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仙若渴》 第一回 凌湘嘤咛了一声,缓缓从昏迷中醒来。 头还疼得很,乍然间对前几天发生的事情,竟然一丝一毫回忆不起来。 凌湘打量四周,只见这是一个山洞,里面应该是有人在居住,因为山洞里铺着几块动物皮,而她自己正躺在一块巨大的老虎皮上。仔细听,还能听见流水的声音,所以,山洞里面应该是有溪水的。 那么,自己又是如何来到这里的呢?凌湘定下神,仔细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 前几日,自己和水神聊得开心的时候,发现西南方有异动,于是用神识一查看,原来是被关押的饕餮即将冲出结界。 饕餮为上古凶兽之一,法力强大,凶猛异常,外貌也十分吓人。于是,作为梦神的她,与水神在禀明天帝后,便带领一众天将前去增强结界,以防饕餮从中挣出,危害人间。 两人到达后,如何制服饕餮的过程,凌湘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她只记得,因为这次饕餮与以往比起来,似乎更加凶残,最后马上要把结界加固好的时刻,饕餮突然就给了自己重重一击,而自己在没有丝毫防备的情况下,特别狼狈的飞了出去。 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这个山洞里了。凌湘强忍着身上的疼痛,站了起来。 她围绕着山洞,步履蹒跚的转了一圈,虽未找到出口,但四周显然也没什么生命存在的迹象。凌湘想,大概是人类把她救来了这个山洞,现在还是先把自己的伤治好,然后尽快回到天宫复命。 想到这里,凌湘便安心坐下,在四周设了个结界,开始自己为自己疗伤。 好了之后,凌湘撤去结界,便被面前的景象吓了一大跳,一个庞大无比的蛇头直接出现在凌湘的视线里,最可怕的,还是那一双碧绿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凌湘,一动不动,似乎是要把她摄进自己的眼睛里面。 凌湘经过最初的恐慌之后,就稍稍定了下神,她缓缓向后移动了点距离,仔细观察眼前的巨蟒。 在凌湘眼里,这无异于是一个庞然大物。这条蟒蛇身子有多长,她也估算不出来,因为盘旋着的蛇身就足足占据了半个山洞,这么大的蟒蛇,最起码也应该是个修炼了几万年的魔了。可凌湘用自己的神识探查,却感觉不到丝毫的魔力波动,难道,这果真只是一个恰好活了很多年而没有修炼出灵识的普通蟒蛇? 凌湘试着与蟒蛇交流,“这里是哪里?”“是你把我救过来的吗?”“你能听得懂我说的话吗?” 说了半天,这条巨大的蟒蛇仍然不为所动,似乎什么都听不懂,不知道如何交流。只是不在把头伸到凌湘面前,而是缓缓向后移动,移到了铺着几张动物皮的干草推上。 凌湘见这条蟒蛇一动不动,眼睛甚至闭了起来,就又站了起来,开始试探着找寻出口。放在平时,凌湘是绝对不会怕这条蛇的,毕竟她被诸神公认为天赋异禀,父神母神生下她时,天边有凤、凰、鸾织就五彩祥云,万花盛开,是难得一见的奇妙景象,而她的神力更是少见的强大,虽然年纪尚轻,至今只有一万多岁,却颇受神界众神的敬重。 可惜此时此刻,自己的神力尚不足之前的十分之一,神在屋檐下,也不得不低头啊,凌湘自嘲的笑笑,又在这尚且还算明亮的山洞里,小心的找寻着出口。 凌湘朝着亮的地方,提起裙摆,轻轻地踏着步子飞,唯恐惊动了似乎在小憩的蟒蛇。没一会儿,就感到了一阵湿润、带着青草香味的风,凌湘走了几步,果然看见了洞口。 从山洞口往外看,是连绵不断的山脉,原来这个山洞,是建在山顶上。一时间,凌湘真没想到这到底是哪里,打算先离开这里,虽然目前神力损伤大半,但回到天宫还是绰绰有余的。就在凌湘要离开的一刹那,一条蛇尾出现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凌湘又带回了山洞里面。 