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花肉集中营》 靳严篇海蓝珠·白先生 话说孙无忌带靳严上海蓝珠,见的是一个又矮——比靳严矮的都是矮子——又胖又黑的小黑胖,然而这人偏偏姓白。 “白先生,您好,我是靳严。” 靳严青涩地伸出友好的手,白先生热情地握住,在分开的时候,靳严故意在对方掌心勾了一下,不动声色,就好似完全无意一般。 白先生却顷刻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後者端看靳严的模样,秀眉杏眼,巧鼻嘟嘴,像个中国娃娃,而比起那些死气沈沈,在他眼里跟陪葬品似的陶瓷娃娃,这个娃娃活灵活现得叫人登时生出些喜爱来。 随後的聚餐中,靳严一直坐在白先生旁边,肢体似有似无地碰撞,惹火,这不同於普通的暧昧的摩擦,刻意或不刻意地让人感到被骚扰,而是次次都恰到好处,光是手背与手背,膝盖与膝盖的碰撞,都是精心调试过方向的,光是磨蹭大腿外侧,就能直弄得白先生心里拼命挠痒痒。 期间,靳严更多次和这位白先生眼神对视,让暧昧的气氛自然而然浓烈起来。 当靳严说着闷热,将外套除下,拉领带的时候,他能明显听到白先生喉咙咕咚一声,双腿夹紧,他知道,白先生已经上钩了。 “不好意思,已经喝了这麽多酒,今晚看来是回不去了,我先去大堂定个房间。” 靳严起身,动作稳健,却成功撩了白先生一脸。他还刻意看了白先生一眼,叫白先生发现了他在看後,目光更意味深长起来。 白先生当即说怕他喝醉了不行,要陪对方去。 这一陪,便直接陪到了房间里。 房间为欧美宫廷风,因大晚上的已经没了标准房,靳严无可奈何选了king床的双人房。灯光是仿烛火的暖黄,给房间增添暖意之余,更增添了浓浓的情意。 靳严先进,蹲下脱鞋,白先生後进,鬼使神差把门反锁了。 “真谢谢白先生送我到这里,其实我只是怕给交警拦下查到酒架,我真没喝晕的,白先生要就快回去吧,大家都等着……” 靳严脱完鞋子起身,目标准确直接磨蹭上白先生的整个前身,包括大腿内侧,故意让距离近得叫他站不稳身子,让白先生下意识托住了他的腰。 “不好意思啊,谢谢……” 靳严想自己站稳,白先生搂住他腰的手却霎时间成了钳制,靳严不怒反笑: “白先生,您真是心急啊,您就不怕这一脚踏进的是盘丝洞吗?” “你……你就……给我吧!你要什麽,只要我能做到,我都给你!你是我见过的公关中,最漂亮、最特别的一个,只要能抱到你,我什麽都愿意做!” 白先生说着急不可耐往靳严身上蹭,鼻息喷在了靳严的脸上,另一只手已经也不安分了,粗暴地扯起了靳严别在裤子里的白衬衫,呼吸也逐渐加重。 “诶诶诶!”靳严一根手指推开白先生油晃晃的肥脸,“那麽从现在开始就听我的。” “怎……怎麽听……” 靳严缓缓解开白先生的手,将其牵住,一边往後退,一边解开自己的领带和衬衫扣子,随着一颗颗定制的海韵钮扣别解开,靳严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幼嫩、性感的胸腹线渐渐显露出来。 一路退到床边,靳严顺势坐下後躺,白先生便顺势欺身上来。 “你真的想要吗?我可是男的……” 靳严一问,杏眼微合,百媚尽生。 “我在梵蒂冈尝过男孩儿,嘿嘿……”白先生笑出一口白牙,“可是……可是你还是那麽的……新鲜……” “新鲜?哼……新不新鲜,尝一尝才能知道,吻我。” 白先生一楞,随後,饿狼扑食一般吃住了靳严的红唇。 这吻技实在是滥到家了,靳严唯有用虎门扣住前者喉根,把口腔里的舌齿调整一番,渐渐的,那因年岁而僵硬的肥硕舌根才柔软下拉,唇肉相吸的感觉也慢慢出来了。 “嗯……唔嗯……” 靳严故意发出些愉悦的声音来。 白先生还自以为是自己让唇下之人如此多娇,更贪婪地啃食着靳严的唇,尝着之前看到的那樱桃蜜唇,觉出在自己嘴下变得更饱满,唇里头的贝齿敲击着自己的牙齿,口中深处神秘又柔软的的小舌被自己的肥舌纠缠着,清晰的呻吟声从喉咙深处发出,他恨不得把不小心垂到靳严嘴角,两人混合的唾液也吸得干干净净。 