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图不留种,菊花万人捅》 01他们犯的罪,他们当时并不知道 夜加放那张图时,并没有多想。 只不过因为职务的关系忽然撞见某公众人物“哦哟还会有这种事情啊他们竟然不拉窗帘”!并且刚刚好手快就拍了段视频,本着心里从来憋不住事儿的贱性,就截了张图放到了某娱乐版块上。 一石击起千层浪。几个小时那话题就上了热搜。有震惊的、不相信的、表示“我早就知道的”、提供旁证的、给反证的。最多的,则是诅咒“发图不留种,菊花万人捅。” ——嗯,都看出那张图是视频的截图了。 可是视频在哪里呢? 夜加本来倒也不介意发出去的,但被诅咒得烦了,犯起了牛脾气:“老纸就不给你们怎么着吧?” 狠话一放,忽然眼前一黑。夜加最后一个念头是:怎么着?被人找上门,杀人灭口了? 幸亏这一黑之后,又亮了。 倒也不是很亮。桌上,一灯如豆。 身边一个人,古装,正解衣带,听见动静,回头看着夜加,呲牙乐了:“还害着羞哪?” 夜加眨了两下眼睛,手往下摸了摸。胸口平的。再往下。裤档里也是有的。 嗯!他并没有穿成青楼女子闺阁千金卖身葬父抄家落娼……等各种姑娘。 可面前这个一脸平凡中正的大叔呲着西门庆都只好拱手承让的油腻淫笑,淌着口水就扑上来了:“小加,叔叔让你去念书……” 夜加一脚就踹他裤档上了,紧紧衣带,夺路而逃。 “发图不留种啊。”空中平白传出个幽幽的声音。 “……”夜加回头望了一眼。 国字脸大叔还在捂裤档作生不如死状。 似乎并不是这个大叔发出的声音呢! 夜加转头看看黑黝黝的树丛。 “菊、花、万、人、捅~啊!”那声音一字一顿,铿锵果决。 夜加又抬头看了看天空。 是晚上,没有月亮,就那么几颗星星,也没有连珠的迹象。夜色倒不算很黑,青黝黝的瘆得人发慌。云很厚。上面并没有探出一个神仙鬼怪的脑袋。 “你的任务:万人捅。完成期限:至死方休。”那声音是从空中传出的,没有任何依凭。公事公办的态度,就仿佛柜台里头的人放下一纸文件:“就这么定了”。 “……”夜加看看黑黝黝的后花园右边。那里月亮门后面的小房子忽然自己浮出了标签:“你的房间。” 夜加回头再看看那满脸扭曲的大叔。他已经能站起来了:“小兔崽子你活腻歪了!” 扭曲的脸离他越来越近。 脸上也浮起一个小标签: 攻略对象no.1 姓名:不重要。 关系:叔侄。 …… 夜加自己再贴个标签:男男。 ……等一下,不对!这种浓浓的游戏风和淫荡走位是什么鬼? 万人捅又是什么鬼?好歹“万人斩”还比较霸气对不对? ……等一下,这是吐槽的重点吗? 夜加已经被名字不重要的1号大叔扑倒了。 那只肥厚的手迫不及待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并且伸到衣襟下面舒服得吸了一口气以及口水一边好想上嘴亲亲舔舔一边知道应该把他拖进屋里办事,哦,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四肢都不够用了怎么办?这时候好想变成触手系呢! 然而并没有变身。 似乎本文并没有那么玄幻的设定。 又或者只是一开始比较正常,把重头戏留在后面而已? ……然而现在也并不正常了好吗! 夜加一边脑子里晃过无数有的没的野生弹幕,一边面无表情看着面前闪过的剧情贴心update: 所以主角少年幼失双亲寄人篱下,年已十四很想去书院读书,斗胆向鬼畜大叔提要求,垂涎已久的大叔请他深夜来谈心于是扑倒办了。 万人捅进度010000。 夜加又数了一下1后面的那几个0. 也许不要管什么鬼进度算了,就在这里守身如玉到老死又怎么样? 他挣扎了一下。 1号大叔更兴奋了。 “吼!”少年纤细的双腕被压在地上。 “嚓!”衣襟撕裂。 “……”夜加默默的抬了抬眼皮。 两只手腕,被人家一只厚手掌就压在了地上。衣服品质是豆腐渣吗?让人一手就撕裂。 还有腿已经被人的腿压在地上了。 “弱鸡。”夜加给自己贴个标签。 “大叔你体力很棒棒哦!”再给1号对手加个标签。 1号大叔低下头,看着衣服被不可描述之后露出来的不可描述胸口上的不可描述之红不可描述…… 不,等一下,这里并不是洪朝河蟹国时期,对吗? 所以灯光你在搞什么?道具跟上!技术组请将马赛克神还原! 于是衣服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裂口中,露出少年略显单薄的白晳胸膛。胸膛起伏着,两粒红茱萸随之颤栗…… 不,请再等一下。所以说茱萸是什么? 的确这样比较古意。但同时相应的,不会显得太造作吗? 导演会不会觉得本剧走写实文风比较好呢?反正也没有播出的机会,所以也不必考虑迎合什么观众群的问题不是吗?! ——所以就换成枸杞吧! 少年时是小号枸杞,被做得半熟之后是中号枸杞,全熟后是大号枸杞。对,就这样!真是又形像又实惠又有人望呢! 于是1号大叔一口把左边的枸杞含进了嘴里,不但上舌尖舔、也用嘴唇啜,咂吧咂吧,微闭双眼,用灵魂来浸入养生的美好体验。 含暖了。并且竟然身为男性枸杞也会被含大呢!虽然只大了一点点,真是太可爱了。看着那水光红艳的样子,再啜一口。换右边。右边的枸杞也很需要养生的初体验呢! 夜加难受得哼了一声。 这一声像所有小黄文的基本设定一样,立刻打开了1号大叔加强档的开关。他也吼了一声,把夜加翻过来。当夜加像被强行翻壳的乌龟一样七晕八素时,他扒开了夜加的臀缝。 夜加觉得恐惧,试图向前爬,又被拉回来了。一个巴掌落在他脑壳上,把他扇得满眼都是星星。 鲜嫩的屁股被按住。一口唾沫吐在他菊门。手指揉了两下,龟头挤进来了。 夜加惨嚎了半声,嘴被紧紧捂住。 连鼻子一起。 没有经验的凶手,是会犯这种错误。他们不知道作乐跟行凶、行凶跟行凶之间的微妙区别。会造成不必要的伤害。 02大夫给自己加了戏 夜加慢慢的抬起眼皮,睫毛颤抖了两下。 睫毛真长,所以眼前好像有雾气在颤。连他自己看了都觉得可怜可爱。这大概就是“我见犹怜”的意思了。 如果以后有向演艺圈发展的机会,夜加觉得自己可以改名“水仙”。因为这具身体简直太特喵的有自恋的资本了。 不过,他刚才不是应该已经死了吗? 被那大叔的鸡巴就着唾沫就硬捅进来这样那样之后,似乎是痛得受不了,下身大出血,意识模糊、心脏也停了吧! 有那么一阵子,夜加感觉自己是飘在空中用第三人称视角在看自己!那就是说已经进入阿飘姿态了不是吗? 阿飘不是应该失去了肉体负累吗? 那现在他肠道里凉凉的进出的细细的东西是什么鬼! 夜加看着面前的进度条:210000 万人捅进度万分之二。 第一滴血是1号大叔送的人头。那么第二点呢? 夜加艰难的挪动了一下脖子,看着正认真在他下体操作的大夫。 大夫才四十来岁,在惯以“老中医”为金字招牌的医学界,算是年轻了。为了掩盖年龄上的不足,他把胡须留得格外端庄与意味深长。这也是他全身最拿得出手的部位了。除了胡子之外,他整体长相是简单而朴实的,栗子花一般的低调,不知为什么却散发着石楠花一般的精液类可疑气味。 夜加不出所料的看到他头上飘着标签: 已攻略对象:no.2 姓名:不重要。 身份:大夫。 色泽是灰色的。 任务要求是“万人”,以人头计分。每个人捅完后就会变灰名,再捅也无法重复计分了。 这表示夜加不能在同一人身上赚取多分,而要不断的找新人,本来是悲摧的事,然而…… 2号大夫并没有拿鸡巴捅进夜加已经饱受摧残的可怜小菊花呢!作为1号大叔的老朋友,他被紧急秘密叫来,本是来医治流血事件的。 当时1号大叔看到夜加下身血流成河,本来是吓得鸡巴都萎了,赶紧捞裤子扑出去找人,想请老朋友2号大夫过来帮忙遮掩,将尸体洗净缝好,出份看得过去的死亡报告书,免得官府找他麻烦什么的…… 2号大夫拿了几百两银子,又敲了千多两之后,果断出诊,一看夜加——“人还没死呢!你要我帮你杀人灭口不成?” 1号大叔明明记得刚才夜加已经是一具尸体了,现在再一看,果然还喘着气,顿时也愣了。2号大夫摇了摇头,也不废话,检查伤口,上药救人。 因为有洁癖。2号大夫是将玉石的小棍子蘸了药,插进夜加的肛道以止血消炎的。 这样也能完成一次捅菊花成就。 原来任务叫作“菊花万人捅”,那只要是不同的人,不管是拿鸡巴、还是拿棍子捅,都是能计分的!系统是很公平的呢! 夜加眼睛亮了亮。 所以说他可以考虑让一群人站成一排、一个一个拿肛温计那么小的东西来捅他?每人只捅一下的话,哪怕累计一万次,也不是不可行的呢! 绝望中忽然看见生天,夜加唇角不觉扬起。 2号大夫被他笑得心里一漾。 果然是个小娼夫! 刚才1号大叔把过错都推夜加头上了,说什么:“那个小娼夫!主动要帮我撸、又要帮我口、又撅起屁股卖骚,非要我插他。老朋友你听我说,真不是我禽兽,是他勾引我的!” 2号大夫本来吧也就“哦”的一声,姑且一听,但现在看见夜加屁股里还含着玉石棍子,艰难扭头,居然还对他口角含笑眉眼生春!真是个天生的小骚货啊! 恨得他玉棍往里撞得用力了一点。 “……”夜加泪水“呜”的就漾了满眼。 杀人啊这个医生! 他里面伤口还没好呢!现在还在疼! 不过疼之外,还有更要命的感觉,就是痒痒…… 因为伤口的肌肉在自动愈合,生长的过程,是比较痒的。夜加恨不能自己伸手去挠挠才好。屁眼子里夹了玉棍,就忍不住吸吸扭扭、磨磨蹭蹭,好给自己止一下痒。 喉咙里也发出了呻吟。 2号大夫看着那刚洗去血迹的菊穴,已经身残志坚轻伤不下火线重伤斗志弥坚地一收一缩在努力吮玉棍子。玉棍子本来不粗,但菊穴吸得太紧了,以至于棍子都快抽插不动了! 怎么就能这么骚呢! 耳听得夜加“嗯啊”的呻吟,2号大夫眼圈都红了,实在憋不住了,将玉棍头子在里面转圈的的搅了搅。夜加“啊”一声,也不知是抱怨还是呻吟,菊口终于放松了些,就有液体流了出来,混和了体液、陈血与药,散发着淡淡的又腥又香又骚的说不清的气味,颜色如雨揉下来的桃花。 2号大夫一边拿玉棍给他进进出出,一边手摸到了前面的阳物,掂了掂。 夜加阳物尺寸适中,体态修长娇嫩,龟头尤其艳腻,简直是花解语、玉生香。2号大夫带着药味的手指在马眼上碾过去。夜加打个激灵,本能的想蜷起身体一边抗议:“不要……” 都已经贡献完分数了就不要再玩我了! 可是腰那么一蜷,玉棍头子往下,碾开一个褶皱,正触到里头的一个小凸起。 “……”夜加如遭电殛,舒服得一个白眼翻上去,脑子里几乎是空白的。 居然从肛道里被顶到高潮了。 “操!”2号大夫受不了了,撩开衣袂取出自己几天没洗的阳具,不由分说就跟夜加的阳物挨在一起,紧紧握住,手掌上下“欻欻欻”的撸起来。 那可是捣惯了一辈子药、也把了一辈子脉的手! 那力道和精准度! 夜加白眼翻上去就没掉下来过,屁眼子里还夹着玉棍,几乎还是个雏儿的阳物跟别人青筋暴突的老鸡巴捆在一起上上下下,马眼在别人的虎口里吐出了白浊。 “操操操!”2号大夫按住夜加,又撸了百多下,方才交了老库粮。 “夜加哥哥。”外头有个人叫。声音几乎像女孩一样娇嫩。还是个小少年。 夜加心尖一颤,回过神,身子还是瘫软的,舌根还是麻的,被叫得头皮也麻了:这是要被捉奸在床,开始3p的节奏吗? 03小兔子乖乖,被窝里进来 夜加直到跟2号大夫都穿戴整齐、自己盖的被子也盖上了,才看到了3号小少爷。 小少爷是1号大叔的宝贝儿子,自从夜加没车没房父母双亡寄他家舍下之后,他跟夜加就很友爱,听说夜加病了卧床,他赶来探望。 幸亏1号大叔跟2号大夫都早有准备,小少爷刚闯到门外大叫一声,就被人劝退了:“夜加表少爷上药呢。小少爷乖,人家不能冒风哪!不然要发烧,要死人的。等药上好啊!” 小少爷真乖,这么一哄就被哄住了,但是不肯走,怎么哄都不肯走,巴巴的蹲在月亮门那儿等了半天,看见大夫出来,他“嗷”一声就撒欢蹿上去了,然后因为站起得太急了,腿一软、眼前一黑,栽在2号大夫的怀里:“嗷!——呜……”缓过这阵子劲来,眼泪汪汪地抬头:“大夫,谢谢啊!” 2号大夫手一颤,脚一软,几乎当场给跪了:你表哥是狐狸精也就算了,你怎么也这么妖孽呢? 好歹知道这是他老朋友·本地土豪·1号大叔的心尖头肉肉,不能乱吃的,只好“贤侄请起、贤侄不用客气”的扶起来,顺便过一把手瘾而已。 软乎乎嫩生生的,跟夜加比起来另有千秋呢! 2号大夫暗挫挫咂着嘴对比了一下。 小少爷谢过了大夫,一跳一跳的进了屋子:“哥哥哥哥!你怎么样了?我担心死了!”耸着鼻子:“好重的药味。”扑在夜加床边,“你看起来脸色好差!” “……”夜加表示自己已经知足了。 本来应该直接落地成盒的伤势,被系统开金手指硬是救回来,任务不完生命不止,今后大概被人怎么插都能迅速愈合,也算是……天赋异禀的一种了吧?他应该跪拜谢恩么? “免礼。”系统冷静的回答,“以后视你进度,还会给你别的奖励的。” “可以分数加成么?操一个顶十个之类的?”夜加眼前一亮,“可以龙傲天么?佛挡杀鬼神挡杀佛连你系统都突突突掉强行完成任务之类的?——卧操!” 腹部忽然剧痛。 “这种惩治倒是可以有。”系统继续冷静的表示。 它与夜加的对话都是用思维直接沟通的,其实并没有世界上其它人能听得见的音波传出来。所以3号小少爷只见夜加神情恍惚,时而眼睛明亮、时而又蜷身痛呼。 “怎么怎么?是吃坏肚子了吗?大夫还没治好?我给你揉揉!” 在夜加有力气阻止之前,他就急着把小爪子伸进去了——嗷呜?这是捞着什么了? “怎么哥哥不穿裤子呀?”他脸羞得红扑扑的,小爪子缩了一点,没收回去,还窝在夜加小腹前面,给他揉啊揉的。 夜加被大夫说近期不能穿裤子免得影响伤处,并光致致的龟头也露在外面一起透风,给那只软乎乎小爪子点了一下,“崩”的就起反应了,但阳物先前被2号大夫撸得太狠了,那反应一过电,海绵体有点吃不住劲,咝啦啦的疼。他牙缝里抽冷气,赶紧伸手进被窝捉住了3号小少爷的手。 3号小少爷“哎哟”一声,立足不稳,跌向夜加,只怕压伤了他,努力往旁边偏了偏,只趴在夜加肩膀那里,脸热乎乎的贴在夜加肩窝上,急声问:“哥哥哥哥,我压疼了你不?” 就他这份量,压上十个八个,夜加也当等闲。连刚才系统惩罚他的疼,二十秒之后也就忽然消失了,刀切豆腐都没这么干脆的。倒是3号小少爷这么撩他,他下头阳物很不争气,即使被2号大夫蹂躏伤了还要挺然翘然,以至于一抽一抽的总疼。 好在恢复能力也快,再等一小会儿,大概就没事了。 不如那时候再把3号小少爷给睡了,聊为补偿? 夜加想着把这只送上嘴的小兔子压进被窝里横横竖竖平平仄仄,哪怕不赚分也爽啊! 如果他真的下得了手…… 肚子里却先叽咕一声。 “啊哥哥你饿啦!”3号小少爷叫着外头,“快点快点!我给哥哥准备的四喜饺子糟鸭掌烧鸡块大蒜肚条腊味饭狮子头红烧圈子粘糕棒棒鸡全拿上来!” “……”夜加一路听着就一路流口水了。 “哥哥饿了吧?多吃点!”3号小少爷目光闪闪的对他说。 夜加也想多吃点,然而竟然不觉得饿。身子动弹一下,上下都疼。看看糟鸭掌,怕是咬不动,连大蒜肚条也没有原来感觉那么香了、烧鸡块则太油,勉强含了口粘糕,嚼了几下,牙根疼。 “特么不是愈合能力超强吗?为什么还虚弱得像害了喜一样?”夜加暗暗向系统抱怨。 “只是保你不死而已。你想怎的?夜御十男坐啖满汉?”系统冷笑道,“行啊!你好好完成任务,保不齐我下次就给你赏个比牛皮还结实的肛道和食道。” “……”夜加不知道为什么肛道和食道被系统说到一起会感觉那么邪恶? 他勉强将口中粘糕咽下去,静了静,还是忍不住,胃里受不住这个,一翻腾竟要吐出来,也想着不能污了小少爷的衣裳,只苦憋不回去,只能用力朝外一努头。 3号小少爷却怕他跌出去,双臂一张,将他抱在怀里,竟拿锦衣把他吐的东西都给盛了。 “……”夜加觉得这罪孽重了。 “快来人!哥哥又吐了!”3号小少爷哪里管自己的衣服,张嘴朝外喊人。 “你衣服脏了。”夜加提醒他注意重点。 3号小少爷随随便便就把自己衣服扒了下来。 幸亏天气有点凉,他穿得有点厚实,衣服料子又好,兜住了污物,没粘在皮肉上。只是他娇嫩皮肤上栗起鸡皮疙瘩、并胸前两点嫣红的粒子也激突起来,雪雪呼冷。夜加正关心一声:“你冷……”他就掀被角往里头钻。 “你干嘛?”夜加看小兔子主动耸进狼嘴里,倒不敢合嘴了。 “冷啊。”3号小少爷理所当然,不过屁股往下一坐,贴到了夜加勃起的阳物,也有点不好意思:“哥哥真坏。”又欢喜道,“看哥哥这么有精神我就放心了。” 他也是少年人,有时冷了、急了、或者只是一觉睡醒,那话儿不知怎么就会挺立起来,只当夜加也是这样,没有多想,还怕夜加尴尬,先表扬他一句:“哥哥的雀儿长得也真好看。” 夜加害臊地把胯往后缩缩,不想顶在他仙桃一样的小屁股上,口中含糊道:“你过奖了。我哪有……” “真的很好啊!”3号小少爷垂手摸着夜加那话儿以资证明,“形状真好,头子好嫩——哎哥你更硬了。” “……”夜加从小到大没有被表扬到这么大汗淋漓过。 3号小少爷的手按到了马眼。 “!”夜加在那里如殛电流,痛爽夹击的时候,下人进来道:“小少爷,怕你这些大鱼大鸭子,夜加少爷克化不动的。还是吃些粥好。”一边把新衣裳也拿进来了。 对于小少爷钻在表少爷的被窝里,视若无睹,最多劝一句:“小少爷你穿上衣服,当心别过了病气。” 3号小少爷手在夜加的蘑菇头上恋恋不舍再摩挲了两下:“好嘛。”坐起来披衣。穿衣服也不老实,随便披披,一边红嫩嫩奶头还露在外面,也不在乎,就接了粥碗来在嘴里吹吹,不满意道:“这样寡淡,哥哥哪里吃得。” 夜加现在倒是看了稀饭有食欲:“这样便很好,我吃的。”