第二回 突然被蛇身缠起来的凌湘,就这样又被带回到了之前的山洞。 凌湘就算再傻,也清楚的知道这条大蟒蛇,绝不像之前她所认为的那样,仅仅只是活的久,但未有灵识的蛇。 为今之计,怕是只有一搏了。这样想着,凌湘便设法想要挣脱。可没想到的是,先前尚有的十分之一的灵力,如今却一丝一毫都使不出了。 凌湘顿时慌了神,她虽贵为上神之一,可因为年龄尚小,虽然灵力高深,但每次有天帝的旨意时,都是她为辅,何况天界几万年唯有战争,平和得很,凌湘更是逍遥自在。这还是第一次,凌湘独自面对这么庞大的魔物。 没有神力了,凌湘只好从头上把花神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降魔簪拿出来,迅速而精准的扎到了蟒蛇的蛇身上。 没想到等来的不是蟒蛇的惨叫与她的落地,而又是那一双碧绿的眼睛。此时此刻,这双眼睛里还有些许愤怒,似乎有点变成红色,同时,蛇身的颜色由原来的褐色逐渐向黑色转变。 更让凌湘没想到的是,此时这条蛇的蛇尾,竟然在扒她的衣服。 蛇尾从上到下只是轻轻地动一动,凌湘的衣服就在一件件自动剥落。眨眼间就剩下了白色的亵衣。 凌湘几乎要哭出声来了,这还是她第一次受这样的欺负。殊不知此时此刻的凌湘看在慕容荻的眼中,是多么的冰雪可爱。 他在这个山洞里休养了数千年,前几日偶然在山涧中发现了她,便带回了山洞。见到凌湘的第一面,“这个女人属于我”的念头就突然出现在慕容荻脑中。此刻的凌湘,被自己的身子围困在中间,眼睛红红的,像可怜的小兔子,偏偏黑色的瞳仁里还闪烁着不屈和愤怒,有眼泪将落未落又收了回去,十分明亮,小巧的鼻子,饱满的樱唇,以及那一身雪白的肌肤,无一不符合慕容荻的审美,真是让慕容荻恨不得立刻就按在身下蹂躏。 坦白说,慕容荻并不知凌湘是谁,可既然她误打误撞来到了自己眼前,那就不要再想离开。 接着慕容荻就坚定地剥下来凌湘最后一层亵衣,凌湘一只手捂住衣服,另一只手拼命的击打蛇身。却还是没能阻挡,蛇身继续缠紧凌湘的赤裸的身子。 这还是第一次,凌湘受到如此大的侮辱,她再也忍不住,开始大哭起来,继续拼命挣扎,可是失去神力的她,在粗壮的蛇身前面竟显得如此无力。 蛇头又伸过来,这次不再是用碧绿的眼睛直盯着凌湘,而是伸出舌头开始舔凌湘的身体,从头到尾腿舔了个遍,舌头刚碰到凌湘的身体,她就用手开始阻挡蛇头。慕容荻嫌凌湘的手碍事,不知使了什么东西,凌湘的手竟然自动伸直且合在了一起,任她如何都挣脱不来。 第三回 光滑而冰冷的蛇身缠着凌湘赤裸的身体,双手又被束缚起来,凌湘拼命用脚去踢这条可恶的蟒蛇,没想到就像踢到了一块坚硬无比的石头,在失去神力的时候,反倒是把她自己的脚弄伤了。 凌湘气得要命,这条蛇看似柔软,没想到皮还挺厚的。 眼下这种处境,凌湘心里大抵也有数,概因之前在天宫的时候,掌姻缘嫁娶之神的小徒弟,名叫绿芜的一个女孩与凌湘交好,而这个女孩又时不时的去到人间,然后带几本戏本子回来,邀她一同观赏品鉴。 久而久之,凌湘也就懂了人世间所谓的“鱼水之欢”是怎么一回事。在神界,成婚的神是极少数,克制、禁欲方是神的品格。 所以,凌湘虽然知道她大概要遭遇的是什么,却对这具体的过程,也是没有什么概念的,只是深恨于自己没有听花神姐姐和雨神哥哥的话,多带几件宝物来防身,才落得如此境地,相比雨神哥哥已经回到天宫,现在还不知道怎么焦急的在找自己呢。 凌湘透过模糊的泪眼,狠狠地瞪着这条蟒蛇,然后朝这条蟒蛇——翻了个白眼,“你能听得懂我说话对不对?快点把我放了,否则等一会我家里来人,你就必死无疑了!” 在没摸清对方的底细之前,不要轻易暴露出自己的身份——母亲曾这样对凌湘说过,她也很听母亲的话。 凌湘说完之后之间这条蟒蛇还在十分悠闲的瞪着她,眼睛从她的腿由下至上看到她的脸,凌湘也不指望这条蛇会这么听话,而且,她似乎从蛇的眼睛里,看出了一丝笑意? 凌湘说的话,慕容荻当然能听明白,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可爱的小东西,凌湘的拳打脚踢,对他就像挠痒痒一样,慕容荻心里喜欢,就动了动位置,把凌湘放在自己的腰部,用蛇尾卷着她防止凌湘掉下去。 