他也真的这麽做了,肥舌从靳严温热的嘴中舔出去,舔甜筒一般往下舔到下巴线处,再用牙唇截获了最後一滴混合爱液。 渐入佳境,靳严放开白先生的下颚,一手撑着床,另一手费力去解白先生那一排紧实的扣子,带着民族风情的礼仪服最麻烦了,处於礼仪,他还不能用暴力把这外套撕掉。 解开扣子,好生把外套脱掉,稳准甩到床尾,里头又是已经给燥热的氛围惹得汗湿了的衬衣,靳严再没了耐性,学着方才白先生的样子,将衬衣从对方裤头扯出个小口,後解了对方的皮带扣,灵活的手便从裤头与白先生肥肚腩间的夹缝钻了进去。 好家夥,窝在四角内裤中的##已经硬得滚烫,靳严不过用灵巧的手指轻轻划过表皮,##便配合着颤抖出了些许乳液。 “唔……” 白先生更被这动静撩拨得顶不住刺激,身子一软直往靳严身上压,汗津津的身子便紧贴在了後者敞开的前身上,刺鼻的汗水与香水的混合气味扑面而来,压得後者掌撑折为肘撑。 “靳先生,靳先生……唔……让我……让我进去吧……我受不了了……” 白先生说着便开始撕扯靳严的衬衣,三下五除二把单薄的衬衣从靳严身上扯了下来,在胡乱摸了把靳严结实的前胸和腹背後,毫不留恋就开始一边啃靳严的脖颈,一边瞎扯靳严的皮带。 一扒下靳严的裤子,白先生当即扣住了靳严半边酥臀蹂躏,但觉掌下弹性十足,偶尔撩过股缝的手指被挤得酥麻,於是这手指进而忍不住要探索能让他一解欲望的蜜穴…… “哪有那麽容易的道理?” 靳严突然放下狠话,膝盖一擡便将白先生掀翻得仰面朝天,自己再反压到白先生胸前,那被退到膝盖的裤子瞬间成为压制白先生的利器。 他居高临下看着胯下那张肥脸,将胯部耸到那脸前,他那处於半苏醒状态的##便蹭到了白先生嘴边。 “舔。” 白先生二话不说不用催促,舔起了靳严的##,不过是轻轻的刺激,靳严的##从颓废的微垂状态慢慢挺立、伸长,并微微渗出些乳液来。 “嗯……舒服……别停……含进去……嘶……” 靳严侧着脑袋,满意地看着胯下那人将自己的##含进去的模样,露出狐狸般的笑脸。生涩的牙齿时不时会过分得让#身疼痛,他却不怒反更欢喜,再似奖励一般,右手往後抓住白先生的##有技巧地爱抚套弄,乐得感觉手里的家夥比刚才更肥硕起来。 “要射了吗?要射了要说哦……嗯?” “快……唔……快了……啊……” “不准!” 就在白先生一阵痉挛之时,靳严冷不防呵止,原本在套弄的拇指和食指便钳住了那##的杆茎,白先生被这等突变吓得魂不附体。 “靳先生,哈啊……靳先生饶命!求求你,让我射吧!” “哼,让你射可以,五百万人民币,现在就打到我账号上。” “五……五百万?!不行啊,靳先生,靳先生饶命!五百万不是小数目,要是让我家那母老虎发现,我跳进湄公河都洗不清啊!” “你本来就不清白,想操我还想立牌坊?美得你嘞!”靳严用食指狠点白先生脑门,“要人民币没要美金已经不错了,要麽现在打五百万,要麽你的##今晚就折在这儿了!” “好好好好!我这就给!” 白先生艰难地接过靳严早有准备收在附近的手机,进入网上转账,不过轻轻一点,五百万顺利进了靳严账户。 “靳……靳先生,现在可以了吗,拜托了,让我射吧!” “叫声‘爷爷’听听。” “爷爷爷爷!” “是爷爷,不是爷爷爷爷!” “爷爷!我亲爱的爷爷!我敬爱的爷爷!” “乖孙子~” 靳严兑现承诺,两指一松,觉着身下的白先生一阵颤抖,他的手就被浓浓的乳液喷得满满的。 他妩媚地在白先生的注视下,缓缓舔舐了指边的乳液,再扬起下巴,露出纤长的脖颈,将乳液从脖子,一路涂到起伏的胸肌,涂过微显肌肉线条的胃腹,再涂到自己的##上。 不用他检查,只听那粗重的喘息他就知道,刚刚泻了一次的白先生又起来了。 “有没有尝过自己的味道?” 白先生怔怔地摇摇头。 靳严缓缓俯下身,凑到对方耳侧:“这牛奶有点儿腥,有点儿甜,还有点儿骚,听上去奇怪吗?可是……我……还想要更多呢……” 说罢他用舌尖挑逗一下白先生的耳郭,再次满意地看到後者兴奋得脸通红,额头、脖子都青筋冒起。 