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花》》


 01风暴(1)

    周雅涵从市内游泳池正门外走出来，一脸的失落，周雅涵走到马路边，打算乘车回家。她心想，清早忘记了看天气预报，风暴要来了，自己竟然还打算要到游泳池。

    想着这些，突然间有个男人拥着她。於是周雅涵吓倒了。男人将周雅涵拐带上旁边的七人车车厢内。

    周雅涵的双手被麻绳绑了。

    「别怕。」男人摸了摸周雅涵的体育服。「你为什麽里面会穿着泳衣？」

    周雅涵眨了眨略带灰色的瞳孔，不知道男人有没有武器，害怕受伤的她想也许是要回答男人的问题，她道。

    「本来要上游泳课，但天气不好就取消了。」

    又道：「因为有了孩子，到场再穿泳衣很麻烦，所以事先穿了再去。」

    「是谁人的孩子呢？」

    「体育老师的。」

    「老师会看上你吗？老师知道这事吗？」

    「不知道。」

    「这样还敢去上课呀？不怕做运动太剧烈吗？」男人很有意思地笑。「的确，就这样看表面上也暂时看不出来，大概有三个月身孕了吧。」

    「还有几天就四个月了。」

    「很好。这样就没问题，表面上看不出来就好。」

    说完男人扯开她的泳衣，然後贯穿她的身，周雅涵想叫，但男人说：「车内的都是我的人，没有人会帮你的。」

    男人享受了周雅涵的身体後，道：「车子会送你到另一个地方。」

    下雨了。很大的雨。

    男人将她带到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是个偏远而不起眼的郊区一所建筑物，却有很多人。那样子她就被五十多人强暴了。

    周雅涵躺在地上，男人伸手扫着她的脸颊，拥抱着颤抖的她。

    「你的孩子还在吗？」

    「还在。还好没有流产。」

    「你可以承受多少次进犯？理论上是无限次的。明天他们会再来的呀，你要好好忍耐。」

    「我不想留在这里。」

    「没什麽，我就是爱你，想把你交给更多人享用。这里是一个交换男女朋友的地方。我将我女朋友交换出去，你受到的侵犯愈多，我收到的钱愈多，昨天已得到五十万了。所以你好好加油吧！」

    「我们又不是男女朋友。」

    「现在就是了。」

    「对了，既然是男女朋友，我就跟你介绍一下自己。我是白皓轩，我每天都会跟你乘搭同一班公车，老早就留意着你，但你也不用记得我。」

    周雅涵很害怕。「你是想将我困在这里吗？我家人会来找我的。」

    「你敢报警，敢讲这里的事情出去，我就会杀你的家人呀。周雅涵。」

    周雅涵极为惊讶地看着白皓轩。

 01风暴(2)-(9)