此时的凌湘,跨坐在蛇身上,双手已经被放了下来,这条蟒蛇以非常奇异的方式盘旋着,蛇尾圈着她的腰部,而尾端恰好就放在她的胸部! 蛇尾时不时的点一点她的胸脯,最后甚至在胸部滑来滑去,凌湘气的用手去抓蛇尾,“有本事你把我放下来,待我恢复力气咱俩决一死战,现在做这种小人伎俩,算什么本事!” 话音未落,凌湘只听见这条蟒蛇,居然发出一串笑声,然后蛇头慢慢的靠过来,伸出蛇信,就往她脸上舔! 凌湘被恶心的闭上了眼睛,用双手推搡着蛇头,自己往后仰。突然之间缠在自己身上的蛇身不见了,凌湘睁开眼睛,看到了眼前站着一个男人。 还没来得及观察这个男人,凌湘就被扑倒在虎皮上。 慕容荻用一只手抓住凌湘的双手,向上一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凌湘把头往旁边一撇,颇有点视死如归的意味,就是不说话。 慕容荻用身体压制住凌湘,另一只手捏着凌湘的脸,阴鸷的脸上到是露出了一丝笑容,“我叫慕容荻,记住了,这是你男人的名字”,接着低下头,深深吻住了凌湘的唇。 凌湘的双手再一次被看不见的束带捆绑在一起,只能紧紧的咬住贝齿,不让慕容荻的舌头伸进来。 慕容荻的手一使力,倒不是很痛,只是脸麻麻的,禁不住发出声,慕容荻趁机把舌头伸了进去。 凌湘的津液实在是甘冽清甜,慕容荻的蛇信一直深入,追逐着凌湘的小舌头,倒像是做起了游戏。 蛇信十分灵活,甚至还把她的舌头也给圈了起来,慕容荻一边吮吸着凌湘的甘甜,另一只手也没闲着。 第四回(h) 凌湘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吃别人的口水,小嘴被慕容荻堵住,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声音,偏偏声音还是在嗓子眼里转,似乎是力气被耗尽了,娇娇怯怯的,因为哭了一会还有些哑,听得慕容荻心里痒痒的,似乎有一根小羽毛在他心上拨来拨去。 凌湘精力还集中在如何摆脱慕容荻的嘴,她的唇被堵住好一会儿了,突然感觉胸上覆了一只手,不断揉捏着她的乳,凌湘心里又羞耻又气愤,合上贝齿狠狠一咬,一股血腥味冒了出来。 慕容荻抬起头,任谁见了他都不得不承认,慕容荻长得是格外俊美的,此刻唇边沾了鲜红色的血,倒有些邪里邪气。 他拉起凌湘的一缕头发嗅了嗅,随即又舔了舔唇边的血,看着被吻得头昏脑涨还在骂慕容荻混蛋的凌湘,又低头吻了下去,只不过这次来到了凌湘的乳白色的团子上。 看着凌湘雪白色的两只乳,慕容荻不由得想起了曾喂养过的那只白兔子,只不过凌湘身子上的白兔要更软,更香,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腹中。 而慕容荻也真的这么做了,把头埋在两只白兔之间,然后开始一点一点的咬,雪白色的肌肤上留下轻轻地齿痕,接着慕容荻用手轻轻地揪起了一粒红缨,揉来捻去,而凌湘眼中,也终于染上了情欲,此时嘴里发出来的不再是之前的叫骂声,而是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慕容荻接着把手往凌湘的花心处一摸,果然已经湿了,慕容荻狠狠咬了一口白白嫩嫩的乳,凌湘吃痛,眼神也清明了不少。 慕容荻举起手,把从花心里沾到的淫液放到凌湘面前:“你说你是不是个小淫娃?为什么这么敏感?嗯?” 凌湘羞的闭上了眼睛,流着泪道:“你才是淫娃呢?你这个妖怪,看我之后不把你...呜呜,你干什么,快把手拿开!” 慕容荻仍是一只手抓着乳,而另一只手又回到了花心处,开始挑逗起了粉白色的花瓣。手上的颗粒划过娇嫩的肌肤,揉捏着花瓣,淫液开始自那条神秘的通路中不断流出。手指试图从那条细缝中进入到花径之中,没想到仅仅只是刚刚掰开,凌湘就叫着痛哭喊起来,慕容荻只好把手指头拿出来。 