他嘻嘻品尝那充满老男人的汗味和耳道分泌物的耳朵,引来白先生的又一顿按着他後颈的狼吻,他熟练地回应。 紧接着,因白先生的行动因为靳严裤子的消失而自由,他毫不客气着,一手抓住方才胡乱放过了的靳严的酥胸豪蹂,感受掌心那颗乳粒的坚挺,一手从前者胯下穿过,不留情面地揉搓那脆弱得惹人生怜的会阴部,进而再次企图用手指探索股间的密所…… “诶诶诶,不乖哦……” 靳严直起身来,身手熟稔地把退到膝盖的裤子和内裤一并脱掉,并用准备在裤兜里的润滑剂,当着白先生的面,用中指涂进了蜜穴,偶尔弄到敏感的那处,一两声惹火的声音便从嘴边溢出。 “嗯……不小心弄到那里了呢……” 他故意求饶般看一眼白先生,接着又往後退到对方胯部,饥渴难耐般扭动起蛇腰,用富有弹性的翘臀一下一下地蹭着白先生##的顶部,生生要把对方馋死! “想要我坐下去吗?” “想!想!” 靳严露出得胜又引人想狂暴他的表情。 “我对这次的新药项目很感兴趣……” “你说,只要能给你的,我都给你!我可以在项目里抽油水,别说五百万,一千万都没问题!” 白先生已经再也忍耐不了了。 “那当然没问题!”靳严嫌弃,“这点儿小钱对这个项目长远来说简直九牛一毛!” “那……那靳先生要怎麽样?” “我要做合夥人之一,至於抽成,我要和其他合夥人面对男商谈。” 白先生颓然一犹豫。 “既然白先生觉得有困难,我也不勉强了,再会。” 靳严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别别!” 白先生惊得赶紧坐起,搂住身前妖艳的身躯,靳严顺势搂住白先生的脖子。 “我……我带你去见他们,至於能不能成,就看靳先生能给多少利了……但、但是!但是我会帮靳先生的!” “真的?” “我发誓!” “那……”靳严将气息吐在白先生脸上,“让我试试你的##有多厉害……好吗……” 靳严再不犹豫,一手扶着白先生再次挺立的##坐了下去,直坐到那##的根部,柔软又紧实的直肠内壁把##紧紧吸住! “啊哈……” “唔……!” 白先生的呻吟脱口而出。 靳严也禁不住舒服出声音来,马不停蹄上下耸动。 “白先生,快,唔……狠狠地侵犯我,啊……” 意识迷乱的白先生这才回神,意乱情迷地完全没配合靳严的起伏节奏便蛮力地狂捅起包裹自己##的蜜穴来,恨不得把整根##送进去。 靳严马上调整自己的节奏,在白先生上下动作时挺起的一瞬,狠狠地坐下去,颠鸾倒凤的快感同时侵蚀了两人的思想! “靳先生……啊……靳先生我要你!我要狠狠地要你!” 白先生再次加大力度,肥硕的腹腿和靳严弹性的臀部,拍打着从靳严蜜穴里流出来的说话里,发出让人更痴狂的声音。 “再快点……嗯……啊……再大力一点!唔……” “靳先生……靳先生……我……啊……我要射了……可以吗?唔……可以吗?求你了……唔……!” “好……啊……这是命令,填满我!” 随着白先生的虎躯一震,靳严便觉体内有一股暖流涌入,填满了整个内腔,这股暖流又渐渐下滑,在白先生缓缓拔出##後,流出了自己的蜜穴。 “怎麽停了?帮我。” 白先生才松一口气,一听靳严不可反驳又暧昧的呼唤,整个人又激灵起来,他低头看去,但见靳严那粉嫩的##依旧挺立着,大概是处在要喷射的边缘了。 他像爱怜自己的小鸟一般,用食指和中指逗弄下那粉嫩的下缘,顶部的小洞立刻迫不及待涌出些乳液来。他继续兴致浓烈地逗弄,满心欢喜地听着靳严又发出了难耐的声音。 “靳……靳先生,我也……要喝靳先生的……可以吗?” 靳严哼声一笑,引导白先生翻身过来,自己也舒舒服服躺到了床上,等着白先生生涩的伺候。白先生自然而然含住了靳严的##,手却不闲着,精细地揉捏起了靳严胸前硬挺的乳粒,和肤质细腻敏感的大腿内侧。 “嗯……舒服……再卖力一点会更甜哦……” 靳严自慰着白先生力不能及的另一颗乳粒,在那依旧带着些许粗糙的疼意的吞吐下,他很快要达到高潮,他故意按住白先生的脑袋,让##深深插入对方的舌根,在惯性的挺腹後,将自己的乳液喷射了进去! 