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英)-“乌木马”》 01. 你听过乌木马的故事吗?哲人将会飞的机关乌木马献给国王求娶公主,太子却驾驶乌木马飞到了另一个国家、从而促成了一段姻缘的故事。在某个世界,实际上发生过这么一桩类似却又不尽相同的事情哩。现在我要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地讲给你们听。 01. 那是一个充满了魔法、冒险和传说的世界。在大陆中央,有几个强盛的王国,其中一个被浑身包裹着火焰的安德瓦国王掌控,他最骄傲的儿子轰焦冻继承了他的火焰与王后的冰霜,因此被立为太子。 火焰国度旁边,是一个以和平着称的国家,由绿谷国王统治,王国继承人绿谷出久则是赫赫有名的大魔导师欧尔麦特的亲传弟子。说到这位传奇魔导师欧尔麦特,他打败了魔王allforone后名声大噪,被各国邀请款待,最终却在各国的王子公主中选择了毫不起眼的绿谷出久——即使他的家乡在另一个国家,即使他在那里一直被作为帝师、国师供奉着,即使他看着那里的公主和王子由婴儿成长为身量修长的少年少女。 “他没有选择你。”金发的王子露出恶劣的笑容,捏住妹妹的下巴将勃发的欲望整根捅了进去,毫不怜惜。“啊嘞嘞,也是呢,象征着光明和强大的大魔导师,怎么可能选择一个淫乱的精液便器做自己的亲传弟子呢?” 公主嘴里被肉茎塞得满满的,眼底划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悲哀,身体却自动自发地开始迎合同父异母兄长的奸淫;从小就被兄长调教着,将要在15岁生日那天被他收取处女,之后就用于联姻或是招待强国来使、拉拢人才——这些早已在这个国家统治者的默认下安排好了。 欧尔麦特,欧尔麦特…… 只有欧尔麦特是不同的。年幼的公主在花园里见到那位大魔导师时,他正从树梢跳下来,怀里抱着一只小猫。他看见幼小的黑发女孩,下意识露出了安抚的笑容——彼时他面容清隽,正午阳光穿过树叶洒落在他的金发上,这一笑犹如天堂辉光降临人世,给尚未遭受兄长玷污的小女孩留下了深刻印象。后来大魔导师的勇敢、强大与正直折服了所有人,他的英名传遍了大陆,他本人变成棱角分明的肌肉壮汉,公主还是会想起最初那抹温暖的笑颜。 “啊嘞嘞,这种时候还敢走神吗?”王子对这个调教多年的妹妹再了解不过,尽管对方的唇舌没有停止侍弄,还是从她颤抖的眼睫轻易发现了她的不专心。恼怒的王子将肉棒从妹妹嘴中抽出,涎水混着前列腺液从少女殷红的唇上流下,顺着天鹅般的脖颈滑进峰峦之间。 “算了。”他把那根热腾腾沾满口水的肉棒顶到少女白鸽般的软嫩胸脯上,“反正今晚你就是我的了,到时候你可要好好回报我这么多年的忍耐啊,我?的?妹?妹。” 照例被哥哥射了一脸黏稠的白液,公主平静地将它们拭在宫装内衬上,将裙摆放下后又是高贵无瑕、青春美貌的一国明珠。金发王子慢条斯理地把软掉的阴茎塞回裤裆里,阴沉地看着款款离开的公主,心里的暴虐欲望又高涨了几分:啊啊,我的妹妹,刚才还被我弄脏了,怎么就能这样若无其事地往宴会大厅里走? 宴会正是为庆贺公主的十五岁生辰举办的。公主的美貌在她髫年之际就已经从来访的邻国王子们口中传了出去——乌发雪肤的小人儿比魔法森林深处的精灵一族还要明丽,明明只是七八岁的年纪却拥有一双含情脉脉、摄人心魄的眼眸,殊不知那只是被兄长调教两年后还没学会将媚意收放自如的后果。因此今晚的宴会上,有许多人慕名而来只求一睹芳容,当然也少不了求娶之人。 比如此刻正献上宝物的红发匠人。 “陛下,我为您献上三样宝物,”他拍了拍手,身后走出三个“人”,“第一件,是常暗踏阴,无论白天黑夜,每过一个钟头,它会长鸣一次,报告时间;第二件是铁哲彻铁,将它放在城门上,它可以充当卫兵,一旦敌人兵临城下,它能发出警报,使敌人难以逃跑;而第三件霍克斯,带有翅膀,能驮它的主人飞向远方。”他看起来对自己的造物相当满意且自豪,尖牙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在国王的“你想要什么奖励”中提出了迎娶公主的请求。 国王慈祥地笑了:“可以,孩子,但你要证明这些物件真的如你所说那样有用。” 匠人证明了前两样宝物的作用,但第三样宝贝却仍要调试一番——因为他想让公主亲自尝试宝物的效果,为了万无一失,还要再准备两天。 国王对匠人很满意,用自己的女儿换来一个可以制造强大武器的人才,这实在是划算的买卖。为了不激怒对方,国王甚至托人给王子捎话,告诫他不准在女儿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收到消息的物间宁人,对着被绑在床上的公主,低低笑出声。 “当然了,不用老头子说我也清楚,可爱的妹妹卖了个好价钱。”他脱掉了繁琐的装束,倾身覆上少女光裸的腿心,“那么只要全都留在【里面】就可以了吧。”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物间宁人自己也不清楚。也许是八岁那年在御花园偷窥到父王与女仆的野合,后来梦里就频频出现类似的场景,只不过主角换成了他与妹妹。他是个变态。他知道父王也是,因为他和妹妹的生母全都是父王的姐妹。 所以啊,妹妹,身为这个乱伦家庭的产物,你为什么可以这样无辜又纯洁? 物间宁人选择把她一同拉进地狱。看,我们都是一样的,根子里都是腐烂、淫秽的一团乱麻。 现在少女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早被调教得敏感的身子无法抵御快感,任何人稍有技巧地抚摸她,她都会颤抖着从粉嫩的美妙小穴里喷出一股股淫水。物间宁人只是轻轻舔了下她的花核,她就挺起了柔软的腰肢、绷紧了白玉般的脚趾,小声尖叫着达到了一次高潮。 也往往只有这种时刻,少女的神情会被快感掌控,眼尾泛红,眸子湿漉漉地望着他,倒映出他癫狂恶劣如恶鬼一般的面容,让他获得片刻的清醒与愧疚——但立刻就会被少女馨香的肉体诱惑,然后放任自己跌落更深的深渊。 这次他终于可以做到最后。他吻住了少女的唇瓣,往常开合间就能喷射毒液的嘴竟然带了点小心翼翼,舌头探进少女玫瑰般的唇间,勾着她的牙龈仿佛在讨好。少女被他不同往日的温柔吓了一跳,怯怯地伸出舌头迎合对方;要知道,这还是他第一次吻她。 她被恶魔偶然流露的深情欺骗了。少女的舌头被物间宁人死死衔住,咬出腥甜的血液。她痛哼着想要挣脱,但四肢都被绑在床柱上,做什么都是徒劳。物间宁人尝到铁锈味就松开嘴,两个人牙齿沾了血色,难看极了,偏偏他对着这样的场面纵情大笑,从眼角流出不知是生理性还是情绪性的泪水,五官彻底扭曲成丑陋的模样。 真好啊,真好啊,从今往后,无论你与谁接吻,只要碰到这道伤口就会想起我了。 少女还在为舌头上的伤口痛楚,下身就强硬地挤进了那根被她碰过无数次的肉棒——原来真正塞进来是这样的痛苦,明明在手里、嘴里、双乳间都很乖巧的东西,触碰的地方换了一处就感觉要被撕裂一样,疼痛程度完全不亚于刚才舌尖被狠咬。 