凌湘想试着转过身,把慕容荻的手赶开,没想到弄巧成拙,倒使得慕容荻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凌湘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同时还有什么滚烫的硬物压在了她的花户上。 凌湘脑袋里“轰”的一声,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如果说之前凌湘还心存侥幸,现在也不得不认清现实了,她的语气软了下来:“慕容荻,慕容大哥,求你放了我好不好?你看,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何苦要如此呢?你放了我,我一定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慕容荻看到凌湘明明很害怕还强撑着的样子,心里更是喜欢,他俯下身亲了亲凌湘的嘴角,“我之前不是说了吗?你看看,为什么总是记不得呢?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看上的东西,要么属于我,不属于我的我一定会毁掉,你听话,乖一点。” 凌湘还在不停地流泪,她想,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呢,又听见慕容荻说,“你是我这么多年第一个这么喜欢的女子,不论你是神,是魔还是人,都必须臣服于我,本应该正式迎娶于你的,现在满足不了你,之后会补偿你的,所以要乖,才能少吃些苦头。” 话音刚落,凌湘便感觉到慕容荻的硬物又前进了一点,她哭着往后缩,双手被绑也使不上力气,慕容荻见状,索性又用一只手穿过凌湘的秀发,固定住她的头,吻着丁香小舌的时候,趁凌湘不注意,用肉棒分开贴紧的花瓣,迅速插进去一点。 仅仅只是插进去肉棒的头部,就已经痛的不行了,凌湘痛苦的声音均被慕容荻吞没在唇齿之间,就仿佛有人拿着铁棍,一下子从私处捅了进去,身体被重重的压着,一点都动弹不了。 慕容荻也没想到凌湘竟然这么紧,其实论这种经验,坦白说慕容荻也没多少,有过的女人屈指可数。肉棒甫一进去,就好似进入了一处温暖而干燥的巢穴,而周围有无数的吸盘吸着,爽的慕容荻差点直接射出来。 凌湘还皱着眉头,慕容荻也很是心疼,他离开凌湘的樱唇,一边轻吻白嫩的乳,一边用手去揉花瓣,直到摸到一个凸起,开始轻揉慢捻,直到感觉到花径中变得湿润起来,直到这是淫液开始多了,凌湘不会那么痛苦,便又开始前进。 凌湘感觉到肉棒又往前进了一些,依旧十分疼痛,便央求道:“饶了我吧,太痛了,你还不如杀了我呢!” 慕容荻反而被这句话气笑了,“既然如此,长痛不如短痛,索性一下子解决了吧!”说着就把肉棒拔了出来,凌湘刚松了一口气,慕容荻就用双手固定住凌湘的细腰,一下子将硬到发疼的肉棒捅进凌湘那柔软的花户里去,突破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膜,顿时能够感觉到有湿润的粘稠的液体流出凌湘的体内,伴随着的还有凌湘的哭喊声,慕容荻并未在意,只是安抚性的用手摸了摸凌湘的背。 第五回(h) 原来明亮的山洞已经渐渐转为昏黄,凌湘与慕容荻还是沉浸在情欲之中。 凌湘的双手高抬在头顶,嘴唇上红润润的,肿的如同水蜜桃一般,眼圈还留有泪痕,白嫩的身子被慕容荻顶的一动一动的,向前冲了一下紧跟着又被男人拉回来。 慕容荻的巨根仍然紧紧塞在凌湘那散发着芳香的小穴里面,每一次律动都能感受到花径的紧致,如同九曲回廊那样层层叠叠,软肉弹力十足,男人冲撞的更加卖力,巨根抽出一半就再狠狠地顶进去,把凌湘顶的是头昏脑涨,花心里既酸且麻,到达顶点时马眼处将要射出一股浓精,慕容荻却不像之前尽数射进宫心里,而是抽了出来。 凌湘以为终于要结束了,却没想到慕容荻膝行着前进了几步,停在了她的肩部。 