同时不知道是不是受下人们头上都冒出“攻略对象45678……”这样的影响,觉得下人们在他跟小少爷身上的目光都好淫邪,一边接碗一边不自在的拧身,同时又想帮小少爷遮着点,不小心碗一抖,泼溅了些在小少爷的身上……胸上…… 乳头上。 那乳头给一激,直翘起来。3号小少爷尖声呼痛。夜加怕他烫伤,两手又捧着粥碗没处摆,情急之下头一低,拿嘴给他啜掉了。 “……”下人低头去擦鼻血了,“那啥,小少爷,我再拿件衣服来给你换。” 04菊残债不烂! 3号小少爷轻轻抚弄夜加的乳尖:“哥哥连乳头都硬了。” 夜加抗议的“呜”了一声,然而粥还在嘴里,说不得话。 “人家都给哥哥拿吃的,哥哥还不肯给我摸。明明哥哥都舔了我的。”3号小少爷很委屈的样子。 “……”这个和那个不是一会事吧?夜加咽下嘴里的粥,“讲道理,你摸我干什么。” 3号小少爷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摸,就觉得想摸。看着手底下哥哥的乳头红艳艳的硬起来,自己心底都热乎乎的,顿时鸡巴也硬起来了,好想在哥哥身上摩!可是不知道哥哥会不会生气呢?毕竟现在就好像有点生气的样子了啊!声音都低哑了。像家里的柴犬要咆哮的样子。可是讲道理,听到哥哥的声音暗哑下去,为什么觉得更兴奋了,好想扑住哥哥用力摩!简直像春天的一只狗狗压住另一只狗狗一样。这样,呃,会不会不太好? 小少爷天人交战的时候,听到外头破锣般一声:“小宝呀!” 小少爷的鸡巴“xiu”的就萎下去了。 夜加身体也颤了一下。 是1号大叔来了。 “没事。”3号小少爷连忙安慰,“我不让我爹对你凶。”鸡巴虽然萎下去,身后却好像有根尾巴坚定地举起来摇啊摇。 1号大叔前头刚从2号大夫那里确认了夜加没事,又被大夫再敲了一次竹杠,漫天要价就地还钱,还是损失了一百三十两白花花纹银,听说宝贝儿子在夜加房里探望,心里一惊,生怕露出什么破绽,老脸要丢光的,赶紧跑来,一路走一路喊,哪里顾得上敲门:“小宝呀——” 一脚踩进门,正看见儿子从夜加被窝里挺起腰背坐起身一边系衣服扣子的场面。 两个少年,都秾艳,一个甜软些、一个冷俊些。1号大叔顿时档里阳物颤巍巍抬头,昨晚败了兴的事中断的事很想继续。 不。 不对! 等一下! 那一个是他儿子! 1号大叔很想打自己一记耳光:禽兽! 他弯腰掩饰自己的禽兽冲动,一边慌恐的想:坏了,不会是自己亲生儿子把他的表哥给做了吧? “爹!夜加哥哥都生病了。”3号小少爷系着扣子迈腿下床,“你不准再凶他了!” 1号大叔听这么奶臭未干的语气。很好。他儿子还是只天真的小奶犬,没有迈入成年狗的世界。 “小宝儿乖呀!”1号大叔的神色顿时很慈祥了,“你去理你的功课。爹跟你夜加哥哥有话说。” “都说了他生病了你不准凶他了!”3号小少爷插着腰岔开腿站着,给亲爹一张凶脸。 “不是啊。只是说说话,不是凶他。”1号大叔好声好气。 “我也要去书院。”夜加道。 “所以说……”1号大叔眨了两下眼睛,反应过了来,“不是。你去书院干什么?”对夜加说话,语气顿时狠起来。 “你让哥哥去呀!”3号小少爷给亲爹上小拳头。 “不是……小宝呀,你看你哥哥不是病了吗?病了怎么去?”1号大叔想到了理由。 “你答应我的。”夜加提醒。大叔不是以答应读书为条件,把原主哄到书房的吗?人都操的死去活来了,怎么,想赖帐?对不起! 菊残债不烂! 就是这么社会。 05大进大退 夜加瞪着1号大叔,几乎从眼里飞出眼刀来。 这个烂屁眼子的臭不要脸的! 每年……不,每天这个世界都会死很多人吧?有被杀的、有自杀的、有忽然被车碾死的、有躲个猫猫磕死的,为什么这油腻大叔就轮不到去死? 等天收割,还不知道等到几时去。 夜加很想现在就替天动手。 他的手确实扬起来了。 下一秒钟就被大叔扑倒在床。人家都不用眼疾手快预敌先机抓他手腕什么的,只要那么兴之所致的一扑,夜加被压得四肢都只有抽搐的份。 这具弱鸡的身体! 夜加眼角也抽搐了一下。 小少爷已经不在房里了。被支走了。1号大叔说要跟夜加谈谈。 夜加知道这畜牲就没打算“谈”! 他臭哄哄的嘴已经在夜加耳垂下、颈子上、下颌尖上一个劲的亲着咬着舔着嗅着,呼哧哧的喘着气,鸡巴压在夜加肚子上,硬了。手去扯夜加的衣裤。 “你……答应过我……让我上学的。”夜加抗议。但是被压得太惨了,抗议得气喘吁吁的,仿佛娇喘一般,令1号大叔鸡巴又硬了三分。 1号大叔哆嗦着肥厚的嘴唇将夜加的下巴尖儿含在嘴里,怎么就这么迷死个人呢小妖精!大舌头停不下来的从下巴又沿着脖子舔下去。舌苔上那享受,连玉都比不了。玉哪有这么柔这么腻这么香! “我要死在你屁眼子里哎你个小贱货。”1号大叔拉下夜加的裤子,看着那带着肉香的屁股弹出来,大手迫不及待伸过去揉。 “你再干一次我要死了。”夜加吓唬他。 如果是普通人类身躯的话,是要死的吧。 1号大叔也不是真想搞成奸尸,但是手将那雪融玉腻的臀肉用力挤捏,看着臀缝扭曲,红通通的销魂洞若隐若现,鸡巴在夜加腿缝间已经等不及的前后抽插起来,欺压着夜加自己的甜嫩阳物。他怎么能忍得住不一杆进洞! 夜加被他这么激情的拱着,知道没办法了,手往下,摸上1号大叔的鸡巴,口气放软:“你让我上学,我给你撸出来。以后我养好了,让你慢慢操。现在不行。现在再操我真要死了。你让我上学,以后我总归让你操的。不然我死给你看。” 连哄带吓唬的,他非让1号大叔放他出去不可。开玩笑!继续被关在这个宅子里,不知要被大叔怎么吃呢!出去至少打开眼界、学点本事,逃跑胜算更大也对不对? 退一步说,即使真的要完成系统的任务,他也要出去,才能遇见更多攻略对象啊。这个大叔就算操了一万次,也才只有一个有效任务点,操了不是也白操! 夜加不想被他插肛门,就把两条腿夹得紧一点。1号大叔一边掰着他屁股,一边已经鸡巴在腿缝里耸动个没完。这个姿式,1号大叔在夜加的正面,每次往前拱的时候都能蹭着夜加的两个可爱蛋蛋,再用松软的肚子压着那根秀丽的阳具一碾,手臂把着夜加劲瘦的腰,大手再将两个玉嫩屁股蛋子欺负得全是红印子,虽然爽是爽得很,但还是想插进那淫荡的小菊穴! 那就得先把鸡巴从腿缝里拔出来,再换个姿势。 可夜加腿夹得这么紧,光是腿缝里磨蹭,他都几乎要射了,一时简直舍不得出来,就用手指在菊穴那里强行做着扩张,硬扒硬挤才勉强伸进去半个指甲盖,明明感觉到那小穴吸得厉害,但那么紧,手指都插不进!刺激得他一激灵,精关差点失守,气得骂:“骚透了的小婊子!”手用力往菊道里又一抠。 夜加痛得想咬他!手只能乞求的摸着他留在自己腿缝外的蛋蛋、还有一进一出时露出的鸡巴根部,努力劝他鸡巴往外退一点、再退出来一点:“叔,我帮你撸出来呗。” 只求别插腿缝了。他大腿根都要磨破皮了好吗! 1号大叔鸡巴果然往外一抽。夜加大喜,手正要覆上去,1号大叔又是狠狠往前一撞! 有这小嫩腿缝。谁要什么手啊! 何况夜加的手活儿也并不好。 夜加大腿根火辣辣的,像要脱了皮的样子,被他这么狠狠一顶,痛得不行,并两蛋一星也被他不要命的一碾,一时眼前金星直冒,脱口就要痛呼,性子倔,硬是忍回去,只是喉头闷哼一声。 这一声哼,把1号大叔的邪火全烧起来了。 小妖精生是比娘们儿还操得过瘾! 他鸡巴又往后退。 夜加现在知道了大退之后是大进。他吓得忙拱起腰,强行脱离战线,嘴一张,想的是要继续求情加恐吓,但1号大叔看到的是一张红艳艳的小洞自己张开,里面齿如编贝,舌尖翘起来一撩—— 他“操”的一声就把鸡巴捅进去了! 夜加一个字还没说出来,那臭烘烘的东西竟跟大蛇一般直拱起来!他熏得脑子都空白了两秒。蛇头一般的阳具已在湿腻腻的小嘴里轰然大动,得其所哉。1号大叔激动得手死命掐着夜加两个秀丽肩头,臀耸得跟要断了气一样。今天就算是马上风他都认了!龟头顶进喉道,尼玛怎么这么紧、这么能吸!真是要死了! “……”夜加想,还是把他的阳具给咬断了吧!今儿不管了!什么后果都不管了。哪怕回头被打死,也不能这么让他操了! 可是连食道都被大大撑开的时候,牙关一时有点使不上劲。等夜加做好了心理建设,要努力调整姿式找好发力点一击断敌的时候—— 他那么一动,1号大叔只觉得鸡巴前段被绞扭了一下,更觉刺激,抽插频率顿时提高到魔疯一般的高潮阶段。 夜加被这么一整,本来就不舒服的胃彻底不行了。“哇”的一声,胃里东西兜底儿喷出来。 呕吐时,牙关一时咬不下来,只有喉头痉挛收缩,再加那股臊腻热流向上喷摩。“我操挤死我了!”1号大叔爽得淫流激荡,马眼怒张,射了。 夜加被鸡巴狠狠朝食道里那一努,竟将呕吐都逼了回去,一时闭过气去。两眼一黑,已经瘫软在地。1号大叔的白浊,一滴不剩全射进了他的胃袋,才慢慢的抽出来,瘫在地上只是喘气,爽到了说不出的地步。 夜加好容易缓过来,只觉得不可容忍之物在胃袋里转了一圈,终于还是吐出来。这次已经连呕都没力气了,全身一颤一颤的,似被一脚一脚踩着的打气筒,直到觉出了嘴里的苦、也看见吐出的血丝,人反而舒服了一点,觉得喉头算是清洁一些了。 是用自己的胆汁和血液洗过,该是干净些了。 1号大叔又将鸡巴顶在夜加的屁眼上。刚刚射的虽然很爽,但还是不满足。还想再要。真想再插进去哪!可是鸡巴已经软了。 他怨念地退而求其次,把手指塞进夜加的菊穴,舒服得吸口冷气。那坚实的肠肉紧紧地啜着他的手指。叫人真想干死在里面啊! “让我读书,不然我就死。”夜加道,“我总能找到机会自尽的。” 与紧热的肠肉不同,他的口气很淡,并没有大吵大闹的意思,但里面还是有什么东西吓到了1号大叔,似乎比吵闹还要更有力呢! “好吧,”1号大叔松口,“让你上学。不过如果你在学堂里多口的话……”手指往里又恶意地一个旋弄,进去了两个指节,被吸得灵魂都要升天了。如果鸡巴能在里面插到射的话…… 他不甘心地用另一只手套弄着自己的鸡巴。可惜总硬不起来。 其实他并不是真的那么担心夜加会在学堂里多口。毕竟这种事,永远是被害者更没面子不是吗?夜加比谁都更想要守口如瓶吧! 但他就是喜欢威胁与欺压面前的孤伶少年。这让他觉得自己更有力量。 只还不足以将鸡巴竖立。 他徒劳无功地搓弄着阳物,另一只手的手指不甘心地继续往夜加暖紧的菊肠里钻。 手下感觉到的器官明明这么淫荡,这个人却贞定地盯着他:“明天我就跟弟弟一起去上学。“你现在再不把手指拿出去,我还是自尽。” “你说了算?”1号大叔觉得这真好笑。他笑起来。 “我的性命我还是能说了算的。”夜加淡淡道。 其实现在他的性命都在系统的手里。任务没完成,他死都死不成。 然而1号大叔不知道就是了。 夜加与1号大叔直视。 3秒钟后,大叔垂下了视线,取而代之地在夜加肩胛那里咬了一口。 真比鱼翅还美。 “你硬得起来了,我给你插。不硬的时候,我要休息、做功课和上学。你这样都不放我,我不能念书,不如死。”夜加冷冷道。 1号大叔觉得没意思了。 他能分辨夜加讲的是真理。真理总是没意思的。他抽出手指,在夜加屁股上踹了一脚:“去上学吧!” “你今天就跟学校说好。”夜加补一句。 “知道了。”1号大叔拿赤裸的肥脚掌把夜加的脸踩了下去。 06乱肇初矣 第二天早晨,3号小少爷是非常愉快的:到底可以跟哥哥一起上学了。 而夜加一路走到门口的过程中,看到所有家人头上都浮现出攻略对象的系列编号标签,心情是百味杂陈的。 看到满街满城的人头上都闪着可攻略标签时,他决定还是当看不见,直接忽略算了。 然而进入学堂,看见所有同学甚至老师的头上都浮着可攻略标签,他终于长长地吸了一口气。 今后的日子,看来很艰苦啊。 他拜见了夫子。夫子姓秦。 总算是有个姓氏可以称呼了。 大约系统自从他能出街、见到那么多人之后,要编那么多的序号,也累了,于是果断放弃。像秦夫子就样有个姓氏的,应该是比较有戏的。其余扫地、应门、担水、卖茶等人,只能分配到一个“????号攻略对象”的标签而已了,连序号都欠奉。 夜加再一次觉得自己的系统真是很随性啊! 而他偏偏要被这样随性的系统整得死去活来,真是六月飞雪,不足以鸣其冤。 夜加默默地顶着刚开始火热起来的六月娇阳走进学塾,在黑瓦檐罩下的陡然阴冷中,哆嗦了一下,向秦夫子行礼:“先生安好。” “嗤嗤。”座位中一片轻声的笑。 夜加有点紧张,想照照镜子看自己是不是哪里出了岔子。 也许并没有。 只是那群人类的年轻崽子们,挤在一起,看到来了同类,有点好奇、有点紧张、又有点想耀武扬武,于是喷出气流来,唇角上扬一点就是友好,露出牙尖则又似威胁。如此进可攻退可守。说明他们也在犹豫与观望。 3号小少爷向他们横了几眼,他们陆续退缩回去了,气流减弱,唇角更明媚的弯起来,选择了友好的走位。 秦夫子勉励了夜加几句,指给他一个座位。 然而并不能坐下。 这时候的学塾,规矩还很大。先生讲课时,坐着讲。学生们只能站着听。 今日秦夫子讲的是《中庸》的一段,“夫尧、舜、禹,天下之大圣也。以天下相传,天下之大事也。”引经据典解释,又提到钧台。那本是据说尧礼让于舜的场所。秦夫子讲完之后,让众学生以此为联,生发议论。 一时下头哀鸿遍野。 3号小少爷倒是乖,也不作什么蹙眉咬笔的怪相,只是自己慢慢的想。他学问原也不算特别好,每次成绩也不是特别高,但慢慢想来,总也不至特别差。 秦夫子又踱至夜加旁边,问他:“三字经可曾读过?都带了什么书?” 夜加道:“读过。背不下来。《百家姓》,《千字文》,《弟子规》,《联律》,《诗选》,都带了。” 原都是开蒙、入门级的书,还是小少爷帮他预备的。 夜加认字,但对古文和繁体不熟,三字经也不过记得“人之初,性本善”那几句而已,都得从头学起。 秦夫子因点头道:“写几个字来看看。” 他倒是春风化雨。但课堂规矩,他还在教学,学生们就全得站着。这时候本来大家想作业,秦夫子会自己坐在桌前练字吟诗、或者索性走出去,学生们都好坐下的。如今他教夜加,害大家都坐不了,一时不少人暗暗对夜加侧目。 夜加初来乍到,不清楚这些。3号小少爷是看他什么都好的,陪站又算什么?且早帮他研好了墨。夜加倒还记得怎么持毛笔,蘸了墨、舐了锋,在纸上摹了几个字,臂力不够,歪歪扭扭。秦夫子打开三字经,指着第一行道:“这个会念么?” 夜加点头,便念了出来。念一句,秦夫子问一声:“知道意思么?” 一直念道“择邻处”,夜加看那繁体不太认识,顿了顿。秦夫子替他正音、讲解了意思。其实孟母三迁的故事,夜加还是熟的,现在不敢说自己知道,怕驳秦夫子的面子,老老实实重新听完。秦夫子让他将到此为止的字抄个三遍。全篇最好也抄个一两遍。夜加点头。秦夫子就走了。 如此,众人都要写联,独夜加只要抄字就可以。众学员口诵“夫子安步”,目送秦夫子出去,方才松了气,各自四仰八叉坐下。有用功些的,还在推敲“传承香火”、“衣冠上位”、三三四四、平平仄仄这些。有流里流气的,已把笔一摔、椅子一推,靠过来道:“哎!” 夜加手一抖,写坏了一个字,皱眉向旁边看。 3号小少爷坐他左边,这发话的坐他右边,姓韩,乃是韩学霸。 这位学霸读书不怎么样,然而横行惯了,是学里名副其实一霸,故系统就拿这个给他当了标签。 “韩兄,”夜加特别客气,“有何见教?” 3号小少爷立刻也贴过来听他有何见教,眼睁得溜溜圆,像一只警戒起来的小奶狗,随时准备吠了。 韩学霸一眼把他们两个都剜过来: 不爽! 很不爽! 韩学霸跟1号大叔有仇,仇深似海,恨屋及乌。 此仇说来话长,还是十年前,韩学霸家里有个大丫头,衣裳里胸脯鼓鼓囊囊的,皮肤香香的,眼睛大大的,笑起来弯弯的。韩学霸当时毛都没长齐,看着她也是好的,喜欢蹭在她怀里,坐在她腿上。大丫头的腿肉比男人的软,比娇小姐们结实。小韩学霸感觉着屁股下面那结结实实的肉,心里也结结实实的,拿手去摸她的胸,脸也埋进去,说要吃奶。大丫头就推他:“少爷不要尽开玩笑呀!” 不敢生气,陪着笑。推也不敢用力。他非跟大丫头对着推,脸一定要埋过去。必得大丫头急了:“少爷,我真要喊了!”他才肯放手。 即使如此他从来没有弄乱过大丫头的头发或者衣服。那样的话,太太、还有嬷嬷,看到都要骂的。他自己还好,但他不想让大丫头挨骂。本来是很好玩的事,弄到挨骂就没意思了。他是这样想的。 可是有一天,他看到大丫头衣裳头发凌乱的从一个屋里跑了出来。边跑边用手拢头发,很慌乱的样子。 太太是不让丫头在家里这样跑的。大丫头这样,是要挨骂的。他想提醒大丫头一声。但是大丫头从他身边跑过去了,没有看到他。他站在树影下,忽然也失去了跟上去的勇气。 刚才大丫头的脸,非常红,没摸上去都感觉是软软的,像炊出来的馒头样子,叫他很想吃。 他确定自己不爱吃人,那么怎么可以吃大丫头呢?他当时不是很明白。 往刚才那个房间看去,他看到一个客人走出去。正是1号大叔。当时比较年轻,但,还是丑。嘴边泛着一抹油腻腻的笑,看起来越发的让人眼疼。 小韩学霸的心里跳了一下,那晚做了些乱七八糟的梦。他吃着馒头。那馒头里流出了豆沙色的奶。 后来他观察着大丫头。大丫头兴致不是很好,听说被太太责备了。他疑心是不是大丫头那天没有梳好头发的关系。觉得这个丫头真是不让人省心,他应该更关照一下她才是。 有一天他没有找到大丫头,心里突突的跳,以为她又被太太叫去责打了,也没敢问人,悄悄的找到园角,看到老婆子鬼鬼崇崇的关了门,在旁边守着,想着必有古怪了。他也不叫门,从院子的另一边攀树牵枝蹬假山的越墙进去,听见小厅里有动静,从花窗往里张望,看到他的父亲把大丫头压在春凳上,衣服扯开了,也没脱干净,就挂在那里,露出两条半截软硬适中的腿子,白生生的腰,软馥馥的大奶子。父亲头埋在一个大奶子上,在咬。大丫头的表情很奇怪,像忍着疼,吸着气,又不光是疼,像哭又不是哭的样子。可能是因为颠耸得太厉害了,所以表情才那么破碎。 父亲胯下那话儿,在她胯下冲冲退退的,是颠耸的根源。