    「真可怜，你满身都是伤痕和精液呢。」白皓轩叹息地抚弄着周雅涵那受到残虐的身体。

    「不过你为他们的前列腺排毒了，他们会很感激你的。」

    「我在什麽时候才能离开这里？」

    「暂时还不能呢，但你乖乖的给我赚了这笔钱後，我会让你走的。」

    「你有替换的衣服吗？」

    「有的。」

    白皓轩抓着周雅涵来到一个更衣室。

    周雅涵洗了澡，换上了白皓轩的汗衣。

    「你的泳衣被撕碎了，稍後我会为你预备新的衣服，我作为交换所的提供者，有吩咐他人预备我所需要的东西的权力的。」

    「白先生，你说这里是交换男女朋友的地方，那麽其他女生呢？」

    「目前只有你而已。」

    「为什麽？」

    「其他人都违背诺言，不愿意交换，但我愿意。」

    「你到底是什麽人？」

    「人口贩子嘛。但我人很好，没有把你卖掉到其他国家。」白皓轩说。

    「所以我说报警没用，香港没有人口贩卖的罪行条例，就算有足够证据，警察也抓不了我。」

    #301风暴（3）

    「以威胁或恐吓手段促使非法性行为、非法获得财产、禁锢、强奸罪，这些都可以成立的。怎麽会抓不到你？别开玩笑了。」

    「你又会可以改变什麽？你什麽都做不到对吧？」

    白皓轩拥着她。「我可爱的女朋友。」

    「我不是你的女朋友！」

    白皓轩粗暴起来。

    「谁批准你穿内裤的？给我脱掉！」

    「怎麽了？」

    「这里随时都有人上你，穿着内裤很不方便。他们会交号码牌给一个负责人计算次数，你也真有点本事，短短两天就为我带来了可观的收入。」

    白皓轩脱掉了周雅涵的内裤。

    「啊呀！」将周雅涵压在墙壁上，探入周雅涵的身内後，白皓轩蠕动了起来。

    「连同先前的加上这一次，这样就到六十万了。」

    「嗯啊啊！」周雅涵全身剧痛。

    风暴来到了，外面下着大雨，响起轰隆的雷声，周雅涵在这个局促的更衣室内尽受着屈辱。老师在做什麽呢？她想起了老师，如果老师知道她受到这样的对待会不会不再爱她了？

    「我的孩子！嗯呀啊！」

    #401风暴（4）

    周雅涵的双手被白皓轩抓着。白皓轩疯狂地攻城略地，发出了低沉的喘息声。

    「你要满足这里所有人，你知道吗？」

    周雅涵除了流泪，已说不出话来。

    白皓轩走出了更衣室。周雅涵躺在椅上。

    「钧少！」

    「那个女的在做什麽？」

    「她在休息，明天会再给你们享受享受。」白皓轩道。

    「她还要休息？你可怜那个女的？」

    「是的，她是我女朋友嘛。」

    「好，明天继续。」

    白皓轩在周雅涵的食物下了药。

    不知情的周雅涵吃了面包充饥，感到全身发热。

    「怎麽了？」

    白皓轩用皮带从後绑起周雅涵的手。

    「我用了春药，等你舒服一些。接下来，今天也要辛苦你了。」

    周雅涵伏在床上面，眨着晶莹的灰色的眼睛，软弱地注视着白皓轩。

    白皓轩关了门，对在门外排队的男人说。

    「交给你们了，小心点玩，不要那麽早就玩坏她了。」

    #501风暴（5）

    门外，两个男人交谈着。

    「那个女的简直一流，身体敏感到不得了，反应又激烈。真期待明天再玩她。」

    「喂，刚才我好像顶到了什麽？」

    「你有试试进到最深看看吗？」

    「有，我是碰到了东西。」

    「我也试过。那是个胚胎。她似乎是怀孕了。」

    「什麽？轩哥还真是狠啊！」

    「不过，孕妇也好，能进的就没什麽问题，而且我们也不用负责任。」

    门内，周雅涵卷曲着身子。

    白皓轩解开缠在她手腕的皮带。她感到手臂一阵发麻。

    「辛苦你了，今天就有一百万了。」

    周雅涵有气无力地，无法说话。

    「我越来越爱你了。」白皓轩抚着她的头发。

    「所以带来了好玩的东西。」

    他拿出一个微型镜头。「你会很高兴的。」

    周雅涵很害怕，但白皓轩将她转身面对他，打开了她的两腿。

    接驳了监视器後，白皓轩将镜头压进她红肿的花径内部，监视器画面出现了充满了白浊的液体的甬道。镜头继续慢慢地向内推进，滑入到子宫口。

    「嗯，看到你体内的孩子了。他生长得很健康呢。」

    周雅涵气若游丝地问：「我什麽时候才可以走？」

    「过了明天你就可以走了。」

    #601风暴（6）

    周雅涵问：「什麽时候？」

    「到时你就知道，别急。等时机到了，我会派车送你走，始终你怀孕了不能够长期玩，留你在这里也没什麽意思。但你也不能将这里的事告诉家人。」