高峰过去,白先生才退去了所有的衣物,和靳严两人在被子里肌肤相亲地相拥着。 靳严目的已达成,百无聊赖摊在白先生怀里,任由对方抚摸自己的全身,多番侵扰自己的唇舌,多翻用手指抠弄自己的蜜穴并增加手指的数量。他适时地配合,任何状况都去容忍,哪怕吃疼。 他知道,这次的欢愉,只不过是个开始…… 靳严篇会所·马歇尔兄弟 “靳,你能承受再捆紧一点吗?” “tryme……” 靳严的声音不大,无力中带着沙哑,却叫人听得耳朵都酥了。 “文森,我觉得後面可以再拉紧一点。” “够了默里!” “靳,我大哥说够了,怎麽办?”默里故作撒娇。 靳严心里是感谢这个喊停的金发蓝眼睛的男人的,然而他要做的就是尽量满足所有人的要求,说不定文森嘴上阻止,心里其实喜欢呢? “怎麽能叫弟弟失望?”靳严轻咳了两声,“可爱的弟弟,调节你喜欢的长度吧……” 默里赶紧凑到靳严身边,板寸的刺头撩拨着靳严的脖颈,将靳严背後的绳子拉得更紧起来。 默里这家夥,这会儿肯定笑不见了他那双灰眼睛。 “沃尔,你还有什麽想要的吗?” 他一定会说没有。 “没有。” 这个粗壮的科学家,##也异常粗大,刚才像人体打桩机一样爬上床来在他身上冲撞一番,泄了火之後就没事人一样拍拍屁股走人了,毫无兴趣,所以此刻说“没有”才是最正常的。 不过,靳严的任务,就是弄出兴趣,这让他不住地思考,他到底是哪种人?他到底该……怎麽撩拨? “靳,你真该看看你有多性感!” 文森边说,边和默里退下淩乱的床。 宽两米的四金属质柱子的床,垂着米白色的纱帘,淩乱而柔软的床垫、被子、枕头没规矩地铺成白若棉花的毯子。 一丝不挂的靳严就在这张床的床头,面对马歇尔兄弟,眼睛被黑色的眼罩蒙着。因在此之前的欢愉已消耗了不少体力和热量,脸颊,身体肌肤都透着诱人的粉。 双手臂被黑色的绸带,同方向并绑着束在脑後,绸带间外牵另一条绸带,这另一条绸带的另一端则接在铁栏杆的床头并拉紧,而他的双腿被分开,捆在双腿能开及的最远的两根金属上。 如此一来他毫无防备的脖子、锁骨、胸腹、私密处以及不加修饰的暧昧的痕迹、体液都展现无遗。 偌大的主人房静了几秒,静得能听到谁呼吸越来越沈重…… “真的很好看吗?给我拍张照,tag,性感尤物,谢谢。” 原以为要麽是文森立刻拍照打instagram,或者默里立刻吵吵嚷嚷着蹦上来蹂躏他,却是另一位意想不到的人。 “不好看,还差得远呢。” 与其健硕的身形相配的雄浑的声音响起,这个原还让靳严摸不透的男人爬上床来,在感觉床的震动和凹陷越来越近後,靳严相信此人已经到了自己身边。 “你这里,还没有起来。” 此人话音刚落,靳严便感觉自己的##下缘被两只手指抚弄着。 首先他当即明白,这人虽然没有怎麽参与,但却全程留意得记住了他的敏感点,其次他也无奈得承认,虽然他很想履行自己的“义务”,然而多亏这位仁生的“打桩机,”自己的##暂时是起不来了。 “抱歉,它似乎累了,沃尔,你的……你的##太厉害了……” 这种话不但没让沃尔打住,反听得出,对方更兴奋了。 “你想要它再起来吗?” 沃尔勾住了靳严的下巴,明知对方什麽也看不到,也要和对方对视。 靳严颓然有些害怕,不用多想,他大概知道了这厮要做什麽,可是自己的答案永远只有一个…… “想。” “好孩子……” 沃尔满意地露出了笑容,从外套内层抽出一支针筒,紮进了靳严的颈静脉。 “沃尔做什麽?!他已经很累了!” 文森冲上床,想阻止这个疯狂科学家,然而当他赶到靳严面前时,那些针剂都已经全数进入靳严的身体里,文森只得咬牙切齿, “他喝的酒水已经加了这个东西了,再加下去他根本撑不住也不会有反应的!” “不,这是新的东西……看着吧,这里才不是他的极限……” 沃尔说罢,职业性看起手表,开始计时,并观察靳严的变化, “晚,淩晨一点三十一分十八秒,十九秒,二十秒……实验品,注射0.3cc新型alsex-2药剂……一点三十二分三十九秒,四十秒,四十一秒……实验品体温上升,血色充盈……五十六秒,实验品##发生明显勃起,实验品呼吸急促……三十三分三秒,四秒,五秒……呵呵呵……” 随着药剂发挥作用,靳严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他只觉小腹传来一阵阵的热能滚动,直想找什麽发泄出去,可惜不管他想怎麽动,被束缚的双手和双脚都没办法动起来。 