶轻笑,倒是不介意他此时的明知故问,她只是将臀往下又陷了陷,每每碰到他烫人的性器又赶忙抽离开,乐此不疲地作弄着,“你觉得呢……” 身后的胸膛在轻颤,颤地是左政急促的笑意,赤裸的身体交缠,双腿也被那人分开,他厮磨着,慢条斯理地在滑动。温热的舌头,顺着水流的痕迹在后背舔弄,但没多时便又再次被打湿,可左政却不在意,他吻地认认真真,又带着难以言说的虔诚,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游走,在她凸出的肩胛骨上吮吻,寸寸抚慰,点点挑逗。 舒瑶受不住地皱了皱眉,是因为痒,也是因为难耐,更因为下面湿了,湿透了的那种,想要他进来。 左政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下腹鼓胀,腰椎处也是酥麻地难受,他想地下面都疼了,可却依旧嘴硬地反问:“我不知道啊,你说给我听,都告诉我……” 他道貌岸然地实在有些讨厌,明明粗长的性器已经挤进了她的两股之间,那抬头的肿胀也一下一下研磨着她酸软的穴口,浅浅地顶弄又缓缓地退开,不紧不慢,带着势在必得的挑衅。舒瑶被他作弄地不上不下,就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灼人的热意,她拧着脖颈想要挣脱那人,分明已经忘了,最初还是她先发出的邀请。 可左手却忽地被人扣住,十指相扣,紧紧地钳制在了光洁的瓷砖上,身下的性器蓄势待发着,舒瑶彻底被他压在了身下,身体也完全被人打开。背后的姿势叫男人异常兴奋,左政急红了眼,控制不住地在她两股之间挤压顶弄,发狠一般,咸湿的吻不断落下,在她的颈窝,在她的耳畔,还有脸颊,那紧紧闭着的眼睑…… 性器跳动着,急不可耐地想要朝花穴里捅,圆润饱满的臀部被顶弄地高高翘起,又缓缓地坠落。舒瑶被迫高仰着脖颈,喉间发出一声声抑制不住的呻吟,明明是被强迫的姿势,可花穴那里却诡异一般地在收缩,小腹也在接连不断地抽搐。 而当左政进入的那一刻,舒瑶的身子也猛地蜷缩了起来,他们身贴身,肉贴着肉,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彼此的热。舒瑶的脸颊贴着微凉的瓷砖,五指下意识地紧紧攥着,在凝结着水汽的墙面上留下了斑驳扭曲的指痕印。 性器滚烫,又那么的粗长,即便已经做过一回,可舒瑶还是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她细细地抽着气,哼着不成调的呻吟。左政耐心地等待着,可却忍不住想要逗弄她,他埋首在了她的脖颈处,舌尖故意在舒瑶泛红的侧颈处游走。他说着话,是那种刻意的挑逗,会叫人面红耳赤,会叫人湿意泛滥,欲念成灾。 “好多水……夹地我好紧……”他有一下没一下蹭着,蹭地舒瑶的身体忍不住发红发烫。 “想要我吗,舒瑶?”他手指收拢,又到了她的胸前,指尖玩弄着她发硬的小红点,那进入的性器也在一寸一寸地打开她的身体。 “让我进去,嗯?”那人不依不饶地问着话,却又是在刁难,他明明已经进来了,却又说着那般恼人的话。 “我想到你里面去,全都射到你里面……”他在讨好,他也在商量,分明是央求的态度,可手指却故意在她的小腹处划拉,像是刺啦带电的火花,弄得她身体在轻颤,就连全身的毛孔也抑制不住地在舒展。 花穴本就敏感地要命,怎么能受得住那人刻意的撩拨?更何况……更何况那个无赖还在不断地朝她里头试探,翘起的龟头总是能碰到她内里的软肉,稍稍顶弄就能叫舒瑶的身子大开大合,充沛的花液因为他的进入被挤弄地溢出了些许,顺着俩人紧密相连的那处,顺着舒瑶的腿根,顺着左政的肉棒,一丝一丝缓缓滴落在了身下。 舒瑶想要说话,可却又被左政抢了先机。又湿又痒的花穴变得欲求不满,内壁在不断地蠕动也在不断地紧缩,她听到身后那人在笑,笑地她后背在颤,也笑地舒瑶羞窘不已,怎么会那么的浪荡,怎么会那么的想要?可这时,左政也猛地顶入,在她叫嚣着想要的时候,一鼓作气,猛然将性器全都送进了她的身体里…… 太深入的感受,刺激而又强烈,花液又太过泛滥,叫左政的抽插也变得顺畅无比,舒瑶咬唇隐忍着,可没一会儿,这样的隐忍也化为了喋喋不休的娇吟。性器一旦进入,似乎这样的抽插就失了节奏,花穴被肏弄地软软乎乎,明明抵不住这样的热烈,可每一次他的送入,那里总是又一口一口地吞没,承受着他的粗长,感受着他的肿胀。 头顶的灯光在晃动,哗哗的流水也变得凌乱破碎,那一下一下交合的声音却清晰入耳,过分的清楚,清楚到舒瑶在那声音中似乎能听到,自己是怎样被他打开身体,又是怎样被他进入,那么的重,又那么的猛。身后的撞击连绵不断,肉体拍打的声音也是不绝于耳,那人在放肆地进入,不间断地抽插,就连沉甸甸的囊袋好似也要往红肿的穴口里挤送,像是要她吞进他的所有。 被肏弄的快感不断从花穴处传来,又蔓延至了四肢百骸,舒瑶闭着眼,后背紧紧贴合着左政,他将她抛上了欲望的顶峰,一下又一下地,可临门一脚,却又猛地抽离,猝不及防那般。 舒瑶早已意乱情迷,脑子更是乱成了一片,花穴在不断地翕合,身子也在不住地抽搐,细枝末节,都在直白地诉说着此刻的渴求,她皱着眉,有些不知所措地望向身后的人,那是因为欲求不满,那是因为求而不得,她想要…… 左政本想让她求他的,这是男女之间情爱的恶趣味,可看到她紧锁的眉头,染着情欲的神色,他又有些不忍心了,他怎么舍得让她开口相求? 性器再次进入,这一次他也将舒瑶扳过了身,俩人终于可以四目相视,深情地对望,左政忍不住又吻了吻舒瑶,她也很配合地将唇送上,甚至主动伸出舌头,和他唇齿交缠着。 她这样的投怀送抱无疑是在惹火,惹地左政蹙眉低吼了一声,粗长的性器接连不断地顶入,跟着他又缓缓抽出,可龟头堪堪要到穴口之际,左政又猛地再次挤进……快速的抽插,碰撞不休的水声,不断交叠,不断积累,那声音盖过了男女彼此的喘息,可却遮不住身下混乱色情的交合声,性器在淫水淋漓的交合处不断进进出出,男人硬邦邦的臀瓣在不知节制地耸动,每一下都能落到实处,每一下都能送进女人花穴的最深处…… 身体渐渐到了高潮,那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舒爽地叫舒瑶身体都在颤抖,花穴也是,颤巍巍地紧缩着,敏感的内壁下意识地推搡着那根磨人的性器,颇有种忘恩负义的架势,这情事太过火了,过火到舒瑶几欲溺毙在了这里头。 “不要了……左政……太多了……”她娇着声音去央求,可换来的却是男人更为猛烈的进入,“再一会儿……舒瑶,再让我弄一会儿……” 可他的这一会儿却是许久之后,直到左政粘稠的精液在她体内再次射出时,舒瑶的肌肤也早已被淋浴的水柱泡地褶皱。性器抽离,自然又是带出了一滩又一滩腥浓的液体,舒瑶酸软无力地窝在了左政的怀里,看着那一股一股溢出的东西,意识也渐渐回笼,她眼皮耷拉着,下意识地却问左政。 “你家里……就不备着点套?” 这样的觉悟来地有些后知后觉,不过舒瑶倒也不是在埋怨,毕竟也是她勾着左政想要。她只是在稀奇,他做的时候干嘛不戴?家里恰好没有了,还是不想戴?难道左政就不怕她阴他吗? “没那东西……”许是没料到舒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左政难得愣了一愣,身上依旧爬着情欲后的潮红,脸上也是,不过却是不知道,那是因为情欲,还是因为尴尬羞窘。 舒瑶莫名地看了左政一眼,明显没听出他话里的深意,然后又见他轻咳了一声,似是遮掩一般,这才又补充了句:“我没备着那东西的必要。” ps: 明天继续更新哦小可爱们,不过可能会有丢丢晚,大家晚点来看就行,么么* ̄3e ̄* 没你的好喝 天还未破晓,窗外也依稀缀着些星光,本是寂静的夜,可屋里的喘息却依旧阵阵,就连那情欲的气息也不见退散半分。昏暗的房间内,只堪堪亮着盏壁灯,那壁灯朦朦胧胧,却透着墙上交叠重合着的身影,不断地晃动,不停地摇摆,时而抽离又时而贴合,可最终又会合二为一,抵死缠绵在了一起。 白色的浴袍散落了一地,还有那凌乱的衣物,也纷繁错落在了一起。淫靡的交合声噼噼啪啪,空气中腥甜的味道也越发浓重,可床上却未见一人,只有床尾那里,女人紧紧攥着的手臂,粗喘的声音,一下一下进入的身体,手底下的床单早已被舒瑶拉扯地不成样,随着男人不断地深入,那手指也攥地越发地紧。 额上有汗,眼角有泪,顺着她紧绷的面颊都统统往下,滴落在了和男人十指交缠的手背上,还有那皱褶不堪的床单上,那上头有斑斑驳驳的水渍,还有粘稠的那些液体,是小半刻前他们刚结束的欢愉。身体前所未有的情动,而左政也像个刚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不知节制地索取,至死方休地顶弄。 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舒瑶晕晕乎乎的,记忆好似还停留在雾气朦胧的浴室里,那不断激荡的水流,还有因动作被打落的洗漱用品,磨砂的玻璃,染着指印的镜子……可似乎下一秒,她又陷进了柔软的床垫中,男人滚烫的身体,那粗长的性器,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不断变换的羞人姿势,还有那些叫人羞于启齿的荤言秽语。 可她都做了,也都说了,是那么地主动,可却又是那么地被动,所以才会在高潮还未平复之时,又被男人拉扯到了床尾。厚重的被子滑落在了床侧,滚着被弄脏了的枕头,也染着腥憻的那些浓稠。 红肿的花穴衾合不断,是被肏弄的,也是被勾引的,里头有甜腻的花蜜,还有那人留下的滚烫精血,他进入地很顺畅,轻车熟路一般打开着她的身体,用依旧肿胀的性器,再一次地,又开始纵横驰骋。 身体在轻颤,就连唇齿间溢出的呻吟也被那些撞击颠弄地支离破碎,左政发了狠,也使着劲,明明是粗暴野蛮的动作,可却叫舒瑶觉得很爽,不知羞耻地叫他快些又再重些。她如此风骚浪荡,和平时那个总傲娇高冷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左政喜欢的要命,更是控制不住地心驰神往。 一记重重的顶弄,直接将性器送入到了深处,舒瑶微眯着眼睛,脖颈更是高仰着,她失了声,喉间的呻吟全被情欲淹没;她也失了心,那颗滚烫的心脏全是因为身后的男人在跳动。床摇摇晃晃,肆无忌惮地响着,臀瓣被人压着,软了,也酸了,可却未有喘息的机会,总是被他大力抽插的动作拍打,酥麻地颤抖着…… 左政最终射了的时候,那性器还在舒瑶的身体里缓缓地磨,他将舒瑶压回到了床上,感受着她因高潮余韵在起起伏伏的身体,还有那温热花穴不断的紧缩,他喜欢这种感觉,完完全全和她契合在了一起,仿佛他满心满意期盼的那个人,终于属于他了,也只属于他。 舒瑶迷迷糊糊的,放纵之后才知道这性事的激烈,尤其当性器抽离,汩汩的精液再次从她身体里缓缓流出时,她也终于找回了些许羞耻,有些欲盖弥彰地扯过床上的被单遮住自己的私密地,就连左政拧着毛巾帮她擦洗的时候,也没好意思看那人一眼。 左政看地好笑,也看地有些喜欢,可却没敢多看几眼,甚至那事后的擦洗,他也只是草草,只照顾到了胸前还有脖颈那块,至于身下,他刻意地轻轻带过,并未深入地擦弄,是怕自己会忍不住,更怕自己又勾着她没完没了地折腾,这样不好,真的不好,搞得他像个变态似的。 床上实在睡不了人了,错位的床单,凌乱不堪的那些被褥,就连床垫也因为之前的情事被移位了些许。左政将舒瑶抱到了客房,给她套上自己的衬衫过后又下楼热了杯牛奶,而等他上了楼,才发现外头已是泛起了白光,可缠绵了一晚的男女这个时候却又了无睡意。 左政将人抱进了怀里,一口一口喂着舒瑶温热的牛奶,木色的陶瓷杯,里头还冒着些乳白色的奶泡,淡而无味的牛奶,就算是温热过的,那滋味估计也不是舒瑶喜欢的,她并不喜欢这种打着营养幌子的东西,可不知道是真的渴了,还是因为左政在她耳畔不时的哄弄,舒瑶破天荒地竟然将那杯牛奶喝了个精光。 身后的人又吻了吻她的额头,指腹轻蹭,拭去了她嘴角残留的白沫,明明是温情的动作,可舒瑶却忽地又捉住了他的手指,故意用牙齿在上头咬了一咬。倒不像是在调情,可能真的就只是想恶作剧一下,可显然,舒瑶挑错了时间,也挑错了作弄的对象。 对左政而言,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情潮,可能真的会因为舒瑶这样的动作而分崩离析,溃不成军的。他轻咳了一声,又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总觉得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才好,可张口问的那句话又实在是有些糟糕。 左政问舒瑶,“好喝吗?” 他分明问的是那牛奶好不好喝,可面前的女人却愣了一愣,之后又狡黠一笑,舒瑶故意舔了舔嘴唇,眸光流转,视线痴缠在了他的唇瓣上,这才轻吐了句:“没你的好喝……” 这回答带着故意,也叫人忍不住浮想联翩,简简单单,似乎就足以勾起左政蠢蠢欲动潜伏着的欲望,喉结在滚动,就连揽着舒瑶的手也在微微发烫,他有些想要放开怀里的女人,可最后,左政却是握住了舒瑶的手,顺着那叫人遐想的话题,低声问了她一句。 “舒服吗?” “刚刚……”他问的是之前那几场说地上放纵的性事。 ps: 抱歉抱歉抱歉!!!我更新晚了o╥﹏╥o 以后再也不敢瞎立flag了,肉肉的嘴,就是骗人的鬼﹏ 不接吗?还是要我避下嫌? “硬硬的……” 舒瑶说着话,可手指也在不老实地走,身后的男人只穿了条睡裤,那光裸着的上半身还能明显看到交错在上的各种暧昧吻痕,这倒是有些便宜她了,方便了那双作怪的手在上头为所欲为地抚摸试探。 男人显然有些不满意她这样的回答,起码不能这么敷衍了事,左政托着舒瑶的臀,转而又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床垫陷了又陷,发出了吱呀的暧昧声响,全是因为又纠缠在了一起的那两个人。 “哪种硬?” 他不依不饶地问着,舒瑶的嘴角也微不可察地翘起,指腹从他性感的喉结,又到了他依旧滚着汗的胸膛,她故意抚了抚那强悍有力的腰腹,最终才停留在了他硬邦邦的腹肌上,有一下没一下,用手指拨弄着,“这里也是呢,硬硬的,膈地我手都疼。” 她明显是在答非所问,又明显是在下套勾引,用明目张胆的撩拨,用魅惑人心的声音,可左政却听地心神荡漾,荡地他身体酥麻,就连那声音也忍不住暗哑,“那你喜欢吗?” 舒瑶没说话,俩人分明是在互相凝望,可她却又忽地直起了身子,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视线从左政英气的眉宇掠过,又描摹着他深邃的五官,那光线微弱,可却照着他的眼,有些亮,亮地实在叫人不敢对视下去。 所以舒瑶勾着他的下巴,像是调戏那般,勾地左政慢慢靠近,她俯下脸,她去找他的唇,脸是淡淡的红,心也在微微地颤,当双唇贴合在了一起,舒瑶也感受到,男人温热的手掌抚上了她的背脊。 毫无技巧的一个吻,可能只是想给他一个回答,喜欢吗?她喜欢,喜欢地不得了…… 舒瑶嘴里还残留着淡淡的奶味,湿滑的舌头翻搅,总能叫左政尝到那甜腻腻的味道,缠缠绵绵的吻,也带着些嬉闹的笑,好似不管怎么结束,都是叫人回味无穷的,只是这吻却结束在了突兀的铃声当中,过分的不合时宜,可也恰巧地有些诡异。 是左政的手机,舒瑶下意识地瞥了眼,同时也注意到左政的眉心微蹙了起来,这表情很是耐人寻味,仿佛他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真是稀奇,这会儿六点还没到,能在这个恼人又带着些许暧昧的时间点打来电话,自然也能说明,电话那头的人应该是非同寻常的。 舒瑶探身拿过手机,当着左政的面也看了一眼,不无意外又有些败兴地看到了林晚的名字,她倒没质问些什么,就她目前和左政的关系,好像还不到质问他男女关系的地步,她只是眉梢微挑,跟着又把手机递到了左政的面前。 左政没接,只目光沉沉地看着舒瑶,舒瑶的表情一时也变得玩味了起来,她忽地敛了敛笑,很有自知之明地问了句。 “不接吗?还是要我避下嫌?” 舒瑶说地大大方方,可左政却听地分外刺耳,好似她认定了他是心中有鬼才不接林晚的电话。铃声依旧,响地不免也叫人有些心烦意乱,左政确实不想接那通电话,倒不是因为心中有鬼,而是因为压根没有接通的必要,林晚的这种把戏,玩地实在是有些老套,可舒瑶确实是有了误会,而且这误会还是由来已久。 旖旎的气氛好似在这通电话之后忽地被划开了个口子,呼呼的冷风灌了进来,很快便冲散了之前的缠绵暧昧。左政皱了皱眉,也直接掐了那通电话,可这时舒瑶也从他怀里抽身起来,神情有些冷漠,态度也有些疏远。左政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床头的柜子突然一震,是手机又响了,这一次不是电话,是很直白的一通短信,发件人自然还是林晚。 “政哥,我有些难受,你能来看看我吗?” 用词不多,却透着凄凉苦楚,舒瑶忍不住笑出声,倒是没想到林晚有一天也会变得这么弱不禁风,她自然没把这话说给左政听,万一他就好楚楚动人这一口呢?眼眸微垂,舒瑶也抽过床头放着的那盒烟,那烟虽然拆了,可却只少了几支,她从里头掏出一根,在指间把玩的同时,左政也终于喊了她一声。 舒瑶没回应,只自顾自地点了那根烟,烟雾袅袅,掠过俩人的视线,她抬眸,勾着嘴角浅浅的笑,还有那微扬的眉梢,好似自己有多么的不在意,可那烟嘴却被她掐地有些皱了。 左政想和舒瑶解释,虽然那解释让他有些难以启齿,更是觉得有些恶心,他皱了皱眉,口水也反反复复吞咽了好几回,是有些紧张,那些不堪的事情他只在闵骏的面前说过,闵骏是他的心理医生,而舒瑶不一样,她是他爱的女人。 “我和林晚……”只是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的解释,不过是刚起了个开头,却最终没有继续下去。 舒瑶夹着烟,在细长的烟嘴上也留下了一圈湿润的吮痕,灰白的烟雾吐出,那味道说不上好闻,也有些冷冷,可她却笑了,笑地有些淡漠也笑地有些讥讽。 “没人想知道你那些事。”他和林晚爱没爱过,有必要这个时候告诉她吗? 你要问舒瑶生不生气,那自然是生气的,从昨晚到今早,她和这个男人共度了不止一回春宵,或许是因为睡过了,对,估计也只能是因为睡过了,所以她才会有种错觉,自作多情地以为自己会有些不一样,就像她对左政,那个男人在她心中的分量不就变得不一样了吗?要不然她也不会因为那通故意的电话,无关痛痒的那条短信竟然就吃味了。哦,倒也不是,可能是她鸠占鹊巢,占了别人的位置,所以林晚才会先声夺人,一大早又是电话又是短信,特特地过来宣誓自己的主权? 那是一场活色生香的梦,入地是两个心思诡谲的人,那梦是美好的,可做过了也就那样,身体通畅却比不了心上的荒凉。 一室的欢愉,暧昧的那些情欲,最后统统都成了浓郁呛人的烟味,沙发的一侧还搭着左政的衬衫,那衬衫本是他帮舒瑶穿上的,所以她离开时才会脱了,因为不是她的,因为穿着不合适。 左政想着舒瑶的话,烟也狠狠又抽了一口,电话又响了起来,依旧还是那个人,左政看了一眼,最终嗡嗡的铃声也有了停歇,是在卧室里不知名的角落,是在那粉身碎骨的手机残骸中…… 林晚,适可而止 天色阴霾,伴着道道闪电划破清晨,阵阵惊雷也跟着接踵而至。乌云滚滚,带的是呼啸而来的风声,骤雨倾盆,下的是不期而至的沉闷。雨有些大,风刮着雨,雨也卷着风,哗啦啦全打在了车窗上,模糊了窗外的视线,也扭曲了窗内人的脸。 雨刮器摆动地很急,滴滴滴的喇叭声也时不时地响起,是司机在催促着前方的拥挤,小柔忍不住在副驾上抱怨,怎么一会会儿的功夫就下起了这么大的雨,米苒一反常态地没说什么,可脸色却看着有些不好,这不好,自然是因为舒瑶的彻夜未归,但更多的,却是因为昨晚突然听到的消息。 “开什么玩笑,苒姐?!上头怎么可能会批那种节目?” “虽说现在过审的尺度放宽了很多,可就我目前收到的风,短时间都是不可能的。” “怎么?不会有什么节目想请你们家舒瑶上吧?” 好半晌米苒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话虽然是说地滴水不漏,可因为底气不足,声音到底还是有些绵软,就连脸色也有些煞白,“前阵子倒是有这么一个节目,不过对方也就提了一嘴,我也纳闷呢,性爱方面的真人秀怎么可能会过审。” 面前的人倒是不以为然,低声又凑到米苒的耳边提醒:“估计就是想搞个噱头,博下关注度而已,我这边也给你提个醒啊姐姐,那种节目就算片酬再好也别贪那口甜,你又不是不知道前几年接过文艺片的那位……” 不过是三言两语,可却把米苒炸地五雷空顶,即便是现在她也还是心有余悸,耳边满是昨晚那人的提醒。皱了皱眉,米苒不动声色地也看了舒瑶一眼,那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降了车窗,也把手探了出去,感受那噼啪作响的雨,还有那挟着丝丝寒意的风。 她微侧着头,白皙的颈项上有着鲜明的吻痕,米苒不用问都能猜到舒瑶昨晚做了什么,当然,现在就算问了也无济于事。成年人有成年人的自由,可万一,这是别人下的套呢?米苒有些不敢往下想了,觉得周身都是冷的。 雨似乎越下越大,呼呼的冷风直往车里走,米苒这才提醒了舒瑶一句,让她把车窗关好。 滴滴答答的喧嚣终于阻隔在了一窗之外,可一直沉默无语的人也在这时笑了起来,舒瑶笑着,也说道,只是那话却透着意味不明的寂寥,“你那时候也是,让我记得把门关好。” …… 舒瑶醒来的时候,隔壁火力全开的活塞运动还没停歇,自然那低喘娇吟也是声声迭起,男人嘶吼地叫着“晚晚、晚晚”,情到深处也会叫声“骚货、浪货”来助助兴,这样的荤言秽语显然很讨女人的喜欢,换来的皆是“好棒、真大、再快些……”这种叫男人为之亢奋的鼓励。 浪叫声一下盖过一下,叫地挺卖力的,可也显得有些假了,舒瑶摁了摁额头,觉得自个酒是醒了大半,可这会儿头好像却更疼了。黑灯瞎火的从沙发里爬了起来,舒瑶也收到了米苒发来的短信,她说工作暂时还没谈完,让她在房间里再休息会儿,顺带还叮嘱她房门记得锁好,小心被人进错了门。 又在沙发里坐了一会儿,不绝于耳的活塞运动也终于进入了白热化状态,舒瑶忍不住佩服隔壁那男的经久不衰的体力,起码小半会儿之后她才听到了结束的动静。耳根终于清静了,舒瑶也总算松了口气,扶着沙发进了洗手间,跟着又洗了把脸,结果脸还没来得及擦干,又猛然听到女人“啊啊啊”的浪叫声,只是这叫声倒是比刚才还要尖锐惨烈了几分。 几分钟之前她还在兀自庆幸对面偃旗息鼓了,可终究逃不过食色男女的真香定律,这才一会会呢,这就按捺不住又开始了。舒瑶无奈甩了甩手里的水,觉得有必要给米苒发个短信,催催她的工作进程。只是手机将将掏出来,隔壁那女人的叫声也忽地由远及近,混乱之中好似还能听到肉体被击打的声音以及男人的求饶声。 舒瑶不免有些困惑,那二位这么嗨的吗,这都已经玩上sm捆绑系列了?脑洞还没来得及大开,房门却“砰”的一下子被人打开,力道之大,着实把舒瑶惊了一惊,而她这才想起来,刚才进来的时候好像真的忘了锁门!太阳穴突突跳了好几下,舒瑶也不得不感叹米苒的那张乌鸦嘴! 戏剧性的一幕实在来地叫人措手不及,舒瑶纠结了可能有个零点几秒,便忽地关了洗手间的灯,她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可能是下意识的,也可能是鬼使神差。但独独没有听墙角的这个打算,只是事与愿违,又真的是好巧不巧,碰上了一场捉奸在床的狗血戏码。 门缝细细开了一角,她看了过去,即便隔着些距离也还是能看到女人披散着的头发,凌乱着的衣裳,身上还染着仍未褪去的潮红,虽说这会儿哭地梨花带雨,可舒瑶也还是认得那个跪伏在男人脚边的女人,正是目前正当红的女演员林晚。 呼吸微微一顿,舒瑶惊讶之余,也忍不住偷偷打量起沙发上的那个男人,只是屋里光线昏暗,那男人恰好又隐匿在了暗影中,叫舒瑶看地实在不大真切。抽噎的哭声依旧,女人涂着鲜红甲油的手指也慢慢爬上男人的裤管,可还未等她碰上,便被男人不着痕迹地躲了开来,略有嫌弃一般。 泫然欲泣的声音似乎静了一静,跟着又传来了打火机被磕开的声音,火苗半明半昧,照着男人的脸,也点燃了他嘴里叼着的那根烟,而舒瑶在看清男人的那一瞬,心好像也忽地紧了几分,左政和林晚?! 这确实是叫人有些意外,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竟然还有这层关系? 烟雾袅袅,一时在空气中散开,抽噎声又响了起来,而这一次,林晚哭地过分肝肠寸断,全然没了之前情事中的放浪形骸,可男人却置若罔闻,看似冷血那般,慢条斯理地抽着烟,又缓缓地将烟圈吐了出来,他这样子带着些潇洒,也带着些漠然,所以那话说出来的时候,自然也带着一丝冷冷的森然。 “林晚,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处理这种烂事。” “最后一次”这个分外疏远的字眼显然是刺激到了林晚,她的情绪忽地暴起,就连声音也变地刻薄了不少,她问着左政,听着却像是在质问,像是有恃无恐,也像是带着不甘心,“以后呢?你以后就不管我了吗?!” 左政没说话,可林晚却笑了,舒瑶看不清林晚是何种表情,可却听出了声音中的一丝哽咽,“你才不会呢左政……”她像是极为笃定,所以身子又讨好地朝前倾了倾,露出了她白嫩的胸脯,也露出了她泛着情潮的身体,声音更是娇娇柔柔,带着些勾人的风情。 “你是爱我的吧左政……” “你要了我吧,要了我我就不去找那些男人了,他们都比不了你。” “要了我吧,嗯?我那么爱你……” 猩红的烟火在黑暗中慢慢滴落,左政抽出嘴里抽着的那根烟,跟着又凑到了林晚的眼前,林晚似乎是有些受宠若惊,又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迫不及待地朝他展颜一笑,只是这笑堪堪挂上却又僵硬在了嘴角。 空气中有丝丝烧焦的味道,刺鼻而又难闻,她被汗水打湿的长发此时也到了左政的指尖,卷了一卷,又绕了一绕,男人似乎只顾着自己的把玩,丝毫没注意到手上的分寸,那狠戾的动作拉扯地林晚头皮都在生疼,只是这疼远远都比不上火星触上发丝那一刻的烧灼,刺啦的声响,带着狠绝,也带着粗暴,到最后也堪堪化作了一句意味深远的警告。 “林晚,适可而止。” “我现在可还不想弄死你……” 那晚在左政山庄里的插曲自然被舒瑶刻意遗忘在了脑后,这个圈子看着光鲜亮丽,实则阴私复杂的事情却多如牛毛,最好的办法就是装呆卖傻,做个睁眼瞎。 可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自那之后,大大小小的活动场合上舒瑶总是能遇上林晚,偶尔也会碰到左政,他们同框的画面虽说寥寥无几,可同进同出的关系总还是叫人看地扑朔迷离。舒瑶偶尔也忍不住八卦,林晚都绿了左政了,他还能忍气吞声,除了是真爱,舒瑶可想不出第二个解释来…… 左政,说你想我 连绵的阴雨下了好几天,潮湿的空气,持续低压的气温,仿若看不到一丝放晴的可能。糟糕的天气并没有影响到舒瑶的工作,棚内的广告拍摄照旧进行地如火如荼,摄影师不断切景换图,又时不时会上前指导舒瑶的姿势动作,看似专业,可也总会“不经意”碰触到她的身体。 俩人都心知肚明,可不同的是一人是懒得理会,而另一人却在得寸进尺,那双略微粗糙的手又再次拂上了她的耳畔,舒瑶没去阻止,心思也看着有些神游,男人的胆子不免大了起来,毕竟……这说不准也是对方的默许。 手渐渐往下,快了快了,好像就要到她纤细的颈项那儿了,男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雪白的皮肉就在他眼前晃着,低胸的裙子衬地女人的身体很是诱人,想必那底下掩埋的春色也很动人,光是想象,好像就能叫人心猿意马,热血沸腾起来。 只是这般美好的想象却止在了女人的一声轻哼当中,男人的手忽地抖了一抖,未来得及收回,便迎上了舒瑶的视线。她眼皮轻轻抬着,似笑非笑地望着人,不遮不掩,直勾勾的眼神却着实有些渗人,像是下一秒就能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旖旎的心思一下子被敛了大半,男人轻咳了一声预备收回手,只是刚一动作却被女人猛地扯住,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可却比不上舒瑶的那句话叫人无地自容。 “你他妈摸哪儿呢?”声音不大,但却掷地有声,加上棚内空旷,似乎还能听到些回音。 那只被攥着的手依旧还停留在半尴不尬,惹人遐想的位置上,这位也算是个小有名气的摄影师,不是没有女人,可妻不如妾,妾到底不如偷,这种刺激人的偷偷摸摸总是会叫人上瘾,况且对方身材姣好,又是有名气的明星,舒瑶不是头一个,自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圈里的那些弯弯绕绕,大多不会摆上台面来说,毕竟低头不见抬头见,谁会没事给自己找麻烦? 可这么当头一棒却被舒瑶打了下来,打地这位猝不及防,也有些懵逼,脸唰地一下便红了,是因为舒瑶的那句话,也是因为当场被抓了包。周遭的工作人员也陆续看了过来,看地这位一时有些下不来台。 场面一度有些僵持,而不速之客的到来也打破了这份僵持,舒瑶眯眼看向来人,好几个助理开道,来地凑巧,也来地声势浩大,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不光是人来了,还带了好几十份下午茶,人群中被簇拥着的女人言笑晏晏着,笑容恰到好处,不请自来的说辞比那笑容还要美丽。 林晚说:我来探探瑶瑶的班。 舒瑶也忍不住笑了,瑶瑶?她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 外头灰蒙蒙的雨继续下着,细密无声,在此时也叫人觉得有些压抑。哒哒哒的高跟鞋伴着这股压抑,不时在化妆间里响起。十指纤纤,拂过零零散散堆着化妆品的桌子,又轻捻了捻指尖,似有嫌弃;视线打量,从这间说不上大的屋子,最后不急不缓,才落到了沙发坐着的那个不重要的人。 你要说舒瑶漂亮吗?那自然是漂亮的,但娱乐圈里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光是漂亮又有什么稀奇?确实,没什么可稀奇的,但左政独独就瞧上她了,这女人再不稀奇也是不一般的。林晚有时会想,如果不是自己在老房子里发现了左政的那些秘密,知道了他藏着的那些心事,舒瑶对她而言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而已。 她求而不得的人,可舒瑶却唾手可得,这本来就是不公平的。 思及此,林晚忍不住笑了,姿态优雅,笑容更是大方得体,带着主人般的姿态,也带着胜利者的得意,所以舒瑶自然也品出了一丝来者不善的架势。也确实,她大张旗鼓地过来,还特特演了一出姐妹情深的戏码,自然不是想和舒瑶打好关系,她们也没那个交情,无非是来示威,无非是想让舒瑶知难而退,所以林晚也没费嘴皮子,直接开门见山地说了句。 “舒瑶,念在咱们同行一场的份上,给你提个醒。” 她说地情真意切,可却又故弄玄虚地停了一停,手指应景似地还敲了敲桌沿,像是势在必得,又像是意味深远,嘴唇一张一合,轻轻吐出了那句警告的话语:“左政呢……不是你能碰的人。” 