退出来时,小韩学霸看见那物,竟有那么长,紫红色的,根部两个蛋在虬结的毛发里一甩一甩。他听见“吱咕咕”的水声。 然而隔着窗,怎么还能听见水声呢?哪里来的水呢? 说是他父亲,但看起来怎么那么奇怪,不像是他的父亲呢? 如果是客人做出这样的表情和动作,那他还理解,但怎么会是他的父亲呢? 小韩学霸弯下腰,心里很乱,像什么东西要长出来了,却又还没到时候。 等他鸡巴也终于长熟时,大丫头已经不在家里了,被送给1号大叔作小妾了。小韩学霸一边在青楼女子的阴道里冲刺,一边想,如果他再早熟几年……就那么几年!大丫头出门前,他是可以把她压在凳上、墙上、床上,狠狠干几场的!像他父亲干过的那样! 现在却便宜1号大叔了。 小韩学霸的第一次,就交给妓女来帮他完成了。 如果再给他一点时间,他明明有可能在大丫头的腿心完成的! 这仇恨之深,以至于现在他看着1号大叔家里的所有人,都想咬一口! 夜加低下眼睛,有点慌。 他感觉到韩学霸身上的敌意,随即,屁股就又疼了起来。 天杀的系统任务!以至于任何凶一点的人,都可能操了他。说不害怕是假的。 他的睫毛颤抖,呼吸急了一点。 韩学霸看他这样,很有点像大丫头从屋里跑出来的样子。 他仇人的侄子有点像他想操的丫头! 他忽然就笑了:“哎,我说,你不写联啊?” 一手撑在夜加的桌上,很痞气。 “哥哥刚来,当然要从头学起。”3号小少爷揽着夜加的肩,护着他。 “哟!”韩学霸扬起发音,“瞧这一对兔子,特别的友爱!” 一圈同学也不写联了,好几个围过来起哄架秧子。 韩学霸是他们的头儿,人仗义,家境也比小少爷家里强。他们立刻决定了该站在哪边。 “我们没有!”3号小少爷脸通红。 “……”夜加忽然觉得自己来上学,是给表弟添麻烦了。 “你们都一副挨压样子,谁肏谁啊?”韩学霸一屁股坐在夜加桌上,呲着牙问。 夜加反手护下小少爷,道:“我要去找先生了。” 声调没有提高,但是坚坚硬硬的,似冰冻的骨头。 韩学霸脸沉了下去,“呸”了一口:“毛都不会,来学堂就是找操的,找什么先生?装个球?看我干嘛?不服气?不服气你也写联啊!别抄三字经啊!你三岁啊!还昔孟母?” 一圈的笑声。 3号小少爷像煮熟的红乎乎虾子冒着热气:“你们太过份了。” 夜加按了按小少爷:“我写。” “……哈?”韩学霸没有反应过来。 “写联。我不会,可以学了规则试试。”夜加道,“请你们坐回去。不然,先生回来,你们没有作业交。而且,不让我们做作业,我也是要去告诉先生的。” “啊呸!”韩学霸觉得被挑战了权威,跳起来对周围道,“成啊!你们都听见了啊!他写!他只要写出来,甭管好坏,只要是个联,我就不说他是来学堂找操的!”对夜加邪笑道,“够给你面子了吧?” 夜加点头:“多谢。” 韩学霸抬手就兜他的下巴:“写不出来就别怪我了。我也不难为你们这两只小兔子,你们就交代一下,是谁肏了谁的屁股,别瞎编!我们可要扒了屁股检查的!” 又是一圈哄笑。 韩学霸手指落在夜加脸颊上,只觉得雪清玉腻,不觉就要温柔的摸下去,一直探进颈窝……可是小弟们都看着呢!他手一顿,往下头狠狠的一拍。 夜加正好往旁边让,被他拍得错了重心,直接摔下去,椅子“咕咚”一声响。倒把人都吓了一跳。 外廊上秦夫子咳嗽了一声。 夜加拉住要暴走的小少爷,自己站起身,扶正椅子,掸了衣襟,道:“都回去做作业吧。” 语气还是平静,带着种冷冷的怒。 众人互相看看,陆陆续续都回去了。 秦先生倒是没进来。 他耳神不算特别好,没听清教室里在吵什么,倒也知道小毛头们肯定要吵的,没往心里去,就听到椅子声,觉得顽得太过份了,才咳一声,听安静了,也罢了。将一壶热茶叹完,方始进来,问:“都做完了?” 也有做完的,也有没做完的。没做完的先领了手板心戒尺。再看作业,平仄错的还是领了戒尺。之后方论意境高下。 韩学霸被夜加那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顶撞得,心里很是不舒服,倒激发出了小宇宙,还真做出了一首在他看来上好的联: 孤台拜万国衣冠,斯梦肇千秋,孰知歌管未央烽火起; 一水洗三峰烟雨,有风来十里,莫问劫灰已寂野花开。 居然工整! 韩学霸自己觉得很了不起了,秦夫子也夸了一句:“今儿倒难为你。” 韩学霸尾巴都要翘起来了! 可是之后秦夫子看了小少爷的联,夸得更厉害:“今年童子试我看你必是要升生员的。” 韩学霸瞄了一眼他的联: 传一家天下,立十里东南,肃肃王权,巍巍台阙; 纵四海臣服,亦千年迭替,寥寥垣壁,寂寂风光。 ——也就这样吧?韩学霸是看不出有多好来。但秦夫子密密圈点了一番,又向小少爷道:“底气还是可以再扎实些才好。但你年纪小,也难为你。”就把他这卷子排在韩学霸上首了。 韩学霸已经气得不轻。秦夫子看了连夜加都交作业,“噫”了一声,本想说“你先把字练好再做别的,莫要贪多嚼不烂”,可是看了他的卷子,字体虽然不堪入目,意思倒还不错,竟不自觉地念了出来: 家天下焉?国天下焉?叹治水人血脉欲传,奈何乏例; 治肇初矣!乱肇初矣!观集权者乾坤难舍,以至登台。 夜加垂手而立。先生不评论,他一时也不知道自己做得怎么样。原来的世界里,他性子比较闷,没什么事情干,就看看书,倒也有些墨水在肚子里。平仄是刚才现学的,好在也就是平对仄、仄对平,上联仄起、下联平收。比编程代码好懂多了。就做了这一副,想着能交差就好了。 秦夫子静了一会儿,方道:“你还要多读书,像这样子自己胡想,是不行的,不从圣贤典故来,自己妄发议论,如何象话呢?” 夜加不同意,但也只能应声“是”。秦夫子将他卷子搁下,却还排在了韩学霸上头。 韩学霸今天气也要气死了。3号小少爷却乐得合不拢嘴。并秦夫子也觉得夜加奇才,多勉励了几句,又布置了功课。想起来问及他的字号,听说他无字,又叹惋一番,说今儿拟几个,明日说于他听。 小少爷在旁道:“我也替哥哥想过。只没想出什么能配得上哥哥。” 秦夫子失笑:“才说你长进了,又冒傻气。怎会寻不出两个字来的呢?——也好,这便做为你的功课,去想字来,都要配上渊源出处的,明日给我看。” 3号小少爷以前学表章时读过两句话:“固臣所愿,未敢请耳。”又有:“领旨诚惶,恐未孚重任。”当时只觉虚伪肉麻,现在不知怎的就衷心想涌出这话来,毕竟脸嫩,只憋出一个“是”就完了。 学堂里的势利眼们,看秦夫子极抬举他们表兄弟,只怕他们将来要科举高中的,也不敢太过欺侮,胡乱便散了学。 3号小少爷喜孜孜拉着夜加回去,1号大叔已经在等着了。3号小少爷比划喜笑着说哥哥功课有多好,1号大叔慈爱点头:“你娘有事找你呢,你先去。我问你哥哥几句话。” 3号小少爷犹豫了一下:“哥,等我。我们今晚一起睡?我有话跟你说。” 1号大叔忙道:“你们晚上说话不睡觉,第二天上学都起不来!不行。好宝儿,你听话,等不上学了我再叫你们睡一起。” 07研墨添香夜读书 粗大焦黄的手指,好像还带着晚饭的烤鸭子香,迫不及待伸在了夜加的菊穴口。手指前端先扎了进去。 夜加不舒服地哼了一声。 如往常一样,这声哼唤让1号大叔更激动了。他压着夜加,喘着气,指头旋着往里,把那已经尝过滋味、但到底没有吃爽快的肠道哄开、劝开、碾开、扎开。 夜加咬着牙。 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裤档,不由分说捞到了他的性器,五个指头品着滑嫩的皮肤,搓着揉着,夜加觉得疼,但红艳艳的性器还是挺立起来了。 1号大叔压着夜加喘着蹭着,厚嘴唇啜在夜加脖颈边,很用力。仿佛夜加就是一只肥美多汁嫩姜炖的鸭子。 “不要再往上。我还要上学堂的。不要让人看见。”夜加警告。 1号大叔嘴唇噬在夜加的颈窝,第二根手指也插进了菊穴,感受到嘴唇下的血脉都为之跳了跳、耳听到少年胸腔闷住的一声呻鸣,鸡巴也在夜加的大腿上跳了跳。他想他要忍住。这次不能在插进菊穴之前就射精了! “今天在学堂里学了什么?”他试着转移话题,不想让自己现在就太兴奋。 “……三字经和、对联入门。”夜加不想详细说自己交了什么作业。这人还不配听。 但即使这样压抑简单的几个字,都令1号大叔更兴奋了。 声线这么冷,性器这么热。冰火两重天啊!这小婊子很能拿乔。太够味了! 菊肠里刚把两个指头伸进去,扩张工作照理说还没有完成,他已经急得把龟头挤进去了。今儿吃的药还真有效,鸡巴够硬!像一杠长枪般能直挺敌营似的。枪头就着两根手指拉出的空隙往里挤挤,有戏!两根指头再往宽里拉了一点。 夜加疼得眼前跳起了金星。 整个龟头捅进去,手指撤出来! 夜加眼前一黑,好像夜幕“嗡”的降下来,其它什么都一时看不见了,只有几点刺眼的星星载沉载浮。 1号大叔觉得鸡巴的前端陷进无限甜蜜柔软的所在,“竟比初见之时更俊生”。他往前猛耸猛挺。捅进一半了、一大半了!能感觉到龟头前面的软肉一寸寸冲开、一寸寸沦陷,肉枪一寸寸淹没,忽然一下子,陷进如个漩涡、如张小嘴儿般的一团肉里。生是好像有蜜嘴儿在里头啜他! 夜加颤抖了一下。他被戳到了前列腺。 星星旋了起来,在暗色的云中。云一冲一冲地喷涌,到不能忍受的境地。他终于嘶哑着嗓子道:“放过……我。” 这一声哀求让1号大叔抽搐了一下,还好,没有射。今天他吃的药是可以让他金枪不倒的。据说射个十次八次都没有问题。不过他不是很相信自己的年纪与身体了。如果性交频繁的话,太伤身了!可他又实在想肏夜加久一点,整晚都想这样肏下去。所以还控制自己少射比较好。据他读的养身经,只要自己不射,光让别人射,自己的性器所说就可以吸取别人的精华,填补自己的肾元。 于是他顶着夜加肠道中的g点碾着。那一小团柔软甜美的肉,在他龟头上婉转啜旋,肠液泉涌,真比女人的花心还畅美。他十年前从好友家中得到一个十八岁大丫头作礼物,身子已经很鲜美了,如今比较来,似乎还赶不上夜加。 何况女人一生养就走样了,而面前这少年的身体,是如此坚实而完美。 1号大叔一个失神,趴在夜加的蝴蝶骨上,头往下,咬往鲜丽的肩膀,手下意识地捏在夜加的性器上不放。 猛烈冲刺之后,两个人忽然都静止了,还保持着交合的姿式,性器插在性器里。许久,交合处有缕白浊混合着透明肠液、鲜红血丝,流了出来。 混沌的云逐渐散开,迷乱的星星淡了。夜加渐渐恢复神智。 竟然被一个猪头大叔插到高潮…… 他的性器被捏在1号大叔的手中,铃口给肥短的拇指堵着,没能射出来。他竟是用后面的g点获得高潮的。 夜加咬着牙。 后面肠道里的老鸡巴,又开始硬了……不,是根本就没有软下去过。 夜加发现今夜大叔的体力似乎很好。 活塞运动又开始了。经过先前的开拓,夜加菊径更放松而舒展了,完全接受了大叔的鸡巴,并且讨好的喷出一股又一股新的滚烫肠液。大叔喘着气,抽插着,在夜加耳朵旁边乱叫着“骚货、宝贝”,肥厚嘴唇舔咬着他的耳垂,躬起身在他肩上背上,咬了一口又一口。 夜加理智尚存,反复提醒:“你如果在我脸上留下痕迹,我不能去学堂了,那就再也不会让你操。除非你有本事杀了我!” “知道知道了!”1号大叔很嫌他烦。两手捏着他的细腰,胯部用力一挺,夜加闷回去一声呻吟,腰不自觉的向后躬起来。1号大叔看纤腰弯如月,上头两个腰涡有如笑涡,好不可爱!喜得将鸡巴“叭”的抽出来,带出星星点点的搀血淫液,一边脸埋下去,在腰涡上咬了两口。夜加痛哼。1号大叔手扒着他美臀,看那红肿的菊穴就没来得及合上,如委屈的小嘴般嘟着,溢着白浊与淫液,何其诱人!鸡巴急切如归巢之鸟,“叭”的一声又插回去了。 外头不知敲了几次更点。屋内从地上操到床沿、从床沿操到太师椅。1号大叔射了能有三次,双手始终胡乱在夜加身上揉着捏着撸着。撸到夜加性器时,很不知怜恤,令夜加前后都痛。这样痛着,都忍不住用前面射了一次,后面的快感更不知涌了几潮几浪,始终倔强地不肯叫出声,嗓子都闷哑了,两股间全是淫水,将阴毛也沾得一塌糊涂。 他体毛不多,前方的耻毛就那么一掌能覆的一小片,倒是细软黑亮。1号大叔看着他连阴毛都是可爱的,手抚在上面揉道:“哟,桃子状的。” 夜加全身泛红,面色则苍白,被他这一说,红晕加深了,以至于染上双颊。1号大叔正面将他艳红嘴唇全包在自己的大嘴里,将臭津液不由分说灌进夜加嘴中,兜着夜加的丁香舌大力吮吸,一边将他屁股狠狠压在太师椅扶手上,翘起他的腿,鸡巴往上猛耸数十下,又射了。 这是第四次。 夜加失神地张眼,对着窗外渐低下去的星。 也该差不多了吧? 似乎1号大叔的鸡巴终于是软了一点。 然而还没有拔出去。 插在小宝贝下头的淫嘴里,怎么舍得拔出去。含着含着,慢慢的就又硬了。 夜加感觉不对了:“我还有功课没做。” 1号大叔觉得太可笑了,嘎嘎的笑起来,笑声里带着纵欲的嘶哑。 “你必须要让我做学堂的功课!”夜加气得眼尾都红了。 红得那么艳。 被操得野旷星低树江清月近人的小宝贝儿,竟然还能这么颐指气使的跟人提要求。1号大叔觉得更带劲了。下头噗唧噗唧地耸着,口中哼哼唧唧:“对啊小骚货,你做功课。我的鸡巴就是你的功课。”说着觉得自己太幽默了,嘎嘎又笑了。 “你让我做不得功课,去不得学堂。我逮到机会总能自杀的。”夜加被人死死压在身下,也只有这点能做威胁了。 “把你绑起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1号大叔呼哧呼哧进进出出,嘶声伴着下体淫荡的水声,拍的就打了他一个耳光,“拿鞭子来抽死你,叫你求饶!打死你!你还敢死?” 夜加头偏在一边,那边脸颊徐徐的红起来。他道:“我敢。” 即使被人操得半身淫水,眼圈泛红,两个字仍清清明明似冰里掷出的两颗石子。 1号大叔被刺激得“嗷”一声躬下腰,死死抱住他,心里有了更美的主意:“行啊,你把书和本子拿出来。 “什么作业? “抄写是吧? “那你抄呀! “要取水研墨?骚货你下头全是水,你还要什么水!要做功课?你拿骚水研出来呀!” 夜加菊穴又红又肿,含着大叔被春药涨大了的阳物,进退之间,溅出淫汁与血星,但显然是不够研墨的。 1号大叔往前顶着,拿龟头在里面“咕滋”一旋,故意道:“哟!里面好多汁水!怎么流不出来呢?” 还用说?是被他的阳物给堵住了。菊口噙得紧紧的,哪里放得出汁子来研墨! 夜加道:“你出去。” “哟?我听不懂啊。出哪去?谁出去?”1号大叔恶意地对着他的前列腺,轻揉慢碾抹复顶。 “你……的阳具,从我,菊花里,出去。请!”夜加咬着牙。这次不但主谓宾补全,连礼貌词都没有拉下。 “那成。”1号大叔咧嘴一笑,阳具“啵”的一声拔出来。 下面就是砚台。 夜加忽然想到一件事,暗叫一声“不好”,屁股紧急往旁边一挪。 “咦你不要水研墨啦?”1号大叔鸡巴晃在空中,水淋淋,热气腾腾,骚气冲天。还沾着白浊。 夜加现在肠道里出来的液体,满满都是刚才他射的精液,因为他射完之后也没拔出去、也没让夜加起身,所以很大部分都还留在肠道里头,味道冲鼻,幸亏没放进砚台里。 1号大叔拿鸡巴在夜加俊脸前晃着:“说你呢!你不要磨墨啦?” “要。”夜加忍气吞声,“但是那些太脏了……” “哟!你还嫌脏!”1号大叔不乐意了,拿臭烘烘的鸡巴在夜加脸颊上拍着,“小骚嘴专能叽歪!”拍了了他嘴角,“那你自己抠出淫水来啊!你自己的骚水,自己就不嫌了吧!再扭扭捏捏,是要爷叫个老鸨来调教你对吧!” 夜加看这已经是他最后能让步的底线了,也不敢逼得他太紧,怕他真怒了,叫个什么人来教训他,若发现他怎么折腾都还能死而复活,那还不知闹出什么乱子来。 “我帮你再顶点淫水出来呗!”1号大叔作势要把鸡巴从他脸上挪开。 “不用了!”夜加吓一跳,生怕他又将精液射进去。 才说到“用”字,1号大叔鸡巴就伸进了他嘴里,两只手捏着他的腮帮子。 夜加被紧紧地捏住牙关,合不上牙,被那沾了精液、血与淫水的肉棍直捅进嗓子眼,恶心作呕,舌根往外一顶,1号大叔鸡巴比先前软一些,竟被他顶了出来,气得骂道:“瞎了你屎眼的骚屁股!你不把爷舔舒服了,我把你卖到青楼里千人插万人骑。死了龟公还要奸尸!” 夜加闻言一凛,猛然想到,他既是死不了,万一真咬断了大叔的鸡巴,人家卖他去青楼,他在青楼里被一万个人插……不,确切说是九千九百九十八个……实在也不算什么好下场。 这么一想,心一凉,牙齿是咬不下去了。 1号大叔看他不倔了,半软不硬的鸡巴又探进去:“舔呀!你个小骚舌头装什么贞洁婊子。舔你不会啊!你不把我舔硬了我就操你妈逼!操你妈又热又软的老逼!”——他已经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我没妈。我祝你穿去当我的妈。”夜加心里默默道,手已经伸进自己菊穴,无可奈何的刺激自己的前列腺,进出抽插,指望多分泌一些肠液出来,好研墨用的。 忽然眼前“叮”的一声:“进度310000。第3名攻略对像。用户自己。恭喜用户,第一次在肠道手淫成就。开启奖励:芬芳的肠液。恭喜用户,达成把自己攻略成就。开启奖励:能看见先前的奖励清单。” 夜加:“……” 所以说自己捅自己也算一人次。所以现在他的肠肉分泌液会变香,算是对他的奖励。而且之前他也得到过奖励,什么第一次被插获得更强的身体回复力、第一次前列腺高潮获得更美好的肤质……只是他一直都没看见而已。 “为什么现在要让我看见?”夜加默默问。 “我是系统。”系统道,“我乐意。” 夜加:“……” 与此同时他嘴里持续作呕,也没办法了。1号大叔双手紧压着他的头,低头往下看着一串玲珑脊椎骨下头美臀里吞吐着他自己的手指,喜得百爪挠心,鸡巴光在夜加嘴里搅还不过瘾,淫言臭语的,只是要夜加拿舌头舔。夜加哪里肯舔?