    白皓轩宽衣解带，周雅涵看到他额上的汗，她在他的眼内读到了渴求。

    「你想做什麽？」

    「我爱你，我想要你。」

    「为什麽你会爱上我呢？」

    「你的眼睛令人印象深刻。你是混血儿吗？」

    「是。我妈妈是俄罗斯人。」

    「谢谢你信任我，我也会到时让你走的。」

    无视仍在她体内的微型镜头，白皓轩顶入到她体内。

    「啊呀呀！」

    镜头滑到子宫壁和羊胎膜之间的隙缝。

    「真紧，就算被这麽多人进入过，内里仍是这麽紧致，很少见。」

    「啊啊！」

    裸身的周雅涵肌肤白滑，白皓轩边抚摸边吻着她身上的伤痕，以及她的水唇。

    「你知道吗？雅涵，我比你的老师更加爱你。」

    「白先生，我以後都不想再见到你了。」

    #701风暴（7）

    白皓轩说：「没关系，你只是我的工具，可以换第二个，但只是这一刻我很爱很爱你。」

    周雅涵流着泪，感受着白皓轩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白先生，我好痛。」

    「忍耐一下，很快就不痛。」

    「啊！」白皓轩顶弄着周雅涵的身内。

    「白先生！」

    白皓轩和周雅涵十指紧扣，白皓轩玩弄着周雅涵的黑发。沿着她的黑发轻扫，按摩着周雅涵浑圆的胸部。

    「这里都一片瘀青，他们对你很粗鲁吗？」

    「是的。」

    「你似乎很享受跟我做。」

    「怎麽会？」

    「药效都过去了，你的身体又这麽热，脸又发红。」

    「我是怕你会伤害我。」

    「真的？」

    #801风暴（8）

    慾望的兽在她身躯内猛撞，寻找着牠的归处。周雅涵半睁着眼睛，感受着两人的体温和亲密感。

    「你很美！我的雅涵。」

    「白先生，我求求你！」

    周雅涵用痛苦的语气说。「我要疯了！尽快让我走！」

    白皓轩吻着她的脸颊。「我又怎会食言？你还是让我好好地享受你的身体吧！」

    周雅涵弓着身子，迎合着白皓轩的抽送。

    「真奇怪，我的身体被百多人进去过，为什麽你还愿意进来？」

    「参加活动的人都提供了验身报告，身体健康的人才能加入。」

    「你得到我的验身报告吗？」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我比你所想的还要更加认识你啊。」

    白皓轩极其温柔地占有她後，就将她留在房间里。

    隐约地听到白皓轩对一个男人说：「预备好她的资料，你们玩腻了吧？是时候要把她卖了。」

    男人拿出了一份报告给白皓轩看。

    姓名：周雅涵

    年龄：17岁

    国籍：中国

    种族：混血（中国、俄罗斯）

    类型：健康型

    价钱：可商议

    性伴侣：约100人

    目前状态：健康，怀孕16周

    肤色：白

    发色：黑

    虹膜：浅灰色

    身高：160cm

    体重：43kg（过轻）

    #901风暴（9）

    周雅涵待在房间内很久不敢动，感受到仍在她体内的微型镜头，她望向萤幕，看到自己被摧残的身体内部，悲伤地痛哭起来。

    「行情似乎不太好啊。」白皓轩说。

    「要不要再等一天？」钧少问。

    「不，有谁问价就尽快卖了她，不是处女卖出去的价钱比较低。」

    「为什麽不留她在这里做性奴？」

    「她有了孩子，说真的，我们可以玩到她快要生了都还可以玩，不过这样就很没趣了。而且这麽多女人也不欠她一个。」

    「也是的，轩哥。刚刚的确是有人有意要买她。」

    「你看看情况联络买家，我会打点一切。」

    白皓轩走进房间，看到周雅涵屈曲着身子，他抽走微型镜头，关掉了监视器。

    「你哭什麽？」

    白皓轩用粗糙的手揉着她的脸。「再见了，我爱的雅涵。」

    「怎麽了？」

    「正如我们的约定，我们是时候送你走。」

    白皓轩为她披上了外套，就这样，她上了一辆七人车。在车上，浓重的睡意包围着她，但她不敢闭上眼。过了很长的时间，车子驶到一家别墅前停下，一个男人出来迎接。

    「来了吗？很有效率呢！」

    白皓轩带周雅涵下车，随即驶走了。

    「他将你卖了给我。果然是非常新鲜。」

    「新鲜？」

    「你很新鲜，按照我的要求，连痕迹都还没抹掉，我很满意。」

    男人说。

    「白先生在哪里？」周雅涵清醒了，满身瘀青地。「不，他说过让我走的。」

    「无论如何，暂时先让你康复再说。」

 02荒芜(1)-(3)