舒瑶没说话,只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像是浑然未觉她话里的警告,也像是没听出她话里特有的亲密,任由倚在桌边那人放肆的打量,也任由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林晚的表情也渐渐在这凝固般的寂静中出现了一丝裂痕,她笑地吃力,这样的独角戏也让她心中很是没底,而舒瑶只是简简单单地问了句,面带笑意,好似是在虚心请教。 “如果我就要碰呢?” 不过是一句反问的话,却成功打乱了林晚的阵脚,甚至连她精心准备的那些故事最终也未来得及登场,她总是这样,在和左政有关的事情上总是这么的沉不住气,受不了一丝刺激。面色咻然变冷,就连之前的伪装也轰然崩塌,林晚冷笑了一声,那句警告同样也很森冷,“舒瑶,别找死!” 可这样的警告似乎并未吓退来人,林晚提前露了自己的底,自然也失去了这段对话的先机,舒瑶依旧是笑,姐妹情深这种人设真的不适合林晚,这种出言威胁的把戏才符合她张扬跋扈的性子。 桌子突然一震,手机在响,是一则无关紧要的短信,可舒瑶却划开手机,旁若无人,更是当着林晚的面,是她想到了那天恼人的电话,还有故意的短信,她不是什么好女人,她还睚眦必报的可以,可每每都是林晚先来招惹,这不是本事,这是在没事找事。 她找到了那人的号码,没有备注,也不在她的电话簿里,是想有意无意提醒自己那人的不重要性,可拨出的时候舒瑶才意识到自己早已了然于心。 电话很快接通,接地不是一般的快,让舒瑶有种错觉,他好像是一直在等着她的电话。寂静蔓延着的屋子里很快便传来了左政的声音,手机开了扩音,舒瑶是故意的,她不喜欢拐弯抹角的吊打,林晚巴巴地送上门来,她自然要回击一份厚礼。 那声“舒瑶”从电话那头传来的时候,林晚的表情自然又僵硬了许多,那是她从来没听到过的声音,磁性悦耳,带着特有的宠溺。 舒瑶静了一静,倒不是在想着措辞,而是猛然间发现,原来几天刻意的不联系是那么的无济于事,原来她是那么的想念。 “左政,说你想我。”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是真情实意,可她也是在赌,只是舒瑶又有几成的把握呢?或许连一成都没有。 但那边的人却笑了,款款而又深情地道着:“瑶瑶,我想你了……” 我也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广告拍摄结束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外头的雨小了不少,可天却暗了很多。不速之客早早地退了场,虽然落寞也带着些灰溜溜,可毕竟来的时候声势浩大,自然走的时候也少不了趾高气扬。舒瑶没理会林晚自欺欺人的装腔作势,在她甩门离开的时候同样也挂了左政的电话,他的那句“想念”确确实实取悦到了她,可到底心里还憋着些气,没心思和人唠什么嗑。 只是工作结束,换着衣服的时候,却又有人不请自来,门也未敲,招呼也不打个,径自开了换衣间的门,还正大光明地落了锁。舒瑶动作微顿,看向镜中的来人,不由眉梢微挑,哦,又是一个不速之客,来地还有些不是时候。 后背的拉锁正吊在半高不低的位置,舒瑶自然够得到,也不需要那位的帮忙搭手,可显然来人不这么认为,自作多情地上前,更是一把将拉锁扯到了最底,露出了那里头半遮不掩的春色。舒瑶轻轻“啧”了一声,有些不满,也有些故意,她侧了侧头。 “来地真不凑巧啊左老师,人可走了有一会儿了。” 左政当没听出她话里的那些揶揄,只笑了一笑,心情像是极好,“没什么不凑巧的,我要找的人还在这里。” 一语双关的话,温柔腻人的声音,任由哪个女人听了都招架不住,心中小鹿乱撞,可舒瑶却皮笑肉不笑了下,她又侧回了身,并未有所避讳,也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手指勾着肩带滑落,那光滑细腻的背部,那盈盈一握的腰身,渐渐寸寸显露,可舒瑶却又问他:“你还不出去?” 她这话说地疏远,问地也犀利,但却一点威慑力也没有,不过……她本来也没想威慑他些什么,更没觉得左政会听话地出去,就只是在矫情,矫情地想要左政先来示好。翠绿色的纱裙在舒瑶的脚边散开,左政也终于看到了里面美好的春色,他不是没看过,可因为几天没见,自然是分外想念。 雪白的肌肤,诱人的曲线,那浅浅腰窝底下,是黑色的蕾丝内裤,布料极少,堪堪只能覆着半截浑圆的屁股,样式勾人,两股之间只有根细带颤巍巍地兜着。左政知道那里兜着的是什么,他尝过滋味,入了骨,上了瘾,对他而言,是无可比拟的美好。 这美好到他手下便会湿地不像样,可这会儿却又躲着不让他碰,左政乐了,不由分说地勾住舒瑶的腰,稳稳地将人摁在了怀里,他凑近她的脖颈,在她的颈间轻嗅,温热的唇碰着细腻的肌肤,待唇下的人微微颤着,他这才抬了抬头,看着那面落地镜中的彼此。 粉面桃花,正在他怀里缓缓盛开,有着不自知的勾人,状似无意但却带着致命。左政捏着舒瑶的下巴,有些暧昧也有些危险,但也隔着分毫的距离,好似不管是谁的主动,都能叫双唇贴上,可似乎谁都没有主动的意思,任由那气息交融,任由那目光交缠。 几秒的僵持,或许连几秒都没有,左政缓缓地笑了,他凑近,蜻蜓点水地在舒瑶唇上印了个吻,“味道真好。” 而舒瑶也笑,只是这笑却有着明晃晃的敷衍,她“哦”了一声,不经意地问着左政:“那是什么味道?” 那人倒也不遮不掩,指腹流连在了她的唇上,最后吐出答案的时候又在舒瑶的眼皮子上吻了一吻,“勾引的味道。” 这是在说她勾引人?多大个脸?舒瑶不由轻哼了声,可动作倒不像她那声鄙夷不屑的轻哼,人在左政怀里转了个身,指尖若有似无滑过立着的衣领,又绕到了他的脖子后,手指随意拨弄了几下头发,直把那头发拨弄的乱七八糟她这才问道:“那林晚呢?” 她轻描淡写地问着,气氛却一时有些微妙,这可是她头一次提到那位不合时宜的人,舒瑶微微有些得意,心里也有着快意,她以为自己的这个问题会叫左政措手不及,可面前的人只是淡然一笑,似乎她问的问题太过微不足道,所以那答案也是给地极快,像是他早早就准备在了嘴边。 “这你可问错人了。” “我没闻过,怎么可能会知道?” 声音含笑,神态轻松,意味深远的话却也浅显易懂,舒瑶自然听懂了他话里的含义,几秒的微愣,她也眯了眯眼,像是在审视,可最后却只是玩味而又俏皮的一笑,“鬼话连篇。” 左政挑眉,借着和她说话的机会又把人往怀里捞了几分,“不信?” 舒瑶也说不清自己信不信他这番鬼话,要说相信,她曾经看到的那些难道是假的?可要是不信,左政对林晚的态度也确实耐人寻味。她将面前的人打量了半晌,看着他不卑不亢也不逃避的目光,明明自己心中信了大半,可最后还是嘴硬地问了句:“我要是不信呢?” 左政抿笑,并不介意她这样的较劲,可这样的较劲总还是要给些教训,可不想她以后再吃这种没意义的飞醋了。嘴角的笑容犹在,可左政却忽地拖起了舒瑶,女人一时未察,就那么被他半托半抱地顶在了墙上,换衣间说小不小,可待了两个人,总还是有些狭隘逼仄,舒瑶想要反抗,可左政这次却铁了心要好好“收拾”她。 “有的是方法让你信!” 双手被他一把钳制住,身体也被他摁在了怀里,因为始料未及,后脑勺猛地一下便撞到了身后的墙板,算不上疼,可耳畔边还是听到了一声突兀的清脆声响,舒瑶狠狠瞪了左政一眼,这难不成就是他想要讨好的手段?真的是烂的可以! 暖暖的灯光从头顶往下,而那光,全都笼在了左政脸上,所以也显得他那笑有些暖,舒瑶摸不准这人到底想要干什么,这不速之客显然没有之前那位好对付,究其原因是因为他有恃无恐,根本原因是因为他俩睡过。 舒瑶冷冷地让他放开,那人非但没有,还抽出一只手探到了她的身后,摸到她挺翘的屁股,更在那上头掐了一把,舒瑶被他作弄地咬了咬唇,面色有些微红,气息也有些微喘,这是动了春情的模样。 那模样在左政眼中好看的要命,也勾人的要紧,手指掐着掐着便朝那两股之间探去,还未到底,就触上了湿滑的黏腻。舒瑶燥地面红耳赤,她动了动身子,有些欲盖弥彰,是不想让他这么快就知道她起了反应。小女人的姿态叫左政忍不住笑出声,伴着那笑声,布料极少的蕾丝内裤也被他一下子扯到了腿根。 “就这么喜欢黑色,嗯?”左政问的故意,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要不然他也不会换了对颜色的喜好。 “对啊,碍你事了吗?”舒瑶气急,语气不好地反问。 “怎么会?我也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手没了阻隔,大胆而又侵略十足地抚弄着那片湿泞,花香四溢,春水泛滥,她湿透了,滴滴答答的水溢满了左政的掌心,太多了,多到叫舒瑶觉得羞耻,她觉得自己真是疯了,为什么遇上他总是那么的浪荡。 手指探入,舒瑶的身体也猛的一颤,就连堪堪要发出的警告也被他陡然的进入弄得支离破碎,他在一寸一寸打开她的身体,用手指,用磨人的抽弄。指腹轻捻,蹭着她皱褶柔嫩的内壁,耐心十足地像是要抚平那里,可又实在是无济于事,总会被她动情的反应弄地寸步难行,明明喊着让他出去,但又总是适得其反地含着他往里,就像舒瑶嘴硬的那张嘴。身体在轻颤,就连脚趾也忍不住蜷缩了起来,舒瑶有些站不稳,手臂无力地从墙板上滑落,她进了左政的怀里,又被他轻放在了换衣间的软凳上,身下的酥麻感一下子抽离,叫她空虚的有些茫然。换衣间里只有男人女人彼此交缠的喘息声,还有浓浓散不去的情欲感,舒瑶冷冷地望着他,可染着春色的眼神又能冷到哪里去? 她想骂他一句“衣冠禽兽”,也想骂他一声“王八蛋”,还想骂他……她不联系他就不知道主动联系吗? 她不是小女人,她也讨厌和人争风吃醋,但这会儿,说不清的委屈感却一下子盈满了心尖,似乎片刻之间就能爆发,可那个男人,那个刚才还气势汹汹,恨不得要吃了她的男人,却在她的注视下缓缓往下,他单膝跪在了她的身前,认真的模样,虔诚的姿态,叫舒瑶的心一下子便提到了嗓子眼。 他抚上了她的膝盖,也慢慢打开了她的双腿,花朵已盛开,娇娇嫩嫩,等着人去采撷。宽大的手掌渐渐到了腿根,很热,但也在抖,左政好像也有些紧张,所以他忽地一笑,又说着挑逗人的话,似乎是在缓解那份突如其来的紧张。 “你闻,是不是勾人的味道……” PS:更新会努力提上日程,争取做到每日一更~~ 会有你好受的 换衣间里安安静静,可那花香的味道却越来越浓郁。手底下是温香软玉,勾的是人的心,烧的却是欲望的火。 舒瑶气息不稳地望着身下的男人,居高临下的姿态,有股子说不出来的盛气凌人,红润的双唇被她咬出了艳色,那剪水的眼眸同样也盈满了动人的春情,女王一样的傲娇,却又有着小女人般的羞涩,一举一动之间,端的是勾人魅惑。 左政看地心热,喉结滚动,呼吸也在烧人,是藏不住的欲火在蠢蠢欲动,他勾着舒瑶的手到了衬衫衣扣,指腹在她绵软的掌心中揉了一揉,故意的动作诉说着急切的要求,“帮我解开。” 舒瑶虽然斜睨了男人一眼,却听话地给他解了衣扣,每每动作,指甲盖总会若有似无滑过他线条分明的纹理,引得男人的身体在不住颤抖,呼吸好似也紧了一紧……最后一颗扣子在她手中终于分离,那衣襟大开的衬衫下,若隐若现着性感诱人的蜜色身体。 换衣间里似乎越来越热了,就连那明亮的灯光也比不了他们身上的热,左政脱了身上的衬衫,这次没劳舒瑶的手,估计是怕了她刻意的撩拨折磨。肌肉块块分明地隆起,像是蛰伏着的野兽,急促的呼吸,带着起起伏伏的身体,左政跪伏在了女人的身前,眼眸的深处,翻滚着浓浓的情欲。 他牵过舒瑶的手,纵容地让她在身体上抚摸,“还硬吗?”左政问她,这是他纵容的目的。 轮廓分明的五官,硬朗也带着些野性,明明是再认真不过的模样,却问着她色情下流的问题,舒瑶好笑地咬了咬唇,有些讨厌他这样的明知故问,可又有说不出来的喜欢。五指张开,在他紧绷的腹肌上挤压按揉,她轻吐了句“骚包”,可手指却又继续往下走。掌心被他火热的身体晕地在抖,手指也染上了丝丝湿滑的黏腻,那是汗,他的身体,早已硬得在淌水,顺着倒三角的肌理,统统都流向了隐秘地…… 纤细的手指勾着他的裤腰,舒瑶想要探手进去,可左政却又不准了,他忽地站了起来,迎着舒瑶不解的目光,看到她欲求不满的责备,也看到她缠缠绵绵的流连,嘴角的笑容不由渐渐放大,身体在硬得难受,可他却想要勾引。 手不急不缓解了皮带的搭扣,裤子的拉链也被拉到了最底,舒瑶看到了那里头的东西,黑色的内裤,包裹着硕大的性器,鼓鼓囊囊的一团,将内裤撑地几欲变了形。修长的手指故意勾了勾裤沿,舒瑶以为左政要脱下,他都已经硬成那样了,怎么可能还能忍得住? 可男人的勾引却也点到为止,“啪”的一下声响,内裤又重新弹回了胯骨上,那故意的一下,好似也敲打在了舒瑶的心上,吊地她不上不下的难受。而这时,男人又低了低头,他吻了吻她的鼻头,暗哑着声音挑逗,“也就和你聊骚了。” 舒瑶恨恨瞪了左政一眼,有些讨厌自己被勾起欲望的身体,更讨厌面前这个居心叵测的男人,她不在意地冷哼了声,也缓缓合起了自己被打开的身体,四目而视中,她勾了勾嘴角,故意而又挑衅地问道:“左政,你行不行?!” 男人轻轻啧了一声,脸上宠溺的表情像是并不在意她这样的挑衅,他在她面前俯下身,双膝跪地的同时,那条碍事的裤子依旧还在身上吊着,不过硕大的性器倒是被绷地越发的紧了,尺寸鲜明,叫人看地心惊。 左政勾着舒瑶的脚,让她踩在他的膝盖上,双腿翘起,自然又被打开。 水嫩的穴口,吐着银色的丝线,缓缓滴落,却又藕断丝连。男人修长的指尖抚过细软的阴发,跟着又蹭向了吐着水的穴口,舒瑶明知道他是在作弄,可身体还是忍不住抖了一抖,双腿更是下意识地想要并拢起来。只是男人怎么可能会让她如愿,他得意一笑,抬手在她眼前故意轻捻了几下,自然舒瑶也清楚看到,明晃晃的灯光下,那上头坠着的光亮,那都是她的东西…… 她想要出声斥责,可左政又忽地止住了那些作弄,舒瑶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那人又抬头望了她一眼,柔情蜜意的模样,叫她有一瞬间的晃神,然后……然后……呼吸猛地一顿,就连心脏也在砰砰作响,他将那湿漉漉的手指含入了口中,眼睛细细凝视着她,可手指却在口腔里抽送,色情无比地舔弄。 极富性暗示的动作,叫舒瑶一下子便燥红了脸,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真是要让她发疯!目的达到,左政这才抽出了手指,不紧不慢地出声“警告”着:“会有你好受的……” 那是什么感受呢?舒瑶说不上来,每一下都好似被人抛上了巅峰,可随着他离开的动作又像是被人推入了深渊中,冰与火,冷与热,各种快感夹杂,都是他的舌头。左政埋首在了她的两腿间,滚烫的唇舌吸弄着蠕动着的穴肉,粗粝的食指挤压揉弄着充血肿胀的花核。 舌尖在不断朝里顶弄,试探着她每一寸敏感的嫩肉,那勾勾缠缠的动作,总能激起她身体的轻颤,潺潺不断的淫靡水声,叫舒瑶听地面红耳赤,也觉得分外羞耻,她想要男人停下,可却又抗拒不了这样的刺激。湿漉漉的穴口 在翕合,花液溢出,欢愉的娇吟也不可抑制,和她止不住的春水那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止…… 可意外却也在这时发生,开门声响起,嬉闹玩笑的声音也一下子涌入了舒瑶的耳中,她身体不由僵了一僵,酸软无力的手也下意识推搡着男人。舒瑶不知道隔着一扇门外的那些人分别是谁,化妆师也好,工作人员也罢,她只知道男人的进犯还在继续,甚至为了惩罚她的分心,他还刻意用牙齿碾磨着敏感的嫩肉。 那一下刺激简直叫舒瑶欲仙欲死,她咬着牙,声音细细碎碎:“有……有人来了!” 可男人却置若罔闻,也像是有恃无恐,他亲吻着她的腿根,又渐渐往上,在小腹上落下了几个讨好的吻,左政朝她狡黠一笑,有种打定主意要勾着她做坏事的打算,“所以你小声一点……” 外头还有人,可他们却在这里做着羞人的事,实在是荒唐,可却又有说不出来的刺激,舒瑶攥着左政的头发,起初还是警告,可慢慢的又被情欲所主导,指甲情不自禁地在他脖颈上轻刮,早已迷情的身体,那力道自然也控制不住,在那上面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痕迹。粉嫩的脚趾顺着他的膝盖往上,到了腿根,最后又颤巍巍地压上了他的硕大。 滚烫的热意,早已湿润的性器,鲜明的触感,都纷纷灼烧着换衣间的两个人。硕大的东西贴着她的脚心跳动,青筋脉络的凸起刺激着女人细腻的肌肤,脚趾勾着内裤边缘,将吐着水的龟头也放了出来,涨红的性器生龙活虎着,舒瑶忍不住低吟,男人也在舒服地喟叹。左政配合着挺了挺腰,隔着她的脚心在磨蹭,也隔着她的脚心在亵玩,动作越发的急躁,频率也越发的攀高…… 他在取悦她,而舒瑶又何尝不是?外头嬉笑的声音渐渐变小,咔哒的关门声,也像是给了偷欢男女的默许,女人隐忍的声音不再压抑,男人低吼着,继续着嫩穴里强而有力的舔舐。身下的软凳发出了“蹬蹬蹬”的声响,是受不住的刺激,也是快感在侵袭。 这是一场隔靴搔痒的欢愉,没有真刀实枪,可却又抵触到了心灵,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俩人都忍不住十指交握在了一起,骤然紧缩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喘息,灯光下,男人青筋暴起,余韵久久不能平息。 香甜腥稠的味道充斥着鼻息,溢满了逼仄的换衣间里,男人吻着女人颤抖的身体,从小腹,到胸前,又到了她微微轻启的小嘴,只亲了几下,左政又含笑地退开。 他揩了揩自己的嘴角,那上头还残留着未吞咽下去的花液,他探身上前,蹭着舒瑶的鼻头,分不清是在埋怨还是在刻意撩拨,他说着:“水好多啊……” 舒瑶气若游丝地喘着气,所以那声轻哼听起来好似都带着些撒娇的意味,视线若有似无瞟过左政的身下,那里可还兜着浓稠的一档子精液呢,这人也好意思来笑她?舒瑶仰了仰脖子,礼尚往来,也不忘噎他一噎,“你也不吃亏啊……”哪有人一见面就这样的,弄得她要死不活的。 左政淡淡一笑,倒没否认些什么,这辈子都亏你身上了,还不亏? 伺候地不错 “下回帮我戴上。” 男人低哑着声音,女人手里也突然被塞了个东西,黑色的包装,和面前这个骚包的人一样,硬硬的塑料质地,但却比不了他的硬。 舒瑶捏着避孕套,忍不住又看了眼左政,一瞬不瞬看着他脱了长裤,又脱了那条湿得不成样的内裤,他就那么不着一缕地站在自己面前,不遮不掩,也不觉得荒唐。扔在一旁的衬衫重新被他拾了起来,他没有穿上,只弯了弯身子,替她清理着腿间的那片狼藉,过分的仔细,也周到的太过有礼。 从腿根,到还在滴滴答答泛水的地方,衣料丝滑,熨帖着她每一寸肌肤,带走了湿黏的花液,却留下了钻人心的痒。舒瑶下意识地缩了缩腿,本能的反应,可男人却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他忽地抽回了手,像个正人君子一样不再碰她,可嘴角衔着的那抹笑,却透露了男人的不怀好意。 左政扶着自己半软的性器,扯着衬衫不紧不慢地清理,空气中腥稠的味道渐渐散去,可暧昧旖旎的气氛却仍在持续。舒瑶原本好整以暇地望着,可不多时绯红便爬满了脸颊,全是因为男人大胆的举动。 湿透了的内裤自然没法穿了,被他摒弃在了一旁,舒瑶以为他会苦恼,可左政却不介意地套上了裤子,生猛而又带着些野性,许是知道她在看着,所以他还故意在那东西上撸了一把,好似就是要撸给她看,好似就是要来故意勾她。 男人终于提好了裤子,可那气势汹汹的玩意却没被他塞进去,自然,拉链也还敞着,未有拉上去的意思。舒瑶挑眉轻笑,他在明晃晃地勾引,她心知肚明,可却故作不知,任由他唱着独角戏。一番暗潮汹涌下,到底还是左政先沉不住气,人走近,身子也抵到了她眼前,他撑着墙壁,慢慢下滑着身体,声音轻柔,带着诱惑,左政说。 “帮我拉上……” 俩人四目相视,眼里只有彼此,舒瑶好笑,是好笑这人的一本正经,他总是这样,用男色撩人的模样,说着正儿八经的话语。眼眸微垂,舒瑶也故意舔了舔嘴唇,粉嫩的舌头一勾一滑,在齿间慢慢厮磨,最终才滑入了口腔。前一刻偃旗息鼓的玩意似乎又有了蠢蠢欲动的意思,可舒瑶也在这时忽地握住了左政的性器,指腹故意从他滴水的龟头滑过,引得男人的身体轻颤,就连那声低喘也同样性感。 手指轻点了几下,任由淫液缠绕在指尖,舒瑶这才依着左政的要求,将那玩意塞了回去,拉链拉好,鼓鼓囊囊的一团,泅湿了裆部好大一块,舒瑶面红耳赤地看着,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忽地也笑了起来。 “伺候地不错。”手指点着他硬邦邦的腹肌,在男人微垂的视线下,舒瑶也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那里。 左政敏感地喘息了一声,对她这种有意为之的撩拨实在是无法抗拒,“看来瑶瑶是很满意了。” 舒瑶“啊”了一声,尾音拖得长而搔人,最后才得意一笑,勾着他的手指道:“还有进步的空间。” “这可是你说的。”左政反客为主,和舒瑶十指交握在了一起,当然,也少不了要给她一番善意的提醒:“下回——可别哭着求我!” …… 这一次的节目录制,米苒也跟了过来,舒瑶多少有些意外也有些不自在,毕竟她过往的那些节目录制,米苒可从来没跟着,况且这是一档子什么性质的节目大家也都清楚,老熟人在镜头后面看着,光是想想舒瑶都觉得变扭。而且那次换衣间之后,她可已经好几天没和左政见面了,每天电话视频虽然不断,可非但解不了相思,倒是勾地俩人都心痒难耐。 意外的自然也不止舒瑶一个,左政在看到米苒的时候也愣了一愣,对方虽然客客气气叫着“左老师”,可若有似无却总挡着他和舒瑶的视线,像是刻意要让他们俩保持距离,也像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左政自然察觉到了对方的敌意,可还是当着米苒的面将舒瑶扯到了一边,旁若无人态度亲昵地说着话。 米苒气地脸都黑了,只是还没来得及发作,便被工作人员扯了个由头请了出去。那一下关门声像是泄愤一样,被米苒关地震耳欲聋,舒瑶挑了挑眉,自然也和左政拉开了距离。 她倚了倚身子,一脸探究地望着左政:“你是得罪米苒了还是怎么说?” 左政故作不知地“嗯?”了声,不过心里多少也猜到些苗头。 “她这几天总在我耳边念叨,让我小心你,还说……”舒瑶卖了个关子,明明说着话呢,可手又不老实地绕上了左政的领带。 “说我什么?”好好的一条领带在舒瑶手中也越发的皱褶不堪,左政干脆俯下身子,送上门去让她把玩。 手指绕到了最后,舒瑶也没有放开,她故意勒紧了几分,明显已经到了让人憋闷的程度,可左政却还是纵着她乱来,她不由歪了歪脑袋,眼中的玩闹也褪去了几分,她明明是在调戏,可对方却认真地像是愿意交付生死。 手指松开,周遭的机器也在运转,舒瑶将手绕到了左政的脖子后,视线刻意在他的唇上流连,堪堪要碰上之际却又凑到了他的耳畔:“她说……你居心叵测……还说你总想着要上了我……” 米苒自然没说过那样的话,不过警告倒是给了不少,说左政这人她可玩不过,让舒瑶当点心,也悠着点,别到最后把自己给搭了进去。米苒那警告说地没头没脑,又带着明显的敌意,舒瑶自然没怎么放在心上,可左政却像是认同一般,勾着她的下巴承认。 “她没说错,我确实居心叵测,也确实想上了你……” 你今晚……不和我睡吗? 夜幕降临,白日的喧嚣也渐渐消弭,华灯初上,安静如水的山庄里却平添了一丝烟火气。觥筹交错的场景,推杯换盏的声音,都来自于装着摄像机的房间里。此时机器停了运转,人也歇了工作,不过餐桌上的暗潮汹涌倒是不断,连带着桌底下的你来我往也未曾停歇。 晚上的录制提前结束了,或许是因为导演今天心情不错,又或许是因为米苒的到来打乱了原先的拍摄计划,原本你侬我侬的暧昧戏码,变成了此时节目组交流感情的一餐晚饭,舒瑶默默晃着手边的红酒杯,有一茬没一茬听着身边那些人的聊天,但更多的关注却是落在了对面那个人身上。 左政话很少,比起他们俩单独相处时骚话连天的模样,这个时候的他倒是正经了不少,也无端添了些禁欲的味道。想到“禁欲”那二字,舒瑶又忍不住有些好笑,嘴角的笑容浅浅,可却成功被对面的那个人捕捉到,左政挑了挑眉,揣测她是不是又在打着什么坏主意,而舒瑶也赶紧收了笑,不知道是在欲盖弥彰还是在欲擒故纵。 她这般此地无银的模样自然是惹地左政有些心痒,尤其是舒瑶动作间,桌底下的腿还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很细微,细微到在热闹的气氛中叫人不易察觉。无心之失可却也点燃了撩拨的引子,尤其是在那四目相视之后,舒瑶还端起酒杯呷了口红酒,玫瑰色的红浆晃荡,伴着头顶明亮的灯光,被女人小口小口地抿着,她放下了酒杯,可嘴角的品茗却还在继续。 指腹探出,舒瑶也蹭了蹭嘴角残留的红酒渍,她故意没去瞧左政,可却感受到了那人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微沉也带着些侵略感,就连打开她膝盖的那条腿也若有似无刮蹭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手指微顿,舒瑶也斜睨了左政一眼,明明是警告的神色,可却又眸光流转,道不尽的情意绵绵。 粉嫩的舌尖探出,她也在蹭着酒渍的指腹上舔了舔,男人的神色微变,桌下摩擦的力道也渐渐变得大力了起来,纱质的裙摆被他磨蹭地凌乱,柔软的质地,可每每滑过时总会激起一阵酥麻的感觉,颤得她花心泛湿,也弄得舒瑶身体娇软。 而在这欲罢不能又叫人把持不住的当口,男人又故意递来了一张纸巾,舒瑶抬眸望了左政一眼,预备接过,可他手指又忽地微动,直接将纸巾覆在了她的手背上,盆盆碗碗的遮挡,也方便了男人的动作,他隔着纸巾攥住了她的手掌,放肆地纠缠着她每一根手指,直到将那无辜的纸巾弄得褶皱,这人才满意地放开。 偷摸的动作被无端带出了一丝缱绻,男人眉梢微扬,随手也捞过了手边的酒杯,杯身微倾,他也隔空朝舒瑶示意:“嘴边有点东西,擦一擦。” 耳边是大家各种不着边际的闲聊,气氛热烈,热烈到不会有人注意到角落里这俩人的暗潮涌动。纸巾被舒瑶在指间裹了一裹,她掖了掖嘴角,掖着那本就没有的东西,却还是配合着左政演戏,问着他:“还有吗?” 男人放下酒杯也勾着笑,前一刻被裹进唇舌间的红酒味道也开始蔓延,前调微涩,酥麻着舌尖,中调辛辣,却又刺激着味蕾,入口的红酒好似都是这般的奇怪,因为那后调,总会变成莫名的甜。 左政抬眸,视线从舒瑶攥着纸巾的手指,又到了她泛着嫣红的唇瓣,唇形饱满,像颗熟透了的果子,透着诱人的色泽,也泛着香甜的气味。 那味道他尝过,那嘴唇他也吻过,再有……他还进去过,牙齿的厮磨,唇舌的顶弄,还有湿热的津液包裹,她在他身下的娇吟,每每抽送间眼角总有迷离的春色,哪个好像都是记忆深刻,哪个也都叫左政刻骨铭心。 红酒被他一饮而尽,伴随着男人渐渐不稳的呼吸,左政这才回了舒瑶一句:“还有点……”真是糟糕,也真是没有出息,光光是意淫,他好像身子就紧了,身下——好像也硬了…… 可这硬,又猛地不安分地跳了跳,是调皮的脚趾忽然攀上了他的大腿,桌底下的暗潮似乎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舒瑶用脚背蹭着,可每每动作,却又总是避开着他的肿胀。她面有得意,杯中的红酒也随着她的晃动在不断激荡,俩人目光胶着,那点点的火花也在不断地迸发。 可这花火迸发到了最后,舒瑶却又收回了视线,她举了举杯,可却未尝那酒,只在那杯口印上了一圈暧昧的粉红,这才放下,转而又将酒杯推到了左政的面前,问他:“现在呢,还有吗?” 男人勾笑地摇了摇头,是回答她的问题,也是在笑话自己,明明是想勾引她的,可最后却成了自己的作茧自缚,稀里糊涂又把自己搭进去了一回。 晚饭结束的时候已经不早了,一桌子的人也醉倒了好几个,酒量算不上好的米苒自然也不幸中了招,可不知道她是醉糊涂了还是故意借酒装疯,勾着舒瑶说今晚要和她一起睡,其他人倒没觉得什么,可左政却面色冷了一冷。 餐桌上杯盘狼藉,窝在沙发里的男人面色也有些阴郁,卧室的门半开着,时不时就会传来句酒鬼的胡言乱语,左政听着闹心,可更闹的还有未平复下去的身体。 舒瑶拧着毛巾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又忍不住笑了笑,她自然知道左政在变扭些什么,可却视而不见,但又招惹地在他眼前晃荡,这晃荡到最后的结果自然是被左政扯进怀里一通的“收拾”。男人嘶哑的声音,还有滚烫的身体,每一次在女人身上落下的吻都好似在诉诸着他的欲求不满。 舒瑶原本还躲着他的求欢,可到了最后,却被左政身下的动作顶弄地花枝乱颤,就连那抗拒的声音都染上了一丝媚态。明明窗户开了一角,可周遭的空气却依旧粘稠,所以也显得那一下顺滑的拉链声暧昧无比,左政抵着舒瑶的额头喘息,牵着她的手也覆上了他的裤头,他要给她看看涨人的欲望,也想让她知道他有多想她。 可煞风景的声音也在这时响起,卧室里又传来了米苒的嚷嚷声,喊着舒瑶的名字,又喊着要喝水,舒瑶咬唇轻笑,抵着左政的身体也慢慢退开,可还没来得及全身而退,却又被男人拽进了怀里,面前的人难得瞪了她一眼,带着些委屈,也带着些孩子气,不依不饶地问着。 “你今晚……不和我睡吗?” 是不是想要? “你以后再这样……”男人抚着她的脸颊说话,熟悉的声音,可这一次却少了些柔情,多了些森冷。 “嗯?” 恍惚间,舒瑶好像动了动,只是刚一动作,身上的束缚,还有身底下被塞着的东西便牵扯着她的神经,涨人一般的疼,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花液的滋润,男人急吼吼地进来,未等她适应,又开始大刀阔斧地抽送起来。 舒瑶挣扎着,哭喊着,但每一次的抗拒换来的都是男人更深入的肏弄。火辣辣的疼,可内壁里却本能地在紧缩,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在套弄……淫靡的水声交织,和着她眼角流下的泪,说不清为什么要哭,或许是因为那些叫人难受的进入,又或许是因为身上压着的那个人。 男人低喘着,呼出的灼人气息也喷洒在舒瑶的颈间,他吻着她的脸,可那一下一下湿滑的感觉却像极了毒蛇吐出的信子,明明是温热的触感,但留下的却只有渗人的凉意。 “别不理我,别不理我舒瑶,不然——我真的会把你锁起来……” 最后那一下重重的顶入,男人也在她身体里释放了自己,高潮的余韵伴随着交叠错乱的恐惧,舒瑶抖着身体,感受着男人一寸一寸的离开,也感受着扑面而来的寒意…… 舒瑶醒来的时候,周遭还是冷的,半开的窗户呼呼灌着风,原本在身上盖着的被子也被米苒卷走了大半,她靠在床头愣神了半晌,意识好像还是乱的,下意识抹了把额上的细汗,探手过去,发现汗也是冷的。分不清自己是被冻醒的还是被吓醒的,可那梦又太过真实,而那几句阴森恐怖的话好像还在她的耳畔回响。 间或还交杂着米苒昨晚醉酒的那些胡言乱语,舒瑶,你长点心;舒瑶,你一定会后悔的…… 山风拂面而来,空气里有淡淡的花香,也有晨间特有的微凉。舒瑶披着毛毯靠在房外的廊柱上,手边的咖啡放了有一会儿了,有些凉了,上面甚至还淀着层白色的浮沫,可能是神思仍就恍惚,舒瑶一杯入腹的时候,苦涩的味道也一下子充斥着整个口腔,她这才想起,自己好像忘了放糖。 