但是一阵阵作呕,舌面不断拱起想把异物推出去,争奈这次1号大叔摆好了位置、又压住了夜加的头,一时推不出去,舌面的推拒也成了按摩,耸着耸着,1号大叔果然鸡巴又硬了,愉快的颤动着臀部,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 夜加肠道口也终于分泌出了足够的液体,可以研墨了。 “好香!”1号大叔耸动鼻子,惊异道,“你骚水好香!” 拔出了鸡巴,去菊穴口咂吧,忍不住将夜加整个菊穴含进了厚嘴唇里。 嘴的热度让夜加哆嗦了一下。 怎么都好。他的头部空出来了,可以磨墨和写字了吧。 继续抄三字经,幸亏在放学回家前已经做了一部分,现在只要再抄一百个字。 一百个大字,比钢笔字慢多了,比打字更慢。后头又有头猪触电一样噗哧噗哧活塞运动,手根本定不下来。 “请你,动作小一点,好让我,写字。”夜加咬着牙道。 “行啊!孩子用功,我们当长辈的要配合。”1号大叔特别慈爱道,将夜加的纤腰死死压在桌上,鸡巴不再大插大进,而是专门顶着前列腺来回地碾:“现在动静小了没?” 刺激更大了! 夜加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勉强还拿着笔,一个字一个字的抄下去。 1号大叔看着他那么用功的样子,果然如想象中一样刺激……不,还要更刺激!鸡巴一下子比铁还硬,两手在夜加腰上狠狠一压,像钉子钉死了蝴蝶的翅膀一样,鸡巴往上剧烈的颤耸几秒钟,就射了。 “叮!恭喜用户达成一夜五次让人射成就,获得‘小而炙热的进化版肛道’一件。” “……”夜加慢慢从眼晕中恢复过来,脑海中默默问系统:“这用途是什么?” “叮!如是你闻,窄小而炙热了。” “那是别、人、捅进去、的感觉、吧?”夜加咬碎银牙。 “或者你自己捅自己的话。” “……”夜加现在一点都不想回忆这个。他问:“进化版肛道什么的。我可不可以不开启这个功能。” “理论上是可以的……”系统道。 “然而你不是就没有肛道了吗!”系统又道。 哈?夜加问:“那我原来的肠子呢?” “没有了呀。被进阶掉了呀。新功能是用原来器官的数据做出来的。所以原来的数据不是被改掉了嘛!”系统一副觉得他很笨的样子。 到现在你跟我说数据什么的……夜加问:“那么备份呢?” 系统:“没有那种东西的!” 夜加:“……” “所以说你要么开启‘小而炙热的进化版肛道’,要么就选择没有肛道这种器官而生活。但那是不可能的吧?所以说不开启新功能什么的,只在理论上存在。” “……”算你赢了。 “哦!更紧了!哦!好烫!”1号大叔爽得翻白眼,鸡巴又硬了。 夜加觉得他今晚会害马上风。 三字经抄完,并没有他肚子里骂的三字经那么多。接下去还有个对联的作业。 秦夫子给他出的上联是:下雨。 夜加犹豫了很久。 “对呀!你对什么?”1号大叔趴在他背上一边入他尻、一边问。 “出……”夜加其实很想说出恭。1号大叔的鸡巴像条屎一般在他肠道里进出,他脑子都被操木了。以前通宵写代码都没有这么累过。现在他脑子里只想到出恭。 或者—— “出门?”夜加不是很确定。听起来很不文雅。但是其它也更没什么了。出差是现代话,这时候用不了。出路什么的,“路”是仄声,也不能对“雨”字。夜加身体一进一退,面对着空白的对联纸,走投无路。 “出闱!”1号大叔一边操着,一边提点他,“刚入门的雏儿,夫子看你什么文采?要看的是你的口气。你是读书人的种子,就要说读书人的口气!春闱秋闱入闱出闱——哎哟卧操咚咚乖嗷啊!”想着自己操着个读书种子,兴奋得又射了。 “……”夜加默默地接受了自己文采还不如一个压在他身上瞎鸡巴操的臭老猪的事实。 08嗜血的蚂蚁怎么可能放过你 那天1号大叔用光了药力,射完了八次才算放过夜加。外头鸡都叫了。 1号大叔自己去洗换了,也叫了两个家人来帮夜加洗。 算是有点人心。 夜加当时都累瘫了,被操成一滩烂泥,比破布娃娃还烂得彻底。那俩家人捏鼻子皱脸、嫌东嫌西、抬手抬脚的把他送进洗浴房,他一点都不想反抗。 对了,这个时候,“家人”指的是家里用的仆人,跟“家丁”、“下人”差不多的意思,而不是指亲眷。所以1号大叔指使他们自然而然,就连夜加被他们服务时也没有多少心理负担。 ……夜加最多是在人家的手指伸进他的肛门时,身子稍微僵了僵。 不过不厉害。 毕竟都被搞了一晚上了,就算是尸僵,现在也该进入肌融解阶段了。 夜加躺平任操,非常放松。 何况系统又“叮”的一声:“恭喜用户,任务进度410000。第四号攻略对象:家人甲。奖励用户肤质莹润度提升一个点……” 莹润度什么的也就算了,那什么家人甲,姓名栏填得太不走心。都被攻略了也不给人家一个名字。夜加叹口气。 ——诶,等一下,这位是第四号了? 往前翻记录,第三号是夜加自己,拿指头给自己通肠润液的时候加上的。 可是小少爷刚刚出现时,明明是第三号小少爷啊!这序号还会变?那小少爷现在头上顶的标签是什么? 夜加一边困惑着,一边听耳边家人啊嘘啊嘘的抽冷气。 其实这位家人甲一开始还是比较正直的人设,看到夜加被操成这样了还会在心里埋怨主人乱来、看到整个房间被操成那样了更是会替打扫卫生的丫头担忧。就算手指头伸进夜加的肛门,也只是为了帮忙清理而已——毕竟精液留在里头,会拉肚子、会发烧。看小黄文的都知道。 不过指头一伸进去,就由不得他自己了。家人甲一边掏摸着一边: “咦?”这是觉得诧异。 “哦……”这是被夹得舒服了。 “哎!”这是有点心慌慌。 “啊……”这是向菊门恶势力投降,尽情深入享受指上快感了。 家人乙被他叫唤得身子抖了一下:“我说老兄,你干嘛呢?叫床啊?就一……这是男的,你至于嘛!” 还算有点礼数,没管表少爷叫“一兔子”。 “你不知道。”家人甲微闭双眼摸摸索索,“这个不一样啊!” 当然不一样了! 狭窄而炽热的肠道啊!肤质莹润度啊!润滑液还自带香型的啊!被操烂了还能原地满血复活啊!——呃目前复原力还没那么牛逼,但是以后大有可为啊! 家人甲摸摸夜加的腰。家人乙舔舔舌头:“表少爷……好像又清减了。” 当然要瘦。被伤害了这么多次,复原不要消耗能量的啊?夜加都没什么机会好好吃,只好耗自己的肉了。如果再被猛操下去,搞不好皮包骨头变成一具行走的骷髅哦!看谁还敢来体验一下骨感美。 夜加咧咧嘴。 不理腰上那两只苍蝇了。反正不就是捅嘛!一回生二回熟,让他们去吧! 夜加集中注意力问系统:“那我变成了被攻略3号。小少爷呢?我是说‘我’的表弟呢?他的称呼怎么办?” 系统:“我说这是重点吗?你先完成任务!一天到晚净瞎想些啥呢!那是你值得关心的问题吗?” 非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有朝一日为青帝,我特么把你这破系统拆回满地1和0你信不信? 夜加心里还没有诅咒完,肛门里精液清理完,鸡巴进来了。 家丁甲实在是忍不住了。瞧这红艳艳的小圆嘴儿呀!还肿着呢!多委屈的!让人不再欺负一把都对不住。 插进去之后,他倒吸一口冷气。 家丁乙:“怎么了?你鸡巴折了?” “不是……你不知道……难怪家主翁喜欢用这个……这个……”家丁甲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个‘狭窄而炽热’呗。”夜加默默在心里帮他补上,朝旁边歪下去。 家丁甲的鸡巴就滑了出来,正想追上去插回去,家丁乙已经眼疾手快地捞住了夜加。因为夜加就是朝他那个方向倒下去的,甚至还特意把腰朝他那边拧了拧,将下身入口完全置于他的势力范围之内。 “我来!”家丁揽着夜加,不负重望地开始宣示所有权了。 “何必抢呢……”家丁甲无奈地一手抚上夜加的阳具,一手又去摸他的纤腰,打着圈,不知该往上还是往下才好。这手感也太好了…… “什么时辰了?我还要上学堂。”夜加不得不开口警告,“你们在干什么?” “哦,主人翁叫我们把你洗干净,好换衣服上学堂。”家丁乙眨了两下眼睛,果断把鸡巴插了进去。呼!感觉果然很好!简直、简直…… 他也辞穷了。 “我自己洗。”夜加看着进度已经跳到510000,果断要闪人。 但是前面家人甲还恋恋不舍地扳着他的肩,手还放在他阳具上,抚弄着不放,很想让那秀丽的东西再抬头起来。而后面的家人乙学乖了,紧紧扣着他的腰。夜加腰已累得酸软,臀部根本无法从家人乙的掌控中离开,以至于家人乙的鸡巴还插在他体内,感觉到他的逃离,倒是更往里耸了耸。 “我们帮你洗洗……”家人甲坚持。 “乖,表少爷,这后面你也够不着啊。里头的那东西不给你洗干净,你要发烧肚子疼。乖听话,这给你……就掏出来了。”家人乙又在里头耸了几下。 家人甲瞪他。 眼看着外头天都要亮了。两人今儿是不可能在夜加体内发泄尽兴的。家人甲自己爽不到,也不想让家人乙多爽。 “你们全给我走开!”夜加怒了。 都已经贡献完两个点了,他们还想占便宜到什么时候? 家人甲也不敢跟他硬来。毕竟是主子的正经亲戚,身家清白。再说,谁知道主子是不是要宠着他?不能太得罪。 他只能拿眼睛瞪着还在揩油的同伴。 家人乙往里最后冲撞了一下,才悲伤地退出来:“清理好了,表少爷。衣服……” “我自己会来。”夜加乏力地趴在浴桶边上,道。 两个家人退出去,帮他阖上门,互相看看,都吐舌头笑:“好家伙!” 一个指着裤档道:“我都涨这么大了。” 一个比划着:“我有这么硬!” 两个人静了一会儿,齐齐叹出声:不能在那身体里射出来实在太遗憾了。 家人甲只好将自己的五指兄弟往裤子里伸。家人乙忽然拉住他:“等等!你说主人翁书房里是谁在清理现在?” “你是说……”家人甲眼前一亮。 “红梅呀!”家人乙拿肩膀朝他一撞,乐得贼眉鼠眼的,“是小红梅吧?得咧!瞧这天色还早,你准还能跟她来一发!得,今儿你可消停了!我帮你望风吧。好兄弟,没话说!” 家人甲嘻着嘴笑,努力矜持着:“看你!也不一定……” “没话说,是小红梅在,你们爽,我给望风!好兄弟,下次你请我喝一盅就完了。” 两人说着,往书房来,从窗缝往里看,那丫头穿得不厚不薄,行动间依稀可以看见衣裳下身体的线条;攥着抹布的手高搀了袖子,露出不肥不瘦的手腕,也没个镯子,大约怕脏,给抹下来了。只是正好头别向另一边,看不见脸,只看见油松松一条大辫子。 “是小红梅吧!”家人乙急着问。 家人甲不回答,耸肩攒眉的辨认。 “还认得啥!看这屁股!这头发!准是你小相好的没错了。”家人乙推他,“你还不进去?” 里面丫头听见动静,转过来,露出一张扁平而白净的脸。颊边两块红,不知累的还是羞的。家人乙“嘻”了一声。家人甲被推进去,踉跄着站稳脚步,搭讪着指着外头道:“这是干嘛你看……” “你们干嘛呀。”小红梅习惯的想要抬手摸辫子,忽想起太脏了,手又放下去,嗔怨道,“吓人一跳。” “也没干嘛。”家人甲涎着脸凑向她,鼻子朝她脸上脖上钻,“看你又香了!” “讨厌你干嘛!”小红梅真是急了,也不敢高声,只丢了抹布,拿手推他,“看这里多脏!你还只管凑!” 她不说也还算了。一说,家人甲更是心火邪烧,手都钻到她衣裳里了,就往胸前两团软软高耸的摸去。 “外头——”小红梅声音尖了。 “他看着风呢!没事没事。”家人甲一嘴把她的嘴给闷了,舌头跟她好一番纠缠,再松开时,小红梅裤腰也被扯开了,也不再那么挣扎了,但喘着气道: “我衣服都给弄脏了……” “回头再给你做一身。”家人甲许着愿,让她屁股“腾”的从裤子里跳出来,看那臀肉热腾腾的弹了两下,手早抓上去了,掰开看她的蜜缝,就乐了:“你看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手指在她红艳艳湿淋淋的阴唇下头抹了几下,拧着那阴唇儿,觑着她脸嘻笑道:“你看我们主人翁这把年纪了,还风流得紧呢!这一屋子的那玩艺儿,你知道都是跟谁怎么弄出来的?” 小红梅给他刺激得要拧腰扭屁股的,苦于阴唇在他手指里,不敢动得太凶,只把上头的腰和胸晃颤着,两手捂了脸,羞乍乍道:“要弄你就快弄!我这里活还没干完呢!” “怕什么?主人翁到晚上都未必醒得过来了!”家人甲龟头上早分泌出不少粘液,又用手指分开她的阴唇,拿阳具旋着将她的爱液沾匀了,提起来,那龟头对准花嘴,方耸进去,一滑,就整根进去了,耳听得小红梅一声叫,下头媚肉已经绞紧了他。 家人乙在外头,听得里边吭哧嗐哟的热火朝天,不知过了几百提,咬指捂档的实在忍不住了,拿手指轻弹门框道:“差不多了!别等天大亮了人家来撞见。” 不料里边两人战况太酣,竟听不见他的。家人乙无奈,走近来叫道:“要快些完事了!天都要大亮了!” 小红梅正在眉炀神痴的时候,忽见门一动,走进来一个人,吓得惊叫一声。 家人乙更是着急,回手把门一关,就赶过来压着嗓子道:“要死了,要叫人过来看么?” 家人甲也知道厉害,嘴早压下去将那张不懂事的小红嘴压住,下头将小红梅的屁股压住,猛耸了十数下,因脸贴着她脸,下头无法大动,使的是寸劲。再将嘴唇分开时,拉了条细细的银丝出来。小红梅已给顶得失神了。家人甲双手拢着她软软的腰肉,下头大进大退猛干数十下,哗啦交了粮,人瘫在她高耸的胸肉上。那软肉陷下去,乳头还是硬的,顶得他胸肌好生舒畅。 小红梅喘了一番没回神。家人乙已经等不及了,扯家人甲下来道:“哥哥,也给我爽爽。” 小红梅乍听他说话,才发现这人一直在旁边看到自己泄身,羞得又要张嘴尖叫。家人甲忙还是用唇舌填住。 家人乙看她乳头几乎有栆般大,暗红的很是美味,俯首去咂。阳具贴在她双股间,一时却戳不进去。原来刚才在外头性欲太急,拿手指头抚慰过,又不想在手里就射出来,勉力劝自己忍一忍,结果弄得现在半软不硬的。 家人甲上头松开嘴,轻声对小红梅道:“你别叫。让人来了就不好了。” 小红梅看窗户纸透进白光来,身子被两个男人压着,鼻端全是陈旧与新鲜的精液味,还混着说不清的骚味与腥气,下头淫水又汩汩流出来,只是心慌摇头。 家人乙砸了栆儿,嘴也跟蜜般甜,道:“哥哥小嫂子受用了,可怜我在外头吹风,也偏劳些个。我必定感恩有报的。咱们都是一家人!”一边阳具饮够了她的骚水,挺直起来,就向前对着桃源洞口耸了进去。 家人甲在上头道:“你说望风,望风,原来在这里打我秋风!” 家人乙也笑起来,双手抱紧了小红梅,下头紧着耸动。小红梅无可奈何,只得遮人脸随他们弄去。好在他们还知分寸,不一会儿都弄完了,还问她滋味如何。小红梅身子酥软,看着房间狼藉,气道:“我如今干不了活了,你看怎的!” 家人乙道:“这却无妨。我跟哥哥加起来,也有半个总管了。我们去叫个婆子来帮你干完活便是。” 小红梅点头道:“这倒使得。”又道,“晚两刻钟来。我身上得收拾收拾。头发还要重梳。” 两人道:“省得。”自己身上也收拾过,便捏手捏脚出来,身后阖了门,相视一笑。家人乙问:“如何?” 家人甲咂了咂嘴:“仿佛不如表少爷那穴里滋味。” 家人乙挤眉弄眼笑:“你那是吃着不如吃不着。” 家人甲便要拐他一肘子。 两人嬉弄,不提防自家小少爷已经走了过来,问他们道:“你们哪边来的?可看我夜加哥哥起床了不曾?” 两人唬一大跳,忙站直了道:“不曾……不曾看见。这便去问来。” “不用。我自己去。”小少爷看了他们又道,“怎么你们昨晚作贼了吗?脸色这样……”一时也说不出是怎样。 “是值了夜班了。”家人乙忙道,“这要去交班。” 小少爷不知就里,道声辛苦,又叫他们好好洗洗,这身上汗都臭了。 两人忍着笑,都应着,人模狗样的去了。 09得字越君 夜加在日光里,觉得自己仿佛千年的僵尸,快给照死了。 以前几天连轴加班,也会有这种感觉,但那时候至少有浓咖啡替他提着命。 现在? 现在只有混帐系统给他吊着精神。 这混帐系统的医疗风格,就像笑话里说的神医给人家治箭疮,剪了伤口外面的箭杆,纱布一包,只要外头看着好,里面的箭头就不管了。这系统保着夜加不死,让他黑眼圈也不至于太严重,小脸儿比平常是更惨白一点,眼睛下面微微的青,倒更见得清俊逼人了—— 嗯,外头看来果然是好。里面夜加如何累、如何头痛、如何的晕乎,它都不管了。 最多“叮咚”一声:“恭喜你完成了‘通宵达旦奸淫’之成就,奖励你小嘴儿更红润——我说得是下面的一只。别小看这项奖励哦,不光是颜色哦,就连吸收能力也会更强哦!” 夜加抚着痛得要裂开的头——只有他自己感觉到快要裂开,别人眼里绝看不出他被个吃春药的大叔奸辱了一晚,快天亮还应付了两个家人,也就在早饭前稍稍打了个盹而已——现在还要一边听着小少爷的絮叨,一边心中暗问系统:“你说吸收能力是什么意思?” 小少爷正好说到:“我娘叫我抄卷白衣观音给她,替三年前死了的小姨娘作法事。唉我也没想起什么合适的字给你用,正看到‘如月映水’,你说‘月映’衬你、还是‘映水’好?” 夜加一边随口应付,一边听系统笑眯眯道:“精液很有营养的,你用肠子直接吸收,即使一直性交没工夫吃饭也不会饿死了。你看我是不是想得很周到呢?” “……”夜加默默地问,“小少爷的名字,你起的?” 对了,自从夜加的攻略对象越来越多,小少爷本来顶着的序号也被抹去了,取而代之的倒是有了名字:江丰,字玉郎。 看来是取了“丰神如玉”之意。 若这名字是系统取出来的,倒有点文化。 然而学塾门口在望,系统忽然一声不吭。遁了。 有个神情阴郁的人站在门口,跟明媚的阳光形成强烈反常。夜加觉得他才该是一宿没睡的人,否则脸怎会臭成这样的? 这人是韩学霸 “借过!”小少爷江丰仰头道。 韩学霸用鼻孔对他进行了实力鄙视,然后目光投到夜加身上:“今天由我帮先生检查作业。” 夜加用指尖搓了搓太阳穴。感觉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阳光将他的指尖照得半透明,如某种微红的玉。