    #1002荒芜

    男人延她入屋，周雅涵坐在客厅。

    「我是黄政文，想你陪我读点书。」

    「就这样？」

    「你想要给我额外的服务也可以。」

    「我是被绑架的，你放我走吧。」她说。

    「我当然知道，但我买了你嘛，你自然也不能走，我不会亏待你。」

    「我有了孩子，你不会喜欢我的。」

    「我知道。买一送一，没关系。」

    「我的家人在找我，我很想念我的家人。」

    黄政文打开了一份报纸。「我知道呀，你看看这寻人启事。这个是你吗？」

    「是。」

    「我特地买你回来。我相信你会喜欢留在这里的。」

    「我想回家。」

    「这里就是了。」

    周雅涵说：「我想回家！我真的很想念我的家人。」

    黄政文说：「你陪着我，就会有机会让你见你的家人。你跟着轩哥他们根本没机会。」

    周雅涵冷静了下来。

    「怎麽都好，你先洗个澡。我会给你乾净的衣服。」

    周雅涵走进了浴室，浴室很宽敞。黄政文跟着她入内。

    #1102荒芜（2）

    周雅涵疑惑地看着他，黄政文先走上前调好了温水。

    「来。你都疲倦了，来洗澡。」

    没想到他对我还不错。周雅涵边想着边洗了澡。

    「来这边，」洗澡後，周雅涵听见黄政文道。「在客厅坐下，喝杯热茶。」

    她走到客厅，黄政文倒了一杯茶给她。

    周雅涵第一次感受到温暖。

    门铃响了。

    黄政文应门。一个男人走进来。

    只穿着上衣，露出一双长腿的周雅涵看着他。

    「这位是李沫仁，他是我的邻居。」

    「这位是周雅涵，她现在是我的拥有物。」

    「啊！是老师？」周雅涵道。

    「原来你在这里。」李沫仁说：「知道我们找你找得有多辛苦吗？」

    「老师，我想回去。」

    李沫仁却说：「这样也好，我可以拥有你了。」

    李沫仁问黄政文。

    「既然你买了她，那麽我可以和你分享她吗？」

    「当然可以。」

    周雅涵感觉到一阵寒意袭上心头。

    #1202荒芜（3）

    「老师，几天前我被绑架了，然後被一百多个人强暴了，你不会想跟这样的我亲热的。」周雅涵悲凄地说。这样说着的时候，周雅涵已是一丝不挂地被李沫仁钳制着。李沫仁好整以暇地解下他的衣服，露出健壮的身体。

    「嗯。」毫无表情地听着，李沫仁绑起了周雅涵的手腕，将她悬挂在墙壁上。李沫仁坐在她的正下方。

    「打开大腿，最好做到一字马。」

    「是。老师。」

    周雅涵尽量张开双腿，很轻易地做出了一字马，充满线条美的娇身姿态优雅。

    李沫仁扶着她的纤腰，将她固定好，向她身内猛撞。

    被綑绑着的手腕轻微地发痛。

    「唔！」

    庞然大物肆意地在她纤瘦的身体进出着，粗鲁地压入到她的花心数次。撞击数次後，周雅涵无法再维持一字马的动作，转而跨坐在李沫仁的大腿上，李沫仁因而潜入到更黑暗的角落。

    痛苦的周雅涵的幼眉皱着。

    李沫仁感觉到阻碍。

    「怎麽了？我感到里面好像有什麽东西？」

    「这是我们的孩子。已经怀了四个月，是被绑架之前就有的，只是我一直不敢告诉你。请你相信我。」

    李沫仁说。「为什麽不告诉我？伤到他怎麽办？」嘴里是这样说，动作依然相当粗暴，周雅涵感到锥心之痛，阴暗的体内深处传来一阵阵剧烈的震动。

    「老师，因为我爱你。」她正想问她心爱的老师打算怎麽办时，李沫仁说。

    「雅涵，你是在班上我最爱的学生，我很爱你。既然你是爱我，孩子还没怀得太稳，如果你可以杀死我们的孩子就好了。你知道的，我是个老师，我要维持我的声誉。我不能养他，你会答应我吗？」

