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1v1 亲兄妹)》 二哥订婚(春梦半H) 李嫣然下楼时,李启醒已经在餐桌前坐下了,拿着一张报纸,读晨报是他每日的习惯。 故意弄出点声响,将楼梯板踩得啪啪直响,这才引起桌前那人的一个抬眼,只淡淡一眼,又很快合下眼皮去看报,一副不屑她小孩子气似的做法。 “三小姐,二爷他.......正等你吃早饭呢。”张妈见她下来,喜逐颜开,刚迎上去说了一句话,又一脸欲言又止。 李启醒是个很没耐心的男人,从来只有别人等他的份,除了年轻时候对家族中的前辈,要说唯一的例外,也就只有他这个亲妹妹了。 李嫣然挂起一个柔柔的笑,“我知道了,张妈,你先下去吧,我又有事想和二哥说。” 张妈不放心地看了她一眼,后者还是那股云淡风轻的模样,她从小看着他们长大,见证了一个个孩童成长为如今的男人少女,却是越发地看不懂这些人了。 待张妈退下后,李嫣然拖着鞋子慢吞吞地走到长方桌头那边李启醒的对头,张妈根据两人不同的口味,准备了中式和西式的,李嫣然给自己舀了一碗粥,拿了一根油条,坐在椅子上慢慢地吃起油条来。 用眼睛瞄了一下对面的人,周启醒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面无表情地放下报纸,一脸等她开口的表情。嫣然用勺子毫无章法地在粥里乱搅了几下,咬了咬下唇,遏制住心中的忐忑后,扬起一张恰到好处的笑脸,“二哥,后天就是我生日了。” 李启醒笑了笑:“要和我单独说的事,就是这个?” 李嫣然反问:“如果我不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李启醒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女孩的脸上流露着倔强不服输的神态,他弯了弯身子起身,去流理台洗手,头也不回地说,“后天我有事。” 李嫣然捏了捏拳头,感觉心仿佛一下跌到了寒谷,心底某个声音却还在鼓励她,——“什么事?比我还重要?”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拧着眉毛,嘴巴紧紧闭着。 果不其然,李启醒转身靠在台上,眉毛扬起,一脸嘲讽:“今天是什么给了你这样的自信?” “我开玩笑的。二哥,你不会当真了吧?”李嫣然再抬头时,笑色阑珊,“我最喜欢开玩笑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李启醒深深看了她一眼,转眼,擦手,边擦边开口:“这个月底回老家一趟;我要带你嫂子去见长辈。” 李嫣然手一抖,递到嘴边的粥尽数洒落,纷纷扬扬地落在碗边,孤寂寥落。 “你刚回国的初恋?” “嗯。” “你们要结婚了?” “订婚。” 李嫣然终于笑了。 “你就这么喜欢她?”这么多年了,还不放弃?李嫣然的笑容越来越大。 “.......”李启醒不说话,也不理睬她。 “二哥,我和你说件事.......” 李启醒低头,只见原本坐在桌边的女孩已经走到他身下,一双柔若无骨的人手环抱住他的腰,把头靠在他身上,静静听地听着他体内血液无声的流淌,真想把他地心挖出来,看看是不是石头做的啊........ 李启醒皱眉,刚想摆开她,李嫣然的手却已经慢慢地探上他裤间。 “李嫣然,你今天还有课。” “哥哥,干我。” 男人压在她身上,将她的身体扭成各种形状,孜孜不倦在她身上汲取快乐,冲击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微翘的顶端每每从她体内深处研磨而过,带起她一连串的喘息和呻吟。 “哈.......嗯啊........哥哥........慢一点..........”在一阵剧烈的哆嗦后,男人愈发癫狂,在极度敏感的花心深处上下搅动。已经看不出任何快乐,完全是种发泄,毫无技巧性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不要了.......二哥........哈啊.........”李嫣然弓起身子,紧紧地抱住他,已是泪流满面,分不清是极致快乐还是极致痛苦时的情不自禁。 李启醒一边耸动下身,一边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地贴上她的嘴巴,在周嫣然微张的红唇里肆意卷席,舌头长驱直入,肆意地品尝着她嘴内的甜美。每一次换气,都带出一连串的银丝,随后便是更凶猛的深吻,大有想将她吞咽在肚里的味道。 李启醒微微粗喘着气,他们现在是这世上最亲密的。 这样,就够了, 李嫣然在不知第几次的高潮后醒来,最后她竟然被操得昏睡过去,身体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她躺在床上,身边没有人,那个春梦却如此真实,一摸下体,满手的泥泞。她插了几下,细细地回味着刚才的梦,想象李启醒还压在她身上,深刻的眉目照映在瞳孔里,这是这生最爱的男人。 “嗯啊.....哥哥.......快点。我快到了......” 李嫣然脑门一白,在越插越快的速度中达到了高潮。下身湿答答地流着液体,黏糊糊的,她下床,打算去洗个澡,刚赤着脚走到内围的门口,就发现站在门外一言不发的男人。 满眼深沉,不知在这里看了有多久。 李嫣然弯了弯唇,“自己解决了,就不劳烦二哥了。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性欲强的可怕呢。” “叫这么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自慰?”李启醒的脸隐匿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 李嫣然下身的内裤还半挂在大腿根部,短裙堪堪遮住大腿,可以想象真空的里面是如何春光无限。吊衫的肩头半露,高潮后的乳头还坚硬地耸立着。洁白的皮肤在黑夜中仿佛能反光,照射出对面人低沉的人眼眸。 李嫣然哂笑,“二哥活大器又好,和你上过床的女人都想就此死在你身下吧?