物间宁人欣赏着妹妹因疼痛而骤然苍白的脸色、不自觉溢出的泪珠,霾蓝色的双眸呈现出满意的弧度,稍微给她一点喘息的时间,就开始按照自己的心意动作起来。 不得不说,调教了这么多年,他这个妹妹仍旧是这么一副清纯的样子,谁也想不到高高在上的公主经常在王宫长廊里被按在帷幕后边帮王子殿下口交,或者在花园、假山里被王子揉胸揉到潮吹。哪怕他物间宁人现在把那根男人最最下流的东西插进了她紧致的花穴,操得她不停呜咽,下了床收拾好一切痕迹,她恐怕还是白日里那个干干净净、眼神清澈的王国明珠。 每思及此,物间宁人都咬牙切齿,为什么就不肯乖乖堕落呢?不过是个……不过只是个、稍微一碰就会软了腿的婊子! 看啊,一刻钟之前还在疼得流眼泪,现在就恨不得把腿盘在男人的腰上了!还有那樱桃小嘴里堵也堵不住的轻喘和呻吟,私底下这副浪荡样子要是让其他人看见,谁还会当你是一国公主? 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堕、落? 我要把你彻底变成我的形状,灵魂变成我的所有物,陪我一起被世人唾弃。 公主在浑身酸痛和疲惫中醒来,金发的兄长仍然深埋在她体内,睡着的时候不自觉地蹙着眉,完全看不出昨天阴沉扭曲的模样。 明明在她五岁以前,哥哥不是这样的。他会在她摔倒时第一个冲过来扶起她,别扭地安慰她;每次出宫回来会给她带新奇的小玩意儿,她想逃掉淑女课程的时候偶尔给她打掩护;她生病的时候会跑到床头担忧地看着她,虽然每次被发现都要被近侍拎出去教育“王国继承人可不能被传染”,但如果有下次还是会偷溜来看望她……这样温柔的哥哥,不知道究竟经历了什么,才突然从疼爱她的兄长变成了可怕的恶魔。 四肢上绑着的绳子早已解开,身上果真没留下一星半点的痕迹,除了还在疼痛的舌头和下体。少女因回忆眉眼温柔起来,手指轻轻抚上兄长的眉间,将褶皱抚平,这才该是王国继承人应有的形象——英俊、清秀,没有被爱欲扭曲的最本真的面庞。 物间宁人被脸上的触感弄醒了。他一醒来就看见妹妹出神地盯着他,脸上既没有怨愤也没有不甘,纯然的平静反而更加碍眼。 什么啊……什么啊?!到头来在乎这些的只有我一个吗?! 他的脊背颤抖起来,埋在妹妹温软甬道内的阴茎也硬了,感受到身下少女膣内分泌的润滑液体后咧开了嘴:“啊嘞嘞?明明算是被自己的哥哥强奸了,居然不长记性吗?昨晚很爽吧,是不是又想要了啊?”他恶意地顶撞着少女红肿的花穴,“塞了一晚上还不满足,以后你的淫荡雌穴可就是我的形状了哦?要是你未来的丈夫没有我大,不是很容易就能发现自己的老婆居然是个、被干得松松垮垮的婊子吗?” 下流的荤话被公主自动过滤,这些年她在给兄长口交乳交的时候早听过许多遍类似的言语,最初她还会伤心流泪,现在她只当哥哥是在撒娇。 没有得到回应的王子气闷地加大了力度,换来少女的娇吟,这才稍稍心满意足。 到了中午,两人的肚子饿得咕咕叫了,王子才把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精的肉棒从妹妹的花穴里拔出来,清理完两人的下身后抱着走不动路的妹妹去用餐。 路过专门为匠人开辟的角落时,公主的目光落在挥汗如雨的匠人身上,红发的男人正光裸着上身打铁,健美的小麦色肌肉被汗水浸润,她突然转头问哥哥:“午餐有肉排吗?” “哈?你问我我哪知道。”莫名其妙。 王子因为“吃饱喝足”而心情正好,没在意妹妹没来由的发问,也因此错过了她眼里的一丝兴味——他很快付出了代价,就在当天晚上。 02. 公主听说自己将要嫁给那位红发匠人了。 总比被送去别国和亲强一些,她在洗浴时心不在焉地想。至少表面上有父亲和哥哥撑腰,不至于过得太凄惨;况且匠人看起来是个可靠的男人,光那一身肌肉就挺不错的。 反正今晚和明晚哥哥不会再来找她了,毕竟要留给她恢复的时间,那她干脆去看看未婚夫吧。 她从堆满了花瓣的浴池里起身,满意地审视了自己的身体,发现早上还惨不忍睹的花穴已经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舌头也已经痊愈只留下了伤疤——这是她十岁那年意外得到的“祝福”,除了赐福者和她自己,谁也不知道这件事。 还真多亏了那个精灵啊。 公主随意披上衣服,趿拉着鞋溜出寝殿——这种事情她干得可熟练了,要是让淑女课的老师知道恐怕要上书国王软禁她。 匠人仍在汗流浃背地干活,叮叮当当的打铁声在夜晚的王宫里相当清晰。公主躲在树后看他调试人偶霍克斯,在看见霍克斯倏地张开翅膀的一瞬间惊呼出声。 匠人敏锐地回头:“谁在那里?出来!”他的表情严肃又凶恶,眉毛压低,露出鲨鱼般的利齿,眼睛紧盯着公主藏身的地方,“再不出来我就过去了!要是让我抓到你——” 这种恐怖的气势真的是一个普通匠人能有的吗?公主扶着树干打颤,平息了一下急促的呼吸后慢慢从树后走了出来:“对不起,我、我只是一时好奇……” 匠人一下子放松,周身压抑的气势消失不见:“公主殿下怎么来了……”可当少女走到灯下、他完全看清她的穿着后,神情又变得微妙起来:“殿下您……” 少女刚刚沐浴完毕,身上的水珠都没擦掉,只披着一件衣服就跑出来,现在衣服贴在身上展示出她曼妙玲珑的身体曲线,夏夜熏风还将她身上的花香送到匠人的鼻端——怎么看都是非常糟糕的情况。 匠人窘迫地走到工作台后,挡住了自己鼓起的裤裆。 偏偏公主毫无所觉,跟着他来到工作台旁边,眨着好奇的眼睛想看他调试人偶——这、这要怎么工作嘛喂! 红发匠人闷声恶气地想要把她赶跑:“公主殿下请不要妨碍我工作。” “诶,可是,切岛先生不是我的未婚夫吗?”少女歪着头,水润的嘴唇一开一合,“我想见见未来的丈夫,想看看他认真工作的样子,还想顺便看看宝物调整的进度,不可以吗?” 啊……工作什么的,去他妈的吧,反正、反正马上就是我的人了……切岛锐儿郎愤懑地把工具往桌上一扔,转过来扳住少女的双肩:“堂堂公主殿下,大晚上的穿成这个样子跑出来看男人,对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应该是一清二楚的吧?” “诶?” “不要做出这种无辜的表情!根、根本是在勾引我啊!” 汗液顺着红发匠人的脸庞流下,他把公主温柔地放倒在旁边的稻草堆上——那是这里能找到的最柔软的东西了——然后神情狂热地剥开了公主的衣襟,赞叹着含住少女雪白胸脯上的红梅,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男人因工作而高热的肉体靠近少女,散发出的荷尔蒙让她沉醉其中,更别提他手上常年做粗活生出的硬茧此刻正摩挲着她软嫩的身体,从锁骨直滑到小腹,火热而粗糙的大手摸得敏感的少女轻颤起来。 公主的衣服被完全扒开了,垫在身下草垛上,牛奶般莹白的身体在灯火下现出一丝嫣红,胸前的嫩蕊被匠人的口水弄得亮晶晶的,在夜风中悄然挺立。下身花穴处湿漉漉流出了许多液体,切岛发现时简直大吃一惊。 “公主殿下,实际上根本就是淫乱不堪的小荡妇吧?”他开玩笑地用手指挑起一丝淫靡的液体舔了舔,“光是这样就流了这么多水,还是甜甜的,” 他扒开两片花瓣,巨大的昂扬抵上少女不停流水的穴口,一挺而进,“——简直生来就是给男人操的啊!” “啊……呜!”