发愣的时候,后背也迎上了一具滚烫的身体,温柔的吻在她的侧颈落下,缠缠绵绵又到了舒瑶的耳廓那里,攥着毛毯的手被人松开,男人乘胜追击也追到了她的衣服里,掌心熨帖,指腹搔弄,那声慵懒沙哑的“早安”也在这时响起。 清晨的问候,也是情人间的耳语,更带着男人存了一晚的精力,吻愈渐往下,就连身体的交缠也变得亲密无比,可舒瑶却躲了躲,她在左政怀里转了个身,可能是昨晚那个梦的后遗症,她兴致明显有些不高,就连望着左政的神情也有些意味不明。 可男人并没感受到对方的警告与探究,只感受到了舒瑶手心的凉意,他攥过她的手,放在唇间蹭了蹭,直到把指尖蹭热了,他也没舍得放开,倒是又把她拥紧了几分,眼底满是关切地问了句:“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手怎么这么凉?” 舒瑶只摇了摇头,听着和梦里一样的声音在她耳边絮絮叨叨,他们俩挨地很近,眼中有着彼此,气息也交缠在了一起,情不自禁的,舒瑶突然凑近吻了左政一口,短暂的轻触便又分离。他眼底先是有惊讶意外,可渐渐地嘴角又挂上了一抹笑,只是还未等到这个笑放大,舒瑶又忽地攀上了左政的脖颈,结结实实继续着这个吻。 唇舌间的苦涩随着缱绻的勾缠被分担给了另一个人,可左政却不介意,他伸手搂住了舒瑶的腰身,将人死死地抵在了廊柱上,舌头是软的,可搅弄在一起的力道却又那么的强而有力,他们不是头一次接吻,可这一次却带着莫名的热烈,也带着些色情黏腻。手边的咖啡杯不知被谁碰倒在了地板上,发出了不大不小的动静,惊了远处不知名的鸟,荡起了一阵树枝的哗啦声,却没撼动到缠绵在一起的俩人。 等这个吻结束,两个人的气息也早已不稳,就连舒瑶原本微凉的脸颊也染上了一丝热意,左政有些满意,但更多的却是说不出的欢喜,他鼻尖故意蹭了蹭舒瑶的,下流而又执着地问道:“是不是想要?” 色气满满的问话倒是一扫舒瑶大清早的阴郁,她有些好笑地白了左政一眼,更是笑骂了他一句“骚包”。心中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自己有些神神叨叨,一个梦而已,她至于这么疑神疑鬼吗?那人还在有一下没一下蹭着她的脸颊,舒瑶被他弄得有些心痒,佯怒般的推了推左政,可却又被人顺势攥住了指尖。 他握到嘴边吻了吻,又柔情似水地将吻印到了手腕上,寸寸往上,在目光交缠中,十指又重新扣在了一起,只是这一次,舒瑶的无名指上也被人套了枚戒指。并不是什么奢华的款式,真要说,甚至还有些简单低调,可舒瑶却愣了一瞬,这才注意到左政的手上也套了枚相同款式的戒指。 左政没去看舒瑶,是因为紧张,也是因为忐忑,头一次送出这样的东西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只是手心在出汗,心脏也在狂跳,那躁动的声音几欲震破耳膜时,他又忽地垂眸轻笑了声,带着些难得的羞涩对舒瑶道:“一直就想送给你的……” 那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想着她,鬼使神差地便找了家手工制作店亲手制作了这对戒指,店主当时还问他,是不是做给爱人的,左政记得当时自己回了句不知道,他那会儿确实是不知道的,不知道她会不会接受他,也不知道戒指最后能不能送出去。 而舒瑶愣怔之时也敏感地捕捉到了“一直”这个词,他很早就准备了吗?可他们明明才相处了一阵子,所以他的一直,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阳光下是一对相拥着的男女,舒瑶背光而站,看着晨光笼着左政那张轮廓分明的脸,过分的英俊,英俊到迷了她的眼,叫她甚至有些看不清面前的这个男人。山风依旧拂动,晃着彼此的衣摆,带着那人身上叫她熟悉的青松味道,也带来了他落在眼皮上的那个吻。 或许是舒瑶注视的时间有些久,又或许是刚才紧张忐忑的心情还未平复,左政不自在地抵唇轻咳了声,揉着她的耳朵又道了句:“带你去个地方……” 芦苇荡里的性爱 车停在了一片雪野似的芦苇荡里,风吹过,带起了阵阵黄绿色的涟漪,也带起了“沙沙沙”的声响。 舒瑶有些意外地看了左政一眼,是没想到他会带她来这种地方,不过半晌的困惑之后她又突然想起,自己曾经给某个杂志拍过一组照片,当时拍摄的地方也有这样大片大片的芦苇荡。那时候杂志社安排了记者过来采访,不过那会儿舒瑶也才刚出道,曝光率实在说不上多高,问到最后好像也找不出来什么有价值的问题,记者便随口问了句,觉得这里的拍摄场景怎么样。 舒瑶听出了敷衍,也想赶紧结束那个采访,自然也没多走心地回道:谈恋爱要是来这种地方,应该会挺浪漫的。 “要不要下去走走?”左政的声音传来也打断了舒瑶的回忆,她转过脸,看到男人一脸含笑地望着她。 那一瞬,心脏好像骤停了下,像是被人一把扼住,紧地叫人喘不上气来。舒瑶应该是愣了几秒,之后才收回了目光,手心泛着汗,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些什么。车门打开的那一下,轻微的声响好像也敲打在了她紧绷的那根弦上,手还搭在门把上,她又慌手忙脚地转头回了左政一句“好”。 她难得颠三倒四的样子惹地左政一阵好笑,手背跟着蹭了蹭舒瑶的脸颊,带着宠溺又说了她一句“傻”。舒瑶没应声,可心里却忍不住在想,到底是谁傻了,把她一句不走心的话放在了心上。 不过这次芦苇荡里的散步安排到底没有进行下去,天公不作美,俩人下车没一会儿天便暗了下来。暴雨侵袭,来地突然,可势头却很猛,关门上车的时候,舒瑶的头发湿了大半,就连身子也被雨水浇了个透湿,左政找出车里的毛巾给她擦头发,柔软的毛巾晃着她的视线,接连不断落下的雨滴也模糊着车窗外的风景。 身子微微颤了下,倒不是冷的,可左政却用毛巾裹着她问:“是不是冷?” 舒瑶没作声,只看着左政,他头发也是湿的,这会儿发梢还在滴着水,雨越下越大,噼噼啪啪敲打着车窗还有车顶,她不知道身体哪里不对了,可能是这场突如其来的雨,淋湿了她的身体,也弄湿了她的心,像是风雨飘摇中的一叶扁舟,急需找个安全的港湾停靠。舒瑶攥住了左政的手,隔着毛巾亲吻着他的掌心,在他有些意外的眼神中,人也跟着靠了过去,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嗯,冷的。” “你摸摸我,让我热一点。” 她想要左政,虽然不合时宜,但就是想,在这个地方,在这辆车里,此时此刻…… 柔软的股沟下,是男人坚硬勃起的性器,舒瑶摆动着腰肢,隔着碍事的布料摩擦抚慰着彼此的身体,她眼睛半眯着,水润的嘴唇也微微轻启,动情而又放浪形骸,这是左政从未见过的模样,像是只发情的母猫,没羞没臊可却又执意勾弄着彼此的欲望。 每一下的挺腰摆动,都能叫充血的性器契合在深深的股沟里,她慢条斯理地磨蹭,小猫似的声音也在软软地哼。牛仔布料的紧绷,似乎将欲望裹得透不过气,连带着左政的身体也在发紧,他硬到不行,也难受的要命,腰椎处更是被蹭地酥麻不已。 这样的磨蹭不过是在隔靴搔痒,他们都知道,解不了什么渴,可俩人的体温却在这慰藉般的磨蹭中节节攀高,诡异一般的兴奋也在不断地涌起。一切都乱了套,尤其是舒瑶,她不停地扭动,用身体烧着面前那人的意志,重重地坐下又缓缓地往前顶蹭,裤头被撑地老高,紧紧束缚着左政的身体。 他想脱了裤子,可这样的紧绷感似乎又叫人疯狂和沉迷,从未有过的感官体验,刺激地左政血液都在狂涌。他喘着气,也猛地扯了舒瑶一把,将人死死摁在了怀里,迫不及待也带着些渴求,下流而又色情地挺腰耸胯。盈盈一握的腰身,挺翘浑圆的屁股,被他在掌心下揉弄地发酸发软,一次又一次地掰开,接二连三地又朝性器上套弄,强而有力,像是要把她嵌到自己的身体里。 舒瑶轻声哼着,原先还有些隐忍,可越到后面,那声音又变得风骚而又多情,要命的勾人心。她捧着左政沾着汗的脸颊,视线逡巡着,仿佛在确认些什么,可还未等到心中有个答案,嘴唇便已经含上了他的,唇齿被撬开,舌头也在肆无忌惮地舔舐,太过热情,又太过激烈的一个吻,逼得那些燥人的低喘和娇吟不断地迭起。 左政吞咽着口水,也滚动着喉结,这样主动的舒瑶令他惊喜同样也令他着迷,身下的磨蹭不断,女人也紧紧攀着他的脖颈,用唇舌,用牙齿,像是襁褓中的小猫,勾着他的肌肤吮吻与舔舐,没有疼,只有说不出来的酥麻在堆砌。 汗水交织着雨水,裹着彼此的身体,但却叫人感受不到一丝的凉意,唇舌一点一点地分开,但缱绻勾缠似乎还在继续,舒瑶用手描摹着左政的身体,从他性感的喉结,一路往下,隔着T恤又抚弄到了他的胸口那里。她缓缓低头,感受着男人急促的呼吸,这才慢慢伸出舌头,不急不慢,但又色意满满地舔过他喉结处的汗。 粉嫩的舌头在他的肌肤上游走,柔软而又灵活,作弄地左政头皮都在发麻,小腹处也一阵一阵的颤抖,他说不清这是一种折磨还是一种享受,只知道舒瑶让他抬手,那件碍事的T恤也终于被扔到了车后不知名的角落。胸口猛然一疼,伴随着女人得意的笑声,她在他胸前咬了一口,可或许又是怕他会恼,女人讨好地又在那小红点上吻了一吻,只是吻着吻着,这吻却又渐渐失了分寸,舒服地叫左政几乎丢了魂。 温热的口腔包裹,舌尖也在不断地挤压拨弄,明明舌头很软,可却挑逗地那小红点越来越硬,涨人一般的难受。雨水冲刷着车身,可车里急促的喘息与那些隐晦的撞击却盖过了外头的风驰电掣,裹着身体的牛仔布料是那么的紧,汗水黏腻,裤头早就湿了,正湿哒哒地裹着他的性器,伴着皮肉间的那些磨蹭,似乎也越搅越紧,是憋闷的,可却又给他带来了一种奇妙而又变态的快感。 快到左政忍不住,快到他很喜欢舒瑶在他身上点的这把火,难以言说的喜欢。女人又勾住了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腹在动作,耳畔旁有娇喘,那娇喘钻着他的耳朵,也钻着他的心……火花迸发的那一刻,左政的身体是满足的,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兴奋,不过是隔靴搔痒的顶弄,就到了,就射了,射了好多,不尴不尬,全都被包裹在了内裤里。 男人徐徐喘着气,释放过后的他有一种慵懒的性感,也有一种莫名的诱惑,他额上有汗,那汗汇到了下巴,又滚到了胸膛处,应该会顺着他倒三角的身体继续往下,可最后却被舒瑶轻捻在了指尖,眼中有戏谑,可也有着羞涩,她叼着他的耳垂娇娇地说。 “我还没好呢……” 磨人的拉链声在车厢里响起,透过粘稠的气息,也分外清晰地传入了彼此的耳朵里,金属摩擦的声响和着起起伏伏的喘息,男人的裤子也被褪到了腿弯处,连着那条湿透了的内裤一起。这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动作,可却叫舒瑶整个人都热了起来,不是,她身体一直都是热的,从她跨坐上左政的双腿开始。 左政看着身上的女人,面色驼红,就连脖子也染着情欲的潮红,好看得要命,也勾人心魄地叫他喜欢。他们四目相视,但却没有言语,狭小的车厢里充斥着情欲的气息还有未平复下去的欲火,男人的视线火热,也带着不容忽视的侵略感,像是草原上蛰伏着的野兽,急不可待地想要将人拆穿入腹了。 烫人的视线叫人面红耳赤,就连心跳都失了原有的节奏,可舒瑶却忽地一笑,她故意舔了舔嘴唇,若隐若现着那条粉嫩性感的舌头,然后……然后……纤细的手指也在这样的勾引中握住了男人的性器。 粗长的棒身,硕大的前端,翕和着的马眼还在吞吐着欲望的水,就算是泻过一回,也依旧生龙活虎地朝前支着。手心在打滑,粘稠的精液也从指缝中不断溢出,身体裹着汗,那线条分明的肌肉也越发的紧绷,男人好像又硬了起来,可舒瑶却在这磨人的当口抽手离开。她没去看左政,是因为害羞,也是因为不敢,怕自己会受不了他几欲化了她的视线。 半裙被她褪下,内裤也被舒瑶勾到了腿根,那裹着精液的手指却到了她的身下,舒瑶微微抬了抬自己的身子,单薄的针织衫被她缓缓撩起,白皙的肌肤,挺翘的乳尖,这些,全都印入了左政的视线里。 舒瑶知道左政在看着,看着她怎么弄自己,所以……身体好像也莫名兴奋了起来,这兴奋直白而又鲜明,统统都幻化成了身体的欲求不满,她扭着身子,同时也将手指挤进了内壁里,花穴紧紧咬着,手指被热乎乎的水搅弄着,哦,不止是她的,还有他的……或许是因为视线交缠,或许也是因为他在看着,叫舒瑶有种错觉,仿佛进入的不是她的手指,而是左政的性器。 不过是色情的想象,似乎就能叫舒瑶轻颤起来,她忍不住嘤咛了一声,身子也忍不住朝前挺送,半眯着眼睛凑到了左政的眼前:“还是热的……”他的东西,热热的在她身体里。 情欲击毁了舒瑶的理智,同样也击毁了左政的,尤其,她还在不遮不掩地勾引,情不自禁的,左政又握住了自己充血肿胀的性器,看着她面带潮红的样子,也看着她手指寸寸地探入,又缓缓地抽出,指尖带出的花液泅湿了他的膝头,滴滴答答,也顺着舒瑶的腿根滑落,太湿了,湿地那声音叫人羞耻。 左政眼底盈满了痴迷,手下的动作也在渐渐加快,勃发的情欲在不断积累,满满堆砌在了下腹,肿胀兴奋的地方,他不能自拔地沉沦着,也心甘情愿的——沦为舒瑶的阶下囚。 “已经……已经好湿了。” “左政,我想要你……” 欲望已经到达了顶峰,叫人一刻都不愿等了。迫不及待的,左政将舒瑶带进了怀里,他们换了个姿势,他也彻底将人压在了身下,俩人都在喘着,亢奋到了不行,也都动情极了。暴雨并未停歇,情潮也未曾褪去,而在这狂风暴雨中,而在这狭小的车厢里,男人滚烫着身体,一瞬不瞬地盯着身下的女人,目光灼灼,明亮地叫人不敢直视。 双腿被软软地搭在了左政的臂弯里,这姿势无疑是羞耻的,也是淫荡的,可舒瑶却又不知羞耻地张了张腿,隐秘的花丛,淡粉色的花蕾,哪哪都是湿的,滴滴答答坠着透亮的水光。左政撑在她的上方,舒瑶的衣服还在身上挂着,不知道是哪里不对了,男人忽地便没了耐心,衣服被掀开,一路粗暴地往上推着,直到推到胸前,露出那两团颤动的浑圆时,男人的呼吸好像又更加急促了。 睫毛在不住地抖动,那衣服寸寸往上卷着,最终却没被左政脱了,而是盖住了舒瑶的眼睛,眼前的昏暗不由叫身体敏感了起来,有那么一瞬,也叫舒瑶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莫名的熟悉感到底是什么,她还未来得及探究,身子又猛地激灵了下,是男人扶着肿胀的性器蹭了蹭她酸软发麻的穴口,本就敏感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刺激,舒瑶小声抽着气,汩汩的花蜜也在不住地往外溢。视野的遮挡 免*费*首*发:win10.men | Woo1 8 . V i p 分卷阅读1 ,夹杂着些许恐慌,舒瑶忍不住唤着左政的名字,手指更是无措地找寻着男人的身体。 而当俩人十指相扣,烫人的性器也终于顶进了湿滑的穴口,绵长的前戏,叫花穴饥渴极了,左政不过是浅浅顶弄了几下,便受不住那里头的诱惑,太湿了也太紧了,他低吼着,急不可耐的,一鼓作气全都插了进去。 男人死死抵着舒瑶,用身体,用坚硬的性器,身下的皮质座椅因为俩人的动作发出一下又一下暧昧的闷声,垫子越陷越深了,身体在律动也在撞击,皮质的黑色纹理包裹着女人通体雪白的肌肤,那是一种视觉上的冲击,又是身体上的勾引。这勾引对左政而言向来是无法抵抗的,他大力往下冲撞着,就连车身都在晃荡,身下的人呻吟着,伴随着他每一次深入骨髓的顶弄。 不间断的抽插叫俩人都有些疯狂,舒瑶抱紧了左政的背,双腿也是缠着他的腰,随着他疾风骤雨的那些抽插,双腿也被震地在晃动,挡不住的呻吟从嘴角溢出,身体热了又软了,像是一滩水,最终都化在了左政的怀里,又融进了他的身体里。 他次次的顶弄都到了深处,每每只缓缓地抽出又重重地顶入,花穴被刺激地不自觉地抽搐和收缩,没完没了地含着里头滚烫的物件,可左政却忽然缓下了动作,侧脸又吻上了挂在他肩上的小腿,一寸一寸地往下,最终到了脚踝那里,故意问着她。 “爽吗……爽吗,舒瑶?” “要不要再猛一点?嗯,告诉我,要不要我?” 舒瑶咬了咬唇,他明明都知道,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样的,可偏偏还要下流地来问她,她没说话,只紧紧攀着左政的身体,可似乎那人就是跟她扛上了,涨人的性器只慢条斯理地动作着,那……那不是她要的,舒瑶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她喘着气,也撑起了自己的身体,摆着腰,动着臀,放荡地,主动地套弄着男人的性器。 “爽的!爽的……再用力点,再用力点,左政!” 性事一下子变得激烈了起来,那东西像是牢牢嵌在了花穴里,不断碾磨着内壁里每一寸细软的肌肤,腰臀不知节制地朝前顶送,暴雨铺天盖地地蔓延,外头的风很大,雨也很急,可花穴里强而有力的顶弄,似乎,比那雨还要急……肉体撞击的声音夹杂着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撞击的速度越发快了起来,左政像是凶狠的狼,又像是野性十足的豹子,强烈的快感从俩人紧密相连的身下传来,带着四溅的水花,也带着浓浓的情欲。 这性事太过火了,又畅快地叫人上瘾,高潮来临的那一刻,猝不及防,也让人惊心动魄,舒瑶绷紧了脚背,爽地声音都哑了,眼角也流了泪,身体在抽搐,伴随着高潮的余韵,可男人又在这时猛地抽插了好几十下,将她的身体抽插地直至痉挛才放过…… 怎么还是湿的? 雨一时半会儿也不见停,节目的男女嘉宾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主人公不在,工作人员也得了闲,滴水的廊檐下冒着袅袅青烟,是摄影组的两个工作人员在聊着天。 “再有两期,这真人秀就该结束了吧?” “差不多,反正后期也没咱们什么事。” 这话说地另一个人忍不住笑了笑,吐了口烟,跟着又挑眉道:“前期不也没咱们什么事嘛……” 玩笑的一句话却换来了对方一记警告的眼神,可能是因为四下里无人,这人也没了顾忌,反倒还取笑了对方一句:“我说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也就咱们俩,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另一位不大赞同地皱了皱眉,下意识又看了眼四周,虽没瞧见什么人,不过还是不放心地提醒了句:“反正小心点准没错,你忘了导演之前交代的?” 吞云吐雾的那位显然有些不以为然,脸颊吸了一吸,又扯了个意味不明的笑:“我就不明白了,这节目到最后也不会播,至于这么上纲上线吗,还真以为是在拍真人秀啊?” “我说你……” 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汽车轰鸣声,自然而然也打断了这俩人的对话,车在雨里又停了会儿,这才见一男一女从车上下来。男人撑着伞,大半的雨伞都撑在了女人上方,就连身上的外套也罩在了女人身上,小心翼翼又照顾有佳的模样,彰显着俩人亲昵而又不一般的关系。 廊檐下的两个工作人员看地清楚,有些事情他们心里也是门清,一声轻微的嗤笑伴随着烟雾袅袅也从其中一位的嘴角溢出。 “诶,瞧见没?这有钱人的花样就是多啊,一大早这俩就不知道猫哪儿逍遥快活去了,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要是有左政那个身家和本事,也搞个节目来拍拍,光明正大地把人给上了……” “没完了你是吧?!这些话别乱说!” 直到廊檐下的聊天声不再,烟草的味道也渐渐消散,米苒才抖着手打开了房门,节目不会播?有钱人的花样?还有那句——光明正大地把人给上了,这些,好似还在米苒的耳畔回响着。 空气中有潮湿的味道,和着她额上的虚汗叫米苒也忍不住颤抖了下,她还记得最初和节目组洽谈时签的那份保密协议;还有第一次送舒瑶过来时顺嘴说到的阴谋论;更有后来,同行告诉她的过审问题…… 心里不是没有不安过,担心接了这个真人秀会影响到舒瑶以后的形象,可节目组的言辞凿凿,保证后期一定剪辑妥当,不会造成舒瑶形象上的问题,过大尺度的画面也会打上马赛克。还有左政,是啊,还有左政,那么一个大佬级别的人物作保障,这个节目怎么可能会出什么问题。 但,如果一开始就是左政……米苒有些不敢往下想了。 舒瑶推开淋浴间的玻璃门时,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不过好在已经洗了个热水澡,头也不再那么昏昏沉沉了。 她扯过毛巾擦了几下身子,跟着又抽了几张纸巾,脚随意搁在了一旁的矮凳上,刚想擦一擦私处那里,结果左政也在这时推门进来,手里还拿着她落在外面的换洗衣服。 俩人不无意外都有些微愣,尤其是左政,看着未着一缕,面色还有些潮红的舒瑶,喉结不自觉地就滚动了下。他原本放下衣服就打算走的,可舒瑶……可舒瑶却当着他的面,不遮不掩用纸巾擦着他小半刻前不断进入的地方。 女人背上还滚着些水,那水珠随着她的动作又缓缓往下滴落蔓延,顺着背脊,顺着腰窝,最后又蔓向了那两股之间。 舒瑶无心勾引,可现下的这个情况也确实带了点缱绻暧昧的意思,好在水汽还未退散,雾蒙蒙的一片也遮住了她脸上的羞窘。她故作镇定地擦着那块地方,指腹微湿,那是被纸巾给浸的,可能是水,又或者不是。 “左老师有事?” 男人带起身后的门也落了锁,听 分卷阅读2 她叫着自己“左老师”又忍不住勾了个笑,这小东西每回这么叫他准没什么好事。手里的衣服被他搁在了一旁,人也跟着又走近了几分,水汽弥漫的浴室里,空气憋闷的叫人有些喘。 所以左政靠近时,舒瑶也明显听到了他不稳的呼吸,以及触到了他目光灼灼的视线。那视线从上往下,最后落在了她的身下,也落在了她的手上,然后舒瑶听左政问她。 “要帮忙吗?” 这忙可不是轻易能帮的,一个不好就要擦枪走火了,俩人都知道,所以舒瑶才垂了垂眼眸,故意没听出他话里的下流意思,手指捏着纸巾又掖了掖那片地方,不过是三言两语,四目相视罢了,原本已经擦干净的地方,好像又有些湿了。 草草擦了几下,水哒哒的纸巾也被舒瑶扔进了纸篓里,左政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看到了那纸巾上的东西,也看地他有些心猿意马。他忍笑,没脸没皮地又凑过去贴着她,舌头裹着舒瑶的耳廓,朝里喷着热气地说。 “我看看……是不是真不用我帮忙?” 说罢,手已经探了过去,舒瑶拦都拦不住,任由他一路点火地到了身下。空气还是黏黏稠稠的叫人不大好受,可俩人越发粗重的喘息也在这空气中被无声无息地放大,刺激着彼此的耳膜,也撩拨着彼此的身体。 舒瑶的身体是滚烫的,可能是因为刚洗过澡,也可能是因为刚才着了凉,但现在,大半是因为身后的那个男人。左政吻着她,那手指也在慢慢地进入,他一边入着一边又来勾引她,执着地问着她那些不知羞耻的话。 “怎么还是湿的?这么湿了真不用我帮忙吗?” 舒瑶躲着他的动作,可越是躲着他,花穴那里越是缩地厉害,也叫他的手指一寸一寸地往里入着。那滋味是好受的,可却也是磨人的,磨地舒瑶声音都娇了,身子也软了。 “你别……我刚洗过澡的。”她刚才好不容易才把他射进去的那些东西抠干净的,要是再来一回,再来一回的话……就只是想着,好像那底下就又吐了些水,含着他的手指不住地往穴口溢。 “那不正好?”左政拿额头抵着她的,他原先就真的是来送个衣服的,可舒瑶偏偏拿副勾人的模样对着他,那火就立马起来了,他刹也刹不住车。 我想尿了…… 俩人腻腻歪歪又纠缠在了一起,左政一边入着舒瑶的小穴,一边又拿跨间的东西朝她股缝间捅,空着的五指揉捏掰弄着那两瓣嫩肉,要那里张开,要她含着他的东西。 “我不弄你的时候,有没有……有没有这么弄过自己?” 左政想到了她在车上自慰时的那副模样,千娇百媚,放浪形骸,好看的要紧,好看到他心都酥了。 舒瑶咬着唇,被他那话问地也有些燥人,她闭着嘴,就是不想说话,也不想叫这人得逞了,可她似乎也忘了,左政可有的是办法收拾她。身后有悉悉索索的声音,男人猴急地扯了拉链也脱了裤子,当放出的巨物贴合上那湿滑的股缝时,俩人都情不自禁地轻叹了声,是爽的。 而伴着这声音,左政又用舌头舔着舒瑶的侧颈,至于那底下,他又忽地挤进了一根指头,猝不及防的,慌地舒瑶没命地在抖,那花穴自然也搅地手指越来越紧。 “嗯……啊……弄过弄过!”舒瑶受不住地哆嗦着身子,没羞没燥地也回答着他的问题。 男人满意地往里抽送着,像是要她好受,那抽送的频率也渐渐快了起来,“弄的时候……都在想着谁?” 舒瑶软了,也醉了,没骨头似地窝在了左政怀里,她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几乎是左政问什么就答什么,“想你……每回想的都是你……” 男人调笑,可却又惩罚似地咬了咬她的耳朵:“每回?坏东西,那么想要我吗?” 舒瑶的头发还是湿的,零零散散落在了肩头,她微眯着眼睛,嘴唇也是轻启的,满面的情动交织着潮红,风情万种极了。 身前的那面镜子上凝满了一层雾蒙蒙的水珠,那细密的小水珠渐渐聚集成串,最后在镜子上划出道道歪扭的水痕。 而那水痕底下正印着一个淫荡的女人,她明明不是这样的,可碰到他就不行了,舒瑶有些不敢看那样的自己,但又觉得很是兴奋,诡异一般,全是被身后那男人给勾的。她忍不住岔开了腿,方便男人手指的进进出出,只是没一会儿又忍不住把腿夹了起来,是想要他往里,再往里点。 舒瑶想要的,但又“嗯嗯啊啊”地不说话,她故意哼叫着,也故意摆动着自己的腰,她知道怎么叫那个男人上火,也知道如何让他缴械投降,只是这一回,男人却有些不买她的账。 他甚至抬手打了下她的屁股,接连好几下,那力道也有些重,吃痛的感觉,突兀的声响,伴着舒瑶的嘤咛,也伴着那两瓣臀肉颤巍巍地晃,晃地她花心酥麻,也搅地左政的手指抽插困难。 男人伏在舒瑶的身后,喘着粗气,也在耸动着胯骨,他没进去,每每只故意顶几下,或是用那性器故意在舒瑶的屁股上作弄,像是作画那般,把那上头弄得湿湿哒哒,哪里都能看得到银丝般的水痕。 “是舒服的吧,那里……咬地我好紧,手都动不了了……”左政捏着她的乳头,又吻着舒瑶汗湿的脖颈,耳边更是说着那些不堪入耳的情话给她听。 舒瑶的身子早被他弄松了,急吼吼地出着水,她晕晕乎乎,也焦躁地吞咽着口水,可他却还不进来,继续着那些勾人的下流话。 “你动一动,帮我弄硬了弄出水了,我就进去……” 舒瑶委屈极了,就连那呻吟的声音也透着她的委屈,他怎么能这么无赖,他好硬了也好湿了,可却作弄地不给她。舒瑶放荡地扭动着身子,手更是动情地朝身后探去,摩挲着也握住了他的东西,绕上了也缠住了,再也丢不开手,痴痴缠缠地就要往花穴那里蹭弄。 左政被她那一下弄的浑身激灵,没命似的快感朝脑门上涌,身上的血液也直往下头走,他也有些憋不住了,脖颈还有胸前,都被硬生生逼出了一层又一层要命的汗。左政箍着舒瑶的腰,那水淋淋的手指也从花穴里抽出,几乎是同时,又将那些热的不像话的花液抹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湿黏黏的东西顶开了两股间的那条细缝,他往下走着,也往里弄着,穴肉渐渐分开,露出了里头粉色的褶皱。舒瑶知道他是要进来了,也终于要给她了,她踮起了脚尖,配合着又用背部蹭着他的胸前。 那面雾蒙蒙的镜子渐渐清晰,照着两个欲求不满的男女,左政只看了一眼,便再也忍不住了,他使着劲,更是到了底,将东西全都埋了进去。或许是之前做过一遭,蚀骨的那种感觉还在花心里残留着 分卷阅读3 ,又或许是俩人本就意犹未尽,用不着谁勾谁,只要一进去,仿佛是久旱逢着甘霖那般,那感觉便立马从下头蹿上来了。 蹿地叫人头皮发麻,也蹿地叫人疯狂,他蛮横地进入,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力道很大,那动作也是下流的,故意深深地沉入,又浅浅地退开,每次在她尝到味了之后,又坏心眼地吊着她,下头的水在流着,淋淋漓漓全都弄在了俩人的身下,春情涌动,春潮泛滥地叫人没眼看。 舒瑶被他顶弄地心神都慌了,身子也娇软到了不行,可底下那里还是死死地含着他,含地她脚背都绷直了,两腿也夹地死死的。可左政却还是嫌不够似的,勾着她的一条腿到臂弯,腰塌了下去,手也被迫撑在了盥洗池上,男人急吼吼地进入着,反反复复地抽插着,他们很少这么站着弄,这滋味自然是不同的。 而不多时,舒瑶便觉得自己要不行了,那动作入地她很深,次次都能将她顶上了天,她控制不住地撅起屁股,不管不顾地朝后套弄着,直逼地那快感涌向了四肢百骸,也涌地她小腹酸酸涨涨。 那感觉来地太突然了,突然到舒瑶有些恐慌,她知道那是什么,可却又羞于启齿,没脸和身后那人说,就只是憋着憋着……但那种感觉又怎么憋得了?她越是憋着,那小穴里越是紧紧地绞着他那涨人的东西,也逼地左政越发的孟浪。 她受不住了,也要到头了,身子不住地在抖,终于红着脸叫着左政的名字,一声又一声的。 “左政……左政……” “嗯……我在呢……”他捉住了她的手指,又叼到了嘴里作弄地吮吻。 “我,我想尿了……”这话说地舒瑶满面潮红,就连那心脏也在羞耻地狂跳着。 左政应该是愣了几秒,之后又忍不住在她耳畔旁轻笑了起来,“嗯,我抱你,我抱你去尿……” 底下还是紧紧连着的,左政也就着这样的姿势抱着舒瑶到了抽水马桶前,像给小孩把尿似的托着她,也哄着她:“尿吧,我弄着你。” 她明明都那样哀求了,可他虽然答应了却又道貌盎然地一颠一颠朝上弄着她,这样子太羞耻了,羞耻到舒瑶全身都是红的,可小腹处的酸胀感又来势汹汹,和着身后那人不间断的插入与抽出,滴滴答答的水流也止不住地从俩人交合的地方流了出来…… 舒瑶没好意思去看,羞愤地躲着视线,她软绵绵地蜷缩在了左政的怀里,柔的像捧水,眉眼间尽是小女人的风情。小腹处的酸胀感是得到了纾解,可身体却依旧哆哆嗦嗦个没完没了,只是还没待她缓过这劲儿,男人又开始大刀阔斧地顶弄起来。 他“啪啪”地撞着,边撞着他还边问她:“是不是爽的,都尿了……” 舒瑶躲着他喷在颈间的热气,也软着手去掐着他的手臂,“你……你闭嘴,你别说话!”可她这会儿小猫一般的力气无异于是蚍蜉撼树,对男人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男人讨好地又吻着她脖颈间的软肉,可底下却又拼命地弄着她,“嗯,我闭嘴,我就好好地弄你,把你弄爽了……” 桃花香lt;真人秀(吃口肉)|臉紅心跳桃花香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左政还没结束,起码……他还没有要到了的意思,可舒瑶却已经泻过了两回,全身酸软无力,玉体横陈地窝在了他怀里。 或许是没有得到她的回应,米苒又试探性地喊了几声舒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外头有人,而他们却在里头做着不知羞耻的事情,一种莫名的刺激忽地从舒瑶的小腹往下,不消片刻便蔓延至了四肢百骸,当然,最最要命的还是绞着男人性器的那处桃花潭。 都说桃花潭水深千尺,可碰上男人硬硬的那根棒子,似乎就不止激起一层波澜那么简单了。明知道她这会儿紧张的不得了,可左政却坏心眼地又朝上颠了颠女人的身子,近乎隐忍的一声低喘也猛地从舒瑶的嘴角溢出,自然,也突兀地传到了米苒的耳畔。 “舒瑶?舒瑶?怎么了,是不是碰到哪了?!” 