虽然我也没和其他男人做过.......”她娇媚地笑着,轻轻踮起脚尖,将红唇递到他耳朵边上,“但想想以后哥哥结婚了,就没办法和你做爱,就足够让人悲伤的了。” 李启醒没动,冷冷地说:“你今天发什么疯?” “疯?你说得对,我是疯了。”李嫣然将手从他的面上轻轻拂过、一直顺着外衬衫撩拨到下面,隔着一层衣服轻轻地揉捏他,即使对方没什么反应,她依然乐在其中,“感谢二哥将我从小女孩带到了女人,并将我的这具身体调教的如此敏感........睡了这么多次,看来我还不亏呢。” 手下稍稍重了些,感受到男人已经有了生理反应,李嫣然缠绕着他的身体,用大腿摩擦着他的西装裤,隔着布料他也能感受到裤上因为女人的液体而一片湿漉漉,光是想想画面就足够让人血脉喷张。 下体被一个苏醒的硬物抵住,两人的呼吸声都开始急促起来。 李嫣然也动情地动了动身子,这时候双腿间又因为寂寞难耐而分泌出了大量液体,尽数洒在男人的名贵的裤子上,看来又是一条裤子的报废。如此想着,递上一张鲜艳的红唇。 李启醒下一秒就反守为攻地一把钳制住她的双手,将她按在墙下,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就深深地吻下去,李嫣然也配合极了,乖乖地张开嘴,舌头和舌头翻滚在一起,纠缠、缠绕、如此反复不清,直到搅烂了一池的春水,才牵着银丝离开面前那瓣被吻肿的双唇,用手钳住下巴,替眼前眼波流的情动女孩擦去嘴边的水渍。 “去洗个澡。”李启醒转身,克制着声音说。 “不一起吗?”望着那挺直的脊背,李嫣然鬼使神差地从后面抱上去,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背上。 “这是最后一次。” 李嫣然一愣,旋即不可遏制地大笑起来,眼角泛着泪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二哥,为了那个女人,你连床都不想和我上了吗?” “这是为你好。” “为了我?”李嫣然离开他的身子,纤瘦的身子在月光下显得很是寂寥,凄惨一笑,“从你破我那张膜开始,二哥,你就该知道,我已经爬不出来了。你也一样。”她这样喃喃自语,像是说服的一番说辞。 李启醒闭上眼,沉吟,“那是一个意外。” 李嫣然沉默了一会儿,“那今晚是最后一次?” “如果你愿意的话。” 李嫣然下一秒将身上吊衫脱下扔在地上,赤裸的身子白的发光,曲线玲珑。她走到他跟前,无畏地抬头直视对面目光,“来吧。” 李启醒只觉得太阳穴发疼,但下体已经肿胀不堪,在浓厚的情欲催使下,他忍了忍,在在面对女孩清澈的目光后,理智与底线尽数崩溃,下一秒将她抵在墙上,下身与女孩的私密处不断摩擦,一双手也不断地揉捏着女孩饱满硕大的双乳,不断撕拉着她的耸立,直到对面女孩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一声娇吟。他急匆匆地解开裤头拉链,身上衣冠不乱,与李嫣然的赤裸恰成鲜明对比,在视觉和心理上更有种被侵犯的剧烈冲击。 “快点.....二哥.......” 这一声二哥更是催情药,在乱伦的极度刺激下,李启醒就着之前女孩的大量润滑,不费力气地一下一挺而入,顺畅地滑了进去,整根数尽塞进,两人都不觉溢出一声满足的渭然。 女孩的私密处咬的他很紧,极度的舒爽让他天灵盖都仿佛刺激到般的极致满足,就着润滑开始缓慢抽插起来,“放松点,嫣然。”他只觉得有些寸步难行,用手去探她的下体,捏住小豆豆轻轻地揉搓着,李嫣然顿时浑身一激,哆嗦着身子分泌出大量液体,嘴中呻吟不断,偏还要说出诸多刺激他的话来。 “二哥,为了你和嫂........子,我会搬到宿舍去.......然后找........找一个男朋友,天天和他做爱..........啊,啊轻点。” 李启醒一言不发,身下动作反而更加粗暴。 “你猜......我们会用什么体位?后入?你最喜欢.......这种了吧.........” 修长的手指快速地捏着敏感的小豆豆,近乎残忍地在她带到体内乱撞。 “我们会像今天早上你和我那样.........哈啊..........他把红酒洒在我的奶子上,然后........慢慢地、一点点地把我的奶水吮吸........出来。很糗吧.........奶汁以那样的弧度喷出来........把他的棒子都润湿了.........嗯啊..........” “别说了。”李启醒揪着她的头发,赤红着双眼,轻易地找到她突起的那块地方,狠命地撞进去,在突起处来回研磨。 李嫣然断断续续地呻吟声更频繁了些,还带了点沙哑,“呵呵........他大概是永远不会想到,自己竟然能上.......李启醒操过的女人吧,而这个女人居然还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李嫣然,你再说一句试试。”李启醒近乎残忍地自上而下地俯瞰着她,一下比一下狠,次次都进入子宫头部,手上动作也丝毫不停歇。 “嗯啊快点再快点........”李嫣然尖叫了一声,扭着身躯索求。 李启醒撞击越来越重,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 “他最后会把精液......都撒在我的子宫里.........啊哈..........” 在一股浓烈的白黏液射入体内后,李嫣然的浑身都软软的,脚下一软差点滑到地上,却被李启醒掏了回来,一个翻身,提着分身,又是进入。 这一夜,李启醒兴致很大,拉着她玩了不同体位,不知疲倦地在她体内播下一粒粒属于他的种子。 勾引(剧情) 一夜不眠不休的激情让李嫣然困倦到了极点,所幸次日无课,她一觉醒来时,下意识地摸了摸枕边,不出意料的空无一人。整间屋子拉着窗帘,又没开灯,大门紧闭,显得一片黑暗。好在她早就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她直起身子坐在床头,静静地发了一会呆,揉了揉披在肩头的头发,肩膀脖子上都是昨夜欢爱后的痕迹。 下体还有轻微的疼痛感,却已经被人清洁干净了,昨夜被糟蹋的床单也已经换过了。这些事李启醒是绝不会做的。 