少女的花穴虽然分泌了许多爱液,但毕竟没有好好扩张,突然的冲刺还是令她感到疼痛,眼里蒙上一层水雾,“呜呜,切、切岛先生……轻一些、啊!” 切岛锐儿郎冲进温暖濡湿的甬道后大脑一片空白,少女的穴内紧致柔软,还不停吮吸着他的肉棒,他有一瞬间的眩晕失神,却被少女的啜泣哀求唤回神智,接着就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对不起啊,殿下的里面实在是太舒服了、哈啊,真的是……生来就是给男人操的淫荡小穴……” 公主的身体被兄长调教得十分敏感,因此被年轻男人操了几下就嘤嘤叫着高潮了,修长白皙的腿磨蹭着男人精壮的腰肢,眼神迷离地咬着自己的手指,这副模样看得匠人欲火炽盛,握住少女胸乳的手多使了几分力气,腰间摆动的频率也愈发急迫,肉刃破开花穴里的层层褶皱直抵花心,每次都撞击在将开未开的子宫口上。这样激烈的肏弄使得少女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混合着自动鼓风机的呼呼风声,在窜高的火焰映照下喷出大股淫水。 匠人操红了眼——虽然他眼睛本来就是火红的——柔软女体带来的快感几乎使他失去了理智。他在少女体内注入精液后,维持着两人身体相连的姿势将她抱到人偶霍克斯旁边,教她使用这个造得栩栩如生的机器:按下它的鼻子,霍克斯就会弯起手臂形成一个座位;按下嘴唇则是飞行,高度方向和速度就由可转动的手指们控制;如果想要降落,再按一下嘴唇就行,它会慢慢降落到地面。同时为了一点不可言说的心思,他给霍克斯安装了一根仿真阴茎——实际上这才是他要“调试”的真正原因。 他想看妻子被人偶的假阳具操到高潮失神的样子,想看高贵的公主被他的造物变得淫荡的样子,想看少女红着脸无法抵抗快感的全部模样——在宴会上对公主惊鸿一瞥后他就存了这种一旦贸然说出来就会被砍掉头颅的想法——嘛,虽然以他的硬度,不知道是刀砍掉头还是他的脖子把刀硌到卷刃就是了。 因此他抱着公主,像给小孩子把尿一样,把她插到了霍克斯身上。 冰冷、硬邦邦的物什刺激得少女的花穴立刻缩紧了,她尖叫着再次攀上快感的顶峰,无力地瘫坐在人偶的臂弯里,气喘吁吁,滚烫的脸颊贴上霍克斯臂膀寻求凉意。匠人看得十分满足,拉过公主的双脚为自己服务,十五年来没有一次步行超过五公里的白嫩双足连半分薄茧都无,皮肤比上好的丝绸还要顺滑,很快就使得匠人的肉棒第二次喷射出黏稠的白浊,比兄长的精液浓厚许多,量也大了不少——公主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思维有什么问题。 因为高潮而放松失神的两个人,引发了小小的意外。 公主向后靠去的头,恰好顶住了人偶的嘴。 于是公主赤身裸体,下身插着人偶的……铁棒?就这么直直飞入云霄,在匠人绝望的呼喊中消失无踪。 公主在起飞的时候吓得紧紧握住人偶的手晕了过去。醒来时仍在天空中飞着,天色已经大亮,她惊慌失措下险些忘记匠人教授的控制方法,活了这么多年才发现自己恐高是怎样的感受?现在她没工夫回答这个问题,满心都是“要赶快降落”,摸索了半天才想起降落之法。可由于之前的胡乱操作,她降落的地方已经不是从小生长的国家,而是强大邻国的地界,火焰之王的地盘。 可怜的公主正好降落在围猎的太子面前。头发半红半白的少年看起来和她兄长差不多大,见到赤裸的美貌异性从天而降的第一反应就是瞳孔收缩,跑过来绅士地为她披上了衣服;得益于王太子在夏季也华丽又繁复的装扮,他能匀出一条斗篷,将将裹住少女全身。公主两腿发软,落到地上就站不住脚,从人偶怀里钻出来就再没有力气行走,小声对轰焦冻道谢。她幼年时见过轰焦冻,因此双方都认出了彼此的身份,轰焦冻体贴地没有询问她从天而降还全身赤裸的原因,只是终止了今日的打猎,把她抱到马上带回了城堡,至于送她回国之类的事情总要报告国王再做打算。 公主换上了这个国度的华丽服饰,跟随太子觐见国王。坐于殿中央王座上的高大男人胡子和头发燃烧着熊熊烈火,鲜少出现表情的脸庞线条刚硬,雄伟的身躯彰显着火焰之王的威严。他冷冷地注视着亦步亦趋跟在他最为宠爱的儿子身后的少女,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某个邻国的公主,那头乌黑的长发和逼人的美貌世间罕有——但那又如何?不过是个无需费神的小地方罢了,只要自己想,几天内就能灭掉;他仅仅在乎一个问题,对方究竟是怎么越过防守严密的边境线进入这个国家的。 顺便,也许该给焦冻好好上一课了。 03. 当晚轰焦冻被父王传唤到寝宫的时候,还是疑惑的,父亲从未在这么晚的时候把自己叫去,难道是要进行父子间的谈心? 也算没错吧。 如果他进入寝宫时没有看见安德瓦正压在他今天刚刚带回来的、好久不见的小伙伴身上的话。 “父王!您在干什么!”年轻的王子冲上去,试图阻止父亲的暴行,可他的力气哪有浑身肌肉的安德瓦大,于是他眼睁睁看着父亲大得可怕的性器没入了公主那个小小的、粉嫩如同桃花瓣的地方。 被压在身下的少女痛苦地哀嚎,被安德瓦的手捂住嘴后只能绝望地盯着轰焦冻,呜咽着用眼神祈求少年转过去不要再看。 轰焦冻如坠冰窖,他不明白为什么父亲要对他的朋友做出这种事。 “焦冻。”正在缓慢抽插着身下少女的安德瓦唤了一声,将儿子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来,“你知道为父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轰焦冻愣愣地摇头。 “侍从报告给我了,她是突然从天而降,未着寸缕地窝在一个有翼的男人怀里,还恰好落在你跟前,这其中定有阴谋。” “现在,为父就要好好审问这个来自他国的间谍。” 是这样吗?轰焦冻被眼前的景象冲击得大脑一片混乱。 安德瓦松开了手,少女得以喘息,敏感体质让她很快就在男人粗暴的奸淫中得到了快感。 安德瓦冷笑一声,瞧啊,这丫头尽管才十几岁,却还是在这场对普通女人来说是酷刑的性爱里娇喘连连,可想而知该是淫荡到了何种地步。 “刚刚为父所说,不过是应付外交的手段——”安德瓦在越来越快的顶撞里竟然操开了少女的子宫口,龟头被紧紧箍着,一波又一波的热潮冲刷着他的马眼,身下的女孩已经把腿盘上他的腰,手扶在他胸膛上迷迷糊糊地迎合他的动作。 “实际上,我做这些根本不需要理由。”强壮的男人在少女体内射出一泡精液,云淡风轻地说道。 “因为我国强盛,区区弹丸小国无需在意。她的父亲若是知道我肏了她,恐怕高兴还来不及,甚至会敲锣打鼓地把她嫁过来。” “这就是现实,焦冻。” 虽然一直被父亲教育“只有强者才是有价值的”,本身也十分崇拜那位大魔导师欧尔麦特,但少年还从未思考过战斗以外、上升到国家程度的“强”。 他蹙着眉头思考了许久,泄气地发现,父亲说的也许是对的。 但是从私人角度来讲,父亲如此对待他的朋友—— “怎么,焦冻,我虐待你的朋友了吗?” 轰焦冻看着少女主动迎合的样子,反驳的话语卡在喉咙里,哽得他难受。 轰焦冻默默离开了国王的寝宫。 