那一声低喘实在是怪异的很,也难怪米苒会担心起来,敲门声免不了急促了些许,而那顶弄的速度也伴着这急促的敲门声加快了许多,多到那潭里的桃花水漫了出来,琼浆玉液一般,湿湿黏黏,可那粗长的棒子却还是硬硬地杵在里头,甚至还恶意地翻搅着,要那一潭春水泛滥不休。 “米……米苒在外头!”舒瑶压着嗓子推着身后的男人,声音怯怯的,带着些羞耻可却也有着无法抑制的兴奋。 男人可有可无地“嗯”了声,像是妥协了,可就在舒瑶松了口气的当口,他却又一边插着小穴一边将人带到了盥洗池的边缘,那里,离那扇上了锁的门也就只有一臂的距离。 舒瑶更紧张了,小穴像是感应到了她的紧张,拼了命地咬着那根棒子。男人应该是被咬地痛快了,埋首在她的颈间闷哼,跟着又故意咬着她的耳朵恶劣地问道。 “要开门吗?” “要让人看看吗?我们这个样子……” 舒瑶大口喘着气,身子也是一抖一抖地承受着底下不断的进攻,他怎么能这么可恶?!但更可恶的还有自己的反应,那不过是他下流粗鄙的问话,可自己却恍然觉得好像真有人在看着他们,看着他们紧密相连又滴着水的身下。 “别……别……先别……” 舒瑶攥着左政勾在腰间的手,她眼睛红透了,里头泛着哀求无助的光,可这般梨花带雨的模样,对性欲高涨的男人而言无疑是致命一般的诱惑,诱地他想将身下的女人撞碎肏烂,这一辈子都只能待在他的身下。 “要我停下来吗?” “我该停下吗?” “嗯?告诉我,要停吗……” 耳朵湿了,是被男人热烘烘的话给弄湿的,他反反复复问着那些羞耻的话,像是执着要一个答案,可他真的不知道吗? 舒瑶被左政弄急了,也被他弄恼了,可偏偏米苒不清楚她目前的处境,见她久久没有回应,竟然要去找备用钥匙开门,舒瑶紧张到了不行,身体在哆嗦,头皮也在发麻,而搅着男人命根子的花穴却是越收越紧,紧到他们像是长在了一起,紧到俩人都忍不住舒服地喟叹。 “嗯……我,我洗澡呢……” 她哑着嗓子回应了声,可一张嘴却露了馅,这般娇软绵柔的声音,就算是隔着一扇门估计也会叫人听出里头的猫腻,还有那隐藏着的情欲。这样不好,真的不好,即便她知道那门是锁着的,也知道米苒一时半会儿进不来,可舒瑶还是觉得羞耻也觉得紧张,她和左政这样,像是活生生叫人看了场真人秀一样。 米苒应该也是听出了不对,扳着门把的手顿了一顿,就连那眉头也不由自主地紧锁了起来,而 分卷阅读4 她这才注意到,床上摊着的那些衣服中,也有一两件男人的衣服。她咬了咬牙,心底的怒火忍不住蹭蹭蹭地往上冒,她气舒瑶的放纵,更气左政的下作,那么多的女人,为什么偏偏就要来招惹舒瑶?! 有那么一瞬的冲动,想找了钥匙开门进去,管他们在做些什么,又管谁的脸面,可最后米苒却抽回了搭在门把上的手,她又敲了敲卫生间的门,是在提醒也是在警告,但最后只轻轻飘飘留下了一句“早点洗完”便离开了房间。 人离开了,舒瑶紧绷着的神经也松懈了下来,可小穴那边却依旧没松劲,像是劫后余生那般咬地那庞然大物活络不开。左政抱着舒瑶转了个身,面对面地靠在了一起,他在喘,胸腔那里也一鼓一鼓地起起伏伏着,舒瑶软软地塌着身子,显然还没从刚才的刺激中缓过神来,可男人却已经捧着她的屁股揉了揉,他哄着她张开腿,又哄着她环上了他的腰,用腿好好夹着那根棒子…… 盥洗池上摆着的洗手液,零零散散堆着的护肤用品,被人推到了,也弄乱了,裹着汗的背贴在了镜面上,留下了暧昧而又破碎的印子,伴着男人未曾停下的进犯,发出一声又一声憋闷的动静。可这动静却止在了“哗啦”一下的声响中,那是舒瑶的手,有些撑不住了,从镜面上滑了下来,那里头印着的男女也一下子清晰了起来。 她清楚看到男人下巴滴着的汗,那汗滴在了他泛着潮红的蜜色身体上,又滑过了纹理分明的肌肉,最后……总会搅上那不断进进出出的性器。 那东西红彤彤的,但也透着些暗紫,每每顶进她花穴的时候舒瑶总能感受到上头凸起的青筋,鲜明的触感,强烈的刮蹭,次次都能要了舒瑶的命。还有……还有,顶入她口腔时总是急吼吼的,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横冲直撞,她明明这会儿正含着那棒子,可却又忽地想起了那味道,腥憻也带着些湿咸,她有些想,是一种渴望。 水声连绵不休,情欲的呢喃也断断续续,男人癫狂,女人也意乱情迷,舒瑶眯着眼情不自禁地又张了张嘴,粉嫩的舌头探出,滑过了唇瓣,忍不住又往男人的眼前凑了凑,她饥渴地像是沙漠里迷路的旅人,兜兜转转,就等他渡一口水来给她。 左政最终也渡了,用他的嘴,用他的舌头……他们喘地很厉害,可却吻地不算激烈,只是那缠缠绵绵的黏糊劲儿却将洗手间里的温度拔高到了一个极致,熏地人热极了,也热化了。 腿弯被掰到了极限,挂在了男人的肩头,舒瑶也撑着手,用力扣着盥洗池的台面,甩动着的性器不间断地朝前送着,她也绷着小腹,迎合着地挺动身子,每一下都落到了实处,撞地臀在颤,小穴也在抖。沉甸甸的囊袋总是拍打着她的穴口,那气势汹汹的模样,像是要埋进她的身体里一样,他开拓着,他挤压着,一层压着一层的白沫被不断地抽弄出,弄脏了俩人的身下,也泅湿了那片黑色的毛发。 沉沉落下的腰胯,不绝于耳的淫靡水声,伴着左政和舒瑶的商量:“射在里面?” 舒瑶没回答,不仅没回答,她还忽地一下咬上了左政的肩头,猝不及防的刺痛感从肩上传来,说不上多疼甚至还有些痒,可却刺激地左政那玩意又胀了胀,腰椎处腾地也升起了一阵酥麻感,左政咬了牙,也发了狠,没命地肏弄着身下女人的小穴。 快感几欲灭顶,脑袋也近乎充血,翕和着的龟头像是濒临爆发的堤坝,哪怕是一丁点的动静都能叫那洪水爆发,更何况他还在又猛又快地顶弄着……那一下来地烫人而又激烈,满满注入花心的时候舒瑶爽地几乎翻了翻白眼,身体在极致的高潮中不断痉挛着,抖动着,和着男人一抽一抽的射精,直至好几分钟之后才得以平复。 俩人的身体是滚烫的,呼吸也是不稳的,高潮过后的左政并没有抽身离开,他依旧抱着舒瑶,那东西也留在了她身体里,堵着那射出的精液,也堵着她满满一花穴的水。舒瑶胀地有些难受,更怕自己受不了又要尿了,她推了推左政,声音里还带着些高潮后的颤抖,“你……你好出去了吧……” 满足后的男人总有些无赖也总有些没脸没皮,他又揉了揉她的屁股,勾着舒瑶一个劲儿地往怀里带。 “再让我待会儿。” “你里头暖和……” 舒瑶好笑地咬了咬唇,对他这种下流话实在是没脸斥责些什么,男人像是吃定了她,又贴着她的耳窝,没羞没燥地说了句:“桃花香……” 那花是在底下,生了根,发了芽,棒子搅着,精水泡着,桃花开了,泛着诱人的香…… 两厢博弈lt;真人秀(吃口肉)|臉紅心跳两厢博弈 那一场情事结束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而经历过几次高潮的舒瑶,整个人还是烧着的,两颊带着薄红,就连胸前和脖子都染着大片大片不正常的潮红,她原先还以为自己是没从那情事中缓过劲,可到了傍晚,身体却越来越不对了,整个人像是被抽丝剥茧了一般,酸软无力到了不行,头也是昏昏沉沉地拖着身体。 她是发烧了,而且这烧还有些严重,细细想来,估计是在车上的时候人就已经着了凉。左政自然是很懊恼,她那会儿的身子就很烫,可他却还自作多情地以为……哄着舒瑶吃了退烧药,可那药效又实在是来地太慢,左政怕舒瑶烧糊涂了,又赶紧联系了车要带她回市里。 而米苒找来的时候,左政正抱着舒瑶预备离开。她一整天都憋着火,先是卫生间那件事,再是舒瑶的高烧,米苒大抵也能猜出这里头的弯弯绕绕,她忍不住冷笑,左政那样的人,要什么女人没有,可他现在却把舒瑶当什么了?泄欲的工具?还是满足他兽欲的性奴?她不是没见过舒瑶身上那些青紫的痕迹,搞不懂一个男人是饥渴到了什么地步才会把女人身上弄得那么满目疮痍,而现在就更过分了,竟然做地舒瑶发了高烧! 米苒拦在了左政面前,故意堵着他的去路,二话不说就要接过舒瑶,“左老师,舒瑶是我们公司的艺人,就不麻烦你了。” 她这话说的在情在理,也故意带着几分客气,可男人却未必会听她的,左政只看了米苒一眼,身子也不着痕迹地退了半分,米苒探过去的手似乎只碰到了那毛毯的边缘,然后又听男人不咸不淡地回了句“不麻烦”,左政无视她眼中的怒火,更无视她若有似无的讥讽,径直抱着舒瑶下了台阶。 米苒跟着追了过去,像是护犊的母鸡再一次挡住了左政,她面色不虞,态度也很坚决,是不让他把人带走。 “就算不麻烦……舒瑶生病,和左老师又有什么关系呢?” 米苒盯着男人英俊的面庞,可这张脸她此时却只觉得道貌盎然,她冷 分卷阅读5 哼了声,说出的话也和她的声音一样冷,“是左老师担心舒瑶生病了,这节目没法拍了?还是你担心……她生病了没人给你玩了?” 那个“玩”字被米苒轻轻吐出,但却又说得很是玩味,她在试探左政,也认定了这个男人的居心叵测,而左政似乎只有片刻的微恼,他恼的是米苒把舒瑶给轻贱了。 “怎么,米总是听到了什么?” “挺多,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 两厢博弈,一个是步步紧逼,可另一位却过分的云淡风轻,起码在米苒的这句话后,左政仍旧面色如常,好似她就算知道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也影响不了他。 外头的风很冷,吹地舒瑶又难受地哼哼了几声,左政用手挡着她的脸,跟着又紧了紧裹着她的那条毯子,再次抬头的时候,男人的耐性似乎也已告罄,他轻嗤了声,带着些有恃无恐,同样也卸下了以往的风度,面色森冷语气更是骇人。 “米总要是想聊天,改天可以约个时间,不过现在是什么情况,你心里没点数?” 博弈的立场一下子被男人颠倒了黑白,可米苒也确实被他这句话质问地哑口无言,她看了眼舒瑶,见她状态实在是不好,也确实不能再耽误下去了,但米苒又不想左政这么就把人给带走了,他能安什么好心,真要有还能把舒瑶作弄成这副样子? 不远处已经停着辆车,司机也早早等在了车门口,米苒最终做了妥协,是为了舒瑶,她让了路,不过人却是寸步不离地跟着,那意思也很明显,她要跟着一起,起码不能让舒瑶和这个衣冠禽兽待在一起。 左政没拦着,可把舒瑶抱上后座之后他便落了锁,看着车外急地跳脚的人也好心知会了句。 “这几天我会把舒瑶带回家养病,米总要是有空,欢迎你随时过来探病。” “不过我想……米总你贵人事忙,应该没那个闲工夫。” 他这是把人带走了,又在告诫自己别去打扰,光明正大的做派,理直气壮的语气,把米苒气到了冷笑,心底生出了一股无畏感,她忽地扳住了那渐渐往上的车窗,质问的声音和着外头的冷风也突兀地蹿入了左政的耳朵。 “如果舒瑶知道……”米苒不自觉地又顿了顿,或许是还顾忌着舒瑶,她把声音也压了压,“如果舒瑶知道这节目一开始就是你下的套,你觉得她会怎么想?” 冷风吹着,有那么一瞬的寂静,左政没说话,就算底牌被人掀了,他好像也不见一丝的慌张,可抱着舒瑶的手却下意识地爬上了她的耳朵,他捂住了,是不想让她听到,即便她这会儿已经迷糊的没了意识,可左政却做了这般掩耳盗铃的蠢事。 寒风瑟瑟,吹地米苒的身子都在抖,黑暗中,她似乎看到左政扯了个笑,阴阴森森地朝着她笑。 “知道?米总管住自己的嘴不就好了?” 他这话说地不客气也透着浓浓警告的意思,米苒不是没听出来,也听地愣怔了半晌,直到回过神来,那车已经绝尘而去,山野之间只回响着渐行渐远的轰鸣声。 可米苒不知道的是,那个问题,左政也想过,如果舒瑶知道的话,那他们恐怕就完了吧…… 搭配按摩棒的……私处护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句话说得还真不是一般的有道理。 起码对舒瑶而言,小小的一个感冒竟然反反复复折腾了好几天都还没有好。 临睡前,左政又给她递来了感冒药,舒瑶吞下之后便苦着一张脸,杞人忧天地问左政:“会不会是病毒性的流感啊?” 左政好笑地捏了下她的鼻子,“陈医生不是给你检查过了嘛,就只是一般的感冒而已。” 舒瑶不置可否地“啧”了声,习惯性地又将脚踩在了左政的膝盖上,招猫逗狗一般和面前的人开玩笑:“问你啊,哪天我要是真怎么了,左老师是会伤心呢?还是赶着去找小的?” 男人抬头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叫舒瑶有些看不懂,左政摇了摇头,又捉住了她故意乱动的脚,像是有些无所谓,可又带着些认真地回答道:“我陪你一起不就好了?” 轻描淡写的回答却叫舒瑶愣了半晌,不知怎么的心情也有些不好,她不过是和他开个玩笑,左政回答地这么严肃干嘛,什么一起不一起的,听着怪吓人的。 舒瑶不自在地别开了眼,男人却又点了点她的脚踝,神神秘秘地问道:“你要是真想感冒早点好,或者……咱们可以试试偏方。” “偏方?” “对,偏方。” 舒瑶哭笑不得地看着左政一通假把式的摆弄,瓶瓶罐罐的精油,床头放着的香薰,还有屋里刻意调暗的灯光,精油按摩,这就是他所谓的偏方,说是能帮人排毒排汗。舒瑶忍不住摇了摇头,估计是不晓得从哪里学来的色情按摩吧。 她轻咳了一声,问左政:“什么时候开始?” 男人把玩着手里棕色的小瓶子,像是在研究些什么,“随时都可以。” 舒瑶若有似无“哦”了声,又故意问道:“那……要脱衣服吗?” 男人顿了一顿,不知道是“业务不精通”还是怎么说,竟然回道:“不用,咱们这是正经按摩。” 正经按摩?这话从左政的嘴里说出来就不可能有多正经,况且精油按摩哪有不脱衣服的?舒瑶也不拆穿更不提醒,兴致盎然陪他演着这场角色play。 空气中弥漫着香薰的味道,不是很浓,但却让人有些微醺,像是浸在红酒里的玫瑰,淡淡的花香交织着甜涩的酒味,丝丝缕缕,从鼻尖掠过,叫人沉醉,也令人堕落,不计后果的那种,是一种危险的味道,可舒瑶却情不自禁地沉沦。 她闭眼轻嗅了下,也感受到男人慢慢的靠近,瓶瓶罐罐发出了琳琳琅琅的声响,门外汉的男人也终于想起了什么,后知后觉,颇为懊恼地和舒瑶商量:“衣服……还是脱了吧,一会儿可能会脏。”话说完,左政像是怕她会故意调侃,又赶忙补充道:“我是说……精油会弄脏了衣服。” 这打脸实在是太快,叫舒瑶忍不住“噗嗤”笑了起来,可笑过之后她也乖乖脱了身上的睡裙,不遮不掩把身体露在了男人眼前,只是她也不算那么乖,至少底下还穿着条遮羞的内裤,不过就不知道这是遮她的羞还是左政的。 舒瑶背对着左政趴在了床上,所谓的正经按摩也终于开始了,屋里黏黏稠稠的,也极度安静,像是所有的空气都压缩在了这方角落里,人所有的感官也好似被集中在了一起。忽地,有什么东西落在了舒瑶的背上,滴滴答答,带着丝丝的凉,也有着厚重的滑,是精油,紧跟着又是左政的手。 记忆当中,那人的手指是修长的,也是骨节分明的,每每抚上她身体的时候,总是叫舒瑶受不住, 分卷阅读6 可这一次却又出奇的温柔,也带着些热,滚烫的掌心从她的肩膀,寸寸推开,顺着背脊,又滑向了她的腰窝处,所到之处好几次都碰着她的敏感点,加上精油的润滑,敏感地叫舒瑶忍不住嘤咛了声。 微凉的精油在舒瑶的背上被推开,黏黏腻腻的感觉也一下子蔓延开来,显得那些落在她身上时轻时重的力道也有些缠缠绵绵,那力道在腰窝处徘徊,但却未礼貌地止步于此,而是越发往下,然后……那总是叫她发狂的手指探进了内裤里,两手并用,大力地揉弄了一把,始料未及,也猝不及防,惊地舒瑶下意识地就憋住了气。 臀微微地颤,伴着他沾着精油的手指,似乎也绷地有些紧,轻笑声从耳后传来,那人也刻意地提醒道。 “你这夹地太紧了……放松,别咬着我的手。” 舒瑶羞恼地咬了咬唇,是因为自己本能的生理反应,不过还是不忘回怼了左政一句:“那你也别往里头乱摸啊。” 男人置若罔闻,精油裹着手指,从下往上继续推着她的屁股肉,白花花的肌肤被弄得晶晶亮,沾上了那湿黏的精油也染着男人的指痕,头顶的光线柔和,可灯光下的这副场景却透着满满的色意。 左政使着巧劲,两手的虎口卡着那两瓣颤巍巍的肉,他猛地往上推着,力道很大,也不松劲,直把那臀推地微微翘起,这才松开,叫女人失重的身子哗地落回床畔,如此往复,乐此不疲,作弄地那里放了松,也作弄地舒瑶再也说不出顶撞他的话。 温热的呼吸裹着淡淡药香的精油,一股脑地全都堆在了肌肤上,有些闷也有些热,是在勾引,是在挑逗。后背的人还在继续着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这怎么是乱摸呢,这是在紧致臀部。” 可这紧致臀部的手法也实在是过于下流,滑不溜秋的手指揉着揉着便渐渐往两股间走,粘稠的精油渗进了股沟间,方方面面滋润着那窄小的销魂地,有些多,方便了手指的探入,也好像流到了前面的花口,花香和着药香,搅着一些莫名的水,全都被裹在了内裤里。 或许是被精油打湿的缘故,本就贴身的内裤似乎更加紧了,夹着那白花花的屁股肉,也夹着左政的手,明明黏腻地叫人难受,可身体总是诚实的,有着酥麻也有着爽,舒瑶甚至还有些期待,期待这位门外汉技师接下来的按摩。 只是将她撩地不上不下,又一身狼狈之后,男人却忽地抽走了手,不过紧致臀部的按摩倒是还没结束,身下的床垫往下陷了一陷,她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是左政翻身上了床,而伴着这动静,屁股上也突然一热,腰间也猛地一沉。 那一下,舒瑶将燥红的脸又往枕头里埋了埋,她自然知道贴上来的是什么东西,可却忍笑地又问了左政一句:“不是说正经按摩吗?” “正经的。”男人俯下身,一边叼着女人的耳朵,一边又睁眼说瞎话,“这是特殊服务,只针对VIP客户。” 舒瑶弯了弯嘴角,故意拿话堵他:“我可没办你们店里的卡啊,不算VIP。”说着,作势要起身,自然被左政一把摁在了身下,满是精油的手指也裹上了她的,“真不打算体验下,我们店里特殊的VIP服务?” 舒瑶扬了扬眉梢,视线也触到了左政顶在她屁股上的那团东西。 “那,这特殊服务里都有哪些项目?” “搭配按摩棒的……私处护理。” 要进去了,才能让精油完全吸收…… “保持坐姿。” “对,身体放松。” 左政让舒瑶坐着,双腿垂在了床一侧,而身体依旧是背对着他。 “往后点,可以靠着我。”他撩了撩她耳后的头发,又哄着女人轻言细语道。 “这样吗?” 舒瑶意思意思往后挪了下,不过男人显然还是觉得不够,沾着精油的手臂环上了她的腰,轻轻往后一带,“还可以再往后来点。”可再往后去,两具黏糊糊的身体便靠在了一起,那顶在腰间的热度也越发明显了。 身后的人坐了起来,热乎乎的东西也随着他坐起的动作从腰窝滑向了腰侧。他取过了一旁放着的精油,故意的,还拿着那精油在舒瑶眼前晃了晃,然后紧接着,那一小瓶精油全都倒在了舒瑶的身上,从锁骨,到胸前,还有那渐渐发硬的胸前两点。 胸起起伏伏着,舒瑶开始喘了,是那种有些色情的喘,完全控制不住。 身上的精油被慢慢推开,味道弥漫,湿黏的感觉也被晕染开。左政的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起来,那力道很温柔,像是叮当作响的溪流,淌在她身上,挠着痒。 油哒哒的手掌顺着脖子往下,手指用力,缓缓打着圈,那力道散了,散在了两侧的乳房上。指尖刺激着乳头,叫舒瑶猛地一抖,抵在一起的身子似乎贴地更紧了,也有些黏糊,她不由自主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又有些故意地问左政。 “这里……也要按摩?” 男人轻笑,也理所当然地回答:“乳房这里有很多重要的穴位,要是按摩不到位,血液会流通不畅。”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像是个经验老道的按摩师傅,五指慢慢笼住那颤巍巍的尤物,两团浑圆被淋上了蜜色的精油,滑不留手,叫男人包裹不住,也叫那乳肉总往外走。乳头已经立了起来,硬硬地戳着左政的手,明明膈着,可这手感又实在是不错,叫人爱不释手,甚至……还想尝上一口。 指缝夹着乳头,时而搓捻又时而按压,翘立着的红梅逐渐绽放,那乳晕也似乎越开越大。舒瑶细细地哼着,同时也摸索上了左政的手,本想拽开,本想让他不要这么作弄,可最后那手却搭在了左政的手背上,她慢慢包裹,包裹住了他的手,也包裹住了自己的乳头,胸前揉弄的力道似乎更大了,是她的,也是左政的,泛着一股股黏乎乎的劲儿,也透着连绵湿腻腻的水声。 温热的鼻息搔弄着舒瑶的脖颈,男人色情的话语也在她的耳畔间流连,“嗯……不错。” 左政发出了一声近乎享受的声音,那声音里堆着满意,也堆着笑意,他像是检查完毕的医生,认认真真和她阐述着检查结果,“还好,乳房这里没什么问题,很健康。” “手感很好,也很有弹性,软软的,肉肉的,带着些淡粉色……”他边说着又颠弄着那两团乳肉,指甲轻弹,又忽地弹了弹那充血的乳头,惊地舒瑶猛地一颤,就连那小腹也在抖。可男人的作弄似乎还没到此结束,像是执意要勾起她身体里那些淫荡才肯罢休。 “手感这么好,平时是不是有做过这 分卷阅读7 方面的护理?还是……自己有这么揉过?” “没……没有……”舒瑶气息不稳地回答着,她哪里有做过什么护理,倒是他,每回像个没奶吃的孩子,一个劲儿地吸着她这里。 男人的手忽地抽走了一只,掌心的热度离开,也牵连出了舒瑶体内的空虚感,她忍不住嘤嘤了几声,那几声叫地刻意而又娇媚,像是发情期的母猫似的。 左政好笑地咬了咬舒瑶的耳朵,探手也拿过了一旁备着的精油,这一次,他倒的份量有些多,精油顺着乳沟往下,哗啦啦地往小腹流,经过了肚脐,漫过了内裤,好像……最后也弄湿了那片芳草地。 男人的手移到了那盈盈一握的腰腹处,他打着圈画着圆,将凉凉的精油涂抹开,可最后推着推着,那手又回到了胸口。 舒瑶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被他接二连三的作弄勾出了春情,也勾出了饥渴,可还未等她缓过这波劲儿,“啪啪啪”的几下疼痛感又忽地从胸口传来,有些疼,但更多的却是爽,爽地舒瑶忍不住夹了夹腿,受虐似的还想左政再打几下。 她是想的,不过嘴上却故意埋怨着:“疼呢!” 男人“啊”了一声,一脸故作无知的表情,可嘴角挂着的笑却透着这人的居心叵测,“是这样吗?”说罢,他又朝着那充血的乳房猛地拍打了好几下,打地花枝乱颤,打地胸前也是波浪涌起。 舒瑶忍不住地又是一阵颤抖,抖地她毛发战栗,就连嘴角也衔着一缕慢慢溢出的口水,她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像是他一碰就很兴奋。 “这样拍打,才能刺激乳房的穴位,也有助于精油的渗透。” “怎么样,感觉到热了吗?” 舒瑶胡乱点着头,嗯,好热了,哪哪都是热的。她垂下了手,情不自禁地朝身后,那顶在腰间的东西实在是要命的恼人,而男人也像是察觉到了她的意图,他主动挺了挺上身,用那柄烫着的性器摩擦着她的身体,隔着一条碍事的内裤,也隔着彼此的肌肤,舒瑶意乱情迷地呻吟,身子也欲求不满地扭动,她好想摸一摸,再给她添一把火。 “很有感觉吗?”左政舔着她的耳廓,手也在慢慢挑逗着她的肌肤。 舒瑶想说什么,可开口的却是叫人羞耻的嘤咛,身体软在了左政的怀里,像是一捧水,柔地几乎掬也掬不住。沾着精油的手勾住了她的下巴,男人吻了吻舒瑶的嘴角,又用湿润的鼻头蹭着她的,“那……要舔吗?” 漂亮的眼眸半开半阖,循着那滚烫的源头,舒瑶也俯下了身。她埋首进了左政的两腿间,手包裹住勃起的性器揉了揉,那裤头好像更湿了,被肿胀的性器顶地也有些紧。 她垂了垂眼眸,脸上浮着一层害羞,男人的内裤被勾了下来,性器弹跳,被舒瑶托在了掌中,有几滴透明的黏液渗出,沾着她的指腹,也润滑着她的手心。拇指轻刮着涨红的龟头,男人也在她手底下抖了一抖,发烫的掌心贴上了她的后颈,舒瑶听到了男人渐渐放大的喘息,也感受到了他无声无息不耐的催促。 她安抚着那粗长而又躁动的性器,掌心裹着龟头,指骨蹭着上头凸起的脉络,然后往下往下,又故意颠弄揉捻着那两处沉甸甸的囊袋,直到男人那喘息变得低哑,那身体变得鼓胀,舒瑶才扶住了滴水的性器,软嫩的舌尖拨弄着前端的小口,舌头抚平了渗水的皮肉,她缓缓地舔着,用舌头包裹。 黏腻的精油味道,交织着气息旖旎的香薰,烘着房间里的空气越来越热了。 口腔收紧,脑袋在连绵不断地前后动作,舒瑶吞吐着,喉腔处不间断地发出了隐晦而又暧昧的声音。左政硬生生地被逼出了一层汗,他仰着头,喘着气,喉结裹着不断滑落的汗,实在是太爽了,爽到他几乎要交代了自己。他勾了勾舒瑶两颊的头发,手又抚了抚她含着春色的眼眸。 “还满意吗,客人?” “按摩棒的大小,长度,还有硬度……” 男人色情地问着,也在小幅度地耸动着下腹,舒瑶吐出了左政的东西,唇舌分离,带出了一阵响亮的吮吸,女人面色驼红,嘴角也挂着淫靡而又透明的那些液体,她伸出舌头故意舔了舔,双手也抵在了左政的膝头,媚眼如丝,带着风情。 舒瑶自然是满意的,但她要的,可不仅仅是满意。 “那,按摩棒……是要怎么用?” 女人的身上全是红的,交织着触目惊心的指痕,还有那蜜色性感的精油。左政将舒瑶勾到了身前,手沿着背脊下滑,裹着汗,推着精油,他也猛地捧住了女人的臀,恣意地掰开,任意地玩弄。 “要进去了,才能让精油完全吸收……” 俩人四目而视,面对面地坐着,只是这一次,舒瑶是坐在了左政的腿上。温热的呼吸纠缠在了一起,男人又拿来了精油,一瓶接着一瓶,勾着她的内裤,全都倒了进去。黏黏腻腻的感觉实在说不上好,勾地舒瑶口干舌燥,也勾地她心在乱跳。男人揉了揉她湿哒哒的内裤,用他的话来讲是要精油更好地吸收。 可揉着揉着,左政又故意凑近她的耳畔,调笑地说着:“像是尿了。” 舒瑶燥地瞪了他一眼,正中男人的下怀,被勾着又扎扎实实吻了一口,左政掰开舒瑶的腿,让她完完全全岔开,坐在了他那根东西上。舒瑶低头望着,额也抵着他的,然后手臂探出,环上了他的脖颈。 “这样动吗?”她撑着身子,将内裤褪到了腿弯处,然后臀往下沉,屁股也在淫荡地摆动。 墙上透着俩人交叠着的影子,不断地晃动,不断地摩擦。男人眼里满是女人的影子,看着她潮湿的掌心扶着他滚烫的性器,红肿的欲望湿湿哒哒,裹着精油,也裹着舒瑶的口水,被完全贴合在了女人芳草地。她像是深谙“按摩棒”的使用方法,用它摩擦着阴唇,刺激着阴核,被激出的精水泅湿了黑色的毛发,丝丝缕缕都在泛着透明的水。 左政不断挺着腰,用胯骨撞击着舒瑶的臀部,女人娇喘着低吟着,小口小口咬着男人肩膀上的肉,可那握着欲望的手却在慢慢收拢,逼地男人的快感四处流蹿,就连那上下颠弄的力道也失了节奏,沉甸甸的囊袋被挤压着,也被摩擦着,牵扯出了火辣辣的疼,可也有着说不清的爽。 不知道是哪一下要命的动作,铁杵似的性器滑过了女人紧绷着的股沟,激地舒瑶身子猛然一抖,她泄了力,整个人也瘫软在了床上,小腹一挺一挺,膝盖也开开合合,是高潮来临,是春水泛滥,粉嫩的穴口,津液淋漓,止也止不住…… 左政将 分卷阅读8 舒瑶拢在了身下,看着她媚态横生的春潮涌动,也看着她高潮过后羞答答的模样,他抹了把舒瑶额上的细汗,又用膝盖抵住了她想要合拢的双腿,目光流连,话也说地色情而又下流,“不用害羞,这是毒素排出来了。” 舒瑶抿了抿唇,她想要藏起来自己这副淫荡而又欲求不满的身子,可她越是不让,男人便越是来劲,甚至……那底下的欲望还故意戳着她的腿根,刻意地提醒着:“客人,私处还没护理呢。” 左政又拿来了一瓶精油,作弄地又要把精油往舒瑶身上抹,只是瓶盖打开,精油滴落的时候,手中的精油瓶却忽地被舒瑶勾到了手里头,女人微微支起了身子,嘴角也是微微勾起,她挣开了左政的桎梏,轻而易举,似乎是带着那人刻意的纵容,睚眦必报地将那一小瓶精油全都滴在了男人的身下,哦,那根不安分“按摩棒”上。 舒瑶背过了身,脸朝下地趴在了床上,她撅起了屁股,也牵过了左政的手,把他一个劲儿地往自己身上带,那撅着的屁股在扭动,水蛇似的,若有似无总是想要往他肿胀的性器上压。左政哪里受得了舒瑶这样的勾引,他又忽地拍了下舒瑶的屁股,白花花的屁股肉在他眼前一个劲儿地晃。 男人的眼睛一下子便热了,他提了胯,一鼓作气狠狠地撞了进去,那么重也那么深,不带一丝温柔,可却爽地舒瑶脚趾都酥麻了起来,她甚至不知羞耻地将屁股往后坐,迎合着,哼叫着。他们湿哒哒地搅和在了一起,疯狂地亲吻与抚摸,花穴软松松地承受着“按摩棒”的护理,精油搅着花蜜,热热地也渗进了肌肤里。 舒瑶迷醉地眯着眼,动情地喘着气,身体软了,腰也塌了,任由男人蛮牛似地在里头抽插。 “到底了吗?嗯,到底了吗?” 舒瑶没说话,可男人却坏心眼地接连朝她内壁里敏感的地方撞,女人嘤嘤啊啊地呻吟,就算是回答也是支离破碎,泣不成声的,“到了,到了……太,太深了……” “舒服吗?按摩棒弄地舒服吗?” “舒服……舒服!” 淌水的花穴像是被那荤言秽语给刺激到了,情不自禁地收缩搅紧,搅地男人又是一阵不要命地抽送。精油渐渐挥发,热热的感觉也从四肢百骸传来,舒瑶难受地摆着腰,也扭着身体,而在这个当口,男人还在不间断地顶弄着,直把女人顶地哆嗦,也将她顶到了失神…… 而最终这性事结束的时候,舒瑶全身都红透了,而身下的床垫也移了位,至于那床单更是湿地不像样。 她缓缓喘着气,身旁的男人也在用毛巾擦着她的身体,左政擦地仔细而又认真,可却刻意避开了舒瑶胸前还有小腹处的那些白灼液体,腥憻而又野性的味道弥散在了鼻尖,最终那些粘稠的白灼更是被男人用手指搅和着在女人身上推开,像是涂抹精油那般,和她言辞凿凿地道:“多抹点,对皮肤好……” 我真的会把你关起来…… 凌晨的时候俩人才完事,主卧自然是没法睡了,左政帮舒瑶洗完澡便抱她去了次卧,喂了她几口水这才安心回了主卧洗澡。舒瑶懒懒地趴在床上,瘫软的身子,迷离的眼神,显然还没回过味来,明明困得不行,可左政不在身边,她好像再怎么困也舍不得闭上眼。 半梦半醒间,似乎是手机响了,舒瑶困得不想动,实在是不想接,可电话响了一次又一次,估计是真有什么急事,只是当她接通电话,才忽地意识到这并不是她的手机而是左政的。 电话那头是个男人,刚一接通便急吼吼地问道:“阿政你怎么回事,已经半个月没来复诊了?!” 舒瑶冷不丁一愣,因为这通电话,也因为电话里的内容。 “喂?喂?阿政你在听吗?” 原本朦胧的睡意在这通电话后似乎渐渐消弭,舒瑶皱了皱眉,这才回了对方一句:“他现在不在。” 电话那头也有些意外,一时没了声音,说不清为什么,舒瑶也没就此挂了电话,直到半晌过后,隔壁洗澡的水声渐渐变小,电话里的男人又接着问了句,带着些试探:“你是……舒瑶?” 舒瑶自然是意外的,这人是认识她还是左政和这人提过她,怎么单凭声音就猜出了她是谁。一种莫名的感觉从胸中涌起,她刚想回些什么,而左政也在这时推门进来,毛巾半围在腰间,身上还裹着未擦干的水。俩人目光交汇的那一刻,舒瑶清楚看到左政眼里闪过了紧张与慌忙,不过也就转瞬即逝,快到舒瑶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男人擦着头发靠近,顺带也接过她手中的手机,未有避讳,当着舒瑶的面继续着那通电话,虽是如此,不过也就三言两语,那通电话便草草结束了。 左政掀开被子上了床,习惯性地又将舒瑶带进了怀里,俩人交颈而卧,可舒瑶却对刚才的那个电话有些介怀,凌晨的这个时间点打来电话本就带着几分奇怪,就算对方是个男人也无法叫舒瑶找到几分安慰,况且……他的那句“复诊”,又到底是什么意思? 身旁那人的呼吸渐渐变沉,像是要睡了,舒瑶忍不住轻轻推了推他,问:“是有什么事吗?” 男人动了动,又将舒瑶拥紧了几分,声音里有着浓浓的睡意,像是对她的问题有些兴致缺缺,所以也显得那句回答难得有些敷衍,“没什么,工作上的事而已。” 日光盈满了窗边,同样也洒在了舒瑶的身上,锅里的粥“汩汩”冒着泡,将将要溢出锅了,舒瑶才猛然惊觉,慌手忙脚地关了开关,身后也有人靠了过来,是左政,带着微暖的气息,也带着刚起床的慵懒,“怎么起这么早?” 