李嫣然起来洗了把脸,待一切梳洗干净后,套了件外套裤子堪堪遮掩了吻痕,拉开门下楼,屋子里空荡荡的,她尝试着喊了一声:“张妈?” 张妈立刻从厨房出来,一身围裙,拍了拍手上的菜叶瓣,“三小姐,有什么事吗?” 李嫣然慢慢地摇了摇头,又缓缓地开口:“家里没人了........吗。” “您是说二爷吗?”张妈立刻会意,“二爷一大早就出门了。” “哦。去哪了?” “这我哪知道。”张妈心虚地说,一句陪看订婚地点的话就这样梗在喉间,吐不出来。饶是她这样的老妇,也看得出三小姐和二爷之间莫名的关系。 李嫣然点了点头就算问完了,失魂落魄地走下楼梯,一步步都走得很慢,必须要搀扶着扶手才能稳当地下来,细瘦的四肢仿佛下一秒就会从楼梯上跌落那般弱不禁风。 李嫣然失魂落魄地走着,一直走到门前,被一股力拉了回去,定睛一看,却不是想见的人那个人,张妈在一边担忧道:“三小姐,你可得看着点路啊。刚刚差点就撞到门上去了。” 她这才恍若初醒,吩咐道:“我暂时要去外面住。麻烦您帮我整理一下衣物,我去学校宿舍拿点东西。” “小姐你......不住校舍吗?” “不。” “这事二爷知道吗?” 李嫣然蓦地烦躁起来,抓了抓头发,“我和男朋友住的,还需要请示我亲爱的哥哥吗?” “对.....对不起,三小姐。” “啊,不张妈。你没错。是我错了。”李嫣然意识到自己不该把气撒在张妈身上,赶紧抚慰道,一边喃喃,“我从一开始就错的彻底了。” 李嫣然拿了手机,去花园的秋千上坐着。临近秋千的前面是喷泉,这里有很多美好的回忆。比如小时候三兄妹和父母都还在的时候,他们在这里举办聚会,欢声笑语,好不其乐融融。当然这里也有阴暗的回忆。除却这些,李启醒在心情不好时会强迫她在秋千上做爱,开始周嫣然抵死反抗,渐渐地也懂得如何承欢取巧,尽力取悦身上的男人。 手机屏幕一片漆黑。李启醒从来不给她发信息,她拨过去,永远是另一个人先接听。这是他们混这一路所有的警惕性。 其实根本不存在什么男朋友,外住这般事也是订婚消息后她气头上的话,只是覆水难收,若是不搬出去,反而显得自己是个多余人罢了。 李嫣然深深吐出一口气,望了望天空、湛蓝湛蓝的,喷泉也喷着水,景色妙不可言。 整个李家老宅很大很大,却让她觉得没有容身之处。 以前觉得这家里有他在,是个心心相想的执念。现在他要订婚了,连最后一点执念,叶随风飘走,再也回不来了罢。 李嫣然没有什么好朋友,却有一群狗肉朋友,多是看在她家庭背景过硬,加之人又长得漂亮才聚在一起玩什么的。实在是她个性古怪,对朋友也并不真诚,很多人都不愿和她一起玩。大多时候她都很听李启醒的话,乖乖的待在家里,做着应该做的本分,不给他惹事。 偶尔也会有今天这样的发泄。 李嫣然跑到酒吧,和一群朋友一起喝酒玩游戏,让酒精暂时麻痹自己的神经。 群魔乱舞的酒吧内,光线昏暗,音律浮动,到处是人群欢笑。 玩腻了熟人后,有大胆的人主动邀了隔壁一桌年龄相仿的人男女一起混桌玩游戏。猜拳喝酒这种俗套的游戏自然少不了,李嫣然选择了另一边的口传纸片,掉了的人喝酒这种游戏。 一旁玩热火朝天,李嫣然的心却在慢慢地沉下去,她把手机关机了,又刻意告诉了张妈自己外住这种谎话,李启醒会怎么反应?.......很生气吧?然后像以前一样生气了就越发暴戾地把她折磨的死去活来。李嫣然想到如此,嘴角微微上扬了点,可马上又凝固了起来。他说了啊,昨天是最后一次做爱了。逃避了一天的问题,现在赤裸裸地显示在眼前—— 李启醒不要她了。 真的,留她一个人了。 “嗨,看你很眼熟哦。”身边一人搭讪。 李嫣然头都没抬,“这招已经过时了哦。老哥。” “哈,我说真的。李嫣然同学?” 李嫣然听到自己的名字,这才抬起头,看到一张俊俏非凡的脸。 “你是谁?” “我们是同一所大学的。我是隔壁金融系的学长,我叫叶铭柯。你好啊,传媒系的小学妹。” 李嫣然皱了皱眉,对于对方伸过来的手,无动于衷地说:“我这么有名了吗?” “那可不。”叶铭柯笑起来时候有线性酒窝,浅浅的,看起来很亲切,这让李嫣然的戒备心也松了一点,“学校官网上有你的介绍呢,很厉害哦。” “哦。” “你还真够冷淡的啊。”叶铭柯摸了摸鼻子,脸上却无尴尬的表情。 “那我应该怎么样?”李嫣然喝了点酒,迷茫的问的表情,像个孩子。 叶铭柯笑了一下,“等下你就知道了。” 李嫣然更茫然了。 纸片很快传到她们这组,叶铭柯即使是接纸片的动作也做的很帅气从容,李嫣然看着他的侧颜,忽然就看傻了,酒精的眩晕下,他的侧颜与那人忽然重合起来,她摇了摇头,再看时,又不一样了。 “真是糊涂了。”李嫣然低声嘟囔,被旁边人捅了捅手肘,原来是她接纸片了。 刚起身,小心翼翼地打算用唇去帖薄纸,叶铭柯微微弯着腰,眼睛看着李嫣然,就在后者以为马上要碰到时,男人却忽然用嘴弄掉了纸片,将毫无征兆的李嫣然搂进怀里,没有纸片这层屏障,原本就靠的很近的两张唇瓣瞬间贴在了一起。 李嫣然脑子发懵,周围却在这时响起雷鸣般的轰动声,有欢呼,也有起哄。 叶铭柯的吻技很好,几下就能让人脑子发晕脚底发软,他的吻和李启醒的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李启醒从来不会这么温柔缱绻.......想起李启醒,李嫣然瞬间清醒了,不知哪来的巨大力气,将眼前人一把推开,叶铭柯诧异地盯着她,一脸不解。李嫣然抹了抹嘴,匆匆说了句抱歉,拎起一边的包包,低头就往外走,走的又快又疾,三两下就不见踪影了。 叶铭柯站在原地,身形寥落。 李嫣然像个游魂般行走在大街上,脚步虚浮,她想了很久,还是把手机开机了,小心翼翼地希冀着有李启醒的电话和信息。 12个未接电话,0条未读信息,一条电话留言。 李嫣然坐在昏黄的街灯下,裹紧了身上的外套,点开留言来听。 “我限你三小时内出现,否则就永远不要回来了。” 三小时?这条留言是五小时之前的。 李嫣然勾了勾嘴,眼里泛起波澜,忽地伸手高高举起手机就要往地上摔,一个男人从后面钳制住她的手。李嫣然扭头一看,是叶铭柯。 “有什么大不了的。”叶铭柯在她一旁坐下,“失恋了?” “也不算。” 叶铭柯笑:“那就是暗恋失败了。” “.......”李嫣然向他伸手,“有没有烟?” “你还会抽烟那。”叶铭柯笑着摇头,“我不太抽,很抱歉。” 李嫣然眯起眼睛,真不知道先前是怎么得出他和李启醒很像的结论来的,明明一个温柔一个冰冷,李启醒的烟瘾很大,大到她后来也偷偷喜欢上了抽烟,即使李启醒从来不准她抽。 “你跟在我后面,是喜欢我吗?”李嫣然望着他的眼睛,眼神直直穿过,望向远方。 “大概吧。”叶铭柯点点头,很坦率,“饮食男女嘛。” “嗯,那你吻我,像刚刚那样。” “诶?”叶铭柯顿住。 李嫣然依然望着远处,视线溃散,黑夜的凉风下她很美丽,她伸手抓着他的手,就往自己的波涛起伏的双胸上贴,喃喃,“脱掉我的衣服,越激烈越好。” 叶铭柯思绪错乱了一下,马上意识到该做什么,眼里浮起星星点点的笑意,一只手抓住她的手,一只手将她摁倒在地。两人靠的很近,呼吸与呼吸交叉,李嫣然神色空洞地被压倒在地上,双腿慢慢地缠上对面男子的腰上,两条又长又白的腿夹紧了,整个身子软绵绵地靠在他的肩上,双手抱着他的肩,一双微带醉意朦胧的眼睛多情而妩媚地看着远处那辆停着的黑色奔驰。 黑色的特质窗玻璃的特点是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里面的人却能将外面看的一清二楚。 “叶铭柯。” “嗯?” 叶铭柯的手从她的吊带里伸进去,轻轻地从她光滑的皮肤上抚摸向上,挺翘的双乳在胸罩的衬托下形状姣好,深深的乳沟大概有几指深,长着一张少女的面孔,身体却敏感得与她的清纯外表不符,一双少女的铜铃眼又大又圆,偏偏饱含多情,看人时偏又喜欢吊着眼角,有别样风情,一般清纯一半娇媚。 李启醒那家伙.......真是好福气。 叶铭柯的嘴角挑起嘲讽的弧度,单手熟练地滑到背后,开始解胸罩。 李嫣然轻轻吹气,打到他的耳垂处,撩起一连串的敏感,说出来的话压低了声线,又危险又意乱情迷,“你以为,我会忘了张檬初那个女人吗?” 罩在她双乳上的手忽然僵了一下。 “张檬初回国了,和我二哥要订婚了。”李嫣然意识到身上的男人动作停滞了,微微仰着脖子,露出肩胛骨内侧一块昨日今早留下的吻痕,发丝微垂,眼皮耷拉,慵懒又低迷,“甘心吗,到头来,还是他们两个。” “呵呵,真是小看你了呢。”叶铭柯沉默了一会儿,如此笑说。 李嫣然抽出一只手,伸进自己衣内,抓着他的手,在自己的胸上来回摩挲,将身体又靠拢了一点,“一开始还真没认出来。你变化很大,可惜关于张檬初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我们是同类人,不是吗,叶铭柯?” 叶铭柯的眼内闪过一丝锋芒,“我不管你和你哥怎么样,我绝不允许你们将小檬牵扯进来。” 李嫣然望着那辆一动不动的车,猜测着后驾驶里男人阴沉的脸色,愉悦地弯起唇角,“这次你来找我,不也有自己的打算吗?真不巧,我和你的目的是同一个。所以,我们要好好表现,至少.......” 她偏了偏头,望着他抿成一条线的唇,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我们要配合地天衣无缝。”她仰起脖子,递上娇艳欲滴的双唇,同时闭上了眼睛,静静享受放大无数的感官体验。 沉重急促的脚步声,与体内毫无章法的心跳声。 一切只因一个男人。 惩罚(车震H) 到底还是没来。 李嫣然眼睁睁地看着那辆黑车决绝地掉头,开走,只留下一地的尘土飞扬,沉重地落在她的心底。一盆冷水仿佛从心上浇下,熄灭一腔的热情,李嫣然微微喘息着,推开身上的男人,支起身子,静静地。 这时候真他妈想来一支烟。 叶铭柯到底不算笨,用不知是否嘲讽的语气说:“这么早就拿我当靶子了,你还真是可怕,配上你那残忍的哥哥,倒真是绝配。” “嗯。”李嫣然含糊地应了声,“烂人配烂人才是绝配。” 叶铭柯站起身,一米八的身材,插着裤带,眼神望着空寂的道路。 烦躁地打开手机,张檬初发给他的消息还静静地躺在收件箱里,显示的是未读状态——不是真的未读,而是潜意识里排斥这样一个事实。张檬初是他暗恋的青梅,他见证了她的初恋到分手到后来的出国,可她却没有参与他从180的胖子逆袭到130的男神的成长过程。 叶铭柯一直等待着青梅的回国,却没想到她回国后的第一件事,不是见面欢聚,而是一条“我要订婚,你来参加”如此冰冷的文字。 呵......真是讽刺。当初为了那个男人在高考前天天买醉,高考失利后一声不吭地跑到国外去。虽然这些年陆陆续续有联系,但张檬初的生活他却完全插不进去,本来也无所谓了,谁想到她这个死脑筋还是到头来还是瘫在李启醒那个阴郁的男人身上。 谁都好,就他不能,自从叶铭柯撞见眼前女孩与李启醒的暧昧后,他就认定,李启醒绝对没法给张檬初幸福——就凭这一点,叶铭柯无法忍受喜欢这么多年的女孩,为了同一个男人要闹两次自杀—— 李嫣然忽然站起来,短裙下的雪白大腿内侧还印着隐秘的痕迹,她不高,直起身子时却格外有气势。与李启醒酷像的眉目间,就连细微的五官语言也和那个男人一模一样,比如不说话时候眉目寡淡得不含一丝表情。 叶铭柯站定身形看着她,回忆的思绪暂时中止。 “你开车了吗?” “在酒吧。” 李嫣然抱肩缩颈,长卷发落在肩头,露出形状美好的两块锁骨,她吸了吸鼻子,说:“帮个忙,我去买片药。” 叶铭柯皱眉:“你生病了?” 李嫣然没搭话,靠在路灯下,灯光将她的发色晕染成金黄。 叶铭柯已经记不得自己是第几次在她面前吃瘪了,耸耸肩,交换了手机号后,拿着钥匙去开车过来。 吹了点冷风,她的头脑清醒了不少。 等了一会儿,叶铭柯的电话拨进来,李嫣然捏了捏眉毛,果断地挂断,给他发了条短信。 那头刚发动汽车的叶铭柯看到这条消息,忍俊不禁,什么叫不要打电话只能发短信?这又是什么怪癖?他不知道是,李嫣然最怕李启醒打电话时她正在通话,要知道李启醒是个绝对没耐心的男人,打了第一通没打通就不会再打第二通——即使李启醒至今都没主动给她打过电话,可她还是固执地保持着这个习惯。 叶铭柯让她先走过去,李嫣然又缩了缩肩膀,将头发拨到胸前,露出后背一片洁白。迈开步子,高跟鞋在空荡的道路上哒哒作响,回荡。 刚走过一个拐角,一股不由分说的力量将她生生拽进了里面,黑暗包裹住了她的周身,男人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地袭来,她被压在冰冷磨砂的墙上,后背被小石子硌得发疼,原本作为造型的卷刘海因此猝不及防零星地散落在额前,黏在额头上。 李嫣然不语了一会儿,忽然不甘心地挣扎起来,四肢拼命挥舞,试图摆脱身上这顾巨大的钳制力。