而那刚刚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如小儿手臂一般粗,布满青筋,还混杂着白红相间的液体的物什,就这样大剌剌的悬在凌湘的头上。 “你...你要干什么?”凌湘不敢再看这个可怕的东西,转过头去。 慕容荻有把凌湘的头转过来,“乖,用嘴好好伺候,这可是以后让你享尽欢乐的东西!” “什么用嘴伺候,我听不明白?” 慕容荻看着凌湘抗拒的样子,索性用手使劲掐住凌湘的下巴,迫使她张开红红的小嘴,打开贝齿,露出那可爱的小舌头。 “湘湘,用你上面这张小嘴,帮本...你丈夫好好地把精华吸出来,这是对你身体好的东西,吃了这个,你才能尽快恢复,嗯?不过你要小心,不要用你那尖尖的牙磕到这个宝贝,否则,就把你这一口小牙一个一个拔掉,好了,开始吧!” 说完还不待凌湘回话,慕容荻就把硕大的蘑菇头塞进了凌湘的小嘴里。甫一进去,凌湘就感受到了一股令人窒息的膻腥味道,便立刻用舌头开始阻挡肉棒的进入。 慕容荻怎么会放过凌湘,这样的阻挡反而就像羽毛轻拂一般,他的下身涨得更硬更疼了。 肉棒又深入了一截,凌湘的丁香小舌被挤得无所适从,只能围绕着肉棒动来动去,如此一番,倒是把肉棒上的精液扫除干净吞入了腹中。味道太重,凌湘差点干呕出来,眼里又泛起了泪花,男人毫不怜惜,就如同刚才直喇喇的挺入花穴一般,哪管凌湘的嘴能不能容纳下,直接插到了喉咙深处。 凌湘的嘴已经被撑到最大,嘴角甚至被撑裂了,太痛苦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凌湘索性狠下心来用力合上牙齿,想要直接咬断慕容荻的阳物。 却没想到感觉就如同咬上了一块石头,差点把自己的牙硌坏了,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慕容荻很是生气,按住凌湘的头就开始进出起来,也不管凌湘能不能呼吸了,就这么直冲直撞,很快马眼处精液直射出来,量多速度又快,凌湘呛了一下,白浊沿着嘴角流出很多。 全部射完后,慕容荻抽出肉棒,就看到凌湘想把嘴里的液体吐出来,连忙用手堵住凌湘的嘴,“咽下去,否则就再来一次。” 凌湘无奈,只能含着眼泪将男人——不,这条蟒蛇的精液咽进去。 接近一天的折磨结束了,此刻的凌湘看起来如此狼狈,头发已经乱的不像样子,眼睛哭得红肿,嘴唇则是被亲的肿了起来,嘴角有撕裂的伤口,还有白色精液结成块留在凌湘的脸上。全身上下被捏的青青紫紫,尤其是原来白嫩的乳,紫色的指痕格外明显,腹部因为被灌满了精液,鼓胀起来,花瓣处肿得很高,时不时有白色浊液夹着血丝流出,身下的虎皮则有一大块都被血染透了。 慕容荻出去了一趟,很快就回来了,看着躺在皮子上一动不动,只是睁大眼睛的凌湘,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手上拿着一个略显粗糙的,比他的肉棒略细、长约半尺的木塞,“你现在太弱了,还不能很好地容纳下我的分身,这块木头是我刚才砍的,现在留给你好好扩张一下,以后就不会这么痛苦了,今天所用的,只是我两个分身中的一个,还有一个更粗的,你须得多多锻炼。” 木塞很快就被塞进了凌湘的花穴之中,本就粗糙,慕容荻还特意将木塞转着,捻了一圈,花瓣磨破的地方又开始渗血,而小腹处的鼓胀,慕容荻也没有要帮凌湘纾解的样子,虽然很痛,但是凌湘几乎全身上下哪里都疼,只好闭上了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我好累,我想沐浴。” 慕容荻听见这话,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桶热水,沐浴完后,看凌湘如此疲累,又念她下面毕竟塞着塞子,如此想来,花穴也没闲着,慕容荻就搂着凌湘,二人相安无事的过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