舒瑶没说话,男人又搂着她蹭了蹭,贴耳继续和她说着话:“我来做吧,你再去睡会儿。” 昨晚那通电话后舒瑶便没怎么睡着,左政明显有什么事,可却瞒着不想告诉她,他既然不想说,她自然也不好逼着问什么,可这种藏着秘密的感觉总还是叫人不爽的,尤其是今早…… 想到她在厨房里发现的那瓶东西,舒瑶的心又沉了沉,人在左政怀里转了个身,手也自然而然搭上了他的脖颈,只是身体却和他刻意隔了几分,男人凑近想要来吻她,一如过往的那几个早晨,可舒瑶却忽地握住他的手贴在额头,一脸含笑地问着:“你摸,是不是烧退了好多?” 她似乎很希望自己感冒能早点好,时不时的,总要他帮着量体温又或者拉着他的手试试额头的温度,每每这个时候,左政的回答总是千篇一律,叫舒瑶 分卷阅读9 丧气。 “好像还是有点烧,再休息几天吧。” 这是商量的语气,也带着诱哄的味道,用他往常的话来说,多休息几天,这都是为了她好。不过舒瑶到底不是三岁的孩子,同样的话说多了自然也就假了。她松开了握着左政的手,笑容依旧,只是神色有些玩味也有些冷,“是吗?可我觉得已经好地差不多了。”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粥香,可此时的气氛却有些微妙,左政自然察觉到了,舒瑶的那副神色他很熟悉,曾经的那些遇见她也是这样的,敷于表面的礼貌,显而易见的疏远。 说不清为什么,左政忽地紧张了起来,像是什么唾手可得的东西要从他指尖溜走一样,人下意识靠近了几分,想拥住面前的女人,可到最后他也只是轻轻勾了勾舒瑶的手指,不敢太过用力,是不想让她发现了他的紧张。 “好了就不能再多待几天吗?就咱们俩……”他故作轻松地说着,讨好着央求着,姿态里也带着难以言说的卑微。 舒瑶有些不是滋味,她像是在和自己较劲,又像是在和左政较劲,硬生生憋着心头那股气。可她又想起了之前做过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梦,男人阴森恐怖的声音,和她说着——我真的会把你关起来…… 明知道那是梦,可舒瑶却忍不住会想,关起来?左政也会有这样的想法吗? 舒瑶最终甩开了男人的手,侧身从一旁的柜子里掏出了一瓶药片,白色的塑料瓶子,上头大大写着“维生素”这几个字。 她晃了晃药瓶,难得用质问的语气问着左政:“再待几天?所以……你就骗我拿维生素当感冒药吃?” 饮鸩止渴 左政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单纯就只是想和她多待几天,没有别人,就只有他们俩。 可一天一天地在一起,她叫他得意忘形了,那些恶劣的本性也在相处的日子中慢慢暴露出来。他有了不该有的心思,疯狂地在心底滋长,自私地想让舒瑶留在他身边,哪里也不去,就只待在他身边。 他这样的想法不是头一回了,可这阵子却愈演愈烈,或许是因为米苒的那些警告,又或许是……舒瑶她总有一天会知道,他是多么龌龊而又肮脏的一个人。 闵骏曾经说过,他这是在饮鸩止渴,左政不否认,能解渴就行,管它是不是毒药。 哗啦啦的声音从脚边传来,那是被舒瑶扔在地上的药瓶,不小心被左政碰到,滚了几圈,最后停在了角落那里。 舒瑶走了,小半刻前米苒把她接走了,左政在客厅里站了会儿,捡起了那个药瓶又到厨房里盛了碗粥,那是舒瑶煮的,可现在却已经冷了,粘粘稠稠地搅和在了一起。 舒瑶问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左政没说话,是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因为一旦开口了,好像要说的就不只是换药的事情。 离开的时候,她还是生气的,人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几经对视过后,又冷冷地扔下了一句“大家最近都静一静”。 左政松了口气,还好,她说地不是要分开,可等人走了,他才后知后觉地回味过来,舒瑶折回来,应该不单单只是想扔下那句话而已,或者……她也是在等他一句挽留。 屋子里静静悄悄,餐桌旁只有左政一个人,粥喝了一碗又一碗,最后全喝光了,可却也撑地胃里难受,只是难受的似乎也不只是胃里。左政洗了碗又将所有的东西归置到了原位,如果舒瑶在的话,可能会将他归置好的这些东西又弄乱了,跟着又会赔小心地搂着他,半点诚意都没,却又和他撒娇:“我又不是故意的。” 他又在客厅里坐了会儿,虽然左政也不知道自己坐这儿干嘛,抬眼就能看见外头的日光,抬眼也能看到落地窗边的软塌,舒瑶喜欢睡在这里,晒晒太阳,或者和他说着话,每每那个时候,左政的心思总忍不住跑偏,好几次将她压在身下,俩人深陷在软塌里,亲吻着,做着爱。 左政忍不住走近,似乎舒瑶还在那里,可触手的却只有虚无的阳光,带着些暖意可却也刺着人眼。起身的那一刻,脑中是空白的,而顷刻之间,一股子的恶心也猛地涌上了喉咙,连带着胸中也是一阵大痛。 洗手间里发出了阵阵干呕的声音,那些他一口一口吞下去的粥全被左政吐了出来,他觉得自己呕出的是血,牵连着身体里的每一条神经,他也觉得自己是活该,活该没人要他。 舒瑶这几天的工作都排地很满,倒不是她有意让自己这么忙,而是前阵子确实休息了太久,积了许多工作。 赶通告的路上,又收到了左政发来的短信,只言片语,也说得上无关痛痒,大多是让她注意休息,记得吃饭之类的话。 舒瑶晃了一眼,便把手机扔在了一旁,压根没有要回复的意思。那天的事情他还是没给自己一个解释,她想不出来左政为什么要那么做,单纯只是想让她陪在身边,所以才会换了那些感冒药?这样的说法实在是站不住脚,也有些可笑,甚至午夜梦回的时候,舒瑶也会做着乱七八糟的梦,总会梦到左政真的把她关了起来,还逼她吃着奇奇怪怪的药。 小腹又疼了起来,阴疼阴疼的那种,米苒给她递来了保温杯,里面泡着红糖红枣水,她捧着喝了一会儿,身体才算暖和了一些。眼看快到通告的场所了,米苒也顺嘴和她提了下下一阶段的工作安排,说是有个综艺节目的邀约,时间不长,就是要出国录制,如果定下来,这个月月底就要走。 舒瑶愣了半晌,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也提醒了米苒一句:“我现在不是还有一档节目在录着,时间好像撞了。” 她说的是和左政的那档性爱真人秀节目,米苒自然知道,正是因为知道,才会赶紧给她安排其他的节目。 “推了吧,一下子尬两个节目,我也吃不消。”或许是生理痛的缘故,舒瑶的面色有些不好,连带着声音也是有气无力。 “你和左……左老师的那档节目,暂时就不录了。” 米苒见舒瑶惊讶地转过头,又状似无意地解释道:“这是公司决定的,说是题材有风险,对你的形象也不好。” 车里安静了一会儿,静到外头的树枝摇摆,似乎都能听到风声,米苒又听舒瑶继续问道:“当初不是签了合同,现在还有两期节目没录。” 米苒听她再三提到那个节目就有些烦了,舒瑶她什么时候这样过,优柔寡断地不像样 分卷阅读10 ,“合同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公司会解决。” 舒瑶没再说话了,车也缓缓驶进了通告场所的停车场,司机熄了火,这时舒瑶又问了句,带着些不依不饶:“真是公司的决定?” 米苒被她质问的语气弄得有些不舒服,声音忽地拔高,把前面的司机和助理都吓了一跳,“不是说了不录了不录了,你还在拗什么?!” 助理小柔看着情况不对,招呼着司机赶紧下了车,车里只剩下舒瑶和米苒俩人,良久的沉默之后,米苒也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像是纠结再三,这才和舒瑶说了句:“那个性爱真人秀不会播。” 舒瑶的眼皮微微跳了跳,可声音好歹还算是平静的,“什么意思?” 米苒下意识舔了舔嘴唇,犹豫着该怎么说才好,“除了你签的那份合同是真的,其他的……包括录制的内容,包括你和左政真空上演的那些戏码,都是……”有些话米苒点到为止,并没有继续下去。 “我问过总台那边,那档节目压根就没备过案,就算备过案那种题材的真人秀到时候也不可能过审。” “这个事是我的疏忽,XX电视台是星级卫视,我以为不会出什么问题……” 米苒粉饰太平地和舒瑶解释,觉得话说到这个份上,舒瑶应该听得懂,可最后她却又问了句,带着些叫人讨厌的执拗,“原先不是说好了,要录六期的吗?”米苒被她问地一时哑口无言,也有些生气,她不信舒瑶不懂她话里的意思。 “你是还想继续录那档节目?” “行!那我就把话再说明白点,舒瑶你也给我听清楚了!那一整个节目不过是左政的一个乐子,人家就只是想上了你,当着那么多工作人员的面!” 想得到她,每天都在想 傍晚的夕阳,晕满血色的天空,本是英俊的男人,此时却有些颓废,衣衫不整,胡子拉碴。 那晚打过电话后,左政还是没去找他,药已经停了很长时间,再加上心理问询也有大半个月没继续了,闵骏实在没法放心,直接找上了门来,可却没想到,见到的是这副样子的左政。 闵骏给左政倒了杯水,人也坐在了他面前,习惯性地,又用看待病人的眼光去看待他,只是片刻的观察后,他也说不清自己看出了什么名堂。屋里没开灯,只有外头的夕阳照着,橘色的光,渐渐转为血一样的红,而沙发上的男人,一半脸亮着,一半脸被藏在了阴影当中,悄无声息,那是死一般的沉寂。 没由来的,闵骏想起了左政三年前来找他时的场景,也是那一次,他知道了舒瑶的名字。 “梦里的场景是怎么样的?” 闵骏的诊疗室里,左政绝对可以说得上常客了。距离上一次的见面,其实已经很久了,这是一个好的迹象,病人不再依赖心理医生的治疗,通过自己调节情绪,这无疑是病情的好转。 可左政这一次来找他,既不是因为困扰他的失眠症,也不是因为那些历史久远的心理问题,单纯是因为他做的那些梦,可或许,他所谓的“单纯”又有些言之过早。 躺椅上的男人沉默了片刻,目光平静,平静到……他叙述的那些事情,似乎和他毫无关系。 “我和她做爱了,在梦里。” 闵骏手里握着的笔一顿,就连眉头也下意识地紧皱在了一起,之后他低头记录着,可黑色的水笔却在那个“她”字上停留了好几秒,单字的“她”,而不是“她们”,可他还是又问了句:“同一个人?” “对。” “正常的那种,还是……” 左政对女性,长久以来都是厌恶的,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上,会做到那种梦,说实话,闵骏有些不敢想象,也不清楚他到底经历了怎样的事情,竟然会突破自己承受的底线,做了那样的梦,所以闵骏直觉认为,就算是做爱,也并非是正常的那种。 果不其然,左政回他:“非正常的,我会……我是强迫她的。” 这句话在闵骏的理解当中,直白来说,强迫的意思,等同于强奸。 梦境在某种程度上会映照人物的心理,过往的,或者,将来的。这段对话简简单单,可却叫闵骏心下一沉,就连眉头又忍不住紧锁了几分:“次数多吗,那种梦。” 左政没回答,带着半逃避这个问题的性质,所以闵骏自然也能猜到,那种梦……次数应该很多。怪不得,他前阵子说,失眠症好了许多,原来,并不是好了。 笔尖在白色的纸张上轻点了几下,闵骏继续着他的问题:“那些梦对你而言,是怎样的?会让你难受?还是会有快感?” 男人的嘴角难得浮出了一丝笑,他怎么会难受呢,他每一次都到了高潮,“是爽的,每一次……我都射在了她里面。” 午夜梦回,床单都是湿的,卫生间的白炽灯光下,他洗过一次又一次的内裤,那上面沾染着的液体,都昭示着他的欲望。光是回忆那些梦境,左政就觉得自己热了起来,像是一潭死水终于找到了活的源头。 闵骏觉得不可思议,左政在他眼里,是没有欲望的,那种冷冷的,带着禁欲的气息,总是很吸引人,但闵骏却很清楚,他是真的性冷淡,而并非是刻意的禁欲人设。闵骏有些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这次的心理咨询,左政的失眠症并没有好,那些乱七八糟的心理疾病更是没有一点好转的迹象。 最终他叹了口气,试探性地又问了句:“那个她……是谁,我是问,有没有一个实质性的形象?” 长久的沉默,叫闵骏以为,那个“她”,可能单纯只是左政的一个性幻想,如果真是这样,那还算好,可就在他预备收起纸笔,打算结束这次问询的时候,左政也终于开口,告诉他:“我梦里的人……她叫舒瑶。” 闵骏渐渐发现,左政对舒瑶的关注,远远超过了正常的范畴,真要用心理方面的知识来解读他的行为,左政,已经超出了疯狂,近乎变态的那种。 左家老宅,有间单独属于舒瑶的房间,满墙都是她的照片,还有左政不知道从哪搜刮来的,关于她的东西。衣服,鞋子,各种生活用品,有舒瑶的,也有左政的,成双成对,像是……他们真的生活在了一起。 他不再满足于梦境中的性爱,慢慢的,也将那种性爱化为实质,他会看着舒瑶的电视电影,或是她的照片,更有一次,仅仅是一墙之隔的待机室里,听着她的声音,幻想着他就在自己的身边,身下,然后,纵情地纾解自己的欲望。 而今天…… “你去追她的车了?为什么?” “可能……就只是想和她说说话吧。” “那你想和她说什么?” 左政像是愣了一下,似乎他也不知道自己会说些什么,“不知道,或许 分卷阅读11 ,我也就只能和她说句‘你好’吧。” “你知道的,她并不怎么关注我。”诊疗室里静静悄悄,静到左政的那声自嘲清晰而又刺耳:“是不是有点傻?” 闵骏皱着眉,不知道是不是该回他一句“是有点傻”。 “那你最后追上了吗?” “追上了。”他说地很开心,像是做了一件期待已久的事,可紧接着,左政的面色也忽地一变,又说道:“在停车场里,车门开了,她没下来,我就停在她的旁边,可她却不知道。” “那时候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如果我开门下车,我应该……”左政顿了一顿,像是在回忆着当时的场景。 闵骏耐心等着,伴着诊疗室里滴滴答答的时间流逝,又听他说:“我应该会强迫她上我的车,然后,带她回家,我们的家。” “但是你没有,不是吗?”他难得用拔高的语气去反问左政的回答,在某种意义上,是在强调他并没有做出那样的事情。 “是啊,我没有。” “我怕弄疼她,好几次,她流血了,也不想和我……我害怕会用梦里的那些方式对待她,像个……像个强奸犯,像个变态,只想把她囚禁在我的身边,没有理由,又很自私。”左政在自言自语着,这说的还是他的梦,或者也可以说是他的幻想。 在梦里,在他的那些幻想里,左政是疯狂的,疯狂地完全不像正常的人,像个只想和舒瑶交配的野兽,甚至在梦里,他和她都是光着的,没穿衣服,她想穿的,可他不让,在床上,在浴室,在窗前,在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里,疯狂地做着爱。 他觉得欲望恶心,可每晚却又堕落其间,生生不休,像个死循环。 闵骏感觉,自己已经没办法记录下去了,左政这种病……不是,他这种症状,不能单一地用某个心理上的名词来定义。 左政打小的成长环境就不是健康的,母亲出轨,更是被他亲眼目睹了出轨的场面,男女的肉体,肮脏的性欲,他厌恶自己母亲的同时,也从根本上否定了自己。父亲的不闻不问,和母亲的貌合神离,单纯只是想维系一个表面和谐的家庭,更多的也是为了自己的颜面。 直到后来,林晚的出现,那个他母亲出轨对象的女儿。 无亲无故,也没有任何血缘,却被他母亲带回了家中,堂而皇之地闯进了左政的生活里。 这实在是荒唐而又可笑,可左政的父亲却依旧不闻不问,他只要事业有成就行,况且,外头有的是讨他欢心的女人,家里的那些人和事,哪有闲工夫去过问。 林晚是不安分的,和她那个会勾人的父亲一样,进左家没多久,就光着身子进出着左政的房间,不知羞耻。左政对她没有性趣,可林晚却爱上了这种勾引的戏码,每天乐此不疲地上演着,这也叫左政对女性的厌恶达到了极致。 终于有一天,他雇了一帮男人,也将赤身裸体的林晚丢进了那些男人堆里,她尖叫着,疯狂求饶,而左政只在外面静静地抽了几根烟。烟抽完,他也将林晚放了出来,那些男人没把林晚怎么样,顶多就是把她身子摸了个遍,里里外外,每一寸都没放过,她应该会喜欢的,毕竟,她总不喜欢穿衣服。 所以你看,他从头到尾就是个变态,这也是左政对自己的认知。 “你现在最迫切的想法是什么?我说的是现实,不是梦。”这是每次心理问询结束前,闵骏总会问左政的问题。 而左政的回答也始终如一,“想得到她,每天都在想。”他还是在死胡同里,蒙着头,一个劲儿地往前走。 “或许,你可以尝试和她接触一下,她并不是你梦里的那个人,她也不会讨厌你。” “会吗?”他懵懵懂懂地问着,像青春期害怕被拒绝的男孩。 “你并没有试过不是吗?” “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果你害怕被舒瑶拒绝,担心会被她讨厌,你可以创造一些美好的机会,让她认识你。” 闵骏知道自己这样的建议实在不专业,也很不合适,美好的机会是创造来的,追根究底,再美好,那也是假的。可作为朋友,他有着私心,不希望左政一直这么下去,浑浑噩噩地深陷在现实和梦境里。 但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出于私心的建议,会叫左政越来越疯狂,他疯狂地创造着各种和舒瑶交集的机会,甚至最后,有了那场性爱真人秀。 作为心理医生,闵骏不止一次安慰自己,就当是治一场病,真人秀结束了,估计左政的病就好了。到时,节目结束,他断了那些不堪的想法,而他和舒瑶……而他和舒瑶…… 妈的!妈的!闵骏不敢往下想了。 你和他……你们,做过吗? 三月份的天气,带着些热,可又还是冷的,起码,在入夜之后,那一点两点的热意总会退散,留下来的只有通体彻骨的寒。 XX电影节的举办,就是在这样的夜晚。舒瑶裹了裹身上披着的外套,下意识地,又朝等待区看了眼,可惜未看到什么,身旁的人便碰了碰她,一脸好奇地问道:“看什么呢你?” 视线收回,人也朝避风处走了几步,舒瑶才不咸不淡地回了句:“没看什么啊。” 高天逸才不信舒瑶这鬼话呢,她刚才那眼神分明是在找什么人,可等待区那里除了黑漆漆的一片,确实也没什么。 转头见舒瑶面色有些不好,攥着外套的那双手也被冻地青紫泛白,高天逸便递了手里的外套到她跟前,示意道:“喏,再披件衣服吧,还要好一会儿才走红毯呢。” 对方本是好心,可舒瑶却没理会,眼皮更是抬也未抬:“这会儿就别演了吧,又没记者。” 四下里确实没什么记者,就连人也是少之又少,可高天逸还是被她说地一噎,有些好气也有些好笑:“诶,我说你……” 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尤其是对着舒瑶一张面无表情的脸,高天逸觉得自己就算再“体贴”,估计对方也不会领一点半点的情。 忘说了,他们本就是“合约情侣”,而且才刚开始没几天。 高天逸和舒瑶是一个公司的,又都是米苒手底下的艺人,前阵子高天逸惹了点事,男女关系方面的,米苒为那事头疼的不得了,本以为公司那边会让他停工几天避避风头,可没想到米苒最后的解决方案竟然是把他和舒瑶凑了一对,不仅是今天的这场红毯秀,就连前几天,他们也都一直在“约会”。 高天逸清楚自己是犯了事,不过舒瑶呢,最近也没听说她有什么事啊,干嘛要跳出来打配合? 正想着呢,不远处也有一帮人朝这边过来,前前后后,估计有十几个人,如此大阵仗,肯定不是一般的人物, 分卷阅读12 然后定睛一瞧,高天逸便看见了人群中的左政。他倒是忘了,去年XX电影节的影帝可是左政,人家会来也不奇怪,不过奇怪的是,他这种级别的人物不是该压轴登场嘛,怎么这会儿就来这边待机了? 他和左政没什么交集,不管是合作还是日常生活中的照面,所以高天逸也有些犹豫,要不要上去和人打个招呼呢,不管认不认识,怎么说人家也是大前辈。 可他正琢磨着呢,舒瑶却猛地扯了他一把,完全是意料之外,搞得高天逸有些懵逼也有些措手不及,尤其是舒瑶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竟然“投怀送抱”了一回,含情脉脉地窝在他怀里,甚至还体贴地帮他理了理颈间的领带,要知道,他俩“约会”了这么几天,他连这位的手都没碰过一回的。 身后陆陆续续有人经过,或许是他和舒瑶的姿势太过暧昧,旁人不好意思打扰,又或者是旁人见怪不怪,总之那脚步声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未有人停留也未有人过来打趣。 而等人终于走远了,高天逸也赶紧推开了舒瑶,一边松着领带一边也猛地咳嗽了好几声:“我说姐姐,你要是想秀恩爱能不能提前和我知个声,你刚要再使点力,我都能被你给勒死了!” 舒瑶没说话,高天逸也懒得搭理她,外头的红毯仪式渐渐拉开了帷幕,可高天逸却忍不住摸了摸后脑勺,这大晚上的到底是吹的什么风,他怎么觉得后背阴风阵阵,叫人毛骨悚然呢。 两个多小时的电影节,可舒瑶却在开场不久便被人叫走了。 后台不起眼的一间休息室里,像是有些多余,所以灯也没有打开,舒瑶推开门,借着外头的灯光也看清楚了里面等着她的那个人,身后带她过来的人早已识趣地离开,她带上门,似乎是为了配合那人的恶趣味,即便灯的开关就在手边,舒瑶也没打算打开,而是玩味地和暗处那人问了句好。 “左老师,好久不见啊。” 男人没说话,舒瑶倒也不催促,不过她耐心向来说不上好,意思意思等了一两分钟,见他还是没什么要说的,舒瑶忍不住撇了撇嘴,手也顺带搭在了身后的门把上,说了句:“您要没什么事,我也不在这儿耽误时间了。” 可这句话后,故意的,她还又补充了句:“毕竟……还有人在等我。” 她说着就要走,并非只是说说而已,而闷不吭声的那人也终于有了动作。 休息室的那扇门最终没有打开,而搭在门把上的那只手,还有那手的主人,都被左政纳入了怀,如同往常他们温存时的模样,左政将头轻轻搁在了舒瑶的颈窝,想用力拥抱她,可又怕自己忍不住,忍不住想要占有她的心思,怕自己会把她弄坏。 “你是不要我了吗?” 耳畔旁终于响起了左政的声音,低沉而又沙哑,没了以往的性感,多了些卑微,甚至……还有一丝的害怕。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舒瑶的鼻子就酸了,她有些恨自己,恨自己的心软,更恨这具想念他的浪荡身体,所以开口的话总是要刀刀见血,不留后路的。 她故作轻松地笑了声,那声音实在是太轻,落在左政的耳里,竟然听出了几分的讥讽。 “不要你?” “左老师,你……我可要不起。” 没了灯光的房间,看不见彼此的脸,所以那些伤人伤己的话说出来,似乎要比平时更容易些,但似乎也比平时更致命些。那颗鲜活跳动的心像是被人一刀一刀剖开,流了血,也被人撒了盐,而那把刀……就握在舒瑶的手里,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锋利,她的手也流了血。 心尖上抽抽地疼,就连呼吸间,那血的味道也在一寸一寸往胸口蔓延,左政顿了几秒,才慢慢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些事情,我可以给你解释。” 舒瑶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像是很好说话似的,“嗯,那从哪一件开始,感冒药?还是真人秀?或者你还有其他的事情没告诉我?”她问地过于直接,把彼此之间那块破得不能再破的遮羞布给扯了下来。 左政没出声,并不是在犹豫该从哪个开始解释好?而是他说了,舒瑶会不会厌弃他。 明明是问他的,但舒瑶却忽地一笑,自问自答地道着:“干嘛要解释呢,反正……”她顿了顿,应该是想将鼻尖的那股酸楚压下去,“反正真人秀我也拍地很快活,左老师呢,你快活吗?” “快活”这个词,被舒瑶说地暧昧而又讽刺,左政皱了皱眉,心上的那个口子也被剐地越来越深了。 “别这样,舒瑶……” “那我该怎么样?” 她不置可否地反问着,手也顺着左政的西装,探进了他的衬衫里,微凉的手指,熟悉的肌肤肌理,好像只是这简简单单的碰触,就能叫俩人想起曾经在一起的那些缠缠绵绵,那是裹着蜜的时光,可扒开了那层蜜,里头却是渗着恶心的肮脏。 带着凉意的手指渐渐往下,没了以往的挑逗,直接覆上了左政的裤头,舒瑶故意揉了几把,感受着男人鲜明的跳动,跟着她勾住拉链,也抬了抬头,扯着笑,故意问他话:“这样吗?” 左政的脸色铁青着,他扳住舒瑶的肩膀,有些话已经到了嘴边,只要轻轻吐出来就行,面前是万丈深渊,可那又怎么样,她就在那深渊的对面,他怎么样都要过去的。 但对面的她不要他了,“要做吗?”舒瑶突然问他,问地突兀而又讽刺,而那拉链也被她一下扯到了最底。 “要做就是最后一次。” “左政,你想吗?” 她在勾他,用以往那种风情万种的模样魅惑着他。但左政知道,她这是在故意挑衅刺激,她知道他心上的口子在哪里,所以那一刀下去,总是扎地精准,也叫鲜血四溢。 明知道她这是气话,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该闹自己的臭脾气,可那“最后一次”却还是叫左政失了理智,他咬了咬牙,冷着声音问舒瑶,问地执着而又蠢笨,“你和他……你们,做过吗?” 他问的是高天逸,舒瑶知道,记得她当时提出要配合高天逸的想法时,米苒气地直骂她,你就作吧,是啊,她可不就是在作。 狭隘逼仄的空间里,不仅仅是声音清晰,就连男人颤抖的呼吸也异常分明。他们不该是这样的,可舒瑶又怕自己会心软,傻傻地陷进他又一个圈套里。 “做过啊,还不止 免*费*首*发:win10.men | Woo1 8 . V i p 分卷阅读13 一次。”她逞强地回答,甚至还想扯出一个无所谓的笑,可那笑至始至终都未扬上嘴角,而舒瑶也忘了,黑暗里,他压根也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 扳住她肩膀的手似乎越收越紧,紧到舒瑶忍不住皱了皱眉,“他好吗?有比我好吗?” 舒瑶扯了扯嘴角,像是他这个问题问地很可笑,“好啊……不好我干嘛要和他在一起?” 她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可那微颤的手指却紧紧攥在了一起,“怎么,你吃醋啊?”舒瑶不可思议地问着,连带着下巴也微微抬起,如果此时灯开了,她可能会知道,自己这副故作傲娇的模样是多么的可笑。 “我能和你,照样也能和其他男人啊。” 自虐般的这句话,伤到的永远不会是自己,左政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神经搭错了,或许,他一直就没正常过,脑海中忽地浮现出一些光怪陆离的画面,可最清晰的,却是之前场外看到的那一幕,她在帮那个人整理领带,浓情蜜意的模样…… 扳住她肩膀的那双手在抖,就连沉重的喘息也渐渐失了节奏,太过静谧的空间,男人不正常的反应,叫舒瑶有那么一瞬的恍惚和疑惑,可也就只有那么一瞬,左政又忽地将她推到了门板,从未有过的粗鲁。 门板因为大力的推搡,晃动了几下,舒瑶刚想开口,那双扳住她肩膀的手也滑到了她脖子上,她能感受到那人手指的轻颤,可也能感受到男人的愤怒,因为那力道很大,大到几欲将她捏碎。 “舒瑶……舒瑶……” 他一遍又一遍叫着她的名字,魔怔一般,可五指却在一寸一寸收拢,周遭的空气渐渐稀薄,窒息感也在不断加强,左政在喘,可这喘息中却也带着悲怆的呜咽。 是难受的,但舒瑶却没反抗,肺部的空气一点一点地抽离,身体却在空气的抽离中变得飘飘然,明明视线昏暗,可眼前的那张脸却变得清晰了起来,是扭曲的,但也是无助的,还有些她看不懂的悲凉。 外头的盛典正在进行,可濒临死亡的绝望感却在朝舒瑶侵袭……她应该是哭了,滚烫的泪水滴在了左政的手背上,烫地他恍然如梦,惊觉地松开了手,他像个噩梦惊醒的孩子,狼狈地后退了好几步,无措地望着自己的双手还有瘫软在角落里的舒瑶。 衣裳凌乱,妆也花了,脖颈间的肌肤上更是留下了一圈触目惊心的指痕,舒瑶大口大口呼吸着,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咳嗽,而左政却想起了过往做过的那些梦,原来,那些诡异的梦真的会变成现实。 他抹了把脸,也蹲下了身子,想要碰她,可舒瑶却下意识地躲了下,直白的反应,她在害怕他,原来……她真的不要他了。 是苦肉计吗? 左政出车祸了。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舒瑶正在机场,如果不是飞机延误,她这会儿本该在飞往意大利的飞机上,如果顺利,十几个小时之后,她会和其他艺人在意大利会和,然后,开启一档新的综艺节目的录制。对,如果顺利的话,如果,她没有打开手机,看到左政的那则新闻的话。 米苒又去找机场的工作人员抱怨了,可得到的还是天气不好,目前不能起飞的回复。机场里依旧是人来人往,可因为天气的缘故,这人来人往中也多了份焦急烦躁。 网上铺天盖地的消息似乎将左政车祸的情况渲染地很严重,舒瑶不知道那些消息是真是假,毕竟自从那次电影节之后,他们已经有段日子没见面了,或者也可以说,互相都在刻意回避着彼此。 手指漫无目的地滑动着手机屏幕,似乎是想在网上千篇一律的车祸新闻中看到一丝不一样的信息,只是看到最后,鬼使神差的,舒瑶却打开了手机的通讯录,犹豫着要不要给那人打一通电话。 本是一闪而过的念头,说得上突兀也说得上荒唐,可一旦滑过便能在心尖上荡起涟漪,久久都不能平复。而几次三番做好打电话的准备后,舒瑶又在纠结,如果接通,她该说些什么?说打错电话了还是问他一句你还好吗?而她又是用什么身份来说这些话呢? 最终电话拨过去的那一刻,舒瑶反倒没有那些烂七八糟的想法了,心情更是说不出来的平静,管它要说些什么呢,她不过是打个电话而已。 手指下意识地轻捻着,电话也放在耳边,嘟嘟嘟的声音一直响着,没完没了地响着,没人接,不管拨过去几次都没人接。舒瑶突然就慌了,她想到了新闻中那些可怕的配图,车灯脱落,车头更是损毁严重,那人呢,人怎么样? 心中有个莫名的声音在叫嚣,去见一面吧,见一面又不会怎么样…… XX医院外面,正门和后门都围了好些家媒体,各个长枪短炮,严阵以待着,估计都是在等左政出车祸的第一手资料,毕竟大影帝深夜车祸的这件事实在是耐人寻味,一不是醉驾,二也不是困驾,车上更没有什么红颜知己相伴,可深夜的这个点又确实太过敏感暧昧,总能让人嗅出点猫腻,做出点文章来。 有人猜,说不准是大影帝夜宿了哪位的香闺,赶回家的时候,一不留神,乐极生了悲;又或者是佳人深夜相约,赴约的途中,遭遇了这场意外……总之猜测来猜测去,总和桃色性质脱不了干系。 而病房里,闵骏望着病床上的那个人,微不可察地又叹了口气。 在遇到舒瑶之前,左政好像都是死的,而遇到舒瑶之后,他仿佛才真正活了过来,但现在的他,好像又成了不死不活的行尸走肉。其实这段时间左政一直都在治疗,他很配合,比过往的每一次都要配合,治疗的效果总还是有的吧,但却微乎其微,基本可以忽略不计那样的成效。 “你这是打算一直在这里看着我?”沙哑的声音响起,或许是不想让闵骏担心,这声音里还带着些故意的戏谑,“车祸真的是意外,我没有想不开。” 厚重的镜片也藏不住闵骏眼中担忧的神情,可左政既然这么说了,有些事他也没必要拆穿,说想不开实在是有些过于严重,但他车祸当时的精神状态应该说不上好,起码,应该不是正常的状态。而这种事情,有一自然就会有二,长此以往,会演变成什么情况,闵骏他作为心理医生,估计比左政还要清楚。 