年轻的太子走后,安德瓦平静淡然的面具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操,这小丫头的淫穴里也太他妈舒服了,害得他在儿子面前早泄——焦冻应该没发现吧? 这具淫荡的身体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不光能承受他的巨根,甚至还能被他肏得发情,就连宫交这种普通女人无法忍受的弄法都……妈的,什么间谍不间谍的,这丫头这么年轻鲜嫩,不肏白不肏好吗! 看看这细腰,这白生生的奶子,奶子上两颗红宝石般的乳果,那樱桃小口发出的黄莺一样的啼鸣,铺散在身下绸缎般的黑发,高潮失神时不自觉蜷起的可爱脚趾、咬住嘴唇的糯米牙—— 安德瓦第一次体会到性欲失控的感觉。 他甚至做出了以前从不会做的事:在女方濒临高潮时迅速抽出肉棒,只在她被肏得大开的穴口磨蹭,非要对方叫他的名字、说些淫词浪语求他,他才肯再进去。 好像觉醒了不得了的恶趣味呢,火焰之王。 公主第二天是在一个结实又火热的怀抱里醒来的,花穴里塞着根晨勃的大肉棒——男人都有这臭毛病?操完还要一直塞着?晚上翻身真的不会滑出来吗? 正这样想着,肉棒开始动弹,身后的男人伸出右手握住了她的胸乳,老练地揉捏起她的乳头,左手则是插进她的嘴里搅动,捏着她的舌头乱玩,害得她口水滴到床单上。 “你又把本王的床弄脏了。”轰炎司睁眼说瞎话的功夫简直一流,真不愧是肮脏的成年人,“作为惩罚,你要得到和床单相同的待遇。” 然后少女身上又新添了许多青青紫紫的吻痕和齿印。 火焰之王终于放过她去上朝,平白无故挨了一顿操的小公主躺在国王的大床上思考人生——她究竟是要留下来还是回国呢?这个大叔操得她还挺舒服的,虽然被迫在童年小伙伴面前做爱太羞耻了,最开始进来的时候还有点疼,不过有精灵的祝福加护,很快就变成纯然的快感了。啊,话说霍克斯好像还留在降落的地方?还是被搬进皇宫了啊? 她正苦恼这件事,轰焦冻从窗口翻了进来。少女眼神一亮:“你来啦!”落在轰焦冻眼里,满身爱痕的赤裸少女显然把他当作了离开这里唯一的希望,看见他后眼神马上活泛起来。 可恶,要是他能再强一些,比那个任意妄为的父亲还要强的话,她就不会遭受这种待遇了…… 公主光着脚跳下床,却因为腿软啪叽一下摔倒在地,轰焦冻赶忙跑过来扶起她,目光不受控制地被她摇晃的双峰吸引。被狠狠疼爱过一番的乳肉上遍布齿痕,两颗乳头比昨晚大了一些,约摸着是被那个混蛋老头给吸肿了,颜色都红艳艳的,不知道含进嘴里什么感觉? ……咦? 轰焦冻惊讶地看了看自己鼓起的裤裆,陷入了沉默。 难道我也是和混蛋老爹一样的人渣吗? 他摇了摇头,昨晚父亲的那番话在他脑子里滴溜溜地打转,手上的动作不禁迟疑起来;少女瞟见他腿心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等轰焦冻反应过来时,自己的性器官已经被少女含在嘴里舔舐吮吸。在此之前他从未碰过女人,肉棒都是干干净净的浅粉色,最多不过是在私密时间自渎,一下子就被快感征服了。他的处男精液交待在公主嘴里。 “别、别……”脑子里像炸开了绚烂的烟花,轰焦冻失神地把手指插进少女的黑发,瞳孔涣散了几秒钟,也许是几分钟,他自己也不清楚;接着性器又被少女托着雪白的双乳挤压摩擦,和刚刚是不同的触感,但同样来得强烈的快感使他再次缴械。 太过分了。他想。被父亲那样粗暴对待了一整夜后,居然还有精力来欺负他,看来她果真没有那么柔弱,也许真的是间谍也说不定——童年玩伴变化巨大、甚至可能是来套取机密的间谍,这样的事……为什么这么不走运让他碰上了啊! 少年委屈得像被抛弃的小奶狗,默默地把自己清理干净,看也不看少女一眼,红着脸又迅速翻窗逃跑了。 公主瞠目结舌地看着轰焦冻的背影,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爽完就跑,她还没来得及问霍克斯的去向呢! 好在安德瓦之前吩咐人来伺候公主洗漱用餐,奢华的物质享受很快就让少女把那点难受抛到脑后。 公主优雅地咀嚼着早餐,眼睛瞟到落地窗外的花园里——啊哈!那边被人搬到喷泉上做装饰的,不就是载她飞行的霍克斯吗!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吃完早餐,公主借口要逛逛花园,被一大堆仆人跟着浩浩荡荡路过了喷泉。果然被监视了,就连如厕都要有人守着,这样下去别说离开了,就连霍克斯的羽毛都摸不到。 啧,得想个办法。 是夜,公主被仆人按在温泉浴池里泡着,昏昏欲睡的时候被哗啦哗啦溅起的水声吵醒,她以为是安德瓦或轰焦冻,就闭着眼睛没有在意;直到陌生的灼热气息贴上她的脸颊,她才睁开眼,被扑面而来的蓝色火焰吓得一激灵。 “你是哪来的没规矩小野猫,竟敢在王室专用的温泉里泡澡?”黑发男人浑身都是可怕的烧伤伤疤,烧焦的部分和完好的皮肤用金属的小钉连结在一起,公主发现外间的仆人们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被放倒了。 “这位先生,”她思忖了一下后决定实话实说,不过得隐瞒一些关键信息,“我是邻国的公主,因为意外落到了这里,被火焰之王看上,强要了我做他的女人。” “哦?”和火焰颜色如出一辙的双眸里登时充满兴味,“怎么,你难道不想离开吗?” 想归想,离开这里她又能去哪?已经快要变成没有肉棒就会死掉的人了,今天竟然只是看着轰焦冻鼓起的胯下就开始发情收走了他的处男,再这样下去她可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还不如待在这里,至少生活无忧,每天也许还有安德瓦的大?肉?棒吃~ “哈……果然又是个被虚荣迷了眼的庸俗女人罢了。”男人揪住公主的头发,将她的头压到胯下,“想活命就给我舔。” 少女盯着半勃起的阴茎,咽了一口口水,想象着这根巨物能给自己带来的快乐,忍不住磨蹭起自己的双腿。 她听话地直接把整根欲望含进嘴里,让龟头顶到喉咙口,长年累月的调教让她的口交技巧几乎达到人类所能做到的巅峰。她灵活的舌头描摹着对方根茎上鼓起的条条青筋,把冠状沟里残留的耻垢一点一点地舔出来,收紧喉咙吞咽让悬雍垂扎在男性的马眼上。 这位偷溜进王室温泉的男人低吼着朝她的喉咙口射满了黏糊糊的液体,一个没注意手上冒出点火星,差点烧着少女的头发。 “咳、咳咳咳……先生可真够坏心眼的,不是说好舔了就能活命吗,干嘛还要烧我。”公主被精液呛了一下,躲开了对方按过来的手掌。 在温泉浴池外面,看见仆人们又被放倒的轰焦冻知道自家大哥来了。他走进浴池掀开帷幕:“大哥!” 映入眼帘的却是少女雪白无瑕的肉体,早上的欢爱痕迹不知为何已经消失,她身后正是早被安德瓦从家族除名、多日未见的亲生长兄轰灯矢,现名荼毘的男人。 轰焦冻想退出去,却被兄长叫住:“焦冻,过来。”他脱了鞋袜蹚水过去,眼睛刻意不去看兄长和少女交合的下体,可是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少女溢出口的呻吟一直拼命往他耳朵眼里钻,短短几米他的耳朵就红成了熟透的山楂果。 