衬着他的青衣,韩学霸不知怎么就想起了“蓝田日暖玉生烟”之类的句子,脸不知怎么就烫了,鼻孔里仿佛真的要冒出烟来,恼羞成怒地吼得更大声:“作业!” 接下去就是夜加丢脸的时刻。他在1号大叔的肉棒之下,能把字数抄完就不错。字体是没法计较的。好在两字入门联是对上了。他要面子,不肯用1号大叔的建议,自己想了个“出尘”,口气倒也还好。 “也还好。多练练。”秦夫子对夜加特别的和颜悦色,不忍苛责,鼓励为主,看夜加低了头,还怕自己给他压力过重了,忙道:“一开始也不用太急,还是打基础。你、你以前都没练过字吗?你家里人不给你开蒙的?” 夜加不回答。 秦夫子觉得自己戳到了人家的伤心事,连忙又补救:“不要紧的不要紧的。苏老泉,二十七,始发愤,读书籍。你尽有时间。——啊不如这样,你要不要宿在学校?我晨昏可多些时候教导于你?” 夜加眼前一亮。 原来这个学塾还可以住宿的吗?那感情好!不用回家,就可以免于像昨晚一样被大叔按着通宵了! 虽说大叔这把年纪了,也未必以后都能像昨晚那样奋战。虽说秦夫子也是攻略对象,住得近了搞不好也要被操的…… 但至少秦夫子看起来比1号大叔和譪好商量多了啊! 而且人家至少是没被攻略过的,捅了还能加个任务点啊!好过1号大叔一直操着也白操! 夜加顿时就想点头。 韩学霸看了夜加那眼睛亮闪闪的样子就来气,在旁边实力搅局:“先生,宿馆没修好!” 夜加眼波动了动。 韩学霸心尖尖也颤了颤,努力不看他的方向。只看着秦夫子那张老脸皱巴巴地问他:“可是,好像也修得差不多了,至少东厢好了罢……” “都没好,都不能进人!不信你问工人!”韩学霸死鸭子嘴硬到底。 “好罢,那夜——哦对了!”秦夫子对夜加献宝般道,“我给你想了几个字,如‘元放’、如‘明之’、如‘守岁’……”一一解释来历,引经据典,夜加也不太懂,只能礼貌微笑。 秦夫子见他笑如明月,眼下微青两抹,如月面烟缕,倒更见风流清致了,一时竟不敢直视。 韩学霸在旁边忍得不耐烦,冷笑道:“叫我说,他们两兄弟一个玉郎,一个就是夜郎好了,更麻烦什么!” 丁夫子“咄”了一声:“胡闹!”不过倒触动灵感,“玉郎既影了‘丰’字,不妨更以‘月’来影‘夜’好了。就用‘月’本字又失之直白,不如同音转为‘越’,寄遇阻而越、逢难呈祥之口采。”一边写在纸上比划着解释。 夜加看这意思倒好。他现在也确实需要遇难呈祥一把,便连连点头。 丁夫子受了鼓励,一发灵感泉涌:“弟弟已经占了‘郎’字,哥哥不如取‘君’字。也有君子如月之意。” “好极好极!”江丰拍手,“不愧是夫子!” “那越君不如今后先睡我房里,也好更长进学问。”丁夫子掂着胡须,未忘初心。 江丰笑容还没来得及收敛,在脸上就僵了。 “开什么玩笑啊!”叫出反对的却是韩学霸。他自己都呆了一下,“那……那个,夫子偏心!要留宿也是先留宿我才对!总有个先来后到吧!” 夜加看了他一眼,觉得他是不是在暗恋丁夫子。 “对。”江丰却是前所未有的支持韩学霸,“应该学长先来的。” 丁夫子为难地看了夜加一眼,想寻求夜加自己的支持。 夜加能怎么办?夜加也很难做的! 看韩学霸吃醋这么明显的样子,他难道要豁出去抢夫子的床位吗? 他没这么大的脸。 丁夫子看夜加一言不发的样子,难受的把目光垂了下去,此议就暂且搁置了。 那日的课程,丁夫子上得草草,实在是年纪大了,熬个通宵之后,就有些吃不住,只能又让他们自习了。 夜加也疲倦,坐在那里,头一啄一啄的。 江丰看了好笑,悄悄道:“你昨晚做贼去了?”也不真是疑他什么,只是自己在家里听妇人丫头们说笑常了,顺口而出。说出来,自己也不好意思,又道:“我昨晚也是抄经多了,现在都想睡觉。” 轻轻拉了拉夜加的衣角:“要不,哥哥,我靠着你睡,你靠着我睡呗?” 夜加信口道:“好。”哪里忍心真的压在他身上,倒是江丰贴在他肩头,喃喃念了几句书,眼皮慢慢地耷拉下来,真的睡过去了。 夜加低头,轻轻帮他拉拉衣领。 “哟!这对兔子还真相亲相爱!” 刺耳的声音。 是韩学霸带头起哄。 夜加皱眉,想掩住江丰的耳朵。他不希望江丰听见这些话。 韩学霸看他这个样子,越发的不舒服了。“想不叫你的小相好听见?可真体贴啊——” “都是同学,”夜加打断他,“真的闹大了对你也不好。” 韩学霸扬起嘴角。 他被威胁了? 他被一只寄人篱下的兔子威胁了? 对他也不好什么的……仿佛这只兔子真的知道对他来说什么好什么坏似的!韩学霸冷冷道:“想不吵醒你的小姘头?出来我们说话!” 夜加想想,摇摇头。 这下出去肯定没好事。他不至于这么蠢。 果然韩学霸也没敢硬揪他出去。江丰盹了一会儿,也就醒过来了。那时候韩学霸他们也已经不说什么了——毕竟都是成年人了,老像小朋友一样叫嚣,他自己都觉得没意思。 夜加只是低头看着他醒来的样子,微微的笑。 那样眼睫毛微微颤动而张开的样子,柔软的脸颊上带一点红,满满的天真。 就算这样天真不能持续太多日子也好。就算只有多一天也好。也想守护。 “可是哥哥,你自己都没睡吧?”江丰很担心的叫起来。 夜加想说“没关系”,但忽然眼光黯了下去。 说什么守护,好像自己多善良一样。当初他可是因为职权关系接触到的某个场面,不但擅自拍下来,还截图发到网上了吗?就算没有发视频,但到底鲁莽地把图片传出去了吧。因为画面里的人不够天真,所以就不用守护、就可以随便伤害吗?但系统可能不是这样想的?毕竟系统强大到这个地步……就成了接近于神的存在。所以会比较认真对吗? “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惩罚我的吗?”夜加在心里问。 系统没有回答。 江丰不明所以,只是看到夜加沉默着,想着他一定是累了,手抬起来:“哥哥也睡一下。”两只手软软的,暖暖的,攀上夜加的肩,要把他的头搂到自己怀中。 夜加只怕韩学霸等人又要起哄,转头一看,那些人挤眉弄眼,却没有说什么。他将江丰的手轻轻拨开道:“我自己趴着睡就好了。”又悄往韩学霸等人那边看一眼,心里掠过不安。 秦夫子也是年老疲倦,午睡盹过去就起不来。学生们在课堂里惯例胡闹,别拆了屋顶就行,兴兴轰轰似个小小的丛林世界。 夜加也确实太累了,真的睡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手臂实在太麻,才醒了过来,先觉得湿湿的,从嘴角到肘袖,竟流了一滩口水。自己很不好意思。用手背拭着唇角抬起头,发现江丰不在原位了,又是一惊,目光抬起来一扫,看到韩学霸,觉得韩学霸的目光好像要吃了他一样,先缩了一下,忽然领悟为母则刚——不不,是为兄则强的小气场,顿时硬着脖颈道:“玉郎去哪里了?” “江玉郎去哪里了?”韩学霸气得笑了,目光往旁边一扫:“看,上个茅厕,把哥哥急坏了。” 左右跟班都陪笑,但因为韩学霸煞气太重了,他们的笑声都给骇得有点干瘪。 韩学霸一掌撑在夜加面前的桌上,脸逼到夜加面前。 这次夜加并没有后退。 于是韩学霸的脸离他极近,眼睛如野兽一样,杀气与鼻息一起喷在他脸上:“这么在乎。跟我来看啊!” 夜加想了想:“好。” 于是一前一后出门去。韩学霸的眼刀把小跟班们钉在了原地:这是老大自己的事,不让人观战。他们领悟了。 “咚”的,手掌压在他脸边的墙上。 夜加垂转眼睫看了看。 这里离茅厕还有点距离。 而韩学霸的手向下,似乎想伸向他的嘴角。 刚刚还是濡湿的嘴角,被夜加自己擦干净了,现在在韩学霸的眼里,仿佛还漾着滟滟的水光…… 太恶心了! 韩学霸没有碰那里,往下,一落,掐住夜加的手臂。一不小心,离手肘又太近了。那里的织物被打湿了还没有干,透着体温,如蒙蒙的六月天,天气刚有点热起来,又没有太热,水气却浓了,氤氤的不知让人如何是好…… 实在太恶心! 韩学霸打心里泛起无法克制的一个颤,手抓着衣襟一扯,直接把衣襟打开了。 “……”这年代的衣服如此经不起拉扯?夜加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之后,也无法阻止了。 韩学霸的手气呼呼地加力、压在他颈窝吻痕上。 疼。夜加皱了皱眉头。也不知道这人在气什么。 “昨晚跟谁浪了?”韩学霸咬着牙问。 “关你什么事?”夜加抬起眼睛看他,“玉郎在哪里?” 韩学霸双手拢着他的脖子,似乎是要埋下一个吻的样子,却忽然恼起来,发力把他掼到了地上:“一对兔子,真踏马恶心!小爷要是整他,还轮到你来问?——他自己在先生门口狗一样蹲着!关老子毛的事!” “为什么要等先生?”夜加慢慢地在地上坐起身,整了整衣领,问。 “谁知道?”韩学霸嘴角恶毒地扭曲,“他怕先生也要跟你困觉,守着等先生醒来,要先生别跟你困觉呗!” 夜加想了想:“你跟他说什么了?” “我?”韩学霸像被踩到痛脚一下跳起来。不不他才没有提醒江丰:如果让夫子留宿夜加,夜加就不能跟江丰回家了。所以江丰一定要找夫子求情,把这事彻底取消。那么夫子就不能跟夜加同床了。韩学霸心里就会好受点。虽然夜加跟江丰一起回家还是让韩学霸不舒服……但是不不不,他才不会承认这一点的! 夜加向他扬着脸。眸子如琥珀的眼色,流着美酒一般的光,或许只是西斜的阳光的反射,好像蓄满了秘宝,又好像什么情绪都没有。 韩学霸觉得心脏狂跳。 也只不过几秒钟。 夜加收回目光,道:“哦。”看看自己跌脏的衣襟。 这年代没有水泥,青砖铺地的成本太高,只限于极少的场合。大部分的地面都不过是垫土压实、或者铺些小碎石子而已。这里索性只是泥地,并且有青苔,只走路的地方为了防滑才有石板。 夜加跌在泥地上,衣襟脏得很了。 他站起身,往茅厕那边走。 “都说了江玉郎不在那里!”韩学霸气道。 “我要清理一下衣服。”夜加道。 而且也确实想尿尿了。 尿尿的需要又比洗衣服更急迫。他先解决这件事。 韩学霸一直跟到茅厕外头。 听见里面的水声,他不知道自己身体为什么热起来。 想起青楼的花魁、家里的丫头、沙地上冲出的浅浅窝儿—— 但那是女人! “真是发了神经了。”他在心里默默的骂了自己一句,抬起手,一攥拳,冲了进去,撩起夜加垂下的衣袍。 只是个恶作剧!他这么说服自己。在袍摆撩起之前。 然后他哑然了,对着曲线优美的臀部上,乌紫的掌印,一重压一重,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尿线抖了一下,然后继续。 憋尿对身体不好。夜加不想那么伤害自己。 但是肌肉还是羞辱地缩紧了。最后一点尿,也变小,直到尿不出来了。 明明没有尿干净的。 “你、你这是……”他听到后面的人结结巴巴问。 拜托!既然是霸王,就不要一副纯情雏儿被吓到的样子了好吗!想捅就捅。不捅就滚! 夜加咬着牙。看后面人没有要走的意思、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最后一点尿实在撒不出来也只好算了,抖干净鸡鸡,洗手,清理一下衣服,仍然有泥痕,也没办法了。回头再看一眼还在石化中的韩学霸,无语地离开。 韩学霸在茅厕中的臭气里慢慢地苏醒——猫蛋!什么情况!这是茅厕吧!脏吧!那是个男的吧!而且是他讨厌的那种吧!那他刚才想把这人带着尿就压在肮脏的墙上顶开腿掰开屁股插进去这样那样再压到洗手池上翻过来扳回去那样这样……是怎么搞的? 他鸡巴现在还硬着,兴奋得似个一往无前的敬礼的箭头! “策那!”韩学霸往墙上砸了一拳,然后觉得疼,并且脏了手,只好委委屈屈地去洗手了。 10井边六八子 夜加这一天还是跟着江丰回家。 江丰喜孜孜的,一路抱着他的手,像只毛软软的小狗,几乎要摇起尾巴邀功了:看,都是我的功劳,你不用留在学堂跟先生睡觉,你可以跟我回家! 夜加并没有觉得回他的家有什么特别好的,但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也只好跟着走了。 心里自己安慰:也许昨晚1号大叔做太猛了,需要休息个好几天了吧。 脚一踏进门,就见到1号大叔的肥脸笑意盎然。 夜加那只脚仿佛踏在沼泽上般往下一沉,脸也跟着沉了下去。 这大叔难道不要命了吗! 他看了看江丰:这根救命稻草能救他吗?毕竟是个小少爷吧!在家里备受宠爱吧!不管怎么说能撒个娇留他同宿、不至于让他又被1号大叔搂着操吧?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江丰那一晚又被他母亲叫去抄经了。听说还是超度大叔死去的小老婆。照理说都死了几年了,尸骨都该烂了,不知为什么1号大叔说梦见了她,说什么苦啊、冤枉啊。江丰母亲吓得脸都青了。1号大叔又安慰她:没事,儿子阳气旺。让儿子陪着就好了。 于是江丰的母亲坚持要他陪在一起。江丰无奈:“那哥哥一起来?” “男女授受不亲。他怎么可以睡过我这里来!”江丰母亲的神情,感觉儿子脑子是进水了。 江丰无奈,跟夜加告罪:“哥哥今晚你好好休息。” 夜加牵牵嘴角。 天热,想休息不容易。大床蚊帐里一闷就是一身的汗,呆不得人。他试着去地上躺躺……哎玛不行!这年头家装技术太差了。似乎也没人想到拿木头做成板子钉在地上。石板拼成地面的成本又太高。即使1号大叔这种富裕人家,室内也不过是浆泥地。就是先把土地砑平,再拿特殊的建材用泥加水拌匀,在地上铺平,等其自然干涸,原理类似水泥,但没有水泥那么坚固,带着汗水的人肉贴在上面还是能搓出灰泥的。夜加嫌脏。 只有猪才会愿意为了纳凉滚一身的泥水。夜加不是猪。 别人一般是拎着竹椅到井边浇桶水,把竹子浇凉了,坐在外头纳凉的。夜加想想,觉得自己也可以这么做。 井台本来有人,看见他来了,忽然避开了。并没有避远,躲在树后看着,鬼影憧憧,一双双眼睛亮得,像野兽的眼: 老爷病了。 1号大叔本来今晚想再宠幸夜加的,可是头晕喉喘,躺在床上,一时起不来,只能恨得拿拳头锤床。又叫亲信——就是5号家人乙把表少爷带来,让他抱着睡睡也好的。家人乙赤胆忠心劝了好一会儿,1号大叔才答应今晚就算了,先养养精神。 家人们碰个头,嘀咕这事儿要闹大了,该不该先到太太那里报个信?省得以后事情拆穿,被太太迁怒一起收拾了?现在先选择站位是很重要的! 然而现在太太还一点都没疑心呢,如果报了信,太太不相信,反而把事情搞砸了,事后老爷追究起叛徒来,他们又怎么办? 还有小少爷,对表少爷那是不一般,有眼睛的都能看见。老爷跟表少爷的事如果戳穿出来,小少爷会怎样?真是想都不敢想!又舍不得不想! 说到底,还是表少爷那个尻,怎么就沾了仙水了吧!能让老爷这么沉迷? 有幸日过那仙尻的家丁甲、乙就现身说法,说那话儿如何的不同凡响,连小红梅的逼都犹有不如。听得一群家丁下头梆梆硬,结伙去井台边上打凉水浇身子,却见夜加过来。真是肚子正饿,来了只兔子! 不过兔子顶着“表少爷”的头衔哎喂! 吃不吃?哎呦喂! 一群汉子在树下看着他弯腰撅屁股打水,咽唾沫、憋得蛋疼。心里翻来覆去都是呦呦呦这个……能扑吗? 没个由头啊!上次甲和乙挨进去是有主人吩咐帮忙洗澡来着,本来就要挖进肠子里才能洗干净的,只是工具换了一下,真问起来还能咬死不承认换过工具了,倒打一耙说是表少爷生他们气了污蔑他们。可现在…… 能啥借口都不找,直接群扑吗? 在线等,还挺急的。龟头都憋紫了。 夜加回过头来。 树丛下一堆眼睛,闪闪烁烁的,似狼,饿透了那种。 夜加心里毛了一下,踏前一步。 狼们也踏前一步。 系统慢条斯理给他算:一、二、三……七、八。八个哦!哎不对,扣掉两个已经捅过的。所以这一下你可以加六个点哟!恭喜恭喜。 夜加:“……”说得好像人家愿意配合你做任务似的。 系统表示惊讶:说得你有选择似的!都已经积了5个点了,开头很棒棒呀!一口气再加六个点有什么不好的。还是你不想主动张开腿,就想人家来掰?哦哟原来你是喜欢强的啊!真看不出!啧啧啧这么骚贱! “……”夜加不愿意跟它废话。还是走吧。站在这里被群狼视奸,他也有点害怕。 但是!为什么脚都挪不动了!跟钉死了一样!跟水泥浇死了一样! “宿主不配合时,也是可以强制的。”系统闲闲道,“祝您享受。哦对了恭喜!开启第一次系统定身强制,因此给你‘激情时艳红的肤色’6点起始度哦!” “……”享受你个毛!恭喜你个头!激情时艳红6点又是什么鬼!? 树丛下的汉子们蠢蠢欲动,眼着着夜加迟迟不动,他们也不知道表少爷是害羞还是害怕还是心里已经肯了,不管哪种情况,似乎都是一种鼓励。他们手拉手、肩并肩,向美肉靠拢,靠近到一定程度时想起来彼此都是竞争对手,那么谁今晚才能第一个插入呢?还是该先下手为强才好。预备,起跳…… “你们可以上。”夜加忽然道。 听他口气那么冷那么静,搞得汉子们脚步倒顿了顿,彼此看了看:什么情况? “但是不按我的要求来,我就尖叫,告诉小少爷老爷和太太你们强奸我。你们想想那是什么下场?是不是让我自愿配合比较好?”夜加道。 汉子们又互相看看,最后还是家丁乙开口:“那表少爷怎么样才肯自愿配合呢?”——哎呀要命,说的时候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夜加的要求也很简单:“排队,每人十下。做完就走。再多我就叫了。” 家丁乙立刻道:“五十!” “……”夜加不善于还价。他就没有还价这根弦。以前他在业内几乎是有价无市的地位,每次接活,价位跟他身份是相当的,不需要刻意抬价,人家更不敢还价?他出去买东西一般也是看中什么,直接下单,长此以往,连有砍价这回事都忘了。 而且这次他给的价位真是很平的!对他来说本来捅一次就好。他还考虑到叫人家插进来就出去的话实在太不容易,所以特意允许出人意料做十下,已经多给了十倍了!他们还要还价? “九下。”