两条细嫩的白腿在他的大腿上来回摩擦,李启醒动了动喉咙,眼眸一暗,膝盖骨往前一压,一只手撩开她的裙子,将她的大腿分开一条叉在自己腰上,一手去摸她的下体。 “李启醒!你不能这么对我!”她的语调染上了一丝哭腔。 李启醒一言不发,修长的手指不由分说地插进她干涩的甬道,李嫣然被忽然进入的异物惊得闷哼一声,娇喘溢出口边,下体也不自觉收紧。 李启醒原本冷凝得可怕的眼神这才缓和下来,就着干燥缓缓插了几下,身前的女孩开始分泌出汩汩液体,缓缓地沾湿了他的手指。 分泌出液体后,进出便更顺滑,李启醒技术很好,在女孩私密的甬道里耐心地揉捏着他已了然于心的敏感点,这具身体,哪里最敏感,哪里最能让她情动,他都一清二楚。他们不是世上最甜蜜的情人,但一定是最和谐的床伴。 李嫣然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挂在李启醒身上,下体被手指填满,歪头靠在他的肩上,微微闭着眼睛,难耐地轻哼出声,享受着男人难得温情的抚慰。 如果李嫣然睁眼的话,她就能看到,李启醒的双眼一片冷静,丝毫不见情欲之色。 李启醒咬着她的耳朵,慢慢而冷酷地说:“这么快就湿了,他没法满足你?” 李嫣然颤了颤睫毛,依然闭眼沉溺在抽插所带来的舒爽中,“哈......嗯,他技术很好。” 话音刚落,李启醒恨意般地又重重地加进了一根手指,闯入的一瞬间带出不少水渍。 “啊哈.......轻点,二哥。”李嫣然娇呼一声,身子越发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整个人软成一滩水。 “你们上床了?” “嗯。” “什么时候?今天?昨天?还是......”李启醒忽然笑了,埋在她体内的手指也不动了,面上笑容越大,眼底笑意越少,“一直在上床?” 李嫣然神经错乱地蓦地想起曾在他的包里拿出过一条女士的红色丁字裤,脑袋狠狠一炸,话语也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就允许二哥找野女人啦?他既体贴,床上功夫也好,我真是喜欢死了,哦对,明天我生日嘛,我们已经决定在一起了。” 话语既出,一片死寂笼罩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除了淫靡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 李嫣然虽为自己的一时口快所捏造的谎话感到后悔,但李启醒一脸怒气压抑的神色,确也让她从心底涌起另类的满足与快感——果然,他还是在乎的。 李启醒最讨厌不忠诚的人,无论下属还是女人。 李嫣然偏要一次次挑战他的底线,他在床上尽力冲刺时说的冠冕堂皇的为她好之类的话,真是让人厌烦透了的虚伪。 但李嫣然忘了,李启醒是多么残忍的一个人。对父母尚可心狠手辣之人,如何期望他有一颗柔情之心? 李启醒揉着她的饱满的双奶,下体高耸的昂扬紧紧贴着她的甬道口,细细的内裤绳子深深被他的手指按在喷水的穴内,左右来回不断摩擦,刺激着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没多久就又一次在他的指尖绽放。 李启醒用头部蹭了蹭她的穴口,“李嫣然,告诉我,你要不要?” 李嫣然的下体早被折磨的泛滥成灾,涂着红红的指甲深深嵌进了他坚挺的后背,吊着秀眉,暗自抽气,“二哥,求你了,快给.......” “好,这是你说的。” 李启醒沉了沉眸,将还未释放的昂扬抵在她的穴口,隔着一层西装裤的布料,他单手将李嫣然抱在身上,“双腿夹紧点。”李嫣然怕掉,赶紧夹紧腿,如此水便喷的更多了,滴滴洒落在他的手指和手背上,星星点点。如此一来,李启醒埋在她体内的手指也因为惯性更深入她的体内,娇吟声一声声地传出来,又柔又碎。 李嫣然以为他要将她抱到车上去做,却没想到,李启醒只是将她抱到汽车的前盖上,将她放下,迎着昏黄明亮的街灯,那张残忍的面孔上的双眼猩红炽热,带着想要摧毁一切的信念,撩开她的短裙,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露出娇艳美丽的小花,弯下腰将头埋在她的双奶间,一边吸吮着她硬挺的奶头,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水渍,一边单手解开裤链头,将早已勃起的昂扬释放在空气中,又顺手插了几下插出满手的淫水,便抽出手,一个挺身狠狠进入,一入到底,耻骨紧紧相连。 李嫣然被他一下比一下强猛的冲击撞碎了呻吟声,仰着洁白的脖子,咬着下唇,声音压抑。李启醒抬了抬眼皮,用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舒服就喊出来。”没想到李嫣然被这一拍,小穴收缩得更紧,刺激得他天灵盖一紧,差点就释放在她体内,长舒一口气,不紧不慢地九浅一深地插着,嘴巴也从愈发饱满的奶头从锁骨转移到脖颈,再到那张刻薄的嘴唇上。 他忽然想到之前在车里看到的情景,李嫣然用腿夹着那男人的腰背,像现在对他一样,将自己的全部完完整整地释放在那个男人面前,也像现在这样撅起屁股主动求欢吗?—— “啊哈.......二哥.........慢一点啊.........”李嫣然原本还享受在不紧不慢的抽插中,比如起来的重捅让她情不自禁地大叫起来,也顾不得这是在空荡的大街上,随时有可能从某个地方出来一个人,撞见这场年轻男女的情欲盛宴。双手深深地插在他头发里,在双唇离开的时候,将涨的难受的双奶递到男人嘴边,一边扭动着身体,急促又难耐,“二哥.......吸一吸,我难受。” 李启醒却是一把捏住她的双奶,极速地几十下猛烈的撞击后,将她软绵绵的娇躯翻过来,汗涔涔的后背光滑美丽,弧线完美,挺翘的屁股更是高高地撅起,趴在车窗玻璃前,难耐地左右摇摆,像只发情的母狗,要求主人孟浪残虐的操弄。 李启醒忍着疼的发涨的欲望,将面前女孩的头发高高抓起,望着她饱含多情的双眼,冷冷地如此说:“李嫣然,你记住了。