而他饥渴难耐的扭动着的身躯,反叫别人看得饱餐了一顿。 “……实验成功,现在的他,即使是小小的刺激,也能像训练成熟的小狗一样给出令人愉快的反应,例如只是一根羽毛,他也能敏感得哇哇叫……” 沃尔说罢便随手抄起一个羽毛枕头,猛力撕破枕头,让里面的羽毛漫天飞舞,不少羽毛不可避免地落到了靳严身上,或从他身上划过。 “啊……呃啊……” 轻微而连续不断的呻吟从靳严嘴里不胫而走,他的身体更渴望被骚动般扭动着、挣紮着。 沃尔看得兴奋地拽了一把靳严的腿窝,将对方羞耻的下胯分得更开,更不知廉耻,他手再顺着那沾了些不明乳液的腿往上抚摸,後握上靳严丰满而具有弹性的臀。 “嗯……” 床再次震动,这会儿,马歇尔三兄弟全到了,听得拉链拉动和布料婆娑的声音,这是方才还穿着外裤的默里把裤子脱掉了。 靳严仔细听着,心中的邪念被拨弄着。 沃尔揉臀的手越揉越往里,触碰到靳严蜜穴的时候,只用中指探了探位置,便挺着指甲直接往柔软的蜜穴插了进去,肆意抽弄,侵扰,破坏! “啊……啊……!不……不要碰……不要弄里面……停下……啊……啊……!好热……我快受不了……” “文森,看,他多美,这样的他,才最美!” 文森目光中有些心疼,有些不舍,还有些许火热,他再不管这有多过分,脱掉自己仅剩的紧身内裤,让早已因靳严的模样而勃起的##一柱擎天,抓住靳严的头发,深深吻了下去。 这一吻极深,深得快吸走了靳严口腔的所有空气,颇大的肉舍肆虐着他的口腔,另他的思绪一度被抽离,来不及吞下的银丝从嘴边流下,滑到下巴边缘。 一边吻着,文森一边爱抚着靳严的身体,从袒露的腋窝,到凸起的胸肌,到美型的腹肌,再到那挺立的##,一路上留下异常的血色。 默里则不怎麽客气,学着他二哥的,双手握住靳严双臀往前拉,用力将那弹力十足的两半往外掰开,两只中指说着哥哥开发的前路,直捣黄龙,捅进那早已被弄得滚烫的蜜穴里。 “嗯……啊……!”靳严倒吸一口冷气,比平时激烈十倍的快感让他头昏脑涨,“不行……求你……啊……停下!” 不对……这时候应该说“快点把我操翻”才对…… “求求你们……嗯……停下……啊……不要碰……不要碰我……” “可是你的蜜穴正拼命地把我的手指往里面吸呢,”沃尔研究一般感受着被自己搓揉的纤弱的内壁,“靳,不能说谎哦……” “我好难受……” 靳严的嗓音沙哑着,不住的求饶和呻吟让他快要发不出声音来。 “靳,放心,我来帮你解脱。” “嗯……文森……文森……啊……” 文森怜爱般套弄起靳严的##,後者被吻过的唇湿润而饱满,更叫那令人脸红的声音更具诱惑力起来。 後庭的粗暴的抽动,前方温柔的套弄,加上被放大的快感,靳严的前列腺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刺激!终於,##在巨大的刺激下,稀白的乳液从铃口喷涌而出,喷在默里身上,渐到了文森的手心。 强烈刺激後的释放,也让靳严的大脑一片空白。 “shit!”默里看到腹部的粘液,有些不满地骂了一句,“赶紧给我舔干净!” 他说着就要把靳严的脑袋掰下来,却忘了对方还被绑在床上,气愤着扯了扯後面的绸带,企图将其扯开,颓然发现被自己绑得紧紧的绸带结早变成了死结。 “让他下来!我要让他跪着给我舔!” 文森听得赶紧给靳严松绑,倒不是真的要靳严给默里舔,而是出於要解放对方的意思,可怜依旧被默里个蠢货加紧的绸带弄得没由来心里蹭蹭冒出怒火来。 “蠢货,你就是个蠢货!” 沃尔在一旁静默良久,喃喃自语记录着靳严的变化,看看表,与方才不过才过了几分钟,比原来靳严能顶住的时间少了许多,他又将对方挂在铃口的一滴沾起,用食指和拇指拉了拉丝,又放到唇尖舔了舔,表情严肃,似是不太满意。 