夜加面沉如水,“你再还价一次我就再减一次。减到零我就走。你去操猪吧!”说得底气十足,好像他真走得了的样子。 “那行,”家丁乙向快鼓噪起来的同伙们使个眼色,再转回夜加,“不过,你得自己脱。” 夜加手指按在扣子上。 解不下去。 “怎么了?不是说会配合吗?”家丁们怀疑地看着他。 他们怀疑得有道理。 他们已经接受了夜加的要求,夜加也应该表现出相应的诚意才好。 理论上,夜加都明白。 手指艰难地动作下去,像运行着哪里出了错、但大体上毕竟是通过了审核而必须执行的程度。 那羞愤而坚忍的样子,把家丁们体内的火都煽了起来。 最后一颗扣子解开,家丁乙再也忍不住,上前拉开了他的裤头,看到夜加的阳具如新含苞的郁金香花,从纤草中颤巍巍的点出头来。因为紧张和刺激,夜加再不愿意,性器也自动已经半硬起来了。 家丁乙立刻将它包在手心里,微凉的手感沁进手里,骨头里都蹿起了电流。他给夜加上下捋动。 夜加牙缝里抽冷气,向后仰,却落进另一个怀抱。他努力地拧着头挣扎:“不要!说好了……只插……” “乖。”家丁乙声音沙哑,“不给你揉揉捏捏,直接插怎么插得进去?” 道理是这个道理。 但作为被亵玩的对象,感觉就不一样了。 夜加左乳头被一张滚烫的臭嘴含着,右边是另一张嘴,一边是吸着、一边是轻咬,还有浑浊的赞叹:“怎么这么好。”“跟女人一样。”“明明没有女人软……”“你看,这么红!” 嘴唇松开,带着水光,那乳头战栗着艳立,似等着人咬破的花色。连夜加的眼角,都已经被憋得通红,喉咙里发出呜咽:“不要啊混蛋……” 嘴被堵住了。呜咽如蜜沙,都被人吞下去。腥臭的唾沫灌进来,夜加不能不咽下。喉结颤抖着,被龟头抵住。那性急的肉棒在他的颈部已经摩擦起来。然后腹部、臀沟,都有性具抵住欺侮。耳边全是畜牲一般的喘息与赞赏。还有湿搭搭的舌头顶进耳洞,仿效性交的姿势。 明明是这样被侮辱着,前面的阳具却还是被搓得硬了。夜加拿自己的身体没有办法。后面的菊穴被人沾着井水碾开。凉的井水,在身体与身体之间,一会儿就温热了。然而还没有肠道里头热。一根手指伸进去,被肠肉绞着扭拧,那手指的主人当场就射了。 于是这根手指拔出去。但还有别的手指,捏着夜加的臀肉将他的穴口拉开。一根鸡巴就着肠液插了进去。 没有充分的扩张,那疼痛令夜加眼前一黑。 然而加分的“叮”声没有如愿响起。 是家丁乙拔了头筹。 同一人的重复操干,没得加分呢。 他们总喜欢这样按着他干了又干,而他完全不能反抗。 夜加喉咙里发出屈恨的呜咽。一管精液撸在他头发上。有人低声地劝:“省着,别轮到了硬不起来了。” “不会。老子能硬一整晚!看这皮肉!你婆娘有这皮肉没有?” 他们的淫声里,夜加一记记的数:一,二、三四五…… 越来越快的节奏,完全没有留恋节省的意思,其余家丁们也在跟着数,声色颠狂。超过九了呀!明明一下子就超过九了呀!怎么还在干? 夜加牙根都要咬出血来。 都让他们插进去了,他们怎么舍得拔出来? “九下怎么够?至少九十。九十啊兄弟们!”家丁乙提议,“我插九十,你们每个人也插九十下啊!” 众家丁一致同意。并且催他操快点。夜加的抗议被无视。他们唏里哗啦数上了,这个说多数了、那个说还少了,总之七手八脚把前一个鸡巴拉出来,毫无间隙地再戳进另一个。 “叮……~叮……~叮。” 肉声与水声中,夜加听着系统加分的提示音响一声,又响一声。 他性器一片泥泞,淫液被搅成沫,混着血色,血色也终于淡了,怎比得上皮肤的颜色,泛着融融的花光,如蔷薇哭出了泪来。 不过是6点的艳色。 却已激得家丁们全都欲仙欲死。一度又一度,不知操过了几轮。夜加头发上、乳头上、嘴角边、耳廓里,全是乳白的精液。有的是他们的,有的是他自己被撸出来的。就算很不愿意,他还是射了两次,然后整个下身被压在井台上,上身被揪着头发抬起来,嘴唇红肿,乳尖甚至肿得更可怜,自己的性器在沙子上磨蹭,破了皮的疼,却正因为那疼而硬得都软不下来。后头一根紫红的鸡巴噗哧噗哧的操弄着,拔出来时一直拔到肉冠,塞进去时“嘿咻”一声直至没根,两个肉囊晃晃荡荡。手指玩弄着夜加两个可爱的蛋。肉打在一起的“啪啪”声,跟淫水的咕吱声,混在一处。这八个汉子自己都不太记得他们自己都射了多少次。一开始还有人打井水帮夜加清洗。凉水激下去,夜加肌肉一紧,新的精液又被夹了出来。凉意还未入骨,就融化在灼热的浇灌和蛮横的拥抱里。他被这整整八具练家子的身体包围、扳搂和操弄,阴茎已经再也射不出来了,却也软不下去,后头的性腺一次又一次高潮。肠肉已经完全操得烂熟了,灼热紧密的包裹着每一根插进来的阳具,多么热情好客的样子。插进去的阳具舍不得出去,新的又急着要进来,就抵着那已经有客的菊口,仗着脑袋光溜溜的又硬实,就想硬往里挤。先到的鸡巴不愿意出去,但还是往旁边让了让,而菊口颤抖着、吐出一股又一股淫液,艳肉很没节操的被推开,竟把第二个龟头口都含了进去。 夜加目眦欲裂,手拼命地挣扎着,嘴唇在别人的嘴里无助呜咽,肩膀被按下去,肩胛骨如断翅般绝望地耸起,忽听一个清讶的声音道:“你们在……干什么?” 只是披了一件袍子,半旧的家常懒鞋,头发散在后头,一手揪着领口,江丰愕然望着眼前一的切,张开嘴,再也发不出声音。 他看见一具介乎孩子与成人、男人与女性之间的身体,以献祭般的姿势被压在井台上,精液染满,腰肢细劲,光洁的长腿被扳开压实,臀部屈辱地撅着,媚肉红得如要坏了的桃子,含着一根阳具,还有另一根正要挤进去。被他一吓,阳具拔出来,甩开,在甩开的瞬间射精了。那菊嘴刚“啵”的一声吐出阳物,又被精液打上,艳色含着白浊,淫液粼粼地顺着修长的腿往下流去…… 这就叫下流。 月光中淫靡无比的景象让江丰小腹发热。 “啊小少爷!啊那个,那个是表少爷自愿的!”家丁们慌不择言道。 夜加闷哼一声。 不知谁的手还抓在他乳头上。一紧张,一使劲,疼与酥让他咬紧了嘴唇才能忍住不叫出声来。 那痛苦隐忍的声音让两管阳具“欻”的扬头吐出了存精。 “表少爷,是老爷先这么干的!你不要怪我们。都是老爷先的!”家丁们还在惶恐求饶。 腥麝味那么浓,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江丰捂着肚子弯下腰,沙声:“老爷?” 声音一出口,连他自己都吓一跳。 他的声音从来没有这样低哑,却又裹着甜媚。这怎么可能是他发出来的? 家丁乙眨了眨眼睛,悄悄地拉了拉伙伴,各自拣起衣服,要溜了。 江丰确实已经顾不上逮他们。 “等等。”夜加慢慢把自己撑起来,咬牙对他们道:“打水,把这里冲干净!” 要江丰来做的话,江丰恐怕这辈子都没有自己提过一壶水,而夜加也已经没这个力气了。他必须让这些畜牲们负起清洁责任来。 家丁们互相看看,依言打水。 他们冲刷的过程中,江丰一直低着头,握紧拳头。拳头瑟瑟发抖。 终于他们走了,江丰才抬起头,却见那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身体倚着井台艰难地坐起来,清艳的肩头竭力顶住了粗糙的石壁,抬起臀,细长的手指伸向刚刚被数十人次奸淫的艳穴。 这里的清理工作,夜加不会让他们来代劳。 江丰要呆了好一会儿才想到夜加在干什么,连忙转头要回避,忽而又转过来:“哥哥、我来、我来——” “不要看。”夜加只是立刻道,“不要看!” 声音不大,但里面包含的激烈情绪,把江丰吓着了。他飞快地转过身,听着后面细微的水声,鼻端还为那挥之不去的异味所包围着,全身都发着抖,抬起眼睛来看着细白的月亮,问:“多……久了?” 夜加顿了一下才回答:“没有多久。” 然而已经无法忍受。 “我父亲……也?”江丰要哭了。 夜加心柔软下去:“你父亲跟你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你不要太难过。” 江丰想了很久。夜加已经清理好了,努力自己穿衣服。江丰过来帮他。这么燥热的夏夜里,这肩膀却凉润得如同花瓣一样。江丰看到他的手,指甲底端有细细的白弧。月亮落在哥哥的指甲底了。 江丰将这只手与湿透的衣服一起抓在自己手中:“哥哥,不让你在学堂留宿……是我害了你了!” 终于明白过来了。 “我明天就让你宿在学堂,不要回家了!”他瞬间坚毅起来,用力撑起夜加,“学馆那产业是韩家捐出来的。要留宿,得韩学霸点头才行。不怕,我帮你去说。他一直喜欢斗鸡,我去买只好的送给他!我的零花钱拿出来够了!——真的,我钱可多了!” 迫不及待的保证,生怕夜加不信他。 夜加手指轻轻在他肩上拍了拍。他的衣裳很薄、呼吸很软,体温则很热。 一步一步踩着浅白的月光,回去的路,也并没有多难走。 11请毫不大意的从虎口跳进狼窝来吧! 那天上午,江丰请了假,说是肚子疼,其实是找高档的斗鸡去买了。 他这些年积蓄下来的零花钱,也全都拿了出来,应该是能买到一只够看的了。 教室里,没了他在当中挡着,韩学霸那个座位看夜加也更清楚了。看他的嘴角怎么有点红肿,哎哟怎么眼角也有点! 怎么看都是纵欲过度的样子啊…… 所谓色气! 但说也奇怪,别人色气,影响观瞻,可夜加这样,就像花苞吐蕊、润了水气,朦朦的看得人心里抓抓挠挠的,落不到实处。 韩学霸又想起毛厕里撩起他的袍子后,看到的性事的痕迹。 怎么就这么馋人呢?又不是一个娘儿们! 他把脸埋进手里。 秦夫子当时本来也在笑眉笑样的看着夜加——以他的视力,倒是看不出夜加哪里肿。他就觉得夜加气质好,一看就是个读书人的材料,基础虽然据说等于零,写出的东西不太符合规则,却很有见地,以后一定前途无量啊! 对对!秦夫子把自己对夜加的所有关注与喜爱,都归于爱才。于是就心安理得了。 看韩学霸毛里毛躁动来动去的,他郁闷地瞪过去:都是学生,怎么就差这么多呢! 这个韩学子,他看是朽木不可雕也!这么一大早的就把头埋下去睡觉……啊不过,他自己也有点困了。 人老了就是没办法,失眠一夜,接下去几天都缓不过来。何况他昨天也睡得并不好,做些有的没有的梦……唉那些都不说了! 中饭之后,秦夫子去午休。学生们都活过来了。拍纸的、画王八的、撅草根的,不一而足。 江丰也终于提着个斗鸡笼子兴冲冲的回来了,高兴得像个凯旋的将军,拿给韩学霸看。 韩学霸愕然,等听完江丰的请托之后,面皮抖了一下,叫手下小弟带江丰去安置斗鸡,回身就把夜加压在拐角墙上了:“你跟江玉郎关系很好啊?” 那话酸得,令夜加想,他不会是看上江玉郎了吧? “你们!”韩学霸举起两根大拇指,互相对了对,“你们果然是这个来的!” “没有。”夜加立刻否认。 可是这时候,韩学霸因为要举起两只手,同时又想继续制着他,就只能用自己的胸膛跟腰胯来压了。 他跟夜加差不多高,呼吸喷在夜加脸上。裤档竟也有一些硬了,正好抵着夜加的小腹。 夜加呼吸也急促了:“放开。” 说的时候,是有点悲哀的。 到了这里就应该已经知道了,他所有的反抗哪里能起到效果呢?所谓的系统任务,无论多残酷与荒谬,都会被执行下去。所以反抗又有什么意义? 然而抗议如鲠在喉,不吐不快。他觉得不愿意、不公平,就还是要说。 韩学霸的反应只是哼了一声冷笑,双手用力,把他的衣裳从双肩扒下来。 俏生生的胸膛裸露,劲俏的锁骨下,乳头比嘴角还肿,挺立起来,那艳艳的嫣然,在一身可疑的淤痕中。韩学霸呼吸一紧。 他左手箍紧夜加在自己怀里,感觉到那温甜的吐息混乱在自己的肩头,另一只手延着脊背飞快的插下去,直至臀沟,手指抬起来,在隆起的臀肉上狠狠地拧了一把,带着惩罚的意味,几乎要把那块美肉扭下来一样。 夜加痛哼一声,眼角都气红了:都这样。谁都来罚他。明明他做错了什么呢?就对他这样! “你这样说是不公平的。”系统慢条斯理道,“怎么叫都是罚呢?不是也有奖的吗?看,昨天晚上你获得下头小嘴第一次尝到本地井水的成就,我奖励你媚音起始9点。9点哦!你随便发个什么声音都像叫床。正牌狐狸精在‘声媚’的技能上大致也不过50点啊。那人家修了多少年?我一口气就给你9点,你还不谢恩!对了,因为这样就惩诫你一下吧。在被插入的瞬间,你的痛感再提升9点好了。” “……”夜加额角有青筋暴起。 就在这无人的僻静拐角,韩学霸一使劲,把夜加的裤子硬拉到臀部以下,把他的双腿抬了起来。 “……”你为什么手臂还不脱臼!夜加觉得不平。 然而屁股已经被抬起,销魂的小穴门户大开对着别人,火热的肉棒顶了上来。 “先把我放下,弄一点水,润滑!”夜加怎么都拧不过他,终于开始害怕了。 这个姿势硬入的话会很疼吧! 就是这个姿势,韩学霸毫无怜惜地把夜加的背顶在墙上,阳具没头而入。 被提升了9点之后的痛感! 夜加不能不呻唤了一声。 9点的媚音特效加持,以及16点的紧致与灼热——哦,等一下!“叮,新姿势解锁,给你升2点的灼热度。” 韩学霸给闷住了,头抵在夜加的颈窝旁边,好一会儿不能动弹。 等他终于缓过这个劲儿来,才咬着牙一字一字道:“好啊!你下头可真长了个婊子嘴啊!” “……”怪我咯?怪我咯?夜加气得眼角都红了。身上也不由自主泛起淡淡的艳色。 韩学霸努力将阳具向前全挺进去,然后一点都不矜持地开始大开大动。夜加润滑不足,肠道被伤出了血。韩学霸觉得阳具前头粘粘的,润滑开来,减了生涩。低头一看,乐道:“哟,你这是屁股眼流血,装雏啊!” 自己觉得自己很幽默,咯儿咯儿的乐了。 夜加背抵在墙上一捣一捣、粗糙的砖面摩擦着,生疼。密径给操出了血,火辣辣的疼。胸脯还被韩学霸偶尔磨蹭着,两颗乳头不受他自己控制的竖立起来,求人怜爱似的。正在羞痛非常的时候。听韩学霸还笑。气得骂道:“你有本事现在就射!——呜!” 韩学霸鸡巴又朝里顶了顶,肌肉不错的胸脯压上夜加耸立的艳乳,脸对着脸,示威一样道:“我有没有本事你再体会一吧啊!啊?” 夜加羞愤地扭过脸。眼角到耳根红成了一片。韩学霸不由自主地亲上去——“操!” 竟然真的忍不住射了! 气得在夜加耳根上咬了一口。 夜加痛得臀肉一缩。韩学霸才刚射出精,就觉得下头那张小嘴拧得他鸡巴更紧了,以至于精液射得比平常更久更劲。竟是前所未有之爽。他鸡巴留在菊径里,半天不想拔出来。人搂在怀里,也不舍得放下。 “学霸学霸,干嘛呢?”他的小跟班们听见动静,找过来了,“啊呀!” 看见了了不得的事,一个个裤档里都硬了。 “干嘛!”韩学霸连忙松开手,板起脸。 鸡巴从密径中滑开了。夜加滑坐在地上,两条腿完全是软的,撑不起自己来。能感觉到精液和着血慢慢从菊口流出。这天杀的学中恶霸,至少也要帮人擦擦吧?管杀不管埋的家伙! “哟学霸!”小跟班们对着他那刚拔出来、还红彤彤粗壮壮的男根,一个劲挤眉弄眼,“这相公屁股操起来爽?” 都说相公脏,但看韩学霸的鸡巴,也不脏啊!怎么跟操了女穴一样水灵。 他们都好奇了。 其实夜加也问过系统,为什么没有灌肠的步骤。系统的回答是:“哦,太麻烦了。反正只是cosplay的任务场景,就不设置这个参数了。你看是不是大家都方便?” 方便你头啊!cosplay又是什么鬼!另外谷道没有谷物残余难道符合物质守恒定律吗! 夜加觉得自己一辈子的吐槽份额都在这个深井冰系统上用完了。 总之他就被小跟班们横搂竖抱的运到了他的新房间。 江丰拿全副身家换的斗鸡跟韩学霸换的这个房间。 夜加只有一种离了虎口又入狼窝的感觉。 他现在好像不是作为一个人,而是作为一块肉存在。肉是不会自己走路的,所以要被人家叼上床。 即使在系统一次又一次愉悦的“叮叮”与各种不着调的奖励提示中,夜加还是看到了桌上的文房四宝。 很好,至少他们还给他纸笔书籍。操完了,他们终还要容他看些书。念会这个世界的书,他才可以参加这个世界的考试,出人头地,到时候看谁还不拿他当人看,还拿他想叼就叼想操就操。看他还完成什么屁的剩余几千点的任务—— “宿主你还是没认清形势啊。”系统非常遗憾的样子,“那么小穴紧致度10,痛感6……” 猝不及防的疼痛让夜加失声哭叫,自己听着都觉得羞耻play爆棚。 坐在桌边本来一副宽宏大度跷脚观战只欠手里没有一杯茶的韩学霸,眼角抽了一下。 随后他发现夜加在破碎的哭声中高潮了。 “——快感8.”系统好整以暇道。 床上的人都失神地瘫成一团,一时没有人能从刚才忽如其来的华美高潮中醒过神来。 韩学霸手里如果有茶杯的话,一定已经捏碎了。 房间里一派湿糜气氛 “江小少爷,你等等,我问问我家少爷,夜少爷在不在房间里。”外头韩家小厮提高了嗓门道。 是江丰跟韩家小厮们安顿完了斗鸡,赶过来看夜加了。 可是乖巧的小厮们才不会让他想进就能进来! 等江丰能进来时,房间里烧着很浓的熏香。三个刚餍足完的小跟班已经滚到床底下躲着了。夜加躺在被子下面。 “哥哥你怎么睡下了?”江丰想赶过去,又停住,攥着手巾怪害羞的擦鼻涕。 “你怎么了?”夜加记得早上分手时他还是好好的,一急就要坐起来,然后又赶紧躺下。 他被下的身体一丝不挂,还沾着精液,怕给江丰看见,要吓着的。 韩学霸在夜加床边坐下,给他压了压被子,然后顺势落在身后,用自己身子挡着江丰的视线,手指悄悄探了进去,一边笑嘻嘻问江丰:“是啊。你怎么了?” “我没事。”江丰不敢离夜加太近,怕病气过着他,“我可能就是吹着风了,鼻子有点酸。” 真是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就是心里难受、跑得快了一点,就生病了。 “你快回去歇息吧。”夜加催江丰。强忍被子里不规矩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面上要装作无事人一般。 “哥哥也是。”江丰眼巴巴地看着夜加,舍不得走。 “你再不回去,病气可过给你哥啦。他本来就受风寒了。