荼毘边操边和轰焦冻话家常,问他最近又学了什么课程,打猎打到了什么大型动物没有,其他兄弟姐妹是否还是不受重视等等。期间小公主高潮的淫液都喷到了轰焦冻的小腿上,他像被烫了一样不自在地挪到另一边;不知道兄长是不是故意的,也跟着把少女转到这个方向,看着他讲话的同时手和腰却没有停。他又不好再换方向,就只能默默无视被撞得几乎扑到他身上的娇软少女。 “焦冻还是处男吧?”荼毘毫无预兆地换了个话题,轰焦冻下意识回答“不是”后视线对上了长兄饱含戏谑的双眼。 “没关系,我都明白的。”荼毘挑了挑眉,“就用这只发情的小母猫给焦冻破处怎么样?虽然是相当顶尖的货色,可惜是个婊子呢——焦冻的处男之身竟然要被这种婊子收走,委屈你了。”他又拍了拍小公主的屁股,“喂,小野猫,肛门被混账老头用过吗?”不等少女回答,他又自言自语,“应该是没有,要是让那老家伙插过,恐怕要漏风的。” 荼毘刚刚发出过火焰的手指戳弄着少女布满褶皱的粉色菊门,看它在快感中一缩一缩,想象了一番将肉棒插进菊穴里的舒坦光景,从少女身体里退出把她推给轰焦冻。 “喏,后面没用过,焦冻试试看吧,要是不嫌弃也可以肏一肏我刚刚插过的小浪穴——虽然混账老头也用过,但我插的时候觉得和雏差不多。”荼毘捏着少女的下巴,她相当有眼色地舔上他尚未疲软的阴茎,“顺便,小野猫的嘴可是一等一的会吸,起码在我肏过的女人里头绝对排得上号。” 轰焦冻犹豫半晌,鬼使神差地把手指插进了刚刚兄长肏过的地方。湿漉漉的粉红小洞紧紧地吸裹着他的手指,他尝试在里面抠挖几下,就得到了一波汩汩流出的香甜蜜液,少女颤抖着把屁股撅得更高,好似在求他插进去一样。 于是他也回应了她的无声请求,把那根颜色清浅、一看就没用过的肉棒缓缓送入公主的身体。 比今早她用嘴巴含住时还要舒服十倍。 天啊,天啊。轰焦冻觉得早上连着秒射两次已经够丢人了,结果在兄长面前被少女的甬道绞得再次投降。他甚至不敢同大哥说,她不是什么小野猫,她是他的朋友,是以美貌着称的邻国公主,是大陆中央最闪耀的珍珠——可这样的姿态,嘴里伺候着兄长的性器,小穴里还吞吃着他的硬挺,稍微一碰就蹬着腿高潮,这哪里像公主了! 荼毘见轰焦冻不碰少女的菊穴,干脆自己上阵,塞了一根手指进去:“嘶……放松、放松,不然待会可有你受的。”接着还挖了许多从花穴里流出的爱液做润滑,小小的菊门才终于不情不愿地展现出应有的弹性。荼毘把小公主抱起来掉了个个儿,让她面对自家弟弟,趁着轰焦冻把阴茎往外抽的时候一鼓作气插进了她后穴最深处。头一次被两面夹击的公主叼着轰焦冻的锁骨哼哼,花穴里立时涌出一大波淫潮,都被少年堵回了子宫里,涨得小肚子微微鼓起。 两兄弟倒是插得爽歪歪,可怜少女体力被无数次的高潮耗尽,生生晕了过去。 04. 少女再醒过来时是在凌晨,她身上被好好清理过,柔软的大床上只有她自己。既不是在安德瓦的寝宫,也不是晕倒前的温泉,这间屋子的窗户倒是正对着花园,一眼就能看见被当成雕塑的霍克斯,它面朝这边,仿佛在呼唤她。公主观察四周,夜深人静,没有巡逻的侍卫,周围的宫殿也都熄了灯火,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再留在这里,没准哪天就要同时被三个人操了!白天满脑子都是男人肉棒的家伙,真的是自己吗?还是在变得糟糕之前赶快回老家结婚比较好! 敏捷得像野兔的少女翻窗而出,轻轻落在地上没有惊动任何人,飞快地溜到喷泉旁边,手脚并用爬了上去。估计是设计师为了迎合国王高大的身躯,喷泉建造得非常高,她只是看了看就有些眩晕——但人在激发求生本能的时候,往往会忘记自己恐惧的事情。她爬了大概有十分钟,手心冒汗,稍有风吹草动就躲到柱子后面,终于精疲力尽地与霍克斯胜利会师。 她按下了人偶的鼻子,坐进它的臂弯,又虔诚地吻了它的嘴巴——她认为这样的启动方式能为她带来好运——在天空中越升越高,直到看不见安德瓦的宫殿。 高空中有些寒冷,月光温柔地拂过公主的发梢,这并不能为她带来一丝热度,但明朗的月夜总会让人心情变好。小公主不知道该朝哪一个方向飞才是回家,干脆就掰直了霍克斯的手指,朝着月亮的方向飞过去,那边远处的山峰后说不定有人类聚居地呢。 飞呀飞呀,公主终于要飞过那座山头了,突然间大片阴影遮住了她头顶的月光,从上方传来有力的扇动翅膀的啪嗒声。她抬头一看,竟然是条鳞片金灿灿的飞龙。 龙歪着脑袋看了她和霍克斯好一会儿,似乎搞不明白他俩究竟是怎么飞行的,爪子一伸就抓住了公主和人偶,在公主气急败坏的喊声里把两个小东西带回了自己堆满财宝的山洞。 粗暴地把一人一物丢到金币堆上,龙从鼻子里喷出热气,开口竟是人类的语言:“喂,渣滓,心怀感激吧,老子要把你变成和老子一样高贵美丽的龙。” “哈?”公主只来得及发出疑问,紧接着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变化,四肢变成强有力的爪子,身上覆盖了一层黑色的坚硬鳞片,屁股后面长出一根强健的尾巴,脊背生了一溜尖尖的刺,在月光照耀下身上仿佛有水波流转。 金龙血红色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公主变成的美丽雌龙。变成龙后公主并不能很好地适应自己的身体,摇晃了一下,重心不稳四肢着地——虽然对于巨龙来说这才是正常的站姿;人类也没有专门控制尾巴的肌肉,因此黑龙多出来的尾巴软趴趴地拖在地上。 “哼,人类就是人类,空有皮囊。”金龙不满地一拍翅膀,“不过正好,省事。” “喂,屁股撅起来。” “龙先生……做什么?” “操你啊。老子找不到同族,发情期拿人类凑合一下,你被我选中变成龙还不感恩戴德?要操你的可是能让这片大陆都颤抖的黄金龙,伟大的爆豪胜己!好好记住老子的名字!” 别人就算了,龙也太超过了吧!何况还是个脾气极差的龙! 小公主拼命挣扎起来,死活不想让爆豪胜己成功。 “啊、妈的!”误打误撞之下挥动尾巴,狠狠捶了爆豪胜己一记,正打在眼睛上,金龙嗷呜一声滚到山洞另一头发疯,“真、真不愧是老子选中的家伙,人类也有这么强的战斗力!” 小公主变成龙之后视力增强许多,山洞里最昏暗的角落也能看得一清二楚,她觉得自己之前偷偷把霍克斯护在身下的决定极度英明,不然这会儿人偶恐怕已经被疼得满地打滚的爆豪胜己碾碎了。 那边的暴躁龙疼完就冲她咆哮了一声,小公主发现自己在龙吼里身形又缩水成最初的样子。 “虽然麻烦又难看……”从金龙趴着的角落里走出个赤身裸体的少年,奶金色的榴莲头配上一双凶恶的倒三角眼,“这种形态下你也只能乖乖就范了!” 小公主看着对方青黑肿起的右眼眶,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笑屁啊!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化成人形的爆豪胜己更容易炸毛了,那头原本就爆炸的头发随着情绪转变更加蓬松,活像她以前养着玩的小麻雀,诶呀,不知道头发的手感是不是也和小麻雀的肚皮一样毛茸茸软乎乎呢? 