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 李嫣然正处于极度难受中,情欲支配了整个感官,加之身后之人又是李启醒,更是百般渴求他的疼爱,即使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还是一边扭着腰,一边转头伸手来握他的欲望,一副快哭的模样,“二哥,快给我.......我好痒。” 李启醒笑色渐深,发冷。 在他又一次强势的进入攻击时,两人都不禁发出深深的一声渭叹。 李嫣然被高高抬起一条大腿架在他肩上,在空荡的大街上,无人的车窗玻璃上,高潮迭起,最后两人尽兴之时,玻璃上已淫靡不堪,浑浊的白液与清水交织着从她颤抖的穴口缓缓流下,顺着玻璃,滑下、停止。 从此注定堕于深渊。 人渣本性显露无疑(车上当面自慰半H) 李嫣然的衣服在激烈暴露的性爱中被男人粗劣地撕烂了,她于是裹着李启醒的西装外套,蜷成一团缩在副驾驶上,把头埋进里面,划开手机,信息声连声迭起。 李启醒难得亲自坐主驾开车,刚开动发动机,听见旁边传来的滴滴声,斜睨了一眼,不冷不淡地说:“你的男友?” 男友?李嫣然怔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耸耸肩,“是啊。” 反正叶铭柯接近她也是这么打算的吧。 “你们怎么在一起的?”李启醒平淡地开口,车在空旷的大路上驾驶得又快又稳。 “今天酒吧碰到的。”李嫣然一句话刚溜出口,瞬间意识到说错话,卡在喉咙半天,翻起眼皮打量身边的男人,他警觉性这么高,肯定会有所察觉的。果然,在他皱眉的当头,李嫣然又飞快地补充:“二哥不知道吧,他叫叶铭柯,是二嫂的青梅竹马。” 二嫂这声称呼在此刻听来格外刺耳,李嫣然一边伸手将镜子凹下来照双胸前新加上的吻痕,纤细瘦白的手指覆盖于上时,嘴角划过对“二嫂”那个称呼的讽刺笑容。啊,真不知道,二哥所谓的初恋女友加二嫂双重身份下的张檬初,要是知道前一小时他们俩还在车上做着激烈的性爱运动,她的体内现在甚至还残留他的精子,会作何反应,那表情一定滑稽极了。 李嫣然当然只敢这么想想,要是真让她知道自己和李启醒那点见不得光的破事,不仅是这个女人的失去,可能连李启醒多年在外积累的名声都会一夕之间支离破碎。李启醒那么爱钱如命的男人,到时候就不仅仅是杀了她这么简单的事了。 可是,李嫣然怎么忍心看他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去?即使知道他依然会有那个能力重新爬上去,可她还是不愿看到他受一点伤害。 啧,真是被他吸奶吸多了,自己身上竟然开始散发母性的光辉。 李嫣然如此苦涩地自嘲,明明没有开窗,身子却格外寒冷。 “叶铭柯?好像是有这么个人。”李启醒皱眉回想,“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我不是经常和你去二嫂的学校吗,你和二嫂亲亲我我的时候,我就只能和落单的他玩咯,这么一来二去,我就喜欢上他了。” 李嫣然脸不红心不跳地扯着谎话。 车身猛地停了下来,眼前正是红灯,李启醒扯了扯衣领,开了通风天窗,莫名烦躁地拿出一根烟叼在嘴边,沉默不语地吸烟。 李嫣然吻着熟悉的烟味,和男人衣装上覆盖着的男性气息,想念了一天的烟味和男人就在身边,鬼使神差之下,李嫣然弯腰伸头过去,轻轻地将他嘴里的烟拿下夹在指间,将红唇贴过去,轻轻地舔着他的下唇角,尽情地吸吮着他口内熟悉的气味和烟味。 李启醒无动于衷,坐在那里任凭她如何撩拨,最后李嫣然餍足地离开了他,又恋恋不舍地吻了他的唇,才将烟重新放到他嘴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盖上外套,一脸笑而无语。 “二哥,我们来打个赌吧。” 李启醒瞥了她一眼,不感兴趣。 李嫣然嘟囔地笑:“别这样啊。像今天,你就输了喔。” “我输什么了?” 李启醒在赌博上也独树一帜,甚至为了赌博专请了世界级大师在家中教授过一段时间。他有两个原则,赌则不输、输则不堵。至今还没被打破过,也可算是人生中无数传奇中的一个。 “你说啊,”李嫣然毫无顾忌地摸了把下体,将还有的残留物悉数沾到了手上,亮晶晶的,在车内灯光下还有银丝闪烁跳跃,画面又禁欲又激情,挑了挑眉,笑的风情万种,“你说的啊,昨天是我们最后一次上床。那今天.......啊对、今天我们是上车。概念不一样?”她故意这么说着,将手指一根根放到嘴里,轻轻慢慢地舔舐,她不是在舔自己的体液,还是在细细感受男人留下的痕迹。 李启醒脸色自若,看不出是生气还是无所谓,反观李嫣然对他的态度反而早有预料,暧昧地将外套往腿间挤了挤,摩擦带来的刺激让她轻轻呻吟了一声,无耻地想象着在男人面前自慰,在外套的遮盖下,轻轻地揉了揉耸起的小豆豆,闭上眼竭力制止着娇喘声,断断续续地说:“二哥,其实我不在乎的,这样的.......生活,持续下去不也挺好?谁都没有损失。” 她倒吸着凉气,从半眯的眼睛里看见反光镜中男人看她的专注的眼神。他肯定知道她在干嘛了,如此一来,更像是被视奸一般让人神经兴奋,脸色潮红也越来越深,在慢慢缓下去的动作中,她小幅度地痉挛着攀到了最高点。 真是.......刺激的没话说。 最喜欢看二哥这种眼神了啊,像是要把人吃了一样的可怕呢。 李嫣然轻轻舒着气,一脸渭足。 李启醒是喜欢她的,至少很喜欢她的这具身体。李嫣然看的出来,所以她格外懂的如何利用这具身体,来享受一时的贪欢,就算以后老了不再吸引他了也无所谓,现在快乐、能让他专心在自己身上深深浅浅就好。 李启醒终于沙哑地开口:“明天,我原先约好檬初一起吃晚餐的。既然你生日的话,把她请家里来好了。” “不,我绝不同意。”李嫣然蓦地瞪起双眼,方才的柔情万种悉数消失,只剩一张冰冷的小脸,腮帮子略鼓。 李启醒支开目光,吸了口烟,“我今天陪她去看订婚装。她很想来老宅看看。” “她来看什么?月底不是要去老家看长辈了吗?她就这么贪心?是不是我今天前脚搬出老宅,她后脚就跟进来了,啊?” 李嫣然冷笑,如此咄咄逼人,李启醒果然不悦地皱起眉头,“谁说她要搬进来了?李嫣然,你不要耍小性子,我有逼你离开过老宅吗?你怎么和张妈说的,你说你要和男朋友一起住,这是我逼你的吗?”李启醒拔高声音,恰巧绿灯,他们迟迟不动,身后的车等的不耐烦了,就一直按喇叭。 “是,我是说我要和男朋友搬出去住,你就一点不担心我吗?就算你不喜欢我,我也是你亲妹妹,你就这么放心我一个人在外面和别的男人一起住吗!” 李嫣然也难得的拔高声调,身后的车还在响喇叭,她一个起身从天窗钻出去,将身上那件名牌西服狠狠扔过去,发泄般地大骂:“你他吗能不能消停会?再按喇叭信不信我现在就跑你车前一头撞过去?” 后面是辆敞篷骚包红跑车,一个公子哥模样的男人怀里正搂着一个大胸女人,原本浓情蜜意之时,忽然遇到这样一惹人发笑的言论,把两个亲亲我我的人都吓得不轻,顿时没声了。 李嫣然慢慢地坐了下去,坐到座位上。 李启醒原本就烦躁,这下更加不耐,狠狠抽完烟将烟头熄灭扔在缸里,板起脸教训:“李嫣然,你能不能.......”话还没说完,他就愣住了,想要发的火就此堵在喉咙里。 李嫣然歪着头看着窗外,即使她很竭力地抬头,眼泪还是不住一颗颗地掉下来。 李嫣然自从懂事后就很少哭了,她哭的时候喜欢仰头,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瞪大眼睛紧紧闭着双唇,一副倔强倨傲的模样,惹人心疼。 李启醒开了发动机,将车开过红绿灯,在一处可以停车的地方停下来,解开安全带,探身伸出长臂,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来。李嫣然紧紧闭着嘴巴,小脸上湿津津的。 “你哭什么?” “我没哭。”李嫣然欲扭头,又被男人强有力的手臂制止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李启醒似是长叹了口气,“如果不想搬出去,就别搬了。檬初确有搬来的意思,也是想和你更亲近些,她至今还念着你——” “我不需要。”李嫣然顿时决绝回绝,委屈却也减轻了几分,李启醒这么说代表他妥协退步了,她要是再不给个台阶下的话,李启醒这辈子也许都不会碰她一下了。 他喜欢绝对聪明的女人。 “好,不来就不来。”李启醒伸手整理她额上凌乱的波浪卷发,“明天打算怎么过?” “我想去看看大哥。” 话一既出,李启醒的脸色果然变了变,有点难看。 李嫣然赶紧说:“我只是想看看他好不好,我很想念他。” 李启醒仍是未说话。 “二哥,我已经有五年没见过他了。就让我看一眼,和他聊聊天也好,你要是不放心,在外面看着我们就好了。”李嫣然拉拉他的袖子。 李启醒翻眼皮看向她,缓缓地笑了笑:“李嫣然,我开始怀疑,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你预测好的?” 李嫣然眼皮一跳,故作镇定道:“我预测什么了。” 李启醒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深究,靠着椅背沉吟了一会儿,道:“明天早上我有会议要开,下午三点来接你。”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李嫣然顿时喜出望外,又怕在大哥的话题上绕的太久惹他生气变卦,随口问了一句:“明天晚上你会来吃饭的吧?别去外面酒店吃了,也别请其他人来家里了,人多反而闷得慌,就我们两个吧。” 李启醒静静地听她说完一堆的话,眉开眼笑的女孩子显然格外兴奋,但她忘了一件事情。 李启醒缓缓开口:“我说了,明天我要陪檬初。” 李嫣然的笑容僵了僵,“她就这么重要吗?” 李启醒从袋里又摸出一支烟,点燃,深深吸一口气,又吐出来,做完一系列动作,他才慢慢地说道:“她怀孕了。孩子是我的。明天她产检。” 三句话,将李嫣然的惊喜打得原形毕露。 “否则,你以为我们为什么订婚?” 哦,原来是这样。 往事(虐不动了剧情) 李嫣然动了动身子,开口,一把沙哑音:“先去趟药店。” 李启醒问:“感冒了?” “发烧太严重,烧的脑子都昏掉了。”李嫣然眼神空洞的开了个并不好笑的玩笑,反而使自己寒意渐浓,“家里没避孕药了,我得去买一盒。今天早上也没吃。” 李启醒不知道她这句话是出于什么心态说的,闭了闭眼,启动开动机。 张檬初怀孕说意外可以是意外,说不是也可以说不是。如果李启醒戴了避孕套,就不会有这样的乌龙事发生。可是他偏在性事上有这样的癖好,不爱戴套还爱内射,也许是和李嫣然在床事上太过契合的原因,他越来越追求完美至上的床上运动,隔着一层套,永远无法尽兴地发泄欲望。 事后他总是会让对方吃药,至于对身体的损伤如何,他一律不管。 他只负责爽就够了。 这是他的宗旨。 有够过分的吧?这只是从圣人的角度去想让他做的完美而已。放眼看他身边那群所谓的“成功人士”,尤其是官二代富二代,越是有钱人家的子弟,在性事上越变态。和其他人去夜总会玩小姐,常常有一两个被性虐待到进医院。反观他让女性吃药这点小事,在任何变态的性癖的反衬下都不是事。 李启醒在床上没有什么性癖好,又够帅,又多金,自然受很多女性青睐。 说起来,张檬初的忽然回国到访,倒是让他吃了不小的惊。当初提分手的也是她,闹跳楼的也是她,最后跑路去国外的也是她。李启醒和张檬初是彼此的初恋,他们年龄相仿,却走着完全不同的人生道路,俊男美女看上眼也是很自然的事情。只是李启醒的背景过于涉黑,张檬初大概也是知道了以后心生惧意,就落荒而逃了。谈不上对她有多深的情感,只是初恋嘛,总归有不同的感觉。回国后原本毫无交集的两人感情又迅速升温,尤其知道张檬初是特意来找他的前提下,李启醒抱着来者不拒的心态天天与之温存。谁想到一周后就中奖了。 和李嫣然这么多年做爱,看她从青涩的少女到现在逐渐转变为漂亮妩媚的小女人,不得不说作为调教的男性,心中成就感还是很足的,李嫣然一开始也闹着不要吃药,在他的威逼利诱下,乖乖地养成了习惯。谁能想到张檬初这么温柔的外表下藏着的,其实是比这只小野猫还要锋利的爪子。李嫣然是只不饶人的小野猫,却外强中干的很。 李启醒按了按太阳穴,觉得疲累异常。他今年已经二十九了,照理说也是快要成家的男人,家庭于他不过是若有若无的存在,可这么一出闹戏的话,总让他感觉不那么舒服就是了。 李嫣然买好药出来了,身上穿着他匆匆给她买的新衣服。走路时双腿姿势怪异,每走一步就都不那么自然。 看着她从远处慢慢走近,李启醒这才发现,她神色很黯淡,尤其漂亮的眼睛下面一圈,青黑青黑的,在白皙的皮肤衬映下尤甚。 