我刚叫人给他抓药呢。不如你带回去养病?”韩学霸在被底下寻到了极嫩的一段肉,摸索着恋恋不去,嘴里却在吓唬江丰。 江丰被吓着了。想着夜哥哥怎能带回去呢?再带回去给人吃么?却不知在这里都已经被同学们开吃了。 他最后恋恋地道别去了。夜加看他身影消失,被子里的手却越发放肆,抓着他的要害,揉碾把玩,又向他菊口去,插进了一根手指,就舒服地吸口气,邪笑着问他:“怎么刚插完还是这么紧?” 床底下三人听得裤档又陆续硬起来了,琢磨着是不是能出去再揩把油。 夜加估着江丰已经走远了,将韩学霸的手攥住,一把朝被子外面丢出去。 他最恨都已经缴完分还要再插的人了!跟霸王餐有什么区别! 韩学霸眸色深了一点。下一秒钟夜加就被强行抱起,要对着他的鸡巴坐下去。 “……”夜加觉得这人如果真不怕自己鸡巴被坐折的话,他也不介意坐一下。 床上乒铃乓啷发生了争斗。就对准还是不对准的问题,双方进行了激烈的交流。 床底下的三个人觉得似乎还是不介入修罗场比较好。不管怎么说还是有个大胆点的把头伸出去—— 差点被一脚踹中面门。 他识相地缩了回去。三个一起,小鹌鹑一样的缩成一堆:算了算了,在床底下多等一会好了。 谁知秦夫子来了! 秦夫子特别的关心夜加,放了学总不放心,还是过来看看。韩家的小厮哪里是吃素的?赶紧一边绊住夫子、另一边去向少爷报信了。 看见床上激战春光,这口信报得都结巴了。 夜加听到夫子要来,一分神,被兵强马壮的韩学霸按倒在床,马趴式的对着菊穴插了进去! 报信的小厮一时不知自己是该看还是该不看。 韩学霸抱着夜加,鸡巴插在他媚道中,将他像抱布娃娃一样转过来,到底还是完成了观音坐莲的姿势。 抱着的过程中鸡巴绞着媚肉一旋,痛感与快感都激烈,夜加咬紧嘴唇闷哼一声,旋即被韩学霸颠着屁股向上猛顶,正顶到g点,腰都瘫软了,上身难以自主的仰靠在韩学霸的肩上,胸前两点艳红摇晃出绮色。 小厮裤档果断都硬了! 床下三个人刚才也品过滋味,如今听到声音,更是憋得发疼,只能自己用手抒解。 韩学霸一边顶弄着夜加,一边计上心头,向小厮口授机宜。说起来觉得自己真机智,鸡巴更骄傲地涨大了一圈,咬着夜加的耳垂夸道:“你这淫水一泡屁股一夹,爷鸡巴也大了计谋也出来了,得好好赏你一泡浓精。” 夜加给欺侮得眼角都红了。 秦夫子来到门前,硬是没能进门。韩学霸表示:“我在教越君盲棋。越君,对不对啊?”鸡巴使坏的向上又顶了顶。 “……”夜加拼了老命压住紊乱的气息,“夫子……是。” 秦夫子听得老骨头都酥了一下,想起了梦中的某些情节,腰骨都怂了,现在要他进门他都不敢进了,又舍不得走,捧着羞红的老脸道:“哦,盲棋啊。老夫也有阵子没下过了。咱们来一盘。” “……”来你个鬼!夜加心底咆哮:你这一大把年纪了好好回去睡觉不行!下个毛下!……卧操! 夜加忽然几乎叫出声来。 天杀的韩学霸抱着他的腰狠狠向下一压!g点被死死压在龟头上。淫水泉涌。脑子里像炸出了烟花。夜加有那么几秒钟翻着白眼简直好像死过去了。 “十九路十三。”秦夫子道,“越君怎么还不下?” “商量着呢!”韩学霸鸡巴泡得舒服极了,舔了一口夜加的耳垂,笑嘻嘻道,“越君还不太熟。夫子让一让我们。我来摆棋吧!七路十二怎么样,越君?” “……好。”夜加咬牙。 韩学霸看他那么隐忍的样子就兴致勃发,怎么都停不下来,虽夫子在窗外不敢大动,龟头却碾得更起劲,一边胡乱下着棋,一边拿了枚水晶棋子和着自己的鸡巴一起塞进夜加的菊道里。 冰凉的触感让夜加肉一紧,夹得韩学霸头皮一酥,胯下更是没轻没重。抽插的淫水声连秦夫子这么耳背都听到了:“哪里的水?” “我喝——水呢!”韩学霸叫道。 “你总是欠些礼仪。以后当官了也牛饮不成?没得叫人笑话。”秦夫子很不赞同。 “夫子说得是,那我轻些。”韩学霸展开水磨功夫。夜加谷道中胀得过份,却再没了大进大退,只是要戳穿他般的死顶着。他嘴唇都咬得发白了,还是一声不发的死忍,看得韩学霸倒也佩服,性致更是昂扬,死活欺侮过了一盘棋,胡乱算是输了十九目。两人身上已经都像浸了水一般。秦夫子正正衣襟,方要进门,“哗啦”一声,有个小厮泼残茶,竟浇了他一头。 韩学霸作势骂了底下人一番。小厮们哭泣求饶、前请后推的,拉秦夫子去换衣服了,毕竟没让他进门。 他一去,韩学霸再不用忍,唰啦拔出鸡巴。拔出的那一下几乎又把夜加送上高潮。随后夜加一条腿被高高抬起,被操得烂泥一般的菊口伸进韩学霸几根手指,在里头搅着找到棋子,夹出来丢开。那只腿顺势架上床架,鸡巴又狠狠对着沾着白沫的鲜丽淫穴插了进去。一口气千余提,方始射了。 夜加像破布娃娃一样瘫下来,好一会才感觉到腿骨疼、腰疼、顶着床架的额头也火辣辣疼,好像掰折了磨穿了一般。 随后才感觉到六道火辣辣的视奸目光。 床底下三人组已经爬出来了,眼巴巴的看着求赏。 韩学霸这种时候从没含糊过,心里还没转过来,手已经大度的一挥:“你们上吧!”就像啃完的烧鸡丢给家犬一样。 三人组摇着尾巴就欢扑而上了。 窗口多了几只亮晶晶的眼睛。 小厮们也想分一杯羹呢! 不知今晚少爷会不会赏呢? 12学霸清出去夫子拉进来 江丰那天回去之后,就病了。 小少爷娇贵,经不得事儿,吃不得苦头。替夜加跑了大半天,被韩家小厮们拘在尘满面声聒耳的鸡窝前找了一个多时辰的茬,硬撑着确认夜加一切安好。他自己回去就病了。 宝贝儿子一病,1号大叔也心慌了。本来应该没心思行房的,可是说也奇怪,怎么反而更想把某个人捆在身边操呢? 那个人怎么偏偏住校了呢? 偏偏儿子烧得满脸发红,还记得拉着他衣角一声声的叫:“爹爹,哥哥住学校。你不准把他再抢回来住了。不准!” 1号大叔用僵硬的姿势把胯往后让,看着儿子通红柔软热乎乎的脸蛋,有苦说不出:儿哎!你不叫爹爹把那活兔子拎回来泻火,把爹爹憋得,看着你都有反应了可怎么办? 但是儿子是不能操的。操1万个侄儿也不能动1个儿子啊。1号大叔这个底线还有。再说儿子少有这么固执的、这场病也来得奇突,莫不是发现了什么吗? 1号大叔心里有鬼,还真没敢去学堂把夜加硬揪回来。 学堂的一些家长们,却都发现孩子们爱学习了,一大早去上学,晚饭都舍不得回来。回来之后也往往把门一关,不让人进去吵。温书呢! 他们哪里知道他们的儿子们这两天都苦得很:明明有那么鲜美的一块肉。学霸不让吃! 一开始还大方地请了客,后来想了想,醒过味来了:我爱吃的,干嘛分你们啊?我傻吗! “阿韩,你吃独食呀?”学堂里唯一敢跟他叫叫板的一位学生,家里也是世代书香,姓石,字求之,头天没轮到群p,后来没机会了,听人说起光是咽口水。咽了两天,找韩学霸谈判来了。 “吃了又咋的?”韩学霸瞪眼。 石求之噎了一下,心想这人不要脸起来,还真没法谈啊。 但不谈就更完蛋了。 不谈也要硬往下谈! “不是,阿韩,你看你眼下面都青了啊。” “合着也不是青了你的鸡巴,关你屌事?”韩学霸开起粗口来一向比他背书顺溜得多。 石求之听得脸都沉了:“我妹妹你操不操吧!” “操也操不着……哈?”韩学霸眨了几下眼睛,“你说什么?” 刚才好像耳鸣了。 “我妹妹!”石求之开始不耐烦、开始气急败坏、开始恼羞成怒了。 韩学霸觉得刚才,好像不是耳鸣? 为了保险起见,他再确认一下:“你妹妹,哪个?” “三妹,九姨娘生的,最漂亮的那个!你想操的那个!成了吧!”石求之青着脸一股脑儿的说出来。 “哎不是,”幸福来得太突然韩学霸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怎么送我操了?不是说没了处女膜不能嫁人的嘛?” “她蹬秋千自己摔掉了!下身都出血了!爹娘商量着怎么拿她嫁人,要揍她呢!我答应帮她说情,不让爹娘揍她,换她答应陪我朋友睡一觉。这么说成了吧?”石求之别别扭扭的道。 “哎这个,不是,我说,你让她陪我?”韩学霸还是有点脑子转不过来。 “看你是不是我的好朋友了!”石求之拧过脸,意味深长的盯着他。 韩学霸终于明白过来了! 他“哦”了一声。 然后照着石求之的脸糊上两个大字:“不行!” “你!”石求之的脸都要崩了,“你就知道我问什么?” “你想跟我抢食。”韩学霸口气有点凶。 “你不是吧!你真迷上屁眼子了?我妹啊!是三妹啊!你不硬?你就对那屁眼子硬得起来?你跟他过一辈子了?”石求之一脸惊骇莫名,“我三妹才摔掉处女膜!四舍五入一下几乎还是个处女啊!送给你白操你不要?你跌进屁眼子里了?!” 韩学霸觉得这名声不好听:“谁跌屁眼子里了。” 再想想石三小姐,虽说是庶女,特么勃起致敬的时候谁要论嫡庶啊!想想作客走动时看见的石三小姐的脸,花儿一样,裙子漂漂亮亮的像蝴蝶一样。送她白操。这种机会如果放过,他还是男人吗? 韩学霸心里就有点松动。 “再说江家打秋风的给我操一下又怎么了?又不少块肉!”石求之乜着他,“别说你舍不得啊!你跟老女人一样要养个小白脸供起来啊!” “你家的小白脸!”韩学霸撑不住了,“我是怕你说话不算话!你三妹,上次柳树下看到那个,叫翠翠的,你真给我?不哄我?” 石求之“切”了一声:“哄你干什么?当我什么人?还要立个誓是吧?行!孔圣先师在上——” “行了行了。”韩学霸把他的手拉下来。为这个事儿扯动孔圣先师的名字,连他都有些不好意思。 于是就说好了,韩学霸回去沐浴熏香换身衣服,等着人约黄泉后。夜加就留给石求之操了。 说好的,绝不准操伤了!石求之满口答应的,他就尝尝味道,又不是什么猛兽,至于把人操坏吗? 韩学霸完全不能解释心底一阵一阵害的是什么滋味,也不知道所为何来。就好像生病了一样。他病得几乎不能赴晚上的约会了。 可他还是去了。 石求之爬进了夜加的被窝,扳着肩头就亲了一口,笑道:“真腻玉也!” 夜加一声不吭。 他的手在夜加身上游走,沿着腰线滑下去,探进那销魂的所在,张着嘴,湿的气息喷在夜加光洁的背上:“真是个小骚洞。” “叮!”系统提示了第十六点积分,当他指尖伸进夜加菊穴的时候。 夜加回身就把石求之蹬下了床。 “你他妈的——”石求之痛得大骂,站起来待叫左右帮忙,一见夜加样子,忽然乐了,“你怎么了?” “……”夜加缺乏运动,刚刚一蹬,扭了筋了。 他咬着牙不想叫出声来。 石求之笑得不行。说真的,若非倒霉的是自己,夜加都想笑。 石求之还是把人都叫了进来,让他们压在夜加身上。夜加筋还扭着,生疼,根本不需要别人再压也没法再蹬他了,被压了之后就痛得更凶。石求之也不管。他现在只想折磨夜加,看着这张月亮一样明净的脸被痛楚扭曲,眼角泪光盈盈,大腿被人拉开,臀瓣掰开,露出后头红通通的销魂处。 “都被肏得这么红了,你这小娘儿!”石求之用指尖玩弄着,然后将他蓄势已久的性器插了进去。 没有肠液的润滑,硬生生戳进去的肉棍,如同一柄凶器。 夜加嘴唇还咬着,喉咙里迸出悲鸣。 石求之听得阳具硬生生涨大了一圈。 等他终于发泄完了拔出来,阳具沾的白浊都已经被血染红了。旁边的人都看呆了,他兀自还在问:“你们怎么不上?” “……”一个同学道,“都伤成这样了……” 拜托!他也是个斯文读书人!偶尔尝尝鲜可以、闹着玩压压手脚也可以,见血就太过份了嘛! 其它同学看他这么斯文,也不好意思说自己见血还要上了。 旁边帮着压的,还有石家的下人,倒是跃跃欲试,但是看到人家少爷们都不上,他们做下人的怎好意思占先的? 你不上我不上,一时都僵住了。夜加动了动手,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放开。” 声音喑哑。 那几个人觉得从头皮到尾椎麻酥酥的过电。其中一个问:“放开你干什么?” “你们既然不捅,我要看书了。”夜加道。 还是想用这唯一可取的方式,出人头地,或许跳出这一个个的地狱。 旁边的人被他如此好学惊到了,还真的放开了手。 夜加还真的拿《论语》看了。 石求之阳具瞬间又起立致敬,二话不说抓着夜加的腰就把他屁股拖回来,朝着自己阳具上一套!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令旁观者都不由得加倍肃然起敬。 贯穿的痛楚让夜加很想骂娘,或者挥剑把他的孽根给断了。 可他现在手里只有书。 这是他唯一能拿到的武器。 可是并不能拿书去砸人家的头。且不提这卷书又薄又软又旧连扇巴掌的效果都不如,就说这一圈大头小头上头下头,砸得过几个来?现在他们还只在视奸,就让夜加压力够大的了。要是把他们都打得激动起来,一涌而上,夜加哭都没处哭去! 他只能尽量保持冷淡的反应,免得给侵犯者的性欲火上浇油。 然而那禁欲克制的表情,与下头火热的小穴形成了如此强烈的反差,石求之更兴奋了。夜加的血,混着淫液,“啪啪啪”被打成了血沫子,顺着大腿慢慢地往下流。 有些还保存理智的,想,这次事情闹大了,该叫大夫罢?但如果叫的话,不是闹大了吗?如果不叫的话,会不会闹出人命? 他们都劝石求之停手。 石求之很不高兴的又加快插了几下,草草射了,嘴里还嘟囔道:“多没劲啊!这一点就不行了。是有多不耐操!” “……”夜加觉得没有必要跟他争这个。 总之大家都以为要卧床的夜加,第二天就上了早自习,捧着书,很认真,没有一点勉强的样子。 倒是江丰病绵绵的一直没有好。 还有韩学霸也一直没回来。 三天后才有韩学霸的消息:他要跟石家三小姐结亲了。 有小道消息说他与三小姐偷情,被抓住,所以只好明媒正娶了。 又有说他是被设计的。 当然,那些肯定只是谣传而已。 快要顺利作上大舅子的石求之兴致非常勃发,没有一个晚上放过夜加,而且趋势越来越暴虐,恶狠狠说什么:“你对着书就有劲,对着老子没劲?你自己动起来!不动?” 一口咬夜加脖子上。 夜加气得把他踹了开去。 那一脚踹在他小肚子上,大概是有点太狠了。石求之惨叫了一声,然后就叫人进来了。 韩学霸走之前独享着夜加不想分给别人了,石求之却相反,从一开始就爱让人看自己怎么操夜加,也喜欢看别人动手。 一开始是催着同学们分润,被踹疼了之后,家丁和书僮都叫进来,大的小的,都叫上去操。 夜加积分倒是为此上了32点,不过还是生病了。 虽然有系统帮他修复,他还是发了个小烧。 秦夫子为此非常担忧,特意来看望夜加。 来看时,夜加又已经披衣坐在床边,一字一句的背书了。 “哎呀,你养病要紧!你身体怎么样?”秦夫子很紧张。 有系统在,死不了。热度上了一点之后,也很快退下来了。夜加道:“不要紧的,夫子,你说‘其诸异乎人之求之与?’这话什么意思?” “这个是——”秦夫子很感动地要答疑解惑,忽然又找回了理智,“你先养病。书我们病好了再讲哈。” 夜加只怕自己时间不够,他一定恳请秦夫子现在就帮他讲解。 退请间,夜加精力不济,身子斜了斜,领口也松了点下来。 秦夫子看见吻痕。 “你——”秦夫子以为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一激动就直接贴了过去。 他闻见夜加身上的体香,还有刚性交完的膻味:“你……” 他不知道是哪种味道更让他兴奋,是香味还是臭气。 “我,是的,他们——”夜加结结巴巴开口。 他想全说出来了。 一开始也并没有很信任秦夫子,又不确定秦夫子肯不肯帮他、有没有能力帮他,又有一种不合时宜的害羞,所以一直没坦白。但现在都被发现了,他也实在忍不下去了。还是说了吧! 决心有了,语言却跟不上。 要他怎么说呢? 他们强暴我? 他们轮奸我。 石求之最坏,我怀疑他是个变态。他喜欢弄疼我,他喜欢看我群交,也喜欢让别人看着他奸我。可是最先强迫我的不是他。是韩学霸先把我抵在走廊上强奸了我,还让人家看见,于是让他们也奸了我,三个。后来你也来了,后来…… 说出来仿佛再受一次侮辱。 夜加涨红了脸。 秦夫子抖抖地把苍老的手伸向他:“孩子,是谁干的?” 这么一点点慰问,就几乎让夜加哭出来了。 他发觉自己这些天承受的压力实在太大了。 “石求之。”他啜泣。 “石求之。他不是个好东西啊!”秦夫子手落在夜加身上,深深拍抚着。 “是的!他还让同学,还有他的家丁,一起……他们一起……”夜加还是难以启齿。说出来,就好像是通过自己的嘴让人再奸污自己。 “你让他们一起?”秦夫子抚摸着他。 “不是我!”夜加很委屈,“他们的力气实在太大了。我又……这身体又……啊!” 猝不及防的叫出声。秦夫子的手滑进了他的衣襟。苍老的手,在幼嫩的肌肤上游走。衣服拉了下来。皮肤皱缩打褶的手,在青斑红痕遍布的玉肌之上。那凌虐与不伦的美。秦夫子呼吸粗了,山羊胡子的嘴凑过去,在瘀痕上,又颤抖着咬出新的吻痕。 “……”夜加从震惊中缓过来,挥出了一拳。 他打不过石求之一群人,还打不过这个老头吗?!就算发着烧,气急了把他打下床还是办得到的! 然而石求之等人已经笑着进来了:“哎呀老师,你怎么了?” “你们……”秦夫子跌坐在地,老泪盈眶,“你们下了套给我……” “老师这么说就太不对了。我们多么尊师重道啊!”石求之他们把夜加压住,四肢抓紧,腿分开,红肿的菊穴对着秦夫子,“老师您也喜欢这一口?早说啊!” “我、我——”秦夫子还在欲望与廉耻中做最后的挣扎。 夜加的菊穴口收缩了一下,吐出一点白浊。 他甚至不知道这是谁留在他体内的精液。石求之,抑或他的哪个家丁? 这却成了压垮秦夫子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扑了上去。 粗糙发黑的老屌在夜加的秘穴内贪婪进出,和着秦夫子几乎要断气般的喘息:“哦,好紧!……要了我命了……越君,你是几百年出一个的、几千年出一个的……啊啊!” 石求之挤眉弄眼的与那一圈人淫笑:从此,他们在学堂里可以玩得更大,不必顾忌了。 