    周雅涵崩溃了，她疯狂地落泪。

    「不！老师，放了我，我累了。」

    黄政文站在房门外透过隙缝窥看着一切，等到周雅涵松绑後，李沫仁在椅上睡着了，她一步步走出房间，发现他在偷看他们。

    「你为什麽要看我们？」

    「你是我的拥有物，我有权监视你的生活。我是授权了他分享你。你不愿意的话，看看他哪天向我买了你吧。」黄政文说：「我是个作家，主要想你帮手打字，读书给我听，如果你想跟我做你和李沫仁的事，我也无任欢迎。」

    「嗯。你们竟然不介意这样。」

    「我知道你们的关系。这就是我们分享你的生活，我不会干涉你们的，之後请你努力了。」

 02荒芜(4)-(5)

    02荒芜（4）

    「有关孩子的事，」周雅涵说：「老师，我会自己养大他，不会要你担心的。」

    「我叫你杀了他！你没听见吗？」

    「当然不，他是我的孩子。」周雅涵对他笑。「老师会和我结婚吗？」

    「我当然会和你结婚的。只是，我不想有孩子。」

    黄政文说：「我来养。」

    周雅涵和李沫仁一同看着他。

    「你？」

    「是，我来，她本来就是我的！你要和她结婚吗？向我买了她，那麽她就是你的了！」

    李沫仁不答腔。

    「你这样是爱她吗？」

    黄政文对他吼道。「你这样是在玩弄她！」

    李沫仁忍着怒意，周雅涵握着了他的手。

    「我不会要你担心的，我的事也不会影响到你，孩子的事由我一个人负责好了。」

    李沫仁甩开了周雅涵的手，走进了房间。

    「我早就知道你喜欢我。你用手机偷拍我，你对着我的照片自渎，你看到穿着体育服的我会感到兴奋，不是吗？」

    起初，是李沫仁暗恋周雅涵的。直到周雅涵对他大叫：「不过，你是我的老师，你敢碰我吗？」

    「我当然可以碰你，我想随时要你都可以！」

    那年周雅涵十六岁，李沫仁开始了一段疯狂的恋情。在体育用品储藏室内，李沫仁强暴了周雅涵，夺走她的纯洁，但是竟也确立到他们的关系。

    「是老师你令我体会到怎样是一个女人。」

    「我喜欢你，我想将你捧在手心疼爱着。」

    李沫仁拥着她道。「你是我的爱人，我会永远爱你。」

    「永远有多远呢？」周雅涵温柔地笑着。「李沫仁，你总是说一些你做不到的事。」

    「雅涵，我是爱你，只是我们会面对很多困难。」

    「那麽我们偷偷地爱不就好了？」

    周雅涵留意到放在茶几上的一盆繁星花。

    「真漂亮。」

    黄政文说：「你喜欢吗？我可以再买回来给你。」

    「不用，我喜欢这唯一的花。」

    #1402荒芜（5）

    黄政文在上网。旁边的周雅涵跟据他的提示帮助他搜集新书的写作资料。

    「你在看什麽？」

    「看直播。」

    周雅涵好奇地看他所指的地方。

    画面上是个白色房间，有个裸体的金发少女，坐在黑高椅上，双手双脚被绑。

    「请在下方留言出价。」

    「你又想再买女孩子吗？」周雅涵问。

    「你看看，她多美丽。」

    黄政文输入了一个数字。「5000」

    「已接受出价。」

    「她值5000元？」

    一个戴着黑色口罩的男人进入画面，走到少女旁边，俐落地把少的右手割掉了。

    她大叫，触目惊心的鲜血沿着伤口流出来，流到白色的阶砖上，右手骨肉分离，滑到地板上。极度痛楚的少女无法动弹，在原位发抖。

    「交易完成，现等待下一位出价者。」

    周雅涵杏眼圆睁。

    「你刚刚做什麽？」

    「请看。」

    下方的留言通知出现新的出价。「100000」

    留言者的用户名称是个数字。

    男人收到出价後，切掉少女的整条左脚，被绑的左脚缓缓向镜头方向摔下，鲜血和肉飞溅。

    少女嚎哭大叫。

    「他们在做什麽？」

    「在娱乐大家。」黄政文笑了笑。「我还有别的娱乐，但现在和网友一起打发时间。」

    「那个女孩也是被贩售吗？」

    「你本来也有可能会卖到这些地方哦。当我的助手不是很幸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