舒瑶到医院的时候,外头的记者们还没走,她这种时候来,而且还是单枪匹马地来,实在不是明智之举。米苒没和她一起,在舒瑶离开机场的时候更是懒得看她一眼,甚 分卷阅读14 至还放言,这次要是出了什么事,她绝对不会花时间花精力去捞她。 话虽然说地不留余地,可米苒到底还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嘴上说着不管她不管她,可私下里却联系好了左政的经纪人,所以舒瑶进医院的这一路才能畅通无阻。 电梯里的数字在不停跳动变换,每变换一次,舒瑶便忍不住看一眼电梯里侧贴着的楼层指示,血液科,胸腔科,还有肿瘤科,等等等等,可最后的最后,电梯停留在了最顶层,单只有一个数字,叫人猜不透这一层到底治疗的是什么样的病人,也叫舒瑶的心咯噔了一声。 说不清是不是因为这一趟的电梯坐得实在太久,舒瑶总觉得供氧有些不足,胸口也憋地有些难受,所以人出电梯的时候还有些恍恍惚惚,以至于被人叫住的时候,她还未回过神来。 面前的这个人舒瑶并不熟悉,即便他做了自我介绍,说他叫作闵骏,舒瑶也还是肯定,她是不认识这人的。但他开口说话的声音舒瑶却是有些印象的,是曾经有一晚她误接了左政的电话,电话那头的人,应该就是这位叫作闵骏的人吧,对了,他自我介绍中还说,他是左政的医生,心理医生。 而那人也问她,如果方便的话,可不可以聊一下? 舒瑶从来不知道自己打开一扇门需要用到勇气这个词,实在是有些可笑,可想到那位闵医生的话,她想,可能真是要点勇气的吧,起码,得压下她心头那些难受的情愫才行。 闵骏其实没和她聊多久,可能五六分钟,又或者连五六分钟都没有,而他讲述的那些事情,其实也和舒瑶没多大关系,每一个字她都听得懂,可一旦连起来,她好像又不大明白那些意思了。 左政生病了,可那又真的说不上是病,起码,舒瑶看不出来他病了,所以,她才一次又一次,用那些任性的,带着攻击性的话去质问他,用那些理所当然的、恶意的心思去揣测他对自己的用意。你要问舒瑶现在的心情,除了生气可能还是生气吧,气他,也气自己。说不出来的情愫一起涌上心头,鼻头泛酸,喉间哽塞,这实在是太不像她了,甚至舒瑶头一次觉得,自己怎么那么没用,自己又怎么会那么混账。 门打开,扑鼻而来的是消毒水的味道,间或还夹杂着一些不知名的药味,多少有些难闻,也多少有些刺鼻,但却诡异的,缓解着舒瑶此时的紧张。 左政应该没想到她会来,四目相视中,那副神情怎么说?像是被人遗弃在外的小猫小狗,终有一天,主人良心发现,又找了回来,所以即便他满目疮痍,遍体鳞伤,可第一反应却还是无条件地朝你奔来,那么的欣喜。但这欣喜又是极为短暂的,毕竟他总还是会想起,你曾经抛弃他时的模样。 谁都没说话,所以气氛有几秒的凝固,也有几秒的尴尬,舒瑶借着关门的动作又吸了吸鼻子,转身的时候,看见左政也移开了目光,好似她是一个不速之客,招人讨厌的那种不速之客。 舒瑶走近了几步,不过也就几步而已,在离病床还有大段距离的时候停了下来,不远不近,昭示着他们此时的关系。她看到了左政打着石膏的右腿,还有绑着绷带的手臂,满脸的病容,满身的狼狈,他的那位心理医生也告诉她,他这场车祸并没什么大碍,身上的擦伤都是轻微的,右腿虽然骨折了,不过只要修养段时间就行。 但车祸的原因却叫舒瑶很介意,闵骏告诉她,左政当时是想去找她的,深更半夜去找她?这是不是有些可笑,可找她干嘛呢,他找了,她就会在吗?真是傻…… “来的比较急,忘带水果篮了。”终于,舒瑶总算找到了开场的话,但这实在是有些没话找话说,可她想着,总得有个开场白才是,即便这开场白糟糕到了不行。 左政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有些应付也有些冷淡,“心意到了就好。”明明她过往对他的态度比这还要恶劣,可他现在不过是一句疏远的话却叫舒瑶受不了了。 又是一段能闷死人的沉默,左政忍不住动了动身子,看了眼还在原地站着的舒瑶,想开口让她离开,可看到舒瑶脖子上还未完全褪去的指痕,又实在是扎眼,他皱了皱眉,挣扎着要去够一旁的水杯,但原本还站着的那人却突然靠近,带着故意,也带着挑衅,在他眼前移开了水杯的位置。 左政这才正儿八经看了舒瑶一眼,可没几秒又移开了视线,像是无奈,也像是在无条件地投降,“舒瑶,别闹了……”他明明好声好气地和她说着话,可舒瑶却来了气,或者她也不是生气,就是想找个发泄的口子。 “是苦肉计吗?”舒瑶问他,见左政一脸诧异地看过来,那一刻像是半点良心都没有,她又狠狠地说了句:“可没死透了,怎么能让我心疼呢?” 出车祸的那晚,左政确实是去找舒瑶的,没什么特别的原因,醒了发现她不在,所以想去见她,或者也是想告诉她,一句话就好:我所有的阴谋诡计都用在了你的身上,如果你不爱我了,那就恨我吧,起码让我知道,我还是在你心上的,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 PS:再虐完一章就不虐了,尊的,我发4!!! 会乖乖的吗3vv点零零ls 左政掀开被子要下床,舒瑶又故技重施地堵在了他面前,像是存心要找他麻烦。 男人抬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这会儿要是说些难听的话,她估计就会走的吧,可话到嘴边左政又咽了下去,他总是舍不得的,用刻薄的模样对着她。所以半晌,左政才说了句,是要舒瑶让一让,“我要上厕所。” 舒瑶一顿,难免有些尴尬,意思意思退开了些许,见左政动作不便地起身,又踉踉跄跄地拖动着受伤的身子,心头猛地就难受了起来,想伸手过去扶他一把,可因为纠结太久,探手过去的时候也被他微不可察地避开,像是压根就不需要她的帮忙。 “碰”的一声,洗手间的门被那人关上,随即而来是哗啦啦的水声。而门外,舒瑶心烦意乱地站着,这是逐客的意思,无声无息,舒瑶明白,正是因为明白,心头才有些不甘,所以她望着那扇被关上的门,想也没想,便直接推了开来。 洗手间的灯开着,灯光明亮也很刺眼,舒瑶盯着那还在放水的龙头,又故意瞥了眼措手不及的那人,问:“不是说要上厕所吗?” 左政皱眉,从未有过的慌张,可也就转瞬间,手按下龙头又背过身去,“正要上……”他移了几步到抽 分卷阅读15 水马桶前,身后强烈的目光还在,叫他尴尬也叫他不自在。 “你不出去?”他不耐烦地问舒瑶,也是在提醒。 可身后的人却一点自觉都没有,非但没有,还特特地又凑近了几分,应该是到了他身后,那位置很近,近到左政清楚感受到了她呼出的气息,就在颈间故意撩拨着。 “你上啊,见什么外?”耳边有声音在响,是他魂牵梦萦的那个声音,身体不由抖了抖,分不清是因为舒瑶的突然靠近,还是他真的在紧张,应该是紧张的吧,所以那手心也在不住地渗汗。 左政没说话,自然也给了舒瑶趁胜追击的机会,隔着衣服,左政感受到舒瑶好似蹭了蹭他的背脊,她问他话,问地勾人而又故意,“还是说……你要我帮忙?” 医院的病号服很简单,起码,要比他过往那些昂贵的衬衫和西装裤简单许多,当然,也宽松不少。所以舒瑶不过是探了探手,就隔开了衣服,碰到了他的身体,左政激灵了下,身体也不自然地紧绷,她还在继续动作,像是真的要帮他忙,而左政却一把推开了舒瑶,那动作很唐突,那话也说地极为难听。 “你闹够了没?!” 可他说完就后悔了,慌忙地背过身去,应该是不敢看她,又或者是不想让舒瑶看到他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身后有了动静,门好像开了,她要离开了吗?那就好,离开了就好。左政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但填满胸腔的却是说不出来的怅然若失,他在这怅然若失中等了几秒,可最后等来的却是灯光熄灭,而身后的门也再次被关上。 舒瑶忽地从身后抱住了他,很用力,用力到左政甚至觉察到了她身体的颤抖。她抵着他的后背,手也探到了身前拽着左政的衣服,他不要她碰?可她就偏要,要他受不了,要他把持不住。 “左政,你这是在和我耍脾气吗?”舒瑶质问着他,隔着衣服,又用牙齿咬他,很用力,不像以往暧昧的调情,像是硬生生要扯下他身上的皮肉来解恨。 “你怎么好意思的,明明是你先来招惹我的。”她总是强势的模样,可这会儿却突然有些委屈,也叫左政平白无故舔了几分愧疚,不是,他对她一直都是愧疚的。 “我没闹够呢,哪里能够……” 她说着话,手指却不由分说地勾着裤头朝里探,过分宽松的病号服方便了舒瑶的动作,叫她很快便摸到了他耻骨浓密的毛发,还有半勃着的性器,她动作着,很有技巧地揉捻抚摸,所以那东西很快便在她手上硬了起来。 “这么快?”她问地得意,也更加卖力起来,左政咬着牙,想让她放手可却又怀念她这样的挑逗作弄,他们真的,真的好久都没有做了,叫他想念地都快疯了。 “还是那么硬……”不光是硬,还在不安地跳动,而伴着那跳动,舒瑶也故意用身子蹭着左政,饱满的胸口,柔嫩的肌肤,还有耳边她发出来的娇吟。 “要帮你弄出来吗?” “舔也可以。” “还是……在这里做一回?” 她一字一句地抛出诱惑,这叫左政怎么能受得了,前端已经开始渗水了,像是迫不及待要交代了他这阵子憋的精液,可这时舒瑶又靠着他说话,故意问着:“你这样……还敢让我别闹吗?” 狭小的空间,昏暗的光线,都叫左政想起了电影节那晚,他在休息室里对舒瑶做的事情,那么的变态,那么的混账,他都那样了,她怎么还敢来的?不怕他吗?他上次差点就要掐死她了…… 内心的愧疚交织着胯下的那团火,不管是哪个,都在刺激着左政,身体在烧,可头脑却异常冷静,该推开她才是的,他这样一个不堪的人,怎么能要地起她? 所以左政捉住了舒瑶作弄的那双手,可身后的人像是觉察到了他的意图,又将他拥紧了几分,带着紧张,也带着迫切,告诉他:“我,我没有不要你!” “可你,可你这样让我怎么要你?!” “你再做这样的事情……你再这样……”舒瑶说的是左政出车祸的这件事,闵骏也说过的,车祸的这件事并不寻常,舒瑶有些不敢往底下想,总觉得,总觉得他是想自杀。 她结结巴巴地说着话,搜肠刮肚,是想要警告他,警告他不要做那样的傻事,可到最后,她却想不出一句警告的话,就连是骂他的,舒瑶都不忍心说出口。 “算了,关我什么事呢。” 她舔着嘴唇,也抽回了手,像是要放弃了似的,可左政却突然倾身,一把将舒瑶压在了墙上,身体顶着她,连带着勃起的性器。 “你又在勾引我……” “对,就是在勾引你……”她抬着下巴,说地理直气壮,是气他之前故意的不理会。 左政目光灼灼地望着面前的人,鼻尖微红,眼角甚至还带着些湿润,而那嘴唇也被舒瑶咬地嫣红艳丽,这是一副急需男人疼爱的模样,带着些小可怜,也带着些委屈。 他可能真的是被刺激过头了,所以也失了理智,忽地,左政勾住了舒瑶,身体严丝合缝地靠在了一起,喘息的声音变重,或许这里头还掺杂着一丝劫后余生的满足,吻渐渐变得热烈而又沸腾,衣服凌乱了,人也变得迫切了起来,不管多深的想念,最后,总会变成直白的欲望。 左政揉着舒瑶的身体,轻车熟路地打开了她夹紧着的双腿,女人敏感地小声呻吟,被他弄得很快就软了身子,舒瑶没去阻止左政的动作,她也想的,想得不得了。身体猛地被他抱起,放在了冰冷的洗手台上,左政的身体并不方便,可这并不影响他想要舒瑶的那份迫切心情,可他再迫切,也还是卑微的。 “真的给我吗?”他明明想要,却又问地小心谨慎,小心到叫舒瑶有些心疼。 “嗯,给你的……都插进来吧……”舒瑶抬手勾住了左政的脖子,她吻着他的鼻头,也吻着他的唇。 男人像是受宠若惊,抱着她有些不知如何是好,闵骏总说他是在饮鸩止渴,可舒瑶并不是那杯致人死地的毒药,而是一杯带着甘甜,却也苦涩的解药才是。好像并不需要什么前戏,彼此就能欲火焚身,男人握着他早已火热肿胀的东西,而舒瑶也打开了湿透了的私密地,亢奋过头的阴茎抵住了穴口,大刀阔斧就要插入的时候,舒瑶的手机却响了。 俩人都不想去管,可铃声却不依不饶地响着,像是在催促,而舒瑶接 分卷阅读16 通的时候,左政也故意用渗水的龟头蹭了蹭她的腿根。 电话是米苒打来的,她这位经纪人总是这样,每每说要放弃放弃她,可到最后总会拉她一把,“大小姐,你叙旧完了吗?机场来了通知,一个小时后就要飞了。” 舒瑶有些不敢看左政了,他那东西还硬着,而她把他撩拨完就走,恐怕真的是不厚道,可舒瑶也清楚,自己还有工作,还有一大帮等着她的工作人员,“嗯……快了……就要走了。” 而电话挂完,左政的脸色似乎更加不好了,但舒瑶这会儿却有些想笑,她故意用腿夹着他的身子,“我要出国几天……”想了想之前签的综艺合同,顶着男人一脸幽怨的神色,又很没良心地补了句:“可能还不止几天。” 男人的身体依旧很热,至于舒瑶,也没 有好到哪里去,她要走了,却还是舍不得他的,也还是担心他的。 “你会好好的吗?”舒瑶蹭着左政的鼻头,意味深远地问着,会好好吃药,好好治疗吗? 左政没说话,舒瑶又晃着他的身子继续问,“会乖乖的吗?”他不说话,她就继续问着,像是逗小孩一样地问着他,“嗯?说句话给我听啊。” 良久,左政才抵着舒瑶的额头,吻着她的眼睫,也回答着她的话:“会的。” 是不是在投怀送抱? 早上九点不到,闵峻的心理诊所就开门了。 小助理今天来地格外的早,甚至还精心打扮了一番,毕竟每周的周一,都是一个特别的日子,因为……左政一周一次的心理治疗就是在这一天。 反复再三确认着今天的看诊名单,在看到左政的名字时小助理又忍不住傻笑了下,对于迷妹本妹的她而言,左政来看诊的日子无异于是一场粉丝见面会,而且还是一对一的粉丝见面会,光是想想就叫人激动的不得了。 算算她来这家诊所也才半年多,所以头一次看见左政出入诊所的时候难免会有些诧异,不过深处娱乐圈这种高压环境下,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心理方面的问题,倒也不算太奇怪。 左政那时候虽然也来,不过却是断断续续地来,看着倒不像是来咨询的,给人感觉就是走个过场而已,甚至还有些……嗯……过分的拒人千里,搞得她那会儿连个招呼都不敢和他打个。不过这几个星期以来,他都来地很频繁,相较于过往冷漠的样子,人也和气了不少,甚至偶尔还会主动和她问声“早上好”,每每都能叫她这个脑残粉激动上天。 九点一到,闵骏准时上班,可经过前台的时候却敲了敲小助理的办公桌,扯过看诊名单看了几眼,放下的时候又不忘叮嘱了她一句:“哦,对了,九点一刻左先生的那场看诊取消了,你把后面几个病人的时间都调一下。” 小助理愣了半晌,显然还没从闵骏说的话里缓过神来,见闵骏要去办公室,结结巴巴不死心地又追问了句:“我们老大……不是不是,左先生今天真不来了啊?” 闵骏回头,见小助理一脸神伤的样子就好笑,“对啊,人有事,还有,他的治疗暂时停个两周。” “停两周啊?!”那她岂不是有半个月都见不到她家爱豆了。 “行了啊,签名还有合照你不都要到了嘛,就暂时两周不来,至于哭丧个脸吗?” 闵骏一脸好笑地走开,心中又忍不住腹诽了左政一句祸害,想起前几天和左政的那场对话,无奈摇了摇头,可脸上的笑意却不由加深。 那会儿他们一起吃饭,左政不知是看到了什么新闻,突然朝他蹦了句:“日本好像又地震了。”闵骏莫名看了他一眼,日本地震不是常有的事吗,他什么时候还关心起这种天灾人害来了? 闵骏“哦”了一声,又听左政很诚恳地问着:“你说,四川那边会不会有余震?” 闵骏当时差点就喷了嘴里喝的那口汤,这得是多少级的地震,震感才会传到四川那儿?扯过餐巾纸掖了掖嘴角,他也附和着点了点头:“那肯定的嘛,要不你去看看?” 老神在在的那人这才放下手机,竟然还不明所以地反问了他一句:“看什么?” “去看看舒瑶啊,她这几天不都是在四川工作?” 从左政车祸到现在,舒瑶只出现过一次,就是在医院的那回,她似乎给自己排了很多工作,意大利的那份工作结束后又马不停蹄地投入到了国内的工作中,最近好像是在四川那边参加一个活动,或许是不想打扰到她的工作,左政没怎么给舒瑶打过电话,不过舒瑶给闵骏打的电话倒是不少,基本是每天一通,每次通话的内容也是老生常态,都是为了问左政的情况。 至于他的那位病患,虽然没和人天天联系,可每次和他的聊天内容却总是绕着意大利,什么文艺复兴,什么历史革命,最后绕着绕着总 popo Q群78/6/0/9/9/8/9/5 会绕到意大利的天气上,还有……那个人好不好。 闵骏大多数时候都会被这对情侣酸地受不了,一个关心,一个想念,可又都不敢让对方知道,似乎怕对方知道会徒增彼此的担忧困扰。左政好几次应该都想飞过去找舒瑶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又都忍住了,可能……他是在等自己的情况更好一点,再去和舒瑶见面,毕竟治疗一旦开始,加重的药量总会对人身体产生一定的副作用,他应该是不想让舒瑶担心,又或者,是想让更好的自己站在舒瑶的面前。 闵骏那话说地直白也带着些调侃,可左政却认真地又问他:“可以吗?我去看她?” 基于职业道德,闵骏才压下了心中的白眼,他一个孤家寡人天天被这俩撒狗粮,他容易吗他?! 纸巾放下,闵骏晃了晃手里的酒杯,轻轻和左政碰了一碰,像是在建议可却又是在鼓励:“可以啊,出去走走,这也是一种治疗。” 结束今天的工作,舒瑶已经是累得不行了,从山间田野到住所的那段路上,她走走停停了好几回,手里提着的运动外套上沾满了泥水,就连头发还有脸上也被溅到了些许,或许是因为真的太累了,她也没心思打理自己,倒是旁边的郁伟有些看不过去,递了手里的矿泉水还有湿巾给舒瑶。 “先擦一擦吧,一会儿回去也不能立马就洗澡。”因为地方偏僻,又是在山里头,住宿环境并不算好,每天洗澡只能在特定的时间段。 舒瑶这次参加的活动,是XX台 免*费*首*发:win10.men | Woo1 8 . V i p 分卷阅读17 举办的一个关于扶贫方面的公益活动,既然是扶贫公益,自然是实打实要干活的,每天也说不上多轻松。原先舒瑶要参加的时候,米苒就再三问过她,真的想好了吗?那会儿她和左政的关系还绷着,一门心思只想用工作麻痹自己,有工作就接,不管大小与否,也不管辛不辛苦,简直像是不要命了。 现在想想,倒也不算后悔接了这么多的工作,但想他,也是真的,尤其……一到晚上,夹着被子的时候总会想到他,特别想。 到住所的时候,天还不算太晚,落日余晖,依稀还能看得到天光,可住所前的大灯却早早地亮了起来,细细听,还能听到有人聊天交谈的声音,像是节目组的导演和制片。 工作人员在整理机器,同行的艺人们各自上楼去换衣服,舒瑶原本也要上楼的,只是经过门口,脚步却不由顿了顿,脸上的神色莫名,有着不可思议,但也有着期待,都是因为那个熟悉的声音。 郁伟跟在舒瑶的身后,见她突然顿住,还以为她是哪里不舒服,刚想上前,舒瑶却猛地转身,走得很快,也走得很急,所以最终才“不小心”地和屋里出来的那个人迎面撞在了一起,或许,也不能说是“不小心”,毕竟那个男人抱住她的时候,笑问了舒瑶一句:是不是在投怀送抱? 郁伟下意识地就皱了皱眉,那男人他认识,估计圈里没几个人不认识他的,他不喜欢左政对舒瑶那副调侃的态度,可不见得舒瑶不喜欢,她难得害羞了起来,一改平时冷淡的模样,整个人也是雀跃的,可因为左政身后还跟着节目的导演和制片,她只是推了推他,带着撒娇也带着羞怯,“我身上脏呢。” 左政抬手抹了把舒瑶的脸,像是并不打算避嫌,也不在乎有人看着,“是有点脏。” 楼上陆陆续续传来了走动的声音,估计是有人换好了衣服要下来,左政这才放开了舒瑶,而看戏看地略出神的导演也尴尬地轻咳了声,怪不得左政说过来找人呢,原来这俩是一对啊。 抬手招来了外面的工作人员,导演难得也糊涂了起来,竟然还问了句:“楼上还有没有空着的干净房间,帮左老师安排一下。” 结果左政这时却客气了起来,自然而然接过舒瑶手里的脏衣服,理所当然地回着:“不麻烦了,我和舒瑶一间就好。” 我洗过澡了…… lt; 真人秀(吃口肉)|臉紅心跳 晚上节目组给左政接风,排场说不上大,诚意倒是挺足的,起码舒瑶来这儿的几天还是头次见导演那么殷勤,就连节目组的主创人员也都纷纷过来作陪。 至于舒瑶,多少就有些不自在了,那人虽然才到没多久,可他俩的关系估计早在组里传开了,大家明面上没说什么,不过晚饭的时候却意会地将左政旁边的那个位置留给了她,一脸暧昧又一脸八卦地看着。 舒瑶面色无常地落座,顺带也把左政的外套递给了他,一个举动而已,不无意外又引来了四面八方的起哄,闹得舒瑶都有些招架不住。明明就是那人让她把外套带下来的,现在却叫旁人觉得他俩是在秀恩爱,想到这会儿床上放着的那两盒东西,舒瑶又是一番的坐立难安。 晚饭之前,左政让她上楼帮忙取件外套,还特意知会是行李箱夹层里的那件,舒瑶当时没多想,只是到了房间,抽出夹层里的那件衣服时,“一不小心”也带出了里面裹着的东西,屋里那会儿没开灯,借着外头的光线,只一眼,舒瑶便反应过来,那是两盒避孕套,而且……还是她喜欢的那种口味。 光是看着,舒瑶就觉得自己身上燥地不得了,像是着了火,非得有什么东西压一压才好。 可能是怕了大家的那种起哄关注,又或者……舒瑶是在期待今夜的到来?总之晚上的这顿饭,她都没怎么说过话,担心自己会成了“众矢之的”脱不了身,又担心自己那不可言说的小心思会泄露出来。 只是晚饭快要结束的时候,温然却不知怎么了,突然和她较起劲来,三番五次撺掇着舒瑶喝酒,嚷嚷着不喝就是不给面子。 舒瑶和温然其实说不上多熟,这次的公益活动也是她俩的第一次见面,以往没什么交集,舒瑶也不觉得别人会平白无故地来找她麻烦,更何况……温然的那副样子看着就是喝高了,她自然也没放在心上。 她不当一回事,不见得别人会轻易掠过,温然见舒瑶不搭理她,心里那股莫名的小火苗又蹭蹭地往外冒了,放下手中的酒杯,温然又托着昏沉沉的脑袋,不依不饶地问着斜对面的舒瑶:“舒瑶,跟咱们说说嘛,你是怎么追到左老师的。” 这话一出,周遭不由都安静了下来,身旁似乎是有人拉了拉温然,显然是觉得她这话问得有些不礼貌也有些看不起舒瑶的意思。 温然只摆了摆手,她知道自己这话说的不合时宜也有些阴阳怪气,可温然就是忍不住,可能是因为嫉妒,又可能是因为气不过,嫉妒左政是她男朋友,气不过郁伟对舒瑶的过分关注!她哪里好了,怎么是个男人就围着她打转?! 估计是酒上头了温然也无所畏惧,声音轻呵呵地又继续:“分享分享嘛,别这么小气,我们也取取经,能追到左老师可是不得了的哦。”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这儿待了几天,舒瑶的性子都被养废了,她难得没有生气,只碰了碰身旁的那个男人,一脸揶揄的样子:“那你说说吧,怎么追到的,也好让别人取取经。” 饭桌上又是一片寂静,有八卦看好戏的,也有好奇的,都在等着左政的回答,结果主人公只淡淡一笑,略委屈地反问着舒瑶:“取经?万一哪个不长眼的来追你,那我怎么办?” 他俩这么一唱一和,舒瑶原本只是做做样子,可对方的眼中却盛着柔情蜜意,倒叫她不好意思了起来,温然看着还要说些什么,像是非得把场面闹得不愉快才肯罢休。可饭桌上的其他人却看不过去了,也不掂量掂量这是什么场面,再说左政说的那话她也不听听是什么意思,轮得到她这么一个小演员在这里胡言乱语吗? 导演给人使了个眼色,酒上头的温然也终于被人拖上了楼,一个小插曲而已自然没影响到大家的兴致,可舒瑶却没了继续待下去的心思,和大家打了个招呼预 分卷阅读18 备上楼,只是刚起身,身旁的人却忽地扯住了她的手,若有似无地还在她手心挠了一挠,像是怕她生气又或者是担心她会忘记,“记得给我留门啊。” 舒瑶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左政的意思,不动神色地抽出手,可面上却不淡定地烧了起来,他怎么能这样,当着大家的面…… 左政回屋的时候,门确实开着,但只隐隐约约透着些小缝,他勾了勾嘴角,心情莫名就有些好。窗户半开着,月色很好,照亮了屋子,而窗边,月光下,女人静静地站着,月色落满了舒瑶的肩头,空气里有淡淡的香味,还有湿黏黏的水汽,她刚洗完澡,那发梢滴着水,裹着水色的肌肤也透着莹润的光,左政觉得自己像是在梦里,不是,这比梦还要美好。 漫天的繁星,美好的月色,而他们的目光终于交缠在一起的那刻,舒瑶破天荒的竟然有些紧张,她下意识地躲闪着视线,可目光落在左政手里拿着的东西时,却又忍不住发笑。 那人手里违和地提着大红色的热水瓶还有一只花底的大红盆,舒瑶好笑之余顺嘴便回了句,“我洗过澡了。”是要告诉他,可因为说话的声音过于迫切,总像是在暗示些什么。 水泥的墙壁交叠着俩人的身影,长长的影子缩短,落在了舒瑶的脚边,是那人靠近了,就在她身前,深深地望着她:“给你泡脚放松一下。” 舒瑶被那人指挥着去床上坐下,然后又看着左政忙前忙后地兑着水温,等一切弄好了他才端来,在舒瑶将脚放进去的时候还一个劲地让她小心烫。舒瑶撩着睡裙的裙摆,又用脚趾掸了掸冒着热气的水面,屋里柔和的灯光,带着暖暖的橘黄,都洒在了她的身上,还有那一截雪白的小腿上。 过分的白,像是透着光,所以才叫左政看痴了,一瞬不瞬地盯着瞧,瞧着她冒着粉色的脚趾,调皮拨动着水面,哗啦啦的水声,却像是在晃动他心尖上的涟漪,一圈又一圈的,总是没完没了。可不知道是他看地太久了,还是舒瑶害羞了,那脚趾突然就蜷缩了起来,像是不想给他看。 左政堪堪移开了视线,总觉得自己这样子太过急色了些,可这时舒瑶又问他,她没抬头,但却问地诚诚恳恳,似乎还带着些莫名的害羞:“你……要不要一起泡?” 左政拖过一旁的椅子,终于如愿所偿,面对面地和舒瑶坐着,膝盖碰着膝盖,肉也贴着肉,那花底的红盆不算小,可他进来的时候却显得这里头拥挤了不少,就连那热水都漫过了脚踝,舒瑶不由瑟缩了一下,并非是紧张,完全是觉得脚背被他蹭地酥酥麻麻的,像是过电了一样。 水纹晃动,伴随着脚趾的交缠,那人说是泡脚,可却又恶意地作弄着她,总用脚趾刮着她的肌肤,勾着她的脚底,带起她身体不安的躁动还有战栗。舒瑶想躲,他就来追,追到最后,那水都漫了大半了左政又假模假式地问她,“要不要帮你按一按?” 这是勾人的话,带着些心知肚明的诱惑,舒瑶微微后仰着身子,好整以暇地把面前那人瞧,久违的见面,热烈的思念,可这会儿他们却不焦不躁,像是要把错过的那些都补回来,哪怕是简简单单的一次洗脚都叫舒瑶甜地冒泡。 她压了压嘴角,眼中闪着笑,脚趾从水中抽离,滴滴答答的水珠从脚尖滴落,舒瑶微微抬起腿,那裙摆也随着她抬起的动作落在了腿根,大片的肌肤暴露在了对方的眼前,妖娆而又魅惑,可舒瑶却浑然不在意,湿漉漉的一双脚直接攀上了左政的膝头,泅湿了他黑色的裤子,也印出了深深的水渍。 她倾身,宽松的睡衣滑落到了肩头,而舒瑶也问左政,风情万种地问着:“你想怎么按呢?” 免*费*首*发:win10.men | Woo1 8 . V i p 操我…… woo18.vip 湿漉漉的一双脚被男人捧在怀里,手边就搁着一条干燥的毛巾,可左政却没拿,而是扯了扯自己身上的T恤,直接包裹住她沾着水的脚背。屋里没关窗,小风吹了进来,微微的凉,月光似乎也透着些凉,清冷的泛着蓝色的光,洒在屋里,罩住了月光下的这对男女。 隐晦而又暧昧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从这间老旧的屋子里传出,舒瑶闭着眼,身子微微往后仰着,她没好意思去看左政,只感觉到自己的脚心被人握着,慢慢地抚又重重地揉,坚硬的指骨按压着她脚底的穴位,是舒服的,可也有些疼,还带着些……说不出来的痒。 敏感的脚趾缝被他每每流连,舒瑶想躲,左政自然不让,甚至他还拽了拽,拽地脚心贴近了滚烫的胸膛。然后这热又慢慢往下,脚掌抵在他结实的腹肌上,舒瑶的眼皮微跳,下意识地也抿了抿唇,她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但却没去阻止,甚至还带着些期待,她那么想…… 脚心泛着汗水,也透着一股莫名的热,但再热,也比不上他的。 那人抓着她的脚,刻意地按压在他硬挺的那个东西上,他有了反应,还那么的大,舒瑶被颤地一抖,可却又极为满足的,轻轻哼着声。脚掌黏黏糊糊贴着一股热,但这还不够,隔着一层说不上阻隔的布料,左政似乎是朝前挺了挺,在她脚心色情地磨蹭,敏感的脚趾缝,发软的脚掌心,龟头挤压着,步步紧逼,不断地蹭弄。 舒瑶下意识地攥着身下的床单,脚背也不由自主地紧绷着,心口是一阵噗通乱跳,而身下,情欲在叫嚣,湿了,热了,化作一滩水,湿哒哒地黏着内裤,晕出了一朵透明的花。 修长的双腿在不安分地晃动,伴随着男人胯间越发快速地亵玩,睡裙被掀到了腰腹,露出了底下款式诱人的内裤,是白色的,近乎透明,她难得穿这个颜色的内裤,所以那刺激胜过以往,总叫人把持不住,想扯开那内裤,或者只是把它拨弄到一旁,露出那翕和着的粉色小穴和嫩肉,然后……狠狠地把欲望插进去! 布料极少的内裤,黑色的毛发,若隐若现的穴口,还有那诱人的三角私密处,月光下,微风浮动,带着外头不知名的花香,和着舒瑶底下幽幽的女人香……屋里好像越来越热了,像是闷热的雨夜前夕,空气紧的叫人窒息,温度却高的令人淌汗,就等一道闪电,还有一声闷雷,那雨才会落下,噼噼啪啪地作响。 宽松的T恤底下是早已隆起的肌肉,那上头裹着的汗,沁着性感的身体,烧着蜜色的肌肤,乳头挺立着,隔着衣服都能看到分明的凸起,左政背对着窗,身后是漫天的星空还有冷色的月光,而那张轮廓分明的俊脸,藏在了深沉的暗影里,只有一双眼睛闪闪发着亮,亮着情欲的光。 他粗喘着,声音里透着鲜明的欲望,饱满的额头蒙着一层细汗,高挺的鼻梁上也滚着烫人的汗珠,而那汗摇摇欲坠,最终也滴落在了舒瑶的脚背。烫地舒瑶微微一颤,跟着便跌落在了床上,老旧的床板吱嘎作响,在安静的夜晚,微弱的晚风中,刺耳而又暧昧。 酸软的身子终于找到了支撑的力量,柔和的灯光下,冷色的月光里,女人扭动着身子,腰腹起起伏伏,屁股也在床单上饥渴地蹭弄,那轻薄的睡裙早已变得凌乱,堪堪兜在了她的肩头,没了内衣束缚的浑圆,泛着红,裹着汗,散着香甜的乳香…… 这香味叫人痴狂也叫人意乱情迷,左政喘着粗气,吞着口水,分明是等不及了,他突然勾了勾舒瑶的小腿,将绷地直直的脚背送到了眼前,然后盯着身下的女人,痴痴地望着,看着她媚态横生,欲求不满的模样,像是着了魔,不由自主地捏着那清瘦的脚踝,小心翼翼地送到唇边摩挲着。 粉嫩的脚趾忽地一颤,又猛地蜷缩了起来,而舒瑶也终于睁开了眼,心惊地看着面前重重喘息的人,看着他亲吻着她的脚趾,又……又探出舌头色情地舔弄。 湿润的口腔包裹,那感觉要人命的清楚,舒瑶轻轻地抖,雪白的屁股紧实而又挺翘,在这样的刺激下,羞耻地紧绷着,两腿不由自主地夹紧,欲求不满地摩擦,白色的内裤越绷越紧,被搅地也越来越湿,像是要嵌进淌水的小穴中。 舒瑶说“够了够了”,胡乱说着话,连连求饶着,是受不住这般的作弄,又像是在无声无息的诉求,求他给她一个痛快,解了这段时间相思的痛苦,身体的饥渴,还有,填满那湿润的空虚,绵延不断的爱欲。 手情不自禁抚上了自己的身体,狠狠地玩弄着涨人的乳头,明明有些痛,可她却舒服地哼着声,一声又一声,重重敲击着左政的耳膜,男人被那声音弄得越来越硬,而舒瑶还在细细地哼,刻意而又勾人,哼地人心跳乱了,身体也在躁动。 左政摸着她的小腿,还在重重地往胯间撞,舒瑶下意识地配合,屈着膝盖,弓着脚背,动作间,那盆洗脚水不知道被谁打翻了,就连男人身下的椅子也在腾腾腾地作响,交织着女人撩拨的呻吟。 