李启醒看着她上车,一言不发地在副驾驶上坐下,整个人还未从滞愣中回过神来。 李启醒也不开车,静静地等她开口。 她一定有事要问。 他对她再熟悉不过了。 果不其然,李嫣然抽了抽鼻子,可能在外面冷风吹拂下有点感冒了,鼻音很浓,“二哥,我想问你个问题。” “嗯,你说。” “你一开始和我上床,是情难自禁,还是把我错认成了张檬初。” 李嫣然咬咬牙,将心中藏了许久的话如此说出。 她很早就想问了,只是李启醒一直将他俩的关系视为床伴关系,要是作为床伴的角色,问这种问题不是太过滑稽了吗? 现在她什么都不管,只想弄清楚这一个问题。就这一个就好。 李启醒回忆起那天的事,他意乱情迷间趁父母不在家与李嫣然上床了,李嫣然是他继母的女儿,那时候是他被李郭庆接到家的第五个年头、也是母亲死去的第五个年头。大概是那天所有事都太过巧合,他母亲的忌日恰在那日,李嫣然恰在那天洗澡,他恰恰进屋时,李嫣然恰恰躲在浴室对着他的内裤小声自慰。 谁能想到,这个漂亮的初中小妹妹,也会有那样意乱情迷的面孔。 精虫上脑,干柴烈火。 “前者。”李启醒很肯定地说。 李嫣然笑了,“那你喜欢我吗?” 李启醒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儿,“大概有过。” 李嫣然眼里有光闪烁,她慢慢低下头去,笑意阑珊,“谢谢你,二哥.........我也有过........”直到现在,我依然都喜欢你。 “我......明天会搬出去。你和二嫂......要好好的。”李嫣然沉默了一会儿,如此说道。 李启醒顿了一下,望向窗外,点点头。 感谢你,赠我一个青春的快乐。 李嫣然用手反复摩挲着手里的药盒,竭力使自己弯起一个向上翘的弧度,最终还是失败了。 李嫣然在这天做了一个梦,她回到了初二暑假的一个午后,阳光正好,微风不燥,父母都去外面办公了,大哥在外地上大学尚未回来,原本说好教她写作业的二哥却意外失踪。李嫣然知道,她这个长得很好看的哥哥在学校有很多烂桃花。从他一到这个家开始,她就很粘他,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他身后,为此大哥还吃了不少醋,直呼有个白眼狼小妹。谁让二哥长得好看呢,那样那样好看,虽然很少笑,但一笑起来,满天地星星好像都盛在了他的眼睛里,好看的过分。 即使李启醒很少搭理她,他戒备心很重,对于这家的所有人包括他的亲生父亲,都以冷脸相待。但这都不妨碍小学的李嫣然喜欢这个哥哥呀。小六的时候,李启醒上高一。李嫣然已经有点明白大人之间的事情了。相对在外地读商的大哥,父亲似乎更乐意让李启醒办事,李嫣然也听别班人私下里说,别和李嫣然玩,她们家不干净。诸如此类的话。一开始还很气愤,后来就慢慢释然了。再后来她几乎不和同龄人玩了,一放学就去找李启醒,也是在这时候,她认识饿那个漂亮女生张檬初,她和李启醒一起牵手、接吻、看月亮,做尽一切恋人之间的甜蜜之事。这时候的她,只能巴巴地看着他们俩嘻嘻哈哈,自己却无法融入其中,这个认识让她感到很不快,也很失落。 这时候的李启醒了对她的态度其实已经有很大转变了,他会抱着她一起去买棉花糖,然后两人的嘴巴都吃的粘粘的,互相取笑对方。 李嫣然很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李启醒性格转变的很大一部分原因,也许就是来自于张檬初的开导。 上初中后,李嫣然继承了圣母的基因,出落的越发亭亭玉立。 李启醒上了高二,是个清瘦挺拔的少年,他渐渐很少去上课了,大部分时间都在公司帮忙。听说,这是下面长辈们的意思。李启醒从很小开始就和生母在长辈那里长大。那都是群位高权重的老人,父亲即使掌管着一整家大公司,也须按着辈分叫他们一声前辈。 这是个很讲究义气与辈分的圈子。 李嫣然开始来初潮,身子也开始发育,不堪一握的蛮腰上面是两只比同龄人大还挺的小白兔,体育课上跑起步来时,常有高年级的男生盯着她吹口哨,让她又羞耻又难过。一段时间的低落后,李启醒察觉到了,问清了来由,二话没说抡着拳头揍了那毛头小子一顿。至此,名扬全校。 大抵从那时起,李嫣然对李启醒的感情就有了微妙的变化吧。 真正变化的是初一的那个暑假,李嫣然闯进了李启醒的房间,兴致勃勃地找他写作业,结果看到床上纠缠在一起的赤裸男女,他们发丝缠绕发丝,身体严密相合。父母不在家,李嫣然说了声抱歉,低头匆匆跑开,事后回想起来,闭起眼呈现在眼前的,却是李启醒挺拔的后背,和侧面看时那根长而翘的棒子。 正好学了生理卫生课,一个暑假,李嫣然照着书上男性的生殖器官,可以一看就是一整天,然后眼前浮现出李启醒的面孔,下体开始湿湿的。 李启醒似乎对她撞见那样的事情并不上心,却开始意识到她不再是个小女孩,而是少女这一事实。具体表现在李嫣然让他在她洗澡时帮忙递忘拿的内衣裤,李启醒拒绝了,李嫣然在又羞又恼中,心底开始升起不一样的情愫。 准确来说,两人之间万劫不复的开始,源头还是李嫣然挑起的。 李嫣然开始看小h片和小h文,知道做爱是什么意思,日复一日的阅读后,开始渴望自己能有那些女主角一样的感受,被操到哭,不是很爽吗?李嫣然一边这样变态的想着,一边幻想身上压着的人是李启醒,在一个深夜开始了自己第一次的自慰经历,第二天被李启醒嘲笑尿床时,又很羞耻地湿了下体。 她开始时常穿一些暴露的衣服在家里晃来晃去,但她只是想看看李启醒会不会有生理反应——结果是有的。具体表现在某天早上,她扑到他床上去,挠他痒痒叫他起床,吊衫下春光无限,下身被硬挺地东西抵住,望向李启醒时,难得清冷的少年会红了耳根——大抵也是乱伦心理在作怪吧。 李嫣然在这种恶性循环中来回往复,再无法自拔。 终于在一个合适的暑假,她脱光了衣服,闻着二哥的内裤、躺在洗漱台上自慰,窗帘被拉的一丝不露, 李启醒错愕地开门时,她正摸着奶子,用纤细的手指插着下体,一脸欲求不满,不断扭动着小屁股,巴巴地冲他说:“二哥,我好痒,能不能摸摸我。” 最后李启醒进去的时候,情难自已地叫了声檬初,然后血渍滴滴落在他的男根上,他如梦初醒,却已铸下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