走神之间,少年已经逼近,鸽血宝石般的双眸酝酿着滔天恶意:“哈,看见人形就掉以轻心?你这样弱小又会被皮相迷惑的蠢蛋、” “——可是会被日的!” 公主被少年死死按在金币堆上,脊背硌得生疼,沾满灰尘的睡裙下摆被推到腰上,内裤被扯烂,少年的两根肉棒抵上她的小腹。 ……两根? “等一下、等一下啊龙先生!为什么是两根啊!!!” “你对老子的鸡巴有什么意见吗?两个鸡巴配两个洞,不是正好?” 虽然很想说“不是这种问题”,但眼下绝非吐槽的好时机,挨操已经无法避免,至少不要连准备工作都不做就挤进——“好痛!” 两个龟头都卡在穴口的龙,也不过是个只有理论经验的处男罢了。 “人类真他妈狡猾!给老子把陷阱松开!”爆豪胜己颊侧滚落汗珠,额头暴起青筋,脸因为不适涨得通红。 少女尝试着放松了下半身,龙少年马上把性器拔了出去,嘴里还抱怨人形不好用。 所以说,好好扩张啊混蛋! 迫于龙的淫威,公主只好将手指伸到下体开始抚慰自己,并且提醒对方好好学着点,省得下次再随便抓来什么人之后直接把人家操死,若是不小心招惹强国,恐怕就得被人类围剿了。 龙少年一脸不耐烦,说着“蠢货伟大的巨龙怎么可能被人类打败”,却认认真真探索了一番人类女性的生理构造,然后在扩张做完后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秒射,并且以为这就是全部,甚至开始美滋滋期待起自己的后代出生——公主当然不会好心告诉他,两人、不,一人一龙之间存在生殖隔离。 总之,完全没有经验的巨龙,姑且对掳来的人类女性有了点好脸色。 欺骗纯情巨龙并没有让公主的良心受到一丝拷问。喂喂,那可是强奸犯,至于为什么把他和之前的安德瓦他们区别对待?不好意思,欺软怕硬了解一下,谁让这个处男龙这么好骗呢?反正哪天找到机会再逃跑不就行了。 机会很快就来了。这天巨龙去城镇补给人类生活必需品了,要傍晚才能回来,前几日公主表现出的顺从让自大的巨龙放松了警惕。于是公主趁着他不在家,从巨龙的收藏里挑了件轻便的猎装穿好(鬼知道不喜欢人类的巨龙为什么要囤人类服装),又拿了条毛毯,将衣兜里塞满食物和金币后坐上霍克斯,理所当然地逃之夭夭。 把人偶速度开到最大档飞行了两天两夜,确认巨龙没有追过来后,一直紧绷着的弦终于放松下来,公主降落在森林里的一条小溪旁。她特意挑了有人类活动痕迹的地方,旁边都是果树,只有最高处的果子没被人摘下,恰好便宜了她。她在溪水里好好洗掉了满身的尘埃,哼着歌又变回那个拥有让人一见倾心资本的美丽少女。 “霍克斯先生,真好用啊。”少女咬着果子感叹,人偶能造得这么精妙,匠人实在厉害。吃饱喝足,她操纵人偶在森林里低空飞行,顺着人类踩出来的小路往森林外围前进。 飞了不远,路边有个旅人,脸被兜帽遮挡,长袍下摆破破烂烂糊满干涸的血渍和泥巴,正扶着树干呕吐。公主把霍克斯在树上停好,从树杈间探头问他:“你好,你需要帮助吗?” “呕……滚远点……” 是个男人啊,看他翘起的小指还以为是个妹子呢。难得碰见个不必发展肉体关系的异性,少女的好奇心和倔脾气上来了,她甚至看见对方呕出了血和一些腐烂的肉块。 “先生,真的没问题吗?你都在吐内脏了。” “呕唔唔呕……滚远点、越远越好!呕——” 公主从树上跳下来,随手扯了几片树叶想帮他擦擦袍角溅上的胃液,不想却看到这位先生的手指化为了森森白骨。他一直翘着的小指落下,攥住了树皮,这一边的树干立刻化成了灰烬。 他不再呕吐了,随意用袖子抹掉嘴边的污秽,抬眼看向公主:“看见了?” 公主呆愣愣地点头。 兜帽的阴影遮不住旅人憔悴的面容和流露出嘲讽意味的猩红双瞳,他干脆把兜帽摘下。本该同清晨时分的天空一样清浅的淡蓝色头发,由于主人的营养不良,毛糙暗淡得像乱稻草;眼下青黑、嘴唇干裂皱缩起皮,看上去还不如刚刚他崩毁的那片树皮。不过这些和他露出的脖颈、手臂相比根本不算什么,公主从没见过除了脑袋其余身体部位仅剩骨头的“活人”。 “您是传说中的骷髅精灵吗?”她反而凑得近了些,“诶,但是骷髅为什么还会呕吐……不过刚刚那招真厉害我也想学!啊,但那应该是您的天赋魔法吧算了当我没说过。顺便请问离这里最近的人类聚居地要怎么走啊,我想去买点东西……” 叽叽喳喳的烦死了。 但是,竟然没有露出恐惧的表情。 不过是个愚蠢的、烂好心的家伙罢了,杀了也没什么好处,赶快把她打发走吧。 旅人眯起眼睛,给公主指出了方向。 05. 公主对旅人道谢后,再次坐上霍克斯朝着“村庄”的方向进发。 虽然有人类活动的痕迹,但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这种感觉在她看见道路尽头那间外墙漆着巨乳美女的林中小屋时达到了顶峰。 她还没来得及掉头,就触发了屋子周围的陷阱,和霍克斯一起被黏得动弹不得。屋子的主人,一名矮小的巫师在陷阱发动的瞬间就出现在他们面前:“你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 “巫师先生对不起!我只是想找个村落或者城镇购买食物,一位好心路人为我指引了方向,我经过您的房子时不小心触发了陷阱,请原谅我!”刚刚接触过正常人(不,那个怎么看也不属于正常人范畴)的小公主捡回了自己良好的教养,包裹在猎装里凹凸有致的青春躯体让巫师看直了眼。他色眯眯地盯着公主发育良好的胸部解除了魔法陷阱:“你要买食物完全不必找什么城镇,我这里应有尽有,你想买什么都行,连钱都不用花。” “诶,真的吗?”公主喜出望外,“可是总不能白占您的便宜……”毕竟巫师先生的衣服看起来也不是很值钱的样子,再让他破费多不好。 “先进屋再说!”巫师一挥手杖,公主和霍克斯就坐在了桌旁,一位金发的美少年给他们端上了汉堡和可乐。 “啊呀,这位小姐真是可爱,您一定是位强大的魔法师吧?”他笑着对公主眨眼放电,“您的仆从被禁锢住灵魂有点可惜呢,放开限制后用起来说不定会更加得心应手哦~” 一脸清爽地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啊!!! 公主呆滞地看了看人偶霍克斯,又看了看才走进门的巫师:“那个,巫师先生,他说的是……” “是真的。”巫师摘掉帽子,“叫我峰田实就好,这位上鸣电气是个笨蛋魅魔,也是魔法学徒,他对于这个的分辨姑且还算拿手。不过你应该只是个普通人吧。”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那种。 “啊,搞错了啊……”上鸣电气受了很大打击,表情委委屈屈,看起来倒是比之前游刃有余的表现让人心动得多,“明明身上有好浓烈的强者气息呢……” 强者气息,该不会是指在她身上留下过体液的家伙们吧……难道留下体液的同时还一并留下了什么奇怪的气味吗…… 公主偷偷揩去冷汗。 不过,霍克斯居然是有灵魂的? 少女想起自己被切岛锐儿郎按到霍克斯身上的那次,默默羞红了脸。 小个子巫师拍了拍手:“好了,小姐姐,你需要什么食物请尽管提,你要是想把人偶的灵魂放出来也行,但后果可得你自己承担,只要你付出点相应的代价比如给我看看欧唔唔唔——”上鸣电气捂住了巫师的嘴,冲着疑惑的公主讪笑两声示意她毋需在意。 