没人去管,任由那一滩水四处蔓延,哗啦啦弄湿了大片地板,潮湿了整个房间的空气…… 抓着床单的手指缓缓松开,或许是抓得太紧又忍得太久,那手指有些僵硬也有些痉挛,可舒瑶却不在乎那片刻的难受,一点一点撑着身子,屈起的膝盖渐渐收拢,她抓着男人的手也慢慢靠近,扯着他的T恤,摸着他的身体,膝盖慢慢贴近胸膛,身子也越扭越浪。 他们抵额相触,鼻息交融,沉重的喘息熨帖着彼此,诉说着无休止的欲望,舒瑶抖着睫毛,捧着左政的脸,视线也落在了他的唇上。 她浅浅地笑着,眼神在月光下显得温柔无比,也带着些许的羞涩,一个吻落下,点到为止,落在了左政的唇瓣上,不过火,但却缠绵地能掐出水来,嘴唇若即若离,她还在轻轻地碰着,轻舔,但却又转瞬即逝,挑逗地在他唇缝上试探。 可手底下,却大胆地解着他的裤子,搭扣鲜明的声响,刺激着左政的身体,他受不了她这样蜻蜓点水的耳鬓厮磨,刻意用肿胀的下体去顶弄舒瑶作怪的手指,一双眼睛直白地望着她,叼着她的唇瓣委屈地问。 “都湿了怎么办?”一语双关的话,是裤头,也是他的身体。 舒瑶笑了,那若即若离的唇终于扎扎实实印在了左政的唇上,“那脱了吧……” 隐晦的咯吱声不间断地从床笫间传来,舒瑶咬着唇,尽量轻手轻脚着自己的动作,是怕扰了别人的清梦,又或许是怕这场绮丽的梦过早地结束。她勾着左政的下巴,慢慢地挑逗舔弄,从嘴唇到下巴,再是裹着汗的性感喉结,轻舔或是噬咬,男人都放纵着她的恣意妄为,伴随着早已失了节奏的呼吸。 皱巴巴的T恤被舒瑶推了往上,露出了男人底下藏着的蜜色身体,那起起伏伏的肌肉上有汗,皮肤也被烧成了欲色的红,舒瑶轻点着那咯手的肌肉,流连地抚摸着,跟着唇落下,一寸一寸地亲吻,是要紧绷着的肌肉缓缓松开,也是给男人的欲望再添一把火。 嫣红的舌头探出,从胸口到腹肌,再到了那隐秘的三角地,左政身上有汗,和着淡淡的药味和清冷的气息,诡异地刺激着舒瑶的神经,叫她酥麻在了情欲中,似乎至死才能方休……左政是受不了她这副勾人的模样的,他揉着舒瑶的耳垂,又用指腹蹭着她的脸,女人抬头,娇娇地喘着气,脸上全是红的,像是要醉在这场情欲里。 拇指游移到了嫣红的唇上,刚一动作,便被舒瑶恶作剧地含进了嘴中,她轻轻地咬,又用舌头包裹,在唾液的滋润下,缓缓地抽动吞吐,暧昧地像是性器在进进出出。 左政一瞬不瞬地盯着舒瑶,面色狂热,口干舌燥,他忽地抽出了手指,带着点滴淫秽的唾液,缠缠绵绵从舒瑶的嘴角,又滴落在了左政的身上,他问舒瑶,问了句心心念念的话,执着的像是患得患失的妒夫一样。 “想我吗?” 舒瑶有些想笑,心里更是笑骂了这人一句傻子,可脸上却满不在乎地回了句:“想啊。” 男人皱眉,显然是不满意她这般敷衍的回答,手扣着舒瑶的后颈,将跪伏在身上的女人往小腹上压,不依不饶地问:“有多想?” 舒瑶的嘴角勾了起来,她不点头也不说话,故意耗着左政的耐心,可胸前的那两团乳肉却在不住地晃,身子也在缓缓往下,肚子被热热的东西顶住了,舒瑶抿笑,可却未有停留,而左政的身下,硬挺的欲望,高耸肿胀着,撑着湿哒哒的裤头,随着起起伏伏的呼吸,不安分地叫嚣跳动,体内情欲的火烧得正旺,左政想要她,迫不及待地想要了她,此刻,现在。 而舒瑶,她只是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视线痴缠,一如往常那般高傲的模样,可这般的高傲也会在他身下化作水一样的柔情,手往下,她探进了他的内裤里,手指拨弄,一气呵成将那条湿哒哒的内裤扒拉了往下,怒涨的欲望终于被放了出来,被舒瑶握在了掌中…… 隐晦的咯吱声响不再,取而代之的是黏腻淫靡的水声,荡漾着人的心神。左政重重地喘着,伴着胯下那些情色的吞吐舔弄,急切地也挺着腰,粉嫩的舌尖轻刮着淌水的前端,沉沉的囊袋也被她握在掌心颠弄。 男人仰着头,颈间的汗不住往下流,弄湿了床单,黏糊糊地裹着身体。他嗓子早哑了,也沉得可怕,血脉涌动间,脖子两侧的青筋凸起,鼓胀的模样,像是随时都能爆裂,可就算如此那又怎么样?实在是太爽了,他恨不得把那东西往舒瑶的喉间顶,可不行,会弄疼了她,他不舍得这样。 湿滑的口腔在缓缓收紧,温热的津液包裹,细微的感觉总是能刺激着人的神经。这东西舒瑶总是喜欢又讨厌的,讨厌他过分的大,每次顶地她口腔都火辣辣的疼,她尽力吞吐着,可总有大半还在外面,唇舌间溢出的口水不住往外溢,从嘴角,沿着那尺寸吓人的茎身,洇湿了彼此的身下。 男人早被欲望的浪花重重拍打在了岸上,高高地扬起,自然不可能轻轻地放下,可舒瑶却在他欲望高涨的时候,将那发硬发烫的肉棒吐了出来。左政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急躁地要去捞她,她总是知道,如何能要了他的命…… 男人粗暴地将身前的人拥紧了,像是要嵌进身体的血肉里,左政吻着舒瑶的唇,勾弄着她湿滑的舌头,腰间的手游移到了胸前,急不可耐地揉捏着胸前的那两团肉,而舒瑶只软软地瘫在了他怀里,勾着左政的脖颈,几不可闻的一声诉求也在彼此的唇缝间流连。 她说:“操我……” 那条白色的内裤终于被左政扯了下来,湿的不成样,而他也终于抚上了那处心心念念的地方,柔软,温热,紧紧咬着他的手指。他想要继续往里,可舒瑶却扭着身子不让,吱嘎的暧昧声音又响了,这一次似乎比之前还要大。 月光还在,这个时候却有些恼人,像是无端被人窥探了一场私密的情事,而月光下的那个女人,迎着外头朦胧的光,似乎是裹了一层透明的纱,左政的视线离不开了,那人好似跌进了他的眸色中,深深地被他刻在了心尖上。 舒瑶分开腿,跨坐在了他的身上,水蛇似的腰在扭,左政摸着她的屁股,暗示性地大力揉弄了几把,在白花花的屁股肉上印上了鲜明而又占有性的指痕印。 血脉喷张的东西被她蹭进了两股之间,潮湿的嫩肉色情地夹着,越夹越深,越夹越紧。挑起的欲望几经油烹,根本下不去,他们都好久没做了,饥渴的能叫彼此都烧起来,至于左政,憋久了压根不像个人。 他低沉地喘着,像个野兽一般,脸颊滚烫,夜风袭来,也没将那燥热的温度降下去。左政扶着舒瑶的背,性器不安分地擦着她的小穴,那东西生龙活虎地早已兵临城下,就等着一举进攻,拿下这磨人而又狡猾的妖精,可舒瑶还在不紧不慢地抹着套子,润滑的粘液弄湿了她的手指,磨蹭地左政几乎要交代在了那套子里。 穴里是热的,裹着套子的性器进入时,只堪堪进入了些许,却叫舒瑶忍不住一颤,跟着不知羞耻的声音也猛地溢出,是因为那冰凉的润滑液,还有附着在上的按摩颗粒。男人浅浅地往里插着,舒瑶吊着呼吸,丝丝地抽着气,她难受地蹙眉,可却又是爽的,他们从没这样过,而那套子也在刺激,刺激地穴里一阵猛缩痉挛。 可这般的痉挛却又在男人重重的顶入时被忽地撑开,撑地舒瑶大口喘气,就连眼神也错乱迷离,他到底了,那么深…… 紧绷的腰腹起起落落,不间断的抽插,沉甸甸的囊袋总是撞着舒瑶的穴口,带出了清晰而又黏腻的暧昧声响,牵连着淫靡的透明液体。女人的身子软软,跟掺了水似的,左政一寸一寸地抚摸,爱不释手地流连。 火一样的东西越入越深,又和着丝丝的凉,沉沉的撞击,一下接着一下,舒瑶被顶弄地直不起腰来,受不住地跌落在左政的身上,而男人的抽插却未停歇,他找到了舒瑶的手,十指紧紧和她相扣。 耳畔间是男人嘶哑的低吼,床头不断撞击着墙面,咚咚咚地作响,落了浅色的灰,木质的床板看似紧实可却又脆弱的不行,吱嘎吱嘎发着肆无忌惮的声响。他们的声音实在太大了,叫舒瑶忍不住咬着唇,求饶似的贴近男人的脖颈,指甲轻刮着左政身上的皮肉,“慢点慢点……” 可左政非但没慢,甚至还箍住她的腰重重地又往上顶了好几下,腰胯沉沉,撞着舒瑶的耻骨,丝丝的疼却带着酥麻的爽,而蓄势待发的那根棒子又在穴里造作,挤压画圈地碾磨。 舒瑶被肏弄地哭了起来,而左政却被她这般娇弱的模样弄得有些热血沸腾,指腹压着她的屁股,色情地刻意掰弄,发疯一样地动着腰,剧烈的晃动,节节攀高的欢愉,叫俩人都忘了偷窥的月亮,隔音不好的房间,还有吱嘎作响的这张床。 最后要射的时候,男人扯下了套子,将白灼的那些精液全都射在了舒瑶的小腹上,而花穴里,一滩滩滚烫的东西正往外流,舒瑶高潮了,像是失禁了一样…… 你心疼心疼我 清晨,微风拂过,日光融融,金色的阳光透过还未散去的薄雾,洒在屋里的时候已经是折了好几折,漫过了满室凌乱的衣裳,略过了一夜欢好的气息,最后才落在了房门后的一男一女身上。 搭在门把上的手被人轻轻覆住,伴随着那一下突兀的关门声,身后的人也慢慢贴近,声音里带着晨起的暗哑还有若有似无的委屈:“这就出去了吗?” 舒瑶回头,阳光下,那人垂眸望着她,暖暖的光顺着左政的眉眼鼻梁,一路到了他勾着唇瓣的嘴角上,深色的眼眸被晨光染地过分温柔,舒瑶很没出息地便陷进了那样的神色中,就连心跳也微不可察地漏了几拍。 她情不自禁地用指腹蹭了蹭那勾笑的唇,跟着又吻了一吻,浅尝辄止便又退开,落了一枚勾引的种子,却又不给它阳光,视而不见地挑眉问他:“不然呢?” 左政浅浅地笑着,一点一点逼近着舒瑶,早起的缠绵可能只是想求一个安抚的早安吻,可她这么调皮勾人,自然又是弄得他心猿意马,欲望缓缓地来着,愈渐高涨,那枚种子发了芽,就算没有阳光都能灿烂开花。 覆在一起的那只手顺着舒瑶的手臂,钻进了她的衣服里,一路攀爬,顺势点火,最后宽松的毛衫在左政的手下变的凌乱,露出了里面穿好的内衣,雪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他昨晚留下的痕迹,星星点点的粉红,还有触目惊心的齿印,他伸手揉捻了几下,细碎的日光滑过左政的指尖,在暧昧的肌肤上勾出了淡淡的暗影。 伴随着亲吻落下,男人咬着内衣的带子,轻轻拨弄到一旁,两团浑圆脱落,颤巍巍地晃着人眼,手指包裹,指腹按压,嫣红的乳头,被左政直接攥在了手掌下,嘴唇贴着舒瑶的脖颈,故意用热热的呼吸去挑逗她:“那我呢?你不管我了?” 舒瑶好笑地推着身后的人,却又被左政捉住了手,他咬了咬她的指骨,像是惩罚似的,但咬着咬着,又变成了缠绵的舔舐,“现在还早,是吧?” 这话透着暗示,抵在两股间的东西也昭示着男人晨起的欲望,来势汹汹,破不可挡,像是要劈开什么似的才肯罢休。 舒瑶故作不知,指腹轻压着男人的唇,她在拒绝,可四目相视,眸光流转间,却流连地在自己的手指上落下一吻,那吻落下,隔着暧昧的距离,自然也蹭到了左政的唇上。 隔靴搔痒般的撩拨,欲火燎原,不知道是烧了谁的心,她轻声提醒着,带着些促狭:“这是早上呢。” 是啊,早上呢,所以他才会那么想…… 双手往下,边蹭边抚地滑到了她的小腹上,舒瑶还在躲闪,剪水的眼眸中诉说着不要不要,可隐忍的嘴角却抑制不住地上扬,忽地左政微微用力,托着她的小腹往后压,手指厮磨,带着点点的痒,舒瑶被迫翘起腰臀,身子极为羞耻地抵着他。 衣服被高高撩起,休闲的长裤也被他褪到了膝弯,他是来真的,起码身后的人已经勾了拉链,放出了他晨间叫嚣的欲望。舒瑶被热得一颤,实在没想到这人真的要提枪上阵,她侧了侧头,是想警告左政,可刚一张口,那人的舌头便捣了进来,狠狠地在她嘴里搅弄吮吻,顶到喉间时,还能听到彼此隐晦而又暧昧的低喘。 舒瑶被他吻得晕晕乎乎,就连推搡的动作也不由缓了几分,可等理智找回的时候,硬挺的东西早已抵在了股间,不由分说地上下滑动磨蹭,湿热的前端滴着精水,糊地她两股之间湿湿黏黏,火热的东西就着那些润滑,时不时地总要往她穴口处挤。舒瑶被带出了些水,可还是战战兢兢地推着左政,耳边不时留意着外头的动静,到底还是顾忌着这是白天,而这个地方又真的说不上保险。 显然左政没有那方面的担忧,又或者色欲熏心,早已不管不顾,他死死地将人摁在门板上,淡淡的木屑味道扑鼻而来,舒瑶迫不得已用手抵着门板,堪堪撑住了自己晃悠悠的身体。唇舌分开,而左政又提腰朝前顶了一顶,顶地舒瑶花枝乱颤却又咬紧牙关,她艰难地喘着气,想点到为止,“不行,真的不行!”昨晚就算了,大早上的……她还要不要见人了?! 男人不甘心地又重重落了几下顶弄,低哑的声音在舒瑶的耳畔响起,似乎是忍了又忍,可到底还是想的,满是委屈地和她商量:“让我进去……” 舒瑶没出声,男人又乘胜追击,故意用舌头叼着她的耳垂,“那蹭蹭,嗯?一会儿就好的。” 他怎么可能就只有一会儿?指甲扣着门板,外头的鸟语花香似乎都在催促着舒瑶,她狠了狠心,还是觉得荒唐,“你,你去厕所。” 声音结结巴巴,也越说越小,男人听出了一丝的纵容,笑意加深,贴着她的耳廓色情地喘,“昨晚就两次,我还没好……” 舒瑶被那话烧地面红耳赤,他还好意思说,就两次,床都差点要塌了,明明不能让他恣意妄为的,可或许是不忍心,又或许她自己也被撩拨地不上不下,动了春情,撅着的后臀下意识地往后轻压,碰到了那高涨的欲望又慌地舒瑶急忙退开,倒不是在欲拒还迎,可能真的只是循着身体的本能。 左政低声地笑,笑地舒瑶面上的绯红直接烧到了脖颈,他伸了伸手,用手掌托住了舒瑶的脸颊,指腹蹭着她好看的眉眼,缠绵而又含糊地贴着她的唇:“我难受,舒瑶,我真的难受,你心疼心疼我……” 后背被磕在了门板上,晃地木门一阵哐当作响,左政把着舒瑶的腰,挂在他臂弯处的那条腿还兜着未来得及褪去的长裤,随着男人一寸一寸的插入,晃悠悠地擦着彼此的身体。下身慢慢契合着,深入浅出地抽插,舒瑶丝丝喘着气,不敢声音太大,可她越是这般的小心隐忍,那人就越发的不紧不慢,像是硬生生要磨碎了她的隐忍。 舒瑶垫着脚,有些难耐地弓着身子,微卷的长发散落肩头,那细碎的发梢总是不经意地滑过肿胀挺立的乳头,荡起她身体的轻颤。舒瑶不断舔着唇,有些徒劳地散着身体的悸动,可那悸动哪是她说散了就能散的? 视线不由自主便瞟到了俩人的身下,男人紧绷着的小腹,起起伏伏鼓胀的肌肉形廓,胯间的黑色毛发隐隐藏藏,晃着水声,沾着透明的淫液,弄出了大片湿黏的水痕。舒瑶吞咽着口水,呼吸似乎又乱了几分,视线上移,是那人布满情欲和潮红的一张脸,惊心动魄,叫她痴缠着视线。 外头的晨雾渐渐消散,婆娑的树影也愈渐清晰,灵灵琅琅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静谧,应该是有人醒了,正在洗漱又或者预备下楼。舒瑶被惊地额上冒汗,手指紧张地更是攀着左政的胸膛,侧脸在他颈窝深处轻轻地舔吻,说着醉人的催促,“你,你快点……” 可男人却未依她,非但不依,还故意在半道上不轻不重地碾磨:“你夹紧点我就快点。” 舒瑶急地瞪了左政一眼,看着他得寸进尺的讨厌模样,想也没想便勾住了那人的脖颈,粉嫩的舌头在他的肌肤上游走,说不上挑逗,甚至还带着一丝恨恨的厮磨,牙齿到了性感的喉结处便渐渐失了准头,像是发情的小猫一般在皮肉间恶意地噬咬吮吻,留下了一连串暧昧的吻痕牙印,微微的痒,可却叫左政越痒越涨。 原本是要逗她的,可没想到是自己在作茧自缚,肿胀难耐的性器被紧致的穴肉夹地越发生疼,左政急躁了起来,连带着眸色也渐渐幽深,他抬手扯下了舒瑶腿上挂着的碍事长裤,跟着又附身咬住了她的唇。下身猛然一胀,花穴硬生生地又被人顶开了一圈,像是到底了,可那人还留了大半截在外头,亢奋高涨地有些过分。 突如其来的酸胀感叫舒瑶不适地蹙眉,她嘴唇微张,喘着粗气,实在是有些热,可下腹紧密相连的地方又火辣辣的烫人,各种滋味交织,她忍不住挺了挺腰腹,要那人赶紧结束这一场磨人的情事。 可门外走动的声音也在这时响起,猝不及防,由远及近,舒瑶的身子猛然一僵,而左政却在这时忽地抽身离去,不顾她吊着的欲望。 性器混着淫液,“啵”的一下带出了响亮而又暧昧的声响,骤然的抽离和着莫名的紧张刺激,竟然叫舒瑶有种偷情的直视感,诡异一般地冲击着她的头皮,一瞬间,手脚近乎痉挛,花液滴滴答答,像是熟透了果实,泛着诱人的香甜,亟待人去采撷,又或者把她揉碎了也行…… 舒瑶有些欲求不满地蹭着左政,明知道危险也可能会叫人发现,但到底还是受不住体内的空虚,屈从着身体的本能。左政近乎贪婪 地望着她,眼睛像是着了火,红的吓人可怕,然后那人勾着她的腰,有些唐突,又有些色情地,当着她的面开始撸动自己的性器。 粗长的巨物在他手中被带动地前后套弄,手指裹着棒身的淫水,那水过分地多了些,鲜明的声响,溢满指缝的汁液,顺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将周遭的空气都搅和地淫靡无比。舒瑶一瞬不瞬盯着,有些移不开目光,门外的动静依旧还在,她不知道左政为什么要那样,男色惑人,这是一场活色生香的勾引,勾的是怦然心动的俩人。 门外的声音渐行渐远,也终于消弭不再,而不多时,门有节奏地晃了起来,吱嘎吱嘎地重复着暧昧而又叫人遐想的动静…… 上瘾 woo18.vip “啪啪啪”的声音不时从稻谷晒场上传来,是刚放学的小孩在玩着篮球,夕阳还没西下,时间还不算太晚,远方有虫鸣鸟叫,微风也和着青草的味道。失了重心的篮球总喜欢往灌木丛中跑,男孩哼哧哼哧地捡球,而每每也总会偷偷瞧下不远处的那两个人。 坐在靠椅上的那个姐姐他认得,他手里玩的篮球还是那姐姐给的,虽然名字他有些说不上来,可还记得他们来这儿的那天,他妈解释给他听那些人都是电视里的人。至于旁边站着的那个哥哥,男孩有些面生,而且感觉他和那姐姐的关系也不怎么好,要不然怎么他每次说话的时候,那姐姐都很嫌弃,像是他爸瞒着他妈喝酒,被当场抓住的那副嫌弃样。 左政故意在舒瑶眼前晃着,硬生生想求点存在感,但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无视,他有些懊恼也有些懊悔,摸了摸鼻梁,道歉的措辞想了好几遍,只是每每开口总是会惹地对方怒目而视,男人不免有些委屈,可到底又没什么底气,“我明明很小心的。” 舒瑶眼皮微跳,被他那隐晦的话说的也有些面热,见四周没什么人才敢剜了左政一眼,显然还在气着。 “那晚上……我帮你擦药?”左政陪小心地说话,声音放的很轻,是一如既往的柔情。 可舒瑶却像是被人踩到了痛脚,羞恼地想要起身离开,只是刚一动作便牵连到了腿根处的皮肉,火辣辣的疼,叫她忍不住轻呲了一声,就连眉头也不自觉地紧锁,吓得左政赶忙蹲下身子查看,攀着她的膝盖问是不是又疼了。 舒瑶没说话,这个时候也有些不想见到他,是因为生气也是因为害燥,要不是今早他做过头了,在门后做完一次还不够,又拖着她到床上继续了一回,他向来就久,又腻腻歪歪地怎么都不放过她,磨地舒瑶腿根破了皮,性器抽离的时候,就连穴口都有些微肿发红,虽然后续的清理左政都做地很贴心,但仍旧抵不了舒瑶心里冒起来的那团火。 这叫节目组的人怎么想她?男朋友才来了一晚,连原本计划好的活动都不去参加了。 想着想着,舒瑶又有些来气,抬手便拍了下左政搭在膝盖上的手,但却被那个道貌盎然的人一把捉住,送到唇边碰了一碰,“那是不是还痒,嗯?” 悄悄的情话,黏糊的语气,把舒瑶问得脸颊比西边的晚霞还要绯红,确实……是有些痒的,疼中带痒的那种,甚至偶尔动一动,就会被磨地出水,弄得她内裤这会儿都湿哒哒的。 只是明明关切的话语,可从左政的嘴里说出来好像怎么听都是下流的,舒瑶故意板着一张脸,又挣了挣被他攥着的手,左政自然没松开,没脸没皮地又继续缠着她,“药膏我帮你涂……好不好?” 始作俑者认错的态度倒是很好,甚至这服务已经超出了认错的范畴,但却不见得对方会接受。舒瑶往后靠了靠椅背,一副和他生分的样子,“我自己会涂!” “你自己能弄到?”男人故意问着,边问还边朝她凑着,“你弄……又不够深,涂不到那个地方的。” 话说地色情下流,可面上却一本正经的不得了,叫舒瑶想起了他在人前的那副禁欲的模样,可私底下却又总是口无遮拦,光是说着话,就能勾引人,舒瑶有些头疼他这个样子,其实说到底还不是担心自己会禁不住他的诱惑。 “你怎么……怎么成天都想着那种事?!” 左政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撑着身子起来,又将舒瑶笼在了自己的影子里,他其实真没想要做什么,她不舒服,他肯定不会再弄她的,可看舒瑶那副扭捏害羞的模样,又心痒的不得了,总是想要说点荤话来逗逗她。 他突如其来地埋怨了起来,“上瘾了我能怎么办?”身子越俯越低,夕阳也缓缓西下,绚烂的天空吊着熔金落日,交缠在一起的影子也渐渐重叠。 “我也痒啊,每次被你夹着才能止痒,你都不知道你里头多软,多热,每次都湿湿地搅着我,还缠着我说快点快点……” 舒瑶羞恼地又瞪了左政一眼,他还真的是什么都好意思说,明明每次都是他……轻哼着别开脸,带着些自欺自人的意味,有些不敢看他,也有些不敢听他的那些话,不知道是那处又痒了还是怎么说,舒瑶总感觉自己的身下越来越湿了。 左政勾着舒瑶的脸,手也情不自禁地抚上了她的耳垂,四目相视,彼此也贴地更近了,他问她话,轻轻地问着,像是怕吓到了她,“精液射进去的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或许是头一次在床上之外听他说这种放荡而又直白的话,舒瑶莫名有些兴奋,可又总是害羞的,睫毛在眨就连嘴唇也在微微颤抖,“你再说?!” 她在警告,可左政却自顾自地回答,调情的态度,满满的真心,“想你会不会和我一样,对我上瘾……” 她是我的药啊…… 可能真是那天闹的有些凶了,舒瑶底下反反复复了几天才好,每晚的上药她自然没敢劳烦左政,真要递了帮忙的话茬,那就真是羊入虎口,凶多吉少了。好在他也太平,虽然睡前总少不了一番抱怨,但每次也只是打打嘴炮,逗个趣而已。可到底也有尴尬的,毕竟每晚身后总顶着一具滚烫的身体还有怎么也消不下去的欲望,任谁都没办法做到心如止水。 拍摄的最后一天,节目组收工的很早,或许是这次的拍摄还算顺利,可能也是因为一阶段的工作终于结束了,大家都很放松,晚上的聚餐大伙儿都喝了不少酒,就连左政也被人劝了好几杯……不是,是和人拼了几好杯酒。 舒瑶不清楚左政是吃的哪门子飞醋,她和郁伟从活动开始到这会儿结束,笼统就没接触过几回,话也没说过几句,单单就是她那天身体不舒服没去录节目,人家过来关心了几句,左政就不痛快了,所以今晚对方过来敬酒,他硬是要和人在这方面上一较高下,幼稚的像个孩子。当然,最终这样幼稚的较量,是在俩人都酩酊大醉的情况下才得以结束的。 舒瑶半扶半抱,总算是把醉得不轻的人弄回了房间,门刚关上,还没来得及开灯,就被身后的酒鬼给抱了个满怀,摸摸蹭蹭地就要来扯她的衣服,估计是酒意上了头,连带着色欲也熏了心。舒瑶有些头疼地安抚着左政,连哄带骗才把人弄到了床上,给他喝了点水,那人才消停了下来,靠在床头呆呆地望着她,目光过于的呆滞,叫舒瑶一不小心就笑出了声来。 外头不时会响起乒铃乓啷的声音,应该是工作人员在收拾着聚餐后的残局,而她面前的这个男人,身上裹着烫人的酒气,有些浓,但还不到讨厌的地步,可舒瑶还是忍不住探手过去捏了捏左政的鼻子,惩罚似地把他捏地喘不过来气这才松手放开。 只是手刚离开,那人又忽地拽了舒瑶一把,没轻没重的,直把她拽地跌坐在了床上,然后左政不由分说又缠着舒瑶的手臂往上,捧着她的脸,蹭着她的鼻尖,一反常态,恶狠狠地瞪着她,只是这凶神恶煞里却也带着一丝的孩子气。 “你以后再敢和他说话试试看!” 他?说的是郁伟吗? 舒瑶有些好笑地啧了声,看着面前妒夫一样的人,带着些挑衅,也带着些挑逗,故意问他话:“我要是敢呢?” 左政像是被问地一愣,可能真是喝多了,思维也迟缓了不少,隔了半晌,直到舒瑶觉得这人恐怕是憋不出什么狠话来了,左政又突然抱住了她,用滚烫的脸颊去蹭着她的脖颈,反反复复地磨蹭,像是要把醉意都传给她,“敢也不行!” 本是牛气轰轰的话,只是在这种情况下显然没多少威慑力,舒瑶好气地拍了左政一把,又把人扔回了床上,等她从外面弄来给他擦脸的水后,床上那人正在不安分地扯着衣服,就连裤子也被脱了一半,松松垮垮地兜在了膝盖上,敞着半硬着的下半身。 舒瑶叹气看着床上四仰八叉躺着的男人,凑近喊了他几声,那人也是半点都没反应,可等她抬手要帮左政脱下半尴不尬吊着的裤子时,那人却突然反应大了起来,甚至还“啪”地一下打掉了她要帮忙的手,蛮不讲理地质问着:“你谁啊你?!” 语气傲慢无礼,模样也很是嫌弃,好似她要占他什么便宜。 舒瑶被气地一时语塞,可看左政小心翼翼扯过被子,像是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时,又气极反笑了起来。拧了把毛巾,过去替他擦脸的时候那人还在胡闹乱动,嘴里不依不饶嚷嚷着“是谁是谁”的胡言乱语。舒瑶上手掐了那人一把,也恶狠狠地警告了句:“我是你老子!我是你的谁?!” 这句话后那人倒是安静了不少,像是认出了她的声音,甚至在舒瑶继续给他擦脸的时候,还拿脸颊去蹭了蹭她的手指。衣扣解开,也露出了左政泛着红色的脖颈,舒瑶探身又湿了湿毛巾,但却猝不及防地被身后那人抱住了腰,他声音被酒意熏地微哑,可又有些好听,醇厚而又温柔,比外面的夜风还要醉人。 “你才不是呢,你是舒瑶。”可能是思维迟顿,以至于他的回答隔了半晌才来到,舒瑶忍不住抿了抿嘴角,这个时候倒认得她了? 他醉了,但酒后吐的到底是不是真言,舒瑶也有些想知道,所以她问左政:“那舒瑶是谁呢?是你的谁呢?” 低沉的笑声震着舒瑶的耳膜,耳廓湿了湿,是连绵不断的吻,还有那人的真心话:“她是我的药啊……” 两周的时间还没到,左政便提前过来复诊了,这倒是让闵骏有些意外,他还以为这人会乐不思蜀,一定会待满两周才舍得回来。 左政确实是有些乐不思蜀的,只是有人不让而已,舒瑶似乎比他还要担心他的治疗。不过她的这份关心,偶尔也会让左政浮想联翩,或许……她是不是在介意他这样的病?又或许,她是不是在嫌弃他? 一旦这样诡异而又消极的想法在脑中扎根后,左政就忍不住继续想入非非,一个劲儿地往死胡同里钻。要是哪天他好不了的话,或者他永远都不会好的话,舒瑶是不是又会离开了?毕竟闵骏也说过,心理方面的疾病,要说完全根治,几乎不可能。 他虽然很通俗地和他解释,不管是哪一种心理疾病,其实都是人的一种情绪而已,从喜怒哀乐中衍生而来,并不算可怕,所以这些好的,不好的情绪,说来,也是人身体的一部分,好好的,用正确的方式和它们打交道就行。 但心思敏感的人总是会比别人考虑更多,也介意更多,兜兜转转,放不下的其实也只有他们自己。 左政知道不该用那样不堪的心思来揣测舒瑶,可他偶尔就是忍不住,堪堪忍住的每次,之后这样负面的情绪又会成倍成倍地增长,无时无刻不困扰着他。这是不好的,左政清楚,他想自己去克服,一个人慢慢地去克服,可每次舒瑶督促他吃药的时候,左政就会烦躁起来,没由来的那种。 所以那天回程的飞机上,他问她,用着玩笑的语气问着他心里最介意的问题,“你说,我要是回去复诊的情况不好怎么办?” 舒瑶靠着他,就着他的手翻着飞机上满是广告的杂志,她没看他,但却轻笑了一声,“不好就不好呗。” 左政像是没听清,也有些不可思议她这样的回答,下意识地“嗯?”了声,可胸口那处却砰砰地直跳着,似乎是觉得自己又出现了幻听。气流层的声音嗡嗡嗡地传进了机舱里,不算大,但却盖住了左政的那句话,他吞咽着口水,犹豫着要不要继续那个问题。 可身后一侧不合时宜的交谈声也在这时响了起来,左政没回头,但多少也知道聊天的那俩人是谁。 飞机上要签名要合照的情况时有发生,左政大多数时候只会给个签名,而谢绝了合照的要求,只是这次因为和舒瑶一起,怕别人会打扰,也怕别人会八卦,连同签名也一同谢绝了。但对方却认定了他在耍大牌,离开时骂骂咧咧,不依不饶,似乎他作为公众人物,给个签名合照那是再应该不过的。 身后聊天的声音渐渐拔高,自然也聊到了近来圈里“某小生抑郁自杀”的话题,消遣的话题总带着一丝调侃的性质,也带着事不关己的风凉话,说是哪有什么抑郁,哪有什么自杀,都是炒作,都是营销,娱乐圈的戏子啊,为了赚钱,为了博眼球,还真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要不要脸,孬不孬? 故意挑衅的话总是分外刺耳的,左政说不清自己当时是怎么了,脑袋钻木一样的疼,满目都是血一样的红,是着火了吗?又或者是谁流血了?不知道,好像又有人在他耳边说着那些叫他丧气堕落的话。他偶尔也会有这样控制不住情绪的情况,但这一次却来势汹汹,然后……然后……火势好像小了,血也渐渐止住,是怀里的人,是舒瑶。 她突然抬手捂住了他的耳朵,掩耳盗铃的有些可爱,可更可爱的,是她说的话,“我喜欢的人,才不会那么孬呢……” 左政拿下舒瑶的手握在掌中,指尖摩挲,下意识地在她无名指那儿流连地游走,“如果我是呢?”是个可能挺不过来的孬种呢? “你不会的,你有我呢……” 免*费*首*发:win10.men | Woo1 8 . V i p 能要你命的枪 舒瑶之前拍的那部《指尖情挑》,后期有些场景需要补拍,她作为主角之一,补拍的戏份自然不少,再加上制作方那边只租了几天的景,每天的时间都被排地满满的。左政偶尔会过来探下她的班,不过俩人都有些忙,基本也就开工前能和她在房里说几句话,要不就是片场外的匆匆一瞥。 晚上八点不到,舒瑶今天的戏份便早早地拍完了,她心里装着事,没在片场怎么停留,衣服没换,妆也没卸就急忙赶回了酒店,只因为明天是左政的生日,所以今晚,她偷摸着想给那人一个惊喜。 幸好房里的东西她这几天都一点一点地准备着,这会儿倒也不至于慌手忙脚,等一切都弄好了,舒瑶大致确认了一遍,又看了眼时间,想着左政应该也快到了,不过这时也才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剧中的那件旗袍,甚至连头发都忘记拆了。小跑着去了卫生间,将将要褪下腿根处的黑色丝袜时,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舒瑶促狭一笑,卷了几卷,又穿了回去…… 左政到酒店的时候,刚好八点过了一刻,比他和舒瑶约定的时间要早了一些,他抬手敲了敲房门,几声之后里头却没人应,刚要掏出手机给舒瑶打电话,门在这时也“咔哒”一声被打开了,但只微微透了个缝,就连往常那个会朝他飞奔而来的可人儿也不见了踪影。 他狐疑着推门而入,可嘴角却带着玩味的笑,只是这笑却未持续太久。 屋里没开灯,黑暗中,有人扯了他一把,紧接着,是冰冷的金属物品抵在了他的脑门上,黑圆的口,沉甸甸的重量,左政拍过戏,自然也猜到了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那危险的东西从他的脑门,又顺着他的鼻梁,缓缓往下,蹭着嘴角,但却未止步于此,而是越发的放肆,和面前那个玩闹的人一样,寸寸往下,到了他鲜活跳动着的胸口,这才堪堪停住。 左政微微动了动手指,被枪指着的情况下倒也没见多紧张,似乎就算面前的这人朝他心上开了一枪,他也只会听之任之,心甘情愿把命都交给她。他分明未有什么大动作,可那个恃枪行凶的女人却不满意了起来,抵在胸口的东西又往下压了压,黑暗中,有人低声呵斥了声,带着浓浓的警告,“别动!” 左政勾了勾嘴角,故意双手举起,向她缴械投降,可神态却过分的轻松,配合着这场毫无威慑力的行凶,“朋友,是劫财还是劫色?” 舒瑶似乎是被这句话给逗乐了,一时没绷住,轻笑了声,胸上的力道轻了一轻,但却还是没有挪开,“要是两个都要呢?” “会不会太贪心了点?” 枪下俘虏显然没点自觉,竟然还敢开口和她谈条件?舒瑶不由挑眉轻啧了声,不知道是不是想说他吝啬小器,可这般的调侃甚至还未说出口,电光火石,人就被反压在了门板上,连带着她手里握着的那把枪也到了男人的手中。 “不过,我更希望你是劫色。” 耳边响起了左政的戏谑,伴随着这声戏谑,灯也被他打开。光线刺眼,叫人微有不适,不过也就片刻,而当视线恢复清明,彼此也都映入了对方的眼帘中,左政却愣了一愣,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的人。 