13学堂PLAY什么的早就想来一次了 韩学霸再回到学堂时,愕然,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夜加还坐在老位置,乍看起来衣裳整齐,然而细看就会发现他面色艳红,眼角泛着泪光,咬着牙,是在极力忍耐的姿态。 他的衣袍下角在动。 衣裳里罩着个人,夜加学生的青衣下露出了下人的粗衣。 过了一会儿,那个家丁把头伸出来了,嘴角都是淫亮的水光,笑道:“禀、禀少爷们知道,小淫物的屌又硬了,看起来是求操了。” 秦夫子就坐在上头,手里还拿本圣贤书,神不守舍的样子,一听这话,立刻要站起来,却被旁边的石求之一手按下:“哎夫子,急什么!有事,弟子服其劳。让弟子们帮你验验呗!看那狗洞湿没湿、软没软、够没够接纳先生的大器了。” 他自己的裤子也没穿,鸡巴就撅在外头,沉甸甸的好一个凶器。秦夫子倒是好好的穿着袍子,一头的细汗。石求之说话间坏心眼的把他袍子撩了起来,露出那性器,在暗晦的耻毛之间,半软不硬的,倒也有些尺寸,并不见得比夜加的更大,何况有石求之珠玉在侧?石求之“大器”一说,明显在嘲讽了。 然而秦夫子被自己的弟子如此无视地取笑着,竟觉得很刺激,阳具又往上耸了耸。 他知道自己已经完了,被拖进恶梦中脱不了身了。谁能凭自己的力量从恶梦里脱身呢?他只能如溺水人一般翻着白眼,看石求之作了个眼色,一个学生就挤在夜加的椅子上坐了,嘻笑道:“我来验验!” 便亮出阳物,却比夜加的还小。因器具可怜,所以他得诨名“小鸟”,要说身量与力气,却并不小。便把夜加抱起,放在自己身上坐了,小阳物耸到夜加的腿缝间,一手箍着夜加,一手抓了夜加的阳物,掂揉着阴囊,揉搓上柱身,带着嫉妒,下手重了点。夜加终于疼出了声。带着哭音。一屋子呼吸都紧了。 “小淫物还欠调教!”小鸟阳具在夜加腿缝急剧抽插着,手速也快,活生生把夜加的精液给撸了出来。 铃口可怜兮兮的吐出一点白浊,不但少,而且稀。 夜加痛极,眼角红色更深。 这些天杀的们不知道逼他射了多少次,现在他阳具连碰到都疼,更别说射精了! 再这样下去,不知他阳具还保不保得住—— “保是一定保得住的,一定会给你修复的。”系统柔声道,“我们是‘无伤害’健康版本吖!” 就是说,对肉体的一切伤害都可以修复。但是痛感、还有精神伤害,它是不管的。 “毕竟你们人类的心灵太脆弱了,哪里能保证不受伤啊?再说疼痛,你说哪个世界的哪个人是不会痛的?有的话咱也很想去取个样本呢!”系统理直气壮。 意思就是说,“无疼痛”那么高的要求,你们人类自己对自己都做不到,为何要求一个系统贴心到那种地步? 夜加竟无法反驳。 他的臀部被抬高。小鸟在他腿心摸了一手:“淫穴还夹这么紧。喵的!一点积极主动性都没有!先生怎么能教这种懒学生?我们先帮先生教了!” 说着就伸手指进菊穴里,抠出一团混着白浊的粘液:“啊哟,原来里面这么脏!我们先帮先生洗干净吧!” 于是将鸡巴就着那润滑插到了里面:“又热又软又滑!这个洞插几次都这么舒服!比女人还夹得紧!”一手在他臀瓣上打,另一手伸到夜加嘴边:“你吃!” 夜加想说吃你喵煲!还有,这个世界最好没有性病。不然大家一起死! 忽然他听到一声咆哮:“你们干嘛?” 是韩学霸大踏步进来了。 “……”夜加不知道这个人自己也是强奸犯,为什么能走出这种英雄救美的架势。 秦夫子吃了一吓,老鸡巴又萎了回去。 “哟!”石求之从容的直起腰,“这不是我妹夫吗。”鸡巴就直直地翘着对住韩学霸打招呼。 夜加觉得这个人是不是有露阴癖啊操! “啊~~” 小鸟也被刺激得就在夜加肠道里射了。 他叫得委婉悠扬,还没叫完,就被韩学霸揪着领子把夜加从他身上拎起来了。“叭!”刚射完精的阳具从夜加的小穴里脱出来,带出一股淫液。 “……”夜加被勒得直翻白眼。 他是受害者,为什么韩学霸伸手一抓,抓的还是他的领子,痛的还是他? 太不公平了! 然后韩学霸让夜加靠在自己的怀里,怒目向讲台上问:“夫子!你在干什么?你怎么能——” “对!干了!当然是都干过了。”石求之吃吃的笑:“倒是你,不好好准备作你的新郎倌儿,到这里做什么?”装模作样的倒抽一口冷气,“还想来做越郎?不说僧多粥少,就为了我妹妹,我也要请你回去的。” “石求之!”韩学霸紧紧地搂着夜加的身体,气得眼里的血都要瞪出来了,“你他喵的算计我!” “算计?”石求之一甩袖子。不看胯下青筋暴突的鸡巴的话,这一下倒是甩得很帅气风流,“韩某某我问你,我给的是不是我的三妹?是不是最漂亮的一个?是不是让你睡?我哪里算计你?” “你!”韩学霸叫着,而夜加觉得疼。 他的手指太用力,都要掐进夜加的肉里了。 夜加拍拍他的手臂。 韩学霸低头看看,手臂松了一点:“你明明——”发现自己语气都太软了,于是放大嗓门叫上去:“我也没睡着你妹——咳咳!” 叫太响了把嗓子给劈叉了。哎玛怎么办?真是要把他气死了!他那天如约去睡石三小姐,花园角门确实已经被悄悄打开了,里外值夜的家丁与狗确实都已经被撤岗了,一路神鬼不惊的,顺利踏入绣楼,楼门也没锁,里面也没有丫头家犬与猫,就一个小姐香馥馥睡在里头。天那么热,也没有进拔步床,就在外间的竹面贵妃榻上,穿个大红肚兜,也没盖被子。一弯黑腻腻的头发,挽在肩头。 韩学霸看那个花容月貌,是柳下见过的石三小姐无错,扑上去,手抚着香腻皮肉,裤档也自硬了,叫声亲亲我的肉。石三小姐张开眼、张开樱桃小嘴,似要叫喊。韩学霸贴着她软凉的小耳垂道:“别叫别叫!你哥把你换给我啦!不是已经摔破了身子吗?那再乐一乐也无妨啦!” 说着手往下去。这时候也没个内裤什么的。没有松紧带嘛!要么包块兜档布,要不然撩开肚兜下头的角儿,就是芳草萋萋了。 韩学霸摸着芳草丛中那朵儿花唇:“亲亲你都湿啦?早等着我的大鸡巴了是不是?你哥跟你说过啦?” 却又觉得触感不对,将手指放在面前一看,还搀着白浊呢!这是妇人的白带,还是精液? 石三小姐一边已经身子都给她摸软了,呻吟娇喘着,一边红着脸还在往外挣。韩学霸也就手一松,让她去,手指凑近鼻子仔细闻闻。虽然已经淡了,但这味道绝逼是精液吧! “好你个小骚妇!你们家规矩是含着骚精睡的!说!”韩学霸也不知哪来这么大的气,“刚刚被谁操了?你哥石求之那只畜牲是不是?” 石三小姐已经躲在门边,扯起帘幔遮了白馥馥的身子,一壁只索哭泣。 韩学霸给她哭得心火更旺,扯开步子上前正要伸手,却听人声狗吠。 什么家丁丫头大狗肥猫老爷小厮有的没的,全出来了。 石三小姐很快被丫头一大块床单包起来送到后面去了。 石家把韩学霸扣下,关起来,好茶好饭供着,一边给信去问韩家:要私了还是公了? 韩家认私了。 于是韩家与石家结亲,韩学霸对石三小姐负责。 韩学霸在伏罪书上按了血手印,才被放回去。回去就冲他家里发脾气:“你们怎么说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啊?他们给我下套子了!” 他娘惊问:“不是你闯进去逼……那个石三小姐?他们是在哪里把你给绑了的?” 韩学霸顿时嘴里像被堵了个鸡巴,又臭又骚又说不清:“倒是我……可是我……” “你个孽子!”他老子吹胡子瞪眼,“还不滚回书房思过!祖宗的脸都要被你丢光了!” 韩学霸又气又委屈:“不是呀!石求之说跟我换宝贝让我睡他妹妹的!可是他妹妹下头都含着精,摆明了已经被人家给操开了!还叫我去顶缸!” 他娘尖叫一声就昏过去了。他老子也不信他:“你还不给我闭嘴!做下这等事来,还要坏人名节!若是人家将你送官,你一世功名要不要了!” “不要了!”韩学霸真是气也要气死了,“反正我就没有功名!” “儿呀!”他娘刚刚醒转,又擦着眼泪鼻涕的哭了,“你消停些罢!你要气死你爹么!” 他老子很应景的嚎了一声:“真是气死我了!来呀!把少爷捆了!锁进书斋里!让他休身养性!一个都不准放他!——他娘,不准再求情!这个孽子,是要管教了!” 他家规矩很松,到这地步了,所谓管教,也不过是禁足而已。 那边石家说怕姑娘显怀,催韩家快点花轿来抬。说手里有韩学霸的伏奸甘结,倘若他反悔,就告到官里去! 韩老爷叹着气对浑家道:“你看么!白纸黑字,小畜牲自己按了手印说他……唉!他还有脸说人家算计他?” 韩太太毕竟心疼儿子:“那也许是人家按着他手的呢?” “那他钻人家花园里是干什么去了!”韩老爷怒道,“到如今,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姑娘是只能抬进来了,他们自家也有不是,我多要些嫁妆。进来之后你看着,若是个可怜见的,少不得好好过日子。若真是娼妇,我们儿子不要进她房了,另外给他几个好的让他传宗接代。等那娼妇再偷人时,少不得抬去浸猪笼罢了!” 韩太太点头,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那韩学霸到底给关了些时日,向母亲苦求气闷,要出去走走。 韩太太怜惜儿子不过,只是犹豫:“三日后都要成亲了……” “这门亲事我委实冤枉!”韩学霸跺脚发急,“我不管,你们要我娶,我就娶了,但总要让我出去透透气!我都闷出白毛来了!” 是如此这般才脱身出来,结果一进学堂,看见夜加被人这样欺侮,心里有什么“嘭”的就炸了,指着石求之跟秦夫子一起骂:“你们疯了!” 秦夫子脸皮抽了一下。 石求之倒很淡定,叫他的家丁们:“请韩少爷回去准备做新郎倌。” 石家的家丁们上前。韩学霸握拳:“我看谁敢试试!” 韩家的家丁也忙出来护主。 石求之闲闲又道:“谁能把韩少爷请回去的,有奖励哦~” 那尾音悠扬得特别欠扁。 于是在石家之外,其余各同学只要有家丁侍童,总之是雄性侍候过来的,就全都一涌而上了,斗志特别的强。 夜加至此也有点佩服韩学霸,到这地步了,还拉着他不撒手。但这对他不算是什么好事。家丁们从韩学霸怀里拉扯他,害得他哼了一声:疼。 关节都要脱臼了。 韩学霸只能撒手。 这一撒手,韩家自己的家丁也帮着把韩学霸往室外搬运了。免得他真吃什么亏。 这样一来,韩学霸就跟夜加越来越远了。 “夫子,你要负责的!”韩学霸还在死不瞑目地冲着后头大叫。 秦夫子很想哭。他现在能怎么负责?呜,他又想把阳具埋进夜加的小穴了。先去那温暖松软的肉甬中逃避一下。 “你先对我妹妹负责去吧!”石求之扬声叫。 “屁!我见着你妹时,她骚逼里都含着白精!是你这狗屌的吧!脏了我一手!”韩学霸叫回去。 石求之眼神闪了一下:“哟,这我还真不知情。” “你不放了我的越君,我就到街上去叫!你个肏亲妹的狗杂种!”韩学霸人都被拖到花园那儿了,声音仍然中气很足地传过来,“我说你们聚众在这里淫乱!叫你们爹娘把你们领回去打死!” 秦夫子吓得鸡巴在夜加的密道里跳了一下,射了,瘫在夜加身上,面如死灰。 旁边的学生们也面面相觑。 这要被叫出去,不真得死了? “你不会的!你要说出去,你的越君一辈子都没法做人啦!”石求之笃定得很。 韩学霸面色败下去,像被捏到了蛋一样疼。 忽听后面那个熟悉的声音道:“你尽管说。” 夜加被压趴在书桌上,四肢无力,腿间白浊还在缓缓往下流淌,口气却很坚硬。 石求之被他这傲娇的样子激到,拉起他的腿,鸡巴又捅了进去。 这身体怎么就这么让他想操呢! 回家的轿子里,他疲软而酸爽的,想着。比三妹翠翠还能招他! 翠翠是挺好看的,又胜在年轻,哪怕他在青楼里买到的所谓花魁,扪着良心比来,搁在翠翠边上,也显残败了。 但即使如此,他也没有非想做到翠翠不可。 大概因为毕竟是兄妹吧!他美滋滋给自己戴顶高帽子:他还是有基本良心的。翠翠挑不着好夫婿,他也会尽心帮忙,一切顺利的话,他会尽职尽责以长兄的身份把这个妹妹交出去的。 可惜谁叫翠翠自己不争气,把处女腊摔掉了呢? 那天石家如临大敌,并且立刻进入戒严状态。石太太本来对这个庶女还是有所寄望的,想着凭这脸蛋,总有希望招个好女婿。如今希望破灭,脸都垮了,又不是亲女儿,不便打得,只向老爷告状。 石老爷也非常生气。就去管教女儿了。 当时石求之听说了,心里有点可怜这个妹妹。这么倒霉打个秋千也能把处女膜摔掉。以后是不好嫁人了,如果被父亲因此打成猪头,虽说是活该,但…… 唉怎么说他就是心善、心软、家庭观念太强了,兄妹情深呢! 石求之又给自己戴顶高帽子。 他就去打算劝劝父亲,别把三妹打得太惨了。 结果到了门口一听,那动静不是殴打。 那是妖精打架呢! 石求之犹豫了一下:难道翠翠不是父亲亲生的?不然父亲怎么就下得了手呢? 但是不是亲生的也不关他的事了。他摸摸鼻子,只好走开。 就是后来翠翠卧床养病了几天,石太太还一直骂小贱人就是矫情,石求之心里还是有点同情。明明可能不是亲兄妹了,居然还是会心软。他石大少爷真是大善人! 大善人笑眯眯地去探病。翠翠一张山青水秀的脸竟然笑也不笑一个。 石大少爷立刻就把脸拉下来了:“妹妹脾气大了啊!” 石翠翠在床上颤巍巍支起身子:“大哥,恕小妹……” 行了行了!谁在乎她多行一个礼似的。 石求之上下打量着她,肆无忌惮地评价:“哎呀你怎么不搽粉抹胭脂,你瞧你这张脸多难看!” 很难看是不至于的,毕竟年轻,何必脂粉污颜色。倒是瘦了些,添了楚楚可怜的韵致。 还有被子下的身体,瑟瑟的抖,像太冷的样子。 石翠翠又把被子拢得紧了些。 她越是怕,石求之越是恶趣味发作,一把将她拢进怀里。 石翠翠顿时叫得像被强奸一样。 妈蛋,咱们老子强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叫成这样了?当老子我真的想尝我们老子的下脚料? 石求之心里吐槽得一塌糊涂,耳朵边被她叫得嗡嗡的要炸,手抬起来一巴掌就把她的脑袋呼下去。她一脸砸进她自己的被子里。 很好,世界清净了。 石求之还觉得亏了,下手在她被子上狠揉了几下,骂了一声不乖,这才走了。 后来就帮她找夫婿了。 不是他自己表扬自己,这大哥当得,也没谁了!简直可以印出来当表彰的! 再强调一句重点:他可没有操过翠翠! 你看,他是有底线的。 所以听韩学霸当当然的指责,他心里就有数了,回去得跟他父亲谈一谈。 其实这种事让他这么个做儿子的来说,很尴尬的啊!他老子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害他这么为难! 石求之一边尴尬,一边委屈,化悲愤为力量,把夜加操得风生水起,抽出鸡巴在夜加屁股上还抽了两下,抹干净了,裤子一系丢下句话:“你们玩,我走了。” 那具身体被他丢下,就像破布娃娃一样,没有了自主动弹的能力。 “老大,都被你操晕了,我们玩个毛?”跟班们怨念。 石求之嘴一咧,在夜加私处拔了一根毛。 那具身体抽搐了一下。 “对呀,你们看,还能玩个毛。”石求之笑。 几根鸡巴又硬了。 番外-石求之和翠翠 石求之回去问他爹的时候,他爹觉得很冤枉:虽然这个女儿失贞之后他本着不浪费的原则是尝过滋味了,但是韩学霸来那天,他真没操! 石求之告诉他,是韩学霸说的,那天晚上翠翠阴道里含着精! 既然不是石老爷操的,难道是哪个管事、伙计狗胆包天?可得查一查!家里的小姐,就算要操,也轮不到奴才们私底下揩油! 石老爷正准备去找管事的问个明白,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叫石求之且住。 他先去给他的爹、就是石老太爷问个安。 等这个安问回来,石老爷就有点嗒然的样子,还有点脸红,跟石求之说:别问啦。 石求之有数了,就不问爹了。他就去看看妹妹。 石翠翠未施脂粉,脸黄黄的,眼神也有点呆呆的。石求之看不过去她这样,一把把她翻过来,摸着她的屁股说话:“叫呀!我摸你一把你怎么就叫了?你给爹给爷爷肏怎么就肏得那么欢呢?” 石翠翠没有反抗,嘴里发出压抑的哭声。 石求之听这哭声也来气,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哭个毛!我欺负你了?”手指头往她阴唇里挖,“我同学来的时候,你这里还含着骚精是吧!现在还有没有?” 石翠翠哭得全身打颤:“没了。洗干净了。哥哥!别挖了。疼!” 石求之把她脸朝下按在榻上:“现在你知道疼了?爷爷肏的时候疼不疼?疼不疼?你不说是吧?”把花唇前的樱核捻弄着。 石翠翠啊呀啊呀的叫:“疼!疼!” “疼你还让他肏?”石求之手将她的乳肉狠狠攥捏着。 “不、不疼!”石翠翠哭着改口。 “不疼是怎么个肏法?”石求之揪着她头发拉起她,低头咬她已经硬起来的乳头,牙齿缝里道,“说!” 石翠翠无奈:“那天爷爷叫我去,问我怎么回事,我说不该从秋千上掉下来。爷爷就……啊呀!” 石求之咬得更重了。石翠翠疼,但是花隙里淫水更是哗啦啦往外流。她的眼泪也哗哗的流:“他就说要给我看看,把我的腿拉开?” “这样?”石求之把她一条大白腿拉开,冷笑,“我不信。你是死人么?不会挣?” 他鸡巴挺立,从上往下冷冷看着她咬痕宛然的乳房、小腹、和下头湿漉漉的花唇。 石翠翠在被视奸中,声音里带了媚意:“是,爷爷这样压住了我……” “这样?”石求之从上至下,把她连腿带身子都压住。 “对!”石翠翠哭,“然后爷爷把他的……插进来……” “什么插?”石求之用脚趾碾着她腿心的樱核,“用这个吗?” “不是呀?”石翠翠脸上红得吃醉了酒一样,笼了淫糜的气息,“是、是鸡巴!好哥哥亲哥哥你饶了妹妹吧!是鸡巴插进来!你用鸡巴好了!” 石求之咕嗞的捅了进去,每一下都没柄,狂风骤雨,一个更次后肏开了她的子宫口,射了进去:“你怀着哥哥的精水去嫁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