公主咬着下唇犹豫了几秒钟。她看向霍克斯泛着冰冷金属光泽的鲜红羽翼,想起他陪伴自己度过的每一刻,自己趴在他怀里睡得香甜的每一晚,自己絮絮叨叨对他说过的每一句抱怨。他一定已经困扰很久了吧,意识明明清醒着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还要被迫接受她的碎碎念洗脑。 “麻烦巫师先生了,我……想要解放霍克斯先生的灵魂。” “可以,但解开灵魂的禁锢可是挺困难的事,你得稍微付出一点代价。”峰田实把上鸣电气的手挪开,“还有,这个法术要借助恶魔的力量,上鸣他也需要一些小小的动力,所以——你得把欧派给我们康康!” “欧……派?那是什么?”少女嘴里生涩地吐出从未听过的词语,而对面的巫师已经瞪着满是红血丝的眼睛喘起粗气:“这个鬼森林里连色情杂志都没得买,偶尔来的人全是些脾气垃圾的臭男人,我好久没有吸到欧派了我要欧派给我欧派!!!” “峰田你这样会吓到客人的!”上鸣电气手忙脚乱地按住失去理智往人身上扑的小个子巫师,“抱、抱歉啊!欧派就是……就是……” “就是你胸口那两个白白的圆圆的软软的&%#!”再次被捂住嘴巴的峰田实挥动手杖,空气里出现了几个紫色的大字:“奶子啊!” 公主发觉了对方对于自己肉体的渴求后她松了一口气。她没什么擅长的事——从小就被训练的用肉体取悦男人的技巧除外。对方也只是要求看一看而已,这点小事在她看来完全称不上代价。 少女顺从地脱下了衣物,猎装被她一丝不苟地叠好放在桌上,再转过来时发现这两个提出色情交易要求的人居然脸红还流了鼻血——该不会又是理论的巨人、实践的矮子吧?公主暗暗感到好笑,同时起了戏弄他俩的心思,因此故意坐在椅子上张开双腿,剥开了自己冒着热气的花穴。 少女一手托起了自己的一只乳房将它往中间聚拢,另一手则分开腿间的两片花瓣,甬道里媚红的嫩肉完全暴露在男性眼里,被他们紧紧盯着的同时穴口还一张一缩,像是贪吃的小嘴正渴望进食。她冲着两人笑了笑,毫不犹豫地将手指插进微微湿润的小穴,开始搅动起来。她捏着奶子的左手已经垂下,慢慢地刮蹭着自己的阴蒂,饱满乳房上的两枚朱果不知何时已经挺立,随着她身体的微微动作而晃动。小穴里开始渗出热气腾腾的淫水,一根手指已经无法满足她,因此她又呻吟着加了两根进去,这下子咕唧咕唧的水声在这间屋子里变得格外清晰。 峰田实和上鸣电气颤抖着咽下口水,喉结滑动的同时发出了响亮的“咕咚”声。虽然他们两个本意只是想看看美少女的裸体而已,可完全没想到她会做到这种程度——这也太上道了吧!你为什么会这么熟练啊!到底用身体进行过多少桩肮脏的朋友交易啊! 吐槽归吐槽,美少女就在眼前自慰,谁都不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 公主已经成功把自己身体的情欲挑起来了,右手在自己的淫穴里进进出出,左手手指却被咬在嘴里,只偶尔发出嗯嗯的鼻音——她才不想求他们进入她呢! 上鸣电气此刻撤掉了伪装,头顶长出了黑色的小尖角,身后的蝙蝠般的黑翼和缠绕上少女脚踝的细尾无一不证明了他恶魔的身份。同时他金色的眼瞳里泛起一层浅粉色的雾,冒出了小小的桃心,魅魔的天赋技魔法此刻自动运转起来,使得公主几乎被欲望冲昏了头脑。 峰田实一挥手杖,桌子上摆放的植物立刻卷曲着生出了粗长的触手,向少女缠去,他目标明确,专攻欧派。冰凉粗糙的藤条灵活地在少女的乳头上打圈儿,其表面的细短刚毛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擦出片片红痕。藤条绕着少女这对沉甸甸的胸脯游走,献宝似地托举起它们,把乳尖送到了上鸣电气嘴边。小魅魔咬住了其中一只,少女饥不择食直接扯着他的尾巴塞进了自己空虚的花穴。 敏感的尾巴尖戳进温热湿软的嫩肉里,上鸣电气的两片小蝠翼唰拉一下立了起来。真是丢脸,身为魅魔居然被刚刚结识的人类掌握了弱点……尤其是公主的小穴缩紧裹住他的尾巴,体内层层褶皱挤压着外来物,害得他叫出声。 “哈……魅魔先生,真敏感啊。”公主故意又收缩了两下甬道,满意地看着红霞爬满金发少年的脸颊,“连阴茎都没插进来,只用尾巴就要高潮了?” “呜、别,别欺负人……”上鸣电气快哭出来了,“峰田帮帮我……” 峰田实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被夹得软了腰、被少女用手指在嘴里咕噗咕噗搅动的上鸣电气,让触手钻进公主体内把上鸣的尾巴带了出来。 黑色的尾巴沾满亮晶晶的液体,无精打采地垂在魅魔身后,公主则扒开了他的裤子,对着上鸣已经勃起的性器坐了下去。结合的那一刻,两人都发出了低低的呻吟,随后魅魔无师自通地抽插起来,仿佛是对于刚刚公主举动的报复,他插得又狠又快,少女的呻吟已然被撞得破碎不堪。巫师在旁边冷眼看着这场活春宫,只用藤蔓触手增添些情趣——比如用触手开拓一下少女的后穴、或是掐一掐她的乳头,甚至强迫她张口用藤蔓玩弄她的小舌,就像她刚刚玩弄魅魔那样。 较着劲憋了一口气的魅魔实在非常可怕,在阅遍色情杂志的巫师指导下,姿势换了不知道多少个,把小公主肏得哀叫连连,甚至在她没有力气之后又施展了[魅惑],直接把她变成求着大肉棒进入的荡妇婊子。 不知道究竟做了多久,等小公主清醒过来的时候,她身上满是欢爱痕迹,就连精灵的祝福也没能消去它们;而精力十足的魅魔还在她身上驰骋,射进她体内的精液已经多到足够让魅魔在她的小腹上刻画下一个法阵——法阵的作用就是,几乎随时随地都会让少女发情。 哇,恶魔的报复心可真强。 06. “嗯……”公主夹紧双腿,小腹上的法阵正散发着荧荧粉光,“什、什么时候能好啊……” 巫师搅了搅公主身下容器里的液体,分出精力回答她:“等你什么时候把这个罐子装满就可以了。” 爱液顺着少女的大腿流下,滴滴答答落进容器里,速度说不上慢,但要想装满罐子怎么也得用上半个小时。 太难受了,小公主只想让什么东西狠狠插进来,把自己发浪的子宫和小穴好好肏上一肏、快活一番。可惜魅魔大概是魔力使用过度,此刻正双手比着大拇指,顶着一张白痴脸发出意义不明的“way~way~”声。 活该。少女忿忿地咬牙,不知道是恶魔的力量同精灵相克还是怎么回事,她一身的痕迹都没能消失,魅魔的尖牙在她后颈、锁骨和胸部留下的齿痕又深又多。这小傻子折磨了她一整晚不说,给她留下这么个破法阵,在变成这样之前还特意把法阵激活,单留她一个人发情,说是为了制作唤醒霍克斯灵魂的药剂。 “呜……巫师先生、帮帮我好不好……”公主慢慢蹲下来,把下体正对着罐口,之前想要伸手自慰也被巫师阻止了,理由是要保持液体的纯净,不能与手上的汗液混合——鬼才会信这套说辞,之前流过腿的时候怎么不说“与汗液混合”呢! 峰田实也认为收集液体的速度太慢了——当然,他原本就盘算着让公主像现在这样求他——因此十分爽快地指挥藤蔓触手捣进少女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她是那么的鲜嫩多汁,简直像熟透的猕猴桃似的。 “终于、啊……进来了……哈啊谢谢您……”总算被填满的公主不自觉伸出舌尖,藤蔓马上缠了过来,分出细细的枝杈卷住柔软灵活的舌头玩弄,而另一根和正大力肏弄着少女淫荡子宫的触手粗细差不多的藤条直接伸进了她的口腔,小公主的呻吟和浪叫、骚话全数被堵住。 巫师本人则将脸埋进了公主之前饱受蹂躏的两团奶子中间,含糊不清地说道:“居然长了这么色情的欧派,到底被多少人捏过才这么大啊……” 让她算算,哥哥,切岛,轰焦冻,安德瓦,荼毘,臭龙,然后就是这两个家伙了,一共也才八人而已。 巫师只是在感叹,并没有真的想要得到答案的意思,他趴在少女胸口像吸猫一样吸了个爽。 同时在藤蔓的帮助下,小公主流出的液体终于装满了罐子。巫师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上离开,把那罐液体倒进一口大锅——你知道,巫师一般都有这么一口专门用来熬药的常年散发诡异味道的大锅,里面的液体永远咕嘟嘟冒着泡沸腾,还要添加许许多多神秘或恶心的“药材”。巫师边倒边搅拌,药剂慢慢变成了诡异的粉色,像是被人嚼到没有味道后吐在地上的泡泡糖那种灰突突的粉色。巫师皱起眉,在小公主好奇的旁观视线中摘下自己头上的一颗黏性球,投入了汤锅,霎时间锅里的液体如同加入了金属钠一样嘶嘶作响并伴有小规模爆炸,颜色也变成了靓丽的孔雀蓝。 “魔法真神奇啊。”小公主满眼都是这瑰丽的颜色,感叹着连衣服都忘了穿好,呆呆地站在旁边,甚至差点被迸出的药剂溅到。 “还差个步骤呢。”巫师喃喃道。 等到药剂冷却,巫师拽着已经衣衫整齐的少女来到人偶霍克斯面前,指使她掰下一根霍克斯的羽毛,把那根(严格来说其实是那片)红色的铁羽泡进了药剂里。 “等到药剂变成黑色就可以用了。”峰田实呼出长长的一口气,抹掉了头顶的汗水,“对了,之前你说是个路人给你指的路……是谁?” 小公主也不知道那人究竟是谁,只得据实相告:“他穿着斗篷,大约是个骷髅精灵之类的?除了头以外好像全是白骨,是个很神秘的人。” “**!我就说怎么可能会有陌生人走到我这里来!”巫师铜铃般的双眼瞪得更大,怒气冲冲,一拳敲在桌上,“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人,你记得离他远点!” “……诶?”公主迟疑地发问,“他……怎么了吗?” 巫师谈起旅人时咬牙切齿:“那家伙可不是什么骷髅精灵……他拥有一双可碎万物的手,十分任意妄为,后来杀死一位巫师时被对方以灵魂为代价诅咒了。现在他一旦靠近活人就会身体化为白骨,离得越近转化越完全,远离活人就会恢复。而且这个诅咒的恶毒之处在于,每次转化或恢复都要承受内脏破碎、重塑的痛苦,以此来限制他的行动。” 听起来就好疼。少女瑟缩了一下,不合时宜地想起被诅咒的旅人之前吐出的内脏碎块。她还想再问些关于旅人的事,但药剂正巧泡好了。巫师把药水洒在人偶的头顶,并且念出了一句拗口的咒语,被洒了药的地方立刻泛起了一阵虹光。紧接着,人偶的眼睛眨了眨。起先是相当缓慢的两下,然后就变成比正常人稍快的频率,像是在拼命湿润他干涩的眼睛似的。 霍克斯活了。公主喜笑颜开,看着他活动关节、舒展羽翼,甚至想伸手抱抱他。 “如果我是您,我就不会那么做,小姐。”霍克斯察觉到了公主的意图,挑了挑眉,背后的铁翼拍击空气,扇出一小阵旋风。“毕竟这一路上发生的事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哦,超·淫·乱的公主殿下。” 他眼神清亮、嘴角含笑,吐出的话语却不中听,要是公主脸皮薄些,准要羞得无地自容:“无论是和某个红头发的家伙,还是被火焰之王按在窗户上,或者在巨龙那里——噢对了,还有使用我的那次,感觉实在是销魂美妙极了,怪不得这么多人都……”他瞥一眼还在“way~way~”的金发年轻魅魔,“不过您居然肯用身体交易,解放我的灵魂,真不知道该说您天真还是愚蠢呢。” “——现在,祝您接下来旅途愉快,小姐!”他大力拍了拍翅膀,直接从窗子飞了出去,扇起的灰尘让巫师和公主咳嗽了好一会儿。 没有了霍克斯,公主只好徒步行进。幸好巫师很有良心,帮她的包袱施展了扩容的魔法,还免费塞进去一大堆食物,足够她撑到下一个能购买物资的地方了。 可怜的小公主还是头一次走这么久,双脚火辣辣的,也许磨出了水泡也说不定。 她走呀,走呀,在一条小溪旁再次遇到了被诅咒的旅人先生。 他皴裂的嘴唇啜饮着溪水,但下一秒就吐得颇有翻江倒海之势。鲜血和胃酸污染了溪水,公主顾不得巫师说的诅咒立刻冲上去替他顺背——当然手底下的手感是硬邦邦的、根根分明的骨头。 “呕……又是你!”被诅咒的路人恶狠狠地瞪过来,眼睛里燃烧着嗜杀的烈焰,显然对于这个一次又一次出现使他遭受诅咒折磨的女性感到十足的厌烦。“快滚!呕……” “可是我实在不能放着一个受伤吐血的人不管……” 争执中,一滴晶莹的眼泪滴落到旅人完好的脸上,奇迹发生了。 男人的身体一寸一寸恢复了正常。他呆愣地看着自己羸弱的躯体被血肉填满,皮肤下鼓胀的血管里汩汩流淌着鲜活的血液,没有内脏撕裂的感觉,不必再承受转化带来的锥心之痛——诅咒解除了! 旅人不敢置信,他登时脱下了破破烂烂的衣服,就这么光着身子在溪边打量起自己——虽然和小公主比起来简直算得上瘦骨嶙峋,可比他从前的骨头棒子好多啦!肌肉神经脂肪皮肤,全都一寸寸贴合在白骨之上,再也不会因活人靠近而溃烂脱落,总算可以享受美食而不用担心它们从喉管里掉出来落在地上。 小公主早在他脱个精光时就捂住了眼睛,不过她马上想起来自己又不是没看过男性的裸体,那些人哪一个不比眼前这位邋遢旅人有料结实得多。因此她便只是象征性地捂了下脸就放下手,连一声尖叫都没有发出,顺便还默默捡起旅人丢在地上的斗篷长袍给他围住了下半身。 死柄木吊确认自己解开诅咒后,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眼前这个不会看人眼色的家伙杀了。虽然她误打误撞解了诅咒,但她也见了他最狼狈的一面,还不止一次,这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他早在第一次就该把这小虫子捏死了。 他的手抚向少女的胳膊——虽然它们正努力抓着衣服维护他下半身尊严——似是调戏,实则暗藏杀机。 公主留了心眼,她稍微后退一点儿,没让男人的手碰到自己——毕竟巫师先生说过,这位可是任意妄为惯了的,就怕他一个不高兴粉碎了她。嘛,所以女孩子独身在外,安全防范意识当然要足,虽然现在说这些有点太晚了。 被少女躲开了一记的旅人显出非常苦恼的神情,他可不知道柔弱少女究竟看没看出他的意图,一击不中对方如果警惕起来就更难杀死了。啧,打草惊蛇了。 公主见到他眼底懊恼的神情,立刻知道自己判断没有错,当机立断退开两步,扭头就跑。 ————————————————————— 作者有话说: 对不起各位我真的太忙了!三月份之前也没法完结了呜呜呜……报了个封闭培训班,估计到五月份才有时间天天码字,中间我尽量抽空多写一点,偶尔哪天偷偷上个网更新,请不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