拍戏时的那件旗袍舒瑶并未换下,此刻纤细的脖颈不再束在死板的衣领中,微敞着,是因为胸前的盘扣解开,但却只解了两三枚,可也足够了,似露非露,是白皙的肌肤,细嫩光滑的肩,还有精致的锁骨,凹凸有致地绵延,欲语还休一般,叫人想要继续往里,一探究竟 至于左政想不想呢?自然是想的,他恍了神,更是着了迷,所以局面再一次翻转,好似这是一场必须要分出胜负的对决一般。舒瑶再次从他手中夺过那把道具枪,她甚是得意,眉毛翘地老高,“朋友,这么轻敌可不好哦。” 左政笑了笑,就算面对她的挑衅也是带着一丝不动声色的宠溺,他就那么看着舒瑶,视线落在了对方混着粉色的嘴唇上,淡淡的唇色显然和她此刻妖娆魅惑的妆容有些不协调,细细看的话,或许还能看到那上头残留着的口红。 他勾着她的下巴靠近,而舒瑶也握着那把说不上威胁的道具枪抵在了他的腹间,两厢对峙,又警告道:“老实点!”态度恶劣,像是个霸道而又专制的女匪徒。 左政下意识地往下瞥了眼,非但没老实,就着舒瑶的手,握着那枪口缓缓往上,又抵在了他的心上,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交到了她的手上,也问她:“是穿给我看的吗?”他指的是这身旗袍。 他过来探班的几次,舒瑶基本都穿着旗袍,头次是惊艳的,之后的每次,似乎也止不住这样的惊艳。古典优雅,和着风情万种的味道,好像都揉捻在了她身体里,浑然天成一般,招摇成了一朵艳丽的花,纵情绽放,总叫人追随着目光。 那天她着急开工,一通手忙脚乱,而左政惯例过来看她,自然被舒瑶捡了个现成,喊去帮忙。芙蓉色的旗袍熨帖着她的身体,滑腻的布料,流畅的线条,紧束着那盈盈一握的腰身,他替她拉好了侧边的拉锁,可心驰神往的,又搂住了她的腰。 力道一分分地收紧,身子也缓缓靠近,将将要探进那高高开叉的两摆里,她这才嗔怪地回眸瞪了他一眼,像是在埋怨又像是在撒娇,只是四目相视,俩人又都忍不住轻笑了起来,毫无缘由那般。左政抽回了手,点到为止的克制,可最终还是成功地偷香窃玉了一回,分食着舒瑶唇上艳色的口红,甜蜜的味道在唇舌间弥散,裹入腹中时,也伴随着他的那句惊艳。 “你穿旗袍真好看。” 一句真心的赞美,舒瑶自然记在了心上,而且那样的赞美还是来自她的爱人,似乎就更叫人刻骨铭心了,不过她要给左政的惊喜可不仅仅是这样的惊艳。 黑圆的枪口往下走着,每每都能碰到坚硬咯手的衣扣,舒瑶故意挑了挑,衬衫乱了,也皱了,惹地左政微痒也有些难耐。那枪口肆无忌惮着,不多时,衣摆从裤子里被抽出,皮带与腰缝的距离,被换上了那冰冷危险的东西。 枪口故意滑拉,碰着左政下腹的皮肉,男人的身体微有紧绷,就连眸色也愈渐深沉,染着不可言说的山雨欲来。啪嗒一声,搭扣开了,而皮带也被抽离,舒瑶不经意地扔在了一旁,探入裤中的那支枪似乎也继续往下游走了几分,可这一次,却未成功往下,碰到了势均力敌挡着的东西。 舒瑶抬头,明知故问地挑眉问他:“这里,藏着什么?” 男人俯身凑近,贴着面前那人的唇,过分的缠绵而又暧昧,“能要你命的枪……” “枪战” 这出戏的正确走向似乎不该是这样的,起码,原本的此刻,他们该是共享着一顿烛光晚餐,舒瑶自然准备了,只是这会儿谁还会去在乎那个浪漫…… 左政脖间的领带被舒瑶缠上了指尖,至于那把调情的枪,她虽然抽了出来,可还是抵着男人要命的位置,即便没有上膛,都能叫枪支走火,擦出一番欲望。香薰的气味蹿入鼻息,交织着加湿器里的水汽,只留下了淡淡的暗香。些许的妩媚,又有着轻柔酸甜,是好闻的,弥散着整个卧室。 而怀里的软玉温香,此刻却步步紧逼,左政被推到了床上,又看着那人跨坐到了他身上,大胆的动作,实在不该出现在这身含蓄典雅的旗袍下,有些违和,又有些风骚浪荡,可那人演绎起来,却又挑不出一丝的错处,起码,左政喜欢,喜欢她不经意间的风情。 丝滑的布料铺散,过分高的两摆似乎再也兜不住那底下藏着的秘密,其实……也没什么秘密,他老早就看到了,那底下的黑色丝袜。左政抿唇轻笑,甚至还配合地抬了抬脖子,叫那人方便抽出他束在脖间的领带。 黑红相见的领带被舒瑶随意扔在了一旁,左政的视线也随着她手指的动作又落到了那把装腔作势的道具枪上,她似乎是玩上了瘾,而且瘾头还不小,冷着一张脸,故作凌厉地望着他,命令着:“脱了!” 话说着,那黑圆的枪口已经对上了他高高撑起的裤缝,隔靴搔痒一般,由上至下,游走挑逗了一番。一时间,硝烟弥漫,幻化成了坚硬的利器,烫人的熔岩,叫嚣着,躁动着,揉捻成了欲望的火,全都涌入了男人的下腹,情潮滚滚,奔腾不息。 左政挑眉一笑,喘着不稳的呼吸,也言听计从地扯下了紧绷着的拉链,肿胀的性器一下子便跳了出来,对峙一般顶着那危险的枪口。 这一幕来地火热而又直接,像是岩浆爆发了,就算隔了老远,可似乎只要一眼,就能叫人口干舌燥,热得心惊胆战。 舒瑶微不可察地咽了咽口水,就连握着那把枪的手好像也在微微颤抖,像是被岩浆的火星溅到,浑身都烫了起来。左政一错不错地盯着她,深色的眸中有玩味,有痴缠,更有挑衅,女人的脸颊显而易见爬上了绯红,那红烧着烧着又到了脖颈,天雷勾着地火,烈火烧着干柴,在这场欲望的“枪战”中,谁都没好到哪里去。 嘴角的笑压了又压,男人好整以暇,仰了仰了下巴,似乎是想纾解一番此刻的难耐,又或者是存着别的什么下流的想法,所以他当着舒瑶的面,直白地隔着内裤,握着自己的欲望重重撸了一把,那滋味说不上多爽,可左政却故意喘了一声,嘶哑性感,野兽一般,明晃晃地在勾引人。 那声喘息自然是致命的,尤其在缠绵惹火的此刻,勾地旗袍下的身子又软了几分,而原本熨帖的旗袍这会儿却叫人有些难受,胸前包裹的两团软肉,越绷越紧,明明是滑腻的布料,却擦出了火来,细碎的纹路摩挲,绷的那里高高束起,乳头更是越来越硬,像是嫩芽即将破土而出,顶地旗袍越来越紧,要裂了。 明显的意动,渐渐在花穴泛滥,缠缠绵绵,要出来了,可这会儿还不能够……舒瑶眯了眯眼睛,跟着又俯下了身子,她警告地撑着左政的胸口,将人紧紧钳制在了身下,耳鬓间的发丝搅着灵琅作响的耳坠,调皮地滑过了肩头,落在了胸前,她故意啧啧啧了好几声,侧头揶揄着那人:“怎么,又不老实了?” 欲望喷薄欲出,抵着那枪都有些招架不住,这岂止是不老实了,恐怕……接下来还会有场硬仗。 手下的胸膛在颤,隔着凌乱的衬衫,那人笑地开怀,舒瑶被他笑地不免有些面热,似乎她这出戏穿帮了,出错了,就要被人喊上一句“NG”。可那人并没有,但却忽地抬手,取下了她耳后固定发型的卡子,如藻的长发倾泻而下,叫舒瑶一时也慌了心神,而左政也顺势而为,隔着说不上妨碍的丝袜,抚上了她的腿根,刻意揉了几把。 “这么调皮……可是会有惩罚的。”他好心提醒了句,蹭着舒瑶的身体,贴着她的耳垂,然后……不过是一拉一扯,便将微微愣神的女人翻身压在了床上。 柔软的床垫深陷,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可又继续晃了一晃,方才停歇。床上的女人玉体横陈,胸前的长发散乱,连着旗袍也变的不整。男人以牙还牙,夺了那把道具枪,同样用枪指着她,甚至比舒瑶还要过分,因为那枪拨开了解了盘扣的衣领,一颗,两颗,渐渐往下……肩头半露,锁骨尽显,可男人的眼神却在这时微微一紧。 空气有几秒的凝固,填满这凝固的是彼此间的眸光流转,舒瑶难得没去揶揄他,乖巧得也没有出言挑衅,她在期待左政的反应,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 半遮半掩的衣襟下,藏着她今晚给他的惊喜,那惊喜若隐若现,只怪衣扣没有全部解开,所以,叫左政只能看到盘旋在锁骨处的枝蔓。滴翠的绿色,掺着肌肤的白,不过是惊鸿一瞥,却叫左政有些不淡定了,幽深的眸中闪着不可思议,更是有着震惊,粗重的呼吸渐渐发紧,左政也沉沉看着身下的女人。 黑圆的枪口仍旧抵在舒瑶雪白的肌肤上,鲜明的对比,视觉的反差,左政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前所未有的快,喉结快速滚动着,伴随着他低哑的一声:“脱了。”没有像她那般色厉内荏的命令,而是染着浓浓的情欲。 舒瑶没说话,只朝他眨了眨眼睛,黑色的眼眸中淀着调皮还有显而易见的勾引,四目相视,将将要耗尽面前男人的耐心时,她这才勾唇回了句:“那你帮我啊……” 悉悉索索的声音在这张床上起伏绵延,间或还伴随着几下刻意的呻吟,左政确实帮她解开了,但却未用手,用唇用舌,一颗一颗,沿着盘旋扭结的花扣,缓缓到了她腰间,旗袍乱了,衣襟散开,他亲手打开了身下这份性感的礼物,终于……也看到了那底下藏着的惊喜。 久久未有回应的男人叫舒瑶心头一紧,她忍不住瞟了那人一眼,见他的视线依旧胶着在了她胸前,舒瑶不清楚左政到底喜不喜欢,有些紧张又有些害羞地问那人:“好看吗?” 枝蔓葳蕤,从锁骨蔓延至了胸前,她没穿内衣,左肩那里,是一朵艳丽的花,恰如其分地开在了她肩上,过分的美好。并不是什么复杂的花形,几笔的勾镂而已,但用色却大胆鲜艳,猩红的热烈,混着粉红的妩媚,像是红唇点了胭脂,等着人去亲吻,等着人去采撷。左政甚至叫不出这花的名字,但却觉得好看,好看极了,想问她疼不疼,又想问她什么时候弄的,又是为了什么……可到最后,只词穷地说了句“好看”。 痴缠的视线交织着情欲,伴随着湿热的亲吻落下,落在了粉嫩的花骨上,那里正含苞待放,微微颤颤,唇舌抚慰,含入口中的那下,左政感受到舒瑶身体的紧绷,而那花也开了,妖艳而又性感地绽放着。 曼妙旖旎的身体终于挣脱了旗袍的束缚,活色生香地呈现在了他面前,可纤细笔直的双腿却还是裹着黑丝,左政探手要去扯了,却被舒瑶躲了一躲,她狡黠地笑着,可也带着娇羞,接着,双腿缓缓打开,就在他面前。 黑色的丝袜完整无缺……不是,待她打开身体之后,左政才看见,等着他的又一个惊喜。 他攀上了舒瑶的膝头,将那腿越打越开,她没穿内裤,而遮蔽腿心的丝袜也被调皮的女人扯了个洞,丝丝拉拉的脉络,盘根错节,从腿根到腿弯,露出了腿心那片白嫩的肌肤,粉嫩的花穴。 左政眼神不由一暗,下腹更热也更紧了,蓄着团团欲火,绷地人难受的要命。这样的诱惑,太过猛烈,杀人于无形,身下的女人又太过可人,勾着他的心,叫他想要拆穿入腹,将骨血都融进身体里。左政忽地拖着舒瑶的屁股将人扯到了身前,迫不及待地想要享用这份礼物,可舒瑶却在这时弓起了身子,跪坐在了他面前。 两团浑圆在颤,晃地诱人的乳沟若隐若现,而那朵绚烂的花,也慢慢迫近到了左政的眼前。他猛地一颤,情不自禁的,连那下呻吟都猝不及防,是因为烫人的性器被舒瑶从内裤中掏了出来。 翕和着的龟头吐着欲望的水,女人软嫩的葇荑包裹,寸寸收紧,将他的性器纳入了掌中,她抚慰地套弄着,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喷洒在了左政的耻骨间,针刺一般刺激着男人的下腹,怂恿着他躁动的欲望。细微的水声黏黏腻腻,密不透风似的裹着人心,叫人满足,叫人舒爽。左政忘情地动着屁股,蹭着舒瑶的指骨,摩擦着她的掌心。 不断的挤压,激荡出了过分多的水,从舒瑶的指缝接连溢出,打滑地叫她有些握不住。男人过火的色情喘息也在不断响起,不知节制一般,裹着原始的欲望,像是渴求交配的动物,叫地舒瑶面红耳赤,身体也泛着情欲的红。 而就在左政欲望高涨的时候,舒瑶却忽地脱了手,青筋环绕的性器涨得通红,欲求不满地向上支着,龟头滴着精水,直勾勾地对着舒瑶。左政红了眼,喘着粗气,显然是受不了这样的煎熬,可也不过是几秒,舒瑶便将他抛上了另一波高潮……3w点3零m 肿胀的欲望填满了乳沟,粉嫩的乳肉包裹,怒涨的性器,白皙的肌肤,还有,胸前瑰丽的纹身,都搅和在了一起。舒瑶用手挤压着乳肉,方便性器的插入,身子也配合着缓缓往前,速度磨人的慢,但却又叫左政爽地下腹紧绷,脖颈间的青筋凸起。 欲望甩动,每每总能碰到敏感的乳头,刺激地花蕊泛红,粗长的性器不断抽插,蹂躏着那朵艳丽的花,汗水交织着精水,像是晨露一般都打在了那朵花上。左政有些绷不住了,急吼吼地朝前送着欲望,像是要送进她嘴里,又像是要顶进舒瑶身体的最深处。 暧昧的水声渐起,掺杂着床垫的晃动,龟头刮蹭着乳肉,积蓄欲望的囊袋也拍打着双乳,丝丝的疼,扣着磨人的痒,而床上的一男一女早已醉在了这场情欲中,深陷沉沦,不可自拔。 舒瑶看着左政被情欲控制的那张脸,沁满汗水的那具身体,鼓胀的胸膛,起起伏伏,像是蛰伏着的某种野生动物,并非是在伺机而动,而是散发着求欢的荷尔蒙,浓郁而又诱惑。心弦隐隐被拨动,舒瑶微眯着眼睛,然后情不自禁的,低头用湿滑的舌头舔弄着他的龟头…… 这样的体验前所未有,不断堆砌的快感一下子被拔高到了莫名的高度,左政满脑子都空白了,只有那不曾下去的欲望在叫嚣,还有那温热的紧致包裹,小腹一阵颤抖,毫无征兆的,左政便射了出来。 满室的暗香裹着厚重的欲望,舒瑶长发飘散着,胸前的那朵花更是美的叫人触目惊心,而滚烫的精液,也射在了那朵花上,还有她的嘴角,下巴…… 舔穴 “你出去。” 舒瑶推了推身后的人,不过刚隔开些,又被那人湿湿地黏了上来,叼着她耳后的肉喃喃地说:“一起洗……” 身上细腻的泡沫冲地差不多了,舒瑶也把花洒关小了些,然后才斜了左政一眼,故意揶揄道:“你可以了吗?” 她这话说的故意,是说他之前突然射了的事情,毕竟这人以往总是弄很久才出来,哪像今天,不过是轻轻夹了几下就完事了。 左政懊恼地在舒瑶耳垂上咬了一口,忧关男人尊严的那件事,让他面上很是无光,可这也真的不能怪他,她今天那副勾人的模样,叫哪个男人能顶得住? 像是要证明给舒瑶看,左政故意挺了挺腰,用再次重振旗鼓的性器蹭着她软嫩的肌肤,贴着她的耳朵恶狠狠地警告 着:“一会儿要你好看!” 舒瑶这次彻底关上了花洒,似乎是被左政的话勾出了几分兴趣,她挑眉“哦”了一声,问着男人:“原来左老师还藏着我 不知道的本事啊?” 这样的挑衅换来的自然是左政的一顿收拾,男人重重哼了一声,意料之外,竟然扯了一旁的花洒喷头,然后将面前那个得 意的女人也压在了墙上。 开关提起,势头猛烈的温水一下子喷了出来,直接朝着舒瑶最敏感的地方,挺翘的屁股,紧致的肌肤,曲线诱人的身体, 统统都承受着身后不间断的水流,明明是绵软的水,可力道却又那么的凶猛,像是什么东西抵在了两股之间,不断地挤压,不 断地磨蹭。 舒瑶不自觉地抖了下屁股,有些痒又有些热,那水自然是热的,可顺着股缝往下,似乎这热又攀高了几度,所以淌到花穴 的时候总带着一股莫名的燥热,好似那水化成了烧红的钩子,不疼,就只是痒,所以才钩地她小腹微微耸起,腰肢也不由自主 地来回摆动。 水声哗哗,伴随着男女之间的肉搏,还有那渐渐拔高的娇喘低吟,像是看出了舒瑶的意动,左政又故意拿喷头对着她的花 穴,敏感的嫩肉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折磨,一股股热流争相涌出,但却又被那劲头十足的水流堵在了穴口,不上不下地兜着情欲,裹着浪潮,让舒瑶直想掰开那翕和着的穴肉,让水进来,进到她身体里…… 朦胧的水汽,攀高的温度,自然也烧红了女人的身体,双腿不由自主地在摩挲,纾解着身体的渴求,只是越摩越是难受, 也越是空虚。舒瑶夹着屁股慌忙地躲,而左政只在她腰间抚弄了几把,她便软了身子,酸软无力地要往下落。 火热的手掌摸上了她的屁股,就着那温热的水流又故意拍打了几下,啪啪啪的水声骤起,白花花的屁股肉也在晃,直到那 上头印上了鲜明的指印男人才满意地放开了手,可还未等舒瑶喘口气,骨节分明的手指又顺着那股缝色情地往下滑动,抚慰一 般揉弄着后头褶皱羞耻的小穴口。 早就面色绯红的女人忽地一颤,舒瑶闭着眼睛,可嘴唇却是在抖,后头那个羞耻的地方他很少玩弄,所以头次这样,也是 叫舒瑶有些不自在也有些慌乱,总觉得左政是想要做些什么。 果然,在她呼吸提起还未落下之际,男人已经滑下了身子,手扶着她的腰往下,分开了舒瑶的双腿,也用唇猛地贴上了她 的臀…… 鼻息间的热气喷洒,故意的,那人还在两股间轻嗅了下,手掌揉着她的臀肉,用力地往外掰扯,而舌头顶上的时候,舒瑶 燥地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想要躲,可又能躲到哪里去,被质疑的男人总是不好惹的。 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水势猛烈的花洒喷头也被左政转了个方向,直接抵着舒瑶不断收缩的穴口,细微的凸起,刺激着过分 软的皮肉,像是震动的按摩棒被她夹在了腿间,即便舒瑶不做什么,都有大量的花液溢出,打着那喷头,和着那热水,流到了 不知名的深处,双腿打着摆子,似乎站都站不稳了,而左政还在一下一下用舌头顶弄着后穴,没完没了地弄着。 娇喘的声音变味了几分,带着些羞耻,也带着些焦急,舒瑶被迫撑着靠在了墙上,堪堪撑住了自己禁不住刺激的这具身 体,应该是尝到了教训,好声好气和埋首在她腿间的那人商量。 “别……别!脏,好脏呢……” 有几分庆幸,她刚才是洗过澡的,可就算再怎么洗了,舒瑶也还是觉得,那里——好脏的,他怎么能…… 左政应该是笑了,低沉的声音从腿间传来,磨人的热气也直往那缝隙里钻,“哪里脏了?甜的,腿再开点……再给我点……” “好了!好了!不要弄了!”舒瑶羞地要去推他,可手指却被左政一把捉住,不依不饶地攥在了手心里,湿漉漉地搅和在了一起。 “没好呢,我给你舔,让我尝尝……” 什么尝尝?!舒瑶故意扭着身子不让,更想要遮住耳朵,叫他那些不堪入耳的话不往她耳里钻,也不往她心上钻。底下又热又麻,腿也是软的,她还在胡乱说着话,是拒绝,可又不晓得是不是在欲拒还迎。 屁股忽地就被拍了一下,像是惩罚似的,拍地舒瑶娇声迭起,不要命地呻吟着,不知道是不是良心发现,那人也终于撤下了花洒的喷头,只是刚一离开,舌头又色情地缠了上来,从两股之间一下子便滑向了她的腿心……左政哪里会听她的商量,他 想要面前的这个女人爽,爽上天的那种。 裹着水汽的墙面不断落下女人杂乱无章的指痕印,她紧紧攥着手指,可最后又受不住地扒拉着冰冷的瓷砖,而底下,湿滑 的舌头不客气地朝里顶着,勾勾缠缠,舔弄着里头的每一寸柔软,软嫩的皱褶被细细拉扯,连着那周边的皮肉,都被那人一同 吮进了口中,点到为止的作弄,但却作弄地舒瑶微痒难受,像是电流钻进了身体里,没完没了地刺激,碰到了那水,碰到了舌 头,快感成倍成倍地递增,要烧了她,要弄碎了她。 舒瑶喊着“够了够了”,可男人却置若罔闻,一遍又一遍来回地舔弄,他在她身下,抱着她的臀,舔着她最敏感的穴口, 鲜红的嫩肉被他带了出来又用舌头顶弄了进去,暧昧而又淫靡的声音不时响起,那声音响亮,叫人燥地面红耳赤,女人在迷醉 地喘息,身体也松了劲,即便扶着支撑的墙壁,身子还是止不住地要往下沉。 脚趾不由自主地紧绷,脚踝也被男人死死地扣着,舒瑶弓着腰身挺着臀,腰窝深深陷了下去,那里堆着汗,裹着水,可却 又被身下不断袭来的快感震地四处飞溅,放浪形骸的呻吟一下高过一下,不知节制,不知羞耻。舒瑶后仰着脖子,手也找着他 的,要他摸一摸,尤其是胸口那里,又痒又涨,像是山洪暴发,急急地要找个发泄的口子。 男人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舒瑶,看着她爬满绯红的身体,也看着她情欲错乱的那个样子,隐隐约约间,那朵艳丽的纹身又映 入了眼帘,在水流中缓缓地晃动,慢慢地盛开,左政眼热地看着,整个身体都烧了起来,急急地就往下腹那边蹿,喉结滚动,他急躁地吞咽着口水,连带着腿心间的声音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而最后唇舌抽离的时候,左政又恋恋不舍地嘬了好几口,身子猛地一颤,伴随着肉穴的剧烈痉挛,潮红的身子岌岌可危, 左政也将舒瑶一把翻了过来,终于,四目相视,彼此都映入了对方的眼睛里。那人喘着粗气,身下的性器比他不稳的呼吸还要 急,生龙活虎,一蹿一蹿地往上支。 迷醉的神色,涌动的情欲,可舒瑶却看到那人忽地推开了淋浴间的磨砂玻璃,从盥洗池上摸到了老早备好的套子,他抹了 把脸上的水和汗,急急地要扯开那套子,可或许是手上沾着水,又或许是动作有些迫切,好几下都没弄开,舒瑶有些想笑,而 左政似乎是担心又要被她笑话了,焦急地就把胯骨往前顶。 身子一下子被打开了,左政扶着舒瑶的腰,像是早就等不及了,可偏偏手里的套子太不给面子,急地他最后只能用牙去 咬,撕了一角的塑料包装最后和着水流缓缓流向了出水口,而男人一边撸着套子带上,一边又缩紧屁股挺直了腰。粉嫩的穴口 还在滴水,因为激荡的情欲,松软地叫人能够一插到底,不留一丝缝隙。 内壁被缓缓打开,冰凉的润滑液搅着里头温热的花液,只要稍稍用力,便能被软肉吸着往里,左政浅浅地插着,花穴吞着 一半的深度,还未到底,男人又重重地顶到了最深处,肉贴肉地撞击,胯骨顶着胯骨的厮磨,花洒早已关上,可还有稀稀拉拉 的水珠在滴滴答答,那水滴到了舒瑶的胸前,落在了那朵嫣红的纹身上,诡异一般勾着男人的眼睛和心神。 左政俯身,舌头勾走了上头的水珠,又流连在了那颗硬硬的花蕾上,唇舌并用,作弄地女人娇吟迭起,身体也止不住地颤 抖。而两股之间,他开始颠弄着自己的屁股,公狗腰大起大落着,一下又一下,沉重的撞击,猛烈的攻势,紧密相连的那处, 酥麻而又湿软,像是要化了。身体在摩擦,在撞击,水声激荡,响彻了整个浴室…… 长久的抽插,小腹不间断地颤抖,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接连袭来,叫舒瑶的神智都有些涣散,而就着她的高潮,男人又低吼 地退了出来,扯了那积着白灼的套子,握着舒瑶的手,让她帮着打了出来。 一直撸到性器绵软,纾解后的男人倒是有些委屈了,将那些射在舒瑶腿根处的精液一边抹开又一边凑到她耳畔,意味不明 地说着:“都浪费了……” 免*费*首*发:win10.men | Woo1 8 . V i p 我的左先生 舒瑶精心准备的那顿烛光晚餐,直到凌晨两点俩人才终于吃上,胡闹了好几个钟头,出了一身的汗,体力也透支了大半,舒瑶早就饿的饥肠辘辘了,明明是帮左政庆生的,结果到头来还得让寿星来伺候她,她这个女朋友当的,也真的是很不称职了。 俩人分食着一块早就冷了的牛排,或许是之前的运动太过激烈,舒瑶的腿直到这会儿都还是软的,左政把她抱上了桌子,叉着盘里的牛排又递到了她眼前,舒瑶像是被这人宠惯了,明明刚结束了一场欢爱,这会儿又不安分地将脚搁在了左政的膝盖上,胡乱动着脚趾造作。 不过也就作怪了几下,便被男人一把扣住,警告地在她脚踝处敲了敲,故意会错意地问她:“又想要了?” 舒瑶好笑地轻哼了声,明明是自己招惹在先,可听左政那么说,又埋怨起了男人的不正经。她挣了挣小腿,可男人却玩味地在她脚心挠了好几下,又说着:“这么野可不好啊。” 脚心微痒,弄得舒瑶直往后躲,而闪躲间,手里的红酒杯一时没拿稳,洒了些出来,落在了舒瑶的大腿周围,浸湿了睡裙,也黏连在了皮肤上。 咯咯咯的笑声好半晌才停,堪堪兜着一条睡裙的身体却还在起起伏伏,舒瑶忍笑着放下酒杯,倒还不忘剜了左政一眼,够着身子要去拿餐桌上的纸巾,结果却被男人轻轻扯了一把,跟着身体也欺进了她的两腿间。 舒瑶双手后撑着在桌上,挑眉望着左政,而男人只是勾唇一笑,然后便低头掀开了那片被染红的裙子,白色的睡裙下,是未着一缕的身体。左政故意将手搁在了她的腿根处,不过却未继续往里,而是低头探出了舌头,轻轻卷了卷,舔走了落在她大腿处的红酒。 呼吸一时停滞,身体也微不可察地瑟缩了下,舒瑶轻轻咬了咬唇,又推了左政一把。 “喂……”明明是在阻止,可声音软乎乎的,倒像是事后的缠绵。 左政故意回了声“嗯?”,叫舒瑶好气又好笑,开着灯的房间里,彼此都望进了对方的眼睛里,这会儿早已过了零点,原本想在准点送上祝福的舒瑶自然是有些懊恼,不过就算过了时间又怎么样,起码,他们都还在彼此的身边。 手指轻轻勾了下酒杯,男人会意,也拿过了一旁的酒杯,杯身碰了一碰,清脆的声音伴随着轻柔的祝福,很简单,但却带着细水长流。 “生日快乐,我的左先生。” 左政隔了几天又补办了一场生日会,其实以往的每年,他都很少办生日会,不想粉丝破费也不想兴师动众,顶多就是工作室发个生日方面的通稿,感谢粉丝们一直以来的支持。至于今年为什么特意办上一场,是因为自己的私心,是因为他想把舒瑶介绍给一直支持他的那些粉丝们。 虽说感情的事是自己的私事,可毕竟他和舒瑶都是圈里的人,一举一动就算不想被人关注都不可能。与其将来被狗仔曝光了恋情,倒还不如他自己主动公开,不想欺骗粉丝,也是想让别人知道,这可是有主的人,有事没事,别总惦记着她。 关于恋情公开的事,左政和舒瑶提过,当时和她说的时候,左政心里还一阵打鼓,是担心舒瑶不想,怕她会为难。毕竟恋情公开这种事,对女生而言都很吃亏,就算再美好的事情,也总会有人在背后用恶意的心思编排,无缘无故饱受各种莫须有的非议。 好在她当时没有太多顾虑,就只说都听他的。左政松了口气的同时又真的很感谢她,舒瑶是怎样的一个人,他比谁都清楚,性格很强,不愿受半点委屈,所以他自然也清楚,她为了他,做了多少的让步。 即便左政提前给舒瑶打了预防针,可真正公开的那天,也还是把她吓了一跳。微博瘫痪可能也就几年一次,没想到今年的这次倒是被舒瑶给赶上了,也不知道是左政那边买了热搜还是他的粉丝是真的给力,基本榜单前十都被他俩的恋情给占了,而打开微博倒也没见多少恶评,可能是净网了,所以一眼看去基本都是祝福的评论,更好笑的是,连“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这种title都上了热搜榜。 那天回家的时候舒瑶还在吐槽左政,那篇肉麻兮兮的文案是谁给他写的,左政难得尴尬了一下,反倒还问她,“你觉得肉麻?”舒瑶自然不会告诉他,并没有很肉麻,相反,她很喜欢,可这种话她当然不会告诉左政,只留给他一个嫌弃的眼神。 好不容易才想出来的表白情话,竟然还被人嫌弃了,左老师表示很神伤,结果到家的时候,又意外碰上了两位不速之客,这就叫他心情更加不爽了。 房门外站着左母,还有一旦有什么事总喜欢拿他妈当挡箭牌的林晚。左政忍不住皱了皱眉,下意识地也牵紧了舒瑶几分。 “你好久没回家了吧?”左母瞟了舒瑶一眼便收回了视线,出声质问左政的那句话里习惯性地也带着些盛气凌人。 左政好笑地勾了勾嘴角,并没有这会儿开门的打算,也没有邀请那两位进去坐坐的想法,只简简单单回了句:“没时间。” 左母一噎,她和这个儿子的关系向来不好,可就算再不好,他以往也不会这么和她说话。左母故意把视线又落在了舒瑶脸上,话里带话,问着左政:“那倒有时间谈恋爱的?” “您要羡慕您也可以谈。”左政说着故意顿了顿,又继续补充道:“毕竟您时间一大把。”他这话不是玩笑也不是故意揶揄,他母亲外头的男人可从来就没断过,更有些合她心意的男人还是林晚帮找的。 左母气地脸色红了又白,涂满艳色口红的双唇也是气地抖动,而原本站在左政身后的舒瑶,估计是一时没忍住,“噗呲”笑了出来。她毫不遮掩的这声讥笑,叫左母就更加难堪了,而两相对视中,舒瑶倒是一点尴尬都没有,甚至至始至终她也未给面前的这位长辈问声好,气地左母愤然离开的时候,紧紧盯着她的那双眼睛依旧喷着火。 舒瑶也是听闵骏说了才知道,左政家里那些糟心的事情,还有他和林晚之间那层叫他不齿的关系。她在心疼左政之余,又有些义愤填膺,所以今天见着面了,自然不会给造成他伤害的那些人好脸。即便那位是长辈,可她在这件事上就是这么的任性胡闹,是非不分,而且还护短的很。 两位不速之客终于离开,可不知道林晚是要故意恶心舒瑶还是怎么说,最后要走的时候还巴巴地叫了左政一声,画蛇添足地补了句:“那我们走了啊,政哥。” 舒瑶好笑地轻哼了声,虽然没被气到,可还是醋味十足地斜了左政一眼,故意问道:“她不会是死心不改还想睡了你吧?” 左政被她突如其来的问话弄得有些哭笑不得,门开了,他习惯性地也扯了舒瑶一把,挑眉回道:“说不准啊……所以你最好看紧我。” 手里的好几个工作结束之后,米苒给舒瑶放了一个月的假,好不容易等来的假期,舒瑶倒也没想着去哪儿,大部分时间都和左政窝在家里,看看电影,看看书,偶尔……也会看看综艺。 至于他们看的那部综艺,不是别的,是他俩拍的那部“性爱真人秀”。 原来当初拍摄的时候,或许也不能说是拍摄吧,虽然房里架了机器,可除去最开始的一两场戏外,之后的拍摄,监控房都是没人的,至于那些拍摄的底片,也是全部都交给了左政。原本拍摄的片段七零八碎,也没什么顺序,不过左老师为了观感,还特意去学了下剪辑,花了点时间也终于剪出了好几集的片子。 舒瑶不是没看过自己拍的东西,偶尔她也会看下自己的电视剧或是综艺,可这种的,也真的是头次看。带着些好奇,也带着些羞耻,像是在看色情电影,可主人公却是他俩,所以看着看着,不无意外,总会起了反应。 身后那人的呼吸渐渐不稳,身体也越来越热,而窝在左政怀里的舒瑶,自然也感受到了抵在她屁股上的东西。睫毛微闪,她不免也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该和他一起看的,可每回又总是忍不住。 舒瑶动了动身子,很刻意地和男人分开了些许,屏幕上还在放着那些叫人脸红心跳的露骨画面,看那片段像是他们入住的第二晚,舒瑶轻咳了一声,故意问着身后的人:“你那会儿……怎么老是去厕所?” 左政被她问的也有些不好意思,可他每回的不好意思又总是那么的短暂,转瞬即逝过后,又用硬硬的下身顶了顶舒瑶的屁股,贴着她的耳朵湿湿地说:“你说我去那里能干嘛?” 舒瑶憋笑地抿了抿嘴,“我怎么知道啊?” 左政不满地轻哼了声,像是要让她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握着遥控器又将片段快进了些许。 舒瑶先是听到了声音,是那种沙哑的低喘,接连好几声,隐忍中又带着些畅快,耳朵似乎被那声音弄得有些痒,她忍不住想摸一摸,可身后那人却一下子用舌头含住了她的耳朵,刻意的,还用舌尖往耳窝里顶。舒瑶最是受不了左政这样的作弄,没一会儿便软下了身子,靠着他细细地哼。 而下意识抬眼看到的画面却又是那么的带有冲击性,那是她不知道的某个画面。 那时她睡了,但舒瑶明明也记得,那晚左政是没睡在她旁边的,可画面上的左政却赤身裸体地躺在了她身边,隔着被子,手在身下快速地动着,他叫的声音很大,也很放浪,似乎是要吵醒她,可似乎又不想她醒来。 舒瑶听着那些露骨的声音,又看着画面上的自己,里头的人皱了皱眉,应该是被那恼人的声音扰了清梦,可那声音又是那么的勾人,所以被子底下的女人,不安分地在动作着,舒瑶说不清自己当时在做什么,只知道这会儿的自己忍不住夹了夹腿,用脚趾蹭着男人的小腿,一点一点地磨蹭。所以舒瑶想,她那晚……应该是做了场很美好的春梦吧。 电视里的画面还在继续,可左政却忽地扯了舒瑶一把,将她放平在了沙发里,男人轻轻勾着女人的衣服往下,伴随着电视里还未停歇的那些粗喘,衣服很快被左政褪了下去,明明做着色情的事情,可他每次的借口却又找的那么高明。 左政轻轻唤了舒瑶一声,热气喷洒在耳畔,男人说道:“咱们……好像还有两期节目没录呢……” 皮质的沙发里很快传来了淫靡的摩擦声,一声接着一声,和着男人的低喘女人的娇吟,暧昧而又富有节奏,不知是谁碰到了遥控器的开关,画面忽闪,里头的声音也戛然而止,那档左老师精心剪辑的“真人秀”似乎这会儿已经派不上用场了。 可真人秀结束了吗? 好像并没有…… —End— 拖了好久才完结这本书,免*费*首*发:win10.men | Woo1 8 . V i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