他擡头,恰见两人想把靳严弄下来,心生一念,他想起久久没有试过的玩意儿,这让他还未开始,便觉着裤裆紧了起来。 於是,他从外套内袋拿出了一样东西——银亮的手术刀。 “沃尔太好了,快来帮靳严解开。” “好啊文森……” 沃尔的刀刃渐渐接近靳严的绸带,然而刀锋一下,那准头却没落在链接靳严和床的绸带上,而是落在了捆绑靳严手臂的绸带上。 文森察觉出沃尔的不对劲儿,也了解沃尔的性趣,忙要阻止又再一次已来不及,眼睁睁看着对方一刀从靳严手臂外侧划了下去,绸带,连着肌肤,被利落地划开,绸带当下绷开,肌肤则在白痕转红痕後,星星点点地开始渗出血来! “啊——!” 靳严的感觉早被放大好几倍,这突如其来的伤痕让他疼得忘了思考,倒在默里和文森中间,捂着破损的手臂痛叫着。 而默里目睹这刺激感官的一幕,灰色眼睛里露出了异样的色彩…… “沃尔!他是我们的合夥人,是我们的同伴!” “哦?真的是这样吗,文森?” 沃尔毫不留情一手抓起靳严淌血的手臂反背在背後,另外一手将靳严脑袋按在床铺上,口气恶劣地逼问, “你是什麽人?说!” “我……我是……嗯……我是靳严……” “哼,即使被这样粗鲁地抓着,你的身体也有感觉啊……”沃尔目露淫光,用手术刀柄扣弄起靳严的蜜穴来,“那你是做什麽的呢?” “嗯……公关……我……啊……我是商务厅的……男公关……”冰凉的触感让靳严更瘙痒难耐,“嗯唔……哈……” 沃尔和楞住了的文森对视,後者听完答案後恢复了过来,沃尔却懊恼了些许。这种回答,要麽是真的,要麽此人就是受过更严格的训练。 可是真的会有一个堂堂男儿,为了完成任务而不惜接受耻辱的训练吗?即使本身是同性恋,这种事情也很荒唐不是吗……? “为什麽要和我们合夥?!” “因……因为我……嗯啊……不想再做……再做……公关……” “切……你不做这个,坦白说,很浪费啊……”沃尔在蜜穴里头着力压了压,马上收到靳严的几声呻吟,“哼哼,你告诉我,这里,这个地方,被多少人弄过,啊?除了白,应该还有吧?孙先生弄过你吗?” “接待……嗯……的,只要有……性趣,都……啊哈……都要……” “哼……” 沃尔终放弃了,大概这些就是真的了,面对眼前这个激起了自己欲望的性感尤物,此刻首要的,还是先把他干到爽翻天先吧。 他凑到靳严耳边呢喃:“宝贝儿,你通关了,作为奖励,你要我们怎麽报答你啊?” “报答什麽?!”默里兜手擡起靳严的下巴,让对方自然微嘟的唇对向自己被喷得一塌糊涂腹肌,“给我舔干净!” 靳严伸出舌头,在默里腹部轻轻地点着,唾液的痕迹在默里腹肌缠连,可白色的乳液却没怎麽被舔到。 “你怎麽那麽笨?!” “抱歉……我……看不见……” “操!”默里一怒之下狠狠撤掉靳严的眼罩。 突如其来的强光让靳严睁不开眼,皱起了眉头,脸颊大片透着诱人的红晕,额头的细汗混着不只是因为痛还是因为爽而流出的眼泪缓缓滑落,楚楚可怜,又惹人欲侵犯。 “舔!” 靳严得令,用没被沃尔制住的手颤颤巍巍地撑起自己,凑近默里的腰腹,细细舔起,舌尖撩人,他能明显地看到脸庞的默里的##缓缓勃起,血色充盈得发出其特有的黑。 文森见靳严撑得辛苦,皱了眉,赶紧环抱住靳严的身体,给对方支撑,而又忍不住自己欲望,贴在靳严背上,在对方後颈浓情地吻起来。 沃尔已下一刀,不满足的他继续寻找着下刀的部位,正见靳严双脚还在柱子上,道:“解放了手和眼睛了,脚也该解放了。” 手起刀落,双脚被他解放,同时,肤质细腻的双脚外踝处各生出一道细细地挤出血点的红杠来。 被解放了的靳严,终於能借些膝盖的力稳住自己,然而脚踝的痛楚又叫他几近力不能支。 默里再次被这视觉感官上的刺激鼓动,抢过被沃尔握出红红手印的手臂,嗅了嗅手臂上腥甜的血味儿後,牙唇并用吃起了那沾了血的人手美食。 沃尔的刀尖还在落下,从腋下拐到尾龙骨,从腿窝拐到盆骨,文森的抚摸极致温柔,手掌早已霸占靳严的##,默里的舔舐又叫伤口产生些酥麻的难耐感……一道道快感从全身上下传达至大脑,让靳严根本无法思考,只能像一只原始的发情的动物一般迎合所有侵犯他的外力,同时些微满足着自己无处可泄得浴火…… 不停地生疼,又不听地想要…… 终於,至今连外套都还穿着的沃尔热了起来,他像要上战场的超人一般开始脱外衣,正在舔靳严腰部的鲜血的默里马上不乐意了。 “等一下沃尔,要暴他得我和文森先,你一来,洞都给你捅坏了。” “刚才我有捅坏他吗?” “没有,可是都松了!”默里置气,“刚才用手指感觉恢复过来了,我可不要再给你抢先!” “好吧……”沃尔只好无奈到一旁脱衣服,有时候,##太大也不是件好事。 这边,默里爬到了靳严背後,胡乱用食指探了探里头的滑润度,觉着可行,便一股脑儿将他那黑长的##顶进了靳严的蜜穴里,不同第一轮的掂量,这次直达顶端! “嗯啊——!” 靳严冷不防被这一顶没撑住,手肘往前一撤,脑袋便撞在了床铺上。他侧过脑袋,让自己可以呼吸,还没吸上两口,深深顶进小腹的##已经迫不及待地抽动起来。 “啊……太……太深了……啊……默里……慢点……好热……啊……慢点……!” 默里的黑家夥不粗,长度却是靳严不太受得了的。 “冲吧!冲吧!唔……!你的肠子明明很想把我的##吸进去,我怎麽能慢下来?!啊……!太爽了!太爽了!沃尔,你就该留在最後!啊……爽吧宝贝儿,我的##让你很爽吧?!操!操你荡妇!尝尝这个吧!肯定比以前操过你的##都要厉害!你就是个淫荡的贱货,就需要我这样的男人的##来满足!操你……” “啊……救命……救命……啊……!求你……停下来……!” 默里束缚住靳严一只手臂,剥夺对方一半的支撑力,再一下一下地耸动,靳严的脑袋和手臂便一次一次地和床铺摩擦撞击,快感叠起却渐渐被异常的疼痛取代。 “痛……我很痛……啊……停下来……求求你……救命……” 靳严的声音更虚弱了,眼泪唾液湿了一片,怎麽不会呢?这样粗暴的攻击,连文森辅助靳严的手也吃疼了。 “默里!”文森制止毫无作用,对方早已色欲熏心,“操!”他痛骂一声转而对向靳严,“来,靳,到我身上来……” 文森夺回靳严被默里剥夺的那只手臂,如抱起小孩一般将靳严抱到自己身上,让对方双臂环绕自己的脖子,靳严因此直着跪了起来,也离开了些後庭那粗暴的黑棍子。 “谢……咳咳……谢谢你……啊……文森……” “对不起,我也很想侵犯你,对不起,亲吻我吧,孩子。” 从来,只有文森会吻他,不管是和这里的谁,单独还是群交,都只有文森,而每一个吻都缠绵而温柔得让靳严很难不陷进去。文森总是那个最浪漫,最顾及他的人,这个感谢是真心的。 “文森……唔……文森……” 靳严想像着背後的冲击是文森给的,努力让自己好受一点。 “让我……啊……暂时……爱一下你……文森……唔……” “爱我吧,孩子……” 默里的##在久久的冲撞後,喷出了浓稠而又大量的乳液,他满意地一举拔出自己的##,正要喘着粗气离开,恰见自己的乳液从那个已经开始不断收缩,还看得见内腔肉壁的洞穴里流出,淫荡的模样叫他小腹闷热起来。 只是这次泄得彻底,短时间不能再战了,他特意把那流出的乳液抹匀在靳严蜜穴附近,又往洞里面掏了一把,确定将所有的乳液都涂在外头。才满心欢喜地掐了靳严臀侧一把推开。 “荡妇!” 默里下了床而他人陆续有来,方才走来脱衣服的沃尔回来了,一丝不挂,狰狞的肌肉和胯下的型号恐怖的##如重装坦克一般驶上了床。 “沃尔,现在是轮到我。” 文森难得露出阴冷凶狠的目光。 沃尔摊开双手:“我可以像你现在这样,我只是想再把手术的绘画完善一下。” “他现在是我一个人的,并且,我禁止你再用手术刀,否则我让你这辈子再也不能握手术刀!”文森的语气不容辩解,“我是认真的!” “文森……咳咳……谢谢……但是……但是我不能了文森……我……”靳严更小声起来,在文森耳边呢喃建议,“我的後面……还没恢复……文森不会爽的,我……用口让文森舒服,好……咳咳……好吗?” “不,不行!这个东西刚刚进入过……!” “……只有你……我要你……” “好孩子,我听你的。” “最後吻我一次吧……” 再次和文森吻过,靳严勉强退後,抱住文森的腰臀,以手肘撑床,靠近文森的##,观摩那与另外两只相比如玉棒一般的##,用舌尖从最细滑的部分开始舔起来。 “所以,我们分配好了?” 沃尔并不是在问,而是肯定,说罢便挺身向前,给自己粗大的##抹了一手掌的润滑剂,在靳严蜜穴外扩位子掏了掏,还算满意後,#头一顶,慢慢把自己的##往湿滑滚烫的肉壁推进去。 即使走了准备,靳严还是为那异物的入侵深吸了一口气,只觉整个後腔都要不是自己的了。等到沃尔适应了里头的紧致,开始抽动起来时,他更是禁不住咬住了下唇。 “沃尔慢点!” “我一直很慢的啊……” “文森……我可以……” 靳严将为了忍耐而紧绷的力道转到原本握着文森肉臀的手上,握紧拳头藏在文森背後,不叫对方发现异样,更卖力舔舐,让文森舒服得扬起了脑袋。 沃尔的动静更大起来,靳严臀部给默里弄得稀里糊涂的湿滑,此刻被撞出了淫荡的声音。 “唔……嗯……” “靳,默里说得没错,你就是个荡妇!” 沃尔的##充满了靳严的整个後庭,让内壁薄膜被拉伸到极致,而无差别的巨根覆盖了那最敏感的区域,每一次抽动都能给敏感点快很准的一击,然而靳严只有一个感觉——痛。 而且是被放大了,比之前要痛上十倍的痛! 他的手心早已被指甲紮破,指尖多有粘稠。 他怕自己忍不住便咬紧牙关,不敢含住文森的##,便只用吮吸和套弄,好在在其卖力下,文森渐渐达到了巅峰,靳严加快手速。 “靳……你,你真的……唔……很棒……啊……我要去了……啊……!” 一道乳液在靳严脸前喷涌而出,不少渐到了靳严脸上,文森全身瘫软下来喘着粗气,宠溺地抚摸靳严的头发,靳严则帮忙这位也舔干净。 那麽接下来,只要忍着等後面的射了,一切就结束了,再忍耐一下…… “你现在肯定在想,现在只要再忍耐一下就好了,是吧?” 沃尔惊人一语,叫靳严心下一凉,要回头去看时却但觉脖子又是一下刺痛,感觉有什麽冰凉的东西钻进了自己的脖子,文森的大骂随之降临。 “沃尔!你个混账蠢货!你想弄死他吗?!” “这个药剂还没能完全合成,本来就是分开注射的,我的哥哥,放心,这是最後一针了,我保证!” “靳,靳!” 文森连说教都懒得了,忙拖起靳严来查看,一看之下,心中愕然!对方的眼神开始涣散,迷离,情色的意味浓郁,就好像,他的灵魂也被转换了…… 沃尔抢过靳严,将靳严双手背在背後再拉向自己的方向,让自己的##全根每一次冲击都能狠狠地没入蜜穴! “啊……嗯啊……好……好爽……快点……我要……让我……让我更爽吧……啊啊……让我更痛吧……嗯啊……!” 靳严全身随着沃尔的撞击抖动,汗如雨下,随着震动挥洒开来,肉色因高潮叠起而鲜艳欲滴,那消失的快感如闪电般再次充斥神经,让他沙哑的呻吟似脱缰野马般发出。此时的他连原始动物都已然不是,只是一个只能感受到淫欲且会对刺激产生诱人反应的性器。 他的耳边回响着自己的呻吟,文森的呼唤,沃尔的脏话以及默里的喝彩…… “啊……好热……good……啊……再快点……快点……我要……操我……再快……啊哈……好爽!……我要升天了……” “靳,靳,不,不是这样的靳!醒醒!” “贱货!嗯!唔!操!操你!淫荡的烂货!天生那麽性感就是用来给我操的!让我来爽死你吧!你就配被人操死!操!啊唔!” “上啊沃尔!干死他!go!go!go!go!……goal——!” 一道滚烫的液体涌入小腹,靳严竟与之同时也达到了高潮,喷出了自己的温热。高潮後的他再支撑不住,瘫软在床上,身上黏答答的,有汗,有润滑剂,有血液,有唾液,有白色的粘稠,对了,还有羽毛……他真想知道有什麽是没有的。 沃尔缓缓拔出##,上前,检查靳严喷出的乳液,依旧带着些遗憾:“还差得远呢……” …… 事後,靳严迷迷糊糊却终究睡不过去,他晓得是文森抱走了他,晓得文森把他交给了孙无忌,自己却发不出声音来回应,反倒是这过程中他不断被细微的触碰鼓动,燥热,让他不住呻吟,好在文森不忍再碰他,孙无忌也不会碰他。 文森好像对两个弟弟放了狠话,不会再让他过来,不会再让两个弟弟碰他,他却心道,当着面他的话尚且没能制止发情的两个弟弟,若是他不在,这两个弟弟又会怎样来呢……